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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死不掉吊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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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甲蟲還能找,就那麼一會兒工夫,硬是發現了頭上噴汁的小孔,毒針入,將卵產了進去,把頭都撐腫了一圈。

“嗯嗚…”第二個頭上的卵剛產完,之前的卵毒發作,刺醒了瑪希姆。她慘叫一聲,渾身肌緊繃,可雙腳被綁得結結實實,胳膊反捆在後,肩膀還脫了臼,本沒有掙扎之力,倒是陰關破開時候洩得猛了,這會兒陰核奇癢劇痛,膣腔緊縮,噗呲又擠出一大片混著水的穢

睜眼看到燈草她們三個都已經被五花大綁,還有個部下手腳分開股頂高亮著被劃了花的陰戶,瑪希姆怒罵出聲,嘰裡咕嚕叫喊起來。燈草起先還用蠻語怯生生回答幾句,到後來就滿面蒼白不吭聲了。

“她罵什麼呢?”袁忠義倒是好奇,坐在燈草身後,把她抱起掏出房,把玩著問道。崇敬的護法被輕輕鬆鬆擒來,轉眼折騰得生不如死,燈草哆嗦了一下,動都不敢動,任他子,小聲道:“護法…咒你吶。還…罵我。”

“喲,你這麼聽話,她還敢罵你?”袁忠義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尖,樂呵呵起身走過去“我來給你出氣。”他蹲下捏開瑪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銀匕首,伸進去割掉了她一截舌頭。

“嗚…嗚啊!”聽著瑪希姆縱聲慘叫,他按偏她頭讓她吐出口裡的血,免得嗆死自己,刀尖起那一小塊,伸到火上,烤了一會兒,回到燈草旁邊,溫柔一笑“來,她罵你,你吃了她的舌頭,就能出氣了。”

“我…我莫有生氣…”燈草嚇出了淚,但看著那塊一點點近,不敢不張開嘴,咬了進去,嚼都沒心思嚼,就匆忙了下去,顫聲道“你不絲要問…問煉蠱滴法子撒?”袁忠義點點頭,笑道:“不要緊,舌頭就是全割了,一樣能說話,只是不清楚,聽起來費點勁兒罷了。再說我也沒全割,給她留了一大半呢。你還想吃麼?還想吃,我就多割點下來。”

“莫要莫要莫要…”燈草拼命搖頭,眼淚都甩飛了出去。瑪希姆滿嘴是血,總算比剛才安靜了許多。吊藤花不知何時醒了,靠在壁上瞪大雙眼,嘴裡沒被堵著,卻嚇得說不出話。

袁忠義給火堆添了點柴,淡淡道:“燈草,你給吊藤花說說情況,教教她該怎麼選。珠,我把你嘴裡的也掏了,你們聊聊天。都學聰明點,我呢,去點吃的回來,百鍊蟲孵化之前,咱們可不能餓死。我過會兒回來,告辭。”但他並沒真的離開。

出到外,他就繞行到頂上那個“天窗”旁,凝神細聽下面三個蠻女在說什麼。瑪希姆被了嘴,徹底沒了聲音。珠不怎麼開口,主要就是燈草跟吊藤花在絮叨。燈草的本名是達,吊藤花叫託昂婭,袁忠義雖然不懂蠻語,但大致能聽出來,燈草確實在勸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緒倒也並不烈,很快就語氣平靜了很多,透出一股認命的味道。他這才放心離開,再次往那個倒黴的營地趕去。那邊既然是囤積糧草補給的地方,還費什麼心思鑽林子打獵。

一共就幾百個人,還都愛喝酒,晚上悄悄進去偷點吃的,順便把從蠱宗門人身上繳獲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裡,明天直接套一車食物拉走,營地放火燒了就是。

算一算,還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無量,大俠風範啊。繞著營地轉了兩圈,袁忠義先把所有觀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慮到萬一不是所有蠻兵都喝酒,便又決定,乾脆將瘴氣丸也一併用掉。

反正羊出在羊身上,蠻子的毒物殺蠻子,才叫好鋼上了刀刃。記周圍崗哨與地形之後,袁忠義先回了山那邊一趟,把兩匹馬徹底趕走,將口妥善佈置一番。

那些蠻兵應該是得到報告,知道蠱宗的人出事了,有幾支小隊分頭往兩個方向探索出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沒對偵察小隊出手,看他們和蠱宗關係也就那樣,不像會找得很認真的模樣。

