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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色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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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幾次談只是侷限於我們對於戀這個主題意見的換,最多是把自

己發現的戀網站告訴對方。她的確是行裏高手,在她給我推薦的網站中,我了

解了不少的知識,還有那些圖片,每一張都令我熱血沸騰,心澎湃。冬天終是

會來的,就在那個紅葉飛舞,幾近深秋的時節,我驀然發現這個秋天真的很美。

情源自我們在網上的一次談: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你這麼喜歡,為什麼不找機會嘗試呢?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説實話,我怕自己真的嘗試了,抑制自己的衝動。畢竟我還是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孩子。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你很在乎自己的貞潔嗎?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我們都是女人,難道你不在乎嗎?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呵呵。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我家庭的薰陶,讓我非常地自重,我很傳統,也很守舊。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是啊,現在象你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恭維我還是諷刺我?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呵呵都有。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那你還是不瞭解我。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也許。那你可以試探着和你的男朋友做啊?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在我結婚以前,我不和任何的男人做這種遊戲。我的身體屬於我未來的丈夫,我要對得起他。再説,我現在的男朋友不見得就是我終身的伴侶。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如果我是男人,並有幸成為你的丈夫,我會非常動的。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謝謝,只要你以後不諷刺我就行了。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以後你的男人背叛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冤枉呢?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我的信條是寧可人負我我不負別人。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這就是你奴的體現。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客觀的講應該是。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我有一句話一直想問你。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直説好了。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我在一些網站上看到了許多關於待的方式,只是無法試用,本身我也是女人,我也不好意思找男人來嘗試,不知道你可以嗎?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你説什麼啊?我沒有聽明白。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我想和你遊戲一次,我以前找過一些女孩子做這種遊戲,可是她們的素質沒有你高。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不會又是諷刺我?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我很認真的,也許我可以給你點錢。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你把我當什麼了?做台的小姐嗎?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你別急,我是想表達我的願望非常迫切。

我(微笑地對她)悄悄説:太突然了,能讓我考慮考慮嗎?

她(平靜地對我)悄悄説:當然當然,我等你的迴音。如果可能的話,下週你告訴我。……

這次聊天后,我真的陷入了一種進退兩難的境地。我當然希望真真切切的受一次遊戲的滋味,而且她還是一個女人,不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威脅,我們彼此是在網絡中認識的,不會在我周圍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這一切的條件都讓我不能不接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是畢竟我們剛剛認識不久,我還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人。會不會是人販子?即便她不是我想象中的壞人,那麼她遊戲的手段是不是適合於我,會不會在我的身上留下傷痕,這些顧慮都圍繞在我的腦海裏,與自己的渴望織在一起,理不出個頭緒。

那段子我經常會一個人到學校的小湖邊散步。與其説是詩情畫意般的散步,不如説是心情凝重的蹣跚。我的腳步帶來了許多同學疑惑的眼神,甚至有畢業生貪婪的凝望。象一貼久違的老膏藥,我的男朋友會不時出現在我的身邊,讓我紛亂的思緒更加複雜。只有他用手輕輕把我頭攏進他臂腕的時候,我才體會到了一點兒放鬆。畢竟我是女人,儘管我強制自己不與他有肌膚之,但我還是嚮往那方橘紅纏綿的戀情。一個女人必須有一個依靠!

離給她回覆的子越來越近了。我仍然在是與非中猶豫着。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宿舍,躺在牀上翻看着一本汪國真的詩集,突然發現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

我想詩人本身都不見得在象我一樣的艱苦抉擇中寫出這樣的詩句,那麼對於我來講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我終於説服了自己,突然間有了一種輕鬆的覺。我準備答應她,馬上,對!馬上給她回覆。等我忘乎所以的奔到宿舍樓下時,發現門已經鎖了,我憤怒地奔向宿舍的物業,猛然看見走廊裏的時鐘指着是深夜的3點30分。我不暗笑自己的失態,躡手躡腳的走回寢室。

不久我們就在聊天室裏見面了,我答應了她的請求。並給她send我的照片,以便她來的時候能夠在接站的人羣裏找到我。她詳細詢問了我的身高和體重,甚至穿多大號碼的鞋子。然後她告訴我,她需要準備一些道具,大概四五天的時間就可以來我這裏,讓我做好準備並幫她在車站附近找一家有些檔次的酒店預定一套房子。

剩下的時間就是忐忑的等待。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那幾天。有興奮也有些害怕。

終於,她在聊天室裏通知我,明天下午5點32分到我這裏的火車車次。晚上回到寢室,我就先告訴我的同學我的家裏有些事情,要休息四五天,讓她們幫我請個假。然後打電話給家裏,説自己要去外地打比賽(我在校田徑隊練跳高),讓家裏人不要擔心。一切準備妥當,心情卻更加的忐忑,象是要做什麼壞事似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包括自己能否忍受,畢竟我從來沒有體會過。我還想到萬一被別人發現自己會怎麼樣,那樣會很沒有面子。那一夜,我失眠了。

轉天的早晨,我很早就起來了。換上一身的運動服來到學校的K場上慢跑,以致我的教練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因為從上大學的那天起,我就沒有一天晨練不遲到。晨練結束後,我到浴室衝了個澡,就又回到了寢室。找出一條已經發白的牛仔褲和一件黑的甲克衫,因為我昨天告訴了她我的裝束,所以我要刻意這樣穿着。最後拿出我最心愛的一雙高跟鞋蹬在腳上。我拿了一些洗漱用具裝在小揹包裏就走出了學校的大門。

