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會偷情】(刺激的偷情)(01-0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引子
以前曾經有朋友相互開玩笑,諸如「子偷情怎麼辦」等等,我從來都一笑了之,因為我深信我的子。
我和她從相識到相愛到結婚,跨過了無數障礙,經歷了無數磨難才終於組成了後來的家庭,我們在婚後相當上的一段時間裏,還經常哼哼「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
(1)第一個女人
大學時代,我酷愛音樂,在80年代後期的校園內,長得帥又會彈琴唱歌的男生最容易博得女生的喜歡,所以我身邊從來不乏漂亮女孩,因此我被很多同學稱作花花公子。其實那時候的學生受當時的環境所限,膽子是很小的,而且本沒有現在的條件,所以花花公子的名頭照今天看是徒有虛名的,到大學畢業時,我其實只跟四個女孩作過愛,當然吹噓的遠遠大於這個數字。
鼕鼕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她的外公是我國着名的將軍,父母也是高幹。
我和鼕鼕是在學校的舞會上認識的。我雖然沉於音樂,對跳舞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到舞場只是要為舞會作伴奏而已,伴奏一場可以獲得30元錢的報酬,這在當時已經相當不少了。
鼕鼕出現了,她和一個男生的舞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時候,會跳誼舞的人還不太多,多數到舞場的人都是在迪斯科音樂出現的時候才下場胡跳一氣。鼕鼕的舞姿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專業出身,事實也確實如此,相識以後知道,她在上大學之前跳了8年的芭蕾舞。
鼕鼕的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勻稱,那天她穿的是緊身衣褲,身體的曲線表現得十分完美。可能因為看呆了,我的琴聲出現了失誤,鼕鼕轉過頭看了看我,漂亮的眼睛充滿了調皮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轉移了目光,但我能覺到,她也被我引了,儘管那時候我還沒過女朋友。
舞會還沒有結束,我和她就認識了,是她主動過來的。
我和鼕鼕第一次做愛是在她的家裏。那是個炎熱的下午,我們認識大約兩個星期以後。那天她家裏沒有人,只有門口站着哨兵。她家很大很大,看上去似乎有無數間卧室。她自己的卧室倒很別緻,是式的榻榻米。
進屋後,我們便開始接吻,這是我第一次與女孩子接吻,當時我們兩個人顯得都很緊張。我看過一些手抄本的黃小説,隱約覺到了可以進一步發展的機會,我的手隔着她的外衣開始撫摸她的房,她的氣息開始凝重,使勁抱緊我,我順勢與她一起倒在榻榻米上。
我們倆在榻榻米上擁抱翻滾了一番,經過了大約10分鐘的接吻,我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那時的我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竟然無法解下她的罩,最後還是她自己解開了後面的機關。當我迫不及待地將那兩顆立的葡萄含在了嘴裏的時候,她發出了嚶的一聲呻,那是快樂的呻,我覺自己極了。
隨後我用手開她的裙子,隔着內褲輕輕摩擦她大腿的叉地帶,我能覺到那裏的濕熱,她在我的懷裏不停地扭動掙扎,氣息越來越重,我當時可能有些緊張,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時候我到她的手隔着褲子摸到了我的老二,我那兒已經快爆炸了,拼命向前亂頂,這時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説:「曉強,好好地愛我。」説罷緊緊地抱了我一會兒,便開始自己衣服。
我忽然看到了她的眼淚,這令我產生了憐香惜玉之情,我抓住了她的雙手:「你要是害怕,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她慢慢掙開我的手掌,説道:「我不是害怕和你在一起,我是害怕你會離開我。」説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得只剩下內褲了,然後叉着雙臂擋在前問:「你怎麼不呢?」
我向前吻去了她臉上的淚花,以最高的效率清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傾身慢慢壓在了她赤的體上。她最後的內褲被褪去後,我看到的是期待已久的稀疏叢林,撥開叢林看到的是粉的陰蒂,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她的腿修長而且結實,這更加令我血脈賁張,我用膝蓋頂開她的兩腿,依照書中描述的那樣,用手指壓在了她的陰蒂上,當我的手指開始轉動時,她的手也開始套我的老二,我們兩個也同時發出了歡愉的低叫。
很快她就氾濫了,我的手指覺像塗了潤滑劑,她的順着她的股溝不斷下,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套我的頻率加快了,當然也帶動了我手指轉動的頻率。我有足夠長的手史,知道這是高的前兆,手指悄然加力,果然很快她一聲長嘯,全身顫動。
我沒有想到女人的高就是這個樣子,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達到,更沒想到我第一次幫她手就能讓她達到高。
我的手指逐漸減力減速,讓她慢慢體會高的餘味。也許因為害羞,她一直閉着眼,我不停吻着她的臉頰,她的手還在套,並輕輕引導我的傢伙奔向她的泛濫,當龜頭頂在泉眼上的時候,我的心情動極了,如同等待發令槍的短跑隊員。
終於我身滑入,她「噢」的一聲呻讓我覺到作為男人的自豪。我迫不及待地開始,她隨着我的節奏悶哼,豐滿堅的雙在我眼前波動,沒多一會兒我就忍不住了,噴出的一霎那,我拼命地向前頂,她的陰道也配合着我的脈動一緊一鬆。高過後,我就趴在她的身上逐漸昏睡過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鼕鼕還沉睡在高的餘味之中,回想剛才的做愛過程,我知道她跟我之前肯定跟別人上過牀,這令我非常沮喪。我想如果馬上就問她,會傷了她的自尊心,如果不問,我的心裏總有疙瘩。在今天看來可能很多人會覺得我很可笑,但當時的環境就是這樣,男人可以有其它的經歷,女人一旦有這方面的經驗,就好像低人一等。
她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愚蠢的問題,她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淒涼地説道:「我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的,我也知道你會因為這個離開我的,所以剛才衣服的時候,我特別猶豫,我真的不想這麼快就失去你。」還沒説完,眼淚就下來了,我只好緊緊抱住了她,安她説:「沒事兒,我不太在乎這個的。」
她擦了擦眼淚,天真地問:「真的嗎?」
我違心地回答:「真的。」
她破涕為笑,但隨後又憂鬱地自言自語:「不會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只是不願讓我難堪而已。」
我假裝平靜地説:「真的沒事兒,只要你以後不出事兒就行了。嗯,你能告訴我你第一次跟誰上的牀嗎?」
她苦笑:「你還是很在乎。」
最終她還是沒告訴我跟誰上過牀,第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這之後,我常常幻想着鼕鼕跟別的什麼男人上牀的情景,為了平衡自己的心態,我與另外兩個女孩很快也有了關係,一個女孩與鼕鼕過去是同一個舞蹈隊的,一個是她大學的同班同學,都是通過冬冬認識的。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每次我幹這兩個女孩的時候都特有勁,好像要把失去的什麼奪回來似的,這兩個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沒有在鼕鼕面前餡。鼕鼕倒是對我很好,説實在的,像她這麼出的女孩真是不多,股後面的男孩兒一大把,每次碰到那種勇於示愛的小夥兒,她總是把我抬出來生硬地將他們拒絕走。
由於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處到有些不自在,儘管她的父母對我還算客氣。周圍的很多人羨慕我,因為能成為她家的乘龍快婿是很榮耀的,同時我已經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牆大院了。但我卻不太願意經常去她家作客,除了本身到拘謹外,還有她哥哥大軍的原因,那種高幹子弟那種優越實在讓我受不了,從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與他很難相處。
一年後,仍然是一個炎熱的下午,我發現了鼕鼕的秘密。
(2)
我與幾個哥們去外地參加一個暑期高校巡迴演出,回到北京後我直接去鼕鼕家,不清楚是哪筋犯了,我總覺得她要出事兒,而且就是那事兒。不知道什麼變態的心理,我甚至希望這個幻想了無數次的情景在我眼前出現,所以,在去的路上我的心情竟然很興奮。
我進大門的時候,哨兵的眼光有點異樣,不過還是向我敬了敬禮。我進了大院直奔她的卧室,快到的時候,我放輕了腳步。走廊裏沒有人,我伏在鼕鼕卧室的門上偷聽,裏面傳來男女歡的聲音,是鼕鼕!
