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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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難兄難弟們,我眼病大王,早料到你們要問這個問題。”我不喜上眉梢頭。對了,我忘了給你介紹,在學友們中間,我的雅號是“眼病大王”一個服務小姐,身裹淑女裝,邁著貓步,像窗外的柳枝一樣,嫋娜地飄了來,送上一盤富有古中州特的佳餚。望著淑女搖曳的背上,那閃閃發光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瘦身飲料”的廣告詞,人們又想起了水中月。
“你說什麼?水中月怎麼沒來?水中月啊,她去南方某市,採訪去了。今天來嗎?來。但是,可能會晚一會兒。”我像美國國務卿,答記者問似的回應著。
“你小子,不簡單啊。這叫什麼來著?叫做‘雞用爪抓、豬用嘴拱’。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啊。”小哥德巴赫不發起了慨。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啊。”小詩仙也詩興大發,又成了“麗都白”
“麗都白”是我給小詩仙起的雅號,意思是他是李白、杜甫、白居易的接班人。聽到“麗都白”鼻涕一把,象徵地擰了一下鼻子。他現在早已沒有鼻涕了,只是兒時養成的習慣,還未曾改掉。
但此時此刻,我看出他的鼻子是酸酸的。他也許不同意前二位仁兄的話,獨闢蹊徑說:“這有什麼?這叫‘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一兩年’。”這群歷經大淘沙的寵兒們,說起話來還是那麼饒舌,但是,看問題的眼光,卻是這麼尖銳。人們談著,笑著,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夜深了。我還要回家爬格子,便停住了話題。不知怎的,楊柳婆娑的心中,真的產生了“南城門情結”她讓我在外面等她,而獨自一人重遊了一次南城門。
楊柳婆娑好像是去看望在那裡等我的紅梅,和她說說悄悄話,告訴她《蒙娜麗莎的微笑》發表了。我挽著楊柳婆娑的手,意味深長地說:“死者長已已,活者且偷情。”楊柳婆娑輕刮一下兒我的鼻樑,嬌嗔地說:“多難聽啊,我們是在約會,不是在偷情。你和我的約會,應該叫‘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我知道,我的新故事剛剛開始,所以,沒有期望楊柳婆娑給我加。但是,楊柳婆娑說:“這故事令人陶醉的,贈送你一個吻吧。可不要忘了說說咱倆的故事啊。”於是,我得到了我情人楊柳婆娑的一個深吻。只是時間短了一點,大概只有30分鐘吧。***我寫完了稿子,正望著畢業照上的水中月,暗自發笑的時候,楊柳婆娑發來了短信:你吃晚飯了嗎?我等你,大橋下面。瞧瞧,我倆好像是軍統特務在碰頭。不管那麼多了,無論大橋下面,還是大橋上面,我都得去約會。
啊,這真是個美麗的罪受啊。楊柳婆娑身穿一襲時尚的旗袍。旗袍的開釵很高,我第一次欣賞到了楊柳婆娑人的大腿。微風吹來,楊柳婆娑的旗袍,嫵媚地飄起來。
望著飄揚的楊柳婆娑,我簡直眼花繚亂了。楊柳婆娑也嫵媚地笑起來:“二月柳絮,‘水中月’就在你的眼前,你的故事,開始吧。等你誠所至了,我的旗袍,就會滑落在地上…”我翹首一笑,衝著她說:“楊柳婆娑,我可愛的人兒,我們還是登高望遠吧。”於是,楊柳婆娑又在我的擁抱下,登上了南門高高的城樓。抱著那個柔軟而馨香的小東西,我就想到了“水中月”和她的師哥師妹們。1993年的天,一群又一群半大的孩子,帶著鄉音,揹著大大小小的包裹,肩負著父輩或多或少的希望,高興地邁進了“山丹丹花開紅豔豔學院”的校門。
從那一刻起,人們心中就誕生了許多偉大的或平凡的理想。當時,《歌德巴赫猜想》正風靡校園。數學家陳景銳研究1+1=2的人故事,正在山丹丹花開紅豔豔學院裡,遍地開花。
於是,小張報考了京城某研究院的函授,專攻尖端數學,他立志要證明1+2=3。因為陳景潤證明了1+1=2,小張要超越前人,只能證明1+2=3了。
據說,這些簡單得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問題,還藏有深奧的哲理呢,還是“歌德巴赫猜想”上的明珠呢。對不起,這方面,我眼病大王可是個外行。反正從此,小張就有了個“小哥德巴赫”的雅號。
詩歌也正在盛行,什麼《我是一棵橡樹》、《致我的愛人》等詩作,正像現在的“天丹”一樣,走向大紅大紫。
老詩人也煥發了第二青,紛紛有大作發表。新枝獨秀,老樹開花,詩壇一時熱熱鬧鬧。報名參加某詩社刊授學習的小劉,就有了趕超“李杜”的壯志豪情,他便自封為“小詩仙”小郭回家時,聽姐姐說,某自學成材的硬筆書法家,正在央視舉辦硬筆書法講座。那個書法家原先是個工人,他覺無所事事,就拿來王羲之的帖子,在沙土上練字。
不久,便練出了頗具筆字風骨的硬筆字。小郭深受啟發,中午或下午放學後,就端坐在書桌前,研習那個自學成才青年的硬筆書法。功夫不負有心人,時間不長,他就練出了像模像樣的硬筆字。
教古文的李若男老師,讚揚他是“小王羲之”因此,他就有了“小王羲之”的雅號。各位讀者,你著急了不是?你最想知道“鼻涕一把”和“水中月”對不對?
