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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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一回到女人溝,就在光們中間大談自己的見識:“女人是什麼?女人是老虎。可老虎不吃人,還專和人樂乎呢。”被二狗子點燃情的光們,不約而同地揣上幾百元錢,第三天一早就來到了洗頭城。
老增把難見難弟們,領進一個幽暗的小屋,講起了中國男人與西方男人的差別:說是有人做過一個實驗,把兩男一女編成一組,送到一個孤島上,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
三天後,他來到m國人的島上,只見三個人各自孤零零地坐著,誰也不理誰。問其原因,m國男子抱怨說,你忘了給我們互相介紹。
他又來到xby人的島上,發現兩個男人都靜靜地躺在地上,女人則獨自跳舞。女人見實驗者來了,淡淡地說:兩個男人,為我決鬥,都死了。
實驗者又來到f國人的島上,發現一男一女不見了,剩下一個男人在剪果枝。那男子吹著口哨神秘地說:他們一上島,就做了約定,輪做女人的情夫。
現在,那一對臨時伴侶,正在小樹林裡快樂呢。最後,實驗者又來到z國人的島上,看到兩個男人邊菸邊打牌,問女人去哪了,兩個男人優哉遊哉地說:她夜裡和我倆睡覺,白天嗎,正在菜園裡搞建社呢。
實驗者又問:你們在幹什麼?倆男人一本正經地說:難道你看不出來,領導們在開會嗎?十幾個光,用手捏一下懷裡的錢,哈哈大笑起來。頓時,他們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菸打牌的領導了。
老增又笑說:“各位,可別忘了,我是你們的領導。今天,我給大家優惠一天,你們相中了那個,就去‘搞建設’吧。”不出一年,在增主任的領導下,光們樂乎得就瘦了身子,家裡的積蓄,也樂乎光了。
光們的父母,就去找石頭告老增的黑狀。石頭聽說老增的所作所為,氣得鬍子都顫了起來。他召集居民們彈劾老增,但是,光們擺出拼命的架式,誓死保衛洗頭城。
楊柳婆娑仰著美麗的頭,出其不意地問:“柳絮哥,你到洗頭城洗過‘頭’嗎?”我為難地說:“洗過…沒有。有你這麼漂亮的美人陪著,我還會去那亂七八糟的地方嗎?”楊柳婆娑把手伸進我的襠部,莞爾一笑:“那就…快洗洗你的‘頭’吧。”***月兒掛在了天空,而楊柳婆娑卻進入了夢鄉。我正望著楊柳婆娑的雙發呆,就聽到了帳篷裡一陣窸窸索索的響動。
“女?”我心裡一驚。據說,女人溝內的一戶張姓人家,幾年前添了一對龍鳳台。但是,張老漢高興之餘,也發起了愁。因為,女兒落地後,除了眼睛周圍是的皮膚,其它地方都長了半寸多長的黑。人們來看熱鬧,並議論紛紛。
無可奈何之際,張老漢用舊衣服將女兒包好,送進了如夢如幻女人溝的最深處。光陰似箭,女人溝的樹木綠了一年又一年,女人溝的野果了一次又一次,女孩竟奇蹟般地長大了。
