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女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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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953年,於家村最明的地主婆於孫氏淑賢死了。
於家其實也就算是一個殷實富户,土改中卻大難臨頭。不但家產散盡,一家之主於庭禮和子孫淑賢還被扒光衣服遊街,被無聊的村漢們任意侮辱戲。從小讀學孔孟的於庭禮遭此大辱,一病不起,不過半年而亡。而孫淑賢卻堅強的活了下來,還拉扯着小女兒於秀蓮。
孫淑賢的神支柱是她的兒子於建豪,於建豪一直在省城讀書,後來參加瞭解放軍,孫淑賢期盼着兒子回來能夠重振家業。
其實於建豪參軍的事兒村裏也有些人知道,包括村支書於庭光,所以他們也不曾趕盡殺絕,孫淑賢得以保留了小院的兩間房子和自己的一點私房錢。當然於庭光這麼做並不只是畏懼於建豪,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美麗的本家嫂子孫淑賢。
那還是在1949年夏天,於庭禮死後不久,於庭光沒事兒就在孫淑賢門口瞎逛。淑賢知道於庭光的心思,自己被剝光豬遊街時男人們貪婪的眼神早就讓她明白了一切。然而眼下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找個靠山,她也沒有別的辦法。於是她把於庭光進了自己的家門。
淑賢這天穿一件水湖綠的衫子,黑的布褲子略有些小,顯得她的股更加豐滿。於庭光在炕邊坐下,看着淑賢扭着股給自己端茶倒水。眼前這婦人已經38歲了,比自己還大兩歲,可那白的臉蛋、拔的身材比那些二十來歲的小媳婦還誘人,更不用説自己家裏那個黃臉婆了。
淑賢見於庭光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説話,便説:“兄弟,這一向多虧了你。眼下你那哥哥沒了,我這孤兒寡母的沒了依靠,你還得多照應啊。”
説着起身作勢要給他添水。於庭光隨口應承着,眼卻直勾勾地盯着淑賢那豐滿的房,下的真愣愣的豎了起來。
於庭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淑賢白的小手。淑賢嗯了一聲,卻沒有把手回。於庭光大喜歡過望,把淑賢拉入懷中,兩手在淑賢的身上亂抓亂摸。
於庭光並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主兒,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也幹了幾個,可原來可望不可及的天鵝一下子落到了自己嘴裏,一興奮竟失了主張,只顧在淑賢的子和股上一個勁兒的。
淑賢被他摸的渾身發熱,自己騰出手解開了衫子的領釦。於庭光這才反應過來,三下五除二把淑賢和自己都扒光,按倒在炕上提着大就往裏。淑賢這時也被他挑起了火,看到於庭光6寸多長的大黑甚是喜歡,伸手握住抵在自己濕潤的眼兒上。
於庭光一股,大一下擠進去一半兒,再一使勁,大雞巴整個兒沒入淑賢的之中。淑賢的從來沒有覺這樣充實過,每一寸都覺到了大的硬度和熱力,體的刺使她啊的出聲來。於庭光此時已進入了角,摟住淑賢的香肩猛力幹起來。
淑賢原就是久曠的婦人,很快就被大乾的水橫,嘴裏也不停的哼哼叫。於庭光見這平裏高貴的美婦人此時也象那些村婦一樣在自己懷裏聲叫牀,不由得大是得意,雞巴也更硬了。於是他抓起淑賢的長腿扛在肩上,大雞巴狠狠地直搗下去。
淑賢此時朝天,被他直搗心兒,真正是又麻又癢又,一股意直衝上來,卻又不出來,忍不住扭着大股大聲叫起來:“啊…啊…你要死我了,我想,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要了…啊…”
於庭光並不理會她,只是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裏狠狠幹。淑賢已是渾然忘我,拼命摟緊男人健壯的背,下意識地扭動肥合着男人的。突然她覺得心一陣麻癢難當,象是了出來,然後全身癱軟了,意識也模糊了。
於庭光畢竟經多見廣,對這事兒還算在行。他正着到龜頭一熱,再看淑賢美目緊閉,臉紅,知道她了身。他並不着急發,而是放下淑賢的雙腿,把她摟在懷裏,撫摸着她的大子,雞巴卻還在她的裏慢慢的。
淑賢在他的撫摸下甦醒過來,驚訝地發現於庭光的依然堅着在自己的裏進出。她有點害羞,便閉着眼任由於庭光撫摸,但身體的快很快再次襲來,她不由自主的抱住於庭光,扭動肢配合着他。
於庭光見淑賢又發起騷來,便拉起她讓她跪趴在炕上,分開她兩瓣肥白的股從後面入她的。於庭光最喜歡這種狗趴式,看到女人象狗一樣跪趴着被自己幹,對男人的征服是一種極大的滿足。但先前乾的幾個村婦皮膚都較黑,而且股有一股臭味。而淑賢本是大家閨秀,自是極要乾淨,股不但沒有臭味還有一點香,而且皮膚極是白美。
於庭光對這股愛不釋手,兩手按住猛,到高興處還不停拍打着淑賢的肥。淑賢被他用這樣的姿式也到一些屈辱,但體的刺卻更為強烈,在大的強力衝擊下她又一次大聲叫起來。
她的叫聲鼓舞了於庭光,他奮起餘勇對淑賢的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大雞巴每一下都沒而入,龜頭直抵花心,小腹撞在淑賢的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雪白的股泛起一層粉紅。
淑賢在他的猛幹下早已潰不成軍,陰道一陣搐。於庭光也忍不住了,將大雞巴狠到底,濃向陰道深處。淑賢被他的濃一燙,渾身哆嗦,發出長長的一聲叫,趴在了炕上。
孫淑賢從此成了於庭光的臠。村民們懾于于庭光的威倒也不怎麼敢招惹淑賢,只是在背後指點議論,罵淑賢是“狐狸”。淑賢就這樣苦苦的守侯着兒子的歸來,不料守來的卻是驚天噩耗。
原來淑賢的兒子於建豪解放後又參加了朝鮮戰爭,在戰鬥中被俘,身上還被刺上了反共的字。他僥倖逃,興高采烈的投奔部隊,接他的卻是無休止的審查。再加上外調證實他是地主的兒子,於建豪的處境更是不妙。
於建豪悲憤加,在牢房中上吊自殺,決心以死示清白。死卻沒能為他換來清白,對他的蓋棺定論是:畏罪自殺,自決於人民,死有餘辜。
淑賢聞訊後吐血昏倒,半個月的光景便病入膏肓。臨終前她拉着女兒於秀蓮的手哭喊:“小蓮,媽不怕死,媽活夠了,媽死了就不用受這份兒罪了。可媽心疼你啊,媽死了,你一個女孩子可怎麼活啊!”
