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過的二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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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我過隊,後來調回了縣城。那年我二十九歲,也有了女朋友,沒住房,沒有房子結婚,不等於就不做愛,不幸,偷偷摸摸地兩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大了。那年月,到醫院做產不僅得憑結婚證,還非得有單位的證明,否則,不論你求死求活,醫生是不會答應終結女孩子肚子裏那小生命的。那時節,未婚(那時候,拿了結婚證還不能算結婚,非得請客舉辦個儀式,才能算正式結婚)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會使你面臨被單位除名的危險。
我那位未婚嚇得是用布帶把肚子纏得緊緊的,終惶惶,非得我立馬結婚不可。無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間房,半工半讀的我草草的把婚結了。子臨產後,我無暇照顧,只好讓子向單位請了半年的長假,帶着小孩子住到鄉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單位分給我的住房稱團結户,一個單元住三家。據説這房當年文革中專給工作隊住的,三間房兩間十八平方,一間十四,廚房就差不多有十平方米。
像這樣的住房一家人住,在當時夠奢華了,尋常百姓是沒有資格住的。工作隊走後,就三家團結,一家住一間,廚房共享。三家都是剛結婚的年青人,我最後住進來,另兩家孩子都一歲多了。我緊隔壁的小兩口,女的嬌小玲瓏,男的帥。夫倆雙職工,早出晚歸。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裏,晚上接回。男的不願意讀書,愛打牌,做家務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飯涮碗筷樣樣幹,幹完後,要麼就是矇頭睡覺,要麼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來。
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那時候文革不久,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剛分在縣委機關工作,終在單位忙。他子是農村人,無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我這人子隨和,遇事不爭,與二家鄰居關係都還相處得不錯。他們兩家倒是經常因做飯曬衣等雞蒜皮的小事情經常發生口角。
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學習,白天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那農村來的小女人全職太太,又有小孩,因此,與她見面的時間就多一些。我曾經上山下鄉,對農村生活比較悉,與那家農村來的小女人也就還談得來。閒暇下來,有事無事的經常與她拉扯一些閒話。比如她家裏的情況啦,她與老公結婚的過程啦。她也很願意與我説話(也許是常一人在家孤獨的原因),特別是向我傾吐心裏的苦水。常説起,她是怎樣頂住父母、親戚的壓力與他老公談戀愛,支持他老公讀書,老公工作後,喜新厭舊,要甩了她的事情。
她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格直,只是還帶點鄉下人的土氣。她常對我提起,在鄉下,她算得上週圍十里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父親兄長都在當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幾何時,多少小夥子央人到她家提親她都沒答應。
他老公個子小,相貌不出眾。家裏也窮,之所以在家人都反對的情況下看上他,一者是他從部隊當兵復員,在大隊當過大隊長,二者是他肚子裏有墨水,肯學習,經常寫寫畫畫的。她與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戀愛,開始相好的時候,他對她是百依百順。
後來,他考上大學,她省吃儉用的支持他。沒想到,他還沒畢業,就對她冷冷淡淡的了。工作後,還與單位的一個老姑娘眉來眼去的,要不是她鬧到單位去,他肯定就把她甩了。每説到此,她都是憤憤不平,收不住話匣。再就是常説到隔壁鄰居欺她從鄉下來。女鄰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級,老公總是勸她躲着點,她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氣,等等。我也常常是勸撫她。因此她對我頗有好,差不多是無話不説。
照理説,鄰居之間,應當正常相處,再花心,也應當兔子不吃窩邊草。沒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竟與她偷了一次情。對於她,不是存心的,對於我來説,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那一天,是個休息,大白天裏,這單元裏就我與她兩人在。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孃家去了。她正在她家房門口洗衣服,我書讀得累了,就湊到她跟前去扯閒話。説來説去的,不知怎麼就説到她的上去了,竟沿着這個話題説下去,説出一段風事來。話是這樣説起的:她的一對,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沒穿罩。她坐在矮凳子洗衣服,垂在前的兩隻大白,隨着她身子一晃一動,看得我心猿意馬。
我笑着説,你這兩個也長得太大了,這吊在前一擺一擺的,不覺難受?
