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桌上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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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將桌上的墮落
作者:不詳
字數:9178
今天是星期五。馬太隨便吃了中飯,開始在家裏做家務。下午2點,電話響了,「喂,是馬太嗎?我是林太,下午有沒有空打牌?三缺一。」
「噢,林太你好。應該沒問題。我十五分鐘後到你家。」馬太急急的收拾好東西出了門。路上和自己講:「今天一定要把昨天輸的五千塊錢贏回來。」
進了林太家,麻將台已經準備好了。老對手已按序就坐,老陳,61歲,剛退休,黝黑的皮膚,瘦巴巴的,以前是做地盤工的。老婆2年前去世了,現在一個人住。老李,62歲,也退休了。體重有190磅,禿頂,酒糟鼻子醜死了。老李在鄉下有一個50多歲的老婆,但老李嫌她土,出不了大場面。
林太大馬太兩歲今年37歲,一班屋村師,短曲發,身材略胖,皮膚倒是白。林先生是做海員的,有時候一出海就是一頭半個月。林太平時除了打麻將,就是作美容。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都不知道錢是那來的。馬太及林太都被屋村的好男人稱作屋村雙美,一個高窕,外表嫺。一個嬌小,玲瓏剔透。
牌局開始,馬太今天手氣還不錯,四圈下來贏了兩千多。四圈後,大家重新選位,開始了新的逐鹿。馬太心想再贏三千就可以打道回府了。不知道上天是否有意捉人,這四圈形勢逆轉,贏來的兩千元輸光了,還倒輸兩千。四圈的最後一把了,馬太清一筒子,叫六九筒。心裏七上八下,手心直冒汗。心想能自摸到這一把,今天還算打個平手。到馬太摸牌了,那種患得患失的覺直衝大腦。摸到手的是一張筒子,馬太欣喜若狂,心跳加速,翻手一看,原來是一筒。失望之餘也沒多想,隨手扔了出去。
「胡了!」老陳的聲音。馬太還沒從剛才摸牌的刺中反應過來。看了老陳的牌之後,後腦勺像被電擊了一下兒,十三幺。牌局打完了,算了一下籌碼。馬太一共輸掉兩千七,林太輸了一千多,老李打了個平手,老陳贏了三千多。
馬太從手袋裏拿出錢包,她知道錢包裏只有一千多元。本來是想今天盡一切努力贏回之前所輸的五千塊錢。馬太把一千元放在麻將台上,「哎,今天沒帶那麼多現金。這樣老陳,您先拿着,咱們打個借條,明道一起還您。」老陳收着林太給的錢,皺着眉頭從錢包裏拿出馬太之前打的三千元借條。
「我説馬太,咱們也是朋友,可親兄弟明算賬。這錢越欠越多也不是個兒辦法。要不然和您老公商量一下兒,先把欠我的錢還了,你看怎樣?」馬太腦門一涼心想:「老公一向最反對她打牌,而且最不喜歡她和林太走在一塊兒,説她不本分。如果讓他知道了非吵架不可,而且老公最近也因為生意的事很煩。」
馬太正想着,老陳又提醒了一句:「怎麼樣,要不然我跟你老公説説。」馬太站起身拉着林太的手進了房間。「林太,你幫幫我先借我四千五,我下個月還給你?」
「馬太,不是我不想幫你,我手頭也不鬆動,要不然你看找別的親戚朋友商量一下?」馬太咬着嘴尋思着親戚朋友的名單。想着想着,突然間林太臉上出了狡黠笑容,「有了!」
馬太急不及待的追問:「有甚麼方法,你快説呀!」林太臉上出了一絲神秘:「那得委屈你一下兒。」馬太追問着:「你快説嘛!」
「老陳一直和我説他很喜歡你,要不然我和他説説,你和他好一下兒,你欠他的錢就一筆購銷了嗎?」