我到眼前發黑,儘管我來之前就有覺,而且還很希望看到這種事情,可當時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我努力平靜了一會兒自己的心情,悄悄擰開房門,推開一個門縫,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噴火的場面:
鼕鼕全身赤地坐在屋內的寫字枱上,兩手後撐,頭向後仰着,她哥哥大軍同樣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雙手高高分舉着鼕鼕兩條修長的大腿,正在瘋狂地,兩個人都「嗯嗯啊啊」快樂地呻着。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亂倫在當時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罪行的嚴重程度與殺父弒母幾乎相同,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大軍總是與我過不去了。
大軍是背對着我的,而鼕鼕仰着頭,兩個人都看不到我。大軍前後擺的動作幅度很大,看起來他的傢伙不短,我渾身血管暴漲,卻沒有勇氣去喝斷他們,翹着老二看着他們兩個做愛,內心説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
我擔心被發現,悄悄關上了門,不過仍然繼續站在門口偷聽。屋內傳來的是兩個人越來越大的呻以及那張老式寫字枱發出的「吱吱」聲。突然鼕鼕發出了蕩的喊叫聲:「我來了……哦……哥你太了……哦……」緊跟着大軍也發出了最後的長吁聲,兩個人的聲音此起彼伏。
高過後,房間內只有兩個人均勻的氣聲。
「鼕鼕,咱們都快一年沒幹了,想不想我?」
「哥,我想咱們以後不應該再做這種事了。」鼕鼕的聲音好像在哭泣。
「鼕鼕,可是我實在喜歡你,哥哥離不開你。而且我知道你也離不開我,對不對?」
「可是我怕曉強知道,我覺得對不起他。」鼕鼕的語調很低沉。
「只要他不知道,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再説,你知道他對得起你嗎?」大軍明顯有點不耐煩了。
「哥,你別這麼説,他真的是很保守,跟別人不一樣的。」
「是嗎?」大軍壞笑道:「要是跟我一樣,你現在還會有興趣跟我搞嗎……你説實話,我和他相比,誰讓你更舒服?」
「……」
「鼕鼕,我不會干涉你的情生活,你跟曉強該怎麼着就怎麼着,我只是喜歡和你打炮,跟別人我找不着這種默契的覺。我覺得你也是,看你剛才那樣兒我就能覺到。」大軍的話深深地刺痛了我,我不願再聽下去,轉身離去。
我獨自一人回到學校,由於放假,宿舍裏空無一人,我躺在牀上呆望着天花板,一接一不停地着煙,思緒萬千。我深愛的初戀女友竟然會與她哥哥通姦,而且還在保持這種關係,而我還成了觀眾。幾乎一個下午,我滿腦子全是他們兄妹相姦的畫面,同時頭腦中也開始閃現以前我與鼕鼕做愛的情景,兩個畫面不斷錯着,而我也不自覺地開始手,當畫面在我頭腦中越來越模糊的時候,我了。
我和鼕鼕分手了,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如果我們再繼續往甚至以後結婚,我實在不知道怎樣面對她和她的哥哥。分手之前,我跟她在學校的宿舍做了最後一次,這一次我不願選擇在她家的道理很簡單。
我同樣把她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同樣把她美麗的雙腿高高舉起,當我進去的時候,鼕鼕忽然問我怎麼會想到採用這個姿勢,我沒有回答,只是生硬地問了一句:「難道你不喜歡嗎?」問完之後就開始了瘋狂地。
那天,我和她做了整整一天,一共幹了六次,甚至連吃飯都顧不得了。在筋疲力盡的時候,我提出了分手,我沒想到她竟表現得很平靜,我猜那天警衞告訴了她我去找她的時間。不過她的眼裏還是噙滿了淚水,我也哭了,我們沒有再説話,互相擁抱着睡去了。
醒來的時候是夜裏,是餓醒的。我們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混沌攤,笑言吃下最後的晚餐,之後我們便不再往了。我當時內心很痛苦,努力尋找着平衡,我自道,畢竟我還揹着鼕鼕幹了她的兩個女伴呢!
在此後相當長的時間裏,我對女孩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厭惡,儘管身邊有不少願意獻身的傻丫頭。很多哥們兒都到不解:送到嘴裏的肥也會吐掉?這種情況一直延續了好幾年,直到我認識了後來的子。
(3)
1989年大學畢業前,我認識了我的子蔚蔚,那時她才20歲,剛剛從師範畢業,分配在一所中學教音樂。
一次同台演出我們相識了,她在那台節目中做時裝模特表演,她太漂亮了,而且身材高挑,留着長長的烏髮。我一見到她就暈了,竟然不敢正面看她,這也許就是所謂來電的覺吧!
本來她們的節目只是過場,沒想到她的出現幾乎把演出推向了最高。演出結束後,我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只是後悔沒有跟她要聯繫的方式。那天晚上,我多次手,幻想着與她做愛,儘管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年的夏天,也就是我畢業的前夕,北京發生了着名的學生運動,我自然也加入了熱血沸騰的行列。在天安門,我又遇到了她,她是和幾個同學來聲援的,她主動和我打了招呼,也許是周圍的氣氛原因,我們一下子就了。那天晚上她也沒有回家,和我們一起在廣場宿,我們倆從政治聊到音樂,又從音樂聊到情,後來她睏了,把頭*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後半夜的時候廣場很安靜,旁邊有人開始熱吻了,悉悉簌簌的似乎也有人在悄悄做愛,甚至還有輕微的呻聲。我真到吃驚,這是在天安門廣場啊,雖然是夜裏,但也可以説是眾目睽睽。
蔚蔚被吵醒了,問我:「他們怎麼啦?」
我看着蔚蔚那張天真而姣美的臉,知道她確實不明白旁人在做什麼,只好淡淡地説:「他們可能餓病了。」
蔚蔚竟突然坐起來:「他們不舒服,快送他們去醫院啊!」她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顯得很大,那兩位立刻停止了哼哼。
我連忙用手擋了一下她的小嘴,用半大不大的聲音説道:「沒事兒的,他們叫一會兒後就好受了。」我猜那兩位當時肯定很火。蔚蔚還是不解地看了看周圍,發現很安靜時,又*着我睡去了,我卻睡不着了,這個漂亮姑娘太單純了,我悄悄地吻了她。
蔚蔚説在跟我之前從來沒有過男朋友,見我的第二面就*在我肩上睡覺,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這麼信任我,也許我們倆是一見鍾情吧!有一段時間,我總是想,這太令人不可思議了,蔚蔚是那麼光彩奪目,竟然沒有過男朋友,直到我把她辦了,我才確信這是真的。
我非常清楚地記得和她剛開始做愛的過程。我和蔚蔚的第一次是在她學校的宿舍裏進行的,事後她説,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會有這種事兒,我覺太離奇了,什麼年代了!但這竟然是真的。
黑暗中,我的手穿過她襯衣撫摸她的脯,我能覺到她開始渾身緊張,我輕輕地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説着連我都到發酸的情話試圖讓她放鬆下來,但是似乎見效不大。我開始説一些輕鬆的玩笑,比如要吃她的等等,結果效果不錯,我順利地除下她的上衣轉而親吻她的玉頸,然後解開了她的罩扣,這時的我做這種事已經比較老練了。
她的房不算大,但很堅,彈十足,藉着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對淡淡的暈,它們散發的青令我醉,我忍不住去輕立的頭,得蔚蔚很癢癢,不住地輕笑:「你這樣怎麼能吃到呢?」
我一邊用嘴攻擊蔚蔚的頭,一邊用手開始撫摸她的全身,當我的手越過她際的時候,我再次到她的顫慄。這次我不再猶豫,開她的裙子,雙手同時握住了她堅實的部,接着開始向她的大腿後內側進發,她的部由於緊張夾得很緊,我只能用手指輕輕在她的門附近摩擦,她的內褲是真絲的,很薄很薄,我的手指能清楚地覺到她的每一塊凹凸。
我原以為她很快就會有,沒想到幾分鐘後她除了緊張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我想處女可能需要準備的時間長一些,於是我又耐心地用手掌撫摸她的肚皮,並逐步向下游走,她做了簡單的抵抗就繳槍了,我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她的很多,很刺。
這時候,我的傢伙膨脹得很難受,我用兩腿夾住了她的一條大腿,不住地上下摩擦來緩解我的衝動,同時我的手指繼續向深層發起總攻,那是一片從未開發過的處女地,我真想馬上改變它的乾涸。
然而五分鐘後,我幾乎徹底沮喪了,蔚蔚的身體毫無反應,我抬頭看她的時候,她也正用茫然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在問:你忙活什麼呢?
