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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產科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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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產科見聞

作者:不詳排版:tim118字數:57721字TXT包:

白天到婦產科偷窺很有意思,但也很危險,不好裏邊的人一抬頭就看到了你,更不用説門外走廊上還隨時都會有人過來,稍不小心就會被發現、被逮住,那可不是好玩的。

如果能在晚上偷窺婦產科,那就安全得多。

我已經介紹過,縣人民醫院的婦產科門診室設在門診樓的最左邊的拐角裏,佔了「凹」字的一條邊,走廊二邊共有六間房,靠外側第一間是產科,第二間是婦科門診室,最後一間是婦科檢查室,靠內側第一間是倉庫,第二間是醫生夜間值班室,最後一間是廁所。因為婦產科是專業科室,所以夜間急診不在急診室進行,縣人民醫院要管全縣的事情,因此婦產科必須有人值班應急,但是縣城又是小地方,病人不多,鄉下的病人非到萬不得已也不需到縣城醫療,還有更基層的醫院在處理,所以,這裏的婦產科醫生夜間值班是睡班的,沒病人時在值班室睡覺,有病人來了再起來診療。

這個縣地處山區,縣人民醫院是依山而建的,門診樓是山前劈掉一塊山坡建立的,病房散落在門診樓右面山間的一塊小盆地裏。門診樓前面和左面是醫院的圍牆,後面的山坡劈出的懸崖大約有十來米高,用石頭砌了七八十度的護坡,門診樓前面靠婦產科的一側有道鐵柵欄攔在門診樓和醫院前牆之間,裏面靠婦產科窗外搭着個四五米寬十來米長的玻璃鋼棚子,是醫院職工的自行車停放處,柵欄門上掛着快牌子,上面寫着開放時間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因為上夜班的職工一般都在醫院裏過夜,為了保證自行車的安全,晚上就把車庫門鎖上了。我到裏面看了一下,門診樓後面砌了一堵很高的石牆,從門診樓的「凹」字的最底部一直砌到懸崖的護坡,把「凹」字的左邊那個頭全圍起來了,離婦產科的房子大概有一米多的距離。醫院把婦產科圍起來,大概是考慮這個科室的私密。這樣,只要想辦法鑽到鐵柵欄裏邊,外面的人就無法看到你了。車庫裏沒有燈,又地處城邊山腳下,整個車庫是漆黑一片,而婦產科診療室裏燈光明亮。人從暗處看明處是清清楚楚,而從明處看暗處則一點都看不見。人在思維上還有個特點:自己在亮處看不見暗處的別人,會產生別人也看不見自己的錯覺。有這樣一種常見的情況:一個人騎着自行車從亮處往暗處走,以為暗處的人看不見自己,於是拼命地按車鈴,反過來,另一個人從暗處往亮處走時,明明看見亮處有人,卻以為那人也能看見自己,所以不用按車鈴提醒對方。其實這二個人的思維都是錯誤的。

從整個的情況看,這家醫院的婦產科很適合晚上在窗户外面偷窺,關鍵是要找到進入自行車庫的途徑。我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在車庫內外、門診樓前後轉悠,終於找到了辦法。

婦產科所在的那個拐角共有六間房,其中朝裏最後一間是廁所。這間廁所名義上是女廁所,我們這裏的醫院,婦產科裏一般只設女廁所,因為這裏光有女廁所,男人小便急了,也可以進去解決一下,一般沒人計較,最多罵幾句「醫院裏怎麼連男廁所都沒有,真是沒道理」之類的。我就是裝着急的樣子闖進去的,不光找到了進入自行車庫的辦法,還順便看了上廁所的女人,關於我在女廁所看到的情況我以後再講。

廁所窗外離石牆大約有一米多寬,廁所窗户跟別的房間一樣也掛着窗簾,攔着鐵柵欄。我仔細觀察,搞清楚柵欄是上下二邊用木螺釘固定在窗户上的。我到街上買來螺絲刀和鑽子,乘人不注意,把下面的螺絲旋開,用鑽子把螺孔捻大,再把螺絲進捻大了的螺孔裏,這樣,晚上我要去偷窺的時候,只要拔出窗户下面的螺絲,使勁一扳,柵欄的下邊就跟窗户分離了,上邊的螺絲還把柵欄掛在窗户上,我從拉開的縫隙中鑽出窗户,就到了自行車庫裏面,而且是在「凹」字中間的凹裏面,小小的過道里還堆着些雜物,即使半夜裏有人進了自行車庫,隱蔽在這裏也不會被發現。鑽進去後,再把柵欄復原,拉好窗簾,任誰也想不到這裏還有個通道。萬一有危險,我也準備了退路,跳上雜物堆就能輕而易舉地翻出醫院的圍牆,圍牆外面是雜樹叢生的小山坡,很容易離。

因為是夏天,很熱,當年的條件跟現在不能相比,除了電扇,別的降温設備就沒有了,只好打開窗户來降温,窗外雖有紗窗,但用螺絲刀輕輕一撬就打開了。

晚上只有一個醫生值班,前半夜沒病人時就坐在門診室裏,後半夜則到值班室睡覺。診療室是沒人的。診療室有四個面,二面有門,一面的門開在走廊上,一般是鎖着的,一面的門通門診室,另外二面都有窗户,一面對着自行車庫,一面對着大樓後面的懸崖,二面的窗户呈直角狀。窗户上都掛着窗簾,二面窗外的空地上都蓋着玻璃鋼瓦,蓋成了自行車庫。我進去後,撬開診療室二邊的紗窗,把窗簾的二邊都出點很細的縫隙,還用鑽子鈎出二個小,至於門診室,窗簾本來就沒拉得很嚴實,很容易就能看到裏面。

做好了偷窺的準備,我就鑽到車庫角落的一堆雜物後面,攤開塊順手牽來的被單,靠牆半躺下來,拿出隨身帶來的食物,邊休息邊等待情況的出現,我知道如果不抓緊時間休息,整整一個長夜是很難熬的,只有在沒有可看的時候好好休息,一旦機會出現,才能神抖擻地投入觀察。四周靜悄悄的,只要有病人到來,我馬上就能聽見。

我已經到門診室看過,這天晚上值班的是個年輕的男婦科醫生,從外表看決不到三十歲。我想,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女醫生給女病人作檢查,好看是很好看,但畢竟二個都是女人,看在眼裏還不算特別刺,女病人因為只是把私處給女人看,表情上不太害羞,觀賞就大打折扣。而如果是男醫生檢查女病人,而且是年輕的男人作檢查,被檢查的女人必定害羞,又無可奈何,場面就好看得多。如果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給她檢查,女病人或是她們的家屬可能會釋然些。

一時沒有病人,醫生在門診室閒坐,靜悄悄的,醫生偶爾走動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大約八點左右,耳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我趕緊蹦到門診室窗外,一瞧,一個穿着寬大連衫套裙的大肚子孕婦由一個男人攙扶着進來了。

「醫生,我老婆要生了。……」男人焦急地連呼,這時已顧不得醫生是男是女了。

「這邊來,這邊來。」醫生起身在招呼病人,把他們引進檢查室,大概是晚上的緣故,產科不開門,產婦的檢查也放在婦科診療室的檢查台上進行。看到病人往診療室去了,我趕快換位,先他們一步到了診療室窗外,眼睛貼着已準備好的窺視孔往裏張望。

醫生一邊引導病人一邊詢問情況,到了檢查台旁,醫生指示:「把褲子掉,躺上去。」

丈夫聽了醫生的話,把老婆轉向自己,站穩了,蹲下身去,雙手從老婆裙襬下伸進去,摸索着找到老婆的內褲,往下勒。丈夫老婆褲子的時候,產婦一直撐住着丈夫的頭和肩膀,讓自己站穩了,直到老公把她的內褲勒到了腳跟,才輪換着提起雙腳,讓老公把內褲掉。內褲掉了,連褲子一起下的還有一大疊濕漉漉的衞生紙,老公把衞生紙扔進檢查台下面的污物桶,把老婆的內褲成一團進自己的褲袋,騰出手來連扶帶抱把老婆推上檢查台,擱好腳,下意識地把老婆的裙襬往下拉了拉,蓋上了陰户,做完這些,站到了一旁,猶豫着是退到外面門診室去等呢還是留在檢查室裏。醫生沒理丈夫,對產婦説:「把衣服拉上去。」

產婦很聽話,艱難地欠起股把羣擺往上牽,丈夫趕忙過去幫忙。

「再往上。……再往上。」醫生在一旁指揮。

夫婦倆忙碌了好一陣,總算把裙子擼到了產婦的腋下,直到房為止。

剛才丈夫把老婆裙襬往下拉,實在是多餘。

老公幫老婆好衣服,避到檢查台旁邊,作出隨時準備再幫老婆做事的樣子,其實我知道他只是想陪在老婆身邊,幫忙只是個理由。

醫生「叭」地打開落地的檢查燈,產婦的陰户和肚子讓燈照得清清楚楚,整個肚子高高突起,有些象是巨大的西瓜,肚子上斑斑點點的妊娠紋好象是瓜皮上的紋路,肚臍眼象個牛眼珠似的往外突出,好象是個瓜蒂。順着肚子往下,就看到產婦二腿之間的陰户了,產婦的陰户在燈光的照下非常清晰,由於妊娠的緣故,產婦的陰户顯得很醜陋,前面陰阜上陰亂聳聳的一直蔓延到二側的大陰上,整個陰户從大腿開始包括門再內全都是黑糊糊的一片咖啡,因為即將臨產而整個的向外突出繃緊,二側的大陰已被繃得看不出原有的微微隆起的豐滿形態,變成了醬紫的薄薄二片,小陰已被繃得歪七扭八的,門向外翻出象個撅起的嘴巴,陰户中間咧開一個上尖下圓有點近似橄欖核形狀的口子,口子裏不斷出好象沒什麼顏的水,水順着產婦的股往下滴,一直滴到檢查台下面的污物桶裏,發出「嘀嘀嗒嗒」的聲音。

產婦躺在檢查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丈夫絞着雙手不安地看着醫生,醫生沒有驅趕產婦的丈夫,只顧自己打開設備、取出器械,作着各種準備工作,看來醫生並不介意當作丈夫的面對產婦進行檢查,此時的產婦被劇烈的疼痛折磨已顧不得這麼多了,倒是丈夫的眼中除了出祈望的目光,還隱隱有種監視醫生的意思。憑心而論,在這種場合,做丈夫的的確很尷尬,一方面,第一次做準爸爸的丈夫面對即將臨產的子束手無策,只能寄希望於醫生的幫助,另一方面,眼看子那自己都還沒看夠、玩夠的私密之處毫無保留地讓另一個男人觀看摸,心裏一定不會甘心,但又無可奈何。就好象是一個小孩子,不小心壞了一件心愛的玩具,去求大孩子幫助修理,不去求吧,玩具壞了沒得玩,去讓大孩子幫着修吧,又得眼巴巴地看着他翻來覆去地擺自己一刻都不願鬆手的寶貝東西,真是矛盾啊。

醫生臉上毫無表情,不知他心裏在想什麼,要是換我,能當着丈夫的面檢查他子的陰户,一定會很開心的。

遠處傳來一串腳步聲,有二三個人正在向婦產科這邊走來。丈夫趕緊過去把通向門診室的門關好。這扇門的上半部分是玻璃的,用布簾子遮着,丈夫關了門,又把簾子仔細地往二邊拉一拉,使得沒有一點縫隙,可見丈夫對子的隱私是很在意的,給醫生看是沒辦法的事,給別人看就不願意了,所以聽到腳步聲,知道有人來了,馬上把門關好,把簾子拉嚴實,生怕給別人特別是別的男人看去了。

「到後面去扶着你老婆。」大概是醫生嫌丈夫晃來晃去的影響工作,就把他遣到檢查台後面去了,正好子因為疼痛大聲呻起來,丈夫趕緊跑到子身旁,一手握起子的臂肘一手從子頸下伸過去摟住子的肩頭。

腳步聲越來越近,從腳步聲可以聽出,有二個人進了婦產科,其中一個人踩在水磨石地面上的聲音很尖鋭,好象是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另一個人的腳步聲比較沉悶,象是個男人。

「小王,……小王。」一個男人在外面喊。

「哎,在這兒呢。……來啦?!」醫生忙不迭地應着。

看來他們是朋友,所以來人對醫生也不叫醫生,叫「小王」。醫生招呼得也滿熱情的。

「啪」地一聲,檢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探進頭來:「在忙啊?」

躺在檢查台上的產婦和扶着她的丈夫同時把頭轉向門口,而門診室裏熒光燈的光線也透過門框從另一個角度灑在產婦赤的身體上。丈夫的眼中透着惱怒,卻不敢表示什麼。

「坐,坐,……先在外面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完。」醫生熱情地招呼。

「不急不急,時間還早呢,慢慢來吧。」男人説着就退出去了,卻沒把門關上。

丈夫眼睛看着被打開的門,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過去關上,最終還是沒動,大概是剛才被醫生數落過,心裏有些顧忌。

醫生還在準備,我瞅空子轉到門診室窗口,果然,門診室裏有一男一女二個人,年紀都在三十光景,女的在桌旁坐下了,男的邊煙邊在屋裏度步,看得出,男人度步的線路是有選擇的,恰恰能通過開着的門看到躺在檢查台上的產婦。我暗想,其實男人都是一樣的啊。

我暗笑着回到檢查室窗口。

醫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開始對產婦進行檢查。醫生把手放在產婦的肚子上,這裏按按,那裏摸摸,從旁邊的一台儀器上拉過一軟管子,管子上有個扁平的大頭,醫生把大頭貼在產婦肚子上,儀器的喇叭發出「突突突突」的響聲,醫生一手按住大頭,一手回身調節儀器的旋鈕,喇叭裏的聲音變得非常清晰,原來醫生是在監測胎兒的心跳。一會兒,醫生把軟管掛回到儀器上,關掉開關,帶上一次的塑料手套,把手伸進產婦的陰户裏,一下伸進去二個手指,擠出好多水來,醫生在產婦陰道里搗鼓一陣,退出手來,下手套扔掉,回身到桌旁椅子上坐下,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起來,丈夫放下子跟過來站在旁邊看,醫生寫完了,遞給產婦的丈夫:「馬上要臨產了,趕快辦了手續住進去。」

丈夫接過醫生遞過去的單子,往上衣口袋裏一,轉身走到檢查台邊,從褲袋裏掏出子的內褲,提起腳要把內褲往子身上套。醫生説:「不必了,一會兒就上產台了,病房裏來接人的推車有被單,蓋上送到產房就要作接生準備了。」

丈夫無奈,安了一下產婦,就出門去辦住院手續了,出去後隨手就把房門關上了。

醫生收拾了一下,轉身出了檢查室,把着身子叉開雙腿躺在檢查台上的產婦晾在了那裏,連門也不關了,現在,門外的那個男人又可以觀賞門裏的產婦了,她丈夫很刻意地關門等於是白搭。

醫生在門診室用電話通知了住院部,放下電話就忙着倒水遞煙,與二個客人起了天。可以看得出,二個男人是哥們,女人是那男人的老婆,基本上是二個男人在説話,女人文靜地坐在一旁,臉上微微帶笑,很少嘴。這個女人看上去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鼻子嘴巴要説一定有什麼特點也談不上,最大的特點就是右邊嘴角上方長着一顆黑痣,黑痣有綠豆那麼大,點在她白淨的臉上分外醒目,仔細看看,還就是這顆黑痣點綴了少婦的撫媚。

醫生已經來到了外面,那男人還是不老實,只在醫生端給他的凳子上坐了一小會,又站起來滿屋子逛,雖説不是直登登對着裏屋的產婦看,但我看得出,他

的一舉一動都是為了增加目光掃到產婦的次數和延長目光停留在產婦身上的時

間。他老婆坐在門診室的角落裏,看不到裏屋,所以大概覺不到做丈夫的在幹什麼,醫生由於不停地在跟他談天,目光時常對着他,應該是有覺的,但一點都沒有表示,我想是裝着不知道,仔細想想,剛才醫生出來時不把門帶上,説不定是故意給那男人留機會,再想想那男人進來後,推門、探頭、退出、度步,好象是一串程式,看來那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裏觀賞赤女人了。有個做婦科醫生的哥們也是種福氣啊。

一會兒,產婦的丈夫辦好了住院手續,滿頭大汗地趕回來了,進門先把單子給醫生,回頭一看子又暴了,趕緊過去拉上門,又瞥了度步男子一眼,想是心裏有説不出的滋味,你想想,自己老婆的秘密,讓男婦科醫生看了已經很不好受,再讓個不相干的男人賊溜溜地偷看,心裏還不打翻五味瓶?更可氣的是,那男人看他關上了檢查室的門,衝他笑一笑、點點頭,象是打招呼,又象是傳達偷窺後的得意心情。別人衝你笑,你不能沒禮貌,老婆被他偷看了,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咽,禮數還是不能少,他跟你打招呼了,你還是得哈回禮,當然心裏早已在他十八代祖宗了,他呢?可能在心裏想象着你老婆。其實,祖宗也好,老婆也好,真是辦不到的,只能在想象中,但他還是比你便宜,你不知道他祖宗是什麼樣的,連想象都是虛的,而他已經看見你老婆的體了,連最隱秘的陰户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在想象中起來要比你真實得多。

二個男人在那裏演啞劇,一輛推車「咕嚕咕嚕」進門來了,推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後面跟着個四十來歲的女醫生,女醫生來跟男醫生作接,小夥子徑直頂開門把推車推到檢查台旁,一手托住產婦頭頸,一手摟住腳踝,很輕鬆地把產婦從檢查台移到了推車上躺好了,小夥子大概是見得多了,對那赤的女人好象沒什麼覺,不祥剛才那個男人賊溜溜地盯住不放,但我覺到他在工作的過程中對那女人看一遍還是有的,只是有經驗了,看得更加練、更加不留痕跡罷了。

由於推車是橫在檢查室裏的,小夥子把產婦抱上去後,產婦的雙腳正對着門診室,可憐的產婦又一次成了展覽品。做丈夫的趕忙過去從推車下面的擱板上拿出被單要往子身上蓋。

推車的小夥子趕忙阻止:「等等,還要檢查呢。……被單消過毒的,別髒了。」

丈夫只好把被單放回去。

女醫生做完接,右手帶一隻塑料手套,到推車旁邊:「把腿張開點。」

女醫生當作一屋子人的面把手伸進產婦的陰道,摸索一陣:「要抓緊了。…

…怎麼這麼晚才來?「

女醫生退出手,下手套扔掉。小夥子拿出被單,抖開,把產婦從頭頸到腳跟都蓋嚴實了,推起車就走,女醫生和產婦的丈夫跟了出去。

一次彩的展覽會落幕了。

產婦走了,屋裏剩下男醫生和夫婦倆。

他們又閒聊了一會。這會兒,丈夫也坐下來了,想必是已經沒什麼好觀賞了的緣故。

「現在做了吧。」醫生提議,顯然夫婦倆找醫生是有正經事要辦的。

丈夫看了子一眼,子低頭沒有表示。

「做了吧。」丈夫應一聲。

三人站起身,子跟着醫生往檢查室走,丈夫去把門診室的大門關上,把鎖也鎖上了,回頭也進了檢查室,還不忘把小門也關上鎖好。看來他是陪老婆來找醫生作什麼檢查或是治療的。這小子,看別人的老婆賊溜溜的,對自己的老婆倒是保護得嚴嚴實實,惟恐被別人偷看了去,但他怎麼也想不到窗外還有一個男人,一看,窗簾拉得很嚴實,細細一瞧卻還有一絲縫隙,外加幾個銅錢大小的眼,這小子不會想到,縫隙後面,眼中間,有一雙眼睛在共享他老婆的體。

那女人穿得也是連衫裙,不過是束的,女人開始衣,醫生管自己作準備,好象對那女人一點都不注意。女人雙手伸到背後拉開裙帶,醫生連忙説:「不用,不用。」

哈哈,別裝模作樣了,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在醫生的眼裏。

醫生的提醒還是遲了點,裙帶已經鬆開了,裙衫立時寬鬆了不少。

女人把手伸進裙襬裏面,似乎是遲疑了一下,馬上把內褲擼下掉了。

女人按醫生指示到屋腳的蹲坑上解了小便,擦乾淨陰户,回過去在丈夫的幫助下躺到已經有醫生鋪好墊子的檢查台上,雙腳沒有馬上踏到腳登上面去,而是垂掛在檢查台前面,讓衣裙蓋住大腿,似乎是想拖延暴陰户的時間。

