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暗湧系列之妻亂】（１－４）作者：逸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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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逸銘

字數：１１８９７

（１）欣妍和我

穿過慢慢擴大的煙圈看着欣妍收拾飯桌，心裏琢磨着她剛才説的那句話。

「當伴娘可以省了份子錢。」

擱在今天以前，這句話會像夫間千萬句家常對話一樣，一説完就消失在空氣中了。

美瑩選這個月２８辦婚禮，也就是明天。欣妍給美瑩當伴娘本來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一來美瑩是她大學裏最要好的閨，二來我和欣妍結婚時美瑩給她當的伴娘。

「你怎麼今天又決定給美瑩當伴娘……」

「哦，你知道她那股死纏濫打的勁……」

「我是説你早該同意給她的。」

我話鋒忽然一轉，欣妍那邊剛捧上手的碗碟發出「叮噹」一聲。

「你知道他倆以前鬧別人房很過份的……」

欣妍這句話雖然沒説完，但是已經表達了兩個意思。一是按當地的風俗越是起勁鬧別人房的，自己結婚時會被別人報復得很厲害。二是伴娘經常會成為鬧房的主角，特別是已經結過婚的。

「這麼晚才決定，來得及準備嗎？」

「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伴娘的禮服都是現成的。」

欣妍似乎本來在等我問那兩個意思，聽我這麼一説立刻鬆了一口氣。

我挪動了一下陷在客廳沙發裏的身子，看着欣妍轉身搖曳着走進廚房的背影。天藍連衣裙下充滿彈的豐腴部，隨着步伐輕顫着絲薄的面料。那層布料忽然幻化成一塊近似透明的白薄紗隨風舞動，幾乎遮不住那具風情萬種的體。那裏面或許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欣妍是我在人間見過的最美豔的尤物。今年２８歲的她，比上大學時豐滿了些，１米６５的嬌軀在曲線玲瓏中初透着成的韻味。

在大學裏第一次遇見她，我就被她那雙杏核眼住了，特別是那對烏黑的眸子閃動間似乎能讀懂人的心思。她的瓜子臉型配着直的鼻樑，讓那小巧俏皮的下巴將豐潤滴的櫻襯托得更。

當楊冪剛一出道，欣妍便立刻得了個「小楊冪」的花名。欣妍全身白皙光潔的皮膚沒有一點瑕疵，以至於她將自己第一次呈現給我時，小腹上那叢油亮的黑顯得格外突兀。這種反差因為太過強烈，而被永遠烙在了我的記憶中。

只比她大幾個月的我，當年１米８的標準身材，五官俊朗，面龐如刀刻。在大學裏我對女的引力是顯而易見的。和女生面對面相遇時，如果對方立刻目視前方，越是擺出一副心無雜念的樣子，其實內心越是波瀾湧動。有的女生還會下意識地微側一下臉，為的是把自以為最漂亮的角度亮出來。擦肩而過之後，你回頭看到她如果馬上鬆弛下來，有的還會低頭回想自己剛才的表現，那是因為她的心絃剛被狠狠地撥動了一下。

第一次和欣妍在校園裏偶遇時，她的表現和其他女生如出一轍。那次美瑩就在她身旁，快走到跟前時她們兩人立刻停止了談，兩張秀臉竟然朝不同的方向想給我亮出最漂亮的角度。在那之後不久，我就輕易地打敗了欣妍眾多的追求者，俘獲了這個尤物。

經過的浸後，不少女孩會變得俗，甚至鄙，如同天使墮入凡間。可在欣妍身上，情慾的放飛卻使她少了痴艾，多了份温婉，體的成卻使她少了青澀，多了份從容。我想這不光是因為她出身於高知家庭，有着與生俱來的清純氣質，以及後天的高雅教養，還因為她有着一顆善良而平靜的心。

欣妍是那種淡得濃烈的女人。她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清清，一舉手一抬足，一顰一笑，一字一句間，那種暗香的氣質撲鼻而來。哪怕是在情慾高漲的時分，她的遲疑、配合、婉轉、高亢，都是那麼恰到好處，那麼走心。

擁有一個無與倫比的女，會發你無窮的想像力，和無盡的衝動。當這兩樣東西聚合在一起時，所產生的能量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由生死，到罷不能，直到最後「」火「叢」生。經此重生的女人最終會變得慾壑難填嗎？那時懵懂的我還沒有認真想過。