(4)
**********************************************************************看了諸位的回信,實在動,再忙也不管了,連夜趕出了第四篇,不過太睏了,沒有校對,如果有錯誤請見諒。**********************************************************************
看着蔚蔚茫然的眼神我很無奈,但是我卻心有不甘,我問蔚蔚有什麼覺,她也説不清,我知道她內心是有些害怕的,便開始跟她聊一些方面的問題。她在這方面真是無知,以至於後來我跟她開玩笑時常説,她的無知導致她的冷淡,差點搞得我無趣。
不過我沒有放棄,繼續充當她的教師,同時我的手依然在她身體的部位遊動,我發現她開始濕潤了,這太令我興奮了,我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手指主攻她的陰部,舌頭則主攻她的頭,終於令她出了一點點,雖然很少,但已經讓我很知足了,我想只有先開了苞,以後再慢慢培養了。
我讓她仰卧着,分開她的腿,用滾燙而堅硬的陽具在她濕的口輕輕摩擦着。覺到蔚蔚也有點動情了,我便開始向前頂,龜頭剛剛進入一點點,蔚蔚就開始喊痛了,我只得停止前進,如此反覆了多次後,我終於狠了狠心使勁向前衝刺。
在進入的一霎那,蔚蔚痛苦地大喊了一聲,我一邊安她,一邊緩緩地前後動。處女的陰道太緊了,緩緩地沒幾下我就了,而蔚蔚在這次做愛的全過程中似乎一直很痛苦,當然我也不斷安她:「第一次都會有點痛,以後就會好的。」
我知道那個晚上蔚蔚一直沒睡,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看到她的眼圈紅紅的,心裏真不是滋味。起牀的時候,我發現牀單上有兩個巴掌大的一塊血跡,這與書中所描述的「第一次輕微出血」大相徑庭,我終於理解蔚蔚為什麼會那麼痛苦了。我憐愛地擁着她,既為自己的魯後悔不已,同時好像又有跨過了一個障礙後的愉悦。
蔚蔚的純潔有時候是非常可笑的,除了上次在天安門廣場發傻,還有一次是在北京圖書館的電影院。蔚蔚特喜歡看電影,她最喜歡的影星是奧黛麗赫本,像《羅馬假》她簡直百看不厭。
影片中有這樣一個情節:公主早晨醒來時發現睡在記者的房間裏,第一個動作就是把手伸進被窩裏摸了摸什麼。蔚蔚以前看了很多遍竟然沒明白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被我開苞以後當然就明白了,結果這次當影片演到這兒的時候,突然跟我説她終於明白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了,她的聲音在安靜的電影院內很清晰,結果逗得周圍很多人都樂了。
經過幾次做愛後,蔚蔚終於適應了,同時也明白這是男女之間非常美好的事兒。我和蔚蔚都是搞音樂的,我們做愛的同時也經常播放音樂,這使做愛變得很輕鬆,蔚蔚適應得很快。
蔚蔚的身材與鼕鼕相似,都是跳舞的坯子,不過蔚蔚比鼕鼕高10公分,而且腿特別長,因此更有氣質,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讓我有衝動的覺,因此只要條件允許我們都會做愛,我也不斷訓練着蔚蔚的做愛技巧。
與鼕鼕一樣,蔚蔚身體的柔韌非常好,可以去嘗試我們所能想到的所有姿勢。我們越來越默契,而且頻率很高,有時候每天要做三、四次。我和蔚蔚做愛的場所是不定的,宿舍、琴房、教室甚至公園的長椅都留下了我們的痕跡。有意思的是原來對毫無覺的蔚蔚,後來竟然幾乎每次都能達到高,而且經常高不斷,水多得一塌糊塗,這是過去我和鼕鼕所不曾有的。
大學畢業後,我分配在地質部地震研究所,那個工作實在無聊,不久我就辭職了,和幾個朋友組了一個樂隊,在北京各個飯店巡迴演出。不久我和蔚蔚想到了結婚,儘管我們的年齡還不夠成,但兩個人都希望能儘早生活在一起,那時候不像現在這麼開放,同居的現象還不普及,更不能讓老人所接受,蔚蔚的父母是老知識分子,蔚蔚説,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婚前發生了關係,他們會劈了她的。
第一次去蔚蔚家作客的時候很緊張,蔚蔚的父母曾經給她物過男朋友,但是蔚蔚拒絕了,據説她父母對此很生氣。
主考官主要是蔚蔚的母親,她對我的外形和氣質很滿意,只是對我的工作不接受,搞音樂的似乎離知識分子遠了點,儘管她的女兒是音樂教師。她明確表達了她的觀點:如果不去找一個像樣點的工作就別想讓她女兒過門兒,我這種工作在知識分子圈內跟沒工作沒什麼兩樣,她女兒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萬多人等着娶呢!
我那時也年輕氣盛,自覺各方面條件都不錯,而且身邊的女孩也是隨便抓,於是非常明確地表達了兩個觀點:第一、我喜歡目前的工作,不會輕易換的;第二、我也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我們家的知識層次只會比她們家高。結果可想而知,我被轟了出來。
從此蔚蔚就只能在我和她母親之間受夾板氣了,因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又深深地愛着我,當然我們見面的機會比過去難覓得多。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甚至一度想放棄這段情。
90年代初正是國內神領域發展最迅猛的時候,人們的觀念發展太快了,尤其是,普通男女朋友之間打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我的工作環境更是近水樓台,儘管我剛開始還抵制了一段時間,但終究被周圍的朋友逐漸同化。如果説以前搞鼕鼕的同學是為了心理平衡,這時候的我則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個小有名氣的青年演員經常來看我們的演出,一天晚上我不住搞名人的誘惑去了她的住處。那時候北京還不行別墅,她在市區有一套三居室,裝修得很豪華,我進門的時候還有點發窘,覺自己是別人的玩物,但是演員的熱情融化了我。
她是第一個替我口的人,而且絕對練,舌頭很靈活也很有力。我坐在沙發的邊緣,她跪在我的兩腿之間替我口。她先我的蛋蛋,然後舌頭順着我的矗立向上盤旋,當她舌尖在我龜頭下方的地帶不住地顫動時,我的傢伙已經變成紫了,她用手套了幾下,笑着説:「好大啊!」
我不知道別人起後是什麼樣的,問她:「真的比別人大嗎?」
她再次笑了:「是啊!怎麼,是不是覺特自豪?」
我也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沒跟人比過。」
她微微一笑,猛地把整條都含進了嘴裏,我能到龜頭頂在了她的咽喉,簡直有一種飄飄仙的覺,不噢了一聲,她笑道:「再大我也能吃到底。」説完,就用嘴開始強力套起來。
她的力量恰到好處,同時繼續用舌尖刺龜頭下方的部位,並不時用手指撫摸我的門,我哪裏得住這樣的刺,喊道:「我忍不住了,要了!」她更加快了套的節奏,頭部拼命上下波動。
我到全身所有的血都衝到了龜頭,在一剎那爆發了,她張開了嘴,繼續用舌頭着龜頭下方,同時用手上下套,我的仍然在釋放,隨着陽具的脈動一股一股地噴在她的臉上,鼻孔、睫上到處都是。漸漸的,她手上的動作逐步放緩,但是舌尖仍然沒有放過我,酸酸的,讓我抵受不住,我驚異於口的威力。
她用巾擦掉了臉上的,笑着問我:「舒服嗎?」
我半瞇着眼,一把把她摟在懷裏:「你太厲害了,哪兒學的?搞得我都快瘋了!」
「是嗎?剛才讓你舒服了,等會兒你可不能辜負我。」
「當然,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我認真地問。
