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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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如月的小手被向東攥緊,他溫熱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內功似的,烘得她渾身發燙發麻,暖洋洋而又軟酥酥的。這種覺讓她心悸,偏偏在柳蘭萱的視線下,她又不願意把手將出來。這傢伙!又來趁機輕薄我!賈如月心裡嬌嗔道。
柳蘭萱見了賈如月紅暈上臉,嬌羞不勝的模樣,心口一陣煩悶。她哪裡有興趣看這兩人卿卿我我的親勁兒,便尋了一個藉口,急急地向兩人告別離去了。
“今天給我熬了什麼湯?”向東目送柳蘭萱出門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賈如月笑道。
“啊?是烏雞湯。我現在給你喂吧。”賈如月正要起身,卻赫然發現原來向東的右手早就已經鬆開了,倒是自己的五纖指還牢牢地纏在他的手背上,這個事實讓她頓時滿臉通紅起來,一陣香汗就像雨霧般蒙上了她牛般順滑的嬌膚。
等賈如月好不容易收斂了羞澀難當的心情,把暖瓶打開了,舀了湯朝向東嘴裡送來時,見他還是滿臉促狹的壞笑,不由大發嬌嗔道:“不準笑!”
“哦。”向東聽話地合攏了裂開的嘴巴。
“咳。剛才那位柳小姐很關心你嘛。”賈如月裝作不以為意的道。
“你吃醋了?”向東好笑的道。
“你!”賈如月朝向東瞪圓了美目“這是我替雪兒過問的,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為自己過問的。”向東嘻嘻笑道。
賈如月的酥又飛快地起伏起來。她沒好氣地白了向東一眼,只是這傢伙死豬不怕開水燙,哪裡會放在心上?
轉眼間一週過去了,這期間遠在美國的袁霜華也給向東打來了問電話,見他不以為意地高聲談笑,這才放下了心。
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雲雪對於向東出奇地出差這麼多天,而母親又同時神秘兮兮地出去學畫畫這麼多天,也不由心裡有些忐忑起來:他們怎會這麼巧,同時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正當這個陰影越漫越大,籠罩了她的整個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寧時,好在賈如月適時地扶著向東出院回家來了。
見了向東身上多處纏著繃帶的可憐模樣,又聽母親述說了事情的原委,她這才恍然大悟,登時又是慚愧又是心疼,慚愧的是,自己剛才竟然懷疑向東和母親,而心疼的卻是,向東竟然傷得這麼嚴重,自己卻因為大腹便便,預產期臨近,沒辦法親自照顧到他。
“好啦,雪兒,別哭了,我已經差不多好了。正是因為怕你受刺,影響了寶寶,我和媽才不敢告訴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們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湯了。”向東撫著凌雲雪的秀髮溫聲道。
“嗯。”凌雲雪止住了哭聲,兀自雙手環抱著向東不肯放開,泣著道“向東,謝謝你救了媽。”
“傻瓜,你媽就是我媽,一家人還需要客套嗎?”向東笑道。
一旁的賈如月聽著兩人的話語,心頭一陣黯然。是啊,迴歸現實了。他終究是女婿,而我終歸是岳母,就像是兩道平行線,終歸是不可能有集。
因為向東身上的藥水味還很重,賈如月把自己的臥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單被套都換掉了,讓向東暫且到她的上去睡,自己則去和凌雲雪同。當賈如月攙著向東進房歇息時,剛走到邊,向東忽地一個回身,又緊緊地把賈如月擁入懷裡,把頭部埋在她的頸後,盡情地嗅著她身上的芳香氣息。
“你瘋了,向東。門開著,雪兒就在外面!”賈如月被向東用力地箍在身前,身上每一處傲人的凸起都被他霸道地擠壓著,每一處柔潤的凹陷都被他強硬地填滿著,既無法動彈,也興不起動彈的念頭,渾身就像被脫光了衣服細細掃描一般,起了一層酥酥癢癢的雞皮疙瘩,與此同時,她的體溫開始急劇攀升起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東的耳邊,無力地囈語著。
“答應我,讓我偶爾可以抱著你。”向東低聲道,行動自如的右手又攀上了賈如月飽脹滾圓的美,一輕一重地捏著,把她一顆玲瓏心兒著忽高忽低。
“不可以的,向東…”賈如月帶著哭音道。她覺渾身的力氣在飛快地失,若不是向東緊緊箍著她,只怕她就要軟癱在地上。