醫生不管女人,一邊準備器械一邊跟她丈夫雜七雜八的閒聊。準備好了,到檢查台前,伸手鈎起女人的一條腿在腳登上擱塌實了,又扶着女人已經跟着提起來的另一條腿同樣擺好,嘴裏唸叨着:「別緊張,這是小手術,一會兒就完。…

…稍微有點痛,忍一下就過去了。「

醫生擺好女人的雙腿,又説:「既然已經把裙帶鬆了,那就把衣服上去些,省得做手術時礙手礙腳的。……來,配合一下,把罩也鬆開了,這樣就不壓迫呼了。」

説着就動手把女人的裙襬直往上,又伸手到女人後背把罩的搭袢解開。

丈夫看醫生在為他老婆整理衣服,忙不迭地在一旁幫忙。

女人完全暴了。

那女人的陰户沒什麼特別的,很普通。稀疏的陰,微微隆起的陰,淺咖啡的顏。值得一提的是她大陰靠近門處長着一顆綠豆大小的青痣,與她嘴角的黑痣遙遙相對。本來沒什麼特的陰户,被那顆小小的青痣襯托出來,顯得有些嬌柔了。

醫生邊跟哥們閒聊邊在哥們的老婆的陰户上忙碌,先是替用濕的和乾的棉球在陰户裏裏外外做清潔,醫生工作得很仔細,大陰、小陰、陰蒂、陰道前庭、門,哪處都沒拉下,對大小陰間的溝壑更是做得細心,連小陰上那些斑斑剝剝的皺紋也用手繃開了反覆擦拭,還把陰户二側的大腿和陰阜上邊的小腹部乾淨一大片。嘴裏嘟囔着:「可要搞乾淨才行,不然染了可不得了。」

我發現醫生對女人陰上的青痣特別注意,用棉球擦了後,又用手指去、用二個手指捏起來仔細觀察,好象是在研究是否也屬於病變。醫生研究了好久,惹得旁邊的男人忍不住話:「這東西向來就有的,該不會也是病吧?」

醫生這才停下手來,嘴裏連聲説:「不象是病,不象是病。……只是既然檢查了,就得仔細些。」

醫生的這些話,傳到我的耳朵裏,好象變成了這樣的:「既然你老婆的陰户已經暴在我面前了,就該好好欣賞欣賞。」大概是我多心了,醫生怎麼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上去醫生對朋友很負責任,因為是朋友的老婆所以才做得這麼仔細,但細細觀察,還是可以看出醫生是有些別的心思的,説不定他心裏在想,正因為是朋友的老婆,更要做的仔細,一個「才」一個「更」,意義大不一樣,你想想,只有做得仔細,才能看得仔細看得持久。才能有機會加入一些本沒有必要的多餘動作,特別是那些對女有明顯刺的動作。我覺得,醫生清潔那女人陰蒂的動作就有些過分,只見醫生左手剝開女人的陰,手指擼開陰蒂包皮,使女人那顆黃豆大的陰蒂充分暴出來,右手鉗一團濕棉球饒着陰蒂不停轉圈,一會兒又扔掉鉗子,用手捏塊乾淨的,直接在陰蒂上不停地擦拭,而且越擦越快,知道女人忍不住發出呻,才依依不捨地停下手來。為了掩飾,一邊玩一邊還跟他們夫婦解釋:「這地方最不容易搞乾淨,不説現在做手術,就是平時你們也要特別注意。」

外陰部的清潔工作做完了,醫生往自己頭上套個中間有圓孔的反光鏡,調整一下檢查台前的燈,打開檢查台側面的另一個燈,同樣調好位置和角度,到水池邊洗淨手,擦乾,打開物品架上一個剛才擺放的布包,掂起一雙膠手套,叉着一隻一隻帶上,從包裏拿出一塊長方形的被單,抖開來,中間有個直徑十來釐米的圓孔,醫生提着被單的二個角往女人身上蓋。不知是由於蓋得位置偏下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被單一下子從女人的二腿中間滑落下去,掉在了檢查台前面的污物桶上,醫生趕忙再拎起來,被單已沾上好多污汁。

「咳呀,真是越仔細越出錯。」醫生扔掉髒被單,轉身回到擺放治療用品的櫃子前看了看:「你説湊巧不湊巧,還沒有了。」

醫生沉一下:「沒關係,等會兒做得小心些就是了。」又回到檢查台前坐下,繼續進行手術。他把包裏剩下的二塊小被單分別蓋在女人的二條腿上,女人的陰户和腹部仍然暴在外面,醫生拿起一個不鏽鋼制的窺陰器,嘴裏輕輕地説:「別緊張,……別緊張啊。」也不知是在對女人説,還是對她丈夫説,或者本就是在對自己説。打着婦科醫生的幌子,當着朋友的面玩他老婆,有些心虛也是正常的。

醫生左手扒開女人的陰,右手四指握住窺陰器的握把,拇指壓住鴨嘴的後端,找準陰道入口,把窺陰器橫着往女人陰道里推,推得很慢很慢,鴨嘴一點一點滑入女人的陰道,女人的陰户也隨之一點一點改變着形狀,整個鴨嘴全部壓進女人陰道的時候,她的陰阜往上聳起,由於陰已被撐開,陰户頂端平時被陰遮蓋的陰蒂暴出來了。

醫生慢慢把窺陰器握把向陰户下方旋轉,直到握把完全向下。隨着窺陰器的旋轉,女人的陰阜漸漸下塌,陰不斷向二邊拉開,最後變得象一張咧開的嘴,本已暴的陰蒂此時卻躲到了鴨嘴後端不鏽鋼翻邊的後面去了。

醫生右手慢慢收緊窺陰器的握把,左手鬆開女人的陰,旋轉握把上的固定螺母。隨着醫生的動作,女人的陰門漸漸張開,最後成了直徑五六釐米的大圓

醫生俯下身體,湊近女人的陰户,一手調整窺陰器握把,一手扶一扶頭上的反光鏡,使檢查台側面過來的燈光能通過反光鏡反到女人陰道深處,眼睛透過反光鏡中間的小圓孔仔細觀察女人陰道內部的情況。由於反光鏡的作用,女人的陰道被照得十分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陰道里的黏膜、的分泌物以及不時微微動的子宮頸。當然了,醫生比我看得更清楚。醫生不停地搗鼓手中的窺陰器,不斷調整方向,看得非常仔細,就好象是收藏家在鑑賞一件美的藝術品。

「找到了,……就是它了,……還好,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點大一粒,……不過息這東西,還是小心點,早點拿掉的好,不好,一旦惡變,就是人命關天的事。」醫生看夠了,從女人陰户前抬起頭,對夫婦倆介紹病情。原來,那女人陰道里長了塊息,這次是來找當婦科醫生的朋友進行治療的。從醫生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來,那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讓他們的醫生朋友觀看陰户了。當婦科醫生可真是件美差,朋友老婆的陰户可以隨便看。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去學醫,要不然,現在哪天看不到十個八個的女人陰户,還用得着在這裏黑燈瞎火擔驚受怕地偷着看。

醫生從罐子裏取出藥棉團,這一次是要清潔女人陰道內部。先是用鉗子鉗了幹大團的棉花進女人的陰道攪動,攪幾下,鉗出來的棉花上粘滿了女陰道里的分泌物,換一團再伸進陰道去攪,換了三四團棉花,把女人陰道里的分泌物擦拭乾淨了,又用不知浸了什麼藥水的濕棉球伸進陰道里反覆擦拭,擦幾遍後,又鉗一小團幹棉花,小心地伸進女人的陰道,很仔細地在子宮頸中間的凹陷處,上了再用鉗子頂二下,把棉花往子宮口的小進去點,大概是要把女人的分泌物暫時堵在子宮裏,不讓出來影響手術,堵好宮頸,再用粘了碘酒的棉籤伸進女人陰道塗了好大一片,塗過的地方,陰道黏膜變得黃呼呼的,大概就是長陰道息的地方。

醫生拿起一個罐子,對準女人的陰道,按下按鈕,一陣噴霧直衝女人的陰道深處,醫生把噴灌退後一點,對着女人的陰户和周圍又噴了一陣。

一切準備就緒,醫生對女人説:「我要開始做了。……不要怕,我已經給你噴了麻藥,……稍微有點痛,很快就完了。」又叫女人的丈夫過去扶住她。

過一會兒,醫生拿鉗子戳戳女人陰道的黏膜,問:「痛不痛?」

「不很痛。」

「只能這樣了,表面的噴霧麻藥只有這點效果,一般人作息切除手術本不用麻藥。」

醫生打開一台機器,拉過一帶管子的烙鐵樣的東西,伸進女人的陰道里,嘴裏喃喃:「不要動,……不要動,……馬上就好。……」

女人的陰户裏冒出一縷縷煙霧。醫生出烙鐵,拿起鉗子伸進陰道,猛一抖,夾出一小粒帶血的塊,「咣鐺」一聲連鉗子扔進托盤,拿起烙鐵又進陰道,陰户裏再次冒出煙霧。

「好了。」醫生放下烙鐵,夾塊棉花伸進陰道按一按,取出來帶點血跡,扔掉,再夾一團大棉球的進女人陰道,接着把窺陰器的固定螺母旋鬆一點,女人的陰户立刻小了許多。醫生握住握把,將窺陰器從女人的陰道里慢慢出。

「好了,晚上會有點痛,象火燙似的,還可能有少量出血。我給開點藥消消炎,明天就好了。……我在你陰道里了藥棉,明天要記得取出來,……不需要用鉗子取,直接用手指鈎出來就行了,……如果明天還痛或者出血,再來找我。

……對了,月經帶帶來了嗎,要用上。既能兜住出血,又能防止染。……二星期內不能。……大哥可要忍忍了。「醫生説着説着打起哈哈來了。

女人在丈夫的攙扶下,皺着眉眼,艱難地爬下檢查台,從提包裏掏出月經帶,月經帶上的衞生紙已經事先墊好,丈夫從裙子後面伸進手去幫她扣罩,她一邊就把月經帶繫上了,女人的陰户躲起來了,我看不到了。女人又把內褲也穿上了,治療過程結束了。

通觀整個治療過程,醫生很是開心,一路閒話不斷、玩笑不斷、小動作也不斷。反過來看病人夫婦卻不見得,整個過程,女人躺在檢查台上,既不看醫生,也不看丈夫,基本上都眯着眼睛,即使偶爾睜開眼也只是直瞪瞪地瞧着天花板。

可以設想,一個女人,在丈夫在場的情況下,讓另一個悉的男人反覆地觀看和摸最隱秘的陰户,心裏一定非常非常的害羞。治療過程中丈夫嚐到的則是另外一種滋味,老婆的陰户本是他的專用品,現在卻自覺自願地送上門來讓個哥們看個夠摸個夠,以後在他面前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呢。在醫生給他老婆治療的過程中,他不時出煩躁的情緒,不停地在屋裏轉來轉去的,一會兒手,一會兒又伸進衣服去抓抓癢,沒一會兒是安靜的。

要我想,這是何苦呢?陰道息又不是什麼大病,通過正常渠道,找個普通的女醫生,一樣能治得很徹底,何苦要把自己的老婆象展覽品似的讓朋友觀摩呢?

醫生和病人夫婦三人開了檢查室的門,到門診室裏坐下,醫生開了處方,三人又説會兒閒話,夫婦倆好象還沒從剛才的尷尬中解出來,話明顯不如剛才多了。談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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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 2024-08-18 18:57:05

這裏,我要給各位看官上一小段。

大約一星期以後的一天旁晚,我去一家小飯館解決肚子問題,進去後看見醫生和做過息切除的那對夫婦在一起吃飯,我不動聲地在他們旁邊找了桌子坐下來,要了一瓶啤酒、二個小菜,自斟自飲起來,豎起耳朵偷聽他們談話。

他們無非就是談些平常的話,夫婦倆主要是表達對醫生的謝,醫生除了讓他們不要客氣以外,天南海北的扯,很有些吹牛的味道,談了一會兒,女人因為要趕去上班,就先離開了,離開時她還邀請醫生有空去她家玩。

女人離開後,二個男人的談話,漸漸地有些變味了,轉到男男女女上面去了。

別的我就不説了,光揀跟那女人有關的説。

他們先是從他們看到的大獨潑談起的。

醫生問哥們:「嘿,那天看那大肚婆,看得過癮吧?看你的眼睛,賊溜賊溜的。……她男人也是,還把老婆遮掩起來,也不想想,到了我這裏,還想不給看老婆?不願給人看,倒是留心別把老婆肚子大了呀。……可惜,大肚婆不好看,運氣不好,委屈老哥你了。」

「咳,我不象你有福氣,整天看女人户,我難得看一回,怎麼着都象是看寶貝。到底是別人老婆的户,看起來就是刺。」

「這倒也是,別的女人,即使沒自己老婆漂亮,到底稀罕。……要還想看,以後常到我這裏來玩,等我值班的子,一定設法讓你開開眼。……不過看了可別過分,你老婆叫冤枉可別找我。……對了,你老婆做了有一星期了吧?難熬吧?開了沒?」

「沒哪,你不是關照過要二星期嗎?」

「別介,你那德我還不知道?一天不幹那事就跟丟了魂似的。……已經一個禮拜了,好得差不多了,真要熬不住了,也沒關係。悠着點就是了。……

哎,要説嫂子還真不錯。老哥你可是個有福之人啊……「

「好什麼呀,總是嘮嘮叨叨的,……上倒是還有些情趣的。」

「你呀,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嫂子人那麼賢惠就不説了。……光説她本身吧,……嫂子從裏到外可都是一表人才啊,」醫生把開心尋到哥們頭上來了,看似奉承,其實是在炫耀看過他老婆的秘密了。

男人有些尷尬,但也無可奈何,想想哥們也就尋尋開心而已,不能太認真了。

也就跟捉打哈哈:「有什麼呀,你老婆那才叫水靈呢。」

「人不能光看外表,要內外結合,講究個上不上相。」言下之意是你看到過我老婆不穿衣服的樣子嗎?你知道我老婆身體上有什麼秘密嗎?我對你老婆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連她哪些地方上相都知道。

「我老婆哪兒上相了?……上次碰上個看相的,也沒説我老婆怎麼好,倒説她嘴角那顆痣是淚痣,主禍的。」

「那看相的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相講究個搭配。……」醫生説到這裏端起酒杯不往下説了,賣起關子來了。

「少來這套,快把後面的説出來,急死了我你就沒有這麼好的兄弟了。」男人拿起酒瓶給醫生上。哥們的格都是的,男人知道醫生在賣關子。

在男人的催促下醫生開始海闊天空了:「那我就説説吧。……我是看過些相書的,你老婆嘴角的那顆痣呢我早就注意到了,相書上説,如果單單隻這一顆痣,那就是淚痣,不好,如果身上有顆暗痣相對應就不一樣了。……別人的老婆又沒辦法驗證,想想而已。……這一次是看見了,相書上説的還真有那麼回事。……

我只是在給你傳福音,可別想開去啊。……我想你們是夫,你對老婆的户一定研究得很仔細了,天下有哪個女人不讓老公看户的?別人不能看,老公是一定要看的。……本來我也是沒福氣看的。……你知道,我是婦科醫生,我有研究女人户的好,每次作婦科檢查,我都要把被檢查的女人的户研究一翻。…

…要説女人的户研究起來還真有味道,一般人看來,女人的户都是差不多的,無非就是蒂和道,在我看來這種理解實在是太膚淺了。光就而言就有好多不同,有的長而且密,個別的從肚臍稍下一點一直長到門旁邊,這個大從前到後密密麻麻,我稱為大鬍子;有的就相反了,整個户寸不長,光的,那就是白虎了;還有的光在前面長了一小撮,那地方醫學上叫阜,二邊上不長,我成為小鬍子;再就是嫂子那樣的阜上長,大的前面還花着長一些,我把嫂子這樣的女人叫八字鬍,你説形象不形象?這東西,長得太多就有些髒不拉幾,長得太少又缺少,那些白虎女人,那户看上去都比一般女人的小,些的還好,要不然真象是個乾癟茄子,嫂子那樣的算是最好的了,既乾淨又有質,讓人有往深裏看的望。……再説顏,一般來説,結了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户總會變得黑一點,大姑娘才是白白淨淨紅紅的,只有很少生過孩子的女人户顏不怎麼變,那天來生孩子的那個你是看到的,那户黑得都有點嚇人了,象嫂子那樣,只是稍稍有些咖啡已經很不錯了,小裏邊還是很的呢。……嫂子的道我也伸進手指去試過,跟沒生過孩子的沒什麼二樣,還是很緊,裏邊重重疊疊的,老哥你進去一定很舒服吧?……嫂子的看起來沒什麼特別,可我試過,稍稍二下就有強烈反應,這樣的蒂該算作是上品,老哥你是不知道,蒂看似不起眼,但實在是户靈魂的所在,人們把蒂叫做心,那是有道理的,按説,蒂不在户中間,也沒有道惹眼,躲在角落裏羞答答的,可你要不把它當回事那就大錯特錯了,如果把女人的户比作一朵花,那麼是花瓣,蒂就是花蕊了,花瓣只是花朵的包裝,花蕊才是花朵的華,難怪你説嫂子在上有情趣,象嫂子這樣的女人,只要蒂稍稍受到刺,就會有強烈的反應,嫂子的身體是型的,跟嫂子合不太費勁,只要稍稍,她就飛上天了,老哥,我沒説錯吧?