大學畢業後，我隨欣妍來到了她出生的這個江南中等城市，開始了忙於生計的子。因為她家是本地人，關係多門路廣，欣妍很快就找到了穩定的工作，一直在一家國企從事行政工作。

而我雖然也得到了欣妍和她親朋的幫助，卻一直很不順利，當中還試着創過業，現在進了一個民企做銷售經理。所謂銷售經理，不過是頂着個經理頭銜的光桿司令。每天自己跑客户、拿訂單，有時要親自送貨，還常常要追貨款。

由於我的個不是那種會來事的類型，費勁巴力也只能勉強按月完成銷售任務，拿着基本的工資和獎金。搞到現在連房貸的公積金部分也全是靠欣妍。身邊不明就裏的朋友中還有人羨慕這種一個工作穩定無憂，一個在外面闖世界的搭配。

欣妍一直以來的從容不迫，讓我有段時間甚至忘卻了自己朝不保夕的生活，和她無風無雨的子其實完全是兩重天。

參加工作的第二年，欣妍還是一如既往地選擇嫁給了我。婚後五年的生活，特別是搬入了欣妍父母出首期買下的婚房後，我們着實享受了一段縱情的兩人世界。她像一頃平靜且清澈的湖水，默默地收着我漸焦躁且渾濁的波瀾。

可生活中的各種起伏轉折，特別是我工作中的壓力，還是不斷地積累着，逐漸侵蝕着我們的生活。最後就連夫生活也無法倖免，衰減成每週一次的例行公事。欣妍依然沒有任何怨言，繼續無原則地保持着那份對無能丈夫的從容和淡定。

這套只有兩居室的公寓裏，幾年前標準的裝和傢俱，都是欣妍和她父母出錢置辦的。平時趕上哪個月一時週轉不過來，也是由欣妍出面找她父母借錢。儒雅有餘的岳父母很少對我們的生活説三道四，也從沒提過要我們還錢，最多見面時催催我們生孩子。每每念及這些年我和欣妍之間的錯位，想到她也許後悔過嫁給我，只因為不想折騰而接受了現實，我的心就被惶恐、自責和猜忌輪番絞壓着。

不知從何時起，欣妍不但沒有因為我能力的減退表現出失望和不滿，反而在每次做愛時，對一些本應習以為常的刺，表現出異常強烈的反應。

一開始我認為她有虛假的成份，無非是向我暗示她的慾求不滿，要不就是想重新發出我原先對的想像和衝動。後來我逐漸認為她不過是在頻度和長度雙重縮水的情況下，想盡情享受珍貴的分分秒秒。

我覺自己不知何時起已化成了水底的一個黑，噬起欣妍那頃心湖。下的水越來越急，把原本波瀾不驚的湖面，最終轉出一個巨大的漩渦。

（２）紅塵客棧

不久前一個週五的晚上，我和欣妍並排坐在沙發上一起看中國好聲音。

到那首《紅塵客棧》，張陽開口用獨特的韻調唱道，

『在江湖裏廝殺無非是名跟利放不下心中有江山的人豈能快意瀟灑我只求與你共華髮』

我心裏忽然湧起無數的慨，似乎這幾年的種種失意，統統能在這幾句裏找到安。

之前當李幸妮清亮的嗓音一響起，欣妍的雙眼立刻變得亮晶晶的。現在女聲接着男聲唱道，

『誰笑我只求今朝擁你入懷抱紅塵客棧風似刀驟雨落宿命敲』

最後『宿命敲』這三個字衝破女歌手的喉嚨，清亮的高音區立刻動了聽眾的心尖。我用眼角的餘光看見欣妍抬起雙手輕撫着自己的口，生怕自己的心從喉嚨口跳出來似的，長長的睫頻頻地眨動着。

接下來男女聲深情合唱道，

『任武林誰領風騷我卻只為你折過荒村野橋尋世外古道遠離人間塵囂柳絮飄執子之手逍遙』

唱到『我卻只為你折』，女歌手對着男歌手款款地施了個萬福禮時，欣妍微微地頷首，眼光裏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沉醉於旋律的她，不自覺地咬起了下嘴，臻首輕搖之間，新近由原本飛瀑般柔亮的直髮改燙的披肩大波，調皮地掃着她泛着紅暈的雙頰。

