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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玉皇仙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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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仙島寬廣十數里,林木參天,宛若原始森林。馬中凸案處,但見瓊樓玉宇,神秘古香,遠遠瞧來又似人問仙境。或見雲霧飛來,掩裡島案,更顯仙氣十足。傳言早年太上老君即曾在此築廬修行,臨去題得“天韻仙音”四字於盧前案頂,至今仍仙蹟不減,唯玉東皇為顯仙蹟,將其鑿寬如豆,且塗金漆,以現金光普照,十里可見,以顯神威,然卻顯得鄙俗不少。

玉東皇在抓得秦曉儀回島後,即軟在此“天韻仙音閣”坐居此峰,面對懸崖大海,每有濤卷舒,風起雲湧,總傳來無盡天籟韻音,是讓人聞之陶醉神往,進而做幻天仙神飛而去,異常舒服。

“天韻仙音閣”乃以太上老君隱居之仙廬為基而加以穿鑿成屋,當年秦曉儀亦曾參與策劃,故鑿來鬼斧神工,卻不失典雅,實若嵌在天界之白玉仙宮,極盡靈秀。

然秦曉儀此時乃被接來此處,本無暇欣賞美景,鎮斥著玉東皇快放人,然玉東皇難得奪回初戀愛人,怎肯放手,他尚且夜大獻殷勤,想挽回美女青睞,實若無賴漢想追美公主,氣氛詭異已極。

秦曉儀武功被封,本離開不了天韻仙音閣,她卻牽掛女兒及小孫女安危,冷道:“把我女兒找來,另有小孩,否則一切免談!”被抓來此島已一天一夜,她甚擔心女兒病變,壞及大事。

玉東皇將人隔離,即在便於各個擊破,否則母女一起,他如何能追得女人心?聞言諂笑道:“儀妹妹別擔心,天君照顧她們母女無微不至,如何不敞開心情,與小哥哥我再續前緣呢?”秦曉儀怒道:“放尊重些,我是張夫人,早已和你沒瓜葛,你若再胡來,小心我跳崖自殺!”靠向玉欄急躍下。

天韻仙音閣築於半案崖,外緣只築半身高玉石欄杆,若此跳下,恐將喪命。

玉東皇原想以此閣獨立出來,單獨軟對方,以便和自己談情續愛,誰知給她自殺機會,不切急:“儀妹妹千萬別想不開,咱有話好談。”秦曉儀冷道:“無話可談,你若不遵,我便死去。”玉東皇急道:“遵遵遵,依你依你,但你也該好好陪我幾天,總不能如此絕情吧。”秦曉儀道:“陪你可以,幾天後,你要送我回京。”玉東皇道:“好,但要陪半個月。”秦曉儀道:“七天!”瞧及猥瑣如猴男人,此已是極限。

玉東皇道:“十天。”秦曉儀道:“十天!”語氣甚堅,玉東皇道:“好好好,誰叫我是你愛人,依你就是,呵呵,為愛得要犧牲。”秦曉儀道:“還有,不準說“愛人”兩字。”玉東皇一楞:“你我本就愛人…”秦曉儀斥道:“再說,約定取消!”玉東皇大急:“好好好,不說不說,叫你儀妹妹總行,一切依你了。”曖昧一笑,為愛犧牲竟然甜美無比。

秦曉儀道:“還不快去把我女兒及小孩帶來。”玉東皇道:“儀妹妹千萬要對我好啊!”秦曉儀道:“把人帶來,我即對你好。”玉東皇欣笑:“好極好極,小哥哥我這就去!儀妹妹快快退開玉欄,外面風大,極是危險。”秦曉儀移步入內,玉東皇代萬千,這才興高采烈飛也似地掠而去。

秦曉儀暗暗輕嘆,為了女兒,多少得犧牲了。想來玉東皇未必敢對自己如何,若真出事,只有一死贖罪,唯十天光景,丈夫或小神童應會趕來救人,否則也該他放人。

然想及玉東皇變得瑣猴模樣,行事亂顛,實不知他能否守信諾。

一切皆未定數,秦曉儀只能祈禱一切順利,且走一步是一步。

玉皇仙宮共分五廳,除了正殿外,另築玉皇殿,為玉東皇所居,左有“瓊瑤樓”乃夫人起居,可惜已是空樓。後殿右築“太義殿”乃王天君住處,左築“靈仙閣”則為玉採儀住處土雙殿相差百丈,居中卻有天然鴻溝隔開,溝崖蜿蜒,寬約十丈,深約五十丈,碧草蘭花茂盛,蔚為奇觀之一,另置一座白玉拱橋相通,題為“天仙橋”別有景緻。

張美人和小孩張驚美則被囚在“太議殿”然除了玉天君不斷想喚醒張美人外,好事且好玩之玉採儀亦夜在場,妖法不斷耍,她甚至扮成道士,學得宋兩利想以其人之道,治及其人之法,但效果似乎不彰,張美人照樣一口咬定自己愛人是江南人土趙書鴻。小孩則為阿姨友人所生,急得玉天君慌頭慌腦卻一籌莫展。

張美人未若母親能自由活動,而是被綁於上,可坐可臥,卻超出不了下範圍。

嗔恨喝道:“恬不知羞恥,我乃張天師之女,和玉皇仙島是世仇,你們敢迫我要認丈夫,不覺丟臉麼?”玉天君急得快掉淚:“難道你我海誓山盟全忘了?庭湖上,天台山下,京城樓前,哪一次不是刻骨銘心,海誓山盟?”往事已不知說盡千百遍,張美人總是目光抖顫,仍是不醒,全以無恥下應對。