“狐狸”孫淑賢死了,死時眼睛仍然望着於秀蓮那秀美的臉龐,她死不瞑目。
(二)
母親孫淑賢死的時候,於秀蓮已經是17歲的少女了。農村人都報虛歲,所以也稱得上18歲的大姑娘了。嬌美的容顏,雪白的肌膚都象是孫淑賢的翻版,個頭比母親還要高一點,足有165公分,身材雖沒有發育成,卻散發着少女青的氣息。淑賢本是書香門弟,從小就教她識文學字,氣質上更比村裏那些野丫頭強上百倍。
可美麗真的不能當飯吃。母親死後,於秀蓮的生活徹底沒了着落。這幾年母女倆本就是坐吃山空,給淑賢治病和辦後事又花光了最後的一點積蓄。更讓她擔心和是於庭光的騷擾,從淑賢病倒後於庭光就幾次對她動手動腳,喪事辦完後這天,渾身酒氣的於庭光闖入她房中,攔抱住她就往炕上拖,幸虧外面來了人才沒出事。晚上於秀蓮躺在炕上心裏想:我該怎麼辦呢?
於庭光對秀蓮可不是動了一天的心思了。這兩年眼瞅着秀蓮出落的越來越漂亮,於庭光抱着淑賢干時不由對這兩母女心生比較之意,真是燕瘦環肥哪個都愛。於是他經常説些風話撥秀蓮,卻先被淑賢看了出來。
晚上在炕上,於庭光的正歡,突然被淑賢一把掐住,淑賢瞪着他一字一頓的説:“我這身子給了你,也就罷了。你要敢碰小蓮,我把你這騷下來餵狗。”黑暗中,於庭光看到淑賢眼中出惡毒的寒光,不心下一凜。淑賢又私下囑咐了秀蓮,讓她躲着於庭光,所以他一直沒得着機會。
如今淑賢死了,於庭光心又熾,晚上藉着酒勁兒想把生米作成飯,不想差點兒被人撞破個灰頭土臉。第二天一早,於庭光正在自家院子裏鬱悶,卻看到於秀蓮開門進來,不吃了一驚,這丫頭想幹什麼,難倒要學潑婦罵街不成?
秀蓮走到他眼前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叔,我找嬸子説句話。”説完便進了堂屋。於庭光慌忙跟進屋,只見秀蓮來到於庭光老婆於桂香面前雙膝跪倒。於桂香也大驚失,趕緊伏身去扶她。秀蓮卻不肯起來,抱住於桂香腿泣道:“秀蓮現在是沒爹沒媽的孩子了,還求嬸子為我指條活路,給我找個婆家吧。”
於桂香心下也是一酸,想説不答應也説不出口,只有温言相勸把秀蓮扶到炕邊坐下,兩個女人低聲絮道起來。
於庭光見秀蓮並沒有討伐他的意思,大大地鬆了口氣,退到院子裏捲了土煙點上。一會兒功夫見秀蓮從屋裏出來,嫋嫋婷婷地走了。他定了定神,倒是想通了秀蓮的來意。
秀蓮此來可謂一石二鳥。一是敲山震虎,給他於庭光一個警告。二來又堵住了於桂香的嘴。於桂香早就為淑賢和於庭光的爛事兒恨透了這母女,眼下淑賢死了,秀蓮要嫁人於桂香肯定會去砸炮。秀蓮這一哭一跪讓她作媒,還真把她將住了。於庭光想到此節,暗歎一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於桂香直到晚上還在後悔,怎麼就讓這小狐狸把自己給哄得心軟了呢?可她轉念一想,這又何嘗不是個報復的好機會。作媒?這個人選可要好好想一想。一個名字在她的腦海裏漸漸清晰起來:劉才。
於家村絕大多數人家都姓於,劉才是隨娘改嫁過來的。如今娘和後爹早都沒了,後爹的幾個孩子本不和他往來。劉才人長的又黃又瘦,在村裏又沒勢力,處處受人欺侮,土改時分的地也是最貧瘠的。於才蜷縮他的狗窩裏做的最美的夢也不過是吃頓豬,44歲的他這輩子也沒指望還能娶上媳婦。支書大人的老婆把他叫去給他提親,劉才一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於桂香滿臉同情地跟秀蓮説起提親的事兒:“孩子,我也知道委曲了你,可眼下咱家這處境……”説到這裏,於桂香難以壓抑心中的興奮,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她咬牙忍住,把腮都咬疼了,這次是真的掉下淚來了。
沒想到秀蓮痛快地答應了,還對於桂香千恩萬謝。於桂香得意的心情大減,一點失落和內疚湧上心頭,默然回家去了。
婚禮陋到不能稱之為禮,只在秀蓮家的小院裏勉強湊了兩桌酒席,新房也還是秀蓮家的那兩間老房子。劉才在村裏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秀蓮這地主女兒、叛徒妹妹更是沒人願意招惹,所以來賀喜的人很少,散的也早。
送走客人,劉才急不可待的竄回新房,看到秀蓮一身紅衣披着蓋頭坐在炕邊。他挑亮油燈,掀起紅蓋頭,出秀蓮俏麗的臉龐。
劉材顧不上頎賞秀蓮的面容,猴急地把她放倒在炕上她的衣裳。終於,少女誘人的體呈現在他的面前,房不大卻飽滿而堅,粉的小頭因為緊張而發硬,不勝一握的肢下是細長的美腿。他貪婪的着秀蓮的頭,一隻手分開雙腿去摸她的私處,觸手是幾稀疏的陰和緊緊的縫兒。
劉才興奮至極,猛地跳起來跑到牆邊的主席像前撲通跪倒磕了個響頭,大喊了三聲“謝主席!”此事被門外偷聽的二狗子傳了出去,成了於家村最經典的笑話。後來人們見到劉才就問:“昨天晚上又謝主席了嗎?”