我牽起欣妍的一隻手，把那幾柔若無骨的玉葱捏在手心，心想這世上幸好有紅塵客棧。

開始進廣告時，欣妍笑嘻嘻地伸手過來捏了捏我的褲襠。我也忽然起意，想就這會兒跟她做了吧，省得一會兒耽誤接下來看節目，於是伸手把她的浴袍從肩頭剝下。

欣妍嬌羞地看了我一眼，起身學着剛才女歌手的樣子，對我行了個萬福禮。她前那對雪白的Ｃ杯水滴下緣渾圓飽滿，此時隨着身體動作充滿誘惑地晃動着，淺啡暈上一對上翹的頭還沒變硬。接着欣妍解開浴袍的帶讓它滑落在地板上，然後款款地走到我跟前。

一絲不掛的她，像平常一樣跪在地上，伸手慢慢地往下褪我身上唯一的大褲衩。等我微微抬起部時，她緊盯着我逐漸出的小腹。每次等到那起的玩具彈出的一瞬間，她就會抿嘴滿意地一笑。

欣妍開始津津有味地吐起那惡形的器官，緻的臉被誇大的口型撐得有些變形。剛被歌聲動的我，目光在欣妍臉上逡巡，試圖尋找昔心目中那個自己甘願為她折的女神。

耳邊咻咻的聲越來越恣意，一時間我發現她專注為我口的樣子很賤，沒來由地抬手輕扇了她幾下耳光。欣妍含着那青筋暴突的東西，每挨一下就輕哼一聲，然後把一側的頭髮掠到耳朵後面。

我從來沒有對欣妍動過，即使是在極度衝動時，也很顧忌她全身隱隱透着藍靜脈的嬌皮膚，生怕一不小心損壞了這塊美玉。看着她此時的眼神裏充滿着複雜的渴望，我對着她有意出的臉頰甩開手用力連續扇了起來，發出啪啪的脆響。

欣妍閉起眼鼻腔裏發出尖細的嚶嚀聲，白皙的臉頰很快印上了紅的手印。我到她包裹着我堅硬器官的嘴在顫抖，一直打到她的臉頰開始腫脹才住手。我剛一停手，她又馬上前後甩動着頭，用口腔繼續做起活運動，還時不時拼命往喉嚨裏頂。

不知為何我覺得這樣放肆地對待一個女人很過癮，又伸出雙手用手指捏住她早已變硬的頭，直接狠命地擰下去。欣妍開始還能堅持快速吐，息聲逐漸變的她忽然吐出那黑紅的巨物，從嗓子眼裏「啊」地叫出了一聲，下還掛着一線透明的口水。

「用力，用力……啊……嗯……」

欣妍的全身戰抖着，像要把喉嚨拉直似的仰起頭，發出響亮的呻。

「用力幹嘛？」

「用力捏……」

「捏什麼。」

「捏，捏，頭……」

欣妍從沒這樣説過自己身上器官的名字，以前總是用這裏，或那裏來代指。

「騷貨，騷貨！」

我每罵一聲欣妍的身體就前後晃動一下，像是在答應着。

「騷貨是誰？」

「我是，我是……」

「你是什麼？」

「我是，我是騷，騷貨……」

「再説一遍！」

「我是騷貨！」

欣妍那聲高亢的「騷貨」沖出喉嚨的瞬間，我猛地鬆開了手指。她剛才還緊繃的身子彈了一下，一股軟軟地跌坐在自己的腳跟上，大聲地着氣，一對渾圓的房止不住地亂顫。

我將腳趾伸到她腿間撥那叢硬硬的髮時，很吃驚自己會這樣幹。更讓我吃驚的是她竟然分開了大腿，立刻把自己的私密處貼在了我的腳趾上。

「這是什麼？」

欣妍睜開眼，閃閃發亮的雙眸透過淩亂的頭髮盯着我臉上冷漠的表情。

「是，是小妹妹……」

「還小妹妹呢？！騷貨長的是什麼！」

「是，是，是騷。」

欣妍一臉認真地看着我，把「騷」這兩個字説得很清亮，特別是説最後那個髒字時，像是嘎嘣咬了一口脆蘋果似的。我雖然成心她説出這個對女器官充滿惡意的字，卻沒料到當她的口腔第一次被這個字穿過時，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種比剛才猥褻她身體更強烈的覺。

我玩味着她在滿足我異樣慾望的同時也想告訴我，在那些清純高雅的外表下，她也有一個角落一直偷藏着些下，她那顆從容平淡的心上，不知何時起也已經長出了草。

被捏扁的頭失去壓力後很快漲回成兩顆飽滿的葡萄。欣妍的私密處像盤似的裹着我的腳趾，把它慢慢往裏沒，不知羞恥地將那份温熱濕傳遞給我。

欣妍開始運動起部，刮擦着自己那裏。忽然間我覺得自己無法堅持用這種不堪的方式接觸她，特別是她那最柔的地方。我以前比欣妍還愛惜她的身體，怕稍微用力就會在她過於嬌的肌膚上留下烏青。

