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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君禁臠】(完)【作者:丘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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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丘琳

字數:7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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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在近年內,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的代號就叫——千神門。

聽説,這個千神門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集團在領導,並提供他們一切所需,包括金錢、信息與武器等等……

這個集團是一位被尊稱為老太爺的人所主導,其底下有多位優秀的菁英人物。

他們平時各自為一單位,掌管其下的各個部門,但依然以老太爺為主。

千神門的成員分佈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或國籍。

之所以有這個門派是因為老太爺所培養的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稱神的專技能,所以才會有此封號。

老人爺衣照他們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訓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於其門派的成員到底有多少,並沒有一個詳細的數字,只知道每一個代表的人物都有七個最得力的助手相輔相成。

在賽車的世界裏,有的人追求的是名、是利、也有人熱中於追求速度與刺,不管理由是什麼,它依然引了很多人的參與和競賽,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一位自意大利發跡的傳奇賽車手——車神。

季飛以二十五歲的年紀,席捲了整個賽車界,並一手開創了季氏汽車公司,但卻沒人知道他真正的身分,只知道他以季飛為名成立了汽車公司,底下還有優秀的手下在替他比賽,其中又以車神最令人矚目。

很多人都希望透過他,邀請車神來替他們的公司比賽,或是想盡辦法要找到車神本人,以更優渥的條件來挖角,只是都不得其門而人。

自從五年前車神在賽車界迅速竄紅並勇奪五次的世界冠軍後,季氏汽車就成為全世界排名第一時公司。

季氏汽車所製造的跑車,部部都是優雅的藝術結晶,價格高昂,只有極端富有的人才買得起。

季氏汽車亦生產賽車,並憑此多次得勝,而車神不只得到世界冠車,他所保持的紀錄至今沒有人能打破,甚至他每一次的比賽都比前一次的速度還要更快。

所以,除了世界冠軍排名賽以外,其它的比賽他全都不看在眼底,也絕不輕易和人比賽。每次參賽,他都是一身黑勁裝和一頭長髮,臉上則戴着面具,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看過他的真面目,也沒人知道他的出身與來歷,只知道他是一個十分厲害的比賽對手。

他賽車時的高超技術與風馳電掣般的超速在在都令人歎為觀止、瘋狂不已,所以只要是賽車,莫不被他那一身孤絕高傲與自負的表現所深深引,並瘋狂的戀着他們心目中的超級偶像。

而且他駕馭賽車的能力好似天生就與車子融為一體般的神乎其技,更讓人對他近乎稱神的駕駛能力到欽佩,所以人們才會稱呼他為車神。

車神底下還有「七絕」,他們七個人是車神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夥伴和手下!

技——男,技師,負責車神的賽車保養、維修等等,以及公司名下所有汽車修護廠的業務與營運工作。

設——男,負責所有車子的設計工作,是一個車輛設計師,他所設計的車型、內部構造與能,全都是世界屬一屬二的設計產品,是公司設計部門的總負責人。

巧——女,擁有巧的身子與絕佳的反應,是車神的替身,代替他參與多項的比賽,並在公司擔任賽車手,在公司的賽車手中擔任領導人,其本領排名在世界十大賽車手之內。

——女,有着天生鋭的察力與捷的頭腦,對事情能做出最佳的判斷。以計算機為輔助工具,能很快分析對方的戰略方式與行動,進行場地勘察與測試車子能,並針對對手的所有資料、車型、能及身家背景、財務和個,每一次都能準確的做出分析,以作為比賽的依據。擔任公司的測試師,負責領導測試、分析部門。

材——女,擔任公司採購部門的負責人,她有着選購、辨識汽車零件與所有配備的頂極眼光,所有所需的材料全都由她負責,而且還有着無與倫比的殺價本事,不但付出的價錢便宜,還能得到上等的質枓,她時常到世界各地去搜集她所要的東西。

命——男,負責車神與公司的所有保全工作,擔任公司的保全負責人,在他手底下的人員數以萬計,分散在世界各地,特訓人員三千人,隨身保護,採三班制,一班一千人,負責所有的安全工作。

行——女,負責安排車神的賽車場次、時間,有着接不接受比賽的決定篩選權力,以及安排公司賽車手的場次和時間與人員的調度上場,身欖公司舉辦賽車大賽的所有事宜,規劃場次、時間、門票價格和人數,以及選定挑戰對手或是合作廠商,並負責財務。

第一章

樂樂財訊新聞報導——

季氏汽車由意大利總公司來到台灣設立分公司,其總負責人季飛,將在今天中午來到其所設立的分公司剪綵、並參加開幕慶祝酒會,現場將有諸多知名的政、商界名人到場祝賀……

宋盈梅將她的車停在一長排的車陣尾端,她的眼睛再次看了財訊報紙上所刊登的相片,季飛——季氏汽車公司的總裁。

即使只是一張相片,也散發出帶電的魅力,那雙眼睛攝人心魄,那張年輕而又帥氣的臉龐,在在引了她的注意力,難怪妹妹會對他深深的眷戀。她深了一口氣,鑽出車門,朝屋子移動。

季氏汽車慶祝酒會的會場顯得熱鬧、歡笑,愈接近屋子,人羣愈多。她碰見幾個認識的人,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然後很快地被介紹給其它人。而那些沒見過她的人,多半會在聽了她的名字後,出久仰大名的表情。

潘氏汽車公司,經營名貴跑車和各類型車種,直到三年前才投入賽車界領域,並生產各種的車子。

宋盈梅正是潘氏汽車的總經理,天生具有領導者的察力與專業能力,所以她的繼父也十分放心的將業務給她管理,但不知為什麼,她很不喜歡她的繼父潘俊生。

她自小跟着教書的父親過着平淡的生活,父親在她國中時,又娶了一位同校的教師,三人過着平淡卻又滿足的子,而她妹妹則跟着母親改嫁到意大利去,和她繼父的情還不錯。直到二年半前,妹妹才回到台灣來經營繼父所經營的潘氏汽車公司。要不是妹妹在半年前去世,要她幫忙公司的事,她也不會踏入這一行。

當初她幫忙了一個月後就想走人,但,為了母親的苦苦哀求與妹妹臨終時的唯一心願,她只好再待下來。而她今天來這裏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見見當初和妹妹有所瓜葛的男人,並向他討回一項東西!

宋盈梅第一眼看到季飛的相片時,就深深的被他那雙陰鬱而危險的帶電眼神所引,在深入調查這個男人及觀察過他的一切後,她覺得他的為人並不像妹妹所説的那樣,或許,她能和他講講道理也説不定。

她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杯酒,然後站到一旁的角落裏,謹慎地掃視四周,以便找尋季飛的身影。

這時,站在樓上往下看的季飛,低沉着聲音問着他身邊的手下:「『行』,是那個女人要找我嗎?」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樓下角落處的佳人,她穿著一襲淡黃的真絲短裙和同外套,腳上穿著同的高跟鞋,頭髮綁在腦後,一個符合女強人形象的打扮。

他嘲諷的一笑,她的穿著打扮雖然保守、古板,他卻可以看出這絕對是一個漂亮而有個的女人,他的下腹部倏地博來一陣悸動,眼神閃現一絲興味,他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她的名字叫宋盈梅,今年二十四歲,在半年前接下潘氏汽車公司的總經理一職,而且她是宋盈竹的姊姊……」她説到這裏時,停頓了一下,小心的觀察着老闆的神,發現他原本淡然的神,顯得更加的冷峻。

「繼續往下説!」他冷冷的命令,鋭利的眼神直盯着樓下的佳人不放。

「她好象很急迫的要找你,我在猜,會不會是因為她妹妹的事。」

「那個賤人能有什麼事?」季飛冰冷的打斷她的話。「她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也不清楚,她親自打了好多次電話來要求和你本人單獨談一談,聽起來好象很急切的樣子。」

季飛的眼神閃過謎樣的光芒後,才對行説:「好吧!你帶她到我的辦公室去,我在那裏等她,並將她所有的資料,包括和她來往密切的人的資料,我全都要一份。」

「老闆,我早就查好了,放在你的辦公桌上,而且,我也查到宋盈竹在半年前已因車禍過世!」行有些憂慮的問他:「那我們的任務怎麼辦?」

季飛危險而無情的瞇起眼睛,惡狠狠的説:「算她死得早,要不然我一定會讓她死得更難看。」他想了一會兒後,突然出一個殘忍而陰謀的笑。「行,你不是擔心我們的任務無法執行嗎?現在不就有一個好機會嗎?」

行瞪大眼睛看着老闆,發現他因三年前的那件事後,變得一年比一年更加的殘忍、可怕,她真的好擔心。「可是,宋盈梅應該是無辜的,她……」

季飛冷寒的睨了她一眼,制止她往下説,「不管如何,我們會有這件任務,是我當初的錯誤,也是宋盈竹和潘俊生所造成的,既然宋盈梅和他們有關,而且是自投羅網,那就別怪我無情!」季飛説完這些話後,轉身走進辦公室。

宋盈梅走進辦公室後,就看見季飛站在桌邊,高深莫測的上下打量着她。她發現如此近距離的看着他,有一種混合着叛逆的迫人英氣,自信滿滿的氣勢,獨具一格的豪放,以及雖不算自大,但絕對是特立獨行的風格。

他的身材高大勁瘦,全身結實而有力,那綠眼珠此刻正帶着撼人的魔力般,緊緊的附住她的心神,在商場上她接觸過無數的男人,卻從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這樣,讓她一見面就能受到他那震撼的力量與迫人的氣勢。

他們對視了好一會兒後,季飛率先開了口:「我聽説你迫切的想要找我?」

宋盈梅再次的深一口氣,她沒想到真正的面對這個男人後,事情好象變得有些複雜。哦,不!應該説是她的覺已改變,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帶給她如此強烈的受,這對她一向淡然的心是不小的震撼!

「你是要站在這裏欣賞我呢?這是要開口説話?」他嘲的聲音響起,「你最好把握機會。」

「我可以先坐下來嗎?」她看了看一旁的沙發。

季飛帶着一臉的不耐。「告訴你,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裏陪你,有話就快説,我可沒什麼耐心。」

他的眼光仍然凌厲人,令她的視線本無法移開。

他的聲音更像殺手,低沉而渾厚。「告訴我,你到底想説什麼?」

「我要孩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妹妹替你生了個孩子吧!」她終於説出口了,只是她原本沒打算這樣吼出來,不過,她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一直這樣迫她!

季飛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接着隨即變成冷冰冰的眼神,直盯着她看。「什麼?你再説一次!」他設想過各種可能,但絕不包括這個!

「我要將妹妹的孩子抱回來。」她直背脊,用冷靜而梢稍顫抖的語氣説道。「這是我妹妹在臨終前,希望我能幫她做的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這個請求。」

當她説完時,季飛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又狂妄又陰冷。「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挑高眉嘲的看着她,「我可不認為我有那個能耐能給你一個孩子哦。」

她有些不悦的看着他,這個男人想要裝蒜嗎?「你當然能啊!何況,我妹妹早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是嗎?所有的事情?」他的表情充滿不屑,語氣輕又柔,似乎隱蔽着憤恨的火焰。

「是的。」她回答時想的是妹妹臨終前説的話,但,看見他睨視她的樣子,她不解為何他會有這種神情。

這時,他又出一種深思而又算計的神看着她,讓她覺得十分的不自在。她清了清喉嚨,繼續往下説:「季先生,我絕對無意和你爭奪這個孩子,我只是希望能看看他,如此而已,我妹妹她……」

「她也會關心嗎?當初她不是一生下孩子後,連見他一眼都不願,急急的叫來她的繼父將她接回家去,怎麼她現在卻又如此的關心這個孩子的生死了?」

宋盈梅臉上的表情有着震驚。「什……什麼?」她霍然站了起來,「我妹妹她……她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看來,她有些事情沒有告訴你。」他語氣冷淡,「我建議你把事情清楚再來找我談。」

「可是,我……我……」她猛然抬起頭來看着他。「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她告訴我的是你不讓她見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會被繼父給接走的,我……」

季飛不耐的揮揮手,打斷她的話。「如果你是要我聽那個女人的謊話,那就請回!」

看着他臉上堅定而又冰冷的表情,她只能住口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你能讓我見見那個孩子嗎?」她眼中閃着期望的光彩。

「當然可以!」他突然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向她,在她身前彎下身子,眼睛與她的平視。「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他簡短的拋下這個具爆炸的答案後,隨即攫住她的,從她一進來,他就想要嚐嚐她上的滋味!

他懷中的這個女人那烏黑的發、亮晶晶的黑眼珠、油似的肌膚,加上良好的教養,組合成美麗的模樣,讓他第一次到對一個女人心動,何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她這樣的女人,這更讓他到新鮮。

本不想要再有另一個姓宋的女人來介入他的生活,也不想要對她有這樣怪異的受,他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但,他卻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光只是這樣看着她,他就想要得到她,所以他會答應她的要求,但,必須遵照他的條件才行!

她在他貪求的熱吻中失去原有的鎮靜,但在失去理智之前將自己給拉了回來,她輕推着他。

他輕易的放開她,眼神認真的打量着她因熱吻過後而嫣紅的臉頰。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有些不悦的質問。

「意思就是我答應你。」

她瞪着他,不敢置信。「你答應?」

他點點頭,「但是要在我的條件之下。」

她聞言,馬上追問:「什麼條件?」

「你和我回意大利,並且辭去潘氏汽車公司的職位。」

「什麼!?」她被他的話給震住,本就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條件來。

「沒錯,要不要隨你!」他無情的指着大門,「如果要,就留下;若不要,就出去!」他臉上的表情是毫無妥協的殘酷。

「我不能!」她雙手死命的抓住沙發邊緣,眼睛死瞪着他。「我不能就這樣放下一切的跟你走,我要……」

他無情的打斷她的話:「隨便你,反正提出這個要求的是你,答不答應隨你。」

「可是……我不懂,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我只是要看看孩子而已呀!」她不解的望着他。

「孩子在意大利,你要看他,就得和我回去!」他站起身子,退到桌子邊,眼神難測的看着她。「我唯一的條件就是這樣,要不要隨你!」

「你……你可以給我時間考慮考慮嗎?」她遲疑的説着。

「可以呀!」他故作大方的説着,「你還有五分鐘的時間。」

「你……」她瞪着他,「我是説,你能不能讓我回去……」

「你只剩四分四十秒了。」他無情的看着她。

「可是……我:上當她再次怒瞪他時,卻發現他眼睛看着手錶,對她的怒目瞪視視而不見,她只能無奈的低嘆一聲。」好吧!我們就照你的方式做。「

「很好!」一個淺淺的笑浮上他的嘴角。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她抬起頭看着他。「為什麼我和你到意大利要辭去工作?」

不知何時,他像鬼魅般的迅速來到她的身邊,一隻手親暱地撫着她的

「關於這一點,到了意大利後,我會告訴你。」

宋盈梅真的很想讓自己冷靜,拿出身為宋氏總經理穩重的那一面,但碰上這個男人,她所有的偽裝全都化為烏有,她拉開他的手。「好吧!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他的手大膽的沿着她白細的手臂上下撫觸着。「再三天!但這三天裏,你都要待在這裏。」

惡的低沉語調,在她耳旁低聲的呢喃着,令她的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悸動。

她因他的動作而驚異的急,第一個衝進腦海的意識是退縮。但他似乎看透她的想法似的,那隻手更加大膽妄為的以指背撫過她衣服下房的邊緣,令她覺得這種舉動好親密。

「別……別開玩笑,我還要回去和父親他們説明一切呢,何況,我們還有細節沒討論。」

「細節?那有什麼問題?所有的細節我全都清楚,至於你不懂的部分,我還可以教你啊!」他故意可惡的打斷她的話,將所有的話題全都轉向曖昧的方向。

果然,她的臉馬上變得通紅,極力想要澄清。「不,不是的,我……唔……」

未讓宋盈梅有説話的機會,他即用自己炙熱的蓋住她開啓的瓣,用力的着她上的甜美。一隻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罩住她的一隻房,用力的着,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強過一波的極致歡愉。

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卸下她頭上的髮飾,直到那如瀑布似的頭髮垂散在他的指間,「真美!」

他以他高大的身軀順勢將她壓倒在長沙發上,兩人身體緊緊的密合着,整個室內只清楚的聽見兩人重的息聲。他不僅貪婪的着屬於她的甜美,另一隻手還佞的爬上她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沿着它的優美線條一直往上延伸到她女的陰柔之處,用手指親密的觸摸、用力的着,帶給她一陣難以言喻的快

「嗯……唔……」被他蓋住的嘴,因他所撥起的情慾而情不自的呻出聲。

她的手早已迫不及待的圈上他的脖子,身子無法忍受地扭動着。

看到她如此熱情的反應,他的嘴角染上一抹無情而掠奪的笑。「喜歡吧?等一下還會有更好的呢!」的手掌屈起一長指,伸入她的温柔甬道里,肆意的攪動着她甜美的

他的舌尖在她輕柔温暖如絲的肌膚上挑逗着,她摸模糊糊地發出喜悦的低,令他一陣又一陣地酥軟,他將她貼得更緊,覺那堅頭抵在他前。她是如此迫切的渴望着他,或許從她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就在等待這一刻。

他的在她的嘴上、頸項間遊移、挑着,一面嗅聞着她身上飄散着淡香的氣味,一股難以言喻的亢奮令他進一步地以舌尖挑立的頭,並抓住她另一隻温渾圓,恣意地在掌中撫

息的聲音自她頭上方傳來,隨着他舌尖的動作,一陣陣的痙攣衝擊着她,她的息帶着含糊的輕語。

「哦,是的……季飛……」

她聲音中的暗示勵着他更進一步,他卸下身上的衣服。而她依照他的指示,把裙煉拉開,但他卻更急迫的一把扯下它們,連同襯褲一併卸除,迫不及待地讓她裎的軀體貼緊自己,與他龐大的身軀相形之下,她顯得十分纖細。

他再次低頭,攫獲她甜美的芳,再轉向她的粉頸。一隻手則順着她細膩的肌膚由前滑向纖細的間,再滑向結實而豐滿的部。隨着他手的撫,宋盈梅覺得一股灼熱由自己身上一直向下延伸,直達的大驅內側。

當季飛的含住她前的一顆蓓蕾時,她只覺得體內似乎有一座火山在瞬間爆發出來,順着她的血管奔到全身各處,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飢渴。

她的手指深陷在季飛濃密的頭髮裏,口中不住地發出呻聲,她的身體自然地拱起貼着季飛,但嘴裏卻又説着不同的話語:「不,別這樣……太快了……我……」她好怕!

「你是第一次嗎?」季飛氣的詢問她,眼神隱約中竟有一絲的不屑。

宋盈梅只是點點頭,幾乎沒有力氣回答。

「別擔心,給我。」他雖有些驚訝,不過,這無法阻斷他想要報復的心,只因她是宋盈竹的姊姊!

季飛仍舊緊抱着宋盈梅,她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也可以聽見他急促而沉重的呼聲,更可以覺到他的肌繃得如同拉滿的弓。

宋盈梅從未有過這種令人渾然忘我的經驗,她渴望地將自己埋進他寬闊的膛裏,讓他肌膚上那股特殊的狂野味道,藉由自己的呼深入她的每一個細孔內,這一切的確發生得太快了。

她的內心矛盾地衝擊着,她知道自己不該默不作聲地任他抱着,不該響應他的吻、他的愛撫,不該……她甚至不該來這裏!

然而,這一切的不該,她都做了。此刻,她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一方面想要他,另一方面卻又推拒着他,她這一生從未經歷過這麼紛亂的狀況。

而他似乎察覺了她的異狀,懲罰似地在她的前重重的咬了一口,害她尖叫喊痛,而他卻毫無憐惜之情的輕笑着。「我最討厭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將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惡霸地説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當他看到她上那抹鮮紅的印記時,出一抹無情的殘笑,再也不壓抑自己的慾火,俯身撲向她,將她雙手按在沙發上,近乎瘋狂地吻着她。他的吻不斷地落在她身上各處,像個肌餓的孩子,想在一瞬間吃個大飽似的。

佞的嘴對準她温熱濕的花心,輕輕地吹着氣,待她弓起身子響應時,他大膽而惡的用舌頭品嚐她的甜美……

然後緩緩啜飲着她氾濫成災而滴口處的甜美汁

「啊……好難受……季飛……」

他將早已碩大的慾望,抵向她的口,當那硬觸及她時,她馬上地一陣緊縮,一股難以言喻的快,隨即蔓延至全身。

「嗯……啊……」

桿,臉上帶着一抹謎樣的笑,將滿載着情慾的堅,推入她的體內。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從她的下體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出聲,並皺緊眉頭,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個「罪魁禍首」。

「不要!放開我——」她強烈的推拒着。

然而,季飛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向她的體內深處推進,他無情的緊壓住她的身體與四肢,有效地運用他的優勢,將她給控制住。

如此強烈的灼痛,讓她忍不住將淚給了出來,無奈她卻早已沒有力氣可以和他相抗衡,只能劇烈的息着。

他抬高她的雙腿,使它們纏在他的際,捧起她的部,將他巨大的男,更加用力的推入她的體內,一舉衝破他們之間那層阻礙,然後伸出一隻手在他們身體的合處着,並在她的花中,狂烈而無情地着。

一陣痛苦過後,她竟開始到一陣陣的酥麻與歡愉從她的體內開始漫開,這種三分痛苦、七分歡愉的受,讓她忍不住的輕哼出聲,更配合地隨着他的節奏開始擺動着,如此自然地……

在他一陣狂衝猛刺下,一股熱在她的體內進發開來,並進了她的體內深處。

她軟弱無力的腿再也無法自制地滑落他的部,抬起一隻軟弱無力的手,順了順自己早已浸濕的發,誰知這的動作,卻再次起季飛原本就昂揚的慾望。

他立即伸出大掌,將她的身子反轉背對他,然後在她還未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時,他已讓她屈膝跪在他的身前,並將她的部抬高面對自己,分開她的後,他迫不及待的由身後貫入她的體內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她無法抑制的吶喊出聲,也因為這種更加強烈的刺,讓她的下身也跟着他的律動瘋狂的擺動着。

他那偉岸的男象徵非常堅地左勾右摩,長驅直入地在她温熱濕潤的徑內肆着,兩人的呼聲相互應合着,愈來愈急促……

兩人發出一聲接着一聲的嘶喊,直到在一陣劇烈的戰慄後,同時癱軟地跌回沙發上。

宋盈梅早已因疲倦而累癱地睡着,連季飛在替她着裝時,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季飛抱着她站了起來,神複雜地凝視着她沉睡的嬌顏,發現她對他的影響力遠比所預估的還要大!可是,他卻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這都是為了任務,也為了討回三年前的公道,若她要怪的話,就該去怪她的妹妹和她的繼父!

