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柳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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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提過的周靜,林詩倩,青青,這次的蓮青是我老婆的高中同學,老婆留美後便跟她沒有怎麼連絡。因為她姓柳,朋友們都叫她小柳。
第一次見到小柳是剛從美國畢業回來,當時他們幾位朋友吵着要見我老婆的男朋友,就是我啦。當年的小柳,跟我老婆一樣大,約25歲左右吧。我對小柳第一個引象是她是她們同學羣中比較標緻的一個。身材比較有,豐.一向我對這樣子的女孩都沒太大興趣。好像我老婆跟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高瘦型,50公斤不到的那種。她身材不高,只有165CM左右,但體重應有55公斤左右,所以要穿高鞋補救一下,而她穿的高鞋又屬比較高的那種,起碼兩寸。看起來比較托出她的部線條和上圍。
當天我剛好坐小柳對面,我跟老婆其她同學沒甚麼她聊的,都是女人,只有靜靜的打發其他女生,小柳是其中我最愛看的那個。
及後一兩的年間,偶而大家出去玩,我也整天接到她打來找老婆的電話。
她身材還算可以,有一把極之動人嬌媚的聲音,不但只是嬌滴滴,更是聽了叫男人心裏發癢的那種。每次接到她打來的電話,都會引起我的幻想但到大家一起出去玩時,我卻不敢怎麼樣,因為老婆都在。
有次老婆會跟我説∶“如果我的脯和小柳一樣大,你會不會比較喜歡?”
小柳那種豐滿型的脯,比老婆瘦小型的要大也是很自然。自此我一直對小柳有一種莫名的幻想。
我能來現在的公司上班,及之後認識青青,多少都跟小柳有關。小柳是我現任公司的某部門的助理,得知公司要人,通知我老婆看我要不要來應徵。那時候老婆想説快要結婚了,我上一份工作整天都要在大陸,看我要不要結婚後考慮調回來台灣。我大慨聽了一下,就寄履歷表來了,最後也得到了這份工作,當中原因我己經寫在青青那篇。
除了剛來上班時,有其他部門的人給面子,禮貌式的約我吃過幾次飯後,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找我吃飯。我有一種怪僻就是不喜歡跟本部門的人混得太,認為這樣子,如果以後要叫他們做事會很難叫得動。況且我部門的人有幾個比我年長,連工作經歷都比我豐富,他們不主動找我去吃飯,我也就不找他們。
一個人去吃飯,我喜歡等到晚一點才去,差不多等到中午的人快散去了。
這樣子不會給同事看見我一個人吃飯檻尬。小柳跟我是同一層樓,大約在我來到公司第二個星期,有一天我要出去吃中午飯,發現她還沒去,就邀她一塊去。
小柳答應了,我們就到左右的一家咖啡廳吃午餐。那時候時間滿晚了,快一點鐘,所以咖啡廳人開始減退,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位子。
得到這份工作後,我和老婆請過小柳一次,當作是答謝。平常一起出去我跟小柳總是説一些客套話,因為算起來小柳也算有幾份姿,不方便跟她太。
大都是講一些有的沒的客套話跟其他完全沒有殺傷力的東西。大部人份時間我都在打量小柳她那老婆讚美過多次的脯。小柳的部可算是豐滿,間會隨着她的呼高依起伏。那天是我們認識兩年多後的第一次詳談。
我問小柳∶“怎麼那麼晚也不吃中午飯?”
她説∶“本來在等客户的電話,等到之後我看時間不早了,就想今天不吃算了。對了你來了公司一個多星期慣不慣?”
我説∶“也沒有慣不慣,老闆不錯就是了,其他同事還沒看出來怎樣。
老闆上星期來了三天就回美國報到,叫我自己看看。“
小柳道∶“是啊,你老闆大半時間都不在,不是去美國就是其他國家出差。
他上任了這麼久,我也沒見過他幾次。“
我道∶“這樣子到不錯,沒有人管,我喜歡無拘無束。”
然後我們又聊了一些公司其他人的事,小柳對我也沒甚麼保留,反正大家都認識的,誰怎麼樣,誰她覺得好,誰她覺得不好都跟我説。我也樂得知道一些公司的秘情,以防後撞板。
跟小柳聊天兒是一樁樂事,她的聲音簡直可以用妖媚來型容。聽起來有氣無力,但又字字清楚,因為她的聲音好像有辦法鑽進你的骨頭一般。無意中卻又帶一點點嗲。我從沒見過女人光是聲音就可以讓我想入非非,魂消魄散的。當真是説不出的舒服,也説不出的難受。她如果去做那種黃電話的小姐,一定收入破錶。
那家咖啡廳用的是玻璃桌,她那天穿的是標準的上班半截裙套裝。我可以看到她在桌下的腿。大家都知道我有一點戀腿狂。她的腿跟青青比是差一點,就算跟我老婆比也不如,平常總是覺得胖了一點點。但那天卻覺得多了那麼一點點的看起來滿有。然後再看連老婆都讚美的脯,隔着衣服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應該不會太小。
小柳的樣子比她的年齡大一點,在朋友羣中是比較成的,可能是因為臉比較有豐滿的關係。那時候看起來還不錯,不過我知道,這種臉型很快到年紀大時就不會好看。她臉上整天會掛着一些埋怨,哀愁的樣子。所以看起來滿是。
再加上她那一把催情消魂聲,很難想像男人如果跟她獨處一室時可以不有他念。
那天她很快就要回公司,説不能吃太久,所以沒待多久就走了。離開後我還有種依依不捨的覺。之後我一看到了中午時間而小柳又沒有去吃飯,我就會邀她去。
在家裏跟老婆談起小柳,老婆説∶“小柳男朋友好像有不少,起碼以前讀書時就是這樣。不過都不大穩定。剛回來時她也有一個男朋友,不過前陳子散了,現在好像沒有其他男朋友。”
之後跟小柳吃午飯,她跟我講了一些關於我老婆以前的事情給我聽,好像她説∶“小文她以前很愛去玩的哦,説去跳舞她一定不會反對的(我老婆名子其實不叫小文,但我不習慣公報老婆名字,所以取其諧音,叫小文好了)。”我也知道老婆以前一些大慨的事情,不過我聽人説過一句名言∶千萬不要問你的女人關於她以前的事,因為你聽到的要馬是謊言,要馬是你不想知道的事實。所以我沒有問我老婆太多關於她以前的事,反正二次忠貞就好了嗎。
小柳説∶“ㄚ,想不到最快結婚的會是她。”
這時小柳挑起了我一些好奇心,便道∶“為甚麼?因為她條件不好嗎?”
我老婆雖稱不上絕世美女,但也絕不醜,我這樣子問本就是明知故問。
小柳道∶“當然不是,只是這不像她而已。”
她又説了很多她們以前少女的事,好像怎麼樣把頭髮留長了,但上到學校要怎麼梳才不會被發現,裙子下課後怎麼摺短一點┅┅等等。説着好像很懷緬那時的事。
當時我初到公司,我老闆不在多過在,跟其他同事不,而我又不願意跟我部們的人混太,小柳做幾乎是我唯一一個可以見的人。這兩年來定期的接觸多少也讓我對小柳有種親切。我想小柳也有同樣的覺,她一直都在跟我提起公司的是是非非(女人總是愛説是非),沒有避忌,不怕我會説出去。而我就問她一些關於公司裏的小事情,連電話要怎麼用這樣子的都問,因為不想回去問自己部們的屬下,怕不好意思。
可能是心裏作崇,回到家裏我不太會直接,主動的把我跟小柳的接觸跟老婆講。奇怪的是,當小柳和老婆見面時,她好像也沒説起我們在公司裏的接觸。
到是老婆有次問起我在公司有沒有找小柳,我説∶“有請過她吃午餐,謝謝她。”
我沒有説吃過多少次,老婆大慨以為只是一兩次而已,其實那幾個星期,我跟小柳大約每兩天就見一次面。
老婆經常誇張小柳的身材,説她脯是她們朋友羣中最豐滿的一個。其實小柳和老婆,一個是豐滿型,一個是苗條型,各有各好。男人的初戀,幾乎都是女人的脯,再來是,腿等部位。我卻獨愛美腿的女人。小柳脯沒錯會比較豐滿,但老婆的腿要比她好一點,也長得高一點。小柳的身材有點像以前美國黑白卡通的那個Lucy。
公司的事談多了,小柳和我開始談生活上的其他事情。我三月進公司,七月打算結婚,所以小柳經常問起我們要結婚的事。她問∶“ㄚ,快要結婚了,你會不會很緊張?”至此我還是不太受得了小柳妖姬般的聲音,加上她每次跟人講話都喜歡用ㄚ來開始,好像男生在街上挑逗女生一樣。
我説∶“不太會,我跟小文在一起不短時間了,訂婚後就一起住,結不結婚好像沒差。”
她説∶“你怎麼好像結不結婚都一樣呢?”
我防禦式的回答∶“不是啊,訂婚久了當然就要結婚。”我省得被她再問,道∶“那你甚麼時候結婚?”