……女人的也很有講究,大要肥、,按上去要有彈,平時要收緊,道是絕對不能出來的;小的花樣就更多了,有的太短,躲進大裏就象沒長似的,有的又太長,拖出來半寸一寸的,皺紋又多,看上去有股髒樣,嫂子的小就長得恰倒好處,在大外有那麼一絲絲,探頭探腦的樣子很若人。……還有女人的眼也是各種各樣,好看就象是朵菊花,難看的就跟個牛似的。……好了,女人的户實在是千姿百態,能説個三天三夜,有人説,無論東西南北,都是同樣的,可跑遍五湖四海,找不到二個同樣的,這話不假,不注意吧都是差不多的,仔細研究研究,還真沒有同樣的。我問你,為什麼到動物園看猴子,全都是一個模樣,看人就沒一個是一樣的?其實就是看多了的緣故,看臉相是如此,看户也是如此,一般人都認為女人的户是一個模樣的,那是因為一般人一生也就看了有限的幾個户,最可憐的連一個户都撈不着看,當然就不清區別所在了,象我這樣看得多了,就知道女人户確實沒有一模一樣的。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妙處。……人總説世界上山美水美,要我説世界上就只有女人的户最美。『巧妙』這個詞的意思你懂吧,為什麼要用『巧』、『妙』而不用別的字來組這個詞呢?『妙』就不用説了,『少女』二字是也;

『巧』字怎麼解?『巧』者『竅』也,『竅』是什麼?竅就是,什麼?就是女人的户呀;所以啊,世界上就只有少女和女人的户最『巧妙』、最暗藏玄機了,而且『巧』還排在『妙』的前面呢,可見,女人的户是多麼值得欣賞、值得研究、值得回味啊。……還是回過來説嫂子吧,我可是實話實説,嫂子的相貌身材只能算是中上等,房不錯,户就不能説是絕品但應該可以算是上品了,要是分開來看,除了道是重門疊户外別的都不算最好,搭配在一起就相互映襯、錯落有致、恰倒好處了,給人一種落落大方的覺,既不象有些女人的户,大跟小比肥,小又跟大比長,得人分不清賓主,也不象一些女人的户,大小你躲我閃誰都不願現山水,最後就光剩下條了。……女人的户我是見得多了,蒂象嫂子這樣的女人在我幾年的婦科醫生生涯中還沒碰上幾個。……這些都不算什麼,最有意思的是嫂子的户上相,還是福相。

……這一次我算是驗證了,嫂子右邊那片大上不是有顆青痣嗎?是在户下面靠近眼的地方。你想沒想過,要是把嫂子的户橫過來,不就象嫂子的嘴巴似的也在嘴角長顆痣,而且跟她上面那張嘴上的痣剛好重疊在一起,還有,嫂子嘴巴上長的是黑痣,户上長的是青痣,這樣的長法就有名堂了,相書上叫做「月同輝」,嘴巴上的黑痣代表太户上的青痣代表月亮。想想是很有道理的,嘴巴長在臉上,成天在外面,不停地剛之氣;户除了你我還沒有哪個男人見過,柔,二痣相通,調和,如與男人合,二泉湧出,似光雨潤男人的莖,使男人暢快無比,這樣的女人在上的表現是柔、、嬌,她的户是緊、潤、酥,她既能容納男人長時間的把玩,又能從男人的把玩中獲得極高的愉悦,既能從男人那裏得到足,又能給男人極大的足,總之跟嫂子這樣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種養身之道。……真是羨慕你啊老兄,有這麼一個好老婆。……」

醫生很會説話,一翻雲裏霧裏的瞎吹,把那男人的心思得七顛八倒。看模樣,那男人心裏是打翻了五味瓶,聽到一個男人當面議論自己老婆的私秘,還談得那麼全面、那麼細緻,箇中滋味絕對的不好受;但對方又把自己老婆的户描繪得如此美妙、如此人,心裏免不了又有些美滋滋的。加上酒喝得不少了,面對的又是個無話不説的鐵哥們,説話也就有些胡説八道了,什麼「從外表就看得出你老婆的户也一定長得不一般」啦、「你是婦科醫生,選老婆對她的户要求一定很高」啦、「你對我老婆户的評價這麼高,我們可以換着用用」啦,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醫生頭腦很清醒,對哥們的酒話並不惱怒,而是一副順水推舟的樣子,邊應諾邊導,使那個男人的話語越來越赤、越來越直白,看樣子那醫生是別有用心的,一門心思要把哥們的老婆搞上手,而且想從丈夫身上下手找到突破口,而作丈夫的渾然不覺,正在一步一步走入醫生設好的圈套。

當時我心裏想,要是醫生真願意把自己老婆拿出來跟哥們換着玩,那到還算是公平的,如果只是把哥們的老婆騙上手,那作大哥的可是吃了大虧了。

我假裝喝多了,手撐着腦袋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他們本想不到我在專心致志地偷聽他們的談話,那女人走了以後,我特意換了一個位置,背靠着他們,幾乎與他們碰到了一起,雖然他們説話很輕,但距離實在太近了,每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直到他們離開,我才招呼老闆結帳。這時我已經相信,這哥倆之間一定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剛才這段是進去的,各位看了可能會覺得多餘。閒話少説,讓我們回到婦產科來。

醫生朋友夫婦離開後,一時沒有別的病人,婦產科裏安靜下來。我趕緊回到車庫角落的安樂窩裏躺下來假寐,心裏期待着下一場演出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婦產科裏又有聲音傳來。我一躍而起,竄過去。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頭大汗,揹着個年紀差不多的女人闖進門診室。背上的女人也是汗漬漬的,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醫生,我老婆肚子痛得厲害,急診室讓到這裏檢查小便。……請幫幫忙。」

「驗小便來婦產科?……噢對了,又有好戲看了。」我心裏暗暗高興。

前面介紹過,婦產科診療室二邊有門二邊有窗,一面窗對着走廊,還有一面窗是對着通向門診室的門的,從這扇窗户能斜着分別看到靠走廊牆邊的婦科檢查台和另一邊屋角的廁所蹲坑,蹲坑上架一把躺椅就可以用來幫助女人接取清潔

(對着走廊的窗户可以用來正面觀察躺在婦檢台上的女人或者反向觀察取清潔的女人)。這個男人揹着老婆來婦產科檢查小便,顯然是因為他老婆來月經了。

我最喜看來月經的女人了,特別喜看她解月經帶和系月經帶的場面,非常非常的美妙、非常非常的惑。

醫生接過單子看一眼,讓他們在門診室裏等,自己進到診療室裏,慢條斯理地架好躺椅。

「進來。」醫生招呼一聲。

丈夫重又背上老婆,進了診療室,站在那裏等醫生的進一步指示。顯然他們是第一次遇到這等事,不知道該怎麼做。

「把你老婆的掉,躺到躺椅上去。」醫生命令男人。

「你在這裏,我們怎麼子?……驗個小便還要躺到躺椅上幹啥?……怎麼也不給我接小便的杯子?」看得出,丈夫的臉上一臉的疑惑,子也趴在老公背上不下來,顯然是在等醫生離開。

「別愣着啊,我在等着。」醫生催促他們。

在醫生的催促下,丈夫磨磨蹭蹭把老婆放下,現在可以看清楚那個女人了,三十五六的樣子,臉因病痛的折磨顯得焦黃焦黃的,上身穿一件白繡花襯衣,下面是一條米黃,腳上是絲襪加皮涼鞋。大概是肚子痛得厲害,在丈夫背上時就用一隻手按着,下到地上,另一隻手跟着又按上去了。整個身體佝僂着,忍不住往地下癱,丈夫努力抱住她不讓倒下,好不容易扶穩了,回頭看一眼醫生,見他沒有退出去的意思,沒奈何,只好俯下身子,用半蹲的姿勢,頭和肩膀頂住老婆的身體,騰出手來解老婆的帶,解掉皮帶,拉開拉練,把長褪下腳踝,在回頭看看醫生,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了,老老實實地把老婆的內扒落下來。這是一條純白的三角襠上已經粘了些血跡。內扒下來了,出裏面的月經帶,月經帶也是白的,大約有二寸寬用一細帶子系在上,襠部因為大腿的擠已經變成細細的一條,上面同樣粘着不少血跡,因為月經帶變細了,不少從月經帶的二邊出來。老公停下手,用雙手卡住老婆的,似乎在等老婆騰出手來自己解開月經帶,老婆只顧對付自己的疼痛,沒有覺察到老公的舉動。

老公等了一會,不見老婆反應,只好硬着頭皮幫老婆解月經帶了。看來他沒有幹過這種事,搗鼓了好長時間也不得要領,開始是把手伸進老婆的襯衣下面去摸索,了一會沒解開,又把老婆襯衣紐扣解開,出月經帶的搭袢,本來只要解開系在間的細帶就能把整條月經帶卸下來了,但老公不知奧妙,不這麼幹,他是先解開月經帶布袢上的紐扣,打開月經帶布袢的翻口,再從細帶後面出,這樣,兜住户的寬布帶是解下來了,但間的細帶還系在那裏,鬆了手月經帶就象條尾巴似的掛在了老婆的股後面,户倒是出來了,但一會兒醫生工作起來會很不方便的,當然老公並不知道到底要到什麼程度。

「解下來解下來,把整條月經帶都解下來。……把細帶上的繩結解開,就把整條月經帶都取下來了」醫生在一旁指導。

在醫生的指導下,老公好不容易總算把老婆的月經帶解了下來。

「躺到躺椅上去,把子全掉。」醫生進一步指示。

老公把老婆的月經帶成一團捏在手心,彎下,一手抱頭頸一手抱腳踝,吃力地把老婆放到躺椅上躺下,掉老婆的皮涼鞋,又把老婆的內和長一起剝下,用內包好月經帶進長的口袋裏,把長搭在手彎裏。老婆雖然肚子很痛,腦子還算清醒,見老公把是血污的月經帶往三角裏包,吃力地指點老公把月經帶上沾血跡的衞生紙墊從月經帶中出扔掉。

可能是老婆覺得當作老公的面讓醫生摸户不合適,揮揮手讓老公到外面門診室等。老公看看老婆又看看醫生,很識相地出去了,一會兒,大概覺得不隱秘,又過來把中間的過道門關上了,繼續在門診室裏等待。

診療室裏只剩下那個準備接取清潔的女人和幫助她接的那個男婦科醫生。

女人躺在躺椅上,閉上眼睛,無助地等待即將發生的事情。

跟我在白天看到過的情況一樣,醫生把女人的雙腿張開,在腳蹬上擱好,拉過聚光燈打開開關,調整好燈光角度照亮女人的户,然後在女人二腿間坐下來開始按部就班地做清潔工作。由於我是斜着看過去的,大概有45度角左右,視線剛好從醫生和女人的腿中間穿過去,看女人的户十分清晰,絲毫不受醫生姿勢的影響。

女人的户整個兒讓血污矇住了,從阜開始一直到門後面的股溝,到處都是血,二側的大腿也粘着不少,讓血粘得一咎一咎的耷拉在那裏,微微張開的户裏還不時地有一股一股的血往外冒,看來那女人正好是在月經的高峯,出血特別多。

醫生回頭看了看過道的門,確信已經關上,就低下頭開始給女人做清潔了。

看起來,男醫生的工作與女我白天看到的女醫生的工作沒有什麼區別,仔細地觀察就能看出許多奧妙了。男醫生只是用鉗子夾着棉球大致地地擦拭了女人的户,然後就放下鉗子,改用手捏着棉球為女人擦拭户,一手擦,另一手不時扒開女人户、捏起女人隱藏或是褪下女人的蒂包皮,按正常説法,這是在配合另一隻手工作,但從他的動作和手勢,可以很明白地看出,他是別有用心的,最關鍵的一點是,一個男醫生在接觸一個女病人的之處,他卻沒有帶手套。我知道,婦科醫生在對女病人進行檢查的時候,應該儘量避免不必要的身體接觸,二眼前這種男醫生沒有第三者在場,不帶手套接觸女病人的私秘器官,並對女病人的部位肆意撫摩和刺,完全夠得上是侵犯了。當然,我作為一個看客,決不會跳出來為女病人伸張正義,他這樣做,只能使我看得更加津津有味。那女人出於害羞心理把丈夫從身邊支開,現在看來實在是個錯誤。如果她丈夫在旁邊看着醫生做這一切,醫生絕對不敢如此越軌,難怪醫生做事以前先要看看門關上了沒有,她是怕她丈夫看見了告他非禮,至於躺在躺椅上的女病人,一方面光考慮如何減輕病痛,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另一方面,她仰天躺着,且因為害羞而緊閉着雙眼,本不會知道醫生在她的户上幹了些什麼,更不會知道醫生幹這些事情的是否必要、是否合理。

男醫生擦拭户不象白天那個女醫生那樣有章法,對户以外的地方只是草草擦幾下就算完事了,對户的擦拭卻遠比女醫生仔細。一手把户扒開或是把捏起,一手捏着棉球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地擦個不停,捏起小的時候一個勁地把往外拉,一直把小拉到沒有一絲皺紋、象一張極薄的片為止,一邊拉一邊用另一隻手的手指粘點唾在光滑紅的上來回撫摩,蒂也是一樣,一隻手呈八字型褪開蒂包皮,另一隻沾着唾的手指在蒂頭上不停地捏。

醫生把剛才給朋友老婆做手術時用過的那個反光鏡又帶在了頭上,把女人的户照得雪亮,一邊玩女人的部位,一邊察看她户的反應和變化。整個户的角角落落都讓醫生摸到了,還用左右手各一個手指進女人的道,使勁往二邊拉,讓女人的户極度變形,象嘴巴似的咧得開開的,整個户暴得毫髮畢,連道里面的紅黏膜都暴出來,道就不用説了。我看見醫生把手從女人的道里出來後,手指上粘了女人的經血。醫生剛剛在女人腿間坐下,還沒有開始玩的時候,就已經先把自己的莖掏出來了,因為他是坐着的,位置很低,女人仰天躺着,本看不見醫生的襠部。當然因為醫生基本上是背對着我,所以我也看不見,只是從醫生拉拉練、掏襠的動作中覺到的。

醫生從女人道里出帶血的手指,他沒有急於把血跡擦掉,而是把手上的女人經血塗抹到自己的莖上,一會兒又把手指伸進道再粘一點,重又往自己的莖上塗抹,反覆了幾次才罷手。

醫生玩了好一會兒,看女人沒有特別的表示,膽子更大了。他站起身,不動聲地解開女人上衣上剩下的紐扣,把女人的罩使勁往上勒,罩是有伸縮的,雖沒有解開後背的摳袢,還是能往上勒的,這一勒不要緊,女人的房就整個的蹦出來了。醫生輕柔地撫摩女人的房,醫生的手法很老練,只一會兒,女人本來癟塔塔的頭就出來了。醫生雙手繼續撫摩女人的房,部使勁往前一,他終於忍不住把進了女人正在血的户。

醫生玩女人户和房的時候,女人始終沒有睜眼,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麼表情,雙手還是按在腹部,只是隨着醫生的撫摩,女人的臉漸漸由焦黃轉為紅,似乎病痛減輕了些。等到醫生把入她道時,我終於看到了她臉上的反應。只見她微微鄒起眉頭,嘴裏輕輕發出「哦」的一聲,隨即放開腹部,雙手把醫生往外推。顯然,在醫生肆意玩的時候,她是有覺的,之所以沒有表示,可能是因為她不知道象她這樣的情況,醫生到底應該怎麼做,以為醫生在她隱秘之處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都是為了給她治病。一個女人,受到這麼大的病痛折磨,心裏只是盼望儘早結束痛苦,別的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再想想,一個女人到了婦科醫生面前,不讓他户,讓他什麼呢?哪怕婦科醫生是個男人,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醫生對她户的玩,多少會給她帶來一些刺,而這種刺使她產生興奮反應,反過來幫助她減輕了病痛。直到她的覺到了醫生莖的入,才意識到有些不對頭了,試圖推開醫生,企望醫生的莖退出她的道。

這時候女人的心情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她知道必須堅決反抗醫生對她的侵犯,保護自己神聖的領地。另一方面,她非常害怕門外的丈夫知道門裏發生的事情,很清楚一旦丈夫知道了情況會有什麼結果。第一,醫生會被繩之以法。第二,丈夫會離她而去。要知道,再寬厚的男人也決不會容忍自己老婆的道讓另一個男人入,不管是通還是強。眼前的事情要是鬧大了,自己再也無顏見老公。

我想,她此時一定後悔剛才讓老公離開了,如果有老公在旁邊監視,婦科醫生還敢如此的肆無忌憚嗎?

面對醫生的非禮,女人沒有高聲呼喊,但拒絕得很堅決。醫生頂住女人的反抗,莖在她道里了十來下,終於讓女人推開了。女人推開醫生,一句話都沒説,臉上沒有表情,甚至連眼也沒有睜開,叉開的雙腿仍然架在腳蹬上。顯然,女人在進退二難的情況下,忍耐了醫生對她的侵犯,但是這一次,女人沒有把上手放回腹部,而是擱在了二條大腿上,顯然是隨時準備阻擋醫生再一次的侵犯。

有趣的是,從開始醫生在她身上到處玩,到後來真真刀的侵犯以及她無可奈何的反抗,整個過程,女人始終沒有睜開眼睛,哪怕是微微的眯一下都沒有,醫生的入她道的時候,她的雙手在抗拒,眼睛反而閉得更緊了。我在窗外一邊觀看裏面彩的場面,一邊在心裏演繹女人此時的心理活動。因為病痛到醫院求醫,據需要她必須户讓一個男人檢查,僅管那男人對她更多的是玩而不是檢查,但她沒有看到,仍可以在心裏把這一切理解成正常的檢查過程。她閉上眼睛避開眼前活生生的男人,目的是要逃避現實,閉了眼沒看到實情,心裏想象的餘地就很大了。她可以把在她二腿之間忙忙碌碌的醫生想象成是跟個她一樣的女人,也可以想象是她老公在生活中對她親切熱烈的撫,這樣就沒有了羞、罪惡了。當她覺到有男人入的時候,就更不願睜開眼睛了,只有這樣,她才可以一相情願地設想,入她道的不是男人的莖,是醫生在使用一件必須的檢查工具,只是這件工具恰巧很象男人的莖罷了。

至於反抗,那是她身體到不適的反應。

這些想法真是有些掩耳盜鈴的味道,殊不知,就是她的這種姿態,助長了醫生的褻心理。然而我們想想,她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女病人,在那種場合,又能怎麼樣呢?難道直瞪瞪地看着一個陌生男人肆無忌憚地觀看和玩自己的户嗎?眼不見為淨啊!

醫生有些意猶未盡,但面對女人的防範狀態又無可奈何,只能遺憾地搖搖頭,起身離開女人的腿間,回過身找衞生紙擦拭莖。醫生轉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他下的莖堅壯,高高翹起,看不出已經的樣子,莖上面粘了不少女人的經血,白大褂上也染了一塊。看來女人還是在醫生前阻止了他。

了好一會兒,大概醫生玩盡興了,他把女人的罩拉回原處,又一次坐下來,重新清潔女人的户。做得沒有女醫生那麼仔細,但道還是用衞生棉球填上的。這一次,女人好象有了防範,醫生接觸到她的部位時,她總是有些躲躲閃閃的,尤其是醫生用手將棉球入女人道並用手指把棉球往女人道深處推的時候,女人雙手握住醫生的手不讓他進一步動作。醫生停一停,手指再往道深處猛一,女人把醫生的手往外猛一推,醫生的手就離開了女人的部。

醫生又拿一團棉球重又往女人道里,女人還是很警惕。重複了三四團,醫生不了。

醫生剛才玩女人户的時候很起勁,現在卻好象不想再玩了。他做好清潔工作後,找個一次的塑料杯,遞給女人,讓女人自己扒開接小便。女人痛得厲害,又因為躺着,手腳很不靈便,總是做不好。

醫生見女人沒辦法自己接小便,高聲叫她丈夫進來幫忙。

門口的男人聽到醫生召喚,趕緊推開門進了檢查室。看到自己的老婆赤身體躺在那裏,户在燈光的照下象個展覽品似的,喉嚨嚥了二下,想必心裏很不好受。但婦科醫生看女人户是理所當然的,做丈夫的也只能忍着。

好象剛才侵犯他老婆的事情本沒有發生過,醫生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歉疚,做老婆的當然也不希望丈夫發覺,想想也是,不願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現在再來追究還有什麼意思,還是讓它無聲無息過去的好。

女人沒有反應,醫生就很放心了。要不然事情鬧大了,雖然很難有證據,最起碼也要費一翻口舌。但他顯然有這方面的經驗,知道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才這麼從容。已經恢復了正人君子模樣的婦科醫生煞有介事地知道丈夫幫助他老婆接取清潔

開始女人有些拒絕,但想到自己沒有能力完成,丈夫幫忙總比醫生摸好,就默許了。丈夫雖然有些尷尬,但為了給老婆治病,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據醫生的指點,到老婆身側俯下身體,左手扒開老婆的,右手將杯子從老婆架起的腿下面鑽過去湊在老婆户下方,在另一個男人的視下為老婆接。男人很奇怪的,按説,親手把老婆的户撐開接受另一個男人的視,心裏一定充憤怒,但就是在這種憤怒的情緒下,男人往往會產生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丈夫是在老婆身體的右邊幫老婆接的,我能看到丈夫的正面,我發現丈夫在幫老婆接的時候,他的襠部漸漸隆起,甚至能看到他子裏面莖不時的動。幫老婆接並不吃力,但看他臉漲紅,頭大汗,一副幹力氣活的樣子,還不時偷偷地看一眼正目不轉睛盯着他老婆户的婦科醫生。

向另一個男人展覽自己老婆的户,做丈夫的心裏肯定不好受。而當作自己丈夫的面讓另一個男人觀賞本來只能讓老公獨自享用的户,做女人的心情就更可想而知了,何況這個男人剛剛還侵犯了自己的身體,更讓人無地自容。男人很奇怪,女人同樣奇怪,主要是跟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不管怎樣都會讓她有異樣的覺,即使並不,也會長久的掛念,眼前的男人剛剛把他的進了她的道里,現在又和自己丈夫一起看着她最隱秘的地方,叫她怎麼能無所謂。

不是我瞎説,女人對佔有過她的男人的確有種説不清道不明剪不斷理還的複雜情結,要不然世界上怎麼會有願意為強她的男人生孩子的奇聞呢?女人就是這樣,只要你佔有了她,她就忘不了你,哪怕是強也不例外,所以説,如果沒有法律和道德的錮,強也算是一種獲取女人心的不壞的辦法。這是題外話,暫且不表。

女人為了儘快解除自己的病痛,已經顧不得害羞,在二個男人的注視下,努力想盡快把小便解出來,她很清楚,只有把小便解出來,才能通過化驗,確診自己的病情,對症下藥,治好自己的疾病,解除自己的痛苦。為了儘快從病痛中解,女人在丈夫的幫助下不停地努力,一會兒屏氣、一會兒用力,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女人作了各種努力,用了各種辦法,還是沒能解出一點小便。

醫生去幫忙了,嘴裏嘟囔着「不急,……慢慢來,……我來幫一幫。」到丈夫的對側,先解釋一翻:「病人因外界環境干擾,產生心理負擔,影響生理功能,一下子解不出小便,這是正常的,需要用適當的刺導她的生理功能。……來,我們一起幫助你。」

説着俯下身子,一邊動手幫忙一邊對她丈夫説:「她一時半會還不會解小便,你先把杯子放下,……放開左手,……右手從下面分開,……對,就這樣。」

丈夫象個木偶似的,按照醫生的吩咐,機械地動作,足醫生的要求,從大腿下面把老婆的户扒開了。

醫生在女人大腿上面動作。他右手在女人小腹部和阜處來回撫摩,左手按摩女人的蒂,開始時是用食指和中指象梳頭似的繞過蒂順着蒂包皮從上往下輕輕梳理,右手配合着輕輕梳理女人的,接着把手指直接按在女人的蒂上輕輕捏和按摩,右手配合一下一下按女人的小腹。

我想,此時醫生一定很得意、很足,能當作一個男人的面玩他老婆最隱秘、最的器官,還要讓他親自扒開老婆的户,把按規定只能由他一人享受的寶貝象祭品一樣貢獻出來,這種刺,只有親身經歷才能體味,我真羨慕當婦科醫生的男人。同時我也想到,此時作為一個丈夫,雙手撐開老婆的户,眼睜睜地看着一個陌生男人在他老婆身上本該屬於他私有的隱私部位肆意地觀賞和玩,還要表現出甘心情願的樣子,心裏肯定象是打翻了無味瓶。再説那個女人呢?