她回答説,是啊,對門小陳(女鄰居)總笑我的都長到肚臍眼上來了。説完自己也笑。
我説:沒結婚以前也有這大?她笑着説有這大那還得了,像這樣吊着不醜死人了。我説沒餵肯定是不會弔着的。
她笑着説:也是,我就是長得好,做姑娘時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總有人盯着瞧,羞死人。
我打趣説:我下鄉的時候,村子的一個光條,看電影(鄉下電影當時都是在天裏放)的時候,總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鑽,有機會就揩她們的油,故意在她們的前挨挨擦擦,冷不防還捏一把。你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沒有?
她説:哪裏都不是一樣,一些鬼男人還不總是湊到跟前來,用倒肘子撞啊擦的。
我説:你當時碰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
她説:能怎麼辦呢,還不是悶着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讓一下,人多躲不開就沒辦法。
我笑説:那不是甘心讓人佔便宜。
她説:有的還只是挨挨擦擦的,膽大的,還架着手來捏,想躲都躲不開。
我説:你老公在跟前時不發火?
她説:有男的在跟前的時候,這種事當然就少一點。但哪會總跟他在一起呢,看電影時多半是和村裏女孩子結伴去,這種事是經常有。
我笑着説:那也怪不得別人,你一對也太顯眼了,別的女孩子遇上這事就未必有你多了。
她笑了説:與小王(她老公姓王)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他還不是老愛用手肘子往這是擂。
我也笑了。話本當説得好好的,不知怎麼着,一説到她老公,她又憤憤不平了。
她説:那回,我到他單位鬧後,他怕了,回來向我説好話,我還説,你單位那個老姑娘除了是個城裏人,哪一點比得上我,乾癟癟的,年齡又大。當時啊,我生了好長時間氣,跟他結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給他姑娘身子。
聽她這樣説,我心裏也樂了,故意撥她,説那你偷了沒有呢?她説沒有,但心裏總是這樣子想。我笑着説雖説是女找男,隔層紗,這層紗也不是那麼就容易捅破的。她説有什麼不容易,要不是我這人正經,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被別個男人給霸佔了。
我笑着説:你們女的都這樣,只准自己放火,不許男的點燈,你十七、八的時候就與別人談朋友,你家小王與別人説個話丟個眉眼,你就吃醋。
她説:哪裏撒,我與小王之前從未與別人談過朋友,我與他隔壁灣子裏,我要是與別個談過朋友,他還能不知道?我故意問:那你説心思差點被別個想了是怎麼回事呢?
這女人哪,就是愛虛榮,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就把這也許從來沒對別人講的事講了。
她説:哪裏呀,是我同村子的一個叔,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裏來,看我屋裏沒人,硬是把我按到牀頭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前死摸死捏的,還用嘴,得個人心裏慌慌的……,我問:那你的心思怎麼又沒有被他想到呢?
她笑道:糊糊地褲子都被他了,他把他那個東西拿出來,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傢伙,嚇了我一跳,這麼大的傢伙進到我的身體裏,不得把我的下身給撐裂了?
我堅決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説,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這才逃這一難。
我説:那他往後就這樣算了?