第二章

當宋盈梅醒過來時,只覺得頭腦昏沉沉的,她費力的撐起身子,捧着昏沉的頭,睜開沉重的眼皮。她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極盡奢侈豪華的房間裏,地板上鋪了張酒紅的高級地毯,有電視、冰箱、音響等等……所有該有的常所需與奢侈品應有盡有。

這裏的設備就像豪華的旅館一樣,透過大窗户可以看到花園的全貌,房間裏的設計具有十九世紀初期攝政時代的風格,細碎花的壁紙和墨綠天鵝絨的窗簾,使得空氣中透着一股典雅的氛圍。

她忍不住皺起眉,低頭沉思,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怎麼她和季飛做愛過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呢?她記得……

突然,她的眼光瞄到自己身上蓋着的絲被,下意識的用身體摩挲着涼涼的被子那觸細滑的覺,然後猛地僵住,她發現自己在被子底下好象是一絲不掛。她連忙翻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赤,震驚的瞪大眼睛,尖叫出聲。

突地,門砰的一聲給撞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衝進房間,神顯得些微的慌張,待看到她安好的坐在牀上時,臉上隨即又恢復冷漠無情的神

季飛瞇起眼睛,略顯不屑的看着她。「有什麼好叫的?」

他淡然的語氣引起她的注意,她早就拉起被子,並緊緊的將它裹緊在身上。「你……你怎麼可以不敲門就跑進我的房間?」她生氣的質問他,完全忘了自己的處境。

看到她緊張又生氣到搞不清楚狀況,他忍住笑,淡淡的説:「是你叫得好象殺豬一樣,所以我才會跑進來看看到底是誰叫得那麼恐怖的,而且我為什麼要敲門?這可是我的房間。」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可惡樣子,讓她氣得火冒三丈。

「什麼你的房間?」她氣得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的情況,兇巴巴的一手扠,一手指着他,動的説:「笑話!你説了就算啊?」

這時,季飛的眼底出一抹詭譎的神,他看着她一絲不掛的美麗體,覺所有的慾望全都由下腹部往上衝,使他陰暗的眼神變得更加幽黯。

似乎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和他突然變得怪異的眼神,她霎時停止批判他,連忙低頭一看,隨即驚叫一聲,抓起被子圍住自己的嬌軀。「看什麼看?」她的怒斥聲中有着嬌嗔。

季飛的神一變,臉上出一抹掠奪的神佞的情,大步的走向她。「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全都看過、摸過、親過了。」他十分可惡的説着,執意想要看到她羞紅臉的模樣。

她動不動就臉紅的樣子,和她妹妹完全不同。宋盈竹是一個大膽、活潑、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孩,以前他曾着於她多變的個和大膽的言行,後來才知道,那是一種最糟糕的個,它代表的就是謊言、背叛、不知何謂責任與忠誠,而這正是他最厭惡的!

當他看過宋盈梅所有的資料後,他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乏善可陳」。或許是環境的關係吧!不過,他絕不能被這樣的她給惑,畢竟她們是姊妹,尤其她現在又在潘氏汽車公司擔任總經理一職,他絕不能對她心軟。

可是,體內的慾火卻必須靠她來熄滅,因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戀上她的身體。

他往前走,她就往後退,誰知,她一個重心不穩,竟然被牀給絆倒,仰躺在牀上,她嚇了一跳,連忙想要起身,他卻一個閃身,欺上她的身軀。

他帶着惡的笑俯看着她。「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迫不及待的主動躺好,等着我來好好的疼惜你一番,真看不出來你是一個這麼熱情的女人。」

他惡意的調侃,讓向來冷靜自持的宋盈梅,再也無法剋制的伸出手賞了他一巴掌。「你給我滾開!」

一巴掌打在他毫無設防的臉頰,他原本俊秀的臉頰上,霎時浮現一個鮮紅的五指印,那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空氣中,讓整個氣氛僵凝起來。

宋盈梅被自己的舉動給嚇愣住,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動手打人,就因為他的惡意嘲,她竟像個野蠻人般的出手打人?

懊惱才剛寫在臉上,道歉的話還卡在喉嚨裏,他卻比她更早一步開口:「這是第二次了,我竟然會被兩個同樣姓氏的姊妹各打一巴掌。」他臉上的表情是狂怒的,眼裏對她是輕視與敵意,聲音是陰惻惻的輕柔。

他才説完,宋盈梅隨即睜大眼睛看着他,他可以由他陰暗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憤怒與敵意,心中的寒意緩緩的從背脊處升了上來,她突然覺得他好象在一瞬間變成一個惡魔般的令她到害怕,她嘗試開口道歉,但,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他用力的將蓋住她的,無情的攫取她的甜美,齒相碰的烈,讓他將她的都給咬破了。他在之間,噬着她鮮紅的血,看起來有些瘋狂,卻讓她更加害怕,她極力的想要反抗他,他卻不肯放過她,極盡摧殘之能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他宣示般的威脅着。

接下來他的動作,就像他所宣告的那樣,殘忍中帶着無情的暴,她的淚止不住的奔,在這一刻,她的恐懼、無助,全都盈滿在她那雙淚濕的眼眸中。

她腦中的意識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男人要強暴她!

這個念頭讓她心中的寒意擴大成萬年的冰雪,那種恐懼由裏往外擴散,讓她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不……不要……」

季飛不顧她的反應,恣意掠奪她,那一巴掌打出了當年的恩怨情仇。

再也阻止不了他了,當他暴而用力的撕破她的被子時,她心灰意冷的想着,一股力量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她竟然用力推開他,在他驚愕的同時,她已一溜煙的逃到一扇門裏,緊緊將門給鎖上。

顫抖着身子,側耳傾聽門外的聲音,過了幾分鐘後,她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子,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浴室中,放鬆的心情,讓她雙腿發軟的滑坐在地上,她將頭放在手掌上,開始放聲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一覺醒來,這個才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會變成一個如此殘酷無情的陌生人?她知道自己不該出手打他,但他為何要如此惡質的嘲她?讓她無法剋制的出手打他呢?

他和盈竹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每一次他提到盈竹時,他眼神裏總是充滿不屑與敵意?而且個在瞬間變得十分的殘暴,變成一個令她害怕的男人。

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這裏的環境對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到底該怎麼走出這裏呢?現在想想,為了一個從未謀面的孩子,而要冒險和一個如此捉摸不定、脾氣怪異的危險男人相處,是她從未設想過的,她真的想離開!

只是,她現在惹醒了沉睡中的惡魔,她該如何平安的全身而退呢?

看着舒適的衞浴設備,或許她該好好的先洗個舒服的澡,再來想這些煩人的問題,或許會想出一個妥善的好辦法。

季飛從書房的監視器中看到宋盈梅原本傷心的在哭泣,隨後轉變為優閒又開心的浸泡在浴池裏玩泡沫玩得不亦樂乎,那笑意盈盈的嬌美樣子,讓他不得不抓緊桌角,剋制自己想要隔着屏幕撫摸她從不曾在他面前展的笑顏。

對於在房間裏對她做出強迫的行為,他後悔極了,要不是她奮力的推開他,説不定,他真的就強暴她了!

該死!這個女人對他來説太危險了,一不送走她,他就一無法到安寧!但是,現在的情勢,卻又不得不讓她繼纜留下來。

他到底該對這個女人怎麼辦?第一次,他臉上出煩躁的神情,懊惱的瞪着屏幕裏的她猛瞧,突然一聲輕佻的口哨聲從他的身後傳來。

「哇!美人沐浴耶!我真是有眼福……啊,怎麼這樣?我還沒看清楚耶!」

「技」不知死活的抗議,因為季飛在他開口時,就把監視器給關閉。

當季飛冷冷的目光掃向他時,他只好識趣的閉上嘴巴,悻悻然的坐在季飛前面的沙發上,不正經的倚着「」而坐。「老闆,你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季飛這時才發現,原來他的手下全都來到書房。「我要你們調查的事有結果了嗎?」

「命」面無表情的答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宋小姐有涉入其中,不過,我們依然查不出到底是誰在幕後控這整件事。」

行不解的問:「怎麼會不清楚?這件事和潘俊生絕對不了關係。」

季飛搖搖頭,「只怕他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三年前所發生的事,絕對有人在幕後控一切,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全身而退,潘俊生也不會依然在汽車界屹立不搖。」

「是啊!誰有這個能耐在三年前我們的一連串報復下還能生存的,不過,目前我們必須要找出幕後主使者才行。」行如此説着。

「設」馬上接口:「老闆,我們現在的實力比三年前更加雄厚,必要時,還可以請求組織裏的其它人幫忙,我想,這一次我們應該可以扳倒潘俊生了吧?」

季飛聞言,原本冷淡的表情變得更加冷酷。「不!目前我們要按兵不動,這一次,我要放長線釣大魚,對於這個我們毫不知情的幕後主使者,我的興趣可比對姓潘的高多了。」他臉上現出兇殘的神

「老闆?那餌是誰呢?」

「當然是宋盈梅。」

「可是,要是她對整件事本就不知情,也不是幫兇,放這個餌不就沒有用了嗎?」

季飛突然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冷笑道:「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宋盈梅和她妹妹長得十分相似嗎?」

「可是……」

季飛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別可是了,你們也都知道,那個幕後主使者和宋盈竹的關係非比尋常,要不然她也不會送了一頂大綠帽給我戴,所以,只要將宋盈梅這個餌給推出去,沒理由那個人不會把她下去。如果我沒有估算錯誤的話,他應該會主動來找宋盈梅,只要她在意大利出現的話。」

行馬上會意的對季飛説:「老闆,你的意思是要帶她出席公開場合囉?」

「沒錯,你去安排。據老太爺的任務來看,這個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活躍在社場合上,只是我們無法確定他到底是誰而已。」

「好,就給我去安排好了。」

季飛站了起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就散會。」

宋盈梅打開衣櫃,瞪着早已掛在裏面的那一大堆衣服,她急急地打開另一隻櫃子,發現裏頭同樣掛滿由設計師所設計的昂貴衣服、外套、褲子、衣、圍巾及鞋子,她拿出一件晚禮服,審視其低和高衩的造型,顯然是專為撥每個男人,讓他們神魂顛倒而設計的。

此時,季飛正好走進房間,當他看到她手上拿着的衣服時,便停在門口處看着她,臉上的表情是陰沉的。「它們是屬於你妹妹的,如果你想穿的話,可以試試看。」

宋盈梅迅速的轉身看着他,眼底的懼意依然未褪,她退後靠在衣櫃上,以警戒的眼光直盯着他瞧。

對於她警戒的動作,季飛全瞧在眼底,雖然他的心中掠過一絲苦惱,但他表面上依然不動聲。「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只要你別惹惱我,我可以向你保證,那件事以後不會再發生。」

他冷冷的保證,雖然沒有什麼温度可言,但不知為什麼,她竟到一股奇異的安心,好象他這麼保證,他就真的不會再這麼做似的。

「為什麼這個房間還會有我妹妹的東西?」她不安的抬起頭來詢問他。

他狀似優閒的將手擺在部上,挑着眉用可惡的眼神睨着她。「你該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在哪裏吧?」

宋盈梅搖搖頭。「我以為這裏是你住的地方,難道不是嗎?」

「當然是!但,這裏是我意大利的住所。」他看着她的反應。

宋盈梅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這裏確實是意大利。」他肯定的説。

如此斬釘截鐵的語氣,讓宋盈梅心中陣陣寒意升起。「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只是睡一覺而已,不是嗎?我很清楚,我睡着前可是在台灣!」

「是啊!你睡着前是在台灣沒錯。」他放下手,走向前。「或許我該提醒你,你可是睡了長長的一覺哦!」他十分惡的對她冷笑,那神情是那麼的陰沉。

他的提醒讓她狠狠的瞪着他。「我不可能會睡那麼久,也不會睡得那麼不省人事,渾然不知自己是怎麼來到意大利的,那可是一段長時間的旅行呀!我……」當她看到他臉上的神情時,突然像是領悟般的住了口,然後,突然猛地撲向他,恨恨的瞪着他。

「你!是你搞的鬼,對不對?」她用力搥向他的,卻在半空中被他給制住。

他臉上浮現一個殘冷的笑,眼神中的冰寒無情的向她,毫無憐惜之情。「反正,你現在已經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怕你知道。沒錯!是我用藥將你昏,並且讓你一路睡到這裏來的,因為,我要你代替你妹妹償一個債!」

「償債?」她惑的看着他。他的話讓她所有的抗議與憤怒全都消失,注意力全部擺在他後面的那句話上。

「沒錯!」他的臉孔突然近她,敵意與不屑再次深刻的漾在眼底。「你今天會主動來找我,不就是老天的安排嗎?所有你妹妹做過的錯事,全都要由你這個做姊姊的來替她償還,這一點,你是無法逃避的。」

「為什麼?」她的心突然痛苦的揪緊,原來,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要報復,難道他到現在還不能對盈竹忘情嗎?「我不懂,我妹妹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每次你一提到她,就會這麼的輕視與不屑?」

「你一定會知道的,因為,既然她死了,就得由你來代替她償還一切她所欠我的。」

「那孩子呢?」

「會的,你一定會見到他的,但不是現在,除非你肯乖乖的聽我的,不然,你別想見到他。」

「可是,我不想見他了,我只想回台灣去。」因為她失望、傷心,為什麼一個她剛愛上的男人不愛她,只是將她當成妹妹的替代品而已,這教她情何以堪?第一個讓她愛上的男人,本就不愛她,天下還有比這更令人心痛的嗎?

她的痛苦、她的茫然與無助,他全都看在眼底,但他不能心軟,因為他還有任務要完成,還有一顆無法再承受背叛的心要防守,所以他只能繼續對她無情,以報復她妹妹所做的一切,因為他要自己相信,姊妹都是一個樣的,他絕不能再傻傻的被這個外表看似善良的女人給騙了。

「你休想!就算你不想見他,也不準回台灣。」他惡狠狠的下命令,他知道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任務,但心中一掠而過的不捨,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你把我留在這裏到底要做什麼?」她不要留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邊。

「當然是有用處,不過,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留在這裏就行了。當我認為你沒有必要留在這裏時,自然就會放你走的。」他突然佞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突然放柔力氣,聲調也變得低沉、起來。

「不過,現在……」他突然親吻着她耳後的肌膚,然後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你得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就當作是你留在這裏的理由吧!」隨即霸道地索求她的紅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情下,然後又得在歡好後,承受着他無情的對待,思及此,她奮力反抗他的奪取。「不要,放開我……」她才不要被當成另一個女人的替身,就算是她妹妹也不行!

但,他臉上卻帶着一股堅定的表情,決意不去理會那對他而言,本就不看在眼底的抗議,依然執意攫奪她纖細軟柔的潔白身子。

「放開我,不准你碰我!」她的反抗宣示,換來他恣意的撫觸和她身上衣服被褪去的命運。

她奮力掙扎着想逃出他的箝制,無奈卻不敵他的力氣。

「別擔心,我保證你絕對會比上次還更喜歡的,這一次,我會讓你死、快活似神仙。」他自負又可惡的宣告着。

「我才不要……唔……」他原本渴求的吻,從探索她的頸項及耳上,來到她的上,強制地覆住她的,綿密而深長的吻去她所有的抗議。

他的大掌一伸,輕易地將她的身子給抱高,讓她美麗而渾圓的房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倏地進發出一股灼燙的火焰,低吼一聲,他隨即將臉埋進她柔軟的間,齒也尋着她綻放的蓓蕾,肆意的品嚐甜美的汁

像個貪婪的嬰孩,他熱情高張的輪着她房,先是一隻,接着又是另一邊,完全沒有輕忽了任何一個,待他稍滿足時,才又連地將吻細細的灑落在她的頸之間。

將她推靠在衣櫃上,他的一隻手抱着她,一隻手拉開她的腿,讓她勾環在他的上,沒有任何預警的,他猛然進入她的體內,深深地在她體內緩緩的移動着。

這種緩慢卻又深入的結合,讓她承受不住的倒一口氣,卻又受到比上一次還要更加強烈的歡愉,讓她原本抗議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雙腿也本能的緊緊夾着他身。

「啊……」她因兩人更加貼合的姿勢而忍不住大喊出聲,臉也因歡愉的快而微皺着,頭忍不住向後仰起,一心一意的配合着他的律動。

他因為她主動的姿勢而使得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使得埋在她體內的巨大望似乎更顯得腫脹起來。他氣息不穩、口劇烈的起伏着,因為更加發的情,使他益發狂野的進出她的體內。

兩人就靠着身後的衣櫃與主動的合而珏野的揮霍着彼此的體力與熱情……

當宋盈悔疲倦至極的累倒在季飛身上時,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牀上,然後突然離開她的身上,快速的穿上衣服,冷冷的俯視着她的容顏。

原本倦極的她,突然到身上一陣陣涼意襲來,她睜開瞇着的眼,看到他已穿戴整齊而冷漠的看着她時,她的警戒心突起的想要拉扯被子,將自己的赤掩蓋住。

但,他傷人的話卻已向她刺過來。「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我們彼此都很清楚你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他惡質的暗示在他們剛才歡愛時,她表現得有多麼的放

宋盈梅還是用被子將自己給遮蓋住,至少這樣她還能保住表面上的尊嚴,雖然在他面前,這些都已蕩然無存。「我要回台灣去!」

她的話才説出口,他原本冷漠的神情竟轉變為陰沉、難看的神,眼底閃現一抹暴戾地快速用身體將她壓制住,然後一雙眼眸惡狠狠的直瞪着她看。「我警告你,以後最好別在我的面前提到台灣這兩個字,也不要再給我説想回去,要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好看,你聽清楚沒?」他兇惡地對她威脅。

縱然對他的威脅有些懼意,她依然想要回去。從小被父親呵護的她,何曾嘗過這種可怕的手段,「可是我想要回……呃……」她原本要往下説的話,被他的雙掌給緊緊的扼住,她不敢相信他會如此殘暴的對她,瞪大的雙眼滿是驚懼,一雙手也緊握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漲紅了臉,他才放開她,然後雙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出宛如惡魔般的冷笑。「記住!別再惹我生氣,要不然,後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懂嗎?」

看她只是驚懼的看着他卻不答話,他再次低吼:「我説的話你到底聽懂了沒?如果你敢再説一句想回台灣的話,或是想逃走,我絕對會殺了你,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而她只是呆愣地看着他,本就無法相信,她招惹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惡魔,而她為什麼還會愛上這種惡劣的男人?

「可惡!回答我呀!你到底聽懂了沒?」他威脅的瞪着她,眼中有着冷冽的寒光,似乎只要她搖頭,他就真的要付諸行動將她給殺了。

而她只能點點頭,「我……懂,我懂!」

她聲音裏的懼意,讓他滿意的低下頭,再次給了她一個深長的吻,而這是她第一次無法對他做出任何的響應。他抬起頭,不悦的看着她的驚懼與茫然,他雖然想要讓她因為害怕而不回台灣,但並不代表要她怕他,並且不再響應他的吻,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會將他最壞的那一面給牽引出來呢?

當他暗自嘆氣時,突然瞥見她無聲無息的淚正沿着她的臉頰了下來,不知為什麼,她的淚水着實將他的心給擰緊,讓他的心為她的淚而疼惜,也更加擾亂他原本就紛亂的心,他捺不住煩躁地怒吼道:「哭什麼?不準哭!」

他的怒斥與嫌棄讓她嚇了一跳,心中為他的態度所傷,這種酸酸澀澀的覺硬是不肯離去,讓她的淚本就無法停止,她恨他的無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結結巴巴地説着,伸手抓住口,「這裏……好痛……好痛……」

似乎要逃離她的淚眼及悲痛,他霍然跳離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討厭愛哭的女人,我勸你最好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哭,難道你不知道身為情婦的人,是沒有資格淚的嗎?」他怒斥着她,語氣中是滿滿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當情婦,是你……你……」她委屈的話才説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給打斷。

「你還説!我怎樣?」他無情的刺傷她。「像你這種貨,我肯勉強玩玩你就該了,你還想有什麼意見?」

她聞言霍然半坐起來,所有的力氣全都回來了,可惡!這個男人真的欺人太甚了!她不發威還真把她當病貓。「我這種貨是什麼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着他。完全將他剛才的威脅丟到一邊。

「你給我説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到現在還待在你的身邊,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在這裏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滿意我,你可以滾出去!」

她突然的反擊,還真的讓他嚇了一跳,不過,他表面上卻是不動聲,因為説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賞她,也會允許自己愛上她,如果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話!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黯然,隨即再抬起眼時,卻又顯得更加的無情、冷冽。「只可惜,我雖然是真的不滿意你,但,我還是要再繼續的糟蹋你,你就在這裏好好的待着吧!」他説完後,不理會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關上了門。

他輕嘆了一口氣,原來複仇並不像他當初所想象的那麼快意,是因為有了她的關係嗎?冷笑了一聲,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況這個女人也是姓宋的,宋家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信的,他又何必對她有一絲的憐惜之情呢?費!

只是,為何當他要舉步往前走時,卻在聽到從房內傳出她的哭聲時,又遲疑了腳步呢?

這種痛苦的哭聲,原本該讓他嚐到報復的喜悦,但不知為什麼,聽到她的哭聲,他竟沒有一絲快樂的受,反而覺得更加的鬱悶。

仰頭大嘆了一口氣後,他隨即堅決的邁開步伐離去。

「怎麼樣?」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問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嗎?」

「她在季飛那裏!」

「季飛?他又跟我搶女人了?」他以冷冷的聲音説道。

「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為了盈竹才去的。」這個男人讓他有一股深深的懼意。

「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該知道,我還沒有原諒你和她所做的事。」

嚥了一口口水,「我也沒辦法,她想做的事,有誰能阻止她?」

「她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裏!不過,我現在對她沒興趣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

「除了她以外,還有誰能那麼像盈竹呢?我當然要得到她?」男人堅決而無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潔身自愛,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現在只有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

「那……現在要怎麼辦?」

那個男人將一張邀請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飛的邀請卡,是針對汽車界所發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車總裁的身分,來找出當年策劃那件事的主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沒有人知道,不過,我想他可能想要釣我出來。」

他的眼神突然浮現出殘暴與陰謀。「所以,就由你出面好了,只要你把盈梅帶來這裏,而不被季飛追查到的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現在的賽車界裏,究竟是誰在和他這個車神作對。」

這時,潘俊生臉上也浮現出快意的殘忍。「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身分的,不過,我只要一看到你為他所設計的一連串突發事件,讓他以車神的身分忙得焦頭爛額的狼狽樣,就覺得很快活!」

男人只是冷然的瞪視着他,「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別把事情給我搞砸了,還有,如果盈梅對那個姓季的動了心,你就想辦法把他們給分開,讓她死了心,好好的跟着我。」

「當然、當然,只是錢的問題……」他出貪婪的神情。

男子不屑的睥睨着他,冷哼的説:「我明天會先匯二千萬美金給你,事成後,再給你三千萬。」

「那太好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潘俊生才轉身要走,冷冷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先説好了,錢收了之後事也該辦好,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沒辦成,你就等着接受我的處罰吧!」

「是!我懂、我懂!」他擦了擦汗,急忙走了出去。

潘俊生離去後,男子將手中的酒杯奮力的擲向門板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等那個老傢伙沒有利用價值後,也就不必再活下去了。

他突然狂妄的笑了起來。季飛!有了上一次的背叛經經後,顯然還將你傷得不夠,這一次,我絕對要讓你從此消失在賽車界裏,並且讓車神這個名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樣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

他憤恨的觸摸着他卸下面具後的焦爛肌膚,那上面的炙痛還提醒着他,所有的一切都該由季飛來償還,而他所做的這些還不夠,還不夠……

他病態的獰笑着。「你們絕對想不到我還能活下來吧?而我,就要在這個時候,開始索求所有你們虧欠我的!」整個室內傳來了一陣陣令人骨悚然的笑聲。

第三章

宋盈梅真的不懂,為什麼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情婦,又為何堅持要她陪他出席晚宴,並要她擔任女主人的職責。

她知道他是要報復!只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究竟要報復什麼事?妹妹和他之間到底曾發生過什麼事?為何每次她的一再追問,只換來他冷冷的瞪視,並説有一天她一定會知道。

唉!算了,除非他肯説,要不然任由自己在這裏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稍早,季飛派人送來兩套禮服,她選了一套寶藍的小禮服,有禮服的正式,但沒有禮服的拘束,際的特殊設計使得她的看起來更加玲瓏有致,輕便的裙襬出她纖細修長的腿,站在穿衣鏡前,她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微笑。

這一身打扮應該能引季飛的注目吧?但,她隨即眼光黯淡下來,她想到自己確實愛上了他,這也是她心中隱隱作痛的原因,她能和他住在一起多久呢?畢竟他隨時都有可能一腳就踢開她,她極力告訴自己,一個情婦是沒有權利抱有太大希望的。

尤其,他對她只有恨意和輕視,他心中唯一愛的人是盈竹,但盈竹因為某一個不知名的原因而背叛了他,所以他只好拿她這個做姊姊的來作補償!

