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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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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如月低頭一看,可不正是?本來寬鬆的淡灰純棉睡衣被虛汗打溼了,完全貼在了肌膚上,沒戴文的兩顆渾圓玉立的瓜形狀清晰可見,便連兩顆尖首也顯了出來,不由連粉項也羞紅了。

“我等下換,你先出去吧。”賈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語道。

“我看你現在連抬手臂的力氣也沒有了,還是我幫你換吧。”向東的心臟狂跳起來,身體內那個魔鬼又開始蠢蠢動。

“不行,這成何體統,你快出去。”賈如月見向東灼灼地看著自己,心裡也慌了。

“如月,這是你說的,事急從權,你亂想什麼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嗎?”

“這不一樣。”賈如月急道,向東卻不答話,回身走了出去。賈如月正在不解時,便見向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一面說道:“我乾脆用溫水給你擦擦身子,這樣容易退燒。”賈如月聞言,羞窘無地,正待出言反對,向東卻不等她應承,徑直來她的衣襟。

“不行,向東,你還是叫雪兒來幫我擦吧。”賈如月竭盡全力地擋開向東的手,然而病中無力的她又哪裡敵得過身體已然痊癒的向東?下一秒鐘她睡衣的衣襟已經被向東捏住了往上拉。

“雪兒現在連都彎不下來,怎麼幫你擦?如月,你覺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嗎?”向東眼看著賈如月柔若無骨,雪膩細身逐寸顯出來,不由屏住了呼,喃喃的道。

賈如月聞言一怔,雙手果然停止了掙扎。是啊,向東在家裡住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他要用強,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現在?他雖然對我有慾望,但斷然不會不顧我的意願硬來。再說…他又不是沒看過。

向東見自己的話奏效,心知雖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實同時也給自己加了一道枷鎖,只是此刻,他只想飽覽這具柔美豔體一番,哪怕不能有進一步的進展也甘願了。再說了,他本質上到底是一個謙謙君子,就算心裡千想萬想,也不能真個對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飽滿渾圓的廓下沿出來了,賈如月只覺得羞赧死,乾脆閉上了眼睛。向東見狀,也就大著膽子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把她的睡衣完全脫掉,同時放肆地把視線糾纏在她一雙欺霜勝雪,豐盈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態是那樣的誘人,以至於他下的巨蟒在這一瞬間就膨脹到了極致。

更要命的是,賈如月這對雪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兩粒鉛筆頭大小的嫣紅首,那兩朵淡淡而圓滿的暈,雙峰之間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筆直的細細溝壑…

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勝景在靜態時便已美到了極處,更何況此刻這兩座玉峰還在急劇起伏著,一層一層的細微隨之從處盪漾而上,每每到了頂峰處,那兩顆首便像被撥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顫,讓向東的心臟也不由地劇烈一抖,心跳亂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向東的聲音有著一絲顫抖。

賈如月一咬銀牙,權當豁出去了,任由向東扶著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上,然而下一刻,讓她意外的是,向東居然把邊的被子扯了過來把自己的身子蓋住了。

這傢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改變主意了?賈如月有些歡喜,卻又隱隱的有些失落,不由睜開了美目,徵詢地看向向東。

“我開被子把巾伸進去擦就好了。”向東苦笑道“否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賈如月忍不住笑了。這傢伙真是憨得可愛!

雖然視線不能及,但其實手掌隔著一條薄而溼透的巾覆在女人滾燙的體上,這種覺同樣讓男人難以自持。尤其當向東的手掌遊至賈如月的雪處時,那柔軟彈盈的質讓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個可愛的得改變了形狀,它卻不屈不撓地自有一股回覆原狀的沛然動力。

向東忍不住像小孩擺玩具一般逗著它,貪戀著它,只把上的賈如月折磨地渾身癱軟,腦袋缺氧,兩粒珠完全充滿了血,硬的像珍珠一般…

“褲子也脫掉擦擦吧。”向東好不容易擦完了賈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額頭,氣吁吁的道。

“不要!”賈如月話音未落,向東已經在尾處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純棉睡褲的褲腿往下扯。賈如月這才意會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長褲脫了,只剩一條黑‮絲蕾‬內褲。

向東依樣畫葫蘆,從被子下面把熱巾伸進去,細細地沿著她豐腴筆的‮腿雙‬擦拭。賈如月本能地想併攏住‮腿雙‬,向東卻輕而易舉地就打開了,當他的大手來到她雪膩豐潤的大腿處時,雖然他並沒有真個碰到她的私處,然而她只覺得腦袋裡轟然一炸,旋即一道熱沾溼了股間…

在這一瞬間,賈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閉上了雙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覺得到,向東分明也體會到了她身子的羞態,因為他猛咽口水的聲音是那樣的無法掩飾…

“如月。”放下巾,向東忽地笑道。

“嗯?”賈如月的嬌美臉蛋就像紅蘋果似的,好不可愛。

“我覺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你還好意思說?”賈如月羞嗔道。

“我偏說,因為我知道,其實你也喜歡聽。”

“呸,才沒有。”賈如月心頭一跳,卻啐道。

賈如月這一病,向東可得著了獻殷勤的大好機會。除了無微不至地張羅‮物藥‬,照料吃喝外,他還趁凌雲雪睡覺的時間,一天兩次給賈如月擦拭身體,甚至包辦了賈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內衣的洗曬。

賈如月也越來越習慣這一切了,而向東在她心中也越來越是親近——除了替換內褲外,還有什麼隱秘的事情他沒幫她做過?他已經稔了她身體的每一道曲線,她甚至不敢想象,當向東給她清洗那些溼漉漉的內褲時,會不會連她心底裡潛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經揣摩了個八九不離十…

賈如月這一次因病臥足足持續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當賈如月如常躺在被窩裡等向東來擦拭身體時,不成想向東開被子後摸索進來的只是他一雙火熱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遲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雙峰,賈如月大吃一驚之下,幾乎失聲尖叫,忙不迭地往的那邊一滾,這才擺脫了向東的掌握。

她緊緊地縮在頭,掖緊被子,羞怒地瞪視著向東,然而前那火辣辣的觸卻依然揮之不去。

“向東,你越線了!”她低聲嗔道。

“如月,你別欺騙自己了。其實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裝病,為的什麼?”向東柔聲道。他薄薄的睡褲下並沒有穿內褲,此刻已經搭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心事被說破,賈如月羞紅著雙頰,不敢看向東的眼睛,卻堅定地說道:“我只答應讓你偶爾抱抱,其他的,絕對不可以。”向東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為用點強,賈如月那紙糊的防線就要崩潰掉。但不知怎的,他心裡湧動著對她的濃濃愛意,乃至於不願意勉強她半點。攻心為上,不是嗎?

“好吧。你好好休息。”向東溫聲道,轉身走了。

賈如月一怔,見向東不似作偽,從外面把房門關上了,心神為之一鬆,然而一種難言的滋味隨即襲上心頭,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澀。良久,她徐徐躺倒在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自覺地探手到股間一摸,果然,那裡又已經溼答答了。

唉,志明…要讓他回來一趟嗎?賈如月此刻才發現,原來丈夫在她心裡已經退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有多長時間沒有想起他了?連她遇襲的事情她甚至都沒有告訴過他。一股淡淡的內疚之情瀰漫了她的心間,然而下一刻,另一個高大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驅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隨之加快了起來。

為什麼一想到他,自己就會渾身發燙?賈如月臉如火燒,忙把被子一扯,蓋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