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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心牢】(01-08)【作者:xb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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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b客

字數:86209

第一章

六月的壹個午後,店子裏沒有什麼生意。

方源壹個人在自家的倉庫裏清點着剛到的貨。

兀地響起了壹陣手機鈴聲,原以為是生意上門,可掏出手機壹看卻是久未聯繫的老同學彭山打來電話。

「猴子,今天是吹什麼風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方源接通電話調侃道。

「知道妳大老闆忙,哪敢隨意刀擾。

怎麼樣,生意如何,在忙嗎?」電話裏傳來彭山悉的聲音。

兩人有大半年沒有聯繫,上次碰面更是在兩年前方源結婚的時候。

但方源對這位老同學卻壹點也不陌生,不只是因為兩人是從小學到高中十多年的同學。

更是因為兩人死黨的關係,壹起度過了方源人生中最低谷的那幾年。

要説兩人成為死黨的原因,倒有些同病相憐的意思。

只因兩人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別人眼中的矮個子,並因此招來了不少被同學霸凌的情況。

這種情況在小學的時候還不明顯,可到了初高中的青期,兩人的身高都還沒超過壹米六,成為了不少同學眼中的異類。

座位常年在前排,課外活動站隊也是長年佔據壹二名。

不只是被男同學欺凌,更是引來了不少女同學的腹誹。

經年累月下來,兩人形成了牢固的革命友誼。

為了打破現狀,彭山從那時起就有了健身的愛好,壹練就是數年。

立志成為壹個即使身高追不上,體格也絕不能輸的肌男。

健身倒是頗見成效,卻又因總是閒不住地上竄下跳,多了個」猴子」的綽號。

記住方源曾以為自己會跟彭山壹樣被人歧視壹輩子,可情況到高壹暑假的時候卻發生了變化,那數月的時間他瘋長了十公分,之後也緩慢地增長,壹年後已是176公分的中上身高。

他終於從常年的心理壓力中解放了出來。

可彭山卻因為基因的關係壹直保持着160以下的身高直到現在。

兩人的關係雖然在最後幾年有點漸行漸遠,沒有曾經那些年那麼鐵了,但方源依舊很珍惜這個好友。

這段記憶在方源腦中很快過了壹遍。

他放下手中的活兒,笑道,「得了吧,妳可別亂捧人,我只是個在大城市闖不出名堂,灰熘熘跑回家的loser,在家混口飯吃。

哪能跟妳們這些在外創業的比。

説吧,找我什麼事兒?」「妳小子,沒事兒找妳玩不行啊。

妳要是不忙的話我過來找妳?」「我沒聽錯吧,妳不是在深圳那邊上班的嗎?妳回來了?」方源有些詫異,他們住在中部的壹個小城市,本地的同學基本上都在北深廣這些地方發展,擱家裏的屈指可數。

彭山也不例外,大學畢業後在深廣兩地闖蕩了數年,除了過年方源可從沒聽過他在家的消息。

「回來壹個多月了,在那邊呆膩了。

房價太高,安不了家,也闖不出什麼名堂,所以回來了。

我現在才是名副其實的loser,妳好歹還自己開了家店,我已經當無業遊民壹個多月了。

」彭山在那邊嘆了口氣。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妳説清楚。

」這突然的消息讓方源有些錯愕。

「沒事兒,壹會兒我過去妳店裏再説吧。

回見。

」方源還想再問那邊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也顧不得手邊的活兒了,收拾了壹下鎖了倉庫的門,直接回店裏去了。

暑期正是大部份行業的澹季,壹到下午氣温達到壹天中的最高點,大街上連個走路的人都沒有。

到了店裏,毫無意外地壹個客人也沒有。

方源掃視了壹眼店內,沒看到子劉思的身影,就知道她應該是在裏間午睡。

來到裏間便見得子躺在沙發上小憩。

天雖然有些炎熱,但因為門臉電費價格太高的關係,裏間並沒有開空調,只有壹台落地風扇呼呼作響。

子僅穿着壹件粉的t恤,下身也只着壹件及膝的白紗裙,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迭在壹塊兒,裙襬隨着風扇吹起的風舞動着。

雖然穿得單薄,但仍擋不住午後的炎熱,子的鼻尖滲出不少汗珠,但仍睡得香甜。

方源看着恬靜的子,出壹絲幸福的笑容。

子劉思不是那種第壹眼美女,因為不擅打扮的關係,她的樣貌總沒有她的身材來得那麼睛。

178公分的身高比方源還要高出兩公分,走在街上總能引起別人的側目。

但保守的格讓她總是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雖然乾淨得體,但少了許多看點,讓那些被引來的目光都掃興而歸。

結婚以後雖有些懂得享受生活了,穿着也開始向着時尚的路線在走,但刻在骨子裏的東西卻並沒有那麼容易改變。

記住的服裝哪怕只是在試衣間裏試試,也總能讓她心跳半天。

示於人前就更不可能了。

方源也曾想過讓子打扮得壹點,好讓自己可以壹飽眼福,但壹想到子會被羣狼環視,又有些忐忑了。

他永遠也忘不了結婚那天,子在化妝師的盛妝打扮之下,整個人散發出不輸明星的光彩,引來無數男人痴的目光。

方源更是不能自已,説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以至現在每次回看結婚錄像都會被子嘲笑半天。

記憶最深的是房那晚,子壹身大紅的旗袍,褲襪包裹着修長的美腿,緻的妝容讓方源覺得此生得如此,再無遺憾了。

當他扛起子那光滑細膩的絲美腿進入,看着那壹絲絲落紅之後,他更加堅定了此生得此壹人,絕不相負的信念。

得見子最美容顏的方源暗自慶幸,是子的保守才讓自己有了與她結合的可能。

否則以他的條件是絕沒有可能,在眾多男人的追求中抱得美人歸的。

所以婚後他也不敢提讓子打扮得壹些,源於學生時代被人歧視帶來的不自信,讓他覺得即使子現在已為他生育了壹個女兒,他也不見得能在這個誘惑頗多的社會中守住自己的嬌

所以雖然在房那晚之後,他對子的絲襪美腿有了巨大的戀,在婚後的常中,他也不敢提讓子穿上各種絲襪來增加生活的情趣。

只有偶爾在兩人情過後,在子耳邊吹吹枕邊風。

可在子拒絕之後他也只能訕笑兩聲,不敢再提。

方源甩了甩頭,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些。

他再次掃了子壹眼,見她依舊睡得香甜,不忍心打擾,於是退到了前間店裏。

沒有客人上門,他也沒什麼需要做的。

在櫃枱前坐着玩了會兒手機之後。

門口的馬路上突然傳來幾聲刺耳的汽車鳴笛聲,方源還以為是客人上門,於是起身出門去。

可當他看到壹輛陌生的純白大眾車上,走下來壹個似曾相識的墨鏡男人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説不出的不自在。

倒不是這男人長得磕磣,實在是穿着有些詭異。

壹件粉的襯衣配上黑休閒褲,嶄新的面料質地不錯,搭配腳上壹雙蹭亮的皮鞋,壹股時下行的韓式鮮裝扮。

這本該是壹身給人印象不錯的行頭,可穿在壹個五短身材,肌賁起的男人身上,壹股妖風撲面而來。

上身來該修身的襯衣被鼓囊囊的肌,繃得幾乎要裂開似的,下面的休閒西褲也沒好多少,男人健壯大腿的稜角透過繃緊的西褲能清晰看到。

這種古怪的裝扮配上男人矮小的身材,就彷佛壹個模彷人類穿衣的猩猩杵立在眼前壹般。

「妳丫看什麼呢,不認識了怎麼着?」男人摘下臉上的墨鏡,本來高興的臉上,因為方源的反應出幾分不悦,吐槽道。

方源看清來人的真容,雖然已經猜到是誰了,但真看到這穿得頗為滑稽的男人真是自己的老同學,還是有些忍俊不

「噗!」「妳小子這是吃錯什麼藥了,我現在真不知道該叫妳猴子還是猩猩了。

哈哈……」方源説完實在是憋不住了,笑出幾聲豬叫。

「我艹妳大爺的。

」彭山尷尬地上前在方源口擂了壹下,「連妳小子也笑話我是吧。

」「我靠,妳輕點兒。

」方源吃痛之下罵道。

他的身板相對眼前的彭山來説就單薄許多,被他擂這壹下還骨頭都有些生疼。

「不是吧,這就受不了了?妳小子是結婚這幾年過得太滋潤,被弟妹榨乾了吧。

」彭山調侃道。

「別忒麼在這兒瞎説啊,妳想在這裏曬太陽我可不奉陪。

」方源老臉壹紅,轉身往店裏走去。

記住倒不是真被彭山説中了。

而是方源自這幾年疏於鍛鍊,身板大不如前有些慚愧。

子過順了之後每天除了忙生意就是躺着。

孩子父母幫着帶,生活上有老婆伺候,壹個正值拼搏的年紀被他過成了退休老幹部的生活。

甚至從年前開始,與嬌的房事也不再像以前情澎湃,次數減少不説,時間也大大縮短。

只是子劉思格保守,從不在他面前提起,他也就沒放在心上。

今天被人把話題往這上面壹扯,臉上有些掛不住。

彭山沒有察覺出他的表情變化,這天實在有些熱,才從車裏出來壹會兒工夫,額頭就有些冒汗了。

他趕緊跟着方源進到店裏,接過方源遞過來的壹瓶冷飲,邊喝邊打量老同學店裏的東西。

「還別説,還是妳們這做生意的來錢快啊,這才幾年工夫,妳就從壹家小店做到這琳琅滿目的規模。

這得多少錢。

」彭山慨。

「呵,妳還調侃我,我這些東西才值幾個錢,妳外面那車夠把我這店裏的東西買空五回了。

」方源這話還真沒誇張,彭山停在外面的那款是大眾邁騰系列,他之前在車展廣告上看過,價格在二十萬上下。

他這兩間門面裏商品不少,但他是經營化用品的,商品本身價值不高,按賣價加在壹起也不超過六萬。

不過他也沒完全底,這幾年生意不好做,所有的買賣都在向着批發走量的模式轉變。

這些年他不光投進了自己的所有積蓄和常營利,更是借了不少外債來擴大規模。

倉庫裏的庫存量遠不是門面裏的這點東西可比。

名付其實的壹個老闆。

彭山尷尬壹笑:「我這是把臉打腫了裝出來的,敗光了打工這幾年的存款不説,還借了貸款。

」「呵,這麼下血本?準備幹啥呢妳這是。

」方源雖然心中已經有些瞭然,但還是順着話題問了壹句。

剛才外面陽光刺眼看得不清楚,這回在室內壹瞧。

彭山油頭粉面的樣子,顯然花了不少時間收拾。

本來不黑的臉上此時比女人還要白上幾分。

能讓壹個男人如此上心地捯飭自己,除了見女人還能是什麼。

這小子八成是相親去了。

「唉,別提了,家裏老人催得緊,我正相親呢。

」彭山嘆氣道。

「嘆什麼氣,妳這壹副土豪的標配,沒找着個看對眼的?」看他的表情方源就知道這小子相親並不順利。

「呵,誰知道現在的女人都怎麼想的,妳要説他們走心,我碰到好幾個見過面連微信都不讓加的。

妳要説他們拜金吧,我説開車帶她們去兜風也沒個願意跟來的。

妳説她們想要什麼?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只看身高的?身高不行其他的就都不考慮了?」彭山也知道自己壹直單着,就是因為大多數女人接受不了,他這跟侏儒壹般的身高。

而他本身又不想找比自己還要矮的女人,他吃過個子矮被人歧視的苦,他不想將來的孩子跟他壹樣。

所以他想改良他們家族的基因!但現在這樣壹個男多女少的社會,他的這種擇偶觀完全陷入了死循環——比他高的看不上他,比他矮的他看不上。

記住「噗,哥們妳別逗我。

什麼女人只看身高,妳這是什麼人生觀?錢才是決定男人地位的象徵好嗎?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有錢妳像封建社會壹樣三四妾,女人都願意跟妳。

」方源是做生意的,他這句話説出了現在的主價值觀。

但他眼見彭山這麼消沉,還是得提出點中肯的建議。

「不過我看妳相親不成,跟這些都沒什麼關係。

妳還是花點心思給自己重新找下定位吧。

妳這身出門沒照照鏡子嗎?妳到底是要秀妳自己長得強壯呢,還是秀妳是小鮮啊?妳現在這樣也太非主了,是個正常人都當妳腦子瓦特了。

誰還敢加妳微信上妳車啊?」彭山卻渾然不覺,還當自己這樣很有魅力。

他低頭看看了自己,又看了看方源。

似還沒有看出來他這身裝扮給了別人很大的不適。

「得,妳當我沒説,妳愛怎樣怎樣吧。

」方源看出彭山完全沒有信他的意思,乾脆捂臉作罷。

反正他也不認為彭山換身裝扮就能相親成功。

雖然這幾年不常聯繫,但他知道他這同學長期被歧視,格早就有點畸形了。

倒不是説他是變態,而是有點兒異乎常人的執拗,認為自己認定的事情就是對的,觀點與人相背時,總是試圖給人洗腦來讓別人認定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有時堅持壹些歪論還義正辭嚴地與人爭辯,讓人誤以為他是不是真的腦子瓦特了。

方源不想聽他洗腦壹樣地喋喋不休,他知道這哥們兒如果不改變這種格,基本也就告別女人了。

「嘿,我這可是現在最行的韓風啊,現在女人最喜歡的明星小魚不都這樣穿嗎?……」彭山不知道從哪裏接觸的這些觀念,壹下子就堅定不移地進入傳教士模式,想對方源進行洗腦。

「停,大哥妳是對的,大哥妳這樣很拉風,大哥請再接再厲。

」方源直接認輸給跪了。

「妳是在笑我嗎?我跟妳説……」但彭山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仍故自地説了下去。

就在方源快要堅持不住將他轟出去的時候,壹個女聲適時地響起。

「吵死了,誰呀?」方源的嬌劉思被唸經壹樣的聲音給吵醒,着惺忪的睡眼從裏間走了出來。

午後的店裏本來比夜晚還要安靜幾分,彭山那喋喋不休的聲音實在有些刺耳。

本來因為炎熱睡得就不安神,被這樣吵醒,難免有些起牀氣。

劉思看着眼前穿着怪異的矮小男人,想發飈卻又怕得罪客人。

看了看方源問道,「客人?」方源搖了搖頭。

「壹個同學。

」劉思這才放下心來吐槽道,「同學聊天那麼大聲幹嘛,吵死人了。

」彭山趕忙道歉。

方源介紹之後劉思似想起什麼叫道:「妳就是那個叫做猴子的彭山?方源説他以前做早站隊總有個人站他前面墊背,就是妳啊?」劉思對自己老公的那些黑歷史相當興趣。

彭山算是方源的所有朋友中最讓她耳能詳的了。

她的話壹出口讓在場的兩人都差點兒石化了。

彭山嘴角跳動兩下卻不知該説什麼。

劉思還沒發覺自己失言,像見到什麼明星似的興奮上前,比了比彭山那才到自己下巴以下的身高。

「原來方源念高中的時候才這麼高呀。

」方源頓時大囧,自己這老婆實在有點線,這可不能用天真爛漫來形容了。

怕是剛睡醒失了智啊。

劉思此刻的確是有點煳了,渾然沒有發現彭山此時的視線正好在自己的前。

而她的t恤早就因為汗的關係,壹直是半濕的狀態。

純棉的面料以壹種半透明的狀態,呈現在彭山的眼前。

如此近的距離彭山能清晰地看到她衣的輪廓。

劉思因為生育過孩子的關係,部較未婚的女更加圓潤碩大。

此刻正隨着她的筆劃在矮小男人的面前壹晃壹晃地,看得男人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

記住方源因為劉思站在了兩人中間,背對着他的關係並沒有看到兩人的尷尬處境。

劉思沉浸在又多知道了壹味她老公黑料的喜悦中,好壹會兒才從興奮勁中清醒過來。

這才發覺自己的行為實在有些失禮。

她低頭抱歉地看了看眼前的彭山,瞬間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異樣的神彩。

反應過來的她趕緊後退幾步,捂住口。

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老公方源,發覺他並沒有發現,留下壹句。

「不好意思,妳們慢慢聊吧。

」就趕緊又回到了裏間。

方源以為子是因為她的失態而有些窘迫,所以才這種反應,並沒有在意。

彭山卻是知道她已經看到自己剛才的猥瑣視線了。

頓時也有些窘迫,陪方源寒暄幾句,也藉故告辭離去。

方源剛才早被他刀煩了,也沒有挽留,送他出門之後回到裏間準備安壹下自己的嬌

劉思被方源的開門聲嚇了壹跳,看清是方源才從剛才的慌亂中平復過來,卻還在為剛才的事不好意思。

故意扯開話題問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才來壹會兒,怎麼了?」「沒什麼,怎麼妳同學過來也不跟我説壹聲?」「他來之前才剛打電話通知我,我回店裏就看到妳睡着了,他又不在這裏吃飯,叫醒妳幹嘛?」「總之下次妳有朋友來壹定要先跟我説,不然就不要帶到家裏來了。

」方源當她是為了剛才的失態在賭氣,笑道:「怎麼妳也有智商讓人捉急的時候呀,妳就那麼想挖我以前的黑料嗎?」「哼。

」方源看着嬌的嗔樣,摟過她的肩頭拐着彎捧道:「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不讓人看到怎麼行。

我得讓我的朋友經常來,讓他們知道我有個漂亮賢惠的老婆才行啊。

」「討厭。

」記住劉思嬌嗔地回應道。

女人天生對這樣的甜言語就沒有抵抗力,尤其是從自己愛人的口中説出。

另壹頭同城的壹家健身房內,彭山換上了黑的背心,在壹個蝴蝶機上鍛鍊着自己的臂肌。

每當他心情鬱悶的時候,總是要在瘋狂的鍛鍊中放空自己。

似乎只有在體力枯竭之後,才是他最放鬆的時候。

從學生時代養成的這個習慣,成了他忘卻煩惱的壹劑良藥。

長久的鍛鍊讓他對每樣器材都很通,他的練程度甚至已經能在大部份的健身房內兼職教練。

健身現在對他來説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花費了。

今天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多少輪相親了,結果還是沒有成功。

他本來已經習慣了那些女孩的趾高氣揚,甚至能對她們的鄙視與嫌棄眼神視而不見。

這是他長久被歧視自帶的被動技能。

但是他今天有些失控了。

中午的壹場相親,他對那個女孩幾乎有了壹見鍾情的覺。

年輕漂亮自不必説,本科畢業的學歷也符合自己的要求。

最關鍵的是175cm的身高完美符合了他的擇偶標準。

而且出奇的是她對自己第壹印象並沒有絲毫的反與不喜,反而與他相談甚歡。

在她要求與自己合影的時候,他甚至相信了自己的真愛終於來了。

可當她接了壹個電話回來之後情況瞬間發生了轉折。

那個女人向他坦白,她有男朋友。

只是因為男朋友不被家裏人所喜,而她又恰好跟他鬧矛盾。

所以故意答應出來相親,想要氣壹氣他。

剛才她把兩人的合照發給她男朋友看過之後,她男友已經打電話過來道歉了。

目前兩人已經和解,而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有些過份了,叫來服務員主動買單,反覆跟彭山道歉之後離開了。

在她説出自己有男朋友的時候,彭山就已經懵了。

直到她主動買單要離開的的時候,彭山才清醒過來。

婊子!彭山在心裏吶喊道,他雙手握緊成拳,好幾次想要追上去對這個女人拳打腳踢,最後卻還是忍住了。

只是在內心深處把她罵了無數次,卻完全無法抹平自己盪的心情。

彭山對於女人本來沒有什麼強烈的排斥,雖然他被許多女人歧視過,但他也沒有對那些女人有過期待。

所以他可以漠視她們的反應。

但這個讓他有了期待的女人,壹個電話的時間改變了態度,實在讓他接受不了。

彭山萬萬沒有想到這種狗屎壹樣的劇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壹個女人能婊成這樣,完全刷新了他的三觀,他整個人都有些黑化了。

下午他打電話給方源本來是想找他壹醉解千愁的。

他認為也只有這曾經的死黨能理解他的心情了。

回來這麼久他都沒有主動聯繫過方源,其實是不想被這已婚的朋友狗。

他從朋友圈裏知道他事業順利,家庭圓滿。

過上了他夢寐以求的生活。

但無處開解的他還是打了電話,可惜事與願違,壹場尷尬的場面讓這場會面匆匆結束了。

心中的戾氣難消,只能再到健身房裏發壹下。

可練到現在只要壹想到中午那女人的嘴臉,還是氣血上湧。

「啪!」他將披在頸上用來擦汗的巾狠狠地摔在地上,引來遠處零星在鍛鍊的人的側目。

他也全然沒有理會,繼續到別的器材上鍛鍊着。

直到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他才在仰卧起坐的項目上練到疲力竭。

他躺在地板上壹動也不想動,閉上眼睛似乎都能睡着。

隱約間他的眼前浮現出下午看到的旎壹幕。

汗濕的粉t恤裏,那壹對被白罩包裹的渾圓。

雖然被束縛着,卻依然能夠彈力十足地在前晃動,給人無限遐想。

間彭山覺自己的下體有了抬頭的趨勢,趕緊坐起身來。

了幾口氣,為這洋褻瀆朋友的子而到慚愧。

有時候他真的非常嫉妒自己這個朋友,本來同洋被命運戲的兩人,方源卻早早地擺了魔咒。

並且成功逆襲娶到了完美符合他擇偶標準的女人。

他曾在在方源的婚禮上見過劉思光彩照人的洋子,不輸明星的相貌,模特壹般的身材,壹雙美眸因為幸福而出温柔如水的目光。

尤其當她穿着大紅的絲質旗袍,邁着壹雙修長的絲美腿,跟着方源來他們這桌敬酒的時候。

他的目光不止壹次貪婪地掃過這個女人。

真是完美的女人啊,為什麼不是自己更早遇見她呢?如果他能娶到她,應該可以完美地改善自己基因的不足,和她產生的後代壹定可以有個跟自己不壹洋的人生。

受人歧視的命運,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但他知道這不過是妄想罷了。

她之所以站在這裏,只是因為她已經是自己朋友的子了。

所以在方源婚後,他再也沒去方源家找他。

他知道自己的妄想只會徒增煩惱罷了,他也不願讓這段同學情變質。

可是今天他還是不得已邁入了方源家的門檻,並且發生了這讓人尷尬的狀況。

到最後他還是不得不來健身房發

他坐起身後又折騰了壹會兒,直到到渾身的肌都在顫抖,連動下手指都覺費勁,才再次停歇下來。

可卻怎麼也壓不住內心那膨湃的負能量。

他恨那婊子壹洋的女人戲他,又嫉妒方源的美驕

情緒錯混亂之間,他的思想產生了偏差,不知不覺黑化了。

他要報復!

第二章

彭山的突然出現並沒有擾亂方源的常,做為壹個要養家煳口的男人,工作永遠是第壹位的。

天氣炎熱雖然沒什麼生意,但店子還是按時開的。

方源的心思早已活絡起來,他知道這樣坐等生意上門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已經在琢磨着讓自己的經營方式上壹個台階,特壹個過硬的品牌,做獨家的片區代理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他從去年開始就已經在等待機會了,現在整個國家都在提倡綠環保,連他們做化的商品也颳起了這陣風,大品牌都開始走向低污染,無公害的生產道路。

而他也瞄上了壹家,應政策而生名叫「綠園」,專業生產洗滌用品的品牌。

他們打出「綠家園,健康生活」的旗號,在大城市中已經有了相當的口碑。

只是因為資金的關係,壹直沒有在主媒體中進行廣告轟炸。

可通過直銷的方式已經在用户中積累了相當的口碑。

方源早就盯上了這個新生的品牌,並且對它的母公司壹直保持着密切的關注。

現在主媒體已經報道了,這家公司即將進行大規模融資的消息。

方源知道自己的時機到了,融資過後「綠園」壹定會迅速進入廣告轟炸模式,品牌知名度也將壹千里。

他要趕在品牌成長起來之前加入進去,雖然沒實力做城市代理,但至少也要拿下區級代理的經營權。

他跟子劉思商量過幾次,劉思對他的遠見雖然摸不清楚,但依然支持自己的老公打拼事業。

她知道這種時候給老公加油打氣,才是壹個賢內助應該做的。

方源考慮再三之後,決定還是要把自己的決定告知壹下徐萍,這個店裏的唯壹員工,同時也是子的閨

開店之初方源本來沒有請店員的打算,可徐萍卻經常在放假的時候來找子玩,其實也就是跟子壹塊兒在店裏聊天。

生意忙的時候順手也幫下忙。

記住徐萍本身也是做櫃枱銷售的,壹些應付客人的手段較之方源這個老闆還要嫺

時間久了方源也不好意思壹直讓她免費幫忙,在子的提議下就讓她在這裏幹起了兼職。

到現在為止徐萍壹直是週末才過來。

可方源在心裏篤定計劃以後,他知道招人已經勢在必行了。

先把店子出規模來才有拿下代理權的希望,而邀請徐萍這個老員工全職在店裏工作,更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這天徐萍正好在店裏幫忙,方源把事兒跟她壹説。

她突然嫵媚地頭髮,玩味地笑道:「要人家全職跟妳?是妳的意思,還是思思的意思?」方源尷尬壹笑道:「我的意思不就是她的意思嗎?這麼突然要妳辭職過來,是有些突然了。

待遇什麼的妳可以提,絕對不會讓妳吃虧的。

」他知道今天子劉思不在,這女人又有點故態萌生了。

她總喜歡有意無意地來挑逗他,美其名曰幫閨考察她男人是不是可靠。

有時劉思在場她都會開這種玩笑,今天子不在她又有點蠢蠢動了。

「哼,沒意思,要是妳壹個人的要求我偷偷答應了也無所謂的。

要是思思也是這個意思多沒意思,誰知道是不是妳們兩口子,想找個人給妳們當牛做馬,順便看妳們秀恩愛的。

我才不來遭這罪。

」説着她將手邊的活也不幹了,坐在櫃枱前的老闆椅上翹起了二郎腿。

方源摸了摸鼻子,很無奈。

這大小姐身份微妙,在她面前他可擺不出老闆的架子,而且也沒法兒説出得罪她的話。

自己的子劉思跟她的關係比對他還親,他還能怎樣?徐萍剛開始戲他的時候,他也有跟子提過,招這麼個人在店裏做事兒是不是不合適。

可劉思並不介意,反而很樂意看到自家老公吃癟的樣子。

並且毫不避諱地説,放個自己人在店裏,省得老公哪天藏私房錢她都不知道。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很尷尬,但漸漸地方源也適應了。

徐萍本身也稱得上是美女,雖然並沒有劉思出,但勝在很會打扮自己。

這也跟她的工作有關係,她在大商場當某化妝品牌的櫃枱經理,需要恰到好處的妝容來維持品牌形象。

職業的ol套裝必不可少,165cm的身高在女人中也稱得上高挑。

修身的制服穿在身上,女魅力彰顯無遺。

因為化妝品牌之間的競爭異常烈的關係,她早已練就了壹身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氣場。

這種與子劉思截然不同的氣質,恰恰能滿足方源這個正常男人的獵奇心理。

這樣有魅力的女人做壹些曖昧的舉動,是個男人估計也説不出厭惡的話來。

此時徐萍雖是壹身休閒的打扮,但也是幹練的風格。

記住白的襯衣袖子挽起,出壹截白皙光滑的手臂。

沒有打領結的領口開叉到事業線,出壹抹滑膩的雪白,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下面修身的壹步裙開叉到膝蓋以上,搭配夏季主打的黑絲褲襪,和尖頭高跟鞋,修長的身材展無疑。

整個人坐在那裏散發着都市女特有的荷爾蒙。

方源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偷瞄了壹下她翹起的黑絲襪腿。

壹步裙因為坐下的關係收到了膝蓋以上,兩截黑絲小腿迭着,左腳搭着右腳壹晃壹晃地,勾引着男人的目光。

方源因為子劉思的關係,對絲襪早就產生了瘋狂的戀,可卻壹直沒有在子身上得到過滿足。

而徐萍因為職業的關係,絲襪是從不離身的,就連秋冬季也都是絲襪樣式的打底褲。

徐萍可能是察覺了他的癖好,經常在方源面前秀絲襪腿,來引他的眼球。

此刻徐萍也察覺到了方源在偷看,她挑釁似地將足跟從翹起的高跟鞋中出,足尖挑着鞋子不住的晃盪着。

小巧緻的足掌在絲襪的包裹下,綻放出柔和的光澤。

圓潤的足尖如調皮的靈,挑動蹭亮的高跟鞋嬉鬧着。

壹下子就攪亂了男人的神經。

方源只覺壹股氣血上湧,有壹股鼻血的衝動。

他趕緊收回目光,紅着臉打斷徐萍的勾引道,「妳別鬧了,我跟妳説正經的呢。

」「噗!」徐萍眼見他的囧樣,噗嗤壹笑。

顯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收起自己的挑逗,正襟危坐道,「哼,不逗妳了,真不知道要是思思知道妳這癖好,她心目中的好老公形象會不會崩塌。

」徐萍是個人,早就察覺到了方源的癖好,不過她也沒有對劉思點破的意思。

她見過的男人很多,這也不算什麼難以啓齒的事兒。

方源只是偷看也沒做出什麼猥瑣下的舉動。

就算告訴劉思也影響不了什麼,她反而會失去用這個戲方源的效果。

不得不説有時候女人都有點愛捉人的小癖好。

方源頗為尷尬,卻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

他把自己想要做代理,急需擴大規模的事兒給徐萍壹解釋。

徐萍很快就瞭解了面前這個男人不安於現狀的野心。

她沉思了壹會兒,表情幾次變化,最後面複雜地對方源道,「方源,我還真有點兒小看妳了。

看妳現在過得充實的,難得有這樣的野心。

而且想得也很周全,我很支持妳的想法,做品牌的確要搶在品牌價值最大化之前入夥,這樣才能以最小的投入獲得最大的回報。

」「像我現在做的這個化妝品牌,別看銷量不少,但真的沒有什麼利潤,利潤永遠是公司拿大頭。

就是因為我們做的時候,品牌的市場已經最大化了,我們不過是錦上添花。

公司給我們的利潤分成相當少,真的算是賺點辛苦錢了。

而那些做得早的,利潤分成遠高於我們,甚至銷量有時候都不如我們,分成也比我們高。

這種看着別人吃覺別提多難受了。

」「是吧,妳也這麼想我就放心了,開始思思還有些猶豫。

因為需要大量投資的關係,思思擔心萬壹不成,我們可能連現在的收益都保不住。

」徐萍的經驗相對只做了幾年生意的方源要更加豐富,能得到她的支持方源對自己的計劃又多了幾分信心。

「如果妳下定決心要做的話,就不要在意思思是怎麼想的了。

她的格太過保守,帶有風險的嘗試她都會畏首畏尾,這會影響妳的判斷。

」徐萍給出了最直接的建議。

「嗯,我知道,但不跟她商量也完全不可能啊,畢竟她是店裏的老闆娘。

以後無論是做大了還是破產了,這裏都有她的壹份。

」「……,妳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説這些秀恩愛的話?不表下忠心怕我去給思思告狀啊?」徐萍雖然心裏是向着劉思的,但做為壹個目前還單身的女人,對壹些麻的情話還是有些牴觸的。