“鼻涕一把”家住縣城,他老爸是局長。也許是老傢伙製造兒子時,啤酒喝搞了的緣故,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吧,反正局長夫人剩下的大胖小子,歡眉大眼的,一點別的病也沒有,就是鼻涕一年四季長不斷。
夫婦倆上省城的兒童醫院,住了好幾個月,別人送來的人民幣花了好幾捆兒,都沒有給兒子把病看好。於是,小學的一個代課女教師,就給局長的兒子起了個光榮的綽號。
後來,不知怎的,又帶到了山丹丹花開紅豔豔學院的校園。
“鼻涕一把”雖覺此號不雅,但也無可奈何。
到了山丹丹花開紅豔豔學院後,他就乾脆沖人們嚷嚷:“我就是鼻涕一把,我沒有什麼偉大理想,就想舒舒服服、渾渾噩噩地度過這三年。
然後呢,娶生子…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我不娶個校花,才怪呢。
“水中月”嗎?她人兒長得聰慧機靈,又有一副魔鬼身材。他是我的鄉黨,是我們那個村子裡,走出來的者。
所以,我對她還是有好的,特別是她的魔鬼身材,非常養我二月柳絮的眼。只是,我看到“鼻涕一把”老是跟她套近乎,才有了一絲妒意。
不久,我發現長成大姑娘的“水中月”有一個好笑的秘密。那就是早晨跑時“水中月”的兩臂,不是同時往前伸,就是同時向後甩。我抓住她這個小尾巴,偷偷地給她起了個綽號,叫“小家雀”嘿嘿,誰沒有見過剛剛出飛兒的小麻雀?它伸著脖子,展著翅膀,撲稜稜地亂飛。我起的外號,真夠形象真的吧,簡直可以和“麥當娜”的雅號相媲美。但是,鼻涕一把和小詩仙認為我大逆不道,找李若男告了我的黑狀。
“小家雀”本人也知道了,對我橫眉冷對了好幾個星期,就像兩伊戰爭一樣。最後,在李若男老師誨人不倦的指教下,我才硬著頭皮,給“小家雀”陪了理,道了歉,並尊奉她為“水中月”水中月的志向現實而又不尋常,她想成為人人頂禮膜拜的校花。
你可能還有個疑問,我為什麼外號叫眼病大王?哥們姐們,我說您老人家,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不說,不行嗎?求您了,小弟我…這廂有禮了。什麼?非得說?
不說,您就不支持我?那就說說吧。其實,我也沒什麼不好,就是害怕試考。您說,這是廢話?您,也害怕…試考?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恭喜我吧,終於找到知音了。對了,我忘了說了,我考上山丹丹花開紅豔豔學院,是找人替考的。
現在工作這麼長時間了,說出來也不怕了。要是在十年前,叫那個總是陰沉著臉的賈校長知道了,我可是竹籃子裡的蛋蛋兒,早就拎回家去了。
您說我學習不努力?我說哥們姐們,我不是不努力,這事得怨我娘。我娘看我是獨生子,生怕斷了“二月氏”的香火,早就唸叨不想讓我讀書了。老人家急著盼著,抱孫子呢…在我們那地兒,初中畢業後,結婚生子的,海了,您可不要大驚小怪啊。
於是,老人家給我攛掇了個小娘子,比水中月不在品位之下。但是,我壯志未酬,還是願意上學啊。我就堅強不屈地哭著喊著,說不要小娘子,不當小爸爸。可是,老孃還是一意孤行,三下五除二就和小娘子的老孃,定了婚。
後來,我找堂兄商量對策。堂兄考慮了半天,還是覺得我不上大學,就是一塊寶玉埋在了黑土地裡,永遠不能發出璀璨的光芒。
他心生一計,替我參加了七月火的高考。這事兒,直到錄取通知書發到我手裡,我才知道的。我當機立斷,快刀斬亂麻,把我的小娘子給辭退了。但就是這檔子事兒,還是影響了我學習的興趣。
所以,此後的我,就害怕試考了。可上學哪有不試考的事?一想到試考,我就渾身打顫,一打顫,我就尋思逃過此劫的靈丹妙藥。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了,就說,我的了眼病。您想啊,眼睛看不見字跡,你就是神仙下凡,也無可奈何啊。
天真善良又大大咧咧、頗具男子漢氣概的女教師李若男,真的上了大當。每次試考的前一兩天,我就眯縫著眼睛,裝出看不見任何東西的樣子,去找天下的大好人李若男請假。
李若男,真是好人中的好人哪。她老人家不但點頭應允,還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安心養病,不要著急上火。
她說,她也鬧過眼病,那是在考研的節骨眼上。李若男送我出了門,還誨人不倦地說:“這眼病可不能有半點馬虎,最怕最怕的就是急火攻心了。”天資聰慧的小詩仙,看出了我二月柳絮的這個假象。這小子,我倆在一個宿舍,他當然知道,晚上看瓊瑤大媽的情愛小說,我都能看到下兩點。於是,第二天,他就恭維我叫“眼病大王”這事兒,水中月到現在都不知道。保密啊,姐們哥們,因為我一輩子,都不想讓她知道這個秘密。
我從瓊瑤大媽的《窗外》(也可能是《窗口》吧,時間一長,有點記不清了)得到了真傳,就研究起了愛情和情愛。說句實在話,當初可能沒有專為水中月的念頭,也不是為了研究“愛情試劑”我們這個故事中,還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女子,我得給大家代一下兒。如果不是想到,你在看《我和情人約會的第n次夜晚》,我險些忘了。她就是“小霞客”她父母英年早逝,家中只有一個比她大兩歲的姐姐,與她相依為命。少了一份牽掛,就多了一個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