秀蓮本來閉着眼任由這老醜男人擺佈,覺他突然離開,睜眼卻看到這滑稽的一幕,不由撲哧笑出聲來。劉才見美人開顏,喜不自勝,連忙扒光衣褲把秀蓮撲倒在身下,起雞巴在她腿縫間亂搗。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卻急的二人都出了一身汗。
秀蓮被他緊緊抱住,渾身發熱,陰門也略略有些濕了。劉才的也終於找到了那濕潤的口,就勢一頂,龜頭進了秀蓮的。秀蓮突遭異物入侵,口又痛又脹,股急向後縮。劉才哪能放過她,摟住她的使勁前,雞巴全入了秀蓮的處女。
秀蓮疼的大叫,兩手死死摳住了劉才的後背,指甲都嵌入了他的裏。劉才卻渾然不覺,自顧自的揮動雞巴着。秀蓮處女開苞,卻碰上劉才這不懂風月的莽漢,真是痛苦不堪,慘叫連連。
劉才原就沒碰過女人,剛才又在口磨了半天,真進去了沒兩分鐘就堅持不住了,呼哧呼哧着氣將一股熱灌入了秀蓮的。神一鬆,酒意上湧,翻身下馬便睡了過去。
秀蓮象條死魚一樣躺在那裏半天才緩過氣來,陰處依然陣陣生楚。她掙扎着爬起來,取一塊白巾把下身的血跡擦拭一下,將白巾疊起放好(那是她男人的驕傲),然後下炕兑了點温水洗淨紅腫的陰部。覺痛楚稍減的她重又回到炕上,劉才已是鼾聲大作,只留下秀蓮在這無眠的夜裏黯然神傷。
無心睡眠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於庭光。想到秀蓮那嬌美的體正被癆病鬼似的劉才肆意伐撻,於庭光心裏竟有點發酸,底下的大卻旗杆般豎起來。他摸了摸於桂香,想借她出出火。於桂香卻不耐煩地打開他的手説:“想人家新媳婦了?”於庭光被她説中了心事,嘟囔着罵了一句訕訕地縮回手,翻身裝作睡了,雞巴卻一直硬蹶蹶的熬了半宿。
(三)
於桂香為秀蓮選男人不可不謂費盡心機,劉才猥瑣、窩囊、沒有勢力,秀蓮嫁給他註定要吃苦受罪被欺負。可她卻算漏了一點,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贏得秀蓮的心,這樣的男人又怎麼能守住美貌如花的老婆。而村裏不猥瑣、不窩囊、有勢力和能力去勾搭別人老婆的不正是她的男人於庭光嗎?
於庭光對秀蓮是又愛又恨,正如西門慶之對李瓶兒,自己軟硬兼施她就是不從,卻白白把身子便宜了那個狗都不如的劉才。於庭光想到這裏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罵一聲賤貨,可心裏對這賤貨又實在捨不得。
秀蓮當然也有自己的打算,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格本就酷似母親的她這兩年更是迅速成起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體是自己最大的本錢,可她更明白現在的形勢。在農村,誰家媳婦偷漢子不管鬧的多兇都是家事,她家男人不管沒人會多事。但要是一個黃花閨女有了野漢子,名聲就會醜遍全村甚至全鄉,本就無法在家鄉立足,如果再不小心懷上孩子,那就可能要出人命。
結婚一個月了,秀蓮慢慢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對和劉才的媾她已不再疼痛和噁心,開始體會到快和衝動。可她每次剛剛興奮起來,劉才卻已經丟盔卸甲,草草出貨了事然後倒頭便睡。這時秀蓮只能無奈地起身洗淨身體以平靜發的慾火,躺在炕上她依然難以入夢,腦海中浮現出母親淑賢與於庭光的場景。
淑賢委身於庭光那幾年秀蓮正是情竇初開,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又充滿了好奇。
淑賢雖然小心也難免被秀蓮偷窺到兩人做愛,幾次秀蓮只看到於庭光趴在媽媽身上不停聳動,而媽媽則發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哼哼。只有一次,她看到淑賢一絲不掛站在地上,彎扶着椅子撅起肥白的股,於庭光站在她身後,一黑紅的大在淑賢的縫兒中猛烈地着,媽媽發出尖聲的叫,催促於庭光使勁她。秀蓮看的身子發軟,回到自己屋裏一摸,陰處都濕了。
53年夏天雨水特別多,於家村通往大文鄉里的路泥濘不堪。鄉長來村裏時鞋都掉在路上了,一見到於庭光就大聲問候了他的老孃。於庭光把這問候轉達給了幾個村幹部,繼而決定修公路。
所謂修公路也不過是用沙石把原來的土路墊一下,山裏不缺石頭,需要的只是勞力,於是全村男女老少都被於庭光象趕鴨子一樣帶上了工地。
