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靈招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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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君護著父親跟進。玉東皇腦門仍亂,不斷揣想,怎會找了圖畫美人當愛人?極力想捕捉記憶,卻模糊一片空白。
轉行一陣,終抵“儀心園”玉東皇乍見題字,心靈一顫:“儀心園?!我鐵定來過,尤其那個“儀”字,勾畫了了,是美女手筆,會是儀妹妹手書?”玉天君暗驚,宋兩利道:“你儀妹妹是圖畫美女和現實美女不同,別搞混了!”仍跨門而入。
玉東皇又自搔頭:“怎會不同?難道作了夢?”腦門仍陷混沌,百思不解。
三人同進大廳,玉東皇始終對環境到悉,原是二十餘年前即常闖入此園騷擾,自對一切有所悉,然被宋兩利混沌錯亂,腦門似夢似真,沒有準頭,其亦不敢肯定,只道那花瓶我見過,卻不知何時所見,強加思索則更見惑,搗得他直覺自己當真得了幻想或失憶症。
三人方穿出後院花園,秦曉儀、張美人皆已發現有人入侵,雙雙戒備來。乍見玉東皇及玉天君,母女登時怔駭。
秦曉儀喝向玉東皇:“你來作啥!”玉東皇更詫:“畫中美女?!”楞在那裡揣想不已。
張美人則出利刀護守,喝道:“綁匪惡徒你還敢來!”雖記憶已失泰半,但對玉天君綁架一事仍深烙腦海,急得玉天君切聲道:“阿美你當真忘了我?”張美人冷斥:“化成灰我也記得,可惡綁匪,我要閹了你!”利刀猛鬥,閹氣騰騰,玉天君只好求助宋兩利:“你得替她恢復正常!”宋兩利道:“一步步來,先解決你爹之事。”玉天君暗歎,不再多言。
玉東皇卻見秦曉儀和畫中美女一模一樣,一時混淆,急道:“儀妹妹你難道忘了我是誰麼?”就欺過去。
秦曉儀大駭,怒掌即劈:“無恥!請放尊重些!”掌勁掃處,玉東皇雖受阻,仍極力追,一臉希冀道:“儀妹妹怎能對哥哥我下此重手?”罡風護體,任其掃得衣衫冽冽作響,還是步步去,摟美人。
秦曉儀急得節節後退,切聲道:“小神童你怎可帶瘋子來此?”玉東皇道:“我不瘋,我可正常!”宋兩利道:“你瘋了,她是現實秦曉儀,和你畫中美人儀妹妹完全不同一人!”那喝聲俱攝腦之能,玉東皇受喝,腦門一時錯亂,頓立當場:“她不是畫中儀妹妹?”宋兩利道:“不是!”玉東皇道:“可是怎長得那麼像?”宋兩利道:“有心人亂畫的!”玉東皇搔搔頭:“既然那麼像,乾脆當成同一人嫁給我好了。”宋兩利道:“不行!她已嫁別人,你有病才會如此胡思亂想!”玉東皇茫然道:“生病才會如此?
…
”宋兩利道:“沒錯!你若搞混,別人即叫你神經病!”玉東皇警覺急道:“我不是神經病!”極力將人、畫分開:“她和畫中人不一樣,我分得清楚,我不是神經病…”伸手敲撞腦門以醒腦。
秦曉儀見狀雖疑惑,然觸及宋兩利目光,已明白對方可能遭受洗腦,登時暗喜,如此解決乃最佳方式,遂附和說道:“不錯,你的儀妹妹是畫中女子,跟我是兩碼事,以後別再糾纏我,否則就是神經病、大瘋子!”玉東皇急道:“我不是瘋子,儀妹妹是畫中女子,我不再糾纏你啦!”說完轉身喝向宋兩利:“我不是瘋子,帶我來此作啥?”宋兩利道:“證明你到底瘋不瘋!”玉東皇冷斥:“瘋你個頭!下次再胡來,作了你!再見!”當真大搖大擺退去,口中則強念著:“我不是瘋子,儀妹妹是畫中女子,跟她完全不一樣!”眨眼已閃退老遠,忽又傳來拍耍腦袋聲,以及疑惑聲:“怎變得如此複雜?難道我當真得了病?
…
不不不,我可正常,一切是幻像,我仍分得清畫中美女和她不一樣…”聲音漸弱,人已走遠。
秦曉儀、宋兩利但聞狀況自噓氣,總算擺平多年棘手問題。然玉天君卻和張美人鬥成一團,險象環生,他急切叫道:“小神童,我爹已解決,請立刻恢復我愛人腦門,莫讓她錯亂!”張美人怒斥:“你才錯亂!我愛人是趙書鴻,跟你何干系,無恥之徒!”一刀畫得玉天君衫裂開,差點傷及骨。玉天君又自求救:“小神童快想辦法啊!”宋兩利在盤算,諾言是該遵守,但此時此刻到底適合恢復腦門麼?