當她低頭沉思時,一雙厚實又充滿力量的手臂,從後面環繞在她的上,將她整個人往後拉靠在他的身上。「在想什麼?」他的鼻子在她透着淡淡香水味的頸項間磨蹭、嗅聞着。

當他親暱的這麼做時,讓她覺好似有一道電通過全身般的顫抖着。「我……我準備好了。」

聽到她這麼説,他的身體突然一僵,然後快速的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他,她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是冷然的。

「我有一件事要先警告你。」他惡狠狠的説着。

聽到他的語氣,她忍不住苦笑的回望他。「説吧!反正你每次都用這種警告的語氣對我説話。」她的語氣只有認命,沒有埋怨,畢竟一個完全不在乎她的男人,還會有什麼説不出口的狠話呢?

他倏地瞇起眼睛,眼中直出一道凌厲的光芒盯着她看,因為他竟然為了她絕望的語氣而揪緊一顆心。「待會兒到飯店的會場時,會遇到你的繼父,我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千萬別一個人落單,懂嗎?」

「如果遇見我媽媽呢?」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眼睛亮光一閃,顯得耀眼極了。

她的反應讓他的心裏極度的不悦,臉更是顯得陰沉極了。為什麼她對他從沒有出現過這種神情?而一聽到自己的家人,就變得如此神采奕奕的。「你高興什麼?要會你的老情人嗎?」他惡行惡狀的吼她。

宋盈梅有些錯愕的看着他。「我媽媽怎麼會是我的老情人?我已經半年沒有見過她了,當然會想要見見她呀!」

雖然是媽媽,但他還是極度不能平衡,「就算是媽媽,也不必興奮成這個樣子吧?而且她本就不關心你,她唯一在乎的人是你妹妹。」他聲的説着。

「你……」她驚訝的眼神直直的向他的眼睛,「你為什麼好象對我媽媽很有敵意?難不成……」她懷疑的上下打量着他,「你也認識她?」

雖然她母親年紀不小了,但她依然保養有素,而且人又長得漂亮,他該不會女兒愛,老媽也不放過吧?看他這麼會放電的模樣,嗯,是有這個可能哦!「噢!」她突然抱住自己的頭,怒瞪着他。「你幹嘛啦?很痛耶!」

「我就是知道會痛,所以才打你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果我不打醒你那顆亂七八糟的腦袋瓜的話,你一定會以為我大小通吃,對不對?拜託,我有那麼飢不擇食嗎?」他不屑的眼光直直的掃向她。

「真不知道你經營生意的判斷力和眼光是從哪裏來的?該不會是另有高人指點吧?」他故意氣她,誰教她竟敢把他想得那麼惡劣,他又沒有那麼壞,只是喜歡欺負她一個而已。

「你……」她果然氣得哇哇大叫:「太過分了,竟敢看不起我,我一定要回去把你在台灣的分公司給鬥垮!」

「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戰。」他狀似優閒的説着,一點都不把她的挑戰看在眼底,然後他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肘。「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記住我的話,千萬別離開我的身邊。」

「我知道了啦!」

宋盈梅的眼中都快冒出火花來了,不知是哪個傢伙一直在她耳邊叨唸,要她不能離開他身邊一步的,可是他自己卻左擁右抱着佳人,一羣女人圍着他,而她的命運可想而知,就是被擠到一邊去,所以她只有忿然的退到角落。

看着季飛對女人如此的談笑風生,她真的很想大吼大叫,這個臭男人,對別的女人就這麼有耐心、這麼風趣,對她就擺着一張死人臉,好象她欠了他幾百萬的會錢沒還似的!愈想愈氣,她毫不考慮的將手上的酒一口飲盡,然後又惡狠狽的瞪了被包圍在女人堆的男人一眼後,隨即又拿走侍者托盤上的酒杯,仰頭喝乾了它。

「寶貝!喝得那麼急可是很容易醉的哦!」

當這悉的女聲音響起時,宋盈梅快速的轉身,面對着她背後的女人,眼中淨是驚喜。

「媽媽,你……你……」宋盈梅看着半年不見的母親,動得説不出話來,雖然母親很少來看她,但,渴望母愛安的她,是很需要有一個親人在身旁的。

坦娜堆起滿臉的笑意,技巧的避開女兒的擁抱,只是握住她的手。「盈梅,好久不見,媽咪可是很想你的。」

宋盈梅當然可以察覺出母親微妙的動作,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她出勉強的笑。「媽媽,你是和繼父一起來的嗎?」

此時,一箇中年人突然從坦娜的背後出現,他擁住子的,對着宋盈梅笑着。「真高興你還記得我這個繼父,對了,你不在台灣好好的經營我的事業,怎麼會跑到意大利來,」

「是啊!」坦娜連忙也口道:「不在台灣也就算了,耍來也沒有通知一聲,就這樣悶聲不響的自己飽來,害你爸爸在台灣急得要命,忙着四處找人呢!幸好我們早一步知道這個消息,告訴了他,所以他才放下心來,並要你給他捎個訊息。」

「這……我……」宋盈梅為難極了,她該説出自己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嗎?只是,在接觸到繼父和母親的眼光時,她竟猶豫起來了。

「快説啊!盈梅,你怎麼會一個人跑到這裏來的?」坦娜故意問着她,和潘俊生互使了個眼,因為她看到季飛正向他們走來。

「這個問題由我來回答吧!」季飛在不遠處即聽到了他們的話,他一個快步,隨即來到宋盈梅的身邊,他的手佔有的擱在她的上。

潘俊生虛假的笑着。「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汽車界的頭頭嘛!」他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在短短的幾年內就躍居全世界汽車界的三大龍頭之一,怎麼不教他這個在汽車界打滾多年的前輩妒恨。不過,嘿嘿!他也不必想再囂張下去,自然有高人對付他,而他只要隔岸觀火即可。

季飛本就不理會他帶刺的話語,只是冷冷地道:「盈梅是我從台灣帶來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帶她走,而且她也已經辭掉你在台灣分公司的絕經理職務,所以也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潘俊生的笑凍結在臉上。「我沒有接到她的辭職信,而且我也不准她辭職!」

季飛臉上浮現冷冷的笑。「那是你的事,反正現在遇到你,和你説了也一樣,恕我們失陪了。」他硬拖着宋盈梅離開,手勁大得幾乎要將她的給捏碎。

等他們出了會場後,宋盈梅才開始掙扎。「好痛!你放開我啦!」

聽到她的抗議,季飛只是放輕手勁,但卻依然沒有放開她。「你小聲點,要讓人家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你別説得那麼曖昧好不好?我們哪有在做什麼啊?」她抗議的反駁。

這時,他突然不怒反笑,而那種笑卻是令她膽寒的,「原來,你是在對我抗議這個啊!」他的眼光倏地轉變成炙熱,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那有什麼問題,只要你開口,我隨時都能配合。」説着,他已經將她推人身後的一道門內,兩人在幽暗的房間裏,本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這種氣氛更讓宋盈梅不安,「你推我進來這裏做什麼?」她推着他。「我要出去啦!」

啊!」他輕鬆的放開她,卻在她轉身之際,將她一把推入房內的牀上,緊緊壓着她。「等我滿足後,我們再出去。」他一説完,嘴隨即覆了下來,密密綿綿的吻着她。

他的吻由温和逐漸轉為烈,一雙手也順勢覆在她的部上,同時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不斷地以拇指撫着她的尖,彷佛只過了幾秒鐘,季飛已經不能滿足於這樣的撫摸,一把拉高她的禮服下襬,下她的閃褲,一隻手覆上她的女中心,屈起一長指,將手指的送入她的甬道里,來回不停的送着,試圖引發她最強烈的慾望……

隨着季飛的熱吻與愛撫,宋盈梅早就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忘記了,腦中所想的只有他的人、他的吻、他的觸摸,而她再也難忍自己高張的情慾。她要他!迫切的需要驅使她不再滿足他的撫觸,而主動的握住他悸動的男象徵,讓它在自己的掌中腫脹、發燙!

她的動作使季飛幾乎要發狂,他到血脈債張、心跳如雷,那鼓動的慾火如同火山爆發般的自他體內迸裂,他重重的壓向她,再顧不得什麼前戲與愛撫,他的慾望幾乎快要爆炸,只有她才能解除這層壓力,只有她才能滿足他的需要。

季飛的喃喃細語漸漸變為高聲的嘶喊,他一個身衝入她的體內,又深又猛地律動着。

情籠罩着他們,温暖充滿在他們的心中,狂喜則竄在他們的血裏,宋盈梅在一陣陣的暈眩中,聞到男的氣息,在她緊閉的眼裏,她彷佛看到金光不斷的閃過,她到體內的顫動與緊縮不斷,使她因達到極致的高而尖聲叫喊着。

待那一波波的快過去後,她只覺得全身無力,卻有無限的滿足,而季飛依然英勇的在她體內馳騁着,直到他將熱入她的體內時,才頹然地倒在她的懷中。

待他們稍微恢復氣力時,季飛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看到自己一身衣衫不整的凌亂模樣,忍不住低咒一聲,然後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頭看到宋盈梅依然衣着凌亂的躺在那裏,顯得如此的人,他的下腹忍不住又傳來一陣緊繃,讓他再一次低咒出聲,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不聲惡毒的辱罵她:「你還不快起來整理一下,躺着幹嘛?等着別的男人來上你嗎?」

他的話刺傷了原本在滿足世界中的宋盈梅,她猛地站起身來,快速的低頭整理衣服,免得被他看見自己熱淚盈眶的樣子,為什麼這個男人連一點點的快樂都吝於給她?

縱然她極力避免讓他知道,但忍不住滴下的熱淚卻意外地滴在他剛好伸過來的手背上,讓他後悔極了自己對她惡毒的言語。

他猛然轉過身去,「快點整理好,我在外面等你。」然後走了出去,留下傷心的她。

站在門外的他,瞪着手上的淚滴,不假思索的低下頭着屬於她的晶瑩淚滴。其實,他剛才更想做的是,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都憐惜的淨,他恨自己為什麼每次都要將她給惹哭,然後卻又任由憐惜在心底泛開。

她輕輕的開門,卻親眼目睹了他的舉動,讓她愣在當場,他臉上那種憐惜的表情和動作,深深的震撼了她,而她不能置信,他真的會如此珍惜她的眼淚,要不然,他也不會每次都惹哭她了。

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勁,他猛然回過身,將她暴的推入房內,一顆顆子彈咻地飛過他們的頭頂,季飛緊緊的將她護在身下,過了靜寂的幾分鐘後,他才緩緩的抬頭。

「你沒事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她悄悄的抬頭看他,他眼中閃過的是擔心嗎?為了她嗎?再眨眨眼,發現他的眼神像往常般冷漠。「我……我沒事。」她黯然的説着,悄然掩下眼瞼,也掩去了她眼底的悲哀。宋盈梅!你別太天真了,這個男人恨你呀!

聽到她的話後,他馬上按下手腕上的通訊器,和他的手下確定潘俊生有沒有離開會場,聽完答案後,他蹙緊眉頭,發現事情好象又變得更加複雜了。

看他還壓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時,她忍不住動了動身子。「你……你可以起來嗎?」

這時,季飛才回過神來,看着還被他壓在身下的佳人,似乎正忍受着他的重量,他連忙挪挪身子,一個俐落的翻身,他站起身,順手將她拉了起來。

「你的身手好象很不錯。」她隨意的説着,讚賞他的身手。

誰知她一句無心的話,卻讓他立時變了臉,握住她手的手勁突然加重,「説!你知道些什麼?」他的聲音陰沉,眼神冷冽如寒劍,直直的向她。

宋盈梅的手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讓她的眼睛浮現出淚霧。「好痛!放開我!」她的聲音中第一次有了哭調。

這讓他陰暗的心竟擰了起來,他又傷害她了。他連忙放開她,將她的手舉到自己眼前細細的審視着,看到上面的紅腫,竟讓他忍不住自責與懊惱起來。

自責?這個字眼頓時讓他瞪大眼睛,低頭專心凝視着他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她雖然和她妹妹長得很相似,但經過這些子的相處,他知道她們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因為,她不像宋盈竹那麼任、愛撒嬌,她只會把自己的苦往肚裏,表面上裝得堅強,實際上卻脆弱得令人想要好好的疼愛她。

何況,他這些子的冷漠以對,只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對這整件事的發生,全都毫不知情,而她的妹妹和母親,顯然沒有把事情的真相説給她聽。

他這樣待她真的公平嗎?望着她純真的臉龐,或許他該給她一個公平的機會,是吧?

就在他猶疑不決的時候,宋盈梅被他這種從未出現過的專注眼光惑住,「你……你怎麼了?」她猶疑的問着他,心中縱然對他有懼意,但關心他的心卻又超過許多,所以她又鼓起勇氣,繼續住下説,「是不是不舒服?還是你……唔……」

她的關心讓他忍不住終於低頭吻住她的,恣意攫取她內的芳香。

經過一段熱烈的深吻後,他們才氣吁吁的分開,她有些訝異的看着他,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憐惜的吻她,以往他總是狂暴的索求着她,從沒有這樣……好象真的把她當成一個寶貝在疼階着。忍不住地,她伸出手輕撫自己的,回味着那甜美的受。

看着她眼底的動與不敢置信,那種珍惜又幸福的樣子,他心裏忍不住泛起一抹悸動,他真的錯待她了,是不是?

他突然對她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照亮了他原本陰暗的臉,讓他俊帥的臉變得更加耀眼。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看呆了眼,不敢置信他的轉變,怎……怎麼會?這個男人有病嗎?

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從未給過她好臉,又常常氣哭她、得她傷心極了,而現在,他卻對着她出一個令人屏息的戚笑容,讓她的心竟然不爭氣的開始怦怦直跳。

看到她醉的表情,真的大大的滿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她真誠的戀眼光,比任何的言語更能得到他的信任。「盈梅。」他伸出手來撫着她的臉頰。「你愛我,對不對?」

他的話,讓她原本怦然直跳的心瞬間幾近停止跳動,訝然的瞪眼看他,他怎麼知道她心中這個最大的秘密?「不……不是的,我……我……」

她的慌亂與恐懼讓他看在眼底只到心疼,但,他卻被她否認的答案給怒。

「什麼?你敢否認?」他危險的瞇起眼睛,陰森森的語氣直衝着她而來。

「不是的,我……」她被他一,都快急哭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惡質,就連這麼一點點的自尊都不願留給她?難道他不知道,如果她一旦承認了,那她還有何顏面繼續出現在他面前呢?

「乖,只要你承認,我就不會再惹你哭,我發誓!」他舉起一隻手,十分認真的對她保證。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改變,她心中的疑懼,説什麼也散不去。「你……你為什麼突然變這樣,是不是你要我承認,然後再來嘲笑我對你的情?」

原本對她的質疑他該生氣的,但,聽到她等於間接承認了對他的情,讓他不再去計較她語言上的冒失。「這麼説來,你是承認對我有情囉?」他壞壞的指出她的話中涵義。

聽聞他的話,她才驚覺自己説了什麼,知道話再也收不回來時,她突然背對他,開始哭了起來,這讓季飛嘴了一跳,連忙強力扳過她執意不肯回轉的身子。

「怎麼了?你為什麼哭?」他有些焦急的問,再次有戀愛的覺,讓他原本對女人的温柔,體貼全都回來了。

誰知她卻握起拳頭,開始搥着他的瞠,嘴裏也開始嚷着她的委屈:「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恨我?非要把我的秘密全都給挖出來,現在你知道我愛你,你是不是又打算要嘲笑我了?」

原本想阻止她動作的季飛,被她的愛語給驚愣住了。她愛他?她愛他!天!喜悦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在他的心中蔓延,這怎麼可能?他原本以為她只是對他有一定的好而已,因為他這麼惡劣的對待她,她怎麼可能會愛他呢?

所以,他下定決心,從這一刻開始要贏得她的愛,誰知她竟然愛上他,愛上個殘忍對待她的男人,這怎麼不教他欣喜若狂、受寵若驚呢?

他抓住她的手,輕輕的搖着她,「盈梅,你聽我説,你聽我説!」他的柔語在沒有引起她的反應後,又恢復原本的聲俱厲,讓她嚇得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看到她眼中的懼意,讓他忍不住苦笑,原來他得回覆冷酷樣子,才能讓她乖乖聽話。看來,有時候這小妮子就得要這樣對付才行。「盈梅,我真的很高興你愛上我,我……」

正當他要往下説時,卻又被她猛烈的否認給打斷:「不!我沒有……」

她的話隨即被他冷冽的眼光給凍住,她只好住口不語。

他這才又往下説:「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相信我也很喜歡你。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的被你引,可是,當我知道你是宋盈竹的姊姊時,仇恨矇蔽了我的眼睛,我一心只想要利用你來報復。」

他的話引住宋盈梅全部的注意力,因為她沒想到季飛真的就站在她的眼前對她説這些話、第一次以如此憐惜的眼神注視着她。

「誰知愈是對你惡劣,我的心就愈痛苦,但是,經過這些子的相處,我才真正豁然開朗,你和你妹妹是不一樣的,對不對?」他希冀的眼光直盯着她看。

她當然也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連忙點點頭。「我不知道你和我妹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我能向你保證,我和我妹妹絕對不一樣。何況,你説得對,我是愛上你了,所以我才會那麼痛苦,我好伯你這麼恨我,恨到有一天説不定不要我了,那我……」

他覆住她語的。「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一開始就對你這麼暴,還殘忍的用言語來羞辱你。就在剛才,我突然領悟,要是我失去了你,而沒有給我們彼此一個公平的開始的話,我一定會悔恨終生的。盈梅,我願意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你願不願意和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是的!重新開始你和我的關係,好不好?我們一開始就走錯了,希望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願意原諒我以前的錯誤嗎?」

這時,她心中死寂的火花再度燃起,她出一個明亮的笑容,是不是老天看她愛他愛到心痛的地步,所以賜給她這個好機會?「要我原諒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聞言,臉馬上變得陰沉,正當他想開口時,卻換她用手蓋住他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希望你先聽完我的條件。」

他點點頭,決定聽聽她要説什麼,或許他們之間要先從信任開始,畢竟,要他重新去信任一個女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信任我!我不要你只是憑着自己的猜測來判定我,我要你多瞭解我是哪種女人,而且若有問題,你要和我溝通,不可以什麼都不説,什麼也不查,就要判我的罪。」她真的覺得他的疑心病較常人重。

聰到她的條件,他笑了開來,「好!沒有問題,這點我可以答應你。」

她温暖的窩在他的懷中,多來的心痛覺已然消失,有的只是喜悦興滿足。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她猛然抬起頭來看着他。「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有人想要殺我們呢?」

她的話讓他的臉又變得陰沉起來。「不是我們,那個人想殺的人是我。」

她聞言,蹬大了眼睛。「為什麼?到底誰和你有這麼大的仇恨,非要殺了你不可?」她的憂心表無遺,一旦他們的關係改變,她就毫不保留的對他獻出自己所有的關心。

「仇恨……」季飛喃喃自語的重複念着這兩個字,然後突然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接着突然笑了起來,他用手她的頭髮。「好了,你別想那麼多,這些事我自然會處理,我們待在這裏也有好一會兒了,我們快出去吧!」他親暱的攬住她的,偷了個香吻後,就要擁着她出去。

宋盈梅卻突然停下來看着他,「飛,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妹妹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飛挑眉看着她。「你想知道?」

宋盈梅不安的點點頭,「如果你覺得勉強的話,可以不説,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只是我……我……」她能告訴他,她在吃醋嗎?吃她妹妹的醋,吃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的醋?

她的那點心思,季飛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剛才會突然提議想要和她重新開始,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她的心事全都寫在臉上。雖然她較內向又沉靜,但並不代表她有心機;反而是盈竹那活潑外向的樣子,已經因為貪玩和在社會上打滾久了,所以變得圓滑又愛説謊。

一開始,他沒有看出來,但他很快就認清她的真面目,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那種事。但,盈梅就不一樣了,她雖然在商場上也十分有能力,但對於男女之間的情事,她真的只能説是個生手。

而且,她對他完全不會作假,完全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就算真的要她説謊,她也是一副説話結巴又不安的模樣,所以他才願意再放任自己一次去相信她,只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

「盈梅,我可以告訴你,我早就不愛她了。或許是因為當時年輕氣盛,所以才會戀着她,現在回想起來,我才知道那不是愛。」

他堅定的語氣讓宋盈梅在無形中完全釋懷。

「那……你願意告訴我,你和她之間是怎麼回事嗎?」

「等我們回去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現在,你要陪我回去會場做個稱職的女主人。」他催促着她移動腳步,往會場而去。

「飛……」在進入會場時,宋盈梅竟有些怯場,「你……你是真的改變了,對不對?」她仰頭看着他,眼裏遺有殘留的懼意,「我好怕……好怕這一切只是我在作夢。」

她的不安與不確定揪疼了他的心,他知道都是他之前的態度害慘了她。他突然用力的掐了她一下,讓她痛得退後一步。

「你……你幹嘛掐我啊?好痛耶!」她責怪的瞪着他。

他卻笑着説:「會痛就好,我只是好心幫你確定一下,這是在現實裏,絕不是在夢裏。」

她白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是哦,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啊?」

「那就不必了。」他大言不慚的説,「只要你晚上加倍努力回報我就行了。」他的對着她笑。

而宋盈梅的反應只是瞪他一眼,隨即走進會場,不去理會他擱在她上的手,但她的心中卻是開心的,只因這個男人真的在乎她,説不定還愛着她呢!

