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庭審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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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肅靜,請被告律師繼續提問。”
“相米慎二先生,我們有證據證實您曾經堅決地表示不願意對我們的當事人進行上訴,您的鄰居可以作證,您曾經對著某些來訪的客人大喊大叫,當然,我們也拿到了錄音,他原來是準備投訴您吵到他休息的,能告訴我們,那些迫你狀告我的當事人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好嗎?”蔣勻婷的話就像釘子一樣一下一下地紮在了相米慎二的心頭,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玩偶被人玩於股掌之上。
“相米…”
“啊!
…
”相米慎二抱著腦袋大聲嚎叫了起來。
“相米先生…”蔣勻婷抱著卷宗後退了一步,雙手捧心,十分害怕的樣子。
“我不玩了,我不告了,都是他們我的,”相米慎二跳了起來,對著觀眾席上的幾個人怒罵道:“你們說絕對不會有證據,為什麼…”‘啪…’一聲輕響過後,相米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他的右手僵硬地前伸,非常不甘地睜著眼睛,直地倒了下去。
“啊!”蔣勻婷尖叫起來,眼前血腥的場面把她嚇壞了。
祺瑞迅速來到她身邊,摟著她迅速躲在了原告席那高高的位置下。
法庭中一片混亂,一起尖叫的並不僅僅是蔣勻婷一人,法官和陪審團以及聽眾們尖叫著爬在了地上,法警硬著頭皮拿著槍指著那幾個被指為幕後指使者的傢伙大聲威嚇。
那幾個人也目瞪口呆地迅速將手舉了起來表示自己的無辜,但是,就在法警拿著搶近他們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打來了黑槍,一個法警口中彈,還聽見有人喝道:“快走,我擋住他們!”那幾個被指為幕後人的傢伙就像股上裝了彈簧一樣下意識地蹦了起來,趁著法警們被嚇得爬了下來的機會飛快地向外逃去,一路踩得那些普通聽眾們哀哀直叫,誰讓他們愛湊熱鬧呢?
‘砰…’法警們開槍了,他們爬在地上對著逃跑的人一陣亂槍掃,也不知道打倒了多少旁聽者,就是沒打倒逃跑的人。
外面的法警聞訊趕來,卻被那打黑槍的兩槍倒,然後他帶頭殺將出去,大家才發現,這傢伙穿著一身黑風衣,頭上還戴著帽子,帽簷低低的,看不清面貌。
不知為什麼,幾個逃竄者在門口耽擱了一下,這下子終於被法警給抓到了機會,砰砰幾槍過去,總算倒了兩個倒黴鬼。
不知道過了多久,人們才試探著將腦袋伸了出來,發現面前除了屍體和傷員之外就再也沒有歹徒了,一個個劫後餘生地大哭起來。
“嗯,不怕不怕,小乖乖,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祺瑞一面偷吻一面在她身上摸索著…揩油…
蔣勻婷一開始確實被嚇了一跳,以前經歷的最可怕的場面也就是在烏魯木齊,不過當時嚇得忘記害怕了,還擔心著祺瑞的傷勢,又很快就暈了過去,因此沒留下什麼印象,今天突然見到血淋淋的一幕,登時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在祺瑞的懷裡恢復過來,再給祺瑞一陣挑逗,都有點意亂情了,哪裡還記得發生了什麼,那忘我**也早就被祺瑞給破了。
忘我,忘卻自我超越自我,是一種非常奇妙的境界,蔣勻婷是在一次窘迫得無地自容的情況下突然領舞到的,從此她跟人辯論如有神助,所向披靡,當然,這法子對付祺瑞無效,董碧雲罵他小無賴,他的魔眼一瞪,魔手一摸,就可以把蔣勻婷從雲端中拽下來,百試不。
這庭審自然再也審不下去了,逃跑的人被打死一個打傷一個,那放黑槍的跑了,祺瑞知道,他們並不是同一方的人,那幾個幕後指使者是被人陷害的,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當時就蒙了,有人叫他們逃他們傻不愣的便跑了起來,結果在門口又被故意擋了一下,這下他們的黑鍋是背定了。
這不是祺瑞指使人乾的,真的不是,祺瑞費勁口舌才讓董碧雲相信他的無辜,他沒必要殺人滅口,想到栽贓這兩個字的時候,祺瑞便明白了,估計是黑龍會的傢伙乾的好事,黃漢傑帶回來的消息也證實了這個想法。
“那麼,稻川會還有那個佳吉會他們最近是不是太安靜了?很詭秘啊…”祺瑞暗地裡想道。
“法庭驚魂槍擊,幕後黑雲密佈,我們要知道真相!”碩大的黑配血紅底的標題突兀顯眼。
