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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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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浣在他心中佔的分量愈重,愈會成為丁皓的致命弱點,那也是不容否認的…他的仇家不少。不過丁皓豈是省油的燈?他不會讓別人傷到浣浣一丁點兒;光是想到有人曾企圖危害她,側身看他。

孟冠人知道他的想法,側身看他。

“你想怎麼做?”

“既然往後必定還會有這種事,現在她就要開始適應我的生活,藏起她這種事我不會做。它們絕對想不到,你在我這邊;少算了你這一號人物,兵敗如山倒是他們活該。”丁皓也不是故意捧好友;只是相知三十年,彼此的能力還有不瞭解的嗎?

孟冠人雖然也是“迅雷保全”的一個東家,但卻未掛名,只是個幽靈人物,為的是躲避孟家的耳目。對黑社會而言“賽孔明”這個傳奇人物,隨丁皓入獄,最後一瞥於“龍焰盟”賭船的設計,讓人驚歎之後終告消失。人人都知道孟冠人有個炫赫的家世背景,所以都以為他回去繼承家業了;沒想到孟冠人最後卻傳出孟家出動大批人力在尋找這個逃家子。至今消息有十幾種版本;有人揣測孟冠人又與丁皓在一起,但卻沒有真正證實。孟家也收回人力,卻閉口不談,除了堅持孟家第一繼承人仍是孟冠人之外。有了孟家這個巨大包袱壓在上頭,還有許多種種因素,使得孟冠人不能立名在保全公司上頭。這種走在刀鋒槍口邊緣的工作,孟家豈會坐視不管?孟家現在之所以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因為孟冠人一直居於幕後,危險較小,並且一直沒發生以外,此外孟冠人也答應家人不會在走入黑道之中;這五六年刻意藏身下來“賽孔明”已逐漸為人所淡忘。凡是要對付丁皓的人,若是少算了孟冠人,就註定會使自己立於必敗之地了。

丁皓戰鬥力強悍無敵,加上絕頂聰明的孟冠人,誰敢自稱能出其右?當今黑道勢力最龐大、財力最雄厚的“龍焰盟”老大耿雄天在七年前就說過:放眼黑道新生代,鋒芒最健的人就屬孟冠人了;年少聰穎無比,勢必成為後中之雄冠。可惜其心不在此,再加上丁皓的入獄更為可惜;兩人若能統合心力,加上旺盛的企圖心,今天勢必沒有老一輩立足之地。新生代除了這兩人,其他只不過是些汲汲營營之輩;成不了氣候、好大喜功、敗壞黑道聲譽的土匪罷了。

孟冠人賊兮兮直笑道:“浣浣真的會跟你嗎?八字還沒一撇吧。”丁皓橫了他一眼,口氣更霸道:“她是我的,當然一輩子跟我。”

“你碰她了?”孟冠人不怕死地問。其實也不必問,光看浣浣就會有答案…那小女子絕對還是清清白白,並且對情也是懵懵懂懂的。奇怪的是丁皓的動作;他怎麼沒有出手?老是看丁皓想吃人的眼光盯著浣浣,怎麼卻沒付諸行動?莫非真的動了心之後,丁皓反而成為純情派了?孟冠人不敢笑出來。

“我沒有碰她。不要一腦子的情思想。”丁皓以警告的眼神瞪他。

“我就不相信你不想,不然你幹嘛老用飢渴的眼光瞧她?嘖嘖!她的皮膚真是好,想必身材更是可觀…”住口!不許想她!”丁皓的口氣極其專橫。

“好!懊!朋友不可戲。說說而已呀!”孟冠人猛退了一大步。

敲門聲使二人都皺眉。孟冠人道:“進來。”進來的是“福慧樓”的經理,連忙對孟冠人哈

“少爺,老爺要小的轉告您,今晚必定要回孟家用餐。”孟冠人揚了揚眉,雙手抱道:“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其實這本不必問;站在孟家的地盤上,誰不拚命報告給老爺知道?大功一件呢。孟家老爺一直知道他在哪裡,但卻無從聯絡,也逮不到他的人。真要鬥智,別人哪鬥得過?誰叫孟家所有的聰穎全遺傳到他一人身上!反正孟冠人一進入此地,就有自覺,現在問問業不過是要讓這個經理心顫害怕一下而已。

