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但手腳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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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用怕驚醒睡覺的蠻兵,要是有人醒來,你們就往外跑,把他引出來,我自然會幫你們殺掉。”沒有人動。
甚至,大多數女俘都低下了頭,僅有少數幾個,仍滿懷希望看著他。袁忠義冷冷道:“你們不幫忙也可以,籠門就在我身後,營地大門的守衛已經被我毒殺,想今晚就跑的,自己找火把,就這麼去吧。想等天亮安全些再走的,想報仇雪恨,把那些蠻子殺個乾淨的,就留下聽我指揮。”人群安靜片刻,走出兩、三個想逃的女子。一見有了帶頭人,剩下的也都膽大了些,紛紛向袁忠義道謝後,從他身邊低頭走過,轉眼,就離去了六、七成,只剩下約莫三十來人,還站在他面前。
但還站著沒走的,都已經抬起了頭,其中,就包括那個誘蠻兵過來的清秀姑娘。她們並不像是為了安全,才留下沒走的。因為每一雙眼睛,都閃動著鮮明的恨意。
即便光漢朝是北方蠻夷入主,禮教約束並不苛刻森嚴,千金小姐也時常拋頭面,但名節的重要,並不會因此減弱太多。
被蠻兵擄來百般蹂躪褻玩,對剩下的這些女子來說,興許還不如死上一次。袁忠義等了一會兒,又有七、八個女子似乎是想通了,從他身邊走了回來,回到剩餘眾人之中。
“你們都想好了麼?不必開口回答,點頭即可。”近四十顆腦袋,一起上下晃了晃。
“至少還有六十多頂帳子,需要咱們動手。因此第一批,你們每人就要負責一頂,裡面可能是五個蠻兵,可能額外還有陪睡的蠻女。咱們須得一個不留,全部殺光。”她們又點了點頭。
“很好,你們圍過來坐下,我來分配毒藥。”袁忠義先取出封喉散,讓她們攤開掌心,給每人倒出足以毒殺六、七人的分量,叮囑道:“按人頭均分,若有張嘴打呼的,捏一份丟進去,若閉著嘴的,捏一份輕輕灑在他上,他不自覺進去,就算得手。”跟著又拿出剩下的赤毒蠱,把炭粉給她們抹在手上,叮囑道:“一個人放一隻,隨便什麼能觸到肌膚的地方都可以,之後不必再管。”分發結束,再三叮囑她們一定要動作輕些後,袁忠義用火把給已經毒死了的營帳外做好標記,指揮她們在帳門外站好,自己立於高處,環視一圈,抬起手,向下一揮。
女人們彎進帳,只不過,這次並非是來承受羞辱,而是帶來報復。袁忠義屏息凝神,在外聽著,一旦有異狀,便要及時殺過去,將惹出的漏子補上。
片刻後,營帳門陸續打開,那些女子紛紛走了出來。她們有的臉煞白,有的還在哆嗦,有的面頰掛著眼淚,有的看起來想要嘔吐…
可她們的眼神,都變得更加鎮定。二百多個蠻夷,已經沒了命。剩下的營帳還有不到二十頂,可以兩人結伴進去。但毒藥已經不夠了。
袁忠義咬了咬牙,將赤毒蠱發完,最後幾頂帳子,則不得不拿出醉蠱,叮囑道:“這毒只會讓人動彈不得,不會致命,你們得手後出來,不要離開,留在帳門處給我做記號,我看看該如何處理。”不多時,已經輕車路的眾女俘就做好了準備。袁忠義抬手揮下,她們二、三人結伴,魚貫而入。不料人多手雜,反而出了岔子,才都進帳不久,一個蠻女就忽然從一頂營帳後面掀開縫隙爬出,高聲尖叫。
袁忠義揮手打出早攥在手中的石塊,當即將她砸得腦漿迸裂,慘叫一聲橫死當場。其他營帳沒有動靜。很快,所有女俘都鑽了出來,出了岔子的那兩人不住息,其中一個嘴角還殘留著穢,看來沒出帳子,就吐在了裡面。