「啊……」

她忍不住輕聲哼了一下，趕緊咬住了下嘴。

「你為什麼這麼賤！」

「因為我愛你……」

「胡説，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賤！」

「因為，因為，我跟其他女人沒什麼兩樣。不……我，我比其他女人還要……還要下賤！」

欣妍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對豐滿的房，用力地把它們成各種怪異的形狀，軀體最下面的髮還在繼續摩擦着我的腳趾。我驚奇地發現在這具顫抖掙扎着的體裏面，早已困着一頭焦躁不安的小獸。

「快，快我，我！」

欣妍雙眼離，盯着我腿間那高高翹起的堅硬巨物，嘴巴開合之間，那些齷蹉的字眼連珠地沖出她的體。

我用此時最應景的後入式進入了氾濫的欣妍，在體的摩擦和撞擊之間，欣賞着身前那顆白玉梨最豐腴的部位象水波般亂顫。我頻頻揮掌打她緊緻的，每一下清脆的「啪」，都伴隨着她一聲舒暢的呻。

「還要不要，騷貨。」

「要，要……快，快，死騷貨……」

「騷貨，不！」

「，……用力，快，快用力……」

「騷貨，哪兒。」

「騷，騷，騷太，太了……」

我一伸手扯住她烏黑油亮的長髮，欣妍便扭頭向後出側臉，讓錯亂中的我分辨出身前撞擊的這具不是別人。

欣妍高來的時候很明顯，體腔內的顫動振動着肌膚，渾身繃緊時，她仰頭髮出喑啞的呻。

「啊……啊，全，全到騷，騷裏面……」

依然快速進出的硬物上已經裹上了一層白漿，可我還遠沒有要的覺。我對着落滿了手印的豐狠狠打了幾下，那具馬上支起了本想鬆軟下去的纖。

到最後我和欣妍雙雙癱軟下去，赤身相擁倒在沙發上，睡意朦朧之際耳邊又迴響起剛才那首紅塵客棧。那一瞬間我暗自思量欣妍還有兩年才到３０歲，沒想到她體內的那匹狼卻已經養得如此驚人。

今朝擁你入懷抱的我，真的能執子之手逍遙嗎？

（３）新婚夜

欣妍第一次提起美瑩的婚禮也是在吃晚飯時。我剛夾起一片炒花的筷子明顯頓了一下，偷瞟了一眼對面的欣妍，她正小心地觀察我的表情。

「大偉原來鬧起房來那麼瘋，這下可夠他和美瑩受的。」

話剛出口，欣妍就意識到她不小心觸到我的一個傷疤，趕緊轉移了話題。可我記憶的閘門已經被打開了。

大偉和美瑩在中學就開始談戀愛。畢業後美瑩考上了我們那所大學，很快結識了來自同一個城市的欣妍，兩人立刻成了閨密。我和欣妍確定戀愛關係後，才得知美瑩比她還早就注意上了我，不過她們沒像有些閨密為了男人而翻臉。

大偉在本地一所二本畢業後就在這座城市裏混跡，他憑關係進了欣妍那家國企，目前發展得很不錯。他是那種大大咧咧，滿嘴跑火車的格。雖然他是我到這個城市後認識的第一批朋友，卻一直沒跟他深過。一開始欣妍總是鼓勵我跟他多往，一來他是她閨密的男友，二來希望我能借助他的社會關係。

和欣妍籌備結婚那年，我正在第一個單位裏默默無聞地上着班。當時我所在的部門想向欣妍工作的國企銷售一批設備，我回去向正同居的欣妍説了這事，她立刻兩眼放光地告訴我，大偉正好負責這部分的採購工作。

欣妍馬上安排請大偉和美瑩吃了次飯，席間她和美瑩一唱一和地幫腔，大偉也把脯拍得山響，一口一個兄弟兄弟的，説這事全包在他身上。以我對大偉原先的瞭解，心中總有一種不穩妥的覺，之後通過欣妍反覆確定了幾次，才大着膽子跟領導説我已經鋪了些路子。我們單位當時面對着幾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所以領導一聽我説走通了大偉的關係大喜過望，馬上把我提拔成這個銷售項目的負責人。

緊接着就到了我和欣妍辦喜酒那天，未婚的美瑩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伴娘的不二人選。