秦曉儀極力反對,道:“阿美受不了這刺,何況玉東皇是否能永遠不再騷擾天師派亦未定數!”宋兩利道:“說的也是,但看兩人殘殺也是不妥,或許該化去兩人敵意…”秦曉儀道:“此點倒是可行。”宋兩利當機立斷,掠往張美人道:“大小姐莫要動,他和咱也算是朋友,不必仇殺相向。”張美人怒道:“什麼朋友?昨擄我在後,數月前又在廬山傷人在先,你怎全忘了!”攻招更猛。
玉天君急道:“那些全是誤會…”張美人仍不理,一味攻招。宋兩利不得已只好出手,秦曉儀亦覺女兒剛坐完月子,身體尚虛,不宜動手,遂攔過來:“美兒別跟他鬥氣,身子要緊!”張美人冷哼:“不宰了他,難消心頭之恨!”仍且攻招,然在宋兩利及母親攔截之下,終無法突破防線,氣得哇哇大叫,宋兩利乘機一指截中其道,張美人身子一軟,秦曉儀立即扶去。
張美人隨即怪罪宋兩利:“你敢暗算我?連夫之情都不顧!”宋兩利暗詫,對方又怎認定自己是丈夫,急道:“你的愛人是趙書鴻,不是我!”張美人冷哼,嗔目不斷。
玉天君急道:“你的愛人是我才對…”張美人怒道:“找死麼!”利刀甩卻不可得,七竅為之冒煙:“再胡說,割你舌頭!”玉天君暗歎,不敢多言。
秦曉儀道:“我們進去吧!”抱起女兒步行入房,先避開目前煩事再說,否則讓玉天君挑起女兒記憶,後果不堪設想。
玉天君仍想追去,切聲道:“阿美你醒醒啊…”宋兩利攔住他,道:“想喚醒她也得看時辰,你暫時莫要騷擾她,一切待我慢慢處理便是。”玉天君無計可施,只有拜禮祈求:“全靠小神童幫忙了。”宋兩利道:“我儘量,你先留在外頭,我去去就來。”仍步往房內,準備洗去張美人對玉天若之仇恨。
玉天君空守外頭,慨萬千。
秦曉儀將張美人置坐於。張美人仍嗔喝不斷:“這死沒良心傢伙,敢暗算我,娘您怎可倒頭來幫他!”秦曉儀聽其語氣似乎仍將宋兩利當成丈夫,急急陪笑:“娘怎幫他,只是他外來是客,不該失之於禮罷了。”張美人斥道:“什麼外客,他明明跟我有了孩子…”腦門浮現種種愛慾情景,一時嗔窘,說不下去。
秦曉儀急急又道:“別胡說,你本沒結婚也沒生子,中不成!”張美人被此一喝,思緒又亂。方才靈臺突地清明方作此言,此時一亂,又自疑惑:“明明是清楚地,怎又亂了…”敲敲腦袋,已沒信心,宋兩利此時已闖進來,張美人不有氣,喝道:“你敢暗算我,找死不成!”宋兩利乾笑:“一時失手,請多包涵,”試探問道:“你該不會把我當老公吧?”張美人斥道:“休想!我的愛人是趙書鴻!”宋兩利滿意一笑:“這就對了,方才你到處喊我是你老公,不制止怎行?”張美人一楞:“方才?!”回想當時,幾乎無法捕捉記憶,強極思去,腦門竟然煩疼,嗔喝叫道:“這到底是怎回事?”伸手猛敲腦袋,亟釐清思緒卻越理越亂,哇哇再叫。
秦曉儀見狀急道:“小神童,她失常了…”深怕就此下去,女兒將腦門錯亂而神失常。
宋兩利道:“我來處理!”此時此刻唯有再次洗腦以防有變,然方才連洗兩趟頗為疲累,故再次抓來酒壺,灌它幾口,待醉意已起後,方始施展洗腦大法,慢慢迫向張美人,喃喃喚著:“你沒結婚,也沒生小孩,你仍是美姑娘,你的愛人是趙書鴻,不是我也不是玉天君,至於玉天君也不是你的敵人…”念得一堆該洗腦之事。
張美人乃偶發動作,此全在突然受刺後始產生,在受攝之下,心緒漸漸平穩,不斷跟著誦唸,開始接受洗腦之說。唯觸及孩子問題,對方抗拒較為強烈,得花時間慢慢化去。
秦曉儀則特別注意遠房嬰孩哭聲,立即前去安,以免受及干擾,待嬰孩不哭,又自趕回,瞧瞧女兒反應,慈母焦心可見一斑。
三人即在洗腦換靈中掙扎度過。外頭玉天君則焦切萬分,希望宋兩利能還他正正常常子,卻不敢入內窺探,急如熱鍋蟻,來回不安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