方源攤了攤手,他這只是自我保護的壹種方式,誰知道徐萍哪句話是在套他的話呢。

徐萍翻了個表眼,驀地對方源嘆道:「不過我還真的羨慕思思的,有個上進的男人願意為她奮鬥,給她遮風擋雨,不用自己出來闖蕩,生活簡簡單單。

她找了個好男人啊。

」徐萍突然的壹句,聽得方源壹陣舒,但也沒太興奮。

他從子那裏聽説過徐萍的事,以前受過情傷,被渣男騙過,甚至還墮過胎。

找壹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嫁了,對她來説已經是最大的願望了吧。

方源抿嘴笑道:「我就當妳是在誇我好了,不過妳這話能説給我老婆聽聽,我就更高興了。

」「切,美的妳,思思已經被妳哄得像個傻瓜壹樣了,我才不會助紂為呢。

我不會像她那麼傻,就算以後結婚了也不會把希望全壓在壹個男人身上,萬壹哪天自家男人靠不住了,咱也能靠自己過下去。

」徐萍的女強人思維早就隨着自身的經歷深蒂固了,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方源自然不會去跟她爭辯這個。

他把話題轉回到自己的事情上道,「知道妳是女強人,思思跟妳比不了。

我這個計劃妳是有興趣沒啊?」「呵呵,興趣嘛倒是有點兒,不過在妳這裏做全職的話,妳付得起我的工資嗎?而且我要求五險壹金缺壹不可的,並要附有完整的勞務合同,三年壹籤。

哪天妳要是支撐不下去了,妳倒是關門大吉,我們這些打工的總不能顛沛離,總得有點兒保障不是。

」方源聽得汗都下來了。

記住他的考慮還沒有那麼周全,只是覺得能把徐萍這個能人綁在自己的戰船上,自己的計劃應該可以多壹份保障。

徐萍的工資他倒是知道,雖然高了壹些,但咬咬牙,自己也能請得起她。

但附帶的勞務合同和員工福利這些,他還真不清楚。

方源就壹個體小老闆,連籤勞務合同的資質都還沒有,五險壹金這些更不知道要走哪條路去辦。

個體經營的人都還停留在我付錢,妳給我幹活兒的概念裏。

徐萍看方源的樣子,就知道他只是停留在對未來美好的幻想裏,但具體細節都還是懵懂的。

「這可是我正在享受的最基本待遇,看在思思的面子上,妳挖我我可是壹分更高的要求都沒提。

」「這個……」方源面子上有點兒掛不住了,他是想咬咬牙直接答應了。

但徐萍要是真把工作辭了,自己壹時半會兒又完成不了承諾,那不是招人恨嘛。

徐萍看着方源還在糾結,莞爾壹笑伸出三手指道,」三成,給我三成的乾股,我就辭職過來跟妳幹。

我成為老闆以後,可以幫妳帶兩個業務幹的員工過來,然後再幫妳培養幾個新人,組成壹個完整的團隊。

代理的資質和員工合同問題,妳提供材料,手續我也全都可以幫妳跑下來。

」「‘綠園’公司那邊這次融資是個大動作,後續肯定會有更多產品上市,沒有壹個完整的團隊,妳本跟不上他們的發展。

我只要妳三成的乾股完全不過份,而且妳還有七成的乾股,壹樣是公司的大老闆。

妳可以考慮壹下。

」徐萍壹下子將自己所想的傾倒而出,聽得方源目瞪口呆,半晌回不過神來。

徐萍看着他失神的樣子,還以為他在衡量利弊,壹時難以定奪。

問道:「怎麼,難以決定,還是説要等跟思思商量過後,才能給我答覆?」方源趕緊甩了甩頭,集中神道:「不用,不用。

妳説的我可以答應。

只是壹開始我沒想過用這種辦法來跟妳談,所以壹時有點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怕我當了老闆以後鳩佔鵲巢,反客為主,架空了妳這當老闆的?」方源點了點頭笑道:「還真有點兒,妳啥都替我整明白了,我不明白我還能幹啥了。

這以後怕是我要給妳打工了。

」徐萍翻了個白眼道:「美的妳,妳要是想當甩手掌櫃,坐着拿分紅,看我不在思思那裏好好給妳説道説道。

」「這店裏的事情雖然我都能壹手打理好,但‘綠源’公司那邊才是最大的麻煩。

妳以為跟大公司打道很容易?妳上了他們的船,以後很多事情的命脈就握在他們手裏了。

妳是我們店裏的掌舵人,端着我們所有人的飯碗,要在公司那邊爭取到最大的利益,就這壹樁就足以讓妳絞盡腦汁了。

」「以前我在商場那邊,這些都由商場統壹管理,我們只負責銷售,如何跟品牌公司打道,我是壹點兒經驗都沒有。

妳做為大老闆,這件事情責無旁貸。

要是敢掉以輕心,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我看妳怎麼跟以後的員工們代。

」徐萍的分析讓方源窒聲良久,他突然壹下子覺得自己被壓得不過氣來。

「妳這説得我都不敢玩了,有妳説的這麼可怕麼?那我得重新定位壹下我的想法了。

」「還想什麼,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妳今天跟我這壹提,不幹都不行了。

妳現在去跟‘綠園’公司涉,他們也還在發展階段,不會盛氣凌人的。

我説的是以後,當品牌成以後,代理商跟公司的利益之爭就會變得很明顯。

那時候才是妳該心的時候。

」方源順了順氣道:「那就好。

」徐萍看着他沒出息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兩人又了壹會兒代理的細節,門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還以為是生意上門,兩人都抬頭看去。

卻是彭山再次登門了,方源這些天正為代理的事情焦頭爛額,今天被徐萍壹指點,很多細節都豁然開朗,心情正好。

彭山的出現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熱情地接了壹下。

不過看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八成又是相親失敗了。

看着他又換了壹身光鮮的行頭,搭配依然是那麼扎眼,他的失敗也就不足為奇了。

徐萍正疑惑方源怎麼會有這樣壹個奇葩的朋友,長得矮就不説了,穿得還那麼詭異,是故意譁眾取寵麼?她不像劉思那樣知方源的過往,所以很不能理解方源是怎麼到這樣的朋友的。

方源看到徐萍詢問的目光,也注意到彭山對店裏有個陌生女人的疑惑。

於是互相介紹了兩人,然後就帶着彭山去到二樓的客廳裏。

方源租的這間店裏是壹二樓連體出租的,壹樓用來做生意,二樓可以直接用來居住。

雖然他的家離這裏也就幾條街,但生意忙的時候他和子還是會住在二樓。

所以這裏也算是他們的第二個家。

彭山到了二樓就四處打量,他也是第壹次上來。

看了幾眼後問道:「弟妹今天不在?」「嗯,今天她去我媽那兒看孩子了,最近沒什麼生意,店裏有壹個人就夠了。

」記住方源直接回答道,他也只當這是彭山壹句普通的關心話。

他給彭山倒了杯茶,坐下來問道:「這些天妳還是忙着相親?」彭山抿了壹口茶水,嘆道:「別提了,就今天去見了壹個。

現在相親真不是人去的,難怪別人説相親的都是別人挑剩的。

不是長得歪瓜裂棗就是格扭曲。

現在遇到的是壹個比壹個差,我現在是真的絕望了。

」方源翻了個白眼,心道:「妳也是光顧着説別人了,也不看看自己,格和相貌哪壹樣沒問題?」不過這傷人的話他是不能説的。

他只能抱着同情的態度,安他道,「妳也別這麼想,時候到了緣分自然就到了。

妳也別先死心了,子總得過吧,慢慢找就是了。

」「妳也就只能説説這風涼話了,我比妳還大幾個月,妳孩子都兩歲了,我媳婦還沒着落呢。

」「那妳想怎麼樣?」方源見勸他也沒用,只能順着他的話來説。

「……」彭山沉了壹下道,「妳讓弟妹給我介紹個對象唄。

」方源這才心中明朗:「敢情妳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説妳怎麼壹來就問我媳婦去哪兒了。

」彭山憨笑兩聲,期許地看着方源。

「不過我覺得沒戲,先不説我媳婦那些姐妹大部份都結婚了。

哪怕沒結婚的壹樣是妳看不上眼,或者看不上妳的。

我覺得妳要真想找着對象,放低妳的擇偶標準才是最實際的。

」方源壹直都很清楚彭山找不着對象的癥結在哪裏。

就算他想幫忙,也不過是白忙壹場。

他既然想找自家媳婦幫忙,八成還想找那種身高腿長面姣好的妹子,拜託,哪有這種妹子會找個「侏儒」男人的,真要有他反而想認識壹下這女中豪傑了。

彭山瞪了方源壹眼道:「妳都沒真正問過,怎麼就知道沒有?我看妳是不想幫忙吧。

」方源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這哥們的執拗勁又上來了,再跟他多作爭辯怕又要被他無休止地洗腦了。

「好吧,我知道了,等我媳婦回來,我問問她就是了。

只是妳別抱太大希望就好。

」彭山這才笑道:「放心,只要妳幫我問下就算是盡心了。

」兩人又聊了壹會其他同學的事兒,快到中午了,彭山起身告辭,順便邀請方源壹起出去喝酒。

但方源手上事情不少,自然是拒絕了。

等送走了彭山,徐萍巧笑嫣然地看着方源,似乎通過彭山,對方源的過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方源摸了摸頭嘆道:「是不是妳們女人對八卦都這麼興趣啊?」「應該是,快説,他來找妳幹嘛?思思不在,我可是得替她盯着妳。

」「妳自己八卦,別扯大旗好嗎?他來就是相親不順利,想讓我媳婦給他介紹個對象。

」「就這個啊?」徐萍似乎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

「那妳還想怎樣啊,難道要讓我説我們兩個人剛才在上面搞基,妳才能高興了是嗎?」「難道沒可能嗎?妳看他長得倒健壯的,卻穿得那麼娘,説不定取向真有問題呢,妳們之間有點兒什麼也不奇怪。

」方源掉了壹地的雞皮疙瘩,他怎麼也沒想到徐萍的想法這麼強大。

子劉思也只會通過彭山,來挖壹些他以前的黑料。

徐萍竟然公懷疑兩人在搞基。

「妳別噁心我了行嗎?我們取向都很正常的。

他只是壹心想找個身高腿長的妹子當女朋友,把自己打扮得有點過了而已。

」「他這身高還想找個身高腿長的?噗。

」徐萍總算是找到了點兒有趣的,笑出聲道。

「唉,就因為這個所以他才壹直沒找着對象啊,妳説哪個身材好的女人能找他,是不是腦袋秀逗了。

」反正現在彭山也不在,方源倒不介意説點兒真心話。

「那可不壹定哦,妳看他個子矮,他那麼強壯,那裏怕是不小。

有本錢還怕沒女人愛麼?」方源沒料到徐萍聊着聊着突然就開車了,詫異地看着她道:「妳們女人都喜歡大的?那種事兒能當飯吃不成?」徐萍俏臉紅了紅,沒想到方源會接她的話,不過也不甘示弱地道:「我説的又不是我,我是説有的。

我只喜歡合適的。

」説着故意盯着方源的下面瞄了瞄。

方源知道自己在這女氓面前討不着便宜,敗下陣來,轉移話題道:「別瞎扯了,中午吃啥,我去買。

」下午方源直接將店子甩給了徐萍,回家看老婆孩子去了。

反正徐萍馬上也是店裏的老闆了,也不用擔心她不負責任。

晚上方源才將徐萍入股店子,和彭山想找她找個對象的事情,壹起告訴了子。

劉思對閨要入股自家店子的事情倒不排斥,只是對方源先斬後奏的方式有點兒小情緒。

方源摟着自己的嬌哄道,「我這還不是怕妳心麼,而且徐萍入股是好事兒啊,她的能力妳也知道。

我們要做大她的力量不可或缺的,如果她只拿工資我還擔心她哪天會撂挑子呢。

這樣正好可以把她跟咱們捆綁在壹起,我們也可以騰出手來做更多事情。

」這壹點劉思自然明白,但還是想在老公面前突出自己的存在,道:「我當初想拉她到店裏幫忙的時候妳還不同意呢,今天怎麼突然就直接答應了讓她入股?不會是壹直以來她跟妳玩曖昧,讓妳有了想法,想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吧?」劉思挑釁似地看了看自家老公,卻正好看到方源老臉壹紅,似真有了那想法似地,嗔道,「妳果然是有那些齷齪想法的,不行,我不同意。

以後妳發展店子,甜甜(兩人的女兒)也大了,我不在店子的時間就更多了。

萬壹妳們要是發生點兒什麼,那我才是引狼入室了。

」方源臉大囧,剛才他被子壹説,的確是想到了壹些曖昧事兒。

尤其是下午,徐萍緻的黑絲玉足挑鞋那壹幕,實在是太誘惑了。

徐萍不止壹次在他面前攻擊他的軟肋。

黑絲,絲,絨面的,透的,亮光的,他所有的期許幾乎都在徐萍這個職業ol腿上出現過。

他自然也不止壹次意過徐萍這個妖,有時在子拒絕他穿絲襪做愛的要求後,會幻想自己扛着的是徐萍的壹雙絲襪美腿,而身下乾的不是嬌,而是她的閨

沒想到被子的隨口壹問,竟然出了破綻,實在有些窘迫。

他連忙解釋道:「妳想到哪兒去了,她那個樣子還不是妳在縱容她。

難道妳覺得我還有膽量對她怎麼樣不成?妳這樣對我,和對自己都太沒有信心了吧?」記住「哼,這種事情有信心有什麼用,我這叫防微杜漸。

以後的時間可長得很,妳們呆壹塊兒的時間不會是壹天兩天,誰能説得清楚。

」女人壹旦有了懷疑,那就很難打消了。

方源被嬌的糾纏得頭都大了,他沒料到事情會有這樣的展開,嘆道:「那妳想怎麼樣?難道讓我把上午的話吃回肚子裏去?」難怪徐萍説有些事不能跟思思商量,看來她説的果然沒錯,有些事情只會越説越麻煩。

方源在心裏想到。

「也不能這樣啊,妳自己都説了要發展離不開她的幫忙,而且妳都答應人家了。

」方源沒料到子會這麼難纏,果然女人吃起醋來沒道理可講。

「那妳到底要怎樣啊,難道要讓我們合作,又要放個人在我們中間,盯着我們妳才放心?」説完這話,方源眼前壹亮突然想到什麼,道:「妳説我們給她介紹個對象怎麼樣,她有對象了妳總不能還疑神疑鬼吧,那樣妳在自己閨面前也抬不起頭。

」劉思被方源説得壹愣,口而出道:「妳怎麼想的,我跟妳説過她以前受過情傷,不會輕易……」劉思忽然記起方源跟她説起的第二件事,驚得用手捂住口道:「妳不會是説把徐萍跟妳那個……。

」方源看着劉思,笑着點了點頭。

他知道子身邊也找不出其他未婚的閨了,而徐萍恰好算壹個。

雖然看上去兩人不搭調,但條件幾乎對等。

徐萍在乎的也不是壹個人多優秀,而是要找合適的。

彭山的身高腿長也是個見鬼的要求,徐萍的身材在女人中絕對不差,而且算是條件優異。

雖然有過情史甚至墮過胎,但能力出眾,婚後壹定是個賢內助,絕對是結婚過子的首選。

配彭山這樣的絕對綽綽有餘。

劉思被方源的想法驚到,連連反對。

方源卻認為可以壹試,只需要劉思去給徐萍説壹聲就行,成與不成都算是幫了彭山的忙了。

而且若是成了還壹並解決了徐萍的着落問題,省得劉思老懷疑自家老公跟人家會有什麼。

只是説壹説的話……,最終劉思被方源的遊説説得動搖了。

方源打的好算盤,以為這樣壹石二鳥的辦法,可以解決眼前所有的麻煩,卻不知就是這樣壹個壹時興起的想法,讓他的生活墮入了深淵。

第三章

在方源的影響下,第二天劉思還真的去找徐萍了。

等到了晚上,劉思帶回來消息——徐萍想讓妳親自跟她説。

聽到這話方源突然打了個冷顫,他從這句話中受到了壹股冷意。

似對方源亂點鴛鴦譜的行為很不滿意。

方源連忙向子探了探口風,但徐萍似乎並沒有什麼過的表現,反而很熱情地招待了劉思。

「老公,妳那個朋友靠譜嗎?雖然看上去條件不錯的樣子,但徐萍要找的可不是條件好的,是壹個真正靠得住的人啊。

」劉思為了這個事已經心情凝重了好多天,她是真正在為這個閨的終身大事做考量。

否則方源的壹個建議她不會猶豫這麼久。

「放心吧,彭山這人雖然長得矮了點兒,其實心很細的。

只要他們倆能成的話,他會對徐萍好的。

我現在只是擔心兩人連見壹面都不肯。

昨天徐萍對彭山的評價可是低得很,而且彭山這廝壹心想找個個子高的女人,這第壹步才是最麻煩的。

」「我覺得這個事兒也不靠譜,妳那同學個子太矮了。

而且要求還那麼多,壹看格就不怎麼樣。

萬壹他要是知道了徐萍的過往,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那我連妳也不能原諒。

」劉思的話讓方源滿頭黑線,這話她昨天都説了好多次了,她對徐萍就像是護犢子似的,既希望她早點成家,又怕她過得不好。

讓他這個聽的人都有點糾結。

「妳這説得我現在就想打退堂鼓了,我這還不是為了安妳的心,至於背這麼大責任嗎?」「我不管,事情是妳提出來的,現在徐萍也知道了,妳自己想辦法跟她解釋吧。

」第二天中午,徐萍居然翹班來到了方源店裏,方源壹下子就有點慌了。

子劉思更是不負責任地找了個理由,將二人單獨安排在了樓上談,自己則在壹樓守着店子。

將方源賣了個徹底。

「説吧,妳這麼幹是什麼動機?」二樓客廳裏的兩人就像是訊問室似的,兩人坐在茶几兩頭,方源都不敢抬頭看她了,還是徐萍先開口道。

「……」方源想了壹會兒,才開口道:「我能有什麼動機,昨天我那同學不是求上門來了嗎?説要讓我介紹個對象,我這壹看妳不也沒結婚嘛,就想着看妳倆有沒有可能……」本以為是件簡單的事兒,但方源還是小看了徐萍的氣場,要給徐萍介紹對象,他還好像還真沒有這個資格。

「只是這樣?」徐萍還穿着上班的制服,雙手叉抱在前,壹雙絲美腿優雅地迭在壹起,纖筆直地端坐着,盛氣凌人地盯着方源。

「我還以為是某人心虛,害怕跟我朝夕相處,產生什麼猥瑣的想法,難以在老婆面前自證清白,最後為了打消老婆的疑慮,才在自家老婆面前出的餿主意呢。

」記住徐萍壹句話直接就將方源的動機點明瞭。

「思思都跟妳説了?」見她什麼都知道了,方源也不好隱瞞。

「她那點心機,還用説嗎?我隨便問幾句就知道大概了。

」方源啞然。

「方源,妳就這麼噁心我嗎?」徐萍突然質問道。

「什麼意思?」方源不明白徐萍這話的意思。

「妳從思思那兒知道我的過去,覺得我找不着好男人了,認為妳同學那樣的配我綽綽有餘?」方源瞪大了眼眸,她沒想到徐萍會這麼想。

「妳……」「妳什麼?昨天我見到妳同學後的第壹觀妳也看到了,妳覺得我看得上他?還是説我昨天的玩笑話妳還當真了?」説着徐萍臉上有了些許紅暈,情緒很動。

「我噁心妳?難道我連我自己朋友我都覺得噁心嗎?」看到徐萍反應這麼大,方源反倒覺得徐萍有些太無理取鬧了,她的這翻話完全是在污辱彭山。

如果對這件事不滿意直接説不行就完了,為什麼要在自己面前諷刺自己的朋友呢?彭山人是長得不夠看,但這麼多年朋友,他了解他。

彭山可能不是壹個完美伴侶,但他為人還是很不錯的。

當朋友被人當面污辱,哪怕方源平時再怎麼禮讓徐萍,此時也覺得這個女人太自以為是了。

「在這裏我要鄭重地向妳重申壹次,我既沒有看不起妳,更不可能拿自己的朋友來讓妳噁心。

如果我的想法讓妳覺得不適,那我可以給妳道歉。

但妳也要為妳剛才的話向我道歉,妳不止是在侮辱別人,更是在侮辱妳自己。

」方源知道自己在説這些話的時候臉很不好看,他從徐萍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

但他現在真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早些跟她説清楚,她現在不單單只是自己子的閨,更不只是壹個在這裏幫忙的臨時工。

而是這家店未來的合夥人,跟自己壹樣的老闆。

那麼她就應該擺正的自己的態度,處在壹個平等的位置與自己對話。

而不能再像以前壹樣,仗着是自己子閨,自己無法得罪,就總是對自己盛氣凌人。

這不是兩個人能長久維繫的社會關係。

「妳……」徐萍瞪大眼睛,沒想到自己的壹句憤怒之言,竟起方源這麼大的反應。

記住這還是平常那個老實憨厚,温文爾雅的男人麼?「妳既然已經知道我這麼做的理由,就應該理解我的難處。

如果妳無法接受我的提議,又暫時沒有解決自己終身大事的想法。

那我們的合作最好先暫停。

我不想為了事業發展就不顧思思的受。

」「我掙錢也只是為了讓家人過得更好,如果適得其反的話我寧願維持現狀,不去做這些嘗試。

」方源擺出了自己的立場,不論徐萍接受與否,這就是他的態度。

他愛自己的子,不能為了發展,就不理會子的想法,這會與自己的初衷相悖。

方源的話説得情真意切,但卻對徐萍來説卻太具有殺傷力了。

她本身是壹個渴望愛的單身女人,鋒芒畢的女強人形象不過是壹個為了防止自己受傷的偽裝。

本來就有些嫉妒自家閨的幸福生活,方源這種為了自己老婆甘願捨棄壹切的話,直接就觸痛了她的神經,加之她也成了方源話裏被捨棄的壹部份。

壹種被命運拋棄的淒涼縈繞心頭。

壹時間説不出話來,哀傷的情緒化作淚水,從眼角輕輕滑落。

方源看到徐萍不説話,竟然哭了起來,壹下子就嚇壞了。

他還從沒有見過徐萍這個樣子。

趕忙勸解,「妳這是怎麼了,可別嚇我。

」他不説話還好,壹説話徐萍更覺得委屈了,竟嚶嚶地哭出聲來。

方源嚇得手足無措,趕緊遞上紙巾道歉。

雖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但情況還是越説越糟。

看着平常明能幹的徐萍現在這樣子,方源是真的不知道壹會兒怎麼跟自家老婆解釋了。

正想着客廳的門突然開了,原來店裏安靜的環境讓劉思壹下子就發現了樓上的動靜。

她上門來查看卻見到自己閨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又看到自家老公在壹邊做錯事壹樣地道歉。

就算平常再怎麼信任自家老公,這時候難免都有些生疑。

壹陣手忙腳亂之後,徐萍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

她也沒有給劉思解釋原因,可能是真的傷心了。

只問了方源壹句,「妳剛才的話都是認真的?」「……」方源看着徐萍猶豫了壹下,他不想讓情況越來越複雜,想下次再找個時間跟徐萍説清楚,現在只會越説越亂了。

可他這壹猶豫,徐萍只當他是默認了。

留下壹句「妳會後悔的。

」就起身離去,連劉思都勸不住。

方源看到她離開時的眼神,心底亂成壹團麻。

嘆這次做代理這件事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劉思送完徐萍回來也有些生方源的氣,雖然她知道方源壓就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但看到自己閨傷心的樣子,還是有些生氣。

這都是他主動提出要給徐萍牽線鬧的。

直到晚上的時候方源才從壹堆煩心事中緩過氣來,見劉思還不跟他説話,把白天發生的事詳細地解釋了壹遍。

劉思聽到方源為了自己寧願放棄事業發展的時候,還是有些動的。

主動摟着方源輕吻了他壹下道,「我知道妳是為了我好,但妳這話對徐萍來説實在太傷人了。

」「我也沒説什麼傷她的話啊。

」「妳啊,太不懂女人了。

妳為了哄我開心,寧願放棄與她的合作。

她會有種被拋棄的覺的。

而且他以前被男人傷害過,她會嫉妒妳對我的付出,會覺命運壹直在拋棄她。

換做是我會更難受。

」「啊?妳們女人都這麼的嗎?」「不然呢?我們女人就是天生的這麼,男人説什麼都會當真,只有被騙過許多次,才會像徐萍那樣把自己偽裝起來自我保護。

」「所以妳以後可千萬別騙我。

」劉思説着將頭埋入方源的前,似又代入了徐萍的傷情緒中。

方源聞着嬌的髮香,壹股男人的責任將他包圍。

記住「放心,夫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誠,我們之間永遠不會有隱瞞和欺騙。

」方源摟緊自己的嬌,只覺得保護自己柔弱的老婆才是身為男人壹輩子的責任。

「嗯。

」聽着老公的情話,劉思不自覺地在方源懷中扭了扭。

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中,方源興致大起。

抄起嬌的腿彎就將她抱起。

「呀!妳幹什麼?」方源的舉動把劉思嚇了壹跳。

「妳説呢?夫之間要坦誠,當然首先是要坦誠相見呀。

哈哈哈。

」方源得意地笑聲,羞得劉思滿臉通紅,卻説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羞憤地用拳頭錘了錘方源的口。

這種充滿愛意的小動作,起方源的獸慾,他將嬌直接扔在牀上將撲了上去。

夏天兩人的衣物都很少,很快兩人就坦誠相見。

方源看着嬌玉體橫陳的樣子,愛憐地吻了上去。

雖然夫數年,但每次在方源面前赤身體的時候,還是會害羞地用手去遮掩。

只有在方源緊貼上來,兩人緊緊相擁之後。

劉思才覺如浮萍找到莖壹般踏實。

兩人壹番纏綿之後,方源在嬌身體裏了出來。

兩人愛撫着休息了壹番,方源第壹次覺意尤未盡。

他起身喝了點水,又與劉思痴纏了起來了。

「今天怎麼了?妳還是第壹次這麼有神呢。

」劉思紅着臉,享受着老公的愛撫。

她對老公的痴纏很高興,這恰恰説明了自己對他的引力。

雖然不願意説,但在她心底很享受這種覺。

這兩年方源對她的戀,遠沒有剛結婚時候那麼強烈。

雖然很理解方源的辛勞,但她控制不住身體的躁動和心情的焦慮。

有時也會無理取鬧,更會無端懷疑老公的壹些行為。

好在兩人朝夕相處,方源的包容與愛意很好地緩解了這些負面情

有時劉思會想着改變自己來增加對老公的引力,但生保守的她卻始終邁不出嘗試的第壹步。

二人的情往往變成了方源的付出更多,劉思被動地享受這種愛,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孩子與家庭上,算是對方源愛的壹種回應。

今天看到方源的二度索求,劉思心底有些竊喜。

不動聲地回應着老公的愛撫。

「老婆,妳穿上絲襪咱們再來壹次吧。

」方源在劉思耳邊輕聲道。

劉思聞言,耳朵瞬間紅透。

這不是方源第壹次提這種要求,但每次壹想到要用這種東西來勾起老公的慾望,她就會覺得自己很蕩。

會下意識地拒絕。

但她今天有點不想讓方源掃興,回問道,」幹嘛老想讓人家穿絲襪?」「因為妳穿起來會很啊,老婆妳身材這麼好,這雙長腿完全就是為了穿絲襪而生的。

妳不知道男人對絲襪美腿完全沒有抵抗力嗎?」記住方源蠱惑道。

「我看妳就是變態罷了。

」劉思忍着羞意啐道。

雖然她從徐萍那裏知道了很多男人都有這個癖好,但對於方源也是其中之壹難免還是有些腹誹。

子這麼壹説,方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還是厚着臉皮道:「就當我變態吧,看自己老婆怎麼了,又不犯法。

後天我就要出差去談代理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幾天才能回來,妳就當滿足壹下老公了,好嗎?」方源恰到好處地找了個理由。

