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激情】（1-31完）作者：老柳

（一）

早的北方，乍暖還寒，一户普通的家庭早早的亮起了燈，子柳絮忙着做早點，丈夫李長江邊拖地邊叫七歲的兒子起。

很快一家人圍坐一起享受子心做的早點，柳絮邊吃邊囑咐丈夫：「送完兒子你別忘了把我給爸媽買的衣服送去，隨便買點風膏，爸膝蓋又痛了。」李長江答應了一聲，的看了子一眼，心裏非常甜。

現在的社會，對公公婆婆如此孝順的媳婦太少了，李長江是幸運的，也是讓人羨慕的。結婚十年了，兩口子幾乎沒紅過臉，所以李長江在外面忙活自己的小生意，從不擔心家裏，也不怎麼過問家裏的事。

吃完早點，柳絮給兒子穿好衣服，親了兒子稚的小臉一口：「兒子聽老師話。拜拜！」

「媽媽拜拜，晚上做好吃的。」説完快的和爸爸走出房門。

目送父子離開，柳絮關好門，收拾好碗筷。離上班時間還早，柳絮走進衞生間下衣服打開淋浴，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對着鏡子邊擦拭邊欣賞自己的體。

鏡中的女人白皙清純，雖然三十五了，還是那麼年輕漂亮，的房、纖細的身、渾圓的股，雙腿間濃郁的非常顯眼。看着鏡中的自己，柳絮不覺輕嘆了一聲，慢慢地穿好衣服，又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搖了搖頭，邁步走出家門。

柳絮的單位是市輕工業局下屬的一個物資公司，單位不大，一共十五個人，經理是六十歲的老經理，忠厚老實，踏實實幹，也正是因此，從柳絮報到時起，他就是這的經理，以前的同事不是處長就是局長了，他自己倒是從不爭權奪利，這不馬上就退休了。柳絮是倉庫保管員，是半忙半閒的工作，公司八個倉庫，每人負責一個，就柳絮年輕，其餘都四十多數的大姐，大家關係處得很融洽。

整個公司最忙的是王軍，格開朗熱情，子在十多年前就病故了，自己拉扯女兒，女兒今年大三了，軍哥還是一個人過。他雖然四十五了，卻像小夥子一樣幹勁十足，沒具體職務，哪有事都需要他，都離不開他，公司所有業務他都悉，大家都習慣的尊稱他軍哥。

軍哥也是柳絮和李長江的介紹人，所以柳絮更加尊重軍哥，軍哥也對柳絮格外關照。這不，剛上班，軍哥軍哥的叫聲不絕於耳，好在軍哥已經習慣了，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下午柳絮在倉庫盤點，寒的原因，柳絮打了幾個冷戰，覺不舒服，回到辦公室坐下拿起水杯喝了幾口，還是覺冷。軍哥回來看到柳絮臉不好，關心的問：「怎麼了，小柳，臉不好啊，冒了吧？不行到醫院看看，別嚴重了，手頭的事給我，和經理説一聲走吧！」軍哥的關心讓柳絮到很温暖：「那好吧，麻煩軍哥了。」和經理打好招呼，柳絮沒去醫院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找了點冒藥吃了，休息了一會覺好點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丈夫和兒子快回來了，又開始準備晚飯了。飯也做好了，李長江也接完兒子回到家，兒子撲進媽媽懷裏撒嬌，柳絮憐的撫摸兒子的頭：「乖兒子，快去洗手吃飯了。」

吃完飯，柳絮到有點疲憊，就對丈夫説：「長江，我有點不舒服，你收拾吧，收拾完後陪兒子寫作業，我先休息了。」李長江：「哦，怎麼了，是不是病了？」柳絮：「沒事，就是有點難受，吃過藥了，休息一會就好了。」説完柳絮進屋躺在上慢慢睡了。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柳絮動渾身乏力，看了一眼還在睡的丈夫，突然有種怨氣，捅了李長江一下：「起來，你做飯去，我不舒服。」李長江糊糊的答應着：「知道了，這就起。」

儘管不耐煩，李長江還起做飯叫孩子，柳絮勉強起來吃了一口，看即將送孩子的丈夫快出門了，説：「長江，一會你回來接我去醫院吧！」李長江為難的説：「今天八點約好客户了，要不你叫軍哥帶你去吧！」柳絮火了：「什麼事都麻煩軍哥，這還是你的家嗎？我還是你老婆嗎？」李長江楞住了，柳絮從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讓他不知所措。

看着丈夫尷尬的站在那，還有兒子驚恐的目光，柳絮的語氣緩了下來：「行了，你去吧，一會我自己去。」

李長江走後，柳絮呆坐了一會，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軍哥：「喂，軍哥嗎？打擾你了吧？麻煩你幫我和經理請假，我怕經理沒起。我去醫院。」

軍哥：「怎麼小柳，沒好嗎？小李陪你去嗎？」柳絮：「啊，他今天有事，我自己去就行了。」説完，柳絮有點後悔了。那邊軍哥馬上生氣的説：「這個小李，怎麼回事，老婆病了都不在家裏陪着，等我好好説説他。這樣吧，你在家等我，我接你去。」柳絮剛想説不用了，對方已經掛斷電話了。

柳絮無奈，知道軍哥的格，趕緊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件衣服。剛換好，軍哥就敲門了，打開們，柳絮有點抱歉的説：「真不好意思，又麻煩軍哥了。」軍哥朗的笑了：「和我還用客氣嗎？快走吧，現在掛號人多，早點去。再穿件衣服，外面冷，有風。」

柳絮心裏到很温暖，又穿了件衣服和軍哥坐車來到醫院。儘管來得早，排隊的還真不少，軍哥讓柳絮坐在候診去，幫着去排隊，拿到號又和柳絮一起看醫生，醫生告訴柳絮是着涼冒了，輸點就沒事了。輸上後，柳絮讓軍哥回去上班，軍哥沒説什麼轉身離去。

過了會，軍哥又提着一袋水果回來了：「小柳，冒嘴沒味，吃點水果。」柳絮眼淚差點沒掉下來，自己老公要是這麼關心自己多好啊！

「謝謝軍哥，你不上班行嗎？」

軍哥：「沒事，我和經理説完了。」

就這樣軍哥陪着柳絮輸完，覺好多了。軍哥把柳絮送到家，已經十二點了，軍哥關切的説：「小柳你先休息一會，我給你做碗麪。」柳絮趕緊説：「不麻煩了，軍哥也餓了，還是我做吧，你也一起吃點。」軍哥：「又客氣了，我的手藝你是知道的，別爭了。」説完就下廚忙活。

今天的麪條對柳絮來講，是那麼香，那麼可口，心情也格外輕鬆。結婚以來一直是自己伺候丈夫和兒子，今天被軍哥伺候，有種説不出的幸福，看着軍哥麻利地收拾碗筷，風趣的和自己説着生活瑣事，健碩的身影在眼前晃動，柳絮突然有某種衝動，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柳絮被這種衝動嚇了一跳，加之剛吃過熱面，額頭和鼻尖沁出細微的汗珠。細心的軍哥發現後，把巾用温水洗了洗，遞到柳絮面前，温柔的説：「小柳擦擦吧，冒出點汗就好了。」柳絮一時忘了接，傻傻的沒有反應，軍哥猶豫了一下，輕輕的為柳絮擦拭臉上的汗水。

中午的光透過玻璃窗，灑落柳絮的臉龐，映襯出柳絮白皙粉的皮膚，光彩照人。軍哥從沒這麼近距離看過柳絮，不僅被這桃花般的面容深深的引了，痴痴的看着柳絮，忘記了擦拭。柳絮也被軍哥痴痴的目光引了，時間好像凝固了，一股無形的引力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火熱的緊緊地在一起。

（二）

柳絮緊閉雙眼，受着軍哥的吻，兩人的舌頭相互攪拌相互，不斷探尋對方口腔。軍哥緊緊擁抱着柳絮，有力的大手在柳絮渾圓的股上捏，讓柳絮的嬌軀一陣陣繃緊、放鬆再繃緊。她聞到了軍哥身上特有的男人雄味道，思想是混的，沒想過拒絕，沒想過丈夫，只有索取，從未有過的空虛讓柳絮好想被填，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軍哥光衣服抱進卧室的。

當軍哥火熱的抵住她雙腿間的時候，柳絮不自覺的張開雙腿，隨着兩人不約而同的一聲低，柳絮到軍哥火熱的巴深深的進入自己體內，好充實，好熱，熱得好像要把自己融化了一樣。烈的快從身體的結合部隨着軍哥每次的深入，迅速擴散到全身每一個細胞。

軍哥的眼神充野獸的光芒，只有深入再深入才能釋放自己積十多年的情，一切都集中在下的巴上，深入緩解，出再聚集，也只有不停地用力才能覺自己的存在。

體「啪啪」的撞擊聲、器合的「咕嘰」聲，軍哥低沉的息聲就像美妙的響樂，讓柳絮如此陶醉，忘我的投入其中，高不覺間像水一樣洶湧而來，把柳絮拋入雲端。軍哥的巴在柳絮道有力的下，像火山發一樣，聚集十多年的能量進柳絮深處。

短暫的息過後，隨着軍哥變軟的巴退出柳絮的身體，理智的復甦讓兩個人都了口涼氣。軍哥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退縮在腳，看着柳絮，驚恐的不知説什麼，只是本能是念叨着：「小柳，我……我……我……」

柳絮一直沒有睜眼，也不敢看軍哥，只是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對軍哥説：「軍哥，你走吧，今天什麼都沒發生過，快走吧！」軍哥慌的穿好衣服，麻木地離去，心裏不停地想着：「完了，完了，真他媽混蛋，幹了什麼啊？自己還怎麼見人啊？還怎麼面對長江啊？怎麼面對柳絮啊？如果讓女兒知道了，如何是好啊？嘿！」

屋裏的柳絮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股涼意讓她發覺自己還赤身體，拽過被子蓋在身上。發生的一切好像在夢中，太不可思議了，要是讓丈夫知道了會怎麼樣？這個家還會存在嗎？自己多年的貞就在剛才沒了。淚水無聲的了下來。

平靜的生活就這樣被打破了嗎？丈夫每天忙忙碌碌的為家奔波，從不沾花惹草，真的好對不起丈夫。可為什麼剛才自己沒拒絕呢？而且還主動合，這是怎麼了？那種覺、那種情，和丈夫是沒有過的。手不覺伸到腿間，黏黏的、的，這是剛才軍哥和自己留下的，一種異樣的覺和一種異樣的語言從心底發出：「天啊！我讓軍哥了！」

「真不要臉，自己怎麼會想到這麼難以啓齒的字？」柳絮到莫名的恐懼，可那種覺又怎麼也揮之不去。手機鈴聲打斷了柳絮的思緒，號碼是丈夫的，想接又不敢，不接又不能，柳絮懷着矛盾的心理接通電話，電話傳來丈夫悉的聲音：「柳絮，你冒好了沒有？一會我接完孩子買菜，等我回家做哈。」柳絮答應了幾聲就掛斷電話。

放下電話後馬上一驚，翻身起來，上一片水漬，趕緊抓起單，跑進衞生間把單進洗衣機裏，心「砰砰」的跳動，好險，居然忘記時間不早了。低頭看到下體軍哥的混合着順着道到腿上，趕緊擦拭，可還有從道湧出。呀，咋這麼多？情不自地用手沾了點聞了聞，一股腥味夾雜着少許味，是雄的味道。呸，自己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這麼齷齪了？趕緊用水沖洗，不敢留下任何痕跡。

清理完畢穿好衣服，剛坐下不一會，李長江和兒子就回來了，看着丈夫和快的兒子，柳絮的笑顯得有點不自然，好在李長江沒察覺什麼。一切還和往常一樣，吃飯、刷碗、輔導孩子做作業，表面的平靜無法掩飾柳絮內心的波動。

孩子睡着後，柳絮回到卧室，丈夫已經睡了，換好睡衣，關燈上依偎在丈夫身邊，思緒怎麼也無法平靜。

自從五年前丈夫辭職自己經營五金電料店後，在丈夫的心打理下，子比以前好多了，可丈夫每天都很疲憊，少了剛結婚時的情，尤其，從每週幾次到現在一個月一兩次，不是不和諧，就是總覺缺了點什麼。

今天軍哥給自己的，正是自己想要的，是被有力地佔有，是被雄的征服，軍哥的野蠻魯和丈夫的温柔體貼，形成強烈的對比。分不清到底需要哪個，和丈夫的就像平靜的小河，婉轉淌；軍哥就像寬闊的大海，波濤洶湧，是完全不同的覺。

心裏覺得太對不起丈夫了，畢竟自己已經出軌了，自己要對丈夫更温柔更體貼。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在夢裏，兩個男人不斷在眼前晃動，一會是丈夫，一會是軍哥，慢慢地軍哥取代了丈夫，大手在身上撫摸，撫每一個的地方，讓柳絮想情高漲。

軍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柳，讓軍哥好好你吧！看，你已經了，你需要軍哥你。」柳絮息着説：「不要，軍哥不要我，我不需要你我……不，不，我要……」軍哥的聲音又響起：「你還是想要，要軍哥的。」一個聲音從柳絮的心底發出：「我不要軍哥的，我要軍哥我，要軍哥的巴我的……」

軍哥向柳絮，巴抵在道口跳動，讓柳絮興奮得顫抖：「啊……軍哥又要我了！給我……」

「啊！」的一聲，柳絮驚醒了，手正按在蒂上。還好，身邊的丈夫只是動了動，沒有醒來。柳絮不自問：「這是怎麼了？唉！」一聲嘆息。

三

而軍哥從柳絮家出來後，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中，看着簡單而整潔的家，十多年了，沒怎麼改變，子雖然不在了，可自己不想被人瞧不起，一邊拉扯女兒，一邊不停工作，把所有力都放在女兒身上，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條。自從女兒上大學以後，自己有時真的不想回家，這種覺越來越強烈。

今天明白了，是家裏缺女人味，一個沒有女兒的家是多麼不完整啊！就在今天的一瞬間，自己又一次呼到了女人的味道，原來自己對女人是多麼渴望。

柳絮在身下嬌扭動，讓自己有了存在的價值，知道了自己還是活生生的男人。可這又是那麼不道德，自己以後在眾人面前如何抬頭啊！李長江和柳絮對自己就像大哥一樣尊重，女兒從小就喜他們夫，李長江經常給女兒買吃的，女兒更是喜柳絮，隔三差五的讓柳絮給梳頭。

兩家的關係非常要好，就在今天打破了，把自己平時當妹妹看的柳絮也是自己好兄弟李長江的老婆給了，雙揪着頭髮蹲在那裏，自責和悔恨讓王軍痛苦的落淚。

軍哥沒有吃飯，不停的打掃衞生，他不想也不敢停下來，只有不停的勞動才能讓他的心平靜。家裏的每一個角落打掃的一塵不染，還是不停的打掃，足足折騰了一夜。

又是一個平靜而又平凡的早晨，柳絮和軍哥卻懷着不平靜的心情，邁着沉重的腳步，來到單位。

同事之間的寒暄都會讓兩個人到臉面發燒，兩個人目光碰到一起，都尷尬的躲開。他們會不自覺的躲開對方，儘量避免單獨在一起。很怕被人看出什麼。

平凡的子還在繼續，柳絮對李長江更加體貼温柔，想以此來擬補自己的愧疚。偶爾會主動要求和丈夫做，李長江自然非常高興和意。

可每次柳絮都會覺差點什麼，雖然有高，但就是差那麼一點點而無法攀上高峯。多想大聲叫丈夫用力，用力我，可柳絮不敢也叫不出口。夜裏經常醒來，醒來後一聲嘆息。

軍哥朗的笑聲變少了，眼裏多了份憂慮，也隱藏了份期盼。每次看到柳絮都會有一種衝動，在軍哥眼裏。

柳絮以不在是簡單的同事和小妹妹，而是多了一種覺，純粹的女人的覺，看到柳絮走路都覺得婀娜多姿，尤其看到柳絮的股，巴就不自覺的堅，只能趕緊轉身以免被人發現出醜。

一個總差點什麼內心渴望攀登高峯，只有無聲的嘆息。一個不經意間某種衝動，渴望釋放卻只能埋在心裏。時間沒有沖淡，反而越來越強烈，可誰也沒勇氣打破。

初夏的光變得温暖艶麗，人們換上鮮艶的服裝給這平凡的小城增添了許多彩。由於某項目的啓動，小小的物資公司突然忙碌起來，公司不得不加班加點，甚至需要倒班接收貨物。經理宣佈倒班表時，柳絮和軍哥被安排在三天後同一個夜班。

聽到經理的宣佈，柳絮的心不覺砰砰跳動，好緊張好怕，又有某種期待。軍哥也是緊張又有點動，想逃避又有點渴望。當經理大聲問有什麼問題沒有時，大家都説沒問題，柳絮和軍哥都機械的點點頭。

三天裏，柳絮和軍哥都預到要發生的什麼，又都不敢想，惶恐，猶豫，徘徊。心裏又是那麼期待。

這天還是到了，這天對柳絮來講好漫長，下午四點柳絮做好飯，邊等丈夫和兒子，邊思緒萬千，今天的夜班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柳絮不想發生什麼，又期待發生什麼，煩躁的很。

看時間還夠用，柳絮洗了個澡，本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當赤的身體被水沖洗時越發茫，情莫名的高漲。柳絮把內穿上又下，下又穿上，最後咬了咬嘴，又下在手裏成一個團，穿上寬鬆的工作服。

李長江和兒子回來了，一家人開始吃飯，看着淳樸的丈夫，乖巧的兒子，柳絮有點後悔了。小聲對丈夫説：「長江，要不今天你陪我去吧！我自己有點害怕。」

李長江頭都沒抬説：「怕啥呀，不是和軍哥一起值班嗎？在説哪有帶老公上班的，不怕人家笑話，還有兒子怎麼辦，沒事的，我送你到公司門口，明天早上六點我在接你行了吧！」

柳絮沒在説什麼，心裏很無奈，又想也許不會發生什麼吧，也許軍哥不會吧？算了，不想了。

吃過飯，李長江開車帶着兒子把柳絮送到公司門口，兒子揮着小手和媽媽拜拜，柳絮轉過身走進公司大門，淚水差點出了，暗暗罵自己，怎麼這麼，發哪門子的，在大腿上掐了一下，走進辦公室。

軍哥來的早，在來之前也是猶豫過，想要發生點什麼，也期待發生的什麼，又不知道柳絮怎麼想的。軍哥決沒有想傷害柳絮，他好想柳絮又好怕柳絮。也洗了個澡，就是想讓自己更乾淨一些，可巴就是硬。到公司，坐在辦公室，期待又怕的等柳絮的到來。

現在看到柳絮來了，結結巴巴的説：「小柳，你來了。」

柳絮不自然的嗯了一聲，相互看了一眼，都把目光趕快移開。氣氛非常尷尬。

一陣敲門聲打破兩個人的尷尬，門衞進來告訴他們貨到了，兩個集裝箱。柳絮打開倉庫，軍哥叫來裝卸工開始卸貨。各種貨物按品種規格碼放在不同位置，還好有軍哥，一切都順利，忙到夜裏快兩點才卸完貨。

回到辦公室，柳絮給司機籤貨單，給裝卸工開結算單。

柳絮長出了口氣，軍哥哪去了？正疑惑着，軍哥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端着飯盒，「小柳，忙大半夜了，餓了吧，門衞那有熱水，我泡了兩包方便麪，趁熱吃了！」柳絮再一次被軍哥的細心和體貼動。

吃着面，兩個人都沒有説話，一種氣氛開始升騰。柳絮覺臉好熱，偷看了一眼軍哥，軍哥也在偷看柳絮，兩人的目光短暫的接觸一下，只有他們兩個能讀懂的覺在彼此心裏波動。

柳絮柔聲的對軍哥説：「軍哥，還要把貨在核對一下，你幫我打掃一下衞生，另外我自己有點害怕。」説完拿起貨單和筆走了出去。軍哥哦了一聲，跟在柳絮後面一起向倉庫走去。

辦公室到倉庫有二百米，兩個人無聲的走着，柳絮覺到軍哥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的股，突然記起自己沒穿內，不就是為這一刻的到了而準備的嗎，股不覺扭了扭，哦，居然了。

是的，出了門，軍哥的眼睛就沒離開柳絮的股，那種衝動轉化成巨大的能量，集中在巴上，好硬好漲。好想撲過去，把巴進柳絮的體內，又不敢，巴硬的有些疼。

倉庫裏的貨物堆得的，只有貨品間狹小的通道相互連接，像一樣。柳絮轉過幾個通道，放慢腳步，看是清點貨物，心裏期待軍哥離自己更近些。已經到了倉庫的盡頭，四面都是高高的貨物，柳絮停下腳步。心提到嗓子眼了，他知道軍哥在向自己靠近。

軍哥動的手在顫抖，在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從後面緊緊摟住柳絮。柳絮被軍哥摟着，身體靠在軍哥懷裏，雖然隔着子仍然到了軍哥間堅的巴抵在自己股上。

軍哥的手伸進柳絮的衣服着柳絮的雙，柳絮呻了一聲，顫抖的説：「軍哥，我要，快點給我！」

四

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只有的手顫抖的解柳絮的帶，越急越解不開。柳絮推開軍哥的手，麻利的解開帶，寬鬆的子落下來，柳絮一條腿甩掉子，她不能在等了，身體前傾，雙手拄着前面的貨箱子，股高高的撅起。

軍哥扯掉子，堅的巴幾乎貼在肚皮上，不得不用手握住向下按才能對準柳絮的道。股向前猛的一，噗哧一聲整入柳絮的道。

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軍哥保持這種深入停住沒動，他在受柳絮的温暖和律動，雙手撫摸柳絮又白又大又軟的股，深深的了口氣。

