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有三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今天下午,小馬約我去喝酒。我們是無話不談的酒友和神上的好友。在黑格爾酒吧靠南邊的一個小隔間裏,一盤花生米兩雙筷子,還有每人面前的半杯黑啤,這已經是第三杯,小馬微微有點醉。從一進門到現在,小馬一句話還沒有説,而我也沒吭聲。
“為什麼他要離開我?我愛他,很愛!”小馬低低的説:“從認識到現在已經3年了,他為了錢可以不要我,離開我,錢就真的這麼好?”小馬紅紅的眼睛看着我,已經有些濕。我不知怎樣勸他,因為我的眼睛和耳朵已經跟了他們一年,知這一年發生的一切。小馬從對面坐到我的旁邊,喝完了杯中的酒,眼睛的醉意更深了。
“弘哥,我難受。”我拍着他的肩膀,想説些什麼,小馬的手放在我的腿上,在我的大腿輕輕的撫摩起來。忘了告訴你小馬是gayman,我不是,但我並不反,而且我們還做了很好的朋友。可能象我這樣能理解他們的人很少,所以小馬對我無秘密可言,並且把我當大哥對待。
我沒有拿開他的手,也沒有移開我的腿。不知是潛意識還是什麼,我好象並不討厭同之間的這種觸摸,雖然我還沒有體驗過,我和小馬也僅僅是好朋友。
小馬的手在我的大腿既續遊走,並且有意無意觸碰到我的陰囊、陰莖、龜頭。
雖然隔着褲子,可這種覺還是很強,我硬了。這更刺了小馬的手,拉開了褲鏈象蛇一樣滑了進去,從底褲靠近腹股溝的一邊強行突破,一把握住了,開始上下套起來。我沒有退縮,反爾向前挪了一下股靠在了沙發背上,這樣覺更舒服、更。
小馬的手很濕潤、很軟,握着我的上下滑動,一會又握住龜頭來回轉動,就象擰螺絲。忽快忽慢,很有節奏。一陣快意從中間傳遍全身,腿不由伸的筆直,大腿肌顫動起來。我和異沒有過接觸,不知到是不是這種覺,只是在心情騷動時自己過過癮,覺得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這時的覺更好、更強烈。
小馬的手還在有節奏的動着並且加快了速度,我也不顫抖起來。這時幽門一緊,我拿開了小馬的手,直起身喝了一大口黑啤,穩定了一下心情,再動下去我就了。
小馬眯着眼睛看着我,臉上出一絲壞笑。我的臉很燙,這時如果有鏡子,我的臉一定很紅。“小馬,你醉了,回家吧!”我不由分説拉起小馬走出黑格爾的大門,攔了一輛出租把他了進去。
夜風輕輕的吹在臉上,很舒服……畢竟已經5月份了。我一邊走着一邊回想在酒吧的經過,那一陣顫慄、麻麻的、癢癢的,弟弟又硬了起來,頂着褲襠像一座火山。而火山也快噴發了。
路邊是一排綠的冬青隔離帶,有半人高。我從一個縫隙擠了進去,靠着冬青席地一坐,拉開了褲鏈一把掏出,一手握住部,一手上下套起來。一陣一陣的波,像閃電傳遍全身。心慌、氣短、難受,我一躍而起,對着冬青一陣掃,窒息了片刻,輕鬆隨即傳遍全身。雖然到很,可是和小馬套時的覺有些不同,我開始有些後悔讓小馬在酒吧裏停手,並且還讓小馬自己回家。
一邊提着褲子一邊想着,猛一抬頭,發現樹對面站着一個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手在襠部不停的着。“看什麼,沒見過打飛機?”那人猛一驚,尷尬的一笑,飛快地跑開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洗完澡躺在牀上,想着今晚的事情經過,忍不住大笑起來,特別是那個看我手的男人,當時的表情,真讓人……難道我也是同戀?心裏暗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覺?希望小馬不要走,並且希望小馬為我手。.這時《致愛麗絲》輕柔的響起,我拿起手機接聽,是旅行社社長打來的,明天有一個團,12人,美國,從北京過來,讓我明天中午11點接機。我問社長:“這個團不是給王明瞭嗎?”
社長笑了笑説:“明早來旅行社拿資料,就當幫我。”“司機是誰?”我問:“是馬大彭。”我也沒在多説便掛了機。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張弘,在中國旅行社西安分社工作,是一名導遊。小馬是旅行社的豪華中巴司機,我倆經常搭檔。
小馬就是馬大彭。我們社長跟我鐵,雖説比我大10歲,今年35,可跟我很談的來,關係非同一般。
二、第一次同體驗
第二天早上,來到社長辦公室,社長將團隊的資料給我,“王明到底怎麼了?
説實話我不想接這個團,今天來是看着你的面子。“我對社長説道:社長拍着我的肩膀”坐,謝謝你的幫忙,王明後院起火,老婆偷人,兩口子正鬧着呢。
我也是沒辦法。再説你不幫我誰幫?“”好了好了,沒事我先走了。“
坐在辦公桌前,仔細的看着資料。這個團有12人,三對夫,兩個單身女人,四個單身男人,其中一人是領對。再看全陪,原來是許世仙。人!我叫他許仙。25歲。
以前來過幾次西安,和我搭檔過3回,這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厚道老實。有他在,這個團不難搞定。這時小馬走過來,拉把椅子坐在我對面,眼睛眯着壞壞的看者我,我面無表情問他:“有事?”小馬面一紅,有點口吃的説:“弘哥,團長跟你説了沒,我倆搭檔。幾點走?”我一看錶,已經九點半了,這就走。
坐在車上,我仍就看者手中的資料,小馬有幾次想説什麼,但言又止。我也沒有理他。車上的氣氛很沉重,這在平時是沒有的,往常小馬就像一座通台,唧唧姑姑説個不停,可今天就像吃了啞藥,一聲不吭。
快到機場了,小馬再也忍不住了,“弘哥,昨晚真是對不起,我有點喝多了,你不怪我吧?”
“昨晚怎麼了?”我一本正經地説:“什麼事跟我道歉。”
“就是——”
“過去了,還想它做什麼,我沒有怪你。”
“可你今天早上怎麼怪怪的,我以為——”我大笑起來:“是你怪怪的看着我,還説我怪”小馬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那就好,我以為你生氣不認我這個弟弟了。那就好,那就好。”車裏的空氣頓時活躍起來。
到達機場離飛機降落還有20分鐘,我讓小馬停好車,到機場商務中心辦點事。在那做了一些卡片,上面用中、英文寫上這次團隊住宿的酒店名稱、大商場、還有一些常用語。
這是我一貫的做法,雖説是一件小事,但給遊客帶來許多方便,因此也受到旅行社的表彰。等做完這些,廣播也響起,飛機到了。我站在出口,舉着寫有中旅的牌子。我的工作正式開始了。
乘客從出口慢慢出來了,一眼就看見許仙,還是老樣子,帶着一羣老外正在領行李。然後清點人數帶者他們往出走。
“許仙”
“張弘,地接是你,真想不到,這次我就輕鬆嘍”許仙誇張的笑着。
“介紹一下,這是這次的地接,張弘。這是領隊,這是——”
我一一握手,一羣老外,沒有特,突然眼前一亮,芭比娃娃,老天,就象放大了的芭比娃娃,金的頭髮、碧藍的眼睛、鮮紅的嘴、雪白的皮膚、玲瓏剔透的身,上帝呀!如果不是出於禮貌,真想把她擁進懷裏,狠很地親親她。
“上車吧!”當大巴出了機場,按慣例先做一番開場白:“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歡你們來西安旅遊,西安是一座————,下面我把這次的旅行安排給大家講一下,我們這次下榻友誼賓館,下午參觀陝西曆史博物館,晚上在唐樂宮觀看仿唐樂舞,第二天參觀秦陵、兵馬俑、華清池,晚上自由活動,第三天參觀半坡博物館、碑林,下午兩點的飛機。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找許仙或者找我,謝謝大家。”等講完這些,車也進了西安。
安排完住宿,我告訴許仙下午3點車在門口等着,然後和他聊了聊,問了一下游客的情況,3對夫沒什麼講的,那兩個年輕女子是同學,兩個年輕男子是兄弟,哪個老一點的是領隊,還有一個很特別,從北京接機直到西安,他一直沒笑過,很憂鬱。
下午的參觀很順利,不過我發現一些事情,兄弟裏的老大—喬再追芭比,不知是真心還是想給這異國之旅增加一點漫,而對他的弟弟馬克並不關心,到是許仙處處照顧他,好到兩人的關係有點不對勁。
馬克已經18歲了,這在美國已經是成年人,身體勻稱、結實,發育的很好。芭比的朋友對那個憂鬱的年輕人展開了進攻,但是就像兩輛背向而駛的火車,一個有情、一個無意。真是一個有趣的團隊。
晚上的節目還是老樣子。就在將他們送回酒店我和小馬準備離開時,許仙把我拉到一邊,悄聲對我説“幫忙買半打安全套,大號、加長。”
我看着他兩腿之間,疑惑地問到“你有那麼大嗎?”