張美人當然有所觸,然竟全是浮起和宋兩利纏綿排側情景,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和江南書生趙書鴻關係。玉天君之洗腦,已讓她漸漸失去宋兩利臨時洗腦之印象。

玉採儀手中桃花木劍,又要出數道靈符,直念著魂歸來兮,靈符化去,張美人始終不理且不醒,耍得她已疲累不堪,道:“哥,得用“五仙定魂術”啦,否則什麼茅山法門、天師法門、甚至神霄法門皆用過,本無效。”那茅山法門乃方虛默所傳,法術正統,其他者乃其有樣學樣,自行悟通,反正試驗,參試幾招何妨。

玉天君卻因宋兩利警告“五仙定魂術”將會傷及人腦。他始終不敢再試,道:“想想他法,五針刺腦,多少受損,我可不願她受到傷害。”玉採儀道:“我連爹都敢用,還怕何傷害?”玉天君道:“所以爹現在瞧來瘋瘋顱顱,不甚正常。”玉採儀笑:“你敢說爹壞話!”玉天君道:“我說的是實話。”玉採儀道:“不對,爹是因為秦阿姨跑了,娘又死了,他才變得如此,本和定魂針無關。”玉天君道:“可是針上有毒,用多了總不好…”玉採儀道:“放心,我對毒研究已深,什麼解不了的?何況定魂針又若針灸,多少大夫輕輕一刺,全落腦門,皆沒事,你別讓宋兩利給唬了。”玉天君信心不動搖。

玉採儀道:“你要甘心一輩子看著子愛別人?”張美人怒道:“誰是他子,說話小心些,否則割你舌頭!”玉採儀笑道:“放心,過不久,你即會我了,說不定還會叫我媒婆呃!”張美人怒斥撲,卻被綁住,扯得鋪咋咋震響,狀若瘋虎“要我撕了你們麼?”玉天君見狀疼心不已,嘆道:“妹妹用吧!我實不願見得心上人變成瘋女人,再此下去瘋者將是自己,還好爹已用過,似乎未受害,副作用應可降至最低。”玉採儀笑:“還是娘留下秘法最好。”將桃花木劍丟棄,罵道:“宋兩利耍木劍,看是騙人了!”立即出五支銀針。閃閃生光,張美人見狀怒道:“你們想幹什麼?”玉採儀笑道:“讓你清醒,也算是功德一件。”玉天君道:“別怕,馬上即可復原。”張美人厲道:“想洗我腦子,休想!”登時張嘴嚼舌自盡。

玉天君見狀驚叫,撲前過去,亦覺過慢,登指勁,點截其,張美人僵坐落,口不能言,雙目仍瞪。玉天君傷道:“阿美你原諒我,待你醒來即知一切了。”張美人恨之入骨卻難自處,淚水已

玉採儀道:“哥,把人抓來,早用早舒服。”玉天君暗歎長痛不如短痛,抓得心上人置於前,玉採儀怪咒一念,銀針立即刺其腦門五處道,張美人登時昏

玉採儀道:“張美人,你就是玉天君子,本不是江南書生趙書鴻子,那小孩也是和玉天君所生,是玉家親骨,連速記住!阿牟尼阿牟尼…”咒語念得神魂帶勁,想及什麼,轉向玉天君:“哥你也幫忙!”玉天君頓解,立即加入施法,兄妹念若扎童,張美人身形直顫,腦門詫亂生疼。

兄妹倆足足耗去一時辰,方自收拾,拭去額頭汗水,休息休息。

玉採儀道:“應該成了!”右手一伸,出腦門五銀針,張美人幽幽醒來,兩眼顯得渙散。

玉天君急於證實,道:“張美人可認得我麼?”張美人冷目瞪來,未作反應。

玉天君道:“我是阿君,記得麼?你是我叫阿美!我們已海誓山盟,結為夫了。”張美人還是冷目僵直,毫無反應。

玉採儀道:“哥問的不對,她當然知道你姓名,應該問她有關男人之事。”轉問張美人:“你的男人還是趙書鴻麼?”張美人冷道:“誰是趙書鴻?”玉採儀聞言哇地捏緊雙手,動道:“哥,成啦!她不再認識趙書鴻,腦袋清醒啦!”玉天君亦動萬分:“阿美,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可認得你丈夫是誰?你女兒是誰?”張美人冷道:“我女兒在哪裡?”玉採儀又擊掌:“成啦!她原不認女兒,現在認了,太了。”玉天君欣喜且關懷道:“美兒在隔壁房,我怕你神智不清,傷了愛兒,故移到隔壁,放心,照顧得很好。”張美人冷道:“誰神智不清,胡說八道!”玉天君乾笑:“定是是,我胡說八道!”玉採儀道:“他是你丈夫,你不認得?”張美人瞧向玉天君,道:“我丈夫…”目光渙散,玉採儀趕忙推近玉天君,道:“他就是你丈夫,瞧個清。”玉天君乾笑:“是,我是!”身形靠得甚近。

張美人喃喃說道:“我丈夫…”玉天君道:“就是我!”玉採儀道:“該不會是趙書鴻吧?”張美人道:“胡說八道!”玉採儀暗喜:“那就是他嘍!”玉天君道:“是,就是我!”張美人突地怒吼:“我丈夫是宋兩利!”猛往前撲,身子雖僵硬,卻夠她倒下,嘴巴正落於玉天君大腿,猛咬勁咬,疼得玉天君厲叫,詫駭推人而逃,右腿褲管已裂,留下齒痕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