赤身體躺在那裏,當作丈夫的面讓個男人摸她的户,還要儘可能地掩飾因部位受到刺而引起的生理反應,這種羞,這種難受,也虧她承受得了。

這樣了好一會兒,女人開始發出「哼……哼……」的叫聲,醫生吩咐她丈夫作好準備,丈夫右手仍然分開老婆户不放,左手去拿剛才放下的杯子,説時遲那時快,一縷猛地從女人的户裏出來,丈夫忙不疊把杯子湊過去,總算把後半段接住了,二隻手被老婆的小便澆得浠,襯衣袖口也淋淋的粘了老婆的小便。

「好了好了,終於取到了。」醫生有些依依不捨地從女人部位挪開雙手,找塊巾擦乾同樣也被女人的手,順手把巾扔給了她丈夫。丈夫接過醫生扔過去的巾,先把老婆的户和股擦乾淨了,再擦自己的雙手。

取到了樣,醫生還要把在女人道里棉球取出來,他叫病人丈夫讓開一點,自己跑到女人的二腿中間擺起來。先是捏着棉球把女人户裏裏外外仔仔細細重新清潔一遍,然後才正式開始掏道里的棉球。

醫生是鐵了心要在丈夫面前把戲演足演透了,掏棉球時左手扒開這是沒話説的,右手拿鉗子伸進女人道搗鼓一陣,皺起眉頭象是遇到了困難,停一下,扔掉鉗子,將食指和中指作鉗子狀進女人的道,看來他是要用手代替鉗子挖取女人道里面的棉球了。好象用手指挖取棉球還是有難度,醫生的手指在女人的道里一會兒伸進一點,一會兒又退出一點,象是在尋找和夾取棉球,但更象是莖在道中的。終於,手指退出來了,緊緊夾着一團浸透了經血的棉花。

扔掉棉花,再伸進去,搗鼓一陣又夾出一團。要取出剩下的棉球看來難度是更大了,任憑醫生的手指在女人的道里怎麼搗鼓,再也沒能夾出來。由於醫生把手指得很深,手掌使勁頂着户,把個户都擠得變了模樣,還是不行。醫生有到物品櫃裏取出一個包袱,打開來從包袱裏取出一個窺器。醫生把窺器推進女人的户,捏緊握把,把緊固螺母旋到底,把鴨嘴撐開到最大限度,把女人的道撐出一個大大的圓

zhbtj0000 2024-08-18 18:57:05

我看到醫生從包袱裏取窺器時,是從幾個窺器中選了一個最大號的,進女人道後又一下子把鴨嘴調到最大,女人道被撐大的程度可想而知。

女人的道被撐到如此大,而且被撐大的過程沒有一點過渡,她受不了了,發出「哼、哼」的呻,雖然叫得很抑,但還是顯出幾分淒厲。丈夫沒有別的辦法幫助子,只能緊緊摟住子的雙肩,手掌輕輕撫摩子的身體,以期減輕她的痛苦。

「我知道不舒服,請忍耐一下,……我儘快做,一會兒就好。……」醫生嘴裏很親切,手裏卻是磨磨蹭蹭的。慢條斯理地把帶頭箍的反光鏡帶到頭上,移動一下燈光,調好反光鏡的角度,仔細地在被撐大的道中尋找。

「啊,找到了,在後穹隆裏躲着。……你道的後穹隆很深的,長得很好,這樣生活時就不容易溢出來。」到了這時候,醫生還不忘記佔他們夫婦的便宜。

找到了躲在道深處的棉球,醫生設法把它取出來,這一次倒沒有用手,是用鉗子伸進去鉗出來的。

醫生取出棉球,稍稍鬆開窺器的緊固螺母,女人下身的圓變小了一點。

醫生手握窺器的握把,猛地往外一拔,女人的户沒了支撐物一下子閉合了,,合攏的一瞬間發出「叭」的一聲,聲音很輕但很清脆。

「好了。」醫生從女人户裏取出窺器,不再理他們,顧自己到一旁整理器械去了。

當丈夫的還有許多事要做,他要陪子繼續治病,現在要把子的衣服穿好了,才能到化驗室去。他把子在腳登上架了好久的雙腿一隻一隻抱下來放到地上,扶着她上半身從躺椅上坐起,從老婆的子口袋裏掏出內,又從內裏摸出月經帶,一時找不到衞生紙,拎了月經帶東張西望。

「簍子裏有。」醫生提醒丈夫。

丈夫在桌上的竹簍裏找出衞生紙,笨拙地往月經帶裏

經過這一段,女人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些,老公扶起她後,她睜開了眼睛,現在看到老公笨拙的模樣,就指點起來。

子的指點下,丈夫仔細地把一沓衞生紙疊成條狀實,小心緊月經帶的布袢裏展平,雙手捏着月經帶的二頭拿起來看看,好象沒有問題了。他把月經帶放到旁邊的桌子上,拿起內,蹲下身拎起子一隻腳要往裏套。

「等一下。」子輕輕説。她舉起雙手摟住丈夫的脖子:「扶我起來。」

女人比男人更知道她們的衣服應該怎麼穿更合理。按説在一般情況下,女人穿衣服時第一步就是要穿上內,首先把自己的户遮蓋起來。有旁人特別是男人在場時更是如此,但眼前的女人情況有些不同,遮蓋户對她已經不很重要了。

在場的男人有二個,一個是她的丈夫,平時相處慣了,沒什麼秘密可言;另一個是婦科醫生,他雖比不得自己的丈夫,但在剛剛過去的一段時間,他已經對自己最隱秘的户進行了深入的探索,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户的奧秘,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他對自己的瞭解甚至比丈夫更徹底,他對自己的開發甚至比丈夫更全面。雖然閉着眼睛沒有看見,因此也沒必要承認自己的户已被他的入過,但他看過自己的户,摸過自己的户,把手指伸進過自己的户,這是不爭的事實。在這樣的男人面前,還有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必要嗎?配合丈夫順順當當穿好衣服,快去化驗室驗小便才是要緊的。

女人在丈夫的扶持下站立起來,微微叉開雙腿,起襯衣下襬,連手一起按住還在疼痛的腹部,赤户站定身子,我這邊看過去已經看不到女人的户,阜上那叢捲曲曲黑黝黝的襯托出女人朦朧的美麗。

剛剛進入檢查室的時候是丈夫幫她解下月經帶的,現在,做丈夫的一看子的樣子,就明白了子仍然要他動手幫助她繫上月經帶。由於有了剛才解月經帶的鋪墊,加上醫生一系列的表演,已經使他對子的隱私不象剛才那麼,對於眼前的醫生,子的户已經不是神秘的東西,沒有不要再故作姿態,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治好子的病痛,別的就顧不了了。

丈夫沒了顧慮,大大方方地給子系月經帶。大方是大方,到底是生手,動作笨拙不説,還差點手讓月經帶掉落地上,還是子手快,一把按住了。丈夫手忙腳地總算把月經帶的細帶繞到子的上,打上結,手從子襠下伸過去,捏住尾巴似的掛在股後面的布帶,拉到子肚臍處,把布帶一頭進細帶後面,在從上面翻下,摸摸索索扣上紐扣,月經帶算是繫好了,儘管系得鬆鬆垮垮。子對丈夫系的月經帶不意,自己解開細帶,緊了重新打好結,雙手從二邊上鈎住細帶,往上提一提,又用一隻手到襠部,在月經帶上按一按,把墊在户上的衞生紙妥帖了,在把出在月經帶二邊的梳理一翻,儘量進月經帶裏面。現在,女人已經把月經帶系得整整齊齊。我最喜看系月經帶的女人了,女人系月經帶好看,系月經帶的女人同樣好看,當然,剛才那樣老公給老婆系月經帶就更好看,什麼時候能看看不是老公的男人給不是老婆的女人系月經帶,那是最好看的了。

然而好景不長,女人整理好月經帶,重新坐到躺椅上,她丈夫從桌子上拿來三角,女人蹺起雙腿,雙腳離地,丈夫蹲下身,把三角套進子的腳踝裏,子放下腿,站起身,我最後看了一眼帶着月經帶的女人,她丈夫跟着就把三角拉到了他子的,女人的户完全隱藏起來了。

女人把丈夫幫她穿上的三角拉整齊,又按一按襠部,復又坐下來,丈夫又幫子把長穿上了,丈夫幫她穿子的時候女人把上衣的紐扣依次扣好。

男人收拾好老婆的衣服,蹲下身子,讓老婆趴上去好揹着走,女人説肚子痛好點了,能自己走不用背。女人站起來讓女人搭在肩膀上,一手摟着子的,一手拿起裝樣的杯子,一步一挪往外走,到了門口,女人停下腳步,回頭望着醫生,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過一會,輕輕地説一句:「謝謝,醫生。」在望一眼,慢慢轉身,由她丈夫攙扶着出去了。

我在窗外愣了好長時間,到底也沒體味出那女人臨出門時那奇怪的舉動究竟代表什麼意思。

又一場好戲結束了。我依依不捨地回到車庫角落的安樂窩,眯了眼睛躺下,靜靜回味剛才看到的彩場面,户、手指、窺器、月經帶,這一切在我眼前替回放。

夜深了,婦產科落落續續來了幾撥病人,看上去病情都不算太嚴重,有肚子痛的,有經血過多不放心的,還有説不清到底是什麼症狀只是渾身不舒服的。我是養蓄鋭,時刻準備,沒人來時閉目養神,有人來時隨時出擊,來一撥,看一撥只是再沒有看到剛才那樣彩的場面。

看了好幾撥,每次都是一樣,不管有病沒病,大病小病,只要來到這裏,醫生總要想盡辦法,扒下她的子,隨心所地觀賞摸一翻,當然了,婦科醫生要想掉女病人的子,總是有理由的,小菜一碟的事。碰上個喜觀賞玩女人户為遊戲的婦科醫生,可樂壞了窗外同樣喜女人户的我。來一個,一個,看一個。每個都差不多,每個又都有各自的特、各自的奧妙。我在窗外樂不思蜀,越看越有味,越看越有勁,時間也忘記了,瞌睡也沒有了,不知不覺夜已經很深了。

大約十點多鐘的時候,婦產科裏來了一對中年夫,帶着他們的女兒,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夫婦倆面帶愁容,姑娘臉上看不出表情。他們一到就主動跟醫生打招呼,顯然是認識的。談話時非常客氣,又顯出幾分拘謹,不象老人的樣子,很可能是有求於醫生而通過關係設法認識的。聽了他們的談話,我知道我的判斷沒有錯。

原來,這是一對父母帶着他們讀高中的女兒來找婦科醫生幫忙。姑娘早戀,不小心懷上了孩子,這是很沒面子的事情,父母無奈只好通過別人介紹來求婦科醫生幫忙解決,怕碰上人,特意趁醫生值夜班的機會深更半夜來找他。

母親嘮嘮叨叨的向醫生介紹女兒的情況,夾雜着對自己不幸遭遇的述説。父親坐在一旁低着頭悶煙。醫生一邊瞭解情況一邊不時地勸解父母,表示一定會安全地為他們的女兒做好手術,也一定會為他們保密,讓他們絕對放心。

父母對醫生很是,父親掏出一個信封,表示要意思意思。醫生堅決不肯接受,推讓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收下,父親無奈,表示以後再謝。

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你看這個婦科醫生,剛才玩女病人的時候,簡直就是一條狼,現在有人給他送錢,他堅拒不受,道德似乎又是高尚的。也許他拿準了病人以後一定會謝他的,所以不着急,拒絕只是一種姿態;也許他是錢的角,對人家的謝儀真的是無所謂。人就是這麼説不清楚,好中有壞,惡中有善。

醫生請他們進入檢查室接受手術。媽媽忙不疊地召喚女兒,姑娘漠然起身,由媽媽陪着進了檢查室,做父親的只能留在門診室等候。

到了檢查室,姑娘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媽媽上前要幫女兒衣,女兒一轉身避開,媽媽説:「女兒聽話,我們不怪你。……以後改了就是了。……聽話,啊。」

説着又上前去幫女兒。

姑娘躲了二下沒能躲開,索自己動手,她一把推開母親,利索地把裙子連同內一塊下,往媽媽手中的竹筐裏一扔,到檢查台邊,腳一掂手一撐,一撅股蹦上檢查台,身子一仰雙腿一抬,一眨眼就在檢查台上準備好了。

到底是高中生,年紀輕,皮膚白,户剛剛發育成阜上稀稀拉拉散落幾縷,黑裏透出些黃,二片大已經和大人一樣高高隆起,顏卻還象孩子一樣白淨,沒有一點素,沒有一,小長長地吐在大外面,顏紅,點綴着些須皺紋顯得更加嬌。看來這個女孩子並非很不檢點,或許是為情所誤一時衝動偷吃了果,偏巧就懷上了,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看她的户不象是有過許多次,肥肥白白淨淨樣子,整個兒就是一個原裝大姑娘。

醫生打開聚光燈,把燈光對準女孩的户,一本正經地帶好手套,來到檢查台旁。

「別怕,只是一個小手術,不會影響你今後的生活的。……來,我們先檢查一下,別怕,我會很輕柔的。……在這裏不要害羞,我是婦科醫生,女人在婦科醫生面前暴户是很正常的,你媽媽也讓婦科醫生檢查過户,是吧大姐?…

…對了大姐,好象前些天你來看過病的,炎症消除了嗎?「

看上去醫生是在安女孩,其實是向女孩的媽媽放了一支冷箭,言下之意是要讓女孩知道他也看過她媽媽的户。

女孩媽媽的臉騰地紅了。女人的户是最私秘的,夫婦間的生活對孩子都是要保密的,不管夫婦多麼恩,在孩子面前也要作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夫婦倆在卧室裏可以袒身相對,在人前則必須要衣冠端正,常言説:穿衣見父,衣見夫。女人只有在丈夫面前可以赤身體,在別的男人面前是絕對不可以户的。父親面前不可以,孩子面前同樣不可以,陌生男人面前就更不可以。現在醫生當作女兒的面詢問她的病情,等於告訴女兒他看過她媽媽的户,反過來也是告訴姑娘,她媽媽的户讓她爸爸以外的不相干的男人觀賞和玩過,這叫做媽媽的怎麼能不羞呢?

「好些了。」媽媽無可奈何地回答,答得非常的簡單,在女兒面前,做媽媽的真的不願意談論這樣的問題,但對於醫生的關心,不回答是不禮貌的,只能是答得越簡單越好。

醫生好象沒有覺察到做媽媽的此時的心情,還是擺出一副職業的架勢,把話題引向深入:「炎症這東西,算不了什麼大病,結了婚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一點。……不過你的炎症算是比較嚴重的,已經影響夫生活了。……我給你配的道藥栓很有效的,要堅持每天,一定要用手指道深處,道口效果不好。……要經常檢查病情變化,這個可以請你丈夫幫忙的,讓他幫着看看。…

…好得差不多了再來找我,我再給你好好檢查檢查,治這種病一定要徹底,不然容易復發。……有些女人啊,病生得厲害了,就投醫,不管男人女人、名醫野醫讓人看一氣,病好點了,就怕難為情了,不願讓別人看了,結果呢,又重新發作,只好讓更多的人看,真是自作自受。……你不要怕難為情,一定要再找我檢查,沒什麼的,我已經給你檢查過了,你再找我也就是重新再看一次而已,找別人又要給另外人看,不管怎麼説,女人的户總還是越少讓別人看到越好。……再説我們是朋友了,我一定給你檢查得徹底仔細,把你的道炎徹底治好。…

…症狀消失以後還要堅持再用一段時間的藥,才能徹底治。……防止這種病最要緊的是要搞好衞生,每次生活前後,不管多累,也一定要清洗户,這一點最要緊,象你這樣已經生過這種病的人,稍不注意,就復發了。……還有,據我觀察,你的道炎症是因為黏膜外傷引起的,可見你們夫婦生活是很烈的,以後一定要注意動作輕柔一些,一個是自己要有剋制力,再一個是要提醒你丈夫注意的力度,一定要煎掉指甲,不然伸進户去刺的時候容易劃傷道黏膜,要把手洗乾淨了,不要把細菌帶進道。……我知道你們生活時用假莖,這是個好東西,對生活的和諧很有幫助,但使用時一定要注意衞生,一方面假莖是塑料製品,女人的户又很柔,本身就可能引起過,如不乾淨就很容易把細菌帶進你的道,另一方面,假莖在道里的力度比真正的要強得多,興奮起來後不易控制,往往是沉浸在受之中,傷了户也不知道,所以一定要用理智控制,夫婦生活是細水長的事,來方長,不能因為求一時快活而傷了身落下病。……」

醫生話題一開就沒完沒了,把正事都忘記了。女孩媽媽忍不住打斷醫生的話:「謝謝,醫生的話我都記住了。……我們還是………」

你想想,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女兒面前大談媽媽的私秘,説得又那麼具體,女兒已經十八九歲,也有了生活的經歷,醫生説這些話,等於在告訴女兒,她那嚴慈並舉的父母親也跟她一樣幹着男女之事,賢淑慈祥的媽媽也把隱秘的户袒給嚴肅正經的爸爸,爸爸媽媽也象她與男友一樣把合在一起,而且還很瘋狂,以至把媽媽的道都傷了。其實,作為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爸爸媽媽有,她應該是知道的,當父母的也心照不宣,但一個陌生人當面對她述説,媽媽可就受不了了,要知道,父母在孩子面前向來保持着正派、完美的形象,向來是孩子行為的表率,而男女之間的行為歷來是被當作骯髒、下的行為,現在醫生告訴女兒,她的父母也有骯髒、下行為,這等於推倒了女兒心中一座高大完美的大廈,這叫做母親的怎能不羞愧萬分?存心要跟醫生吵一架吧,又不敢,一是因為還要求他幫女兒做手術,二是女人一旦被人點破了秘密,她往往就被羞愧跨了,已經沒有了與人吵架的心思,只想儘量把這羞人的事情掩飾過去,別的就顧不得了,真所謂敢怒而不敢言啊。

「對,對對,我們趕快把事情做了吧。」醫生見好而收。反正要説的話都已經説了,女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神情也都看到了,就讓女人難受去吧,醫生就剩下洋洋得意的好心情了。

醫生開始檢查女孩的户,他把手指作摟耙狀在女孩的上梳理幾下,伸出食指在女孩大上前前後後按一陣,手指一按,就凹下去了,手指一鬆,馬上就反彈出來。姑娘潔白的大透着些須紅潤,醫生鬆開手指後,能清晰地看到因手指按出現的一個圓圓的白印,與旁邊的紅潤有明顯的邊界,由於血通,白印迅速縮小和消失。我之所以要把這個細節告訴大家,是因為我當時看到的情景很有動,想一想吧,男醫生的手指按在年輕姑娘嬌上,手指的邊沿有一圈潔白的痕跡,與紅潤的大形成明顯的對照,醫生手指一鬆,姑娘的大上留下一個潔白的圓印,旁邊的紅潤刷地一下向中間的潔白蔓延和滲透,這是一個動態的過程,又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這個過程給人以超乎想象的真實受,絕不是光碟或是錄象所能表現出來的,只有當你親眼看到了這個情景,才能真正體會出箇中的美妙,當然了,那個親手把手指按在姑娘户上的男人,他的受一定比我更深刻更強烈。

醫生按過姑娘的大,又開始玩她的小,他一手扒開姑娘的大,一手捏起她的一片小,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來來回回地撫摩,摸了一片又摸另一片,再用二手捏着小前後二頭,把姑娘的小拉得很長很長,拉緊了又放鬆,再拉緊再放鬆,姑娘的在醫生手中一會兒繃緊一會兒鬆弛,讓窗外的我想起了以前吃過的牛皮糖。

醫生把姑娘的小前後拉過,改變方向,把姑娘的小往外拉,拉得很長很長,姑娘的小繃得又緊又薄,象紙片似得透出光亮,一鬆手,繃緊的小猛地彈回去,我在窗外似乎聽到「叭」地一聲。彈回去了,又拉出來,反覆幾次。

醫生又改變方向,這次是用二手分別捏着姑娘的二片小,往二邊拉開,把姑娘的户內部暴出來。姑娘小內側的顏非常美麗,很難説得請究竟是哪種顏。對於女人道口附近的顏,有各種不同的説法,有人説是,有人説是粉紅,在我看來,這二種説法都不確切,女人户內部應該是一種比較接近血霞的顏,跟眼皮內部的顏非常相近。

醫生把姑娘的小拉開,出她的道口、道口和蒂,姑娘的道還比較密閉,由於醫生比較用力,姑娘的道口被拉成了一條細線狀,道倒是明顯地看到一個豌豆大的小孔,户上端,蒂嵌在那裏象粒珍珠。大概是受了刺的緣故,姑娘的道不時地收縮一下,象是個嬰兒抿了一下小嘴,隨着道的收縮,豌豆般的道也隨之縮緊,珍珠般的蒂則向外出。姑娘就是姑娘,天下到哪裏再去找比姑娘户更美妙的物件呢?

