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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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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位,都是人身大,隨便哪一個被擊中了,都會失去大部份抵抗能力,而且四人一起出手,一起攻到,羅一郎就算擋得住一、兩個人,也絕對沒有辦法全部都擋住。

情急之下,羅一郎一躍而起,在半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迥腳踢中攻他命門那名和尚的腦門,落下時又出拳打中了攻他章門那名和尚的頸部,但是卻來不及應付剩下的兩名和尚,那兩人的拳頭便都打中了羅一郎的身體。

好在羅一郎旋轉了半圈,前面變成後面,後面變成前面,因此兩人並沒有擊中羅一郎的道,只是略疼痛而已。

那兩名和尚愣了一下,羅一郎便又趁機使出泰拳的手法,拱起膝蓋頂中攻他腿部是三里那個和尚的下巴,使身一〖撞向攻他章門那個和尚的腹部,兩名和尚吃痛,退了一步。

羅一郎自知理虧,所以出手不重,那四名和尚都沒有受傷,只稍稍頓了一頓,又是匹拳齊出,攻打羅一郎另外四處大

羅一郎有了前面的經驗,心中已經掌握到四人出拳速度的快慢,於是東躍西閃,令四名和尚怎麼樣都打不中他的道,更是逮到機會就出拳反擊,十幾個回合下來,那四名和尚每人最少都捱了羅一郎七、八下,但是羅一郎也被打中了七、八下,只是誰都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

又過了十幾回合,羅一郎漸漸明瞭了四人的招數,覺得也是平平無奇,於是施展武當派六合蹤步的輕功,閃躲更加靈活,慢慢變成了只有羅一郎打和尚,和尚卻打不中羅一郎的局面。

那四名和尚看見這種情況,突然間四人一起後退,其中一人用緬甸語大叫了一聲,四人便同時縱僧袍中掏出了一大約一尺長的黑,看來是一種兵器。

羅一郎見那兵器只是一子,認為不會有多大的殺傷力,也就不放在心上,一直等到四人舞齊上,頭接近羅一郎身體的時候,卻突然發出了“撻撻撻”的聲響,而且還有閃電般的藍火花產生,羅一郎才知道不妙,那木竟然通了電,是一種類似電擊的武器,只要被頭碰到一下,就算不擊中要,也會半身麻痺,要是兩、三一起擊中,瞬間便會失去抵抗力,只能束手就擒。

這樣一來,形勢立刻逆轉,那頭有電,連用手去擋都不行,羅一郎只好全力施展輕功閃躲,伺機衝出重圍。但是那四名和尚身手也不算大弱,就算一時之間打不中羅一郎,卻也不可能讓他逃掉。

眼看情況愈來愈嚴峻,羅一郎心中正在暗暗叫苦,卻聽見左瓦娜大叫一聲:“接著!”便看見空中飛來兩件東西,羅一郎伸手一接,竟然是一對高跟鞋。

原來左瓦娜躲在街角,一直注意著羅一郎的情況,剛開始的時候,見他還應付自如,也不怎麼擔心,後來四名和尚拿出電,情勢逆轉,左瓦娜覺得羅一郎沒有武器,很是不公平,情急之下,手邊又沒有其他東西,便想到拿出今晚買來的高跟鞋,偷偷走了過來,將鞋子扔給羅一郎當武器。

羅一郎愣了半秒鐘,四名和尚的電已經向他身上道招呼過來,他只好一手抓著一隻高跟鞋,使出兩儀劍法,抵擋四人的進攻。

剛開始時,羅一郎只覺得劍長鞋短,使起來很不順手,好在對方的武器也不長,雙方都是一寸短、一寸險,數招過後,打起來竟然是勢均力敵,誰也佔不了便宜。

漸漸地,羅一郎使用高跟鞋已經愈來愈悉,忽然使出一招兩儀劍法中的“鳳轉陰陽”一隻一向跟鞋在前,一隻一局跟鞋在後,前面的高跟鞋條忽擋開三名和尚的電,後面的高跟鞋在剩下那名和尚眼前一轉,耍一個花式虛招,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鞋跟已經從他腦袋正中央敲了下去。