時間還早,我先幫她在凱德大酒店預定了房間。然後開始在這座城市四處遊走。今天的天氣很好,我第一次發現這座城市的美麗。我順着繁華的鬧市街道行走,任陣陣的秋風吹起我的長髮。心情愜意,連我長出的一口氣都充滿着我張揚。一天屬於自己的時間,躲開了太過温暖的家,躲開了太過嚴厲的學校。我把自由放飛在麥當勞的咖啡裏,在品屋的服飾上,在雙峯道的書海里,在為我一個人放映影片的電影院的座位上。時間好快,已經5點了,我匆忙奔向了火車站。在我購買站台票的一瞬間,我反省自己意識,發現只剩下了迫切。

我提醒自己穩重一點兒,她畢竟比我大了十五歲啊。她説她姓喬,我已經打算好了,見面就喊她喬姨好了,也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真是順利,火車居然一分鐘不差地停在站台邊,我尋找着她的車廂,在縷縷下車的旅客中尋找她的身影,儘管我沒有見過她,也沒有看過她的相片。但是我仍然極力尋找着那個在我們談中得知的身高1米67,體重達到73公斤的山東女人。

我們終於面對了。我的詫異把我準備好的台詞全忘了。還是她先説話了,而且還是帶着那份傻傻的笑容:“你是阿潔嗎?”

我的思緒被她的發問猛然帶回了現實,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我想……啊?……我是的。”

她還是那麼微笑的問我:“你怎麼了?緊張?”

我定了定神,説:“噢沒有。對不起,您是喬姐吧?”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把她的資格降低了。

“是的,我是喬雨。”

本能讓我出於禮貌説道:“噢我來幫您拿行李吧。”

在我低頭準備替她拿行李的時候,我被驚呆了。她居然用扁擔挑着兩個只有農民可能農民現在都不用(我沒有詆譭農民老大哥的意思)的兩個破書包。她似乎看出了我的驚奇,忙不迭的説:“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挑。”

我心想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就這付德行還要住那麼高級的酒店。她給的起錢嗎?別是騙子吧。我又開始矛盾了。

“我們走吧。你幫我預定了酒店嗎?”

我這時候才發現站台上幾乎沒有人了。

“噢當然,可是酒店很貴的。”我故意挖苦她説。

“是嗎?”

她這時候才恢復了她在聊天室經常用的表情—平靜。而我自己意識到自己在和她見面的這一段時間裏從來沒有用到過在聊天室裏我習慣的表情—微笑。我刻意擠出笑容:“走吧,離車站不遠。”

她的力氣好大,她只用一隻手便可以提着扁擔跟在我的身後。我暗自盤算:我的媽,她非要把我折騰死才怪呢!我的個子比她稍高一點兒,可是我只有92斤,和她站在一起更顯得我瘦得可憐。如果真的做起來,我怎麼是她的對手。我為自己到自卑,也很後悔,為什麼不堅持天天好好訓練,練就一付好身體,就不會象現在這麼尷尬了。不過,我覺自己還是要有禮貌的,畢竟我出身在知識分子家庭,家庭薰陶讓我有一些教養,這也是她説我與眾不同的那種味道。我恢復了理智,和她攀談了起來,來減輕剛才有可能帶給她的誤會。

“一路上辛苦嗎?我最不喜歡坐火車了。”

“還好,時間不是很長。一衝盹兒就到了。”她居然還帶着那傻傻的微笑。

“是嗎?在這要好好的玩兒幾天,我做你的導遊。”我倒是顯得很平靜了。

“噢,thankyou!”她帶着家鄉味兒的英語怎麼聽,怎麼不是味道。我差點兒樂出聲來。

在一路的調侃可冠冕堂皇的客套中,我們來到了我上午預定的酒店。

“還滿意嗎?四星級的酒店。”我真希望她説這太豪華,怕負擔不起。可是我完全錯了。

“還行,就這兒吧。”在她微笑着從衣服裏掏錢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説不出的覺,好象是在責備自己看扁了別人。在預了3天的房款後,我們乘電梯來到了酒店的1102房間。我知道她為什麼選擇這麼高的住處,是為了清靜一點兒,不容易被人察覺。在她放下行李後,我按照自己的設想做出了安排。

“下樓去吃飯吧,我請您。”儘管她和我的想象中有差距,但我覺得她畢竟比我大的太多,所以我一直非常尊敬的稱呼她“您”。

“好啊,肚子真的餓了。”她的微笑顯得很廉價,而且很隨意。

我們在樓下的凱德餐廳用餐。隨便要了幾個菜,大概我們都吃不了。她居然問我喝什麼酒,我説自己從不喝酒。她傻傻的笑着説:“那我可要喝了啊。”

我説:“你隨意。”

於是,她要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起來。兩杯酒下肚,她的話多了起來。

“你比我想象中要瘦。”她放下酒杯説。

“是嗎?也許最近又瘦了。”我敷衍道。

“嗯,比我想象中的你要白。”她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裏。

我沒有接着她的話往下説,因為我實在找不出有什麼話能來搪的了。

“你好象今天沒有休息好啊?”

