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回言出必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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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到蕭寒提及鄭府有個小管事叫鄭亞明,此人正是秋分的相好。
秋分不起嚇,失聲泣道:“四姑爺,饒命,奴婢說,奴婢統統說!”蔣欣珊嚇得上前就是一腳,厲內茬道:“你敢!”秋分哀號道:“,奴婢不想進兵馬司,不想用刑,奴婢不想死啊!”蔣宏生一聲暴喝,怒道:“說!”秋分癱軟的伏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事情統統說了出來。不過是三言兩語,事情的真相便清清楚楚的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蔣欣珊一見大勢已去,黃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從額頭掉落在地上,披頭散髮,面猙獰,說不出的讓人厭惡。
蕭寒待秋分說完,高聲道:“三小姐,此時,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蔣欣珊一聲尖叫,眼神犀利怨毒的朝蔣欣瑤看去,卻只看到杜天翔擋在前面冷冷的眼神。
她似發了癲狂一樣的吼道:“蕭寒,你這個有娘生沒爹養的野種,我跟你拼命,你冤枉我,你冤枉我。”癱倒在椅子上的陳氏一聽這話,嚇得直直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怒道:“老太太,瞧瞧您調教的好孫女,這是生生要毀了蔣家啊!二弟啊,你是怎麼管教的子女?她想死沒人攔著,可別連累了我們大房啊!
老太太此時正上氣接不過來下氣,哪裡還能理會得了!
蔣宏生青筋暴出。吼道:“不知悔改的混帳東西,你給我閉嘴。”杜天翔忍不住出聲譏笑道:“杜少卿啊,府上三小姐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好好的閨中女子,也不知哪裡來的膽量,真讓人側目相看啊!”蕭寒冷眼瞧了一會,走到蔣宏生,顧氏跟前,抱拳道:“岳父,岳母。小婿素來喜歡息事寧人。若不是今三小姐再一次的興風作,老太太一味的偏袒。這口怨氣,我也就忍下了。”蔣宏生一聽這話,老臉又羞又怒,真不知往哪裡擱才好蕭寒只當不見。冷笑道:“只是凡事總要有個度,總不能事事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筆帳,多多少少還是要算算的。若不然,有的人還真以為蕭家人好欺負呢!”蕭寒冷冷的看了眼尚未緩過神來的老太太,又道:“小婿顧及著岳父,岳母的臉面,此事全全給二老處置,瑤瑤身子不好。小婿帶她先行一步,改再來給岳父,岳母請安。”
“慢著!”老太太強撐著起身。錢嬤嬤趕緊扶住了。
蔣宏建兄弟倆怕老太太做出什麼糊塗事,忙一左一右跪倒在跟前,異口同聲叫了聲:“老太太。”周老太太視而不見,眼睛死死的盯著蕭寒,半晌才道:“你過來,我有話問你。許氏家出事,是不是你做的?”蕭寒撫掌道:“老太太不愧當家人。這裡面的關節一想就能想明白。”老太太呼了起來,急急道:“周相優,周相良…”
“老太太”蕭寒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跟前,用僅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語氣,緩緩道:“沒有因,哪來果,安南侯府就是那個果。”不等老太太回答,蕭寒眼中的寒光如刀一劍看向她,森森又道:“老太太,蔣老太爺身邊的那個位置,可不是留給你的。祖父他連死了都厭惡你,老太太好本事!嘖嘖嘖,真是可惜了,死不同,這該有多少深仇大恨啊!”周老太太臉剎那間變得慘白如紙,眼中一片惶恐。
她一把抓住蕭寒的手,怒目切齒道:“你…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蕭寒滿意的看著她的模樣,悠然道:“老太太,好好忍著這口怨氣,千萬別輕舉妄動,若不然,周家三房,一百四十二條人命,死無葬僧地!”說罷掙脫了手,轉身橫抱起女子,大步星的走了出去。
淡月,微雲朝二太太行了禮,忙不迭的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蔣欣瑤靠在男人的懷裡,手攀著男人的脖子,頭一回覺得身後的膛是她可以依靠的,不由的眼眶一熱,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蔣元晨,蔣元昊二兄弟眼睜睜的看著姐姐被人抱走,心裡著急,卻不得不留在廳裡,只目光一直跟隨著出了歸雲堂。