她興奮的想着,嘴角漾上一抹幸福的笑。

第四章

自從上次季飛主動和她談開後,宋盈梅發現他有了些微改變,即使平時總還是冷着一張臉,但在和她私下相處時,卻對她多了一份温柔與熱情。

今天早上,當季飛要出門時還告訴她,因為他要忙着聖利摩國際長途大賽最後的準備工作,所以今晚會到半夜才回來,要她不必等他。

對於這一點,她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他是忙於生意,只是,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才要改善時,他卻開始忙碌起來,總讓她的心底有一股説不出的不安。

然而她卻從未向他表示過什麼。

這一星期以來,今晚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用晚餐,他以不經意的語氣對她説:「盈梅,幾天後我要帶着我的車隊到意大利北部去賽車,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她驚喜的微睜大雙眼。「你要帶我一起去嗎?」

「是啊!我看你這幾天都悶在家裏,而且這裏你也不悉,所以,我想帶你出去走走。」他説這些話時,眼神有一抹閃爍。

但,她實在太高興了,本就沒有注意他的眼神中閃過的到底是什麼涵義,只是開心的跳起來主動擁着他,又叫又跳的。「好耶!謝謝你,我想去、我想去!」她興奮得嘴裏直嚷着。

看到她如此的雀躍,隱隱扯動他心中那一抹悸動,讓他突然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她此行真正的目的。但是看着她的燦爛笑顏,他只好把話給下。

「可是,雖然是帶你出去走走,我卻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你,你必須待在我專屬的包廂裏,千萬別到處亂跑。」

「沒關係,只要能跟着你,隨時能看見你,這樣我就滿足了。」她毫不保留的將自己的心情告訴他,反正他們不是要重新開始嗎?若想要有好的將來,她就必須誠實的將自己的受告訴他。這樣,或許有一天,他也會因此而愛上她,畢竟,要重新開始他們關係的人是他,不是嗎?她如此自以為是的樂觀想着。

聽到她的話,他的臉微變,身子也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自然。「盈梅,對不起,這些子冷淡你了。」

宋盈梅只是搖搖頭,對他出一個好幸福、好滿足的笑。「不!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業要忙,我總不能一天到晚任的要你陪我。你知道嗎?自從上次你告訴我,要給我們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時,我一直好滿足,因為能這樣陪伴在你身邊,我就覺得好開心。雖然有時候我也會貪心的想得到你的愛,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急,只要你能瞭解我對你的愛,説不定,有一天你也會有那麼一點點愛我,這樣,我就好開心、好開心了。」她痴情的望着他。

她這段無怨無悔的話,讓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突然捏緊,眼中突然快速閃過一絲憎憤的光芒,可是很快便消失。這個女人為什麼要説這些話來刺他?這對姊妹難道都專説這些好聽話來哄男人嗎?他季飛可不是一個笨蛋,哪還會被要得團團轉,他的嘴角突然閃過一抹冷笑。

看到他的表情,宋盈梅以為自己又看到了那個冷殘的男人,可是,一瞬間卻又消失不見,換上温柔的凝視,她忍不住搖搖頭,或許自己眼花了吧!

「真希望你以後還能記得你説過的這些話。」

「我當然會記得呀!怎麼?你懷疑我嗎?」

他輕笑的敲了她的頭一下,「怎麼會?我們不是説好要彼此信任的嗎?」

「對了,飛,有一件事你一直都沒有做到耶!」

「哦,什麼事?」

「就是盈竹説的那個孩子啊?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讓人家看到。」

這時,他的眼倏地危險的瞇了起來,果然沒錯,這個女人就是為了這個才來找他的,他怎麼會忘記這一點?之前答應要和她重新來過,是因為看到她如此無的臉龐,讓他天真的忘記了她的目的。今早回到公司看見那份調查她行蹤的報告時,他簡直快氣炸了。

本來,他打算給她一次機會的,可是,行卻在今天一大早跑來告訴他,盈梅竟然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的跑去和她的繼父相會,在乍聽這個消息時,他只覺得自己又被人愚了,而且竟然兩次都是被同一個姓氏的姊妹倆欺騙。

他還抱着一絲希望的問行,希望她能再去查個清楚,誰知,她卻將派人去監視時所拍的相片當面拿給他看,讓他不得不相信,這個女人竟然背叛了他,竟然在他給了兩人一個新關係時,她又這麼做。

剎那間,他的心底燃起了比當年更熾的報復念頭,他要讓她知道,背叛他的後果是她絕對無法承受的代價,他要不計一切的狠狠傷害她,讓她比他更痛苦千倍、萬倍!

看到他隱藏不住的怒火,她傻傻的以為他是在氣盈竹的事,不住地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的怒氣。「飛,如果提到這個話題會讓你生氣的話,我就不提,可是,你卻一直沒有告訴我,到底你和我妹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你真的不知道?」他冷冷的諷刺道。

她忍不住因他的態度而倒退一步。「飛,你怎麼了?為什麼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因為我提到盈竹,所以你才會這樣?」她有些不安的咬緊下,關心的看着他。

可惡!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總是擺出一副無辜狀?「不是!」他咬牙切齒地回答。是因為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難道你口口聲聲的説愛我,卻原來址是以背叛來「愛我」的嗎?

宋盈梅再怎麼遲鈍,也看得出季飛眼底的憤恨,只是她天真的以為,這是因為盈竹的關係。「沒有關係的,飛,雖然説盈竹是我妹妹,但是我很堅強,你所説的,我都能承受。」

季飛卻只是以鋭利的眼光直盯着她看,然後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擁入懷中,不願再看到她那張偽裝的臉。「還是改天再説,我目前沒有這個心情。」他的噴怒和怨氣,他要一次向他懷中這副柔軟的身軀討回!

他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嘴欺上她的,殘暴狂熱的將他壓抑的憤怒、不快和憎恨一口氣釋放出來。懷中的她因他突來的殘暴,兀自僵立着,因為他已經有一陣子不曾這麼對待過她。

在他意識到她的訝異和觸電般的受後,舌頭長趨直入她柔軟內,如入無人之地,這種既原始又野蠻的情,早已去那層文明的外表,暴出殘佞的傲慢與自負,予取予求的向她索求着,要用她身體的痛來補償他心上的痛!

所以他使出渾身解數,在她嘴上、吻、咬、,施以各種挑逗的技巧。在他的熱吻當中,她發出低沉的呻,心蕩神馳的抵着他的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讓他的手更加暴而用力的在她身上探索捏,引起她既甜而痛苦的情。

「不,痛……啊……」

在她喊痛之際,他低頭吻住她房上的蓓蕾,半抱半拖着她來到起居室,將她放倒在皮沙發上,他迅速去身上的衣物,隨即暴地扯拉她的衣服。

他狂暴而又野的樣子,讓宋盈梅開始顫抖起來,這樣狂野的他看起來好可怕!他從未如此對待過她,她不喜歡他這樣子。正當她抬起手想阻止時,他卻在瞬間將她的衣物全都撕裂丟在一旁,在她瞪大的眼睛裏,有着難以置信的震驚,因為他正暴的撕去她的貼身衣物。

當所有的衣物全都像破布條般的躺在地板上時,她簡直是不敢相信,這個殘暴加惡魔的男人真是她所愛的那個男人嗎?

她想抵抗他的侵犯,他的眼睛卻佈滿紅血絲,在她還來不及做任何的動作時,他一把拉開她的腿,然後用力的將她給拉到自己的前,一個用力將自己怒張的慾望推入她的體內……

她震驚的眼底溢出晶瑩的淚水,如此不由自主的。他……他竟然沒有任何前戲,就這樣長驅直入她的體內,沒有任何的愛憐、沒有柔情意,有的只是野獸般的合。

他憤怒地在她體內狂野的津動,抬起眼想要看着她時,卻被她眼中所現的空與悽楚給震住,那空覺令他渾身的歡愉迅速消退,他迅速滑出她的身體,猛然站了起來,看到她宛如破娃娃般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裏,他心中的怒氣不斷加劇。

可惡!這個該死的女人,做出對不起他的事,為何還能擺出一副無辜又無助的樣子,而她所帶給他的,她妹妹本就無法和她相比,因為她是真的讓他動了心,所以他更氣、更恨,才會對她做出這種宛如野獸般毫無人的事!

不願再看她,他瘋狂的拿起所有他能摔的東西,全都將它砸個粉碎。剛開始,是破碎聲阻擋了他的聽覺,但他那訓練有素的本事,還是讓他聽到她原本細微的聲音,變成哀絕的哭泣聲,他立即轉身面對她。

只見她全身赤,泛着他刻意留下的瘀痕、紅腫,她將自己的臉埋在手掌中,那氾濫成災的淚水不斷順着她的指縫下。

他大嘆一聲,大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擁入自己懷中,有些笨拙的輕拍着她的背,嘴裏還不停地説着安她的話:「對不起,我知道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別再哭了好不好?」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安一個女人,他告訴自己,一切全是為了任務、為了報復,所以他才會這麼做,才不是因為自己的心為了她的哭泣而揪緊、心疼!

她抬起濛的淚眼,直直的瞅着他看,「你是不是……因為我……提起我妹妹的……名字,所以……所以才這麼生氣?」她噎噎的問。

「不是!」他暗沉着臉,咬牙切齒地説。難道她不知道都是因為她的背叛,才會牽引出他最黑暗的那一面嗎?宋盈竹算什麼東西?他懷中的這個女人,才是令他心神大亂、殘忍暴的主因,可是,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你……你彆氣,我……我知道你還是很在乎盈竹?,所以……」她抹乾自己臉上奔的淚水,好似下定決心的續道:「沒有關係的,我瞭解,你不喜歡聽到她的名字,以後我就不在你的面前提到她,我只要求你……有時候對我温柔一點,這樣算是奢求嗎?」

季飛聞言,突然揚起一抹佞的笑,托起她的下巴細細的打量着她。「温柔?你就只有這麼一點要求嗎?」沒有女人會這樣要求他,從來沒有,她是第一人,這不讓他的怒氣上揚,為什麼她的要求就只是這樣而已?

隱含着怒氣,他冷笑的問她:「難道你不想要我的愛嗎?」

她不語,只是沉靜的望着他,眼光慢慢地掃過他的額際、眉間、鼻粱、瓣,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男人眷戀?為什麼會對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有情?為什麼?

他應該還是很在乎盈竹,所以才會對她做出這種暴的舉動,因為在他的心中,她是及不上妹妹的,就連母親也一樣,只在乎妹妹一人。

為什麼愛惜妹妹的人都不愛她?是她奢求太多了嗎?是平凡如她配不上這些疼愛嗎?情不自的伸出手,緩緩撫過他那令她深深眷戀的線條,就讓她再自欺一段時間好了,等到陪他結束了賽車大賽後,她決定要離開他!

離開這個她愛的男人或許會讓她痛不生,但待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邊,卻有可能讓她變成一個連自己都討厭的女人,她不要這樣的自己!

季飛被她瞧得極不自在,心中陡地竄上一股連他都無法解釋的疼痛,令他皺緊眉頭望着她,並突兀的拿開她的手。「我不喜歡人家碰我的臉。」他極端厭惡的別開臉,其實是厭惡自己心裏對她的在乎已經超過了憎恨。

宋盈梅痛苦的合起眼,心頭像被刺了一刀似的難受,這個男人難道不會偽裝一下對她的温柔嗎?是不是她對一個連在乎都不肯給予的男人,要求温柔也是貪心的?畢竟沒有在乎的人會有温柔嗎?

她悽然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絕美的笑。「在一個沒有心的男人身上索求愛?」她輕推開他,站了起來,然後撿起他拋在地上的襯衫穿上,走到門口處,又回頭看着他,臉上依然帶着那抹笑。「曾經,有一個我愛的男人告訴我,要給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公平機會,可是,現在想想,當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如果愛真的可以有什麼公平可言的話,這世上為何還會有那麼多的曠男怨女呢?」她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好象有一抹重大的決定已經成形。

這讓他的心竟沒來由的浮現一抹恐懼,他開口言,她卻又繼續往下説:「當你的心只有仇恨與報復時,本就看不到愛,那對我們來説,早就沒有任何公平可言。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你再通知我好了。」説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走後,室內變得十分寂靜,季飛緩緩的坐在沙發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她的話到一股深沉的害怕,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女人在他的生命中來來去去,他絲毫不在意,可是,他為什麼覺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霍然站了起來,是這個女人先背叛他的,本就和他無關,因為她口口聲聲説愛他,卻又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他絕不能心軟,絕不能原諒她!

自那次後,他們的關係雖不像一開始的敵對、爭吵,卻也不像後來的甜、熱情,反而變成一種疏遠、客氣與僵持,除了夜晚,每次他向她伸出手時,她對他的愛總是讓她不爭氣的握住他的手,與他共享一夜熱情、毫不保留的歡愛!

當他告訴她馬上要出發時,她急忙帶着幾天前就準備好的行李,與他一起起程到意大利北部去。

她坐在他的包廂裏觀賞車賽,目不轉睛的看着,季飛他們的車隊拿到了第一名和第二名。接着,他們又轉移陣地到摩洛哥去比賽,每當有攝影記者要拍攝他們時,她都以為季飛會閃躲,沒想到他卻摟着她,大大方方的讓他們拍個夠,而且還以那種足以醉死人的温柔神情望着她,她實在不懂他為何能夠轉變這麼大。

在她的心已經對他沒有任何的期待時,他這麼温柔的對她,真的讓她已死絕的心都快要再次的為他而燃起希望,期望他在温柔之後,給的是他的在乎、他的情、他的愛!

再次,她為自己的貪心渴求而心驚,她是再也無法經歷另一場打擊了,因為這次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在他的打擊下繼續存活下去!

這段子裏,季飛對她總是忽冷忽熱,她也已經習慣,她現在的心態竟可怕的淪落到,只要他對自己好,她就開心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只想要把握這短暫幸福,而當他陰陽怪氣時,她也只能安自己,只要他能在自己的身邊,他怎樣對她又何妨呢?她愛他,不是嗎?

只是讓她很意外又不解的是,季飛身邊的七個手下,為何每個人看到她,就像看到仇人似的,恨不得殺了她一般,她有得罪他們嗎?

每次她提起這個問題時,季飛總是拍拍她的頭,要她別多心,但她知道自己不是多心,連自己愛的男人都不愛她了,她如何能奢求他身邊的人也會喜歡她。

在摩洛哥舉辦的國際大賽讓宋盈梅見到了傳説中的車神,他一身神秘的裝扮、富傳奇的賽車技巧,都是車賽中的最高,但她總覺得那個神秘男人的背影好悉,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在這場比賽裏,有一個男人也和車神一樣,一身神秘的打扮,和他做着競爭,好似和他有很大的仇恨似的,非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不知為什麼,當他們烈的比賽時,她的心竟為了車神而擔心,難道她真的認識這個被稱為車神的男人嗎?

當季飛從身後一把摟住她時,她嚇得輕喊了一聲。

「怎麼了?」

她在他的懷裏轉了個身,面對他,「你是車神,對不對?」

季飛身子微僵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哎呀,寶貝,該不會我沒有陪你,把你給悶壞了,所以你才會有那麼豐富的想象力吧?」

「不管你怎麼説。」她突然認真的看着他,「我就是這麼認為,因為每次比賽時間到的時候,你都不在我身邊,而且他的動作和背影對我來説實在太熱悉了,原本我還在猜,這個車神怎麼讓我有一種悉的覺,後來我發現他有一個特定的甩頭姿勢和你一模一樣,而且……唔……」

他突然捂住她的,對着她欣賞的説:「好了,你可以不必再往下説,沒錯,我就是車神,反正這件事也沒必要瞞你,連你妹妹都知道我的身分。」他原本就沒打算刻意瞞她,但也不想主動告訴她,既然她發現了,也就沒有瞞下去的必要。

「你妹妹是因為有人告訴她,所以才會知道我的身分,你卻是靠着細微的觀察而得知,真是不簡單!」

聽到他暗諷的話,她的眼神一陣黯然,然後才幽幽地説:「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會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納入你注意的範圍,不論是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都會特別注意,本就無關什麼,當你懂得去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就連他身上的氣味,你都可以聞得出來。」

他支起她的下巴,「你這是在怨我嗎?」

她搖搖頭,輕嘆了一口氣,然後不發一語的轉過身去,像是伯他再説什麼似的。「我們等一會兒要到墨西哥去嗎?」

為什麼?他好想開口問她,為什麼可以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副情深無悔卻又我見猶憐的模樣,私底下卻背叛他?望着她荏弱的背影,他狠下心不去看。「不,我們不去那裏,因為公司最近有新車要上市,所以要回去了。」

「那賽車怎麼辦?」

「還有我的手下,她的技巧也很好,何況……」何況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那個人終於出現,只要那個人因為自己不出場而跟着缺席的話,那就是他了!

看他好象陷入沉思,她只好推推他,「何況什麼?」

「何況新型的季氏汽車已經進入最後的試車階段,所以我必須趕回去看看。」他寓意深遠的看着她,如果她這次能不背叛他,或許他能原諒她私會繼父的事。

只是,她私會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他的新汽車設計圖嗎?他又如何能再給她一個機會呢?

「你願意讓我也看看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説,其實她對汽車雖然算定新手,可是也喜愛的。

看到她興奮的表情,他的面一沉,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想象她妹妹那樣做個背叛者的話,這次他絕不會再饒過她。

「當然可以,走吧,我們回去了。」

當他們回到家裏後,梳洗一下,略微休息後,季飛就帶着宋盈梅到汽車工廠參觀。他的工廠在羅馬市郊約五哩外的一大片土地上,廠房附近並規劃出跑道以方便試車,最後的測試是在兩天後。

季飛帶着她到辦公室去,然後再帶着她到一間房間。「本來今天是『巧』要來試車的,可是她有比賽,所以我今天決定要自己上場。」

「這款車子跑得快嗎?」她略微興奮的説着。

「我要以時速三百哩駕駛這輛車,你覺得快不快?」他挑眉看着她。

「但……這不是賽車呀?」她有些疑惑。

「可是一般人總是喜歡他的車子能夠跑得快,即使他用不着那麼快的速度。」

「一般人買不起季氏汽車。」

「你的消息很靈通嘛!」

「當然,我也曾做過這一行嘛!」

她的話才説完,兩人馬上靜寂下來,只因想到他們是為了什麼而碰到一塊的,而他又是多麼厭惡潘氏汽車。

為了打破沉默,他突然開口:「你可願意和我一塊駕駛?」他的眼睛凝視着她,希望她答應,這是他第一次邀女人和他一起試車,以前他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你是説真的?」她渴望而又興奮的問着他。

「當然!我早為你準備好了,這是賽車服,是我為你特地量制的,我去叫人來幫你,你正這裏等一下。」他説完後,隨即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黑髮的年輕女孩,身材優雅、纖細,帶着冷漠的眼神出現,這個女人是跟在季飛身邊的一個手下。「你的衣服可以放在這裏。」她打開一道門,裏面是可以放衣服的櫃子。

她拿出衣服幫宋盈梅換上,並把她下來的衣服掛在衣櫃裏,「把你的衣物全都掉,這套工裝褲有三層,相當悶熱。」

宋盈梅順從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套上褲子,那褲子像是第二層肌膚緊緊地裹着她。

行帶着她走出辦公室,經過宮似的建築物,來到走道附近一棟類似飛機庫的建築,它的大門敞開着。

宋盈梅走上前去,看到一羣技師正專心一意地在安裝車輛。

真是美麗的傑作,底盤幾乎與地面齊,線型又拉風,車門往上拉起,顯示內部的空間極小,她非得滑進去不可,檢查速率表時,她看到指針真的上升到三百哩的刻度,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倒一口氣,有個並行的標示公里數,「時速一百八十六公里。」她瞠目結舌地驚呼。

站在她身旁的季飛抬頭看她,「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退出。」他故意挑釁地説。

「門兒都沒有。」能夠有機會和他一起做他最愛的事,她豈有拒絕之理!更何況,她也很想試試那種高速的刺,想了解他為何那麼喜歡高速的覺。

季飛穿著全黑的賽車手服裝,那套緊身衣凸顯出他寬闊的肩膀,高瘦但肌發達的身材,令她怦然心動。

「你曾經開過這麼快的速度嗎?」

「沒有,我正迫不及待地想試試看。」

他嚴肅的看着她,「別把它當作一般的超速,那就像是與時間競賽似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覺。」

「那麼我們還在等什麼呢?」

他稍微檢查一下車子,和行換了個意味深遠的眼光後,這才捷的爬進車內,並指點宋盈梅坐在他座位旁。她按照他的指示,輕輕地滑入座位,那空間僅能容身。當引擎「噗噗噗」地發出輕柔的起動聲時,她心滿意足地吁了一口氣。

他將車滑向跑道的起點後即踩下油門,宋盈梅只覺得後處好似被猛推了下,咻的一聲,車子便疾馳而去,她隨即有種奇異的快,但仔細思量,一定是因為與地面如此接近才會有這種錯覺,因為速率表上指示時速僅七十哩。

她注視着指針一路攀升——八十,九十,一百,一百一十哩。

她偷瞄了季飛一眼,他的表情透着他對那高速的快及無懈可擊的車子到非常驕傲,只見他泰然自若的坐着,手輕輕地放在方向盤上,無比輕柔的控這部車。

她再看一眼時速表,忍不住了口口水,幾乎在察覺不到的情形下,它已攀升到時速一百二十哩了,她的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指針滑慢慢移動,轉眼間已到一百五十的標度。

突地,一道磚牆出現在前方,他們正朝着它直直地衝過去,宋盈梅瞠目結舌,等候那不可避免的碰撞,但在千鈞一髮時,車子一個急轉彎,那道牆像是被移走般突然消失不見,她忍不住揣測要有多快的應變能力才能在這種速度下轉彎。

她以為聽到他的笑聲,但實在很難確認,因為他們就像急的子彈般快速,指針指在一百八十的刻度上,當它爬升到最高點時,宋盈梅覺整個世界像川不息的影像,一幕幕快速地閃過,難以辨認出個別的物體。

車外的一切影像皆模模糊糊的,只有他們被隔絕在車內,而季飛卻不喜不懼,好象以這種令人骨悚然的速度駕駛是再平常也不過的事。也對,他是車神,這可是他的看家本領,瞧他一雙手輕鬆地放在方向盤上,靈活又輕巧地,彷佛一切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回過頭去端詳他臉上的線條,這才發現他那堅毅的下顎與的下形成強烈的對比,她知道他的嘴會因為憤怒或揶揄而變得嚴厲強硬,她也曾因它的温柔和熱情而意亂情

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只有他們倆,一股熱焰烘得車內燥熱難當,沸騰的血隨着引擎的節奏在身體裏奔竄,如波濤般洶湧,她心猿意馬地渴望着他,想起他在她體內,由淺而深、或慢或緊地律動着,盪出濃甜又酥軟的痙攣。

而他的受似乎也一樣,她那淡香的體味自身旁飄散而來,的味道彷若歡愛的氣息,令他眷戀地一再眷顧着她,以往的情愛纏着現在的心動,兩人皆已渾然忘我,直到車子緩緩地停下來,外面的世界才又再度鮮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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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21:40:39

第五章

當引擎聲消失後,那份寧靜反而令人有震耳聾的錯覺,緩緩地,季飛與她四目相對,目光膠着半晌後,他的呼聲漸次狂。他想要她!現在,立刻!