“是的,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

“我們今天晚上就開始好嗎?如果你願意的話。”

“今天?你不要休息一下嗎?”我後悔自己用徵求的語氣問她。應該用建議的語氣。

“不用,我發現你很緊張啊,要不要來點兒酒呢?”她仍然帶着那傻傻的微笑。

“不,我不喝。”我拒絕道。

“喝點兒吧,真的會很管用的。”她極力的勸導我。併為我倒了一小杯。

我覺得自己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雙手托腮,看着她吃飯樣子。很長時間沒有説話,還是她率先打破了沉沒。

“來,我祝你……什麼呢?幸福吧!”她端起了酒杯。

我也把那杯酒端了起來,真有一種慷慨赴死的味道。我一閉眼,把那一小杯白酒倒進了嘴裏。馬上就有一種火燒火燎的覺從我的胃口一直傳到我的咽喉,我劇烈的咳起來。眼淚也了出來,我為自己的醜態到難堪。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我踉蹌着離開了飯桌。

“噢,要不要幫忙?”她顯得非常的從容。

我努力搖搖頭,釋義她不用。等我洗完臉走回桌前的時候,她正在結帳買單。我慌忙跑過去。

“我來我來。”

她已經把錢遞給了服務生。並微笑地看着我:“你沒事吧?”

“我沒事,説好我請您的。怎麼……”

“還有機會啊,會讓你請我的。”

“那怎麼可以,你是客人啊。”我正要去找服務生要回她的錢。在我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她伸手一把握住我的胳膊。

“算啦,你怎麼這麼小氣,誰請不一樣。”她捏得我胳膊好疼。我只有做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還要休息一下嗎?”她問我。

“不用”我説。

“那我們回房間吧。”她好象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我回答他説。

在酒店的大廳裏,我看了一下表,剛好是晚上的8點。我們坐在房間小廳的沙發上,應該講,我經常出門去參加比賽。象這樣的房間,在外地是非常昂貴的。我也從來沒有住過。

“好,休息一下,我們就開始吧。”她説。

渴望的事物往往來來臨的時候,人都會緊張。我也不例外,不過我還是潛意識的回答道:“好的。”

“我以前遊戲的夥伴兒都是雞,只有你除外。你是有學歷的,有教養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讓你滿意呢?”這時候她的微笑變成了一種恐怖,聽來讓人膽寒。

“是嗎?”我環視着房間的四周來掩蓋我侷促的心情。

她掏出一種細長的香煙,從中拿出一支,並點燃了。

“你也不煙吧?我想。”客觀的説她煙的姿勢還是非常的優雅。

“是的,我不。”

完了煙,從扁擔一頭一個破舊的書包裏拿出一包象洗漱用品的東西走進了洗浴間。我打開了電視來驅趕寂寞。大約15分鐘後,她出來了。簡直讓我難以想象,她把短髮用髮膠都攏到腦後,貼着頭皮。洗去了一路風塵的臉上透出酒的紅潤。儘管她的身材還是象一隻中世紀的啤酒桶,可是已經顯現出她成的幹練,不再是那個讓我討厭的鄉巴佬兒。

“怎麼?不認識我了嗎?”她還是微笑,不過現在不是顯得傻傻的,那微笑裏多了一份莊重和尊嚴。

“你也洗一個吧,然後換換衣服。”

“我還要換衣服?”我詫異的問。

“是啊,不然效果就不好了。我給你帶來了。”説着她從她的破書包裏拿出一個塑料帶。打開後,簡直讓我吃驚。就是那些戀圖片上女孩子穿的服裝。與其説是罩,不如説就是用束縛部的人造革帶子,還有透明的絲襪,透明的內褲而且前後都有窟窿。

“去吧,然後我幫你換上。”

我機械的洗了個澡,用浴巾擦乾了身體,赤條條的走出了洗浴間。她在我洗澡的時候已經換上了皮質的內衣和長筒靴。

“你的扮相真的好酷。”我笑着對她説。

“是嗎?為了合氣氛。”她的皮質內衣好象小了不少,裹在她渾圓的身體上,就象一香腸。

“來,我來幫你換衣服。”她拉上了窗簾走到沙發的邊上,拿起那個所謂的罩。我被過身去,她把兩個環行的皮帶套在我的房上,然後從我的身後收緊,繫牢。我自己穿上了內褲,然後穿上高筒的絲襪。

“把你的頭髮散開好嗎?”她問道。

我伸手把腦後的髮卡摘了下來,頭髮垂落到我的肩頭。

“好,按照你的腳碼,我給你特製的高跟鞋。”説着,她拿出另外一個塑料帶。鞋是黑的,後跟最少有12釐米。

“不會吧?我還是不穿的好。”

“隨你啦,不過真的會提高興趣的。”

我不情願的把高跟鞋套在腳上。

“好象小了點兒?”我説。

“是嗎?可能做鞋的師傅記錯了尺碼。你不是35半號嗎?”

“不會吧,我穿36半的啊。”

“小一點兒,應該沒問題。”

我努力的蹬進去,腳在鞋裏面很不舒服。

“站起來。”她好象現在就有一點兒命令的口吻了。

我站了起來,努力保持着身體的平衡。可是還是有一種鑽心的疼痛從我的腳下傳來。

“好,真是極了。”她嘆道。

“坐在沙發上,我要給你上綁了。你選擇繩子吧。”她從那個破書包裏胡亂的抖出許多繩子。

“只要別在我身上留下繩子的痕跡。你隨便用什麼繩子。”我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好,用這幾條吧。”她説着從中挑出幾條,象是棉繩。

“把手被到身後。”她命令我道。

我順從地把自己的雙手被到了身子的後面。不知道她怎麼做的一個繩套套住了我的雙手腕,並收緊,把我的雙臂纏捆了一番,最後把兩股繩子從我肩頭攏過,叉穿過我的部,再回到身後,在我的臂腕上折回到前橫向勒過,最後把剩餘的繩子捆在我的上。就這樣我的手臂被吊在身後。