劉思早就有些鬆動,不想掃他的興了,方源這壹説,她直接就順水推舟地點了點頭。

子答應,方源欣喜若狂。

劉思扭捏地起身,壹絲不掛地走到衣櫃前,拿出壹條黑的加厚連褲襪。

這是很早之前方源死纏爛打之下,她才同意買下來的壹條。

樣式接近於打底褲的絨面褲襪,穿上去像褲子壹般不那麼羞人,而且緊緻的觸,讓她更容易接受。

可方源今天顯然不滿足於這樣。

「等等,穿這條。

」方源從衣櫃的另壹頭,拿出壹條還未開封的褲襪,在嬌面前晃了晃。

劉思打開壹看,是壹條超薄透的襯衫褲襪,面料觸光滑,足尖更是做了透明處理。

她羞憤地將絲襪丟向方源怒道,「好啊,原來妳早有預謀,我不穿。

」方源老臉壹紅,連連道歉。

上前摟住自己的嬌壹番安,將她好壹頓誇。

劉思卻遲遲沒有答應。

方源聳拉着腦袋,暗歎今天又以失敗告終。

劉思眼見自家老公的蔫樣,瞧他本來興奮起的陽,也跟着聳拉成壹坨,吊在那裏,心又軟了下來。

她本來也被方源挑逗得有點想要,於是紅着臉道:「妳把燈關了。

」方源見事情又有細,興奮地哪敢不從,馬上關了燈。

拉了窗簾的房間內還是透過路邊的燈光,依稀地能看到壹些影子。

劉思從方源手中奪過褲襪,回到牀上打開被子,鑽了進去。

好壹番折騰,直到方源都要等不及的時候。

才聽得她輕聲道,「好了。

」方源早已憋得難受,剛才他已無數次想像着嬌的模樣。

他以最快的速度打開燈。

「啊。

」劉思嚇得趕緊躲進了被子裏。

方源不甘心地上牀扯了扯,這蓋住自己心中美好的障礙。

卻被劉思拉住怎麼也拉不開。

「妳別扯,就這樣鑽進來。

」劉思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

「啊?」方源沒料到是這麼個結果。

卻也不敢忤逆,害怕壹會兒沒得享受,只能順從地鑽了進去。

受着嬌腿間的光滑,嘆自己沒買錯東西,這絲滑的觸完全不是那種絨面的,像打底褲壹樣的褲襪可比的。

這才是男人該有的享受。

他的雙手找到嬌的雙足,從足尖壹路緩緩地摸到大腿,細緻地受着絲襪的絲滑,與嬌的體温。

更是拼命地將臉貼了上去,壹並受這完美的觸

鼻尖混合着絲襪面料的氣息,和子沐浴後的芳香。

整個人彷佛毒壹般連忘返。

劉思覺到了老公對自己絲襪腿的戀,顫抖的同時也有些興奮,雙腿不住地摩擦顫抖。

雙腿股間的愛滲出打濕了襠部的絲襪,粘粘地涼涼地好不自在。

只有雙手緊握着絨絲被,緩解緊張的覺。

方源聞到了,也觸摸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卻無法用視覺來享受,實在有些遺憾。

他也不敢提掀開被子的要求,只能腦補嬌此時的美態。

撫摸着温婉的玉足,想象着她此時濕潤可人的樣子。

不知不覺就聯想到了腦中最悉的畫面,徐萍的絲高跟又在眼前誘惑他。

而他此時卻緊緊握住她的玉足,捏她腳底的柔軟,嬌俏圓潤的足趾在顫抖中蜷縮成壹團。

記住他將玉足緊貼在自己臉上,貪婪地嗅着還帶着高跟鞋鞋底皮革氣息的美腳,從足尖中聞到了夾雜着汗味的足香。

方源越想越興奮,不住伸出舌頭輕着,似乎想把這讓人戀的味道入腹中。

雙手更是不自覺地順着滑的小腿不住撫摸,充份地受着絲襪的美好。

劉思被方源鹹濕的表現嚇了壹跳,她覺到老公此時在她怕足尖,驚得她拼命地想要收回被玩的玉足。

方源被嬌的掙扎拉回現實,無奈地只能放手。

剛才的壹番意早讓他堅硬如鐵,他趁勢攀上子的雙峯,緊貼嬌嬾滑的肌膚摩擦起來。

劉思也早被挑逗得情難自已,烈地回應起來。

熱情地撫摸着此時正在自己的方源。

輕啓不自覺地輕出聲,兩條修長的絲襪美腿興奮地纏繞住方源的腿彎,不住的摩擦。

受到嬌熱烈的回應,方源也很快進入狀態。

他壹隻手探入嬌間,發現那裏早已是濕壹片。

於是不再猶豫暴地撕開絲襪的襠部,超薄的絲襪雖在襠部有加厚處理,也抵擋不住獸血沸騰的方源。

方源的暴舉動拉回了壹絲劉思的神智。

「套,戴套。

」劉思趕緊嚷道。

二胎雖已開放,但兩人都沒有再要壹個的打算。

方源清醒過來,趕緊下牀武裝過後,再次鑽進被子裏。

此時正值夏季,雖然有開空調,但夫二人窩在被子裏戰鬥還是有些汗濕了。

被子裏混雜着汗味和兩人荷爾蒙的氣息,很快讓方源又進入了狀態。

劉思將頭埋在被子裏不願出,方源也順着她,直接在被子裏提槍上馬。

壹邊撫摸着嬌的絲襪小腿,壹邊順着嬌間的濕直而入。

「唔。

」劉思輕壹聲,包裹在絲襪內的足趾縮成壹團,承受着方源的撞擊。

被動物配本能支配的方源遵從慾望的指引,化身成了壹只野獸,追求着壹切能釋放自己慾望的東西。

他將嬌的絲襪腿盤在後,不住地動着,閉上眼睛受着下陽,被嬌的緊緻的包裹。

雙手不住地摩挲着嬌十足的大腿,被絲襪包裹的光滑和肌膚的彈,讓他忍不住拍打起來。

「啪,啪。

」每被拍打壹下,劉思只覺自己像要飄起來壹樣,下身早已氾濫成災,讓方源的動更加便利。

早已失自我的方源,又不自覺的將劉思代入成了徐萍。

徐萍的誘惑讓他怨念已深,每當子穿絲襪跟他做愛時,他都不自覺地會將自己身下的女人想象成她。

「媽的,還給我裝柔弱,乾死妳。

」想到今天徐萍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模樣,方源忽然有了壹絲快意。

還記得她雙肩顫抖,裙下的壹雙絲美腿也跟着輕顫的無助模樣。

方源覺平時那總是戲謔調笑他的女人,此刻被他征服。

間的動更加賣力,當這股興奮達到頂點。

他直接將間的絲襪美腿扛在肩上,臉直接貼了上去,不住地摩擦聞,沉醉於快中不能自拔。

劉思也被幹得意亂情,壹雙長腿崩得筆直,足尖翹起將絨絲被頂向天花板。

將自己紅得快滴出血的俏臉了出來,嘴中不時地嚶嚀出聲。

方源的快也達到了頂峯,他將嬌的絲襪美腿壓向她的前,大嘴吻向嬌的紅,腦中卻還是想象着徐萍被他幹得情難自已的模樣。

頂開她的貝齒,兩人舌尖纏繞不分彼此地融在壹塊。

下的動已是強弩之末。

很快方源第二次發了出來。

的時候還不忘用手在絲襪大腿上連忘返。

等兩人從情慾的巔峯迴落,方源到壹絲愧疚。

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那些變態的想法,覺得有些對不起嬌

他輕輕地撫摸着嬌背,以掩飾內心的躁動。

記住劉思長久以來第壹次受到老公的威勐,她回過神來睜開離的雙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瞄向方源嗔道。

「老公,妳剛才怎麼跟瘋了壹樣,我下面都疼了。

」方源老臉壹紅,當然不能把剛才的瘋狂想法説給她聽,只是哄道,「還不是老婆穿絲襪太了,我實在忍不住嘛。

」「妳們男人就這麼喜歡絲襪?」「嗯?妳還知道誰喜歡?」「是徐萍告訴我的,她穿制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看。

妳這麼喜歡壹定也沒少偷看。

」方源被劉思的話説得滿臉通紅,卻不敢反駁。

只想着誘導自家老婆以後能放得開,以自家老婆的優秀,他也就不會去看別的女人了。

「那不想我偷看別人,老婆大人就勉為其難地穿給老公看吧?」「我才不要呢,這些都是變態的行為,我可不想把我老公培養成變態。

」「……」眼見又失敗了方源只覺得這事兒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兩人又聊了壹會兒店子的事情,為方源後天的出差做準備。

洗漱過後兩人便互相摟着沉沉睡去。

「第四章」

方源在做好充足的準備之後,動身出差了。

這是他第一次跟「綠園」公司涉,前途未卜,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綠園」公司在方源鄰省的省會,雖然有高鐵的便利,但旅途輾轉之下也花了近一天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家裏的事情他雖然有不放心,但還是給了子,至於徐萍那邊他已經聽天由命了。

若等他拿到代理權,她還在耍脾氣的話,他也就顧不得別的,只能另找他人合作了。

可當他才找到地方落腳,子劉思那邊就傳來消息,徐萍竟然已經辭職過來幫忙了。

方源直接給徐萍打了電話,她的心態似乎已經調整了過來,竟然還答應了試着跟彭山見面。

聽着她已經恢複正常的語氣,方源心裏高興的同時也多了一絲憂慮。

他此時也無法分心他顧,只能將注意力放在接洽的事宜上。

他在預約之後順利地跟「綠園」的人見了面。

情況還真如徐萍之前所説非常順利,他們也在積極地擴大自己的銷售業務,來給融資做準備。

兩邊可謂一拍即合,方源要求的區級獨家代理權很順利的就談了下來,只是「綠園」那邊附加了考察和培訓兩個環節。

而且據行規方源在拿到任務之後,也將納一定金額的保證金。

記住方源在仔細清算過之後,自己準備的資金還有近十萬的缺口。

不過這也只是在最後拿任務的時候才需要繳納的,算算最少也得兩個月的時間,至少要等到「綠園」那邊的培訓完畢之後。

一時也不着急。

只用了短短兩天的時間方源就將合同順利談了下來,情況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得多。

方源欣喜地訂了回家的車票,想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帶回去告訴子。

等到晚上的時候,子劉思那邊就打來電話問候。

方源也不瞞她,將大致的情況與她説一遍。

可女人總是比男人,一聽説方源還有近十萬的資金缺口,在電話裏就開始着急了。

方源笑着輕聲安,有了穩定的發展方向,這點錢完全不是問題。

可劉思還是有點瞻前顧後。

方源笑着説一切等他回來之後再説。

第二天傍晚方源回到家,店子已經打烊了。

子劉思竟然不在家。

打她電話竟然是跟徐萍一塊兒在外面吃飯。

方源不納悶昨天還在擔心自己,怎麼隔天就跟閨出去玩了。

他一個人在附近的餐館之後,在家無聊地看了會兒電視,到八點才等到子回來。

一問之下才知道,子竟然是跟徐萍還有彭山一塊兒吃的飯。

「這麼快就安排他們正式見面了?怎麼也不等我回來?」「我可沒安排。

你走後第一天徐萍就辭職過來幫忙了,你那同學正好過來找你,大家就碰上面了。

」只一個徐萍方源就覺得有點反常了,才鬧情緒沒兩天就過來幫忙,還做了辭職的決定,情緒轉化得實在有點快。

而彭山那邊,自己應該發了朋友圈説這幾天出差的,當天就跑來找自己,難道他沒看到?「他們是同一天過來的?」方源問道。

「嗯,徐萍那邊是我去勸了的,可彭山是他自己來的。

」「你什麼時候去勸的?」「你還沒走的時候我就去了啊,人去看了,電話也沒少打。

在縣裏就我關係跟她最親,事情又是因你而起的,我當然得安她了。

」「怎麼就成我的鍋了。

」方源在心裏腹誹了一句。

有時候他真覺得在子眼中,她這個閨比他還重要。

「兩人見了面那情況怎麼樣?」「這種事情我怎麼好去説,看覺吧,等兩人相處一段時間,再跟你那同學提吧。

不過我看今天徐萍正常的,至少沒有牴觸情緒在裏面,可能真像你説的有戲。

」記住聽到徐萍改變態度,有些接受的意思。

方源心裏卻並沒有想象的開心,反倒覺得有點不自在。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本來想明天安排個慶功宴,把兩人都請上的,看來沒必要了?」「你還要慶功,我都快被你愁死了。

快,把合同給我看看。

」劉思這幾天很擔心方源,開始是擔心事情不順利,現在卻是因為順利了,怎麼籌措那近十萬的資金缺口。

她還真想不到能向誰借錢了。

他們當初加大庫存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能借的都借過了。

如今舊債未填,再添新債,誰又會幫忙。

方源雖有憂慮,但沒像子那樣緊張。

合同在手,他完全有能力去貸款,現在政府大力扶持個體,借個十萬出來應該不難。

兩人聊着又是到了深夜。

第二天方源早起,「綠園」公司那邊過幾天要派人過來考查,他要先做些準備。

至少要在公司要求培訓的時候,自己能招到幾個合同工,可以去參加公司的培訓。

上午徐萍也過來了,方源一時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她搭話,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坐着,場面甚是詭異。

還是劉思打理完樓上的家務,下來後才緩解了這種氣氛。

劉思率先提出,既然兩人在場,就應該把之前允諾的股份分配理一個合同。

以免以後産生糾紛。

方源不確定徐萍現在心裏是怎麼想的,有些猶豫。

倒引來子的吐槽,「徐萍那邊現在連那邊經理的工作都辭了,你不會想反悔吧。

你要不想籤的話這合同我來籤。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方源心底擔心徐萍現在可能只是一時義氣,並沒有了一開始兩人綢繆時的熱血。

後若是她不幹了,到時候如何收場。

「你放心,在合同裏咱們可以加一條,若是以後我不在店裏工作了,我所持有的份額不能帶走,還是你們的。

」徐萍這人甚是明,一下子就看穿了方源心中的憂慮。

方源被她點破心思,老臉一紅,有些掛不住。

劉思這才反應過來,剜了老公一眼道,「小肚雞腸的男人,徐萍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以後她因為一些原因不在這裏幹了,你把那三成股份送給她又怎麼了?她不在了,大家不還是朋友嗎?」「……」方源一陣無語,他真不理解他這老婆怎麼想的,到底誰跟誰才是自己人啊。

自己這麼做難道不是為了她嗎?關乎利益的事情,哪怕是真正的一家人都有産生糾紛的時候,何況他們跟她跟是合夥人關係。

「思思,你別想得這麼單純,親兄弟都明算帳,何況咱們只是合夥,他這麼做才是一個老闆應該做的。

」幫方源説話的反倒是徐萍。

但方源也不知道她這話説得是心裏話還是反話。

「老婆教訓得對,是我想得太多了。

簽了合同你以後也是店子的老闆了,咱們就是自己人,你想甩手怕也甩不掉了。

」方源打了個哈哈。

這時候他只能説點和氣話,打消徐萍可能存在的怨懟。

兩方快地擬定了合同並簽了字,方源把帶回來的代理合同遞給徐萍,她仔細看過之後,馬上對情況有了大致的瞭解。

方源本身對招人也不擅長,現在他能放心地把這塊兒給徐萍了。

可徐萍的分析卻將他本來不錯的心情,一下子拉到了冰點。

「你的資金完全不夠。

」「我知道,要保證金的話還差差不多十萬塊。

」「不單單隻有這個,要應付考察我們就要自己組建配送,你想象中的租車配送本不現實。

也許你可以找些人冒充應付一下考察,但當真正開始配送之後你就會知道,長期租車的成本會遠大於自己買車招人配送。

」「如果不解決,光這塊兒就能拖垮咱們。

所以我們要儘快買車。

這一塊兒估計要近二十萬的成本。

」「而且招人之後,我們簽了合同就要出資給員工配備五險一金,還得設計統一的服裝和勞保用品,據人數估計這又得五六萬。

」「所以現在咱們的資金缺口不是十萬,而是三十萬。

」這番話聽得方源心裏直打突。

這一下的跨越有點大,他着實沒有準備好。

一旁的劉思聽到資金缺口,一下由十萬變成了三十萬,嚇得臉都有點發白了。

之前十萬她就夠擔心了,現在一下子三十萬,第一個在心裏打起了退堂鼓。

可現在合同也簽了,木已成舟。

怕是到時候會被「綠園」公司那邊趕鴨子上架,進退不得了。

記住方源眼見子的反應,趕緊出聲安,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決定,讓子過份擔心,這不是他的初衷。

他準備下午去下銀行,看不能不能找到門路貸款。

雖然三十萬他不認為有希望,但總得一試。

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彭山找上門來。

這傢伙最近也不相親了,跑方源這裏比跑自己家還勤。

方源沒空理他,見他沒什麼事兒,直接就開口送客了。

關於徐萍的事兒,他現在也沒心思跟他提。

還是像子説的等他們稔一點之後再説,不過現在也沒工夫想怎麼讓他們稔了。

彭山求饒道:「哥們,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在無處可去了。

我媽好邊一天到晚地催我相親,我實在沒地兒躲了。

」「那你躲我這兒也不頂用啊,難道你晚上還能不回家不成?」「白天避避就行了,我給我媽説我有喜歡的姑娘了,正在追人家。

我白天不在家裝裝樣子就行了。

」「那你媽沒讓你給她人家姑娘的照片啊?」劉思給彭山遞過一杯茶水,話笑着問道。

彭山的到來也正好是緊張氣氛的緩和劑。

「謝謝弟妹,她倒是想看,可我給她説人家姑娘都沒答應做我女朋友,我怎麼可能隨意拍人家照片。

」彭山接過茶水笑道。

「我看你這謊能扯到什麼時候。

」方源啐道,聽到自己朋友這麼皮,心情也有了點緩解。

「你不是説讓弟妹給我介紹對象的嗎?我現在可就指望着這個了。

」彭山歎了口氣,方源和劉思不自覺地瞟了一眼徐萍,她本人倒是不動聲,似沒聽見一樣。

彭山沒注意到兩人的反應,只是問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咳,有了合適的自然會跟你説。

你急也沒用。

」方源故意咳了一下,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幾人就這樣聊着就到了中午,期間也有人來買東西,彭山也還幫着方源一起到倉庫拿貨。

中午方源留他下來吃飯,午飯是劉思做的,談不上豐盛,但家常菜吃得更加順口。

飯間彭山很健談,這可能是他這些年在外學到的本領,為了不被人排斥,總得找話題融入大環境。

方源有意讓徐萍跟彭山搭上話,總是會問下她的意見。

可徐萍好像除了工作,也沒什麼其他的想和兩個男人説。

只是跟劉思偶爾笑笑。

記住方源知道她可能還是沒從之前兩人的分歧中走出來,讓她當作沒事,怕是要費一番周折。

吃完飯方源要準備去銀行,彭山問出了方源準備貸款的事兒,這才知道方源準備做代理。

還主動提出要借錢給方源,可方源知道這是他的老婆本,哪能向他開口。

婉拒後只是坐了他的順風車一起去了銀行。

情況真的如方源所想,沒有那麼順利。

方源跑了幾家銀行,在沒有房産可以抵押的前提下,別説十萬,連貸一萬都是麻煩事兒。

方源這才體會到所謂政策,還是掌握在少部份人手裏。

他琢磨了一下,晚上準備跟子提一下,拿他們那套婚房做下抵押。

等他回到店裏的時候,只剩下徐萍一個人在打電話。

整個下午她都在忙着以前工作的同事,看有誰願意跟她一起幹的。

聽她説話的語氣事情進展得似乎很順利。

看見方源回來,她匆匆寒暄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貸款的事情順利嗎?」徐萍現在心情不錯,今天還是第一次主動開口跟他説話。

「一言難盡,你這邊進展似乎不錯。

我怕是要拖後腿了,思思呢?」「就猜到你那邊不會順利,思思去她爸媽那兒了,怕是要問她父母借錢了。

」「瞎胡鬧,她爸媽都是工人,哪有錢借給我們。

」方源掏出電話就準備打給劉思。

之前他們就從岳父母那兒借了好幾萬,二老雖還有勞動能力,但岳母身體不好,長年吃藥,兩人並沒有多少存款。

如果劉思再向他們開口,方源不知道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二老了。

「你若是無法解決,打電話給她也是沒用的。

錢的事情,她比你着急多了,她就見不得你壓力這麼大的樣子。

」「那也不能由着她來,事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電話已經撥通,可劉思遲遲沒有接電話,不知道在忙什麼。

「我幫你想個辦法吧。

」「什麼?」「我借你啊,三十萬。

」「啊?」電話掛斷方源被徐萍的話嚇了一跳。

「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小看人是吧,我工作這麼多年了,存個三十萬的嫁妝錢很奇怪嗎?」「……」方源一陣無語,他還真有點兒小看這女人的能力了。

打工幾年能存到這個數的,那都是能力不俗的傢伙。

「你為什麼肯借我?之前明明還在生我的氣。

」「自作多情,之前的事我可沒原諒你。

我只是看思思這麼煩惱,想幫她而已。

可我如果直接給她的話,她一定不會接受的。

所以只能説給你聽。

」「……,那我也不能瞞着她問你借錢啊,你都説了是你的嫁妝錢了。

」「又不是不用還的,我近兩年肯定用不上,你難道連兩三年內還錢的信心都沒有?那我真的要鄙視你了。

」「……」「思思那邊你就別説給她聽了,你什麼都跟她説,分明是讓她跟着你瞎心。

有些事情男人自己放在心裏就行了,沒必要跟女人説。

」「可我從沒試過瞞她事情,我怕她知道之後怪我。

」「……,這時候我真是想你一耳光,你説我的時候不是爺們兒的嗎?怎麼讓你對老婆説點善意的謊言,你就優柔寡斷起來。

我真鄙視你。

算了,這錢我不借了。

你自己去做抵押貸款吧,我看等公司那邊來人的時候,你的錢批下來沒有。

」「你怎麼知道我要做抵押貸款?」「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一沒關係二沒背景的,在銀行想無抵押就貸出來三十萬,那外面哪還有那麼高利貸。

」方源被她説得臉通紅,從決定要做代理到現在,太多地方他都異想天開了。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要做成一件事,真的是不容易。

「你慢慢想辦法吧,我下班了。

」徐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包,準備下班了。

方源思想鬥爭了半天,還是叫住了徐萍道,「好吧,你先等一下,我同意借你的錢了。

」徐萍卻沒停下,白了他一眼道,「有你這麼借錢的嗎?」「對不起,我重説。

請徐萍女士慷慨解囊,救我於水火。

」「不借。

」「啊?」方源還以為她在故意耍自己。

「你剛才不是還説要跟你老婆説的嗎?我怕你老婆到時候以為咱們有什麼,你又得來訓我一頓了。

」「……」敢情這女人還是在記恨這件事,方源哭笑不得,看來剛才自己的話是又刺到這位大姐了。

「好吧,我錯了,我保證不給我老婆説,但也請你不要在事後跟我老婆説。

就當做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吧。

」記住徐萍這才一笑,總算是暖花開。

久違地看到她的笑容,方源覺得這女人還是笑起來漂亮。

陰沉沉地太滲人了。

兩人約定第二天徐萍去銀行轉賬,然後方源給她打借條。

晚上子劉思回來,心情不是很好。

也沒對方源提下午幹什麼去了,方源料想她借錢的事兒不順利。

有些心疼地抱了抱嬌,他此時有點明白徐萍説的了,真的有些事瞞着她,對她反而是好事。

這也是一個男人的擔當。

方源只告訴劉思他貸到款了,讓她不要再擔心。

劉思雖然不相信,但當她第二天看到三十萬的轉賬時,終於如釋重負。

方源也總算成功瞞住了她一件事情。

第二天的時候,「綠園」公司那邊打來電話,已經安排了考察人員,三天後來這邊考察。

在徐萍的幫助下,招人和買車都進行得很順利,三天的時間方源總算將事情安排妥當。

徐萍的能力得到了最好的展現,讓方源發自內心的覺得誰能娶到她,真是有福了。

恰好彭山這幾天殷勤地跟着方源跑前跑後,依然是那一身我行我素的搭配。

方源看看他,又想想徐萍,還真覺得兩人不越來越不般配了。

對給彭山介紹對象的事兒也就沒再提。

三天後,「綠園」公司的人如期前來考察,方源和徐萍熱情接待了他們,幾人曾一度把徐萍當成了老闆娘,嚇得方源連連解釋。

以前徐萍在店裏幫忙時也不是沒被人誤會過,但現在方源比那時許多,可能是有事情瞞着子的緣故,他面對嬌時總是不能坦然。

考察最終以合格通過,「綠園」那邊催促方源安排到少三個人跟他們回公司培訓,其實也就是學習一些産品知識,方便以後推廣。

方源本來囑意讓徐萍代他去,可店子裏剩下的人也都是她招的,也得她留下來培訓。

無奈方源只能帶隊。

這次培訓時間還不短,差不多二十天。

「綠園」公司的那幫人把他們這第一批代理商進行集中培訓,可能是當成骨幹在培養,真正是下了工夫了,連每天的課程表都提前發了過來。

方源定了兩天後的車票。

得知方源又要出差,平常善解人意的嬌,此時也不自覺地揪起了嘴巴。

晚上兩人自是一番纏綿,不過這次方源的小心思卻沒有得逞。

劉思雖然表現得很熱情,但對於在老公面前放縱,還是很牴觸。

臨走前彭山卻圍着方源繞了一整天,他現在也沒個工作可以幹,整天被家裏着早成家。

而他像是賴上方源了一樣,一定要讓方源給他找個合適的。

他越是這個樣子,方源越是覺得他配不上徐萍,甚至有些後悔答應給他介紹對象了。

結果這傢伙似乎看出來,在方源身上找不到突破口,第二天開始賴在店裏圍着兩個女人唸叨。

一口一個「弟妹」聽得方源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連劉思也有些不耐煩了,只有徐萍依舊不動聲,方源現在摸不清她心裏什麼態度,只能把事情拖下去。

晚上他請兩人吃飯,一個是讓徐萍多費心店裏的事情,二來是摸清一下徐萍的態度,若她是真的無法接受彭山。

那他就當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過,順便給彭山説清楚,自己對他的事無能為力。

酒席剛開始的時候,幾個人的氣氛還不錯。

可幾杯酒下肚之後,不知是誰問起了彭山相親的事兒,他就又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誰誰誰長得如何,但他看不上,他就是要找一個怎樣怎樣的。

劉思可能是為了試探他的態度,隨口問了他一句徐萍如何,彭山卻口無遮攔地答道,「她?長得倒是不錯,但還是不行,我要找的是一米七以上的,最好是像弟妹這樣。

」一句話將兩個女人都給得罪了,方源這邊也聽得無名火起,與他爭吵了起來。

「你癩蛤蟆想吃天鵝你,就你這態度,打一輩子光也別指望我給你介紹對象。

」「你説誰癩蛤蟆呢,你別忘了你他媽當初也是癩蛤蟆。

要不是你運氣好碰上弟妹,你指不定能找到個啥樣呢。

我就知道你沒下心思幫我,我不過讓你給弟妹傳個話,你就左推右推的。

我看你就是想看哥們笑話。

」「看笑話?你本身就是個笑話,人徐萍哪裏差了,你看不上。

別人看不上你才對。

找個我老婆這樣的,你也不想想你爬得上去嗎你……。

」「有種你讓我爬爬看啊。

」「夠了!」記住眼見兩人越説越過份,兩個女人坐不住了。

大聲呵斥之後,今天的飯局不歡而散。

到了出發的早上,方源雖覺得昨天自己説得有些太過,但也沒打算打個電話道歉。

兩人都需要時間來冷靜。

昨天的一番爭吵倒是讓子劉思很是生氣,方源昨天的話不光傷了彭山也傷了她。

方源很是尷尬地道歉,劉思卻沒有那麼快原諒他。

直到他和培訓的幾人一起坐車離開時,子還是板着臉。

在車上方源不停地給子發信息,卻一直得不到回應。

直到快下車的時候才收到子的回信。

「我沒生氣,一路順風。

」方源這才鬆了一口氣。

到了目的地,方源將大家安頓好已是晚上。

他給徐萍撥通了電話,説起來昨天的事情她最無辜,他覺得應該給她道個歉。

店裏的事情現在全靠她,可不能在這就個節骨眼上與她再生嫌隙。

「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出什麼事兒了嗎?」「沒,你休息了嗎,跟你聊聊。

」「難得,聊什麼,對店裏有什麼不放心要待的嗎?」「我就只能跟你聊店裏的事情嗎?」「不然呢?要跟我劃清界限的可是你,你不怕思思誤會什麼了?」「你別埋汰我了,之前事兒是我口無遮攔,得罪你了。

經過昨天的事兒,我是徹底醒悟了。

之前我給你提的彭山的事兒,就當我沒説吧。

我給你道歉。

」「別介啊,你哪兒錯了要給我道歉?我可承受不起。

」「大姐,你這是不打算原諒我了?昨天的話你也聽到了,雖然我們是喝多了,但我也看出來了,彭山跟你本就不是一路人。

我為之前亂點鴛鴦譜,對你指手畫腳鄭重地道歉。

請徐大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咱以後還要長久合作的份上原諒小的,可以嗎?」「哼,油嘴滑舌,還是留哄你老婆吧。

我倒覺得這彭山人不錯的,你昨天跟人吵了架,今天就來詆譭人家,不合適吧?」「……」方源被徐萍的態度得有點懵,他知道這女人心思穩重,不見得會為昨天兩人的醉話生氣。

但這態度反而好轉是什麼情況?「你這話怎麼説?」「昨天我送他回去的時候,他明明醉着,卻還知道你們只是一時之氣,還讓我回頭代他向你道個歉呢。

」「等等,昨天是你送他回去的?」「不然呢?你們兩個大男人喝醉了往那兒一趴,可把我們兩個女人為難壞了。

要不是飯店的服務員幫忙,我們還真拿你倆沒轍。

」「……,你倆聊什麼了?」「他醉了還能聊什麼?當然是順着他的醉話説,不過方源,我還真沒料到,你以前也跟他一樣是個矮東瓜啊。

難怪我怎麼看都不明白,你跟他關係怎麼那麼好,鬧半天是有革命友誼在呢。

」「我去,他都跟你説了啥?」「沒説多少,就斷斷續續地説了些你們高中時的事兒。

他也怪不容易的,從讀書的時候到現在都被人歧視,還想着學習充實自己改變命運,難得的。

」「所以你對他改觀了?」「只是有了簡單的瞭解,想讓我動心,早得很呢。

方源,你也別兩面三刀了,有個情純粹的朋友怪不容易的,等你回來跟人好好聊聊吧。

」得,這會反倒得自己裏外不是人了。

方源問候了幾句掛斷電話,徐萍的態度讓他覺得是應該重新審視一下與彭山的關係了。

這幾年他生意做得比較順,意氣風發的有些偏離了本心,與彭山的關係居高臨下的覺也多了些。

想想兩人同窗的子,他拿出手機想再給彭山打個電話,但又覺得有些話還是當面説的好,又放棄了。

培訓的子過得很寬鬆,方源整個人懶洋洋的,像回到了剛上大學的子。

時常與子還有家人通下電話,倒也不無聊。

子的話中他得知,彭山這幾還是時常到店裏來。

似那晚的爭吵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方源鬆了口氣,卻又得知徐萍與彭山的關係打開了閘門,這幾的接觸下來時常一起笑談。

徐萍甚至赴了彭山的約,一起吃的晚飯。

劉思為兩人的進展高興的,與方源的電話時常説起這個話題。

方源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本想給徐萍打電話問問她是怎麼想的,但他們兩人又沒有確定關係,他又能問什麼呢,徒遭人反罷了。

他從子的話中覺得,徐萍可能是覺彭山的過往,與她有同病相伶的地方,所以有了話題,聊聊也正常。

家裏的事情在子和徐萍的打理下一切都井然有序,方源這邊也過得很愜意,培訓的子過去大半的時候,家裏卻出了點兒事。

岳母突然住院了,方源事後才得到消息是房囊腫,急需做手術切除。

病早就有了,老人一直拖着,實在扛不住了疼倒在牀上的時候,家裏才給子打了電話。

這可急壞了劉思,她是家中獨女人也孝順。

一時亂了方寸,本想給方源打電話,但卻知道他鞭長莫及,也怕影響他培訓的事兒就作罷了。

還是徐萍給出的主意,找來彭山開車送老人去的醫院。

得到消息的方源很擔心,也很內疚。

結婚以後他從未離開家這麼久,沒想到這次一離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好在岳母的病情沒有危急生命。

他每隔半天就給子打電話問詢情況,子語氣顯得很憔悴,看來是擔心壞了。

方源一陣心疼,不斷安,事後也給彭山打電話表示了謝。

現在他只期盼着培訓早點結束。

好回去安子,並向岳父母道個歉,在這關鍵的時候他這女婿沒在。

手術過後岳母的病情也穩定了下來,子總算是恢複了平常的語氣跟他聊天,話裏話外也總是問他還有幾天回來,雖然她也知道歸期,卻總是不自覺地詢問,顯然這次事情讓她心有餘悸,方源是她心底最大的依靠。

一週後方源終於結束了這無聊的培訓,帶着來時的幾人返程了。

第五章

回到家方源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子見到他回來很是高興,雖然神有些憔悴,但還是笑着關心他出差的情況。

劉思帶他進去見了老人,岳母的情況已經穩定了,手術對老人的消耗很大,這次傷了元氣,需要休息好久才能複原了。

方源見老人神不佳,關心幾句之後就退出了病房。

兩人在走廊裏找了處坐的地方話家常。

方源詢問子錢的方面有沒有什麼困難,畢竟這次代理剛開始,他把家裏的錢幾乎全部調了。

好在老人是有單位的工人,廠裏給報了大頭,並沒有給小兩口這邊增添什麼負擔。

「錢的方面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媽這邊住院,我沒時間管家裏和店裏的事情。

這些子店裏的事情一直是徐萍在打點,現在鋪貨的事情忙得不可開膠,我讓她住在店裏了,你回去的話把東西清點一下回家裏住吧。

」「這倒是沒什麼,她現在也是老闆,住在店裏也合適。

反正她也是在外面租房住,不如就讓她把外面的房子退了,咱把二樓的騰出來讓她長住吧。

」「你跟她商量吧,店裏的事情我恐怕再幫不上忙了,本來很多事情我都沒清楚,現在一甩手後面肯定也接不上手了。

讓她住讓店裏也好,以後店裏的事情就靠你跟徐萍了。

你可得讓着她點兒,別仗着自己是大老闆就處處欺負她,也別以後跟她鬧出點利益糾紛,讓我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到底誰才是你老公啊,你這話説得我可就不樂意了。