柳絮被入的瞬間，大腦嗡的一下，強烈的快讓她呼困難，好充實好，的麻麻的，這不夠，還要更多次，向後頂了一下股，軍哥領悟到柳絮的意願，出再入。啪啪的一陣猛。

柳絮要飛了，她要飛的更高，快的洪水一波又一波湧來，她要發，她要叫，如果不叫出來她覺得自己會被這洪水憋爆，「嗯，嗯，軍哥我，使勁我，死我吧！」

軍哥被柳絮的叫聲刺的差點了，一向文靜賢惠的柳絮在自己的幹下居然叫出如此下的話語。興奮的加大力度，情不自的低吼道：「死你個，柳妹，柳妹，哥在你，你呢，好緊的，你你你。」

柳絮早已忘記廉和尊嚴，只有不停的配合軍哥的才能消減無盡的火。「你個大混蛋，又把我了，我要，我要，我要你我，我要，我要，我要你的巴狠狠的我。」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即將爆發的軍哥受到柳絮道有力的收縮，啊的一聲狠狠的入，入柳絮道深處。柳絮的雙腳幾乎離地，軍哥的巴就像槓桿一樣挑着柳絮的股，足足了一分鐘。

情爆發過後，只有息聲，要不是軍哥抱着，柳絮會癱倒在地。柳絮始終背對着軍哥，無力的説：「軍哥，我們會下地獄的。」

軍哥動的回答：「柳妹，下地獄的是我，我願意為你下一萬次地獄。」

「軍哥別説了，時間不早了，回吧！」

兩個人分開，軍哥提起子默默的穿好。柳絮這才意識到剛才軍哥又進去了，她不怕懷孕，早就上環了，自己沒穿內，又沒帶紙。不得不蹲在地上，想排出道里的。

「瞧你，裏這麼多！」柳絮的話語變得嬌羞温柔。

軍哥嘿嘿的傻笑了幾聲，蹲下伸出手用自己的衣袖從後面給柳絮擦拭。

柳絮驚訝的説：「別，髒衣服了。」

軍哥温柔的邊擦拭邊説：「沒事的，再洗，柳妹，你的股真大真白，我好喜。」

柳絮嬌羞的説：「討厭，不許胡説，不給你看。」説完站起身提起子。

也真實奇怪，經歷剛才的情後，兩個人的關係和心裏發生了本的變化，不在逃避，不在憂慮，有一種足的幸福。從軍哥對柳絮稱呼的轉變，柳絮覺很温馨。他們都明白從此兩個人恐怕回不了頭了。

回到辦公室，兩個人聊了很多，笑聲不斷髮出。天不覺亮了，接班的陳姐和王姐到了，辦好接，柳絮和軍哥走出公司，剛到門口，就看到李長江開車過來了。打開車門，李長江笑着説：「還好，沒來晚，軍哥我帶你一起走吧！」

軍哥像被針紮了一樣，極其不自然的説：「哦，不了，我還到別處有點事，謝謝。你們先走吧！」

李長江：「怎麼？軍哥，和我還客氣，去哪？我送給你過去。」

軍哥：「不了，不了，我自己走，慢點開車。」説完轉身逃跑似的快步離去。

柳絮也很不自然，自己忘記丈夫要來接自己，還好沒被看出什麼。趕緊説：「軍哥可能有事不方便，我們回家吧，累死了。」李長江也沒多想，開車把柳絮送到家門口，停車對柳絮説：「早餐我做好了，放在桌子上，吃完好好休息，我得走了。」

看着丈夫開車離去，柳絮心裏到很難受，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就這麼無呢？明知道不應該，可怎麼就抗拒不了呢？吃過早點，柳絮才覺又困又累，換好睡衣，躺在上，想睡又睡不着，夜裏發生的一幕在腦海裏不停出現。

自己怎麼也不相信會説出那樣下的話，怎麼也不相信聽到軍哥説自己時會那麼興奮，和丈夫只有無聲的。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撅着股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讓軍哥從後門自己，和丈夫一直都很保守的姿勢，丈夫想換一下體位都覺得可。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如此的叫，和丈夫最多哼哼幾聲都覺得難為情。

這些本來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可和軍哥怎麼就控制不住呢？為什麼？難道自己骨子裏真的很嗎？還是從心裏想改變這平靜而又平凡的生活。混，説不清楚。又不不自覺的想到，要是被丈夫發現了會怎麼樣，會離婚嗎？然後跟着軍哥結婚。不不不。柳絮從沒想過離婚，絕不能離開深自己的丈夫和兒子。

這個家是是自己和丈夫多年打造的，這個家和丈夫是自己温馨的港灣，雖然平淡平凡但卻很甜。自己早已經習慣了和丈夫平靜的生活，沒有丈夫的子自己不知道怎麼過。

可自己卻出軌了，給丈夫扣上了綠帽子，不應該呀！可真的無法抗拒那種昇天的惑，無法抗拒軍哥軍哥火熱的巴進自己裏的覺。無法抗拒軍哥在身上馳騁時野驢一樣的嘶叫；無法抗拒被佔有被臣服的足。這會是沒有結束的開始嗎？柳絮不敢想下去，糾結中睡去。

軍哥回到家還是不停的打掃衞生，只是沒了前次的痛苦悔恨，嘴裏會發出不在調的行歌曲。不困，不累，不疲憊。在柳絮身上找到了男人的自信，征服女人的覺真好。想起柳絮忘情的叫自己她，她。軍哥就興奮的想跳，想叫。

想到李長江，不覺心裏又一緊。要是讓他知道了會怎麼樣呢？離婚嗎？自己從沒想過破壞他們的家庭，他把李長江一直當自己的弟弟。不能破壞弟弟的家庭，可自己又把弟弟的老婆了。會和自己拼命嗎？自己不會還手，絕不還手，被打死也不還手，是自己把人家老婆了。

為了柳絮，也為自己了柳絮，被砍死一萬次也不後悔。

五

子好像又恢復了平靜，柳絮和軍哥卻無法回到平靜的過去。彼此談話少了些約束，眼神多了些曖昧。一個月裏，他們又做了兩次，一次在柳絮家裏，一次在軍哥家裏。是偶然嗎？也是必然，本來兩個人就有嚮往和衝動，時間和條件都不允許，可偏偏又那麼巧。

週六兒子去家了，晚上李長江把買米的事給忘了，惹的柳絮一頓埋怨。這不，本來早上想先買米在去店裏，一個客户打電話着忙要活，還得送工地去，沒辦法，只能給軍哥打電話請他幫忙買米。要在以前，這都很正常，李長江家的事軍哥經常幫忙，李長江也習習慣了有事就找軍哥。

當軍哥接到電話後，除了兄弟有事就得幫忙的熱情外，多了份情的躁動。心裏不有些慨，兄弟呀，不要怪我，想要柳絮又不敢主動也沒有機會，是你又給了我機會，雖然對不起你，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在屋裏還是猶豫的轉了幾圈，下定決心大步走出家門。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柳絮正心不在焉的看着韓劇。當打開房門發現是軍哥頭大汗的扛着大米，確實吃了一驚，驚訝的説：「呀！怎麼是你呀？快進來，放廚房就行了。」

軍哥放下大米息着説：「小李臨時有急事出去了，讓我把米給買回來，孩子呢？」柳絮：「在家，瞧你熱的，出來這麼多汗，去洗把臉，我給你倒杯水吧。」

軍哥去洗臉，柳絮給軍哥倒水，水溢出杯子都沒有察覺。期盼的，恐懼的，不敢想的這一刻又要到來了。

軍哥從後面把柳絮擁在懷裏，呼柳絮的髮香。柳絮輕輕的閉上眼睛，靠在軍哥寬闊的膛，受到軍哥身上特有的熱量。兩人的身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軍哥渾厚的聲音在柳絮耳邊響起：「柳妹，我好想你，好想要你。」

這充雄惑的聲音讓柳絮身體顫慄了，千萬個理由拒絕，被這雄的聲音擊碎，飛散在空氣中。柳絮微弱的説：「軍哥，我也要你，給我。」

被扯落的衣散落的地板上，柳絮被軍哥推到在沙發上，臉深深的埋在沙發上，股高高的撅起。她知道軍哥喜這姿勢，他知道軍哥喜自己的大股，她知道這種羞人的姿勢，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快。

軍哥戀的撫柳絮的股，時而輕柔的撫摸，時而用力的捏。軍哥跪在柳絮股前，舐撕咬柳絮的股，對柳絮的股説不出的戀。

柳絮的户像一朵怒放的玫瑰，花蕊沁出幾滴甘，軍哥痴了，雖然已經被自己了兩回了，從沒這麼近距離的欣賞。軍哥伸出舌頭，輕輕的採取花蕊上的甘，稍一觸碰，幾滴甘融化在舌尖，怒放的花朵顫動了幾下，一滴，兩滴，隨着柳絮銷魂的輕轉化成涓涓細。軍哥哦了一聲，雙覆蓋在花瓣，貪婪的攪動。

柳絮到自己的魂被軍哥走了，天啊，軍哥在吃自己哪裏，每次的都讓自己顫抖，每一次顫抖都有湧出，每一次湧出都到強烈的空虛。抬起頭用變調是聲音呼喚：「啊，啊，軍哥快把巴進來，我，我要你我，快給我！」

軍哥抬起是水的臉，動的説：「柳妹，我來了，我來你了。」説完堅的巴對準柳絮的噗哧的了進去。

器合的聲音夾雜着息聲和叫聲，在房間裏回。柳絮股厥的更高，低着頭從身下看到兩個結實的大蛋在下不停的晃動。前兩次自己不敢看軍哥的東西，這次看到了，看到了那個製造子孫的大壞蛋。好想用手把玩。

高一波一波襲來，柳絮又飛了。兩個大壞蛋繃緊收縮，無數的子孫注入自己體內。

癱倒在一起的兩個人息着，軍哥臉貼在柳絮的股上。柳絮微閉在雙眼長長出了口氣。輕柔的對軍哥説：「穿好衣服走吧，我們的罪孽又加重了，快走吧！」

軍哥無奈的親了柳絮股一下，穿好衣服默默地走了。

柳絮清理好一切，坐在沙發上發楞。思緒無法平靜。完了，徹底完了，這是一條不歸路，千萬條拒絕的理由又聚集起來，恨自己如此不起惑，恨自己無法控制情的爆發，恨自己如此下，恨自己怎麼就這麼欠。

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兒子。想到丈夫，突然從心底發出一種怨恨，是你，是你給我創造的機會。假如陪自己看病，就不會發生，假如陪自己值班，不會再發生，假如不讓軍哥送米，不會有今天的延續。綠帽在是你自己給自己帶上的。

也許是天意吧！想到這，有種坦然的覺。心情輕鬆了不少。

李長江回來時柳絮已經做好飯了，看着風塵僕僕的丈夫，柳絮接過包，温柔的説：「累了吧，洗洗手吃飯吧，今天做了你喜吃的紅燒魚。」家對李長江來説是温暖的，每次看到賢惠文靜的子，都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他願為這個家和子付出自己的所有。

洗完手，和柳絮唸叨今天的生意，坐下了突然發現子面容比以往靚麗了很多，微笑着説：「柳絮，今天臉這麼好啊，你好像年輕了許多呀！」柳絮緊張的啊啊兩聲，哪有，都奔四的人了，還年輕啥呀！臉不紅了，心砰砰的跳，見丈夫幸福的看自己，不覺羞愧的低下頭。「看啥看，有啥好看的，快吃飯。」

李長江呵呵的傻笑了幾聲，「好看，我們家柳絮永遠最好看。」柳絮羞愧的眼淚差點掉下來，趕緊給丈夫夾了塊魚。「快吃吧，一會涼了。」柳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嚥下的飯菜。

華燈初上，柳絮給丈夫倒了杯水，坐在李長江身邊，李長江伸出手臂摟着柳絮的肩膀，柳絮依偎在丈夫的膛，悉的幸福讓柳絮動。心裏默默的想，長江，對不起，我會對你更好更温柔更你，不在和軍哥來往了，無奈卻情不自嘆息了一聲。

（六）

相依相靠的兩個人，沉浸在平凡的幸福中。李長江摟着柳絮的手用了用力，温柔的説：兒子不在家，我們洗洗早點休息吧？

柳絮當然知道這是丈夫的邀請，多年來，早已經悉並習慣了丈夫含蓄樸實的要求。柳絮臉不一紅嗯了一聲嬌羞的説：「你先去，我把換洗的衣服找出來。」柳絮找好內衣內，好久沒有和丈夫一起洗澡了，今天要主動和丈夫共浴，擬補自己的過錯，給丈夫前所未有的柔情。想到這臉上出了笑容。

丈夫好久沒欣賞自己的體了，今天就讓他好好欣賞一下，柳絮光衣服，看着自己白皙的嬌軀心裏想，這本來就應該屬於丈夫，驕傲的轉了個圈。突然發現股上有幾處明顯的咬痕，驚出一身冷汗。

好險啊，柳絮慌的穿上內，還是有一處出來，趕緊又穿上睡。驚恐的息着。真該死，怎麼這麼不小心，該死的軍哥幹嘛這麼用力咬自己的股。真該死，怎麼又想到了軍哥。

李長江洗簌完畢，愉快的哼着小曲，「柳絮，我都洗完了，你快點啊。」

柳絮這才回過神來，「哦，就來。」打開門，看到丈夫赤着身體正在刮鬍子。不自然的説：「快點，出去我要洗了。」

李長江笑着搖了搖頭，「都老夫老的了，你總是那麼害羞。」説完擦了擦臉，走了出去。

柳絮不由得愧疚的對離去的丈夫説道：「我是不習慣，看門鎖好沒有，等我啊。」關上門，嘆息一聲，下衣服站在花灑下淋浴，用力的擦洗每一處。儘管用了好多沐浴，可股上的咬痕無法清除。淚水無聲的滑落。

洗完後，柳絮懷着複雜的心情把睡衣睡穿了，了穿，最後狠了狠心，下疊好，自己用浴巾裹着，拿起衣，走了出去。

卧室裏燈光柔和，李長江坐在上，一條巾被蓋在下身，正深情的望着進屋的柳絮。柳絮臉一紅，啪的一聲關上燈，在頭放好睡衣順手扯下浴巾，赤着爬上，依偎在丈夫懷裏。

悉的吻，悉的撫，兩人織在一起。李長江對柳絮的房格外喜，總是不釋手的把玩，頭含在嘴裏。每當這時，柳絮出了情外，還會有種母的戀。輕撫丈夫的髮髻，輕聲的喏。月光灑落，蒙朧柔和。柳絮伸出手輕柔的握住丈夫的巴，好好大好硬，好像缺少點熱度。

藉着月光，隱約看見頭已經沁出一滴透明的體，更發現丈夫的卵蛋一大一小，沒有軍哥的勻稱，沒見過軍哥的巴，不知道軍哥的巴什麼樣，可能差不多吧，只知道比丈夫的更有熱度。

怎麼又想到軍哥了，真該死。可又無法控制自己不想，想到軍哥，身體就有本能的反應，身體顫抖，湧出。

丈夫在身上，入自己體內，温柔才。柳絮能受到丈夫的憐，自己就像一朵花，丈夫百般喜呵護，不忍心摧殘。可自己內心是多麼渴望丈夫能像軍哥一樣，魯的自己啊，又想到了軍哥，柳絮無法控制自己的唸，從牙蹦出：「用力，用力！」

李長江聽到子發出的聲音，動的差點了，以前和子做，子一直和都是被動的，表現和生活中一樣文靜。冷不丁一句用力，讓李長江只有興奮的份了。巴比以往更硬，啪啪的大力幾下。

柳絮被丈夫突然加大力度的，情更加高漲，少有的主動合。好想撅起股讓丈夫從後面像軍哥一樣自己，不能，也不敢，怕丈夫看見股上的咬痕，怕突然的轉變嚇到丈夫。隨着丈夫的一聲低吼，兩個人達到了高。

李長江高的快是酣暢的，柳絮雖然高，還是覺得差點什麼，不夠烈。息一陣後，李長江起身想給柳絮清理下體，柳絮一靈，趕緊説：「不用了。」快速從頭櫃拿出一個護墊貼在內，一最快的速度穿上內和睡衣。

李長江對柳絮的舉動動有點困惑，今天是怎麼了？雖然有疑惑，但並沒多想，自己穿好睡衣倒下將柳絮温柔的摟在懷裏。

柳絮枕着丈夫寬闊的膛，聽着丈夫的心跳，心裏再一次默默的説：「不能再和軍哥發展下去了，丈夫才是自己生命的依靠。」緊緊的摟住丈夫，她好怕，怕失去丈夫，更怕失去自己。

柳絮再見到軍哥，開始有意的躲避，不論怎麼躲避，都覺到軍哥火辣辣的眼光，炙烤着自己每一寸肌膚，揮之不去。

李長江的心情分外的好，子更加温柔體貼，還多了份情。子又平靜的過了幾天，李長江一個要好的同學從外地回來，帶給他四箱冷凍的海鮮，家裏留了一箱，岳父一箱，父母一箱，剩下的一箱自然想到軍哥。

正趕上又是周，早上李長江對柳絮説：「一會把那箱海鮮給軍哥送去，順便晚上去媽那吃飯，連把孩子接回來。」

柳絮一哆嗦。「不去，你自己去吧，我直接去媽那。」

李長江不解的説道：「幹嘛呀，人家軍哥平時沒少幫助咱們，對你也沒少照顧，送點東西至於嗎？」

柳絮有點温怒，「你就知道啥事都軍哥軍哥的，反正我不去。」

李長江看柳絮不高興，無奈的説：「好好，一會你在車裏，我送完直接把你送媽那行了吧。」

柳絮不好再説什麼，拿好東西，坐在車上，李長江開車向軍哥家駛去。快要到軍哥家的時候，李長江的手機響了，是隔壁店老闆打來的，説是好幾個部門下來檢查３Ｃ認證，必須馬上開門，否則封店，讓他趕緊去。

柳絮也到很緊張，「長江，咱的貨沒事吧，千萬別出事啊！」

李長江説：「咱的貨都是正規渠道進的，沒事，還不是又有什麼運動了，你自己給軍哥送上樓，我得趕緊過去，一會你打車去媽那吧。」

柳絮來不急多想，就嗯了一聲答應了。拿着海鮮下車，丈夫開車離開後，柳絮才啊了一聲，看着軍哥家的窗户，猶豫徘徊，剛剛平復了幾天的心又一次糾結，心怎麼跳的這麼厲害。

腳每踏上一步樓梯，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顫慄，在心底的渴望再一次升起。

十八

玲子首先和柳絮緊緊擁抱在一起，眼裏充喜悦的淚水，柳絮也動的下淚水。一旁的軍哥更是喜出望外的對女兒説：「好了，就知道和柳姨親近，還有老爸和你李叔呢！」

玲子這才回過神了，羞澀的看了李長江一眼，深情的説：「李叔，謝謝你！謝謝你能來接我。」説完擁抱李長江，李長江拍了拍玲子的頭，皺着眉説：「玲子，快放開，我可不起你擁抱啊！」

玲子詫異的抬頭看着李長江，「怎麼？李叔不高興嗎？」李長江笑了笑説：「這孩子，想哪去了，不高興能來接你嗎？我的傷受不了啊！」

「李叔有傷，怎麼回事啊？」

軍哥簡單的把李長江出車禍的事告訴玲子。玲子很是動，再一次對李長江説了聲謝謝！這隻有他們兩個人懂其中的含義。

四個人高高興興的回到軍哥的家裏，軍哥忙着做飯做菜，玲子和柳絮談論着學校的各種有趣的事，兩個人不時發出笑聲。李長江坐在一邊，欣賞柳絮和玲子親密的談，心裏有種莫名的幸福。

玲子長大了，那個青澀的小女孩轉眼變成了，１７０的身高，苗條美麗，眉宇間多了少女的嬌羞和撫媚。不僅嘆歲月逝，嘆了口氣。玲子的望向李長江：「李叔，怎麼嘆息呀？有什麼不對嗎？」

李長江趕緊説：「我是慨歲月無情，轉眼我們就老了，還是年輕好啊！」玲子抿嘴一笑，對李長江説：「瞧你説的，李叔現在正是好時候啊，事業有成，年富力強，是當代少女崇拜的偶像呢？」柳絮話説：「學會拍馬了，死丫頭。」玲子轉身就在柳絮身上搔，「壞柳姨，看你還説我。」兩個人嬉笑一團。

軍哥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笑着説：「這丫頭，沒大沒小的，別和柳姨撕皮，不怕你李叔笑話。」李長江也笑這説：「女大十八變，我們玲子變得開朗漂亮了哈。」軍哥搖搖頭説：「這孩子，讓我慣壞了，別鬧了，吃飯了。」

四個人邊吃邊聊，自然把話題聊到生意上了，玲子開始只是聽他們説話，慢慢明白了他們聊的內容後，沉思了一下，對李長江説：「李叔，我能點建議嗎？」李長江説：「當然可以了，你不説我到忘了，這還有一個高才生呢？」軍哥趕緊説：「別聽她胡説，她懂什麼呀，小孩牙子。」

玲子反駁道：「我明年就大學畢業了，不比你懂的少。」柳絮看父女要鬧僵，忙打圓場説：「是啊，玲子都長大了，又有學問，還是聽聽吧！」

玲子放下筷子，嚴肅的説：「我覺得你們剛才説的很對，目標很正確，但你們對細節以及運營管理有問題，比如，你們在項目的選定上，缺乏和現有商品的關聯和延續，突出的問題是你們對責，權，利的制定本沒有，沒有這種制度的約束，將來會出問題的，關係在好也要把這些事先説好，並寫到書面上，大家簽字生效。還有具體分工也不明確，一旦生意有起或者説掙錢了，一是會變得混，二是無法團結，搞不好會不而散，我想這是我，也是你們不想看到的。」

聽完玲子的一番話，三個人都睜大眼睛看着玲子，整個房間靜悄悄的，玲子臉一紅，羞澀的説：「你們都這樣看我幹嘛呀！」説完，低下頭。

李長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聲，其他三個人都嚇了一跳。柳絮温怒的對丈夫説：「你發神經啊，嚇死我了。」李長江顧不上子的反應，動的説：「玲子，你讓我真的刮目相看，太對了，我怎麼沒意識到呢？了不起，了不起，明天你就和我們一起到店裏，先悉悉，幫我們好好策劃策劃，有學問就是不一樣。」