“別開玩笑,那是為遊客幫忙買的”許仙笑着回達。
“沒問題!記着明早9點準時出發。”辛苦的一天終於結束了,為了明天方便,小馬晚上住在我那裏,但什麼也沒有發生。
第二天匆匆忙忙又過去了,在酒店臨下車許仙問我那有好的迪吧,我告訴他們晚上九點來接他們。在‘紅太陽’迪吧,一羣人瘋狂的蹦着,芭比的朋友看來對憂鬱者失去信心,那三對夫沒有來,小馬我沒讓他來,第二天還要開車,晚上好好休息。
我對蹦迪向來沒有興趣,獨自坐在吧枱喝酒。這時我注意到憂鬱者也沒有去跳舞,坐在吧枱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而且還喝了不少,在喝下去情況會有所不妙,出於責任,我走過去想同他聊聊,可憂鬱者對我有所戒備,只是大口的喝者酒。
這可難不道我,我有個綽號“心理醫生”,因為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而且從來聽過就忘,所以有許多人願意把心理話講給我聽,也因此我有了許多的朋友,同的、異的。
“出來旅行有兩個目的,一是增長知識,二是緩解心理壓力。”我點起一支煙,幽幽的説者:“其實最好的釋放方式,要麼對着深深的大山或廣袤的大海,吼出你的心事,要麼找一個人,把心理的想法講出來,現在就有這麼一個人,他不想窺探你的隱私,也不想對你出什麼主意,更不想左右你的行為,他只是一座山、一片海、一個聽眾。”
憂鬱一口氣喝完杯中的酒,抬起頭,濛的雙眼看了我很久,我也對視着他的眼睛,“出去走走行嗎?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説這離我的住處不遠,如果願意,去我那,他點點頭。
一壺清茶兩個杯子,憂鬱和我面對面坐着,把身體埋在寬大的沙發裏。
“喝點茶,這樣你會舒服一點。”憂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説了起來。“約翰死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那天約翰約我吃飯,飯後我看時間還早,提議去喝一杯,再酒吧約翰興奮地告訴我他存了一筆錢,想去中國看看,如果可能,想去中國進修《中國美術史》,並且研究一些中國特有的民間藝術。我聽了很為他高興,就這樣不知不覺兩人喝的都有點多,從酒吧出來,我看約翰步態不穩,提出我來開車,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輛大卡車面開來,我想躲,可是手腳卻不會動。”
憂鬱動的大口着氣,兩行淚水從深藍的眼睛裏瀉了出來。“這不是你的錯”
我説道。“是我的錯,如果哪天我不提議喝酒,如果哪天不是我開車,而是坐出租,約翰就不會死。”憂鬱大聲的喊着。我沒有制止,喊出來,也許對他有好處。
突然憂鬱從沙發上站起來,我一看不妙,趕忙拉他去衞生間,剛一進門,一股濁噴湧而出,我的衣服、憂鬱的衣服、和衞生間一片狼籍。憂鬱跪在馬桶前一陣狂嘔,待他平靜下來,我對他説把衣服下來洗洗,衝個熱水澡。憂鬱羞澀的一笑“對不起”,當我看到那笑容,我知道憂鬱沒事了。
我給他一件我的睡袍,並且把我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等我衝完澡出來,憂鬱在沙發上睡着了。不能留他在這過夜,讓他睡一會,等衣服幹了,還是讓他回酒店。
我給許仙打了個電話,告知憂鬱在我這,也沒有多做解釋。打開電視,又是一羣無聊的男女上演多角亂愛,再加上無休止的廣告,讓人不昏昏睡。
猛一醒來,亂愛還在上演,而卻神地聳立着,從睡袍中身出來。我拿手輕輕的撫着,猛發現憂鬱兩隻眼睛盯着我和那聳立的,不知什麼時候他醒了。我一笑。憂鬱站起來,跪在我身前,用手握住我的,抬頭看着我,想起哪天在酒吧的事,我不鬼使神差的點點頭,於是憂鬱用嘴為我口。
輕輕的一點一點的進去,然後一點一點的拔出來,速度由慢逐漸加快,當龜頭從嘴裏出來時,波的一聲,就象開香檳酒的子。全身就象觸了電似的一抖,電量逐漸加強,抖動逐漸加快,麻麻的、脹仗,我不呻起來,一陣一陣的顫慄,括約肌猛的一緊。憂鬱停下來,他也覺到了我的緊張。憂鬱在沙發上躺下來,頭停在我的跨間,我發現憂鬱的也漲大了,長長的、的,有點彎曲,頭部往上翹。我不用手握住它,輕輕的上下櫓動,忽快忽慢,憂鬱問我有沒有潤滑劑,我説有,在衞生間。憂鬱拿來往他的上倒了一些,説這樣覺更好一些。我給手上也抹了一些,然後握住陽具上下動起來,又用一隻手握住部向下用力,另一隻手握住龜頭左右旋轉,就象擰螺絲,憂鬱也呻起來。
靈巧的舌頭在蘑菇頭上打轉,漸漸下移,蛋蛋、腿、然後…………。我雙腿一緊,憂鬱在我的“那個”,並且還試着把手指往裏深。“不要……”我猛得喊出來。而憂鬱嚇的抬起頭,深藍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滿是疑惑。別以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是怎麼回事,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哼哼?
“我不習慣……”紅着臉,找了一個最次的理由。
“沒關係,你是第一次?動作很生疏。”藍眼睛笑着,但沒有嘲諷的意思。
“還繼續嗎?張。”憂鬱的眼神很認真。
“呢……好……繼續……”不就是從後面進去嗎?看碟上做受的很舒服的表情,應該不會差到那去,而且我真的很想體驗一下,同之間怎麼做愛,(雖然和女人做愛是怎麼回事我還不知道)。或許我是想驗證一下我是不是個玻璃。
“張,有安全套嗎?”
“有。”拿了一個給憂鬱。別瞪眼,這是給許仙買套時因為沒零錢找而我又不想等老闆換零錢,所以就拿了二個順手裝兜裏了,我真的很乖的,——-今晚以前。
憂鬱輕拍我的大腿,用手温柔的撫摸着,我太緊張了,腿部的肌緊繃。用手輕輕的着,用嘴慢慢的着,我又一次沉浸在無邊的愛慾裏。低低的呻,全身放鬆,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阿…………怎麼這樣?緊緊的、熱熱的、還有一點痛?我睜開眼,看見憂鬱跨坐在我的身上,昂頭看着我,而股卻正慢慢的往下壓,我的在……在……在憂鬱的那個裏。
“張,痛嗎?”搖頭又點頭。
“舒服嗎?”點頭。
“我會温柔的,這是張的第一次,我會讓張永遠記住今晚的,還有幸福、高的回憶”。
真的不同,覺真的不同,比用嘴來的更刺,比用手來的更猛烈。我沉淪……………………
天……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同之間的愛會讓我如此不能自己?我難道真的是-同戀??
三、尋求真解,我破處了……
飛機轟鳴的離去,送走許仙他們,我的這次工作完成。看着調查表上的很好、滿意的評語,真的好滿足。不是吹的,我的服務是一的,每次的接待我的評語積分都是最高的,所以嗎——年年我都是先進。
看着評語,我笑着。憂鬱是這樣寫的:“上帝是什麼?上帝在哪?我曾經尋找,想解開我心中的痛。張真的很特殊,他不僅僅是導遊,更像是上帝,帶領我們穿越黑暗,走向天堂。張很,服務真的很好。”
我真的有那麼好?還是哪天晚上我真的很?
“弘哥,笑什麼呢?什麼事那麼高興?”小馬不解的問。
“小馬,我們為別人服務,要照顧他們的心情,要用最優質的服務來使他們到高興,到不虛此行,然後有人為我們的這次服務付錢,你説我們像什麼人?”小馬更惑。“我們就像女,社長就像拉皮條的。”哈哈哈……只是調侃,説笑的,我真的很喜歡我的工作。從沒為此後悔過。
回到社裏,了調查表,回家補覺。“阿弘,過來一下。”是老李。就是李子雄,我們的社長,我的鐵哥們。
“什麼事?我很累了,要回去補覺呢。”
“中午一起吃飯,給你介紹個美眉。”
“又介紹,饒了我吧,雄哥,如果想讓我多活幾年,就請放過我吧。”
“你敢不去,是不是不想活了?嗯……那這樣吧,有一個團,40人,下午到,你接待一下,社裏沒人了,就你一個來負責吧,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很強,又賦有愛心,又…………”
“我去,我去,好了吧。卑鄙、下、無恥………………”
“12。30,別忘了。喜來登大酒店。”
真的想K他一頓,這個變態。KKKKKKK。自從離婚後,就像變了一個人,玩世不恭。整天給我介紹對象,以前也沒見他這樣過,這麼知道關心兄弟。
每次見面、吃飯,總是三人行,還美其名曰:怕我年齡小,會吃虧,做哥哥的不把關誰來把關。可每次那個發光、發亮的人覺總是我,真的好可憐哪。
又是知道結果的會面。晚上坐在沙發上看着無聊的電視劇,憂鬱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心結解開,以後會好一些了吧。那憂鬱的藍的眼睛,“我會讓張永遠記住這一晚的”。下面又硬了。不會的,我不會是同戀的。只不過是生理的需要,和女人我也會一樣的。還硬着,我卻不想打手搶。穿衣出門。
“黑格爾”酒吧,人還是那樣的多。坐在吧枱前,喝着黑啤。“弘哥,今天沒生意?”這臭小子,會説話嗎。什麼叫“沒生意”?
“皮特,找打吧,怎麼説話的,不想混了?”
“對不起了,弘哥,是小的説錯話,該打。重説一遍。弘哥,今天沒接客吧?哈哈”這個皮特,嘴特貧。
我是“黑格爾”的老客户了,和這的經理、酒保都很。
“那今晚皮特就照顧一下哥哥的生意,不然哥哥就沒錢付酒錢了,好嗎?”
“我怕你打我,我還是處男呢。我找經理來照顧你吧。”
工作完,在這喝喝酒,和酒保聊聊天,真的很開心的。我是個好的“心理醫生”,可心理醫生的心病誰來治呢?和小馬,我是他的好哥哥,給他寬心,為他解憂。和雄哥,是鐵哥們,一起玩一起鬧,心裏的話又有誰可以來傾聽?我真的很孤獨。一杯一杯的喝着,想着什麼又好似什麼都沒想。
“先生,這有人嗎?”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我還沒回答她已經坐我旁邊了。
拿出煙叼在嘴上看着我,出於禮貌為她點燃。“先生,不請我喝一杯?先生看來好寂寞喲。”為她要了酒。是不是雞?我從來沒幹過那事,不敢確定,所以也不敢亂開口。
“經常看見先生一個人來喝酒,也沒有伴,像先生這樣優秀的人,不會沒人愛吧?可能先生的眼光太高了。”哦,早就注意上我了,不如…………
“小姐今晚也一個人嗎?”
“是呀,好寂寞的……”
“那去你那還是我那?”
