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扒開蔭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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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看在眼裡,也不著急,反而笑眯眯將藤花叫走到一邊,讓她複述各種煉蠱方法,將屍身丟給那兩個蠻女處理。
護法一級,所知雖仍不是蠱宗全部,但相差也不過最機密的一些手段而已,對袁忠義而言,如今掌握到的這些,就已經十分夠用。
尤其是多問出了一種名叫噬毒蠱的好東西。噬毒蠱雖然也是蠱,但因為極其珍貴,並不能用百鍊蟲製作,消耗的材料頗多,煉製也難,但成品卻極有用處。
那活蠱下之後便會寄生於體內,血脈經絡遊走,可存活三五年之久。只要體內有噬毒蠱在,寄主所中的毒物,便會被蠱蟲收噬,相當於將毒解掉。
若僅如此,便是百毒不侵的神物。可惜,如其他可以用於自身的蠱蟲一樣,噬毒蠱也有無法迴避的負面效果。噬毒蠱平常以人體養分為食,消化後分泌的體,會讓寄主情慾旺盛。
而消化毒物之後,分泌出的體暴增,令人慾火亢進之外,還會消化出另外一種毒,排入寄主體內,藏於陰陽池。
此毒蓄積過多,便會溢出令寄主中毒,若不願如此,便要運內功在陰陽泰時將毒入體,隨洩身時噴出,令與自身媾和者中毒。中毒者短時間內並無命之憂,但會逐漸衰弱,損毀武功基,一旦損毀到失去內力,就會步入死亡。此毒沒有專門解藥,對女子用極陰、對男子用極陽內力可以鎮住,內力深厚者幫忙可以出,否則,就要用些能解百毒的奇珍異寶才行。
袁忠義的《不仁經》正是天下至陰武學,且內力自行增長,深厚無比。他又時常要找女人奪取陰元自救,順路洩慾易如反掌。這種蠱蟲對他而言,完全就是避毒法寶一般。
既然一隻就能存活三五年之久,他索問了問藤花,這東西蠱宗是不是有現成的。答案讓他很是滿意,兩個男護法身上都有攜帶。與其自己湊材料,不如直接搶來用。
守在百部聯軍中,陪著蠱宗教主的那個男護法一時間夠不著,但率眾前往茂林郡東北河道上游,在那邊準備對茂河投毒的,則正是另外一位男護法。
蠱宗重視藥毒之道,武功也就比飛仙門強些而已,算不上一水準,袁忠義自己估量,以他目前《不仁經》的功力,只要不是正面挑戰給對方做足準備,那就算是教主,他也有信心死。
與藤花探討了一下各類蠱蟲的功用,他將自己打算煉製的幾種蠱蟲告訴藤花,讓她妥善記在心裡。那邊珠和燈草已經忙完,過來央求問能不能去溪邊擦洗一下身上血汙。
袁忠義留下藤花做飯收拾東西,親自帶著那兩個往溪邊走了一趟,順便把瑪希姆沒剩什麼好的殘屍丟下山澗,餵給野狗餓狼。
溪邊幽靜無人,他看兩個蠻女赤條條清洗,稍微來了些致,便也下水洗洗身上塵土,躺倒在岸邊,讓珠和燈草一左一右趴在他下,唆舌,分著吃了一泡熱下去,才盡興而返。
那兩個蠻女淨陽物,低眉順眼為他整理好褲子,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可袁忠義依舊起了殺心。他早已習慣瞭如履薄冰的子,深知謹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
原本他是打算三個蠻女等到煉蠱術到手後全部處理,那麼讓她們多活些時也無妨。可如今,一來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緊緻銷魂的螺媚牝,這個活口必須要徹底收服。
二來他算錯了分量,木葫蘆裡還剩幾個能產卵的甲蟲,還得做一兩個巢。三來,也好藉機考驗一下藤花是不是夠格,好決定未來是用夠之後滅口,還是當作得力助手。
等午後他們餐罷,著三個卵囊吃些喝飽水,珠和燈草陰虛睡下,袁忠義招一招手,領著藤花去了溪邊。
藤花找個樹草窩五穀輪迴一番,錯以為袁忠義是要她,便急匆匆脫了皮裙赤著兩條長腿蹲在水裡,嘩啦啦著清洗。
袁忠義笑著搖了搖頭,悠閒端詳,此刻陽光正好,金芒透過茂密樹冠,斑駁灑下,僻靜溪水潺潺淌,半嬌娘坦坦蕩蕩,豐滿點滴沾染,分外潤,倒是一片妖豔景。
“哥,”她也不去擦,邁開溼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義身邊“你要戳嘛?我洗好咯。在介裡,還似回那山窟窿?”袁忠義搖搖頭,招手讓她過來,展臂一攬,抱進懷中,柔聲道:“我有話問你。”
“你說。我聽介。”
“珠和燈草兩個,我不在的時候,聽你的話麼?”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麼問,似…為撒誒?”