秀蓮和她男人劉才都被分去採石,這是最苦的活兒,除了她就沒有別的女人,於庭光是要給她的臉看看。其實這樣的活秀蓮本幹不了,那些男人倒也不至於難為她,所以她倒也沒受什麼累。可這羣男人差不多有一半還沒娶上老婆,看着她簡直變成了發情的叫驢。
男人們用最俗的鄉俚拿她和劉才的房事開玩笑,幾個膽大的青皮經過她身旁就往她身上蹭,可劉才蹲在那兒連個也沒放。他們更是放肆了,二狗子乾脆摟住她的,作勢要摸她的子。於庭光卻再也看不下去了,可能因為他早已把秀蓮視為自己的臠,他此時象個吃醋的丈夫一樣衝過去一腳把二狗子踢了個跟頭。秀蓮見有人替自己出頭,也趁機發作起來,一扭哭哭啼啼跑回家了。
第二天上工秀蓮就沒去,只讓劉才告訴於庭光説自己病了。於庭光聞訊趁人不注意一溜小跑直奔秀蓮家小院。秀蓮站在門前老遠就看見於庭光匆匆趕來,心裏安自己:這男人也算是上心了,就遂了他吧。
於庭光走到秀蓮面前竟也沒想好説什麼。秀蓮對他一笑:“進屋説話吧。”
於庭光跟着於秀蓮進了屋,卻沒有説話,反手關上房門,將秀蓮攔抱起放在炕上,一手摟着秀蓮親嘴兒,一手練地解開衫子的紐扣,撫着她拔的房。
在他的撥下,秀蓮粉紅的小頭很快硬了起來,於庭光低頭銜住,雙手下她的上衣就勢按倒在炕上,一邊她的頭,一邊摸向她平滑的小腹。秀蓮順從地聳起股,於庭光抓住她的褲就往下拉,將她的褲子連同褲衩拉到腿彎處。
隨後於庭光抓起秀蓮白的長腿,幾下把她的鞋襪褲子扒個乾淨,扳着腿觀賞她的陰户,秀蓮的陰極是稀小,墳起的白間一條粉紅的縫兒還緊緊閉合着。於庭光伸手按在秀蓮的陰户上,食指撥開陰摳摸着她的,頭依然壓在秀蓮的脯上咂她的子。
秀蓮被他上下夾攻,渾身躁熱,呼重,裏也不斷滲出水來。於庭光看時機成,起身光衣服撲向秀蓮。秀蓮睜眼看到他足足比劉才一半的大有點害怕,兩腿下意識地緊合起來。於庭光哪容她退縮,用手劈開玉腿,兩膝頂在她的腿內側把她壓在身下,大雞巴正頂在她的口上。
於庭光將在秀蓮的口處磨了幾下,順着她淌出的水往裏一頂,碩大的龜頭入了秀蓮的。於庭光的在口轉動了幾下,到秀蓮的水越來越多,便慢慢向裏去,終於盡聳入。秀蓮沒有覺到疼痛,只覺得有一種飽脹的滿足,不舒服的哼出聲來。於庭光見她發騷,開始摟住她幹起來。
秀蓮發現於庭光的不但比劉才的大,而且又熱又硬,刮擦着她的燙得她渾身直哆嗦,美得她摟住於庭光叫起來:“叔,你真會,美死我,哎呀……好……”
於庭光被美人兒稱讚,更是耀武揚威,每一下都把到口,再狠狠地一到底。秀蓮只覺得深處劇癢難忍,只有於庭光的大在花心上才能平息,她現在已經毫無羞恥之心,只是忘情地尖聲叫:“叔,使勁啊……用力我……真是太會了……不行了,我要壞了!”花心裏一熱,湧出一股愛。於庭光不容她息,繼續賣力的幹着她,秀蓮的身體又開始熱了起來。
於庭光此時把秀蓮翻過來,讓她跪在炕上想用狗趴式她。秀蓮從來沒試過這樣的姿式,全身僵硬,身子也硬的。於庭光了幾下不舒服,索把她拉下炕來,讓秀蓮兩腿分開站在地上,手扶着炕趴下,秀蓮白的股高高地撅了起來,濕乎乎的也張開了。於庭光站在秀蓮身後,扶着她的纖動股,大雞巴整入了秀蓮的。
秀蓮猛地想起偷看到母親被於庭光時正是這樣的姿式,如今那過母親無數次的大雞巴正在自己的裏,秀蓮又是羞騷又是興奮,嘴裏胡言亂語的叫着。
於庭光卻突然停住,拍打着秀蓮滑的小股,罵道:“小騷貨,你不是裝樣嗎?你不是不讓我你嗎?你現在再裝啊!”
秀蓮只得連聲求饒:“我錯了,我不裝了,我天天讓叔我!求求你,不要停。”
於庭光得意地重新起來,一邊一邊問:“我和你那臭男人誰的好?”
秀蓮哼哼着説:“你的好。”
於庭光狠狠地了她一下:“説大聲點,叫我聲好聽的。”
秀蓮被他頂的差點背過氣去,大聲地叫:“叔的好,叔是真正的男人,你是我的親漢子!”
不僅是於庭光,甚至秀蓮都沒想自己會這樣蕩,兩人都被秀蓮的叫聲刺得發了狂,於庭光的大又在秀蓮的裏瘋狂地了十幾下,猛地把雞巴盡入,攢了幾天的濃灌入秀蓮的子宮。
秀蓮的腿早已支持不住了,整個人一下癱趴在炕上。於庭光也順勢摟着她倒向炕中,兩人一陣地息。
小院再度成了於庭光的第二個家,秀蓮也算一舉兩得,既躲閉了青皮們的欺侮,又從於庭光那裏得到了的享受。
兩個月後,秀蓮發現自己懷孕了。1954年6月,秀蓮生下了個女孩兒。劉才初當父親很是高興,又想起了“謝主席”的笑話,就給孩子取名叫劉東妮,意思是主席帶來的孩子。可秀蓮心裏明白,女兒與他老人家和劉才都沒什麼關係,她是於庭光的種兒。
轉眼劉東妮已經一歲多了,秀蓮也真正成了一個少婦。她現在可以用俗的髒話回應那些討她便宜的青皮,也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坦然地掏出子喂孩子。偶而,也只有獨自在家捧起家中剩下的那幾本古藉時依稀記起以前的她。
就這樣淪為一個村婦嗎?秀蓮不甘心。可又能怎樣呢?