她好像電影台詞般的説∶“要結婚時就會結婚啦。”
後來回到辦公室想想,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不拘小節,無拘無束的人,只有我想結婚就結婚的道理,沒有“訂婚久了當然就要結婚”這原則。可是剛才如果不是這樣子回答小柳,我不知道要怎麼回她,這可有點怪怪。
在一個假期前夕,大慨不是清明就是婦女節之類的,因很多人提早回家或南下,公司五點半就不見甚麼人了。我也正要離開時,在電梯碰到小柳,因為有三幾天連續假,不想那麼早回家,就邀小柳去吃晚餐。她挑了在民生東的RuthCriss牛排店。
那時候大家也混得滿了,説起話來都很開放。我問她∶“假期前夕沒有約男朋友去玩嗎?”
她説∶“我現在沒有男朋友。”以她的條件要找男朋友應該不是太難,樣子不説,光是她那脯就可以讓她不愁沒人追。更不要説她樣子也不差,雖然絕頂美麗,但如果要在街上隨便找個比她漂亮的也不容易。不過我聽得出來她只是説“現在”沒有而已。
我問∶“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
她簡單的回答∶“前陣子散掉了。”
時間的能力是不能抗拒的,那陳子我在公司私底下唯一有來往的是小柳,她好像因為跟我一早認識的關係,有一種奇妙的親切,大慨是介孚友情和愛情之間的那種。讓我想到不知有多少在工作上認識的情人,到底他們真的是相戀,還是隻是逃避不開對方的目光而已。才來公司不到一個月,跟小柳往也才兩三個星期,我們就有了這樣的覺,如果是在一起工作兩三年的,如果要不相戀可能比要相戀還難。
我不敢説自己很專情的人,但我不喜歡碰自己人。我覺得碰自己人結果都是不歡而散的,兩邊不討好,因為自己人的關連太大,一有甚麼事會關係到好幾個人。雖然對小柳也曾有過幻想,但都止於幻想而已。
然後她問起我跟小文往的事,其實我知道小文都有跟她説了,可能她只是要從我口中聽到吧。
我説∶“我們認識大約在我畢業前兩年,也就是朋友的朋友這樣子。有一次大家出來玩,我負責送幾個朋友回家,小文是最後一個。到她家樓下,我們聊起天來,怎知道一聊就從兩點聊到四點,聊到車子快沒油了,因為那時是冬天,要開暖氣。然後我提議先去加油,再去喝咖啡。最後吃完早餐我們才分手。”
説着説着,我也不懷緬一下當晚的情況。那是聖誕前一陳子,剛考完試。
天空飄着雪,不時要開動水潑清雪才可以看清楚外面。
我繼續説∶“那時是聖誕前,聖誕節大部份的朋友都離開去外地玩。我沒有去,小文也沒去。那時她剛來,説要用假期學好一些英文。誰不知英文沒學好,男朋友卻了一個。朋友都走了,我們在一起的機會變多了。因為她除了我沒有其他朋友。”
小柳説∶“那你怎麼追她的?整天送花嗎?”
我説∶“也沒甚麼追不追、送不送花。反正子久了,又單獨相處,在一起也很正常嘛。”
小柳説∶“我聽小文説你追她沒送花也覺得很奇怪,花可是女生的面子,沒送花就跟你在一起不很沒面子。”
我傲氣的説∶“如果要整天送花才追到,那我不是很沒面子。”
説實在,我不太愛送花給女生,就算僅有送過的那幾次,都是在追到後才送的。愛要有尊嚴的,如果愛要哀求回來,那我寧願不要,因為得到了也只是做一輩子女朋友奴或老婆奴而已。在我朋友的經歷中,我沒見過有幾次送花可以扭轉情勢,從不行到行。到是送了N次後也沒結果,老羞成怒而反臉,由愛變恨的例子我看太多。
本來想飯後送小柳回家的,但意外的是小柳竟然説∶“ㄚ,不如去陽明山逛逛。”這個可有點為難,如果老婆問起今晚的晚餐,縱使比較難解釋,我大慨也可以想辦法打圓場。
去陽明山這種到方卻是超出界線許多,我的理智叫我不要去,但我的心卻想去,尤其是為了她那聲“ㄚ”。我想很多男生會為了她那聲“ㄚ”而為她做很多事。現在她自己提出要我把持得住不去,聖人有很多人願意當,我想也不差我這麼一個吧。加上晚餐喝了一點酒,又是長週末假期,心情等別輕鬆,所以想了一下就聽從我心裏指示,而忘了腦子裏的理智。我想也是因為酒的關係,小柳才會提議到陽明山。然後打個電話給老婆説跟朋友在一起,要晚一點才回去。
剛好老婆也説長假期要回樹林家陪媽媽,今晚不回來睡了。
回來兩年了,還沒有再去過陽明山,因為跟小文已經超越了去陽明山的程度許多。上一次來可能是七、八年前的事,上山的路改變了許多,我不太認得。
還好有小柳好像識途老馬的指點我。這些年來她一直留在台灣,我猜陽明山她可是整天去。以她的姿,要找男朋友帶她上來不會太難。大脯的女生在這社會是有許多人要的。
上一次來是剛要離開台灣留美時,跟女朋友來的。當時還是騎機車,到了山上已經滿臉灰。這次來則是開着轎車,聽着柔和的音樂,不用再吃滿臉灰,那時還是清明時份,要騎車上山也是滿冷的。心想我也是幸運的一羣,這些子過得還不錯。不過以前來都是跟女朋友,這次卻是跟老婆的朋友,心裏雖然覺有點怪,但也有種刺的興奮。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小柳上山時就開始睡。開着車在羊腸小道上走,看着煩雜的台北慢慢離去,萬家燈火漸漸程現在眼底,打開窗子呼一下清新的空氣,明後天都不用上班,心情輕鬆,剛剛品嚐了一客上等牛排,老婆又不在家,那種覺真是千金難尋。
更不要説有小柳妞曲着身子睡在我旁邊,她穿着上班的套裝裙。大部份大腿都出來,雖然對我來説略嫌豐滿,不過大致上大小腿明細有致,沒有蘿蔔。
她豐滿的大腿使她的裙子覺上好像很窄,在一暗一亮的路燈下看,很是媚人。
過不久就到山頂,我把車停下叫醒小柳。她起來整理一下衣服,然後靦的説∶“到了啊。”
陽明山不只路改了,連山上景也改變了許多。小柳帶我走到山邊向下看,這幾年來因為經常去香港,香港的夜景看得比陽明山的還多。香港夜景人處在於它的五光十,高低有別,中間隔了一條海港,看起來好像一幅畫。台北的夜景沒有五光十,大部份只有金和黃,而且比較平面。第一次看香港夜景心裏可能會哇一聲,但看台北的不會,心裏比較平和,不會有香港的燦爛覺。
可能因為這樣,在香港山頂看不見幾對情人,但陽明山卻是情人幽會聖地。
剛剛戀愛的燦爛覺不能為侍多久,之後愛的平和覺才是持久之道。
明顯的是台北夜景比起七、八年前要來得豐富得多,燈火通明。雖然是假期前夕,但時間尚早,約會人還沒出現。我們坐在草坪上聊起天來。
我問小柳∶“為甚麼今天會想到來這裏?”
她説∶“因為已經一年沒來了,突然想起這裏來。”
瞎扯了一下,她開始對我説起心事。
自問自己總算有女人緣,從學生開始到現在快結婚,雖然説不上百戰百勝,但勝算也超過50%。回想起來並不是因為自己外表如何出眾,不過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不知為甚麼,自從學生年代開始很多女生都喜歡跟我講心事。而且大多都不是跟我很的。就好像老婆小文,當時我只跟她見過兩次面,每次都是一大羣人的那種。大家只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樣子。當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就是我送她回去的時候,我們就在車裏聊起來,一聊就從兩點聊到第二天早上,那只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之前我跟她説的話加起來不到十句。
如果要把這麼多年來聽過的故事寫下,我想可以寫一本書,雖然當中很多都忘記了,很多也是很老套。可能因為這樣,我喝咖啡喝上了癮,為了就是那麼多個在咖啡室聽女生説故事不眠的晚上。
我問小柳∶“你好像對這裏有很多回憶。”察覺到今晚又要當聽眾,我本能的又扮起聽眾來,問她一條OPENEND問題,好讓她發揮。她吐吐不絕的説出她的愛情史,意思大約如下∶
“我第一次來陽明山是初戀是候,第一次不敢單獨兩個人來,小文也有來。
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小文以前的事。“
我説∶“不要緊,都已經那麼久了,而且也過去了。”
她又説∶“當時覺得這裏很漂亮,但上來了幾次後就覺得一次不如一次。”
我問∶“為甚麼呢?台北的夜景應該是越來越美麗才對。”
她道∶“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跟同一個人上來兩次。有一次我還帶一個快30歲才初戀的男生上來,想起也有點醜。無論景怎麼變,在我心中還是第一次看到的最美。”
我道∶“那為甚麼你一年多沒有來了?”
她道∶“越看越大不如前的東西,再來又有何用呢?起初只是來了,但沒有覺到很開心,之後簡直就是討厭來。人家説台北生活如何多姿多采,但來來去去都只不過去那些地方∶陽明山、貓空、海邊┅┅”
我道∶“其實最主要是陪你來的人,地點反而是其次。”
她道∶“這就是悲哀的地方,起初來這裏是為了看夜景。久了之後,來這裏只是因為沒事做才來。因為大家沒話題了,來這裏可以看看景,沒話説也不大要緊。你跟小文以前都去那裏?”