大家這才緩過勁來，玲子的臉更紅了。柳絮也暗暗佩服玲子，不住點頭，軍哥更是自豪的笑了，心裏到無比欣。接下來大家高興的又聊了很多。

夜已經很深了，在玲子的堅持下，柳絮和李長江沒辦法，就在軍哥家過夜，柳絮和玲子一個房間，軍哥和李長江一個房間。軍哥和李長江隨便聊了聊就睡了。

玲子和柳絮擠在一個小上，關好燈，躺在被窩裏，都沒有睡意，玲子把頭靠在柳絮的前，輕聲説：「柳姨，你困嗎？我一點都不困，你要是不困，和我説説話好嗎？柳絮輕柔的説：我也不困，我也想和你説會話。」

片刻的沉默後，玲子首先開口説道：「柳姨，我今天太高興了，我沒想到你和李叔會真的接我，尤其李叔，真讓我欽佩，看到你們和爸爸又在一起和好如初，我好動好幸福。」

柳絮嘆息一聲説：「玲子，説實話，我剛開始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畢竟我和你爸爸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很內疚，覺得對不起你李叔和你，是你的信讓你李叔放下心裏的包袱，也讓我有勇氣從新面對你們父女。現在想來，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你不應該謝我的，應該恨我才對，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要是一般的女孩，一定會找我吵架的。如果説謝，你李叔才是你應該謝的，也是我應該謝的。對我來説，你李叔的寬容，是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的，所以我會更加珍惜我們的情，對你爸爸，我還是很內疚也很糾結，發生過的，不可能從記憶中抹去，我不敢單獨面對你爸爸，我説不清楚怕什麼，怎麼説呢，就是很矛盾很糾結。現在我們又在一起工作，我是真怕我們之間的平衡被打破，哪怕一點點，後果都不可想象。這些話我沒法和你爸爸和你李叔説。」

玲子認真的聽柳絮的述説，深思了一下，平靜的説：「柳姨，要是在兩年以前，我一定會和你大鬧的，現在我長大了，也成了很多，也經歷過很多，在大學，我們什麼話題都討論，包括情，家庭，道德和。以前很多不解和不的觀念，慢慢的開始轉變，柳姨，你知道嗎？現在的大學生，可不是你們那個年代的觀念了，我們更多的追求自由，思想更開放，到大二，如果那個女生沒有男朋友，反而會招到同學的笑。像我們大三的同學，哪個如果還是處女，反而覺得是辱。和你們那時正好相反吧？」

柳絮不覺到很驚訝，也很不解，也許自己老了，還是社會發展的太快了。「怎麼會這樣啊？我沒上過大學，我們那時男女聲彼此連話都不敢説，真實時代變了呀！玲子，你不會也？」

玲子笑了笑説：「柳姨，別大驚小怪了，不錯，我也過男朋友，早以不是處女了，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我爸爸呀，你保證。」柳絮驚恐的看着玲子説：「我可以不告訴你爸爸，但我還是接受不了，也不理解，你應該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啊，你以後怎麼辦啊？」

玲子抬頭看着柳絮説：「柳姨，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沒當務學習，更不是濫情的女孩，怎麼説呢？這是時代的吧。柳姨，不瞞你説，正是我不是處女了，才懂得男女之間的需要，才會給你和李叔寫那封信。柳姨，你也許不認同，但你不要否認，你也也有需要不是嗎？你也渴望情不是嗎？我從不懷疑你和李叔的情，這種需要和情是李叔無法給你的不是嗎？這種本能的需要你能説是錯了嗎？我們沒有追求這種情和幸福的權利和自由嗎？」

柳絮被問的牙口無言，想否認，自己確實有過也經歷過，以後會不會有，自己真的沒有把握，即使不説，也不做，但不能保證不想。承認，又無法面對，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玲子把臉緊緊貼在柳絮前，輕輕摟着柳絮的，接着説：「柳姨，從道德的角度講，你和爸爸是不應該，也不對，所以你和爸爸才會內疚羞愧，覺得對不起李叔，無法接受旁人的冷嘲熱諷，我也問過爸爸，他説很痛恨自己，違背和玷污了和李叔間的兄弟情誼，傷害了你，但他也很坦誠的和我這個女兒説，柳姨帶給他的快樂和幸福是他畢生難忘的。柳姨，你告訴我實話，爸爸帶給你的快樂你會忘記嗎？」

柳絮不知怎麼回答，尤其面對的是軍哥的女兒，半響才斷斷續續的説：「我，我是不能，不能否認，可，可這都是不對的，這快樂是，是建立在你李叔的痛苦之上的，這對你李叔太不公平了，而且，而且我是那麼你李叔。」

玲子説：「是的，對李叔是不公平，也讓他嚐了痛苦，所以你，我，還有我爸爸，更應該李叔，更應該李叔，李叔的寬容讓我非常欽佩，我看得出，李叔的寬容是他真的你，有機會我會好好和李叔談談的。柳姨，我不是為爸爸辯護，爸爸這些年真的不容易，媽媽去世十多年了，爸爸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怕我受氣，一直沒有在娶。而且爸爸是一個力旺盛的成年人，四十多歲了，在過幾年就老了，真不敢想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唉！」

柳絮的思緒再一次被玲子的話打，不可否認，玲子的話很有道理，自己和軍哥的關係，不僅是簡單的需要，更有錯中複雜的情因素，有親情，有友情，同時也包含了丈夫和軍哥的兄弟情，缺少那一樣，都不會發生，這種情只有柳絮自己明白。

自己為何怕和軍哥單獨相處，也是因為親情，友情，和丈夫的情，這三種情制着和軍哥彼此間男女間的情，只有自己知道，是怕打破這種平衡，因為那是多麼的脆弱，沒想到，被這個昔的孩子，今的大學生，一語道破。

對玲子不僅多了一種知音的覺，儘管玲子是軍哥的女兒，多少有些彆扭，心裏對玲子有種非常親近，非常想一吐為快的衝動。輕撫玲子的頭髮，輕聲説：「玲子，你把柳姨當朋友呢，還是當親人呢？」

玲子回答道：「即使親人，也是朋友，你知道嗎柳姨，小時候我就和你親，有種對媽媽的情，同時有什麼話都想對你説，有種信任和依賴的覺，尤其現在，更有我們女人間才能傾訴和聆聽的覺，這種覺沒有年齡和各種關係的限制，柳姨你呢？」

柳絮點了點頭説：「我也是，那你告訴我，你對我和你爸爸的事怎麼看。還有你對你李叔在處理我和你爸爸的事的做法怎麼看，我心裏很，想聽聽你的觀點，有些話姨説不出口，也沒臉説，更沒人可説，畢竟你是軍哥的女兒。」

玲子認真的對柳絮説：「柳姨，請你把我當成一個無話不談的朋友，和任何人都沒關係，我也把你當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好嗎？那你告訴我你和爸爸，不是軍哥在一起的覺告訴我，我想聽柳姨的實話。」

柳絮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説：「好吧，玲子，我和你爸爸，不，是軍哥發生的事，情理和道德上，很後悔，很內疚，很對不起丈夫，可體和神上，我不後悔，軍哥帶給我體的快和神上的愉悦，是前所未有的，那種覺是語言無法形容的，不是簡單的做，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説，也，也真的説不出口。」

玲子接過柳絮的話説：「是一種超越做的覺對嗎？是一種原始的，內心深處的望爆發，是的另一種表達，是和丈夫間不能獲取的，也是無法獲取的心裏最深層的需要，是女人天生的渴求，就是，就是，就是覺你被爸爸，不，是軍哥征服，或者男人征服的覺，拋開道德倫理的束縛，是，是，是覺被，被軍哥了對嗎？」

柳絮身體一靈，緊咬嘴，臉通紅，幾乎是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嗯，是，是覺被了。」説完身體一下像散架一樣，一種解的覺。「玲子，你會笑話和瞧不起我嗎？」

玲子的臉也紅了，堅定的説：「柳姨，不會的，謝謝你對我的信任，這很正常。柳姨，從生物進化的角度講，雌為延續後代，他們會尋求和最強壯的雄配，已獲得最好的基因，甚至有的會和不同的雄配，已獲得最優的子受孕。我們人類的進化也是一樣的，只是我們多了思維方式和文化教育，這些教育使得我們都被各種道德倫理約束而把最原始的望抑在心裏。多了情，才有做一説。這個字很多人都不敢説，也很難聽，更讓人羞於説出口。下虛偽的外衣，哪個女人不被男人，哪個男人不想女人。柳姨，你不用自責，更不必為此糾結，你和李叔是情深意切，但是你們之間是情制了，這不代表你不李叔了，所以你們一起是做。你和軍哥是大於情，你們之間自然就是，就是，就是。柳姨，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年齡，按情理都不應該這麼説，尤其這種字眼更不應該從我嘴裏説出來。但我也是女人，今天這裏只有我們兩個女人間的對話。」

柳絮的心變得輕鬆很多，對玲子説：「玲子，這是我們女人間的談話，也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能如此理解，我很欣，姨和你説出來覺好輕鬆。其實我心裏真正放不下的是你李叔，你能懂嗎？」

十九

如此深入的，讓兩個不同年代的女人的心緊緊貼在一起，這種坦誠的，讓柳絮對自己，對軍哥，有了一種新的認識，對丈夫的，對家庭的責任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已經凌晨兩點了，柳絮和玲子卻更神，沒有一絲睡意。玲子起來，悄悄到廚房衝了兩杯咖啡。回到卧室，兩個人緊挨着坐在上，下身蓋在被，上身披着衣服，邊慢慢品着濃濃的咖啡，邊繼續聊着。

柳絮喝了口咖啡，對玲子説：「你男朋友是哪裏人啊？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呢？什麼時候告訴你爸爸呀？」

玲子聳了一下肩説：「我們不可能結婚的，也沒打算在一起。」

柳絮驚訝的問：「沒打算在一起？那你還和他？」

玲子想了想説：「他是上海人，比我大一屆，大四了。他優秀的，是在一次學校演講比賽時認識的，我們在一起覺還好，他畢業要回上海發展，我是要回老家的，所以我們往時就説好了，他畢業後，我們就各奔東西。」

柳絮疑惑的説：「真不理解你們年輕人，你也可以去上海呀，再有你不他嗎？」

玲子接着説：「我一定要回來的，不會扔下爸爸，也應該報答爸爸。開始往的時候，説實話，我被他深深引了，初戀的覺真的很幸福，他對我也很好，不過往一段時間以後，我總沒有安全，這也許是我沒有媽媽的緣故吧。我告訴你柳姨，尤其我和他上做以後，更加沒有安全，很孤獨，很寂寞。」

柳絮疑惑的説：「怎麼，難道他哪方面不行嗎？」

玲子笑了笑，接着説，「柳姨你想哪去了，他哪方面很好的，每次我都有高。不知為什麼，高過後，就是沒安全，空虛的要命，所以這次回來前，我們分手了。」

柳絮無奈的嘆了口氣説：「你們啊，真是的，你爸爸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死才怪呢？我還是勸你注意點。」

玲子説：「所以才讓你保守秘密呀，柳姨，你説説你怎麼放不下李叔吧，是哪方面的？」

柳絮幽幽的説：「主要還是情和道德方面的，畢竟我給他戴綠帽子了，看到你李叔的眼睛我就心虛，想盡辦法想補償，可怎麼也做不到，也不知怎麼做才好。尤其做，姨不怕你笑話，我想投入更大的熱情，想盡力足你李叔，又怕做過了，讓他瞧不起。最主要的，也是我最不可告人的是，現在每次和你李叔做，每到興奮和快高的時候，就會，就會，就會想起軍哥我的情景。我不想想，可我無法控制自己，每當想起軍哥我，我就忍不住想叫，高就來的猛烈，我又不敢放開的大聲叫，高的快就很抑，就更覺得對不起你李叔。玲子，你説我是不是真的很，很啊，我都快崩潰了。可這些我能對你李叔説嘛，他要是知道了，會是什麼後果，你能想像嗎玲子。」説完柳絮不僅掉下眼淚。

玲子無聲的把柳絮摟在懷裏，這個自己尊重的，如母親搬的女人，此刻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在自己懷裏尋找藉。

柳姨，李叔和爸爸，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都是難得的好人，他們應該快樂幸福。玲子動情的説：「柳姨，一切都會好的，相信我，為你我，為爸爸和李叔，我們共同努力，我們兩家一定會變得幸福快樂的。」

柳絮抬頭看着這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女孩，嘆息一聲：「唉，但願吧！」就這樣，兩個人相擁而眠。

天亮了，好一個天啊！雖然天寒地凍，但四個人的心裏都暖暖的。李長江和軍哥憧憬着事業的成功，柳絮和和玲子憧憬着幸福的生活。高高興興的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玲子的學識，讓她對這個小店充信心，經過幾天的悉和分析，一個清新的計劃擺在李長江，軍哥和柳絮面前。經過認真的討論後，幾個人都很認同。

開始軍哥對入股一事不認同，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唯利是圖。玲子做了説明指出，這樣做的目的是，讓軍哥有給自己乾的觀念，不是簡單的幫忙和打工者，另外擴大經營也需要資金，在三個人的堅持下，軍哥面前答應入股百分之十五。

具體分工是，李長江當然是老闆了，主要負責銷售，柳絮負責店面和內務，軍哥負責進貨和售後服務。首先把隔壁轉了過來，簡單收拾一下，增加了幾個品種。一切都緊張有序的進行。

轉眼就到小年了，這天早上，玲子就和柳絮張羅晚上一起過小年，軍哥和李長江也很高興，就這樣定了下來。由於年底了，生意基本不忙了，留下軍哥看店，柳絮和玲子回家準備，李長江去媽媽那，打算把父母和兒子也接來。

九點多，李長江來到母親家，打開房門，樂樂見爸爸來了，快的撲進爸爸懷裏。李長江抱起兒子在小臉上親了一口：「兒子，想爸爸沒有，聽爺爺話沒有啊？」

樂樂高興的説：「當然想爸爸了，爸爸，昨天哭了，好傷心。」

李長江一驚，這才注意父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來自己到來都沒反應，不見母親身影。放下兒子，走到父親面前説：「爸，怎麼回事，我媽呢？你和媽吵架了嗎？快過年了，幹嘛呀？」

爸爸這才回過神來：「哦，長江啊，沒有，我和你媽沒吵架，是一個朋友快不行了，肝癌晚期。你媽在卧室呢。」説完搖頭嘆息，又陷入沉思之中。

李長江到很納悶，誰呀？讓父母如此上心難過。走到卧室，輕輕的敲了敲門：「媽，是我，我能進去嗎？」

房間傳出母親的聲音：「進來吧！」

李長江推門走進卧室，看見母親坐在上，眼睛通紅。心裏不僅一陣難過。坐在母親身邊，輕聲的問：「媽，誰呀，看你和爸爸這麼傷心，我認識嗎？」

母親哦了一聲：「我沒事，是以前的老朋友。」

這時爸爸走了進來對李長江和老伴説：「我領樂樂去商場，都小年了，給孩子買衣服，你陪你媽聊聊。」

李長江趕緊對爸爸説：「不用了，你腿腳又不好，樂樂不缺衣服，他媽都給買完了。」

父親説：「你們買的不能代表我和你媽，你還是陪陪你媽吧，我走了。」説完拍了兒子肩膀一下，長出一口氣，轉身就要走，李母站起來關切的説：「多穿件衣服，外面冷，別冒了。」説完給老伴把圍巾圍在脖子上。

老李深情的望了老伴一眼，伸手輕輕擦拭一下老伴哭紅的淚眼：「應該和兒子説説了，我沒事的。」説完領着樂樂離開家。

重新坐下，李長江非常困惑的問母親：「媽，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和爸爸好像有什麼心事，你告訴我呀？」

李母看着焦急的兒子，平復了一下思緒，緩緩的説：「長江，有些事本不想讓你知道，我和你爸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想來想去，昨天夜裏和你爸還是覺得告訴你的好，不想讓你和柳絮也象我們一樣，因為不該發生的，在你們身上也發生了。這個人你也認識，他叫王志剛，就是柳絮原來的經理。」

李長江驚呆了：「什麼，老經理，他快不行了，你們認識？我怎麼不知道啊？」

李母幽幽的説：「那時你還小，才兩歲，當然不知道了。那時文革剛結束，一切都很，大家都很茫，就在這時候，我們單位調來一個大學生，年輕帥氣，有學問。我們都住集體宿舍，他就住我們隔壁。自然的就和你爸爸和我往的多，慢慢的彼此悉了，也成了好朋友，他比我們小兩歲，又是自己一個人，你爸爸經常叫他到家裏吃飯。他很會説話，聽他説的和別人就是不一樣，他懂的很多，對當時各種事分析的都是那麼與眾不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天不聽他説話，我的心裏就沒着落似的。他對我也分外好，説在我面前才有男人的自信。有段時間，你爸爸經常出差，當時也沒多想，還是叫他到家裏吃飯，聽他講當時的形式什麼的，有一天吃完飯，聊了很長時間，突然停電了，他居然比我還怕黑。稀裏糊塗的我把他摟在懷裏，後來的事。我不説你也猜到了，是的，就這樣我和他發生了關係。長江，你是否覺得媽媽太輕浮了？」

李長江長大嘴，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他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儘管上次媽媽告訴過自己也犯過錯，可當天聽到真相的後，心裏還是覺得很難接受。但是母親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絲毫沒有動搖，「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作為兒子，我不會對你有絲毫的藐視。」

李母苦笑了一聲接着説：「謝謝你，兒子，媽能放下老臉和你説這些，是和你爸爸共同決定的，你有個好父親，我有個好丈夫。人啊，活着不容易，是想讓你懂得珍惜，懂得什麼是幸福。就這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段時間是我最快樂和幸福的。他很會討我的心，就連那方面，都，都很會讓我，讓我快樂。」説到這，李母的臉微紅，低下頭接着説：「那是你爸爸無法給我的，長江，你是成年人了，媽説的這些我想你能理解的。」

李長江沒有説話，他靜靜的繼續聽母親的敍述。「後來，大約三個月左右，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是他的，嚇的要死。他也很害怕，我們不知怎麼辦才好，我沒想過和你爸爸離婚，也沒想過要嫁給他。在痛苦矛盾的折磨中過了兩個月，實在不住了，我和他跪在你爸爸面前坦白了。當時你爸爸像瘋了一樣，差點沒把他掐死。要不是你的哭聲，恐怕我和他都得死在你爸爸手上。外面也有風言風語了，傳到領導那裏，給個處分後把他調走了，我覺自己罪孽深重，沒臉見人，又懷了別人的孩子，在那時候你知道多嚴重嗎？你爸爸開始整天喝酒。我是生不如死啊。這孩子我不能要，當時做產你知道多嚴多難嗎？在一天夜裏，我偷偷跑出去在郊區的農田裏，吃了從一個土郎中那買的打胎藥，疼的我在地上打滾，我想死都沒辦法了，掐自己脖子，頭撞地，都沒有，下體開始血。就在我無助的等死的時候，你爸爸出現了，他是看我不在，從後面一直追到郊區，是我的叫聲讓他找到了我，你爸爸什麼也沒説，下大衣把我包起來，抱着我就往附近醫院跑，我只記得你爸爸不停的喊我的名字，眼淚不停的，當我清醒過來發現，你爸爸一直抱着我，一直在淚。我當時的心都碎了，你懂嗎長江？」説完。李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放聲痛哭。

李長江緊緊握住母親的手，淚水無聲的滑落，哽噎着説：「媽，你這是何苦啊，媽，那他呢？他得負責，為什麼不找他？」

二十

李母慢慢止住哭聲，平復了一下情緒，接着對李長江説：「他不知道我這麼做，同時還在被審查，半年以後他才知道，他找到你爸爸和我，跪在地上請求原諒，當然你爸爸把他罵的狗血頭。

我知道他無法原諒自己，當時我也恨他的，是那個年代的特殊吧，我只對他説一句話，不想再見到他，以後心裏只有你爸爸一個人。就這樣，他走了，後來知道他也為此付出了很多，終身沒娶，因為檔案有污點，也沒提幹，他同學最小也是處級了。

就這樣，他真的沒在見我，那時我們都騎自行車上班，突然發現你爸爸的自行車每天都乾乾淨淨的。你爸爸夜裏特意起來才發現，是他每天半夜跑來給你爸爸擦車，這些我都不知道。慢慢的你爸爸也就想開了，找他談了一次話，原諒他了，他是不能原諒自己，沒臉見我。

這都是你爸爸最近告訴我的，具體他們怎麼談的，你爸沒説，我也就沒問。本來以為過去了永遠都過去了，沒想到，你爸爸告訴我他快不行了的時候，我怎麼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二十多年了，我心裏還是想他的，可我又不敢見他。反倒是你爸給我做工作，勸我去見見他。

是你爸把我送到他那的，你爸爸沒進去。再一次見到他，我真不敢相信，轉眼我們都老了，老了！消瘦的臉，頭的白髮，孤獨了老人。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説不出的淒涼。沒有哪句話能代表我們當時的心情。

二十多年了，再一次撲到我的懷裏，頭緊緊的貼在我的口，仍然那麼悉又是那麼陌生。唉！長江，媽不是隨便的女人，但媽就是女人。和他的那段情，以為過去了，以為失去了，現在才明白，媽從沒有失去他，更沒有失去你爸爸。媽是幸福的。」

李長江被母親和爸爸動了，這是觸及心靈的動，爸爸的形象更加高大。是啊，人生短短數十年，也罷，恨也罷，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要是以前，自己不可能理解父母，更不可能接受這種事實，現在，李長江的心變了，不知不覺間變了。

握着媽媽的手説：「媽，我不知道你和爸爸經歷過這麼多，謝謝你們對兒子的信任，世上沒有幾個父母會把這種事和兒子説的。我不會因為你們的事而瞧不起你們，我為你們這樣的父母到自豪！」

