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養成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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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養成與選擇舞轉回紅袖。
歌愁斂翠鈿。
滿堂開照曜,分座儼嬋娟。
張雲容掂指如蘭,臂綻如花,正在教授幾名身材窈窕的loli們,跳新編的婆羅門舞。只有半截的舞衣和短裙上,鑲滿閃亮的寶飾和金玉,搖曳抖動在大段袒出來的雪白肌膚上,特別的養眼悅目。
幾隻loli明眸皓齒,眉目如畫,剛有點發育的身材秀逸細緻,隨著緊繃的舞衣,隱隱出誘人的含苞花蕾曲線,嬌嬈綻放和清純嫵媚的鮮明對照,讓人看的有點上火。
自從張皇后在長安之亂中,突然暴疾“病故”後,她也像是解脫了一般,放下了心裡包袱和最後一點矜持,努力使自己融入到我的女人這個身份中去。
舞譜都是從東天竺和南天竺花了大價錢蒐羅來,然後進過某些商人的渠道,被當做禮物送到我這裡的,由譯文館逐字逐句的推敲成漢字。然後抄送一份來我家進行訂正。
按照自古以來的慣例,所謂每個成功的知名女人背後,都有一個強大權勢的男人,按照本朝的傳統,每一個彪悍的名女人背後,都有一個出身顯赫的男人在默默奉獻…
就像阿蠻,據說本朝十二種樂部,她通兩種,悉三種,對其他七種略有涉獵,因此除了作為小丫頭的替身,代言出席各種朝廷上層和軍隊內部活動之外,就是一心陶醉在恢復修訂前朝遺矢的樂章曲譜上。這些年她倒是越來越淡泊了,雖然沒跟著玉真大長公主去修道吃齋,卻也氣質雅脫的讓人覺得離俗世越來越遠。
因此就由原本打下手的雲容,取代了她教授那些家養loli才藝的角。
我鉤鉤手指,一把扯住飄逸的圍,將她拖帶倒進我的懷裡,勾起她的下頷,細細的品嚐起來,靈芝手勾住她的豐美修長的腿兒,一點點的引導著她的身體,盤纏這攀結上我的膝蓋。
幾個loli的舞步還在繼續,卻已經慢了下來,豎起耳朵,偷著眼兒小心翼翼的觀察張雲容的嬌柔美好的身段,在我的撫下。輕音淺唱的一舉一動。
人的慣真是可怕,之前我還多少有些自小養成的道德,生怕教壞了小孩子,但自從長安之亂後,我最後一點忌諱也蕩然無存了,所有有花堪折直須折,需行樂時只需行,如果我不行沒了將來,這一切還不知道便宜了誰…
按照初晴的規劃,她們將是我府上的家姬,按照各自的興趣和專長來培養,安排了眾多的項目:比如向阿蠻學習《霓裳羽衣勢》;向董蘭亭、張微學習十二部樂;向林素昔學習《古文觀要》和《史略》;向公孫大娘學習“鄰里曲”、“裴將軍滿堂勢”、“西河劍器渾脫”;向金求德和月蘭之劍兩口子學習刺之術。反正我loli控的黑鍋已經跑不掉了,養幾隻和養一大群都算是養成。
待到成年後如果沒有被我看上或是選入小丫頭貼身的衛隊,就會給一個收養的身份,在體系內部找一個好人家嫁了,對於那些可塑較好的小女孩來說,衣食無憂的生活、良好的環境和教養,她們也似乎逐漸習慣了這個身份和角,畢竟這對當世大多數同齡的女子來說,這也是一個不錯的將來了,起碼我還給了她們選擇的機會。
雖說是養成。但相比起那些老牌的豪門大戶,我家簡直善良的掉渣了,要知道家姬舞伎什麼的,都是養來賞玩或者送人的玩物,象歧王那樣用女人的身體做活動的人烘爐,趙王家在大冷天用脫光的家姬來做屏風的行徑,也不過是上層社會的一個覺得理所當然的笑談。…,用初晴的話來說,這就是她們學習的機會和重要內容之一,比如將來如何才能侍奉家主讓人滿意,對她們的成長有好處。