在山間的彎路上,這個苦命的女孩兒,遇到了一個渾身長滿黑的男孩。姑娘同病相憐,把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男孩,當作兒子,領進了莽莽蒼蒼的大樹林。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福禍”一次“母子倆”正在採摘野果時,被躲在山澗裡的“山鬼”掠到了怪石嶙峋的山裡。
這個山鬼身高2米,渾身長著棕紅的長,他身強體壯,對姑娘和男孩看管很緊,使他們沒有逃脫的機會。就這樣,那不幸的“母子倆”就在山裡過起了茹飲血的非人生活。
山鬼把姑娘當作了子,一有空閒就和她合。山鬼把男孩當作了兒子,和姑娘合後,就領著母子倆到野粟林採摘野果。姑娘爬在彎曲的樹枝上,因採摘果子而誇張地叉開著腿雙,鮮的陰部就暴無遺。
恰好,姑娘溪水潺潺的,被潛伏在叢林中的一隻豹子看見了,豹子便不顧一切地直撲過來。身高馬大的“山鬼”見狀,立即同野豹子展開了一場生死搏鬥。結果,豹子被撕破了喉嚨,倒地而亡。山鬼也身負重傷,變得奄奄一息。
山鬼自知來不多,一手深情地撫摸著姑娘的下體,一手捂著自己汩汩淌血的傷口,仰頭望了望遠處的一座墓地。姑娘剛要逃離山鬼的魔掌,山鬼被發了慾,不顧自己的重傷,劈開姑娘的腿雙,狠狠地與姑娘做了最後一回夫。
而山鬼的那個子,現在,就站在我的帳篷裡。她正在搔首姿地誘惑我。我眼朦朧,不住輕喊一聲:“姑娘,我可想死你了!”真是倒黴,楊柳婆娑被我的叫聲驚醒,生氣地說:“柳絮哥,搗什麼鬼?深更半夜的,你怎麼還不睡?”天資聰慧的姑娘,看到楊柳婆娑赤身體地坐了起來,便扭身逃走了。
楊柳婆娑了惺忪的睡眼,撫摸著我那堅的傢伙說:“柳絮哥,你是不是在想棗花?”我靈機一動,淡淡地說:“不是,我在想老增。”聽說,某集團公司要修h鐵路,看著在女人溝的田地裡,穿著制服探測線路的工作人員,老增心裡就開滿了紅的玫瑰花。
半年前,老增用洗頭城裡靚妞們的血汗錢,買了一套別墅,(老增硬說是別野),又從某機關買了一輛六乘新的桑塔那,算是真正進入大款的行列。老增的原配夫人棗花,還調教著兩個小萬人。於是,四人在“別野”裡歡聲細語,在轎車裡一路歡歌,倒也其樂融融。但是,最近洗頭城發生了一件轟動全縣的事情:某局a局長,剛過四十就禿了頂,明晃晃的頭皮上,只剩下兩毫。
兩猥瑣的毫上,也經常有蒼蠅光顧。也許是惺惺相惜,a局長竟多次到洗頭城與老增推杯共飲、稱兄道弟,當然,老增總會奉上免費的服務。一天,b科長和c科長為競爭副局長的位置,先後到a局家裡送禮。
可是,在局長家卻找不到局長,禮也沒送成。兩個機靈鬼,表面上都說要回家睡大覺,當不當局長無所謂。但他們還是一前一後,來到了洗頭城找a局長。
局長早已和老增喝得神采飛揚,頭頂上的兩毫,正在霓虹燈下傲視蒼穹。恰在此時,不知從那個包廂裡飛來一隻蒼蠅,不偏不倚地落在局長頭上的一毫上。
b科和c科見狀,趕忙伸出手,去拍局長頭上的蒼蠅。a局以為兩個混小子,要發生“宮廷政變”便舉起酒瓶子,瞪起眼睛,與兩個科長對峙起來。局長的反常舉動,嚇得兩個科長像摸到火碳一樣,把手縮了回去。b科趕緊像猴子見了大王似的獻殷勤:“局座,瞧你的嘴乾的,為人民也不能熬成這樣啊?