果然,經理光禿的頭上直冒冷汗,要知道,將來孟家隨時都會由孟冠人來接位,現在討好了老的,卻得罪了小的,長遠看來大大不智呀。…為人屬下,又能如何?他顫聲開口:“老爺子對少爺思夜念,囑咐所有人見著少爺要馬上回報;小的只是依命行事,請少爺見諒。”丁皓無聊地看了一眼孟冠人,轉身看窗口,他實在不屑看到這種場面;孟冠人老愛端起臭架子捉孟家的下屬,嚇得別人心臟無力。突然,丁皓緊盯窗口一個點,停了一會兒往門口走去。

“走吧,有事了!”說完,人已消失在門外。

孟冠人也沒空刁難人了,揚聲道:“我今晚會去。”話落,人也跟著跑出去。

經理長吁了一口氣之後,連忙去撥電話告訴老爺子這個好消息。

朱浣浣真是佩服王平志,竟然神機妙算到她今天來吃本料理…如果他不是神機妙算,那麼八成就是他一直派人在跟蹤她了。這個人怎麼那麼厚臉皮?她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男人,開口閉口度是情,為了一逞獸慾不惜耗時追蹤。其實要推算得更久一點,早在半年前他就有這個意思了,只是他天真得覺不到。

“真巧,你們也要來吃本料理嗎?我們一同進去吧。”王平志的手下又以三角形圍住她們二人,而王平志就阻在“福慧樓”門口前方,一臉的笑意涎涎,全看著朱浣浣一人;他對小女孩的平板身材沒啥興趣。

白水晶假笑道:“對不起,與你同桌吃飯我們會作嘔,要是吐在您的臉上就太失禮了,是不是?”王平志鄙視地上下瞄了她一眼。

“大人說話,小阿子最好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浣浣,咱們進去吧。”就要伸手拉她。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王平志發現自己重重地被摔在身後的大理石階上,三個手下見狀全擁上去“老大。要不要緊?”王平志惱羞成怒地跳了起來,指著白水晶破口大罵:“打死那個臭女人!抓住朱浣浣!”白水晶抬高下巴,雙手挑釁似的平舉,可惜並沒有她發揮身手的餘地,因為三個混混全在一眨眼間被擺平在地上,他不大相信的眨了眨眼。

朱浣浣更是嚇呆了;她一直知道丁皓那種形於外威懾迫人與發軟的氣質絕非虛張聲勢,可是她從來就不知道丁皓競有這麼好的身手,力量大得嚇人。他沒有花哨的招式,但一伸手、一抬足招招實際,出手力道更是不含糊,才二三下,那些大漢全躺下了,而丁皓立於其中,眼中猛狠未退,全身結實的肌在短暫活動後隱然凸起衣物之上,那種氣勢真是無與倫比。驀然間朱浣浣心中彷彿被狠狠撞了一下,臉頰上浮起莫名的紅,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只知道丁皓此刻像是一尊威嚴天生的戰神,而且他是如此的英俊!不甚清晰的情,競在此刻了然於心,容不得她再矇混過去;她…真的真的愛上丁皓了!

“哇!這個酷哥是誰?太帥了。”白水晶對武術通,看得出門道;這個男子身材魁梧,身手卻出乎意料的矯健,看不出打的是哪一家哪一派的拳腳,可是與人手時卻是百分之百最具殺傷力的打發。雖然這男人有些厚道,力氣有所保留,可也打得那些人幾天下不了了,真是帥!

“他是丁皓。”她拉著水晶往丁皓那邊走去。

的此刻注意力只放在王平志身上。他輕輕一提,王平志雙腳騰空,被舉到與丁皓平視;平常不可一世≤人前呼後擁的王平志此刻只嚇得全身直打哆嗦。少了手下壯膽,他就是一隻虛張聲勢的紙老虎。

“別動我女人的腦筋;否則,你會很慘。要惹我之前,最好先打聽我是什麼人。”丁皓丟下他,讓王平志毫無防備地跌了個狗吃屎。丁皓才不會簡單放人,他送了落荒而逃的王平志兩個黑眼圈當紀念品。