當一名技師準備拉開車門時,季飛卻緊緊的按住門把,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他發動引擎讓車子滑到他辦公室的門邊,眼光一徑盯着她。

季飛走出車外,掀開另一邊的車門,伸出手去助她一臂之力。當宋盈梅的腳一接觸到地面,才發現她渾身發抖,軟綿綿地使不上力。

季飛看她搖搖墜,兩手託抱着她,踢開辦公室的門,毫不遲疑地來到卧房才放下她。

此刻的宋盈梅焰高張,她從沒這麼渴望過任何人,這種覺令她身不由己的拉下他衣前的拉煉,前那叢濃密、捲曲的發,她的臉依偎在他前,發出足的嘆息聲。

透過汗發,她體會到他的體跟她一樣熊熊燃燒着,那怦然的心跳與她身體那股急促的悸動竟不謀而和。

季飛緊緊抓住她的肩膀,讓她往後仰,以便端詳那嫣紅的臉。他的目光灼熱人,但他的身子卻一動也不動。

在這一刻,她生怕他會拒絕。然而當他的手指掐住她的肩時,她能覺到他的身體為了抑制亟欽奔情而抖動不停。

接着,他似乎再也無法按捺似的呻一聲,貼緊她,珏地吻着,像火焚身般,再也無法控制。

她意識到他上的怒火,更可以從他顫抖的軀體瞭解到他還未完全對她放開懷,此刻,她只不過是宋盈竹的姊姊,如此而已。

最後,他的手放開她,但眼眸仍依依不捨的審視着她,在不肯稍離她的情況之下,他倒遲到門邊,將門給鎖上,然後又回到她的身邊,將她前的拉煉迅速拉下,然後將整件衣服往下拉,讓她部以上全部,雙手並放在她的背後,將她推向自己的前。

他的眼神閃過一抹複雜的思緒與期待的光芒,隨即低下頭,以他熾熱的雙自她的喉頭吻起,舌尖挑逗地着,有股快如觸電般地傳遍全身,她的手迅速捧住他的頭,指頭繞着那濃黑的頭髮,熱情的響應這個她的男人。

這股甜又痛楚的滋味真是死,但對她而言還不夠,他是她的男人,她要的不僅是情起的需求、體的結合,她還要心靈的應,然而她知道那無疑是奢想。而她現下體內那股強烈的空虛,只有他能充實,於是她主動地握住他的手貼向前,希望能有更進一步的結合,來填補她因空虛而引起的疼痛

不過,他似乎想慢慢的來,先是用舌刷過她的尖,接着用力的着,手也不客氣的着柔軟的豐盈,一鬆一緊地起她更大的情

「啊!飛,快點……我受不了了……」

她的頭隨着他刻意的挑逗而變得更狂野的晃動,雙眼蒙地微瞇着,口裏也不斷的逸出呻

接着,他又轉移陣地地下她的衣物,然後分開她的腿,將他的臉埋入其間,他的舌先是刷過她潤的花瓣,用舌尖探向她甜口,故意在她的隱秘處慢慢地挑逗。

當他看到她的私處泌出更多的汁時,他意地用舌探入她的窄中,聽到她倒一口氣,他依然繼續着她。

宋盈梅到一陣強烈的酥麻由他的地方,直竄至她全身的官,使她因那源源不絕的快而低出聲。

他的手在她背部錯、遊移着,並半起身,他那偉岸的男火熱地抵着她的柔軟,但他並不急着進入,反而用一隻手扶着自己的堅硬,用頂端磨蹭着她的入口,直到潤侵它後,才猛然向前衝,擠入她的幽中……

他放縱地在她體一內衝刺,受到她滲出更多滑,興奮地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倏地,他撤出她的小,翻轉過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平滑的小腹,讓她豐潤的雪高高地拱起,呈現在他充情的眼眸,他張開嘴住她的瓣,盡情地、囓啃。

他緊緊的住她因情而扭動的,恣意的出更多……「啊……看看你,都已經這麼了,想要嗎?」他佞的問着,意地半跪起身,讓他汗膛熨貼上她光滑白皙的背。

而她只是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身子,期望他能給自己更多、更多。「嗯……想要,我想要!」

他不顧她的急迫,反而更加可惡的戲要着她,「想要什麼?告訴我呀!」看着她離以自持的醉神情,那種既甜又痛苦的表情令他心醉。「要不然我可不給哦!」然後左手大張,地盈握住她,盡情地捏着。

而他的右手則在此同時襲向她的口,尋找着隱載在發中那的小核,恣意地按着。看她只是呻,沒有回答,他只好再次催促她。「寶貝,快點告訴我,你要的是什麼?」

他的右手更加放肆地伸出一指探入徑,加速地送着,左手也拉扯着她的蕾,給予她更大的刺

宋盈梅再也無法承受的吶喊出自己對他的需要:「喔,是的,我要你,要你快點……啊……」

誰知他在她説到一半時,突然一個身,自她身後貫入她的體內,並兇猛地撞擊着她。

宋盈梅嬌連連地哼叫出聲,只覺得焰高升,一陣又一陣的酥麻下湧上來,而季飛的手則緊緊地摟着她,間毫不停歇地進,時快時慢、時深時淺地反覆律動着,高張的火在她口燃起,熾熱的火焰轉為白,她情不自地發出銷魂的聲……

當她以為結束時,誰知他還在興頭上,因為他蓄積的望還未得到完全紓解,他依然堅、威武地在她體內緩緩律動着,進出之勢温柔又蠻橫,良久,才深深進入最神秘的花心,如此不斷反覆着,配合着她的覺和動作,巧妙地應用各種姿勢,令她氣若游絲,酥軟無力。

直到難以控制的一陣痙攣後,她深深地包覆住他的男望,他才在她的收縮下一瀉而出,將自己的熱盡灑入她的體內……

季飛休息過後,他站了起來,背對着宋盈梅將衣服給穿好。

而她也是迫不及特地穿上衣服,然後詢問着他:「我們這樣進來,會不會被人説什麼?」她有些不安。

他聞言,轉過頭去看她,發現她正一臉不安的看着他。「難道你和我在一起,會在意別人的閒言閒語?」

宋盈梅有些悲哀的搖搖頭,她幹嘛在意?在這裏出入的是他,又不是她,她相信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罷了!

她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的大笑聲給打斷。「我有什麼好怕的?我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而且我是老闆,他們能説什麼?」

「那……」她看了門口一眼,「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這時,季飛的眼神突然一閃,含怒氣的説:「既然你那麼想出去,那有什麼問題?」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給嚇到,卻不知他為何會如此生氣,「你為什麼生氣?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她惑的問他。

誰知,他卻一把攫住她的手臂,魯地將她給拖了出去,然後用力的按着她,讓她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你在這神等我,我去和手下代些事情,然後就離開。」他説完後,本就不讓她有任何説話的機會,匆匆地轉身離去。

她雖困惑,但也只能乖乖的待在原地等他,畢竟他有事情要忙。她坐在位子上約莫等了十分鐘,他還沒有回來,於是她站起身,四處看看。

她看到辦公室裏的櫃子上擺着一整排的獎盃、獎牌與相片,全都是季氏每一次參與大賽的最好證明,而他們得勝的鏡頭,讓她也忍不住會心一笑。然後她又踱到辦公桌前,當她看到一份份汽車的草圖、設計圖與汽車行銷文件散落在桌上時,忍不住皺起眉頭來,難道季飛不知道這些東西對公司來説,是很機密的東西嗎?

她大略的看了一下,然後將它們收拾成一疊,整齊的放在桌上,接着又走回沙發旁坐下,之後她只覺得昏昏睡起來,真不知季飛什麼時候才要回來。

當她閉上眼睛睡着時,季飛隨即走了進來,他以複雜而又惑的眼光凝視着她,如果她對桌上這些沒興趣的話,她到底去見她繼父做什麼呢?

他真的有一股搖醒她的衝動,想要問問她,她真的只是單純的想看孩子而已嗎?當他這麼想時,他的手早已不由自主的伸到她的臉上,想要將她給叫醒。當他的手撫上她柔細的肌膚時,他竟眷戀不捨而寵溺地拍撫着她,那心底陡升的柔情,氾濫到掩沒他原本冷硬的心。

基於本能地,她足的吁了口氣,將臉頰更偎向那眷寵着她的温暖處,她的舉動引發他一股衝動,一把抱起了她。「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絕不會放你走的!」

在他內心本能的知道,她並不是盈竹那種自私而又任的女人。

他走出辦公室,要他的手下去開車過來。

這時,行來到他的身邊。「老闆,我們剛才由監視器看到她的行為後,我覺得很不對勁,如果她不是為了我們公司這一款新的產品,她到底去見她的繼父做什麼呢?所以……」

「不必再説,以後我會要人看緊她,絕不會再讓她有機會背叛我。」

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發覺老闆這一次好象是認真的。要不然,依他的個,他是不可能會給曾背叛他的人有再次的機會。

「老闆,請你別打斷我的話好不好?我剛才觀察她的行動一會兒,發現她的眼神似乎真的無所求,於是我開始認真思考,我們會不會搞錯了,這讓我想起,她長得和她妹妹很相似的事,所以我就進入我們住家大樓的計算機系統去,並調閲連在計算機上的監視系統,查看我們拍到她進入她繼父的房子那天,她是否真的有離開大樓,結果,她並沒有出現在監視器上,我又聯絡那天的守衞與值班人員,他們都説宋小姐並沒有離開。」

季飛這時才轉頭看她。

「你是説,我們誤會她了?」

「是有這個可能,因為管家一直都在屋裏,他每隔兩、三個小時,都會去敲她的房門一次,問問看她有什麼需要,後來她還因為被他吵煩了,乾脆坐到客廳去看電視或看書,這點管家能證明。」

季飛瞇起眼睛看着她。

「既然有人證,你幹嘛還要説有這個可能?」聽到這個消息,簡直令他鬆了口氣,他好高興她是他以為的那種好女人。

如果被我們所拍攝入鏡的女人不是她,那到底是誰?而且還長得和她極為相似?「

這個疑問,讓他們的心都沉重了起來,因為……這隻有一個可能!

「我想,宋盈竹可能沒死或是潘俊生故意要人裝扮成宋盈梅的樣子。」

「老闆,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總覺得這整件事都透着怪異,潘俊生應該沒有那個能力和我們作對,幕後應該有人主使他,但,他卻又常常做一些好象他真的是主使者的事。」行有些不安的問着季飛:「老闆,要不要把其它人也調回來?」

季飛低頭凝視着宋盈梅好一會兒後,下了指令:「好吧!你通知他們,結束目前的車賽後,立刻趕回來。」

當季飛將宋盈梅放在上後,他轉身下衣服,準備去沐浴,誰知,他才舉步正想走向浴室時,宋盈梅的聲音,冷不防的在他的身後響起——「你在測試我?」她的聲音雖平靜,語氣中卻充着指責與心痛。

季飛僵直了身子,半晌後才緩緩的轉身面對她,他看到兩行淚水順着她的面頰緩緩的下,眼中的痛苦讓他的心猛然撞擊了一下。

然後,他緩緩的走到邊,俯看着她。

「你什麼都聽到了?」

宋盈梅半坐起身,她點點頭。「從你將我抱起來的時候,我就醒了。」

「盈梅,我……」

他的手才要碰觸到她時,她卻轉過頭去。

「不要碰我!」她覺得好痛苦,為什麼他要把她想得如此不堪?原來他以為她背叛了他,所以才會轉變態度。「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你不是答應過我,有麼事大家要説開來的,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我?」她有些哀怨的問着他。

她的話揪疼了他的心,不顧她的反對,他堅持卻又不失温柔的捧起她的臉,讓她面對他。「盈梅,或許我欠你一句對不起,可是,在那種情況下,我真的以為你背叛了我。那時,我真的很生氣又很絕望,一再的在心裏問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不告知我就私下跑去見你的繼父?有好幾次,我都想問你,可是最後又將話了回去,因為我好怕,怕從你的口中聽到你承認背叛了我,雖然有相片為證,但在內心深處,我還是有着一絲希望,所以我才會對你做出那種惡劣的行徑,你願意原諒我嗎?」他極誠摯地説着。

他的話雖然讓她有些心動,可是,她嚴厲的告誡自己,眼前這個男人本不她,否則他就會信任她,而他現在會有這種舉動,純粹只是因為他的愧疚和他的個使然。

她很清楚的明白,這個男人是一個恨清楚、恩怨分明的人,他不會輕饒曾對不起他的人,可是卻又對朋友極有情義,要不是因為他對她有一份愧疚,他是不可能會如此待她的,他會碰她,全都是為了報復。而現在,他知道她並沒有背叛他時,就算他不再對她惡言相向,但也絕不會有任何的眷顧,因為,他永遠都不會忘了,她是盈竹的姊姊。

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除非他願意自己打開這個心結,否則他們的未來是不會有希望的,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有那份能耐能讓他上她。

所以,他會如此的不相信她,她也怨不了他,誰教她妹妹要傷透他的心呢!「我不會怪你,你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我妹妹的關係,我只想知道,你和盈竹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願意告訴我嗎?」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季飛心中有些黯然,然後嘆了口氣,坐在她的身邊。「好吧!我想你遲早也會知道這件事,我就告訴你好了。不過,你想先知道什麼事?」

「我聽盈竹説,你們有個孩子,但你們卻沒有結婚,為什麼?」

「一開始,我聽到她懷孕的消息時,我就決定要娶她,因為在當時,我對她的眷戀已經消失,正打算和她分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突然告訴我,她懷孕了。我當時也只是問了她一句,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他譏笑的撇了撇嘴,沒有再往下説。

宋盈梅急急的催促着他,「那她怎麼説?」她總隱約到一絲不對勁,卻又無法想通。

季飛扯動嘴角,淡笑的看着她,「當然是説我囉!要不然她幹嘛要告訴我?畢竟,她的目的還沒達到。」

這時,宋盈梅才霍然明白,連忙問他:「飛,你的意思好象認為那孩子不是你的?」

「本來就不是我的!」

他肯定的回答,讓她有些驚愕。

「不是你的!?那你……」

「因為當時她還很年輕,我想,或許是她外面的男人不肯負責,所以她才會找上我,那時,我正在忙着公司的事,沒有時間多陪她,而她又玩、任本就不可能會對這種單調的子有興趣,她常常和朋友出去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這些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去管她,誰知,後來她更變本加厲的玩到早上才回來睡覺,甚至有時兩、三天才回來一次,於是我才萌生和她分手的念頭,因為她並不是適合我的女人,誰知她卻突然告訴我這個消息,我告訴她,只要她不再出去,乖乖的待在家裏,我就和她結婚。」

「可是,你們並沒有結婚呀!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他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安分下來,所以我就想,要她這樣一個女孩着個肚子,沒有人照顧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就開始籌備婚禮事宜,等到她生下孩子後,就馬上結婚。沒想到,她竟然偷取我從公司拿回來的機密文件,為的是讓她繼父才剛要加入賽車領域中的汽車產品,有一個參考的模板,而且她在之前就已經偷拿了不少次文件,我當時十分震怒,本想要將她送警嚴辦,給她個教訓,她卻在那個時候陣痛,我只好送她到醫院去。」

「然後呢?」她的表情有些惑和驚訝。

「當孩子生下來,我看到他的臉時,竟然有似曾相識的覺,我一時卻想不起來他到底像誰。後來,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通知你繼父來接她和孩子,後來他們只接走了盈竹,孩子卻被我給搶了回來。」

「那……孩子呢?」

「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但是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或許等到我把其它事解決後,我會將他還給孩子的父親,就看他怎麼做了。」他意味深長的説着。

「聽你的口氣,好象你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我當然知道,不過,反正你也不認識他,等這件事解決後,我會告訴你的。」

「那……你什麼時候要讓我見見他?」

「你真的覺得有必要見他嗎?」他有些不以為然。

「我又不是因為是你的孩子才堅持要見他,我是因為盈竹的請託,所以才要看看他的!」

她一説完、季飛立即用力的將她樓入自己的懷中,有些不平的抗議:「你偏心,對你妹妹就這麼盡心,對我就完全不在乎,我不管,你只能關心我的孩子,別人的,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她聽到他這麼説,心中又酸又甜。

「別鬧了,你又沒有孩子。」

「有啊!只要你替我生一個,不就有了?」然後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曖昧的看着她。「説不定,你現在肚子里正孕育着我們的孩子呢!」

她的臉瞬間刷白。

「怎麼可能?你別説。」

「我哪有説,別忘了,我們每次在一起,我可都沒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喔!」他突然輕推開她,看着她的眼睛,「難道你有做嗎?」

這時,宋盈梅才猛然想到,她也沒有做避孕措施,當初來找他,誰知道會和他發展出這段關係?何況,她是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帶來意大利的,什麼東西都是由他準備,她哪能做什麼措施呢?「沒有!」

「這就對了!」他聞言,心裏竟開心起來,他喜她懷着他的孩子。「説不定你的肚子裏已經有我的孩子了呢!我對自己的能力可説是深具信心。何況,我們在一起也有三個月了,又天天都做,機率可是很高的哦!」他説到最後,都有些得意起來了。

三個月!她和他在一起已經有三個月了嗎?那……那她的月事怎麼都沒有來?她該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看到她驚嚇的臉,他關心的問她:「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然後當他望進她震驚的眼眸時,突然有些朋白。這些子來,他好象和她夜夜,甚至連白天也都隨「」而做,那她……她的月事到底什麼時候來過?

他蹙起眉頭,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好象沒有耶!沒有?那不就……他倏地睜大眼睛看着她,「你……你……」

被他發現了,宋盈梅只能無奈的點點頭。「沒錯,我可能真的懷孕了。」

她才剛説完,肩膀上突然到一陣痛,她回神一看,發現他正用力的捏着她,臉上的表情是極度不悦的兇狠。

「怎麼?懷我的孩子對你來説那麼痛苦嗎?」

宋盈梅搖搖頭,「當然不是!」如果他能她的話,那這個孩子的到來,對他們來説不是有更大的意義嗎?

聽到她的否認,他的臉才和緩了些,手上的力量也減輕許多。「那就好,我看,我就找一天把我們的婚事給辦一辦好了。」他隨意的説着,心中卻是高興得很,這下子,他就更有理由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而她也不會離開了。

宋盈梅很傷心,難道他是因為孩子才要和她結婚的嗎?「飛,我問你,如果我沒有懷孕的話,你會不會娶我?」

季飛蹙眉看着她,十分不耐地答道:「為什麼女人都那麼奇怪?我都説要娶你了,還問這些有的沒有的,反正,我會將一切部準備好,你就等着嫁給我不就好了?除非……」他挑眉惡意的看着她,「你不想嫁給我。」

她是不想,雖然她他,也很想和他廝守一輩子,可是,她才不要因為孩子而和他結婚,要是他這輩子都不她,那她不是很慘?她才張口言,卻被他的給封住了嘴巴,讓她開不了口。

良久,他才移開,附在她的耳旁,以堅決的語氣對她説:「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麼,你都要嫁我!」他霸道的宣稱,然後突然在她的耳朵上重重的咬了一下以示懲戒。

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説他,現在他都要娶她了,她到底還有什麼不的?懷着些許的怒氣與更多的足,他又再次的吻住她的,貪婪的索求若她內的甜美。

她還沒會意過來,他就如狂風般的將她掃入他的懷中,狂野地吻着她,他的在她的嘴上游移。兩隻臂膀像鋼鐵般緊箍着她,她覺不到柔情,只有憤怒中透着些微的足,她不懂他到底在氣什麼。

她突然奮力的推開他。

「是因為孩子嗎?」

「什麼孩子?你到底在説什麼?」他看着自己空空的懷裏,覺得很不,她竟然在他吻她時推開他,這讓他惱怒的瞪着她。

「如果你要的是孩子,誰都可以替你生,要是到時候你碰到一個你的女人,我要怎麼辦?」

季飛簡直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她為何總能想一些他難以想象的情況來考驗他的耐心。「我告訴你,你想得太多了,我本就懶得再和你説那麼多,乖乖的聽我的話準備結婚吧!」他的臉俯向她,在微弱的燈光下,一雙眼睛灼灼人,「這不會是一樁壞的婚姻,盈梅。」他突然出一個壞壞的笑容,像只大狼般的打量着她,「畢竟,還有一件事能把我們結合在一起,不是嗎?」

他俯下頭去,在她耳下那片柔軟的肌膚上施以温柔的折磨,伸出滑的舌頭,靈巧的在上面吻着……

一股快令宋盈梅呼漸次凌,她對他依然很氣,但絲毫不能減弱由他舌頭的種種攻勢所起的悸動,一陣一陣的酥麻令她到痠軟。

「是……嗯……」她地應着。

她的理智狂呼着這一切完全是錯的,然而奔放的情如排山倒海般地淹沒了她,更覆蓋了她所有的理智思維,理智告訴她這樁婚姻是再瘋狂也不過的,但是處於心神馳中的她哪聽得入耳。

看到她完全屈服後,他將她往身後的上,而她的手也本能地圈繞着他的脖子,距離上次結合的時間才不過幾個鐘頭,但此刻的他卻比先前更加的勇猛,因為他漲的熱火直直的燒向她。

一個個烈的熱吻,在她雪白的身軀上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然後在無法等待的衝動下,他扳開她的一雙玉腿,眸光注視着她的花,已有不少自她的柔軟處緩緩的出,使得他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暗、深沉。

他將手指採入她的中柔軟處,開始不斷地撥她更官,起她更深沉的望,他的手指大膽地在她的體內律動着,亮的眸光熠熠生輝,與她醉的眼光,直到她晶亮的沾染上他的手指後,他才意的出手指。

然後佞地以手撐開她的大腿、讓她美麗的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在他的注視下,她的花竟忍不住的溢出更多的……

季飛笑着將頭埋在她的兩腿間,以舌尖撥着那層層的花瓣,在他的潤澤下,花瓣顯得更加的嬌滴、泌出更多晶亮的汁

他的動作帶給她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和戰慄,使她亢奮地尖叫出聲,身子如火焚般不停的扭動,一陣陣熱持續在她的私處泌出,了她整個口與瓣。

季飛看到這種情形,顯得更加亢奮,發的悸動抵在她的腿間蠢蠢動。「你看你……都這麼了,讓我好好的品嚐……」他口一張,貪婪的啜飲着不斷泌出的甜汁。

她渾身泛紅,柔的嬌軀已燃起巨大的火,呼急促,痛苦又甜的渴求着,前的豐更隨着她的出美麗的波動………

而他的舌仍持續地在她的甬道中探索,深入淺出地律動着,令她幾乎癱軟。而她柔軟的私處更加美麗地綻放在他眼前,使得他忍不住低吼一聲,再也無法忽視他得疼痛的下體,一個身,他將自己堅的男,刺進她的體內,緩緩地在她體內移動着……

這種既緩又柔的移動方式,有一種温存又被珍惜的覺,使她有些動容,可是過不了多久,她就再也不能足於這種温的做方式,因為那本就無法足她被他挑起的火熱情

於是,她轉被動為主動,一個用力將他在自己的身下,開始掌控主導,瘋狂地搖擺着她的部,乞求着他所有的熱情,並俯下身子,狂地在他的身上吻、啃,想要起他同等的熱情。

被她的主動與熱情所染,他再也無法顧慮她肚裏的孩子,又再次翻轉她的身子,更用力的拉開她的腿,在她體內一次又一次強勁的衝刺着,他抬高她的,不停地在她體內衝鋒陷陣,絲毫沒有一絲的放鬆,在最漁一次的衝擊後,出灼熱的種子——

第六章

婚禮預定在一個月後舉行,儘可能不鋪張,季飛還帶着宋盈梅四處去採購物品,還去看了她的結婚禮服,令她經歷了一次累煞人又不甚意的採購,回到家裏,置身在涼的屋門,實在令人覺得好舒服。

而季飛在接到一通電話後,隨即表情古怪的走出客廳,他告訴她,他只是在花園裏見一個人,要她有事再過去找他。

宋盈梅坐了一下,突然到有些不對勁,到底是什麼人會約他在自己家裏的花園裏見面?於是,她隨即穿過大廳,踱步到花園去,耳邊聽到的悉聲音令她忍不住打了個顫,這……這不是……

宋盈梅一踏進花園就看到她了,她坐在石階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叉着,瀟灑地晃動着,那織細的身材、美麗而又悉的臉龐……天!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這個令她又又恨的女人,顫抖的喊出她的名字:「盈竹,你……你還活着!?」

宋盈竹十分開心的笑着,「是啊!我還活着,你們都想不到吧?」她略微得意的看着宋盈梅,然後突然主動的勾着季飛的手臂,「更高興的是,飛他一點都不怪我,還我在這裏住下來耶!」

她的話讓宋盈梅的臉倏地刷白,盈竹的意思是説,季飛要她住下來!那……那自己該如何自處?畢竟他們曾是情人的關係,而如今,他們之間不但有往情還有一個孩子的牽絆,那她算什麼?婚禮還會有嗎?