我説∶“以前剛認識時我們在美國晚上會開車到公路口,看大卡車經過。”
看她有點冷,我把外套拿給她披着。她繼續説∶“已經一年多了,我假期都沒有約會。不過這樣也好,我不想再那樣公式化談戀愛,開始時是約會,然後吃飯,看電影,然後慢慢的我會覺得他們都很無聊,到快受不了時,我們就會來這裏。然後又有其他人的約會,很快一切便要從頭再來。”
這些騷我聽很多了,沒有太大興趣聽小柳説。只是她的聲音很動人,也很挑逗。她説甚麼不要緊,最主要是她説話就好了,我都願意聽。
我問她説∶“那你覺得他們有甚麼不好?”
小柳回答∶“大部份都沒甚麼不好,可是也不怎麼好就是了。反正跟我以前想像不一樣。”
小柳的回答引起了我內心的震撼。為甚麼我要跟小文結婚?有時候我問我自己,答案往往都是“為甚麼不結婚呢?小文沒甚麼不好。”小文不單子沒甚麼不好,而且還可以説很好。她跟我在一起後,還有另外一些男同學想追她,她都沒有要。從現實角度來看,小文家算是小康,以後不用我們附擔甚麼。經濟上有需要她們家還可以幫我們。小文起碼也是大學畢業。我們在一起將來子就算不太好,也一定不太差。我實在找不出為甚麼不結婚的理由。但問題是,我也找不到為甚麼要結婚的理由。
她繼續説∶“很難想像我跟小文一起唸書那麼久,過了十幾年情況會差這麼多。她已經大學畢業,快要結婚了,而我還是跟以前高中剛畢業時差不多。”
從小文口中得知,其實小柳家境好得很,不過她爸爸極度重男輕女。她幾個哥哥,要讀書的就送去外國讀書,不讀書的就給他們錢做生意,環境都很不錯。
只有小柳一個甚麼都沒有。她爸爸常説“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
時候越晚,天氣便越涼。我把外套如了小柳,自己也到涼意。只不過內心卻十分興奮。小柳坐在草地上,短短的窄裙掩蓋不了她豐的美腿。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的被來住的車輛照着,陪添。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可以嗅到她今天剩餘香水的味道。此情此景,泛起我無窮慾念。
我覺得,有時候人有一種天生的覺,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可以使人正確地判斷出應不應該有進一步的行動。我倆的身份實在檻尬,但當我看見小柳在抖嗦時,我不能自己的上前把她摟着。
小柳沒有合,也沒有反抗,沒有任何反應,出奇的自然。好像一切也在她預料當中,也好像這已發生過太多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起初我還是扮君子,偽裝作為她護暖,後來見她沒有反抗,便續漸靠近她。
等到我已把她摟入完全懷中,聞到她髮間的氣息。然後雙手開始不規矩的摸她的柳。由間向上摸,我碰到她的杯。還不敢真的給她的房掐下去,只是輕輕的在撫摸她房的外型和好雷絲的罩。但我已覺到她雙的澎湃,罩好像無情的主人抑制住她脯向外的擴展。
往下發展,我摸到她那豐的美腿。隔着絲襪,只覺得她的腿很富彈和結實。這時我已經摸得情緒高漲,覺得我的下身已熱成一團火球。無奈陽明出乃公眾場地,沒有辦法再進一步。於是我便和她接吻。先用舌頭輕她的朱,然後四相接,再來兩舌相來個綿綿不斷的濕吻。接吻舒解了我心中澎湃的慾望,但卻有如火上加油,把我的慾望推向更高處。
從開始到現在,小柳都沒有説過一句話,一切由的擺佈。但突然間她微微的把我推開,原來我太過動把她抱得太緊了。我跟她説了聲∶“對不起。”
然後心想,在這裏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了,便向她説∶“人開始多了,要不要去另外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玩?”
小柳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的説了一聲∶“唔”。
高中時我常在新莊混,對那裏滿的。知道那裏在個小山丘,裏面有一些工廠。白天很多人在開工,但一到晚上便水靜河飛。在山丘上還可以看到下面的高爾夫練習場,是我出國前泡馬子的聖地。
從陽明出到新莊有一段路,上車後我不敢再越軌了,眼睜睜的在偷看剛剛被我摸過的美腿、趐及懷中美人。想不到小柳竟然會對我説∶“Danny,你知道嗎?我再有一個月便要辭職了。”
我吃驚的問∶“是嗎?我不知道,為了甚麼?”
小柳道∶“我辭職是為了要結婚,我末婚夫家在南部。結婚後我要搬到南部去。”
我忍着驚訝的道∶“真的呀,那可要恭喜你啦。誰是那位幸運者?”心想着剛剛我們才做過的事和現在要去的地方,內心有一種不知如何説起的鬼魅。
小柳道∶“他是我以前高中時的同學。”
我道∶“啊,那你們認識很久了。”
小柳道∶“我們畢業後便失去了聯絡。前陣子在舊同學的聚會再見面的。
小文也認識他。“
我道∶“那你們訂婚了嗎?怎麼沒聽小文説有去喝過你們的喜酒?”
小柳道∶“我們還沒訂婚,打算訂婚跟結婚在同一天,這樣子比較省事。”
這兩年我們和小柳經常保侍聯絡,如果她早就訂婚我們一定會知道。可見這應該是最近倉促的決定。奇怪的是為何連老婆也不知道小柳要結婚的消息。
由於今天的總總,我不想再和小柳談她的婚事,連她的婚期也沒有問。
就這樣安靜地我們到了新莊,我找到了當年的路。其時天黑,沒有街燈,如果不是我老馬識途和路沒改,要找對路也真不客易。路是找對了,然而當年很多東西都不復在,舊有的工廠變了樣子。當年我慣停機車的地方也不見了。我隨便找個到方停下來便算了。
小柳先下車,我在後面看着她,心中充滿異樣。這兩年間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的幻想,過去數星期更對她萌生情意。突然她卻變了人家的末婚。一時間我還末能忸轉過來。同時又想到繼然她已經是人家的末婚,那我們在這裏不是很可笑嗎?
一陣陣的道德倫理思想過後,擺在眼前的卻是一個令我充滿幻想的女人,身上穿的是我最喜歡的窄身裙洋裝加高鞋。她獨個兒在看山下的高爾夫球場,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個球向外飛。窄裙把她圓渾的秀托出來,豐的腿在高鞋上變得細緻修長。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輕輕託着她的纖,如樣的輕撫着她的趐。小柳她並沒有反抗。
再來我潑開她的秀髮,輕吻她的脖子,往上吻她的耳垂。察覺到小柳的呼加速,我乘機深入地摸她的房。正如老婆所説的,真的是很大、很豐滿。
我從後面跟她接吻,身體也貼近她的身後,剛好讓她的美按摩着我堅硬多時的那話兒,不時把那話兒往她兩股中間的縫,但這隻讓我更加難受。
之後我們面對面相擁着相吻,她的趐頂着我的膛,我的手往剛剛那話兒頂過的美處行動,捲起她的窄裙,上下游走在她股上。她甚至讓我的手通過內褲來撫摸她的桃源。我越摸越難受,於是我把她引回車前,從身後抱着她,揭起她的窄裙,拉下絲襪和內褲。當小柳知道我想做甚麼的時候,她意圖制止我,説∶“Danny,不要!”
可是在那時候的男人已經是沒法制止的了,不過我想小柳也沒有存心的要我停。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把她前身按在車頭上,説∶“小柳,給我吧。
我想要你很久了。“手扶着她的纖,把鋼硬的那話兒入去小柳的桃源裏去。
小柳被我入後連剛才些微的反抗也停止了。我知道小柳那天不但不是第一次,之前也必定有過多次經驗。我從未試過在野外打野戰,那天試了後發現別有風味。其實當我得知小柳已是別人的末婚,反而更增加我要得到她的慾望。
讓我好像把別人的東西搶到手,有一總滿足。事後想起,反正小柳也不是處女,跟我做愛也不會太對不起她未婚夫。
打野戰很刺,但體的覺好像比較少。我做沒多久,最多不到三分鐘,便已滿頭大汗,亢奮到極點。也沒有忍住就在小柳裏面。大家還是站着,我發完後便馬上離開小柳的身體。本來想跟她摟抱一陣,她卻把我推開,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裙子。然後一個人返回車上。我在車外看着她,內心有點愧疚。
我不想就這樣送她回家,好像做完了就走,怕傷害了她。但其實真正的原因還是人的貪婪。既然她剛才那樣也願意給我,如果我今晚還要再下去,相信她也不會拒絕。
為了不要讓她一個人在車上獨坐得太久,我也回到車上。右臂摟着她,輕撫她的手臂。小柳伏在我懷中,突然幽幽的問道∶“你今晚出來,小文回家會不會問?”
我道∶“小文今晚回樹林孃家了,明天放假嘛。”
小柳取笑我説∶“你們又還沒結婚,那麼快就要分孃家,夫家了嗎?”
然後我倆又回到沉默與黑暗當中。在我們中間只有出下高爾夫球場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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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們回到台北市中心,本來想找家咖啡店喝咖啡,但夜已深,咖啡店都關了。我們唯有退而求次,在開封街上隨便找個豆槳店喝豆槳。
回到人羣中,讓我們把剛才發生的忘掉了些許。我想起小柳的婚事,好奇的問∶“為甚麼你突然想到要結婚?”剛剛我才跟她做愛,現在卻在問她的婚事,想起來也不倫不類。
小柳搶白的回答道∶“現在不結婚,難道你以後要娶我嗎?”