馬太聽了本能的回應到:「那怎麼行,我是結了婚的人,還是小剛他媽。」
林太回應到:「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什麼貞節牌坊,講個秘密給你聽,我和老陳,老李都有一手。咱老公經常出海,平時我也有需要。老公給我買了個按摩,但用多了沒勁。老陳和老李也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要。和我幹那事兒的時候,特別帶勁兒,特別殷勤。還我下邊,咱老公可沒這樣的服務。有一次他倆特壞,約了一起來幹我,開始我也有點兒不習慣。但後來適應了,是我一生人最的一次。高了七八次。」
林太還在口沫橫飛的講着。馬太卻在做着烈的思想掙扎:「難怪老公不要我跟林太接近太多,現在大錯鑄成了吧!鄭惠,你這樣做,對得起健雄嗎?「但聽着林太的會形會的描述,下陰卻有了反應,分泌着愛。本能的加緊了雙腿心想:「不是就分開兩腿,給人壓一下兒嗎,半個小時後。所有的煩惱就沒有了,以後不再和老陳見面不就完了。」
林太又開聲了:「又不是處女,現在高級夜總會小姐幹一次也就兩千,二十多歲漂亮妞比咱們好看。你收四千多是她們的兩倍了。好了!別多説了,老陳可能還不幹呢?我先去問問他。」説完走了出房間。
馬太咬着嘴還在沉思,不久門開了,林太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我出馬,包搞定。老陳説你輸的七千多塊錢他全包了。你看他對你多好,玩小明星也就這個價錢吧。他説今天你得回家煮飯,明天下午三點鐘,你到他家去慢慢玩,五點鐘前一定讓你回家。跟你老實講老陳那玩意兒特厲害,試過一次包你上癮。」説着手挽手拉着馬太出了房間。
馬太低着頭咬着下跟着林太走到廳裏好像傳統社會女孩子第一次見男孩子一樣,而林太就成了媒婆。老陳和老李,坐在椅子上不懷好意的笑着。氣氛有點兒尷尬,林太滿臉笑容開腔打破了悶局:「好了咱們今天就這樣,馬太明天三點到你那兒去。老陳你可得好好的對待馬太。」活像一個夜總會的媽媽生。説完拉着馬太的手送了馬太出門。
林太扭着股回到廳裏,老陳和老李正在煙。老李開腔:「老陳你他媽的也真幸運,最後馬太還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不過七千多塊錢也真夠貴的,在旺角夠我打幾十炮了。我説林太你也真的肯割愛,和別人一起分享老陳。我看你呀也真壞,自己墮落也就算了還害人家良家婦女。女人啊,看別人墮落比和人分享男人還高。」
老陳笑着話道:「七千多,值!千斤難買心頭好!但林太肯割愛我倒有點兒意外,是不是玩厭我了,想順水推舟把我甩了?」
林太嬌聲嬌氣的開口了:「你們真壞!老陳你不是一直嘮叨着説要和馬太好嗎,我這不是隨了你的願嗎。真是狗咬呂賓,不知好人心。再説你們叫我一個小女人應付你們三個大男人,也真是有點兒吃不消。我老公回來差不多每晚都要,你們的慾又強,隔兩天不是你就是他。有時候晚上服侍了老公,白天還要偷偷的出來伺候你們。我的小妹也需要休息一下兒吧!」説着好像少女兒似的昂着頭嘟起了小嘴。
老李站起來摸着林太的頭髮半推半就拉着林太坐在椅子上,老李拉開了褲鏈,左手掏出了已經硬起來的雞巴向着林太的小嘴近,右手將林太的頭按下,林太還嘟着嘴搖頭企圖擺老李的右手。老李遇到反抗加大了右手的力度,林太的嘴碰到了老李還帶臭的龜頭,勉強的張開了嘴納入了老李的陰莖。老李仰頭向天倒了一口氣,嘴裏發出「嗯!嗯!「的享受聲音。兩支手同時按住林太的頭有節奏的上下按動。