杜天翔一見人都走光了,理了理衣裳,目視一圈,笑道:“蔣少卿,好好勸勸老太太,年紀大了,就該好生靜養著,別整天出些動靜來,連累蔣府滿門。我這表哥素來是個護短的,平裡乾的也是打打殺殺的活,當真要把他惹急了,哼…”蔣宏生此時像是被人從水裡拎上來的,渾身上下溼透。
杜天翔鼻孔朝天,噴出一口冷氣,滿臉不屑道:“至於我好兄弟阿遠的仇嗎?蔣少卿,我只能說你養了個好女兒,若不然,憑老太太當年的所作所為,蔣家…哼!”杜天翔轉過臉凜冽的盯著蔣欣珊半晌,又道:“府上三小姐,蔣少卿就只當從沒生養過這個女兒罷!告辭!”說罷,單單朝顧氏作了個揖,昂著頭揚長而去。
蔣家諸人見人走了,均長長的嘆出一口氣,不約而同的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又氣又驚,身子一歪,昏倒在錢嬤嬤的懷裡。
歸雲堂裡又是一陣人仰馬翻。杜天翔聽到身後的驚呼聲,冷笑一聲,加快了腳步。…老太太直到掌燈時分,也沒醒過來。
大夫收了針,擦了擦額頭的汗,對著蔣家兩位爺使了個眼道:“二位爺。借一步說話。”便朝外頭走去。
諸人見大夫面凝重的從裡間出來,不約而同的圍上來。
大夫見人齊全,沉思片刻。才緩緩道:“老太太以前是不是有過小中風的徵兆?”陳氏忙道:“正是,正是,大夫,怎麼樣?”大夫扶了把鬍鬚道:“先前是不是有人施過針啊?”陳氏驚道:“哎啊,大夫,你真是神醫了,正有人幫老太太用過針。”
“怪不得呢。多虧了施針及時,要不然。神仙也難救啊!”眾人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忙問大夫該如何是好。
大夫斯條慢理道:“這病說到底是以前留下的子,這次來得更猛。極為兇險,我也只是暫時壓制住,要想更進一步,在下才疏學淺,怕是不能夠了。好在府裡也算是富貴人家,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請到蕭亭老太醫,他的針灸,放眼天下。無人能及。”蔣宏生忙道:“若蕭老太醫出手,老太太如何?”大夫沉道:“有他出手,老太太還能多活兩三年。若不然,多則三五個月,少則…兩位老爺心裡需有個準備。老太太年齡大了,萬萬不可再受什麼刺,我先開兩貼藥試試,有沒有效果。就不好說了。對了,先頭那個大夫的施針技術比在下好上許多。若是能再請得他來,也是可以的!”蔣宏建兄弟倆心下大驚,不由面苦笑,讓管家客客氣氣把人送走。
蔣宏建揹著手在房裡踱了幾個來回,沒好氣道:“二弟,此事由你二房而起,蕭太醫正是四丫頭的公公,我是沒本事把他請來,你看著辦吧。”陳氏低聲道:“就是,若不是碧苔那丫頭背主,三小姐拿了什麼畫像回來,老太太哪裡會出這樣的事?”沈氏暗中推了一把蔣元青,蔣元青硬著頭皮道:“父親,母親,現在說這話,有什麼意義?趕緊想了辦法請個好大夫來才是正經。”陳氏一聽,拔高了聲調道:“我倒是想請,全京城最好的大夫都跟你四妹妹沾著邊,你四妹妹這會傷成那樣,你讓我怎麼有臉上蕭家的門?何況…”陳氏頓了頓才道:“何況老太太對你四妹妹,何時有過一絲好臉?”蔣元青一聽,蔫了下去,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
沈氏忙道:“讓管家拿了二叔的名貼先去試試看,四妹妹最是孝順的人,不會見死不救的!”眾人一聽,都道好,只顧氏暗中冷冷一笑,並未說話。
這時丫鬟僕婦們拎著食盒進來,一一擺放在小几上,眾人此時哪有心思吃飯?草草的用了些,便讓人撤走。
這時管家又進來回話,稱外頭有人求見府上二爺。
蔣家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明就裡,蔣宏生作主把人請了進來。
來者正是貴生,奉大爺之命,親自把城北平和街兩處鋪面房契及兩個伎人送到了蔣元航跟前,恭恭敬敬的請蔣二爺收下。
蔣府眾人一聽這話,暗道一聲不好,這個四姑爺,下午才說過的話,晚上就兌現了,果然是個言出必行的主啊。蔣,蕭兩府如今鬧成這樣,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蔣元航這個時候,便是借他十個膽,也不敢把東西收下。
他磕磕巴巴抬出素裡父親說的那些個齊家,修身的話,頗為義正言辭的一口回絕了去。
那貴生聽罷也不多言,從懷裡掏出三千兩銀票,遞到蔣元航手上,認真道:“我們大爺說了,萬萬不能讓二爺吃了虧,這點銀票,請二爺務必收下,不然小的回去,不好代。”說罷,不容蔣元航拒絕,抱了抱拳,帶著兩個伎人就退了出去。
蔣府眾人一時尚未來得及反應,卻聽錢嬤嬤在裡頭驚呼一聲:“老太太醒了!”(未完待續)ps:包子一覺醒來,哇哈哈啊哇哈哈,好多粉紅票票啊!
砸得包子頭暈眼花,神錯亂,四肢搐。
真的很謝小竹子,121106,炫影三位書友濃濃的厚愛!特別要謝wenxingege(話說,這是個啥名?文新哥哥?問形個個?還是溫馨格格?)的厚愛!
最後還要謝一個人。這人讓包子收到了生平頭一張催更票,這張催更票讓包子昨天便秘了,只因為兩個字糾結!
話說小螞蟻啊,包子也想加更啊,可是,包子已經一天三更了啊,存稿越見越少,已經不夠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