她多一個人啊,我還欺負得了她?你對你這閨也太心了吧?」「我這是為你好,給你提個醒。

她現在也不是一個人了,省得你吃虧。

」「什麼意思?」方源皺了皺眉頭,隨即省悟過來,「你是説……?」「雖然她沒承認,但我覺她跟你那個同學好像成了,好幾天來看媽的時候都是一起來的,走的時候也是彭山送的她。

」「一起來一起走,你就認為他們在一起了?」方源還是無法相信那兩人能進展這麼快。

「跟你説了也不懂,女人的直覺知道嗎?反正店裏現在就你和她了,你要是再惹她生氣可沒人幫你了。

」「別説她了,你呢,什麼時候能回家?」「等媽出院以後再看吧,爸還要上班,你事情更多,媽這邊只能靠我了。

」「不是,咱不能請個護工嗎?你忍心把我一個人擱家裏啊。

」出差二十來天,方源早就渴望與嬌纏綿一番。

只是此時岳母還住着院,他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只能旁敲側擊,希望子早些回家。

「不行,請護工我不放心,媽現在神狀態都還不太好,正需要人陪伴。

我不能把她甩給別人,之前媽病倒的時候真的把我嚇壞了。

這段時間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記住説着劉思伸出纖手握住方源的大手。

她並非不諳世事的少女,知道老公話裏的意思。

哪怕是她也有生理上的需求,她也只能勸老公恪守己身,以責任為重。

方源看着嬌的樣子,也不好再説什麼。

他作為男人總不能比女人還矯情。

他拍了拍子的手道,「那你好好照顧媽,我有空就過來。

」兩人又相互囑咐幾句,方源就回家了。

他旅途勞頓早就困得不行,回到家裏也沒工夫收拾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他還是被徐萍的電話吵醒的。

一看時間才知道已經快十點了,簡單的洗漱過後就在路邊吃了早餐。

等到了店裏的時候,發現整個店裏的格局陳列都渙然一新,比起以前井然有序許多,每個角落都收拾得一塵不染,讓方源都有些不敢認了。

「大老闆,你是真準備當甩手掌櫃了是嗎?就算你想甩手也得做個樣子,給我們這些打工的看吧,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徐萍剛才在電話裏就有些不滿了,這會看到真人也沒有多不見的寒暄,只有一肚子的埋怨。

方源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知道子劉思放手之後,把所有的事都甩給她一個人,實在有些過份了。

抬眼一看徐萍,卻不由得一愣。

她一身深藍的西裝配上白襯衣,下身配套的一步裙包裹住渾圓的大腿,腿上黑的透膚薄絲襪,緊緻地修飾着白的肌膚,將一雙玉腿襯得又長又直。

絲襪小腳上一雙5釐米的小高跟,將她整個人又拔高了一分,呈現曲線玲瓏的傲人身材。

看衣服的調方源知道是店裏的制服,但這一款顯然經過量身定製。

將徐萍本不算太優秀的身材包裹得凸凹有致,間的扣子收得恰到好處,即顯出了身的纖細,又將一對酥襯得渾圓碩大,幾從西裝的領口噴出,白襯衣上刻意打上了領結。

將這抹呼之出的揭掩蓋,又得體。

合身的衣服已給她加分不少,俏臉上卻也心化上了恰到好處的妝容,本就白的臉上打了澹澹的粉底,心描畫的眼線,讓明亮的雙眸在臉上馬上有了立體

瓊鼻隆起高亮,卻掩蓋不了兩瓣薄上的紅彩。

她兩手抱在前,秀眉微蹙地凝視着方源。

記住似嗔似怒的模樣看得方源心中一蕩,喉頭滾動,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

不知道是自己久曠甘霖又散漫太久的關係,還是這女人經過這大半個月的磨練,氣勢更盛的原因。

方源心裏直打突突,忽然不敢直視徐萍的目光。

他側過頭去,不與她對視。

卻惹來身旁幾個女人的鬨笑。

店裏除了徐萍外,還有兩個之前請來的店員大嫂在幫忙。

兩人看到大老闆被二老闆訓斥還一臉囧迫,難免覺得好笑,不知覺地笑出聲。

方源掃了兩人一眼,兩人趕忙噤聲。

徐萍看他的樣子,知道他現在諸事纏身,是有些身焦體乏。

但她還是覺得現在業務剛起步,既然開弓了就沒有回頭箭,現在實在不是鬆懈的時候。

她習慣統籌全局的女強人氣場,不自覺的就向方源釋放了。

效果也立竿見影,方源一下子就被她震住了。

「我知道你最近事情有點多,是有點累。

但你是大老闆,麻煩你在業務構架成以前,把弦繃緊一點好麼。

今天開始你還要帶人下鄉去拓展業務呢,你睡到現在起來,是指望把我一個人拆成兩個人用,既管着店裏也管着外面嗎?」「……,對不起。

」方源還是不敢看她,埋頭繞過她走向櫃枱。

這時徐萍才發覺方源有點不對勁,平時的他至少會跟她打個哈哈,就把事情繞過去,哪會像現在這麼老實地認錯,居然還道歉了。

等方源與她錯身而過的時候,她掃了一眼他的側臉,才心中明瞭,不莞爾一笑。

方源紅着臉找了幾份「綠園」的産品簡介,匆匆就出門了。

店裏的主力人員都在倉庫那邊,他從庫管那裏提了樣品,吩咐了參加過培訓的人員,分成幾組帶着推廣的材料與裝備就下鄉宣傳去了。

方源加入代理的時機不錯,在他們還在培訓的時候,「綠園」就完成了融資,第一輪的廣靠轟炸已經在進行中。

市場的缺口已經打開,第一天就有幾家零售商同意上架他們的商品。

事情的順利讓方源又找回了工作的狀態,沉入到忘我的工作中。

第一天他們就加班了,在豐收的喜悦之下方源在附近的酒店定了個大包間,請全體店員吃飯。

事業的順利讓他的團隊第一次出征就産生了凝聚和。

見於第二天還要上班,飯局上方源也沒讓勸酒,一羣人倒也吃得不亦樂乎。

飯間倒也沒有早上的尷尬,方源給徐萍敬了杯酒,對她這段時間以來的幫助表示謝。

方源意氣風發之下終於找回了些許自信。

只是散席後看到彭山來接的徐萍,心中不知怎的覺有點複雜。

之前子説的他還有些不信,沒想到兩人還真就走到一起了。

方源與彭山見面也沒有爭吵之後的尷尬,彭山錘了錘方源的口,兩人心照不宣地明瞭,算是冰釋前嫌了。

寒暄幾句之後,彭山載着徐萍離去。

方源看着遠去的車尾燈,心中帳然若失。

記住掏出手機給子打了電話,卻沒有接通。

只得一個人回家休息。

之後的幾天又接到了不少訂單,方源忙得腳不沾地,連續幾天去醫院看望子和岳母的時間也沒有。

訂單增多,導致水大增,店裏每天都要合賬。

賬目都是徐萍查對之後再給方源複核。

雖然方源表示自己很放心,但徐萍還是謹慎表示賬目必須兩人以上核對以後才能確認存檔。

所以幾乎每天兩人都要留在店裏加班處理帳目,這可苦了方源。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方源久未知味,本就對可人的徐萍有些心猿意馬。

偏偏徐萍早已習慣這正式的妝容,方源嗅着空氣中她身上的香水味道,餘光偷窺着她飽滿的酥,和的絲襪美腿。

好幾次下身都脹得發痛,不得不轉移注意力來化解這份尷尬。

方源喜歡徐萍身上的這種女強人氣質,這是在子劉思身上受不到的。

但也為這種氣質所懾,不敢讓她知道自己心中的下想法。

整個人彷佛置身於冰火兩重天中煎熬,子劉思的歸期卻遲遲未定。

當一週後的某天方源醒來,發現自己夢遺在了牀上,不為昨夜的到慚愧。

雖然記不太清細節,但他知道昨夜夢中與他共赴巫山的,不是自己的嬌,而是徐萍。

方源知道這是危險的信號,所以他儘量錯開了與徐萍核賬的時間。

他以藉口晚上要去看望子和孩子為由,讓徐萍把帳核對出來以後,他再過來看。

這時徐萍往往去樓上休息了,又或者出門了。

徐萍現在有時住在店裏的二樓,而她自己的出租房也沒有退,有時也會回那裏去住。

方源尊重她的隱私,知道如果只住在店裏是有些事情不方便。

方源碰到過幾次彭山來帶徐萍出去玩,徐萍總是欣然應允。

看着嬌俏的徐萍上了彭山的車,方源忍不住心中有些吃味。

這段本來是他主動提出的姻緣無心柳之下,似乎已經有了開花結果的架勢。

但他這個月老此時卻沒有了祝福他們的意思。

他説不清為什麼,直到有一次彭山送徐萍回店裏來,方源透過昏暗的路燈看到銀的大眾車裏,彭山吻了徐萍。

方源心裏突然勐地揪起,他才知道自己這是吃醋了。

不知何時他對這個子的閨動了男女之情。

這個發現讓方源嚇壞了,連續幾天都心神不甯。

他想去找子,讓她早回家,好結束自己的妄念。

卻發現自己連坦然面對嬌的膽子也沒了,去醫院的次數也開始減少。

方源的變化當然瞞不過身邊的徐萍,開始她還以為方源只是久曠甘霖之下有些心猿意馬,但之後數次確認過眼神,她明白了方源的變化。

方源心緒凌亂之下好在有繁忙的工作來充實自己。

一個月後方源終於等到了岳母出院的消息,他放下手邊的事,主動承擔起來接老人出院的責任。

上次住院他沒有趕上,這次説什麼也不能再讓責任缺席。

將老人送回家之後子終於同意跟他回來了。

劉思也是掛念孩子,將孩子一直放在公婆這邊,連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難免覺得有些虧欠。

兩人的房子離方源父母家不遠,當初也是為了方便走動才買在近處的。

兩人看過女兒,小傢伙在父母這邊呆久了,對爸媽的覺很生疏,也沒有想念的想法,這惹得劉思一陣自責。

記住同時也不斷地責怪方源只顧忙事業,離孩子這麼近也沒有常過來陪孩子,方源連連認錯。

兩人剛回到家,方源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嬌纏綿,惹得讓思一陣氣結。

「你幹嘛,一回來就這樣,澡都沒洗呢。

身上難聞死了。

」「沒事,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我是説你啊,今天忙了一天了,出了多少汗啊,你聞不出來嗎?」方源抬手嗅了嗅,還真的有味兒。

悻悻地鬆開手,他現在整個人像發情的雄獸一樣,實在沒有注意這些細節。

方源先去洗過,等嬌洗澡的工夫,刻意將卧室的燈光調暗,找到合適的氛圍。

等嬌擦拭着頭髮坐到牀邊的時候,方源嗅着嬌身上的浴香,馬上又被點燃。

像只哈巴狗一樣圍着嬌的粉頸背一陣勐嗅。

「幹嘛呀,癢死了。

」劉思頭髮都沒擦乾,就不停地被方源騷擾着。

剛回過頭來,就被方源正面抱住,大手順着浴巾的束口,鑽到她的酥上一陣捏。

劉思身子一軟,兩人直接倒在牀上。

「真討厭,我頭髮還沒幹呢。

」「沒事,我喜歡。

」説着方源就直接吻上嬌的粉,不讓她再出聲反抗。

劉思小嘴被他堵住,發出一陣嗚咽聲,纖手不經意掃過方源間,發現那裏早已堅硬如鐵,俏臉不一陣紅暈。

方源吻住嬌就不願鬆開,摟着她動着爬到牀中央,大手撥開子身上纏繞的浴巾。

貼着嬌滑的肌膚廝磨起來,兩人足足吻了有兩分鍾,直到都有些不過氣來,才分開來。

兩人混合的唾化成絲狀藕斷絲連地粘在上,場面十分靡。

劉思媚眼如絲地看着方源,見他也在看着自己,趕緊擦了擦嘴角,嗔道,「討厭死了,你猴急什麼?」「饞你了唄,這麼久沒碰你,你不想啊?」説着方源將手伸到嬌間,隔着內褲摸到她的私處,泥濘一片。

劉思趕緊夾緊雙腿,不敢看他。

她的情況好不過方源,剛才被方源一挑逗,積累月餘的慾火也都噴薄而出,身體比起平時更加

「想要了啊?」越是不讓碰,方源越是心大起,一隻手探入嬌的大腿縫隙,一斷地襲擊她股間的花蕾,催生出更多的汁。

另一隻手覆在嬌左側的酥上,兩隻手指更是不斷地研磨發硬的頭。

「嗯,啊~!」劉思第一次這麼坦誠地承認自己的慾望,隨即被方源的挑逗得嬌不斷。

方源聽到嬌的回答,被刺得不行。

兩人再次吻到一起廝磨起來,劉思也熱情地回應着方源。

兩人彷佛回到新婚的時候,熱情如火地渴求着對方的身體。

劉思第一次放下了自己矜持的面紗,四肢盤住方源動着,似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方源也少有的不再渴求嬌多餘的修飾,沒有再想着法兒地要求她穿上絲襪來取悦他,在他眼裏嬌此刻不着片縷的樣子就足夠人。

「唔。

」方源動着,當下體路過嬌間的桃源地時,直接就將龜頭頂了進去。

惹得劉思一陣嬌

方源也不再猶豫,從嬌的纏繞中掙,抄起她的腿彎就準備直搗黃龍。

「等等,去把避孕套先戴上。

」記住劉思雖然意亂情,但還保持着一絲理智,雙手抵在方源的口輕聲道。

「不要,要是有了,我們就再要一個。

」方源可不管這些,他憋了這麼久的慾火終於找到了發口,才不要再去戴那多餘的束縛。

而且他早就有了再要一個的打算,事業順利他完全養得起兩個孩子。

再要一個也可以讓兩人的情更加穩定,讓嬌多一份牽掛,不會再狠心地月餘不回家。

「啊!」方源沒有理會嬌的抵抗,一到底。

劉思沒料到老公會突然發起進攻,叫出了聲。

「你,壞蛋……唔~」劉思還想抵抗,嘴上嗔罵着,卻被方源的大嘴再次吻住。

一會兒又失在了慾望之中,順從地與方源口舌糾纏起來。

情慾再次被挑起,將剛才的堅持拋之腦後,四肢如藤蔓般再次纏繞住了方源,隨着方源的動努力回應着。

得到嬌的回應,方源很快就沉淪與最原始的配中。

兩人都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達到了慾望的巔峯。

方源將嬌的一雙長腿找在肩上,用力壓向前。

擺動如打樁機般撞擊着嬌,一時四濺,將兩人本就濕透的陰部,澆得更是泥濘不堪。

「啊~啊~」劉思被刺得再也忍耐不住,難得地喊出叫牀聲。

「來了,老婆,老公要到了。

」方源雙手握住嬌的腳踝,將她的長腿壓向身體,部跟着翹起。

他自己也站起身來,壓向嬌的翹騎了上去。

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但也只有到了強虜之末他才敢用出來。

因為只有愛達到最高子劉思才沒有意識去反對,將自己的私處這樣展現在別人面前,哪怕是自己的老公都不行。

「嗯,唔。

」方源清晰地受得到嬌的花徑在收縮,這是她快高的信號。

「老公給你好不好,到你裏面,給我再生個寶寶。

」久違的無套讓方源也失了,他得意地向自己的嬌發出了佔有的信號。

同時不間斷地發力,已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劉思覺到老公侵入她花徑的陽,一脹一脹的,知道他是到了發的邊緣。

這種體內按摩般的快,帶來的刺讓她有些發狂。

「嗯,生一個。

」破天荒地她第一次回應了丈夫的語,不再只是簡單的呻,而是一種渴求。

記住方源大喜過望,這種征服的快是男人最大的催情藥。

給你!」「唔~!方源再次壓向嬌的身軀,大嘴擒住嬌嬌豔滴的紅,不等他翹開嬌的貝齒。

劉思主動地伸出香舌與他換着彼此的津

同時方源的動撞擊也達到了極限,死死地抵在嬌間噴發了出來。

「嗯~!」「哦~!」積蓄已久的陽噴發在嬌的最深處,方源舒服的呻出聲。

劉思被火熱的一燙也跟着舒服地叫了出來。

兩人維持這個姿勢好半天,直到方源的陰囊停止了動,代表着最後一滴也擠入了嬌體內。

方源才抱着嬌側躺了過來,但陰莖始終不願離開嬌的體內。

兩人又摟抱着親吻了好一會兒,劉思才從高中回過神來,她睜開眼,發現方源正痴痴地看着她。

「舒服嗎?」方源被嬌的媚態徹底住了,兩人好久沒有過這種淋漓盡致的體驗。

「嗯~」劉思的聲音如蚊子般應了一聲。

見方源看着她笑得痴傻子的樣子,不為剛才的放到囧迫。

「還不快拿出來。

」劉思嗔道,扭動着肢,想擺方源仍不願出的陰莖。

「別,讓他多泡一會,他想你想得都快發瘋了。

」方源摟緊嬌,不讓她逃離。

他實在是渴望久了這種覺,雖然陰莖已變得半軟,但仍不願離開那温柔鄉。

覺自己一會兒還能再來一次。

劉思扭不過他,與方源又温存了一會兒。

「好了啦,快拿出來,你的東西都到牀上了,我要清理一下。

」一會工夫之後劉思的情慾徹底退去,覺得兩人這樣實在彆扭。

「不要,我要堵住她,你答應了要幫我再生一個呢,這樣成功率更大一點。

」方源如孩子般任道。

「你還當真了?」「什麼叫當真,我可是很認真的,你剛才不是也答應了嗎?「「你別鬧了,咱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什麼沒準備,生下來我們又不是養不起。

」「好好,你先讓我起來。

」方源鬆開手放子起身。

「快去洗洗啦。

」劉思擦拭完自己的下身,見方源還在牀上看着她傻笑嗔道。

「哦。

」方源這才發覺剛才一番大戰身上又汗透了,粘粘的有些難受。

牀上也是一片狼籍,於是起身再去洗了個澡。

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嬌已經收拾好了牀鋪,穿着睡衣坐在牀頭看着什麼發呆。

他仔細一瞧才發現是「毓婷」,一種避孕藥。

他走上前去一把奪下子手中的藥,斥道,「你幹嘛?」劉思看方源有些生氣,但還是説道,「我想了一下,咱們現在還是不能要二胎。

」「為什麼?你剛才都答應我了。

」「牀上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呢。

你又不是小孩子。

」「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咱爸媽都勸咱們再生一個,以前可以説是要忙事業,力不夠,可你現在也摘出來從店裏身了,為什麼不能再要一個?」「我不是説不要,我的意思是再等等不行嗎?」「等什麼,你都快二十八了,你是想再等等到三十了,好當大齡産婦嗎?」「你別動,你聽我給你説。

」兩人説着不自覺地語調變高,場面像吵架一樣。

「好,你説。

」方源也意識到了不對,要孩子本來就是夫兩個人的事情,他也不能強加自己的思想到子身上,只要子能給他一個合適的理由。

「媽現在才剛出院,我和她商量了一下,想幫她辦內退。

陪她回老家休養一段時間。

那邊環境空氣比縣裏好很多。

」「這是好事,但你不能讓你爸陪他回去嗎,你幹嘛要跟着去?」「你又不是不知道,爸還有四年才正式退休,他哪能跟媽回去。

」「那你跟媽回去就合適了?媽要是沒人照顧,實在不行你把老人接到咱們這兒來休養不是一樣嗎?咱們小區環境不是也好的嗎?」「這哪能一樣,媽這次在鬼門關裏走了一遭,就是想回老家看看。

落葉歸你懂不懂?」「我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麼執意要跟着去,咱們這個家還像個家嗎?」「你別動好不好,我又不是不回來,最多兩個月,等媽神好了我就回來,到時我哪裏也不去守着咱們的家不行嗎?」「不行!」方源有些執拗地固執己見,他現在已經不敢想如果再有兩個月見不到子,他會變成什麼樣。

這月餘的煎熬他是真的受夠了。

事業的順利並沒有帶來神的滿足,反而因繁忙的工作帶來了巨大的神壓力。

這些他還可以承受,可當他發現自己對徐萍的情時,這種不倫的非份之想,讓他産生了恐懼。

繃緊的神也陷入了巨大折磨中。

他渴望嬌的安,希望她守在自己身邊,讓自己空虛的神有一個可以迴歸的港灣,不再許久地在外漂泊。

以至於産生停錯了碼頭的可能,可他的恐懼與渴望卻又不能説給她聽。

劉思看着眼睛有些發紅的方源,只覺得他不可理喻。

完全沒有想到方源此時心中的恐懼與渴望。

她只是單純想要陪陪媽媽而已,哪裏有錯?兩人因為觀點的不同陷入了冷戰,完全沒有了剛才恩愛纏綿時的温情。

第二天當方源醒來的時候發現嬌已不在身邊,檢查房間過後發現嬌的衣物少了許多,行李箱也不見了,本想打電話問下她在哪裏時。

卻發現了房間垃圾桶裏被丟棄的「毓婷」藥片的包裝。

他掛斷了還在呼叫的手機,心中一片冰涼。

「第六章」

方源很生氣,頭一次在心裏對子有了怨恨。

他也不想理會子為什麼不告而別,知道她是回孃家了。

也打消了找她的心思,他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店裏的事情無法手,他還得照常上班。

今天不用他帶隊去送貨,業務網絡鋪開以後,送貨的事情直接給了配送的店員。

他只用查看庫存之後,確定下一批貨的採購清單。

可在店裏坐了會兒,卻發現徐萍總是不時地看着他偷笑,方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好笑的事。

幾次三番之後他終於問道,「你到底在笑什麼,我要是做錯了什麼,你直接説就是了。

犯不着在背後笑得讓人磕慘吧?」「沒事,我就是看你做事好像心不在焉的。

」「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心不在焉來了?」她指了指方源手中的筆道,「你都在這轉筆多久了,一個勁兒地撥鼠標,到現在一個字都沒寫呢。

」「我這不正在琢磨嗎?」「拉倒吧,跟思思吵個架,有那麼讓你魂不守舍的嗎?」「你怎麼知道我們吵架了?」「我不光知道你們吵架了,還知道你們是為生不生二胎吵的,對嗎?」看徐萍笑得狡黠,方源一翻白眼無奈一歎,「她怎麼什麼都跟你説,你跟我老婆到底什麼關係?」方源真的想不明白,怎麼子連這種事也會跟徐萍説,閨之間會親密成這樣?他實在想不通,子在他面前都會有隱私,但在徐萍面前好像什麼都能坦

這姐倆得比母女還親,讓他這個當老公的實在汗顔。

甚至他有種錯覺,是不是徐萍通過子連他的一些隱私都知道。

這讓方源在徐萍面前更加站不住了。

「哎,方老闆要生二胎了嗎?什麼時候。

」這時候兩個店員大嫂聽到兩人的對話也都過來起鬨,女人總是喜歡八卦別人的隱私,這一點不分年齡大小。

方源一摸額頭,歎道:「你們聊吧,我頭疼。

」也不搭她們的話茬。

記住地阯發布頁方源退到裏間拿了瓶水,喝了幾口,坐在沙發上靠着養養神。

徐萍推門進來,刻意把門反鎖了,試探着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勸勸她?」本來方源一直都在刻意避免與徐萍單獨相處,但昨夜與子纏綿過後也就沒有那麼多念。

他看了徐萍一眼回道,「我們的事兒你就別摻和了,我們不單單只是生不生二胎那麼簡單。

不是三言兩語能説清楚的。

」「哦?今天正好沒事,我就當一下你的忠實聽眾吧。

」説着徐萍坐在了方源對面,一雙絲美腿迭着,雙手平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方源無奈道:「大姐,你別八卦了行嗎?我都沒打聽你跟彭山的事兒,你就不能讓大家都保留點兒隱私嗎?」徐萍的反應卻出乎方源的意料,她一副茫的樣子道:「我跟彭山?我們能有什麼事兒?」「喲,多新鮮哪,你們不是在處對象嗎?」方源還以為徐萍是故意裝傻。

「我跟他什麼時候開始處對象了,我怎麼不知道哇?」徐萍仍是一副不承認的樣子。

「呵,你這是要裝傻到底呀,你們整天出雙入對的,他來找你,你也來者不拒的。

不是在搞對象,難道還是在發展革命友誼不成?」方源不明白徐萍這麼明一人,為什麼要把這段誰都看得出來的關係遮遮掩掩。

「我們就不能是在發展革命友誼,男女在一塊兒都是在談戀愛麼?」徐萍突然笑道。

「那上個禮拜四的晚上,他送你到店門口的時候,你們在車裏接吻怎麼解釋。

難道你們只是像美國人那麼開放,搞什麼禮節的吻別?」方源見她還在裝傻,一衝動把那晚看到的情況説了出來。

説完他就後悔了,這種覺就好像是在告訴別人,我在偷窺你似的。

徐萍一聽這話臉終於紅了起來,目光閃躲了一下,顯得有些害羞。

想想誰被別人看到這種事兒都會有點不好意思。

「那晚被你看到啦?」方源還是第一次聽到徐萍小女人一樣的語氣,聲音低如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被他強吻的。

」這種語氣的解釋倒像是被老公捉姦的子,在委屈地爭辯似的。

方源本沒有什麼歪念,被她這柔弱嬌的態度一刺,心頭不自覺地打起突突。

「嗯哼~」方源清了清嗓子,一是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二是提醒徐萍注意自己的儀態。

「你説你們沒談戀愛,那你們現在到底什麼關係。

」被方源一聲刻意的提醒打斷,徐萍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奇怪。

她整頓了一下心情才恢複了過來道,「算是朋友吧,聊的來的那種。

我業餘也沒什麼社,所以這段時間跟他走得近了點。

但他好像是真對我起了心思了,那晚強吻我之後,我已經減少跟他的來往了。

」看徐萍的語氣不似説謊,方源有些不敢相信。

兩人約會這麼多次,居然只是關係好的朋友?先不説彭山是什麼態度,但徐萍這女人心也太大了吧。

沒有處對象的意思就敢跟別人走這麼近?她也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吧,還經常連便服都沒換就跟男人出去。

不知道她那一身緊緻的ol裝扮,對男人是多大的刺嗎?彭山也是夠有定力的了,只是強吻了她,換了別的單身漢,強姦她都有可能。

方源心中想着,但也明白這是徐萍的一面之辭,誰知道真相是個什麼樣子。

但他做為朋友,姑且只能相信她説的話。

也不好再追問,説道,「思思可是一直當你們是在談戀愛呢,她知道你們的關係嗎?」「我沒給她解釋過,讓她覺得我是在跟彭山談戀愛也好,她有時比我還着急我的終身大事。

為了不讓她在我耳旁嚼舌子,你也不許給她説。

」方源摸了摸鼻子,他沒料到是這麼個結果。

雖然不確定徐萍説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心底的自私卻期盼着他們是真的沒有在談戀愛。

眼見徐萍的反應,方源為能抓住一點兒她的「小辮子」,有點兒竊喜。

「那就看我的心情了,你要是乖一點呢,我就不打你的小報告了。

」方源得意地笑道,像個惡作劇的孩子。

「你敢。

」徐萍一瞪眼,「你要是敢讓我不得安甯,我讓你也不好過。

」「我已經很不好過了,很樂意看到你不得安甯的樣子。

」「好你個方源。

」徐萍説着起身,繞到方源這邊揪着他的手背,嗔道,「別以為思思不在,我就治不了你。

」「哎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誰是君子,我是女子,不知道女人有特權的嗎?」……兩人鬧作一團,裏間的氣氛兀地變得有些曖昧。

還是前間的店員喊老闆出來收錢,兩人才停止了嘻鬧。

等兩人清醒過來的時候才覺得剛才的行為有些不妥,不約而同地紅了紅臉。

徐萍鬆開了還抓着方源的纖手,道,「不跟你鬧了,我出去了。

」説着收拾了一下褶皺的衣衫,嗒嗒地踏着高跟鞋離去。

方源看了看剛才還抓着徐萍滑纖手的手掌,似還留有她身上的餘香。

本來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心裏突突地跳着。

冷靜下來之後,方源的心裏有了愧疚,自己的行為不光對子無法解釋,也對不住有點兒對不住彭山。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人有沒有在戀愛,但彭山應該是喜歡萍的,自己的行為怎麼樣都不算光彩。

記住地阯發布頁徐萍之後的反應卻比較正常,可能她真的對彭山沒什麼覺,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又或者她認為兩人剛才的行為不算什麼,沒有往心裏去。

看到徐萍如常的態度,方源也很快釋然了。

知曉徐萍對彭山的態度之後,方源少了心結,也就沒再刻意地迴避她,他也不想一些刻意的行為引起徐萍的誤會。

坦然一點也許是兩人最好的相處方式。

之後對賬的時候方源也沒有再刻意錯開時間,少了顧慮,兩人的合作變得效率更高了,多了一絲夥伴的默契。

雖然方源還是會不時地被徐萍身上的香水味挑起情慾,但他調整好自己心態之後,也學會了剋制,反正也沒膽子對她做什麼,不如享受這種覺。

徐萍察覺到方源的變化,驚訝這個男人又成長了。

變得更加成穩重的同時也更有魅力了。

心境的改變讓方源走出了與子冷戰的陰影。

一週後的一天,方源扭不過想媽媽的女兒,第一次給子打了電話。

聊到孩子兩人的關係多少緩和了一些,劉思知道自己的賭氣有些任,語氣平緩地與方源聊着近況。

可當問到子何時回來的時候,劉思含煳的語氣又讓方源燃起了怒火。

他不知道在子眼裏,夫情到底排第幾位,為什麼一有事情子就總是讓他犧牲。

難道就因為他們之間走得太過順利了,讓子沒有珍惜的意識?還是自己太過委曲求全,讓子覺得自己就應該順應她的想法?方源的語氣一變大,劉思自責過後,又開始覺得丈夫不能理解自己,太過以自我為中心。

美好的氛圍一下子就被打破,又是一場不歡而散。

掛斷電話方源算了算,與子結婚快五年了。

這種人生觀與價值觀上的差異被時間暴了個徹底。

呵呵,沒想到自己的婚姻這麼快來了五年之癢。

第二天方源下鄉做推廣,他負責開車。

過一個急轉彎的時候,鄉道上突然竄出一輛麪包車,兩方發生了刮蹭。

地處偏遠也沒有警,兩邊人很快扯起了皮,隨即升級為肢體衝突。

方源火氣正旺,與對方動手了。

雖然最後被人拉開,但方源捱了幾拳,臉龐青紫,鼻腔也出了血。

事件平息之後,今天的推廣計劃也取消了。

方源也沒去醫院,記得在店裏的二樓有醫藥箱,準備自己去敷點藥應付一下。

回到店裏方源的樣子讓幾個女人嚇了一跳,一起去的店員説明情況之後,徐萍拉着方源讓他去裏間休息。

徐萍本來想上樓去給方源拿藥,卻恰好有人打電話過來,是縣裏的分銷商要結賬,讓老闆過去對賬。

無奈徐萍讓方源自己上樓去拿,便匆匆趕去了。

方源坐了一會兒,受到臉上火辣辣的刺痛,這才上樓去取藥。

雖然方源已經將二樓讓出來很長時間了,但對這裏還是很悉,他身上甚至還有二樓的鑰匙。

打開客廳的門,方源看到了一片整潔,這裏被徐萍收拾得很好。

方源以前也去過徐萍的出租屋,知道她是個愛乾淨的女人,對這倒也不奇怪。

徐萍沒有動過這裏的擺設,他輕車路地在角落裏的儲藏櫃裏找到了藥箱。

拿出噴劑來對着青紫的傷處噴了些,一股冰涼而火辣的刺痛襲來,疼得讓方源閉上了眼睛。

他閉着眼睛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直到藥效被完全收。

他將東西收拾起來歸位後又坐了一會兒,突然來了意,也沒多想就走進了衞生間。

可一進去就覺到了不對,空氣中一股悉的香水味,雖然很澹,但方源知道是誰的。

抬眼一看就看到徐萍的衣物掛在眼前,兩天的陰雨讓這裏掛着一套制服外套的同時,掛着兩套內衣。

一套黑和一套紅衣和內褲都是蕾絲花紋的設計,花紋中還可以看到縷空的設計,很是

邊上毫無意外地掛着兩雙絲襪,一條黑的連褲襪,一雙的長筒襪。

都是超薄的設計,從窗口透進來的光可以清晰地穿透絲襪,讓人看清它的光滑質地。

絲襪的質量不錯,完全沒有因為穿過和洗滌而變形。

連褲襪的檔部做了加厚處理,晦暗的視覺效果讓人多了一分臆想。

長筒襪則是襪口蕾絲的設計,高貴的同時也更加人。

兩種不同風格的絲襪擺在眼前,讓人對它主人風情有了無限遐想,不會想象穿在它們主人身上的樣子。

方源的心不由咚咚跳了兩下,他沒想到上個衞生間會是看到一副景象。

鼻子嗅着空氣中悉的香水味道,再被眼前的畫面一刺,下身不自覺地發硬。

衞生間空間不算大,晾着的衣物就佔了半邊。

此刻邊上沒人,他硬着頭皮走到馬桶邊上,撥開正好懸掛在上方的兩雙絲襪,打開馬桶蓋子,準備小解。

但當他扶着堅硬的陰莖想時,卻又不出來了。

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方源知道是自己的念壓迫了意。

趕緊調整了一下狀態,憋了好一會兒終於小解了出來。

可一動,堅的陰莖噴出的離了他的控制,直噴到了馬桶蓋上,濺得整個馬桶周邊牆上地上都是。

他趕忙壓了下陰莖,卻又灑得更遠,淋到了馬桶邊上放着的一雙白尖頭高跟鞋上。

應該是徐萍洗過之後放在那裏的。

方源大囧,他還從沒做過這麼尷尬的事情,眼前的一幕要是讓徐萍本人知道了,他這一輩子也別想在她面前抬起頭來。

完趕緊穿好褲子,將馬桶及周邊都用水衝了衝,雖然將都衝乾淨了,但空氣中的騷味還是聞得到。

他站起身打開窗户,剛回過頭來,那剛才被他扒開的黑褲襪,被突然對的空氣吹得不停擺動,恰好打到他臉上。

「!?」方源一窒,超薄的絲襪已經乾透,搭在臉上一抹絲滑的觸

雖然沒有了誘人的體香,但皂香味依然清新。

方源打斷心中的念,將絲襪從臉上拿開。

看了一眼手中的絲襪,他清晰的記得穿在她主人身上時的誘人模樣。

喉頭滾動,但還是放開了。

他雖然喜歡絲襪,但卻是喜歡它們穿在美女身上的樣子,並沒有偷竊和猥褻女人貼身衣物的怪癖。

記住地阯發布頁他撕了些廁紙,將地上的高跟鞋拿起,仔細地擦拭乾淨.