1956年發生的兩件事情改變了她的命運。
(四)
村裏接上了高音喇叭,那圓圓的淡青玩意兒就架在土地廟前的大槐樹上,一電線垂下來拉入土地廟的東廂房。房中一張破桌上安置着話筒,前端包着鮮豔的紅綢。在一陣刺耳的調試聲後,於庭光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喊了聲“喂”,那重的男聲立刻響震全村,村民們對他又平添了幾分畏伏。就連最調皮的孩子也不敢爬樹去摸它一下,據説它有電碰它會被電死。
幾天下來於庭光一直在開發喇叭的用途,有事兒沒事兒就去喊上兩嗓子,到最後連他自己也有些厭倦了。忽然他想起在李鄉長家看到過的收音機,一下發了他的靈,於是他跑到鄉里去拿回一些舊報紙。第二天,村民們驚訝地聽到喇叭裏響起了甜甜的女聲,秀蓮坐在小廟廂房的桌前念起了報紙,於家村的政治學習運動轟轟烈烈地開始了。
這會秀蓮都很佩服於庭光的聰明,讓她當播音員充分發揮了她識字的長處,不但堵住了村民們的口,還很大地提高了她在村民心中的地位,就連劉才看她的眼光裏都多了一絲敬畏。
一不做二不休,於庭光乾脆把小廟改造成了村辦公室,甚至還堂而皇之的安置了一張小牀,理由是方便領導視察時休息。秀蓮聽他説的一本正經心裏不住竊笑,等大家一走便笑着撲入於庭光懷中。
這一天秀蓮特別興奮,主動去衣服摟着於庭光求歡,於庭光得意的笑了,動神抖擻的雞巴把秀蓮殺的丟盔卸甲,嬌吁吁。當他以一陣猛烈的將秀蓮送上仙境後,望着懷裏如水般柔美的體,於庭光明白了一個道理,做男人就要“有用”,牀上要“有用”,牀下更要“有用”。
報紙上全都是宣傳人民公社的文章,秀蓮對於庭光説:“我們過不了多久也要叫‘社員’了。”兩週後,於家村所在的大文鄉和鄰鄉合併成立了紅星公社,村民們來了新的稱呼“社員”,也來了新任公社書記郭克羣。郭克羣今年32歲,他小時家境還好,在城裏讀過中學,後來當兵打仗,又參加志願軍去了朝鮮,復員回到家鄉當上了公社書記。
上任不久,郭克羣就收到了於家村書記於庭光送來的一份彙報材料,內容是於家村宣傳學習公社化改造的事兒。郭克羣知道這些村支書普遍都不識幾個字,而材料上的字跡娟秀顯然出自女人之手,便打趣道:“於書記一手好字嘛。”於庭光紅了臉説:“郭書記笑話了,我認的字加起來也沒一筐,這是我們村播音員於秀蓮寫的。”
郭克羣笑道:“於書記水平高,配女秘書了。”見於庭光有些尷尬,他隨即正道:“你們村工作不錯嘛,改天我要去看一看。”
深秋的一個豔陽天,郭克羣神彩奕奕地出現在於家村的麥場上。他身高足有一米八,比於庭光還要高一點。梳着整齊的小分頭,上身穿一件灰的中山裝,下身卻是綠軍褲,腳穿一雙解放鞋。然而就是這樣一身不土不洋的打扮卻帶給了於家村的村民們強烈的視覺衝擊,引領了於家村男人穿衣的時尚。
在以後的幾年中,於庭光一班村幹部乃至普通村民都以置辦這樣一身行頭為目標,中山裝實在買不起,軍褲和解放鞋就成了於家村的禮服。實在一樣也買不起的,説話時也要學着郭克羣背手的樣子。
給村民們講完話後,郭克羣在於庭光的陪同下來到小廟,秀蓮早已昂首等在那裏準備表演。郭克羣對着秀蓮的娟秀的字體多少次揣摸它主人的模樣,可他看到秀蓮的時候仍然驚呆了。
秀蓮雖然漂亮,倒也不至於傾國傾城,引郭克羣的是她身上那股書卷氣,這讓他想起年少時舊學中那些氣質女生。而不同於那些青澀的女學生,秀蓮擁有成的身材,房飽滿,蛇蜂。《蒲團》中曾將女人劃為三種,中看不中用、中用不中看和又中看又中用。童顏巨的秀蓮在郭用羣眼裏無疑是最美好的一種。
郭用羣炙熱的眼神燙紅了秀蓮的臉,當然也瞞不過於庭光的眼。於庭光立刻回家,將準備好的酒飯拿到廟裏,留下秀蓮三人共飲。酒至半酣,於庭光藉口不勝酒力,吩咐秀蓮照顧好郭書記便悄然退下,臨走時沒忘記把門關好。
秀蓮又陪郭克羣喝了兩杯酒便扶他到小牀上休息,郭克羣坐在牀上就勢一拉便把秀蓮抱在懷中。秀蓮心下早已從了,但又摸不準領導的心意,只是不作聲任憑他擺佈。
郭克羣並不着急,從容地剝光秀蓮的衣褲。秀蓮生過孩子後,身體豐滿了許多,散發着少婦誘人的氣息,房高聳,一對頭正如鮮豔的葡萄,細豐,兩瓣股宛似透的蘋果。
郭克羣扶秀蓮跨騎在自己的雙腿上,低頭她的頭,咂得滋滋有聲,一隻大手扶着她的纖,另一隻手順着股溝摸向她的陰户,伸出食指和中指撥着她的。秀蓮被這樣的“大人物”玩,既是緊張又帶興奮,這大領導又如此温柔體貼,秀蓮當下美的哼叫起來。郭克羣引導着秀蓮為自己去衣服,秀蓮含羞做了,心中想:這外面的男人就是會玩。
兩人終於相見了,郭克羣卻不急於入港,抓過秀蓮的手放在自己的上。秀蓮見他的不比於庭光的小,卻比於庭光的白,碩大的粉紅龜頭閃着亮光,伸手撫摸套,觸手又硬又燙,心中很是喜愛,陰户裏也不爭氣的淌出水來。
郭克羣倚着被子半躺牀上,把秀蓮抱到自己身上,分開兩股套在自己的大上。秀蓮第一次嘗試女上位,坐在他的雞巴上不知所措。郭克羣托起她的股一起一落,讓雞巴在她的中滑動。秀蓮一點就會,扶着他的胳膊自己上下套起來。
秀蓮很快體會到了這樣的好處,輕重緩急都由自己掌握,想哪兒就哪兒,越越舒服,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一對豐滿的房也隨着上下跳動起來。郭克羣躺在牀上觀賞着波,兩隻大手也不閒着,一會兒摸子,一會兒摸股。