“如果你那不方便就去我家吧”
結賬走人,今晚就來個破處大行動,和女人應該也可以做吧。14樓的一個越層,裝修豪華,她不會是雞吧,管它呢。該來的就讓它來吧。具體的省略……
早上醒來,她在旁邊靜靜的躺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她很年輕,很美。起牀穿衣,該不該給她錢?我在想。“先生是第一次吧,是不是在想該給多少錢?”
我的臉騰的紅了。“走吧,如果想我了,在黑格爾你會找到我。”
“那我走了,再見。”
逃離。419,不知是我利用了她還是她利用了我?管它呢。反正我知道我和女人也可以做愛的。覺嗎也還可以。看來我該找個女朋友,談談戀愛了。
四、我和小微談戀愛
從那晚後的1個月,我沒再去黑格爾酒吧,一是怕了皮特的嘴,哪天的事如果要讓他講出來,要多齷齪有多齷齪。二是怕再遇上那個女人。更多的擔心可能是後者。我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也不喜歡一夜情,那晚只是在特殊的心境下一個特殊的男人遇上了一個特殊的女人,所以有再而三、三而四。
北方的初夏氣候很宜人,天氣不熱,雨水不多。所以團隊不斷。而此時也是我們最忙的時候。由於我的英語比較好,所以我做的大都是國外的團隊,這類團人數不是很多,而且大家的自律好,守時、守紀,因此比較輕鬆,但客人的要求很高,容不得半點馬虎。
下午剛送走一個團,回到社裏拿出第二天要接的團隊的資料,好好的看看。
如時間安排、參觀的景點、下榻的賓館,還有人員構成、年齡等等,做到知己知彼。這也是我年年能獲先進的原因。
“阿弘,進來一下。”是老李,別又是給我介紹對象吧。
“雄哥,如果是介紹對象,請免開尊口。如果是加任務,我不能接受,如果是要請我吃飯嗎……快説時間、地點。”敢再加任務。我已忙的不過氣來,再加,小心我K你。心裏暗暗恨到。
“真的是吃飯,晚上7:30,把你手頭上的工作拿來給我,我從新安排人來接。”親親的雄哥,是要給我放假嗎?看來我的威脅你收到了,嘻嘻……到底是哥們。
“還有一位趙小姐,A公司的公關部部長,他們有客人要在西安停留四天遊覽,社裏派你去負責,和趙小姐商量安排具體的事宜。”什麼嗎?原來是工作餐。
空歡喜一場。殺,面漏猙獰。
“怎麼?有問題?知道你以前只幹導遊,現在給你機會幹幹推廣,也不能總是東奔西跑的吧,好好幹,別讓我失望阿。這可是別人想爭也爭不來的機會。”
“是,雄哥,我知道了。”
唉,我最怕與人打道了,想方設法的把自己賣出去,還要處處看別人的臉説話、行事。老天爺,殺了我吧!
別急,老天爺,算我説錯話。
這個趙雨薇真的不一般,年輕-比我還小一歲;漂亮-絕對讓你眼前一亮;可人-説話有分寸、語氣輕柔,更重要的是沒有那種盛氣凌人的覺,和她談很舒服、很放鬆。
一邊吃飯一邊換基本信息,有四個人,年齡在40~50之間,高學歷。對歷史、人文比較興趣,用車由A公司負責,客人的滿意度為第一,費用第二,更重要的是她會全程陪同。
“趙小姐,計劃和費用明天中午就可以做好,什麼時候給你拿過去?”
“下午1:00,我們在細節處再商討一下,然後我會報老總審批,客人後天就到,時間很緊,你能按時做好嗎?”
“沒問題,一定會讓你們的客人滿意的。”
第二天見面,看過我的計劃,趙雨薇對她昨天的話向我道歉。計劃一字未改,老總也很滿意。
“對不起,昨天説話有些過分,我懷疑了你的能力。”
“沒關係,能力不是用嘴説的,能跟你合作真的很高興。”
“我也一樣,祝我們合作愉快。”
或許一份戀情就這樣展開了,我喜歡她,她好像也不討厭我。
匆忙的四天結束了,客人們對這次行程很滿意,我也很自豪。工作結束後,我第一次約了小薇,她沒有拒絕欣然接受。從那以後,在咖啡館放鬆心情,在東大街陪她購物,她喜歡的我接受,她厭惡的我改正,我戀愛了。在古城牆上,看着夜中的西安,是那麼的美,那一份古樸與現代的相互融就如同我身旁的小薇,體現的是那麼的完美無缺。
“小薇,我愛你”
“嗯……”
“小薇,你愛我嗎?”
“弘,我喜歡你”
噢……喜歡,只是喜歡。我想對於我來説,真的沒有資格讓她來愛,但我會努力,努力讓她愛上我。
不知不覺和小薇已相識了三個月,秋季的西安已有些微寒,還有時不時的飛沙。昨天小薇第一次失約了,我知道以後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愛情是否也隨季節的變換,從夏季的熱情似火到秋季的落葉飄零。
“弘,我想我不太適合你。做不成戀人,我們還是朋友,是嗎?”會嗎?連拒絕別人都不會傷人。我知道不是你不適合我,而是我配不上你。我知道愛情要門當户對,更何況現在的社會,沒有公主愛上青蛙的故事了,除非你是被施了咒語的王子,等着公主用吻來解救。可我知道我不是。
不過真的奇怪,當小薇決絕我時,我心裏只是有點淡淡的失落,卻沒有心痛。
是我愛的不夠深還是本就沒愛過。原來“我愛你”也是可以用來欺騙的,欺騙自己的心。
真的和小薇做了朋友,空閒時我們還會一起喝咖啡,一起逛街,好像和從前一樣,只是不談愛。以前談過愛嗎?細細想來沒有,只是自己騙自己罷了。我不會愛。這就是我的初戀。
雄哥一直以為我在和小薇談戀愛,把我的工作減少許多為我創造條件。對於自己的兄弟能找到真愛,找到幸福,也是他的願望吧。小馬卻有些不悦,好像在吃醋,吃小薇的醋。因為有人分享了自己哥哥的愛。就這樣也許對小馬好一些,對於他的愛,我不能接受,也不願他陷的太深。
我讓雄哥失望了。我讓小馬也失望了。
五、一見傾心
天越來越冷了,旅行社的生意也淡了許多。我有了更多的時間來思考我的未來。天氣對於愛情的影響只是會在我身上發生。小馬很忙,快半個月沒和我見面了,我想是否新的戀情已發生。小薇也很忙,忙着追求她的幸福,是她們公司新來的副總,是從上海分公司派駐來的。閒的只有我,每天睡覺、聽音樂、看書,不知不覺了一圈。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細細的打量,180cm的身高,70kg的體重,胖瘦合適。屈肘,二頭肌高高隆起,大肌線條分明。腹肌,卻已有了些贅。身軀是如此的年輕和富有活力,可我的心卻有如風燭殘年的老人。張弘,難道愛情對你是如此的重要?時不時玻璃又有什麼關係?愛自己,開心的生活,才是真的你呀!
重又站在歷史博物館的門前,這是我常來的地方。揹着如程式般的講解詞,卻猛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無知。我以為我知道了許多,瞭解了許多,這時才發現在悠悠五千年的文明面前,我的所知有如滄海一粟。從此每天上午在博物館取營養,下午在健身房揮汗如雨,晚上要麼去黑格爾打打嘴仗,要麼在家聽聽音樂,讓靈魂高飛。生活真的很美,只是在於你怎麼去發現罷了。我從又找回了我的生活。
現在最頭痛的可能是雄哥了,如何讓旅行社在淡季有錢可賺,是他的一個難題。“叮……叮……”手機響了,陝西這地方就是,説曹,曹就到。
“雄哥,近來好嗎?怎麼想起給兄弟打電話了?”
“你明天來旅行社和一趟,有急事。”
“是不是有團,人員應該很富裕嗎?”
“你那來那麼多的廢話,不來小心我扁你。”
“好好,我來不行嗎。”
逗他發急是我的一大樂趣,雖然很多時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原來A公司有項員工福利,推广部想把這單生意做成,可那個譚總不是嫌計劃不好,就是時間安排不開,讓推广部的男男女女眼都綠了。
“阿弘,你上次給他們做的那個計劃他們老總很欣賞,再加上小薇,你給咱出馬吧。”
“雄哥,我和小薇早就不是戀人了,再説她現在正在熱戀中,哪有閒心管這些?你饒了我吧。”
“你們不是還是朋友嗎?幫哥哥一次,這可是大生意,做成了大家都好過。
如果成了,你説什麼,哥哥就給你做什麼。“
“真的?如果成了,你給我跳衣舞。”
“行阿,給我兄弟看,沒問題。”
可我真的沒有把握,A公司的那個譚總我只見過一次,年齡只有50多,可心態足有70。秦磚漢瓦一塊,他們香港總公司是不是眼光有問題?上次是因為接待的客人非同一般,而這次…………
唉,別想那麼多了,現在他是爺,咱是孫子。幹吧。
“雄哥,把計劃給我看看。”
結果不出意外,K。只好找小薇,小薇説她更沒辦法。她最近在和副總談戀愛,而且自從副總來了以後,公司傳譚總將要被解職,所以他的心情很不好,你們的計劃才會被否定。而她更説不上話,因為……。我明白,看來大話説早了,回去覆命吧。
“張弘,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看他幫不幫你。”
“什麼辦法?那個人是誰?”
“歐陽于飛,公司的副總。”
“他説話有份量嗎?”
“那要看他想不想説。雖説現在公司的決策權在譚總手上,可是歐陽的身份卻非同一般。”
“哦?”
“在公司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他是我們公司董事長的三公子,歐陽是他的母姓。”
“那你能幫我介紹一下嗎?事成不成都先謝謝你。”
“謝什麼?不過見面後不要點明他的身份,因為他自認為保密工作做的好。
見面後就看你的了。“
“好,我守口如瓶。”
這個小薇真的不簡單,原以為她吊了個黃金王老五,卻是個鑽石王老五。厲害。不管結果如何,死馬當活馬醫吧。
修長的身材,比我還要高,但好像沒我塊。濃黑的頭髮有些自來卷,但很整齊。面孔白皙,鼻樑高而,嘴紅潤。真漂亮,比小薇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是那種氣質,常説一個貴族的培養需要三代人的努力,這話一點沒錯。不對呀,他可是男人耶!昏!眼裏光芒一閃,我的臉卻紅了個通透。以前見小薇也沒有過這樣的心動。互相介紹,説着客套話。
“張先生,計劃帶來了嗎?我可否看看?”沒問題,見你就為了這事。
“雖説我是副總,可決策權在譚總手裏,怎麼會找上我?”