醫生觀賞了一會姑娘的户,用手指在姑娘珍珠般的蒂上輕輕按摩。隨着醫生的按摩,姑娘的身體發出痙攣似的顫抖。按摩了一會,醫生放開姑娘的蒂,用二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別撐住她道口的四角,向外扒開,把姑娘的道口和處女膜暴出來,可以看見,姑娘的處女膜還相當完整,只是靠下方有一道裂痕,就是這道裂痕看起來也還沒有破裂到底,只見醫生四個手指中間張開着姑娘又似粉紅又似血霞的道,稍稍靠裏一點,橫着差不多同樣顏的一道膜,中間是一個小指甲大小的圓,説是圓,其實也不很圓,邊緣也不很規則,凹凹凸凸的,靠下偏右一點,有一個明顯的缺口,破裂的膜耷拉在一邊,真好象是一件殘缺了的珍寶,讓人憐惜讓人。由於受不了醫生的手指,姑娘的道頻繁地收縮,猛一下的縮緊,又緩緩舒開,煞是好看,煞是人。姑娘道收縮的時候,能看到她的處女膜疊起道道皺紋,破裂的缺口也縮小了許多。

醫生細細地玩賞了姑娘的户,把情況也清楚了。

醫生向她們報告情況:「姑娘的處女膜基本上還是完整的,只有一處小的破裂,不象是有過完整的生活。……哎,化驗單呢?拿出來再讓我看看。」

媽媽好象盼到了救星似的,趕快從手提包裏取出病歷本,遞給醫生,睜大雙眼瞧着醫生,似乎只要醫生作個沒有懷孕的結論,她女兒就沒事了,真是一廂情願的事,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醫生結過病歷本,從中出化驗單瞄一眼,自言自語:「化驗的結果是不會錯的。……」

媽媽聽了醫生的話,眼皮明顯地耷拉了下來。本就是鐵板釘釘的事實,當媽媽的還是抱着僥倖的心理。醫生當然要尊重事實,不會去合她的心願。

醫生話題一轉,似乎又給媽媽帶來了希望:「姑娘,你能説説你們那次活動的過程嗎?……啊,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判斷一下是否需要再作一次化驗來重新確診。……希望你能配合醫生,我要據你的述説進行判斷,你要説得詳細一點,特別是關鍵的細節,這樣我才能作出正確的判斷,才能幫助你們。」

當媽媽的決不會願意女兒給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述説她幹那種羞人的事情的經

過,但眼下醫生認為事情可能還有轉機,又給媽媽帶來了希望,她又非常地希望女兒能把她當時的情況完全地説出來,越詳細越好。人的想法就是這樣的矛盾,這樣的複雜。

「女兒,乖,快給醫生説説當時的情況,你們沒有那個……,是吧?快説吧,把真實情況説出來,……不管是怎樣都説出來,媽媽不怪你。……快説吧乖女兒。」

媽媽抱着一線希望,不停地催促女兒。

姑娘在媽媽的催促下,講述了她與男友之間的事情。

「我們已經好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平時他很關心我,我們經常在一起,跟他在一起我很開心,他從來都不欺負我。……他很膽小的,拉一下手都會臉紅,所以我對他很放心的,你們不也常誇獎他聰明老實嗎?……直到前不久,有一次晚自習回家,天很涼,他下外衣要我披上擋風,我知道他也冷,不願意穿,雙方爭執中他碰到了我的房,他也不知哪來的膽,一下就把我的房按住了,我掙了二下沒掙,也就隨他了。他的手在我的口輕輕撫摩,我到很舒服,有一種説不出的覺,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隔着衣服撫摩了一會,他漸漸地不老實了,一隻手從我內衣下面貼身伸進來,我想抗拒,可沒有力氣了,渾身軟綿綿的,終於讓他的手伸到了我的罩裏面,直接按住了我的房,那種舒服的覺更強烈了,我軟得有些站不住了,只好偎依在他懷裏。他輕柔地撫摩我的房,一會兒,他猛地低下頭,把嘴按在我嘴上。……我們接吻了。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以前從來沒有過,連手都沒有認真地拉過。這次不知他怎麼那樣大膽。我們一起擁抱了好長時間才分開,我們擁抱是他一直撫摩着我的房,我知道他不願意把手拿開,我也不願意他把手拿開。我就這樣偎在他懷中,一面接受他的親吻,一面接受他的撫摩,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從那以後,他不再象以前那樣老實了,只要有機會,他就會摟抱我,親吻我,當然也要摸我的房。……但我們在一起也就是乾乾這些,從來沒有進一步的越軌,直到那一天。……那天白天我們考試,我們考得都不錯,覺都很好,那天晚自習結束得也早,我們就相約到湖邊小公園去散散心,其實我也知道,他約我出去,也就是為了抱抱我、摸摸我,我也很喜讓他抱、讓他摸。……到了湖邊,我們了一些學習上的情況,就自然地擁抱在一起了。……我閉着眼睛偎依在他懷裏,靜靜地享受他的擁抱和撫摩。

開始我們很安靜,相擁着一動步動。……後來他有些不安分了,房的手越來越用力,動作越來越快。我一點也沒有防備後來發生的事情,所以就由着他玩。……可是情況突然發生了變化,本來他是用二隻手撫摩我的房的,突然,他把一隻手伸進我裙子下面,隔着內一把摸住了我的……我的户,我嚇了一跳,想蹦起來,可他另一隻手緊緊按住我的脯,我沒法動彈。由於户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撫摩,那種説不清滋味的刺又使我渾身乏力,無論如何也掙不出他的懷抱。……不管怎樣,我還是不停地掙扎。……他突然變得異常的兇猛,他換用左手來撫摩我的户,左手臂繼續箍在我的口,手探下去按在我户上,騰出右手在他自己身上摸索一陣,回過手猛地握住我的手,使勁拉到我後背,我還沒來得及搞清他的用意,手掌就碰到了一條又又硬又熱的東西。

我的腦袋「嗡」地一下就暈了,我知道,那是他的……莖。以前我只看到過小男孩的莖,細細的軟軟的一搭拉,沒想到今天碰上的竟是這麼大和堅硬。……他把到我手裏,又把我的手捏攏,硬要我箍他那熱乎乎的莖,他的另一隻手還在不停地摸我的户。我的手摸着他的音節,他的手摸着我的户,這是我從未體驗過的受。我整個身子都癱軟了。……我想放掉我的手,他的手在我手外面握着放不開,我想拉開他的手,他的手又緊緊按着我的户不肯放開。……媽媽,求你了,真的不要怪他,説實話,一切都是因為我當時的反抗不堅決,……我的手是在反抗,可我的心卻在接,我的手拼命地地要把自己解出來,可我心裏想害怕他把手挪離我的户,我願意他的手永遠在我的户上撫。……我不知道事情還要發展,也不知道可能產生的後果,只是似真似假的反抗着他的舉動,直到後來,他突然托起我的雙腿,抱着我騎跨在他腿上,一手扒開我內襠,一手握着他那起的莖直地刺向我的户,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户裏傳來一陣刺痛,我狂叫一聲想蹦起來,他卻象瘋了似的緊緊箍着我的身體不讓我離開,正當我們拼命搏鬥之時,我突然到一股滾熱的體有力地到我的户上。……當時我都嚇暈了,本不去考慮會有什麼後果,只是慌忙地擦去他的,由於有些血,又把幾張衞生紙墊到襠上,就沒有再做別的預防工作了。

……事後他害怕了,我只好反過來去安他。……我們的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媽媽,你一定不要怪他,他真的不是有意欺負我,他只是想要表示他對我的。……我也一樣很他,我已經下決心要跟他生活一輩子,媽媽,求你們一定成全我們,不要再責怪他了,好嗎?……你們不常説他是個好孩子嗎?」

「咳……誰説你們是壞孩子了?你們二個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都打心眼裏喜。……可誰讓你們現在幹下這事?……要是晚個十年八年,等你們結了婚,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呢。……可現在你們都還小啊,還在讀書,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好了好了,爸爸媽媽不怪你們了,我們把手術做了,好好讀書,將來有出息,爸爸媽媽祝福你們,好嗎?……」

「真是我的好媽媽。……嗚—嗚—」姑娘嗚咽起來,嗚咽聲中,透着羞愧,透着,也透着欣,透着希望。

「別哭,別哭,做手術時心情不好,要影響身體的。」醫生在一旁勸。其實這都是醫生闖的禍,就是因為他要聽聽姑娘羞的表述,才惹來後面那一串事情,現在他足了,又來裝好人了。

媽媽也不停地勸女兒,漸漸地,姑娘平靜了下來。

醫生判斷了病情,向她們介紹可能出現的情況:「看來姑娘懷孕是肯定的了,從姑娘述説的情況和我現在檢查的結果看,處女膜沒有完全破裂,當時莖可能沒有完全入她的道,但他已經了,而且是在了她的户上,當時又沒有采取措施,還是有可能懷孕的,化驗結果也顯示姑娘已經懷孕,這就對上號了,沒什麼可懷疑的。……既然這樣,就必須手術。現在的問題是,姑娘的處女膜沒有完全破裂,而做人手術必須用窺器把道擴張開,勢必要把處女膜完全撐裂,要想保全是不可能的。處女膜進一步破裂的時候會有疼痛和出血,這是沒辦法的事。……而且,姑娘今後就不再有處女膜了,以後結婚時可能會有影響,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那是沒辦法的,只是你在手術時請儘量輕柔些。……她還小。……她………」

「這我知道,姑娘還沒有經過大陣勢,户嬌,我一定會盡量小心的,請放心。……但不管怎樣,要想完全不痛和不出血是不可能的,姑娘你也要忍着點。

……好吧,我們開始吧。……對了,姑娘,剛才我只是把可能出現的情況先説清楚了,其實沒有那麼可怕,你放心好了。「

醫生説着就開始做手術了。

「本來應該用孔巾的,可是今天沒有了。……不要緊的,這種手術一般不會有細菌染,我也會做的仔細些的。蓋孔巾主要是為了遮擋女病人的隱私,怕被不相干的人看到,今天這麼晚了,不會有別人來了,再説你爸爸在外面守着,不會有別人看到的,我是醫生,你不用當回事。……説句笑話,你總不能連我都不讓看吧?……不蓋孔巾,做手術時看得更清楚,做手術更方便。」

醫生説着就按部就班地開始了。

姑娘已經着下身在檢查台上躺了好久,一縷透明的分泌物慢慢地從她的户中溢出,順着隙往下淌,這會兒已經淌到眼那裏了,有幾滴已經滴到事先鋪在檢查台上的無紡布墊子上。

醫生一手稍稍扒開姑娘的,一手捏着一團棉球,仔細擦拭姑娘户中出來的白帶,擦完後,把棉球舉到眼前仔細看看,又湊到鼻子跟前嗅嗅,自言自語:「好乾淨,到底還是姑娘啊。」好象不經意似的把棉球放到旁邊托盤裏一塊紗布上面。

醫生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地給姑娘做清潔工作,清潔的過程中,醫生的有些動作顯然是多餘,比如用手去挖姑娘凹進去的肚臍眼,比如分開用手指去按摩姑娘的蒂,又比如把手指伸進姑娘的道口子去試探,等等、等等,整個過程中時不時地就有一些小動作。母女倆可能是不懂,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指出來,反正是自始至終沒有半點表示,由着醫生去

醫生玩得差不多了,放下棉球,從一個布包裏取出幾塊小被單,分別蓋在姑娘的雙腿和肚皮上。現在的情況是,姑娘能讓人看的地方都遮上了,恰恰沒有遮蓋唯一不能讓男人觀賞的户。由於旁邊都已遮住,光剩下個户孤零零地暴在外面,顯得更加顯眼,好象更、更白了。

醫生給姑娘蓋好被單,後退一步,眯起眼細細觀賞一回,上前把右手食指往姑娘的道口慢慢入,才進一節手指,姑娘就有了反應,抱在的雙手哆嗦起來,股也不自覺地往裏退縮,醫生停一停,手指繼續往道里,又進大約一節手指,姑娘的反應更烈了,嘴裏不由得呼一聲:「痛………」

醫生停下手,頓一頓,仍然往道的更深處,不管姑娘怎樣痛苦,醫生的手指再也不停下來,始終緩緩地向姑娘道的最深處推進,終於,醫生的整食指全部進入了姑娘的道,彎曲的中指把一片深深的凹進去,另一片顯得更加肥厚,姑娘美麗的户變得畸形的扭曲。

姑娘由於户的疼痛,呼急促,臉上出痛苦的表情。

神秘人dk 2024-08-18 18:57:05

醫生稍稍退出手指,凹陷的馬上反彈恢復豐的原狀。我以為醫生要把手指整個的推出來了,沒想醫生猛地一下又把手指狠進去。這次不象剛才那樣緩緩的,而是飛快地一到底,得非常的狠,得比剛才更深,姑娘的凹陷和户的變形也更加誇張。

姑娘沒有防備,醫生手指猛一,突如其來的劇痛刺得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急呼:「嗷……」就不由得摒住了呼,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緩過氣來。

醫生把手指在姑娘道的最深處,停留了好一會,好象是在受手指在姑娘緊密柔軟的道之中的滋味,也好象是在相象他的在這樣美麗的户裏的美妙覺。

醫生的手指在姑娘的道里一動不動停留了好一會,然後鈎起指頭在姑娘的道里摸索攪動,惹得姑娘的身體跟着劇烈反應。這樣玩了一陣,醫生才依依不捨把手指從姑娘的户裏慢慢地退出來。退出來的手指上粘着絲絲血跡,不用説,醫生的手指又一次刺破了姑娘的處女膜,粘在醫生手指上的是姑娘寶貴的處女血。天下的姑娘們,你們要自重啊,看看這位躺在檢查台上的姑娘,因為一時的衝動和不慎,以至於把個寶貴的處女之身失落在一個毫不相干,更不用説毫不相的陌生男人手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醫生把帶血的手指伸到母女眼前:「看,處女膜又破裂了,我先用手指開開路,等一下用窺器是疼痛會減輕些,不過光用手指一下要把處女膜完全撐破還不可能,等下窺器在道里撐開的時候還會有進一步的破裂,還有,處女膜破裂會造成一些小的傷口,等下還會有疼痛,點血也是免不了的。」

説着,醫生又扒開姑娘的户察看她道口上處女膜破裂情況,這一次,可以看到姑娘的處女膜已經有了三四道裂口,原先的那道裂口也比先前深了,幾道裂口都已基本裂到了道邊沿,道口的樣子已不象剛才看到的那樣整齊完美,剛剛還緊繃的處女膜由於破裂的緣故向四處耷拉,偏下的方向有一處破得特別厲害,撕下的膜都掛到户外面來了,整個户看上去給人一種破碎的覺,就好象是看了一件有缺損的工藝品,讓我真切地受了一次所謂的殘缺美。破損了但是膜滲出殷殷的鮮血,滲出的鮮血逐漸向會處積聚,最後,户下方隆起的大終於存不住越來越多的血,殷紅的鮮血漫過圓弧形隆起的,順着股溝,眼,滴在姑娘股下面的墊子上,在潔白的無紡布墊子緩緩滲開,形成一灘不很大的紅血汁,遠遠看去,就好象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現在要正式開始手術了,姑娘,你可要忍着點。」醫生用消毒棉花去姑娘户上的處女血,把滲透了血汁的棉花放到剛才放粘了姑娘白帶的棉球的那塊紗布上,跟白帶棉花排在一起。

醫生從托盤裏取出一個不鏽鋼的窺器,橫握着把鴨嘴進姑娘的户,才進去一個頭,姑娘就痛得皺起了眉頭。醫生看了姑娘一眼,拿拇指頂着窺器,慢慢地向姑娘户深處推進,隨着窺器的推進,姑娘受的疼痛顯然加劇了,不光眉頭皺得更緊,牙齒也緊緊地咬住了下嘴,姑娘還算堅強,緊抿着嘴不吭一聲。推啊推,扁圓的鴨嘴緩緩地向姑娘從未經受人倫的嬌道深處滑入,越往裏滑,鴨嘴越寬,户撐得越厲害,姑娘的眉頭就皺得越緊,嘴咬得越深。

醫生費了好大勁,終於把整個鴨嘴完全推進了姑娘的户。姑娘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做媽媽的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恨不得讓自己去替女兒受這份罪。當然啦,如果真是她這個半老徐娘躺在檢查台上,早已讓老公玩鬆弛了的户要進個窺器還不是小事一樁?説不定還會出點情緒來呢,哪用得着承受她女兒現在承受的那份苦痛。心痛管心痛,手術還是要做的,做孃的幫不上忙,只好拿塊手絹不停地幫女兒擦拭汗水,嘴裏嘮嘮叨叨地安女兒。

入姑娘道後,醫生稍稍停了一會,開始慢慢旋轉,剛才被窺器撐成一條豎線的户隨着窺器的旋轉慢慢變成了一條橫線,很象是一張咧開的嘴巴。

醫生旋轉窺器的時候,姑娘終於忍受不住由於鴨嘴刮擦剛剛受傷的處女膜而引起的劇烈疼痛,「嗯、嗯」地呻起來。

醫生沒有顧及姑娘的呻,繼續轉動窺器,開始轉得還比較慢,聽到姑娘呻得厲害,反而轉得快了,一下就把握把轉到了户下方,這一轉,把姑娘痛得「啊」地慘叫一聲。媽媽心痛得不行,連聲哀求醫生:「輕一點,輕一點。」

醫生連連答應:「好了,好了,已經好了。」鬆開窺器的握把,讓扁圓的鴨嘴留在姑娘的户裏,自己站在一旁邊欣賞邊稍事休息。

顯然窺器的入和旋轉,又一次撕裂了姑娘的處女膜,加劇了姑娘户本來已有的創傷,不一會兒,窺器握把的底部就冒出了一滴鮮血,那是從姑娘處女膜的裂口處出來順着窺器的握把淌下來的,淌下來的鮮血使墊子上的血汁更大更濃,那朵牡丹顯得更嬌更

過了一會兒,姑娘漸漸平靜下來。醫生又動手了,他左手握住窺器的握把,慢慢地捏緊,右手不停地旋緊調節螺母,隨着醫生的動作,姑娘的户緩緩張開,逐漸出了她那從未見過天的處女道,紅的壁象嬌的花蕊緩慢的開放,把女人最寶貴的華驕傲地展現出來。