“你真的很瘦啊,我以前捆其他人的時候,最多在上捆三圈,而捆你卻是五圈還要多,你很節省啊。”她氣吁吁的説。

她的力氣真的很大,我咬着自己的嘴不讓自己把疼痛叫出聲音來。那繩子在勒過肩頭的時候,摩擦着我的鎖骨,在捆在我間的時候,勒着我的肋骨,那不是一般的皮疼痛,是來自挫傷骨骼的生痛。我掙扎着哀求:“你能不能小點勁兒啊?我是第一次,你手下留點兒情吧”

“什麼?我沒有用力啊。”她一邊説着,一邊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背,使勁的拉扯着繩子,“再説,不捆的緊一點兒,效果不會好的。”

我不説話了,因為我從她喝酒的一剎那就覺到了她的瘋狂,與其這般求她,不如剩些力氣忍耐的好,也許我越求她,她就越兇狠。在我的上身被捆好之後,她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嘴裏不住的氣。我盡力把頭埋在沙發的靠背上。享受着第一次被捆綁的快樂,也許應該叫承受煎熬。

“你不去穿衣鏡前欣賞一下自己嗎?”她狡桀地對我説。

“我站不起來,讓我休息一會兒。”我推委道。

“站不起來?我來幫你好了。要是看不到自己第一次被捆綁的樣子,你會遺憾的。”説着她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抓住我後背的繩子,那簡直就是把我拎了起來,我小聲的呻了幾句。身上的捆縛伴着腳下高跟鞋的痛苦,我簡直快要瘋狂了。我想嘶喊。

我被她半拖半拽的拎到了穿衣鏡前。她把擋住我眼睛的長髮向我的腦後攏過去。我看見自己的身體被她用繩子勒得發紫。我仍然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在我覺這種承受是一種幸福,一種無名的快在我的身體裏遊蕩。

猛然,她鬆開了手,失去她手牽引的我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猩紅的地毯上。我努力抬起上身,試圖坐在地毯上,但是不知道是因為體的疼痛,還是意識的模糊,我竟然無法坐。在穿衣鏡裏我看見自己突出的鎖骨和發育不太成房上佈滿的繩子。説實話,我的房很小,這是讓我與其他女生相比唯一自卑的地方。由於幾近冬天,天氣漸涼,我的身體有一種麻木的覺。

她雙手叉放在前,儼然一付欣賞的樣子。既而,她又拿起地上的一小段繩子,走到我的身前。把我的雙腳攏到一起,在我的腳踝處勒纏着。直到我的雙腳被捆得失去知覺。

“腳好漂亮,纖纖細足,説的應該是你的腳。捆起來會更漂亮啊。”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調侃還是無意的自語。

“你發明的高跟鞋就可以讓我痛苦了,還用捆我的腳嗎?”我每説一句話都要付出很大的力氣。

“為了完美。”她説道。

我掙扎着在地毯上不停的變換着姿勢,不知道怎麼樣一種姿勢才會舒服一些。實際上我也知道,現在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勞的。我看到穿衣鏡中的我就象一條鰻魚一樣不停的扭動着身軀。

“不用掙扎了,你還是剩些體力配合我以後的節目吧。”她看到我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略顯無奈的説道。想到的確是剛剛開始,真的還要接受更加烈的刑罰。我乖乖的停止了掙扎。

“你累了嗎?要不要喝點兒水呢?”她好象還是很關心我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我好象已經沒有説話的力氣了。

“現在你還可以堅持,可是下面的遊戲我怕你喊出聲音來,所以我要堵住你的嘴。”説着她拿出兩條嶄新的白巾,用一條團成一個球狀,在我的嘴裏,另一條勒在我的嘴上,系在腦後。她一邊捆一邊説:“我一直想買一個口,可是一直沒有買到。也罷,還是這種方式來的直接一點兒。”我真有一種不想活了的覺,那種滋味真是太難受了,堵嘴讓我呼變得困難起來。被她這樣屈辱的捆着,我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可是現在真的連一點兒退路都沒有了,只有任她玩。我説不了話,也就失去了向她表白不想繼續的想法。我突然覺自己非常的冤枉,放着好好的學不上,放着暖暖的家不回,非要來這樣地方受這種罪。什麼東西爬到了我的臉上,癢癢的,原來我淚了。

覺怎麼樣?不錯吧?堅持。”她蹲在地上對我説。她不可能沒有看到我的淚水。只是她故意裝做不知道罷了,要不她就無法再來遊戲,不能再折磨我了。

她轉身從書包裏又拿出一樣東西,淚眼模糊的我看不清楚她到底從書包裏拿出了個什麼東西。直到她用那個東西使勁的打在我的身體上,我才知道那是皮鞭。那皮鞭的質地非常糙,我能覺到她每打我一下,皮鞭總會在我體上留下一道劃痕。

估計是她在老家用來驅趕牲畜的。我在地毯上拼命地扭動着身軀,躲避飛舞的皮鞭,可是她能巧妙的避開我的掩護,每一鞭都打在我身體暴最多的地方。其實,我幾乎就可以説沒有穿衣服,鞭稍兒掠過我細的皮膚的時候,我有一種滿足的快,而過之後,那種體的疼痛是難以忍受的。