“是嗎?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了,而是當著雪兒的面抱。”向東重地息著,心裡一個魔鬼在張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了,強行探入了賈如月的西裝褲裡,隔著薄薄的絲蕾內褲,順著那條幽深溫熱的股溝往下滑去。
“別!”賈如月慌忙按住了他肆的手掌,認命地點點頭,一顆委屈的淚珠從眼角滾落。
向東抬起頭來,見賈如月滿臉悽婉,心頭一疼,然而那股慾望卻更加不可抑止了。他不想得賈如月太厲害,便把手一鬆,坐在了上,賈如月得了自由,忙匆匆整理了一番衣襟,羞怒地瞪了向東一眼,便繃著臉低頭出了臥室,徑直進了洗手間,把門反鎖了,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天啊,向東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賈如月心中又慌又亂,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滿是意,心頭劇顫之下,探手到褲襠裡一摸,那裡果然已是一灘潤滑膩…天!自己雖然腦裡還有一絲清明,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千肯萬肯了,怎麼辦?
接下來幾天,賈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的,但是讓她意外的是,向東卻沒再有侵犯她的舉動,這樣一來,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生我的氣了?
其實她倒是過慮了。向東這幾天一來是在構思《狂神戰紀》的情節走向,好趕上拉下的進度,二來呢,他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若是得賈如月狠了,說不定會有什麼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機會之前,他倒也安分了下來。
然而不必要的憂慮及這段時間以來的勞累,終於壓垮了賈如月。在向東解掉最後一繃帶的第二天,當他起來打開新買的筆記本電腦準備碼字時,凌雲雪著大肚子從房間裡慌慌張張地走了出來,叫道:“老公,你快來看看,媽在發高燒!”向東聞言吃了一驚,忙起身走進凌雲雪的臥室一看,果然,賈如月玉臉紅,神暈暈沉沉,手掌尚未捱到她的額頭就已經可以覺到滾燙的溫度了。
“媽,你覺怎麼樣?”向東急道。
“頭暈暈的,有點難受。”賈如月無力地道。向東的關切溢於言表,她身上雖是難受的緊,心裡倒是很受用。
“那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不用了。我吃點藥,歇歇就沒事了。你傷口剛好,就不要太勞累了。”凌雲雪也急聲道:“媽,你還是到醫院看看去吧,發高燒很麻煩的。”
“傻孩子,媽又不是第一次發燒,能不知道嗎?向東,你既然好了,我跟你換房間吧,免得影響雪兒休息。”賈如月掙扎著要自己下,向東見狀,忙彎把她扶了起來,一邊說道:“那好,我扶你過去休息。”躺在自個的上,看著向東殷勤地跑進跑出,送藥送水送巾什麼的,賈如月心裡暖暖的,好不動。向東睡過幾天的被套單還沒來得及換,在淡淡的藥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氣息是那樣的濃郁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腦子裡面的暈陶陶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自己的異樣受。
“媽,你沒睡啊?”正在胡思亂想間,向東進來了,手裡還端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碗。
“睡不著。你怎麼不去歇歇?”賈如月柔聲道。
“不忙。你一上午沒吃東西,我給你熬了碗白粥,來,趁熱吃掉吧。”
“嗯。謝謝。”賈如月心裡甜甜的,順從的道,正待勉力起來靠在頭上,向東忙放下了手中的飯碗來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來喂。”賈如月玉臉緋紅起來。她不安地看了看門口的方向,低聲道:“雪兒睡了?”
“睡了。”向東促狹地笑了起來“沒睡又如何?”賈如月臉上更紅了,白了向東一眼,啐道:“一點正經也沒有。”向東嘿嘿笑了笑,沒答話。
一碗粥喂完了,賈如月正待躺下,向東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溼透了,先換掉吧,否則發燒沒好,又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