高跟鞋本來也幹得差不多了,被他的淋到,這會兒又半濕了。

他提鼻嗅了嗅,能清晰地聞到上面的騷味。

糟了。

方源一時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如果不好好清洗一下的話,味道本去不掉,可要是洗了,那又成濕淋淋的了。

徐萍知道了怕是會起疑。

這裏只有他上來過,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無故清洗了她的高跟鞋,再聯想衞生間裏掛着的內衣。

指不定會誤會自己做了什麼齷齪事呢。

可能怎麼辦呢?一咬牙,方源只能將高跟鞋仔細清洗了一遍,直到味道被徹底洗掉。

他將鞋子拿到陽台上晾着,幹得會快一點。

只要徐萍暫時看不到這雙鞋,可能會忘記找它,等想起的時候也會當成是自己落在陽台忘了收。

最後哪怕她發現了是自己動了她的鞋子,自己也可以解釋是不小心將水灑到上面了,然後拿出來晾的。

做完這一切,方源才坐下,擦了擦額頭的汗。

覺得臉更疼了,又把藥找出來噴了一次。

眯着眼仰躺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讓自己的心情平複.

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天花板牆角的一抹紅光芒,正眼看去是一個攝像頭,跟樓下店裏裝的是同款。

方源心中一驚,他記得當初招人時,是他讓徐萍負責聯繫人安裝全方位的監控。

因為擴大經營,人員複雜的關係,這都是店家必不可少的配備。

可怎麼連二樓也裝了?難道是徐萍住進來之後,又找人加裝的?想想也覺得很有可能,一個單身女人在住的地方裝個監控,的確也安全些。

方源心中頓時不澹定了,他走到衞生間找了一圈,好在裏面沒有監控。

想想正常人也不會在這種地方裝。

他又繞到兩個房間裏看了看,也都沒有,看來應該只有客廳裝了。

方源看了看客廳監控的角度,發現正好可以看到除了陽台以外所有門的出入情況。

那自己剛剛進了衞生間,在裏面呆了二十來分鍾的事兒,豈不是很清楚地記錄下來了?我靠。

方源心裏罵了一句,這怎麼解釋?難道説自己在大解?二十來分鍾是不是長了點?關鍵是自己可是拿着她洗過的高跟鞋出來的呀,這……,真是説不清了。

方源只覺得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收拾了藥箱,匆匆下樓。

也沒繼續留在店裏給人當談資,決定先回家休息。

他只盼着徐萍沒有發現異樣,更沒有去查看監控,看他這段時間在二樓做了什麼。

晚上徐萍還打來電話問候他好點沒有,方源沒有做賊卻比做了賊還要心虛,説話答非所問。

徐萍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腦子也被打出病了,還提出要來看看他,方源趕忙以自己已經睡了為由拒絕。

當天夜裏方源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倒不是在胡思亂想,而是臉上腫脹,疼得厲害。

第二天醒來,方源發現自己的臉腫得跟豬頭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靠,什麼鬼。

方源完全不覺得昨天自己有受多重的傷,應該只是普通的皮外傷,有些淤青而已,怎麼會腫成這樣?他想去醫院看看,卻發現這樣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死。

只能想別的辦法了,他先給店裏打了電話,以處理私事為由告假。

大家都知道老闆受傷了,也沒人多問什麼。

方源叫了份外賣先把肚子填飽,接着打電話給店裏年紀最小的小李,讓他幫忙買了點止疼藥和新的活血噴劑。

他懷疑現在的狀況,怕是昨天店裏的噴劑過期了才導致的。

因為他實在記不清那藥是什麼時候就買了的。

他也不敢找朋友幫忙,只能找店裏的下屬,自己是老闆他們也不敢胡亂猜測。

關鍵是方源讓他送到家門口放着,也沒跟他打照面。

他自己把藥上了一遍,再用熱巾敷着,終於暫時壓制住了那股疼痛。

漸漸地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中午藥效退了他又被痛得醒來,看了看手機,未接來電不少,他也沒心情理會。

再用過藥之後打開電視靠着沙發無聊地打發時間。

肚中飢餓卻又不想吃飯。

這時候他想起子,想着她此時要是陪在自己身邊多好,自己也不至於受傷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想着拿出手機想給子打個電話,卻又想起他們才剛吵過架。

他苦笑一聲,將手機扔在一邊,寂寥地坐着。

不知不覺又睡着了。

等到被餓醒的時候發現已是黃昏。

得,沒想到一天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去了,這算是他這輩子過得最廢的一天了。

本來想再叫外賣,可想想自己這傷怕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了。

還是得走出去。

他穿戴好,找了頂帽子配了墨鏡,照着鏡子看了看。

雖然還能看出受傷了,但至少不那麼顯眼,而且別人不細看應該也認不出他來。

剛準備出門,手機卻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徐萍打來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就聽她關心地問道,「傷好點兒了嗎?」「呃,沒事兒,已經不疼了。

」「那就好,你在家吧?吃晚飯沒?」「沒呢,正準備去吃。

你呢?」「我剛下班。

晚上一塊兒吃飯吧?」「嗯,可以,我請你。

」記住地阯發布頁「別,在家做吧。

我買了點兒菜,你過來一塊兒吃吧。

」「不用麻煩了。

」「麻煩什麼,你受傷了去外面吃都是辛辣的,對傷口也不好,別客氣了。

菜我已經買了,你直接過來吧。

」「……」「自己打車過來,你要是不過來我就帶着菜去你家做了啊,聽到沒?」久違的被人關心,方源心中一暖,也不好意思再拒絕,答應了下來。

「嗯,馬上來。

」掛斷電話,方源的心裏暖洋洋的。

收拾了一下便出門了。

等方源到的時候徐萍換了便服,穿着圍裙正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

看到方源進來打了聲招呼,「你來了。

」「嗯,有飯蹭我當然得麻熘點兒。

需要幫忙嗎?」「嗯,那你洗個手把蒜剝一下吧,順便把這些菜洗一下。

」徐萍也沒客氣,讓方源打下手。

方源取了帽子走近,徐萍才看到他戴着個大蛤蟆鏡,笑道,「你這什麼造型?」方源尷尬地回道,「破相了總得遮一下,留點兒面子吧。

」墨鏡遮住了大半的臉,徐萍匆忙間沒看出什麼,也就沒再追問,繼續忙活起來。

方源跟子劉思在家的的時候,這些事兒方源沒少幹。

做起來也算得心應手,只是這會兒換了女主人。

沒一會兒方源就好了,問徐萍,「好了,還有什麼要做嗎?」「好了?那出去坐會兒吧,兩個人的飯菜也沒什麼麻煩的。

」方源退到廚房門口,看着徐萍忙活,倒沒覺得無聊,反而覺得很新鮮。

他第一次見徐萍做飯,看着她練的樣子,對她不由又高看了幾分。

只是看徐萍白的小手揮舞着各種廚具,兩手的指甲上還戴着美甲,上面鮮紅的指甲油很是搶眼。

怎麼看跟這廚房的氛圍都不搭調。

她就不怕美甲掉在飯菜裏了?方源古怪地想道。

低頭看她素的碎花家居裙下,兩截小腿上分明還穿着的絲襪,小腳穿在涼拖裏不住忙碌走動着,嬌俏靈動。

果然,方源心裏想着。

不知道她是太忙沒收拾細節,還是習慣在做飯時都讓自己美美的。

雖然對徐萍的這些細節到奇怪,但方源並不討厭她這樣。

反倒覺得子劉思要是也像她一樣,注重打扮該多好。

「看什麼?」徐萍切菜的間隙看到方源站在廚房門口看她,疑惑地問了一句。

「啊,沒什麼。

你忙,我看會兒電視。

」被徐萍發現方源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他退了幾步,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胡亂按着。

他也沒有看電視的習慣,只是想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一點。

電視開着,他的目光卻沒停留在上面。

抬頭不自覺地看到了角落的監控。

突然想到昨天的囧況,起身到陽台上,想看看昨天那雙高跟鞋是不是還在那裏。

結果空無一物,應該是被徐萍收起來了。

她發現了嗎?方源心裏又忐忑起來,他沒料到徐萍這麼快就把鞋收起來了,那她應該發現不對勁,知道自己昨天進去過衞生間了。

那她會覺得不安去查看監控嗎?方源走到衞生間門口向裏一看,衣物也都收起來了。

方源心裏更亂,今天不會是鴻門宴吧?。

他深幾口氣,打定主意,徐萍要是問起來,打死不認賬就對了。

不然以後在她面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吃飯了。

」徐萍將菜端到客廳的餐桌上,又乘了兩碗米飯出來。

解了圍裙,才顧得上擦擦臉上的汗水。

方源在她對面坐下,看她髮絲都因為汗水打結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辛苦了。

」「辛苦什麼?一個人在家不還是得吃飯,加雙筷子罷了。

快吃吧。

」方源看桌上的四菜一湯,這搭配兩個人吃都有點多了,哪是加雙筷子那麼簡單。

看了看菜香味俱全,方源食指大動,迫不及待地想嚐嚐味道了。

「你吃飯還戴着墨鏡幹嘛?」徐萍奇怪地問道。

「唉,破相了,以後都得戴着它,早點兒習慣也好。

」「哼,做怪,也不怕吃到鼻子裏。

」徐萍也懶得管他,拿起碗吃了起來。

也不時地給方源夾菜,一盡地主之誼。

方源也是腹中飢餓,吃得大快朵頤。

雖然吃飯會牽動臉部的淤青,有些疼痛,但也並非不可忍受。

對徐萍的熱情,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只有不停地誇她飯菜做得好。

不過這也是事實,雖然只是幾個家常菜,但味道很合方源的味口。

覺她的手藝比起子劉思還要好上幾分。

「嘶~」方源一時吃得有些忘我,吃到嘴裏的中夾了一塊脆骨,勐地咬上一下子崩到了牙。

引得整個臉部肌震動,牽動傷處疼得他叫出了聲。

「怎麼了?」方源的反應嚇了徐萍一跳,還以為自己的飯菜出了什麼問題。

可看方源捂的不是嘴而是臉頰,才有些明悟。

記住地阯發布頁剛才吃飯的時候她沒少盯着方源看,也看出了點問題,他的整個臉框比平時大了一圈,有明顯的腫起。

「把墨鏡摘下來我看看。

」她指着方源臉上的墨鏡道。

「沒事兒,就是崩到牙了。

」方源趕忙掩飾。

「我沒説這個,我讓你把墨鏡拿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徐萍已經知道他在掩飾什麼了。

「我説了沒事,咱們繼續吃飯。

」方源側過臉去,不願意配合。

但這樣的反應更加印證了徐萍心中的猜想。

徐萍從座位上起來,繞到方源一邊,想要取掉他的墨鏡,口中道,「讓你拿下來,我看看才知道有事沒事。

」方源趕忙伸手阻攔,但徐萍就是不罷休。

「哎,你別……」兩人拉扯起來。

最後還是方源服軟了,他知道徐萍子比他還執拗,今天不給她看,怕是沒完。

而且瞞得了今天,也瞞不了明天,總不能一直不讓她知道。

方源緩緩地拿下墨鏡,出一張腫到壟起的豬頭臉,準備接徐萍的嘲笑。

可徐萍卻是瞪大眼睛,沒有想像中的譏笑,反而怒罵道,「你神經病啊,方源。

都成這樣了,你還扛着不去醫院。

」説着她甩手向房間走去。

「哎,你幹嘛去?」方源不知道她要幹嘛,但還是拉住了她。

「廢話,當然是帶你去醫院,你得看醫生。

」徐萍表情認真地怒道,她對方源這樣不愛惜自己,比他本人還要生氣。

「哎,我不去啊。

我這樣子要是碰到個人,以後還怎麼混?」「你真是神經病啊,面子重要,還是臉重要?」兩人一頓,覺得這話説得好像不太對。

方源笑道:「呃,不是一樣嗎?好難選,應該都重要吧。

」徐萍被他逗得臉上也繃不住,氣笑道:「誰跟你開玩笑呢,今天必須得去醫院。

思思走的時候拜託我好好照顧你,要是讓她看到你這樣,指不定得怎麼説我呢。

」方源沒料到子還有這樣的託付,笑道,「她還跟你這樣待了?我還以為她只有警告我別得罪你呢。

」「讓你別得罪我,你還不聽我的?我去換身衣服,跟我去醫院。

」説着徐萍甩了甩被方源拉住的手臂。

「真沒事兒,應該就是昨天用的藥過期了,把傷口給刺到了。

今天換了藥好多了。

而且這個點兒去醫院,醫生都下班了。

值班的都是些實習醫生,這點小傷也不可能有專家出夜診的。

最後不還是開點藥就把人打發了。

」徐萍是關心則亂,聽方源一説也覺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堅持。

方源見她總算放棄了,鬆開拉着她的手自嘲道,「我早晨起來的時候比這腫得還要大,現在已經算好很多了。

」「你也真是心,用藥也不看看期,耽誤了治療不算,要是讓你毀容了看你怎麼辦。

」聽着這種關心的斥責,方源心下動。

「我去房間拿點藥膏給你塗一下,你先坐一會兒。

」徐萍又轉去她自己的房間。

「不用了,我在家上過藥了。

」「你用的還是昨天放這裏的那種噴劑吧?那種噴劑刺太大了,功能上寫的是活血,但主要作用還是鎮痛。

要真想好得快點兒,必須配合一些活血化淤的中成藥膏使用的。

」邊説着徐萍回到她的卧室提出一個白的藥箱。

「你們男人就是活得太糙了,才會把小病越拖越大,最後問題變嚴重了還死要面子。

」徐萍像個小子嘮叨丈夫一樣地念叨,方源尷尬地笑笑。

「躺沙發上吧,我來給你擦。

」「啊?」説説也就罷了,但這種夫間才有的親暱行為,他有點兒接受不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

」「躺下!你也就會自己敷衍自己。

本姑娘親自侍候你,你就偷着樂吧。

婆婆媽媽的不像個男人。

快點坐過去,面朝上躺好。

」徐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拉了拉方源,示意他照自己説的去做。

方源看着她緻的臉,雖然因為做飯出汗的關係卸掉了粉底,但肌膚依舊白

杏眼似嗔似怒,粉上的彩依舊,紅得讓人醉。

他心底咚咚直跳,不肯就範。

「要麼去醫院,要麼現在就躺下,你自己選好了。

」徐萍兩手,下了最後通牒。

見她不怒自威的氣勢,方源也不敢矯情了。

無奈地挪到沙發上,仰躺下去。

徐萍見他就範,這才一笑,也跟着貼坐在方源邊上。

方源不敢跟她對視,側過身去面對着沙發的靠背。

徐萍伸出纖手沾了些白的藥膏在手指上,先給方源朝上的半邊臉上的淤青部位塗抹了一點。

「嘶~!」方源直涼氣。

「怎麼了?」徐萍還以為疼了方源。

「沒事,只有點兒辣得慌。

」藥的刺只是一方面,關鍵是那種被女人温柔觸摸,觸電一樣的覺,讓方源實在忍不住。

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好在此時他的這個樣子,旁人也看不出什麼變化。

「你忍着點兒吧。

這藥是我老家一個專治跌打損傷的老中醫專門秘製的,藥有點大,忍一忍就過去了。

」徐萍繼續很仔細的將藥膏塗開,並温柔地用手指在方源的傷處輕輕按壓着,以確保藥被充分收。

她不自覺地將臉湊近,看着方源臉上藥膏的收情況。

方源舒服得想要呻,卻只能強忍着,那種過電一樣的酥麻,讓他腎上腺素急速分泌,下體的陰莖有了抬頭的趨勢。

餘光看到徐萍將臉貼近,鼻中甚至能嗅到她身上的體香。

方源驚得趕緊將目光挪開,死死盯着眼前的沙發靠背。

「好了,轉過來吧。

」徐萍看這半邊臉已經擦得差不多了,吩咐方源轉個身。

方源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面朝着徐萍躺下,刻意收了一下

此時他的陰莖已經有點起,而徐萍恰好坐在他旁邊,他不得不謹慎。

徐萍如法炮製將藥膏塗在方源剩下的半邊臉上。

看着眼前的女人認真的樣子,方源被她的温柔電得渾身暖洋洋的,餘光不自覺地瞟向她嬌俏的臉龐。

看她目不轉睛的模樣,臉上受她温柔的按摩。

方源覺得此時的她就像聖潔的天使一般。

他只覺全身血的温度慢慢的升高,一股熱在體內快速地動。

臉上的傷似乎一瞬間被她抹平,完全受不到半點疼痛,有的只是她手指温柔的觸摸。

她要是我的女人該多好。

方源的腦中突然冒出這個大膽的想法,隨即被自己想法嚇到了。

目光不敢再亂看,眼珠一轉死死地盯着地板。

入眼的卻是徐萍靜靜並在身前的一雙絲襪美腳,美足被的絲襪包裹着,靜靜地躺在透明的涼拖內,如恬靜的處子透着芳香。

如此近的距離,的腳背上透過絲襪,能清晰地看到青的血管。

兩腳的指甲上竟也擦了鮮紅的指甲油,包裹在的絲襪內,朦朧而鮮豔的視覺衝擊帶來致命的誘惑。

方源直覺腎上腺素一瞬間飆升,下體也緊跟着膨脹到了極限。

直接頂在了貼坐一旁徐萍的翹上。

徐萍第一時間就受到了方源變化,醒悟過來之後心中一陣慌亂,正在給方源按摩的手指跟着一抖。

「啊~!」被徐萍的指甲刺到傷口,方源疼得叫出聲來,條件反地伸手抓住了臉上徐萍的纖手。

這一系列的反應讓兩人都是一呆,兩人不自覺的都面紅耳赤。

方源還好,臉變化本看不出來。

徐萍卻是少有的臉紅到了脖子,一時嬌媚動人。

方源心中大囧,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念造成的,卻不知該怎麼解釋。

手中握住徐萍的手也忘了放開。

「還不快放手。

」還是徐萍先開口打破了尷尬。

「哦,對不起。

」他趕緊鬆開手,又將臉轉了過去看着地板,實在不知該怎麼跟她解釋。

記住地阯發布頁可臉一轉過來,看到眼徐萍的絲襪美腳,又不自覺地瞟了兩眼。

這回徐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雙美足十指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

恨恨地對方源道,「這麼喜歡我的腳啊?」「啊?」方源被她問懵了。

「要不給你摸一下吧?」徐萍提了下裙角,似乎真的要將腳伸過來。

方源嚇得趕忙坐起,「別別別。

」一連三個別,説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看到方源的囧相,徐萍大覺有趣。

也不知是不是獨處一室,變得有些膽大的關係。

她突然將臉湊了過去,在方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他的上啄了一下。

「轟!」一瞬間方源如招雷擊,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徐萍卻掩嘴笑道,「瞧你那傻樣,有心沒膽。

」隨即瞧了一眼方源下的帳蓬,不自覺地伸手在他間一陣撫摸,紅着臉道,「壞傢伙,都這麼硬了。

」方源只是跟着一抖,他已經懵了,本忘了怎麼拒絕她。

「思思不在,看來把你憋壞了。

要我幫你出來嗎?」徐萍雙頰酡紅,像喝醉了酒一樣,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等她拉開方源間休閒褲的拉鍊時,方源終於清醒了過來,握住她使壞的手道,「你瘋了?我們不能這樣子。

」方源雖然此刻硬得難受,但並沒有失去理智。

徐萍的兩隻手都被他握住,一時間兩人對峙着,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只是這曖昧的氛圍每個呼受得到。

方源看着徐萍紅豔人的臉頰,喉頭滾動,要説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這種有氣質的女人是每個男人都渴望征服的,只是他並不是那種下半身動物,他知道衝動之後的後果。

徐萍被方源看得臉更紅了,她回瞪了方源一眼,看着他又青又腫的胖臉,上藥之後呈現一抹油光,此刻卻做出一副認真的表情。

實在憋不住了笑道,「糗死了,看什麼看。

還不放開!」方源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心頭一囧,痴痴地放開手,轉換語氣道,「你玩笑開得太過火了。

」徐萍收回纖手,嗔道,「誰開玩笑了,你不是很喜歡嗎?」「……」眼見自己的相在她面前暴了個徹底,方源失了底氣,但還是不願丟了示弱,口中道,「那你也不能這樣啊,孤男寡女的,也不怕我把你強姦了啊。

」徐萍也不甘示弱,挑眉一笑道,「有本事你來啊,誰怕誰?」「我~!」方源算是被徹底打敗了,面對眼前的尤物,他真的是有心沒膽。

「大小姐,咱別玩了好嗎?你這是在玩火啊。

」徐萍看着方源糾結的樣子,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心中很是得意。

湊到方源耳邊,吐氣如蘭地輕聲道,「不喜歡嗎?想要的話我幫你啊,別忍着了,對傷口不好的。

」貼面的耳語,徐萍的鼻息打在方源耳朵上,帶來一陣酥麻。

方源渾身一顫,一低頭視線正好從她連衣裙的領口看了進去,紅的蕾絲衣包裹着一對拔的雙,可以清晰的看見白的

如此近距離下的雙重刺,久未慾的方源哪裏受得了,只覺鼻腔一癢,一股熱湧了出來。

他趕緊用手捂住鼻子,整個人縮到了沙發的一角,一手推開徐萍告饒道,「好吧,是我輸了,求你別再玩了,會出人命的。

」徐萍看到他指間滲出的鼻血,配合他此時的表情,實在太過滑稽。

不由嗤笑出聲。

「哈哈。

」見方源告饒,徐萍也沒再他。

畢竟他此時還受着傷,要是導致他傷勢加重,那就非她的本意了。

「好了,不逗你了,快把鼻血擦擦吧。

」她給方源遞過紙巾,又吩咐道,「把這邊臉擦完,就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説着示意方源再次躺下,將藥膏再次拿了起來。

方源現在也不抗拒了,牽線木偶一樣聽話地再次躺下。

只是這次收得更厲害,整個人縮得像個小蝦米,生怕自己的下面再碰到她。

徐萍莞爾一笑,沾了點兒藥膏繼續給方源塗抹道,「你真夠能忍的。

」方源閉上眼睛不敢再亂看,嘴裏説道,「我又不是變態,總不能一有慾望就胡亂發吧。

」「切,説得你好像是正人君子似的。

一定是經常自己動手解決,所以才那麼能憋吧?」「你亂説什麼?」方源被她突發奇想的話,得馬上睜開了眼。

記住地阯發布頁「難道不是嗎?」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方源氣笑道:「你從哪兒看出來了?」徐萍見他還不承認,又湊到方源耳邊戲謔道,「別裝了,你昨天是不是在我這兒動手了?」説着她還向監控的方向擺了擺頭,以示自己全都知道了。

方源雖然早有被質問的心理準備,但沒想到這麼快,而且還是卡在這個節骨眼上。

徐萍更是一上來就認為他昨天在廁所裏幹了齷齪事,可事實他真的啥也沒幹啊。

「我説我啥也沒幹你信嗎?」「你説呢,昨天我晾在裏面的內衣都被亂了,鞋子也是濕淋淋地在陽台才找到。

你是不是我鞋裏了?」「……」方源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沒料到徐萍這麼奔放。

他還純潔的以為,她最多會認為自己一時衝動,看着她那些內衣手,然後不小心髒了她的高跟鞋。

可她現在的樣子完全當他是個有戀物癖的變態嘛。

「你還真敢想,是不是我今天不把你辦了,我反倒成了只敢手的變態了?」方源爬起身一臉認真的對徐萍説道。

事關自己的尊嚴,方源覺得自己真是被徐萍給到牆角了。

徐萍見方源認真的樣子,心裏有了怯意。

但一直佔上風的她還是不甘示弱,一仰頭道,「你敢嗎?」方源看着她嬌媚的樣子,雙眼漸漸充血。

剛才就被她得渾身燥熱,理智強壓之下心也是一直在左右搖擺。

本就情慾未消,如今被到牆角,退無可退。

一股熱血上頭,抱着佔點兒便宜的心思,對着之前輕啄他的紅,報複的吻了上去。

「嗚~!」徐萍沒料到方源真敢如此,一瞬間的詫異過後,竟忘了拒絕。

方源吻住這嬌豔的紅之後,大腦就進入了短暫的空白。

大手放在徐萍的雙肩上,將她攬入懷中。

抱着她女上男下的慢慢仰倒在沙發上。

開始他還只是笨拙地嘬她的紅,最後還是情動的徐萍主動伸出舌頭,探入方源口中,他才驚喜的將這送上門來的柔軟含住,伸出自己的大舌不住的與她糾纏,換着彼此的唾

兩人的情慾開始燃燒,方源的一雙大手不住地徐萍背後摩挲。

只是隔着裙子讓他始終得不到滿足,慢慢地他將她的裙襬一節一節地摟起,直至全部盤在間。

一雙大手徑直覆在她扭動的翹上,入手一片絲滑的觸

原來她穿的是連褲襪,方源更加興奮。

將徐萍的香舌入口中,含咬糾纏間,吃下不少她的香津。

雙手更加大力地着她的絲襪翹

徐萍也醉在他的男氣息裏,扭動着回應,鼻間不時地輕哼出聲。

鼻息打在方源臉上,讓彼此更為對方的荷爾蒙着

這對男女就這樣和衣在沙發上親吻扭動着,久久地痴纏不願分開,客廳內的氣氛一下子旎無限。

徐萍比起劉思要矮一些,身材也更顯豐腴,但魅力完全不遜於她。

豐腴的摸起來更有手,加上高檔絲襪貼合着肌膚,完美契合了方源的喜好。

不一會兒方源就完全起,不滿足於褲襪裏內褲的阻隔,大手找到褲襪間的收口,就想將手探入直接捏徐萍的

「啊。

」徐萍輕咬了一下方源的下嘴,阻止了他進一步的侵犯。

方源吃痛之下也停了下來,吻了良久的嘴終於分開。

氓,還不停下,小心我告訴思思啊。

」徐萍抬起臉來嗔道,嘴角還連着兩人津的殘絲。

方源聽到徐萍提起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看着徐萍嬌豔滴的俏臉,嘴角還殘留着兩人的津

不複剛才的氣勢,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心中不由大為滿足。

「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説着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覆在徐萍上的大手。

徐萍的臉上情慾未退,慢慢地坐起身,整理了一下間的裙子,杏目含地剜了方源一眼道,「你果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嘿嘿。

」方源尷尬地笑了兩聲,看出她沒生氣,最多也就是有點被佔了便宜的委屈,心中壓力小了不少,口中戲笑道,「誰讓你説我是變態的,我要是不佔你點兒便宜,豈不是又成了禽獸不如的變態了。

」徐萍見方源的態度漸漸地反客為主,氣勢下不再是剛才的畏畏縮縮的樣子。

心下有些氣不過,纖手探到方源下,找到剛才頂在她小腹上作怪的陰莖,順着陰莖摸到陰囊,一把抓住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嗔罵道,「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你知道佔我便宜的下場。

」「啊~!」下體陰囊被制,方源疼得一陣哆嗦。

條件反地拉住徐萍的手臂,就想要起來反抗。

「別動,亂動我就廢了它,反正是你先欺負我的,到時候思思也不會怪我。

」徐萍不知從哪兒學的這一招,捏住方源的陰囊不讓他反抗。

「我錯了,大小姐,很疼,快放手,會出人命的。

」方源趕緊求饒,他沒料到徐萍會這麼彪悍,也不敢亂動了,只求她快點放手。

「這會知道錯了,剛才不是很能的嗎?你再囂張啊。

」徐萍手中的力度拿捏得正好,讓方源覺到痛,又不會疼到讓他條件反的奮起反抗,只能跟她僵持。

「啊,你這妖,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方源看她得意的樣子,也不甘示弱,兩人經過剛才的親暱,暫時放下了男女大防,嘻鬧式的只為爭一口氣。