「嗯,後面。你喜歡嗎?」
「喜歡啊,後面得深啊!」我確實喜歡搖着女孩的股做愛。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互相撫摸對方的生殖器,她那兒早就濕得不行了,我知道她已經受不了了,急切盼着我她,而我剛剛軟去的傢伙又開始了跳動,她興奮地説:「小子,身體真好。」
我得意地説:「我可以幹你到天明,信不信?」
她高興地大叫道:「太了!」
她把我拉到牀邊,自己跪卧下,我站在她的背後,學着片裏的鏡頭用陽具敲打她豐滿的股,她扭動着股配合着我,同時嘴裏嗷嗷不停。我趁她不備突然進她的陰道,她發出了期待已久的叫聲。
她的陰道有些鬆弛,我猜她經常亂搞,不過她很會用力,陰道收縮自如。她也很會協調節奏,配合我動的距離非常到位,我和她從牀上幹到桌子上,又從桌上回到沙發上,最後乾脆倒在地板上,不管怎麼換地方,我們錯的部位始終沒有分開。
這一炮大約搞了一個半小時多,最後我們在筋疲力盡的時候雙雙爬到了最高點,我清楚地記得那次的覺,眼前紅紅的一片,渾身暖洋洋的,像從太陽上跌落下來一般。
早晨起牀的時候,我的頭還覺暈得很,演員睡得很香,我知道她也不少辛苦。我很知足,多了搞名人的經歷,當然也就多了吹牛的資本,但真正讓我高興的是,我真正體會到什麼是仙死。
(5)
**********************************************************************最近太忙,一直沒有時間寫,拖的時間比較長,先寫點大家湊合着看吧!**********************************************************************
從此我經常與那位演員做愛。演藝界生活很亂,這位演員又給我介紹了幾位慾亢奮的同行,我有時候甚至一天與三個女人分別做愛,上午、下午和晚上都排得滿滿的。開始我還以此為榮,後來才琢磨過味兒來,我成她們的玩物了,這讓我到懊喪,卻又無法自拔。
蔚蔚的母親始終不肯接受我,總是想盡辦法來限制蔚蔚與我往,蔚蔚很無奈,偶爾也會訴訴苦,有時候跟我也耍點小脾氣。終於我跟蔚蔚提出了分手,我不是不愛她,實在不忍看她夾在中間難受。
蔚蔚吃驚地看着我,眼裏全是不解,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蔚蔚的眼淚就下來了。那一刻,我的心如被刀挖,不敢再繼續説了。後來蔚蔚告訴我,我的那番話幾乎要了她的命,她從沒想過要分手,即使周圍所有的人都不贊成我們的情,為了我,她甚至與她最要好的幾個朋友吵架,就因為她們也不贊成蔚蔚跟我來往,她們的理由很簡單:生活環境不穩定的男人缺乏責任心。
蔚蔚有一次帶我去她小姨家作客,我明白蔚蔚的用意,為了讓她母親能夠同意我們的婚事,蔚蔚希望她小姨能幫幫忙。
她的小姨是個律師,只比蔚蔚大十三、四歲,工作以前很長一段時間都住在蔚蔚家,儘管是蔚蔚的小姨,兩個人相處得卻像姐妹一般。蔚蔚的小姨保養得很好,看上去甚至不到三十歲,很漂亮,身材健美風韻十足,蔚蔚讓我叫她阿姨的時候我特別扭。
我們聊了很久,畢竟年齡相差不大,所以聊得還算投機。最後小姨很嚴肅地問我是不是很愛蔚蔚,我當然做了肯定的保證,她非常真誠地表示會支持我們,盡力改變我在蔚蔚母親心目中的形象;同時也忠告我,蔚蔚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兒,而我的現狀確實無法讓她母親滿意,我最好的選擇是改變現在的生活方式。
在送我們出門的時候,蔚蔚的小姨向我承諾,她會幫助我改變現狀,而我內心殘存的牴觸都被她善解人意的微笑消除了。
自從見了蔚蔚的小姨一面,我就有點魂不守舍,經常幻想着與她做愛,儘管我知道這是個變態的想法,但是她確實太有魅力了,這種魅力與蔚蔚的光彩是截然不同的,而是成的女人獨有的氣質。另外,從見她的第一眼起,我能覺到她對我有一種特殊的好。
不久,通過蔚蔚小姨的推薦,我去了一家外企工作,憑着自身的努力和一些運氣,我在這家公司發展得相當不錯,很快就成了業務主管。公司給我的待遇很好,還給我配了一輛皇冠車,我過起了衣冠楚楚的生活,這與我過去可謂有十萬八千里的差別。
一年後,也許是達到了蔚蔚母親的要求,蔚蔚要求我再次去她家。我去的那天,蔚蔚準備得很充份,特意把小姨也請到了家中,這樣可以緩解可能尷尬的氣氛。其實,蔚蔚的母親已經知道我這一年的變化,我想她會為我的最終屈服而得意。
飯桌上,蔚蔚的小姨一直開導着我的岳母,給她灌輸一些新的思維方式,並不時地誇我兩句,努力把過去在這兒發生的不愉快消除掉,後來我也象徵地認了錯,終於初步過關。當得知允許我們往的時候,蔚蔚動得連話都説不利落了,這一年,她承受的壓力太大了。
當然,蔚蔚的母親認為我們還不到結婚的火候,我知道她老人家還是不太放心,在小姨的一再暗示下我沒有表示異議,儘管我很着急。
不幾天,蔚蔚做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兒,她從家裏偷出户口本與我辦了結婚登記手續,這當然不可能長久瞞下去,面對她母親的訓斥,我們只能戰戰兢兢。老人家這次被氣病了,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百依百順的乖乖女會如此大膽,做出如此驚人的事情。她病得很重,我們的婚禮為此竟然延後了一年之久。
婚後,我和蔚蔚有了固定安全的做愛場所,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做愛的覺反而單調了,婚後的做愛熱情比婚前下降了,儘管我很想改變這種局面,卻有些力不從心;相反的,我頭腦中常常幻想着與其他的女人鬼混,包括蔚蔚身邊的好友,當然也有她的小姨。不過蔚蔚倒沒有覺出什麼,她對我是百分之百信任,當然我對蔚蔚更放心,在我心中,蔚蔚老實得像只貓。
這一年我26歲,再次得到公司的提拔,成為北京的首席代表。為了接近蔚蔚的小姨,我經常向她諮詢一些法律問題,後來乾脆請她做我公司的法律顧問,她快地答應了。我經常花很多的時間跟她討論法律方面的知識,當然討論一般都是在公司。
有時候我們討論得很晚,每次都是我開車送她回的家,在路上我們談的更多的生活方面的事,她很關心我和蔚蔚,總是用過來人的語氣教育我,我一般都做出很虔誠的樣子,其實,那時候我經常斜眼看她深陷的溝。
我們聊天的次數多了以後,便成了非常知心的朋友,有時候,如果時間不太晚,我們也找個酒吧隨便聊聊。那時候北京的酒吧還不多,往往在比較偏僻的地方才有。我經常把談話的內容有意無意地往情方面轉,開始的時候,她總把話題引開,慢慢地也許她真的信任我了,有一天在酒吧終於吐了她的一些情生活。
她與丈夫分居一年多了,她的丈夫是個心極其狹窄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子在外面拋頭面,子每天與誰往他都必須要知道,甚至每天都會查子的BP機,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起初,她覺得丈夫是關心她、愛他才這樣做,儘管不舒服,但還是盡力忍着,後來實在忍無可忍了,夫之間開始吵架,最後終於分道揚鑣。
她説到後來的時候,淚水一直在眼眶中滾動,她説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委屈,人最需要的是理解,她覺得她的丈夫本不理解她。
那天晚上聊得很晚很晚,她喝了不少酒,當然這跟我搧風點火有很大關係。我攙着她走出酒吧,她喝得渾身打晃兒,我知道這時候的她無論在身體上還是神上都脆弱到極點了。這時候,幾個喝多了的小痞子突然過來滋事,當時可把她嚇壞了,結果我壯着膽衝上去胡亂地打了一架,然後拉着她瘋狂逃跑。
在車上,她渾身哆嗦地*着我,渾身散發着令我陶醉的氣息,幾乎令我無法駕駛。我一邊安她一邊暗自竊喜,心想:老天有眼,今晚的機會太好了!