被她忽然搶了個白,我不知所措,真覺的想當然不可能娶她。但反過來再想想,為何不能娶她?論身材樣貌小柳都是上算。如果她要,全省不知有多少男人會願意娶她。
小柳看我一臉漠然,取笑般的説∶“你不用擔心,我又沒有要你娶我。”
小柳取笑我,但的反而更有種衝動要馬上上前向她求婚。
從豆槳店出來後,我盤算到底要請小柳去西門町看電影,還是邀她回家。
後來決定要快點,不要那麼多廢話看甚麼電影,馬上回家算了。
正當我要向她提出,她對我説∶“送我回家的路,你知道怎麼走嗎?”
我説∶“知道。”心沈了下去,無何奈何的踏上歸途。
她在車上兩腿叉相疊,手放下腿上。我乘機伸手假借握她的手為名,摸她的腿為實。真興幸當初買車時作的正確決定,買自排車而不是自排。
雖然摸的是她豐滑的美腿,心裏想的還是她那雙剛才只讓我遠觀而不能近玩的雙。
車子離她家越來越近,時間無多了,我鼓起最大勇氣對小柳説∶“小柳,要不要到我家去?”説完了,我覺得自己有點臉紅耳熱,還好在黑暗中沒有給她發現。
她想了一想,望着我低聲的説∶“小文今晚不會回去嗎?”
我回望她道∶“不會。”説完了覺得自己很無恥。不過男人為了美女再無恥的事也會做,何況是我這麼一點小事。
沒有等待她的答覆我便自行改變行車路線。一路上我只能有節制的摸小柳的大腿。但這已能夠把我的情緒再次推向另一個高峯。在家裏的電梯裏我極力剋制自己不要作甚麼舉動,省得給管理員從電視中看到。平常數十秘的電梯旅程,那天彷佛變成永遠般的長久。
一進房子,我馬上擁抱小柳。碰碰撞撞的兩人跌坐在沙發上,我雙手今次毫不留情在她體上游走。解開了她襯衫的鈕釦,我終於可以觸摸到她那雙圓渾的房。雖然還是被罩束縛着,但以讓我情緒緊崩到極點。
小柳是一個很會接吻的女孩,被動中略帶主動。我們四相接,我一手撫摸她的美,一手抱着她的美。她的美和她的房一樣突出。有時也會撫一下她的大腿和大腿之間的地方。
當我想在沙發上跟她來一次,她説∶“不要在這裏。”
我傻傻的還問∶“不在這裏,那要在哪裏?”
她反問道∶“你説呢?”
我不確定的道∶“要到房間去問?”
小柳沒有回答。
我心想房間是我和小文的地方,帶小柳進去心裏總是有點怪怪的。小柳見我猶豫,好像猜透我心裏所想的説∶“是不是那是你跟小文的房間,所以不放便帶我去?”那時不要説是房間,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願意去。
我把小柳放在牀上後便着手掉她身上已經凌亂的衣服。先是襯衫和罩,然後到短裙和絲織。當我把內褲也掉後,小柳便一絲不掛的在我面前。
雙因為躺下好像比較平坦,但也掩蓋不住她前的氣勢。以小柳的Size,躺下相不攤開也難。
我不多説便又再度進入她的身體裏面。第二次和小柳做愛我還是有點緊張和過度興奮,沒幾便快要忍耐不住了。加上小柳也在我耳邊微微叫牀,我只有先停下來回氣。
小柳見狀問道∶“怎麼啦?不舒服嗎?”
我説∶“不是,很舒服。我不想那麼快完,想做久一會。”
她温柔的説∶“不用忍吧,等一下如果你還想要,我再給你就是了。”
聽她説罷我便馬上在她體內出來了。
我以前常常覺得,和女生做愛最後的發往往不是最滿足的。而是事前的挑逗和引誘才是最令我響往。這次跟小柳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後在她全的躺在我面前,讓我在她裏面發,都不及事前她衣衫整齊的讓我有無限幻想來很刺。
做完後我抱着她睡着了,也折騰了大半夜。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發現小柳已不在我身邊,浴室傳來陣陣淋水聲。進去浴室,看到小柳在淋浴。剛才在睡房因為沒有開燈,只若隱若現的看到小柳的體。現在在浴室的燈光下,小柳我美讓我看過清清楚楚。
小柳邀我進去一起跟她淋浴,給我塗上肥皂。雙手按摩我身上所有部位。
灑下來的熱水令我疲倦的身心得以放鬆。
我當然不會放過她的美,在肥皂的潤滑下,她的肌膚變得份外光滑。
小柳讓我摸遍全身,當我摸到她的私處時,我也忍不住了,兩人站着,從她後面再來一次。小柳一切都順我,只是笑罵了一句∶“你好。”
有誰又可以看到小柳這樣子的尤物而不的呢?
做着做着我從後伸手去玩小柳的豪,這樣的姿勢她的雙比躺着要來得。小柳平時説話就略帶嗲氣,做愛時呻更讓人受不了。已經是當晚第三次,但我沒有支持很久便又完事了。
從浴室出來,小柳自己在衣櫃裏找了一件小文的睡袍。那是我跟小文無聊時拿來玩的睡衣,白開低V字領。小文身材當然不可以跟小柳比,不過穿上後也會變得份外。小柳穿上後倍增她脯的霸氣。
小柳上牀後我還是珍惜愛撫她脯的機會,這時小弟弟幾過整晚的折騰已經快不聽使喚,有心無力。我們間因為剛剛發生親密關係的介蒂漸漸消失。不時親吻着,説起笑話來。
我説∶“小柳,你的脯好大。”
她嗔嗲的説∶“唔,你撫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嗎?”
我沒有理她,問了她一個我不該問的問題∶“小柳,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她反問我∶“你猜呢?”
我只能無奈的説∶“我怎麼知道?”後來想起這樣回答很可能會得罪其他女生。
小柳卻沒有反應還道∶“你很介意是第幾個嗎?你想不想成為最後一個?”
我在黑暗中看到她在凝視着我,我自然的回答∶“當然想。”
她反問我∶“那你想怎麼做?”
這會我不知如何修辭了,只能取巧的説∶“爬到你上面做。”一面爬到她身上,一面作狀要在進入她身體裏,但小弟弟怎麼樣也沒有反應。
小柳也察覺到了,説∶“你還想要嗎?”
我説∶“是。”
她叫我躺下,沒想到她竟然用口為我服務。以前嫖也有女這樣做,但都是戴保險套做的,跟自己的女朋友我也不敢提這種要求,怕會被罵變態。小柳用朱蛇舌侍候我,當中滋味實非筆墨能形容。
過了一陣她問我∶“還要嗎?”
我説∶“要。”
她笑我∶“不要臉。”不過仍是為我服務,直至到我行了為止。她自行坐上來,實行女上男下的姿勢。我打開燈要看清楚一點。因為我覺得這樣位置我女人是最媚。纖微擺,頭髮凌亂,面部出痛苦和歡愉的表情,同時雙峯震盪,再加上要命的呻聲。真是夫復何求。當她累了後,我便叫她跪着讓我從她後面進入。一手扶她的美,一手探前撫她雙的在她裏面第四次發。
之後我抱着小柳抱頭大睡,真至第二天上三竿。
第二天起牀時,小柳又是在淋浴。不過這次到我睜開眼後她已經洗好裹着巾出來,然後坐在化妝台前吹頭髮。我趁豆漿店還沒關,馬上下去買些早餐回來吃,實在是餓了。吃完後小柳換回昨天穿的套裝,在化妝台前整理。
這樣子的裝扮是最誘惑的對於我來説。高鞋讓她的腿變得修長,窄裙做她的美更突出。我從後環抱她,沒幾下又從她後面來了一次。
她有氣沒氣的説∶“又要來了?”然後説出一句凡是男人都愛聽的話∶“這麼多次,你好行。”
在次後的那一個月裏,我們常常都到賓館去。我每一次提出,小柳都沒有拒絕。我不知道為甚麼小柳要跟我一起,只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是為了滿足自己。
我知道其實她嫁給她的先生不是萬分願意,只是向現實低頭。其實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在內,又何嘗不是呢?