宋盈竹笑得很開心,眼中閃過一絲冷,「姊,這幾年來,我多怕飛他不肯原諒我,沒想到我一找他,先是把他給嚇了一跳,接着他竟還要我留下來呢!」

宋盈梅頓覺一陣心痛襲向她,腦中到暈眩,為什麼盈竹要出現,在她認為他們之間還有一線曙光的時候,盈竹卻突然跑了出來,而且還是她以為永遠不可能出現的人。

這時,季飛突然掙宋盈竹的糾,大步走到宋盈梅的身邊,將手親暱的搭在她的間,用力的將她給擁進懷中,然後才淡笑的對她説:「剛才我才談到要請你妹妹留下來時,你就來了,所以我還沒有把我們的喜訊告訴她,你要不要自己跟她説?」

他的語氣好柔好柔,眼光好深情,讓她錯愕而不由自主的沉溺在他醉死人的柔情中。

突地,像是領悟了他的話,宋盈梅倏地瞪圓了眼,然後喜悦在心中慢慢擴散,他的意思是説,他還是要和自己結婚,並不會因為盈竹的出現而取消?他選擇她!

這個事實讓她出一個好美、好美的笑容,與他深情的四目相對,幾乎都要忘了有第三者的存在。

「怎麼了?什麼喜訊?怎麼我都聽不懂?」

宋盈竹的聲音喚回了他們的神智。

「飛,你來説好不好?」宋盈梅有些嬌羞的對他要求。

「好!」季飛轉向宋盈竹,「我剛才要你留下來,是因為我和盈梅下個月初就要結婚了,既然你是她的新人,我當然你留下來觀禮。」

宋盈竹嚇得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們。

「什麼!?你們要結婚?」

季飛點點頭,「沒錯,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你留下來?」他看向她的神情有着複雜難懂的神秘光芒。

「可……可是我以為……」她細細的打量着他們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模樣。

「你以為什麼?」季飛追問着她。其實他的心中早就明白,她會找上門來,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當初對她的死,他一直覺得有些懷疑,不過當她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他的確有些驚訝呢!

一開始,他真的有一股要掐死她的衝動,但,當他仔細思量一番後,突然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餌,她可以引他找出幕後的主使者,而唯一的方法,是假裝原諒並接納她。

因為在他決定和盈梅結婚時,他就不想再用她作餌,不知為何,盈梅從一開始就打動了他的心,所以他本不希望她去涉險。

而現在,在她懷着自己的孩子,而他又對她的情有了新的體認時,他更不可能會捨得讓盈梅去冒險,他要保護他的女人!

對於自己輕易的承認情,他只覺得心情好舒暢,或許,待會兒回房時,他會藉着體的結合告訴她這一點,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喜極而泣的動容模樣,只是,現在還有事沒有處理完呢!

宋盈竹馬上又變得笑瞇瞇的,「哦,沒什麼,我只是替你們高興而已。」

宋盈梅像想到什麼似的,追問着宋盈竹:「母親知道你沒死的事嗎?」

「她當然知道,她從一開始就知道。」

「既然你沒死,又為何要辦那場告別式呢?而且你的骨灰罈……」她惑的問。

季飛冷冷的嘴:「你看到的是一個罈子,在那種場合裏,誰會壞疑裏面到底裝了什麼?而且也不可能會去打開它,當然就能騙過每個人,只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飛,你很聰明,我確實是這樣騙大家的,只是,我有我的苦衷。當時,我出了車禍,被人撞得面目全非,我簡直快要崩潰了,而且我又不能走路,我都快瘋了。所以我……」

「所以你才會假死,為的是不想讓人知道你變得很慘?」

「是的!」宋盈竹有些憤恨。「當時,我已經那麼慘了,當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我本就不想活了,要不是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會這麼努力的生存下來,而且還做了一百多次的植皮手術,才又恢復了我原先的容貌。」

看到她閃爍的眸光,季飛的臉倏地一冷,「在半年內,你全都復元了?」他靜靜的問着,不動聲的神情,讓人看不出他現在在想什麼。

「當……當然,你……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她有些結巴。

宋盈梅渾然不解他們之間怪異的氣氛,只是不希望他們又有什麼摩擦,所以連忙開口:「飛,我有些累了,我們回房去休息,也讓盈竹好好的休息吧!」

季飛低頭看着她憂慮的眼神,只好安撫的對她淡淡一笑,「也好,我們就回房去休息,盈竹,你和我們進屋去,我會要管家帶你去休息。」他擁着宋盈梅進屋去,也不管宋盈竹是不是跟在身後。

一進入房間,宋盈梅馬上問季飛:「飛,你剛才怎麼了?為什麼一直追問盈竹的事?」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受到如此重創的人,竟能在短短的半年內迅速恢復到完好如初的樣子?」

「你這樣懷疑也有道理,不過,她確實是盈竹,不是嗎?」

「你和她相處的時間有我久嗎?」

「以那段子來説是沒有,但是,你們也有好長的一段子沒有在一起,你怎麼知道她有沒有改變呢?何況,她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你還懷疑什麼?」

面對她的詢問,他只是無謂的一笑,似不願再和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伸長手臂將她摟進自己懷裏,然後低下頭,就是一個深長的熱吻,直到兩人都氣吁吁才分開。

兩人深情的相對,宋盈梅羞怯地微斂下眉,接着又微抬起眼看着他。「飛,剛才我一看到盈竹時,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不和你結婚,想再和她在一起?」

宋盈梅點點頭,「我……我那時真的有那個想法,畢竟你……唔……」

他的大手緊緊的捂住她的

「你再説我就要打你股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本就不她,曾有過的眷戀,全都是年輕時的無知戀,更何況我怎麼可能會娶她?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我不娶你,要娶誰?」

他的話讓宋盈梅揪痛了心,「你……是不是隻要懷了你孩子的女人,你就會娶她?」她的聲音中透着苦澀。

他定定的看着她,覺得這個女人似乎總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往壞的方向去想,難道她不知道,想要懷他孩子的女人,也得要他同意是不是有資格做他孩子的母親?

他一開始就知道盈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因為他本就不可能會讓她懷孕,而盈梅會懷孕,全都是因為他想要這麼做,想要她做他孩子的母親,也唯有她有這個資格。

「你以為我會隨隨便便就讓女人懷我的孩子嗎?你以為和我上過的,我就會讓她受孕嗎?告訴你這一點,是要讓你知道,只有你有這個榮幸,這樣你懂了嗎?」他狂妄的對她宣稱!

他的話讓宋盈梅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男人為何總是要以他狂妄、冷然的姿態,宣稱他對她的在乎,難道他連一句窩心的話也吝惜給予嗎?

「你……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直截了當的給我一句較肯定的話呢?」

他的眼神一黯,當然知道她想聽的是什麼,只是他一向不會、更不可能去説些好聽的話哄女人,他對女人在意的唯一表達方式,就是佔有!

對她的渴望愈深,表示愈在乎她!

「難道連謊言你也想聽嗎?我真不懂你們女人,有的男人只是嘴巴上哄哄你們,你們就心花怒放,連他做過傷害你們的事,也可以在他的甜言語下原諒他。」他頗不屑地道。

「可是,女人本來就是要讓男人哄的嘛!況且,如果你什麼都不説,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們的心裏在想什麼?你當我們有讀心術啊?何況,當你上一個人的時候,就算他説的是謊話,我們還是會開心,雖然明知是欺騙,但總比連謊言也不願給予,還更讓人傷心。」她臉上有着對他的怨嗔痴,是那麼的深情。

「你……」他有些怔忡,面對她的深情,他為何就是説不出那些窩心話呢?只是一句話而已啊!

看到他茫然的神情,宋盈梅只是哀傷的一笑,「算了,我本來就不期望你能説出什麼話來,你也不必覺得為難,我不會你的,情是強求不來的,能和你結婚,一輩子和你在一起,這樣…‥我就該足了,不是嗎?」她輕輕掙開他的懷抱,飄然的走向浴室。

望着空的臂彎,突然一股強烈的空虛向他襲來,令他有些難受,他無法想象,如果她沒有在自己的身邊,他該如何生活下去呢?而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放下身段,對她承認自己對她的意。

只是,他還有任務未了,如果他沒有把這件事解決,那他和盈梅要如何能有一個幸福的未來,因為他總有一個預,那個幕後的主使者,是衝着他來的!

(戰先生,你必須要將計畫提前了,因為宋盈梅再過二個星期就要嫁給車神。)一個沒有任何聲調起伏的女聲報告着。

「什麼?他竟敢……竟敢和我搶女人!」低沉的男聲音顯得十分憤怒。

(是的,因為宋小姐已經懷有他的孩子,所以……)

她的話被他的氣給打斷:「孩子!?又是孩子,很好……」他的眼中浮現出冷的光芒,「這一次,我非要搶到孩子不可,姓季的搶走我的孩子,我也來搶他的孩子,這樣似乎公平的,不是嗎?哈哈哈!」他惻惻地笑着,令人骨悚然的聲音向電話的那一端飄去,「我要你找機會把宋盈梅給我帶過來,並要潘俊生配合你的行動,我會要他全權聽從你的指揮!」

(是!)然後電話就收了線。

戰恆那恐怖的笑聲突然又響了起來,他恨恨的説:「季飛,接下來,你就等着接受我給你的驚喜好了。」

季飛是在半夜被手下的緊急電話吵醒的,他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宋盈梅後,隨即快速的掛斷電話,然後走到和卧室相連的小客廳,才又打了通電話,他一聽完後,面沉重、雙眉糾結。

收了線後,季飛急速的走回卧室到衣櫃前翻找着衣服。

這時,宋盈梅突然半坐起身,「飛,怎麼了?你要出去嗎?現在是半夜耶!」她睡眼惺忪的問他。

季飛轉頭看着她,邊將自己的衣服扎進長裏,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個吻,將她輕推在上,並替她蓋好被子。

「公司突然出了一些狀況,我必須趕過去看看,你再好好的睡一下,説不定等你醒來的時候,我就回來了。」他一説完,隨即站了越來,快速的走向門口,卻被宋盈梅的叫喚聲給留住。

「飛,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到一陣不安。

「不用,我去一下馬上回來,你必須要乖乖的待在這裏睡覺,別忘了,你現在有孕在身,不能太勞累。」

「那好,你自己要小心點開車。」

季飛點點頭,隨即快速的走了出去,而宋盈梅在目送他的背影離去後,決定還是好好睡一覺,等他回來時,再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她從來沒有看過他如此焦急。

她才正想入睡,鼻息間突然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令她腦子昏沉沉的,奇怪,這是什麼味道?下意識的,她澡了一口氣,隨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季飛飛車趕往公司,當他來到辦公室時,他的手下全都在裏面,每個人臉上神情都是既沉重又不安。

他一個大步來到他們面前,急急的問:「你們剛才説的炸彈是怎麼回事?」

「老闆,我們好幾個廠和公司都被裝了定時炸彈,對方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竟然能無聲無息的通過我們的安全系統,在廠裏裝上炸彈,要不是當時我手上剛好拿着最的高科技測試儀器,發現了炸彈,説不定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呢!」

季飛嚴肅的對「命」説:「現在我們有幾個地方被裝上炸彈?」

「十個,而且還在繼續增加中。」

「看來,有人真的想整倒我囉!」季飛有些冷的説。「有沒有辦法查出裝設炸彈的人?」

「沒有,他們的行蹤完全沒有辦法掌握。」命苦惱的皺若眉,「這其中最令人訝異的是,他們的手法和千神門的手法完全一樣,而他似乎也十分悉我們的動靜,我在懷疑,他們為什麼會如此瞭解我們的運作方式呢?」

這時,沉浸在計算機裏的「」突然開口:「那是因為我們的對手是戰恆!」她有些顫然的説着,對於自己查到的人名,到有些駭然。

她的話一出口,所有人臉上的表情全都變得很怪異,「戰恆他不是死了嗎?」

「這是我剛才由組織的深層情報站裏查到的。」

季飛的臉倏然一冷,「這麼説來,從三年前開始和我作對的人就是他囉?看來他還是很不服氣!」

「老闆。」行有些憂慮的看着他,「那怎麼辦?他可是一個很極端的人,我覺得他那個人好恐怖哦!」

季飛睨了她一眼,眼中的冰寒足以凍傷人。

「恐怖?他有那個膽子敢和我作對,我是不會饒過他的,我知道他是衝着我來的,可是,他未免太低估我了!」他渾身充暴戾之氣,眼中的肅殺之意令人懼怕。

「哈哈哈!好,很好,這才是我訓練出來的好孩子嘛!」

此時,一陣清亮的笑聲突然介入這凝結的氣氛中,他們往外一看,全都愣在當場,每個人都張口結舌的瞪着來人,嘴裏忍不住驚呼——「老太爺?你怎麼會……」

此時一個矮小、悍的老人,快速的走進房間,大家本來不及看他是如何移動的,他已經坐在沙發上了。「怎麼?太久沒看到我,你們每個人都嚇傻啦?看來,我以後要常常來這裏找你們。」他狀似優閒,眼光卻炯炯有神的盯着季飛。

「你……認為我沒有辦法對付戰恆?」

「我當然對你的能力有信心,只不過,我剛好來到這附近,所以來看看你。」

「是嗎?」季飛懷疑的看着他,老太爺行蹤飄忽不定,他很懷疑,要不是為了戰恆,他會出現在此?

老太爺雪亮的眼似乎看得出他在想什麼,他只是詭詐一笑,「別不信,雲凱那小子又輸給我了,所以他現在和他子乖乖的在替我管理公司!」説到這裏,他忍不住出一個得意的笑,想想看,一個享譽全世界的「賭神」竟然輸給他這個老頭子,怎麼不教他心花怒放。

季飛瞪大眼睛看着他,隨即冷冷的一笑,「所以你就閒閒無事跑到我這裏來遊玩了?」他不想告訴這個老謀深算的老人,其實雲凱早就在婚禮上告訴每一位千神門裏的夥伴們他的一項決定,就是要想個計謀,好好的回報一下他老人家的「厚」。

「瞧你那是什麼死人樣?這副死樣子一點都沒變,我真不懂,你的女人怎麼還會心甘願情的跟着你?」

季飛一點也不意外老太爺會知道他的事,他只是淡淡的説:「那是我的事!」

「孩子,你也別太看輕戰恆那臭小子的決心,我先讓你看一樣東西,你就明白了。」老太爺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他擊了一下手掌,一個高壯的男人隨即抱着一個昏睡的女人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的將手上的女孩給季飛。

季飛愕然的看着懷中昏睡的宋盈梅,「這……她不是在上睡覺嗎?」

「我本來要到你的住處去找你的,結果剛好看到她被二、三個人抬入車子裏,我就要陸明過去救人,就順便把她給帶來了。對了,還有一個人要順便讓你處理。」

老太爺向陸明使了個眼,他隨即又走了出去,將被捆綁住的宋盈竹給拉了進來。

「就是這個女人指揮其它的人,要將你的女人給帶走的。」接着,他不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着,他知道季飛自己會處理,他擔心的是戰恆!

季飛凌厲的眼光掃向宋盈竹,「我就知道你有問題!你不是盈竹,而是戰恆的手下吧?」

他的話讓她臉微變,但她依然不吭一聲,只是偏過頭去不敢看他。

季飛冷笑一聲,「你不説不代表我會放過你,只要誰想動我的人,就都別想有好子過,真沒想到戰恆竟會用這招,看來,他對盈梅是勢在必得。」

聽到他如此篤定的語氣,她有些訝然的看着他,「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不是宋盈竹呢?」

「雖然我和她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不過,她那種任、自私、佔有強的個,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改變,她心中唯一的人是戰恆,要不然她也不會替他生了個孩子,而且依她那種個,是不會把別的女人送到她人的面前的,就算是她的親姊姊也一樣。何況,有誰會在那種重創之下,神奇的在半年內就恢復到與常人無異?」

「你確實不簡單,不過,你也不要太看輕了戰先生的能力,你現在還有一個大麻煩等着你呢!」她惡意的嘲諷。

老太爺在這時上一句話:「至於這點,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早就通知『惡』過來,他在雲凱那裏的任務結束後,就會回到意大利來,他的能力剛好可以幫上忙。」

「老太爺,你是不信任我手下的能力?」對於這點,季飛有些不開心。

「誰説我不信任?而是這方面的事,惡比較拿手,何況,你的手下還有其它事要辦呢!」

老太爺話語中的暗示,讓季飛驀然醒悟,他轉頭問着:「我們還有多久的時間?」

「第一個炸彈會在三十分鐘後引爆,在我們北邊的廠,而每爆開一個炸彈,三十秒後就會接着炸開另一個。」

老太爺深思的説:「看來,戰恆把我教給他的東西全都發揚光大,並用在自己人的身上了,這是一個相當棘手的手法,想破解它,要費很大的工夫。」

,有辦法及時破解嗎?」季飛表情嚴肅。

「這……我沒有把握,或許……」

她正遲疑時,一道温柔的男嗓音驀地響起。

「有我的幫忙,那絕對沒有問題!」惡戴苦半邊面具走了進來。

「惡,你説要怎麼做?」季飛是很信任他的,因為他是賭神的手下,也是千神門裏在這方面最厲害的高手,對於計算機、情報與分析,無人能出其右。

「我要你的手下每個人都戴着一個通訊器,然後趕到每一個安置炸彈的地方,我會透過通訊器給他們指示,最後要有一個人帶人到現在正在安置炸彈的地點去,將那些人全都捉起來,避免讓他們裝設更多的炸彈。」

「好,那沒問題!,你先把那十個地點給他們,讓他們在那裏待命,然後查出我在意大利還有哪些產業沒有被裝設炸彈,全都列出來!」他又轉向命,對他説:「捉人的任務就給你了。」

只見惡急忙坐了下來,拿出自己的手提電腦,隨即飛快地在鍵盤上敲着,約十秒後才開口:「我已經查到他們正在南邊的一個工廠裏,得快些捉住他們。」

命隨即快速的離去,其它人在的告知下,也一一離開。

「這裏就先給你們處理,我帶盈梅到休息室去。」

季飛才要走,老太爺卻叫住他。

「孩子,當初戰恆輸給你,他一定很不甘願,你要和他再比一次嗎?」

「如果有必要的話,只是……」他突然看了一眼他懷中的人兒,才又冷冷的答道:「有這個必要嗎?」他冷絕的説完後,便像陣風一樣,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老太爺不的哼了哼,「這小子,有了女人就把我這糟老頭給晾在一邊,真是……」他榣了搖頭後,站了起來,「陸明,這裏沒有我們的事了,你覺得我們該不該去會會那臭小子?」

「老爺,你手的話,季飛可能不會給你看。」

「是嗎?」他出一個沉重的笑,「好歹戰恆也是從我的組織裏出去的,只可惜,他的心術不正又太過極端,要不然的話……唉!」可惜,如果戰恆的心思純正的話,説不定,他還能收留他呢!他搖搖頭,緩緩的走了出去。

季飛擔憂的看着兀自昏睡的宋盈梅,這時才明白自己對她的情究竟有多深,只是一向冷絕的他,本就不知要如何表達對她的憐。

他的手眷戀的在她的頰上撫着,不一會兒,宋盈梅逐漸轉醒,一見他焦急的神情,她竟然有些怔愣,他……他是真的在乎她的嗎?接着想起之前的事,她的臉一沉,「我怎麼了?」

「你還好吧?」他的臉又變得毫無表情,只是從他的語氣可以受到他對她的關心。

宋盈梅環顧四周,有些驚訝,「我……我怎麼會在這裏?」

他差點就失去她了,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動的抱着她,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發中,並悶悶的將所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她。「我差點就失去你,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吻吻你,證明你真的安好的在我懷中。」他語氣中透出一絲恐懼,低頭便要吻她。

沒想到卻被她給閃過,「你……你這是在乎我嗎?」心底升起無數的希望。

不想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略微不悦的説:「別吵!」耳語中有着不容拂逆的意味,「為了我你,安靜!」他突然用意大利語喊着。

她來不及回答,他的嘴就覆蓋住她的,同時,温熱的舌頭也滑入她的口中,着她嘴內的每一滴津。

她的嬌軀在他柔軟的攻勢下逐漸軟化,連心也沉醉在他的柔撫下,她閉上眼,享受着他的舌尖在她口中恣意攪動的甘甜滋味,是這般的熾烈灼燙,整個身子也癱軟在他的懷裏,腦海也變得異常混沌。

「飛……飛……」她已虛弱得無力抵抗。

他順勢將她上,凝視着她的眸光裏掠過一抹幽暗的火苗,「你好……」他低沉的聲音帶着喑啞。

突地,他褪下她的衣衫,兩手緊捏着她赤房,着火般的眼直盯着她的雪白雙峯看,一陣灼熱倏地滑過他的口,然後他低下頭盡情的品嚐着她翹的兩顆粉蓓蕾,輪着。

他的手指迅速地扯下她的底,大膽地找着她的小核,一陣後擠入自己的手指,在已滑的甬道里受到她下體的早已氾濫成災地浸他的手指。

暗的眼睛鎖住她溢出在雪白粉間的透明汁,震撼他情的強烈渴望,他解開子,出他昂揚的男望,然後低下身子在她已然潤的口處磨蹭,然後分開她的腿,深深的探入她的深處……

「啊……」如此無此的充實和快意,讓她忍不住低喊出聲。

季飛再也無法控制的火一發不可收拾,他捧住她的,開始劇烈的撞擊,一雙手在她渾圓的房上捏着,在上面留下他的指痕。

他一面和她做最親密的結合,一面卻又狂野地拉扯着她的尖,並以糙的手掌覆住她的脯,掌心輕輕的在她嬌的蓓蕾上回旋着,在她體內揚起一波波難以抗拒的快

看到她微啓瓣,急促深地嬌模樣,他忍不住低下頭,再次吻住她的,舌頭也在她的口裏忙碌的進出着,和下體的結合形成了一體的運動。

一波波席捲而來的高不斷地衝擊着他們,兩人終於臣服在對彼此的眷戀中……

第七章

雲雨之後,季飛身離開。

宋盈梅困極的趴在上,連連打着呵欠。「飛,你要去哪裏?」她看到他正起身穿衣。

「我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好,待會兒再來陪你。」他剛要打開門,誰知她卻一個快動作,從身後環抱住他。

「不要!除非你陪我,要不然我要是又披捉走,那……」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就在外面。」他着她的發。

「好,那你先告訴我,你我?」她的話一説出口,季飛頓時愣住。

他看到她眼底的期望,心中一緊,為什麼她被自己傷成這樣,還期望着他的,這個傻女人!他忍不住替她到心疼,他突然出一個神秘的笑。「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個話題是你們女人最問的,可惜卻是我最沒興趣的……」

他的話才剛停頓一下,馬上看到她一臉既失望又難過的表情,他不理會的繼續説:「不過,我有一個堅持,如果有一天我要結婚,那個女人必須是我的,不然就算她懷了我的孩子,我還是不會娶她,所以……」他有些無謂的聳聳肩,準備走出去,「找還有事,你先睡吧!」

誰知,宋盈梅先是讓他的話在腦海轉過一遍後,繼而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圓睜的眼裏盈動的淚水,忍不住低呼着他的名字,緊緊的擁着他,淚水自她的臉頰滑落。

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住,他收回走出去的步伐,頸邊驀地出現一抹紅,對於這種場合,顯得有些無措。「你……你這是幹嘛,有什麼好哭的?還不趕快去睡覺!」他有些結巴,實在不習慣一個女人貼在他的背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害得他也莫名地動起來。

「可……可是人家動得……睡不着嘛!」一聽到他的表白,她簡直足得想要偎在他温暖的懷抱裏,好好的向他撒嬌。

噢!這個男人她耶!天底下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令她開心的?她簡直是飄飄然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她盼了那麼久,了那麼多的淚,難過了這麼久,心痛得這麼深,他……他終於告訴她,他她!