「媽，那你和爸爸有何打算呢？」沒等母親回答，父親和樂樂回來了。爸爸看了看兒子和老伴説：「長江，你媽都告訴你了吧，如果我和你媽有什麼決定，你怎麼看呢？」

李長江看着父親慈祥的眼神，堅定的説：「爸，不管你和媽覺得怎麼做，我都會理解和支持的。我相信我的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善良的，充的。」

李父聽兒子説完，點了點頭説：「我和你媽覺定了，這幾天就把他接過來一起過年。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又是個犟種，拒絕去醫院。沒幾天了，唉！」李母用充和的眼光注視着老伴，嘴裏同時也説：「是的，把他接過來過年。長江，你有意見嗎？」

李長江豪不猶豫的回答：「我同意，爸，媽，你們的決定我支持，我想你們有很多話要説，樂樂就和我回去，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我隨時都過來。」

母親説：「樂樂還是和我們一起過年吧，我們三個老人也沒意思，有樂樂在，我們更好，就這樣吧！你也該回去了，柳絮還在家等着呢！」

李長江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尊重父母的覺得，沒在堅持。最後把和軍哥和玲子一起過小年的事告訴了父母。父母沉默了一會，還是父親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説：「長江，你都三十多歲了，我想你能處理好你們的關係，對此我和你媽不反對也不支持，也不希望走我們的老路。但是你要記住，你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得下。」

李長江默默的點了點頭，給父母放下兩千塊錢，默默的離開向家走去。回到家裏，柳絮和玲子還沒到家，心裏不僅想：「女人逛街真是磨嘰，買個襪子都要挑來挑去的。」把米放進電飯鍋後，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自己這一年來的遭遇和經歷，真是思緒萬千，情，家庭，婚姻，親情和，都經歷了可以説是生與死的考驗。情上，必須承認，自己和柳絮甚至比以前的更加深了。家庭上，仍然是幸福和温馨的。婚姻上，雖然差點失去，但經歷過以後，更加牢固。親情上，和父母，和軍哥都比以前更加貼近了，尤其自己出車禍以後軍哥的做為，讓自己從內心深處到了軍哥對自己的兄弟情誼，是那麼濃。

呢？只有還在困擾自己，是的，現在和柳絮的更加和諧，自己更加足，柳絮呢？儘管比以前更熱情更投入，但自己心裏清楚，柳絮半夜醒來偷偷的嘆息。也不可否認，每次和柳絮做時，眼前不自覺的會出現軍哥柳絮的影子，揮之不去。讓自己糾結，同時也有種莫名奇妙的衝動。

這種衝動在高過後，讓自己到恐懼驚慌。是怕，是恨，自己無法説清楚。玲子説的沒錯，自己並沒有失去子，失去的是什麼呢？是子的忠誠嗎？失去了和子的嗎？經過這段時間的觸，子對和自己的情，家庭和婚姻，都是忠誠的。帶給自己的更是比以前豐富多彩的，到底失去了什麼，李長江到很茫然，一時找不到答案。

開門聲和女人快的笑聲打破了李長江的思緒。兩個女人，提着打包小包的走了進來。柳絮看見丈夫一個人坐在那發呆，不僅問道：「長江，爸媽和樂樂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嗎？」李長江哦了一聲説：「沒有，爸媽不過來了，樂樂也不願意回來。」

柳絮不解的説：「過小年怎麼不回來一起過呀？真是的。」李長江趕緊説：「爸媽有事，就讓他們自己消停的過吧！」他沒把父母和經理的事説出來，岔開話題説：「都買啥了，打算做幾個菜呀？」

玲子快的説：「好多，你就別管了，等我和柳姨做完你不就知道了嗎？我們還買了好多衣服呢，不過現在不讓你看，過年大家穿新衣服哦！」李長江被玲子的調皮逗樂了，「好吧，我不問了，可不是我不幫忙啊，我今天可就不管了，不許有怨言哦！」説完大家都笑了。

軍哥回來的時候，菜已經擺桌子了。四個人有説有笑的在一起推杯換盞，軍哥和李長江喝白酒，玲子和柳絮喝紅酒，氣氛温馨快樂。吃完飯，又聊了聊天，看時間有點完了，軍哥起身準備回家，玲子也説：「不打擾你們兩口子了，我們走了。」説完趴在柳絮耳邊笑聲説：「祝你和李叔小年福哦！」説完笑着跑開。

送走軍哥和玲子，柳絮的臉微紅，心裏暗罵玲子，這個死丫頭，臨走的一句話，讓自己莫名的興奮，看丈夫的眼神，多了些離和柔情。

快速的洗簌完畢，柳絮赤着身體，躺在被窩裏，等着刮鬍子的丈夫，居然有點緊張和動，和玲子這幾天的，讓她對有種強烈的渴望，渴望得到更多的足，渴望被丈夫強有力的佔有。想到這，下體不覺了。同時軍哥的影子又出現在心裏，火熱的巴，兩個大壞蛋彷彿在眼前晃動。身體一陣顫抖，手不自覺的按在户上。片刻的快過後，心裏到很恐懼，天啊！這是怎麼了？

李長江有些醉意，邁着輕飄飄的步伐走進卧室，頭燈柔和的光，把柳絮的臉映襯的撫媚多情，動的掀開蓋在子身上不被子，柳絮豐白皙的體展現在面前。雙手顫抖着撫摸柳絮傲人的雙，不停的捏，嘴裏發出興奮的哦哦聲。

分開子的雙腿，濃郁的下，柳絮的道口，像一個水汪汪的小嘴，正對自己發出邀請。李長江輕輕的湊過去，在小嘴上輕輕一吻，柳絮輕輕的一抖，一聲輕。如此反覆幾次，李長江猛地張大嘴，覆蓋住子整個户，用力，舌頭伸進道。

柳絮的呻聲由小變大，高漲的情和快讓她不住的顫抖。抬起雙腿，户向上動，以方便丈夫。

望像火一樣在體內燃燒，無法控制自己的語言和行為。顫抖的對丈夫呼喚：「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給我呀？」李長江抬起頭，着氣，前所未有的衝動讓他幾乎野的説：「要啥？説，是要這個嗎？」説完握着堅硬的巴對着柳絮。

柳絮緊緊盯着丈夫的巴，意情的説：「是……是，我要你巴……要你大巴我……我吧老公，啊！」噗哧一聲，李長江堅硬的巴進柳絮的道。「啊……啊……啊……好舒服，好熱，你。」

兩個人瘋狂的糾在一起，息聲，呻聲，夾雜着噗哧噗哧的聲，柳絮的臉已經興奮的扭曲，她需要更深入更有力的，他需要丈夫像軍哥一樣自己，軍哥的影子又出現了，啊，天啊，這太折磨人了，顧不了那麼多了，低沉的叫：「我，用力我，老公我的。」

李長江被柳絮的叫刺的啪啪用力，火讓他雙眼通紅。子的更發了他的望。真正覺到自己是在柳絮，就像軍哥她一樣。啊，軍哥，軍哥柳絮的影子出現在眼前，讓他的巴更硬，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裏，不能輸給軍哥。

原始的望，本能的驅使他更加用力，不加思考的喊出：「死你個，喜挨對嗎？他就是這麼你的對嗎？」

柳絮被丈夫一語道破心底隱藏的秘密刺的啊的一聲呻，居然沒有了恐懼和驚恐，有的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道收縮，身體顫抖，高像洪水一樣襲來。「是……是……就這樣我……我的，啊……啊……啊啊！」李長江同時大叫一聲，一波一波的進柳絮的體內。」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息着，受着。柳絮在丈夫耳邊動情的説：「長江，我你。」李長江也温柔的説：「絮，我也你。」

李長江摟着子，温柔的撫摸子的後背和股。心裏變得很平靜，剛才的瘋狂，軍哥影子的出現，此刻沒有讓他糾結。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變化是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的。

柳絮頭深深埋在丈夫的前，不敢抬頭，自己剛才的表現會不會讓丈夫難堪呢？丈夫提到軍哥，自己的反應會不會讓丈夫有啥想發呢？剛剛恢復的夫情，會不會受影響呢？心不僅懸了起來。

二十一

李長江打破沉默，平靜温柔的説：「絮，告訴我實話，你還想他嗎？」

柳絮驚恐的一顫，慌的説：「長江，你……你。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

李長江摟子的手用力用力，親吻了子的秀髮，坦然的説：「絮，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想他，你不用否認，也不要擔心，我知道我們在説什麼，我們有勇氣面對過去，難道沒有勇氣面對現在嗎？我不是你承認，是想聽你告訴我實話。」

柳絮聽丈夫這麼坦誠的問自己，心裏莫名的動，為自己有這樣的丈夫到無比幸福。受傷害的是丈夫，自己有什麼理由不能和丈夫説實話呢？現在需要的不是丈夫能否原諒自己，而是懂自己。

輕輕的對丈夫説：「長江，摟緊我好嗎？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説，怕傷害你，怕你心裏有影。怕對你太不公平，你的寬容，更讓我無地自容。是的，我有時會想他，尤其是，是做的時候，他都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長江，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就是控制不住。我告訴過你，和你是做的覺，和他是，是，是我的覺。對不起長江，我經常覺得不配做你的子，不配擁有你的，我有過死的心。可我真的捨不得你，捨不得我們的家和樂樂，更捨不得你對我的。」

李長江面對子的坦白，心裏反到一鬆，長出了一口氣説：「絮，我知道你夜裏經常醒來，偷偷嘆息。我也曾經糾結過，難受過，不想也不敢説破，你越掩飾，我越難過。知道是什麼讓我用勇氣説破嗎？是爸媽。」

柳絮疑惑的抬起頭説：「爸媽？我不懂。」

李長江把上午去父母哪裏發生的事和柳絮説了一遍。

柳絮完全被震驚了，張大嘴：「啊？原來是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原來經理和媽，太不可思議了。他真的快不行了，他是好人啊。」

李長江嘆的説：「是的，他們都是好人，哪天我一起去看他們好嗎？」

柳絮用力點了點頭説：「嗯，應該去，應該去，我陪你去。」説完忍不住掉下眼淚。

李長江安好子，平復了一下思緒説：「絮，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你別介意，就是你和我做，和，和軍哥你，到底有何不同？」

柳絮臉通紅，嬌羞的掐了丈夫一把説：「壞蛋，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和你做，我就像被你的融化一樣的覺，很幸福，軍哥我，就像燃燒一樣的覺，很，很，很過癮。」説完羞澀的趴在丈夫的懷裏，再也不肯抬頭，只是喃喃的説：「長江，我困了，拍我睡覺。」

李長江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輕輕拍着柳絮，慢慢睡去。

新的一天開始了，四個人忙着盤點貨物，開始準備關門了，玲子不時的逗李長江説：「李叔，你真爺們，真男人，就差一點點就完美了。」

李長江莫名其妙的説：「什麼七八糟的，快點計數，調皮鬼。」

下午柳絮和軍哥在一邊小聲説着什麼，玲子湊到李長江面前又説：「嗯，就差一點點，李叔就完美了。」李長江忍不住説：「小丫頭片子，你啥意思啊，什麼就差一點點了，説清楚。」

玲子認真的説：「李叔，是包容，包容的心。」

李長江心裏一驚，嘴裏忙説：「什麼包容不包容的，小孩子懂什麼？」臉不覺有點紅了。那邊傳來軍哥的聲音：「小李，你過來一下。」

李長江走過去問軍哥：「什麼事啊軍哥？」軍哥説：「剛才小柳告訴我説我們老經理快不行了，我也得去看看，他對我有恩啊！你們什麼時候去，千萬別忘了叫我一聲。」

李長江瞪了柳絮一眼，只能説：「好的，到時候我叫你。」

軍哥搖頭嘆氣的走了出，玲子不解的跟着爸爸邊走邊問：「爸，你去哪啊？你説誰呢？等等我。」軍哥説：「我想走走，想走走。」

看他們父女走遠了，李長江回頭對柳絮説：「誰讓你告訴軍哥的，你説，我們怎麼帶他去，讓他知道在我媽家，讓他知道經理和我父母的關係，你什麼意思啊？」

柳絮連忙解釋説：「長江，我就告訴他經理得肝癌，快不行了，我傻呀，能告訴他別的嗎？哎呀！我怎麼忘了，爸媽把經理接家去了，對不起，長江，這可怎麼辦啊？都怨我。」

李長江無奈的説：「算了，到時再説吧，今天我們先去爸媽那一趟，看情況在定吧，你呀，真是的。」

一切都收拾好後，鎖上店門，李長江和柳絮懷着複雜的心情，先到商場買了好多東西，來到母親家所在的小區，碰見母親買菜回來，連忙過去打招呼。李母見柳絮也來了。臉一紅：「小柳也來了，快上樓吧，今天都在這吃。」説完和兒子兒媳一起上樓。

打開門，聽見卧室傳來説話聲：「不對，你這是悔棋啊，車了！」另一個聲音説：「什麼車，你馬別腿呢！」樂樂的聲音同時響起：「這盤不算，在來一盤，誰輸了誰買肯德基。」

李母對着卧室大聲説：「你們又爭倫啥呢？長江和柳絮來了。」説完笑着搖搖頭，拿着菜走向廚房。

門打開了，樂樂先衝了出來：「媽媽，你怎才來呀，媽媽，我都想你了。」説完撲進柳絮懷裏撒嬌。

當李父和經理出現在李長江和柳絮面前時，經理和李長江都很尷尬。柳絮則驚呆了，經理顯得非常蒼老和消瘦，短短兩個月，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心裏不覺一酸，差點掉淚。

李父平和的説：「你們來了，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都坐吧！」

李長江硬着頭皮對經理説：「叔，你身體好點了吧，注意休息，今天我和柳絮就是特意看看你。」

經理動的説：「謝謝你和小柳，我還得住，有你爸和你媽照顧，我……我死而無憾了。」

李母從廚房説：「啥死不死的，快過年了，不許説不吉利的話。」

經理連忙説：「對，對，不説，都坐下呀！」

都坐下後，柳絮和經理説了幾句話，覺得有點尷尬，就起身到廚房和婆婆忙活去了。剩下三個男人閒聊着，説到公司，經理不無慨的説：「真實世風下呀，現在的領導，認人為親，不想怎麼把工作做好，整人倒是一個比一個強，唉！王軍和你們一起幹還好吧，都好的人啊，本來我打算退休，提他當經理的，誰想到，唉！」

李長江也嘆息一聲説：「他想看你來，聽説你病了，他很難過。」説完看了父親一眼。

父親考慮了一下説：「那你就叫他過來吧，一起吃飯吧！」又對廚房老伴説：「叫王軍也過來一起吃飯，你多做幾個菜。」李母想了想説：「好吧！早晚都得知道，就讓他過來吧，長江你打電話吧！」

打過電話不一會，軍哥和玲子帶着各種禮品就來了。進門就握住經理的手，動的下眼淚：「經理，你要保重身體呀！病的這麼重，你怎麼不早説啊。」

經理看着這個昔得力的部下，也很動：「沒事，我不要緊，謝謝你看我。」

大家坐在一起談論着發生的事，各有慨。好在軍哥並沒有問經理為什麼會在這，也免去了大家的尷尬。

在祥和樂的氣氛下，吃完飯，又閒聊了一會，四個人起身準備回家，柳絮想把樂樂帶走，個這孩子就是不幹，説要聽王爺爺講故事，也只能做罷了。

在回去的路上，玲子非要柳絮和李長江到家裏坐一會不可，沒辦法，李長江和柳絮只能去軍哥家。柳絮和玲子在卧室嘰嘰喳喳説着話，軍哥和李長江在客廳，邊喝茶邊聊着天，軍哥看着李長江，猶豫了一會，忍不住問：「小李，經理和那你父母怎麼認識的，在家我沒好意思問，不知道方便不，你能告訴我嗎？」

李長江沉默了一會，心裏想，早晚他都會知道，何必隱瞞呢？就把父母的事和軍哥簡單是説了説。軍哥聽完，默默的坐在那，低頭不語，表情極為複雜。

李長江注視着軍哥説：「你都知道了，我想聽聽你怎麼看？」

軍哥沉默片刻，低沉的説：「我沒資格評論，但是我真的佩服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不瞞你説，一直以來我都不敢見你父母，沒臉見他們。畢竟我和柳絮，不，是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儘管你原諒了我，但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我虧欠你們太多了。你父母做的決定，我想説的是，偉大，多少恩怨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看到他們平靜安詳的笑容，那是經歷二十多年的滄桑，二十多年的悟才能有的。他們對情，家庭和婚姻的理解，是我們做不到的。」

李長江點點頭説：「是的，我沒有因為母親和經理的事到辱，沒有因為父親以如此的方式接納到羞。他們的情是真誠的，尤其現在，我認為父母的做為更加偉大，這也許和我們經歷過的有關吧？」

軍哥不自然的點點頭，面對李長江提到的經歷，心裏還是有點彆扭。這時柳絮和玲子出來，坐在沙發上，玲子對爸爸和李叔説：「你們説啥呢？我們也聽聽。」軍哥和李長江都不自覺的咳了一聲，氣氛變得有點尷尬。

玲子疑惑的説：「幹嘛呀，這麼嚴肅，有啥大不了的，我是大人了，你們倒是像小孩子似的，我們兩家人還有啥不能明説的？」

李長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後下定決心，是要説出來，掩飾還有什麼必要呢？命運把兩家人連在一起，逃避的了嗎？與其都悶在心裏，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説出來，讓大家都心知肚明。

喝了口茶，盯着茶杯説：「好吧，今天我就把話説出來，我們都有權利知道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也請軍哥和柳絮也都説説，從上次發生的事以來，我們三個人，沒在一起正式談談，礙於各種情面，都不敢正視。今天當玲子的面，我們就坦誠相見吧，我和柳絮的命都是軍哥救的，是經歷過死亡考驗的，我們沒有必要在揹着包袱生活。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我不想有一天我老了會是什麼樣，所以今天借這個機會，也是對我自己有個代吧！柳絮，軍哥，你們今天也都説説吧！」

軍哥和柳絮都沉默了，真正三個人面對面的談論，尤其玲子在一旁，真不知如何開口。

玲子打破沉默説：「爸，柳姨，我贊成李叔的觀點，我知道爸的心裏一直放不下柳姨，呀放不下李叔。柳姨也放不下爸爸，也放不下李叔，你們都怕再一次打破你們之間的平衡。首先我要説的是，你們都是好人，普通的好人，爸，你説你當出和柳姨想過要破壞他們的家庭嗎？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嗎？柳姨，你想過要離開李叔嗎？想過要拋夫棄子嗎？」

柳絮和軍哥異口同聲的説：「沒有，絕對沒有。」説完都羞愧的看了李長江一眼。李長江微閉雙目，沒有説話。

玲子接着説：「對呀，所以我認為，柳姨和李叔的生活就像在裏一樣，只有甜，但是，在甜的生活也有膩的時候，偶然或者是不經意的嚐到了苦，你才知道原來生活還有苦味存在的，這種苦讓你覺得很討厭，反過來更加知道甜的可貴。才會更加珍惜甜，同時那種苦，深深的留在你的腦海深處，不可否認的經常回味，我説的對嗎？」

二十二

一番話，讓三個年長的人都陷入深思之中，李長江回味過去和柳絮的生活，不就是太甜了嗎？甜的沒有雜味，也就平淡無奇了。自己雖然沒有出過軌，但不可否認，每當看到美女，心裏也有過某種衝動，不也有過不安分的想發嗎？沒做，不等於自己沒想過啊。

軍哥聽完女兒的話，心裏無法平靜，沒錯，和柳絮的發展，本是無意之舉，無意之為，是偶然的，也是不經意的發生了，自己恨過自己，無法原諒自己，可就像是女兒説的苦，自己不是經常回味嗎？討厭的苦，對自己何嘗不是甜呢？是為甜而苦呢？還是為苦而甜呢？

柳絮更是無限懷，丈夫是甜的，軍哥是苦的，自己生活在甜中，卻對苦無法忘記，苦讓自己更加珍惜甜，在享受甜的同時，為什麼對苦更加回味，更加想品嚐呢？是對甜不足嗎？還是甜是生活需要或者離不開苦呢？

看着沉默的三個人，玲子接着説：「李叔和柳姨的，我們沒有理由懷疑，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誼，是植在你們心裏的，我們沒必要懷疑。柳姨和爸爸是在情和親情之外的情，嗯，怎麼説呢？説白了，就是在相互有好的，友誼基礎上發展出來的。也是人類望本能的產物。當然，這種情況很可能發展成不可預料的結果，但是，請不要忘了，正是李叔和柳姨的，和爸爸的兄弟情，是先決條件，在這個條件下，柳姨和爸爸才沒有超出男女對的簡單的需求，否則就變味了，這應該使你們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呀！為什麼非要給自己帶上枷鎖呢？」

三個人被玲子話所打動，他們無言以對。尤其是軍哥和李長江，想反駁又找不到理由。軍哥對女兒説：「大人的事，你不懂，錯就是錯。犯一次，不能犯第二次。」

玲子對爸爸説：「爸，我長大了，都懂了，我不得不説，李叔比你和柳姨強，在世俗的眼光來看，李叔是受害者，他能如此坦誠的面對你們，你們還不承認嗎？你們不覺得虛偽嗎？」

軍哥和柳絮表情尷尬複雜，軍哥：「你……你……我……我……你怎麼這麼和爸爸説話！」

柳絮也吱吱嗚嗚的説不出話來。李長江莫名其妙的有種自豪，連他自己都説不清楚為什麼。

玲子有點動，她對爸爸和柳姨的沉默到悲哀，這不是膽小，是懦弱。不僅提高了聲音説：「爸，我問你，你心裏不想柳姨嗎？不想和柳姨做嗎？你能忘記和柳姨做嗎？柳姨，你做時不想爸爸嗎？在李叔面前，你們連承認的勇氣和膽量都沒有嗎？」

軍哥臉通紅，女兒如此直白的問，讓他氣憤羞愧，這幾句話就像刀子，把心裏最隱秘的事，活生生的給挖了出來。「不許胡説，你，你這是侮辱你柳姨和李叔，你一個女孩怎麼可以説這些話呢，你就不害臊嗎？」