“丁皓,你們怎麼來了?”朱浣浣看看丁皓,又看向站在階梯上的孟冠人。

“我們也要來這邊吃午飯,可是本料理吃不慣,又出來了。”孟冠人一手搭在丁皓身上,出俊美的笑容,眼光有絲捉的意味,直盯著朱浣浣紅暈未消的臉。

“我們也正要去吃,既然不好吃,那我們回家煮好了…對了,這就是我我常提起的好朋友;她叫水晶,姓白。”朱浣浣拉過水晶。

孟冠人與她握手,目光思索了一下。

“你使的身手屬於‘明月’拳法…白志翔會長與你脫不了干係吧?”孟冠人學識淵博如電腦絕非得虛名。

白水晶詫異地眨了下黑白分明得到眼,隨即瞭然而笑。

“我知道,你是‘賽孔明’孟冠人。白志翔是我父親,想不到你會知道他。”

“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緣;在本。朱朱常說你的口才無人可及,真是久仰了。”孟冠人好奇的是白水晶這個明明已二十四歲的人了,卻仍似高中小女生的外表;看來嬌小又無,可愛又逗人,上法庭當律師如何取信於人!

白水晶皺眉看他。

“開口、閉口客氣話一大堆。我知道你好奇我的年紀與實力,現在我無法證實什麼,不過將來你犯案了東窗事發,或離婚訴訟談判贍養費出問題,我會讓你不敢小看我的實力;包你損失傷害到最低。”

“你已經證明了;了不起的女人。”孟冠人再也不敢小看了這個嬌小得不得了的女人。

丁皓輕撫朱浣浣白的臉蛋,深思道:“你該學些拳腳來防身了。”

“我是運動盲,沒有那種細胞…你常與人打架嗎?”朱浣浣憂心地看丁皓。

丁皓淡笑道:“我已經過了逞勇鬥狠的年紀,現在出手度是有原因的;例如保護我的女人。”朱浣浣承受不住他熱情無諱的目光視,連忙移開眼,匆匆找了個話題:“我們回去吧。”冷不防又對上水晶與孟冠人兩人瞭然又逗笑的目光,她頭更低了,覺更慌亂無措了。

水晶畢竟不會欺負好友太久,對孟冠人說道:“我開車來的,一同走吧!你替我引路。”

“當然。”孟冠人和白水晶兩人先走了;往停車場而去。

“我們不走嗎?”朱浣浣真氣此刻怎麼這麼害羞,喜歡的覺因他的存在而在心湖掀起巨大翻湧;之前他深深地凝視她總不明所以,只偶爾會有一些心跳不規則的現象。哦喔!真討厭自己競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陡然明白自己的心思愛戀,叫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丁皓眼中一片狂喜;他知道浣浣已經有自覺,否則她不會突然手足無錯起來。她是這麼單純如水晶,一看就透,絲毫不懂得隱藏;他不知道是哪一點令浣浣突然開竅,可是他才不會放過這千斤難求的一刻。他不管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攔一摟,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直視她。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即使孟冠人不敢明說,丁皓自己也知道;之前,他強迫浣浣當他女朋友全是自己霸道的一廂情願,浣浣在糊糊之餘也不曾多說什麼。雖然他們契合無聞的吻是無人可比的,可是浣浣也不曾說過心湖的話呀,以至於丁皓到現在為止仍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他迫切需要浣浣親口說出來。

在他緊迫盯人的目光下,浣浣的不安被羞怯全然取代。他輕輕地開口:“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早說過我是你的女人呀!要有…要有什麼覺的話,不都是很自然而然的嗎?”他真的埃極了她甜甜軟軟含著濃濃羞意的聲調。

“我想要你親口說。”他堅持。

朱浣浣突然笑了。出甜甜的梨渦,雙臂輕搭他厚實的肩頭,附在他耳邊輕聲又頑皮地說道:“我要說的是…你今天帥呆了!大英雄。”說什麼都好;就是別說他帥,或英俊之類的話…在黑道中諷刺的話語。果不其然,丁皓愣住了,臉乍紅乍白,不知如何是好。她輕推了他一下,說道:“走吧!必去了。你不餓,我可餓慘了。”雙眸閃動的笑意隱隱,看得丁皓新蕩神馳。他緊緊摟住她,往停車場走去,心中漲滿從未有柔情眷寵,專為她的一顰一笑而牽動。

他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得到這個女人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