只見秀蓮星目半閉,呼重,叫連連,郭克羣雙手按住秀蓮,股猛的上頂,大龜頭正中靶心,秀蓮如中箭哀猿,長聲叫趴在郭克羣身上。郭克羣這才讓她躺在牀上,翻身上馬,大雞巴直搗黃龍。
秀蓮被他的仙死,呻着説:“郭書記,你可真會,的人家好舒服。”
郭克羣底下加勁,摟過她親了個嘴:“叫我克羣,秀蓮,你真是太美了,我一見面就喜歡上你了。”
秀蓮騷勁也上來了,聲説:“克羣哥,喜歡我就使勁我,我喜歡。”
郭克羣神大振,連連變換體位,一直把秀蓮了三次才在她的哀求下入她的身體。兩人男貪女愛,又摟在牀上喁喁細語親熱了好半天。
(五)
臨行前郭克羣拍着於庭光的肩膀表揚了他幾句,於庭光聽到郭書記直呼自己名字“庭光”,當下受寵若驚,象小狗一樣温順的偎在郭克羣身邊接受領導的拍打,渾然忘記自己比郭克羣要大11歲。
郭克羣回到公社後對於家村的宣傳學習運動大加讚賞,號召全公社向於家村學習,同時整理了一個材料報到縣裏。秀蓮也成了公社的紅人,三天兩頭地到公社去彙報工作,經驗。郭克羣還帶她去縣城參加了全縣的宣傳工作會議,秀蓮第一次來到縣城,還住進了縣裏的招待所。
城裏的女人讓秀蓮自慚形愧,城裏的男人也把郭克羣比成了土老冒。來到招待所的房間,入眼窗明几淨,單人牀上鋪着雪白的牀單,秀蓮晚上睡覺時都緊緊貼在牀邊,總覺得自己把牀單髒了。
第二天散會時,郭克羣溜進秀蓮屋中,見同房人都已離去,摟住秀蓮歡愛一場。陌生的環境刺得二人興奮莫明,秀蓮不敢上牀,只趴在牀邊將褲子褪下一半出雪白的股,郭克羣從軍褲的前門中掏出雞巴將進去。秀蓮被他的舒服又不敢叫喊,只得咬住衣服發出嗚嗚的呻。短短几分鐘,二人就同時達到了高。
拔出時郭克羣一抖,一滴濺在牀單上,秀蓮忙不迭地用衣袖好一番擦拭,出門時秀蓮還是覺得服務員發現了什麼,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羞得她滿臉紅。回公社的路上兩人臉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傻笑,象一對初次偷情的少年男女。秀蓮回眸看着漸已遠去的繁華,心中暗許一個宏願:一定要讓女兒當上城裏人,至於自己嘛,能夠常來看看也就滿足了。
秀蓮真的很快又來到了縣城,卻是住進了縣人民醫院。
那是1957年夏之,秀蓮發現自己又懷孕了,是於庭光的還是郭克羣的她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劉才的,她好長時間沒和劉才行房了。劉才再蠢再窩囊也忍不下這口氣,他把秀蓮毒打一頓,秀蓮下腹被踢了兩腳,當時昏死過去。秀蓮醒來才知道還是於庭光叫人把她連夜抬到了縣醫院,孩子了,她雖然保住了命但以後不能再生養了。
劉才被叫到公社辦公室時仍是氣鼓鼓的,他甚至鼓足勇氣要向郭克羣討個公道。他不敢惹於庭光,可不怎麼怕郭克羣,你一個公社書記總不能和一個老農民動吧。進門卻不見郭克羣,只有一個穿軍裝的年輕人坐在桌前,見他來了先是一聲斷喝:“你是劉才?”劉才氣勢頓時餒了,低聲應道是。
年輕人一拍桌子:“你好大膽子!你敢把人打成這樣!”
劉才嗚嚕着説:“她是我老婆……”
年輕人又是一拍桌子:“你還不老實。是你老婆怎麼樣,於秀蓮還是政府的人呢!告訴你,這是新中國,打人是犯法的,要抓去坐牢的。”
劉才本不知道這人是誰就給嚇傻了,實際上他就是郭克羣身邊的幹事李志遠,那套軍裝還是郭克羣當兵時穿的。小李子又是一通嚇唬,最後警告他以後不許再犯。劉才已然徹底崩潰,逃也似的回了家。自此再不敢碰於秀蓮一指頭,甚至連房事也不敢再提。
秀蓮休養了半年才恢復過來,病痛摧毀了她的健康,卻帶給她別樣的嫵媚。產後的她身材更加婀娜,既有少女們夢寐以求的豐翹,又沒有婦人們蠢的身和肥腴的大腿。美麗的她依然周旋於郭克羣和於庭光之間,維持着另類的幸福,但失去孩子的痛苦卻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陰影,常使她在深夜裏黯然淚下。
飢餓的年代來的如此突然,卻又如此漫長。60年的冬天於庭光十分消沉,失去了大躍進時的沖天豪氣,長期的飢餓使他也不復往的威儀,甚至他都不怎麼想見秀蓮。
秀蓮去公社的頻率越來越高,每次她都能在公社食堂蹭頓飯吃個半飽,更重要的是她能給劉才和小女東妮帶回一點食物。她知道這讓郭克羣十分為難,有時郭克羣還有意迴避她,她只能厚着臉皮自己去找伙食管理員王立全要點吃的。
王立全今年40多歲,長得又黑又胖,大家都叫他“王黑子”。他自己也沒想到,本來無足輕重的他現在居然成了公社的頭號紅人,甚至比郭克羣還紅。過度的飢餓使人們的慾望變的單純和直接,在食物面前,面子和權利現在都已不再那麼重要。
秀蓮聽小李子説,王黑子曾誇口公社裏的女人們他想的都過。秀蓮將信將疑,王黑子也不只一次討過她的便宜,但只限於手和嘴,可能還是憚於她是郭克羣的女人吧。
這天秀蓮又到公社裏去,走進辦公室不見有人,來到郭克羣的門前卻聽見裏面傳出男女歡的呻聲。她貼近門縫,意外地發現那裏竟有一個小,正好看見屋裏的情景。只在屋裏的人卻不是郭克羣,而是王黑子摟着公社會計王燕珍的正歡。
那王燕珍也已40多了,身材高挑,長的不漂亮卻很白淨,解放前在舊學校裏當過教師,所以很是高傲,她看秀蓮總是居高臨下面帶鄙夷。