“聽小薇講歐陽先生是一個富有魅力的領導,所以想認識一下,你剛來西安,可能還沒轉過吧,如果你對歷史或是遺址興趣,我可是一個不錯的嚮導。”
笑笑沒在説話,小薇很膩的靠在歐陽的身上,我知趣的告辭。
真是一個不可琢磨的人,怎麼看小薇都是在單戀,要獲得這樣一個男人的心,真的不容易。小薇,你可要努力阿。如果他是個女的,我也會愛上他的,一定會。
因為他讓我心動。讓我見過一面就唸念不忘的人;讓我的心裏產生佔有慾的人;讓我…………
“砰…………”痛。誰把電話亭立在路中間?
六、愛你,就是同戀,那我就是了……
第二天在焦急中等待,歐陽于飛真如小薇所説是A公司董事長的三公子?他真的有那個能力?外表陰柔的他,在眼神的不經意間的卻是強悍,給人一種壓迫的覺,也許他真的可以辦到。
“是張弘先生嗎?是否有空出來喝茶?”
“沒問題,現在嗎?”
“我在金屋等你。”
我現在是太有時間了,金屋,名字雖俗,卻是品茶聊天的好地方。匆匆趕到,歐陽于飛已經在包廂中等着了。“對不起,來晚了。”“沒關係,我也剛到。”
相對坐着,誰也沒説話。看着茶博士一招一式的沏茶,聽着古箏彈奏的“高山水”。
“請”茶很香,味微苦,但在齒間留下甜香。
“張弘,我喜歡你,我們做朋友好嗎?”大驚!不會吧!做朋友我求之不得,但為什麼要加上‘我喜歡你’。可看他的眼神不像在調侃,是真誠和渴求。
“嗯……我……你……小薇今天沒來?”
“和她有什麼關係?”
“你們不是戀人嗎?”
“是小薇告訴你的嗎?我説她是在單戀,我對她沒興趣,你相信嗎?”
我信嗎?相信小薇説的他們在戀愛,相信他是三公子。還是相信他所説,他喜歡我。暈!特暈!
“這算不算是換條件?”
“昨天見到你,就被你深深引,你的活力、自信和健康。喜歡你,也希望你能喜歡我。如果你認為我所説的話是換條件,那就是吧。”老天!為什麼説的那麼骨,雖然我第一眼也被你引,也喜歡上了你,可也別用這種方式呀,覺自己好像在出賣。怎麼辦?
“如果……我不同意……,計劃是否就不會通過?”
“弘,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的眼睛不會騙人,沒有如果,你必須愛上我,因為我愛你。”
抓住我懂得手,眼裏的是真誠。即而是欣喜。我好像沒點頭,我好像沒答應。
天!我真的滿心歡喜,為什麼要為難自己的心,我真的喜歡他呀!!!不知什麼時候,外面彈奏起了“十面埋伏”。
計劃通過,合約已籤。
“阿弘,你是怎麼辦到的?”哼!能告訴你嗎?美男計。
“阿,也沒什麼拉,就這樣了。”
“高,實在是高。哥今晚請你吃飯。”唉!某人好像忘了什麼。
“雄哥,關於那個衣舞,是現在還是晚飯後表演?”
“沒問題,飯後桑拿,讓你大開眼界。”倒!還是別看了,他那一身。唉!
每次戰鬥,為什麼失敗的總是我?我不甘心。不過真的好怪,和雄哥還有小馬都曾經赤相對過,從沒有過那樣的念頭。即使他衣冠楚楚,我也會心動加速,熱血下擁。難道同戀還有針對。
誰來給我答案。
黑格爾酒吧,靠窗的座位,一碟花生,一紮黑啤。
“弘哥,你是不是戀愛了?”
“是,和小薇,你知道的。”
“不是她,你們那也叫談戀愛?男孩女孩過家家。”看來那段戀情真的是自欺欺人。
“老實待,到底是誰?”
“小飛”
“看來很愛他麼,你知道你近來眼睛真的是柔情似水。”怎麼有股濃濃的醋味。
“是個男的吧?”小馬怎麼知道?
“我見過你們二次,每次你的眼裏只有他,哪能看見別人。”好酸。
“你也是同戀?”我不知道,可能對於歐陽于飛,我是。
“那弘哥為什麼不接受我的愛?”
“小馬,從認識哪天起,你就叫我哥,我也是你哥,但不是這種情。這你是知道的。你就像我的弟弟,讓哥關心、讓哥照顧的弟弟,以後也這樣,不好嗎?”
沉默……
“嗯,我明白了。他愛你嗎?”
“愛,很愛。”
“你們接過吻嗎?”
“接過,很美。”
“你們上過牀,做過愛嗎?”
“沒有。”
“你是攻還是受?”
“什麼是攻和受?”
“攻就是進攻的一方,就像男人。受就是接受的一方,就像女人。”
“我是攻,不喜歡做受。”那上次和憂鬱我就是攻。不過如果我愛的人是攻,為他我願意受。
“小馬,攻和受那個覺好?”
“都好,特別是做受,真的很刺,很舒服的。”
真的嗎?怎麼看小馬的表情怪怪的,不會是…………今天小馬成了我的學老師了。
這樣的子真的很幸福。
七、誰攻?……誰受?
小薇約我出去談談,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張弘,你知道我和歐陽在談戀愛,為什麼還要上一腳,而且你是個男人,真不要臉。”唉!為什麼女人在愛情面前就像個白痴,而她此時就像個潑婦。
“因為歐陽愛我,我也愛他。”
“哼,兩個男人也配談愛?你們同戀呀?”
“同戀怎麼了?兩個男人之間就不能有愛?而且歐陽並不愛你。”
“才不是呢,歐陽説他喜歡我,愛我。”
“哦!他對你説過‘我愛你’三個字嗎?他只對你説喜歡。”小薇沉默了,這個痴心、貪心的女人。
“歐陽他從來就沒愛過你,只是喜歡。就如同當年我問你這個問題,你的回答也是喜歡。你的愛只是一相情願,而且你對歐陽也是愛嗎?不見得吧,剛開始歐陽是個帥氣、有錢的王老五,當你知道他的身份後,你牢牢的抓住他,用所謂得的愛想鎖住他,難道你所求的不是金錢?地位?還有虛榮?你那不是愛,你只愛這些和你自己。不是我奪走了他,而是你一開始就沒得到他。”
“是這樣嗎?不是。你們兩個男人,不配談什麼愛。你們有什麼愛?只不過是在尋求刺罷了。變態!”我們在尋求刺?不是,我們是愛,真正的愛。
“小薇,聽説過狐狸的故事嗎?吃不到的永遠是酸的。”
“張弘,你給我聽好,我不會罷手,我不會放過你的。等着瞧!”
瘋了,一個小鳥依人般的女孩怎麼會説出那樣惡毒的話,鬱悶!一個美好的下午就這樣被破壞了。“飛,準備二箱啤酒,做好飯,在家等我。”“弘,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乖,我下班後接你。”
不是那樣的,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是真愛,而不僅僅是追求刺。看着飛在廚房為所愛的人準備晚餐,心裏熱熱的。不過沒想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三公子飯做的那麼好。
“弘,啤酒沒有,我準備了紅酒,行嗎?”“行”
“嚐嚐這個,糖醋里脊。”我張嘴。“不錯”
“來,再吃口爆炒花。”再張口。“味道好級了”
一桌都是我愛吃的菜,被飛一口一口的喂,就連喝酒都不給我杯子,而是用嘴給我送。送完了在順便肆一番。手摸向了飛的兩腿間,哦!頂着像座小山。
拉開褲鏈,隔着內褲用手一捏,強烈的跳動。把他解放出來,長長的,很完美,呈現出深玫瑰紅。第一次看見飛的,真的很漂亮。哼!我就是尋求刺,我就是想要刺。手握着,輕輕的轉着,擰着,飛不住呻。
“弘,我們…………”
“不,我還沒吃飽,我要你喂。”
“好,那你別動好嗎?”“好”
不動是假的。一會輕,一會重,飛夾菜的手都在顫抖。張嘴,又是一口酒,然後是舌頭,咬着、者,者、咬着。衣服一件件沒了,肺裏的空氣也沒了。
放開嘴息,兩人已赤相對。
浴室裏,互相打浴,動的撫摸。第一次看見飛的體,不是很壯,但很勻稱。
肌不是很塊,但充滿力量。赤怒的站着,都快貼着肚皮了。從背後抱着飛,被他的肌夾着,手在前方忽快忽慢的上下套。因為有浴,所以很順滑。
擰、、提、捏。飛很快就呻不止。小口也出晶亮的滴。用水衝乾淨,把他的到嘴裏,很充實的覺。擺動頭部,出來時用舌頭包裹,進去時把他深深的下嚥。很快飛的兩腿伸直,肌緊繃。用手在他的後門一,飛噴湧而出,一瀉千里。
把我倆沖洗乾淨,相擁着走進卧室,該我了。用手輕輕的撫摸大腿,然後向下,在向下。然後是後庭。
“弘,幹什麼?”
“幹你呀!”
“不行!”
“為什麼?”
“就是不行!”