那名和尚閃躲不及,被敲個正著,立刻昏了過去,好在那只是一隻高跟鞋,如果是真劍的話,那和尚的腦袋早已經被劈成兩半。

羅一郎回過身來,又使出一招“左右乾坤”兩隻高跟鞋旋轉得有如風車一般,同三名和尚中間那人打去,那和尚眼見無法招架,往後退了一步,另外兩名和尚正好從側面攻來。

羅一郎的目的正是這樣,他引旁邊兩名和尚過來,才能發揮這一招的妙處,只見羅一郎手上的高跟鞋忽然脫手,叉向兩名和尚眼前飛去,兩人已經來不及避開,只好舉去擋,正好擋在自己的面前。

而這時,高跟鞋卻沒有撞到他們的於上,竟然又回到上羅一郎手中,羅一郎趁他們看不見前方的短暫一剎那,快速閃到兩人身側“叩叩”兩聲,又用鞋跟擊昏了兩名和尚。

剩下的那名和尚兒羅一郎武功這麼高強,自己的同伴又全被擊倒,已經完全喪失了鬥志。羅一郎慢慢走到他面前,舉起高跟鞋,那和尚以為羅一郎又要使出什麼奇怪的招式,當即凝立不動,羅一郎見他不動,便一鞋跟敲下,那和尚以為羅一郎又用虛招,還是不動,誰知道這次羅一郎什麼招式都沒用,只是直接敲對方腦袋,那最後一名和尚直到腦袋被敲中為止,也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便昏了過去。

四名和尚醒來的時候,羅一郎已經找來繩索把他們捆了起來,這時早過了‮夜午‬,商店都已經關門了,路上也完全沒有行人,他們一醒來,便開始破口大罵。

左瓦娜央求羅一郎道:“放了他們吧!這樣對待僧侶不太好。”羅一郎對四人道:“你們聽著,我老婆尊敬僧侶,所以今天我不跟你們計較,那片釋迦牟尼佛的頭骨我自己會去找來還給雪克綱寶塔,你們不要再來煩我,懂嗎?”那名會說華語的和尚道:“施主武功高強,我們不是對手,但是自然會有更高明的人來找你,今天你就算不放我們走,我們也不在乎,要殺要剮,隨你的便。”羅一郎一聽,知道不早一天把釋迦牟尼佛的頭骨送回巴幹,一定會有無窮無盡的糾纏,今天當然也不能真的殺了這些和尚,只好苦笑。

羅一郎想了一想,通:“算了,改天我找到頭骨之後,親自去請罪好了,反正事情是做錯了,至於你們還有誰要來找我,我也攔不住,來就來吧。”說著,就去解開四名和尚,左瓦娜也幫忙去解,解開之後,四名和尚站起來,那會說華語的和尚道:“施主雖然偷了我們的寶物,但是看來並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這一點,我們回去之後也會據實向師父稟告。”羅-郎道:“好說,好說。”四名和尚合十為禮,那會說華語的和尚道:“再見。”左瓦娜也向四人還禮,道:“再見。”說完,四人便魚貫走了。羅一郎長嘆一聲,指著放在地上已經快被打爛的高跟鞋道:“可惜了一雙好鞋,下次發薪水再買新的給〖。”

“我穿舊鞋也無所謂。”左瓦娜不在意地道,忽然間嫣然一笑:“你的雙鞋劍法,看來好像還蠻高明的嘛。”羅一郎笑道:“那當然,以後我行走江湖,就叫無敵雙鞋大劍客好了。”兩人回到家中,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了,隔天,兩人才將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向孫寒山和司徒雲說了一遍,於是大家決定,事不宜遲,立刻設法奪回釋迦牟尼頭骨。

當天晚上,羅一郎和司徒雲便動身夜探赤道幫總舵。半夜兩點,他們兩人穿上輕便的黑服裝,駕貨車來到赤道幫附近。

那是一棟外表並不怎麼起眼的舊別墅,坐落在都市鬧區邊緣的一條小河邊,佔地頗廣,大約有一個是球場大小。這地方羅一郎曾經來過一次,因此地形還算悉,他們將車停妥,輕輕巧巧地翻牆進去。

建〖中一絲燈光都沒有,奇怪的是,竟然連一個守衛的人也看不見。羅一郎和司徒雲小心翼翼地走近一扇門,拿出工具將門打開,矮身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兩人摸索了許久,細心勘查了大廳、會議廳、餐廳,還有許多間臥室,卻竟然看不到半個人影,整個總舵,宛如一座空城。