聽到她的話,季飛當然也知道她的受,他轉過身子,看着她臉上那種幸福、足的笑,臉上也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她足了他的男自尊心,讓它漲得的,因為,他竟能讓一個女人出如此幸福的表情。

而且還是他深的女人呢!

聽到她的話,季飛忍不住出一個的笑,不懷好意的盯着她看。「原來我的話,讓你動到睡不着啊!」他摸着地細緻的臉頰,「本來,我還想讓你好好休息的,既然你睡不着的話……」他壞壞的笑了笑,突然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幾個大步來到邊,又將她給放在上。「那……我就好心點,陪你做做運動,讓你好入眠,嗯?」

氣的一笑,眼中的炙熱幾乎要將她燒出個大,他俯下身,用手扳開她的一雙玉腿,讓它橫掛在自己壯碩的肩頭上,眸光熱烈的注視着她美麗的花,在他的注視下,已有了些意……

佞的一笑,去已穿上身的衣物,跟着伸出手指按着她的花核,然後低下頭,以舌尖輕觸、環繞着那的層層花瓣,在他的細心下,花朵綻放意,那層層美麗攫住了他的心神,他只能不住的驚歎它的美麗,緩緩的注視着它在自己的刻意狎下,泌出不少……

他大嘴一張,着它的甜美,迫切地、渴求着、貪婪的……直到她再也承受不起這種強烈的衝擊而弓起身子,想退後以避開這種痛苦,卻又想要合的緊貼着他,這種既痛苦又甜受侵襲着她的身心。

她的頭劇烈地在上擺動着,嘴裏逸出一聲聲更加放的叫聲……

而季飛被她的反應給刺得更加快舌頭在她甬道中戳刺,忽快忽慢地,令她癱軟地尖叫出聲,她都快被他的挑逗給所有的神智。

而他似乎才在興頭上,抬起頭來,並不是給予她最後的足,而是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雪白的背和俏,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的眼前,這美麗的景象,令他貪婪的再一次掠奪着她的甜美。

他的一隻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讓她屈膝抬,令她豐盈的部在他的眼前高高的抬起,他可以看到她美麗的秘地,正在惑着他的官,使他迫不及待地一口住她的股,細細的品嚐、輕輕的啃咬着,另一隻惡的手則探入她前面的私處裏,不停的挑撥着,出她更多的……

趴在上的她,早已被他挑逗得無力支撐,整個人軟倒在上,低柔的呻着,只能狂地求着他,求他給她所有的熱情與憐。

他輕笑一聲,突然撤出手,一個身將自己火熱的碩大堅、由她的背後推入她的體內,讓她的緊窒緊緊地包裹着他的望,他舒服地低出聲……

他強烈的在她的體內律動,一雙手還不安分地在她的身體各處遊移、,一個個細碎、火熱的吻,烙印在她的雪背上,從她的背脊一路滑上她優美的雪白頸部,然後他傾身,將自己的前緊緊地貼着她的後背,沒有一絲的空隙,下體更加深入她的體內做更緊密的貼合。

他的兩隻手從身體的曲線,遊移到她前的渾圓,用大掌密實地覆住它們,在自己的掌中恣情地着,並以拇指和食指掐住那兩粒小而硬的粉蓓蕾,在手指上玩着,帶給她一波波強大的快

再也無法足於這種速度,她主動地擺動着她的部,讓正在她體內戳刺的巨大男在她刻意的擺動下,顯得更加大,她一再加快律速,讓原本想要慢慢來的季飛倒一口氣,也隨着她的動作而加速律動,配合着她調整自己的速度,兩人一起達到顛峯世界……

當她累得趴倒在上時,他卻似乎還有未盡的力,一個轉身,讓她面對着他,並拉開她的腿,讓自己依然昂揚的碩大,再次奮勇地衝進她的體內,幾次來回的進出後,他意猶未盡地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際上,與他的身體緊緊地相貼,再次猛烈地律動着……

宋盈梅的頭靠在他的肩上,低頭承受着他的撞擊,他的起依然立地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攻城掠地,而她的柔軟輕易地接納着他,如此地自然。

親眼看到他們是如何的結合,讓她忍不住羞紅了臉,她偏過頭去不敢再看,腦中卻依然浮現那一幕,讓她渾身忍不住動起來。

誰知,季飛卻托住她的下巴,對準她的紅就是一陣熱吻,吻得她幾乎要不過氣來。

然後,他又將她放倒在上,而下體依然索求着她所能給予的……

她不知道,他們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她在很累很累的情況下睡着,只剩下肢體下意識地配合着他的索求……

他待她疲累的沉沉入睡後,才低吼一聲,釋出他最後的望,休息了一會兒後,連忙起身穿衣,替她蓋好被子後,輕笑一聲,看來,他真的累壞了她,這樣,她應該會睡一場好覺了。

他站起身,再眷戀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覺得有一個人可以又可以讓他寵,這種覺好象也不錯的,嘴角楊起一抹足的笑容,他走了出去。

當季飛再度來到辦公室時,又恢復了冷漠無情的樣子,「,現在的情況如何?」

抬起頭來,「我們已經順利拆掉所有的炸彈,其它的人正趕過去支持命,準備將那些人全都捉起來。」

季飛四處看了一圈,才開口問:「惡呢?」

「他一知道我們把所有的炸彈全都清除後,就急急的趕回家裏去了,而且他還教我一些技巧,我現在正在查潘俊生所有的財務狀況,然後傳真給股神,要他用他的專才將姓潘的公司給解決掉。」

「是老太爺下的指示?」

「是的!他剛才打電話過來要我這麼做,而且,他現在人還在意大利,而我接下來要查出戰恆的位置。」

季飛面有些沉重,「是老太爺要的吧?」

「不是!是我主動查的,我覺得我們不能一直處在捱打的一方。」嚴肅的説:「而且我從老太爺的語意中聽出,他好象早就知道戰恆現在人在何處,只是他很堅持不讓我們知道,而且還要我自己去查。」説到這裏,她就有些不,老太爺究竟是站在哪邊的?

季飛優閒的坐了下來,「,查是要查,不過,也不必太心急,慢慢來就好,我對老太爺要玩什麼把戲,比對戰恆的去處有興趣多了。」

他的話才剛説完,他的手下就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他抬頭問他們:「事情都辦妥了嗎?」

「只能算是一半。」命有些氣憤又無奈的説着。

「怎麼?被逃掉了?」

巧馬上口道:「老闆,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們的能力了吧?我們出馬,他們哪能逃得掉!」

「廢話少説,到底是怎麼回事?『材』。」季飛看着材,知道她是這些人中最少話,卻最能挑重點説的手下。

「他們全都服毒自殺了。」材皺着眉,沉重的説:「真沒想到,他們早已被訓練成死士,只要任務沒有達成,就咬破他們含在嘴裏的有毒膠囊,快得讓我們連阻止都來不及。」

「這麼説來,戰恆這些年來所處心積慮培養的這羣殺手還真不簡單囉?」

命很悶的答道:「可惡!連一個人質都捉不到,我……」

這時,季飛突然打斷他的話:「你趕快去看看那個假扮宋盈竹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服毒自殺了?」

命一聽到老闆這麼説,身形一閃,人已消失。

巧轉頭看着季飛,「老闆,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現在既然已知道戰恆的目標是我,所以對付他這件事先按兵不動,我相信老太爺那邊應該會給我一個指示,至於我們現在的唯一目標是潘俊生!」他的話一出,眼神也變得兇殘無比,臉上的線條更為冷硬。

「潘俊生這個老傢伙,他竟敢和戰恆狼狽為,敢來招惹我,我就讓他嚐嚐惹火我的下場!」

突然開口提醒他:「老闆,我剛才傳真給股神了,如此一來,潘俊生的公司等於提早宣告倒閉,你……」

季飛只是冷的一笑,「我要讓他後悔惹到我,少了公司又怎樣?他用不正當的手段製造了好些優良的車種,並且還有一隊賽車手在替他賣命,他也從車賽中得到了不少好處,可現在,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一無所有、窮途末路。」

「老闆,你的意思是?」

他鋭利的眼神掃向巧,「我要你回去比賽,並挑選幾個更強勁的賽車手,專門和潘氏作對,將他們擠出排名。」

接着,他眼睛又一轉,看了他的手下們一眼,「我要你們儘可能的幫助巧得到這次的大勝利,並且把潘俊生給扳倒。」他的眼中突然出殘酷的光芒,「我不要他死,但我要讓他過得生不如死,甚至連死都不可得!誰教他得罪了我,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他膽敢來惹我,就要有本事承擔任何後果!」他冰冷的一字字説着,渾身充肅殺之氣。

「老闆,你不打算親自出馬嗎?」

「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眼神與臉上的線條突然間變得柔和起來,他以前參加賽車是為了追求速度的刺,而心靈的空虛更讓他習慣藉由這個競賽來填補,只是最後依然還是有茫然

但現在有了盈梅後,他才發現他的心變得圓,是因為有了、有了她。「何況,那個傢伙還沒有資格能請得動車神來對付他。」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的命剛好聽到老闆派的任務,「老闆,我們全都走了,那你的安全呢?」

「別擔心,只要將菁英小組的人留在我的身邊就足夠了,而且我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近得了身的,更何況,現在盈梅有了身孕,我要多陪陪她。」

「老闆,我們會盡全力去對付潘俊生,雖然戰恆那邊目前有老太爺在周旋,可是在他手底下還有很多死士,他本就沒有停止追殺令,只要他不收回命令,就會有一波波的死士來襲擊你,直到任務成功為止。上一次在宴會里,就出現戰恆所派出的死士,要不是被我們給格殺,他們是不可能放棄殺你的決心,而且,他們組織裏每次都會派出十名殺手,直到任務完成,這項指令才會終止。」命十分憂慮老闆的安全,因為這種死士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對付敵人,自然有比一般人更加兇殘的狠勁。

季飛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怎麼?都沒有向我報告這麼詳細,你卻知道那麼多?」

「那是假宋盈竹告訴我的。」

「她會告訴你?」

「上次我到本去,剛好碰到醫神的手下『藥』,我看她正在研發一種控制人思想的藥物,就向她要了一瓶,我將它用在假宋盈竹的身上,她就乖乖的將所有的事全都説了。」

「那……我們不就可以直接殺到他們的組織裏了?」巧有些興奮的説。

季飛冷笑了一聲,「你有他們組織的地圖嗎?」

「當然有!」命馬上拿出一張紙給季飛,「她也算是他們組織裏的高層,所以對他們的地方十分悉,一下子就將它給畫了出來。」

季飛很快的看了一遍,然後抬起頭來,嘴角漾上一抹詐的笑,「好,很好!戰恆一定認為他的手下全都是死士,不會背叛他,但他卻沒想到,我們能用這種方式得到地圖。」

「本來她已經準備要服毒自殺了,幸好我動作快,一拳打昏了她,才能喂她吃下藥,要不然也沒有辦法。」

「那好,現在我重新分配任務,和技協助巧對付潘俊生,務必做到我所説的,讓他走頭無路;而其它的人全都去對付戰恆的組織,讓他的組織徹底瓦解,至於他本人,就過些時候再説吧!」

「老闆,就算我們各別去對付他們,可是戰恆的死士還是依然會來這裏狙擊你,那……」

「他們來,只是自不量力而已,我本不放在眼底,你們還是好好的擔心你們自己,把任務給我完成就行了!」他站了起來,走向休息室。

「那女人要怎麼處理?」命突然問。

季飛突然若有所思的掃了他一眼,「送你囉!」然沒嘴角突然出一絲笑意的離開。

大家全都愣在當場,不敢置信老闆竟然也會有這麼幽默的一天,情的力量真是太偉大了,竟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個

潘俊生被季飛給整慘了,戰恆的組織也在他們的破壞之下全部瓦解,而戰恆本人則不知去向,不論季飛怎麼查,就是查不到他的下落。所以,當整件事情告一個段落後,也到了季飛和宋盈梅舉行婚禮的時候。

老太爺目前還待在意大利,他跑到惡那裏住了一陣,剛好碰到季飛的婚期,於是就留下來參加他的婚禮,並當他的主婚人。

在婚禮前幾天,季飛帶着宋盈梅到康敦大道,那是全羅馬最高級、消費最高的一條街道,季飛只是用意大利文吩咐了幾句,馬上有一套套的衣服陳列出來供她挑選。前兩套都不甚理想,但第三套,只看上一眼她就上它了,它的線條非常簡單、高雅,是由的絲綢裁製而成,上面還繡上致的葉片作為裝飾。

在婚禮的前一天,他還正式向媒體宣告,最新一期的車款要以她的名字命名,並送她一部。

新型車款發表慶祝會上冠蓋雲集、衣香鬢影,季飛站在最顯眼的地方,躊躇志地對未婚獻上他的結婚禮物——生產線上第一部最新型的汽車,這實在是宣傳上出其不意且最有效的一招。

相較之下,他們的婚禮就顯得此較低調些,因為他們商量過後,都不想太招搖,所以婚禮是在別墅區一所小教堂內舉行。

宋盈梅緩緩地自走道那端走來,輕柔的裙襬在足踝部分款款擺動,髮鬢上裝飾着今天早上季飛差人預訂的花卉,手中捧着匹配的花束。

宋盈梅的眼中只有季飛一個,她緩緩的靠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着他,眼裏盈意與喜悦,雖然他的臉上是毫無表情的淡漠,但他眼中的意卻不容忽視,照亮了她的一顆心。她幸福的一笑,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不到半個鐘頭,她已經成為他的子。

隨後他們舉行了一個接待會,參與的來賓絕大多數都是汽車界的朋友,新郎、新娘提前離開,搭機飛往巴黎,他們預定在巴黎停留三天,再前往波倫斯,以免錯過法國國際長途大賽車!

「你會不會介意這樣的安排?」當晚在月套房裏,季飛邊倒香檳邊問宋盈梅。

「不會!我倒是比較擔心你會不會上場比賽。」她擔心的看着他。

季飛伸長手臂,將她給拉入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麼多心做什麼?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比以前,寶寶可是要你好好的照顧呢!」

她抬眼看他,「可是,我也會為你擔驚受怕啊,所以我才不要你去比賽。」

「你呀!」他親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了笑,「就是心,為了讓你安心,我就告訴你好了,這次是以公司的名義去比賽的,所以當然就由公司所組成的賽車隊去比賽,而巧是我的分身,有她出場,還用得着我嗎?我只是想去那裏替他們加油打氣,畢竟這次是場大比賽。」

「那我就放心了。」她對他綻開甜美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季飛就覺得好足,可是當他看到她穿著那身薄薄、若隱若現的睡衣時,擁有她的是還留在心底啦!不過,他堅望可就不足了。

他灼熱的目光以及遊移在她手臂上的指頭,在在讓她的心狂跳不已,馬上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她仰起頭,微閉上眼,輕啓紅期待着他的落下來。

而他也不負她所望地將嘴湊近她,一股亢奮之情猶如泉水般湧現,他盡情的品嚐着她嘴內的甜美,她窩在他的懷中,身心都在吶喊、渴望着他。

薄如蟬翼的睡衣滑落到地上,她忙不迭地解開他的睡衣,直到他跟她一樣赤的。他一個起身,將懷中的她抱起,放置在上,然後兩人滾成一團、翻來覆去,在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和撫摸後,他再也無法忍受地一舉入侵她的柔軟之地,她緊緊地包裹住他,兩人在渾然忘我的境界中,喊出對彼此的意與渴望……

良久,當他們分開後,季飛瞼上的情渴望與眼底的炙熱,都在在的明示她,他還沒有結束呢!

果不其然,他再次將她擁入懷中,一一品嚐着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有着倍受珍覺。她看着他凌的頭髮,仔細的端詳着他,一隻手沿着他的部遊移到平坦的腹部及間,使他低不已。

她好奇的看着他的反應,腦中升起一個調皮的念頭,她突然將他撲倒在上,自己嬌小柔軟的身子則覆蓋其上,然後伸出頑皮而又靈巧的舌頭在她剛才手指經過的地方吻,使得他心難耐地想要採取主動攻勢。

誰知,她卻執意地霸在他身上,頑皮的舌頭在他的嘴裏恣意地挑逗、探索,一雙小手也大膽地在他的身上撥起一陣陣的火熱,更讓他倒一口氣的是,她竟然握住他力充沛的堅

「我的小靈,你到底對我施展了什麼魔法?」他以充情的沙啞嗓音問着。

宋盈梅只是微微一笑,竟開始移動着她的手,帶給他更銷魂的受,「只要你喜,怎樣都行!」

她才説完,他就因無法忍受她的挑撥與話語的挑逗,一個快速的翻身,將她輕在身下,然後伸出手捧着她的房,以拇指和食指撫着,直到她間像觸電般,興起一陣陣的悸動,而她的私處也到一股熱泌出,使得她嬌連連……

她的頭後仰,不停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季飛一個笑,倏地俯下頭將她被他得紅腫又立的尖含入口中

剛才被她握住的堅,腫得難受,想要尋求解放,於是他將它放在她的腿間,一個身而入,開始在她腿間運動,當他進入她的體內時,他有着宛如倦鳥歸巢、遊子返鄉般被接納、被擁抱的覺。

想到這裏,他更奮力地在她體內送,每一次都直抵她的花心,他的手捧高她,在上面留戀地撫摸着,直到她扭擺着肢,他才將手指放在她的腎股間,不停地來回戳着,令她泌出更多的,滋潤着兩人結合的地帶。

在那令人戰慄的高來臨時,他們不但以行動來證明、更以語言來呼喚出對彼此的意。

他們一到達波倫斯的比賽會場,季飛即忙得不可開地加入各種專門事項的決策和執行當中,而且大部分時間都耗在跑道旁邊的保養廠中。

宋盈梅和季飛的夜晚是熱情的,但在白天,她卻很少見到他。

顧及她特殊的身體狀況,季飛還派材陪在她身邊,並保護她的安全,而他則會在忙碌的空檔中打電話給她,使她覺得倍受重視,也就不去計較他不能陪着自己了。

這天,當她和材到樓下去用餐時,突然發現一大束紅玫瑰,上面還彆着一張字條,署名是戰恆,這讓她覺得好奇怪,她並不認識他,他為何會送她花呢?