林太此刻閉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似地吐着老李的陰莖,嘴裏也發出了「嗯!嗯!「的聲音。老陳看着眼前的活宮了口唾沫,下面也開始硬了起來。老李這時猛然的拉起了林太,將林太推向麻將台,林太爬在麻將台上半眯着眼低下了頭準備着接受敵人的酷刑。
老李着已經完全起的陰莖掀起了林太的裙子扒下了林太的內褲,林太的內褲順着大腿徐徐落地,林太輕輕抬了一下右腳,內褲掛在了左腳上。老李雙腿前移擠進林太雙腿,林太本能的將雙腿叉開一點,老李右手拿着陰莖部對準了林太的大小陰,龜頭碰到陰時,馬太全身抖動了一下。老林握着昂首,青筋暴現的小弟,把龜頭在陰户上下摩擦了幾下,不顧一切的猛然出部。此時林太也猛然仰起了頭,嘴裏啊了一聲接受着老林的猛然一擊。
老李開始了前後擺動的活運動,林太雙肘支撐着身體低下了頭咬着下,身體也跟着老李的節奏前後擺動着。隨着老李每次進入,林太鼻子哼出「嗯嗯」的聲音,雙眼肌緊縮,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痛苦。老陳此刻站了起來將林太的緊身體恤罩拉過林太的頭了下來,林太移動雙肘配合着,同時還需跟隨着老李的動作。
老陳從旁伸手摸着林太擺動着的36寸子,指尖挑動着林太的頭,林太仰起了頭,左右擺動雙肩逃避着老陳的挑逗。老陳此刻也了褲子出了他那引以為榮的9寸雞巴,雙手拉着林太的雙肩向右移動擺麻將台的阻礙。老李和林太動作一致的連體向右移動,但運動還是繼續着。老陳將雞巴湊近林太的小嘴,林太右手握住老陳的雞巴,張開了嘴巴納入了老陳的龜頭。
林太此時彎着下面的小口頂住老李的衝擊,上邊的小嘴頂住老陳的攻擊,喉頭不住發出「嗯嗯」的呻聲。可能是受到林太幫老陳口的視覺刺,老李雙手扶着林太肥白的股加快了活運動。
猛然間老李大吼一聲拼命地將林太前後擺動,林太意識到老林即將發最後的巡航導彈,將嘴裏的雞巴吐出,但右還是緊緊握住老陳的雞巴用以支撐身體平衡,仰起頭上下襬動,鼻孔擴張用力的納着周圍的空氣,嘴巴張大同時也大聲發出了「啊啊」的聲音鼓勵着老李的進襲。
老李繃緊了雙腿肌,丸裏的子子彈般的衝出馬眼入林太的子宮。林太受着粘稠的子入了自己,同時子宮一陣收縮達到了高。老李等到林太子宮的收縮將最後一滴子擠出了槍口,慢慢拔出了沾滿愛的雞巴。老李癱在椅子上回着氣。林太回過神後,蹲下身來,再次將老陳的雞巴放入口中吐,陰道慢慢滴出老李的子。
老陳右手撫摸着林太的曲發開聲道:「怎麼樣老李今天還行吧?有沒有高?」林太點點頭回應了一個滿足的微笑。「林太我看咱們今天就鳴金收兵吧,我也捨不得你的口活兒,不過還得留着點儲蓄明天對付馬太呢!「林太故作生氣的吐出了老陳的雞巴,兇巴巴地説道:「你們男人都是混蛋,每個都喜新厭舊。從此以後甭想再老孃!」説完到廁所沖涼去了,但嘴角卻出了一絲笑心想:「馬健雄,你也有今天,竟敢眼眉都不掃老孃一下兒。看你老婆明天怎麼給人玩!」
馬太出了林太家門走在回家的路上,腦子一片空白,兩種影像在腦海中反覆出現。老陳着雞巴在自己的裏出出入入;老公嚴厲的咒罵着自己為什麼和林太這種人來人往,還説要離婚。不行,我不能離婚。馬太告訴自己。回到家裏,隨便做了幾個菜和小剛吃了晚飯。
小剛覺得媽媽今天有點神不守舍,問道:「媽,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媽媽沒事。」馬太逃避着小剛的眼神。飯後,小剛回房做他準備會考的功課。馬太看了會兒電視,電話響了。話筒中傳來悉的聲音,是健雄:「小惠,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運背,廣州那個客户説我們剛的貨物質量有問題,不肯付款。我現在還在廣州要和他們商討怎麼解決問題。這兩天可能不回來了。」