玲子也急了：「我説的是事實，不像你，做了想了都不敢説！」

眼看父女就要吵起來了，柳絮趕緊拉着玲子，略帶哭音的説：「玲子不要這麼和爸爸説話，你真的讓我們很難為情。」

玲子哼了一聲，甩開柳絮的手，坐在沙發上，一臉怒氣，這是她第一次和爸爸吵架。

李長江站起來説：「行了，別吵了，我都沒發火，你們到先發火了。玲子説的沒錯，我之所以能坐在這和你們談，也是經過認真考慮和經過思想鬥爭的。戴綠帽子的是我，你們真的連説實話的膽量都沒有嗎？」

李長江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房間裏靜的可怕。

軍哥顫抖的説：「長江，你讓我怎麼説呀，我已經對不起你了，我怎麼有臉在往傷口上撒鹽啊！實話，實話就是我一直忘不了，一直都想，都想。都想和柳絮做。」説完雙手捂住臉，嗚嗚的哭了出來。

柳絮也哭着説：「長江，我和你説過，今天當着軍哥和玲子的面，我再一次説，是的，我也想軍哥，做時更想，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呀。」

李長江雖然有心裏準備，當子和軍哥當自己面説出來後，一種酸澀和羞辱的覺在心裏，微弱是「哦……」了一聲。

又一陣沉默，氣氛緊張抑，玲子輕聲對李長江説：「李叔，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知道沒有幾個男人能過的了這道坎，尤其你們這個年代的人。其實這才是最真實的柳姨和爸爸，沒有虛偽的外衣包裹。爸爸，柳姨，李叔，咱們都放下心裏的包袱好嗎？你們的事業剛剛起步，未來充希望，我們兩家人應該享受成功的喜悦和快樂的生活呀？記得我的信裏説過，你沒失去你的，沒失去柳姨，也沒失去朋友，他們就在你面前，叔，真正的更需要包容。即使你不包容，也發生過，改變不了，心裏想的，不説出來，更虛偽，後果更嚴重。你柳姨，柳姨也你。你需要爸爸這個朋友，爸爸也需要你這個兄弟。爸爸和柳姨，彼此也需要，這種需要，李叔不要簡單的認為是褻瀆你和柳姨的情，和爸爸的兄弟情，應該是一種超越。我，我也需要你，需要你們每個人。」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四個人，四個角度，當焦點集中在與倫理道德，處事行為上時，是取是舍，如何區分，都説不清楚，都很茫然。共同點是，都需要，不同點是對如何獲取的行為和方式上。是放任，還是約束，處事倫理要求他們必須約束。對原始的渴望，從內心講，有是那麼需要放縱。矛盾，糾結每個人的心。

李長江打破沉默説：「今天都説出實話了，我們都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先到這吧，我們先回去了，説完和柳絮無聲的離開。」

夜，靜悄悄的，兩個家庭也靜悄悄的，軍哥和女兒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説話。在軍哥的心裏，反覆思考着發生的一切，模糊又真切。自己是坦白了內心深處的想發。而且就在李長江和女兒面前，坦白過後短暫的解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接下來又驚出一身冷汗，明天還有什麼勇氣和膽量面對他們啊，還敢看柳絮一眼嗎？這該如何是好啊！

玲子也很茫然，在她的心裏，爸爸應該獲得幸福，也需要福，快五十的人了，一生的所求還能有多少呢？承認爸爸所獲取的對象是不應該的，可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的，怎麼就不能接受呢？

相反，李叔的態度讓自己很佩服，那是真痛過後的釋然，他沒有毀掉和柳姨的家庭和情，沒有用仇恨的眼光審視柳姨和爸爸，而是以寬容的懷接受了昨天發生的事實，關鍵是李叔會如何看待今天的事實，如何面對明天可能發生的事呢？誰能保證明天不會發生什麼呢？只有把這層紙捅破，大家才能坦然相處。為爸爸的幸福，也為李叔和柳姨的幸福，自己做出多大犧牲都值得。

玲子輕柔的對爸爸説：「爸，對不起，剛才不應該那種態度對你，我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為了我，你多少個夜夜不停的勞累，忽略了自己應該有的幸福，和追求幸福的機會。現在我長大了，也懂了很多，你應該擁有幸福，享受幸福了，柳姨是好女人。」

軍哥抬頭對女兒説：「玲子，你別説了，爸都一把歲數的人了，不能在做傻事了，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李叔，心就虛，老臉都沒處放，不可能在做對不起他的事了，爸爸有你，已經很幸福了。」

玲子説：「爸，你們的觀念應該改變一下了，只要改變一下，你們面對的就不是痛苦和羞愧，而是幸福和快樂，相信我，我會是你們每個人都幸福的。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什麼都不要想，明天會更美好的。」

李長江和柳絮靠在頭，漆黑的房間裏，只有他們的眼睛閃着光。想説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説起。

柳絮的思緒很，自己的真實表白，雖然以前和丈夫説過，但是當着軍哥和丈夫的面説出口，是那麼不自然，那麼羞愧。丈夫的尊嚴再一次被自己踐踏，自己真的是無的女人嗎？自己文靜賢惠的本真的是虛偽的嗎？

接下的命運如何安排呢？怎麼找不到自我了，一切都是茫然不知所措的。

李長江更是難以入眠，他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當他聽到軍哥和柳絮的告白時，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寧願這都是一場夢，這就是一場夢，一場醒不過來的夢。

柳絮想軍哥，軍哥想柳絮，誰想自己呢？自己是配角嗎？不，自己是主角才對，可是，今天的表白可以理解，可以接受，明天的劇情自己能主導嗎？

無法改變的是，子的自己身下承的時候，心裏想着軍哥她。那是做為男人和丈夫無法容忍的，也是最無法接受的。而這些又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一個想法在腦海裏反覆掙扎，是這樣被動接受，還是主動做點什麼，猶豫矛盾糾結着。突然想到了父母和經理，他們怎麼想的呢？明天和父親談談，但願能找到出路吧！

第二天，柳絮始終不敢直視丈夫，躲躲閃閃的。李長江也沒説什麼，告訴子自己出去一趟，就離開了。在路上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説有事和他説，父親告訴他在小公園見面，就掛斷了電話。

父親和李長江在公園見面後，沒等李長江發問，就直接對兒子説：「我知道你找我什麼事，陪我走走，我們邊走邊聊吧！」

二十三

冬天的公園，遊人很少，李長江和父親邊走邊聊。父親嘆息一聲説：「長江，我知道你想問我，是你媽和老王的事，唉！二十多年了，又像昨天發生的一樣，你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媽，老王快不行了嗎？為什麼主動提議把他接過來嗎？我今天就告訴你。

當初，我知道他們的事時，真的想殺了他們，在我們那個年代，這種事是不可原諒的，是不忍心你呀！我逃避過，沉淪過，覺得生活對我毫無意義。看到你媽垂死掙扎的瞬間，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她是我子，是你的媽媽。就這麼簡單。

後來，他半夜給我擦車，我發現後，找到他，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的回答也很簡單，不知道怎麼擬補自己的錯誤，不知道能為我做什麼，只有為我做點什麼，才會安心。我問他，你媽媽嗎？如果，我成全他們，他説，但更多的是依靠。一個人很孤單，你媽就是他的依靠。

他説，如果我放棄你媽媽，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死，發誓絕不會在打擾我們的生活。就這樣，我也沒在追究下去。他是恪守諾言，沒在見你媽媽一面。也沒在娶。我也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淡忘了。

都是自欺欺人，後來我發現你媽媽經常一個人發愣，她嘴上不説，但我能覺到，你媽心裏還是有他。尤其你結婚搬出來後，你媽更是經常嘆息，長江，你應該明白，做為男人，自己子心裏裝着別人的受。這受積在我心裏二十多年，以為到死也就這樣了，沒想到，最近一次我去體檢，發現了他，當時他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走廊裏，拿着診斷書發呆。

你知道我看見他是什麼覺嗎？那就是老了，真的老了，當年那個年輕英俊的大學生不見了，只有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孤獨的坐在那，茫然無助。我走過去和他打招呼，他看到我後，老淚縱橫，那一刻，過去的怨恨都灰飛煙滅了。後來知道他得肝癌已經晚期了，唉！

本來不想告訴你媽媽，想來想去，我覺得這些年來，一個無形的擔子，的我和你媽不過氣來，我們這麼大歲數了，應該放下了，應該輕鬆的度過餘生了，何必呢，何必活的這麼累呢？

如果説對他的懲罰，我想這二十多年的孤獨寂寞，痛苦的煎熬，夠了。歲月無情人有情啊！所以告訴了你媽媽，在你媽媽的哭聲裏，我讀懂了，讀懂了和恨，情和意。我也被動和染了。所以覺得把他接過來，讓他平靜的，不在孤獨的走完人生最後的幾天吧！」

聽完父親的述説，李長江被動了，動的説：「爸，你太偉大了，在你面前，我覺自己很渺小，你的是那麼寬廣，我替媽媽謝謝你，是你讓媽媽沒有遺憾。」

父親慈祥的看着兒子説：「長江，我知道你和柳絮還有王軍的事，爸不做評判，只是告訴你，柳絮，王軍還有你們的事業，就像擔子，哪頭都很重，你能放下哪頭？還是都能放下。」

李長江茫然的看着父親，不知道如何回答。父親語重心長的説：「長江，你們和我們的年代不同了，我和你媽還有老王，是要全放下，你不一樣，你還年輕，如果放不下，就像個男人樣，挑起來。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我相信你的選擇，不論你做何選擇，爸都支持你。」

李長江堅定的説：「爸，我懂了，知道該怎麼做，謝謝你！」告別父親，李長江大步向家走去。

回到家，柳絮對李長江説：「剛才玲子來電話了，想和我們一起過年，徵求你的意見。」李長江反問道：「那你什麼意見啊？」柳絮低下頭，小聲説：「我聽你的。」李長江説：「那好吧，就一起過年，你告訴他們一聲就行了。」

柳絮沒想到丈夫這麼痛快的答應了，反而有點疑惑：「你真的同意嗎？同意一起過年？」李長江鎮定的説：「我還騙你不成，你打電話吧！該準備年貨了。」

柳絮給玲子打完電話，開始打掃房間，中國人過年的習俗都要先打掃房間，有除舊之意吧！柳絮沒有讓李長江動手，似乎只有不停的老動才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李長江就坐在那看着柳絮忙碌的身影，一種幸福甜的覺，柳絮是能幹的，賢惠的，對自己關懷的無微不至。如果這個家裏，沒有這個身影，那是殘缺的，也是不可想象的。

夜晚再一次來臨，柳絮始終沒開口説話，她不知道該説什麼，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看着不知名的電視劇，時不時的瞄丈夫一眼。發現丈夫一直盯着自己，到非常不自然。

李長江過去，挨着柳絮坐下，伸手摟過柳絮，輕輕的説：「絮，我想了一天，我們談談好嗎？」柳絮心想，該來的總會來的，輕輕的點點頭。

李長江説：「我們和軍哥下一步怎麼走，你想過嗎？」柳絮惶恐的説：「我沒想過，我不知道，我也沒臉想。」李長江接着説：「我想過了，如果你真想，可以給她。」説完長出了口氣。柳絮身體一抖，轉過頭吃驚的説：「你，你説什麼，我沒聽錯吧，不……不，我，我做不到。」

李長江抓住柳絮冰冷的手，平靜的説：「我説的是真的，當然了，不是無限制的，只是偶爾的給他。柳絮憤怒的説：「長江，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在你心裏就這麼，這麼……沒有説完就低頭哭了起來。

李長江緊緊握着柳絮的手，沒有放開，等柳絮的情緒平復以後，認真的説：「絮，我知道我在説什麼，也知道在做什麼，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沒有變，我想好了，給和不給，有區別嗎？不給不代表你不想，我們還有必要不承認事實嗎？我是認真的。」

丈夫的話讓柳絮無言以對，不想承認，又不可否認，她沒想到丈夫會做這樣的決定，這讓自己如何面對呢？如果丈夫是真心的，那自己虧欠丈夫的太多了，是無法擬補的，這何嘗不是一個包袱呢？有勇氣擔負起來嗎？茫然無措。

李長江抱起子，走進卧室，輕柔的親吻子的臉頰，眼睛，脖子，嘴裏喃喃的説：「絮，我不會拋棄你，我你，不倫怎麼樣，你都屬於我。」

柳絮的心被融化，暖暖的，緊緊吻住丈夫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一個聲音在心裏響起：「老公，我要給你，給你最大的快樂，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輕柔的撫慢慢變得烈，呻聲慢慢變大。

赤的兩個人糾在一起，柳絮嬌着，呻着。進入了，丈夫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柳絮要融化了，舒展着身體，配合丈夫的動，朱微啓，嬌連連。眼前的丈夫，眼裏充意，輕輕的呻聲，如此動聽。

漸漸的，柳絮和李長江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柳絮推開丈夫。李長江一臉不解，沒反應過來。柳絮急促的翻過身，撅起大股，低沉有力的説：「老公快我，我讓你我！」説完搖了搖股。

李長江的眼神更加炙熱了，噗哧一聲，堅硬的巴深深的入柳絮的道。興奮的説：「你，我你，你。」啪啪的一陣猛。柳絮興奮動的大聲呻，大聲叫着：「是是是，我是，老公我，老公喜，我就給你，讓你我，用力我呀。」

李長江瘋狂了，眼裏只有火。眼前的子此刻就像發情的母狗，撅着股等待。一聲聲的叫，刺着大腦：「貨，想巴了，想巴你了對嗎？是不是想他了，想他巴了，説，你個！」

柳絮身體一靈，火早已衝昏了大腦，不假思索的大聲回答：「是……是想他巴我了，就喜他這樣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啊……你死我了，啊……啊……啊……」

李長江一聲低沉的怒吼，狂，「啊……啊……我死你，啊……」高過後的兩個人，息着倒在上。柳絮依偎在丈夫的懷裏，捂住丈夫剛要説話的嘴，輕輕的説：「長江，別説，別説話，就這樣摟着我，摟着我，摟着我。説完閉上眼睛。

太高高的升起，李長江和柳絮起來洗簌完畢，吃完早飯，收拾了一下，對昨晚發生的事，誰都沒有提起。剛坐下，玲子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李叔，柳姨，起了嗎？沒打擾你們的好事吧！」説完嗤嗤的笑了。

柳絮打開門：「死丫頭，説啥呢？你以為我們像你們年輕人啊，早上不起，晚上不睡呀」快進來，外面冷。玲子在柳絮臉上親了一口説：「謝謝柳姨，快點下樓，我爸在樓下等着呢，我們買年貨去。」

李長江和柳絮穿好衣服，和玲子一起下樓，看到軍哥時，柳絮躲在丈夫身後，一臉不自然，好在軍哥和玲子都沒注意。四個人開始了大采購，軍哥刻意的迴避柳絮和李長江的眼睛，不敢正視，有點彆扭。

李長江和軍哥成了十足的拎包的，雙手都拿不過來了，兩個女人還在不停的挑選，講價。李長江不僅抱怨道：「行了，你們有完沒完了，吃的用的都夠了，我可受不了了。」

玲子回頭調皮的對李長江説：「李叔，你就忍着點吧，等我和柳姨在給你和爸爸買件衣服就回家，你要乖乖的哦！」面對玲子，李長江哭笑不得。軍哥也笑着説：「總是沒大沒小的，説話注意點。」

二十四

年三十，萬家慶，在李長江家裏，柳絮和玲子忙着準備晚餐，李長江和軍哥忙着貼對聯，粘掛錢，一切都顯得那麼樂祥和。

豐盛的一桌菜餚，一瓶紅酒，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有説有笑，李長江和軍哥想喝白酒，被柳絮和玲子阻止了，柳絮説：「接神時在喝，一會還包餃子呢？你們別想偷懶。」説完舉起酒杯：「大家新年快樂，乾杯！」

四個酒杯輕輕的碰在一起，一飲而盡。吃過晚飯，收拾好後，四個人分別給父母親朋打電話拜年。打開電視，邊看晚邊聊着天，軍哥和李長江更多的是聊着國家大事和生意。柳絮和玲子聊着學校和家庭瑣事。九點剛過，柳絮開始張羅包餃子。

和好面，扮好餡，軍哥擀皮，李長江，柳絮和玲子包，玲子偷偷把一個硬幣包在餃子裏，大家誰都沒注意。包好餃子，玲子大聲説：「兩位男士，現在我宣佈，從現在開始，必須聽我指揮，首先，爸爸和李叔先洗澡，都換上新衣新襪子，柳姨把新買的衣服拿出來，李叔先洗。」

李長江笑着説：「好，就聽玲子的。」説完首先走進衞生間，洗完澡，打開柳絮給自己準備好的包，穿好內，秋衣秋，發現沒有外衣，探出頭對柳絮説：「把子給我呀！」玲子忙開口説：「屋裏暖氣這麼熱，又沒外人，還怕羞啊，快出來得了，爸爸還沒洗呢！」

李長江只好穿着內衣走了出來，在玲子面前有點不好意思。接下來軍哥也同樣穿着內衣出來，看到柳絮，趕緊把頭扭到一邊。玲子又説：「現在我和柳姨洗澡，你們先看電視。」説完和柳絮嬉笑着走進衞生間。

李長江和軍哥邊喝茶邊看晚，邊談論着晚一年不如一年。都十一點了，才傳出玲子的聲音：「我們就出來了，不許看哦！」説完打開門，兩個女人用浴巾裹的嚴嚴實實的，瞄了一眼客廳，跑進卧室，嘭的一聲關上門。

李長江和軍哥都搖搖頭，心想，女人啊，就是麻煩。玲子是聲音又響起：「爸，你熱菜，李叔煮餃子，準備接神。」李長江不由得説：「你們幹什麼？」玲子乾脆的回答：「我們穿衣服，化妝，別囉嗦了，不是説好聽我的嗎？這麼快就反悔了嗎？」

李長江和軍哥無奈的搖搖頭，開始忙活年夜飯。餃子煮好了，菜也熱好了，白酒啤酒和紅酒也都擺好了，柳絮和玲子還沒出來。李長江有點生氣的説：「你們有完沒完了。」

玲子和柳絮的笑聲傳了出來，玲子説：「就好了，我們掐着表呢，開始倒計時，準備，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話音剛落，電視裏新年的鐘聲敲響了，卧室的門也打開了，柳絮和玲子出現在面前。李長江和軍哥都驚呆了，張大嘴半天沒合上。

眼前的柳絮，高綰髮髻，水粉的晚禮服，絲襪，白高跟鞋。低的開領，半個香肩和溝，清晰可見，配上一條白金項鍊，撫媚，高貴優雅。玲子上身一件寬鬆的小衫，下身一條低牛仔，青靚麗，時尚多情。

玲子嬌笑着説：「怎麼，沒見過美女呀，在不把嘴合上，口水就出來了。柳絮在一旁微笑不語。兩個大男人看着兩個美女，在看看自己穿着秋衣秋，大拖鞋。到滑稽可笑。玲子優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位先生請入席！」

美酒，美女，佳餚，李長江和軍哥已經略帶醉意，柳絮和玲子臉如雨後桃花，四個人沉浸在樂祥和的氣氛中。突然李長江哎呀一聲：「什麼東西隔着牙了，柳絮，你餃子餡有骨頭嗎」玲子驚喜的問：「在哪呢？快看看。李長江説：「已經嚥下去了。」

玲子高興的説：「恭喜李叔，那時硬幣，你要發財了，快喝一杯。」大家這才明白，高興的大笑，李長江痛快的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看着已經帶有醉意的丈夫，柳絮説：「好了，白酒就別喝了，喝點啤酒吧！」

玲子快的説：「我們唱歌吧，李叔，把麥克風拿出來，我去拿筆記本電腦。」説完快速跑進卧室，把電腦拿出來。李長江在電視櫃裏找到麥克，有找到接線板，把早已不用的功放和音響接上，玲子蹲在那把電腦和電視連接好，那邊柳絮和軍哥把餐桌收拾好。李長江突然發現，蹲在眼前的玲子，出半個股，下體支起帳篷，趕緊坐下，臉通紅。

玲子調試好音響，柳絮拿出榛子，松子，花生瓜子，有洗了幾樣水果，連同啤酒一起放在茶几上。挨着李長江坐下，軍哥坐在一旁。

玲子先唱一首行的傷不起，伴着快的節奏，玲子扭動身體，邊唱邊跳，另外三個人也跟着搖擺，大家情緒都很高漲。玲子唱完，拉起柳絮説：「下面請我們今天的女王，給大家獻上一首風含情水含笑，鼓掌。」

柳絮羞澀的接過麥克，了嘴，一曲抒情悠揚的歌聲飄揚在温馨的房間裏，李長江和軍哥不覺聽痴了，深深的陶醉了歌聲裏。

接下來軍哥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李長江唱了一首一剪梅，雖然有點跑調，但別有一番詼諧快樂的風味。

樂的時光過的總是特別快，在聲笑語聲中，天不知不覺亮了。簡單吃過早點，都困的不行了，軍哥在沙發上，玲子在樂樂的房間，李長江和柳絮在自己的卧室，很快都進入了夢鄉。

直到下午四點多，才醒來，玲子告訴大家，晚上要和同學聚會，不回來吃飯了，幾點回來不一定，不讓等她，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晚餐仍然豐盛，酒仍然濃烈，沒有了玲子，三個人的話都不多，想説什麼，都被一種無形的思緒困擾着。轉眼八點多了，李長江低頭想了想對軍哥説：「軍哥，你喝多了，應該回家了。

軍哥心裏一驚。怎麼，主人這是下逐客令了，一種失落和悲哀的情緒，在臉上，低聲説：「啊，是的，有點多了，我這就走。柳絮驚訝的看着丈夫：「長江，軍哥沒喝多呀，這，這合適嗎？」

李長江沒有抬頭，彷彿自言自語的説：「他喝多了，我不想動，你送軍哥回家吧！」一句話把兩個人都驚呆了。軍哥忙説：「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説完慌的穿好衣服，逃跑似的衝出房門。柳絮的手在顫抖，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來的太快了，太突然了，站在那一動不動。