她笑着説:我那個叔得很,早先就被他摸過好幾回,那一天盯到屋裏只有我一個人,越是得沒有門,硬把我按在牀上了個把鐘頭,得我都差點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個傢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把我給上了。我發現他不光是想捏,還想佔我的身子後,我就總是躲開他。
我笑説:那證明你當時已經被他捏捏得心裏也了,又接着説:你也是的,東西大還不好,個想大的還想不到。
她笑道説:那時候我還是姑娘,年紀又小,心裏怕。
我説:要是現在,你肯定就不會怕了。她聽了直笑不説話。
她是一邊着衣服一邊與我説話,從她敞開的衣領裏,出的頸項是白白的,兩個圓圓的房也能看到小半邊。她除了身上還帶着點鄉下人的土氣外,的確算得上是個美婦人。
此時,我與老婆分開已經兩個多月,早就到飢渴了,話説到這個份上,這心自然就有點歪了,底下也覺得硬脹脹的,就生出了想把她親摸一回解解渴的念頭,但也不敢造次。我揣度,她心裏對老公如此怨,除了是因為她目前還是鄉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變了,有過拋棄她的心以外,也許還有別的什原因。於是就有心再撥,營造下手的機會。
我接着説: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氣憤頭真做了,説不定事後又後悔。
她説: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是乾乾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會後悔。
我説:那也不一定,你説的小王那個事,只是你心裏瞎猜,不一定是事實,最後他不還是跟你結婚。再説,你家小王在縣委機關做事,一進去就是科級,以後還要升官也説不定,你何必太計較那去了的事情。她氣憤不過的説:提起這事我心裏的就氣。當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裏找不到個好人家。
現在想起來就煩,跟着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裏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
我説: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説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後前程大得很。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説我説的不是這個不中。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着問:那你説還有什麼不中,她説:什麼不中,做事不中。
這一下我心裏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説的牀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牀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的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
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着惋惜地口氣對她説: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説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骨了。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曉得幾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都關住了。
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説:這話我信,鄉里人多,來往也方便。再説,你人長得漂亮,又大,哪個男人都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村裏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的鴨子飛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
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她説: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當時,他在我身上到處摸呀捏的,我心裏直慌,身子都軟了。我笑道:你那個叔是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強,這癮肯定就過了。開了頭不定還有得繼續過。她笑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俗話説,聽話聽聲,鑼鼓聽音。
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準備往外曬。單元門正開着,不是下手的好時機。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於是,她曬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趁幫忙她曬衣服的時機,還裝着無意的在她上撞了一下。
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裏呆了一下,瞅那個她的最好時機,等她進到自己房裏後,我趁機將單元門關上,這樣做是以防萬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長驅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進退自如。她進自己屋裏後,沒出來,也沒關房門。我想要趁熱打鐵,也只有進到她房裏去,等她出來,怕黃花菜就此涼了。我手端一杯水,輕悄悄地走到她房門口,看她正坐在裏屋的牀上整理頭髮。我走到她裏屋門口,看着她牀頭衣櫃上的大衣鏡上映出的影像,與她説話。
我説:你真的蠻漂亮,你家小王真是要當心戴帽子。她説:他當個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説:不把你放在心上該他後悔。她説:他悔個。我説: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緊緊的才怪。她説:他有那大的本事,東西照得住,有腳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説;你也説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會答應?她説那説不倒,他又沒得用,我心一煩,管他個舅子,女人總是要讓男人搞的。
她的話真是説得,我心中的慾越來越熾,再也不想遮蓋廬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間。為保險起見,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別的辦法。我繼續作着最後的試探,對她説你這一説,我的心都快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子捏一下。她説:一個子有什麼好捏的?
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決心一試,於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上摸了一把。
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開。我説: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
她身子沒動,沉默無言。我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聲説: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説鄉下人有什麼好玩的?我説我可從來沒有什麼鄉下人城裏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與不漂亮人的區別。她説我哪點漂亮?我説我看你眼睛、眉、鼻子哪裏都漂亮,就是兩個稍微太大了一點。她笑了。
此時,我已經將手進她的扣縫裏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讓往裏伸,小聲説不行,説是説,你怎麼來真的?