小柳嫁到南部去後經常回台北。不過是幾個月的事情,御下透人的上班套裝後,她看起來樸素,有點鄉下姑娘的味道。
我們還是去賓館做愛,但我發覺她婚後身材走樣走得很快。小肚腩變得很明顯,連以前讓我懷念的房也變得鬆弛。她不大願意跟我談她婚後的生活,我們可以談的話題也就侷限在以前公司的人和物。
末久我便認識了青青,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不知是當真還是開玩笑,小柳在做完愛後竟説要幫我生個孩子。看到她這樣我有點難過,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糊糊塗塗的嫁了出去,終其一生。但我很她,因為在方面,小柳可以説是讓我最滿足的女生。
「生命裏的曲(第二篇)」
好像我跟名字有個青字的女人特別有緣,唯獨我老婆的名子卻不帶個青字。
上次提過的周靜,林詩倩,青青,這次的蓮青是我老婆的高中同學,老婆留美后便跟她沒有怎麼聯絡。因為她姓柳,朋友們都叫她小柳。
第一次見到小柳是剛從美國畢業回來,當時他們幾位朋友吵着要見我老婆的男朋友,就是我啦。
當年的小柳,跟我老婆一樣大,約25歲左右吧。我對小柳第一個印象是她是她們同學羣中比較標緻的一個。身材比較有,豐滿。一向我對這樣子的女孩都沒太大興趣。好像我老婆跟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高瘦型,50公斤不到的那種。
她身材不高,只有165CM左右,但體重應有55公斤左右,所以要穿高鞋補救一下,而她穿的高鞋又屬比較高的那種,起碼兩寸。看起來比較托出她的部線條和上圍。
當天我剛好坐小柳對面,我跟老婆其她同學沒什麼好聊的,都是女人,只有靜靜的打量其他女生,小柳是其中我最愛看的那個。
及後的一兩年間,偶而大家出去玩,我也整天接到她打來找老婆的電話。
她身材還算可以,有一把極為動人嬌媚的聲音,不但只是嬌滴滴,更是聽了叫男人心裏發癢的那種。每次接到她打來的電話,都會引起我的幻想。但到大家一起出去玩時,我卻不敢怎麼樣,因為老婆都在。
有次老婆會跟我説∶“如果我的脯和小柳一樣大,你會不會比較喜歡?”
小柳那種豐滿型的脯,比老婆瘦小型的要大也是很自然。自此我一直對小柳有一種莫名的幻想。
我能來現在的公司上班,及之後認識青青,多少都跟小柳有關。小柳是我現任公司的某部門的助理,得知公司要人,通知我老婆看我要不要來應徵。那時候老婆就説快要結婚了,我上一份工作整天都要在大陸,看我要不要結婚後考慮調回來台灣。我大概聽了一下,就寄履歷表來了,最後也得到了這份工作,當中原因我己經寫在青青那篇。
除了剛來上班時,有其他部門的人給面子,禮貌式的約我吃過幾次飯後,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找我吃飯。我有一種怪僻就是不喜歡跟本部門的人混得太,認為這樣子,如果以後要叫他們做事會很難叫得動。況且我部門的人有幾個比我年長,連工作經歷都比我豐富,他們不主動找我去吃飯,我也就不找他們。
一個人去吃飯,我喜歡等到晚一點才去,差不多等到中午的人快散去了。
這樣子不會給同事看見我一個人吃飯尷尬。小柳跟我是同一層樓,大約在我來到公司第二個星期,有一天我要出去吃中午飯,發現她還沒去,就邀她一塊去。
小柳答應了,我們就到左近的一家咖啡廳吃午餐。那時候時間蠻晚了,快一點鐘,所以咖啡廳人開始減退,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位子。
得到這份工作後,我和老婆請過小柳一次,當作是答謝。平常一起出去我跟小柳總是説一些客套話,因為算起來小柳也算有幾份姿,不方便跟她太。
大都是講一些有的沒的客套話跟其他完全沒有殺傷力的東西。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打量小柳她那老婆讚美過多次的脯。小柳的部可算是豐滿,脯會隨着她的呼高依起伏。
那天是我們認識兩年多後的第一次詳談。
我問小柳∶“怎麼那麼晚也不吃中午飯?”
她説∶“本來在等客户的電話,等到之後我看時間不早了,就想今天不吃算了。對了,你來了公司一個多星期慣不慣?”
我説∶“也沒有慣不慣,老闆不錯就是了,其他同事還沒看出來怎樣。
老闆上星期來了三天就回美國報到,叫我自己看看。“
小柳道∶“是啊,你老闆大半時間都不在,不是去美國就是其他國家出差。
他上任了這麼久,我也沒見過他幾次。“
我道∶“這樣子到不錯,沒有人管,我喜歡無拘無束。”
然後我們又聊了一些公司其他人的事,小柳對我也沒什麼保留,反正大家都認識的,誰怎麼樣,誰她覺得好,誰她覺得不好都跟我説。我也樂得知道一些公司的秘情,以防後撞板。
跟小柳聊天兒是一樁樂事,她的聲音簡直可以用妖媚來形容。聽起來有氣無力,但又字字清楚,因為她的聲音好像有辦法鑽進你的骨頭一般。無意中卻又帶一點點嗲。我從沒見過女人光是聲音就可以讓我想入非非,魂消魄散的。當真是説不出的舒服,也説不出的難受。她如果去做那種黃電話的小姐,一定收入破錶。
那家咖啡廳用的是玻璃桌,她那天穿的是標準的上班半截裙套裝。我可以看到她在桌下的腿。大家都知道我有一點戀腿狂。她的腿跟青青比是差一點,就算跟我老婆比也不如,平常總是覺得胖了一點點。但那天卻覺得多了那麼一點點的看起來蠻有。然後再看連老婆都讚美的脯,隔着衣服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應該不會太小。
小柳的樣子比她的年齡大一點,在朋友羣中是比較成的,可能是因為臉比較豐滿的關係。那時候看起來還不錯,不過我知道,這種臉型很快到年紀大時就不會好看。她臉上整天會掛着一些埋怨,哀愁的樣子。所以看起來滿是。
再加上她那一把催情消魂聲,很難想像男人如果跟她獨處一室時可以不有他念。
那天她很快就要回公司,説不能吃太久,所以沒待多久就走了。離開後我還有種依依不捨的覺。之後我一看到了中午時間而小柳又沒有去吃飯,我就會邀她去。
在家裏跟老婆談起小柳,老婆説∶“小柳男朋友好像有不少,起碼以前讀書時就是這樣。不過都不大穩定。剛回來時她也有一個男朋友,不過前陣子散了,現在好像沒有其他男朋友。”
之後跟小柳吃午飯,她跟我講了一些關於我老婆以前的事情給我聽,好像她説∶“小文她以前很愛去玩的哦,説去跳舞她一定不會反對的(我老婆名子其實不叫小文,但我不習慣公報老婆名字,所以取其諧音,叫小文好了)。”我也知道老婆以前一些大概的事情,不過我聽人説過一句名言∶千萬不要問你的女人關於她以前的事,因為你聽到的要麼是謊言,要麼是你不想知道的事實。所以我沒有問我老婆太多關於她以前的事,反正二次忠貞就好了嗎。
小柳説∶“ㄚ,想不到最快結婚的會是她。”
這時小柳挑起了我一些好奇心,便道∶“為什麼?因為她條件不好嗎?”
我老婆雖稱不上絕世美女,但也絕不醜,我這樣子問本就是明知故問。
小柳道∶“當然不是,只是這不像她而已。”
她又説了很多她們以前少女的事,好像怎麼樣把頭髮留長了,但是到學校要怎麼梳才不會被發現,裙子下課後怎麼摺短一點┅┅等等。説的好像很緬懷那時的事。
當時我初到公司,我老闆不在多過在,跟其他同事不,而我又不願意跟我部們的人混太,小柳幾乎是我唯一一個可以見的人。這兩年來定期的接觸多少也讓我對小柳有種親切。我想小柳也有同樣的覺,她一直都在跟我提起公司的是是非非(女人總是愛説是非),沒有避忌,不怕我會説出去。而我就問她一些關於公司裏的小事情,連電話要怎麼用這樣子的都問,因為不想回去問自己部們的屬下,怕不好意思。
可能是心裏作崇,回到家裏我不太會直接,主動的把我跟小柳的接觸跟老婆講。奇怪的是,當小柳和老婆見面時,她好像也沒説起我們在公司裏的接觸。
倒是老婆有次問起我在公司有沒有找小柳,我説∶“有請過她吃午餐,謝謝她。”
我沒有説吃過多少次,老婆大概以為只是一兩次而已,其實那幾個星期,我跟小柳大約每兩天就見一次面。
老婆經常誇張小柳的身材,説她脯是她們朋友羣中最豐滿的一個。其實小柳和老婆,一個是豐滿型,一個是苗條型,各有各好。男人的初戀,幾乎都是女人的脯,再來是,腿等部位。我卻獨愛美腿的女人。小柳脯沒錯會比較豐滿,但老婆的腿要比她好一點,也長得高一點。小柳的身材有點像以前美國黑白卡通的那個Lucy。
公司的事談多了,小柳和我開始談生活上的其他事情。我三月進公司,七月打算結婚,所以小柳經常問起我們要結婚的事。她問∶“ㄚ,快要結婚了,你會不會很緊張?”至此我還是不太受得了小柳妖姬般的聲音,加上她每次跟人講話都喜歡用ㄚ來開始,好像男生在街上挑逗女生一樣。
我説∶“不太會,我跟小文在一起不短時間了,訂婚後就一起住,結不結婚好像沒差。”
她説∶“你怎麼好像結不結婚都一樣呢?”
我防禦式的回答∶“不是啊,訂婚久了當然就要結婚。”我省得被她再問,道∶“那你什麼時候結婚?”