季飛剛好走過來,他一把搶過字條,看完後,隨即將它撕個粉碎,「材,你有發現什麼嗎?」他看向目光正四處梭巡的材。

「沒有!不過,我剛才已經問過了,好象是有一個少年拿來的,戰恆可能是請人代拿,他不可能會冒這個險。」材有些好奇的看着老闆臉上的怒容,「上面寫些什麼?」

「上面警告我,他會在三天內將盈梅給帶走。」他冷冷的説。「我不會讓他如願的,除非踩着我的屍體,否則他休想!」

看到他這個樣子,宋盈梅連忙偎進他懷裏,雙手圈抱住他的,「飛,別生氣嘛!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個戰恆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帶走我,」

季飛向材使了個眼,後者就走了出去。

季飛摟着她回到了卧房,這才開口:「他是你妹妹的人。」

宋盈梅有些訝異,「你是説,他是孩子的父親?」

「沒錯!其實,我一直不想告訴你這件事,是因為不想讓你煩惱太多,不過,現在我必須讓你知道,他很想將你佔為己有。」

「為什麼?他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呀!」她惑地問。

「因為你長得和盈竹很像,或許這是他想得到你的其中一個原因吧!」

「是嗎?」宋盈梅想了一下後,隨即用一種興師問罪的語氣問他:「那你呢?你會我,也是因為我長得像盈竹嗎?」

她的話才一出口,就被季飛給敲了一下頭,「你欠打呀!要我説幾次你才會懂,我你是因為你是宋盈梅,和其它人沒有任何關係。」他語氣嚴肅的回答。

被敲了一下頭的宋盈梅,不但不抗議、反而笑得賊兮兮的,「哈!你終於直截了當的説我了吧?我就不信你不説。」

誰知她的得意洋洋在碰上季飛倏地轉為沉的眼光時,頓時消失,她連忙往後退,嘴裏一直嚷嚷:「飛,別……別這樣啦!我是開玩笑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人家嘛!」她看到他沉的臉,有些會怕的口水,一直往潑退,結果被身後的給絆倒,直直地倒入上。

季飛見機不可失,連忙在她的身上,「我有説我生氣嗎?」當他看到她眼中的懼意時,突然有些難過,「盈梅,我們現在已經是夫,難道你還會怕我嗎?」

她直直的望入他眼中,看到他的黯然與心疼。「我……我當然不會怕你,只是,有時候你生起氣來,真的好可怕。」

「盈梅,就算我生氣,我也不會傷害你。以前我會對你做出那麼惡劣的行徑,是因為我對你的誤解以及不瞭解我你,可是,現在我的心中已明白對你是怎樣的心意,我你、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呢?」

宋盈梅覺得好動,原本一個如此殘酷、宛如惡魔般的男人,竟然會因為她,而變成一個最疼她的男人。「飛,那……你以後不要對人家生那麼大的氣,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耶!」他的話讓她瞪大了眼睛,誰知他一看到,卻哈哈大笑。「我怎麼知道你以後還會不會做出一些令我生氣的事,所以,我當然不能給你保證啊!」看到她頓時垮下來的臉,他又笑了。

「盈梅,我還沒説完,就算我會生氣,可是你只要向我撒撒嬌,我就會氣消了嘛,難道你不會利用我這個弱點嗎?」他好心的建議她。

這時,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原來,你是一個喜讓女人撒嬌的人啊!」

季飛有些不悦的看着她,「誰説的?要是我不的女人,我可是會覺得很噁心耶!」

看到他嫌惡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像想到什麼似的,又問他:「飛,那個戰恆怎麼不向你要孩子,卻又要捉我呢?就算我長得像盈竹好了,但是我畢竟不是她呀!」

「因為只要是屬於我的,他都會想盡辦法得到,為的是讓我痛苦。」

「為什麼?」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我和戰恆在同一個組織裏一起長大,我和他都是被老太爺所領養的,而且我們有相同的興趣,就是汽車!」

「那……你們也是朋友囉?」

「一開始是,直到我們漸漸懂事後,開始因為觀念上的不同,而不再像小時候那麼好,老太爺讓我們按照自己的興趣去學習自己所喜的東西,作為將來的事業和專長。他和我所受到的訓練都是一樣的,但每次參加組織裏的比賽,我總是蠃他,他十分的不服氣,總是認為老太爺將一些秘訣偷偷教給我,而沒有告訴他,因此他的想法才會愈來愈偏。」

「後來呢?」

季飛翻了個身,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嘆了口氣,才又繼續説:「戰恆是一個十分好強又自尊心強烈的男人,其實我也應該是這樣,只是我對於汽車是熱,並不是將它當成達成某項目的的工具,所以得失心就比較沒有那麼重,而且從小我就會和汽車説説話,將它當成自己的朋友一樣,那時的我,還孤僻的。」他自嘲的一笑。

宋盈梅的心為之揪緊,「那……你小時候一定很寂寞囉?」

「也還好啦!在千神門裏還有其它的朋友,他們都是我這一生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最親的人,他們可不像戰恆那樣,為了成為車神,而不顧朋友的情義,改天我會帶你去見見他們,你一定也會和我一樣喜他們的。」

看到他臉上柔和的表情,她相信那些朋友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那……為什麼後來戰恆會離開組織呢?」

「我們的組織有一項極為嚴格的試驗,只要能夠通過三大難關的話,就能升為神字輩的領袖,雖然外面的人給了我們這麼個稱號,但,那可是我們刻意的安排,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的本領。」

「這麼説來,你通過了?」

「當然,一旦通過的人,就可以升為神字輩的領袖,而且還有七個手下相輔相成,而這七個手下也是由眾多千神門的成員裏挑選出來的最優秀專業人才,讓他們也通過三大關卡後,才能派來我們的身邊和我們再一同受訓,一同陪我們通過三大難關,藉以培養我們的默契。」

「原來如此,我現在才知道,你們真的厲害哦!」

「只可惜有人不這麼想,戰恆他只通過了兩個關卡,卻十分的不甘心,總認為他不會輸給我,所以一直希望和我比賽,但規定就是規定,他卻兇大起的在組織裏鬧事,被組織裏的人給擊殺,組織裏的人打中了他的車子,車子起火燃燒,我們以為他死定了,沒想到他卻逃過一劫,也幸好我們的組織一旦有了悖離份子,都會馬上換總部,並且把裏面所有的一切秘密程序與資料全都改變,要不然那就太危險了。」

「飛,那他不就把所有的過錯,全都算在你的頭上?」

「以他這三年來的行徑來看,確實是這樣沒錯。」

「那……你要怎麼辦?」她這才發覺事情嚴重,她不要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不必擔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處理好的,我現在有了你,絕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不只是我對你有責任,我也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單的活在這世上。」

「飛,你真能這麼想,那我就放心了,因為沒有你,我真的沒有辦法獨自活下去!」

看着她深情的樣子,他吻上她的憐地罵道:「傻瓜!」

宋盈梅笑着偎進他的懷中,為了他,她寧願一輩子做一個傻瓜!

第八章

比賽結束後,季氏汽車拿到最優越的成績,分列前三名,之後,他們就先回家去休息,因為接下來還有其它比賽。

回到家後,宋盈梅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她的新車,但季飛卻反對,因為他擔心她肚子裏的寶寶和她的安全。

但她今天早上才在他的陪同下看過醫生,而且她還特地問過醫生,醫生並沒有反對,只要不要太高速,開車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她決定據理力爭。

再加上他的手下和她已成為好朋友,每個人都替她求情,所以,季飛只好百般不情願的讓她試車,不過,他依然在一旁不放心的代她應注意的事項。

「你最好在跑道上練習到你悉以後再上路,我今天會命人去清理一下跑道,記得要小心哦,如果第一部『盈梅』是毀在盈梅的手上,那麼可真糗大了。」他的嘴角玩笑似的微揚起。

宋盈梅瞪了他一眼,本就不理會他,拉着巧便往外定。

結果反而是巧轉過頭來安季飛:「老闆,你別擔心,有我在一旁指導她,不會有事的啦!」

宋盈梅在跑道上練了將近兩個鐘頭的車,那如絲緞般光滑美麗的車體,移動輕盈的車子,每分每秒益發令她不釋手。

晚上,她的眼神閃過一絲惡作劇的光芒,「飛,我開跑車會不會嫌太老了點?」瞧見他那焦慮不安的樣子時,她忍不住竊笑。

「怎麼會呢?你才二十二歲,要是你這麼認為,那我都二十五了,不是更老了嗎?」他試圖安她。

宋盈梅有些委屈的説:「可是,我聽巧告訴我,若要做個賽車手,最好在年紀愈輕時學會較好,她現在才十八耶,想想看,她的身手這麼好,就做你的替身長達三年,我和她一比,好象太老了些。」

這時,季飛突然瞇起眼睛,危險的看着她,「你可別告訴我,那丫頭説服你加入賽車手的行列。」

宋盈梅吐了吐舌頭,「她哪敢啊!又不是想被你給罵死,只是一提到這個話題,她就興致的,所以……」瞄了一眼他氣黑的臉,她忍不住吐了吐舌頭,看來,她好象玩過頭了耶!

看到她心虛的表情,季飛就知道她又在和他鬧着玩了,沒想到上次和她談開後,她是愈來愈敢和他這樣玩鬧了。不過,説真的,只要不是太刺他心臟的事,他都可以接受,因為,他實在好喜看到她的甜美笑容,讓他看了就渾身舒暢,他的嘴角突然出現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眼神布,既然她想玩,他可以奉陪。「那……你知不知道我遇到什麼樣的話題會興致?」他壞壞的揚起笑容。

宋盈梅還不知警覺,仍傻傻的問他:「什麼?該不會也和巧一樣吧?畢竟你們都賽車啊!」

只見季飛搖搖頭,炙熱的眼神向她,「不!我和她不同,我只對一件事『』致的。」他加重語氣的對她説。

「哦,什麼?」在看到他眼神中的熱情時,她故意裝傻的問道,一隻手還在他的膛上畫呀畫的,有意無意的挑逗着他的官。

「那就是你嘛!」他低下頭來給了她一個熱烈的深吻,這個小妮子明明聽懂他的暗示,還故意這樣挑逗他,讓他再也忍受不住。

他迅速地覆在她的上頭,當她分開雙腿熱情邀約時,他長驅直入,在她體內深入淺出的律動,惹得她呻不止。突然,她再也無法忍受,用雙手扣住他的背部,只覺焰高升,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戚從下湧上來。

季飛的手牢牢地摟着她,結實的背肌在她手下繃得好緊,他一鼓作氣地進,高張的火在她中燃起,熾熱的火焰轉為白,她情不自地發出銷魂的聲,與他相擁合成一體……

車季持續整個夏,有時甚至密集到每兩週在不同的地點比賽一次,美國、加拿大、法國、英國及德國。

當匈牙利國際車賽來臨時,戰恆突然率領一隊賽車手來到匈牙利,大家這才知道,在之前的比賽中,一直緊追在他們之後的車隊原來是他的。

結果事情就這樣突然發生了,戰恆派出的死士在這個時候對他們發動攻勢,他們並不是十個人,而是一整批,數量多得令人咋舌。

幸好季飛事前早就做好防範準備,也安排不少人在他們的身邊,才不至於被人暗算。季飛則一直將宋盈梅護在自己懷中,所以,戰恆一直沒有辦法捉到她,但他卻依然不死心。

面對這種混的局勢,老太爺突然出現,他喝令一聲,所有的人全都看着他。「夠了,戰恆,你看看你,為了你一人的私利,就要賠上這麼多的人命嗎?」

「老頭子,你以為我還是千神門的一員嗎?」他瞼上充恨意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到現在還是一直無法釋懷當年的事,好吧!這件事也必須有個了結了。」老太爺有些沉重的説。「我就讓季飛和你比一場,就在這場比賽裏,只要誰能贏得這場比賽,他就是車神。」

戰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老頭子,你以為我會只要這麼簡單的條件?」

「好!那你説,你還想要什麼?」

戰恆的眼光突然看向宋盈梅,用手指着她,「我還要得到她,並且把我的孩子給出來!」

老太爺的眼光才看向季飛,季飛馬上點點頭,「好,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贏了我,我可以把我現在所擁有的全都給你。」

「我還有一個條件!」

季飛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輸贏都還未定,你的條件倒多的。」

戰恆卻不想回答,只是説:「我贏了之後,我要你毀了自己的臉,就像我現在的臉一樣。」他拿下半邊面罩,出他被火燒得猙獰的臉孔。

「好,我答應你,那你現在可以滾了吧?」

「我等着明天的到來!哈……」他狂笑着,在離去前還特意看了宋盈梅一眼。

宋盈梅縮進季飛的慣裏。「飛,你……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這個問題還是問老太爺好了。」他冷淡的看着老太爺。

「因為我想再給他一次機會,或許他會因為輸了你而不再如此的鑽牛角尖。」

「我看很難,你還是老實告訴我好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這小子,原來還沒被女人給矇蔽了心嘛!」他笑了笑後,馬上又變得十分嚴肅,「或許你會很驚訝,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其實他是你的親生哥哥,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兄弟相殘,才會想再給他一次機會。」

「老太爺,我早就知道你要這麼説了。」季飛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和戰恆早就都知道這件事,有一次我和他偷偷的跑到資料室去,看到我們的父母欄竟是同樣的名字,那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我就不必再多説什麼。」

「老太爺,我只想告訴你一句,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願意給他一次機會,絕不是因為他是我兄弟,因為對我來説,股神他們反而比較像是我兄弟。」

老太爺只是點點頭,「明天我再來!」然後就走了。

宋盈梅陪季飛到跑道旁的保養場。技師們正忙着檢查車身,連最細微之處也不放過。季飛穿著一身黑勁裝,並讓手下檢查他安全帽裏的無線電通訊器,藉此才能和保養處保持密切聯繫。

宋盈梅好奇的問着季飛,為什麼要在那些輪胎上裹着布?

季飛笑着對她解釋:「那是電毯,它們可以使輪胎保温,所以只要一衝出跑道就可以加到最高速,不必費時間作熱身運動。」

「飛,你的車子很特殊。」她欣賞着這輛全黑、帥氣的跑車。

「當然囉!這可是我的手下心為我所設計、製造的特殊賽車,耐撞、耐跑,所有可變換的裝置都在裏頭,而且還有自動保護系統,在任何情況下都能自我救助,並保護車上的人,聽到這些,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我得去準備了。」當他看到她臉上擔憂的神情時,他笑着安她。「親的,別擔心。對了,他們去年蓋了一座新的看台,你可以在我們專用的包廂舒舒服服地觀賞,我會要命和巧陪着你。」

宋盈梅踮起腳尖在他的上印下一吻,「飛,你要小心,我會……我會等着你,我要你知道,不管輸贏,我都只會是你的人。」她堅定而深情的説着,然後轉身和他的手下離開。

誰知,季飛竟像狂風暴雨般的將她捲入自己的懷中,然後低頭就是給她一陣綿、熱烈的深吻。良久,他們才氣吁吁的分開。

「盈梅,我也要告訴你,我只會贏,因為有你,所以我絕不會輸!別忘了,我可是車神,而且我的實力還沒真正展現出來呢!」

她知道他是在安她,但她真的很動,她知道他一直在調整自己對她的態度,而這種轉變全都是為了她。「我等你。」説完她便就轉身離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留住她。

季氏包廂是看台上最大、而且景觀最好的。當宋盈梅和命及材到達時,裏面已經坐着一些賽車界的名人,他們全都是季飛生意上的朋友,也都經過了安全檢查才進來的,但是命和材依然將她夾坐在中間,以保護她的安全。

她沒有心思和那些人打招呼,她的一顆心全都飛到保養場,牽掛着季飛。當鐘錶滴滴答答地近兩點時,她可以想象他正做着最後一次徹底檢查,然後滑進駕駛座,戴上安全帽,一副自信、帥氣的模樣。

牆上有張賽車道的地圖,她瀏覽着,路段迂迴曲折,有駕駛員需減速才能通過的急彎,以及時速兩百一十哩的直線跑道,強按捺着自己噁心嘔的覺。「巧,」別擔心,這對他來説是很簡單的,我們那時候在通過組織裏的測驗時,比這難上幾百倍的,他都安然度過了,這不算什麼。「她安着宋盈梅,而命只是挑着眉看她,拜託,什麼幾百倍?吹牛也不打草稿!

他的眼神讓巧瞪了他一眼,隨即不再理會他。

「很刺,不是嗎?」身後某個人突然開口。

他們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位資深的賽車手,只是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

「全世界最的跑道。」他沒看出巧怒瞪的眼光,依然興致地説道:「你看,它有最驚險的急轉彎,尤其是這兩個里斯摩彎道,連接在直線跑道的前後兩端。這裏需要一點小技巧……」他指着一處直線部分與彎彎曲曲的道路接續點,「這裏會經過一個緊接着一個的連續急彎,一不小心就會原地打轉、人仰車翻,我就出過一次意外,引擎當場四分五裂。」他哈哈大笑,在接收到巧一記殺人的眼光時,只好悻悻然地拉着其它的人談話。

巧只能再度安撫着宋盈梅的情緒,並在心中暗咒那個男人!

比賽時間一到,所有車子已就定位列好,季飛全黑的車子排在跑道的最旁邊,戰恆白綠相間的車子排在它的左後方幾呎遠。

執行員下旗幟,三十部車子立即疾而出,開始五十一圈的路程。戰恆在一開始時,就加速衝了出去,季飛雖然領先衝出去,但卻不和他相爭,只是緊跟在他的後面,也不加速,一直保持着這種速度,前四圈裏,他們的次序一直保持不變。

緊接着事情發生了,季飛在里斯摩彎道前,使了一段小技巧,在進入第二個彎道前,他已將戰恆甩在後面,看台上立即爆出如雷的呼。

宋盈悔在心中暗自替他擔心,並希望他能拉長領先距離,以免再面臨挑戰。

只可惜,她忘了把戰恆的決心算進去,雖然季飛領先在前頭,但戰恆卻使出渾身解數想超越過去,雖然無法得逞,但他還是努以不懈!

「唉!戰恆這孩子快要大發雷霆了。」老太爺突然站在他們的身邊,「每次他被怒時,總會做出不顧一切後果的事,而季飛卻偏偏做一些惹他的舉動。」

宋盈梅中的恐懼漸次加大,她昨夜看過戰恆,知道他是一個為了贏得比賽而不擇手段的小人。「老太爺……」

「再看看吧!情況又改變了。」可他的聲音中卻加入了一絲緊張的意味。

又過了三圈,他們來到里斯摩彎道時,前後順序依然沒變,但當他們轉彎時,戰恆逐漸領先,接近第一個彎道時,他拉近距離,漸漸偏向季飛車子的側邊,而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拉下安全帽,眼中有着狂,口中也不停的對他大吼着。

「可惡!」老太爺突然喊了一聲,「我不該讓他們比賽的,沒想到他竟然會用這種不要命的駕駛方式,要不是他想贏,就是想和季飛同歸於盡。」

「不!」宋盈梅急得大喊,她凝神專注着兩輛車子並駕齊驅地進入第二個彎道,比賽進行到此,戰恆公然地想把季飛擠離跑道,包廂內揚起一片噓聲,而宋盈梅的指甲都快掐進手掌裏了,忍不住又急又驚地默默祈求季飛平安。

季飛死命的擺戰恆的糾,透過電視屏幕,宋盈梅看到戰恆轉過頭去,對他的策略未能奏效似乎有些訝異,接着他像是做了重大決定般,揚起魔般的笑,以型喊着話,讓宋盈梅驚喊出聲。

「就算死,我也會拉你一起去,我們同歸於盡,到地獄去比一場吧!哈……」他狂妄的笑着,故意以車子迫着季飛,車子一直惡意的撞擊着他的,突然在高速的情況下,車輛在一起,霎時,兩部車彈至半空中,不斷地打轉……

宋盈梅痛哭出聲,將臉埋在巧的懷中,腦子始終無法抹去兩輛車以慢動作瘋狂地在半空中旋轉的畫面,而她渾身上下不住地發抖,下意識的想衝到季飛的身邊。

巧卻按住了她,「別急,説不定老闆沒事呢!」她的語氣是平靜的。

但是她隱隱知道,經歷這樣的衝撞,沒有人可以生還,她痛哭出聲,心痛得無以復加。

執法人員早已向現場疾駛而去,他的手下也都趕了過去,羣眾大呼小叫,旗幟搖來晃去地中斷比賽的進行。

接着,老太爺以電話和現場的手下聯絡,説了一句輕鬆的話:「謝天謝地,那小子還活着!」

他的話讓宋盈梅停止了哭泣,「我要去看他。」

穿過人羣,他們走到出事地點前不久,她就看見了季飛,她着淚,捂着嘴,看到這個她深的男人,飄揚着一頭帥氣的黑髮,穿著一身黑,就站在那裏看着她,最重要的是,他毫髮無傷。

他們兩人彼此對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季飛出深情的笑容,對她伸出手,她毫不遲疑地飛奔入他懷中。

緊緊的一陣擁吻後,宋盈梅突然握起拳頭,在他的背後給了他狠狠的一擊,「你以後如果敢再這樣嚇我,我一定不饒你!」她又是哭、又是笑的對他説。

「我知道,對不起,盈梅,害你擔心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會不顧一切的想要贏得比賽,但我沒想到,他會如此偏地要和我同歸於盡,我更是預料不到他會以如此瘋狂的手段,要不是我及時要將車子的計算機程序變換成一級保護程序,説不定我早沒命了。」

「那……你的車子……」

「必須進廠整修,最快也要三個月才能恢復原樣。」

「那最好,因為我再也不准你賽車,除非我同意,要不然你這輩子都不準給我賽車!」這一次,她真的被他嚇到了,可能失去他的恐懼受,讓她無法釋懷,或許要過一段時間她才能淡忘,也或許,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所以他要補償她的神損失。

季飛聞言,簡直無法接受,「盈梅,你不能這樣,最多一年就好,我……」

「沒得商量!」她十分堅持又強悍的邊走邊説。

季飛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希望她能改變決定,「別這樣嘛,要不然一年半,我也不強求……」

「還是不行!」

「那……」他們邊説邊走,直到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巧毫不淑女的大笑出聲,「老太爺,都是你出的主意,我看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老太爺只是笑着看她,「你這麼得意做什麼?要是你的老闆不能再出賽,累的人可是你耶!」

這時巧臉上的笑容僵住,「哦,我怎麼這麼倒黴啊!人家才想好好休息呢!」

「好了,你認命一點,我這老頭子還有事要去處理呢,先走了!」

「你不和老闆説一聲?」

「不必了,你們代我轉告就好了,告訴他,我會在一年後再出任務給他,現在他連安撫他老婆的時間都沒了,還會有空理我這個老頭子嗎?」説完後,隨即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他們終於回到家,雖然宋盈梅已經不再生氣,但依然堅持不讓他賽車。

「盈梅,你真的都不讓我賽車?」他試探的問着她。

「沒錯!」

聽到她的回答,季飛突然出不懷好意的笑,眼神中閃着算計的光芒,「好,這可是你説的哦,那我不賽車了。」

聽到他的答案,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不相信他會如此輕易的放棄,懷疑的眼光瞅着他壞壞的目光,突然到背脊一陣發冷。「你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他只是輕輕的一笑,「既然你不讓我賽車,我就少了一項刺的活動,而我的興趣又不多,只有二項,既然被你止了一項,那……還有一項,你總不會拒絕我了吧?」

「哪一項?」

「就是和你做呀!」他惡地宣佈,「難道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烈的做,與賽車的速度和刺相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嗎?」

宋盈梅整張臉立即都紅了起來,「你在胡説什麼?」

「本來就是啊,別告訴我,你忘了上次我們在車上的事,我們下車後,你熱情的……唔……」

不想再聽到他惡又大膽的話,來不及細想,她湊上自己的嘴巴,封住他的,也止住他的話,卻起了他的望。

「怎樣?只要你願意配合,隨時足我的需要,那我就不去賽車囉!」

「什麼?不行啦!那我不就會一直懷孕嗎?我又不是豬,要我一直生!」她不的抗議。

「我不管……」他一陣胡爛打,就是不肯停止他的攻勢。

直到再也無法抵抗他需求無度的探索,她才大聲喊出:「你走開啦!你去賽車,不要來煩我,我累死了,不要再來了。」

她一鬆口,季飛馬上出一個詐的笑容,「謝了,老婆,車呢,我在你的同意下,一定會去比賽的,而你呢,我還是一樣要!」他一説完,再次低頭索求她的甜美,惹得她抗議連連,笑與尖叫聲在室內充斥着。

明天,明天又將是美好的一天,因為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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