我把她扶進屋,她顯然還沒有從驚慌中醒過來,我假意抱着她安撫,她哭了起來,我順勢把她攬在懷裏。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我親吻着她面頰上的淚水,試圖驅散她的恐慌,她非常自然地回應着我,她的舌頭主動進入我的嘴裏,如飲甘,雙臂緊緊環抱着我,似乎深怕我離去。
我的手開始觸摸她豐滿的身體,她的房跟我想像的一樣,結實豐滿,頗有彈,我剛一解開她的罩,它們便如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在我手掌輕輕的動下,頭很快就立了,她的氣也變得急促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最容易動情。
我擁着她走向卧室,在倒在牀上的一刻,我間的BP機突然響了,她掙開了懵懂的眼睛,努力推着我喃喃地説:「曉強……不要……你……快停手……」我沒有理會,暗自懊惱忘記關機。
我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內側,我原以為只要把她的情慾挑起來,就可以無往不利,沒想到竟遭到她強烈反抗:「不行,我是蔚蔚的小姨啊,你快住手!」我到她的語氣非常堅決,不敢造次只能罷手,低頭坐在牀沿上,真是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小姨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來,我知道她的酒已經醒透了。我們相互沉默了一陣兒,她終於發言了,聲音很低:「我不怪你,你快走吧!」我能到她在淚。
回家的路上,我差點兒撞車。在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我總忘不了小姨那對豐滿立的巨。
我依然與那些演藝界的美女保持着關係,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偶爾會參加她們的聚會。這種聚會一般是在郊外的別墅裏舉行的,少則五、六個人,多則十來個人,伴侶是不固定的,不過這種聚會是要付費的,價格不菲。
在一次聚會上,我竟然遇到了鼕鼕的哥哥大軍,大軍已經是京城商界的名人了,他的地產公司在北京是數一數二的,我知道這跟他的長輩不無關係,裙帶關係是中國國情。大軍倒是比過去友善多了:「你小丫的行啊,歲數不大也混得人模狗樣的了。」
「哪裏比得了您啊,您現在可是成功人士的代表,以後説不定還得找您幫忙呢!」我趕緊也客套着。我們公司的主要客户就是地產商,如果能搭上大軍這條船一定會事半功倍,這時的我已經滿腦子商人意識了。
大軍告訴我,鼕鼕已經不跳舞了,在他的房地產公司工作。我腦子裏第一個反應是他們兩人在大軍的辦公桌上做愛的場景,不過這已經不會再對我的心靈有所傷害了,我早就不是原來的我了。
也許是男人好勝的心理,我提出與大軍在同一個房間內搞,我想看看大軍的功夫倒地怎麼個好法,能讓鼕鼕無法擺。我們四個人佔用的房間是最大的一間主卧室,在別墅的頂層,我從來沒有跟多人一起亂搞過,所以顯得有些拘謹,那兩個女孩倒是很放得開,一進門就開始調情。
其中一個女孩是國內着名的時裝模特兒,後來還在張藝謀的一部影片中擔當過女主角,身材容貌絕佳;另一個女孩是個二的話劇演員,模樣身材也還過得去,個子比那位模特矮得多。
大軍急猴似的拉着模特進了洗手間,我有點不知所措,便和話劇演員聊起天來。沒聊幾句,就聽大軍在洗手間內喊我們倆進去一起洗,我沒來得及猶豫就被話劇演員拖進去了。
洗手間很大,有桑拿設備,我們四個赤條條地坐在一起蒸着,互相亂摸。兩個女孩身上都比較偏瘦,不過房還比較豐滿,暈也比較淺,讓人垂涎滴。我和大軍都已經起了,兩個女孩驚呼:「真大!」
大軍的玩意兒比我的還要大,將近20公分長,令我羨慕之至,很明顯他的傢伙更招那兩個女孩喜歡,那模特甚至開始為他口了。我的兩隻手同時撫摸着兩個女孩的陰户,這還是第一次,兩個女孩都很騷,哼哼唧唧的,水很快就順着大腿下來。
大軍也熬不住了,站起來扛起模特的一條大腿,兇狠地把他那門巨炮入模特的陰道,好像要把她釘在牆上似的,模特歡快地叫道:「好啊……好飽滿啊……好舒服啊!」大軍一邊勇猛地,一邊笑着説:「小騷貨,死你!」
那個話劇演員哪裏受得了,匆匆忙忙地把我揪出洗手間,推倒在卧室的地毯上,分開玉腿便坐,我心想:「好傢伙,真夠急的。」
她的陰道還比較緊,我猜被人使用的次數還不算頻繁。她不停地上下起伏,我也扭動骨配合着她的節奏,她忘情地説着各種髒話,讓人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一個文化人的嘴中。
我那天始終很冷靜,在進進出出的同時還在聽着大軍他們倆的動靜。模特的呻抑揚頓挫,儘管隔着衞生間的門,依然能夠清楚地聽見他們兩人陰部撞擊的「啪啪」聲,節奏奇快,不多時就聽見模特聲嘶力竭的叫聲,顯然到高了。
隨後,模特的叫聲由長至短,漸漸地細弱,而我身上的演員倒是發出越來越蕩的呻聲,她雙手不停地撫摸自己的房,瘋狂扭動着身體,股前後左右地動,陰道套我陰莖的力道恰到好處。
突然我到她的陰道內似乎噴灑出了什麼東西,隨即她便全身僵直,動作變得機械起來。我配合着她的高用力向深處頂着,每頂一下,她都發出喜悦的籲聲。
這時,我看見大軍抱着模特從衞生間出來了,模特叉着那雙美腿環繞在大軍的上,大軍的巨炮仍然得深深的。我笑着説:「行啊,還杵着吶!」大軍也樂了:「瞧你丫那像,讓人騎慣了吧?」
「嘿,這多省體力啊!哪兒像你,非得站着,快把房頂都頂漏了吧?」我也挖苦着大軍。
「換換?我這位可是名模。」大軍顯然和我的想法對上了,名模和演員則假裝作出害羞和吃醋的樣子。
「讓你那麼大的傢伙幹過了,我這玩意兒不成了小魚兒游泳了?」説實話,我還真的有點擔心。
「歇了吧,你那玩意兒也小不了多少。」大軍的語氣裏充滿了得意。
我和大軍都還沒有,拔出來的時候仍然立着,大軍像抓小雞似的把演員拎到牀上,從後面了進去,説道:「還是小個的緊。」大軍的動作幅度比較大,演員雖然剛剛經歷了高,但在這麼強力的刺下,又再忍不住發出了新的一輪歡叫。
我也上前把名模攬在懷裏,模特比我矮不了多少,大約1米75,説實話,我覺這麼高的女孩不適合我的胃口。我和她坐在牀對面的沙發上觀看着大軍他們的表演,她的手輕輕地套我的傢伙,我也撫摸着她的濕。
大軍正在採用九淺一深的方式逗着演員,他的傢伙那麼長,這種方式的刺是非常強烈的,每深一次都讓演員嗷叫一聲。經過多次後演員終於忍不住了:「快點,別這樣了,深着來。」儘管聲音很小,我和模特還是能聽得很清楚,都笑得前仰後合,模特低聲對我説:「他太厲害了,快搞死我了。」
看着大軍他們動,我覺模特又來勁兒了,我逗她的手指慢慢加力,她在我懷裏扭動起來,嘴裏逐漸發出了嬌,悄悄在我耳邊説:「來啊,我受不了了。」我抱起她走到牀邊對大軍他們説:「我們也來了,騰點兒地方。」
模特兒的陰道顯然比較鬆弛,我一邊做着活運動,一邊假裝苦惱地對大軍説:「都讓你搞鬆了,我慘了。」
四個人在同一張牀上或多或少總有點拘束,模特和演員的叫牀聲遠沒有剛才來勁。大軍率先在演員體內了,他使勁向前頂着,看樣子每次都能頂到子宮壁上,演員終於發出了狼一般的叫聲。我和模特自然也受到氣氛的染,逐步進入高狀態,我清楚地到模特的腿開始用力加緊,全身出現了陣陣悸動。
在前的一霎那,她模糊地哼叫着:「不要在裏面……」我趕緊拔了出來,她用手和嘴配合着我。這次的真是瘋狂,第一下噴到了數米遠的牆上,緊接着都打在模特的臉上嘴上,眼睛幾乎無法掙開,看得大軍他們直叫好。
模特把我龜頭上的每一滴都得乾乾淨淨,然後對我的懸崖勒馬錶示了謝,她説她當天是危險期。我們四個這次搞了整整一天,直到每個人都筋疲力盡。
我們公司的業務在大軍輕描淡寫的幫助下得到了飛躍,洋老闆自然是最高興的,對我更是無比信任,我已經是中國區的副總經理了,我也買得起別墅了。
大軍喜歡女人,多多益善,我們經常一起搞女人的心得,不過我和他一般都會迴避談鼕鼕,我猜鼕鼕和他還保持着那種關係,所以我一直也儘量避免見到鼕鼕。
大軍搞的女人一般都是極其風騷的,文藝界的佔了絕大多數;而我則比較喜歡單純一些的女孩,所以我們之間儘管的多,實際上在一起亂搞的時候並不多。
在大軍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騷貨,而我則不這麼認為,每次我們都會為此笑論幾句。不過時間長了,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也許是他厭倦了那些蕩的女人,大軍也想讓我給他介紹一些比較純潔的女孩,按他的話:原裝的最好。
(6)
跟大軍往最容易收穫的是錢,短短一年內,大軍讓我擁有了汽車、洋房,當然也改變了我的價值觀,他把我帶進了另一個圈子。這個圈子裏的人都是所謂的大人物,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為了個人的利益不擇手段,他們人人都神通廣大,似乎沒有什麼辦不到的。幾年後,一些人被查出各種問題,有些人坐牢,有些人自殺,但更多的人至今仍然逍遙自在。
我在大軍的引導下,很快就融入到這個環境中了,在這兒,我得到了諸多的虛榮,也讓我失去了更多的過去,在物質上得到充份的滿足之後會到內心的空虛,此時女人是最好的藥,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説的紙醉金吧!