她好像電影台詞般的説∶“要結婚時就會結婚啦。”
後來回到辦公室想想,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不拘小節,無拘無束的人,只有我想結婚就結婚的道理,沒有“訂婚久了當然就要結婚”這原則。可是剛才如果不是這樣子回答小柳,我不知道要怎麼回她,這可有點怪怪。
在一個假期前夕,大概不是清明就是婦女節之類的,因很多人提早回家或南下,公司五點半就不見什麼人了。我也正要離開時,在電梯碰到小柳,因為有三幾天連續假,不想那麼早回家,就邀小柳一十去吃晚餐。她挑了在民生東的RuthCriss牛排店。
那時候大家也混得滿了,説起話來都很開放。我問她∶“假期前夕沒有約男朋友去玩嗎?”
她説∶“我現在沒有男朋友。”以她的條件要找男朋友應該不是太難,樣子不説,光是她那脯就可以讓她不愁沒人追。更不要説她樣子也不差,雖然不是絕頂美麗,但如果要在街上隨便找個比她漂亮的也不容易。不過我聽得出來她只是説“現在”沒有而已。
我問∶“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
她簡單的回答∶“前陣子散掉了。”
時間的能力是不能抗拒的,那陣子我在公司私底下唯一有來往的是小柳,她好像因為跟我一早認識的關係,有一種奇妙的親切,大概是介於友情和愛情之間的那種。讓我想到不知有多少在工作上認識的情人,到底他們真的是相戀,還是隻是逃避不開對方的目光而已。才來公司不到一個月,跟小柳往也才兩三個星期,我們就有了這樣的覺,如果是在一起工作兩三年的,如果要不相戀可能比要相戀還難。
我不敢説自己很專情的人,但我不喜歡碰自己人。我覺得碰自己人結果都是不歡而散的,兩邊不討好,因為自己人的關聯太大,一有什麼事會關係到好幾個人。雖然對小柳也曾有過幻想,但都止於幻想而已。
然後她問起我跟小文往的事,其實我知道小文都有跟她説了,可能她只是要從我口中聽到吧。
我説∶“我們認識大約在我畢業前兩年,也就是朋友的朋友這樣子。有一次大家出來玩,我負責送幾個朋友回家,小文是最後一個。到她家樓下,我們聊起天來,怎知道一聊就從兩點聊到四點,聊到車子快沒油了,因為那時是冬天,要開暖氣。然後我提議先去加油,再去喝咖啡。最後吃完早餐我們才分手。”
説着説着,我也不緬懷一下當晚的情況。那是聖誕前一陣子,剛考完試。
天空飄着雪,不時要開動水潑清雪才可以看清楚外面。
我繼續説∶“那時是聖誕前,聖誕節大部份的朋友都離開去外地玩。我沒有去,小文也沒去。那時她剛來,説要用假期學好一些英文。誰知英文沒學好,男朋友卻了一個。朋友都走了,我們在一起的機會變多了。因為她除了我沒有其他朋友。”
小柳説∶“那你怎麼追她的?整天送花嗎?”
我説∶“也沒什麼追不追、送不送花。反正子久了,又單獨相處,在一起也很正常嘛。”
小柳説∶“我聽小文説你追她沒送花也覺得很奇怪,花可是女生的面子,沒送花就跟你在一起不是很沒面子。”
我傲氣的説∶“如果要整天送花才追到,那我不是很沒面子。”
説實在,我不太愛送花給女生,就算僅有送過的那幾次,都是在追到後才送的。愛要有尊嚴的,如果愛要哀求回來,那我寧願不要,因為得到了也只是做一輩子女朋友奴或老婆奴而已。在我朋友的經歷中,我沒見過有幾次送花可以扭轉情勢,從不行到行。倒是送了N次後也沒結果,老羞成怒而反臉,由愛變恨的例子我看太多。
本來想飯後送小柳回家的,但意外的是小柳竟然説∶“ㄚ,不如去陽明山逛逛。”這個可有點為難,如果老婆問起今晚的晚餐,縱使比較難解釋,我大概也可以想辦法打圓場。
去陽明山這種地方卻是超出界線許多,我的理智叫我不要去,但我的心卻想去,尤其是為了她那聲“ㄚ”。我想很多男生會為了她那聲“ㄚ”而為她做很多事。現在她自己提出要我把持得住不去,聖人有很多人願意當,我想也不差我這麼一個吧。
加上晚餐喝了一點酒,又是長週末假期,心情特別輕鬆,所以想了一下就聽從我心裏指示,而忘了腦子裏的理智。我想也是因為酒的關係,小柳才會提議到陽明山。然後打個電話給老婆説跟朋友在一起,要晚一點才回去。剛好老婆也説長假期要回樹林家陪媽媽,今晚不回來睡了。
回來兩年了,還沒有再去過陽明山,因為跟小文已經超越了去陽明山的程度許多。上一次來可能是七、八年前的事,上山的路改變了許多,我不太認得。
還好有小柳好像識途老馬的指點我。這些年來她一直留在台灣,我猜陽明山她可是整天去。以她的姿,要找男朋友帶她上來不會太難。大脯的女生在這社會是有許多人要的。
上一次來是剛要離開台灣留美時,跟女朋友來的。當時還是騎機車,到了山上已經滿臉灰。這次來則是開着轎車,聽着柔和的音樂,不用再吃滿臉灰,那時還是清明時份,要騎車上山也是蠻冷的。心想我也是幸運的一羣,這些子過得還不錯。不過以前來都是跟女朋友,這次卻是跟老婆的朋友,心裏雖然覺有點怪,但也有種刺的興奮。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小柳上山時就開始睡。開着車在羊腸小道上走,看着煩雜的台北慢慢離去,萬家燈火漸漸呈現在眼底,打開窗子呼一下清新的空氣,明後天都不用上班,心情輕鬆,剛剛品嚐了一客上等牛排,老婆又不在家,那種覺真是千金難尋。
更不要説有小柳扭曲着身子睡在我旁邊,她穿着上班的套裝裙。大部份大腿都出來,雖然對我來説略嫌豐滿,不過大致上大小腿明細有致,沒有蘿蔔。
她豐滿的大腿使她的裙子覺上好像很窄,在一暗一亮的路燈下看,很是媚人。
過不久就到山頂,我把車停下叫醒小柳。她起來整理一下衣服,然後靦腆的説∶“到了啊。”
陽明山不只路改了,連山上景也改變了許多。小柳帶我走到山邊向下看,這幾年來因為經常去香港,香港的夜景看得比陽明山的還多。
香港夜景人處在於它的五光十,高低有別,中間隔了一條海港,看起來好像一幅畫。
台北的夜景沒有五光十,大部份只有金和黃,而且比較平面。第一次看香港夜景心裏可能會哇一聲,但看台北的不會,心裏比較平和,不會有香港的燦爛覺。可能因為這樣,在香港山頂看不見幾對情人,但陽明山卻是情人幽會聖地。剛剛戀愛的燦爛覺不能維持多久,之後愛的平和覺才是持久之道。
明顯的是台北夜景比起七、八年前要來得豐富得多,燈火通明。雖然是假期前夕,但時間尚早,約會人還沒出現。我們坐在草坪上聊起天來。
我問小柳∶“為什麼今天會想到來這裏?”
她説∶“因為已經一年沒來了,突然想起這裏來。”
瞎扯了一下,她開始對我説起心事。
自問自己還算有女人緣,從學生開始到現在快結婚,雖然説不上百戰百勝,但勝算也超過50%。回想起來並不是因為自己外表如何出眾,不過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不知為什麼,自從學生年代開始很多女生都喜歡跟我講心事。而且大多都不是跟我很的。
就好像老婆小文,當時我只跟她見過兩次面,每次都是一大羣人的那種。
大家只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樣子。當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就是我送她回去的時候,我們就在車裏聊起來,一聊就從兩點聊到第二天早上,那只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之前我跟她説的話加起來不到十句。
如果要把這麼多年來聽過的故事寫下,我想可以寫一本書,雖然當中很多都忘記了,很多也是很老套。可能因為這樣,我喝咖啡喝上了癮,為了就是那麼多個在咖啡室聽女生説故事不眠的晚上。
我問小柳∶“你好像對這裏有很多回憶。”察覺到今晚又要當聽眾,我本能的又扮起聽眾來,問她一條OPENEND問題,好讓她發揮。她滔滔不絕的説出她的愛情史,意思大約如下∶
“我第一次來陽明山是初戀時候,第一次不敢單獨兩個人來,小文也有來。
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小文以前的事。“
我説∶“不要緊,都已經那麼久了,而且也過去了。”
她又説∶“當時覺得這裏很漂亮,但上來了幾次後就覺得一次不如一次。”
我問∶“為什麼呢?台北的夜景應該是越來越美麗才對。”
她道∶“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跟同一個人上來兩次。有一次我還帶一個快30歲才初戀的男生上來,想起也有點醜。無論景怎麼變,在我心中還是第一次看到的最美。”
我道∶“那為什麼你一年多沒有來了?”
她道∶“越看越大不如前的東西,再來又有何用呢?起初只是來了,但沒有覺到很開心,之後簡直就是討厭來。人家説台北生活如何多姿多彩,但來來去去都只不過去那些地方∶陽明山、貓空、海邊┅┅”
我道∶“其實最主要是陪你來的人,地點反而是其次。”
她道∶“這就是悲哀的地方,起初來這裏是為了看夜景。久了之後,來這裏只是因為沒事做才來。因為大家沒話題了,來這裏可以看看景,沒話説也不大要緊。你跟小文以前都去那裏?”