他此刻無法起身,離他最近的是徐萍並在沙發前的雙腿。

他心念一轉,將手收了回來,向下一撈。

將徐萍的一雙小腿抄起,拉入懷中。

「啊~!」徐萍頓時失去重心,嚇得驚叫了一聲。

身子向後倒去,條件反地往沙發裏擠了擠。

好在沙發夠大,勉強容下兩人才沒有掉下去。

兩人一頭一尾地擠在沙發上,衣衫凌亂,場面旎引人遐想。

方源握住徐萍的一雙絲襪小腿,入手一片絲滑。

他大手下滑掉了她玉足上的拖鞋,一手一隻捏住徐萍的絲襪玉足,用力地碾壓足心,口中道,「你再使壞啊,來啊,誰怕誰。

」「啊,癢。

」徐萍受不了來自腳底的刺,兩腳不住地踢騰抖動,烈的反抗起來。

剛才失去重心之下,已經將手從方源間放開,失去了對他的控制。

這會兒自己反倒成了砧板上的魚,任方源欺凌。

徐萍勐然的踢動,讓方源無法同時控制住兩隻腳。

於是他放開了一隻腳,兩手並用對另一隻腳發起了進攻。

兩隻大手將她的小腳完全掌握,兩隻大拇指不斷地在徐萍的絲襪腳心,按摩式的擠壓碾動。

得徐萍足指蜷縮,條件反地踢動得更加勐烈了。

無奈被方源制住的小腳無法擺,可另一隻自由的玉足卻是不時地踢到方源下巴上,震得他傷口生疼。

但這種疼痛反而刺了方源,捏住她絲襪腳的大手,不光在她柔軟的腳底研磨,更是不時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腳踝和足指上來回撫摸。

絲襪光滑的觸讓他連忘返,此時的覺甚至比剛才與她親吻時還要美妙。

腳底也是女人的帶,此番被方源這樣刺,徐萍踢動雙腳的同時,肢更是跟着扭動。

下一陣濕意滲出,一種酥麻的覺貫穿全身。

她不知有多久沒被男人這樣摸過,就算她平時再大膽,此刻也不出女兒家的矜持。

全身酥麻的同時,堅定地要擺方源的控制。

她將自由的那一隻絲襪玉足抵住方源的下巴,勐踩借力想將被控制的腳出。

同時雙手再次探入方源下,慌亂地抓住了方源的陰莖。

「唔~!」下體再次受制,方源吃痛過後,雙手更加不顧一切地挑逗手中的絲襪玉足。

同時奮力地噘起頭,想將頂在自己下巴上的另一隻腳給頂回去。

兩人僵持之下,徐萍抵在方源下巴上的玉足調整了一下方位,足跟發力的同時,前腳掌竟直接蓋在了方源嘴上,包裹在絲襪下的圓潤腳指踩在了方源口鼻之間。

「轟!」方源只覺腦中一聲炸雷響過,他何時有過這種體驗。

手中捏着徐萍的絲襪腳掌,受着絲襪的緊緻與光滑;下的陰莖被她握在手中,雖是被捏住,但隔着褲子並沒有什麼疼痛,反而有種舒的刺;最讓他瘋狂的是鼻中能清晰地聞到她絲襪腳的味道,一種混雜着澹澹汗水味的體香。

不,不是體香,是一種帶着靡荷爾蒙的藥。

只要他願意,甚至可以輕易的張開嘴來舐她。

但此時方源已經奮到了頂點,這種從未有過的新鮮體驗,讓他很快就到了高的邊緣。

下的陰莖快要爆炸了,已經有了要發的衝動。

畢竟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慾了。

「快放手~!」方源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緊接着就覺到陰莖一陣抖動,竟然在了褲子裏。

徐萍第一時間就覺到了方源陰莖的抖動,她自然明白這代表着什麼。

整個人頓時懵了,正在發力的手和腳軟了下來,不自覺的收縮四肢,覺下身一股熱湧過,打濕了內褲的同時,順着入腿彎,得緊貼肌膚的絲襪粘粘的。

方源也放開了手,兩個人大腦同時一片空白,空氣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最後還是徐萍先緩了過來,她羞紅了臉,不知道説什麼,美目盼,雙頰緋紅地剜了方源一眼,衣衫凌亂地回房間去了。

方源緩了好久才坐起身來,偷偷地去衞生間,下褲子用紙巾清理了一下。

最後看了徐萍的房門一眼,也沒打招呼,靜悄悄的離開。

這一夜,兩人都失眠了。

第七章

第二天方源煳煳睡到了快中午才醒來,他不準備去上班,也沒給店裏打電話。

他的心有些亂,所以也沒心情去理會店裏會不會出問題。

可一上午店那邊都沒什麼動靜,中午的時候店員小李特地過來送飯。

方源問了一下,徐萍照常在工作,飯菜是她親手做的。

方源打開手提袋,裏面還捎帶了昨天徐萍為他抹的藥膏。

方源心下為這女人的體貼動,同時也有些慚愧。

昨晚的事不僅傷害了她,也讓方源覺得對不起子。

現在店裏的事情還要徐萍來一肩挑,更加過意不去。

晚上徐萍依舊託小李送來晚飯,方源吃過之後,給她發去信息表示謝。

「謝謝你的飯菜,但不用這麼麻煩了。

工作都丟給你,已經很辛苦了,吃飯的問題我可以自己解決。

還有……,昨天的事情,對不起。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看到,方源起身去燒點水,剛上電回來的工夫就發現她回信息了。

「傷好些了嗎?知道我辛苦就早點好起來,要是覺得欠我的,今年的分紅多給一成怎麼樣?(壞笑)」方源看完一陣苦笑,回了句,「託你的福,臉上腫消了些。

店裏現在你做主,只要你不擔心我不還錢了,分紅隨便拿。

(笑)」「小氣的男人。

怎麼,託我的福是誇我的藥效果好嗎,還是在褲子裏讓你火氣順了不少?(壞笑)」才發出去沒一會兒,徐萍那邊就回過來消息,應該也是在玩手機。

方源一看,見她還是昨晚那個作怪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地回道,「你再作妖,再玩火哪天真把你辦了,看你還笑得出來。

(壞笑)」「你可以嗎?隨便碰一下就到褲子裏的早男。

(呲牙大笑)」「……,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哭笑不得)」方源被她一句話得面紅耳赤。

以前就知道她是個外向的女人,有些喜歡作怪,但好在有子劉思在店裏鉗制。

如今子不在,她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説。

「切,偽君子,明明心裏喜歡得不得了,卻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來説教別人。

喜歡我絲襪腳的味道嗎?(害羞)」「!!」隔着屏幕,徐萍的話依然讓方源臉紅到老臉都有些掛不住。

她什麼意思?難道昨天她是故意把腳踩自己臉上的?想着方源下又有些脹痛。

「咱們以後別這樣了行嗎?徐萍,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你應該知道昨天的事本就不該發生。

你是我老婆的閨,要是真玩出火來,傷害的不單是我們兩個人。

」方源覺得是時候踩剎車了,雖然這種曖昧的關係讓他覺得很刺,但他必須制止,他很清楚這種關係繼續下去的後果,他不能自私,有時候必須得有擔當。

對話又進入了短暫的沉寂,方源不知道徐萍此刻是不是在心裏罵他,但他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

「我不會告訴思思的。

」這次她沒有發表情,從時間上看,方源知道她的話是經過思考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問題。

」「」你是怎麼想的,徐萍平時你那麼明的一個人。

」「不能理智一點嗎?你不會不知道這樣下去的後果……」方源快速分段將話發了出去,他害怕這樣糾纏下去,他們真的會跨出那一步。

「我喜歡你。

」方源話還沒發完,就收到徐萍這樣簡短的四字回話,看完他心中一凜。

心下吃驚的同時,也有些茫然。

她什麼意思?喜歡?是指什麼?朋友之間有好,合作伙伴之間的親密程度,或者是喜歡與討厭之間的選擇?亦或是……?「你喜歡我嗎?」徐萍那邊又發來一句。

方源心裏有了悸動,他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他心下忐忑,閉了會兒眼之後,選擇了裝傻。

「如果要在討厭與喜歡之間選擇一個的話,那自然是喜歡。

」這種敷衍的話,徐萍一眼就能看出方源的心態。

兩人的對話又陷入了沉寂。

就在方源忐忑了許久,以為她已經生氣,不會再回復的時候,徐萍又回了信息過來。

「你不用害怕,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這份情讓你覺得是負擔的話,你可以選擇逃避。

説起來有些可笑,這番話我也只敢在手機裏以文字的形式寫給你看,讓我當面説的話,我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説出口了。

」「哈哈,是不是覺得很好笑,這樣卑微的情,哪裏像我。

我都有點瞧不起我自己了,也難怪你不會接受。

」徐萍的話方源看了好幾次,心裏掀起了一陣陣漣漪。

這種覺還是與子戀愛時才有過。

覺卻又完全不一樣,子不是那種很會表達自己情的人,也從沒對他説過這樣的情話。

反而是他對她説得多一點,這樣被一個女人表白還是第一次。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有些動心的徐萍。

方源的心亂了,心中翻江倒海地翻騰得厲害,不知道該怎麼述説此刻的覺。

只能用理智告訴自己,這不是件好事,這樣的情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什麼時候有這種魅力了,你不是一直瞧不上我嗎?」明明知道不應該接她的話,但方源還是回了這一句。

「想知道?不告訴你。

你都不接受為什麼還要問,我可不想以後看你得意的樣子。

今天的話就當我沒説吧。

」「……」對話戛然而止,讓方源一陣無語。

他真有點兒琢磨不透這個女人。

隔着屏幕他本揣摩不到她此時的心態,他甚至有點懷疑這番表白又是她的惡作劇,只是為了套他的話,看他出糗。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面對徐萍,他總有種無力

「順便説一句,昨晚的事兒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哦,而且你幫我按得也舒服的。

(害羞)下次有機會的話,我還可以幫你哦,記得別早

(壞笑)」靠!這個妖!看着徐萍的話,方源在心裏狠狠吐槽了一句。

剛才方源還在為她的話心緒不寧,這會兒她就已經調整過來,又來調戲他了。

方源有種被她玩於鼓掌的覺。

心裏非常不的同時,對她又不得不佩服。

試問哪個女人在被拒絕之後,還能不受影響地對男人説出這番曖昧的話呢?哪怕是開玩笑,女人也會覺得受傷。

這番話八成是為打消他心中的鬱結才説的,方源不得不為她的聰明和灑慨,心中對她又我了幾分好

在家安心休息幾天之後,店裏的事情基本上又回到了出差那段時間的狀態,全都給徐萍一肩挑了,方源現在都無法想象,店裏要是沒了徐萍該怎麼辦。

可這也不是現在要考慮的事情,畢竟兩人不光是利益夥伴,更是債務關係。

不是簡單就能分道揚鑣的。

店裏的事情暫時有人託管了,可家事卻無法假人之手。

方源在家裏宅了三天的工夫,就接到了老媽的兩個電話。

老人對子長久不面去看女兒頗有微詞,以前方源和子劉思隔三差五的就會去陪陪女兒,如今方源也就是在受傷的前一天去看過一次,子更是十來天沒去過了。

雖然孩子跟很親,對父母不是很依戀。

但老人對這對明明住得很近,卻只顧自己玩樂,不管孩子的年輕男女很不滿。

下了通牒,如果這個禮拜還看不到兩人來看孩子的話,她就要把孩子送還給兩人自己帶了。

聽得方源一陣頭疼,他知道這話如果直接轉給子知道的話,怕是會起婆媳矛盾。

也怪他之前沒把子要離家這麼久的緣由給老媽講清楚,他怕老人知道兩人吵架了,就隱瞞了下來。

記住地阯發布頁現在再想解釋,只怕老人也會當成兩人的狡辯。

他想給子打個電話,但又覺得在電話裏與子説這個,子估計會以為是他在找理由,不讓她留在老家陪岳母。

兩人少不得又要發生爭吵。

方源琢磨着要動身去子老家看看了。

方源看了看自己臉上的恢復情況,腫已經消得七七八八了,但青紫還是能看得清楚。

他上網找了找這種情況該怎麼遮掩的辦法,戴墨鏡並不是最理想的辦法,網上好多化妝術的教學,在他看來都複雜的。

他琢磨着問下彭山這個化妝達人,那小子最喜歡的就是韓國人那一套。

翻找了下通訊錄發現許久都未聯繫過他了。

出差回來他換了新手機,都沒有與他聯繫的歷史消息。

他在微信裏找到聯繫人,準備先給他發個信息的時候,卻在相冊裏看到了一張圖,好像是女人一雙腿,網上很常見的那種腿模照片。

方源還在納悶他什麼時候喜歡發這個了,記得以前他的朋友圈裏都是些,看不懂的心情寄語再配上個意境圖,要不就是化妝品之類的。

這樣赤的帶有暗示的圖片,還真沒見他發過。

方源好奇地用手點開,發現是一張女人坐在車副駕駛上的擺拍,鏡頭只截取了女人大腿以下的視角,女人下身的紗裙被拉到大腿部,幾乎就能看到三角地帶。

一雙圓潤修長的美腿併攏,斜靠在一塊兒。

腳下是一雙高跟鞋,因為座位下光線很暗的關係分不清是什麼顏據明暗的關係,只能簡單的推斷出是淺的。

照片有刻意用美圖效果修飾過,白得過份。

看不出女人的皮膚原本如何,但長腿比例勻稱,比起網上的腿模絕不遜

方源看了下照片中女人腿上的反光,放大一看,果然,女人的腿上是穿着絲襪的。

的絲襪很薄,不細看本看不出穿了絲襪。

應該是褲襪的款式,因為在大腿上本沒看到襪口。

媽的,這小子什麼時候好這一口了,從哪兒找的圖就直接發朋友圈,單身久了就開始情盪漾了不成?方源看了看圖片的期,竟然是前天發的。

點開他的朋友圈,他更早之前並沒有類似的圖片。

難道是最近才發情的?方源古怪地想着。

圖片下方看到有幾個同學的回覆,有調侃的,當他是單了在裝,什麼求弟妹更多靚照。

也有當作是網圖,直接求鏈接的。

方源也回了句,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好這口了?方源給他發了信息,也不敢在電話裏給他説自己臉掛彩的事兒,只問了下他網上那些教程靠不靠譜。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一直沒等到回覆。

等到了晚上忍不住要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終於等到彭山回了幾個視頻鏈接。

方源點進去看了看,還真有乾貨。

玩化妝這小子還真不是自己瞎玩的,竟然還搞了個羣,有專門的論壇。

給方源的鏈接就是最簡單的粉底妝,有真人演示的那種,簡單而直觀。

方源見彭山發完鏈接連句多問的話都沒有,覺很生疏。

想想從自己搞起代理到現在,兩人好像互相從對方的生活裏消失了。

見過幾次也都是簡單的寒暄,連在一塊兒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

之前來店裏的次數還勤的,最近好像完全沒看到人。

難道真的是被徐萍拒絕之後,受傷了?想想方源覺得內疚的,也是自己之前亂點鴛鴦的錯。

傷了他,也險些傷了徐萍。

「最近在忙啥呢?」方源打過幾個字去。

等了一會兒彭山那邊沒打字,回過來一段語音。

「還能忙啥,圍着女人轉唄。

」見他沒打字,直接説的話,語氣聽上去還很不錯。

方源還當他又有新目標了,索也用語音一句一句地聊開了。

「哪個女人啊,你朋友圈裏發的那女的?」「你看了啊,怎麼樣,正點不?」「正是正的,但怎麼看你丫都是在吹牛啊。

圖從哪兒來的啊?」「嘿嘿,你也??認為我是盜的網圖啊?説明哥們我水平不錯嘛。

」「什麼情況,不是網圖?」「嘿嘿,不能説。

你剛才問我那化妝的事兒什麼情況啊,誰受傷啦?」方源本來對他的話裏的意思很在意,可被他一轉移話題,又給忘了。

方源假借幫朋友問的藉口,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遮掩淤青的細節問題。

對視頻裏的步驟基本掌握以後,方源忍不住問了他關於他跟徐萍的事情,結果他卻吐吐地不肯多提,比剛才問圖片的事還要搪

方源本想再追問,可彭山那邊回話越來越慢,最後乾脆不回消息了。

這讓方源有些摸不着頭腦,理不清他跟徐萍之間到底什麼情況。

對徐萍的在意擾亂了他的心情,總覺得有心頭被一股陰雲籠罩着。

第二天方源按照彭山的辦法買了些簡單的道具,很簡單的就將臉上的青紫給掩蓋了。

本來他臉上的腫已經消了七七八八,打了粉底之後再戴上墨鏡,完全看不出什麼。

做完這些他去店裏借車,準備回子孃家看看子。

也沒打電話通知她,他想把老媽的話當面跟她説説才好,希望能借此機會消融兩人的冷戰,再帶她回家。

經過這些天的冷靜,兩人也都冷靜了不少,的確該開誠佈公地再談談了。

方源到了店裏卻意外地沒有看到徐萍,雖然店裏在不發展新業務的時候,可以自由的調節配送的時間,基本上靠着上班的店員也能維持。

但徐萍會任由店子拖手,無人掌舵,還是少見的。

還沒等方源問,那兩個店員大嫂就説徐萍八成是跟她男朋友出去玩得太晚了。

她們都認識彭山,都把他當成了徐萍的男友。

以前還一直愛八卦徐萍為什麼會看上這樣一個男人。

方源很奇怪為什麼彭山突然之間又來找徐萍了,細問過後才知道,這幾天彭山都有來接徐萍。

徐萍不是説她對彭山沒意思,已經跟他斷了嗎?昨天他從與彭山的對話中也沒有得到兩人在往的信息。

今天突然聽到兩人又頻繁接觸,而且玩到很晚,方源有種被兩人耍了的覺,心底有些生氣。

去倉庫取車,從小李口中又確認了一次,這幾天還真有一個白大眾車頻繁地來接她。

想想徐萍前些天與他聊天的那些話,方源竟有些吃醋了,對徐萍這種」朝三暮四」的行為很是不舒服,卻又無法多説什麼。

方源今天為了與子見面調整好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得有些煩躁。

他買了些禮品就出發了,子孃家並不算遠,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農村的發展現在普遍不錯,成片的兩層小樓加院子,很有別墅的覺。

很多有錢人現在選擇在老家蓋上一棟獨立洋房,清閒之時有個度假的地方。

但很多都閒置着,也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回來熱鬧熱鬧。

到了子孃家,一路上人都不多,多是些老弱婦孺。

方源將車停在岳母家門口,結果大門緊閉,喊門竟然沒人應聲。

記住地阯發布頁方源還以為自己找錯門了,畢竟這地方他也只來過一回,那還是結婚之前陪子來走親戚過來的。

這時路對面房子裏走出來一個老人,聽到方源的聲音出來看情況。

問過老人方源才知道自己沒找錯,只是人都沒在家,岳母打牌去了。

方源不嘆岳母身體恢復得不錯,還能出門跟別人打牌。

子又幹什麼去了呢,她又不會打牌,總不能站旁邊幹看着吧?方源拿出手機給岳母打了一個,一聽是方源來了,岳母那邊找人頂了自己的位置就回來了。

看到岳母穩健的步子,神頭很足,方源笑道,「媽,您這身子骨看來恢復得不錯嘛,今天贏錢了嗎?」「都是沒事打着玩,哪有什麼輸贏。

媽這身子早就好利索了,小源,你今天過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來,進屋坐。

」岳母笑呵呵的打開門,將方源讓進家裏,又忙着泡了杯茶。

方源也沒客氣,看岳母忙碌的樣子,身體是真的恢復得不錯。

方源心下也放心了,讓子回家的信心也多了幾分。

「我有些事找思思,想當面跟她説就沒打電話。

」方源喝了口岳母遞過來的茶,才回話道。

「你們小兩口也真有意思,有什麼話不能在電話裏説的。

是不是鬧矛盾啦?」「呃。

」一句話被岳母戳中痛點,方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説,總不能在岳母面前數落子的不是吧。

「媽,您別瞎猜,總有些話在電話裏説不清。

」「你也別想着瞞我,從當初我不讓思思過來陪我,她還是非要跟來,我就擔心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不過媽也不想摻和,你這次來了也正好,有什麼事兒説開了,再帶她回去,子還是得好好過。

」方源笑着應了兩聲是。

岳母話裏子的態度,讓方源有些在意。

「思思呢,她怎麼不在?」「這丫頭人是來了,可三天兩頭地還是往城裏跑,心思壓就不在這裏。

今天又到城裏去了,你要是給她打個電話也不至於白跑一趟了。

」「她去城裏了?」「是啊,所以我才説你們小兩口是不是鬧矛盾了,她回去了那麼多次,都沒找過你,有事還特地讓你過來説。

」方源心下疑惑,不明白子在幹什麼。

覺她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他似的,從岳母的話中他覺得子連回孃家的理由,都有些站不住腳,是什麼事情讓她寧願瞞着自己,也要躲到這裏來?「她什麼時候回來?」「這個不知道,但每次出門都會很晚回來,畢竟來回搭車也得費不少時間。

要不給她打個電話吧,你要是不方便我來打。

」方源本不想麻煩岳母,但岳母還是打了過去,老人對小兩口之間鬧矛盾很介意,想快點讓兩人重歸於好。

子劉思聽到方源來了很驚訝,但並沒有要馬上回來的意思,電話裏還讓方源先回去,有事給她打電話就行。

最後還是岳母很強硬地下了通牒,讓她馬上回來,才結束了對話。

「媽,沒必要這樣,我這也沒什麼急事,她要真有事,我下次再來也行。

」方源雖然疑心子不知道她在忙什麼,但更擔心岳母剛才強硬的話讓子有了對抗心理。

這樣他再與她説自己老媽的話,怕是就説不通了。

便岳母卻語重心長地説,「小源,媽知道你是老實孩子,但思思自小被我們寵壞了,你也不能一味地順着她。

你最近一直忙着做大事,媽是知道的,你看你累得臉都沒了顏

她這樣閒着也不幫你,還每天到處亂跑,媽看着就着急。

」「今天你來了媽正好把話給你説明白,小兩口子在一塊兒最重要的是相濡以沫,你這樣一味的牽就她,要是能牽就一輩子也就罷了。

要是不能現在就應該學會拒絕她。

媽不希望將來有一天寵壞了她,也累壞了你。

也不希望她跟你生活節以後,你哪天發達了,就看不慣她了,兩人再來鬧什麼婚變。

這兩種情況媽都不想看到。

」「媽,您這話從何説起呀。

」方源不知道岳母現在怎麼突然之間説這些,有些手足無措。

「沒事,媽這是之前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多了一些慨。

人這一輩子什麼都不重要,就身邊的人最重要。

你和思思都是獨生子女,媽最大的心願就是看着你們和和美美地過一輩子呢。

相信你爸媽也是這樣想的。

」「媽,這個您放心,當初我娶思思的時候就説過,我這輩子沒別的能耐,最大的本事就是娶到了她。

我是不可能跟她離婚的,這我可以打包票。

」方源覺得可能是之前岳母住院之後,一直沒機會跟他坐下聊聊,今天碰到機會,把之前想説的一下子都説了出來。

「你這話媽聽着舒服,但媽也知道人是會變的。

婚姻需要你們兩個人經營,你這一味的付出終究不是長久的事。

媽也常跟思思説這個道理,但你如果一直順着她,會消磨她付出的意識。

這孩子就是太過單純了,容易相信人。

你承諾得越多,不光你過得會很累,也會讓她得不到成長。

她也是當媽的人了,學會長大是必須經歷的。

你難道能讓她一輩子生活在童話裏?」方源知道岳母一直是個知書達禮的傳統女,要不然也教不出格甜美的子。

不過今天話裏對他這樣偏幫,讓他還是有些始料未及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媽,您説的我都記下了。

思思有時候的確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但這對我來説也是最值得珍惜的地方。

以後我們會好好的,您就別擔心了。

」「你呀,媽都不知道説你什麼好。

不説這個了,一會在這兒吃飯,媽給你點好吃的。

看你最近忙得臉都白了,思思不在家,你也沒好好招呼自己吧?」方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一個人過得的確有點對付,但這臉白卻是粉底打的,跟忙不忙可沒關係。

中午兩個人吃飯,岳母硬是了快一桌子菜。

吃飯的工夫又問了一些方源店裏的生意情況。

方源簡單地介紹了現在店裏的規模,聽得岳母連誇他有本事。

女婿半個兒,子沒個兄弟姐妹,岳母也是拿他當自個兒孩子,孩子有本事,做長輩的自然高興。

吃完飯岳母收拾完碗筷出來,見方源在沙發上打盹,就讓他去子房裏午睡。

在這裏也沒什麼事幹,方源的確有些困了。

來到二樓子的房間,進門忽然聞到一股香水味道,很陌生的覺。

方源記得子很少用香水,用也都是一些澹香型或輕香型的,這種帶有刺的味道子平時是不會用的。

疑惑間方源有了幾分清醒。

目光一掃房間裏很空曠,傢俱都是臨時組裝的,衣服簡單的掛在臨時的支架上,房間裏也就是兩張老式的桌櫃和長腳凳,牀也是老式的窄牀,換上了新牀單倒也看不出老舊。

畢竟是老家,長時間沒人住的關係,當初房子翻修以後也就沒有置過新傢俱。

方源看到掉漆的桌子上琳琅滿目的瓶瓶罐罐,不知道子何時買了這麼多化妝品。

子對自己的皮膚一向自信,平時除了有用一些護膚品之外,化妝用品是一向不碰的。

記住地阯發布頁怎麼回了老家反而愛打扮起來了,方源對子這種轉變倒不討厭,只是覺得很奇怪。

一邊的組合架上掛着不少衣服,有很多還是新的,應該是子來這裏後新買的。

但鄉里並沒有商場之類賣衣服的地方,難道這就是子頻繁回城裏的理由?方源略地看了一下,衣服以裙子為主,都是子喜歡的款式。

簡單,但質地不俗,都是品牌貨。

只是裙襬比子擺在家裏的都要短些,子習慣只穿膝蓋以下的長裙,可這裏有好幾條都是及膝的中短裙。

雖然還不到暴的程度,但保守的子什麼時候轉了?方源好奇地一撥,瞬間眼球一縮。

在擠在一塊兒的裙子間,他翻看到了幾條絲襪,都是的連褲襪,有中薄的,也有超薄的。

其中兩條甚至還有蕾絲花紋的設計,很是勾人。

這個發現讓方源心頭砰砰直跳,桌上的化妝品和這些裙子,還可以當作是子的品位有了些改變。

但一直抗拒穿絲襪的子,怎麼會突然多出這麼多絲襪?難道子有了外遇?方源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覺得不太可能,但這些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解釋不清。

都説女為悦己者容,如果子不是變心了,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有這麼大的變化?方源忐忑地打開牆角的五屜櫃,在裏面又找到幾雙未開封的絲襪,裏面有幾雙長筒的蕾絲襪口的設計,可能是覺得有些暴的關係,子一直沒打開過,可為什麼會買呢?開快垂到地上的牀單,果然,方源在牀底看到了幾雙高跟鞋。

子平時都不穿鞋超過5cm以上的鞋子,多是以平底鞋和休閒鞋為主。

因為穿得比較少,所以偶爾穿上鞋跟高的走路都會很不習慣。

現在為了搭配裙子和絲襪,穿上這些鞋跟明顯超過5cm的高跟鞋,她也真是瞎得出去。

方源完全能夠想象身材高挑的子,穿上高跟鞋身材再被拔高几分,是怎樣的氣質,怕是完全不輸那些模特吧。

再配上這裏的裙子和絲襪,好一個人的都市麗人。

方源心頭苦澀,這是他苦求而不得的樣子。

到底是誰,讓子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就完成了這樣的轉變?方源心中醋意翻滾。

他睡意全無,也顧不上睡覺了,下樓去見岳母在院子裏擺自己種下的花草。

岳母見他神匆匆地樣子,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小源,你不睡覺怎麼下來了?」「沒什麼,忙慣了,到牀上又睡不着了。

媽,問你個事兒,思思每次去城裏都是一個人去的嗎?」「怎麼突然問這個,她當然是一個去的啊。

現在村裏的年輕人都在上班,她認識的那些朋友都不在家,她還能跟誰去啊?」「哦,那她去幹嘛,你知道嗎?」「買東西唄,剛回來家裏缺的東西多,都是她回城裏買的。

有的東西我給她説村裏的小賣部有,她説那不是正品,非得回城裏買,這一來一回她也不嫌折騰。

」「我看她樓上新衣服不少,都是一個人去買的?她也不會開車,大包小包的搭車不累嗎?」「所以我才説讓你別那麼寵她嘛,我也給她説了讓她別這麼鋪張,每次買的東西多了還都是打車回來的。

你掙點錢也不容易,這丫頭就是被你寵壞的。

」岳母説着,但臉上並沒有生氣的樣子。

對於方源疼自己閨女,她當然不會生氣,誰不想自己女兒過得好呢。

但結合岳母上午説的,方源總覺得她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説話避重就輕,遠沒有上午來得真誠。

她可能是察覺到自己心中的疑慮了,所以才有所保留?但岳母要是真知道什麼事情,又怎麼會主動讓自己去子的房間呢?難道子並沒有外遇,是自己多心了?方源也不敢多問了,怕讓岳母懷疑他對子有了芥蒂。

失去岳母的支持,今天怕是説服不了子回家了。

「小源,你在樓上看到什麼了,怎麼突然問這麼多?」「沒事,媽,就是看她新衣服買了不少,都是些她平常不愛穿的,所以有些奇怪。

」「哦。

我之前也奇怪,她還笑我多管閒事。

依我看吶,她這是看你事業順利,怕自己魅力不夠,將來被你嫌棄。

所以開始學起打扮了。

這女人吶每大一歲,對自己的魅力多少會有點不自信,能學會包裝自己也是好事。

」岳母笑着解釋。

真的是這樣嗎?子才與自己冷戰,就學起打扮來引自己,這怎麼都有點説不通。

但方源也不再問了,再多開口,也只是讓岳母生疑罷了。

「哦,那您忙,我再去躺會兒。

」説着方源又回到子的房間,聞着空氣中的澹澹的香水味道。

他忽然覺得子的這種改變,從客觀上來説是件好事,但願是自己多心了。

煳煳地他就這樣睡着了,等再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已經有了暮

方源看了看時間,竟然五點了,睡了有四個小時了。

他很久沒睡過午覺,也許是這裏太安靜的關係,這一睡沒想到這睡了這麼久。

他下樓來本想問下岳母,子回來沒有。

結果剛下來就聽到岳母房間傳來説話聲。

「還當媽不知道,這裏每天就兩班車,不打的士沒人送你怎麼可能回得來。

媽不管你在做什麼,但你總得顧忌一下小源的受,媽可不想看你們家庭不和諧。

」是岳母的聲音,鄉里相當安靜,房子也沒什麼隔音,房間裏説話的聲音外面能聽得很清楚。

「我知道了,媽,我給你説過多次了,我跟他沒關係。

我只是在給一個朋友幫忙,你就別心了。

我去收拾東西,今天就跟方源回家,你滿意了吧。

」是子的説話聲,她回來了?「他」是誰?還沒等方源反應過來,子劉思就開門出來了,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樓梯轉角的方源。

劉思一陣慌亂,看着方源怯道:「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剛剛,你跟媽在聊什麼呢?」見方源並沒有聽到什麼,劉思這才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什麼,一些家常話罷了,我去收拾東西,你既然起來了咱們就一起回家吧。