我幾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時候甚至連續幾天都不回家,這也使得我和蔚蔚在一起的時間減少了。蔚蔚説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很害怕,並且常常因為我回家太晚而擔心,不過當時的我並沒有太在意蔚蔚的受,多年以後,我才明白一個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淡而安詳。
我不回家的時候,蔚蔚常常讓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處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我跟蔚蔚往沒多久就認識她了。也許是習慣了教訓學生的原因,雅薇對周圍人總喜歡用命令的口語,而且不容許別人辯駁,這讓我很不舒服,所以儘管蔚蔚與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卻與她很難説到一塊去,見面經常抬槓。
當初我和蔚蔚開始往的時候,雅薇是反對最強烈的一個,我一直對她有些「懷恨在心」,經常想搞點惡作劇來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張冷麪孔下面是什麼東西。
我跟大軍説起這個冷美人時,大軍特興奮,立即讓我幫他聯繫聯繫,儘管我一再強調他沒戲。
蔚蔚曾經説雅薇喜歡美術設計,我覺得這和房地產多少有點關係,於是便通過蔚蔚詢問雅薇,她是否願意參與一個房屋裝修的室內設計項目,並且還會有一些報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應了,我跟大軍説,自然剩下的事兒由他自己去辦。
一個星期之後,大軍風風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話就是:「搞定了!」
我不太相信地説:「不會吧?她可是軟硬不吃的那種。」
大軍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紅巖》看多了,哪兒有這樣的女人?對付女人用一種武器就行了──人民紙(幣)。」
「是處女嗎?」我還是有些不信。
「處他媽女,整個一騷!」大軍看着我驚異的眼神:「我還懵你幹嘛?女人都是假正經,只要一摸,全往下湯。」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軍為了證明他搞成功了,將他與雅薇做愛的過程用攝像機錄了下來,強拉着我去他家看錄像。他説的沒錯,雅薇在牀上絕對夠騷,與平時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遠。
在大軍家的影廳裏,我和大軍邊聊邊看。錄像真是清晰,看得出來,雅薇的慾很強烈,也很主動,屏幕中,僅穿着短褲的大軍坐在沙發裏洋洋自得地吐着煙圈兒,身着三點的雅薇趴在大軍的懷裏,纖細的手指撥着大軍兩腿間支起的「帳篷」,大軍的手慢條斯理地撫摸着雅薇的身體。雅薇的股很大很翹,有點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在大軍練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動骨,兩腿夾着大軍用力摩擦着,顯得情慾十分高漲。
我看得直口水:「夠騷的。」
大軍笑道:「你是説她還是我?」
「一對發情的野貓!都夠騷的。」我撇着嘴説:「要知道她好這口兒,我早就上了。」
「你丫不是不喜歡騷嗎?」
「你不知道,這丫頭當初可有點像冰川天女,跟誰都勁兒勁兒的,我一直想看她被人的時候是什麼表現,而且我希望多找幾個人搞她。」我恨恨地説。
「看來我有必要向你作個彙報,我已經把她發給兩朋友了,那兩哥們兒也把她辦了。」大軍得意地説。
正當我和大軍品頭論足的時候,影廳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冷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是鼕鼕!儘管她比以前豐滿了許多,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由於沒有想到鼕鼕會回來,我和大軍都到驚愕,甚至來不及立即關閉錄像,大軍和雅薇的亂畫面還在持續播放,鼕鼕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猛地摔門走了。
我和大軍面對面坐着,互相不知道該説什麼,剛才興奮的氣氛完全消失了。五分鐘後,我的手機響了,是鼕鼕,她説要跟我談談。
「這麼多年不見,你長能耐了。」這是鼕鼕見到我後扔下的第一句話。
我和鼕鼕按約在香格里拉飯店的大堂見面了,幾年不見,鼕鼕比以前顯得成多了。
「嗯……你剛才是不是早就在門口了,都聽見什麼了?」不知怎的,在她面前我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説實話,儘管我跟鼕鼕分手多年,儘管我們分手的主要責任在她,但是我一直對她保持着一種複雜的情,我甚至想讓她覺得虧欠我,讓她覺得後悔。這次的尷尬事件徹底粉碎了我在鼕鼕心目中的形象,令我到無言以對。
「從知道你跟我哥他們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勸你,你跟他們不是一路人,可是一直見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見我。」鼕鼕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你哥幫了我不少的忙,説良心話,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我解釋着。
「所以你得用這種方式去報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覺,你也會作安排?」
鼕鼕輕蔑的口吻讓我到有些惱怒,同時也使我想起了幾年前在鼕鼕家裏的那一幕,我暴地打斷了她的話:「你最好少開這種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太瞭解他了,朋友不客氣(可欺)。」鼕鼕的語氣很倔強。
我不願意跟鼕鼕抬槓,扭臉看飯店大堂中來往的客人。
「你這幾年的情況我都瞭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鼕鼕語重心長地説:「我勸你趕快收手,你現在的錢已經夠你花好幾輩子的了,再跟他們混下去會毀了你的家庭、你的事業。」
「別把事兒想得這麼嚴重行嗎,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了?」我有點不耐煩了。
鼕鼕霍地站起來:「我受什麼刺了?該説的我都説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兒。」看來我把鼕鼕怒了。她頓了頓説道:「最後再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哥在跟那個女孩上牀之前給她下了足夠的藥!」説完,鼕鼕也不等我的反應,扭身便走。
看着鼕鼕離去的背影,我百集,怔怔地説不出話來。過了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急忙給大軍拽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我質問大軍是否給雅薇用了藥,大軍沒有否認,我當時就急了,氣急敗壞地跟他嚷嚷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兩天後,大軍找到我跟我解釋,説真不是故意瞞我,主要是太難搞了,又怕在我這兒栽面,所以才採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並一再確認雅薇跟他搞之前絕不是處女。我還能説什麼呢,再説讓雅薇變成蕩婦的樣子不正是我所設計的嗎?