鬧房是來賓最興奮，也是新人最緊張的時刻。按照當地的風俗鬧房清一都得是男，而且人數必須是九的倍數。當１８個人擁着我擠進我們新居那不大的卧室時，欣妍穿着一身潔白的婚紗已經端坐在牀沿上。不知道是因為喝了不少酒，還是嬌羞的緣故，她臉頰紅彤彤的。

「今天是我女朋友當伴娘，你們要文明點啊。」

「大偉哥，我就知道你會關照我的。」

我一找到機會就起勁地奉承大偉，這是欣妍最近一直要求我的。

「哎呀，這話就不對了。我是讓他們文明點，可沒説我自己啊。再説今天是大喜的子，人生也就這一回，一定要盡興。除非你想再來幾回，我可以如數奉陪，就怕欣妍妹子不同意。」

當地鬧房沒有咬蘋果，説戀愛經過的那些項目，一上來就來葷的，而且與時俱進不停地引進新花樣。

「將來你們一起生活，是不是要穿同一條褲子呢。」

對這個我有所準備，於是笑呵呵地下西裝褲想遞給欣妍，沒想到被美瑩半路上一把搶了過去。

「欣妍，你穿了他的褲子，將來得聽他的。」

美瑩説完一揚手把我的長褲扔到了人羣的後面，捂着嘴跟着大家鬨笑。我下半身預先穿了條沙灘褲，雖然沒出醜，但被美瑩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一般來説伴娘是幫新娘的，如果伴娘背叛的話，新娘的麻煩就大了。

「美瑩説的對，咱欣妍將來要管着老公，讓老公聽她的。」

「對啊……」大家都忍住笑附和着大偉。

「可我今天這樣……」欣妍掃了一眼大偉，指着自己穿的婚紗，望着美瑩不知如何是好。

「你裏面不會沒穿吧，怎麼猴急着想辦事了。」

大偉帶頭放肆地笑了起來。美瑩這時不但沒出來打圓場，還笑着伸手推欣妍讓她快點。

欣妍的臉漲得通紅，只好站起身背向大家，低下頭費勁地抬起裙蓬，出了兩條穿着白絲襪的美腿。

「絲襪不行啊，那是襪子不算褲子。」

還沒等欣妍把絲襪完全卷下來，大偉就搶着給否定了。欣妍白了大偉一眼，伸手開始內褲時，裙蓬的下襬到了差不多要出大腿的高度。

大偉忘乎所以地盯着欣妍的一雙美腿輕盈地挪動着，被美瑩當捶了一拳。他不但沒收斂，竟然伸手了一下欣妍的裙襬。欣妍趕緊蹲下身，雖然沒太走光，可小半個白股還是被大家盡收眼底。

我聽着四周的笑聲中一片口水的聲音，真想破口大罵。可一想到欣妍苦口婆心地對我説，要想改變我在單位的地位，必須處好和大偉的關係，只好強忍着對欣妍的心疼。

「啊，怎麼只穿了一條，美瑩你怎麼沒給欣妍好好準備啊，」大偉故意很無辜地説道，卻又引起了一片鬨笑。

欣妍站起身把那條捲成一小團的白內褲遞給我時，大偉伸手作勢要強，嚇得她往我懷裏一跳，結果被裙子絆住差點摔在地上，幸好被我及時扶住。欣妍不但沒有惱怒，反而仰起臉對着大家微笑着，偷着掐了我一把，讓我也別動氣。

據當地的風俗，鬧新房時如果新郎或新娘臉上掛不住了，婚後兩人會老鬧彆扭。

我笑呵呵地抖開欣妍的內褲一看，竟然是一條丁字褲，扭頭看到剛坐回牀沿的欣妍也在暗中掐美瑩上的。看着美瑩嬉笑躲避的樣子，我明白了今晚大偉和美瑩是卯足勁來捉我們倆的。我心中暗想反正也就這麼一會兒，看你還能把我們怎麼着。

「小得好，小得妙。越小越管的緊，我要做老婆的管嚴。」

我説着把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利索地套在了沙灘褲的外面，還大大方方地在大家面前走了一圈，惹得大家笑得前仰後合。

