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緩緩陷入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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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得用那些花架子招數,單臂一提擋開瑪希姆的腳掌,猛地抬腿使出望月掌中的陰招數,重重踢在瑪希姆的牝戶。
“啊…”縱然是蠱宗護法,也痛得縮成一團,瞬間沒了反擊之力。袁忠義再接再厲,揪住她滿銀飾的髮鬢往上一拉她站起,運力一掌打在她右邊房。
右不必擔心傷及心脈,又是女子極為柔軟脆弱的酥,一掌下去,疼得她雙眼翻白,幾乎暈厥。她卻仍不肯乖乖就範,用牙狠狠咬了一下嘴,腿雙一蹬,一頭撞向他的下頜。
習武之人都知道,下頜周遭極其重要,一旦被擊中,若是內功不足以消解衝力,輕則頭暈目眩,重則倒地不起。
她這困獸之鬥,到正好提醒了袁忠義。他二話不說拉開半步,狠狠一拳揍上了瑪希姆的下巴。這兇悍的母獸,終於倒在了地上。可她仍不肯失去意識,身又要站起。
袁忠義被她這股勁頭起了心中亢奮,連她那硬朗的臉都覺得好看了幾分,一腳將她踢倒,過去坐在她上,息著垂手一撕,扯爛了瑪希姆的上衣。
那渾圓的房中央,紋了一條活靈活現的毒蛇,蛇身弧形托住右,三角腦袋繞過左上沿,吐信在紫紅的頭旁邊。
瑪希姆齒縫滿是猩紅血絲,仍在大罵,屈膝頂他的。袁忠義玩女人比較量武功經驗豐富得多,一記耳光上去先將她得眼冒金星,跟著起身將她一提,面朝下壓在地上,先把她破裂上衣中掉出的瓶罐揣進懷裡裝好,跟著用她的彎刀割開裙子,兩邊一撕,亮出緊繃堅硬,都有些不似女子的結實股。
不過肌雖硬,當中那片茅草裡,卻終究還是個女人。一條暗紅的縫,正微微張開一點,出內裡天。
把瑪希姆嘴巴按進爛臭泥中,袁忠義褲子一脫,往龜頭上塗了兩片口水,便獰笑著沉一,擠開了瑪希姆的陰門。
裡頭沒什麼阻礙,但周圍肌緊湊,讓腔子也窄細有力,大龜頭衝過一層層褶皺,頂一下花,外之時,隱隱像被小嘴兒用力住,頗為享受。
這要是略有姿,他還能壓著子多玩一會兒,可惜他強姦只是因為鬥得熱血沸騰,就想讓這娘們被他幹進裡,彷彿這能證明自己的男人雄風。
等那股興頭已過,他也就沒了多少情慾,在瑪希姆牝戶中狠攪幾下,便連出三掌,震開她頗為堅固的陰關,將瀉而出的元陰笑納。
而為了回報這女人頑強的抵抗,他特意多送了一會兒,將一股陽,熱騰騰澆在了她的陰戶深處。他故意貼著她發硬的股,息著低下頭,道:“來,給小爺生個小蠻子吧。”就是不知道,這話她聽不聽得懂。踩著瑪希姆的慢條斯理穿好衣褲,袁忠義彎將她衣裙剝下,撕個粉碎,留下帶將她雙腳一綁,卸掉肩膀關節打暈,把她反綁丟上馬背,抓起吊藤花也扔上去,扯條青藤把兩人捆在馬上,自己騎了另一匹,齊頭並進,飛快離開。
天擦黑,他回到之前那座幽深溶邊,搬下兩個新俘虜,放馬離開,挪開遮掩的枯枝敗草,一邊夾著一個走了進去。
那個孵化蟲子的巢已經昏了過去,袁忠義點個火把湊近,撥拉掉礙事的血塊,撐開花往裡瞄去,單看外面看不出什麼,只能當作卵在裡頭正收營養慢慢長大。
大概是蟲卵的緣故,那蠻女的身子比平常燙手了些,也不知能不能堅持到生出百鍊蟲。這讓袁忠義略有點懊悔,早知道就該選幾個白胖點的女俘偷偷打暈帶過來,多幾個巢,百鍊蟲的來源就安穩了。
新帶來的兩個都還沒醒,珠和燈草的眼睛,倒都烏溜溜瞪著,一看到護法瑪希姆被赤條條扔到地上,渾身僅剩耳環首飾和那條牙墜項鍊,紅腫隆起的裡還在往外滲出絲絲白痕,望向袁忠義的神情頓時都是恐懼混著敬佩。