然而端莊清高的王燕珍此時卻狼狽不堪,她上身靠着枕頭半躺在牀上,衣釦全被解開,內衣拉至肩部,一對因飢餓而乾癟的房垂在前,左腿光光,褲子全掛在右腳腳踝上。王黑子褲子褪到膝蓋站在她兩腿之間,兩手託着她的大腿猛烈地着她。王燕珍瘦弱的身體被王黑子得上下顛動,眼鏡離了位置在臉上橫掛着,她卻顧不上去扶正它,只是哎哎的慘叫呻着。
秀蓮被眼前靡的場景驚呆了,站在那裏兩腿發軟。突然身後伸過兩隻手一手抱住她的一手捂住她的嘴,秀蓮回頭卻是小李子李志遠。小李子在她耳邊輕聲説:“郭書記去縣裏開會了,他倆才這麼大膽。”
秀蓮想到自己觀被他撞破臉騰的紅了,小李子已猜到她的心思,嘻嘻一笑説:“蓮姐,別害羞了,我也在這裏看過你。”説着兩手不老實地在她懷裏亂摸起來。秀蓮被他摸的一軟,倒了過去,小李子沒有防備,兩人倒作一團,碰上了旁邊的桌子發出一聲響。屋裏的兩人聽到響聲一下停了下來,秀蓮和小李子也迅速起身悄悄跑了出去。
秀蓮立在屋外的樹下,一會兒看到王燕珍紅着臉從屋裏出來,看到秀蓮她意識到剛才的事被秀蓮看到,不又羞又憤低頭閃了出去。隨後王黑子大剌剌的提着褲子走出,得意地衝秀蓮笑了笑,倒的秀蓮不好意思躲了他的眼。
中午在食堂王黑子給秀蓮的飯特別少,秀蓮想多要一點抬頭只看他對着自己一臉壞笑,心下已然明白。飯後,她坐在一塊青石台上遠遠地注意着王黑子,果然見他衝自己招了下手。秀蓮無奈地站起身跟了過去,卻依然來到了郭克羣的小辦公室。
王黑子關上房門變戲法般從懷裏掏出兩個白麪饅頭放在桌上,秀蓮默然背過身去把手扶在桌子上。王黑子的手從後面摸進她的懷裏,把玩着她的子。長期的飢餓使秀蓮的子不象原來那樣豐滿堅,而是鬆鬆垮垮的,被王黑子連抓帶摸,疼得她身子不停扭動。王黑子卻以為她動了興,扒下的她的褲子讓她分腿站好,掏出黑紅的雞巴了進去。
秀蓮疼的尖叫一聲,抬頭卻看到那兩個饅頭,屈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下來,只是咬緊了嘴任由他。王黑子上得美女,開始的高興,可見秀蓮象塊木頭,有些意興索然,憤憤地狠打了她的股一下。秀蓮股火辣辣的一疼卻清醒過來,知道此人不能得罪,便回頭勉強向他一笑,蹶蹶股假聲叫起來。王黑子這才稱了心意,按住她的一陣猛。
秀蓮存心哄他,“親哥哥”、“漢子”怎麼麻怎麼叫,到他高興處更是扭聳,哼哼哈哈。王黑子心滿意足,將濃灌入秀蓮身體後揚長而去。秀蓮含着淚收起饅頭,一路蹣跚地回到家,把饅頭給劉才,撲到炕上哭了一夜。第二天起來卻依然向公社走去。
秀蓮被那兩個白麪饅頭剝去了僅有的自尊,她卻沒有想到,這兩個饅頭居然又奪去了劉才的生命。劉才在這飢餓的年代裏顯得更加窩囊和猥瑣,但不為人知的卻是他的善良。秀蓮拿回的食物他基本上都餵給孩子吃了,自己只是實在餓的不行了才吃上一點。這兩個白麪饅頭他更是不捨得動一口,只是揣在懷裏留着喂東妮。
這天,他哄着東妮在門前玩,拿出饅頭給她吃,不想卻被幾個青皮看見了。村民們自己捱餓倒還不要緊,卻最看不得別人不捱餓。當看到他們最瞧不起的劉才居然還有饅頭吃,他們瘋狂了,開始圍攻劉才,起先是惡毒地辱罵劉才和秀蓮,繼而發展到毆打。
當可憐的老男人發現他們甚至要搶起自己的饅頭時,他發出獅子一樣的怒吼與他們搏鬥,卻很快敗下陣來。許久,被打的象死狗一樣的劉才爬起身,把在一邊嚎哭的東妮領回家哄睡,自己卻踉踉嗆嗆地出村走向村邊那條小河……
(六)
秀蓮回家後只看到劉才冰冷的屍體,她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捫心而問,秀蓮一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劉才,從開始她就只把劉才當作一件工具,來為她自己撐起一個避難所。在她在外拋頭面的所謂“風光”歲月裏,她更是漠視了劉才的存在,更漠視了她帶給劉才的傷害與侮辱。而劉才卻默默地守着這個虛有其名的家,還照看着一個本與他無關的女兒。想到這些,秀蓮痛哭失聲。
劉才以死贏得了秀蓮的尊重,卻也使秀蓮生活更加困窘。村裏沒有人為他的死到一絲愧疚,倒把這一切都歸罪於秀蓮的出軌。村民的眼裏秀蓮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婦,公社乃至縣裏的每一個男人都睡過她。人們公然對她指指點點,孩子們追着她喊她“破鞋”。
王燕珍記恨秀蓮看到了自己和王黑子的醜事,在公社裏四處散播關秀蓮的謠言,秀蓮的名聲一時醜遍鄉里,連郭克羣也開始疏遠秀蓮。秀蓮現在去公社的意義已經僅限於滿足王黑子的慾來換取一點食物了。1960年的冬天,年僅24歲的於秀蓮意識到自己已然走向了下滑軌跡。
秀蓮待在家裏的時間越來越多了,可令秀蓮難過的是,女兒劉東妮對她非常冷漠。秀蓮原本以為是因為自己陪伴女兒的時間太少了,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可隨着時間逝,女兒的眼中冷漠不曾稍減,更生出一種仇恨,這讓秀蓮不寒而慄。
社教工作組來到了於家村,於庭光的政治生命也走到了盡頭。於庭光覺得這倒是一種解,50多歲的他已然沒了當年的英風豪氣,心智和體力都不允許他再去與那些子侄輩的對手們拚殺了。
新任的支書於建生興奮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拉着秀蓮來到小廟,通過喇叭向全村正式宣佈一個新王朝開始了。關上喇叭,於鎮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秀蓮推倒在牀上,扯掉了她的褲子。沒有親吻,沒有撫摸,甚至沒有掉衣服,於建生提起秀蓮光溜溜的雙腿起雞巴就了進去。