「説得真好，你看我讓你穿丁字褲沒錯吧。」

美瑩跳起身邊鼓掌邊叫到，笑眯眯地白了大偉一眼，似乎在譏笑他沒得逞。

「光做管嚴不行啊，男人還得讓老婆舒坦了才算好老公。快摸水，快摸水。」

摸水是當地這兩年很惡劣的鬧房方法，就是讓新郎去摸新娘的私密處，然後把沾濕的手拿出來給大家看。我瞥了一眼欣妍，她正悄悄把事先掖在上的東西往裙蓬裏推。

我心想還好早有準備，笑呵呵地蹲下身，伸手到欣妍的腿間找到那一小瓶甘油。我假裝在欣妍的腿間鼓搗着，趁機擠了些在手上，沒想到出手亮給大家時才發現擠多了。

「我靠，新娘那麼多水啊，新郎今晚別給搞壞了身子。」

不管大偉怎麼説，我只能舉着手對他憨厚地笑着。

「把手指分開。」

我不假思索地分開了沾着甘油的手指，心中有點莫名其妙。

「哎呀，不拔絲，不拔絲。假的吧，要不就是摸到了吧。哈哈。」

我忽然明白了大偉的意思，臉上的笑容立刻僵硬住了。眾目睽睽之下我兩眼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指，竟然還傻傻地又分了幾下手指。

「你個大老爺們，怎麼連女人的水是真是假都分不清。要不要我摸摸我們家美瑩給你看看。」

大偉話音未落，那邊立刻傳來了美瑩伴着咯咯笑聲的「討厭！」

笑嘻嘻的欣妍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蹲下，讓我重新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彎着把嘴附在我的耳邊説，「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我的手指在她基本算乾燥的私密處滑動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伸進去。」欣妍耳語的同時輕輕抬起了部。

我將手指伸進欣妍身體時，不敢在一片濕潤中活動幅度太大，深怕出讓她尷尬的水聲。此時我的身後一片安靜，大家都不懷好意地屏住了呼。

再次把手指舉到大家面前時，沾着欣妍體的指尖有點涼。我遲疑着是否要分一下手指。

「別分了，剛才新娘抬股了，肯定假不了了。哈哈。」

大偉和大家爆發出的笑聲迴盪在狹小的房間裏，像炸雷一樣衝擊着我的耳膜。我看了一眼欣妍掛着笑意的臉上那雙失神的眼睛，心裏一邊咒罵着，一邊笑得比他們還歇斯底里。

接下來的口黃瓜，孩子等等，已經讓我無所謂了。也不記得胡鬧到了哪一段，有人提醒説別搞太晚了，大家才一鬨而散。

欣妍和我把美瑩和大偉送到門口時，兩個女人還一直竊竊私語低聲説笑着，完全一副不計較大偉剛才胡鬧的樣子。

當送走所有人剛關上們，欣妍轉身一把摟住我，用發燙的臉龐蹭着我開始變黑的臉説，「好老公，你今晚表現真好。都是為了我們將來好嘛。」

我微怔了一下，伸手把欣妍緊緊摟入懷中，心裏默唸從今以後更要好生呵護她。

（４）美瑩的婚紗照

欣妍善良的願望在世俗的生意場上並沒見效。大偉的那單銷售最後沒有拿下來，傳言他説我一點都沒有，不想跟我這種人做生意。

不久以後因此失去了第一份工作的我，在事業上越發不順利。

後來欣妍就不敢在我面前提大偉了，每次説到美瑩也很小心。

「做伴娘可以省份子錢。」

欣妍此時的語調保持着和平時一樣的淡然，為的是儘量讓我不為漸增多的如何省錢的話題而窘迫，順便把回憶中的我拉回現實。

「我覺得他們應該找個未婚的伴娘比較合適。」

「嗯，我想也是。那我去給她解釋一下。」

接下來幾天，欣妍沒有再提起美瑩的婚禮，我想她應該已經回絕掉了。

那天臨睡前我沖完澡回到卧室時，欣妍不在牀上。我靠在牀頭上點了煙隨手翻看着微信，直到一煙完她也沒進來。

想起剛才吃飯前她接過一個電話，跑到書房裏聊了半天才出來。我隨口問了句是誰的電話，欣妍微微一楞，馬上説是若欣打來的。若欣是欣妍的雙胞胎妹妹。

我下了牀走出卧室，看見從書房虛掩的門裏透出燈光，於是走過去推開門。坐在電腦桌前的欣妍一下子關掉了螢幕上的畫面。我一瞬間瞥見剛才似乎是張婚紗照。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欣妍扭頭温婉地看了我一眼。