“就可以”
在牀上翻龍倒鳳。不會吧?在下面的怎麼是我!“嘿嘿,我可是柔道高手。”
慘,為什麼會這樣?後面涼涼的,原來飛在塗KY。一點一點的打着轉,一點一點的擴開。
真的很刺,看影碟裏那些做受的,一副很蕩享受的樣子。阿……怎麼那麼痛?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不要……不要……
“弘,忍忍就好,真的很痛嗎?你是第一次?我會輕點的。”什麼嘛?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影碟還有小馬。真的很痛,我扭動着,想躲開,但被飛壓的更緊,動作更猛烈,直到飛在我的那個裏面噴。息、麻木,我好半天才過氣。不行,該我了。再次的翻龍倒鳳,再慘。被壓在下面怎麼還是我?不過這次飛沒有進來,而是用嘴讓我達到了高。
弘,我愛你…………
飛,我也愛你………………
八、我終於做攻了
告訴了雄哥我找到愛人了,是男的。我不打算瞞他。雄哥沒有驚訝,沒有鄙視,還是和以前一樣,依舊對我照顧。我問他,我是同戀,你嫌棄我嗎?看不起我嗎?而他只是笑笑説,你是我兄弟。
我不再帶團外出,只做地接。就為了每天晚上能和小飛在一起。其實歐陽于飛比我大二歲,就因為我想叫他小飛,所以就叫他小飛。小飛真的對我很縱容,除了在牀上不讓我上他,不讓我做攻。慢慢也就習慣了,在一次睡前運動中,小飛不經意的碰到了一個地方,我就如同觸了電,麻麻的、酸酸的,以至於忍不住的呻。小飛抓住了要點,每次用他的帶我進入一波又一波的高。原來做受真的很舒服。但做攻的野心卻從沒放棄過。
小飛給我申請了護照,只等簽證下來就去美國。現在小飛的真實身份在公司裏公開了,小薇成了眾多女人的公敵,只是她們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我。我這人有個缺點,就是不會做飯,所以每次都是小飛做好了我吃。我這人還有個缺點,就是特愛收拾房間,以至於小飛説我有潔癖。所以二個人的清洗我全包。每天出而做,落而息,知道每天家裏有人給我做飯,等我歸家,而我外出時心裏有所記掛,有所思念。就這樣過一輩子多好。
農曆臘月二十八,簽證下來了。我向雄哥請了假,告訴家裏過年有團,我要值班,不能歸家。第一次踏上美國的土地,除了滿目的藍眼睛,高鼻子,我並沒有多少的驚奇。飯後牽着小飛的手,連於公園、商場。沒人看你,沒人注意你,整個世界就好像只有我和小飛,在愛的包圍中飛翔。
這次美國之行,還有一個重大的驚喜,就是聯繫上了憂鬱。半年多了,我沒忘記他,他也沒忘記我,介紹小飛和他認識,並且告訴了我和憂鬱認識的經過。
憂鬱創建了自己的公司,而且效益不錯,只是還沒有BF,很高興他從心裏的黑暗走了出來,那傷就只有慢慢來癒合了。趁着小飛去洗手間,憂鬱問我:“張,你愛他嗎?”
“我愛他”
“他愛你嗎?”
“是,他很愛”
“你們會執手走向永遠嗎?”
“我……不知道……”
“如果遇到什麼事,有什麼困難,別忘了我這個朋友。”
除了遊覽,小飛還有些公事,我不便參加。這天有個酒會,小飛臨走時一再囑咐:“弘,你一個人行嗎?”
“我行的。”
“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我記住了。”
“一個人不要走太遠,記住旅館的名字,不要找不到家。”
“好的。”
“我可能回來晚點,你先睡吧,別等我。”
“好,我會的。”
做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小飛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心裏真的好甜,好滿足。
去肯德基解決了晚餐,小飛説這是垃圾食品,不讓我吃,今天他不在,終於可以大快朵頤。辣味的雞腿堡、薯條、聖代,味道和我在西安吃的一樣。這遠隔千山萬水而味道不變,也是美國快餐連鎖的奇蹟了。
飯後一個人溜達着慢慢往回走,不時駐足欣賞街邊的文化表演。投下一枚硬幣,雕像變換了一個動作,做出快樂的表情。再投下一枚,雕像又充滿了無盡的憂傷。人有時就如同那雕像,對着投幣的人變換着心情,而那投入帽子中的是愛。
商店-一間很奇怪的商店,書架上美女漏着大波對你媚笑,櫃枱上碩大的陽具昂首立,還有牆上掛着的皮鞭……。原來是……。“先生,有什麼可幫忙的嗎?”我指了指手銬,一副皮質的手銬。
小飛回來時,我已經睡了一覺了。看他興奮的表情,今晚一定過的很愉快。
沐浴完躺在牀上,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原來有些生活,也是我不能給予他的。
親吻,我淡淡的回應,撫摸,我沒反應。“弘,怎麼了?不開心?我以後不去了,在也不把你一個人留家裏了。”
“沒有,小飛,我沒事,只是我困了。”
“嗯,那好吧!我抱你睡。”
嘿嘿,今晚我一定要實現我的夢想。
睡的小飛就像一個孩子,放下了白天的鎧甲和麪具。親吻,小飛下意識的做着回應。舌頭、下巴、脖子、膛,停留在那個突起上,輕輕的咬,再、再,小飛發出了呻。再一路向下,來到了山丘,旗杆早已豎起,在空中聳立。
避開,着腿,球的皺褶不停的變化,越縮越緊,用舌頭捲起上面的陰,用牙咬住輕拽。嗯………………
“小飛,你醒了?”
“弘,你在幹嗎?”
“親你呀!”
“怎麼綁住我?”
“因為我想要你。”
“不要……”把球含在嘴裏輕拽。
“不要好嗎?……”再含着蘑菇頭,用牙齒輕刮。
“嗯…………不要嗎……”再整個進去,上下襬動。
“啊……嗯……我要……”這就對嗎!
屈起小飛的雙腿,在後面摸上KY。輕輕的着,放入一手指,很順利。
放入二,“痛…………”慢慢的進出,旋轉,擴張,口手並用。
“嗯……輕點……啊……痛……嗯……快的……還要……”覺到小飛全身放鬆了,菊裏也放鬆了,我給摸上KY,一,很順利的全而入。變換着角度,小飛那裏應該和我一樣,也有個控制點吧。出、入、再出、再入,“嗯…………”
小飛全身一哆嗦,哈哈……找到了。向着目標,全力衝刺,再衝刺……,勝利是屬於我的。
九、受傷,很受傷
什麼是樂極生悲?你們經歷過嗎?我終於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小飛身體健康,我沒病沒災,路上很順利,假期很完美,一切完美。只有雄哥不美,他美不美跟我有關係嗎?有關係,在他的手上有一打少兒不宜的照片,其中一人的臉被虛化了,而另一人的臉很清晰,不用説,就是我——張弘。
我想我會哭,但我在笑。我想我會暈倒,但我站的很直。我想我會説不出話,但有一個聲音在響:“雄哥,照片上的我,帥吧!”雄哥被嚇壞了,一再問:“阿弘,你沒事吧?想哭就哭出來,別嚇哥,好嗎?”但我不想哭,“雄哥,沒事我出去幹活了。”轉身,開門,關門。
“張姐,這段時間忙嗎?”一臉慌張,看我一眼又忙低下頭,“不……不……不忙。“我的臉上有什麼不對嗎?我覺得我笑的很帥啊!”
“小黃,你……送過來的是一對衞生球。怎麼了?同戀又怎麼了?我又沒傷害誰?我又沒礙着誰?我惹誰了?坐在桌子前,拿出一份計劃,我看,再看,繼續看…………”
“張弘,你明天的團,這是資料。”謝謝,伸手去接,但計劃飛過來,停在桌子上。我盯着雙手,細長的手指,健康的指甲,真是一雙完美的手,一點都不髒。
“誰的車?”“小李”。把計劃裝入揹包,起身,斜跨上包,抬起頭,往外走。
見到我,他們閃身一旁,你説我現在像不像公司的老總?別以為你們的話聲很輕,但今天我的耳朵很靈,真的很靈。
“弘,今天想吃些什麼?要不我們出去吃吧?”
“小飛,今天我很累,上班第一天。明天還有團,今晚我想自己睡。”
“弘,怎麼了?你沒事吧?”
“沒有,我真的是累了,小飛,明天好嗎?”
“好吧。”
我知道我的聲音很平靜,和平時一樣。是啊,今天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樣,沒什麼變化,真的沒變化。放一張碟,阿炳的‘夜沉沉’,真的很好聽,很適合我今天的心情。
“小馬?怎麼是你?不是小李嗎?”
“哦,是這樣的,小李今天病了,我替他出車。”
“是這樣嗎?我明白了。”小馬,你在哥面前連撒謊都不會,哈哈,好的,上陣兄弟兵。也只有你和雄哥不嫌棄我了。
“走,出發,上陣了。”
和以往一樣,安排住宿,帶領遊覽,再送回賓館。“小馬,今晚早點睡,明天還要開車。”
“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前面街角停車,哥想走走,”看小馬在猶豫。
“哥真的沒事,你看哥今天不好好的。”我今天真的很好,我知道我很堅強,從小父母就説我是個堅強的孩子。看,櫥窗裏的模特和昨天一樣在笑,街角那個賣氣球的老太太還站在那。嘟……嘟……
“雄哥,什麼事?”
“阿弘,你在哪?你休二天假吧!明天的團你就不用管了。”
“好”
“旅行團的領隊來電話,説…………”
“雄哥,我知道了,我沒事。”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擋輛出租,坐上,“先生,去哪?”
“樓觀台”
我真的沒事,我很堅強,從上高中我就住校,然後是上大學,工作。我是個沒讓父母心的好孩子。我真的好堅強,堅強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嘟……嘟……
“弘,你在哪?在家嗎?我就回來,別離開。”我知道雄哥會給小飛打電話,認為救我的人只有小飛了,其實他們錯了,救我的人只有我自己。關機,靠在座位上,怎麼有些冷,“司機,沒開空調嗎?”