李長江擺擺手説：「絮，什麼都別説，快去吧，你總不會希望我把他叫回來，我走吧，不要讓你自己後悔，更別讓我反悔。」柳絮沒在猶豫，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回頭充深情的説：「我去了，等我回家。」説完開門出去。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李長江的心跳加快，覺呼困難。這是怎麼了？這不是自己經過認真考慮才做出的決定嗎？可當柳絮真的邁出家門，為何到那麼失落，那麼痛苦啊！閉上眼睛，淚水悄悄的下。自言自語的説：「李長江啊李長江，你親自把老婆送入別人的懷抱，哈哈，哈哈，李長江啊李長江，你親自導演了一出只有開始沒有結局的生活。明天，明天是否還屬於自己呢？」

焦慮急躁恨織的李長江，站起來，坐下，坐下，站起來，他想大聲喊叫，他想大聲笑，大聲哭。一會就饅頭大汗。

軍哥走出李長江的家門，想逃，想跑，一雙腳卻不聽使喚，每一步都很緩慢，那是不自覺的在等，等一個人追來，他不敢回頭，怕沒人追來，又怕有人追來，心裏像火一樣在燃燒。拉開羽絨服拉鍊，任憑寒風穿透膛。

柳絮邁出家門那一刻，知道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説不清到底是什麼力量驅使自己邁出這一步的，是心底的望，是丈夫博大的還是其他什麼，無法做出判定，只有一點她明白，從這一刻起，她將屬於兩個男人。回頭望望家裏窗户的燈光，心裏默默的説：「不管我走到哪裏，這個家永遠屬於自己，屬於丈夫，永遠是自己的歸宿。長江，我的人，謝謝你，謝謝你！」柳絮居然笑了，笑的很甜。

腳步聲從身後，由遠而近，他知道那是柳絮，心裏的火焰燃燒的更加猛烈。軍哥想説，你回去吧，別送了。話到嘴邊卻像懦夫一樣退縮了。一路上，柳絮和軍哥誰都沒有説話，只有腳步踩在雪地上的沙沙聲。

二十五

李長江喝乾了手裏的啤酒，捲縮在角落裏，眼睛盯着房門，時鐘滴答滴答的的聲音，敲打着他的心。他們怎麼樣了，開始了嗎？會結束嗎？不敢想，可兩具體晃動的影子，不時的在眼前閃動。慢慢變得麻木了，彷彿喪失了知覺，一切都停止不動。

啪啪的敲門聲響起，李長江彈了起來，一步跨到門口，一把打開門，剛要喊柳絮，發現是玲子，失望懊惱的哦了一聲，退回房間。玲子走進來説：「柳姨和爸爸呢？怎麼不見啊！」李長江含糊的説：「你柳姨送你爸回家了。」

短短的一句話，讓玲子目瞪口呆：「你説的是真的嗎？是柳姨要送還是你讓送的，快點告訴我李叔。」李長江猶豫了一下説：「我讓送的。」玲子盯着李長江的臉，突然狠狠地親了一口：「李叔，你太偉大了，太可了，太男人了，謝謝你，我代表爸爸，柳姨，不，是女人，謝謝你！這太出乎意料了！」

玲子的話是發自內心的，李長江的形象變得無比高大，成英俊。濃濃的情愫在心裏慢慢升騰，動的説：「李叔，我知道這對你意味着什麼，你不會失去柳姨的，你會得到更多的，上天是公平的對嗎？」説完走進樂樂的卧室，也是自己臨時的卧室，丟下李長江在那發愣。

一會，玲子輕柔的聲音傳來：「李叔，你進來一下。」李長江困惑的打開門，啊！天啊，玲子赤身體的站在面前，美目含情，面是桃花，高聳的雙，細的身，腹下漆黑的，無不散發着少女的芳香。下一股熱迅速膨，結結巴巴的説：「玲子，你，你，我，我。

玲子過來摟住李長江的脖子，含情脈脈的説：「李叔，今晚我屬於你，我吧！」説完深深的吻住李長江的嘴。

在軍哥家裏，明亮的燈光下，軍哥和柳絮對望着，房間裏的空氣彷彿凝固了，柳絮從軍哥的眼睛裏，看到了一團燃燒的火。軍哥從柳絮的眼睛裏，同樣看到了星星之火，正在燎原。擁抱，熱吻，衣服無聲的落。

軍哥在柳絮身上親吻着，啃噬着，尋找着。尋找那一眼甘泉，啊，甜美的甘泉散發着女人的芬芳，軍哥沉了，陶醉了，張大嘴，他太飢渴了，臉深深的埋在柳絮的下。

柳絮痴了，快讓他不停的顫抖，這覺是如此強烈。興奮的想叫：「啊，啊，軍哥，我要！我要！我要看你大蛋，我要吃你巴，給我！快給我！」軍哥聽到柳絮人的召喚，動的轉過身，嘴沒有離開柳絮的户，跨過柳絮。股對着柳絮的臉，堅的巴在柳絮面前跳動着。

柳絮張開嘴，將軍哥的巴深深含入口中，連個大蛋就在鼻子底下晃動，碩大結實。吐出巴，惜的輪兩個大蛋。軍哥更加賣力的，興奮哼哼。

柳絮的快更加強烈，又動下體空虛難耐，她需要充實，需要填。理智早已拋到九霄雲外，聲道：「軍哥，我要，要你我。」

軍哥戀戀不捨的起來，臉水，閃閃發光。火熱的巴噗哧一聲進柳絮體內，兩人都大聲呻，一下一下，由慢變快，噗哧，噗哧的聲，啪啪的撞擊聲，叫呻聲響徹整個房間。

那一邊，李長江嘴裏着玲子的頭，雙手在玲子身上游走撫摸。情的火焰在燃燒。玲子微閉雙眼，輕聲呻：「嗯……嗯……嗯……李叔，要我吧……要我吧，就像爸爸要柳姨一樣，要我吧……要我吧，這對你才公平。」

一句話，像一把鋼針，深深刺痛李長江的心，猛地驚醒了。天啊，這是在幹什麼呀，不不，這不是自己想要的，不能，不能這樣啊，抬起頭，驚恐的看着玲子，下的巴瞬間軟了下來。慌忙拉過被，蓋在玲子身上。

玲子不知所措的睜開眼，看着李長江説：「你，你怎麼了，是我不漂亮還是？」李長江温和的説：「不，玲子，你很美，可我不能，我讓你柳姨去，是自願的，沒條件的。如果我和你做了，那就成了換了，玲子，你柳姨在我心裏，是不能換的，你懂嗎？你什麼都別説，好好休息，聽話。」説完一手握着玲子的手，一手輕輕的有節奏的拍着玲子的肩膀，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

玲子的臉紅了，到萬分羞愧，和李叔比起來，自己是那麼渺小和卑微，被握着的手傳來陣陣暖意，温柔的輕拍，到無比的安全和幸福，慢慢的深深睡去。李長江把玲子的手輕輕放進被窩裏，站起來，提上膝蓋下的內，轉身退出房間，輕輕關好門，走進客廳，跌坐在沙發上，深深的了口氣。

軍哥和柳絮還沒有結束，就像一頭不知疲憊的公牛一樣，在柳絮身上耕耘。變換着不同的姿勢，兩個人只有不停的叫，發出最的話語，才能讓火燃燒的更猛烈，情才能釋放的更徹底。

軍哥狂的叫：「我死你，你是我的，你，我願意死在你裏，，到我在你嗎？到我的大巴在你嗎？啊……啊……又動了，又我巴了。」

柳絮哼叫着，真實的被的覺讓她瘋狂，「是……是……我是你的，你在我……我的被大巴呢，好大……好硬啊……快死我吧，我要飛了……飛了……別停，用力我，啊啊……我的呀……要碎了，啊啊……啊啊……」

一聲大叫，軍哥的像熔岩一樣爆發了，，有力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慢慢恢復理智的兩個人，相視而笑，沒有了羞愧，沒有了羞澀。軍哥對柳絮説：「你會後悔嗎？我是死而無憾了，謝謝你，謝謝，謝謝長江。」

柳絮嗯了一聲説：「不後悔，我從沒這麼幸福快樂過，是的，是要謝謝長江，我們虧欠他太多了，怎麼才能報答啊！」軍哥深情的説：「只有更努力工作，為他萬死不辭。」

柳絮做起來説：「我得回家了，他在等我。」説完開始穿衣服。軍哥拍了柳絮股一把，調笑着説：「沒想到你這麼，能説出那種話。」

柳絮瞪了軍哥一眼：「去你的，你才呢，你不就喜我嗎？大壞蛋。」軍哥哈哈大笑：「是是，我們都，這才過癮啊，我得送你回家。」説完快速穿衣服。

柳絮説：「不用了，來回送，這是幹什麼呀！」軍哥認真的説：「不行，必須送你，大半夜的不説，長江讓你送的我，我必須把你送回他那，否則我更抬不起頭了。」柳絮沒在反對，看了一眼表，「哎呀，你，你了一個多小時，快點吧，他等着急了都。」説完和軍哥快步向家走去。

家就在眼前，柳絮停下腳步，抬起頭，凝望那扇窗，情過後的輕鬆讓他覺輕飄飄的，輕輕的對軍哥説：「你還上去嗎？軍哥搖搖頭説：「不了，這個家屬於你，回吧！説完轉身走開。柳絮飛快的向家跑去。

打開房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看着丈夫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撲過去，緊緊抱住丈夫，「長江，我回來了，抱着我，好想你。」李長江黯然傷神的抱着子，無話可説。

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嗎？李長江幽幽的説：「回來了，好。」柳絮柔聲説：「長江，我從沒離開，也不會離開，我永遠是你的子，你永遠是我的丈夫。」

二十六

夜無眠，李長江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邊的柳絮早已香甜的睡着了。距離如此近，又是那麼遙遠，如此悉，又是那麼陌生。回想這一年來的經歷，就像一場夢一樣，模糊不清，又清晰可見。

家到底是什麼？情到底是什麼？親情到底是什麼？自己擁有什麼？失去了什麼？李長江有點模糊了。曾幾何時，這個家，是自己勞累一天後最想回的地方。

身邊的子，是自己最牽掛的人。軍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現在呢？

那種平淡平凡的子跑哪去了，難道自己擁有的僅僅是一場夢嗎？夢醒何處呢？自己這一步走向何方，能否左右，沒有人能告訴自己，也不知道能否左右的了。越想越，越想越沒信心。

夜裏醒來的玲子，突然到好恐懼，好孤獨。李叔拒絕了自己，這和自己想象的怎麼不一樣啊，不應該呀？還是自己的觀點本就不對呢？

這個男人太不可思議了，一種崇敬的覺由心而生。他太偉大了，在他面前，自己和爸爸顯得太渺小了，呀！自己和爸爸都做了什麼呀，突然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太卑鄙無了。這，這，這以後自己怎麼面對李叔啊。

玲子不敢想下去，被蒙着頭，可李長江的身影就是在眼前不停出現，温暖的手，輕柔的拍，怎麼也趕不走。大腦一片混。

柳絮醒來時，已經八點了，睡的真香啊，伸了個懶，這才發現丈夫不在身邊。起走出卧室，看見丈夫站在客廳台上，冷漠的眼睛遙望着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這才記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愧疚的走到丈夫身後：「長江，我，對不起，我，我起晚了，我這就做早飯。」

簡單的做好早點，拉着李長江坐下，給丈夫把稀飯和麪包放在面前，「長江，快吃飯吧，你説句話呀，我，我好害怕，你，你不高興了對嗎？你生氣了對嗎？是，是你讓我去的呀，你，你後悔了嗎？以後我，我不去了好嗎？吃點飯吧，你的身體要緊。」

李長江麻木的説：「沒啥後悔的，別提了，吃飯吧！哦，對了，你叫玲子起吃飯吧！柳絮趕緊説：「玲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李長江説：「你們剛走不一會就回來了，你回來時，她早睡了。

柳絮臉通紅，走過去敲了敲門，「玲子，該吃飯了，都幾點了，還不起來！」玲子答應了一聲，穿好衣服，打開門，柳絮想到玲子知道自己昨晚去他家了，不敢正視玲子，低着頭，回到桌子旁，坐下默默的喝了幾口稀飯。

玲子到衞生間，洗漱了一下，出來坐在柳絮身邊，她不敢抬頭看李長江。三個人沉默的吃過早點，玲子小聲説：「柳姨，你們一會去你爸媽那，我先回家了代我向姥姥姥爺拜年。」説完起身走了出去。

年初二，是傳統的女婿節，李長江和柳絮帶着禮物，來到岳父家。仍然是聲笑語，但柳絮明顯覺到丈夫笑毫無表情，冷漠僵硬。心裏到好恐懼，爸媽可千萬別看出什麼來呀。這是怎麼了，柳絮突然覺好累。

李長江和柳絮在岳父家過了一夜，初三了，提着禮物回到自己父母家裏。幾天功夫，經理顯得更加虛弱了，站着都費勁了，父母對經理的關，溢於言表。李長江和柳絮心情都很沉重。

看着媽媽給經理端水送藥的忙碌，父親不時的安，李長江再一次被動了，和爸媽相比，自己算什麼，爸爸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哪頭能放下，放不下就挑起來。」自以為做到了，其實哪頭都沒放下，又沒挑起來。真他媽窩囊。

柳絮想過去幫忙，又無處下手，自己在廚房邊摘菜邊想，公婆對經理的關，是那麼真誠，那麼無私，沒有一絲做作，回想自己的做為，能做的如此坦然嗎？

丈夫同意自己走出去了，自己沒有猶豫，真的走出去了，可他的目光為何如此冷漠，冷的讓自己打冷戰。

丈夫，軍哥，軍哥，丈夫，兩個人在自己心裏到底什麼位置，柳絮不由得重新審視。丈夫無疑是自己生命的依靠，自己的喜怒哀樂，只有丈夫才能用心分擔分享。軍哥呢？只是自己人生中的過客嗎？不，不是，他已經融入自己體內，就像大餐裏的味一樣，不可缺少。

柳絮心緒雜，理不出頭緒來，不知什麼時候李長江也來到廚房，無聲的在那看着自己。柳絮輕輕的説：「長江，我，我該怎麼做，我，我不知道怎做。」李長江長出來口氣，緩慢的説：「你不要在問我，答案你心裏，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事到如今，是我應該尊重你的選擇了。」

樂樂打斷兩個人的對話，跑了進來大聲對柳絮説：「媽媽，給我做紅燒，媽媽做的最好吃，爸爸也吃。」

柳絮對兒子憐的説：「好好，媽媽這就給你做，乖兒子，和爸爸先出去。」李長江和樂樂剛出去，婆婆走了進來説：「現在的孩子，天天吃還沒夠，我們那時候，一個月能見點星就不錯了，小柳，你還好吧？」

柳絮低頭説：「媽，我好的。」婆婆搖搖頭，彷彿自言自語的説：「這人啊，一手拖兩家，太重了，誰能真的做到了啊！」説完開始淘米，準備做飯。

柳絮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沒在説話，和婆婆一起做飯炒菜。吃完晚飯，李長江和柳絮準備回家，柳絮讓樂樂一起走。樂樂撅着嘴説：「那你不許讓我寫作業，讓我玩遊戲。」

李長江不耐煩的大聲説：「哪那麼多廢話，快穿衣服回家，在不聽話踢你。」話音剛落，父母都站了起來，父親憤怒的對李長江説：「你踢誰？你踢一腳我看看。」

母親也説：「你能了哈，想打孩子。」説完把孫子摟在懷裏。

柳絮趕緊説：「好了，爸媽，你們消消氣，長江也就説説，他哪能真踢呢？樂樂就在這吧，爸媽，我們先走了。」説完拉着丈夫走出去。

李長江邊走邊無奈的説：「慣吧，都慣壞了，這人老了，對孫子怎麼就這麼溺呢？」柳絮挎着丈夫的胳膊，邊走邊埋怨丈夫：「你説你也是，大過年的，非得惹爸媽生氣，平時你都不這樣，真是的。」

一個埋怨，一個爭辯，不知不覺回到家裏，這一刻，又回到了從前，家庭瑣事掛在兩個人嘴邊，暫時忘記了發生的一切。直到躺在上，兩個人又開始陷入沉思。

柳絮向丈夫身邊靠了靠説：「長江，你，不想説點什麼嗎？」李長江説：「絮，我説過了，我能做的已經做了，你還讓我説什麼，我還能做什麼？我想聽聽你怎麼想的，打算怎麼走下去。」

柳絮嘆息了一聲説：「長江，我知道這對你太不公平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説才好，我不會離開你，我不知道沒有你的夜晚該怎麼度過，只有在你的懷裏，我才睡的安穩，只有在你的懷裏才有安全，才温暖。我知道你想説，和他也可以。但是，長江，真的，和他真的沒有這種覺，你也許説我虛偽，虛假。我説的是真心話，我不可能對你再有半點隱瞞，在你面前，我如果隱瞞，我不得好死。」説完靠在丈夫肩上，緊緊抓住丈夫的手。

短暫的沉默後接着説：「長江，我已經沒有資格請求你原諒我的不忠了，是的我承認，我對他還有需要，那不代表我不你。沒有啥説不出口的，我和他做完後，就想回到你的懷抱，在你的懷抱我才能覺到，這也許很荒唐，我説的是真話，不管你相信與否。」

李長江呆板的説：「是嗎？你以後打算怎麼做，我還是那句話，尊重你的選擇。」

柳絮閉上眼睛，咬了咬嘴，鼓足勇氣説：「如果可以用選擇來解釋，我都選擇，從你讓我給他那一刻起，我就想好了，十天給他一次，兩年，兩年後的今天結束，重新回到我們以前的生活，你能接受嗎？你如果反對，就當我沒説，我保證和他不再來往。」説完鬆了口氣，等待丈夫的回答。

李長江閉上眼睛，深深的了口氣説：「柳絮，我接受你的選擇，我不同意又如何，能控制你不想他嗎？哈哈，那樣我不是太虛偽了嗎？你意就好，這一步是我自己走的，我不會怨你的。」

柳絮坐起來説：「長江，你還是不情願吧，你説話的語氣好可怕，我，我，還是算了吧！」李長江搖搖頭説：「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我接受是真的，心甘情願我還做不到，兩年後再評論吧！」

柳絮想了想説：「謝謝你，我修了幾輩子的福，才找到你這樣的老公，和你比，我，我簡直無地自容，説完趴在丈夫懷裏，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心底冒了出來，給丈夫找個情人吧，不，不不，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柳絮緊緊閉上眼睛。

柳絮不知道對丈夫能做什麼，輕柔的説：「長江，我好嗎？我吧！」説完拔掉丈夫的睡衣，丈夫的頭，動軟軟的巴，慢慢的開始變硬。李長江閉着眼睛，生理上自然的反應，心裏卻沒有快可言。

柳絮跨坐在丈夫身上，手扶着巴，深深的坐了下去，扭動起伏，丈夫沒有熱烈的反應，讓她到難過，「長江，抱抱我好嗎，我，我呀，別這樣，你，你，你罵我吧，罵我吧！」

李長江一種衝動從心裏發出，抑的情緒開始聚集，巴開始堅硬，猛地翻身把柳絮在身下，眼睛開始冒出火：「你這個婊子，死你，你媽個大！」罵出這句話後，李長江到無比舒，噗哧噗哧的猛猛：「你媽的，你他媽不就欠嗎，老子死你！」

柳絮被李長江一罵，一種異樣的快襲來，愧疚的心有種解，體內的火異常高漲：「吧，我是婊子，欠的婊子，老公啊，罵我，我，我是，死我這個吧！」

二十七

扭曲的，必然帶來扭曲的高。折騰半夜，兩個人才睡去。初四這一天，柳絮都陪在李長江身邊，一步也不離開，少有的温存和戀。

玲子把自己關在卧室了，除了去廁所，那也沒去，也不想和爸爸説話。軍哥以為女兒病了，叫了幾次，玲子只是説想靜一靜，也就沒在打擾。一個人出去閒逛了。

玲子躺在上，李長江的影子始終在眼前晃動，心砰砰的跳，這種覺是如此強烈。他居然拒絕了自己，沒有上自己，正是因為如此，才讓玲子情動神傷。

女人的心真是難以捉摸。

閉上眼睛就能覺到，李長江温柔的撫摸，頭麻舒的快，不及呻一聲，不由自主的一隻手捏房，一隻手伸進下體，按在蒂上。李叔啊李叔，為什麼不要我，你的巴不是已經硬了嗎，為什不我。幻想着，高着。

高過後更加空虛，玲子這才懂自己需要什麼，缺失的安全，在李長江那找到了，就在昨天還只想利用自己的體，以達到讓爸爸和柳姨的苟且。今天突然轉變了，難道自己上李叔了嗎？玲子一時無法解釋清楚。

軍哥這兩天的心情是無比的愉悦和輕鬆，積在體內和心裏的望，在柳絮身上完全釋放了。輕哼着小曲，漫步在大街上，臉笑容。想到李長江，雖然還有愧疚，當想到這是他同意的，認可的，也就釋然了。

大年初五，俗稱破五，也是最後一天過年，家家都充樂。一大早，玲子和軍哥就來到李長江家，四個人再一次相見，不覺有些不自然。李長江看軍哥的眼神，多了些冷漠，看玲子時，多了些躲閃。

柳絮看軍哥的眼神，多了些嫵媚，看玲子多了些羞澀。軍哥看李長江的眼神，多了些愧疚和讚賞，看柳絮，多了些曖昧。玲子看柳絮的眼神，多了些會意，看李長江，多了些仰慕和戀。

談話的內容，大多是生意上的事，玲子少了先前的活潑，不時的偷偷瞄李長江，每看一眼，都會怦然心動，心動一次，就想多看一眼。

吃過晚飯，四個人出門到廣場看秧歌，鑼鼓聲驅散了心中的影。不覺跟着扭動起來，難得的輕鬆讓李長江眉頭舒展開來，玲子的眼睛被深深的引了。慢慢靠近，緊挨着李長江，隨着節奏扭動。在她眼裏，李長江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完美，心中暗想，自己苦苦尋找的夢中情人，原來就在身邊，不，我不會放棄。