「我這不是在等你嗎？剛才是美瑩他們的婚紗照吧？」

「嗯，他們發給我讓我幫他們選一選。」

「哦，那讓我也看看。」

「算了，太晚了。再説拍得都不錯，也沒什麼好幫他們選的。」

「哦，那就早點睡吧。」

欣妍陪着我回到卧室上了牀，有一搭沒一搭地説着些無關的話，然後轉過身去睡了。

我關了牀頭的枱燈，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心想她剛才怎麼連一句美瑩的婚禮也沒提。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似乎她有什麼東西瞞着我。我很想知道欣妍剛才在電腦前到底在看什麼。

我聽到欣妍發出均勻而深沉的呼，用手碰了碰她的胳膊確認她睡着了。我馬上躡手躡腳下了牀出了卧室，一進書房趕緊輕輕關上門打開了電腦。

在「圖片收藏」裏，我發現了一個名為《美瑩的婚紗照》的新資料夾，一點開它螢幕上立刻跳出來好幾個子資料夾。我先點開第一個名為《西式經典》的翻看起來。一張張照片上大偉身着白或黑的燕尾服，和身披一襲白曳地婚紗，頭髮心盤起頂着花冠的美瑩，在各種室內和室外的背景牆前，擺出種種婚紗照才有的典型姿勢。

我在大學裏其實也注意過美瑩，如果不是有欣妍的話，我想自己應該會看上她。美瑩是那種飽滿額頭，銀盤圓臉的長相，和欣妍本不是一個類型。這樣看來我對女人的口味屬於那種比較寬泛的，也可能只是因為我喜歡這種江南小城女子的調調。

美瑩的新娘妝化得不算太濃，因為那雙充滿靈的水漾明眸和俏皮的鼻子，讓整張臉看起來已經足夠明麗。不知是否因為燈光的關係，美瑩酥半的脖子、肩膀和胳膊都比我想的要纖細和白皙。一臉寫滿了幸福的她，那股略帶成的女人味，會讓不少男人着。我一邊翻看着照片，一邊想要不是大偉上中學起就和她談戀愛，美瑩或許能嫁個更好的男人。

欣妍忽然出現在一張照片裏，她穿着一身白無肩的伴娘禮服，雙手戴着白蕾絲手套，和美瑩一樣捧着一把彩的玫瑰花束。

怪不得欣妍剛才那樣躲着我。看到她偷偷在婚紗照裏為美瑩做伴娘，我意識到自己低估了反對欣妍做伴娘，會給這對閨密所造成的缺憾。我甚至還有衝動遊説欣妍連美瑩的婚禮都別去參加，一想到這些心頭不湧上了一陣歉意。

接下來依次是《中式古典》、《常生活》、《野外探險》等資料夾，裏面無非是時下各種行的婚紗套系。美瑩和大偉穿着各種衣服，在各種背景前，做着各種表情和動作。欣妍往往出現在最後幾張裏，來烘托一下場景。

我饒有興味地點開了《沙灘泳裝》那個套系，映入眼簾是腆着張五官暴突的黑方臉，穿着條緊身泳褲着一身白花花肥的大偉，真可惜了搔首姿的美瑩那曼妙的身材。她的部比我想像得要豐滿，特別是從連身式泳裝換成三點式時，那對沉甸甸的房似乎要擠破衣。後來她換上那種特別省面料的三點式，更是把大半個房都在外面。

看着美瑩不失平坦的小腹下那條條勾勒着體線條的小三角褲，我急切地往後翻着照片。欣妍終於也穿着同樣的三點式出現在畫面裏時，我不住還是吃了一小驚。

第一張是身穿三點式的美瑩和欣妍，各自躺在兩張並排的沙灘椅上，背景是藍天白雲白沙灘。大偉身旁也多了個小夥子，從健碩的身材，黝黑健康的膚，和俊朗的相貌上看，應該是個平面男模特。兩個只穿緊身泳褲的男子，擺出竊竊私語的動作，像是在評論眼前兩個泳裝女郎。

第二張里美瑩和欣妍都從沙灘椅上坐起身，兩個男人一手拿着防曬霜，一手各自指着一個女人的身體，像是在主動請纓為兩位女郎服務。兩位靚女裝出受驚嚇的表情，伸手掩着自己暴出來的大半個酥。

第三張照片就更過份了。大偉站到美瑩的跟前，雙手叉着出肥厚的小腹對着她。依舊坐在沙灘椅上的美瑩拉開了大偉的泳褲，探頭往裏看的她臉上出誇張的吃驚表情。旁邊是美男雙臂環抱在前，故意繃緊了口和手臂上的肌，也將着人魚線的小腹出來。