我想這就是我想要的戀的受。我在地毯上不停的翻滾,我覺到她每一次高舉的皮鞭,落下時的力氣在逐漸的加大。幾分鐘以後,我已經可以聽見皮鞭接觸我皮膚時發出的清脆的“啪啪”的聲音。她的用力越來越重了,我好象無法再承受了,我努力睜着驚恐的眼睛看着她,示意她停下來,可是她好象本不看我,就算看見了也裝做看不見的樣子。

我使出了最大的力氣,蜷縮的小廳寫字枱的下面。努力把身體團在一起。她居然拽住我的頭髮把我從寫字枱下面向外拖。我開始畏懼她的殘暴,當時我想自己會不會被她整死。委屈的眼淚再一次佔據了我的眼眶。她大概也覺自己有點兒過分了,於是把我抱起來,並重新放回到小廳地毯的中央。

由於剛才掙扎的太厲害了,我有一種虛覺,昏昏睡。那個時候我體會到當一個人被捆綁和打的時候,而卻不能喊叫,這就是戀字典裏屈辱的解釋。我努力別過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針指示是晚上的9點15分,真不知道我還要受多長時間的煎熬。我躺倒在地毯上,居然睡去了,也許我太疲勞了。

在我醒的時候,我突然覺到自己的部一陣鑽心的疼痛。我睜開眼,看見她正用長筒靴細細的鞋跟踩着我的頭。如果我的嘴沒有被堵住,我會大聲的對她喊,你太過分了,快放開我,我不想要了。可是一切都只是限於我的空想。我模模糊糊的聽見她好象在背誦她的台詞:“你這個臭女人,這麼小的部也能勾引男人嗎?”

覺自己的臉都熱了,我最怕別人説我的部不漂亮,因為那的確是我的缺陷。

“我讓你勾引。”她一邊背誦着她的台詞,一邊用力地踩着我的房。我努力的翻過身子,用後背來承受來自那恐怖長筒靴的踩壓。我拼命地晃動着頭,這種時候我連説屈服的資格都沒有。

她毫不費力地就把我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把我抱起來,放在她的大腿上,我覺到她穿的皮短褲非常的涼。我就這樣仰面躺在她的大腿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無助的表情,麻木的身體,我的胳膊和腳腕有一種折斷的覺。我身體上橫七豎八的繩子是我為自己所謂理想付出的慘重的代價,我不由得想起了打動自己的那句詩“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只是當初沒有想到遠方這麼遙遠,而風雨又是這麼的烈。

“我來給你做一個簡單的隆手術?”她冷酷着微笑問我。其實她本就不必詢問我願不願意,她的詢問無異於讓一個啞巴説話。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心想究竟是什麼樣的隆手術呢?

她從破書包裏拿出一對鐵傢伙,好象是一條細細的鐵鏈兒連着兩個東西,一頭好象是一個鐵球,另一邊連着一個鐵夾子。她分別把兩個鐵夾子夾在我的頭上,然後讓那兩個鐵球懸空。鐵夾子死死的夾在我的頭上,被那兩個鐵球墜着,一股無以言狀的疼痛傳遍了我的身體。我覺自己的房象是被撕裂了一樣,好象來了血。我低頭看見在被捆的青紫的房上那兩個鐵傢伙正在撕扯我的皮

我努力搖擺着身體,想擺這種痛苦,可是我本做不到。在我的一番掙扎後,我的房被最大限度的抻開,儘管它很小,但還是被拉扯出一定的距離,看上去也許就象兩個小小的水滴。她抱着我站在地毯上。

我渾身的每一塊肌都有一種充血的覺。儘管已經是很冷的季節了,可是不知道是因為掙扎的緣故,還是捆綁的緣故,我的身上佈滿了汗水。我瞥了一眼穿衣鏡中的我,簡直就象個瘋子一樣,長長的頭髮散落在肩膀上,身上被的繩子勒得青一塊紫一塊。我覺自己的大腿在不停的顫抖,我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體力已經透支了,並不是因為自己害怕什麼。

穿衣鏡中我還看到自己的房被拉抻得幾乎到了胃部,這對於我這樣一個部不十分豐滿的女人來説,已經到了極限。她把我放倒在沙發上,兩個鐵球滾到了我的身旁,向兩側拉抻着我的房,這種痛苦比剛才垂直的拉扯似乎舒服了一點兒。我一動都不敢動,因為我每動一下,都會觸動那兩個小鐵球,它們快樂的翻動帶給我的是深深的疼痛。

她從書包裏又拿出幾個鐵夾子,玩般的一個一個分別夾在我的肩頭,房,小腹,後背,大腿,小腿和腳踝上。她每夾一個我都會發出:“嗚嗚……”的呻。在我被捆綁的身體上又多了近三十個鐵夾子。也許我太瘦弱了,那些鐵夾子幾乎是夾在了我的皮膚和支出的骨骼上,在我的身上肯定找不出一點點兒的贅。她慢慢地把我扶着站了起來,就鬆開了手,我必須努力站直,如果摔倒,那些鐵夾子就會傷我。

我蜷縮着身體,就象一隻刺蝟一樣。那個時候我真想喊叫,也許不是因為我的疼痛,而是為了自己所體會屈辱的一種滿足。她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頭不停地擺動着,欣賞着她的獵物。我實在堅持不住了,重重的摔倒在地毯上,我在摔倒之前有意識地讓自己的胳膊先着地,因為我知道那上面沒有鐵夾子,不會碰傷我自己。其實我錯了,在摔倒在地的一瞬間由於慣我還是後背着了地,那些鐵夾子隔得我脊骨鑽心的疼。