《朝新聞》大篇幅地報道了法庭中發生的慘事,展開了它的新聞攻勢,將近裡**的系列消息湊在一起大肆責問,在它的拉動下,不少報刊也紛紛炮轟**,聯繫起去年到今年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很多人都憤怒了,跑到市政廳和國會大門前靜坐示威。
本政府的要員們繼續擔當縮頭烏龜的角,懸在他們腦袋上的那個誅殺令還沒取消呢,雖然大部分殺手組織已經宣佈放棄這個生意,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在試圖攻擊他們,為此他們也頭疼得要命,本不敢出頭面,政府各部門的士氣也無比低落。
不知不覺中,跟山口組的那個賭約便擺到了祺瑞面前。
還是在祺瑞贏了二十多億美元的那個豪華賭場,只不過被重新佈置過了,撤去了不少賭桌,擺上了一個巨大的豪華賭桌,旁邊是臨時擺放的參觀席,祺瑞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坐滿了。
“我叫早川嶽晴,一個不入的賭徒而已。”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坐在賭桌的對面,聽到他這麼說,下面的賭徒們嘩地一聲議論紛紛,還有人動地高聲大叫:“早川必勝!”祺瑞早就知道這老頭的底細,據說他從出道到退隱還沒輸過,不過祺瑞相信他很快就會嚐到輸的滋味了。
“王星火,一個不是賭神的賭神!”祺瑞針鋒相對地道。
“小夥子,你很狂妄!”早川嶽晴兩個小眼睛微微一眯。
“狂妄不狂妄待會我把你棺材本都贏了你就知道了。”祺瑞不屑地道。
早川嶽晴沒有動氣,多年的老狐狸了,哪會為這些話發氣呢,他也淡然笑道:“若不是你欺人太甚,也不會勞動老夫出手,據說你跟華中勝有點關係,不知道你可曾聽說他跟我之間的一場賭戰?”
“欺人太甚嗎?你們本人居然也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真是讓我太高興了,終於有本人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了,華中勝?不認識,聽說有點名氣,不過他與我無關。”
“當時他輸了,所以他說過只要我還健在他就絕對不踏入本,賭界有賭界的規矩,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做得太過了!”早川嶽晴雙眼一瞪,還頗有點威勢。
“切,難怪那混蛋寧肯跪在祖師牌前也不來本,嗯,很簡單嘛,我打敗了你他就可以來本了,對不對啊?”祺瑞問劉寶來。
劉寶來點頭道:“是,少爺。”早川嶽晴中終於開始有點憋悶,自己的身份對面那個傢伙本就沒當一回事,就跟在街上碰到什麼的小狗似的,一腳就能踹開,就在他認為祺瑞不會作出回應的時候,祺瑞卻再度說話了。
“開飯館的不怕大肚漢,開賭場的怕什麼輸錢啊,假如你們玩不起就別玩,老子正打算在本開賭場呢!”祺瑞一拍桌子,雙眼瞪了回去,早川嶽晴被他的目光瞪得微微一縮,心中登時一驚。
下邊觀戰的賭徒們再度喧譁起來,為早川嶽晴打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祺瑞陰隼的目光掃了過去,那些傢伙才一個個地閉上了嘴巴。
“好,那麼咱們就好好玩,一切在賭桌上見真章,不過,除了錢之外,我想我們還應該加一點彩頭才夠刺。”早川嶽晴道。
“行,你老人家說了算,我無所謂,大不了陪華中勝一年半載的不來本,我們時間長著呢,正好去環球旅行。”早川嶽晴的臉垮了下來,冷冷地道:“這個賭注太輕了,我們賭命,你敢不敢賭?”祺瑞神一正,死死地盯著早川嶽晴的眼睛,冷冷地道:“死老鬼,你的賭注不夠看啊,少爺我的命豈是你這半截身體入了土的老東西能比的?”早川嶽晴冷笑道:“你不敢?”祺瑞不屑地道:“你的命值多少錢?我從來不作虧本生意。”
“那好,我的命加上我們在東京的所有賭場,這樣總夠了吧?”早川嶽晴道。
“我怎麼知道你們有多少資產,夠不夠少爺我一頭髮值錢呢?”祺瑞不屑地道。
“拿來!”早川嶽晴一揮手,手下拿上來一個文件夾,看來他們早有準備。
祺瑞略略掃了一眼,搖了搖頭,道:“這裡面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抵押給了我們的地產,這些東西不夠看。”
“那你要什麼?”早川嶽晴咬著牙道。
“你不要再羅嗦了,我要什麼我會自己用手去把它們拿到手,你不了我的,再不開賭我就走人了,我可沒空陪你羅嗦。”早川嶽晴從來沒見過這麼難對付的人,氣得牙齒癢癢,咬牙切齒地道:“好,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