後來一段時間,雅薇竟成了大夥兒的公共汽車,每個人幹完了之後都覺得不錯,得我心裏癢癢的,礙於蔚蔚,我始終沒有搞過她。
(7)
**********************************************************************唉!這一篇我覺寫得極差,但是為了趕時間,猶豫再三還是貼出來了。**********************************************************************
我一直擔心雅薇的事兒被蔚蔚知道,為此我準備了好幾種推卸責任的理由,慶幸的是雅薇似乎並沒有把她的事兒與我聯繫起來。或許是因為鼕鼕的忠告,我有意無意地開始迴避大軍他們,那段時間我堅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氣氛頗為濃厚。
在蔚蔚心中,我是一個努力進取的有志青年,同時也是一個充滿家庭責任的好丈夫,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單純。我一回家,她總是興致地跟我講她和學生們的故事。音樂仍然是她最大的快樂,自從我們住進了大房子,蔚蔚專門給自己設計了一個琴房。
我那段安份守己的子正好趕上蔚蔚的假期,她經常讓幾個學生到她的琴房練聲。那是幾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是她重點培養的對象,男孩女孩都長得眉清目秀,招人喜歡的,碰上我在家,也會和他們摻和摻和,伴個奏什麼的,這種「婦唱夫隨」的生活着實讓蔚蔚高興了好一陣兒,我似乎也回到了過去。
大軍偶爾還會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幫他找淑女,我跟他説,淑女到他手裏都得變成女,再説隨着改革開放淑女越來越難找了,總不能給他找中學生吧!他恬着臉説,沒長的都行。
如果不是當年的宏觀經濟調控,我的生活也許就會這麼平靜地走下去了。那一年下半年,朱老闆為了維護金融秩序,突然採取緊縮銀的手法,嚴格限制政府採購行為,而這與鄧大人的南巡講話相隔僅僅一年,兩個完全不同的調子一來一往令很多企業立刻陷入窘境,我們公司也不例外,多個項目騎虎難下,損失慘重。
洋老闆不瞭解中國,以為文化大革命又來了,執意要縮小在華投資規模,最可氣的是這些大鼻子甚至把相當多的責任推卸到公司的法律部,其實公司的業務與法律部門沒有太大的關係。我當時就跳了起來,衝着那幫捲大罵一通,得他們灰頭土臉的。暴怒的原因很簡單,法律部的負責人是蔚蔚的小姨,而且她是當初我請來的。
在痛痛快快地罵完人之後,我宣佈了辭職,洋老闆到莫名其妙,可我看到他們匪夷所思的樣子時,到的更多的是得意。我的這一行為讓小姨頗為動。
自從我和她有過一次尷尬後,她始終對我保持相當的距離,蔚蔚多次邀請她作客都被她委婉地拒絕了。其實我始終對她沒有死心,一直想上她,只不過她不給我什麼機會。
由於辦公地點不在一處,我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即使見了面,一般也都是談公事,很少有機會。然而每次和她見面,我都會被她的風姿所打動,以至於談話時經常走神。她渾身洋溢的讓我暈眩,甚至讓我周身血沸騰。記得有一次談話是在我的辦公室裏進行的,是個夏天,談話之後我竟然不敢站起來送她,因為我的褲襠翹得太高了。
不過我一直堅信她喜歡我,道理很簡單,每次約定的見面,她總會在見面之前化妝,儘管並不是濃豔的那種,但可以看得出來是非常認真的,而如果是邂逅則完全不同。其實她是個充滿青的女人,她的美麗本用不着化妝。
我辭職的當天晚上就把她幹了,那是我期待已久的爆發,為此我下了足夠大的賭注,不惜放棄了多少人羨慕的工作。
一邁進她的家門,我就抱住了她,與那次不同的是這次她很清醒,而我也很堅決。她的眼裏充滿了動的淚水,我低頭吻着她濕潤的睫,她毫不猶豫地抬頭回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她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凝重,她豐滿的房緊緊壓在我的膛上,我能到她焦急的心跳。
以下的程序自然毫不費力,我們倆一起滾到了牀上,互相撕扯着,很快就寸布不留了。我雙手捧着她跳動的房,用舌尖在她立的頭上盤旋,她發出了舒服的呻,當我的手指輕輕梳理着她茂密的陰時,她全身的肌都繃緊了。
我知道她在期待着什麼,不過我並不着急,我要把她的慾望徹底挖掘出來。我不時用手掌輕輕掃過她已經濕潤的入口,一次次地帶起她情不自的顫動,隨後用幾個指尖在她已經凸起的陰蒂上輪番彈奏,細細地品嚐着她的罷不能,她的水順着股溝不斷下,陰濕了好大的一片牀單。
終於,她發出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的哀求。我分開了她的雙腿,把堅硬的龜頭頂在她的口卻遲遲不往前進,我從來沒有讓一個女人如此焦急,她的渴望最終讓她摒棄矜持,猛地抱着我的骨向後一拉,瞬間我的傢伙一沒到底。她的情令我意亂情,我不由自主地開始了動,而且頻率很快。
也許是做愛前的逗太刺了,她的狀態來得很快,即將到達頂峯的時候,她緊皺着眉頭喊出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髒話:「快,死我!」……「我是騷,我!」……「我你媽呀!」。她的雙手用力撕扯着牀單,陰道產生了劇烈的搐,對我的老二產生了一陣陣的擠壓,這種擠壓居然使我無法控制,一股腦地把濃濃的進了她的身體。
平靜下來的她緊閉着雙眼,臉上殘留着高後的餘韻,似乎還在回味着些什麼。我實在想不明白這麼一個高素質的女律師怎麼會喊出那樣的髒話,當發現我在觀察她時,她像小姑娘一樣把臉埋進了我的懷裏,嘴裏嘟囔着:「我説了這麼多髒話,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壞啊?」
我笑了:「特壞談不上,不過我原來怎麼沒發現呢?」
她害羞地説:「我只有在這種時刻才會説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説這些,總是控制不了。你不許笑話我!」看着她天真的面容,真想像不出她已經三十好幾了。
……
「我想洗洗,」她坐了起來:「你不洗洗嗎?」
我渾身懶洋洋的:「你先洗,我待會兒再洗。」
「不,你先洗,我後洗!」她又拿出了長輩的口氣。
我想她是不好意思光着股在我面前走動,所以讓我先洗。趁她沒穿衣服,「乾脆一塊兒洗吧!」説完不等她回答就抱起她走進衞生間。
衞生間的浴缸很大,足夠我們倆一起享用,她躺在我的上面,我用雙腿緊緊箍着她的,一邊跟她聊天一邊用手撫摸她出眾的房。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她問我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興趣的,我説第一次跟她見面就讓我有了衝動;她説我是狼,我説能讓男人產生衝動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狼是針對真正的女人而言的。
我一面跟她聊天,一面繼續逗她的身體,她很快又來了反應,這次跟剛才不同,她已經放開了,顯得很主動。她翻過身來把頭送進我的嘴裏,我故意發出「啾啾」的聲音,她氣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假裝嚇得花容失,兩個人都鬧得很開心。
我的傢伙在她的手裏迅速膨脹,她細的手指開始了笨拙的套,我終於等不及了,像翻烙餅似的把她翻了過來,從後面直進去,她「噢」的發出了一聲歡叫。我用雙手按着她豐滿的部前後急速推送,同時低頭看着濕淋淋的陰莖在她的口進進出出,這是我喜歡的姿勢。浴缸裏的水隨着我們的起伏不住地湧出來,灑在衞生間的地上,我們已經顧不了這許多了,盡情地折騰。
等她再次喊出髒話的時候,水已經涼了。
本來我想留下過夜的,但是小姨卻擔心蔚蔚着急,一定讓我回家,我只好從命。開車回家的路上,我唱了一路的歌曲。
评论列表 (339)
從頭到尾都沒有子偷情,老大你篇幅也拉的太大了吧,難道你想寫超長篇小説。不過寫的還不錯也算一篇佳作。
(8)
女人都是這樣,只要你辦過一次,她就會放下所有的矜持。
第二天是週末,我再次去了她的住所,她開門的表情是喜,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穿休閒裝,紅體恤加牛仔似乎讓她更加年輕。我上前抱了抱她,她撒着嬌像小姑娘似的親吻我的下顎,抱着她柔軟的身軀我幾乎騰不出手來關門。
我吻着她紅的面頰,她抬起頭急切地響應着,用她的舌尖叩開我的嘴,我們就這樣一句話不説,靠着門背後長久地吻着。我開始撫摸她的身體,她的氣息逐步加重,那對豐立的房摩擦着我的膛,我下面的玩藝兒也開始有反應了,我迫切地把她的體恤從牛仔中出來,伸手進去練地解開了罩的掛扣。當我開始逗她的頭時,她的喉嚨開始發出輕微的聲音,那種聲音能讓所有男人興奮。我停止了親吻,深情地看她那張充的面孔,她掙開美麗的眼睛羞澀地瞟了瞟我。
「我想你。」這是她那天跟我説的第一句話。
「我也是,所以迫不及待地又來了,」我已經好久沒説過這麼酸的話了。