“先生,冷嗎?我已經開了,我再開大點。”
“謝謝”
我真的很堅強,不是嗎?耀眼的燈光和酒醉燈在我的身旁飛馳而過,我的前方為什麼卻沒有光?我要笑,我不哭…………我不哭…………
站在房間的台上,看着眼前的大山,朦朦朧朧的,是那麼遠又是那麼近。
點燃一煙,用心的者。賓館裏已經悄無聲息,漆黑一片,遠處道觀裏傳來隱隱約約的燈光。萬物都已沉睡,只有我,這個沒有未來的人,真有種萬物皆醉我獨醒的意味。
可我真的醒了嗎?大腦一片空白,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多到我沒有時間思考,我是同戀怎麼了?我愛小飛怎麼了?小飛愛我,我愛小飛,只是小飛是男的,男的又怎麼了?我們又沒礙着誰?不對,好像礙着一個人了,會是她嗎?不會吧?看起來她是那麼清純、可人,不會做出那麼無恥的事吧!是她,一定是她!我終於等到她的報復了,只是來的這麼突然,來的那麼狠。
東方微微發白了,大山的輪廓已漸漸清晰,道觀裏的晨鐘鐺……鐺……的響起,隨風送來燃香的氣味,已是初,在山裏還是很冷,可那也沒有我的心冷。
小飛還好嗎?雄哥還好嗎?這一夜他們可能急壞了吧。
躺在牀上,打服務電話,叫他們送熱水和藥來,我發燒了。小飛,你在哪?
小飛,我想你,小飛,別離開我好嗎?小飛,我愛你……
十、心願
四周很黑,是那種濃的化不開的黑。我失、我茫然,哪裏是出路?我奔跑,卻沒有盡頭,我回頭,卻看不清來路。“妖孽,受死吧!”那聲音怎麼那麼?
是小薇,只是聲音那麼的冰冷。“不,我不是妖孽,我不是。”好累!渾身痠痛。
“死同戀,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嗎?你為什麼還活着?去死吧!”
美麗的雙瞳怎麼如此的猙獰?刺耳的話語在腦子裏嗡嗡作響,我跑不動了!我累了!
“誰來幫幫我呀?我沒錯!我沒錯……”
“弘哥,我幫不了你……我幫不了你……”
是小馬,聲音很無助。“你連自己都幫不了,不是嗎?”“阿弘,能幫你的人就是你自己,振作起來……”
“是雄哥的聲音嗎?是!是!”
“雄哥,帶我離開這裏,帶我離開……”沒有迴音,四周是那麼的靜,我哭泣……
光!微弱昏黃的光!是小飛。“小飛,帶我離開這……”可是小飛面無表情。
“小飛,帶我離開,我怕……”小飛在笑,詭異的笑,然後轉身離開。“小飛,別離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小飛,我愛你……我現在只有你了,別離開我,好嗎?”我哭,淚水如決堤的河水。小飛掙掉我的手,笑着離開。我抓……卻抓不住。“小飛,別離我開……小飛……小飛……”
“弘,我在,我在這。”猛然驚醒,雪白的牆,還要吊杆上的鹽水瓶,濃濃的來蘇水味撲鼻而來。我怎麼在醫院?“弘,你醒了?喝水嗎?”點頭。是小飛,滿臉是淚的小飛。“我不會走的,我會帶你離開,我給你倒水,你先放開我好嗎?”
原來一直抓着他的手。我拿不開,手指僵硬。小飛温柔的着。“小飛,為什麼我抓不住你?我覺得不安全,我沒有肩膀靠。”“有,弘,有我在,你會快樂,有我在,你不會危險,有我在,就有你永遠依靠的肩膀。”看着他發青的手腕,我的心刺痛。“飛,很痛吧?”我撫摸,我親吻。“不疼,真的不疼。”
“好了,燒退了,再喝杯水,你的眼淚夠接二杯了。”是嗎?我哭了!原來我沒有想像的那麼堅強。
“小飛,我怎麼在這?”
“哦,服務員看你一上午沒出門,不放心進去查看,你已經燒暈了,就送你到醫院。”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是雄哥告訴我的。從昨天晚上開始,雄哥就一家賓館一家賓館的打電話,沒想到運氣真好,今天中午就找到你了。”是阿,我怎麼忘了,各個旅遊景點的賓館聯繫電話雄哥那都有,還有好多和我們有業務往來,只要你住宿,就能找到你。握着小飛的手,靠在他的懷裏。
“小飛,我只有你了……別離開我……”
“弘,永遠不會。”
“小飛,樓觀台你沒來過吧!”“沒有,只是知道這裏是老子講經的地方。”
“那我帶你逛逛,這裏我來過7次了。第一次是上小學,我媽媽帶我來的,已經沒印象了。上初一我學會了騎單車,第一次遠征就是樓觀台,很有成就呢!
那時沒有錢,帶二個饅頭夾鹹菜做午餐,沒錢買門票,我們順山繞,結過發現了一條專用公路,直通山上的雷達站。進説經台,我們還是翻牆進去的呢。“
“好,你帶我去,我們還翻牆。”小飛一本正經的建議到。“哈哈……行阿,只要你還翻得動。”
“小飛,我出院吧!”
“不行,再住二天。”
“真的沒事了,只是受涼發燒而已,你請我吃一頓就行。我的房間退了嗎?”
“沒有,怎麼了?”
“嘻嘻……你説呢?”
“不行,等你好了以後。”“那我要做攻,而且不綁你。”“行,只要你願意,不過這二天,好好給我休息,別到時候滿足不了我。”“你是狼阿?”你説這樣算不算要挾?
現在這個季節,真的不是遊山的好時候。山陽的草地還是一片枯黃,只在部有些微綠。山陰的地方卻還有未化的積雪。不過小溪中的冰稜已慢慢融化,潺潺的着,已有些的氣息了。
不過我極喜歡這樣的環境,幾乎沒有遊人,沒有平時的喧囂和嘈雜,安靜的可以讓我盡情的享受心靈的對話。更何況這次陪着我的是我的愛人。
進了説經台的大門拾級而上,厚重的山石訴説着往的繁榮,想當年老子在此講學,三千弟子洗耳聆聽,是怎樣的昌盛。在石階的每一處轉折有一座小廟,嫋嫋的香煙隨風飄逝。站在大殿前,看着老子和他的二個門徒,神情肅穆,傲視着人間的兩個凡人。“小飛,不上柱香許個原嗎?”
“不,我不信命,我信我自己。”是啊!真正的小飛不正是這樣的嗎?可我信命,我相信我命裏不是同戀,我相信我命裏會遇見他、並且愛上他,我相信我會為他而改變。虔誠的磕了三個頭,默默許下我的心願,願那個夢境是假的,那只是上天對我的考驗。
“弘,許的什麼願?”“這可不能告訴你,説出來會不靈的。”是啊!我擔心!我怕……
“弘,累嗎?要不要休息一會?”“等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拉着小飛下了講經台,東拐出了邊門向下,在小溪的拐彎處有一片竹林。沿着前人踩出的小路,在竹林的深處有幾塊石頭。
“小飛,坐着休息會。”我圍着竹子一一的看。
“弘,找什麼呢?”
“我的墨寶”
那是我在上大學前最後一次來這時,在竹子上刻下的字。
“小飛,快來看,還在這呢,快看!”
‘愉快的生活,實現願望-張弘’
“弘,你的願望實現了嗎?”
“實現了,我的願望是找到好的工作,找到知己,找到愛人。”
“哦!這愛人是誰呀?”哼哼……明知故問。
“不是你,滿意了吧。”
“哦……天哪!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會是他?難道你不愛我了嗎?你真的不愛我了嗎?我的心都要碎了…………”哈哈哈哈……
“弘,我們也留下些什麼巴。”
“好,不過我可不想再刻竹子。嗯……有了。”將藥瓶裏的藥倒在口袋裏,我和小飛寫下我們的心願,裝入藥瓶埋在我的那棵竹子底下。
吃完午飯,本相帶小飛上山,可被小飛強制帶回賓館休息。也好,反正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嘿嘿……今晚我要…………
十一、無題
晚飯後,乘着夜和小飛手拉手在竹林中散步。四周靜悄悄的,遠遠飄來道士們做晚課的鐘聲和鈴、鼓聲。
“小飛,手冷。”
“放我懷裏。”熱呼呼的很舒服。
“小飛,你怎麼會到西安來?而不是留在香港?”
“那是家父的意思。從美國唸完博士回來,就被派到廣州的分公司,從最底層做起,沒人知道我是誰。然後是北京、上海。本來就要回香港了,可西安這邊好像做的不太順,所以家父讓我過來,找出問題的所在並制定解決的辦法。”
“哦……我信命,命告訴我會遇見你,愛上你。”
“認識你是巧遇,弘。我在上中學時就知道我是,在美國讀書時,我有一親密男友,那幾年,有他的陪伴,我過的很快樂。後來我回國,而他有他的追求,我們就分手了。在國內的幾年,我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沒想過這事,直到認識你。
我知道你就是我想要的,是我喜歡的。我愛你,也要讓你愛我,為了你,我會使用一切手段,包括你所説的‘易’。弘,你不生我的氣吧?“
“小飛,我不生氣。你的以前和我沒關係,可你的以後是我的。其實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即使沒那個易,只要你願意,我就是你的。命告訴我,愛我和我愛的人就是你。説真的,在認識你之前,我不敢確定我是,而我愛上了你,我知道了,我認了,這就是我的命,告訴我會被你改變。”
“弘…………”
“弘,那件事是……”
“飛,別説了,別打擾了今晚的好心情,好嗎?”
吻他,甜甜的,混合了煙草的氣息,讓人陶醉。手在他的間遊走,拉出襯衣,撫摸着結實的身軀,很光滑,屈膝頂在他的間,天……反應好強烈。
“飛,想我了嗎?”
“唔,我想要你。”
轉身,從後面抱着飛,數着小腹上的六塊肌,在肚臍上打圈。親吻他的脖子,輕咬他的耳廓、耳垂,血管突突的狂跳,嘴裏輕輕的息。
手向下,突破皮帶來到林區,熱熱的,有些濕。窄小的三角褲已經成了束縛。隔着布料撫摸,輪廓分明,長長的陰莖幹,然後有道溝,再往後是一個大的突起。用指甲在深溝處搔刮,小飛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慄。
“弘,咱們回去吧……”
“好,我做攻。”
“不行……”
繼續,並將搔刮擴大到蘑菇頭。“行-不-行-?”