想來她們也知道這護法的姿身段,覺得連這樣硬朗的女人都下得去,端的是有一股能為常人所不能為的猛獸氣質。
袁忠義扯掉燈草嘴裡的東西,讓她把新到手的戰利品辨認一番。吊藤花身上的東西和珠的相差無幾,瑪希姆則比她們多了兩樣厲害的蠱物。
其中一個自然就是因為原材料難得而罕有的蠱之一,心蠱。那是死蠱,蟲身煉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過一指甲的分量便會中蠱,至少三渾渾噩噩神志不清,其間雖能記得發生什麼,但心智大受損傷,幾乎無力抵抗。
而若是持續服用,中蠱者就會漸漸變成只能聽命的行屍走。此蠱只能等效力過去後慢慢恢復心智,無藥可解,但百毒不侵體質者可以抵禦。
另一個則是蠱宗的著名毒蠱,齧心蠱。此蠱雖分類在活蠱,但實際上是練出的蠱蟲產下的卵,細小無比,耐寒抗熱,除非冰凍數天或是火燒油炸,否則仍可孵化。
齧心蠱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時可以騙人服下,或是悄悄彈進發絲、耳孔等容易附著接觸肌膚的地方,靠卵殼粘粘住,不到三,即可孵化。孵化出的小蟲會迅速咬破血脈潛入,此後一向心房近,十左右抵達,入心必死。
蠱宗用來解蠱毒的藥丸,可以將此蠱壓制約五十,但不可加量,否則齧心蠱會分泌毒將人毒死,唯有覺此蟲活動便繼續服用,首尾相接連服六次以上,蟲子僵餓而死,不會再動,才算是解了。
這兩種蠱都很珍貴,瑪希姆堂堂護法,也就拿了兩個小木盒的分量,用不了幾次,不過心蠱可以用百鍊蟲替代原本材料,比起齧心蠱還是有指望得多。
瑪希姆的武功袁忠義已經見識過,她練的是外功為主,一身筋鐵打般結實,都沒了個女人的樣子,所以元陰虛虧,對她影響極大。
需要用的不過是她的腦子和嘴,他略一思忖,雙肩就那麼脫臼著,給她腿雙解了帶,換成牛筋索一字分開,綁在兩邊的石筍上。
“你…做撒吶?”燈草看袁忠義在那兒忙活,後背直冒冷汗,小聲問了一句。他把瑪希姆脖子也綁好在石頭上,確定她五體都掙脫不得,過去順手捆住吊藤蘭,這才鬆了口氣,笑道:“你們這個護法頑固得很,估計不像你們乖巧聽話,想要她煉蠱的法子,得讓她好好吃點苦頭才行。
你剛才說,這百鍊蟲產卵在什麼地方,會用毒針扎進去,那裡就會刺癢發熱,時不時疼痛難忍,對麼?”燈草膽怯地點了點頭,方才那個巢就是活活難受到暈死過去,汗把地都打溼了一片“但不會一直拉個樣,等卵長一長,就光癢癢咯。”
“癢癢就行,有時候啊…癢癢比疼好。”袁忠義笑眯眯了塊石頭到瑪希姆股下面,墊高陰戶,用火把點燃帶進來的木柴,對著亮光不緊不慢將她牝上恥拽光,柔聲問道“這蟲子找不到地方鑽,就會貼著人皮隨便產卵,對吧?”
“喔,不過能鑽還是會鑽的撒,鼻孔裡也敢去。”
“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蘆,晃了晃拔掉子,將葫蘆口一壓,按在了瑪希姆的恥丘頂端,將陰核周圍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會兒,葫蘆一抬,子壓回原處,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紅豔豔的豆周圍與那層外皮的縫隙裡,被珍珠一樣產了一圈細小蟲卵,卵殼上的不知什麼體正在溶爛附近的,緩緩陷入,連接,融成一體。
“嗯…”昏中的瑪希姆發出一聲痛苦呻,大腿的肌本能的搐了幾下。可袁忠義還嫌不夠,他又將葫蘆口先後罩在瑪希姆兩邊頭上,將那兩顆紫紅的小葡萄上,也種滿了白裡透黃的蟲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