隨着窺器的展開,姑娘又開始經受新一輪的折磨,連男人的莖也沒有深入過的嬌道緊密得一手指都難以容納,現在一下子要被堅硬的鐵器撐到杯口那麼大,箇中的痛苦的確令她這樣一個嬌柔的少女難以承受,只見她牙關緊咬,呼急促,豆大的汗珠滾滾淌出,一頭秀髮已被汗水浸,一咎一咎粘在額頭上、臉頜旁,抱在前的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可見姑娘户的疼痛有多麼劇烈。

媽媽看到女兒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心裏比她女兒還要痛,她不停地為女兒擦拭汗水,時不時地抹一下自己那盈眶的眼淚。天下母女心連心,在這特殊的時刻,母女倆承受着共同的苦難,女兒的汗水和母親的淚水融在一起,女兒體疼痛,母親心靈疼痛,母女承受着一樣的苦不一樣的痛。

醫生不停地擴張窺器,慢慢地終於把姑娘的户擴展到了最大。醫生鬆開握把,把擴張了的窺器留在姑娘的户裏,暫時不去管他它,轉身顧自己準備接下去要使用的手術器械。

姑娘的户被撐開有杯子那麼大,鴨嘴深入道,上下張開,把姑娘紅的道充分展示出來,連隱藏在道最深處的半球狀的子頸也一覽無餘,由於鴨嘴充分張開,上下二片中間有比較大的開檔,富有彈壁從鴨嘴的空隙中向內擠入,擠入的道壁可以隱約看到一圈圈螺旋形的皺摺,這些皺摺本來是為接她親密人多情的莖而準備的,想不到生平第一次就委屈地接納這個無情的金屬傢伙。道盡頭微微突起的子頸也是一樣,還沒有體味過男人頭的一次親吻,就先要接受聚光燈的洗禮。頸中間的細孔裏不時地有晶瑩的體溢出,沉積在道底部的凹陷裏,處女膜傷口的出血也有些順着道滲到凹陷裏,與來自子的分泌融在一起。

醫生用鉗子夾着消毒棉球,從窺器張開的鴨嘴中間伸進去,小心翼翼地把姑娘道里面的體滲透乾淨,又把粘了白帶和鮮血的棉球放到已經有了二團棉球的紗布上,三團棉球一字排開,一團鮮紅,一團潔白,還有一團紅中透着些許的白。

擦去了姑娘道里的體,醫生用粘着消毒藥水棉花對姑娘的道里裏外外進行清洗,鉗子夾着藥棉,一下一下的擦,一下一下的洗,由於二邊的道壁沒有鴨嘴支撐,向內凹陷着,棉球擦上去很有彈,一抖一抖的,非常富有質

醫生替使用幹棉球、棉球,反覆清洗了好幾遍,最後一次連户外面也仔細擦乾淨了。

由於窺器是固定在姑娘户裏的,再沒有對姑娘的道進一步傷害。姑娘經過一段時間的煎熬,漸漸地有些適應了,也就慢慢平靜下來,但還是能看得出,姑娘是在用毅力忍耐着,人都説十指連心,而户的程度決不會低於手指,從未經過人倫的户,帶着新傷被撐開到如此的極限,其痛苦、其難受,是可想而知的。我真佩服姑娘為情而作出的犧牲。

醫生把做户清潔用的盆盆罐罐、雜七雜八收拾乾淨了,從房角落裏拉出一台機器,連電線、接管子,七七八八張羅好了,扒下膠手套,又重新換上一雙。

看來,真正的好戲終於要開場了。

躺在檢查台上的姑娘,比剛才平復多了,只是安靜地看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後、二腿之間忙來忙去,等到醫生把器械物品都收拾好了,換上手套準備動手的時候,從姑娘秀氣的眼眶裏出二滴晶瑩的淚水,由於姑娘半躺在檢查台上,淚水從二邊的眼角慢慢溢出,順着腮幫,在耳垂處劃出一條淚痕。啊,對了,剛才姑娘所受的痛苦其實都算不得什麼,現在所面臨的才是真正的苦難,不管怎樣,她終究是個女人,而被窺器撐開的户的深處孕育她的孩子,這個孩子由於道德的原因即將遭到消滅。她是一個姑娘,她也將是一個媽媽,面對自己孕育的生命即將遭受的不幸命運,她怎麼您不歉疚、怎麼能不傷心呢?我想,經過這次劫難,一定會讓這個姑娘的心靈成一大截,讓這個姑娘的人生向前一大步。

檢查台旁做媽媽的看見女兒傷心的淚水,自己的眼淚也忍不住又一次奪眶而出。母女倆的嗚咽聲融在一起,給夜中的診療室帶來一絲悽慘。媽媽抹一把自己的眼淚,趕快掏出手絹洇去女兒二腮的淚水,嘴裏不停地安女兒,求着女兒快快安靜下來,別一時任落下個病。經過母親的勸,女兒漸漸恢復了平靜。

醫生站在一旁,等到姑娘平靜下來,就正式開始施行人工產手術。他從機器上拉出一條透明的塑料軟管,這管子的前端裝着個不鏽鋼的探頭。醫生右手捏住不鏽鋼的探頭,左手握着一把很大的鉗子,他把鉗子伸進姑娘的道,夾住她的子頸,輕輕往一邊撥動,頸中間的小孔變得大了一些。醫生將不鏽鋼的管子頭小心地從小孔中進去,尖頭進去了,他又捏着後面的慢慢往裏推,推進去好長一截才停下來。醫生按住管子不放,退出鉗子,噓一口氣,定定神,用腳尖摸索着找到機器上的一個踏腳板,輕輕地踩下去,機器「吱吱吱」地運轉起來。隨着機器的動作,一股股的血水從姑娘的子出來,順着透明管子往機器裏。醫生的腳踩得時輕時重,機器的力隨之時大時小,管子裏過的血水時斷時續,姑娘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時深時淺。從姑娘的表情可以看出,對她子是個非常痛苦的過程,從生理上講,姑娘的子從未接觸過異物,現在一個金屬的器械硬生生地在裏面,強大的力把子體內的組織生生剝離,嬌體勢必承受極大的痛苦,從心理上講,隨着子內部的,她與初戀情人共同創造的第一個新生命不可挽回地離她而去,其所承受的痛苦可能比體的創傷更加深重。

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醫生不會顧及她身心的傷痛,他的職責就是要把姑娘子裏的小生命乾淨徹底地消滅掉。他有條不紊地進行着這項工作,手腳配合相當嫺,探頭在姑娘的户裏進進出出,機器運轉時快時慢,了好長一會,醫生鬆開踏腳,停下機器,把不鏽鋼的探頭從姑娘的户裏慢慢出。從托盤裏取出一把鐵匙子,從姑娘户深處的小孔中生生地進去,往姑娘子裏面各個方向刮擦才,隨着鐵匙的動作,一股股血水夾雜着粒從姑娘頸中間的小孔湧出,積儲在姑娘的撐開的道里,漸漸地血水越來越多,道里存不下了,沿着窺器冒出到户外面,滴滴答答地落到姑娘身下的墊子上面,糟蹋了那朵美麗的牡丹花。

醫生那鐵匙在姑娘的子裏刮擦了好一陣,把鐵匙從小孔中出,翻過鐵匙,鐵耙似的把留在姑娘道里的血污耙出,扔下鐵匙,從托盤中鉗一大團消毒棉花,進姑娘户裏面,把剩餘的血污擦乾淨,換一團棉花再擦一遍,擦完以後,仔細地往窺器裏邊看,覺得差不多了,夾一團小一些的消毒棉花,到姑娘已經乾淨了户裏,這一次,不再擦拭了,也不拿出來,握住窺器的握把開始旋鬆緊固螺母,一手旋鬆螺母,一手慢慢放開握把,窺器的鴨嘴漸漸合攏,姑娘的户也隨之漸漸縮攏,大概還有三分之一大小的樣子,醫生不再放鬆螺母,握住握把慢慢向外拔出窺器,鴨嘴離開了姑娘的户,姑娘被錮了多時的户終於得到了解放,而那團消毒棉花就留在了姑娘的户裏了。

「好了,做完了,很順利。」

姑娘長長地噓了口氣,姑娘的媽媽也噓了口氣。

醫生向她們報告了手術情況,代一些注意事項。

姑娘雙手撐着檢查台想要坐起身來,媽媽趕忙把她按住:「別急別急,好好休息一會,我來幫你穿戴。」

姑娘不象剛進來時那樣倔強了,也許是乏了,也許是懂事了,聽話地躺下了。

媽媽從手提包裏取出一個紙包,拆開了,從紙包裏拿出一條三角和一條已經墊了衞生紙的月經帶,到底是媽媽細心,早已把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

媽媽攤開紙包放在桌上,掀去女兒雙腿上的被單,先掀一條拿在手中,輕輕擦拭女兒的户。媽媽擦得很仔細、很輕柔,做媽媽的曾經無數次的擦拭過女兒的户,可是這一次畢竟不一樣,她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了。

媽媽把擦過女兒户的被單扔進污污桶,掀起另一條腿上的繼續擦,這一次擦得更加仔細,連都用手指撥開來細細的抹過,撥開的時候,媽媽很留心地看了女兒破裂了的處女膜,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做媽媽的心裏此時在想些什麼。

擦乾淨了女兒的户,媽媽掀起蓋在女兒肚子上的小被單,一手到女兒股下面,使勁往上託,女兒欠起身配合媽媽,媽媽另一隻手把小被單墊到女兒的股下面,把剛才做手術時留下的那些血漬污漬都蓋住了,檢查台上一下就顯得乾淨了。

媽媽乾淨了女兒的户,從紙包裏拿出月經帶,抖開了準備給女兒繫上。

「媽媽,……那東西……在裏面好難受,……好象有個什麼東西……」女兒吐吐。原來,剛才醫生做完手術後,為了姑娘因手術而引起的出血,把一大團消毒棉花在了她的道里,姑娘的户從未有過異物的入侵,冷不丁地進了一大團棉花,剛才由於有窺器撐着,覺不到什麼,現在手術做完了,人也安靜下來了,户裏那一大團東西,覺越來越明顯了。

「醫生不是説過嗎?要二小時後才能挖出來。……忍耐點吧,聽醫生的。」

醫生也在一旁話:「你媽媽説得對,一定要二小時以後才能取出來,要不染了細菌可不得了。……這麼大的手術都堅持下來了,這點難受,熬一熬就過去了。……不過你要有思想準備,現在你道里只是有些異物,等會兒,血浸泡,棉花還要膨,但不管怎樣難受,一定要堅持到二小時才能取棉花,……

還有,取棉花的時候要注意,一是手一定要洗乾淨,剛剛做過手術,子有傷,髒手指伸進道會染的。二是手腳一定要輕柔,不要把處女膜的傷疤再破了。「

聽了醫生的話,姑娘不再説什麼了。

媽媽把月經帶從二腿之間進女兒股下面,從二邊後面拉出細線在肚臍處繫好,打上結,又把墊着衞生紙的布帶從户前面翻上去,繞過肚子上的細線扣住,月經帶繫好了。媽媽又一個一個地抬起女兒的雙腳,幫女兒穿上內和裙子,最後又把女兒手術前下的衣服收拾好放進包裏,背起包,手進女兒腋下摟住她坐起,把她從檢查台上扶下來。

媽媽扶着女兒慢慢挪出婦科診療室,早已在外面等急了的父親趕忙上去摟住女兒,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醫生坐下來開了一張處方,夫婦倆説了好多謝的話語,男人又拿出信封往醫生手裏,醫生還是堅辭不受。夫婦倆沒辦法,只得説以後再謝。

男人給醫生敬了煙,坐下來聊了幾句閒話,夫婦倆起身告辭,男人背起女兒,女人拿着女兒的衣物和處方,相跟着出去了。醫生起身送到了門口。

送走了一家三口,醫生回到診療室,拿起托盤,對着紗布上的三團棉花仔細地看了好久,最後把紗布包好,鎖進一個櫃子裏,把剛才用過的手術器械草草收拾了一下,回到門診室裏,續上茶水,點上一支煙,坐下來看起了書。

醫生一煙沒完,門外又有了人聲。

我剛想離開窗口去休息一會,聽到聲音又來了神。

門口推進來一輛推車,車上躺着個女人,女人身上蓋着白被單。推車的是二個來三十多歲的男人,後面跟着個大概也有三十來歲的女醫生,女醫生手裏夾着個鐵皮的病歷本。由於天氣很熱,小地方的人又不大注意儀表,二個男人都赤着上身,光是在上吊着條大衩子,就連那戴着金絲眼鏡一副端莊模樣的女醫生,你如果細細地看,也能透過薄薄的白大褂看到她貼身僅僅穿着條窄小的三角外,加一個彩鮮的小罩。

在婦產科值班的那個年輕的男醫生聽到外面的聲音,摁滅手中的香煙,合上剛剛打開的書本,站起身出去。

女醫生上前向男醫生介紹推車上的女病人的情況,二個推車的男人把車推到門診室中間停放妥當,站在一旁聽醫生説話。

「這個女人在通事故中受了傷,病人主訴:夜班下班回家,騎着自行車在公路上行駛,突遇面汽車大燈照,反應不及,從自行車上摔下,翻落到路旁的水溝裏,經人救護,送來醫院:當時症狀,部疼痛,有多處表皮擦傷,呼正常,神志清醒,無明顯的內出血症狀。X線檢查結果:左側鎖骨和第三肋骨有裂痕。初步診斷:鎖骨肋骨骨裂,表皮擦傷。檢查中發現病人部有血腫。值班主任請求婦產科會診。這是病歷,你看這兒,……這兒,……還有這兒。……要請你辛苦了。」

「哪裏話,大家都是為了病人嘛。」男醫生客氣一翻,吩咐站在一旁的男人:「把她抱到裏面檢查台上去。」

二個男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動手。

醫生見二個男人磨磨蹭蹭的:「哎,快點呀,……搶救就是搶時間,醫生家屬要配合好,……快點。」

女醫生在一旁話了:「噢,你錯了。他們不是病人的家屬,他們路過那裏,發現躺在溝裏的傷員,把她救護到醫院來的,真是二個熱心人,到了醫院還忙裏忙外的,揹着病人去X光室,還幫忙聯繫病人家屬。……」

「噢,我以為你們是病人家屬呢,對不起啊。……不過你們已經做了好事,就在幫幫忙吧,剛才去X光室不也是你們背的嗎?……來,我們一起作配合吧,都是為了救死護傷。……」

「剛才……可現在………」男人們喏喏。

女醫生明白了:「噢,他們是怕難為情,剛才去X光室,病人穿着衣服,現在………因為馬上要給病人上石膏,就沒給她再穿衣服,蓋着條被單就過來了。」

「噢,……咳,現在是救傷員,又有醫生在旁邊,你們怕什麼?你們也老大不小都是過來人了,也不是沒見過女人,我比你們都年輕呢,要跟你們一樣,還吃不吃這碗飯了?……來來來,別管那麼多,抓緊時間動手吧。」難醫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鼓勵男人動手。見二個男人還在猶豫,乾脆先動手把蓋在女病人身上的被單揭了,做一團進推車下面的擱板裏,嘴裏還是不停的催。

哇,被單裏面的女人真的是一絲不掛耶。這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看不出結婚沒有,身、房還都是姑娘模樣,由於平躺在車上,房顯得小巧,但還是夠拔的,淡淡的暈用着紅的頭,纖細的身拉出了線條,身上、腿上有好多處傷痕,殷殷地滲出鮮血,可能已經處理過了,身上並不很髒,累累傷痕遮不住青的氣息,白皙的皮膚更襯出美麗的本比較濃,密密地遮蓋在大腿盡頭,户上隱約有個突起的鼓囊。

由於傷痛,體女人表情痛苦,臉有些蒼白,但神志很清醒。她安靜地躺在推車上,醫生掀去被單出她的身體後,她艱難地抬了抬手臂想要遮掩部位,大概是因為手上有上,移動手臂引起了疼痛,她皺皺眉又放下了。顯然,剛才在急診室已經赤身體躺了一段時間了,早已給別人看去了,所以她對自己的隱私區域已不是那麼在乎了。人都是差不多的,有了第一次,以後就不那麼重視了,何況現在傷病在身,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由此推論,那二個男人其實早已看到過那個女人的體了,至於剛才的推委,純粹是因為道德觀念的束縛,認為男女授受不親,不好意思去抱一個赤身體的陌生女人,要真從本來説,恨不得看個夠、摸個夠、甚至個夠呢。

想歸想,做歸做,二個男人還是有些難為情,二人推委了一陣,終於有個男人下手了。她俯下身子拉起女人的一隻手臂搭在自己肩頭,一手箍住女人腳踝,一手從女人腋下過去摟住女人,一使勁把女人從推車上抱起來,一步一步走到裏面診療室的檢查台旁,輕輕放下,把女人的位置挪端正了,才把手從女人身下輕輕出,又把女人掛在檢查台邊的雙腿一個一個提起來在腳蹬上掛好,才慢慢回到外面的門診室。男人抱女人的動作看上去有些彆扭,似乎那男人很笨拙,但細細一看,就有奧妙了,男人箍着女人腳踝的左手,鬆鬆地虛捏着拳,勁都用在胳膊肘上,抱在女人腋下的右手就有些不同了,彎着手腕從另一邊緊緊按住女人的房,鈎着的手指正好按在女人的暈上面,把女人的房按得都凹陷進去了,他走在頭裏,別人都跟在他後面,他手上耍的小動作別人是看不到的,而在窗外的我卻看得清清楚楚,只見他右手的手指悄悄動,不動聲地摸女人的房,還故意把女人的上身儘量轉向自己的膛,這樣女人的另一邊房自然就貼到了他的脯上了,他走路的時候晃啊晃的,一路上把女人的脯擠個夠。這個男人光着膀子,下身穿條很肥大的衩子,剛才站在那裏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現在抱着女人,女人的股正好在她的小肚子上,把他的實了,就把他襠裏秘密給出來了,好傢伙,那男人襠裏的莖象一門小鋼炮似的翹在那裏,正好墊在女人的股下面。走了二步,男人停下腳步,把懷裏的女人豎直一點,跟在他後面的人看不出什麼,以為他調整姿勢是為了抱着輕鬆一點,我在他前面看,一下就看出了他的用心,原來,他把女人豎直一點,女人的股就往右移動,他剛剛還墊在女人股下的莖這會兒剛好頂着女人的户,雖然隔着條不進去的,但到底會有些覺。他走一步晃一晃,襠下的莖就在女人的户上擦一擦。由於女人户有傷,碰到男人起的莖,連連呼痛,大家以為是她身上其他傷痛引起的,都不以為然。等到把女人放到檢查台上,他裝着伏身,拿脯在女人房上刮擦二下,挨着女人另一邊房的右手也抓緊時間撫摩二把,才依依不捨地退出手直起身,他的左手從女人腳踝下出的時候,我清楚地看見他的手順着女人的大腿劃到她的户上,輕輕摸了一把,又順着她另一邊的出手去。可見啊,人就是人,不動歪腦筋的人是沒有的。後來,我特別留心了另外一個同來的男人,發現他的襠也微微繃起。

剛才在門診室的時候,醫生雖然揭掉了女人身上的被單,把她一絲不掛地暴了,但由於她並龍雙腿平躺着,除了房、身材可以大致的欣賞以外,關鍵的隱私部位被腿遮擋住了,看不大清楚。現在,女人長大雙腿半躺在檢查台上,整個身體完全放開了,特別是剛才被大腿遮擋的户部位,更是完全暴,毫髮可鑑。女人的户也還是姑娘型的,大白皙,小素淨,骨盆緊湊,小腹平坦,累累傷痕遮不住青的美麗。看來女人的户傷得不輕,一片大完好無損,另一片卻腫得老高,像個小饅頭似的腫把未傷的擠到一邊,整個户都被扭曲了。當然了,腫了的白不了,整個兒紅彤彤的象個茄子,還是水靈靈的那種茄子,被血腫繃緊了的皮膚在燈光的照下閃着油亮。倒是旁邊那片沒有傷着的大,雖被委委屈屈地擠在一邊,還是肥肥白白的透着紅潤,一副恬靜的樣子。

二個男女醫生相跟着進了診療室,男醫生忙忙碌碌收拾檢查器械,準備給女人檢查身體。女醫生則找把椅子坐了下來,看來工作了半夜也夠辛苦的,婦科檢查沒她什麼事,趕緊瞅空子口氣。