「噢!」馬太本來想將今天的事講給老公聽,話還沒出口就聽到健雄這個消息,準備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哪你小心點兒。」健雄已經掛了線。馬太手裏還拿着話筒,咬了咬牙。「不能再給健雄添煩惱了。」馬太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睡不着想着明天應該怎麼應付。朦朦朧朧的進入了夢鄉,夢裏看見老陳和老李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的幹着林太,林太跪在地上很享受似的含着老李的雞巴,老陳則在後邊老漢推車。突然老陳和老李轉過臉來望着自己,臉上掛着會心的笑。
快下午三點了,馬太託着沉重的步伐來到老陳家門口,舉起顫抖的手按響了們鈴。開門的是老陳,上身沒穿衣服,下身短褲,拖鞋。地盤工的黝黑皮膚被曬雨淋的異常糙。「馬太,真準時呀。來,進來。」馬太像赴邢場執行死刑的犯人般拖着不聽使喚的雙腿邁進了老陳的刑場。
老陳滿臉笑容:「馬太,你看起來有點憔悴。昨晚是不是沒睡好?」老陳的笑容和馬太昨天夢裏看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馬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有女人味兒,還是那麼漂亮。」説着右手模向馬太的秀髮。馬太逃避着。「來,坐下!」老陳住的是單身漢單位,300尺(30平方)的房裏只有一張大牀,一部電視機,一張飯台。廚房廁所是連在一起的。
老陳讓馬太坐在牀頭,「馬太,地方太小你別見怪。來,看看電視。我給你倒茶去。」説着按動了遙控器到廚房去了。電視裏發出了嗬嗬的呻聲,畫面上出現了一個金髮女郎穿着黑的絲襪,吊襪帶和高跟鞋坐在一個黑人的大腿上劈開大腿正在做愛。正看着,老陳端着一杯茶出現在馬太旁邊,馬太接過茶時留意到老陳的褲襠好像小帳篷似的撐了起來。馬太移開視線望向窗外,嘴裏説着:「老陳,你真氓,怎麼看這種電視?」
「哎,一個單身漢,也有需要,不是看看黃片,打打手槍。這子怎麼過啊!」説着手又伸了過來從馬太頭頂順着頭髮來回撫摸。馬太開始時不自在地閃了閃身,後來也就由得老陳摸了。老陳好像得到了鼓勵,得寸進尺地把他那黑厚的嘴湊到馬太嘴邊。剛剛嘴相碰,馬太馬上扭轉身體躲避,低下了頭説道:「老陳,咱們得事先説明幾個條件。一,你先把所有借條撕毀。二,寫一張借條給我抵消我輸給林太和老李的錢。三,這次之後,不能有下次。四,我不能和你親嘴。五,五點鐘前,我一定要回家。」
老陳答話:「我全依你,但我也有兩個條件。一,為了留下美好的回憶,你得化個豔妝。二,你得穿我提供的服飾。」説完從牀頭櫃裏拿出一對尖頭,細跟,絨面的高跟鞋。一個化妝箱,一個膠袋。
馬太看了看那對高跟鞋足足有五寸高。打開化妝箱,清一本植村秀化妝品,還有胭脂掃,眼線掃一應俱全。打開膠袋,一條白及口的長珍珠鏈,一對黑及大腿長絲襪,黑吊襪帶,一條丁字褲,一對只能托住子的黑罩,一件黑透明及睡袍。所有佩飾幾乎和電視裏金髮女郎所穿的一模一樣。
馬太將這些衣物狠狠地扔到牀上,衝着老陳説:「你變態!」扭轉頭向門口跑去。「慢着!」老陳發話,馬太好像定鏡似的站在門口,「馬太,你敬酒不吃吃法酒是不是。告訴你,要麼你就還我五千七百塊錢。要麼你就老老實實的把這些東西給我穿上。你只要你邁出這個門口,我馬上就打電話給你老公,叫他還錢。你以為自己是明星啊,七千多塊錢就你一次。」