昨天,我剛找了個如花似玉的妞兒做對象,特此前來向您報個喜,您先吃塊喜糖潤潤喉嚨,等明兒,我把她帶來,讓您審查一下兒是不是女處。”c科也趕緊把上半身像蘆葦一樣傾過來:“局座,瞧您的眼睛熬的,為人民也不能累成這樣啊?我二大爺有個外甥女,剛剛大學畢業,長得亭亭玉立的。她在電視上一見到您,就想給您當秘書,這是她特意為您買的紅蘋果,她還給你退了皮。
您就先解解喝吧,趕明兒,我帶來讓您摸摸她的‘三圍’。”局長品味著b科長c科長送上來的貢品,眼睛開始燦爛起來。他正要讚賞一番b科和c科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時,外號叫“陳霸皮”的陳柺子,醉醺醺地從包廂裡晃了出來。
“陳霸皮”不認識a局長,就當忍不讓地指出了局長頭上有兩雜,雜上有一隻蒼蠅。不僅如此“陳霸皮”還嘻嘻哈哈地擺和:“瞧你那雞巴皮上的蒼蠅,是隻母的,正等著老公來配呢!”陳柺子後邊跟著一大群嘍羅,小子們也是有眼不識秦山,竟吹起尖尖的口哨,手舞足蹈地對局長品頭論足。
平時在屬下面前趾高氣揚的a局,那裡受過這樣的窩囊!他氣得臉鐵青,像在局裡開會那樣大發雷霆。陳柺子卻不認帳,兩人開始“罵陣”
“罵陣”過後,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局長被打爬在地,小嘍羅們照著a局戰鼓似的腹部“撲哧撲哧”一陣猛跺。最後,局長竟不動彈了。a局死了,局長夫人好像失去了擎天柱,整天趴在a局屍體上嚎啕大哭。
後來,局長的屍體被強制火化了,局長夫人就整天來找老增。開始,局長夫人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號,接著就賴在洗頭城不走,嚴厲地指責老增不見義勇為,不與壞人做鬥爭,眼睜睜地看著a局被活活打死。
最後,局長夫人說老增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要把老增告上刑事法庭。老增沒有學過什麼法律知識,嚇得魂不守舍。他在一個高人的指點下,給了那女人20萬元人民幣,才算把局長夫人打發走了。
此後,老增逢人便說:“家雀兒拉屎落在我頭上,真他媽倒黴透了,老子沒招誰沒惹誰,卻白白奉獻了20萬元。”現在,h鐵路的修建,使老增看到發財的曙光。恰在這時,石頭因腦溢血住進了醫院。
這真是天載難逢的撈錢良機!石頭這塊絆腳石,終於挪開了,一塊又肥又大的天鵝,終於可以落進我增主任的嘴裡了。
老增帶上禮品,去醫院探望了乾爹,並像樹下的狐狸對著樹上叨著肥的烏鴉一樣,大力讚揚了石頭的“豐功偉績”看到石頭病得很厲害,老增又急於當村支書。於是,他帶上厚禮和美女,去找張副縣長。
張副縣長收下禮,又玩了美女,便力排眾議,批准老增為預備黨員。接著又要求在村黨員會上強行通過。
在張副縣長的心運作下,老增像戰場上的士兵一樣,火速入了黨。身為預備黨員的老增,頂著五十多名黨員熱辣辣的目光,開始了他走向女人溝支書的步伐。
老增心想:石頭得了腦血栓,看樣子,很快就完了。老子我接了他的班,就是書記、主任一擔挑了。到了那時,哼哼,老子看看還有誰,敢跟我伴腿兒!石頭住院不入,h鐵路就動工了。
佔用土地的補償款,也下發到了女人溝裡。老增心裡打起了算盤:按每畝地給5萬元計算,100畝地就是500萬元。
每眼水井按1萬元賠償,20眼機井就是20萬元。還有幾片墳頭,每個墳頭500元,600個墳頭就是30萬元。老子再賣賣土,各種回扣吃下來,得個百兒八十萬的,簡直就像溺死幾隻螞蟻似的簡單。
老增把500萬元土地補償款,先扣下80萬元,算是女人溝管委會的活動經費,剩下400多萬,只給村民發了一半,另一半說是建工廠。
老增還打通關係,承包了一段路基的夯土工程,並把本村的耕地,深挖三尺,從中足足掙了30多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