狂過後，已經的半夜了，軍哥想讓玲子和自己一起回家。玲子非要和李長江和柳絮吃麥當勞不可，讓爸爸自己先走，無奈軍哥只好一個人先回家了。

吃完麥當勞，玲子沒有回家的意思，挎着柳絮直接向李長江家走去。回到家，柳絮和李長江都到累了，早早就休息了。玲子光衣服，幻想着此刻睡在李長江身邊的是自己，那份温暖，那份動，折磨着她，手兩次，高兩次，不夠，還不夠，虛的體無法讓她心裏平靜下來，我一定要爭取到李叔，絕不放棄。

年過完了，一切彷彿回到平靜，四個人的心卻無法平靜，有期待的，有無奈的，有動不安的。轉眼到了初十，這天也是店面開門的子，放了鞭炮後，打掃了一下衞生，節剛過完，還沒有什麼生意，坐下討論了一會經營上的事，李長江發現軍哥和柳絮不時的看一下表，心裏一陣酸楚，十天，今天到十天了，都他媽等不及了。

站起來冷漠的對柳絮説：「我出去有點事，晚上不回家吃飯了，你不用回家做飯了。」説完轉身向外面走去，玲子跳起來説：「李叔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説完飛快的追了出去。

柳絮和軍哥互望一眼，都低下頭，柳絮的臉紅了，軍哥嘿嘿的乾笑幾聲説：「一會我們去哪？」柳絮瞪了軍哥一眼説：「你説去哪，難道還去我家呀？把你美的，五點再走。」

軍哥連忙點頭答應着，心裏恨不得天就黑。嘴上説：「我是怕玲子回家。」柳絮説：「玲子，你們家玲子還用你心嗎？你們父女沒一個好東西。」説完不覺笑了。

不知不覺少了羞澀，多了些自然。

玲子緊緊跟着李長江，漫無目的的瞎逛，慢慢的靠近，挎住李長江的胳膊，李長江晃動一下身體，想擺玲子，無奈玲子挎的很緊，不由得説：「別，玲子，讓人看到不好。」玲子看着李長江説：「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説了，叔叔挎侄女逛街，誰管着了。」説完不管李長江願不願意，緊緊挨着李長江，半依靠在李長江身上，悠然的走着。

李長江無奈的嘆口氣説：「我可能上輩子欠你們的，唉！」玲子嬌笑幾聲説：「也許是我欠你的呢？這輩子來償還了。」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都覺累了，也餓了，玲子拉着李長江來到一家上島咖啡，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要了兩份套餐，兩份果汁，邊吃邊聊了起來。

玲子今天非常健談，有説不完的話，學校的生活和樂趣，一股腦向李長江述説，説到高興的事，把李長江也逗得忍不住笑出聲。玲子看李長江出笑容，高興的探過頭，親了李長江一口，把李長江羞的臉通紅，「讓人看見成什麼了！」

玲子痴痴的看着李長江説：「李叔，你真好，我上你了。」李長江一驚，忙説：「可不能胡説，我哪好啊，你還年輕，懂什麼是呀？」

玲子反駁道：「你也不老啊，成穩健，正是當今少女的偶像，再説了，哪個規定我不能你的，我就是上你了。」説完眼圈紅了。

李長江沒想到玲子會上自己，搖搖頭説：「不可能的，絕對不可以，我是你叔，我有老婆，有家庭，別做傻事。」

玲子盯着李長江説：「李叔，不，長江，我沒説要嫁給你呀，我只是你，我沒想破壞你的家庭啊，你能把老婆送給爸爸，你的好兄弟，我為什麼不能你呢？你為什麼不能我呢？我承認先前我的目的不純，想用我的體惑你，好讓你接受爸爸和柳姨，可你沒有，沒有和我做。這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你能包容柳姨和爸爸，為什麼不能包容我對你的呢？

李長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喃喃的説：「那不一樣，你還沒結婚，你不懂，你還是孩子，我不能坑你呀！」

玲子緊接着説：「我長大了，你也看過了，我是女人了，你不也興奮了嗎，幹嘛要否認呢，難道我結婚了你就能接受我了嗎？你不覺得這很荒拗嗎？」

李長江的思維有點了，「不不，玲子，別説了，我們不説這些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玲子沒有在説什麼，無聲的跟着李長江結完帳，走出餐廳，又一次挎住李長江。李長江趕緊説：「玲子，快放手，趕緊回家吧！

玲子固執的説：「不，就不，現在才七點半，他們，他們在我家呢？」李長江這才清醒過來。是啊，也許柳絮和軍哥才開始呢？唉！他媽的，回家。説完和玲子向家走去。

回到家裏，玲子緊挨着李長江坐下，頭靠在李長江肩上。李長江到有點熱，有點不自然，呆板的一動不動。

玲子轉過臉，火熱的吻着李長江的脖子和臉，李長江身體一顫，口渴心跳，理智讓他把臉扭向一旁，「不，不能」玲子嬌羞的説：「長江，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就像柳姨和爸爸，一樣不好嗎？

聽到這兩個人的李長江，心裏馬上有種怒火，「別提他們，我不想知道！」玲子站起來，轉身坐在李長江腿上，掏出手機，按下免提，撥通柳絮的手機，一陣忙音響過，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能聽到柳絮低低的埋怨聲：「快別摸了，是玲子。」然後傳來略帶息説，「玲子啊，你在哪呢？你，你回來了嗎？」

玲子故意大聲説：「我還能在哪啊，你不給我打電話，我能回去嗎？我在你家呢，你幾點回來呀，還等你做夜宵呢？」柳絮的話傳了過來：「啊，我十點就回去，你等我吧，你李叔呢？」

玲子説：「李叔在廁所呢，不打擾了，掛了。」説完，掛斷電話對李長江説：「知道了吧，你老婆現在就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而已，來吧，拿出男人的雄風來，要我，佔有我這個女人。」説完站起來一件件掉衣服，少女優美的體，展現在李長江的面前。

李長江被剛才柳絮的話刺痛了，軍哥在摸她，肯定摸她了，眼前的玲子，赤的戰爭面前，更加讓他有種報復的心裏。男人雄風，女人。

二十八

李長江心中的火燃燒了，白熱化了，玲子被這燃燒的火焰烘烤着，扭動身，盡展風。李長江的衣服，被玲子扒掉，赤的身軀，堅的巴傲然立在間。玲子跪下，握住動幾下，馬眼沁出透明晶瑩的體。

玲子飢渴的把頭含進嘴裏，品嚐男人的味道。李長江按着玲子的頭，聳動股，混着的意識在腦海裏不停的吶喊：「女人，這就是女人，雄風，堅硬的巴，就是男人的雄風，讓這雄風佔有女人吧，征服女人吧！」一種強烈的佔有和征服，讓他象瘋狂的野獸，低吼着一把抓住玲子的頭髮，拎了起來，「女人，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的！」

玲子的情高漲，被抓着頭髮，沒有一絲疼痛的覺，有的是一種異樣的興奮和動。眼前的李長江爆發出來的雄目光，讓她有種屈服的覺，那是女人對男人特有的屈服，沉醉其中，「我是女人，你的女人，我需要你佔有我，征服我，我，我的已經為你敞開，來吧，用男人的巴佔有它，它！」

李長江推到玲子，撲上去，怒吼一聲，深深刺人玲子體內：「哦……女人，我佔有你了……我你了，我的巴入你的了！」玲子大聲呻着「啊……男人，佔有我了……你的巴侵入我了，填我的了，不要着不動，動起來，動起來征服我，動起來我！」

熊熊燃燒的火，噬了兩個人，玲子的雙腿高高抬起，合李長江一次次的深入，能做的只有合，只有合才能足需要。李長江雙手按在玲子的房上，啪啪的用力猛。

他要喊，要大聲的叫：「死你，死你這個女人，説，給我大聲説，你這個女人喜被對嗎？你需要巴對嗎？你的為男人，為男人的巴而發對嗎？説，大聲説，你的被征服沒有？」

玲子已經高一次了，火沒有絲毫減退，反而更加炙熱：「啊……啊……是……是……我喜……喜你我，我需要巴……男人的巴死我，我的情願為你發，征服我了，我的天啊！」

李長江怪笑着抬起身，拔出巴：「哈哈，哈哈，給我看，女人，給男人看，我要看，看女人發！」玲子的下體一陣空虛，心裏更空虛，在這個男人面前，徹底放棄了尊嚴，只有原始的本能驅使她，驅使她要足這個男人，足自己空虛的心裏，空虛的體。翻過身，股高高的撅起，對着李長江搖動着。

伸出一隻手，撫摸自己的蒂，中指入淋淋的道：「我給你了，看啊，就這，就這，這，女人的，為你……為男人在發呢，看啊，在為你，為男人在水，看啊，這就是被你……被男人巴征服的地方，被你……被男人過的！」

的畫面，的語言，李長江握着巴，狠狠的了進去：「，死你，死你！」咕嘰咕嘰的聲，充斥着兩個忘我的人的大腦。這是李長江第一次和柳絮以外的女人。

這覺是空前的，是和柳絮無法形容的快，這覺讓他第一次有了，做為男人的雄偉，這是可以毫無顧忌的大聲叫，大聲説着污言穢語，官的刺，佔有的足，征服的自信。每一次深入，心裏積的的憤怒，屈辱，抑都在無形的釋放。真正體會到了自己是在，是如此酣暢淋漓，快從全身向巴聚集，在尋找爆發的突破口，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關，向玲子體內發了，強而有力的發了。

玲子被最後大力的深入，被濃濃的灑的再一次高，用最大的力氣，股向後頂，身體顫抖着，道急劇的收縮：「我的媽呀！死我了！」

癱倒在地板上的兩個人，閉着眼睛息着，回味着。情慢慢的消退，理智慢慢的恢復。李長江一骨碌做起來，結結巴巴的説：「玲子，我……我……你……你……我們幹……幹了什麼呀，這……這，我……我裏面了。」

玲子有氣無力的説：「長江，我是心甘情願的，不用擔心，明天一早我就吃藥，你太厲害了，你已經征服了我，抱我一會吧，我喜被你抱着，你。」

李長江此刻已經無語了，把玲子緊緊抱在懷裏，就躺在地板上一動也不想動。男人和女人，一旦發生了體接觸，這關係就突然變了，懷裏的玲子突然變得嬌美温柔，不自覺的輕吻玲子。玲子覺自己被融化了，心中暖暖的，熱熱的，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裏，好幸福，好安全。

李長江抬頭看見時鐘已經指向九點半了，一驚，居然和玲子做了一個多小時，太不可思議了。輕拍了玲子一下説：「快起來吧，她就要回來了。

李長江先穿好衣服，玲子懶散的爬起來，地板上留下一大攤體，玲子部更是一片狼藉，白花花的和，把都染了。李長江拿過紙巾想給玲子擦拭。玲子接過紙巾，墊在户，快速穿上內説：「別擦，我要留着，受你的東西在體內。」

玲子把地板擦乾淨，走進衞生間，把擦地板用過的紙巾，丟進馬桶，衝了下去，洗了把臉，出來看見李長江盯着自己，不僅笑了，過去挨着李長江坐下，温柔的靠在李長江身上説：「長江，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李長江嘆一聲説：「不，玲子，我是你李叔，我們不能在錯下去了，我……我真混啊，怎麼能對你做出這種事呢？要是讓你爸和柳絮知道了，我……我……我怎麼説的清啊！」

玲子説：「就當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好了，有人的時候我還叫你李叔，沒人的時候叫你長江，不就行了，我爸和柳姨，他們此刻恐怕還沒完事呢，我們是各有所需，你何必在意呢？」

聽完玲子的話，兩種不同的聲音在李長江心裏烈的鬥爭着，一種是，軍哥了我老婆，我你女兒，扯平了。另一種是，不對，不是這樣的，玲子還是孩子，軍哥柳絮，是自己認可了的，自己玲子，軍哥和柳絮不會接受，自己也不敢接受，這不是自己想要的，這成什麼了？以後在軍哥和柳絮面前還能抬起頭嗎？糾結的長嘆一聲。

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玲子快速站起來，走到門口，柳絮正好進來，差點撞在一起。沒等柳絮開口，玲子挑逗的聲音説：「幾點了才回來，你可美了，我和李叔都快餓死了，還好吃了個大火腿腸，哼！」

柳絮羞紅了臉，弱弱的説：「啊，我，我這就給你們做麪條，死丫頭，就你話多。」説完看來丈夫一眼，快速向廚房走去。

李長江看柳絮進入廚房，心中有股愧疚，唉！明明自己老婆剛被別人完，幹嘛有愧疚啊，對玲子的機到佩服，玲子正調皮的看自己，趕緊低下頭，不敢正視玲子。

熱氣騰騰的麪條擺在三個人面前，李長江真的餓了，狼虎咽的幾口就把一碗麪吃光了，柳絮笑着説：「你慢點，沒人很搶，説完又給丈夫盛了一碗。

吃完麪條，李長江到神分外，坐在沙發上，看着兩個女人收拾碗筷，有種愜意的覺。收拾完，三個人隨便聊了聊，玲子要走，柳絮不同意：「都幾點了，就在這睡吧，明天在走，你也快開學了，就在柳姨家多住幾天吧！」

玲子點頭答應説：「好吧，我還真捨不得柳姨和李叔呢，那我先睡了。」説完走進卧室，關門的時候，深情的望了李長江一眼。

李長江和柳絮也走進卧室，李長江躺在上，柳絮掉外衣，臉一紅説：「我，我先去洗洗，你先睡吧！」

一句話，讓李長江突然有種莫名的衝動，一把拉過柳絮，翻身按住柳絮，扒掉秋，分開雙腿，柳絮的小內，一片水漬，還沒有幹。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玲子户狼藉的畫面同時出現在眼前。

女人，被的女人，被佔有的女人，被巴征服的女人，女人都一樣嗎？她被軍哥的時也和玲子一樣嗎？突然有種想知道，想證明的覺。

柳絮被丈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羞紅了臉小聲説：「你幹嘛呀，不要看，我去洗洗，放手啊！長江。」

二十九

「別動！」李長江扒下柳絮的內，清楚的看到道口，白的伴着散發出濃烈的息。這是他的，是他自己老婆裏的。心跳加快，呼急促，眼前突然出現了幻覺，怎麼變了，變成玲子的了，李長江用力晃了晃頭，是，是子的，這是子被佔有過的痕跡，被征服過的戰場。

一種無名火和無名的衝動，下剛征戰過的巴居然再一次抬起頭。心中暗罵，媽了個的，這是老子的戰場，今天非把你打個丟盔卸甲不可。想罷提上馬，揮戈征戰。

柳絮還沒反應過來，丈夫已經入，雖然沒有準備好，但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聲輕從嘴裏發出來：「哦，幹嘛呀你，輕點。」李長江怪異的冷笑：「哼哼，輕點，你他媽不是喜用力你嗎？哼哼，還他媽輕點呢，怎麼動了，咹！你不是喜挨嗎？咹！他用力你不是很過癮嗎？咹！你個媽的！」

柳絮被罵的無言以對，連想反抗掙扎的勇氣都沒有了，是啊，自己剛剛被軍哥過，有什麼理由拒絕丈夫呢？同時一種異樣的刺，使身體不自覺的有了強烈的反應，這種反應源於內心對丈夫的愧疚，源於一種彌補丈夫的心裏。丈夫的罵，讓她有種解和輕鬆。

柳絮知道自己在丈夫面前，已經沒有廉可言，她沒有怨恨，能做的就是足丈夫，同時自己也不自覺的有種強烈的快，「吧，老公隨便吧，罵吧，你喜就罵吧！」

李長江咬着牙，瞪着眼，剛剛過玲子的巴，此刻並沒有多大的快，甚至有點麻木的堅硬，但此時心裏的征服和發，讓他到異常興奮，快主要集中在心裏，那是一種接近變態的快。

用力撕下柳絮的罩，捏頭：「他也這樣你嗎？把你美了是嗎？你他媽就是，欠的對嗎？你媽的，他怎麼的你？」

柳絮意情了，失在望的海洋裏，扭曲的快，扭曲的心裏織在一起：「是……是，我是欠，我是，是……是……是軍哥把我了，我……我……我被他了，他……他……他從前面，從後面都過，你……你……你也好厲害，老公死我吧，死這個讓你當王八的吧！」

最後這句「當王八」讓李長江的快一下集中在巴上，一聲怒吼：「我你媽呀！」急而出。

平靜下來的兩個人，都被自己剛才的舉動驚呆了，這是真的嗎？怎麼會這樣，柳絮原來是多麼文靜賢惠呀！李長江原來是多麼温柔含蓄呀！怎麼都變了，變得那麼可怕，那麼讓人不可思議啊！

柳絮驚恐的捲縮在丈夫的懷裏，低聲説：「長江，剛才你好可怕，你，你，你好像有點變態，我都快受不了了。」李長江也木然的説：「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罵你了，對不起，絮，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每罵你一句，心裏就覺好受一些，我真的變態嗎？」

柳絮説：「長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罵我一句，我也覺很興奮，覺輕鬆，但生活中你不許罵我，聽見沒有，我還是喜你我的覺，以後咱們別這樣了好嗎？我，我有點害怕。」

李長江翻過身，摟住子，温柔的説：「嗯，我們都不再提了。」柳絮突然「哎呀」一聲説：「玲子還在隔壁呢，她不會聽到吧？都怨你，壞蛋，壞蛋。」李長江也一驚，這是怎麼了，玲子，玲子和自己，哎！

玲子沒有聽到，回到房間，早早就足愉悦的睡着了，夢裏出甜的笑。這種幸福足安全，是她和以前的男朋友沒有過的，這種覺讓她睡的很香很沉，直到柳絮叫她起才醒過來，伸了個懶，渾身輕鬆，哼着歌，愉快的起洗簌。

玲子再看李長江的眼神，多了些柔情意。李長江多少有些不自然，不敢直視玲子，好在柳絮並沒有注意這些。吃過早點，玲子叫柳絮陪她出去，準備買一些開學需要的東西。李長江自己一個人，來到店裏，軍哥早已經到了。

這是兩個人過年以來，第一次單獨在一起，氣氛異常尷尬，想説什麼，又不知從何説起，坐了一會，軍哥咳嗽一聲説：「長江啊，我，我不知道怎麼謝你，你，你和柳絮還好吧？她，她是好女人，我們，我們都要好好惜她，珍惜她呀！事到如今，我們兄弟兩個，還有什麼不能説的，我這輩子，欠你的太多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李長江説：「軍哥，對於柳絮，我想不用你提醒，她還是我子，你和柳絮，我們都不要説，你知，我知就足夠了，報答就更談不上了。」説到這停頓了一下接着説：「要謝，你就謝玲子吧！」

軍哥點點頭説：「好，不提了，這樣更好，是啊，玲子是個好孩子，又快走了，唉！我真捨不得呀。」李長江慨的説：「是啊，玲子是好女孩，我，我也捨不得。」説完臉不紅了。

十六，玲子走了，在車站，面對送她來的爸爸，柳姨和李長江，玲子哭了，第一次哭了，為誰而淚，只有她自己知道。火車緩緩使出站台，玲子趴在車窗，面淚水，心裏在呼喊：「長江，我的男人，等我，我會回來的。」

一切回到繁忙的生活工作中，生意發展的異常順利，三個人更加忙碌，真快，一個月過去了，柳絮去軍哥那三次，已經有種習慣了的覺，李長江的心裏，也慢慢變得習慣了，糾結的少了。

只是和柳絮做變少了，變得有點麻木，甚至有點厭惡，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只能以累為藉口。柳絮還是有所發覺，儘量主動，甚至主動要求李長江罵自己，李長江沒有再做出格的舉動。玲子的影子經常出現在眼前，只有玲子的影子出現，才有情，這種覺越來越強烈。

玲子經常打電話，每次都先打給柳絮，再讓李長江接聽，濃濃的情意打動了李長江，每次打完電話，他都會要柳絮，這讓他有點恐懼不安。

這天中午，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長江，你們過來一下，他不行了，在醫院呢！」李長江和柳絮以及軍哥，快速趕到醫院，病房裏，經理躺在病上，微弱的聲音對大家説：「謝謝你們來看我，我沒有遺憾，我知足了，你們要好好珍惜幸福啊！」説完，用最後的力氣，抓住李母和李父的手，把李父李母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放在口上，安詳的閉上眼睛。

淚水在李長江和柳絮以及軍哥的臉上滑落。李父緊緊抓住老伴的手，轉過頭去。李母探過頭，在經理額頭輕輕一吻，抬起頭，輕柔的説：「你一路走好，我和老李明白你的心，放心走吧！」説完把臉埋在丈夫的手裏，失聲痛哭。

這人的一幕，打動了每個人的心。李長江和軍哥一手辦了老經理的喪事，簡單又不失體面，一切都結束以後，李長江和柳絮在父母那住了幾天，安兩個老人，一家人難得在一起，自然驅散了父母的悲傷。

子一天天過去，轉眼暑假又到了，一大早，玲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告訴柳絮自己下午就到，讓李叔去接她。柳絮沒有多想，就讓李長江下午準備接玲子。

李長江這天上午，心一直跳，有種期待，有種恐懼，猶豫不決。還是軍哥和柳絮不斷催促下才開車來到火車站。還是悉的身影，悉的面容，玲子忘情的撲在李長江懷裏，重重的親了李長江一口，興奮動的説：「長江，你想死我了。」李長江趕緊推開玲子：「這麼多人呢？注意點。」玲子哼了一聲，還是乖乖的跟着李長江走出車站。

在車裏，一路上玲子一直歪着頭，注視着李長江，大眼睛出深情，幾次伸過頭，親吻李長江，嚇的李長江趕緊説：「我開車呢，別動。」玲子嬌笑着説：「那你説想我沒有？」李長江只好連連説：「想，想，可想你了。」玲子快地大笑。