馬太想了想,低下了頭。迴轉身走到了牀邊拿起所有東西,轉身進了廁所。把蹲廁的蓋蓋上,坐了上去。頭腦一片空白,手卻開始解襯衫的紐扣,襯衫完放在膝蓋上,右手練地打開背後罩的扣子,一對34寸的子應聲掉下,在半空中盪漾,了雙鞋放在門邊。站起來,掛好罩及襯衫。掉牛仔褲及內褲掛在門後。拿起一隻絲襪,把右腳踏在廁板上,雙手將絲襪來回退到底部套在腳上,慢慢地向上擼。
在穿絲襪過程中馬太覺到絲襪的柔軟,知道一定是上等貨。心裏暗想老陳可真捨得。由於曲着長髮掉到了眼前,馬太用右手將散下來的秀髮別到右耳後,將右邊大腿的絲襪整理好。動作連貫而優美,散發出媚人的女人味兒。馬太換了個腳,將左腿的絲襪穿好。
吊襪帶在前扣好轉到後,前後四個扣將絲襪別住。前傾身軀將丁字褲套上,丁字褲的細繩兒卡在下陰及門縫隙中,馬太原地前後擺動雙膝,將丁字褲的細繩兒調整好,過程中細繩摩擦刺着下陰及門口。馬太反剪右手練地將罩扣在背後扣好,帶上珍珠鏈,披上了睡袍。右手食指入頸後,頭和手向右邊擺動,長長的秀髮跟隨着擺動甩出了睡袍。動作優美動人。
打開化妝盒,擦上藍眼影,打上紅胭脂,扭出嫣紅口紅細心的在邊描好。馬太把頭再向鏡子靠進了一點兒,將剛塗好口紅的嘴抿了抿。拿着大胭脂刷的右手在左右兩邊面頰上再重複掃了兩下。看看鏡子,覺得滿意了。
彎下,將所有長髮披在右肩上,右手扶着長髮,將五寸高跟鞋套在雙腳上。所有裝束佩戴好,馬太重新回到鏡子前站好,提了提兩邊大腿絲襪,左右輕微扭動身軀,檢查着有什麼紕漏。鏡子裏的馬太,明豔動人,散發着徐娘半老的女人味兒,有點兒妖豔但很有氣質。
説也奇怪,女人愛美眾所周知,但打扮的那麼漂亮送給地盤工老陳倒是有點哪個。這可能也反映了女人愛美的專業。馬太深深了一口氣,打開廁所門向牀邊走去。坐在牀上的老陳,望着馬太張大了嘴,看着這個婀娜動人的女人低着頭向牀邊走來的姿態,都看傻了。
在五寸高跟鞋的幫助下,馬太走動的姿勢和大腿的曲線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馬太坐在了牀邊開口説:「你的衣服也穿了,妝也畫了。把借據拿出來吧!」老陳哆嗦着手將以前的借據和在馬太換衣服時寫好的借據給了馬太。馬太檢查了一遍隨手放進自己的手袋裏,將手袋放到牀頭櫃上,躺了上牀,雙手叉擺在前開口説:「來吧!」
此刻的老陳剛剛從犯傻中清醒過來。下面的短褲被小弟弟頂了個沙漠之狐的司令部帳篷。老陳急不及待得下了短褲,出了那9寸長青筋暴現的陰莖。馬太從眼角中看到了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將右手伸到齒間用手語表示着詫異。
老陳翻了個身雙腿叉開腿壓住了馬太,左右手分別握了馬太的左右手向兩邊拉開,再騰出右手將黑透明睡袍左右打開。一張白的軀體展現在老陳面前伴隨着黑罩,吊襪帶,絲襪的神秘襯托。老陳已經繃到極點的陰莖又向上調整了五度。老陳像欣賞藝術品似的,深情地將他黑厚的嘴湊到馬太左邊的頭上,將馬太粉紅的頭含到嘴裏,扭動着頸項由慢至快的嘬着,舌尖圍繞馬太的頭挑動着。右手伸到馬太右邊的頭,也是由慢至快的挑動。
馬太兩邊頭的神經快速的向大腦傳遞着愉悦的信息。馬太的頭開始慢慢的左右擺動,喉頭髮出不自覺的嗯嗯聲,雙腳也開始慢慢的前後蹬動。老陳彷彿演員得到了現場觀眾喝彩般,加快了動作的頻率,馬太大腦的信息也更強烈了。