袁忠義去醉蠱的那四頂營帳瞄了一眼,出來道:“很好,蠻子就只剩下這二十二個還活著,二十男,二女。你們若覺得還有氣要出,就把他們拖出來綁了,千刀萬剮。”當即便有十幾個女子面兇光,躍躍試。看剩下的都有些不忍,他又道:“若是都不願親自殺人,你們就不必管了,我挨個殺掉就是。”
“讓我砍他們幾刀!”一個女子忽然嘶聲喊道。霎時間,應聲鼎沸。
“好,那你們便把這四個帳子裡的人,拖出來用繩子綁了,盡情報仇吧!”袁忠義高聲號令,跟著語調一轉,柔聲道“於心不忍的,去些吃喝,填飽肚子,好好休息,明天清早,還要逃命呢。”話雖如此,最後真去早早休息沒有動手的,不過三人而已。剩下那些被羞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全都變成了悲憤的母狼。她們用水把綁著的蠻兵一個個澆醒,一個個處死。殺第一個的時候,還只是每人砍了幾刀,幾乎剁成餡。
第三個被醒的,恰好是個常來玩的面孔,慘叫聲中,他被這群女人團團圍住,手撕嘴咬,硬是成了一堆爛。
除了那兩個蠻女睡夢中被割斷脖子,算是死得利索一些,剩餘的二十個蠻兵,死得最痛快的,也是被澆滿酒漿,推進火堆,燒出一片香。
如此折騰一番,便沒了休息的時間。女俘們在袁忠義的指揮下將軍糧熬成稠粥,殺掉馬匹切塊烤,裝滿水袋。
等到忙碌完畢,天邊已可見微光。此地畢竟是軍糧倉儲,保不準還會有後勤押運過來調撥,袁忠義叮囑好方向,那些女子跪地再三叩首,才紛紛四散離去。
考慮到葫蘆裡的百鍊蟲還有不少,袁忠義特地留下兩個體態豐腴的姑娘,說是請她們幫忙收拾一下,順便燒了這營地。那兩個女子不疑有他,一口一個恩公,幫著套了一輛車,袁忠義去搬軍糧上車,她們就拿火把和酒罈四處點火。
不多時,黑煙滾滾,營地四處火苗跳動。
“多謝二位相助,你們上車,你們離開晚了,我額外護送你們一程。”那兩個姑娘本就是被他所救,哪裡會有什麼懷疑,見他生得俊俏,坐上車後與他挨著,還都羞紅了臉。可惜,她們卻沒想到,此去,便是地獄。
“恩公,這山…是你藏身的地方?”看袁忠義將覆蓋的枯枝敗葉撥開,兩個女俘都面疑惑之。
“對。”袁忠義展顏一笑,過來站到她們兩個面前,道“此地偏僻隱蔽,你們也瞧見了,這車上來都極為不便,還要我施展高深內功推著,是不是極難找啊?”從他此刻神情中到一絲寒意,一女戰戰兢兢道:“恩公,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還不行。我要借你們二位的身子,給我幫個小忙。”
“是…什麼忙啊?”
“勞煩二位,為我養些蟲子。”手起,掌落。
兩個以為已經脫險的女子,帶著驚愕的表情,軟倒在地上。半個時辰後,她們豐腴柔軟的身子就已一絲不掛,手腳綁在一起,繞過頭後固定在鐘石旁,嘴裡著破爛的衣服,養兒育女用的胎宮,則已種滿了蟲卵。
看著珠和燈草赤條條汗浹背把一袋袋糧食搬進來,袁忠義晃了晃葫蘆,聽著裡面剩下甲蟲的聲音,若有所思。
藤花正在仔細背誦瑪希姆教的煉蠱方法,偷偷瞄著他的神情,薄薄的嘴動了動,用牙輕輕咬住,像是發現了什麼。
糧食搬完,袁忠義將車拆成碎片,丟入山谷,割斷馬頸放血,將馬仔細切下,給三個蠻女燻烤抹鹽,當作這些子的吃食。
事先答應了瑪希姆若是代煉蠱的方法,就她給一個痛快。袁忠義不願在三個蠻女面前太過背信,便一刀捅入她心窩,將她殺掉。
三個養蟲的巢一樣要吃食,恰好他也想試試三個蠻女的順服程度,就叫她們把瑪希姆拉到角落,剔下屍身好,燻烤做,留作餵養。藤花滿臉冷汗,但手腳麻利,乖乖照辦。珠和燈草則猶猶豫豫,跟在藤花身後一直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