雲收雨散,幾隻觀摩的滿臉通紅的loli,乖巧的幫我重新把家居的衣袍穿戴起來。只是他們的老師張雲容,已經酥軟的沒法再教她們任何東西了。
“這是什麼…”我忽然看見她們手上都有玉珠子或是銀製的鈴鐺子,不像是我家的東西。
“這是惠妃娘娘送的…”為首的loli,爹聲細氣的回答道。
我哦的一聲,卻想起前些子,在政事堂小坐,與領班宰相韋見素的那番談話。
“沈妃啊,這些年她也不容易…”韋老狐狸已經老的滿頭霜雪,但這個几上幾下的經歷,似乎並未對他的容顏產生多少影響,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恩,還是充滿了,老而不死謂之賊什麼的味道“她本來就是小門戶的出身,卻得到太孫的寵愛,當年就礙了多少人的眼,光是那位心狹窄的楊國舅,就曾經想方設法把自己的侄女兒,進太孫身邊。太真娘娘正當得寵,宮中的爭風奪寵,風波險惡,也不知道讓她吃了多少苦頭,才被太孫一力保全下來…”
“長安淪陷,太孫隨聖上西幸,多少妃主隨行,你以為她是被無意落下的麼,不過是亂局中的人心險惡而已,連太孫都以為她難以倖免了,…這才重立了獨孤氏…”
“但是沒想到,當年從逆賊孫曉哲殺妃主大臣血祭安慶思,到安慶緒弒父逆亂殺掠全城,乃至河北聯軍血洗洛陽,其中幾次三番反覆動亂,她屢屢逃過一劫,也算難為她了…”
“今上好容易把她尋回,自然珍愛異常,不過也礙了別人的眼,好歹是皇長子的生母啊,本朝雖然抑制世族,可是皇后的尊位上,也沒出過寒門庶族的出身啊…不要說七大氏族。就是京畿所在的崔韋裴盧高陳張那些宰相、后妃世系…多少人想把自家的女兒送進中宮”
“今上當年還是太子,自保有餘卻庇護不足,而舉天下之大,還有誰能夠想你一般,同樣是不起眼的寒門出身卻手握權要,與太子關係親密相善,又有今上、太上淵源。只有送到你府上,才能斷絕大部分人無謂的想頭啊…”想到這裡,我忽然想起,歷史上廣平王領軍在外,沈妃在光復後的洛陽大內突然失蹤。卻也有別樣的意味了,按照正史的發展,這可是一個未來皇帝的生母,一個潛在的庶族皇后和太后,很難說那些門閥氏族,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了。
我也嘆了口氣,就算在我家,也不是照樣有人敢打主意。可見這背後的水,是如何深的。獨孤氏或許有這個動機和想法,但是未必願意犯這個大不韙,但是其他人…或許小白老早打算好了,從一開始就和她的命運,就和我家牽扯在一起了…
河西西境。
一群傷痕累累衣衫襤褸的軍人,正坐在一個凹地裡休息。
這也是一個典型的戰鋒隊編制的小組,按照本朝行軍的體制,大軍出外立營,所部分為戰鋒隊和駐隊兩部分,輪當負備敵和守營任務。而這些戰鋒組是由各營團隊,在戰前按照需要臨時組成的,一般一名資深什長帶若干名槊兵、刀排手、聲健兒、擲彈兵等組成。…,只是這隻小組未免太悽慘了些,兩面大排被砍的稀爛,卻沒捨得丟掉,槊倒有好幾只長短不一,顯然一隻還是騎兵用的馬槊,三名聲手中,兩具弩機已經徹底損壞丟棄了,只剩下一隻鐵臂弓還能用一用,其他兩人只能用撿來的角弓作為輔助,唯一一名擲彈兵身上,綁掛火彈的揹帶被砍了一個大大的裂口,又用草繩紮起來。
兩名負責揹負彈藥箭矢乾糧的團練,身上已經沒有那種沉重的負彈揹簍,一個在用扁壺裡那點可憐的燒酒,小心翼翼給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眾人清理傷口,另一個,正在用一小布包的細沙,從淺淺的泥水坑裡。濾出一些可以勉強引用的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