我突然把她橫抱起來走向卧室,她用力抱着我,把幸福的臉埋進我的頸夾,那覺真舒服。我輕輕把她放到上,自己也倒在她的身上,我們在擁吻的同時互相解除了對方的行頭。
「你的咪咪真。」我搖晃着她的白的房不讚歎着,「中國人少見」。
「什麼意思呀?」她的表情很明顯在裝傻「大啊,而且很,別的女人應該很羨慕你吧?」我開始親吻她的頭「嗯,不知道」她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後回答了我,語氣裏面透出驕傲,「男人都喜大的嗎?」
「光大不行,還得。肥婆一般都大,誰喜啊,呵呵。」我一邊笑着説一邊用力着那兩團彈十足的白。
「哼,你們男人太好了,嗯……那蔚蔚的怎麼樣」她享受着舒服的同時還能調情。
我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提到蔚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短暫的停頓讓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好在我們已經光了,可以用身體語言叉開這種尷尬,我把手伸向她的下腹部梳理了幾下那片叢,她開始大口大口地氣,肚皮一起一伏的,很明顯她已經不能自制了,我的手指繼續向下在她的股溝來回遊走,刻意不碰她的蒂,據頭一天的經驗,她一定會受不了主動發的,我喜這種覺。
果然她的部開始扭動,總想用去合我的手指,可是我的手指總是在接觸的一瞬間離開。我覺得她這時候的表情最動人,緊閉着雙眼,眉頭時緊時鬆,在望的邊界掙扎,她發現我在看她,氣得跟我臉通紅:「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話雖這麼説,腿抓住時機夾住了我的手指。她的水還是那麼多,一觸之下,我的手便滑一片,像被水泡過似的。她突然用手抓住我的傢伙,動作快得讓我有些緊張。由於前一天晚上私糧公糧全了,我那天並不非常亢奮,她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她趴在我的身上開始吻我的,並慢慢向下迂迴,當她的舌尖接觸到頭的時候,我動壞了,小姨在我心中始終敬若天仙,我從沒想到過她能給我口。她嘴上的功夫顯然很不練,不過我還是非常動,很快我的那傢伙就堅了。我沒有急於她,只是坐起來擺她的身體,她在我的調動下跟我形成了69式,我們側卧着相互枕着對方的一條腿,她的部離我的眼睛只有幾寸的距離,我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研究過女人的部,更沒有給女人口的經驗,事實上我以前是比較牴觸男人給女人口的,這次完全是一種回報。
她的乾淨整齊,黝黑髮亮,緊貼在她如脂般的皮膚上,看起來似乎經常被整理,粉紅的像含苞的花朵,我用手指撥開她的花瓣,花瓣內洋溢着晶瑩剔透的雨,我從沒想到過器官也能如此好看,這時,她把我的頭含進了嘴,温暖的覺迅速布我的身體,我鼓足勇氣用舌尖輕輕了一下眼前的花蕊,她啊的渾身一顫,大腿突然合併,夾住了我的腦袋,這舉動讓我很受鼓舞,我乾脆用舌頭頂在她的蒂上來回摩擦,並不時用嘴輕咬,她完全瘋狂了,停止了對我的口,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她的如泉水一般汩汩地湧出來,鹹鹹的,得我嘴周圍都是一片狼籍,不過看到她如此興奮,我沒有絲毫介意。
我是第一次給女人口,也許是力量不會用,很快舌頭就開始痠疼了,等我不得不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她又開始為我服務了……
我們彼此逗了幾個回合後,我的傢伙終於進了那個渴望的,我們用的是很傳統的姿勢,這樣我可以看到她發情的面容。她的雙手用力撕扯着單,兩條腿盤在我的上緊緊箍着,部一起一伏配合着我的動作,我們倆做似乎有着天生的默契。
「使勁啊,使勁啊!」她的高來了,道開始緊縮。
我想配合她的高,可是達不到,只得繼續馳騁,她被我幹得呼天喊地,兩條長腿不再緊箍我的,忽高忽低地變換着角度,兩手不停地推拿着我的上身,把我的肩膀都抓疼了,等我的時候,她幾乎虛了,我也累得兩眼發黑,隱隱約約地聽見她説你太厲害了就擁着她睡過去了。
我們幾乎是同時醒的,屋子裏都是男女體的味道「曉強,我把你抓傷了,怎麼辦啊?」她發現了我肩上的抓痕,臉都是焦慮。
「沒事兒。」我把她摟進懷裏,「我身上經常有傷」。
「是蔚蔚抓的還是……還是別的女人?」她的語氣有點酸。
其實我説的傷一般都是在運動場上留下的,我屬於到了運動場比較玩命的那種,經常有點皮傷,不過既然她這麼問我也就順水推舟:「都有吧。」
「你跟多少女人睡過,數得清嗎?」她笑了,這就是成女人,很容易擺正自己的情。
「還真得算算……」我還真的把睡過的女人全招了。我對她有一種説不出來的信任,這種信任到今天也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取代。
「你這個狼,當初我算看錯人了。」她苦笑不得。
「這麼些女人中你是最特別的。」我説這句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你跟多少女孩子説過這句話?」她雖然不信,言語中還是透出一點點喜悦。
「你知道嗎,我以前在公司見到你就會全身沸騰,幻想跟你做,」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那條軟軟的蟲上,「見到你這兒就鼓起來了,站都不敢站,怕人家看見帳篷。」
「呸呸呸!」她大笑地回手去。
「我説的是真的,還有我從來沒用過舌頭,包括蔚蔚,你是第一個。」説實話我當時的舌頭還疼着呢。
「嗯。」她羞澀地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你跟蔚蔚也這麼好嗎?」
跟她談論蔚蔚着方面的事兒本來是非常彆扭的,畢竟她是蔚蔚的親姨啊,不過我還是跟她講了:「婚前好得要命,婚後開始走下坡路了,也許主要責任是我吧。」
她皺了皺眉説:「為什麼呀,蔚蔚這麼漂亮,舞蹈身材,多少男人都會垂涎滴,過去跟我打探她的人可多了去了,你們結婚以後還有很多人惦記她呢。」
「怎麼説呢,我説的只是一種覺,其實我們從沒中止過做,昨天從你這兒回去還小戰了一場呢,只不過我老有義務的覺,不像跟你做。」我心説,我容易嗎,一天干這麼多次。
「唉,男人都這樣,家花永遠比不上野花香。不過你這樣冷落蔚蔚,小心蔚蔚哪天也給你帶頂綠帽子。」她説這話的時候已經開始嚴肅了。
「你呢,跟多少男人搞過,老實待!」我其實對這沒什麼興趣,只是想讓談話的氣氛輕鬆點。
「以後再告訴你吧。」她若有所思地説,「你先説説你辭職以後準備幹什麼?」
我知道她會為此事內疚,其實沒有這份兒內疚我也許就沒有這個機會呢,幹她之前我需要她有這份內疚,可現在,無論作為蔚蔚的小姨看還是作為我的情人看,我真的不希望她為此再背上什麼包袱,況且我的代價已經得到了補償。我順便説了句:「我想自己開個公司。」
「我想幫你。」她起身哀求着,那對沉甸甸的房懸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需要一定找你,行不?」我用兩手指尖點了點頭。
「討厭你!」
總算看完了!我喜這種第一人稱的作品,樓主辛苦了!期待你的後續作品!
寫的真的很好,覺和你的個人經歷有點關係,聽到了別介意
這部小説以前看過了,可惜沒有下文。
它的主題是子可是到目前為止還沒看到關於子的故事,真讓人期待呀!
關於子的偷情雖然還沒有寫到,但是聯繫上文似乎有這個跡象了,不知道下文什麼時候能夠出現呢?
Pleasecontinueit.readthe1st8chaptersbefore.butneverhaveanychancetoseetotheend.pleaseposttherest,thanks.
曾經在網上搜下文,沒找着,經典的好文!
一直想看後面的,不過好象沒了
謝謝大家的支持,好文章可惜沒有下文,拋磚引玉,希望大家共同努力找到後半部分。謝了
寫的不錯啊,隨着時間的變遷,作者也在一步步變化,很有時代啊。有情節,情描寫也不錯,算的上一篇好文章。
演藝界的潛規則啊。不過覺有點文不對題哦,好像主要是你在偷情。呵呵
8沒有看過,收藏,謝謝!
看完了`
遺憾呀`
都第八章了還沒寫到蔚蔚`
讓人想呀`
不知道蔚蔚是不是被大軍下藥勾搭上的`
強烈要求樓主出下文,鄙視前面説文章拉得長得人,我覺樓主寫的很好,很有條理,而且給人的覺一點也不做作,非常渴望看到後面的表現
經典的文章大家都説好呀。多謝老大。我喜。
寫得很好,很有味道,看起來也比較有染力,可顯得有些文不對題哦,注意點就完美了
描寫的很細膩。
謝謝樓主的奉獻,支持一下。
這篇文章要是能寫完一定是品啊,也許部分不是最彩的,可是文章內容情節十分出彩,聯繫上文看來,下面大軍一定會對“我”的子出手,而主人公的反應和反擊也值得期待,還有子和鼕鼕在背叛和墮落以及救贖中的情變化也是好的寫點。要是原作者太監此文,就拜託哪位高手續文吧!
雖然文章的內容和題目大相徑庭,不過內容還是很彩的.
是不是還沒有寫完?要把子的重頭戲留到最後?
非常期待以後的內容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