兩人都沒有説話,空氣中只有於鎮海重的呼聲。秀蓮木然地躺在那裏,看着這壯的漢子打樁似的着自己的,她發現於建生的眼中閃動的更象是成功的喜悦而非情慾的光芒。她突然明白自己和這小廟和喇叭一樣,都是村中權力的象徵,於建生對她暴的佔有實際上是在履行權力接的儀式。
於建生的統治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長久,當於庭光這棵老樹被推到以後,後起力量之間的鬥爭更加烈和頻繁,形成了輪坐樁之勢。而每一個成功者都會盤踞在小廟裏通過喇叭顯示着自己的權威,也同時享用話筒前那個美麗的女人。
轉星移,老槐樹上的大喇叭鏽蝕不堪,話筒上包着的紅綢污漬斑駁,屋內那個女人也年華不在。1970年新任支書於建強上任時把一台半導體收音機放在了小廟的桌子上,秀蓮坐在村辦公室的子結束了。
秀蓮對自己的命運沒有任何的抱怨,可她不想讓女兒重複自己的命運,她依然沒有忘記年輕時對自己許下的諾言:讓女兒做城裏人!1971年,縣裏徵兵時有一批女兵的名額,秀蓮把女兒心打扮了一番來到了公社。
公社裏已然物是人非,郭克羣調任他方,王燕珍退休回家,王黑子因氓罪被判刑。秀蓮嘆息之餘又得到了一個好消息,主管這次徵兵工作的縣武裝部副部長正是當年的小李子李志遠。
兩人見面不免唏噓慨一番,李志遠看到秀蓮身後的東妮已知秀蓮的來意。打量之下,東妮正當如花歲月,活便是當年豔冠四鄉的秀蓮。李志遠神遊往事,眼神有些發直。
秀蓮以為他對東妮起了歪心,慌忙打發東妮回家,自己則留了下來。其實秀蓮誤會了,徵兵時順便玩幾個姑娘不是大事,但象東妮這樣的尤物李志遠卻不敢染指。天知道這種美人兒會有什麼際遇,惹出事兒來自己這種小芝麻官可擔待不起。
東妮走後秀蓮與李志遠接着敍舊,聊到二人那次親密接觸身體都熱了起來,很快便各自寬衣解帶摟抱着上了牀。
秀蓮與郭克羣風時李志遠還是個頭小夥子,對秀蓮美豔的身體充滿了幻想。如今夙願得償,李志遠特別興奮,雞巴都快漲爆了。可當他把秀蓮光光的身子抱入懷中,卻不由致大減。
秀蓮不比乃母淑賢,淑賢到土改前一直過着少的生活,所以快40了還象是年輕少婦,而秀蓮雖然不過35歲,但生活的困苦和長期的勞已經嚴重地損毀了她美麗的體。她的皮膚依然白晳但卻不再滑而顯得糙,她的房雖然很大但鬆軟下垂。李志遠摸來摸去,發現只有她的股依然圓翹豐滿而富有彈,他只好讓秀蓮跪趴在牀上,按住她高聳的股恨恨地了起來。
反倒是秀蓮懷念起當年的時光十分情動,扭聳叫不停。李志遠看見她的騷樣也覺有趣,又猛了一會兒兩人才都了。身後的秀蓮趴在牀上着氣,李志遠看着這中年村婦發覺得她醜陋,草草把她打發走了事。很長時間裏李志遠想起這事都象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他領悟到一個哲理:年少時的夢想放在心裏遠要比去實現它美麗的多。
秀蓮現在每一個孔都洋溢着幸福,東妮得知將要參軍的消息也在她的面前開心地笑了。鄉村的夜顯得分外寧靜,秀蓮睡中臉龐上依然掛着滿足的微笑,而東妮卻無法入眠,她年輕躁動的心正憧憬着明的生活。
评论列表 (147)
謝謝樓主的分享,農村題材寫的比較少,寫好的也不多支持下
好文阿,極具哲理,人生本來就是在一個輪迴的過程,誰又能免呢
在過去哪個唯成分論的年代,一個被化成地主的女人,也只有被村幹部隨意宰割的份了,出賣體能得以生存,也是無奈之舉。
東妮的未來會怎樣?嚮往都市生活鄉下女人會是什麼樣?在改革開放,市場經濟的中,農村女人怎樣生存,農村的情小説很讓人遐想。支持作者。
我兩口氣才看完,中間歇了一口氣,太彩了!支持
很好的文章,寫的很真實,很詳細,可惜的是應該繼續寫下去.
情節有點太少了,同意2樓的觀點,樓主要繼續努力啊
文章寫得很真,夠刺,的女人謝謝樓主拿來這麼好的文章和大家一起分
農村題材的小説比較有意思,就是缺少一點鄉土氣息,廣闊天地是大有作為的。
文筆很好,寫的很有味道
形象的寫出了那個時代的環境
描寫真實農村生活
寫來生活化詳盡讓人如同身處同一個時空地點
在早期的農村女人是男人的附庸
在那時空下生活不容易
秀蓮的生活之道只要能活下來
其他都不算什麼
家人的一切成為她生活的重心
這樣的女人從未替自己想過
甚至為了女兒犧牲
可惜東妮還無法體會母的偉大以及母親的辛酸
期待後續的發揮
很難得,有一定的故事,情節合理,但此書也就到此為止吧
沒有再發展的必要了
很不錯的作品,寫出了人生的無奈,期盼續集!
好文章,作者在樸實的語調中將描寫的幽深有
很悽慘的人生,一個混沌的年代,一個需要付出代價的年代,生存最偉大啊,看後百集
沒點歷史知識是寫不出來地
希望
樓主繼續寫下去
因果輪迴呀,小説充分體現了那個不穩定的年代,選材很獨特,結構嚴謹,用詞豐富,敍述簡練,不拖泥帶水,屬於品的文章。
謝樓主的文章,在過去的年代在農村,沒有靠山的女人的確是難啊,覺非常真實.
那個年代成分不好的人,比人低一頭,有點權力的更是比人高好幾頭,作者寫的很好,希望看到更多好作品!
是強了生活?還是被生活強?太難説了~~不過謝L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