老陳的嘴現在轉到右邊頭作戰,左手開始挑動馬太左邊的頭。馬太受了新一輪的刺,呼開始加速。老陳坐起身將馬太雙腿向上曲起,緩緩向兩邊打開,右手將馬太陰户上的丁字褲向左邊拉開,和頭一樣粉紅的陰户像有生命似的呼着,陰户上的陰不長,好像經人工修飾過得的草坪,平整有序。
又是一件藝術品,老陳尋思着,俯下了身將舌尖刺向了陰蒂。靈蛇般的舌頭在馬太鮮的陰裏有力的竄動着,穿梭着,左右雙手平伸在馬太左右頭上挑動着。一陣更強烈的快從馬太脊椎神經以寬頻的速度和量由後頸洪水般的衝上後腦,馬太頸部上,啊一聲的叫了出來。頸部不隨意肌不停的搐着,喉頭嗯嗯的聲音和呼聲變得更急速,慘烈。電視上還播放着三級片,裏面的呻聲和馬太的呻聲互相暉映。
馬太想起老公在他們初初開始做愛時,也曾為她這樣做過,但後來卻從服務清單中刪除了。林太的話又同時在馬太的耳邊響起:「老陳和我幹那事兒的時候,特別帶勁兒,特別殷勤。還我下邊,咱老公可沒這樣的服務。」
老陳此刻坐起身跪在馬太雙腿中間,合攏了馬太雙腿,雙手在部兩側找到了丁字褲側帶平行的慢慢向下拉,馬太略略起了部配合着,丁字褲順利解除武裝。馬太自覺得再次打開雙腿。老陳開使用那9寸陰莖的龜頭摩擦着馬太已經濕潤過度的陰。馬太頸看這正在摩擦自己小妹的龜頭,嬌聲的問道:「陳,有避孕套嗎?」
老陳回答説:「我家沒這玩意兒。」其實老陳牀頭櫃的暗格裏有一打避孕套,但他怎麼能捨得放過這樣的獵物。
馬太失望的把頭又睡下。老陳在馬太仰起頭時又被那張女人中女人的標緻面孔所引。此刻他繼續用右手控制住龜頭的摩擦,左手伸到馬太頸後托起了馬太的頭,讓馬太繼續觀看下陰的摩擦的場面。馬太此刻想起了身在廣州的健雄,又看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理智的內疚湧上心頭。馬太扭開了臉,兩串淚水不自覺的從眼角下。但下陰傳來的陣陣快又使她喉頭不停的發出咿呀聲。馬太閉上了眼睛,生理上的咿呀聲和心靈上的淚水戰着。
人就是這樣矛盾,好像太極的陰陽面,理智和情在不停的戰,融合,再戰,再融合。老陳好像打贏了仗的將軍,一馬當關,萬夫莫敵。男人的心裏就是佔有,男人自出孃胎彷彿就是為了佔有而來到這個世界上。尤其是佔有女人,錢財的佔有只是可以佔有更多漂亮女人的利器。老陳要讓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真真實實地目睹他那勝利的時刻,尤其是別人的女人。
老陳用力的扭動左手,讓馬太的頭正面對着磨擦中的龜頭。「鄭惠,睜開你的眼睛!」馬太慢慢睜開淚眼汪汪的眼睛,搐着,眼上的化妝已被眼淚融化,更顯淒厲。馬太知道失身的時刻就要來臨。眼睛看着老陳將他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的陰上左右撥兩下,徐徐的撥開陰,一毫米一毫米的深入。老陳有意的放慢入的速度好延長他佔有的快。
隨着視覺上老陳的慢慢深入,馬太覺下體慢慢的充實。充實的快刺着她,心靈的創傷折磨着她。畢竟除了健雄,老陳是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老陳臉上出勝利的微笑,滿足了心理上的快,現在要滿足的是生理上的快。老陳左手將馬太的頭緩緩放下,雙手按住馬太雙膝,加快了陰莖進出的節奏,手上覺着馬太大腿上絲襪的柔順。因為已經被老陳佔有了,馬太心理上的包袱逐漸變小。
隨之而來將神全部放在生理方面,覺着老陳大號的雞巴在小壁上快速的刮着。小不由自主的增加了分泌。老陳此刻上身前傾壓在馬太身上,雙手抱住馬太香肩,將車速提上四擋。隨着車速的提高,馬太和老陳的分泌物相應增加,保持因提速所需要的潤滑。老陳的陰莖拔出,深入,馬太的陰一張一合。在大量分泌物的配合下,發出了嘰嘰的水磨聲。