有女醫生在場,沒女醫生監視,對於給女病人做婦科檢查的男醫生來説,這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平時,即使是婦科醫生,要看到這樣一絲不掛的女人也是很難得的,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一定會全心全意地玩賞一翻,又是一台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這個專門在女病人身上撈小便宜的男婦科醫生,這次果然也沒放過難得的機會,又耍起了早已練得得心應手的小把戲。他從一個放檢查器械的布包裏拿出一雙膠手套正準備帶上,回頭瞟一眼,見女醫生癱在椅子上,耷拉着腦袋正打瞌睡,怔了怔。他又回頭看看檢查台上的女病人,見她半眯着雙眼盯着天花板出神。

醫生悄悄地把膠手套又放下了,尋思了一會,把手套捲成一團進櫃子裏,還把櫃子鎖好,把鑰匙放進口袋,這才到女病人的二腿之間坐下,開始檢查病人。

醫生坐在那裏,眼光在女病人的光身子上掃來掃去,把她周身上下細細地看了幾遍,坐着看了,又站起來看,看着看着,就動手了。

第一步是檢查房。我不知道創傷急診的婦產科會診是否需要檢查房,但想想顯然是多餘的。

醫生把手作碗狀,罩在女人半球形的房上輕輕摸索,過一會加一點力。大概醫生用力大了,加上女人肋骨有傷,她突然「呵」地叫了一聲,渾身抖了一抖,醫生聞聲放開手,頓一頓,復又按住房,按一會兒,放開,撮起三個指頭,輪女人的二個頭,手指饒着暈轉圈圈,把頭拉出來,一放手彈回去,又拉出來彈回去。女人可能覺得不對勁,想有所表示又因為身上有傷不能動彈,再説這是在接受婦科醫生檢查,也不能太計較,沒奈何,只好微微扭動身子,婉轉地表示自己的心思。

醫生理解女人的意思,放開她的房不玩了,但過分的舉動並沒有因為女人的抗議而停下來,不玩房了,醫生又把手伸到了女人的腋下,在她細的胳肢窩裏來回摸索和捏,還把她的胳膊撥拉開來看看。女人的胳肢窩皮膚潔淨、線條柔和,象個切開了的乒乓球,長着一叢稀疏的腋,很好看的。

玩過了房和腋下,醫生在女人的肚臍和小腹稍作停留,就來到她最神秘最隱私最也最害羞的户部位。

醫生還是忠於職守的,來到女人户以後,他首先認真觀察了她大上的血腫,抹開上的,對着腫仔細地看過,仔細地摸過,仔細地研究過,只見他微微地點點頭,抿抿嘴角,還下意識地拍拍雙手,看來醫生對女人的傷情心裏已經有底了。他拿起剛才女醫生帶來的病歷,在上面寫了些字,又把病歷合攏放下了。我想,醫生已經把必要的檢查作完了,接下來就是恣意的玩了。

女醫生還在打瞌睡,女病人還是眯着眼研究天花板,這一切都給醫生的玩提供了有利條件,至於門外的二個男人,一則搞不清怎麼樣的婦科檢查才是正常的,二則正如飢似渴地享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本無心顧及醫生的舉動是否合理或是合法,對於他們來説,檢查的時間越長越好,醫生的動作越刺越好,當然,最好是讓他們親手去檢查,親身去玩

醫生用沒戴手套的雙手在女人的部摸起來,他扒開她大的前面部分,仔細觀看女人户頂端那粒晶瑩的珍珠,看了又用手去摸,用一個手指抹二下,再用二個手指捏一捏。

蒂是女人最的器官,女人年紀很輕,正處在的高峯,那個男婦科醫生又是玩的老手,手法老練,動作嫺,檢查台上的女人雖受傷痛的困擾,還是經不住醫生巧妙的刺,微微抖動身軀作出反應,嘴裏發出「哦……,哦……」的呻

醫生玩了女病人,還要找出個掩人耳目的理由,先是玩女人的蒂,把女人出反應來了,反過來安女人:「啊,別擔心,問題不大。……我剛才測試了你的反應,看來很正常,這就説明你器官沒受大的傷害,不然反應一定會受到抑制。……哎,你的反應能力還強的呢。」這最後一句醫生説得很輕,還特意俯過身去貼近女人耳邊説,我在窗外全神貫注,還是聽不大清楚,大概是這麼個意思吧。看來醫生到底還是對一旁的看客有所顧忌的,有女醫生在旁邊,看上去是在打瞌睡,但萬一豎着耳朵聽見了他這話,不好是要出事的,雖説這樣的話一定有多嚴重也説不上,但到底有個女通事在,即使她不告你,也會在心裏落下個不好的印象。更不用説外面門診室裏還有二個男人在那裏探頭探腦,雖説那二個男人也很忙,可能沒心思留心醫生的話是不是有病,但也要防萬一的。

説二個男人很忙,是因為他們正在傷腦筋,一方面他們碰上了千載難逢的觀看女人赤身體接受婦科檢查的機會,決不甘心白白費,要千方百計地尋找機會來偷偷欣賞,另一方面,他們扮演的是救傷員做好事的角,此時此刻一定要作出道貌岸然的君子樣子,似乎他們留在門診室裏,不是為了看女人受婦科檢查的好戲,而是為了繼續把好事做到底。一心二用很不容易,你看他們,門診室裏有凳子,可他們不坐,站在那裏轉過來轉過去,一點都不安分,有趣似的是,他們不管轉到哪裏,總是不直接面對檢查台,但站着的位置又總是能把餘光掃到女人身體,還往往站在能斜着看到女人户的位置,因為女人是張大雙腿躺在檢查台上的,站在門診室裏能很容易地把目光從醫生和被檢查者的大腿之間看過去。

他們嘴裏海闊天空的不知在胡扯什麼閒事,眼睛卻時不時地往診療室裏的檢查台那邊瞟,一心想要偷看,又得防着同伴,總是設法把眼光往光身子女人身上掃,卻又一刻也不敢停留。到了後來,二個男人好象達成了默契,相互撤消了心理防線,心照不宣地一起觀看了互不干涉,二人的目光也就毫無顧忌的頻頻鎖定在女人身上了。

檢查過程中,躺在檢查台上的女人也間或地注意過門外的男人,女人把頭轉向門診室的時候,二個男人馬上就把目光挪開,裝着對診療室裏的情景一點也沒注意。躺在檢查台上的女人是很尷尬的,明明光着身子被男人在看,但人家又不是大模大樣地看的。沒有反應吧,一個女人赤身體還要敞開雙腿被男人看,心裏真的很羞,要是有點表示吧,本來人家是偷偷的看,不點破了還能當作沒這回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害羞也就是自己悄悄的害羞,要是點破了,那她光着身子被男人看過,就是鐵板釘釘的了,那叫她後把臉往哪兒擱?話説回來,心裏想着沒被看過,就真的沒被看過了?真是掩耳盜鈴,你轉過頭去的時候,他們不是明明把眼珠直登登地對着你那赤户嗎?不好你那户都能應到他們目光裏過來的熱量呢,有熱乎乎的覺嗎?

看了也就看了,玩了也就玩了,可是這個可惡的婦科醫生,玩了人家,得人家難受得不得了,還要説成是一種有效的檢查方法,甚至還把人家因刺而產生的反應直通通地説出來,這和剝人家的臉皮有什麼二樣呢?

女人聽了醫生的一翻話,本來因為刺反映已經泛出些紅暈的臉蛋一下子漲得通紅通紅。一個女人,被陌生男人玩户,產生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本來已經夠害羞的了,再右這個始作俑者的男人來親口通報、親口評判,這個害羞就是雙倍的了。女人羞得無地自容,只好眯了眼不去理睬醫生的挑逗。想想也是,你作為一個病人,能把為你作檢查的醫生怎麼樣呢?即使那是個男醫生,即使他説了過頭的話。你去告他嗎?誰給你作證他説了過頭話了呢?那個打瞌睡的女醫生會為你作證嗎?不要説她早就睡得出口水了,就是聽見了也不一定會説出來,天下哪有醫生不幫醫生的?這種事情就象茅廁一樣,越攪越臭,別説出來,瞎子吃餛飩似的心裏有數就是了,頂破天,也就是由着他玩夠了就是了,又沒有別人知道,門外那二個男人從來犢沒看過婦科檢查,他們知道個什麼呀?再説了,你叫了嚷了,醫生就不看你、不摸你了,説不定還看得更仔細、摸得更帶勁呢,還有,我現在光着身子張着大腿户不就是來讓醫生看醫生摸的嗎?倒是門口的男人可惡,雖説全虧他們救了自己,但也不能因為這個理由就這麼肆無忌憚地看我的羞處啊。咳,有什麼辦法呢,怪就要怪那輛汽車,要不是汽車把自己蹩到水溝裏,也不會落到現在的模樣呀。還不知到底傷得怎麼樣了呢。算了,就由着他們去折騰吧,治傷要緊啊。女人想通了,就顧不上害羞了,索閉上眼睛由着男人看、由着醫生玩了。

醫生見女人沒有反抗的意思,膽子更大了,他下意識地撫摸了一會女人濃密的,從托盤裏揀出一把長柄的醫用剪刀,一手撮起女人又密又長的,「喀嚓」一刀剪下一縷。女人覺不對,驚呼一聲:「不。」也不知哪來的勁,顧不得傷痛一下就把手按住了自己的户。户的裝飾,在女人眼裏跟户一樣重要,是貢獻給丈夫玩賞的,可現在醫生要剪了它,這就人以後還怎麼見丈夫啊。

5605348 2024-08-18 18:57:05

醫生見女人護住户,不讓他剪,一點也不着急,以和藹的口吻開導她:「你的户受傷了,我要檢查傷口情況,為你治好傷,你的太密了,影響檢查和治療,剪掉是治療的需要,請你配合。……別擔心,剪掉後很快就會長出來的,對你以後的生活沒有影響。……算不得什麼,治傷才是最要緊的,你想想,要是户殘了,光長着有什麼用?……來來來,我們抓緊時間吧,你這樣赤身體的想必也不好受,快些做完了就好了。」説着,醫生又輕柔地把女人的手從户上挪開放回原處。

其實女人剛才也是條件反,只是鍾自己的而已,現在聽醫生解釋,知道是治療的需要,也就聽話地由着醫生擺了。通過這一次、,女人似乎更加明白自己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醫生不管怎麼做都是有道理的,忍耐點吧。在這以後的檢查過程中,不管醫生怎麼做,她都沒有出哪怕一點點反對的意思。

説服了女人,醫生繼續修剪她的。醫生做的很仔細,先是把她的一長縷一長縷地剪下,在托盤裏攤開一塊消毒紗布,把剪下的一縷縷放到紗布上,長長的都剪完了,他又用剪刀細細地把出的都修剪乾淨,直到一不剩了才意。

女人的被修剪乾淨了,光部的一片黑點,遠遠看去好象是誰在她户上撒了一把黑芝麻粉,怪模怪樣的。

玩過了蒂,剪光了,還有許多別的好玩的,醫生一樣一樣倒換着玩,受傷的那片大就不用説了,沒受傷的,醫生也相是非要找出個傷口來不可,一個手指在大腿,一個手指在裏,來來回回細細地摸,細細地捏,摸捏時難免要碰到受傷的,痛得女人呲牙咧嘴,醫生還裝模作樣地把女人的痛苦反應當作是找到了新的傷口,把她的大小翻來覆去的仔細察看。看了又看道,用四個指頭扒開女人的二邊出女人的道口子仔細觀看。

看到女人的道口,就知道這是個初為人的少婦,肯定沒有生過孩子,道口的處女膜已經破得不成樣子,但絲絲縷縷的都還掛在户上,處女膜上沒有出血的跡象,所以肯定不是因為這次事故造成的破裂,而且可以看到她的處女膜上已有好多破損,餘下的膜也已殘缺不全,可見她的户已經承受過男人莖的反覆,但從留下的處女膜殘餘來看,一是沒有生過孩子,二是的次數還不是個很大的數目,要不然,我們就沒法再看到她殘存的處女膜了。

剛剛結婚還沒有生過孩子的少婦,她們的户是很有特點的,第一是,因為在户受男人嘴、手、莖的刺,少婦的發育充分,形成了肥、白、柔、四大特點,既不象沒結婚的大姑娘白、有餘,肥、柔不足,又不象生過孩子的婦人,因較多的素沉着,顯得黑不溜秋的,形美而顏不美,有些女人生完孩子恢復得不好,户象張嘴巴似的咧開,道、道甚至蒂一股腦在外面,二片松蓬蓬的掛在那裏象堆贅,那就是形也不美顏也不美,無一可取之處了。第二就是處女膜了,沒結婚的姑娘,完整的處女膜蓋在道口子上,象是在户裏貼了張封條似的,除了中間一二個小孔,道里面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到,醫生也不能檢查姑娘的道,如果真的需要檢查,一般也儘可能用門指檢來代替,也就是把手指伸到眼裏邊摸摸索索地判斷被檢查的姑娘道子等是否患有疾病,只有萬不得已時才會破處檢查,所以誰要想看到處女的道檢查,那他只好到睡夢中去看了。生過孩子的婦人,婦科檢查時是要查看道和子頸的,但扒開户後,一般都看不到道口子上的處女膜,因為在生孩子的時候已經讓胎兒擠落了。沒有處女膜的道口,扒開户看的話,很有些象股的模樣,如果被檢查的婦人剛好收縮道的話,一張一弛的就更象了。新婚燕爾尚未生育的少婦,扒開她的,我們就能看到,她的處女膜已經被男人的莖撐得四分五裂,剩下的殘餘零零落落地掛在道口上,讓人不由得聯想到被攻破的堡壘,到處都是殘牆斷壁,似乎還能嗅到戰時瀰漫的硝煙。殘缺的美才是最富詩意的美,殘留着處女膜的户才是最有想象空間的户。

醫生似乎也對少婦户裏殘存的處女膜很有興趣,他換一種手法暴她的道口,用整條食指平卡在裏,往旁邊頂開紅腫的大,拇指撥開另一面,這樣暴出的道口沒有用四個手指向四個方向扒開時那樣充分,但也能看得很清楚了,用這種方法的好處是能夠騰出一隻手來,空出的手可以用來觸摸她的道口和處女膜,醫生玩得很認真,他先是反覆在少婦殘缺的處女膜上撫摩和捏,捏的時候拇指和食指輕輕使勁,因為此時少婦户部位最大的疼痛來自腫,醫生擠她處女膜那點小痛楚基本覺不到,捏了一會,醫生又仔細地把少婦因破損而變得歪七扭八的處女膜整理和拼湊起來,似乎想要研究研究完整時的模樣。你想想,少婦經過好多次的,處女膜的痕跡雖然還在,但早已殘破不堪,有些已經完全被從户上撕裂下來離了少婦的身體,現在想要把它拼湊復原,不是異想天開嗎?好在醫生也只是玩玩而已,雖然只是玩玩,醫生還是那麼認真、那麼仔細,了好長時間,總算把少婦的處女膜拼湊得象那麼回事了。説是象,其實與她做姑娘時的樣子還是大相徑庭的,有許多部分已經永遠失落再也找不到了,拼起來的樣子最多也就是象考古學家從墓地裏挖出來的瓷瓶一樣破破爛爛的還缺了好多塊,倒是還有一塊比較完整,拂平了還能遮蓋小半個道口子,放了手她又耷拉在那裏讓人聯想起受傷的小生命,惹人憐惜惹人

醫生對這塊處女膜不釋手,玩了好一陣,到最後,乾脆用指甲一掐把那塊處女膜從少婦的户上切了下來,放在手上用手指捻着觀賞,被醫生切下的處女膜約莫有小指甲大小。醫生細細看過,又放到消毒紗布裏與剛才剪下的少婦的的一起仔細地包好了,放在放檢查器械的彎盤裏,顯然是要收藏起來了。

醫生藏好了從少婦户上扯下的處女膜殘片,又用手指分開少婦的,我看到少婦道口上剛剛被切掉處女膜產生的傷口殷殷地滲着鮮血。可憐的少婦,已經在事故中受了這麼多傷,現在躺在檢查台上,居然還要承受為她檢查的婦科醫生對她的傷害,處女膜的傷口雖然不大,失的血也不會很多,但這是一個特殊的部位呀,她這裏出的鮮血應該滴落在婚上綻放出美麗的花朵,在這裏,最後只能與她身下污物桶裏的污穢為伍了,再説了,切開她寶貴處女膜的應該是親丈夫的莖而不該是陌生醫生的指甲。

醫生察看了一會血的道口,放開手指,少婦的自然合攏蓋住了道。

由於醫生剛才分開少婦已經有一些時間了,分開道自然也略微有些張開,產生了些許的空隙,空隙裏積存着她子出來的白帶,醫生對少婦户的刺,又促使她分泌了不少水,這些白帶和水都積存在少婦的道里,這次醫生放開手,少婦的合攏了,少婦的道也閉嚴實了,閉嚴實了的道沒有空隙,自然就把少婦道里的體擠出到户外邊。只見一股略帶粘稠的體源源不斷地從少婦合攏之處緩緩冒出來,順着股溝慢慢地往下淌,一直到她身下的墊子上,總共了大約有一湯匙的樣子。由於少婦處女膜上有新傷,正在滲血,縷縷血絲夾雜在白的白帶之中。大概是因為白帶比較粘稠的緣故,血絲和白帶不混淆,只是夾雜而已。

接下來應該進行道指診了,醫生仍然沒戴手套,着雙手作檢查,他微微擠開少婦的,右手的食指象蛇一樣鑽進了少婦的户,順着道往少婦身體深處進。由於少婦户裏有許多白帶,起到潤滑作用,醫生的手指在少婦的道了非常順利,只一會兒,整條食指全部入了少婦的户,由於檢查時醫生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到少婦受傷的,少婦連連呼痛,醫生嘴裏安少婦,要她忍耐一點,手裏一點都沒有猶豫。醫生出食指,又把食指中指並在一起,雙雙入少婦户,少婦呼喊的更厲害了,醫生不去管她,照樣把手指往裏。醫生把二個手指進少婦的户裏面,把左手按在少婦的小腹上,右手在她道里摸索,過一會兒,右手退出半截手指,左手在小腹上往下移一點,道里的右手又摸索起來,這次摸了好大一會,到後來,少婦喊痛的聲音變了調,成了「哦……,哦……」的呻,讓人聯想起有些女人時叫的聲音。我知道,醫生是有意在尋找少婦道了G點,現在找到了,並對G點進行了有效的刺,躺在檢查台上的少婦,嘴裏發出的的的確確就是叫聲。

聽到少婦的叫聲,醫生嘴角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手指狠狠鈎動幾下,「刷」一下飛快地從少婦的户中拔出。可憐的少婦,剛剛還沉浸在刺G點的快之中,一下子就變得空落落的,彷彿從半空中跌落下來,隨着醫生出手指,她不由得「呵」地嘆息一聲。

看到少婦的失落,醫生很是得意,他豎起右手的二個指頭看看,手指上粘了少婦户了的分泌物,油光光的,他看了看仍然閉着眼睛的少婦,又把手指到她的户裏,這一次,他沒有鈎動,而是把手指作莖狀,在少婦的户裏進進出出的。醫生還是有些善心的,他在少婦户的時候,儘量把手指往她沒有受傷的那邊靠,看來這樣對少婦户上的傷觸動小一些,所以沒見少婦怎麼叫痛。

醫生以手指代莖,夠了少婦的户,意地從少婦的户了退出來。從托盤裏拿起窺器,嘴裏關照少婦忍痛一點,手裏的鴨嘴「刷」地一下進少婦的户裏去了。

這會兒少婦真正地痛了,她「哇」地一聲狂叫起來,把在一旁打瞌睡的女醫生都驚醒了,女醫生愣了一愣,趕快過來安少婦忍耐忍耐。

男醫生不管少婦怎麼叫喚,還是一點一點把鴨嘴全部推進少婦的户,接着一點一點把鴨嘴撐開到最大,把少婦的道完全暴出來。由於少婦一片大腫得很厲害,以至擠歪了户裏的窺器,使窺器的開口歪向一邊。

醫生按部就班地用消毒棉花把少婦的道角角落落擦拭乾淨,仔細查看一陣,又那長柄鉗子裹上棉花,在少婦道里到處按,一邊按一邊詢問少婦是否疼痛,用鉗子撥頸的時候問得更勤。少婦在醫生按道和子頸的時候沒有到疼痛。