她站了起來,用皮靴的靴頭踢我的身體,幾乎是沒有選擇的亂踢,我覺她踢到了我的房,小腹和股上。真是沒有辦法,為了躲避她踢出的腳,我不得不在地毯上翻滾,可這樣那些鐵夾子就在我的身上肆起來,還有那兩個鐵球,不停的轉動,我從小廳地毯的這邊一直掙扎着滾到了另一邊,又從另一邊滾回來。一連幾個來回,我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這比我們學校的訓練殘酷的多。

這一連的翻滾我身上的鐵夾子一多半散落在地毯上,那些鐵夾子在離開我身體的最後一刻是最難受的時候,它用它尖尖的嘴瘋狂地咬住我最後的一點點皮膚。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動了,就側身躺在地毯的中央,任憑她近乎瘋狂的踢我,我一動不動,我的眼淚再一次衝出了眼眶。

她似乎也折磨得累了,坐在地毯上,用手托起我的下巴。那眼神一點兒也不出剛才踢我時候的兇殘。我的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上,在她鬆開手的時候,我的頭又耷拉到地毯上,好象脖子折了一樣。她坐在我的身邊審視着我,就覺電視上《動物世界》中烈豹睥睨着它的獵物——那隻可憐的小羚羊。

“休息一下吧,我放開你的堵嘴,你可千萬不要喊叫,知道嗎?”她語氣緩和了許多。

我用盡最大的力氣點了點頭。她慢慢地打開我嘴上捆綁的巾,有把堵嘴的巾摳了出來。頓時我有了一種輕鬆的覺,那種覺真是美妙極了。我大口地氣,盡力把空氣進我的肺裏,可是在我氣的時候,我肋上的繩子開始發揮它的作用了,肋的骨頭非常的疼。我嚥了咽口水,低聲的泣着。她慢慢摘下我身上剩餘的那些鐵夾子。

“真乖,我沒想到你的意志這麼堅強。”她恭維我道。也許她不説這些話我還好受一些,然而當聽到她説的這些時,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所有的委屈和被侮辱的覺全都湧上了心頭,深深地泣起來。

“你放開我。”這是我的嘴獲得自由後説的第一句話。

“我們還沒有結束呢?你不想得到更多的快嗎?”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説。

“你快放開我。”我幾乎是喊了起來。

她用食指放在嘴邊,最了一個小點兒聲音的手勢。

“你不怕別人聽到嗎?”她説。

我停止了泣,手腳被捆的痠疼的。她扶着我,我努力把自己的身體靠在沙發上,着大氣。

“你不是説不傷害我的身體嗎?你不是説不會在我的身上留下傷痕嗎?你看看我的身子,簡直是千窗百孔了。你欺騙了我。”我看着自己滿身的青紫,有的地方甚至出了鮮血狠狠地對她説。

“嘗試就要有犧牲,我會安排你多在這裏住些子,一來調節自己的情緒,二來養傷。”她的計劃比我想象中的要周密的多。

“能放開我休息一下嗎?我的手腳都快斷了。你不用把我捆得這麼緊,沒有必要啊。”我幾乎是哀求她。

她回頭看看了牆上的時鐘。

“現在是10點半,我打算今天和你玩一宿。堅持一下,不要打擾我的計劃好嗎?你很出,你比我以前的那些女伴兒們堅強的多。”在聽到她打算2點鐘結束的時候,我的神簡直快要崩潰了。因為我實在沒有體力和力承受再多的折磨了。

“那給我鬆一鬆繩子可以嗎?”我繼續着自己的哀求:“太緊了,我吃不消。”

她固執的搖了搖頭。

“那放開我的腳吧,讓我活動活動。”

她低頭看了看我那雙被裝在高跟鞋裏,腳踝被繩子緊緊綁住修長的腳。自言自語道:“放開多可惜。”

我終於惱怒了,因為我的企求沒有收到任何的效果。

“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她回過頭,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用那戴着皮手套的手撫摩我的臉頰,笑着問道:“難道你不是嗎?”

我震驚自己怎麼會問人家這種話。真的,難道我不是嗎?我為了嘗試受的滋味,被人家百般凌辱,還會體會到那種如仙的覺,自己不也是一個無可爭辯的變態嗎?我沉沒了許久。我對自己身上的鞭痕和夾子夾過的傷痕那種徹骨的愛戀就是不爭的變態事實。

“我們繼續好嗎?”她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問道。

我點了點頭,我真是不能控制自己了,已經受了這般的瘋狂折磨還是期待接受她繼續的凌辱。

她又拿起那兩塊巾,我的渾身想觸電一樣的抖了一下。

“別堵我的嘴好嗎?我不哭,我不喊,如果我哭喊你再堵我行嗎?”我帶着哭腔哀求着。

她楞在原地,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如果你不堵我的嘴我想也方便我們的,不是嗎?”我真佩服自己的腦子,居然找出這麼一個成體統的理由。

“好,不堵了,不過你要乖,要是你喊叫我就會再堵上的。”她終於答應了我的請求。我懷着滿足到深深的點了點頭。

“沒有棉繩了,給你用點兒尼龍繩。”她從地上拿起一條尼龍繩。

“幹嘛還要捆嗎?好象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地方捆了啊。”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跪在我的腳下,把繩子捆在我的大腿上。

“這裏,這裏需要好好的捆一下。”