我説:我只把你捏一下,捨不得了?她説,捏一下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
我説:單元門我都關了,哪個看得到。她笑着説你們男人都是個鬼。我説:不當這個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説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説:一下太少了,二下吧。
説完,就迅速將手摸到她前去了。她的兩個子真是夠大,哺過的少婦,那與女孩子的絕然不同,抓握在手裏軟綿綿的,缺少彈,但可以將它擠捏成各種形狀。
我將她輕輕的攬到懷裏,手從她衣服底下摸到前,在她兩隻上滑來滑去,輪翻肆意地捏…她微微閉着眼,身子嬌軟無力地靠在我的懷裏。此時,我的陰莖已經硬脹得直的,裝着要看她的,將她推倒在牀上,撲上去,將她的身體壓在身底下。她被我壓得氣直,不停地扭動着身子,顫聲的説只准摸啊,抱着摸不行?壓得我都不過氣來了,她邊説邊掙扎。
我説:只把你壓一下,親一下子。説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臉不停的擺,要躲開我的嘴。此時我體內慾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開她前衣服的紐,在她已經半出來的大上不停的親,輕輕咬住她已經豎的大頭不停的…
過了一會,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動了,由着我嘴對嘴的與她親,並將舌與我的舌攪纏在一起。她的身子真是豐腴,我一手撐在牀上,在與她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滑到後背,又從她褲子後進去,摸向她的肥…,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回手抓擠捏她的兩隻大…肆掠中,覺她的手好似無意的在我的陰莖上撞了一下,我趁勢解開褲前拉練,將那早已熱似火,硬如鐵的小弟弟放出來。我將她的手拉過來,她手一觸碰到那裏就趕快了回去。我小聲對她説捏一下。她通紅着臉,説: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她用手揮攔抵擋,説你這個人不知足。我説讓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説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都拉了下來。我又用舌頭去她的陰部,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説:不行,怎麼能用嘴。我説:能行。她的陰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陰蒂得大似碗豆一般,裏面已經沁出水來。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説:讓我搞一回。她説:不行。我説: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説着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雞巴上。
這回,她沒有鬆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嘴裏細聲細氣説了句:嚇死人,這大個東西。我説,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説: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都不能説啊。我説: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於是她就徹底地放鬆了身子。
我的雞巴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陰道中。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着股時急時緩地將雞巴送進她的陰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呻。當時的那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做愛,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裏,連搞了二次,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覺比第一次還要好。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
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
這半年裏,單元裏實際上就只住兩家。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陳,男的姓李。説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病,廚房裏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
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説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
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説説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説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但我與小王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裏沒有什麼墨水,説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
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説: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
我説: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説是你家小李好,家務事都包乾淨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
她説: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人事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婆娘。
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裏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你當是他勤快?
他是子閒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跑,在家,要麼就是坐到睜磕睡,要麼就是早早的上牀睡大覺。看他這樣人就心煩。以後,不會説,不會寫,到那裏都難站住腳。這山望着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唸的經。
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裏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回家後,小孩睡着了,她披着衣服靠在牀上看着她。我勸她彆着急。她説:我不是着急,我是心裏煩。她説,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裏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説: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小李這晚還沒回,會到哪裏去了。她説:鬼曉得死到哪裏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我説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
見她着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説話,先是站着與她説,後來就坐在牀沿上了。她也沒説什麼,只是往裏挪了挪。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牀上,神慵慵的,披着外衣敝着,裏面貼身小衣服裏,兩隻圓圓的地鼓起。