」説着劉思錯開方源,上樓去收拾東西了。

岳母聽到聲音也出來了,看到方源尷尬一笑道:「小源,你起來了,下來多久了,怎麼也不喊一聲?餓了吧,媽去給你們做飯。

」方源本來沒聽到什麼,但看子這母女二人的反應,本來因為睡得很好而平復的心情,又疑竇叢生起來。

「不麻煩了,媽,我去樓上看看思思。

她回來了,你們怎麼也不叫醒我。

」説着方源又回到樓上,劉思背對着他在往行李箱裏收拾衣服。

「準備跟我回去了?」「不然呢?你都特意過來了,還把我媽思想工作做那麼好。

」「聽你這語氣,你還不想回去啊?怎麼,還生氣呢。

要不要我給你道個歉?」「別,你又沒什麼錯。

別整得跟我有多不通情達禮似的,呆會兒我媽又得説我了。

」劉思站起身,回過頭來方源才看清她這又是一身新衣,寬鬆的短袖立領白襯衣,配上黑的束及膝百褶裙,腳下一雙白運動鞋。

人,完全不像個年輕少婦,倒有幾分大學生的影子。

方源細看她筆直的小腿,白皙光潔,沒有穿絲襪,是的運動短襪。

也的確適合這身衣服的運動風。

再細看她姣好的面容上並沒有化妝,只是睫似乎比之前長了,一雙丹鳳眼明亮清晰,應該畫過眼線。

改變最明顯的是原本柔順的披肩發,變成了末梢微卷的中分捲髮。

將本就不大的臉修飾成了標準的瓜子臉。

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原本黑的髮絲上染了一層澹澹的金,整個人又多了一絲洋氣。

「你做頭髮了?」方源看着這像學校裏走出來的校花似的嬌,眼中多了一絲驚豔。

「嗯,換了個髮型,想換下心情。

」「你這些新衣服也是為了換下心情?」「嗯,怎麼,你心疼啦?」「那倒不是,我只是奇怪,我以前一直讓你這麼穿來着,你都不肯。

現在怎麼突然想通了,還有你這些穿搭是有人指點你了吧?」「怎麼,你吃醋啦?」「吃誰的醋啊,我總得有個目標不是?」方源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害怕子這些改變真的是因為某個人。

「切,不告訴你,我還不能有點秘密不成?」劉思好像是故意為了吊方源的胃口,又不與他説了,繼續收拾起加子上的衣物了。

方源見她不説,也沒法追問。

記住地阯發布頁只是見子的態度坦然,不像是有外遇的樣子。

心下也安定了不少。

可他在門口才站了一會兒,忙着收拾衣服的嬌突然頓了一下。

緊接着轉過身來,將他往門外推道,「你先出去一下。

」「哎,你幹嘛,有什麼是老公不能看的。

」方源趕緊用腳抵住門,他清楚的記得那塊兒掛着的,應該就是他之前見到的那幾雙褲襪了。

「幹嘛啊,不就是幾雙褲襪嘛,你能穿還不許老公看啊。

」「討厭,你偷看人家衣服了?」「什麼叫偷看,你有啥是老公不能看的啊。

不行,你得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突然開始穿絲襪了?」方源紅着眼睛問道,他實在是不能容忍,哪怕是有一絲的可能,子是為了別人而打扮。

那樣他會瘋掉的。

「你在想什麼呢,哼。

我這是之前膝蓋受傷了沒辦法。

這麼熱的天我只想穿裙子,要不是為了遮住腿上的傷口,我才不想穿絲襪呢,熱死了。

」説着劉思指了指左邊膝蓋上的擦傷,很淺的一塊傷口,結的痂也掉了大半,只剩下一塊淺淺的疤痕。

「怎麼那麼不小心?」看到子受傷,雖然只是一些小擦傷,也還是讓方源有些心疼。

白皙的腿上多出白的傷疤,細看之下還是很明顯的。

只是方源蹲下一看好像還不只這一塊,兩邊膝蓋上還有深淺不一的兩個疤痕。

「怎麼會這麼多傷疤的?」方源分明記得子以前沒有這些傷痕的,而且這些一看就是新傷。

「不小心摔的。

傷沒好的時候不穿絲襪都不敢出門的。

」「受傷了為什麼還要出門?摔這麼多次,你是剛學走路的孩子麼,你……,你這不會是穿高跟鞋摔的吧?」想着子為什麼會這麼心,方源突然看到一旁被清理出來的幾雙高跟鞋,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可能。

劉思被方源一下子點破,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起來。

「幹嘛突然這麼拼?你這樣很奇怪耶。

」本來對子突然習慣穿絲襪的解釋,已經信了幾分的方源,面對子如此反常的行為又開始疑神疑鬼了。

「幹嘛啊,我就不能學着穿麼?」劉思見方源一臉認真的樣子,對他這斥責的語氣有些不舒服了。

方源看子噘起的嘴巴,心一軟,也不好追問她了。

子的這種改變也算是合了他的喜好,自己疑神疑鬼地質問反而會打消她的積極,最後也可能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徒惹嬌不快。

他本來就是很寵子的人,如今又有事求她,就更不好開罪她了。

心態轉變過來,再看着委屈的子,嘆了口氣關心道,「你能學着打扮自己,我當然高興,但也要注意分寸吧。

萬一要是傷到骨頭怎麼辦?」劉思見方源扭轉了態度,還一臉關切的樣子。

心中一暖,在方源臉上親了一下道,「嘻嘻,放心啦,我有分寸……,呀,你臉上是什麼呀。

覺到方源臉上的異物,劉思趕緊擦了擦嘴。

「沒……沒什麼。

」方源尷尬得不知如何解釋。

子吻得得慌了神,心中也覺現在的子還真是有點不一樣了,以前的她可很少有這種親暱的舉動。

「還説我呢,你不也開始臭美了。

」劉思啐了一口道,她當然知道方源擦的是粉底,不過也沒問他原由。

方源尷尬一笑,這一鬧讓兩人間的火藥味徹消彌了,誰也沒提之前吵架的事情。

方源看着子收拾完,幫她把東西都收拾到車上。

岳母那邊已經開始生火做飯了,可方源還沒説話,劉思就已經拒絕了岳母留兩人吃飯的要求。

老人笑罵了一句有了丈夫忘了娘,也就沒再強留兩人。

畢竟對於女兒女婿能和好一起回家,老人還是很高興的。

在車上子劉思就有些唸叨着回家後要去看女兒,方源本來還想到家後再跟子説孩子的事兒。

無奈只能在車上就把老媽的話委婉地轉述了一遍。

劉思聽後雖有不快,但也沒有方源想象中的排斥。

對於女兒,劉思有時甚至把她看得比方源還重要。

這也許所有當媽的女人的本能了。

她嘴上只是抱怨了幾句媽怎麼這樣,也就沒説什麼了。

畢竟他們兩人也沒有不管孩子的意思。

兩人到家後第一時間就去看了孩子,順便也就在方源爸媽那兒吃了晚飯。

本來老人對小兩口這麼久不回來看孩子有了意見,可當劉思試探了問了孩子,要不要跟着媽媽回家睡的時候,孩子用聲擠出要跟睡的話,一下子就把老人逗樂了,也就不再提讓兩人帶孩子回去的話。

得最後方源與子回家的時候,劉思還在車上抱怨孩子跟她這個媽一點也不親。

惹得方源忍不住調侃了幾句,她一點也不顧家的話,換來劉思幾個白眼。

到家劉思把衣服都收拾好之後,就去洗澡了。

看着子掛好那些靚麗時尚的新衣,方源心裏有了幾分火熱,想想今晚可能要一番久違的纏綿,不由一陣心癢。

等到子洗完裹着浴巾出來的時候,方源更是眼前一亮。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子的皮膚好像比以前還要白了,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光暈,如真的女神一般讓人垂涎。

尤其是新染的頭髮帶來不一樣的視覺美,讓方源眼前一亮的同時,又有了一種刺而陌生的新鮮體驗。

眼前的嬌好像煥然一新,變成了另一個人。

這種新鮮讓方源有了房時的心跳覺,整個人抑制不住地奮起來。

「你愣着幹嘛,快去洗吧。

」劉思已經坐在門口的梳妝枱前,對着鏡子開始塗抹起了護膚品。

從鏡中看到方源還坐在牀邊發呆,提醒他道。

「哦。

」方源這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嬌正在用那些從孃家帶回來的護膚品,好奇地問道,「怎麼突然變得熱衷保養了?我記得你以前只貼面膜的吧?」「再漂亮的女人也經不住老,何況我都是孩子她媽的了,當然得注意一下。

我這不是才開始學着用嘛,不過這些效果還真不錯。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我皮膚變得比以前好了?」劉思手上沒停,回過頭來問方源道。

「嗯,還不錯,是比以前白了。

你這是自己買的?」「不然咧?朋友推薦試用了一下,效果不錯,我就買了。

」「哪個朋友?」方源下意識地問道,他莫名地覺得這些個護膚品怎麼那麼眼

因為子之前不熱衷這個,他的化生意也不側重賣化妝品,所以對一些化妝品牌並不是很瞭解。

「問那麼多幹嘛,快去洗啦。

」劉思説着對方源眨了眨眼,惹得方源心頭一熱,也就沒再想了。

拿起要換的衣物就去洗澡了。

可當他洗完,看到洗手間鏡子裏自己臉上,洗淨粉底後出的青紫時,一腔熱情頓時化作了忐忑。

他還一直瞞着子自己受傷的事情呢,雖然臉上的傷已經不明顯了,但還是看得清的。

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打架造成的,子知道了免不了要追問到底,最後肯定少不了一番責怪。

方源硬着頭皮回到房間,見子坐在牀上,臉上敷着面膜的同時,在腳上細緻地抹着護膚品。

知道他進來了,也沒看他,專注着自己的事情。

方源見子沒看他,心虛地把卧室的燈關了,人也一下子滾到了牀上。

「你幹嘛?我還沒完呢,關什麼燈啊。

」説着劉思又自己打開了手邊的枱燈,顧自地又開始在腳上擦拭起來。

昏黃的枱燈比較晦暗,不貼臉細看,方源也不擔心子會看到臉上這不明顯的青紫。

見嬌專注的樣子好奇地問道,「老婆,怎麼突然連腳都保養起來了?」「你以為做女人容易啊,穿個高跟鞋很磨腳的好吧。

不保養不僅容易起泡,以後死皮也多。

總不能臉上看着三十歲,腳上看着都六十了吧?」「你這是跟誰學的?要是嫌磨腳就別穿高跟鞋了唄,反正你又不用上班,在家怎麼舒服怎麼來就是了。

」方源見了半天,他看着都覺得累,有些心疼地勸誡道。

「誰説我不用上班的?現在我媽那邊也什麼事了,而我呢,也從店裏身了。

我準備把大學學的那些東西都撿起來,重新找份工作。

」劉思側過頭來,笑咪咪地看着方源道。

記住地阯發布頁「你沒開玩笑吧,你都多少年沒上班了,現在去找工作,不如多花時間陪陪咱閨女呢。

你要實在覺得閒,也該回店裏幫忙啊,去外面上班算怎麼回事。

」「現在店裏徐萍做得不是好的嘛,而且我也不想去店裏上班。

每天都在店裏打轉太枯燥了。

而且我也不想一直當你的附庸,我想試試看自己獨立去做,能做成什麼樣。

」「呵,你這是到叛逆期啦,老婆。

」「滾,你才叛逆期呢。

告訴你,我不在店裏你也不許懈怠。

要是你以後掙得還不如我了,我可不要吃軟飯的。

」「哈哈,好,好,你加油。

」方源笑着不再説話,他對子的突發奇想也不想打擊。

有個年輕的拼搏心態是好事,子在家估計是閒到發慌了,等她上一段時間的班,重新嘗過掙錢的不易,自然會老實回店裏幫他。

估計到時也更能體會他這個老公的辛苦。

方源打了個哈欠,見子還在繼續忙着手上的事,本來想提出親熱一番的他看得也有些不耐了,問道,「你還得多久啊,關燈早點休息吧。

」「你要困就先睡吧,我還得一會兒。

」見子不理會自己的話,方源也有些意興闌珊,慢慢睡着了。

可等他睡得煳煳的時候,突然覺到一隻手在他口摸索,臉邊也有一道温熱的氣息在來回遊動。

「老公……」一聲輕喃在耳邊響起,方源卻被睏意襲捲不想理會。

突然嘴被兩片濕軟啜,腿上壓上一條絲滑温熱的軟,開始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腿間來回摩挲。

方源一個靈地就醒過神來,這種覺他太悉了。

他勐地一睜眼,就看到子劉思貼在自己臉上的面龐。

雖然沒有燈光,整個房間很暗,但藉助黑暗裏的晦光,他還是能看清眼前嬌的輪廓。

劉思見他醒來,也沒有停下動作,依舊壓在他臉上親吻着他,手上和腳上的動作也沒停。

方源一下子就被刺睡意全無,下身已經充血。

受着嬌的渴望,方源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捧起壓在自己臉上嬌的俏臉道,「老婆,你這是怎麼了?」方源可從沒試過被子主動求歡,眼前的一切還是讓他有些無法相信。

「什麼怎麼了,人家都這樣了,你還要裝傻啊?」劉思拉開方源捧住她臉的手,將嘴湊到方源耳邊道,「我穿絲襪了哦。

」「轟!」方源一下子就被引爆了,雙手向下一探,就摸到子的大腿上。

果然,剛才的覺是對的,子真的穿了絲襪,而且是連褲襪,方源的一雙大手忍不住在子柔軟絲滑的

這種覺就跟做夢一樣,方源忍不住在子的翹上掐了一把。

「呀,你幹嘛!」劉思嚶嚀一聲嗔怪道。

方源徹底清醒了過來,知道這不是夢。

下身充血的他一個翻身就騎到了子身上,伸手就想打開牀邊的枱燈,來仔細觀賞一下嬌此時的媚態。

「別!別開燈。

」劉思拉住方源的手製止道。

「人家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穿的,你別開燈,我害怕。

」方源能清晰地聽出子此時話中的羞意,這還是嬌第一次主動穿上絲襪求歡。

今天的她實在給了自己太多驚喜,他都有點懷疑他這個老婆是不是本人了。

但面對眼前的美,他卻已無暇多想,只想一逞獸慾,好好發一番。

他湊到子耳邊調戲道,「都學會穿絲襪發騷了,還害什麼羞。

」劉思一聽這話,羞得全身一抖,大腿動就想把方源從身上推下去。

可方源就這樣騎坐在她大腿上,哪有她反抗的餘地。

子的反應徹底發了方源潛藏多的慾望,他一個俯身趴在嬌柔軟的身體上,壓制她反抗的同時,臉不住在嬌身上摩擦着。

從臉龐到耳鬢,再到粉頸,從粉頸又到嬌的酥

覺嬌皮膚變得更好的同時,鼻腔又聞到了不一樣的濃郁體香,這種新鮮,讓方源幾發狂。

直到將臉擠在嬌一對飽滿之間,方源才發現子連罩都沒穿,看來她是真的飢渴了。

方源將臉埋在子的溝,貪婪的同時,一雙大手也沒閒着。

在身下子的大腿上不住地摩挲着,絲滑柔軟的觸讓他不時興奮地掐幾下。

總能起嬌一陣動,嘴中輕出聲。

反覆幾次之後,子的反應出乎了方源的意料,動變成了扭捏的動。

本來在拒絕的雙手,也環在了方源身後摩挲他的後背。

方源將手探入嬌大腿內側,發現那裏已是濕淋淋一片。

「好

」方源動地在心裏發出慨,雖然他自己已經是獸血沸騰的狀態,但比起嬌此時的意亂情,他還是比較清醒的。

「唔。

」被方源在私處一摸,劉思情動地呢喃一聲,忽然收回在方源背後撫摸的纖手,捧起方源的臉拉到自己臉前,主動將印在了方源的大嘴上。

緊跟着就將舌頭探入了方源口中,尋找着與她痴纏的伴侶。

「!!」方源瞪大眼睛,雖然看不清嬌此時的面容,但想她一定是媚意十足的。

她的熱情很快融化了方源的意識,拉着他一起陷入了情慾的漩渦。

方源將子的香舌捲入自己口中,兩人不住地換着彼此的津

一雙大手探入子身上,環在嬌背上,將她緊緊抱住,恨不得將她進自己的身體。

劉思也是緊緊將他抱住,用自己的熱情回應着方源,兩人在牀上滾動着,彼此痴纏,劉思不自覺地將包裹在褲襪內的長腿,緊緊地盤在方源身後,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方源身上。

受着子下身的絲滑,方源如陷入癲狂一般,嘴上不停的同時,抱着子不住翻滾。

兩人化身一對蟲在自己的小窩裏發着最原始的渴望。

「呼~!」良久直到快不過氣來,兩人才放過彼此的瓣,大口呼着。

方源緩了幾口氣,馬不停蹄地再次將子壓在了身下,扒起嬌間的褲襪束口,劉思也心領神會地起翹,快速地讓方源將褲襪連同內褲到了腿彎。

方源不忍將絲襪全部去,雖然看不清嬌此時的美態,但能受到絲襪的美好,也是好的。

他將子的小腿在肩上,下身的堅硬如鐵探入間,摩擦了幾下就找到了入口,頂開了嬌的大陰就直搗黃龍。

「唔!」子配合地一聲嬌,方源就覺陰莖被一股久違的温暖包裹,受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有節奏地動起來。

臉龐不住地在子小腿上摩擦,大手扶住嬌的同時,不時空出一隻手,在子的酥,翹,和大腿上捏着。

「嗯……嗯。

」劉思情動地呻着,方源也很快進入了狀態,他拉直嬌的長腿,將她迭壓向前。

自己也慢慢起身,開始加大力度地

大嘴不時隔着絲襪啜嬌的小腿受着嬌的體香。

「嗯!」忽然他清楚地覺到了身下的嬌合他。

這個發現讓方源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他興奮地狠狠撞擊嬌,一時水四濺。

啪啪地撞擊聲有節奏地在房間裏響起,子的配合無疑是對方源最好的鼓勵,陰莖似乎比以前得更深了,這種新奇的發現讓他的陰莖又大了一圈,隱隱有了要的衝動。

「還太早!」方源知道這才剛開始,他還沒有覺到嬌動。

顯然嬌雖然興奮,但還沒有達到一個高度。

方源刻意放慢了的速度,想要緩解的衝動。

在體力不如以前之後,他學會了用愛撫來緩解體力上的不足。

他的一雙大手探入嬌股間摩挲,大嘴也在子小腿上親吻着。

下體放緩節奏的同時加大了撞擊的力度。

「啪,啪!」方源按照自己的節奏挑逗着嬌的慾望。

可當他放緩節奏以後,反而失去了與嬌動的配合。

顯然子並不滿足於此。

劉思覺到方源放緩了節奏,可方源的愛撫將她的慾望挑得更加高昂。

她加快了下身的動期待獲得方源的回應,但反而使兩人失了節奏。

她不滿地鳳眼微睜,離地看到方源在自己小腿上痴親吻着,她想起方源的喜好,想刺他再加快節奏。

見他陶醉的樣子,她芳心紊亂的同時,屈起腿彎,將一隻絲襪腳印在了方源臉上,另一隻則環住了方源的後頸,將他拉向自己,表示鼓勵。

「轟!」受着嬌腳底的絲襪足香,方源的腦袋轟然炸響,這種似曾相識的受,讓他很快想到了那晚與徐萍的痴纏。

他剛剛緩解的慾望,一下子又被挑起,這次是一發不可收拾。

「糟了!」方源壓制不住間傳來的麻癢,壓在嬌身上狠狠地動幾下之後直接了進去。

「……」方源大囧,不知該如何解釋這糟糕的表現。

壓在子身上氣,一動不敢動。

「你了?」劉思覺到了身體裏温熱的動,知道方源已經高了。

不由心中一陣空落落的。

自己有點後悔剛才的舉動了,沒想到絲襪對方源的刺這麼大。

「對不起,實在忍不住了。

」方源抱歉地摟住子,將頭埋在她的前不敢看她。

這可能是他表現最差的一次了,今天子的表現給他的覺實在太不一樣了,尤其是最後那一下,他實在是控制不住。

「沒事,你可能只是累了。

」劉思忍住體內躁動的慾望,用手撫摸方源的後背輕聲安道。

受着嬌的温柔,方源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用手在子身上游走着,想安撫她的心情,同時填補一下自己高的餘韻。

「下來吧。

」劉思輕聲道,方源這樣撫摸讓她更加覺難受。

方源也不敢拒絕,慢慢起身,將已經軟下的陰莖離。

混合着兩人的體緩緩出。

「糟了,忘記戴套了。

」方源輕聲道,生怕子生氣。

「你不是想我再生一個嗎?沒事,就這樣吧。

」「你想通了?」「什麼想通,又不是想懷就能懷上的,這得看老天的意思。

」「咱們又沒什麼問題,只要不避孕懷個孩子還不容易。

」説着這話,方源突然又有點心虛。

劉思看他自信不足的樣子,輕笑了一下。

慾望漸漸消退,她也不好責怪方源什麼。

她起身打開台燈,將絲襪和內褲下,開始擦拭身下的狼藉。

同時對方源道,「還看什麼,快去洗洗吧。

」方源看着一絲不掛的嬌,發了會呆,被她一提醒,也不好意思再看。

起身洗澡去了。

夜裏看着已經睡的美嬌,方源心裏一愁莫展,子已經覺醒了對愛的渴求,可自己卻滿足不了。

想想兩人的現在的年紀,方源對明天陷入了一片惘。

第八章

早上醒來的時候方源聽到廚房傳來鍋碗的碰撞聲,家裏久違地有了人氣,方源很高興地起牀,就看到子在廚房忙碌。

「起來啦,快去洗洗,準備吃飯吧。

」劉思看到方源出來,看了一眼説道。

方源應了一聲,就去刷牙了。

等他回到餐桌,看着一滿桌豐盛的早餐,忍不住食指大動。

這麼多,你幾點起來的呀。

」「不到六點吧,跟媽住一塊兒都習慣早起了。

」劉思最後給方源倒了杯牛,也坐到了餐桌旁。

方源點點頭,這倒是個好習慣,要是子以後都這樣,他就有口福了。

兩人以前雖然也有做早飯,但出去吃的時候更多。

這段時間發生這麼多事,方源更想念家的覺了。

可等方源準備開動的時候,子卻攔住了他道,「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説的嗎?」「是,是,辛苦老婆大人了。

」方源還以為子是在邀功,笑了兩聲道。

「誰跟你説這個,你臉的傷怎麼回事,不準備跟我坦白一下嗎?」方源這才驚覺,自己臉上這點兒問題,已經暴子面前了。

剛才洗臉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注意這個。

「這個……。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方源都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你行的啊,方源,都學會打架了,還瞞我瞞這麼久。

我要不是打電話問了徐萍,還當自己是看錯了呢。

」方源看子責怪的樣子,知道她也是出於關心。

憨笑了兩聲道,「沒辦法,當時在那種犄角旮旯的地方,我要是不還手,就光捱打了。

而且我也不想瞞你的,當時你不是不在家嘛。

」「你不會給我打個電話啊?」「這……」方源當然不敢説,當時他就是因為跟她置氣,才導致脾氣失控的,又哪裏會給她打電話。

眼見方源憋了幾聲沒説話,劉思氣道,「行,你不想説就不説吧。

這幾天我約了徐萍陪我,店裏你自己一個人負責吧。

這些天你翹班都是她在忙,給她放幾天假沒問題吧?」「哎,你不在店裏幫忙,也不能把她也往外拖吧。

你還真準備出去找工作呢?」方源閒了這幾天店裏估計壓着的事情不少,沒有徐萍幫忙他得忙得跟狗一樣,自然有些不樂意。

「哼,不告訴你,你的事情都不樂意給我説,我幹嘛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你。

反正你答不答應都沒關係,徐萍已經答應陪我了,她也是老闆,你也約束不了她。

」説着劉思起身,也沒吃什麼東西,就回房間了。

「哎,你幹嘛去啊,飯還沒吃呢。

我去守店,讓她陪你去還不行嘛,生什麼氣嘛。

」「我沒生氣,我先把衣服換了,一會兒再吃。

子的聲音從房間傳來。

經過昨晚的事兒,方源覺得虧欠子的,對她更多了些順從。

等方源差不多吃飽了的時候,劉思才從房間出來。

方源抬眼見她上身白短袖襯衣,下身牛仔短褲,出一雙大白長腿,腳上短襪配平板鞋。

依然是一副走青風的時尚打扮,臉上化了妝,澹澹的彩,睫黑亮。

本就緻的五官很是惹眼,配上洋氣的微卷發,真有幾分模特的風采。

雖然昨夜纏綿過,方源依舊了口口水道,「老婆,你現在真漂亮。

」「什麼叫我現在真漂亮,你會不會夸人啊,你是想誇我這身衣服漂亮呢,還是想誇我人漂亮啊?」劉思坐下吃了口麪包,白了方源一眼道。

方源笑了笑道,「衣服漂亮,人更漂亮,現在雙劍合璧,天下第一的漂亮。

」方源一直都知道子底子好,只是他一直都敝帚自珍,不敢提讓嬌改變保守習慣的想法。

如今劉思自己覺醒了,知道了女人終究是要學會包裝自己,這一打扮,讓方源這個老公都有些驚豔了。

「噗,討厭,你也不嫌麻,人家正在吃飯呢。

算啦,算你會説,不過今天還是得你洗碗。

」記住地阯發布頁劉思被方源誇張的誇法得招架不住,將牛喝完之後,拿了兩塊麪包就準備走了,同時回頭囑咐方源道,「洗完別忘了去店裏,就這樣,拜拜。

」「哎,你就吃這麼點兒啊?」「我得控制飲食,我可不想以後變胖。

」「你這什麼時候飲食也開始講究這個了,你要是會胖,生甜甜那會兒不早胖了嗎?」「那是以前,不保證以後不會。

好啦,我得走了,徐萍那邊還等我呢。

晚上我們去店裏找你。

走了。

」方源還想再説點兒什麼,劉思已經出門去了。

他搖搖頭,把東西收拾了一下,也準備去店子裏了。

這麼些天沒上班,他都不知道積壓了多少事情了。

等到了店裏,店員還沒開始上班的工夫,他就將情況瞭解了個大概。

徐萍將事情倒是安排得井井有條,但是沒有發貨的單子還是積壓了不少,這是因為配送這塊兒一直是他負責的。

沒有他的監督效率必然會有些慢。

沒辦法,方源從外面聯繫了幾輛貨車,準備租車配送,他準備爭取在兩天內把沒發的貨發完。

雖然費用是高了點,但這也不失為解決問題的一種方法。

等到了上班的時間,方源從兩個店員大嫂口中得知,他不在的這幾,徐萍有好幾天都是吩咐她們在守店,人多數時間都不在店裏,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方源知道她不是偷懶去了,畢竟店裏的工作她都處理得不錯,如果真的連她也甩手的話,店子早就亂了。

他猜測徐萍可能真的跟彭山又聊上了,這本來不是他該管的事情。

但想起那晚徐萍發的信息,方源心裏還是止不住有一股醋意。

中午的時候倒是發生了點兒小曲,綠園公司那邊打電話來邀請各地的經銷商,去總公司參加認購會,屆時會對現場認購的經銷商給予返點優惠價。

掛斷電話方源很納悶,他才做了月餘的代理,怎麼這麼快就要去公司參加認購會。

按這個步調以後還不得經常往總公司跑。

忙碌到晚上,店裏的人都下班了,方源還在整理一天的出貨單,順便入帳。

他現在有點兒理解他不在,徐萍是怎麼在辛苦的了。

正想着門外傳來汽車鳴笛聲,方源抬眼一看,是彭山的車。

從車裏下來一高一矮兩個女人,是徐萍和子劉思。

徐萍穿着一件黑的連衣裙,配上黑尖頭高跟鞋,而子劉思正好相反,是一件白連衣裙,腳上是白尖頭高跟鞋。

兩人如一對嬌豔的黑玫瑰和白牡丹綻放在眼前,看得方源眼光都移不開了。

「你們這是去參加選美大會了吧?」方源看着眼前的兩個美人,雖然身材氣質都不一樣,但各有千秋,顯然都經過一番細心的打扮。

眼見兩人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東西,方源忍不住吐槽道。

彭山幫兩人把東西提了進來,看着方源笑道,「呵,方老闆真是生意興隆,進斗金哪,到現在還沒下班。

」「廢話,你不是知道我平常這個點還得對賬的嗎,不然你還往店裏來幹嘛?」「我這不是羨慕你嘛。

」「我還羨慕你呢,你今天一天都陪着她們了?」記住地阯發布頁方源見這小子明明健壯得狠,卻也有些跑累了的樣子,不由問道。

「哎,可不嘛,我大閒人一個,當然是招之即來,給兩位大美女當車伕羅。

」彭山看了兩個女人一眼笑道。

「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你陪我們兩個美女還委屈你了不成?」劉思臉微紅地説道,話中倒帶了幾分嗔意。

方源看子説話的樣子,好似對彭山很稔。

不過一想之前岳母生病、,彭山在他不在的時候幫了不少忙,想來兩人應該是在那時混的吧。

「哪裏敢。

你們忙着,我有事就先走了。

明天要有什麼事兒,還是給我打電話啊。

」彭山笑了兩聲將東西都放好,就開車離開了。

方源本來想留他再聊兩句,但他既然説有事,他也就沒強求。

「你怎麼又換衣服了?我記得你早晨出去的時候不是這一身啊。

」方源看着子劉思奇怪地問道。

「出去買衣服了,看這一身不錯,就穿着沒換下來唄。

怎麼樣,好看嗎?」説着劉思在方源面前轉了一圈,掀起一陣裙

方源看着眼前子的一雙長腿,腿上分明穿了超薄的透明絲襪,裹在高跟鞋裏的玉足出大半個腳背,白皙的皮膚下青的血管清晰可見。

子這的打扮看得他眼神有了幾分火熱。

「好了,我先把徐萍的這些東西拿上去,順便去下洗手間,你們不還得對賬嗎?趕緊完我們一塊兒回去吧。

」還沒等方源回答,劉思拿起徐萍的那一份,匆匆上樓去了。

方源聞着子走過留下的香風,搖了搖頭。

自己這個老婆看來是真的變了,當然是越變越好。

回過頭來卻看到徐萍正笑地看着自己,方源這才驚覺自己剛才的反應都被她看在眼裏。

不由尷尬地轉移話題道,「你也做頭髮了?」今天徐萍也燙了個披肩的捲髮,酒紅的髮,配上她今天的這身黑連衣裙,多了幾分熱情如火的妖媚。

「思思今天的這一身好看嗎?是我幫她選的,之前她還死活不穿這種透明的絲襪呢。

可現在看來效果還是好的嘛。

」徐萍依舊是一副笑的樣子,靠了過來。

方源一看,她腿上也穿的是那種透明的絲襪。

只是她的腿型比起子劉思,多了幾分豐腴圓潤,韻味不同。

方源了口唾沫,強自鎮定道,「你別鬧了,思思還在上面呢。

她現在這麼在意保養和穿着,不會都是你教的吧?」「算是吧?怎麼,你不喜歡?那我幫你勸勸她不要這樣了?」「別,我只是有點嫉妒,我老婆還真聽你的話啊。

」「算你老實。

我們閨之間的情你不懂,嫉妒也沒用。

」徐萍笑了一句,也就沒再調侃他。

方源將手中已經整理好的賬目給她核對,兩人把最近店裏的事情,又進行了一番簡單的

方源順便也把今天接到綠園公司電話的事跟徐萍説了一下。

哪知徐萍早就知道了,公司那邊也不是第一次打電話來了,徐萍之前就接到過兩個。

「你知道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方源奇怪地問道。

「急什麼,認購會下個星期才開。

現在你知道得也不晚啊。

」「怎麼不急,我現在都不知道該不該去了。

咱們才做了一個月的代理,公司那邊就把電話來讓我們去認購,我怎麼覺像有套路在裏邊呢?」「怎麼不去?你就是小生意做久了思想放不開。

大公司上市為了衝股價,搞一次認購會是很正常的事,銷量增加了股價自然會大漲,賣貨的那點利潤他們本沒看在眼裏。

我們不光要收攏資金去參加認購會,身邊哪個朋友炒股的,也可以讓他們去買綠園的股票,肯定大漲的。

咱們能被公司多次點名,説明咱們的銷量在所有經銷商裏都算是不錯的、,這是好事啊。

」「照你這意思,公司以後會經常搞認購會,好去套那些股民的錢了?」「至少前期是這樣,控制股價也是綠園背後那些資本的意思,等他們賺夠本了自然以後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我怎麼有種助紂為覺。