尼龍繩的覺比棉繩要狠的多,她用很大的力氣把我的雙腿捆在一起。尼龍繩深深陷進我的裏,直接與我的大腿骨接觸着,那種滋味我想沒有受覺的人是無法承受的。我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已經不在乎她怎麼捆我了。

她把我的身體翻了過去,讓我臉朝下,趴在地毯上。又找出一小段繩子把捆綁我雙腳的繩子繫牢,然後讓我屈膝,把小段繩子的另一頭用力向我後背捆綁的繩子上拉,直到拉不動了為止,疼得我咬住嘴,不停地呻。她褪下我的高跟鞋,我覺自己的腳尖幾乎碰到了後腦。

“想不到你的柔韌這麼好。”她嘖嘖的嘆到。

“對了,我們,聊天的時候你好象説過自己在學校裏練田徑,你練什麼項目來着?不是體K吧?”她問道。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要努力堅持讓自己不發出叫喊,所以我只能藥住嘴本不能説話。

“想起來了,你是練跳高的,怪不得腿這麼修長,一點兒贅也沒有。比我的腿漂亮多了。”我真想笑,因為她那雙哪裏是腿,要是腿的話也應該是火腿。

我的身體被捆成了一個O的形狀。她拍了拍手,站在我身體的一側,又在欣賞她的傑作。

“還能堅持嗎?下面的節目也許很痛苦了,真的不用堵嘴嗎?”她還是懷疑我的意志力。

“不用。”我努力從牙縫兒裏擠出兩個字來。

“那太好了。”她説着把兩隻沙發挪了方向,讓兩隻沙發的背兒相對着,隨後拿起她挑行李的那條扁擔,從我被倒卷的身體後穿過。把扁擔的兩頭兒放在沙發的背兒上。我被臉朝下懸空地吊了起來。

全身的疼痛傳到了我的大腦神經末梢。本來捆住我的那些繩子會不由自主地收緊。勒得我鎖骨疼的厲害,勒得我部鑽心的疼,勒得我小腹不出氣來。還有手腕和腳腕的繩子由於全身的重量都依靠捆在它們上面的繩子做牽引,所以象是折斷了一樣。

儘管非常的痛苦,可是我仍然忍着不發出喊叫。她再次用那兩個帶小鐵球的夾子夾住我的頭,並用皮鞭肆打我的身體。皮鞭每落在我身上一下我都會發出一聲小小的呻。那夾在我頭上懸空的小鐵球在不停的搖擺,它們沒擺動一下,我的房就被撕扯一下,真是痛苦難耐。

就這樣我被她打了大概有15分鐘,她累了我也累了,她坐在沙發上一半喝水,一邊看着我。剛被吊上來的時候,我全身的都是繃緊的,現在由於沒有力氣去繃身體,全身都放鬆了,好象痛苦也就減輕了一些。不過我肯定在不停的泣,因為我看到地上有我的淚水還有可能是我的鼻涕。

她站在我身體的一側,用手輕輕推了一下我的身體。我就隨着她推動的方向不停的在空中左右搖擺。那兩個小鐵球也隨着我身體的搖擺而劇烈的擺動。我的長頭髮垂到地毯上,象一把沒有修整的笤帚左右清掃着。

“我想喝水。”我有氣無力的説。

她怔了一下,馬上從茶几上拿起水杯,可是我臉是朝向地面的,本無法把水喝到嘴裏。她扶穩我的身體,把我側身摟抱過來,讓我可以臉朝上,身體的重量暫時壓到了扁擔上,把水杯湊到我的嘴邊,我喝了幾口。可能是太急了,不少的水濺落在我的身上,到了地毯上。我*着她,坐在扁擔上,大口地氣。

“喝完了沒有?”她問道。

我點點頭,她猛然撤去了身體對我的依靠,我的身體重重的被甩了出去,在最高點的某個地方,被繩子拉扯了回來,劇烈的擺動,讓我措手不及,我完全喪失了理智的大喊了一聲。她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身體還在不停的搖擺,那兩個小鐵球幾乎擊打到了我的肋骨。我的呻伴隨着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伴隨着扁擔嘎嘎的叫喊也就停止了。

“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在她的手離開我嘴邊的一刻我抱怨説。

“你不喜歡這種打鞦韆的覺嗎?”説着她又推了我一把。

“你也可以試試啊!”我沒好氣地對她説。

“嘴還硬,好啊,我倒是想試試,你來蕩我啊。”她明知道我被捆成象粽子一樣,本就無法對她構成威脅,還這樣調戲我。我不再搭理她。她又去翻她的破書包,我簡直有點兒怕了,她每翻一次就會有一種新鮮的東西來這折磨我。這次她從書包裏拿出二十幾長短不一的針來,好象是中醫針灸的那種。

“不行,你不能扎我,會把我扎壞的。我是學醫的,你可不能亂來,這、這、這太另類了。”被吊綁在半空的我找不出更好的詞彙來形容我的恐懼,居然用了另類。

“沒關係,我會小心的,我不會扎你的位,扎你有的地方。”她拿着那些令人恐懼的大針開始在我的身體上尋找有的地方。其實想我這種瘦的皮包骨的女人,即使是在部上也沒有可是下針的地方。

她在我的後背上揪起我的皮膚,慢慢地紮了進去,這種針是特製的,紮在身體上居然不會血,不過疼痛是免不了的。然後她在我的部上也紮上了幾針,在部上的刺比後背要小的多,畢竟人的部還是身體上最多的地方,所以她扎的也比較深。最痛苦的是紮在大腿小腿和腳上的那些針。大腿小腿上在人的生理的肌類型中不象部的,它的纖維組合非常縝密,所以神經末梢也就密集,疼點也就多。

