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庭審驚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隨著美軍在中東的集結,全世界的火藥味開始濃烈起來,本再度不顧周邊國家的想法,規模空前地派出了一萬人的部隊給美國人當馬前卒子,還有澳大利亞等幾個國家也派兵開到了不屬於他們的地方,就等最後通牒一到,他們便要如狼似虎地殺入別人的國土。
中國的部隊也漸漸地有了不同尋常的調動,大量屯兵於東南沿海,無數軍事預言家都預言中國即將乘美軍分兵被伊朗牽制住的時候,突然收復臺灣,中國出奇地沒有出言解釋這次行動的目的,對記者的答覆非常強硬:我們的部隊在我們自己國內不論怎樣集結都與外國無關!
有記者問道:“但是你們的調動嚴重威脅到了臺灣的安全…”
“臺灣省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臺灣省的安全我們比你們美國人更擔心,我們希望和平收復臺灣,但是在某些人的險惡用心下,臺灣失去了很多機會,希望臺灣人民不要繼續被別人利用,早迴歸祖國的懷抱!”國務院新聞發言人的話硬邦邦的,面無表情,讓下面的記者動了起來,發回國的訊息毫無例外地都是:“臺海局勢緊張,中|國政|府態度強硬!”消息一傳出去,臺灣資金、企業、民眾開始大量出逃,臺灣偽政府叫囂要血戰到底,誓死保衛臺灣,限制民眾離開,挾民以自重,但是,背地裡卻將官員子女盡數送到了澳大利亞、美國等安全地方,戰亂,誰都不想經歷。
美國立刻發表申明,要求中國和臺灣省保持克制,和平協商臺海問題。
中方沒有理會美國的提議,目前已經不是談判的問題了,大陸多次要求談判,臺灣一拖再拖,連兩岸三通都曲曲折折搞了幾年還沒通,大陸已經看透了民|進黨的嘴臉,懶得理他了。
斯登通過電話向徐總聯繫,徐總跟他打起了太極推手,來來去去,半個多小時過去,斯登一無所得,這一切都是極度反常的,斯登不由得擔心起來。
“怎麼辦?我們能夠保住臺灣嗎?”斯登抓著頭髮問他的智囊團。
“總統先生,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戰爭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中國也不是普通的國家,我們對東方人的思維習慣很難適應,他們是很難預料的民族,不如問問本專家,他們對中國的瞭解比我們多得多。”本的中國專家一口斷言道:“中國人絕對不敢動手的,他們向來喜歡虛張聲勢,若是他們要打,就不會被你們看到,他們喜歡偷襲,除了偷襲,他們沒有辦法打贏任何一場戰爭!”聽了本專家的話,斯登心中稍微有了點底兒,雖然這傢伙的話值得推敲,不過中國人喜歡出人意料的戰爭方式倒是說得一點兒也不錯,美國人就監測到幾次中國的部隊突然消失,然後在很遠的地方突然出現的例子,這種大張旗鼓的樣子的確不是中國人的習慣。
“中國人是紙老虎,他們還是在打算嚇唬我們,我們只要讓東南亞的部隊加強警戒等級,隨時準備戰鬥,只要不被中國偷襲成功,我們就可以把他們的登陸部隊全部絞殺在臺灣海峽裡面,他們的陸基飛機也無法對我們產生威脅,中國不可能用火箭炮覆蓋攻擊,他們不敢造成太大的平民損傷,他們的導彈有限,臺灣軍隊最多受到嚴重損傷,到時候又可以更新換代一大批裝備了。”賴斯道:“總統先生,這是您最後的一個機會了,攻克伊朗之後,我們將完成美國百年來的夙願,完全控制中東,您將成為足以跟華盛頓、林肯並肩的偉大總統,我們不能因為中國的干涉而失去控制伊朗的機會,退一萬步來說,我認為必要時我們甚至可以放棄臺灣,從戰略角度來說,中東比臺灣重要得多!”斯登想了好久,終於道:“我們不能小看|中國,我覺得他們正在進行著一個非常大的陰謀,大到能夠顛覆美國的陰謀,我們一定要謹慎,想辦法明白中國人的想法,我想成為偉大的總統,我們對岸的胡先生也同樣想成為一個偉大的主席,我們不能小看了他,他是一個很睿智的人!”最終商討的結果就是找個藉口延長最後通牒時間,從三月二十二號延遲到了三月二十九。
三月二十三,祺瑞應訴再次參加庭審,在經過那個臉上已經消腫的記者面前的時候,祺瑞站住了,微微一笑,伸手過去打算跟他握手。
那小子尖叫一聲,兩眼一翻,居然暈倒在地,導致庭審被迫中斷半小時。
眾多記者圍著祺瑞不停發問,祺瑞閉嘴不言,董碧雲夾著文件夾對眾記者道:“各位難道沒有發現有一家同行沒有到場麼?”大家仔細一看,原來是《朝新聞》沒來,董碧雲笑道:“我們總裁已經接受了朝新聞的專訪,所以今天不能接受別的記者的採訪。”眾記者連聲哀嘆,朝新聞雖然還沒有被控股,不過有了新東家入主,股票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猛漲,董事會還宣佈將發售新股票,在急劇萎縮的股市裡,能夠逆市增發新股的也只有它一家了。