醫生旋鬆鴨嘴,把窺器從少婦的户中取出。少婦已經痛得頭大汗,此時方才鬆了口氣。

我想醫生大概要結束檢查了。男醫生向女醫生介紹了他檢查的過程和結果,當然,玩少婦的那部分是不説的。介紹了檢查情況,男醫生作了基本的結論:「從檢查的情況看,患者右側大皮下出血引起血腫,處女膜有新裂口,估計是摔倒的時候户墊在自行車座凳上造成的,道、子和盆腔其他部位無明顯傷情。為了確保檢查結果正確,現在我再做一次道、直腸和子三合診,請你和我一起觀察好嗎?畢竟你們外科醫生對機械傷比我們婦科醫生有經驗。」

「哪裏話,你是婦產科專家,這種檢查你最權威了,我們外科不學這個,連檢查要領都不清楚,,還是你來吧。」

「你幫我看着點嘛。」男醫生力邀女醫生一起檢查,女醫生只好站在一邊看着。

由於女醫生在場,男醫生一本正經的戴上了手套,是那種很薄的一次呢龍手套,戴上手套,從托盤裏拿起一個婦科沖洗器,把沖洗器的長嘴進女病人的户裏,擠沖洗器的塑料皮囊,把清洗擠進女人的道里,每擠一下,就有體從女人的户裏溢出,象是小便似的,由於沖洗裏混雜了女人的道分泌物,看上去有些渾濁,接着,男醫生又用紗布清洗了女人的門,清洗完畢,男醫生從櫃子裏取出一支藥膏,這支藥膏的包裝很特別,蓋子象沖洗器似的也有個長嘴,是臨時旋上去的,男醫生旋上蓋子,順着進女人的道,用手一擠,把一些藥膏擠進了女人的道,拔出來,又擠一些在女人的門口,塗抹幾下,左手食指拇指把門扒開些,右手捏着藥膏,慢慢把藥膏的長嘴進女人的門,整個長嘴都進去以後,醫生又擠一些藥膏在女人的門裏面,稍稍退出,再擠一些,然後完全拔出來,拔出藥膏以後,醫生旋下藥膏的長嘴,隨手扔進廢物桶,再擠一些藥膏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塗抹均勻了,把整支藥膏都扔掉了。

男醫生對女病人説:「現在要對你做婦科三合診,可能會有些不舒服。」説着,就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別進了女人的户和門,道的手指看不太清楚,門的手指我看得非常的清楚,只見他的手指在女人的門口處停留了一會,輕輕的摩挲幾下,手指門,伸進半節指頭,女人的門遇到異物的侵入,不由得緊縮,醫生停住手指,嘴裏唸叨「放鬆、放鬆……」,乘女人的門稍稍有些鬆弛,一下又往裏,女人的門再一次縮緊,這一次已經頂不住醫生的手指了,醫生的手指頂開女人的門約束,緩慢的往裏入,整個過程中,我清晰的看到女人門的收縮與鬆弛,直到醫生的整個手指完全進入女人的門,我依稀看到醫生的食指與中指同步入了女人的户。

醫生一手在女人的户和門裏,一手使勁按女人的小肚子,户和門裏的手摸摸索索的,不時進進退退,這時女人門的約束已經完全沒有阻礙作用了,剛才擠進去了潤滑能夠保證醫生的手指在女人的門裏進退自如,户裏的手指想必就更不用説了,道的約束跟門相比是遠遠不及的,看着醫生的手指在女人的門裏進進出出,我覺不象是在做檢查,倒更象是男醫生在指女病人的門,可能男醫生此時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也説不準。隨着醫生手指的進出,女人的門張張合合,很好看、很有想象的餘地。

女病人到了此時,已經不覺得什麼了,倒是旁邊看着的女醫生,臉有些紅紅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按説醫生這種場面見得多了,應該有免疫力了,然而看一個男醫生這樣實實在在的摸女病人,或許她一個外科醫生也不多見,但不管怎麼説,她還是靦腆了些,要是這樣的場面也面對不了,那她怎麼去面對男病人的莖和體呢?不過,話説回來,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説不定眼前的場面讓她想起了與丈夫做的情景,所以興奮、所以臉紅。

道和直腸內部沒什麼大問題。」

男醫生在女病人的户和門摸摸索索叨咕的好一陣,終於完全退了出來,手套上淋淋的泛着光亮,也不知道是潤滑還是女人的分泌物,從女人門裏出的中指上黃唧唧的,明顯粘了女人的大便,醫生的手指出來後,女人門裏也往外滲溢淡黃的汁,想來是大便和潤滑的混合,汁不太多,但也夠順股溝到墊着的被單上了。醫生拿了一小疊衞生紙讓她自己擦拭,女人吃力地擦拭自己的户和門。由於女人的得厲害,看她擦拭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擦了户又擦門,把那些汁擦乾淨了。

「醫生,我……我想大便………」

「奧,沒關係的,是因為剛才注在你門裏的潤滑在作怪,很正常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醫生再一次的用衞生紙擦拭女人已經擦拭過的户和門,然後用手指捏捏女人腫得象小饅頭似的的:「就是這個傷了。」

「……剛才檢查的時候,你的處女膜有少許撕裂,不要緊的,你還沒生孩子,生過孩子就沒有處女膜了。」醫生一邊跟病人説明情況一邊又扒開了女人的户仔細觀看。

醫生正在得意地觀看少婦户,觀看她正在血的處女膜新裂口,外面門診室裏急匆匆地闖進三個人,二個男的,一個女的。

原來,是她丈夫和她廠裏的人,從他們談話中,我知道了男的是值班幹部,有四十多歲了,女的是廠裏的書記,也快四十的樣子了,再一個就是她丈夫了。

值班幹部到了門診室就站住了,丈夫和書記就一直往裏闖。我注意到,值班幹部雖然沒進到診療室裏,但他恰恰尋了一個能夠看到女人下身的地方站住了,二眼明顯地瞄上了女同事的户,一副很關心的樣子。想想也不奇怪,這樣的好戲誰不想看,一個男人,看到普通女人的這種樣子也是千載難逢的,更不用説是女同事了,以後再見到她的面,就能夠想起她現在這種樣子,多愜意啊。

女人剛才讓醫生檢查,被男人圍觀,好象已經有些木納了,現在看見了自己的丈夫,羞心一下子恢復了,只見她臉「騰」一下通紅,二隻手到處遮掩,然而二隻手到底不夠用,遮了房就遮不住户,她沒辦法,乾脆户都不遮掩,用二手把自己的臉遮掩起來。

剛進門的時候,丈夫光顧着惦記人的傷勢了,看到人的表情,他倒也覺了不對勁了。你想想,任你是誰,看到自己的子赤身體的躺在那裏,象開展覽會似的,心裏都不是個滋味啊。然而在醫院裏,又是急診,作為病人家屬,不知道病人的傷情,也不知道這樣的診療是否必要,一時也説不出什麼,要知道,看他進來時那跌跌撞撞的樣子,以為自己子的傷有多重呢,以為這裏是在搶救呢。搶救病人,哪還顧得了隱私啊。

書記辦事就是幹練,本來她是在察看傷情的,看到女病人這種表情,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她回過身大聲呵斥門診室裏的那二個男人:「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在這裏瞎逛,懂不懂規矩………」

看到書記呵斥,旁邊的女醫生趕忙過去解釋:「奧,是這麼回事,剛才她出事的時候,是他們發現並救到醫院來的,因為晚上我們這裏人手不夠,就請他們好事做到底,在這裏幫一把的。……他們剛才出了好多力,拍片,檢查,都是他們幫着的。」

「奧,是這樣,……對不起,我誤解你們了,實在對不起。……對了,要謝謝你們啊,助人為樂。……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書記跟那二個男人聊上了。

想想二個男人也算值得,出了一點力,就看了這麼多好戲,不好還會得到獎賞,真值。

醫生知道病人和家屬有想法了,很識相的從櫃子裏拿出被單蓋在了女人的身上,嘴裏還解釋:「剛才病情不明,是作為搶救處理的,顧不了那麼多,請諒解啊。」

醫生這麼説了,病人和家屬還能夠説什麼呢。

醫生一邊向家屬和領導代傷情,一邊在病歷上作記錄,完了和他丈夫一起把女人抱到推車上,讓同來的男人推着離開了婦產科,她還要去上石膏固定呢,書記和二個幫忙的男人也邊聊天邊走了。

病人走了,醫生照例把女人的和處女膜殘片欣賞一番而後收藏起來。

一個小小縣城醫院的婦產科,沒有想到有這麼忙碌,看了那個女傷員,我剛想歇口氣,因為看了刺的場面,我起也很厲害,憋得難受,想找個角落解泡小便。小便剛解到一半,婦產科裏又來了人。

我趕忙解了小便,貓來到窗口,只見來了一男一女,女的已經坐下了,男的站在她身後扶着,女人的臉有些蒼白,而男人則是一臉的焦慮。

醫生詢問病情,男人作答。

「什麼病……?

「我人下身出血……」

「奧,……先檢查檢查。」醫生説着站起身率先進了診療室,給檢查台換了新的單。

丈夫攙扶着子也進來了,女人到了這裏,很明白要做什麼了,讓丈夫出去,丈夫猶豫了一下,放開子想出去,沒想剛一鬆手,子就有些站立不穩,搖搖晃晃的,趕忙一把重新扶住。

女人只能恨自己不爭氣,無奈地讓丈夫繼續扶着,掙扎着下自己的子,了長襠裏了好大一團東西,抖開一看是條棉,已經粘了好多的血,出棉,我才發現,女人本就沒有穿內。我在心裏演義了一番,他們發現她户出血了,就把內了,墊上了棉,後來出血越來越多,他們就把棉户上,套上長直接來醫院了。

有一個女人要當作丈夫的面在陌生男人面前暴户了。可憐的女人啊,她們總是想把自己最寶貴的户專心一致的獻給親的丈夫,一生一世為丈夫保護這個隱私,但老天偏偏要跟她們作對,你看,眼前的女人又要當着丈夫的面遭受這樣的羞辱了。作為丈夫,最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看到的就是自己子的户了,什麼都能夠跟別人分享,自己的子不能分享,子的户只能由着自己一生一世細細的把玩,容不得別的男人瞄上哪怕半眼。然而眼前這個當婦科醫生的男人卻偏偏有權分享自己的子,有權觀看撫摩子最隱秘的户,你説這有多尷尬多難受啊。

看還是要看的,摸也還是要摸的,世界上很多事本就是無可奈何的。夫婦倆也是無可奈何。丈夫幫着掉內,扶着她上了檢查台,出血比較多,她剛上台子,就把身下的被單染紅了一塊。

女人到這時候也顧不了害羞了,自覺地把二腿架到了檢查台的託腳上,敞開了自己神秘而寶貴的户,等待一個陌生男人來觀賞和把玩。

户敞開了,户的情景也清楚了,只見她整個户包括股溝上,到處都是血。

醫生悶聲不響,用鉗子夾起紗布做清潔,扔掉了幾塊紗布,女人的户就清晰了,這個女人的户還是很美的,非常豐白淨,粉紅柔稀疏捲曲,一絲涓細的血從緊密的裏殷殷滲出,血雖不大,但長時間的淌也不得了。

從我這邊看過去,女人的小腹明顯的隆起,想來肚子裏有孩子,而且月份已經不小了。

醫生擦淨女人的户,細細的端詳了一會,方才開始進一步檢查,只見他手按在女人的户上,嘴裏又開始詢問情況了。

「什麼時候開始出血的?」

「……有二個小時了吧。」

「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她懷孕五個多月了………」

「這個我知道,……有勞累和損傷嗎?」

「……沒有……」

「以前沒有過吧?」

「沒有過。」

「沒有先兆?」

「……這個……」丈夫好象有些遲疑,夫倆紅了臉。

醫生覺到了什麼,問得更有勁了。

「請講述一下起病的原因好嗎?這樣便於我對病情的嚴重程度作出正確的判斷,採取相應的措施。」

「這………」丈夫吐吐,子的臉更紅了。

「啊,不好意思,我知道了。……不過,……這樣吧,你跟我來。」醫生把丈夫引到門外門診室裏,擺擺手讓他坐下。

「剛才看你們有些不好意思説,現在只有我們二個人,不必再有顧慮了,請你把你人發病的情況詳細地對我説一遍,我要據你的述説來確定病情。説吧,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我要了解細節,這些細節對我作判斷都有幫助。只有你把情況講明白了,我才能幫助你們,明白嗎?」醫生開始了。

「可是,……我老婆正在留學呀,我們在外面,她不會有事吧?」丈夫不放心躺在診療室裏的子。

「啊,放心吧,不要緊,我要讓她自然地躺一會兒,看看她道出血的程度,這也是一種觀察,可以幫助判斷病情。……別擔心,出這麼點血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如果不能準確判斷病情,倒是要耽誤治療的。」醫生知道做丈夫的最擔心的是什麼,每句話都點向他的命門。

「那,……那我就説説吧。」在醫生強大的攻勢面前,丈夫只有投降的份。

「要從頭到尾詳細説,不能漏掉一個細節。」醫生不失時機地追加一

「那我就説了啊。」丈夫無可奈何地向一個陌生男人述説了他們夫之間最羞於示人的隱秘。述説的時候,還要強調一下理由,為自己的過失作些辯解。醫生不時話,對他的辯解表示理解。醫生的理解鼓勵了丈夫,他説的更詳細了。

這正是醫生所希望的。

「是這樣的,……説實話,我們都是年輕人,結婚時間也不長,對生活總是蠻興趣的。我人懷孕前,我們每天都要過生活。……懷孕以後,我們還是很剋制的。醫生告訴我們,懷孕前三個月要儘量剋制生活,我們是照着做的。……由於懷孕前生活很多,懷孕後一下子停下來,很難受的。但我們還是儘量剋制,不你説,有好多次,我實在忍不住,是我老婆用嘴或者手幫我解決的,老婆真是個好人,她一點也不怪我,還很體貼地給我做口,我真是好動啊。

……我老婆她也有,但她總是努力地剋制,……不怕你笑話,我很喜摸老婆的户,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要摸一摸玩一玩的。她懷孕以後,有時我摸她的户,她整個户從裏到外都是淋淋的,想來她正難受着呢。實在受不了了,她也只是要我她的蒂,用手指在她道口子上按摩一翻,稍稍有些意思就讓我停下了。……自從她懷孕後,我們真的只有過很少幾次真正的,每次的時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把莖頭進她道的口子裏,很淺的摩擦,有時還在是把莖拔出來對着她的,怕社是太沖動影響孩子。因為我有個習慣,喜時儘可能把入老婆的户,讓頭頂着她的子,這樣才過癮。……怕着怕着還是出事了,……前一晌我出差,在外面呆了好幾天,人都説小別似新婚,今天回家,我們二人都有了要求,想想只要小心點,不會出什麼事的,……開始是還比較小心,主要是用手、用口,玩了69式,誰想那火怎麼也不下去,老婆還算理智,提出用口幫我算了。我想老婆也有需要,還是吧,不能太委屈了她,我控制一下力度就是了。……我老婆聽我的話,我堅持了她也就依從了,只是嘴裏還嘮嘮叨叨的要我輕點。……可是你知道,這東西,要控制可難哪。……開始時我小心翼翼的,漸漸地就有些顧不得了,到了快要的時候,我忘了一切,神使鬼差地使勁頂着她的子大力起來,最後死命地頂着她的子,我沒有馬上把莖從她的户裏出來,在她身上躺了好大一會,後來老婆説她肚子有些不舒服,我趕忙爬下,她用衞生紙清潔户,拿上來一看,衞生紙讓血染紅了,這下把我們二人都嚇傻了,開始還以為會好的,後來見出血越來越多,把單也染紅了,趕快收拾收拾就來醫院看病了。……起病的過程就是這樣的。……醫生,不要緊吧?還能挽救嗎?」

醫生搖搖頭:「我看孩子是保不住了,出血這麼多,只有引產一條路。」

醫生的話斬釘截鐵。「這是大手術,要到產房去做。你馬上去辦手續,我這裏馬上跟裏面聯繫。」

別看這個花花醫生,玩起女人不要命,現在處理事情倒也乾脆利落。

男人聽醫生這麼説,知道十沒戲了,只好趕快去辦手續,這邊醫生也拿起電話跟病房聯繫。

話分二頭,這邊醫生和做丈夫的聊天、辦事,那邊診療室裏,做子的赤下身,敞着户以躺就是半個小時,看她那個無奈的樣子。我是一會兒到門診室這邊聽他説那些平時説不出口的話,一會兒到診療室那邊看她平時死都不肯給人看的部位,忙得不也樂乎。

醫生聯繫了病房,放下電話就往診療室裏走,想來他室要乘她丈夫沒回來,對那個女人再把玩一回。誰知剛到門口,門診室裏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醫生只好回過去接電話,電話打了好長時間,看上去醫生有些不耐煩,但也沒有辦法,只好一邊打電話一邊不停的拿眼睛往診療室裏瞅。

醫生到底沒有能夠玩到女人,這邊電話還沒打完,那邊女人的丈夫已經辦好手續回來了。男人把手續給醫生,趕忙到診療室裏陪人去了。一會兒病房的推車也來了,還是那個女醫生和小夥子,女醫生當着丈夫的面,當然也當着小夥子的面,給女人作了道檢查,還是那個小夥子,抱着赤下身的女人到推車上,蓋上被單,推車走了。

病人走了,醫生沒有很過癮的把玩女人,顯得有些沮喪,不過很快就沒事了,重新坐下來喝他的茶、他的煙、看他的書。其實我們應該知道,他這樣的婦科醫生是不會很在乎一二個女人的,不過,這個女人户生得出眾,沒有把玩透了,遺憾總是又一些的。

夜已經很深了,我看了這麼多美景,很足了,也有些累了,想想還是以後再來吧,於是翻牆而出,回旅館去了。

以後我又幾次來到這裏,看到了更多的美景。

8244159 2024-08-18 18:57:05

文章較長,但寫得不錯,很真實。不像是一個偷窺者所為,到像是男婦科醫生的親身經歷,無論是那一種,我都謝!

howword 2024-08-18 18:57:05

看樣子,在婦產科很有可能發生如此之事,尤其是在不發達地區,這種事情發生機率還是很高的.

kni245 2024-08-18 18:57:06
引用:
原帖由8244159於2010-3-3013:29發表

文章較長,但寫得不錯,很真實。不像是一個偷窺者所為,到像是男婦科醫生的親身經歷,無論是那一種,我都謝!

gaofei19850618 2024-08-18 18:57:06

華麗的入和拔出,這種類型的文章還是不錯的,希望繼續加油

ly8534627 2024-08-18 18:57:06

醫院的題材就是好!但是最好可以分類!這樣看着方便!

pudao4 2024-08-18 18:57:06

婦產科有美女其實很少的,大部分都是一水的醜女,村姑啊。

a537310720 2024-08-18 18:57:06

內容細膩,手法還有待提高,當寫到醫生對其進行挑逗的時候,尤為讓人心動,題材也很引人。

jimolongxin 2024-08-18 18:57:06

沒有看過這種類型的你不會真的是婦科醫生吧?寫得還真是夠專業的!

michaelyie 2024-08-18 18:57:06

想象力還是很豐富的,應該是象第一個帶着老婆來做手術那個男人一樣有個婦科醫生的朋友也在現場看過的,真是福的人啊。

park85 2024-08-18 18:57:06

故事很有真實,好久沒看到這麼有真實的故事了,謝分享!

tuan2 2024-08-18 18:57:06

這篇文章確實是“人凌辱類”文章的巔峯之作。

文章事實寫實清楚,科學倫理恰當,文采筆法細膩,把一個男婦產科醫生的工作描寫得淋漓盡致。

沒有豐富的知識和生活閲歷寫不出這樣的文章。

支持,頂!

103120113 2024-08-18 18:57:06

很不錯的小説以前沒看過寫的很詳細支持你

我是色虎1977 2024-08-18 18:57:06

非常彩,真實很強,呵呵,有身臨其境的覺,謝謝樓主分享。

zhuyun0411 2024-08-18 18:57:06

也不説什麼了,其實偷看多了就知道了,沒什麼看頭的,尤其那種鄉下地方,破爛骯髒的內衣內一看就讓人倒胃口,不過這種yy文章還是要支持的

浩霸天下 2024-08-18 18:57:06

不錯不錯,樓主發的果然是經典之作,謝謝樓主分享。

wangqq1919 2024-08-18 18:57:06

醫生也都是衣冠禽獸呀,他們的老婆生孩子也會被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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