“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闖北,本來沒有收人當手下的念頭。只有非常聽話,像你這麼乖巧懂事的,我才願意留著。否則,不如綁起來養蟲。”藤花哆嗦了一下,小聲嘟囔道:“我可聽話哩。”
“所以我問的是她倆。”藤花低下頭,沒吱聲。袁忠義淡淡道:“沒什麼,她們要是聽話,當然再好不過。你只管照實說。我又不會為難你。你看…我帶她們兩個單獨出來的時候,也沒為難她們。”藤花抬起頭,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聽話咯,她們要似說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對我好。要我說,她們兩個才不和你一條心哩。”
“當真?”
“當真當真,你一走,她們就一直找我要衣服,不想逃,要辣個做撒?”
“興許只是光著股,不習慣吧。”藤花頓時有些茫,望著他不知所措,小聲道:“哥,你到底要我咋個做麼…要不,你把齧心蠱給我,我吃一個,好不?”袁忠義微笑搖頭,道:“我若叫你脫光了在我身邊跟著,什麼都不穿,你會不會不習慣啊?”藤花馬上將上衣也脫去,赤條條站在他眼前“不會不會,絕不會。我今後都這麼跟著你,也絕不會不習慣。”
“那她倆不習慣,看來的確是不和我一條心咯。”他摸向懷中,拿出一瓶剩下不多的醉蠱,遞給她道“你一個打兩個,我看打不贏。這是醉蠱,夠兩人份的。”他拍了拍間的木葫蘆,解下來放到她腳邊“這裡頭的蟲兒,應該還夠生兩窩。藤花,這蟲…不好養的啊。”藤花低頭望著那葫蘆,彎下,拿起,抱在自己柔軟的雙中央,也不去撿衣服,就那麼赤道:“袁哥,我回山窟窿那邊去咯。你要來看著莫?”
“我不看著怎麼行,萬一你一不小心傷著哪兒,我會心疼的。”他跟著站起來,湊過去吻她一下,柔聲道“千萬小心吶。”藤花臉蒼白地點了點頭,蹬上草鞋,跑回山那邊。
袁忠義不緊不慢跟在幾丈後,靜靜看著藤花。她風一樣跑進裡,本沒有用上醉蠱,把裝著百鍊蟲的葫蘆往旁邊一放,拿起繩子飛快打好活結,輕手輕腳在珠雙手上一套,猛地勒緊。
珠驚叫一聲醒來,但藤花已經一腳踩下,狠狠跺在她頸側,抄起繩子反身一坐,就壓著她將她腳也捆上。燈草驚醒,可她一個下級弟子,元陰被奪還搬了一上午的糧食,面對藤花一個部主,哪裡還有還手之力。
她驚慌要逃,藤花飛身一撲,將她壓倒。兩個赤條條的蠻女,就在地上廝打成一團。燈草實力差出一截,轉眼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嘴蠻話求饒。藤花仍不停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後腦往地上砸去,一直砸到暈厥,才將她拖到三個卵囊旁邊,也照樣綁好手腳,扒開陰戶,拿起那個木葫蘆打開口,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