我説∶“以前剛認識時我們在美國晚上會開車到公路口,看大卡車經過。”
看她有點冷,我把外套拿給她披着。她繼續説∶“已經一年多了,我假期都沒有約會。不過這樣也好,我不想再那樣公式化談戀愛,開始時是約會,然後吃飯,看電影,然後慢慢的我會覺得他們都很無聊,到快受不了時,我們就會來這裏。然後又有其他人的約會,很快一切便要從頭再來。”
這些牢騷我聽很多了,沒有太大興趣聽小柳説。只是她的聲音很動人,也很挑逗。她説什麼不要緊,最主要是她説話就好了,我都願意聽。
我問她説∶“那你覺得他們有什麼不好?”
小柳回答∶“大部份都沒什麼不好,可是也不怎麼好就是了。反正跟我以前的想像不一樣。”
小柳的回答引起了我內心的震撼。為什麼我要跟小文結婚?有時候我問我自己,答案往往都是“為什麼不結婚呢?小文沒什麼不好。”小文不單是沒什麼不好,而且還可以説很好。她跟我在一起後,還有另外一些男同學想追她,她都沒有要。從現實角度來看,小文家算是小康,以後不用我們負擔什麼。經濟上有需要她們家還可以幫我們。小文起碼也是大學畢業。我們在一起將來子就算不太好,也一定不太差。我實在找不出為什麼不結婚的理由。但問題是,我也找不到為什麼要結婚的理由。
她繼續説∶“很難想像我跟小文一起唸書那麼久,過了十幾年情況會差這麼多。她已經大學畢業,快要結婚了,而我還是跟以前高中剛畢業時差不多。”
從小文口中得知,其實小柳家境好得很,不過她爸爸極度重男輕女。她幾個哥哥,要讀書的就送去外國讀書,不讀書的就給他們錢做生意,環境都很不錯。
只有小柳一個什麼都沒有。她爸爸常説“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
時候越晚,天氣便越涼。我把外套給了小柳,自己也到涼意。只不過內心卻十分興奮。小柳坐在草地上,短短的窄裙掩蓋不了她豐滿的美腿。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的被來住的車輛照着,倍添。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可以嗅到她今天剩餘香水的味道。此情此景,泛起我無窮慾念。
我覺得,有時候人有一種天生的覺,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可以使人正確地判斷出應不應該有進一步的行動。我倆的身份實在檻尬,但當我看見小柳在哆嗦時,我不能自已的上前把她摟着。
小柳沒有合,也沒有反抗,沒有任何反應,出奇的自然。好像一切也在她預料當中,也好像這已發生過太多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起初我還是扮君子,偽裝作為她護暖,後來見她沒有反抗,便續漸靠近她。
等到我已把她完全摟入懷中,聞到她髮間的氣息。然後雙手開始不規矩的摸她的柳。由間向上摸,我碰到她的杯。還不敢真的給她的房掐下去,只是輕輕的在撫摸她房的外型和蕾絲的罩。但我已覺到她雙的澎湃,罩好像無情的主人抑制住她脯向外的擴展。
往下發展,我摸到她那豐滿的美腿。隔着絲襪,只覺得她的腿很富彈和結實。這時我已經摸得情緒高漲,覺得我的下身已熱成一團火球。無奈陽明出乃公眾場地,沒有辦法再進一步。於是我便和她接吻。先用舌頭輕她的朱,然後四相接,再來兩舌相來個綿綿不斷的濕吻。接吻舒解了我心中澎湃的慾望,但卻有如火上加油,把我的慾望推向更高處。
從開始到現在,小柳都沒有説過一句話,一切由的擺佈。但突然間她微微的把我推開,原來我太過動把她抱得太緊了。我跟她説了聲∶“對不起。”
然後心想,在這裏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了,便向她説∶“人開始多了,要不要去另外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玩?”
小柳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的説了一聲∶“唔”。
高中時我常在新莊混,對那裏滿的。知道那裏在個小山丘,裏面有一些工廠。白天很多人在開工,但一到晚上便水靜河飛。在山丘上還可以看到下面的高爾夫練習場,是我出國前泡馬子的聖地。
從陽明出到新莊有一段路,上車後我不敢再越軌了,眼睜睜的在偷看剛剛被我摸過的美腿、趐及懷中美人。想不到小柳竟然會對我説∶“Danny,你知道嗎?我再有一個月便要辭職了。”
我吃驚的問∶“是嗎?我不知道,為了什麼?”
小柳道∶“我辭職是為了要結婚,我未婚夫家在南部。結婚後我要搬到南部去。”
我忍着驚訝的道∶“真的呀,那可要恭喜你啦。誰是那位幸運者?”心想着剛剛我們才做過的事和現在要去的地方,內心有一種不知如何説起的愧疚。
小柳道∶“他是我以前高中時的同學。”
我道∶“啊,那你們認識很久了。”
小柳道∶“我們畢業後便失去了聯絡。前陣子在舊同學的聚會再見面的。
小文也認識他。“
我道∶“那你們訂婚了嗎?怎麼沒聽小文説有去喝過你們的喜酒?”
小柳道∶“我們還沒訂婚,打算訂婚跟結婚在同一天,這樣子比較省事。”
這兩年我們和小柳經常保侍聯絡,如果她早就訂婚我們一定會知道。可見這應該是最近倉促的決定。奇怪的是為何連老婆也不知道小柳要結婚的消息。
由於今天的總總,我不想再和小柳談她的婚事,連她的婚期也沒有問。
就這樣安靜地我們到了新莊,我找到了當年的路。其時天黑,沒有街燈,如果不是我老馬識途和路沒改,要找對路也真不客易。路是找對了,然而當年很多東西都不復在,舊有的工廠變了樣子。當年我慣停機車的地方也不見了。我隨便找個到方停下來便算了。
小柳先下車,我在後面看着她,心中充滿異樣。這兩年間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的幻想,過去數星期更對她萌生情意。突然她卻變了人家的未婚。一時間我還未能扭轉過來。同時又想到繼然她已經是人家的未婚,那我們在這裏不是很可笑嗎?
一陣陣的道德倫理思想過後,擺在眼前的卻是一個令我充滿幻想的女人,身上穿的是我最喜歡的窄身裙洋裝加高鞋。她獨個兒在看山下的高爾夫球場,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個球向外飛。窄裙把她圓渾的秀托出來,豐滿的腿在高鞋上變得細緻修長。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輕輕託着她的纖,如樣的輕撫着她的趐。小柳她並沒有反抗。
再來我潑開她的秀髮,輕吻她的脖子,往上吻她的耳垂。察覺到小柳的呼加速,我乘機深入地摸她的房。正如老婆所説的,真的是很大、很豐滿。
我從後面跟她接吻,身體也貼近她的身後,剛好讓她的美按摩着我堅硬多時的那話兒,不時把那話兒往她兩股中間的縫,但這隻讓我更加難受。
之後我們面對面相擁着相吻,她的趐頂着我的膛,我的手往剛剛那話兒頂過的美處行動,捲起她的窄裙,上下游走在她股上。她甚至讓我的手通過內褲來撫摸她的桃源。我越摸越難受,於是我把她引回車前,從身後抱着她,揭起她的窄裙,拉下絲襪和內褲。當小柳知道我想做什麼的時候,她意圖制止我,説∶“Danny,不要!”
可是在那時候的男人已經是沒法制止的了,不過我想小柳也沒有存心的要我停。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把她前身按在車頭上,説∶“小柳,給我吧。
我想要你很久了。“手扶着她的纖,把鋼硬的那話兒入去小柳的桃源裏去。
小柳被我入後連剛才些微的反抗也停止了。我知道小柳那天不但不是第一次,之前也必定有過多次經驗。我從未試過在野外打野戰,那天試了後發現別有風味。其實當我得知小柳已是別人的未婚,反而更增加我要得到她的慾望。
讓我好像把別人的東西搶到手,有一種滿足。事後想起,反正小柳也不是處女,跟我做愛也不會太對不起她未婚夫。
打野戰很刺,但體的覺好像比較少。我做沒多久,最多不到三分鐘,便已滿頭大汗,亢奮到極點。也沒有忍住就在小柳裏面。大家還是站着,我發完後便馬上離開小柳的身體。本來想跟她摟抱一陣,她卻把我推開,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裙子。然後一個人返回車上。
我在車外看着她,內心有點愧疚。我不想就這樣送她回家,好像是做完了就走,怕傷害了她。但其實真正的原因還是人的貪婪。既然她剛才那樣也願意給我,如果我今晚還要再下去,相信她也不會拒絕。
為了不要讓她一個人在車上獨坐得太久,我也回到車上。右臂摟着她,輕撫她的手臂。小柳伏在我懷中,突然幽幽的問道∶“你今晚出來,小文回家會不會問?”
我道∶“小文今晚回樹林孃家了,明天放假嘛。”
小柳取笑我説∶“你們又還沒結婚,那麼快就要分孃家,夫家了嗎?”
然後我倆又回到沉默與黑暗當中。在我們中間只有山下高爾夫球場的燈光。
接着我們回到台北市中心,本來想找家咖啡店喝咖啡,但夜已深,咖啡店都關了。我們唯有退而求次,在開封街上隨便找個豆槳店喝豆槳。
回到人羣中,讓我們把剛才發生的忘掉了些許。我想起小柳的婚事,好奇的問∶“為什麼你突然想到要結婚?”剛剛我才跟她做愛,現在卻在問她的婚事,想起來也不倫不類。
小柳搶白的回答道∶“現在不結婚,難道你以後要娶我嗎?”