在每次老陳快速入時,老陳的恥部和馬太的恥部接觸時,發出了體撞擊的啪啪聲。馬太眯着眼,臉部肌收縮,皺起眉頭,頭部不停甩動。喉頭髮出啊啊的歡愉聲。幾種聲音在300尺的空間中迴旋着,八聲道的高級音響也不過如此,把聽眾的心撓得癢癢的。
馬太高雅淒厲的臉,白的皮膚此時被一個其貌不揚,黑皮膚的地盤工壓着,俯視下去,總覺得有點兒不協調,好像美女在和動物配。馬太此刻雙手緊握兩側被單,彷彿要掐死殺父仇人般。兩對34寸的子雖然被老陳壓變了形,但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邊的軟體在前後擺動。五寸高跟鞋在空中起伏着畫出美麗的弧線。此刻馬太生理的覺完全佔領了上風,畢竟老陳的雞巴要比健雄大上好幾號。
突然間馬太的子宮開始收縮,一股熱泉再次通過神經中樞的寬頻線路排山倒海衝上後腦,高來了。馬太的雙手緊緊的摟住老陳的臂膀。穿着黑絲襪和高跟鞋的雙腿向身體拉近。頭部抬高在老陳頭部旁邊,雪白的牙齒咬進了老陳的肩膀。
老陳龜頭也覺到馬太子宮的收縮,企圖包圍龜頭阻止它前進。由於摩擦力的增強,老陳到一陣快從下而上。總攻擊的時候到了,老陳倒了一口氣,股好像打樁機上了五擋,啪啪的擊聲像雨點似的密集。馬太的及房擊起了一陣陣的。
馬太覺得老陳的龜頭開始變得更硬而且輕微漲大,陰莖的肌開始抖動,隨着老陳仰天的大吼一聲,一堆粘稠的體噴出了馬眼直子宮深處。與此同時馬太的子宮再次收縮,又一次的高來臨了。馬太淒厲的長喊了一聲,雙臂緊緊抱住了老陳的背,指甲狠狠的在老陳的背上劃出十條紅紅的血痕。老陳整個人癱在馬太的身上着氣。馬太放鬆了身體,但全身肌還在不停的搐。
老陳在馬太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翻了個身躺在馬太身邊,左手抱住了馬太的粉肩。馬太調整了一下兒頭部,像小貓似的把頭枕在老陳前,眼睛掃視着剛剛奪去她貞的大號陰莖。老陳反覆地撫摸着馬太柔順的修發:「惠,舒服嗎?」
馬太深情地:「嗯!」了一聲。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未獻身前,總是忸怩作態。被人幹了之後,就小鳥依人。馬太覺到老陳的一滴一滴從自己的陰道中慢慢地了出來。兩人在相互擁抱中回味着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一切歸於平靜,電視中偶爾傳來咿啊的呻聲。
馬太用右手整理了一下凌亂不堪的秀髮,邁着痠軟的雙腿沉思着走在回家的路上。馬太的心理開始扭曲,反覆回味着墮落得快和老陳令她快活的大號陰莖。想起老公健雄,一股內疚泳上心頭,心裏罵着自己:「鄭惠,你是個不守婦道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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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道是封建社會的糟粕啊,早就在十年浩劫的時候被打破了啊!這都什麼年代了哦,才是關鍵的
HK5000多平均算來是大半個月的工資,是要用來嫖一炮倒是貴了,但用來上一個良家,好像也不算太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