羅一郎相司徒雲正在納悶,忽然間聽到一陣勁風襲來,兩人連忙分開一閃,羅一郎向左翻滾,司徒雲向右躍開。

那人大喝一聲:“小賊別跑。”聲音尖細,身形卻似鬼魅一樣地快速向羅一郎追了過去,武功似乎不弱。

羅一郎眼見退無可退,情急下自然使出沉默無語寶典的功夫,向前揮出一拳。

“碎”的一聲,正好打在那人的拳頭上,那人後退了一步,羅一郎口也是氣血翻湧。

那人道:“小賊功夫不差嘛。”又身直上,使出快掌,刷刷刷地向羅一郎全身攻來。

羅一郎無奈,也只能加快速度拼命抵擋,但是羅一郎在黑暗中看不見對方的招數,對方卻像是能暗中視物一樣,不出幾招,羅一郎身上便被擊中了兩、三下。

這時,司徒雲也趕過來助陣,使出沉默無語神功的拳法攻擊那人。那人以一敵二,只是稍微吃力,但仍然應付自如,還能開口說話:“你們這些小賊想要以多欺少,好!我就讓你們知道厲害。”說著,那人掌法更快,羅一郎和司徒雲兩人使出全力硬拼,一時之間,竟然也佔不了上風。雙方打了十幾分鍾,還是不分勝負,那人都突然變招,整個動作霎時緩慢了下來。

羅一郎和司徒雲以為對方累了,眼看有獲勝的機會,便繼續出快拳進攻,兩人都是年輕力壯,內力又頗深厚,便將無語拳法使得像狂風一般。

誰知道那人這時候動作雖然緩慢,但是羅一郎和司徒雲的快拳卻怎麼樣也近不了對方的身體,不管他們兩人如何進攻,那人只是兀自緩慢地揮動著他的雙掌。

羅一郎和司徒雲只覺得對方動作帶起的空氣壓力愈來愈大,已經幾乎無法呼,然後聽到一聲“倒下!”兩人便都口受到一下重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了出去,雙雙倒地。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我還以為你們赤道幫真有什麼能人,原來也不過如此。”羅一郎和司徒雲聽到那人這麼一說,立刻覺不對勁,想要發言詢問。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大廳裡的燈光忽然亮了起來,他們兩人無法適應突來的強光,立刻閉上了眼睛。

只聽見先前那人叫了一聲:“哎喲,有埋伏。”然後就是槍聲大作。

按著又聽見另一個人的聲音喊道:“你們六個人快去追,則讓那老傢伙逃掉了。”那幾個人同聲應道:“是!”按著就是許多腳步快速遠去的聲音。

等羅一郎和司徒雲習慣了這種光亮,漸漸張開眼睛,才發現四周已經站滿了人,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手槍、衝鋒槍之類的武器指著他們。

羅一郎和司徒雲心中正在暗暗叫苦,卻聽見一個悉的聲音說道:“羅先生、司徒先生,歡光臨赤道幫總舵。”羅一郎和司徒雲向說話那人看去,同時叫道:“是你!”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瘋狗梁源洋。他“呵呵”笑道:“難得你們還認識我,站起來!”羅一郎和司徒雲狼狼地從地上爬起來,羅一郎道:“你好啊,上次沒把你打死,現在好像混得還不錯嘛。”梁源洋道:“託你的福,現在我已經當上了副幫主。”羅一郎拍拍手道:“恭喜,恭喜,聽說你們換了一個新幫主,像你這樣重要的人物沒有跟著前幫主一起去,竟然還升了官,真是可喜可賀。”梁源洋臉上表情古怪,道:“獨孤老大是人中之龍,能跟著他是我們的光榮。”羅一郎“哦”了一聲,通:“我們久仰獨孤幫主的大名,不知道副幫主是不是何以替我們引薦引薦?”梁源洋陰險地一笑,道:“你們現在是私闖總舵的犯人,想見老大,可沒那麼容易。”羅一郎辯解道:“我們是專程來拜訪的,剛才還幫你們跟一個來路不明的敵人打了一架,你怎麼把客人當犯人?”梁源洋道:“廢話少說。”然後又對手下道:“把他們兩個人押到地牢裡去。”羅一郎和司徒雲在十幾把槍的威脅下,萬般無奈,只好相視苦笑,被戴上手銬腳鐐,雙雙押進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