珠和吊藤花的嘴巴上,他把燈草帶到另一個岔路小裡,沉聲問了一遍她們三個都說了什麼。聽完之後,把燈草帶回去上嘴,換珠問了一遍。等如此問完吊藤花,袁忠義鬆了口氣,三個蠻女都已經很老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故意設了幾個陷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瑪希姆的難過似乎減輕了不少,雙目滿是恨意瞪著他。吊藤花的中原官話說得最利,袁忠義放開她的嘴巴問了問,原來這些蟲卵暴在外。

漸漸失去活力,毒也就跟著消失。他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過去出沾滿斷舌血的破布,拉過吊藤花傳達意思,冷冷道:“問她肯不肯傳給你們三個煉蠱的法子。”吊藤花乖乖照辦。瑪希姆圓瞪雙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臉上。

“喲,還有志氣。”袁忠義笑了笑,揪住她頭髮猛地扯掉一片,去給吊藤花擦乾淨那片血跡,柔聲道“她衝你吐唾沫,我幫你出氣好不好?”吊藤花下意識搖了搖頭,跟著發覺他神情不對,趕忙又點了點頭“好,好,請…請幫我出氣。”袁忠義眼中光一閃,將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出騎馬墊巾扔在一旁,解開繩子從背後把她抱起,‮腿雙‬大大分開,懸空到瑪希姆的頭上“我出去好久,你們三個早該憋得慌了吧?來,她一臉,給她長長教訓。”吊藤花髮稀疏的下體不住哆嗦,哭喪著臉道:“這…這是我們護法呀…”

“她肯教你們煉蠱,就還有機會回去當護法,不肯,就不過是個養百鍊蟲的窩窩。她的令牌在我這兒,你們三個隨便誰跑一趟,幫我引出另一個女護法來都不難吧?

這個護法不好用,再抓就是。儘管,想拉屎也可以,就當給她臉上堆肥了。”瑪希姆仰頭望著上方高懸的股,破口大罵。

聽著她的罵聲,吊藤花反而越聽越是生氣,最後雙眼一閉,下鬆開把門的肌,早就憋得發漲的泡頓時沿著出口噴湧出大片,兜頭蓋臉澆在瑪希姆的頭面前。瑪希姆怒火攻心,卻不敢開口睜眼,憋得滿面漲紅,孔裡恨不得滲出血來。

“要拉屎麼?”袁忠義放低吊藤花,在瑪希姆大腿上擦乾淨她的,抱起柔聲問道。吊藤花連忙搖頭,差點搖斷細細的脖子。他把吊藤花綁好放回原處,又柔聲問:“珠,燈草,你們誰要,就點點頭。”那倆都是第一批被抓來的,早已覺得脹。珠還在猶豫,燈草就已忍不住猛晃腦袋。於是,燈草也出下身,被袁忠義把著往瑪希姆臉上了一泡。的時候,燈草低著頭,一直盯著瑪希姆的臉看,不僅不覺得羞恥難堪,還隱隱有些興奮。

珠閉著眼嘩啦啦完,袁忠義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來喂三個聽話的喝飽,倒出些把瑪希姆的陰戶沖洗乾淨。

百鍊蟲畢竟寶貴,他不捨得老是耗費在這種地方,便趁著出去狩獵逮幾隻山雞,順道抓了一隻黑乎乎的大塊頭山蜂回來。

捏著翅膀,那大蜂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納鞋底的針那麼。袁忠義把扭斷脖子的死雞丟到火堆邊,緩緩報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訴那三個蠻女從今往後就不再需要受蠱宗驅策,可以跟著他另闖一番天地。

然後,他解開三個蠻女的繩索,讓她們去拔烤雞。他出一帶火木頭,照亮瑪希姆的下體,捏著那碩大山蜂,便將毒針刺進了早就紅腫脹大的陰核中央。

一掐股,將毒蜂捏死,尾針留在陰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沒讓你教我,我是讓你教她們三個。你肯,就說一聲,不肯,就慢慢熬著。我看你身子壯,十天半個月,也死不掉。吊藤花,把我的話說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