“好好好,行,算我怕了你了。”
哼!想逃出我的魔掌,門都沒有。
被小飛拉着飛快的跑回賓館,剛鎖上門,兩張嘴就緊緊的咬在一起。身上的附屬物一件件的剝離,相擁走進浴室,温熱的水從頭上澆下來,過臉龐,過膛,過膠着的下身。
“飛,一輩子就這樣抱着,多好……”
“弘,一輩子這個身體是你的,還有我的靈魂。”
用浴塗滿我的全身,然後抱着他,為他塗浴。四肢、軀幹、還有部。
抬腿,用我的下體給飛的下體摸浴,抬腿,用大腿給飛的的弟弟。濃密的汗,如柔軟的刷子,一陣陣掃過飛的區。雙手着肌,用手指衝擊着緊閉的後庭。
“啊…………”舒暢的、放肆的呻,聽的人心亂。衝乾淨我的下體和飛的後面,在水的潤滑下,向裏進。
“弘……疼……”
“飛,我會輕輕的。”
沒有KY,就連我都有些不適,從後面緊緊的抱住飛,下體緩緩而有力的進退,一手將飛的包皮後退,一手握圈,對他的龜頭進行衝擊。
“嗯……別停……別停……”
我不會停,我也停不住。這是我的愛人,將全部於我的人。進、衝擊、進退、緊握……,靈魂在高中飛上雲天。
離開樓觀台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小飛慢悠悠的開着車。我一手放在他的襠部,一手拿煙,他一口,我一口。
“弘,小薇辭職了。”
“唔,這樣最好。她不會心甘情願吧?”
“當然,我使了些小手段。”
“就這樣了吧,這次回去我想辭職不幹了,飛,你説好嗎?”
“好,乾的不愉快就不幹了。回去後我就取消和旅行社的合約。”
“別,別這樣。飛,我不恨他們,畢竟在一起工作了那麼多年,我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再説了,如果撤約,雄哥會很難做的。”
“好吧!以後有什麼不開心,記得還有我,再不許搞失蹤,再不許讓我心急,再不許離開我。”
“好”
小飛呀,你的承諾能伴我永遠嗎?
硬了快一小時了,不給他進一步的刺,也不讓他疲軟。氣的小飛臉都變形了。哈哈……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欺負他了,而小飛對我也更縱容。拉開褲子的拉鍊,拉開底褲,將小傢伙放出來,低頭,含住,咬……
“嗯……弘,別動,我在開車呢。”管你,停車不就行了。咬、、,讓快一高過一,讓小飛在我的嘴裏釋放。親上他的嘴,分享他的成果,分享彼此的喜悦。
十二、生快樂
辭職後的子過的並不舒心。以前雖然忙,雖然累,但活的很充實。因為導遊是我鍾愛的職業。小飛要上班,也不能整天陪我,我患上了嚴重的心理失衡。小飛説我是鷹,不是屋檐下的家雀。
每天在家聽音樂,蜷在沙發上看書,可書上寫的什麼,卻一點也沒看進去。
想找工作,小飛不允許,理由是怕我累,怕我受氣,更怕他回來看不見我。
他是真的愛我,但我的心卻有點累。飯量一天天的減少,脾氣卻在增加。小飛更心痛我,更縱容我,每天花心思為我做飯,買禮物。但他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愛的太深也是一種傷害。如果飛現在離開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生活下去。
哪天的夢又出現了,我在睡夢中驚醒。小飛擔心的看着我,我卻怕夢境成真。
現在小飛很忙,找到公司運行不利的原因,正下大力氣改革。譚總被總公司召回,更換了一批高層,大事、小事壓的小飛不過氣來。可他在我面前依舊保持開心,逗我高興,愛的太深怕的也深,我要崩潰了。
昨晚那個夢又出現了,被驚醒後睜着眼直到天亮。小飛心痛的愛撫我、抱緊我,可我的心越發的沉重。“弘,又做惡夢了?”我點頭。“能告訴我嗎?”我搖頭。“弘,還記得我説過有什麼事別瞞着我,告訴我,我會和你分擔。”我記得,但這事和你有關,你分擔不了。看着下發痛苦的眼睛,我心裏一酸。“飛,沒事。你別擔心,等公司走上正軌,我們出去旅行,好嗎?”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讓自己高興,就算是為了我。”“好”
小飛越來越忙了,應酬也多了,晚歸的夜晚也多了起來。小飛不在,看着冰箱裏的原料,卻無從下手。又不想出去,於是一塊麪包一杯解決了晚餐。小飛讓我早點睡,不用等他,可每次他回來,我卻靠在沙發上睡着了。不想告訴他,沒有他的陪伴,在牀上我已經睡不着了。
五一過後,天真的熱了。剛掉了外套就穿起了T恤。和小飛到九寨溝玩了一星期,沐浴在大自然裏,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小飛的公司已走上正軌,沒有以前那麼忙了,但應酬卻更多了,經常晚歸甚至徹夜不歸。我開始學着做些簡單的飯菜,以安被小飛慣壞的腸胃。可真正的原因我卻不願去想。空空的大牀,依舊讓我不安,小飛不在的夜晚,沙發就是我的牀。
今天是我的生,小飛推開了工作、應酬陪我。小飛説今天我是壽星公,一切我説了算。從離開家到現在,這是第一次有人給我過生,而且這人是小飛,以至於我興奮的一夜未眠。在浴室和小飛消磨了前半夜,在牀上和小飛度過了後半夜。讓小飛做攻我做受。雖然每次和小飛“石頭、剪子、布”決定誰攻誰受,可最終還是我説了算。看着興奮異常的小飛,真的好可愛。而小飛也花樣百出的做了三回,做的我都直不起來。哼哼!好你個小飛,今晚你等着瞧!
天矇矇亮了,我們累的相擁而眠,直到被可憐的胃叫醒。“飛,起來了,今天可是我生,我要好好慶祝。”
梳洗完畢,拉着飛走上大街。簡單的T恤,水磨的牛仔,白的旅遊鞋。譁!完美的二個帥哥,回頭率百分之百。
“小飛,我們先吃飯,然後逛街,然後購物,晚上我要吃你做的飯,然後……”
“然後怎樣?”
“吃……你……”
啊!今天的午餐真的好好吃,可憐的小飛拿着雞腿,皺着眉頭痛苦的咀嚼。
“飛,上校雞塊味道不錯,你來一塊。”
“飛,漢堡真香,你咬一口。不行!必須吃。”
“飛,你噎着了嗎?喝口可樂。”
“弘,不吃行嗎?你知道我不吃雞,不喝可樂的。”
“不行,你説了今天聽我的。親愛的飛,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可愛嗎?”
“好吧!給你來杯果珍。”
“謝謝弘大人。”
吃完飯逛專賣,看着衣冠楚楚的顧客和一身套裙的小姐,我和飛真的很另類。
給飛專心的挑着領帶,小姐卻是一臉的鄙視。
“長的還不錯,就是……”
“傍個款姐,不就行了。”哦?是説我嗎?
“小飛,過來。”
“這條領帶很適合你,這件襯衣不錯,這款西裝做共還行。”小飛一臉惑。拿出VISA金卡,“小姐,能刷卡嗎?”驚訝!
“小姐,襯衣三個系各拿一件,西裝三個系各拿一套,還有這個,這個,這個……,給我包起來。”全體小姐總動員,笑臉如花,話語如風。
“先生,一共是……元。”
“唔!小飛,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就算了,我們走。”拉着小飛走出門,回頭看見目瞪口呆的小姐,小飛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卻笑的難過。是啊!我沒傍款姐,我傍了個款哥。
在超市採購完食品,飛説他先回去,讓我一小時後在回,他要給我個驚喜。
漫無目的的閒逛,心情卻好不起來。商店一間一間的進,一間一間的出,兩手空空。“先生,您想要點什麼?”
“別不好意思,這是……”
“這個”
“您真有眼光,這事美國……”
“多錢?”不想那麼多了!小飛愛我,我愛小飛,不是嗎?今天可是我的生耶。
開門,打不開。按門鈴,沒反應。哦!搞什麼花樣?用手一擰一推,滿天的白雪和綵帶飛舞而來。
“生快樂”
“生快樂”
是雄哥,還有小馬。別……我會哭的。
“謝謝小飛”給他個大大的擁抱和吻。
“不要刺我呀!弘哥,我也要……”
“要你個鬼,不怕小飛殺了你。”
“阿弘,生快樂。”
“謝謝你,雄哥。”
“弘,你的禮物。”推開書房的門,一台嶄新的電腦,屏幕上我和小飛開心的笑。
“以後我上班去了,你可以上上網,玩玩遊戲。不過不準聊天,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
“好,飛,我會很乖的。”
坐在沙發上和雄哥、小馬聊天。“阿弘,回來吧,剛開始大家只是不理解,其實都想你的,考慮一下。”
“雄哥,我雖然很愛這一行,但我……,算了,我現在也好的。大家都還好吧。”
“都還好。”
“小馬,你的那位哥哥怎麼樣?沒打你吧?”
“他敢!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只有我打他,他沒有還手的份。”
“真的嗎?騙個呢吧!”看小馬神采奕奕,我相信。
“弘,來一下。”走進廚房,從後面抱着他。
“幹嗎呢?”
“不幹嗎。也不陪我説説話。”
“怎麼這麼酸呀!雄哥和小馬可是你請來的。”
“那也過來陪我一會嗎!”
“好……”
“飛,有空教我做飯好嗎?”
“幹什麼?”
“你不在的時候,我也不會餓死。”
“嗯……,也好,有空我教你。”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吃完飯,雄哥和小馬早早的告辭,説不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收拾完看着小飛,嘿嘿!好戲開始了。
“弘,別嚇我,你的臉好猙獰。”
“有嗎?今晚是不是我説了算?”
“是,弘大人。”
“那好,開始吧!