被她忽然搶了個白,我不知所措,直覺的想當然不可能娶她。但反過來再想想,為何不能娶她?論身材樣貌小柳都是上算。如果她要,全省不知有多少男人會願意娶她。
小柳看我一臉漠然,取笑般的説∶“你不用擔心,我又沒有要你娶我。”
小柳取笑我,但的反而更有種衝動要馬上上前向她求婚。
從豆槳店出來後,我盤算到底要請小柳去西門町看電影,還是邀她回家。
後來決定要快點,不要那麼多廢話看什麼電影,馬上回家算了。
正當我要向她提出,她對我説∶“送我回家的路,你知道怎麼走嗎?”
我説∶“知道。”心沈了下去,無何奈何的踏上歸途。
她在車上兩腿叉相疊,手放下腿上。我乘機伸手假借握她的手為名,摸她的腿為實。真慶幸當初買車時作的正確決定,買自排車而不是自排。
雖然摸的是她豐滿滑的美腿,心裏想的還是她那雙剛才只讓我遠觀而不能近玩的雙。
車子離她家越來越近,時間無多了,我鼓起最大勇氣對小柳説∶“小柳,要不要到我家去?”説完了,我覺得自己有點臉紅耳熱,還好在黑暗中沒有給她發現。
她想了一想,望着我低聲的説∶“小文今晚不會回去嗎?”
我回望她道∶“不會。”説完了覺得自己很無恥。不過男人為了美女再無恥的事也會做,何況是我這麼一點小事。
沒有等待她的答覆我便自行改變行車路線。一路上我只能有節制的摸小柳的大腿。但這已能夠把我的情緒再次推向另一個高峯。在家裏的電梯裏我極力剋制自己不要作什麼舉動,省得給管理員從電視中看到。平常數十秒的電梯旅程,那天彷佛變成永遠般的長久。
一進房子,我馬上擁抱小柳。碰碰撞撞的兩人跌坐在沙發上,我雙手今次毫不留情在她體上游走。解開了她襯衫的鈕釦,我終於可以觸摸到她那雙圓渾的房。雖然還是被罩束縛着,但以讓我情緒緊崩到極點。
小柳是一個很會接吻的女孩,被動中略帶主動。我們四相接,我一手撫摸她的美,一手抱着她的美。她的美和她的房一樣突出。有時也會撫一下她的大腿和大腿之間的地方。
當我想在沙發上跟她來一次,她説∶“不要在這裏。”
我傻傻的還問∶“不在這裏,那要在哪裏?”
她反問道∶“你説呢?”
我不確定的道∶“要到房間去嗎?”
小柳沒有回答。
我心想房間是我和小文的地方,帶小柳進去心裏總是有點怪怪的。小柳見我猶豫,好像猜透我心裏所想的説∶“是不是那是你跟小文的房間,所以不方便帶我去?”那時不要説是房間,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願意去。
我把小柳放在牀上後便着手掉她身上已經凌亂的衣服。先是襯衫和罩,然後到短裙和絲織。當我把內褲也掉後,小柳便一絲不掛的在我面前。
雙因為躺下好像比較平坦,但也掩蓋不住她前的氣勢。以小柳的Size,躺下想不攤開也難。
我不多説便又再度進入她的身體裏面。第二次和小柳做愛我還是有點緊張和過度興奮,沒幾下便快要忍耐不住了。加上小柳也在我耳邊微微叫牀,我只有先停下來回氣。
小柳見狀問道∶“怎麼啦?不舒服嗎?”
我説∶“不是,很舒服。我不想那麼快完,想做久一會。”
她温柔的説∶“不用忍吧,等一下如果你還想要,我再給你就是了。”
聽她説罷我便馬上在她體內出來了。
我以前常常覺得,和女生做愛最後的發往往不是最滿足的。而是事前的挑逗和引誘才是最令我向往。這次跟小柳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後在她全的躺在我面前,讓我在她裏面發,都不及事前她衣衫整齊的讓我有無限幻想來的刺。
做完後我抱着她睡着了,也折騰了大半夜。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發現小柳已不在我身邊,浴室傳來陣陣淋水聲。進去浴室,看到小柳在淋浴。剛才在睡房因為沒有開燈,只若隱若現的看到小柳的體。現在在浴室的燈光下,小柳我美讓我看過清清楚楚。
小柳邀我進去一起跟她淋浴,給我塗上肥皂。雙手按摩我身上所有部位。
灑下來的熱水令我疲倦的身心得以放鬆。
我當然不會放過她的美,在肥皂的潤滑下,她的肌膚變得份外光滑。
小柳讓我摸遍全身,當我摸到她的私處時,我也忍不住了,兩人站着,從她後面再來一次。小柳一切都順我,只是笑罵了一句∶“你好。”
有誰又可以看到小柳這樣子的尤物而不的呢?
做着做着我從後伸手去玩小柳的豪,這樣的姿勢她的雙比躺着要來得。小柳平時説話就略帶嗲氣,做愛時呻更讓人受不了。已經是當晚第三次,但我沒有支持很久便又完事了。
從浴室出來,小柳自己在衣櫃裏找了一件小文的睡袍。那是我跟小文無聊時拿來玩的睡衣,白開低V字領。小文身材當然不可以跟小柳比,不過穿上後也會變得份外。小柳穿上後倍增她脯的霸氣。
小柳上牀後我還是珍惜愛撫她脯的機會,這時小弟弟幾過整晚的折騰已經快不聽使喚,有心無力。我們間因為剛剛發生親密關係的介蒂漸漸消失。不時親吻着,説起笑話來。
我説∶“小柳,你的脯好大。”
她嗔嗲的説∶“唔,你撫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嗎?”
我沒有理她,問了她一個我不該問的問題∶“小柳,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她反問我∶“你猜呢?”
我只能無奈的説∶“我怎麼知道?”後來想起這樣回答很可能會得罪其他女生。
小柳卻沒有反應還道∶“你很介意是第幾個嗎?你想不想成為最後一個?”
我在黑暗中看到她在凝視着我,我自然的回答∶“當然想。”
她反問我∶“那你想怎麼做?”
這會我不知如何修辭了,只能取巧的説∶“爬到你上面做。”一面爬到她身上,一面作狀要在進入她身體裏,但小弟弟怎麼樣也沒有反應。
小柳也察覺到了,説∶“你還想要嗎?”
我説∶“是。”
她叫我躺下,沒想到她竟然用口為我服務。以前嫖也有女這樣做,但都是戴保險套做的,跟自己的女朋友我也不敢提這種要求,怕會被罵變態。小柳用朱蛇舌侍候我,當中滋味實非筆墨能形容。
過了一陣她問我∶“還要嗎?”
我説∶“要。”
她笑我∶“不要臉。”不過仍是為我服務,直至到我行了為止。她自行坐上來,實行女上男下的姿勢。我打開燈要看清楚一點。因為我覺得這樣位置看女人是最媚。纖微擺,頭髮凌亂,面部出痛苦和歡愉的表情,同時雙峯震盪,再加上要命的呻聲。真是夫復何求。當她累了後,我便叫她跪着讓我從她後面進入。一手扶她的美,一手探前撫她雙的在她裏面第四次發。
之後我抱着小柳抱頭大睡,真至第二天上三竿。
第二天起牀時,小柳又是在淋浴。不過這次到我睜開眼後她已經洗好裹着巾出來,然後坐在化妝台前吹頭髮。我趁豆漿店還沒關,馬上下去買些早餐回來吃,實在是餓了。吃完後小柳換回昨天穿的套裝,在化妝台前整理。
這樣子的裝扮是最誘惑的對於我來説。高鞋讓她的腿變得修長,窄裙讓她的美更突出。我從後環抱她,沒幾下又從她後面來了一次。
她有氣沒氣的説∶“又要來了?”然後説出一句凡是男人都愛聽的話∶“這麼多次,你好行。”
在此後的那一個月裏,我們常常都到賓館去。我每一次提出,小柳都沒有拒絕。我不知道為什麼小柳要跟我一起,只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是為了滿足自己。
我知道其實她嫁給她的先生不是萬分願意,只是向現實低頭。其實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在內,又何嘗不是呢?
小柳嫁到南部去後經常回台北。不過是幾個月的事情,卸下誘人的上班套裝後,她看起來很樸素,有點鄉下姑娘的味道。
我們還是去賓館做愛,但我發覺她婚後身材走樣走得很快。小肚腩變得很明顯,連以前讓我懷念的房也變得鬆弛。她不大願意跟我談她婚後的生活,我們可以談的話題也就侷限在以前公司的人和物。
不久我便認識了青青,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不知是當真還是開玩笑,小柳在做完愛後竟説要幫我生個孩子。看到她這樣我有點難過,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糊糊塗塗的嫁了出去,終其一生。但我很她,因為在方面,小柳可以説是讓我最滿足的女生。
评论列表 (3)
我也沒找到同名的,送上紅心。期待樓主下一部大作。
樓主的經歷,真實的體現。行為描寫的很好,繼續多寫。
情節代入的比較合理,不想很多文章一樣,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