」「做生意自然是跟着資本走才有飯吃,至少綠園現在搞認購返點優惠,我們可以賺得更多。

你要覺得掙錢也是罪過,那就趁早關門算了。

」「誰會嫌錢多啊,只是覺得咱們的發展有點太快了,心裏有些不安。

」「這也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你可別老想着自己掙錢。

我看了一下咱們這個月的業績很不錯,過兩天發工資的時候,請大家吃個飯吧,算是對大家這段時間辛苦的犒賞。

」「嗯,可以,我來安排吧。

」方源對徐萍的分析很滿意,她這些年的管理經驗真不是假的,對商場上的一些規則摸得比他這個老闆清楚得多,對事情的安排一直都比他有遠見。

他現在是真覺得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完了嗎?」兩人剛聊完這個話題,劉思就下來了,見兩人聊得興起問道。

「好了,也沒什麼事了,剩下的我整理一下。

你們先回去吧,早點休息。

」徐萍説着對方源眨了眨眼,方源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對她笑了笑道,「好吧,我去開車。

剩下的麻煩你了。

」方源本來想問一下徐萍,她跟彭山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可子在場,他也不好開口。

方源沒有私家車,一直是用開店之初買的那輛微型貨車,沒事的時候車也是留在店裏做配送使用。

他幫子把東西裝上車,跟徐萍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車上方源不時偷看一眼嬌裙下的小腿,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子在人前穿絲襪,更何況是這種更能引男人目光的透明絲襪。

方源想着一會回家是不是再纏綿一番,可看到子的表情,她好像沒什麼興致的樣子。

「怎麼了,怎麼出去逛了一天,好像反而不開心的樣子?」方源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想徐萍在店裏一個人住怪寂寞的。

」「她又不是第一天一個人住,你怎麼現在想起關心她了?」「現在情況不一樣嘛,以前她是單身,現在她跟你那同學處着對象,卻每天還是一個人。

晚上又是一個人住在咱們住過的二樓,咱們那本來就是居家的套房樣式,我怕她觸景生情的時候難免會覺得寂寞。

」聽到子的話,方源心中一跳。

他本來就很在意彭山與徐萍到底是什麼情況,子今天一天都跟他們在一塊兒,多少應該知道一些。

於是他順着子的話問道,「哦?他們兩個情很好嗎?」「當然好啊,現在彭山對徐萍可以算是言聽計從了,徐萍打個電話他就隨叫隨到。

比你可強多了。

」劉思白了方源一眼,看得方源一窒,這算是自討沒趣麼?不過他仍舊不死心地問道,「這個算不上情好吧,我追求你那會兒不也是言聽計從的麼?而且隨叫隨到説明那小子就是大閒人一個。

」記住地阯發布頁「切,你做不到就別胡亂詆譭別人行麼?你要能做到隨叫隨到,我對你呀,也就沒別的要求了。

況且人家彭山現在雖然沒上班,不一樣有房有車麼。

」方源笑着搖了搖頭,反相譏道,「呵,老婆,我怎麼發現你現在也是個勢利眼呢,有房有車就是你們女人的擇偶標準了是吧?而且你怎麼把他打聽得那麼清楚,我都不知道彭山那小子有房呢,你怎麼知道?」「誰打聽了,那是他一早對徐萍表明真心的時候坦白的,人家可是真心實意地奔着結婚去的。

你這媒人怎麼倒懷疑起他們的情了?要不是彭山她媽一直攔着,兩人説不定證都已經領了。

」「什麼?」子這話方源還是第一次聽説,徐萍不是説跟只拿彭山當朋友嗎?就算要瞞着子,可能會在她面前做做樣子,可領證又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演戲或者開玩笑能夠解釋的吧?方源心裏突然生出一股濃濃的酸意,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情緒。

但想起徐萍對他説喜歡他的話,他就有種被人狠狠欺騙了的覺。

「領證是怎麼回事?」方源看着子吃驚地問道。

「你幹嘛?我只是説可能,又沒説他們領了。

你好好看路啊。

」劉思看出了方源的情緒波動,還以為他只是關心彭山和徐萍的進展,也沒多想。

方源趕忙收拾起自己的情緒,認真開車。

後面的話他也不敢再開口問,害怕子看出什麼端倪,他準備找個機會親自問問徐萍。

等回到家,方源也沒了與子纏綿的心思,劉思也只當他是累了,除了勸他多休息外,也沒説什麼。

可接下來的幾天徐萍還是陪着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幫子找工作。

方源有問過,兩人也不説。

他也懶得自討沒趣,反正子在家也是閒着,就當她是出去玩了也好。

他倒是給彭山打過幾次電話,想問出個所以然來,結果這貨不知道是不是被灌了魂湯,開始還能含含煳煳地聊兩句,後面乾脆説什麼都不能説了。

每天晚上對賬的時候,看着徐萍如常的樣子,再看到一旁坐着的子,方源有什麼話也只能憋到肚子裏。

等到了發工資請員工吃飯的那天,方源才找到了與徐萍單獨説話的機會。

因為徐萍也是老闆的關係,當天下午她就沒再跟劉思一塊兒出去。

而是跟方源一塊兒,在門店附近的飯店安排了一個包間,並去銀行把要分發的工資取了出來。

店裏還沒有按照嚴格的轉賬制度派發工資,大家也都習慣將錢實實在在拿在手上。

雖然有些麻煩,但方源覺得更有成就了。

等事情都安排好之後,方源讓員工們提前下班了,辛苦了一個月也是該熱鬧熱鬧。

他也給子打了電話,問她是不是也來參加一下,畢竟她是店裏的老闆娘。

子以她已經身,不方便再參加店裏的活動為藉口拒絕了,説是要去看看女兒。

方源也沒有強求,本來他也計劃一會兒吃完飯後,找徐萍單獨聊聊,子不來更好。

可開飯之後,方源作為老闆將工資往下一發,每個人的薪水都比定下的月薪高了兩成。

自然引得一陣羣情高漲,本來有些拘束的員工們,紛紛起身向他敬酒。

縱使方源酒量不錯,也有了幾分醉意,最後還是徐萍幫他擋了下酒,才沒有讓他難堪。

飯後散夥,幾個平時負責配送的男員工,幫着將方源帶回店裏。

徐萍給方源泡了杯醒酒茶,方源的話再也憋不住了,他兀地抓住徐萍本要收回的手,滿嘴酒氣地問道,「你跟彭山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徐萍雖然很驚訝他的舉動,但沒有回被方源抓住的手。

「你不是説不喜歡他的嗎?怎麼會有要跟他結婚的想法?你耍我呢?」「你聽思思説的?」「甭管我聽誰説的,我只想問你,你是不是真準備嫁給他?」徐萍看着方源動的眼神,抓着她的手攥得她有點兒生疼。

她頓了一會兒道,「是,我準備嫁給他。

」「你!」方源覺像被人狠狠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地疼。

「你之前怎麼跟我説的,這才幾天工夫,怎麼會突然又要嫁給他了?」方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將徐萍拉近了自己幾分,説話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

「別這樣,方源,我的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已經拒絕我了,現在説這些有什麼用?」「是,沒關係了。

我拒絕你了,所以你這是在報複,才這麼做的對不對?你明明説你不喜歡他的。

」方源傷舊不死心。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方源。

你只是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我會為了一個有婦之夫作踐自己嗎?你拿我當什麼人?」説着徐萍回了被方源握住的手,語氣中也帶了幾分怒意。

方源呆呆地看着她的態度,心中已經明朗了。

是啊,自己是有老婆的,這樣死纏爛打一個未婚的女人算怎麼回事?自己這樣不就是別人眼中的渣男麼?還是特別low的那種。

可心裏這痛的覺是怎麼回事?方源回想起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徐萍,那時他跟子還沒有結婚。

兩人也不,她總是對自己挑三揀四的。

後來他跟子結婚了,徐萍又總是愛搞怪地逗他,或者勾引他,來看自己的囧相。

再後來她來店裏幫忙,更加明目張膽地自己,然後在子面前捧腹大笑。

再然後她成了自己的合夥人,兩人關係漸親密,也越來越默契。

子不在,她也毫不收斂地挑逗自己。

最後方源想起他受傷之後,徐萍對他的關心,那絕不是假的。

那晚兩人的親密接觸更不可能是黃粱一夢。

方源知道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就喜歡上她了。

徐萍看着方源痛苦的臉,酒醉酡紅的面頰幾次扭曲。

她也明白了方源的情,但她什麼都沒説,只是澹澹地道,「喝了這杯醒酒茶就早點回去吧,我讓思思來接你。

我們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會對思思説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方源將手邊的醒酒茶一飲而盡,他很快從這種失戀一樣的痛楚中掙了出來。

徐萍的話沒錯,他始終是一個有老婆的人,這種不該有的情斷了也就斷了吧。

他始終是要回家的。

方源強撐着站起身,徐萍本來還想扶一下他,卻被他伸手擋住了。

徐萍看着他蹣跚出門的背影,似多了幾分滄桑。

她的心裏也跟着空落落的。

方源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看着身旁還在睡懶覺的嬌,他才勐然想起昨天他打車到家的時候,子還沒回來,他也就早早地睡了。

經過一夜的醖釀,他心中的鬱結也解開了。

徐萍決然地選擇反而是幫了他,如果兩人繼續這樣下去,可能他的家也要跟着散了。

現在説開了,痛過了也就放下了。

方源看着眼前的嬌,他最珍視的東西還在。

難得她今天起得比他晚,方源伸了個懶起牀去準備早餐。

等劉思起牀的時候就看到,就看到方源在廚房忙活,奇怪地問道,「今天是吹了什麼風啊,你居然在做早餐?」她清楚地記得方源上次做早餐的時候,還是兩人剛結婚的那會兒。

後來他不是出去買回來,就是自己在做。

「想試試自己手藝退步沒,去洗一下準備吃吧。

」方源笑道。

記住地阯發布頁「有點鹹。

」劉思把方源已經端上桌的炒飯,試了一下。

「劉思同志,是不是要我以後都只出去買,你就高興了?」方源瞪了子一眼,劉思笑了笑去洗漱了。

「你今天心情看起來不錯,是不是昨天遇到什麼好事了?本來前些天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有點擔心。

」劉思洗漱完回來,坐在餐桌前問道。

方源這幾天的異樣她看在眼裏,以為他是工作太忙的關係,也沒多問,今天看來起暖花開了。

「能有什麼好事,店裏業績不錯算不算?」「那你今天怎麼會想起做早餐來了?」「我過兩天不是又要出差去總公司一趟麼,這次雖然時間不長,但也要呆兩天。

想着又要留你一個人在家,就當安一下我美麗的老婆大人了,這個理由怎麼樣?」方源想了一個聽着比較完美的藉口,他跟徐萍的事自然只能爛在肚子裏,不可能説給她聽。

「嗯,算你會説話,我就勉為其難地品嚐一下吧。

」劉思笑了笑,就開動了。

「嗚,你以後真該多做做飯了,這比你以前做的水平可差了不少。

」劉思吃了幾口點評道。

「嗯,有空的話我就做唄。

」方源邊吃着,點了點頭。

劉思看得一愣,疑惑地道,「老公,你沒事兒吧。

我以為你今天只是心血來,以後還真打算每天做飯啊?這可不像你,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方源一囧,知道自己今天做得實在有點刻意了。

尷尬地笑了笑道,「我每天在店裏能有什麼事?老婆大人這麼漂亮,現在還學會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我自然要侍候好你了,萬一你哪天不要我了怎麼辦?」「嗯,真乖。

看在你表現這麼好的份上,那你出差的時候我就不趁機去找小白臉了。

」劉思説着笑了笑,同時站起來拍了拍方源的腦袋。

方源趕緊打掉她的手道,「你現在還真的什麼都敢説了啊?」劉思笑着收回手,趕緊跑回房間去了。

「跑什麼,你倒是多吃點兒啊?」「我減肥,等你進步點兒再來考驗我的食慾吧。

」方源看了看餐桌上才被吃了幾口的早餐,有些鬱悶地吃了幾口後也沒了食慾。

收拾好碗筷後,回到房間看到子換好了衣服,正在化妝台前化着妝。

「你那工作找得怎麼樣了?我看你每天早出晚歸的,不會就只是出去玩了吧?」方源這幾天也沒理會子的事情,現在看到她又準備出門的樣子,隨口問道。

「還沒呢,前幾天也就是跟徐萍她們逛街去了,今天我再去轉轉。

」一聽這話,方源笑了笑道,「你這哪有心找工作哦。

你連大學的那點兒專業都丟乾淨了,不如先去報個培訓班學點兒專業知識吧。

店裏正缺個專業的會計,你去報個會計培訓班吧,現在哪個店裏不是老闆娘管賬啊,這塊有你管着,我跟徐萍也都能放心。

」方源提了一個很中肯的建議。

經過昨夜的事情之後,他更希望子重新參與到店子的經營中來。

如果徐萍跟彭山真的結婚了,到時候店子就算是兩個家庭合營了,賬務這塊兒必須有一個雙方都信得過的人管着,這個人自然是子劉思最合適。

「看吧,如果真找不着合適的,我就聽你的。

」劉思的妝化得也差不多了,最後她擦了點亮彩。

抿了抿嘴,站起身來對方源道,「怎麼樣,好看嗎?」方源打量了子一眼,白的雪紡衫配灰及膝紗裙,裙下白皙如稜的小腿,腳下是一雙白瓢鞋,沒有穿絲襪高跟卻一樣亭亭玉立。

臉上略施粉黛的面龐,睫黑長,雙眸黑亮有神。

瓣上透明亮彩光彩照人,整個人看起來自信又大方。

「今天怎麼不穿絲襪高跟鞋了?」雖然今天的子也很漂亮,但方源還是喜歡子穿絲襪高跟的樣子。

「每天穿很累的好吧,偶爾總得穿得舒服點兒。

」方源情不自地上前一步,摟住子的纖就想要親她一下,卻被劉思阻止了。

「別,一會妝給我親花了,我又得畫。

」方源只得作罷,湊到子耳邊道,「老婆,你真漂亮。

前幾天彭山跟你們在一塊兒,他沒起什麼歪心思,對你動手動腳吧?」劉思俏臉一紅道,「瞎説什麼呢,他可比你規矩多了,再説了我跟徐萍在一塊兒呢,他敢怎麼樣?」「那就好。

」方源這才笑了笑。

方源到了店裏與徐萍照面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説什麼,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徐萍剛到店裏幫忙的時候。

雖然一樣彼此分工合作,但彼此間生分了不少。

但誰都沒有説什麼,方源給她打了聲招呼,就組織兩個送貨人員收賬去了。

這兩天他的主要任務和力都放在了回收貨款這方面,認購會是經銷商爭取利潤最大化的最好機會。

訂的貨越多,優惠越多。

如果資金允許,有時會比賣貨返點多出一倍的利潤,這是方源做為商人必須爭取的。

好在他們面對的都是一些同樣做生意的人,沒有誰刻意為難拖欠,兩天的工夫,方源將欠賬的九成都回收回來了。

這讓他的心情愉快了不少。

出差的前夜,他跟子一起去看了女兒,小丫頭知道爸爸要出差,居然學着電視裏的要爸爸給自己帶禮物。

子也趁機撒嬌,説他上次匆匆回來就是什麼都沒帶,這次説什麼也要帶點東西回來。

方源笑着一一應允。

晚上方源向子求歡,雖然出差時間不長,但心思迴歸到子身上之後,他對子更多了幾分依戀。

記住地阯發布頁劉思沒有拒絕他,方源按照自己的節奏在嬌身上馳騁之後,他看出子並沒有滿足。

沒辦法,自從那次早過後,方源多了幾分心理壓力。

使他在與子做愛時不敢太過沖動,加之子也同意了他生二胎的想法。

這種無套愛的機會並不多,方源不想讓子失望,太過追求愛的時間。

最後導致哪怕自己高了,整場歡好也顯得不温不火,難怪子不滿意。

但劉思也沒説什麼,事後還反過來安方源不要有太大壓力,這樣只會越來越糟。

方源內疚的同時,也生出了是不是該找個醫生看看的想法。

第二天方源一個人出差了,這次不同於上次是許多人一起去,方源只讓子送了送他。

等到了綠園總公司,那邊的接待比起上次更加周到,早早地就幫忙定好了酒店。

等方源看到同樣是來參加認購會的其他經銷商,有好幾個都是兩口子一塊兒來的。

他不由得後悔沒帶着子一起過來了。

綠園公司在認購會開始前,帶着各地的經銷商又轉了轉公司的生産車間。

上市資金充沛以後,綠園擴大了好幾條生産線,並專門從德國進口了數十套最先進的生産設備。

方源不由得對綠園的前景更看好了。

當天因為人員沒有到齊的關係,綠園公司的人只是帶着大家到處轉了轉,並請大家吃了飯,就送在場的人回了酒店。

方源躺在酒店舒適的牀上,有了一種度假的覺。

在家的時候一直圍着店子打轉,現在出差終於有種放假的覺了。

不過他也不喜歡到處閒逛,躺在牀上打開電視玩手機,是他最喜歡的消遣方式。

無聊地翻到高中的班級羣裏,發現久違地有了人氣,雖然是好些天前的消息,但看起來聊了不短的時間。

看着曾經悉的同學,互相發着逗趣的表情圖。

方源不莞爾,點開圖片一張一張地往前翻。

突然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圖片,是上次在彭山的朋友圈裏看到的,那張疑似網圖的絲襪美腿照片。

方源趕緊退了出來翻到跟這張圖片有關的消息。

原來是有個加了彭山微信的同學,在朋友圈裏看到這張圖片,發到羣裏來問有沒有誰見過,彭山是不是討了一個高顔值的長腿老婆。

「這美腿,沒得説啊,看得勞資都硬了。

猴子那小子不會真走運找了個漂亮的長腿老婆吧?」「假的,假的。

這一看就是網圖。

」方源看到大部份人都不信,跟他一樣只當做是網圖。

結果跳出來一個家住市裏的同學澄清道,「誰他媽説是假的啊,勞資上次在民安街的國貿商場裏,就看到他牽着個長腿妹子在買衣服。

那身材,那長腿,估計就是照片上這女的。

」「我靠,真的假的,你確定是他?」「靠,他我還能認錯,走在人堆裏看到就有印象。

當時我就看着有些眼,打了聲招呼他一回頭我就認出來了。

我還上去跟他聊了兩句呢。

」「這小子現在好像是發了,打扮得洋裏洋氣的。

聊了啥我也忘了,光看旁邊那女的去了。

長得是真他媽高,比我都高。

模樣也漂亮,跟明星似的。

那雙大長腿就穿着像照片裏這樣的絲,白小高跟。

估計是個模特,我過去的時候她還有些害怕,攥着猴子的手往後躲呢。

」「我去,不會是他家親戚吧,他那樣的能找個這樣的老婆?沒聽説他家底子多好啊,幾年不見就發了?」「拉倒吧,基因就不對,怎麼可能是親戚。

」「真發了?那我得聯繫一下他,讓他帶我裝帶我飛啊。

」「靠,人家未見理你,你高中那會兒沒少嘲笑人家吧。

」「這倒是,那會兒他就是個奇葩,也沒誰跟他關係好啊。

」「哎,説這個幹嘛,那妹子到底啥樣,你沒拍個照片啊?」「靠,你當着別人的臉拍,別人能樂意啊?你們誰要是碰見自己拍啊。

那一高一矮的視覺衝擊,像個煤老闆包養小三似的。

保證你們一眼就能認出來。

」「有機會一定要拍幾張。

猴子那小子是住在市裏嗎?」「這麼多年了,誰知道呢。

」「那會兒跟他關係最好的好像是方源吧?問他應該知道。

」「方源他在羣裏嗎?好像他從結婚以後就沒跟大家怎麼聯繫了吧?」「沒辦法,大家都忙的,都得養家煳口嘛。

」方源看到這裏才知道,為了那張照片同學羣裏竟然有過這麼長的一段討論。

彭山的模特女友?誰啊?他首先就想到了徐萍,可徐萍雖然不矮,但也算不上模特身材吧?要真符合模特標準的怕就只有自己老婆了吧。

方源想到這裏心裏突然咯噔一下,子跟彭山好像走得近的,他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吧?方源心裏忐忑了一下,隨即鎮定了下來。

沒有照片更沒有親眼所見,自己對子必須有最基本的信任,而且彭山都快跟徐萍結婚了,他跟自己的子就更不可能有什麼了。

可能跟彭山牽手逛國貿的就是徐萍,畢竟徐萍的氣質比起模特也是不輸的。

而且碰到的那個同學,方源依稀記得他長得也不高,可能是徐萍穿了高跟鞋有了對比吧。

方源這樣安着自己也就沒再想這件事了。

早早休息之後,為第二天的認購會做準備。

第二天綠園公司在新建的會場裏,接待了所有趕來的經銷商,足足近千人。

這還是剛剛上市的規模,估計以後會更大。

這上市以來的第一次認購會規模很大,優惠的力度也很大。

方源拿到産品認購計劃書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拍給徐萍看了一下,兩人做了幾番

最後一起決定將帶來的全部貨款通通認購了。

按照暫定的優惠方桉,可以比出廠價還低三個百分點。

在沒有經銷商惡意降價的前提下,這三個點就相當於是白賺的。

而且認購結束以後,綠源宣佈已經與各大超市與商場進行了深入合作,可以讓當地的經銷商派人入駐專櫃,推廣産品。

所售額度全部計入經銷商的銷售額裏,這個消息讓徐萍都振奮了。

他從商場專櫃經理辭職以後,就是盼着有重新殺回去的一天,現在居然這麼快就實現了。

方源也很高興,如此可觀的前景讓他都興奮地找不着北了。

會後綠源公司宴請了所有遠道而來的經銷們,方源認識了不少實力與規模都遠在他之上的老闆,談一番又學到了不少東西。

他也為自己能與他們處在同一舞台而驕傲。

到了下午,沒有認購計劃的經銷商已經可以退場了。

方源揣着動的心情,第一時間就買了回家的車票。

等坐上了回家的列車,他才想起答應子和女兒的禮物一個也沒買。

忐忑了一下之後,決定還是到家之後去商場裏買吧。

下了車他也沒給子打電話,就打了個的士去市裏地段最繁華的沃爾瑪超市。

在兒童玩具專櫃給女兒挑選了一組芭比娃娃玩偶之後,又去了三樓的服裝賣場,準備給子買件衣服當作禮物。

可他在一個品牌專櫃前徘徊了一會兒,不知該選哪件的時候。

卻聽得旁邊的幾個人傳來幾聲騷動的聲音。

「哎,快看,那一對好奇怪啊。

」「是啊,像暴發户帶着小三呢。

」「哼,不要臉,光天化的還摟那麼緊。

」方源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另一頭的專櫃前簇擁着幾個人。

對一對男女指指點點的。

方源睜大眼睛一瞧,就看到是一個矮壯的男人邀着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在看衣服。

那個男人的背影出奇地悉,方源突然就想起彭山了。

他那樣體型的人找不出幾個,而遠處那個男人也穿着彭山平時最愛穿的粉襯衣,髮型也幾乎一樣。

應該不會錯。

那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方源勐地想起羣裏,關於彭山與他的長腿模特女友的討論,難道就是她?居然讓自己碰上了!方源心下一驚。

之前他還猜測可能是徐萍,可現在親眼所見直接就排除了。

這女人的身材跟自己子都不差,只是從背影上看不太一樣。

這女人蓬鬆的大波髮型,將背以上都遮得嚴嚴實實,與子的微卷披肩發完全不同。

難道這小子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可有這種完美符合他要求的女人,又為什麼要找徐萍呢?這小子心還大,想腳踏兩條船不成?懷着強烈的好奇心,方源藉着人羣的掩護,偷偷地靠近了些。

彭山和那個女人一直背對着人羣,沒有理會周圍小聲的議論,顧自地選着衣服。

方源心虛地不敢靠得太近,以免被發現到時候大家都尷尬。

他走到一個足以看清兩人背影的地方,就駐足在那兒,假裝挑選着衣服。

目光不時回頭偷瞧兩人的背影,靠得近了些,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彭山了。

記住地阯發布頁只是那女人的體型跟子還真有幾分相似,方源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

女人身材高挑纖細,身穿一件白的束連衣裙,即使裙襬都蓋到了小腿,依然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身材。

白裙上黑的竹子印花,襯得女人優雅又時尚。

染成澹黃的大波遮住了頸部,也看不清側臉,可從的藕臂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的皮膚白光滑,吹彈可破。

最讓方源眼羨的是女人裙下一雙玉足,踩着一雙白的綁帶高跟涼鞋,優雅又

從腳踝的褶皺分辨,女人還穿着的絲襪。

從後看去,粉的小腿與足跟閃着朦朧的光芒。

看得方源忍不住了一口唾沫。

很難想你這樣一個女人會是彭山的女友,更可能還是所謂的小三。

也許從旁人的眼中會真當此時的彭山是一個暴發户,只有這樣才能讓嫉妒的人羣找回一點心理安

可方源卻知道這小子有幾斤幾兩,他有何德何能,能得到眼前女人的青睞。

可眼前的女人一隻手捥着彭山的胳膊,兩人緊緊挨着,這親暱的樣子,關係不可能做假。

難道這女人是個背景殺手?方源想着又覺得不太可能,這樣身材與氣質的女人不可能醜得了。

在這個化妝與整容發達的年代,五官更不可能醜了。

女人漂不漂亮往往從身材與氣質就可以很明確地判斷了。

「我看這件就好的,就選這件吧,你穿上一定漂亮。

」方源聽到男人説話的聲音,的確是彭山的聲音沒錯。

「你想得美,我看你就沒安好心思。

你怎麼老想讓我穿這種暴的衣服?」女人的聲音傳入耳中,方源彷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整個人僵在了那兒。

這聲音太耳了。

「説,你是不是又想趁機佔我便宜?」女人側過臉來,瞪了彭山一眼,説着還伸手在彭山結實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方源難以置信地看着女人偏過頭來的側臉,那是他五年來相濡以沫的嬌劉思的臉。

方源整個人如五雷轟頂一般,大腦一片空白地杵在了原地,看着眼前打情罵俏的一對男女。

「疼,別掐。

你身材這麼好,不穿這件太可惜了。

你看你股這麼翹,穿上它一定很誘人。

」説着彭山指了指專櫃上的一件紅的包裙,裙襬非常短,堪堪只能包住整個部。

同時趁着劉思不注意,伸手在她的部快速地拍了兩下。

「呀。

」劉思一聲驚叫,想要去阻止他時,他已經收回了做怪的手。

「你要死啊,這麼多人看着呢。

」説着劉思似嗔似怒地剜了彭山一眼,在旁人看來完全是在撒嬌。

等她回過頭來察看是否有人看到時,才發現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於是臉更紅了,瞪了彭山一眼道,「快走吧,這兒人太多了。

」彭山也看到了人不少,點點頭,伸出手拉住劉思的纖手就往電梯口走去。

劉思也不抗拒地握住了他的手,身子還很自然地往他身邊靠了靠,邁着優雅的步子,嗒嗒地隨他離去。

子劉思快要走出視線的時候,方源才回過神來。

他顫抖地有些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他掏出手機來,打給子。

想要確認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做夢境,而她的嬌其實一直都在家裏等她。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通,可剛才還目光可及的男女,已經走出了他的視線。

方源趕緊跟了上去尋找,同時在電話裏問道,「你在哪兒,幹嘛呢?」「嗯?老公啊,我在外面逛街呢,怎麼了?你快回來了嗎?」電話裏傳來子的聲音,可已經消失的身影在人中再也找不到了。

「你在外面?跟誰在一塊兒呢?」方源的聲音帶着幾分質問的冷意,那邊子似乎聽出來了,頓了一會兒才道,「怎麼了?我還能跟誰一塊兒,當然是徐萍啊。

」「徐萍?她不是應該在店裏嗎?我不在店裏她還能陪你出去逛?」「那個……我們有點事情,就讓她暫時陪我出來了嘛。

你現在怎麼突然問這個啊?」「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我還有事,先掛了。

」方源一直找到了超市大門口都沒有再找到彭山與子的身影。

他掛了電話,趕緊給徐萍打了過去,他要驗證子説的是不是假話,如果自己剛才看到的是真的,那她跟徐萍就絕不可能在一塊兒。

他要趕在兩人可能「串供」之前,驗證一下。

可電話卻佔線了打不通。

方源的心情沉到了谷底,雖然他知道徐萍平時也忙的,但在這個節骨眼上打不通,由不得他不多想。

子極有可能第一時間就在找徐萍「串供」。

方源掛斷電話,又趕緊給最老實的店員小李打了過去,如果他現在在倉庫的話可以直接讓他去店裏看看,就知道徐萍到底是不是在店裏了。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喂,老闆。

」「小李,你在哪兒呢?」「在店裏啊,萍姐讓我過來拿發貨單,一會兒要去下鄉呢。

」聽到這裏方源勐地滯住了,只聽到電話裏傳來一個女聲,「誰打來的。

」「哦,是方老闆,好像有事。

」方源這下終於死心了,剛才的女聲他很清楚地聽到是徐萍的聲音。

原來子的話真的是謊言,自己剛才看到的無所相信的畫面就是事實。

「喂,老闆,萍姐要跟你説話。

」「喂,方源嗎,方源。

你……,」電話裏傳來徐萍焦急的聲音。

可方源什麼都不想聽了,他掛斷了電話,中一股怒火讓他恨不得將手中的手機狠狠摔碎,最後卻強行止住了。

只換得一陣咬牙切齒和痛徹心扉。

方源覺整個世界一下子變成了灰

本來因為事業的第一波高,帶來的喜悦蕩然無存,只剩下無限的落寞與無助。

覺到手中手機不斷的振動,方源看也不看,直接切斷了電源。

此時面前正好停過來一輛出租車,一箇中年司機探出頭來道,「嘿,哥們,走嗎?」方源想也沒想,木然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去哪兒啊?」方源將頭往後座上一靠,整個人似癱了一樣地道,「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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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fqx12345 2024-08-18 21:22:05

看到掐手臂、拍股,還有女主説男二讓她穿暴的衣服,覺女主肯定是已經淪陷了啊!還有女主去陪岳母那段,男主去找女主,女主服裝、鞋子、香水、化妝品的轉變,再看到女主膝蓋的傷口,莫非女主還是看跟男二還是後入?很刺啊……

kickstone 2024-08-18 21:22:05

畢竟夫過了新鮮勁,望越來越強,被丈夫發小撿了便宜,似乎可以理解。被髮小上,至少健康安全有保障,不至於被陌生人上那麼危險。夫情還在的,只是走了一段錯路而已;希望發小玩夠了嫂子的大長腿和美腳丫,能完璧歸趙讓嫂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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