十三、分別
調暗燈光打開CD,邁克爾,傑克遜轟然而至。
“飛,慢慢的掉衣服。”
“停!底褲別。”哈哈,已輪廓分明瞭。
“過來,給我衣服。”
小飛動作温柔。
“親我”
從嘴開始,一路下移,口、小腹、肚臍……小飛已微。
“停”重點問題需重點對待。
“小飛,給我洗澡吧!”站在花灑下,小飛的雙頰微紅。親他,吻他,慢慢向下,隔着底褲咬住隆起,用牙齒輕輕的磨,小飛大氣。
“好了,掉吧,給我摸浴,不能用手。”飛將浴擠在他的身上,然後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着我,耳鬢廝磨。用他光滑的大腿內側夾註我的突起,仔細的,“唔……”小飛眼裏賊光一閃,“停”。
還算反應快,差點着了他的道。“好了,衝乾淨。”
赤着躺在牀上,小飛依然大旗不到。飛啊!怎麼會如此愛你,就像獵人給自己挖的陷阱。用領帶將飛的眼睛矇住,用皮銬把飛的手拷在牀頭。
“弘,你要幹什麼?”
“飛,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你來吧!”把放在飛的嘴邊,飛盡情的允。趴在飛身上,拿出皮質的陰莖環給飛帶上,然後用舌頭,用嘴。
由於限制了血的迴,飛的分身更雄偉、大、直,龜頭是美麗的深紅。繼續允,給後庭摸上KY,用手指進出着,“嗯,嗯”身下壓,將飛的呻堵在嗓子裏。
雙腳在用力,雙腿在用力,小飛已止不住的顫抖。“飛,愛我嗎?”
“嗯……”
“想我嗎?”
“嗯……”起身,將飛的雙腿抬起,用龜頭頂着後門,只讓龜頭在後門進出。
“弘……啊……進來啊……幹我……”
“快……快……”飛的嗓音沙啞。
身一,全進入,衝刺着G點,用塗抹了KY的手握住蘑菇頭,旋轉。飛的身上佈滿紅雲。暫停,讓飛從高空跌落低谷。
“弘,別停……好嗎……我要”飛哀求着,緩緩的再次啓動,“飛,説你永遠愛我”
“弘,我永遠愛你”
“飛,説永遠不離開我”
“弘,我永遠不離開你”
“愛我一生一世”“愛你一生一世”
“飛,我也愛你,永遠愛你。不管以後會不會在一起,我要讓你記着我,記着今晚。”淚水不知何時下來。但這一刻,我是幸福的。
飛上班去了,打開電腦,打開Ie,隨手敲下二個字“旅遊”,都那麼久了,怎麼還是念念不忘。點開一個關於旅遊的網站,靜靜的瀏覽,在論壇裏看着大家的帖子,忍不住在鍵盤上敲擊,回答關於旅遊方面的問題。看着謝的回帖,覺得自己還是有用的。雖然不在翱翔,但我在這裏找到了我的翅膀。
飛不在的時候,我自己做飯,不知不覺手藝大大提高。上午上網管理論壇,下午去健身房健身,晚上給網站寫一些有關旅遊的文章。漸漸的也有了些名氣,稿費也逐漸增加。
飛説我變了,有變回了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弘,我知道,如果現在飛離開我,我會很好的活下去,我會勇敢的面對明天。申請了Hotmail,和憂鬱互發郵件,聊聊天。
憂鬱找到了BF,過的很幸福。我把我的生活也告訴了他,他也為我高興。憂鬱問我想不想來美上學,我告訴他暫時不想,我要守護我的愛情。
7月的西安有些酷熱,和有火爐之稱的武漢有一拼。公司的經營蒸蒸上,小飛也空閒了許多。我們一有空就騎着單車穿過西安的大街小巷,尋找遠古的幽思。別看我在西安生活了那麼多年,有些地方我還真沒去過,雖説回來滿身臭汗,但心情卻很舒暢。
小飛要回香港了,公司的董事會要召開,未來的繼承人不能不到。給小飛收拾行李,心情很沉重,不知為什麼有種不祥的預。
“弘,我就回去一週,我不在的時候,記得要按時吃飯。”
“好,我會的。”
“記得不要上網太晚,影響睡眠。”
“嗯”
“我知道我不在你身邊,你睡不着覺,這個大狗就是我,抱着它就像抱着我一樣。”
“可他不會説話。”
“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哄你睡覺,直到你睡着。”
“好的,飛,我會等你回來。”
小飛走了,牀變得好空。給大狗穿上飛的背心、短褲,抱着,聽着小飛的電話,淚水浸濕了枕巾。已經二天了,收不到飛的任何消息,打電話總是關機。猛然發現,除了這串數字,我和小飛再沒有了聯繫的紐帶,我怕了。孤枕難眠、度如年,我懂了。
已經一週了,小飛還沒有消息,打電話到公司,秘書説總經理回香港了,還沒回來。深深的恐懼壓得我不過氣。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找到雄哥,我卻不知説什麼。“阿弘,去香港找他,問個明白,也給自己一個待。”
十四逃離跟隨一個五遊旅行團來到香港,因為雄哥的待,所以給了我絕對的自由。雖然不會説廣東話,但英語也是香港的官方語言,所以沒有問題。
安排好住宿的酒店,其他人和導遊去購物了,我去找小飛,香港是不大,但我沒有任何頭緒,只知道小飛總公司的名稱,其餘的一概不知。先去買份地圖吧!
按圖索易。
站在報亭,翻看着地圖,不經意看見黑的大標題:××公司繼承人和××公司的千金宣佈訂婚,不喜結連理。強強聯手,將給香港的經濟…………
“老闆,拿一份。”有關××公司的消息,看看有沒有線索。打開,好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二人手牽着手,眉目傳情。天!是小飛!真的是小飛。他要結婚了!他要結婚了。
小飛,為什麼會這樣?你説過你愛我的,你説過永遠不離開我,你説過會愛我一生一世的。小飛,你説過當我委屈時永遠做我依靠的肩膀,小飛,你在哪呀!
打電話到××公司,沒有結果。沒人知道我,沒人認識我。查報紙、查資訊,只查到小飛家在香港的是個大家族,下屬許多公司,還有就是有四棟別墅,是否還有其它的物業就查不到了。想就這樣算了,但我不甘心,我想讓小飛親口告訴我,他對我説過的是不是真的。
只有四天時間了,從明天開始,我一天一間的找。叫門,説我是歐陽于飛的朋友,他們告訴我,沒聽小飛説過。我説可以見見他嗎?他們告訴我歐陽少爺不在。每一間,一樣的回答,一樣的結果,小飛,你知道我來找你了嗎?你是在躲我嗎?明天就要離開香港了,緩緩轉身離開半山的別墅,心如死灰。老天呀,幫幫我,讓我見小飛一面吧。坐在出租上,心還飄在半空。叭……叭……有車超過,好像是小飛?開車的好像是小飛?
“先生,跟上前面那輛車。”
很漂亮的會所。
“先生,這裏是私人地方,請你離開。”
“我是歐陽于飛的
朋友,是他約我來的。“
服務生的眼光是不信任,T恤、牛仔,這樣的穿戴不會是來這的客人的裝束。如果不是我利的英語,他可能就讓保鏢將我請出去了。
“你可以請歐陽先生出來確認一下,就説張弘找他。”
“請你稍等。”
怕什麼?該説的就要説清楚,我來這裏不就是想找個結果的麼?
“弘,你怎麼來了?怎麼找到這的?”
“歐陽先生,我是來旅遊的,剛看見好像是你,就冒昧的過來打個招呼。”
“弘,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説話好嗎?
進來坐一會吧。“飛看起來很痛苦。
“弘,你來幾天了?”
“你關心嗎?新郎官。”
“弘,我也是沒辦法。家裏知道我們的事了,所以一回來就要我訂婚,我不同意,就將我軟起來,直到我答應。我一自由就給你打電話,卻打不通,原來你來香港了。”
“飛,以前説過的還算數嗎?”
“算,當然算。我不愛她,這只是易,只是為了他們的臉面,我愛的是你,一直是你。”
“拋開一切,和我離開好嗎?”
“弘,有些事不是説放棄就放棄的。”
我明白了,雖然你愛我,但你更放棄不了那些,不是嗎?
“弘,我在這裏還有些事,等辦完了我就回西安找你,等我好嗎?我愛你。”
好,我等你,就如同二一樣的等你。
還等什麼?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值得我去等,走吧!遠遠的離開吧。告訴憂鬱我想出國,越快越好,憂鬱説他儘快辦。將一切告訴了雄哥,給他説了我的想法。
雄哥説出去走走也好。問我還回來嗎?我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簽證辦好了,機票也買好了。雄哥和小馬説去機場送我。收拾好行李,將小飛的東西收起來送到他的公寓,將我的東西也收拾好帶走。桌上留下了車鑰匙,門鑰匙,還有那個叫小飛的大狗。
“弘哥,我會想你的。”
“哥也會想你的,小馬,別哭,哥還會回來的。”
還會回來嗎?
“雄哥,這是我的門鑰匙,你明天把鎖換了。”
走進候機大廳,準備換登機牌。
“雄哥,小馬,你們回去吧。”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不想讓你們看見我哭。
站在候機樓裏,看着窗外的飛機飛走了,又回來了。是否如我的愛情,沒有,所以不旺盛。為什麼愛不會為我停留?讓我守護。從飛機上下來的那個人是飛嗎?依舊英俊,神氣人。財產得到了,地位得到了,臉面得到了,你幸福嗎?
想必你是幸福的。但為什麼臉上沒有笑,我的愛人?
(全文完)
评论列表 (10)
引用:
原帖由liujialing6688於2010-6-1713:29發表文章不錯,不過個人真的無法接受同戀這樣的事情,可能外人是很難理解他們的情的!
男同題材比較少見,文筆不錯.值得一觀.送上紅心.
男同的不喜看.不過這種類型的很少見.支持一下摟主
覺寫的不錯,不過本人不大喜這種類型,不過支持吧
男同的不喜看.不過這種類型的很少見.#
不管怎麼説,同還是一個區,不過有人就喜闖進去,因為
文章不錯,不過個人真的無法接受同戀這樣的事情,可能外人是很難理解他們的情的!
引用:
原帖由liujialing6688於2010-6-1713:29發表文章不錯,不過個人真的無法接受同戀這樣的事情,可能外人是很難理解他們的情的!
紅心先上,評論後續
不錯的開頭,平淡的繼續生活,一個同志的產生是有因的,作者簡單明瞭的記敍很是真實
後面就有點........無言
虎頭蛇尾
文筆不錯,寫的很細膩.不過後面有點爛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