同樣坐着的欣妍一隻手勾在美男泳褲上，一隻手掩着嘴，扭向一邊的臉上出樂不可支的表情。畫面中欣妍因身體微朝鏡頭方向傾，她出的大半個房在前擠出條深深的溝。

資料夾裏的這最後一張照片讓我看得心口亂跳。我不是那種保守的丈夫，也帶着欣妍穿着三點式去過幾次公共泳池。每次倒是她嫌布料太窄小，只要一出水就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走了光。我還笑她神經過，雖然早注意到她所到之處，一直是異眼睛的焦點。每當那些目光肆無忌憚地來回撫摸着她的白皙肌膚，我心裏的覺很複雜，既有獨佔美人的風得意，也有一種被挑戰和受侵犯的興奮。

回到上一級資料夾後，我又胡亂翻了一會兒，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照片。徒勞了半天后，我放開滑鼠頹然仰靠在椅背上。琢磨着剛才畫面所呈現的如果是一個故事，似乎不該就這麼結束了。我忽然想到了隱藏資料夾這回事，立刻手忙腳亂地又在電腦上作起來。

當那個隱藏的資料夾終於呈現出來，《致青》的名字讓我的心莫名地狂跳起來。資料夾被設定了密碼，我接連試了幾個欣妍常用的密碼都不正確。我略一思索輸入了我的生，資料夾才被打開。

果然裏面是《沙灘泳裝》的繼續。

在第一張照片裏，欣妍和美瑩換了剛才最後那張裏的動作。美瑩手指勾着大偉的泳褲，把臉扭到一邊笑得樂不可支。欣妍拉開了美男的泳褲，像美瑩剛才那樣探頭往裏看，臉上出驚喜的表情。

第二張照片裏，欣妍和美瑩都重新躺回了沙灘椅，各自高高地抬起一條腿，兩個男人正殷勤地幫她們往腳上抹防曬油。

第三張照片，欣妍和美瑩身體雙雙向前傾，兩個男人正往她們背後抹防曬油。嬉笑的女人們上身的衣已經不見了，美瑩雙手按在口那對Ｄ杯木瓜上，像是陷在一堆酥軟的麵團裏。

第四張照片裏，兩個女人都站起身，只用一隻胳膊擋着口的重要部位。兩個男人分別站在她們倆一左一右，各自伸手拉着兩個女人三角泳褲一側的繫帶。女人們用另一隻手拽住被解開的繫帶，嬉笑裏着吃驚的表情。

我覺得嗓子發乾，手帶顫抖點開下一張照片。兩個男人換到了各自女人的另一側，用手拉着女人泳褲另一邊的繫帶。欣妍和美瑩一手捂着口，一手按着已經半邊垂下的泳褲。女人們在照片笑得更加興奮。

我説不出是懷着怎樣複雜的心情，點了前往下一張的箭頭。照片裏欣妍和美瑩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衣物，只是一手擋在前，一手捂住小腹，沖着鏡頭俏皮地吐着舌頭。兩個男人把泳褲甩在空中旋轉，咧嘴開懷大笑着。

點開下一張照片時，我憤怒地自語着，「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怎麼玩。」畫面裏，欣妍和美瑩側身對着鏡頭，面對面緊緊摟在一起。她倆房壓着房，小腹貼着小腹，扭頭看着各自背後的男人。大偉一手拿着防曬油，一隻手掌直接在美瑩的股溝裏。而美男正往欣妍赤的翹上擠防曬油，泳褲的前面隆起成一個小山包。

看到前面欣妍往美男泳褲裏探看那張時，我還在琢磨那條小小的緊身泳褲裏是怎麼打底的。不然憑我對欣妍的瞭解，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的。當親眼看見欣妍後來竟然一絲不掛，雖然並沒出任何重要部位，她一直以來清純的形象在我心中瞬間模糊了。

螢幕上出現最後一張的提示時，我心裏五味雜陳。在畫面中欣妍雖然遮住了自己的隱私部位，可在攝影現場站位，擺動作的過程中，以這樣的程度，難免會被人窺見那些不該出的地方吧。

一想到一直被自己奉為女神的欣妍，她的光不止被這個男模特，還被大偉，甚至被攝影棚的所有男工作人員全都欣賞了，我的心頭無端地湧起一種對她難言的惶惑。

退回上一級資料夾，看到下一個子資料夾的名字是《青狂野》，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我摸索出一支煙點上，深深了一口，在肺裏憋了一會兒才用力噴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