三十

四個人又一次聚在一起，談笑聲在軍哥的家裏回。柳絮和李長江回家的時候，已經半夜了，目送李長江和柳絮離開，玲子的心動好失落，好痛。回到房間，和爸爸聊了聊學習情況後問爸爸：「爸，你和柳姨還好吧！」軍哥臉一紅，喃喃的説：「啊，還好，你柳姨也很好。」

玲子接着説：「那柳姨什麼時候來呀，我可不想當電燈泡。」軍哥尷尬的説：「這孩子，怎麼説話呢，後天，後天也許來吧？」説完老臉通紅，心裏想，後天是約定的子，玲子回來了，她還會來嗎？玲子有點失落的説：「哦。得等後天啊！」軍哥有點莫名其妙的説：「玲子，你有啥事嗎？」玲子：「沒有沒有，爸，早點睡吧！」説完轉身回房休息去了。軍哥搖搖頭，也回房睡了。

兩天裏，李長江的心一直無法安靜，玲子，玲子，自己對玲子真的動情了嗎？不應該呀李長江，不能繼續下去了，又有種期待，期待玲子出現在眼前。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柳絮接到玲子的電話，説要和柳絮逛街，在商場等着呢，柳絮看了軍哥和丈夫一眼説：「那我出去了，你們一會就回家吧！」説完就走了。軍哥有點失望的低下頭沒有説話。李長江哦了一聲也沒説話。

夏的夜晚來的很慢，玲子和柳絮逛累了，在外面吃了點燒烤，天才黑下來。玲子起來説：「柳姨我們該走了，你去哪？」柳絮臉一紅説：「死丫頭，去哪，回家唄。」玲子笑着説：「不是回家，是去我家吧，有人可等急了。」

柳絮臉更紅了：「去你的，我可不敢打擾你們父女團聚啊，還是回自己家吧！」玲子説：「別呀，我怎麼能破壞你們的約定啊，柳姨，你就別口是心非了，唉，誰讓我命苦啊，還是我去你家清靜一會吧，陪陪苦命的李叔吧，別忘了回家做宵夜哦。」柳絮嗤嗤的笑着説：「你就壞吧，那你在家等我吧，對了，給你李叔帶點吃的。」説完低着頭，紅着臉轉身向軍哥家走去，走的很坦然，這在四個人之間，已經不是秘密了，也就自然了。

玲子等柳絮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動的轉身打車直奔李長江家。來到樓下，玲子動的拿出手機，撥通李長江的電話。

李長江正在房間裏心如麻，今天柳絮不會去軍哥那了吧？不能和玲子一起去吧？玲子會來嗎？能和柳絮一起來嗎？能自己來嗎？坐卧不寧的瞎折騰。

電話響起，是她，玲子的電話，她給我打電話了，她在哪呢？拿着手機，動的接通，傳來玲子甜美的聲音：「長江，長江，我是黃河，聽到了嗎，請回答！」李長江不覺笑了，這個調皮鬼：「黃河，黃河，我是長江，報告你的方位，報告你的方位！」對方傳來玲子動短暫的聲音：「開門！」

門打開了，玲子一步跨進來，關上門，美目傳情的注視着李長江。李長江看着玲子，一身白的連衣裙，渾身散發着青靚麗的氣息，高聳的雙，修長的腿，纖細的身，婀娜多姿，不覺看痴了。

玲子挑起來，摟住李長江的脖子，吻，熱烈的吻，柔軟的舌頭伸進李長江的嘴裏，不停的攪動。李長江本能的玲子的小香舌，緊緊摟着玲子，一隻手不自覺的在玲子的股上，又又捏，時間彷彿靜止了一樣。

衣服散落的地板上，兩個人擁抱着，熱吻着踉蹌的走進卧室。李長江被玲子推到在上，一顆大巴堅的貼在肚皮上，玲子注視着，一把抓住，親吻着頭，着馬眼出的，「哦，長江，我的小長江，可不許決堤哦。説完一口進嘴裏。

跨過李長江的頭，玲子的股對着李長江。吐出嘴裏的巴，興奮的説：「長江，看到了嗎？我的黃河為你氾濫了，摸摸它，親親它。」説完有一次進巴，股向下靠，尋找李長江飢渴是嘴。

李長江聞着玲子部靡的氣息，伸出舌頭，在花心輕輕一點，玲子呻一聲，股向下把李長江的頭埋在腿間。李長江抱着玲子的股，舌頭伸進道，鼻子觸碰着玲子的菊花，大口是。

玲子爬起來，背對着李長江，一手握着巴，一手分開水汪汪的，慢慢的坐了下去：「哦……長江，我的小長江，我要你融入我的黃河，啊……長江，你是我的了……我的了，好……好漲，好舒服啊！」上下起伏股，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李長江大聲呻着，低頭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巴在玲子的體內進出，水順着巴到上，這靡的畫面讓他瘋狂了，好久沒有這種覺了。「啊，玲子，啊玲子，我的女人，我你了，好緊啊，啊！」

玲子離的眼光出火一樣的光芒，高昂着頭大聲的叫：「啊……我的男人我了，長江，我的男人，你，我要你……要你，要你我，啊……啊！」

玲子轉過身，面對着李長江，扭動起伏。高在兩個人的大叫聲中，達到了頂峯。玲子趴在李長江前，大口的息着説：「長江，我你，抱着我，緊緊的抱着我。」

李長江抱着玲子，吻着玲子，温柔的説：「玲子，謝謝你給我的快樂。我，我不應該這麼做，我，我。」玲子沒等他説完，握着一直房，把頭進李長江嘴裏，「長江，別説話，吃它，沒有對錯，你只有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就行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説完把李長江的頭緊緊擁在前。

玲子起身時，看着頭是口水，笑了，甜的笑了。跑進衞生間沖洗了一下，出來讓李長江也洗一下，順手拿過包，掏出一片藥，進嘴裏，喝了口水嚥了下去。李長江不解的問：「你病了嗎？怎麼吃藥啊！」玲子用小手捏了李長江巴一下，嬌羞的説：「我是怕被我的小長江搞出病來，傻子，是避孕藥。」

李長江尷尬的笑了幾聲，走進衞生間沖洗了一下，出來看玲子已經穿好衣服了，並把自己的衣服也準備好了，會意的一笑，穿好衣服，和玲子坐在沙發上，邊聊天邊看電視。

柳絮回來了，是和軍哥一起回來的，這出乎李長江的意料。今天再一次面對軍哥和柳絮，有種安然的覺，沒有了以前的不快和鬱悶。柳絮還是忙着做了麪條，四個人吃的都很香。軍哥説是來接玲子的，大家沒在説什麼，吃完麪，玲子和軍哥回家了，柳絮和李長江也早早的睡下。

好久沒有這麼輕鬆的李長江，臉上洋溢着喜悦，每天情緒都很好，柳絮見丈夫很久沒這樣開心了，心裏自然高興。軍哥沉浸在和女兒在一起的高興中，沒人注意這變化的由來。

然而，就在李長江和玲子第次，也就是玲子開學前的那次，還是被柳絮發現了，本來柳絮是去軍哥那的，誰知道軍哥的一個老同學來看他，無奈，軍哥給還在路上是柳絮發了短信，告訴她不要來了，家裏有人。柳絮只好回家。

一個人慢慢走着，路上還買了個西瓜，這次自己先回來，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和情人約會沒成功，還真不知道怎麼説呢？猶豫着輕輕打開門，客廳的燈亮着，不見丈夫和玲子的身影，他們出去怎麼不關燈啊，放下手中的西瓜，突然發現卧室的門底下，出一角粉的衣物。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是一條女人的內。

一種不詳的預從心裏升起，啊，他們，他們不會是？柳絮驚呆了，不不會的。輕輕的走過去，近了，更近了，心跳加快了，一種悉的聲音從卧室傳來出來。柳絮顫抖的手輕輕把虛掩門開了條，天啊，透過門，看到了，看到了丈夫正背對着房門，赤的站在邊，玲子撅着股趴在上。烈的合着，大聲的叫着。

柳絮的大腦一片空白，慢慢轉過身，麻木的走出家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走到街邊的角落了，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下來。長江，玲子，玲子，長江，你們，你們居然幹出這種事來，你們，你們，太不要臉了，無。

捉在的自己，為什麼沒有勇氣闖進去，為什麼沒有怒罵玲子，為什麼？是，是自己，是自己沒資格呀，是自己先偷情的呀，怎麼會這樣啊，誰能幫幫我呀。痛苦的蹲在路邊，失聲痛哭。

三十一（大結局）

哭過了，痛過了，柳絮起來，整理好衣服，深深的了口氣，轉身堅定的向家走去。

玲子還是那樣開心的給自己開門，李長江還是面風的坐在沙發上，柳絮強裝笑臉的挨着丈夫坐下，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玲子仍然俏皮的説：「柳姨，該做麪條了。」

柳絮毫無表情的笑着説：「太熱了，不做面。吃西瓜，長江，你去切瓜吧！」

李長江説：「沒買西瓜呀？」

柳絮用嘴角撇了撇：「那不，在鞋櫃那呢。」

偷情的男女是的，也是心的，李長江和玲子居然沒有懷疑西瓜的來歷。柳絮的心冷冷的，沒有説話，也沒有吃西瓜，注視兩個人，他們吃的如此香甜。心中一陣搐，這本來應該是自己才能享受的，現在，被玲子無情的奪走了。

吃完西瓜，玲子本來想進卧室的，被柳絮攔住了：「玲子，我就不送你了，趕緊回家吧，你爸還等着呢！」

玲子撅起嘴説：「柳姨，人家想在你這睡，我就要開學了，想和你多呆一會嗎？」

柳絮堅定的説：「不行，趕緊回家，在晚了，你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玲子無奈，極不情願的回家了。李長江想留玲子，又不知怎麼開口，看玲子離去，有點失落的坐下。

柳絮冰冷的説：「別看了，人都走遠了，回屋睡覺。」

李長江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幷沒有多想，就回屋躺下了。

這一夜，柳絮第一次沒有依偎在丈夫的懷裏，閉着眼睛，發生的一幕幕，不停的在眼前晃動，軍哥，玲子，丈夫。情，家庭，婚姻，親情，出軌，背叛，幾個詞不停在腦海裏反覆出現，一夜的思考，一夜的煎熬，一切因自己而起，就讓自己承擔吧，只能讓自己把這一切結束吧！

第二天一天，柳絮一直緊盯着李長江，一刻也不許丈夫離開視線，幾次李長江想出去，都被柳絮阻止了，李長江雖然很懊惱，卻無法發火。

玲子開學的這天，一大早，柳絮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着少有的暴，來到店裏，軍哥口水差點出來。

李長江説：「下午我去送玲子吧！」柳絮堅定的，沒有商量餘地的説：「不行，你看店，我和軍哥送去，晚上你自己回家，我有事晚點回去。」

李長江有點不快的説：「我自己回家幹嘛呀？」柳絮盯着丈夫，一字一字的説：「回家吃西瓜。」

李長江和軍哥都到柳絮這兩天有點莫名其妙。李長江悶悶不樂的一句話也不説。

剛吃過午飯，柳絮就催促軍哥一起走了。剩下李長江一個人，鬱悶的坐在那，心想，柳絮這是怎麼了，難道和玲子的事她知道了，不可能啊。

也很深了，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柳絮怎麼還不回來呢？柳絮和軍哥的電話都一直關機。李長江焦急的等待。門終於開了，柳絮疲憊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怎麼才回來，你去哪了，電話怎麼關機？」

柳絮怪異的笑着沒説話，徑直走進卧室，走路的姿勢有點怪。李長江覺得很奇怪，柳絮從來沒有過這樣怪異的笑過，怎麼回事啊，隨後跟着走進卧室，柳絮斜靠在頭，面疲憊，卻不失有種妖艶。依舊怪異的笑着：「哈哈，哈哈，想知道我去哪了？還用問，去軍哥那了啊，想知道發生什麼了嗎？過來，掉衣服，我告訴你，哈哈，詳細的告訴你，對今天沒到約定的子，但我去了，過來，光衣服，我讓你看清楚，聽仔細了，哈哈。」

李長江震驚了，有點憤怒了，同時有種不詳的預。衣服被柳絮扯掉，赤的站在柳絮面前，不知所措。

柳絮不停的笑，盯着李長江的鶏巴説：「鶏巴，哈哈，男人，女人，哈哈，你給我看好了。」

柳絮首先下半袖的小衫，裏面沒有戴罩，一雙大子展現在李長江面前，一手握着房説：「看這，還有這，看見了嗎？是軍哥咬的，頭大了嗎？是軍哥吃的，哈哈。」

李長江憤怒了，一把推到柳絮：「你他媽還要臉嗎？人！」

被推到的柳絮，雙腿抬起，依舊怪笑着邊下超短，一邊説：「我沒臉，哈哈，還有呢，看見了嗎，沒穿內，看見了嗎？我的裏全是軍哥的，哈哈，看仔細了，你不是喜看嗎，哈哈。」

李長江氣的渾身打顫：「你，你，你真他媽無！」

柳絮用手拍打着户：「看啊，就這，被軍哥了，哈哈，都大了，不信你試試啊，我給他買的偉哥，哈哈，他了我四次，看啊，裏都了。」

李長江掄起手啪的給了柳絮一個耳光：「你媽的，你就這麼欠，婊子，死你！」説完按着柳絮的大腿，啪啪的打股。

柳絮的笑變成了哀嚎，卻沒有反抗，「你媽的你打我，有種你打死我，我就讓他了，你他媽玲子時怎麼就忘了，忘了你老婆的讓人了，你他媽怎麼就不生氣了，嗚……嗚……」

一句話讓李長江舉起的手，無力的放了下來，「完了，她知道了，完了，完了。」痛苦的跌坐在下，「還爭什麼啊，還吵什麼啊，都他媽胡扯，哈哈。」

柳絮停止了哭聲，睜大眼睛，無神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丈夫，有氣無力的説：「「起來吧，都結束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在欠你的。」説完翻過身，赤的躺在上，閉上了眼睛，不再説話。

李長江爬起來，看着柳絮股溝是白花花的，想起玲子同樣的情形，苦笑落淚。拿過巾被，給柳絮蓋上，自己躺在旁邊，閉上眼睛。「想要忘記過去，無奈呀，無奈，君子，哈哈都他媽騙人的。」

接下來的幾天，沒人能看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照常上班，回家，只是兩個人夜裏不在依偎，給對方的只是後背，也沒有談，冷冰冰的，家不在温馨，情不在温存，？還有嗎？

工作之餘，李長江發現柳絮和軍哥，經常揹着自己在爭論什麼，柳絮也經常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李長江不想知道，不想問。玲子居然也沒給自己打電話，自己也不想給玲子打電話，渾渾噩噩的不知所以。

柳絮每十天還會出去，還好按時回來，麻木的李長江陷入了絕望之中。

柳絮又出去了，沒有和丈夫打招呼，李長江再也無法忍耐了，「我到要看看你們怎麼幹的。」想到這，李長江悄悄的跟了出去。

前面柳絮緩慢的走着，「咦？」怎麼不是去軍哥家的方向啊，她這是去哪，難道和軍哥換地方了，真不要臉。過了一會，柳絮走到離家不太遠的小廣場，在角落裏找了個凳子，默默的坐在那，低着頭一動不動。

李長江狐疑了，「她是在等軍哥嗎？還是？難道她不去軍哥那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啊。」困惑的躲在一邊。

大約快十點了，柳絮看看錶，站起來，往家的方向走去，李長江趕緊超近路跑回家。柳絮進來還是不説話，默默的坐在沙發上，胡的看着電視。

李長江走過去，小聲説，「你……回來了……你……累嗎？」

柳絮抬頭看來李長江一眼，嘴角動了一下：「哦，你終於和我説話了，我不回來去哪，不早了，休息吧！」

柳絮依然背對着丈夫，李長江伸出手，輕輕的把柳絮摟在懷裏，柳絮搐了一下，發出輕輕的哭泣聲。哭聲充了委屈，李長江也很不舒服，心裏一陣酸楚，長嘆一聲説：「絮，我們談談吧！」

柳絮向丈夫懷裏靠了靠輕聲説：「再過幾天吧，等我把事處理好在談吧！」兩個人默默無聲的慢慢睡去。

柳絮和軍哥還在揹着李長江談論着什麼，軍哥的臉開始出笑容，柳絮的情緒也好了許多，幾次李長江問軍哥。軍哥回答都是一句話，柳絮不讓説，過幾天她告訴你。不知為什麼，軍哥這段時間老是興高采烈的，經常早走一會。李長江一時也搞不清楚。

柳絮還是十天出去一次，李長江偷跟着發現，每次都在廣場自己坐着，這讓他困惑，同時也讓他非常高興，子沒有在去軍哥那，那她為何騙自己呢？李長江真的胡塗了。

秋天到了，天高雲淡，空氣清新，這天吃過晚飯，柳絮平靜的對丈夫説：「長江，我們出走走吧，好久沒去公園了。」李長江點頭説：「是啊，恐怕有幾年了，好，我們出去走走。」

公園裏，湖邊的小路，李長江和柳絮慢慢走着，不之不覺，李長江拉住柳絮的手，柳絮輕輕靠在李長江身上説：「長江，還記得嗎，我們搞對象的時候，經常這樣到這散步，那種覺都快忘了。」説完黯然傷神。

李長江也慨的説：「是啊，幾天突然又找到了那種覺。」説完用力握了握柳絮的手，柳絮幸福的笑了，「嗯，這真好，下個星期，軍哥就結婚了。」李長江驚訝的説：「什麼，軍哥要結婚了，這……這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柳絮深深的了口氣説：「是我給她介紹的，也是原來的同事，你也認識的，叫陳秀麗，去年離的婚，比我大三歲，丈夫找了個小三，陳姐一氣之下就離了，人好的，和軍哥也悉，談了幾次，昨天定下來了，今天領的結婚證。」

李長江結結巴巴的説：「你……你怎麼不……不告訴我呀，那……那你……你和軍哥，這……這。」柳絮打斷丈夫的話説：「我和軍哥結束了，我們不會在有任何事了，這條路我們都走不起，走不起呀！」

李長江聽完子的話，動的留下眼淚，顫抖的説：「絮，我，我錯看你了，我以為，以為你在也不回頭了，對不起。」柳絮也動的下眼淚：「長江，對不起的是我，那邊有個椅子，我們坐坐吧！」説完和丈夫緊挨着坐下，頭靠在丈夫肩上。李長江摟着子的肩。

「長江，當我看見你和玲子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我多傷心嗎？那種痛是深入骨髓的，我同時明白了我以前做的，你是什麼覺了，説實話，我無法接受和原諒你，更無法原諒自己，對不起，我送玲子那天，就決定了，同時也有報復你的心裏和軍哥最後一次，那次我真正到了我自己不是人，純粹就是發情的牲口。要了一次又一次，對不起，我回家是故意氣你的，我知道在沒處理完我和軍哥的事，我沒資格也沒臉和你和好。

你知道我多麼怕回家嗎？我怕那種冰冷的覺，多麼渴望你的呵護和，多麼渴望你摟着我，讓我受家的温暖啊，可你，你卻不在理我，我就假裝又去軍哥那，我真的好怕，怕我們走的太遠，再也找不到家了！嗚……嗚……」柳絮哭出了聲。

李長江愧疚的摟着子，為子擦乾眼淚，充温情的説：「絮，對不起，我也很怕呀，那種覺真是太痛苦了，我，我曾經嫌棄過你，不想理你。可每當你不在身邊，我是那麼孤獨恐懼，我承認，我對玲子動過心，那是和你無法比的。我，我也對不起玲子，不知道玲子會怎麼樣了。」

柳絮幽幽的説：「玲子的工作，我也基本做通了，關鍵還得你做，軍哥結婚她回來，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這事我們不能讓軍哥知道，唉！冤孽呀。」

落的餘輝朦朦朧朧的灑落在大地上，不遠處，三個悉的身影映入柳絮和李長江的眼睛，是爸媽和樂樂。柳絮和李長江悄悄的跟了過去。

「你慢點，樂樂別讓你爺爺走邊上，自己腿腳不利索不知道啊，還和樂樂逞能！」這是母親的聲音。

看着父母和孫子幸福的走在小路上，柳絮和李長江停下腳步，悄悄的退了回去，柳絮和丈夫異口同聲的説：「別打擾他們了，我們回家吧！」

「全文完」

內容還沒展開，期待中，等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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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種平凡中迸發出的情越是難以約束，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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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還是可以啊，樓主繼續加油

很不錯，這才是極品好文章，文筆相當細膩，情層層推進，讓人覺身臨其近，引人入勝。尤其是心理描寫，特別到位。“一個總差點什麼內心渴望攀登高峯，只有無聲的嘆息。一個不經意間某種衝動，渴望釋放卻只能埋在心裏。”乾柴烈火，這樣的良家，是每個男人內心渴望的女神。

這個文是最近難得一見的好文，口味不重，鋪開很平緩，各方的心理描寫都很到位，希望作者能繼續保持這個節奏

幾乎從來不回帖的人，今天要頂一下作者寫得一手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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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真情，也是最忌，不過終因人的獨佔心理而釀成惡果！

有一個漂亮的子也是男人的悲哀，有一個時刻窺探美麗老婆的兄弟，是一個和諧家庭的殺手。

文章有點叼。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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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頂。。。。。。。。。。。。。。。。。。。。。。

心裏寫的很不錯啊，很糾結，不喜那種上來就乾的文章，喜這種慢慢的，半推半就的覺，支持作者啊，期待更新中。

這真是家草不如野草壯的真實寫照。柳絮在與老公的做中也可達到高，但總覺的差了點某某，其實這也要怪老公太柳絮了，也太心了，任何一樣菜，吃久了也會厭了，老公做方式千篇一律，不懂得變換和狂野的情，這也是子出軌的前兆。在身體素質方面軍哥不如老公李長江的，但軍哥的只是口頭上的，是征服的望，是不負責的在柳絮的身上留下印記，也不在乎柳絮老公發現帶來的後果。而老公的，是發自內心的，是和風細雨的，是對家庭的責任和兄弟的信任的，然而柳絮對這種已平淡無味，正如柳絮説，她不缺，缺的是狂野的情。出軌是要有成本的。得到一些東西就要付出相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