令記者嘆的是待遇上的,新東家一個人都沒有裁處,連最右|翼的那幾個編輯都沒有被辭退,反而受到了新總裁的親自接見,事後痛哭涕,專門增發了十六版道歉文章,痛陳自己以前因為利益誘惑從而作出了虛假報道等等卑劣的事情,發誓要痛改前非決不再犯,一定要為中友好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云云,讓無數人大跌眼鏡。
而且人家還提升了百分之十的工資,直接用美元支付,把別家的記者羨慕得直口水,改換門庭的《朝新聞》並沒有像很多專家預言的那樣無人問津,在版面做了大量調整之後增添了一個對中國進行介紹的專版,無數民眾為了那一份好奇——跟別人宣傳的中國有什麼不一樣——就讓報紙的發行量增加了百分之二十。
終於再度開庭,那記者本不敢與祺瑞對視,祺瑞坐在他十多米外都讓他如坐針砭,冷汗直。
“從我的當事人的反應上看就可以知道行兇者,也就是被告對我的當事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包括**上和心靈上的傷害,我們有醫院的證據證明…”原告律師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律師,他名叫田中能,著名的律師,經驗豐富,這種小cass本請不到他這樣的大牌律師,可是為了不出意外,武田家還是請了他出馬。
案子沒什麼疑問,也就是賠償金的問題而已,田中能儘量讓陪審團覺得自己的當事人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他的目的也達到了,當事人的樣子怎麼看也是遭到了嚴重心裡傷害的主。
該輪到被告方的律師出馬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站起來陳述的不是旁邊的曾經為星月集團打贏了官司的吳自豪律師,而是一位年輕的女孩。
這自然是蔣勻婷了,她完全沒有讓人覺到她還是第一次出庭辯護,她的冷靜和大方再加上她的美麗瞬間贏得了大部分人的好,因為在座的絕少女。
“對方律師對事件的過程描述得非常細緻,我就不重複了,我先問大家幾個問題,第一,在場幾十個記者,我的當事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到遠遠躲在人群后面的這位先生進行攻擊呢?第二,你們數得非常清楚,我的當事人打了原告二十巴掌,大家都知道,前年東京殘忍魔殘酷待兒十五年,慘況我就不說了,他的兒都沒有發瘋,這位堂堂男子居然被區區二十巴掌打得神崩潰,大小便失?我覺得非常可笑,第三,大家剛才也看到了,我的當事人友好地向原告握手,他居然立刻昏倒了,在場那麼多法官、陪審員還有法警,面對一個僅僅打了他幾個耳光的人,他真的有那麼害怕麼?所以,我懷疑原告本就是在做戲,他非常有演戲天份!我的陳述完了!”陪審團和聽眾紛紛頭接耳起來,連原告律師田中能都覺得身邊這個傢伙做戲做得太過火了。
那傢伙向祺瑞望了過來,祺瑞對著他友好地微微一笑,那傢伙卻像兔子一樣蹦了起來,大聲尖叫道:“看,他在對我獰笑!他是魔鬼!快殺了他!”大家鴉雀無聲地看著他,他漸漸清醒過來,軟軟地坐了下來。
雙方互相詰問,田中能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已經開始後悔接了這個案子,大家已經把自己的當事人當成了一個騙子了。
輪到蔣勻婷提問了,蔣勻婷來到那傢伙面前,淡淡地一笑:“相米慎二先生,我的問題非常簡單,您不要害怕,您能夠複述一遍事發當時您曾經大聲提問的那個問題麼?聽到了您的提問,我的當事人才非常憤怒地打了您,我們想知道,當時您是怎樣提問的?”相米慎二在她溫柔的話語中穩定下來,想了想,說道:“我當時問的是‘王先生,你匆忙從新加坡趕到本,是否是因為山口千惠自殺的緣故?’就這個問題。”
“就這些?沒有別的?”
“沒有了!”
“您真的確認嗎?這個問題非常重要,您真的僅僅說了這些嗎?請您好好想想再回答。”
“沒有了!”相米慎二道。
“你在說謊!”蔣勻婷大聲呵斥道:“你以為你們把前面發生的錄像都銷燬了就可以隱瞞下去了嗎?法官先生,陪審團先生們,我手上有一段錄像可以證明這位尊敬的先生非但擁有無比的演技,他還非常善於說謊!”法庭登時喧鬧起來,大家紛紛頭接耳,田中能大聲駁斥,相米慎二卻臉慘白雙目遊移。
“在我拿出證據之前還想問原告幾個問題,希望法官大人准許。”蔣勻婷本不理睬田中能,向法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