不知怎麼着,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膽包天,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裏,一手就到她前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裏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上抓捏了兩三分鐘,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説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第二天,她也沒説什麼,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但正如常人説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轉眼間,到了熱天。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覆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着房門。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裏屋拿。她進去沒找着,叫我幫着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此時,我才發現她只穿一個小褲頭,上身也是穿一件無袖的小衣服,出的兩條胳膊,兩條腿,白白的,頓時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住她的身子,將她擠在台櫃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從她背後穿到那邊腋下,在她前摸了一把。
她當然是察覺了我的企圖,閃身往旁邊躲。當我的小腹貼近她翹起的圓時,小弟弟就硬起來了,念既起,那裏還顧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當時,她要是責問我一句,你要幹什麼?或者是説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許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沒有這樣説,當我近她,將她的身子往懷裏抱時,她雖然是在用力的掙扎,可嘴卻説的是:「別瞎鬧,窗户外頭有人」。
我們住的是一樓,當時窗開着,窗外也確實有人在乘涼,但窗户下部大半截扯着窗簾,裏外看不見人。她説話聲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聽了去,這樣子,不但沒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膽。
拉扯之間,她一步步退到了牀前,我順勢將她推倒在牀上,撲上去,兩腿夾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裏伸,捏住了她一隻。她用力掙扎,但沒吭聲。女人怎麼抗得過男人,我將她緊壓在身下,一手攔住她揮擋掙扎的手,一手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兩隻上摸捏起來…,相持間,她始終沒有大聲的嚷,只是小聲的連説,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這單元裏此時只我與她兩個人(她孩子小,已經睡了),我又是久曠之人,體內慾火燃燒,那裏肯放手。此時,她已經用力掙扎坐起身子,我攔緊緊地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摸,一手就伸進她短褲頭裏,捂住了她肥胖的,並用中指伸進她兩腿間的縫裏滑動、摩擦。
很快,我就覺得她那裏濕潤了,陰也腫大起來。我又將她翻倒壓在牀上,用力夾住她的腿,一手與她搏鬥,一手往下拉她的褲子。她的短褲頭是橡筋帶,鬆鬆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褲頭,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下來。此時,我已經將她的短褲頭出一隻腿,她雙腳着地,仰着身子被我按倒在牀沿上,我站在牀下,用身子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用硬得不得了的雞巴直直的頂在她兩腿的部。她忽然變了臉説:你膽子也太大了,再不鬆手,我就喊人了。
她聲音不大,語氣卻是狠狠的。我當時也不知是怎麼搞的,並不怎麼害怕,但見她好象很認真的樣子,我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動作,俯下身子,小聲對她説:不能喊,千萬不能喊,我只摸一下。
她當然是沒喊,就那個姿勢被我按住我撲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兩手平平伸壓在牀上,下面沒敢動,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她的臉兩面躲閃。
也不知是怎麼着,或許是我尋她嘴時,身子不停移動的原因,也或許是她在躲閃我親嘴時身子扭動的原因,我下面雞巴竟然頂進她的陰道里了。她當然也是有覺,連聲驚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
我此時,只覺得雞巴硬脹得不得了,她滑滑的陰道里熱乎乎的。一時間裏就這樣,我將雞巴頂在她的裏,但不敢動。
她兩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動不動。緩了一會,我終於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覺到她嘴發燙,呼急促,被我按住的兩手也軟弱得沒有了一點力。我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將她的兩隻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邊用舌頭頂進她的嘴,一邊輕輕地抬股,試探着使雞巴在她陰道里緩緩地滑動,按照九淺一深的法則有規律地進出。
屋裏雖沒開燈,但外屋的燈光和窗外的光線透進來,視線還是很清晰的。我看她兩眼緊閉着,身子軟軟地平仰着,垂在牀下的兩腿緊貼地勾在我的腿彎上,便覺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經雲消煙散,於是大膽地搞起來。我時而用雞巴在她陰道里急促地動,時而停下來用手在她的前後背肆意地輕抱,她緊抿着嘴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我覺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時地扭動,陰道里發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為我爭氣,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鐘才。我從骨髓裏都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着身躺在牀沿上。後半截,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後入,一邊,一邊捏摸她的。當我陰莖開始猛烈地在她陰道里進出、磨擦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隻馴服的綿羊。當我想改成後入式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很快按我的意思調整好姿勢。當我急促外的時候,覺她陰道盡頭在一下一下的緊縮,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將她的身子摟抱到牀上側躺下來,一手輕輕地抱住她的頸項與她親嘴,一手繼續擠捏玩她的兩,將她兩隻頭捏撥得硬起來,用嘴含住。
過了小一會,她忽然掙出身子,飛快地套上褲頭,逃回她自己的屋子。我追上去,將蚊香遞給她,她接過蚊香,便緊緊地關上房門。
此後,一個多月裏,她都沒和我説一句話,我當然是時而找機會向她送殷勤。最後,關係總算是正常了,兩人依然是有説有笑,但誰也沒提起過這件事。這件事就像天上的星,一劃而過,永遠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裏了,只剩下抹不掉的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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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如此好文章,寫的入情入景,謝謝了。
寫得很真實,很多一夜情都是不經意間上的
此文寫的很真實比較貼近生活但是個人覺有點種馬意小説的味道了因為覺H的細節描寫的不太暴不過文章還是比較能讓人起望的還有小狼比較喜一些羞細節比較濃厚的最好對女心理的羞細節描寫詳細的覺更能引狼友望考慮一下
好的文章,可惜以前已經看過了,確實不錯
z這個是文章我看的最真實
好多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