在我一雙被捆住的腳上隔着絲襪,她把那些針紮在我的指甲縫和腳地板有的地方。在把她手裏最後的一棵針扎進我身體的時候,我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我好象再也忍受不了了。

“堵住我的嘴!”我對她説。

她迅速拿起地毯上的在我的嘴裏,我的牙齒似乎能把巾咬爛,痛苦地呻着。她不停地用手胡嚕着我身體上的那些針。沒觸碰一下,我的身體都會痛苦的抖動一番。而那個調皮的小鐵球也會左右搖擺。我當時唯一的覺就是無助。

大概是深夜的12點了,她把我從扁擔上放了下來,拔下那些針,鬆開我頭上的夾子,並放開了把手腳相連的那一小段繩子,還出了我嘴裏的巾。鬆開捆住我手腳的繩子,把我放倒在地毯上。擺了繩子捆綁的我,維持着被綁以前的姿勢,軟軟的躺在地上。我已經沒有力氣翻身。

“徹底的休息一下吧,我們半小時後開始。”她遞給我一杯水,看着我説。

我搖搖頭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示意她我不想喝水。大概15分鐘後,我開始用手撫摩我身上那些深深的繩痕,思考着自己如此付出到底值不值得。她卻還在忙個不停,她不時往洗浴間放着什麼東西。最後她坐在我的身邊,幫我褪下那雙已經跳了絲的絲襪,在絲襪的踝處已經被繩子勒爛了,在褪下的時候,那絲襪涼涼的,那上面沾滿了我的汗水。

“我們繼續吧。”她似乎不用徵求我的同意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與她頑抗了。她從地上拿起一棵拇指細的麻繩,開始捆綁我的上身,説實話,她捆綁的技術最多隻能算是一般,只不過緊度很好。這一次她先用繩子捆住我的部,在纏繞着捆綁我的後背和小腹最後把繩子分成兩股,從我的肩頭繞到背後捆住我的手腕。

她捆的非常認真,也非常的用力,甚至用皮靴踩着我的脊背來增加繩子的緊度。她非常順利的把我的上身捆好了,我的手腕被高高地吊在腦後上。麻繩比棉繩質地要糙,所以捆在身上的覺非常的特別,棉繩給我的覺就是緊勒,麻繩除了緊勒還有一種摩擦產生的剌人的覺。

“站起來好嗎?”她扶着我慢慢地站在地毯上。頓時一種只有崴腳時才有的疼痛從我的雙腳下一直傳遍我的全身。我試着走了幾步,覺放鬆了一點兒。她又從破書包裏拿出一付手銬。

“要是有兩付就好了,本來我想用來銬你手的。可是我發現把手銬銬在你的腳上效果會更好,因為你的腳踝很細緻。”説着她讓我坐下把手銬的兩個鐵環分別套在了我的腳踝上,並扣上了機關,還為我套上了那雙給我特製的高跟鞋。兩個鐵圈之間只有大概15釐米的鐵鏈連接着。她銬得很緊,幾乎是銬進了機關的最後一個槽裏。

“站起來吧,走動走動。”她扶了我一把。我也試圖站起來,可是我忽略了一個細節,人的腳在沒有支撐地面的時候,處於一種放鬆的狀態,是最纖細的時候,而當你站起來支撐身體重量的時候,踝骨就要突出,腳踝的形狀就要發生變化。所以當我站在地上的時候,一種無名的刺痛從我的腳踝處傳來,讓我來不及選擇姿勢就重重的摔在地上。肩膀首先着地了,好象臼了一般。

“努力啊,站起來。”她迫式地拉我。

我用白眼看着她,用力扭動着身軀,示意讓她不要管我,我自己可以站起來。我終於在自己努力下站了起來,象一隻蝦米一樣蜷縮着站在地毯上小步蹭着,我每蹭一步都會疼痛地呻一聲。她坐在地毯上看着我不停地笑,突然她猛地抓住地上的那條扁擔,向我的腳下掃過來,我本能地跳了起來,在落地的一瞬間,鞋跟太高,雙腳又失去自由,再一次重重地摔在地毯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的淚水如傾盆而下。

“我已經很努力地配合你了,你就不要搞這種突然襲擊了,我現在完全是為了滿足你,我現在已經體會了什麼叫待。我不幹了。”其實我説的話也是白搭,現在由不得我不幹了。她爬過來抱住我被捆綁的上身,用那雙戴着皮手套的手在我的臉上擦拭着。

“這麼大了還哭鼻子,真沒出息。”

“那手銬可是鐵的啊,你看我的腳。”我爭辯着。的確我的腳經過這兩次的摔倒,在我的腳踝處已經滲出了鮮血。那時因為鐵手銬磨破了我腳踝的皮。

“好的,不用鐵器。怪我,好嗎?別哭了,讓別人聽到了可不好啊。”她一邊哄我,一邊拿鑰匙打開我腳上的手銬。

“看到過老虎凳嗎?”她似乎在安我,故意把話題扯開。

我沒有説話,我知道自己下面該承受什麼樣的刑罰了。她把我捆到客廳的那張小寫字枱上,然後用皮帶把我膝蓋綁緊,再用一小段麻繩捆住我的腳踝。她開始在屋子裏找着什麼東西,我想應該是往腳跟下墊的東西,酒店裏自然不會在客房裏預備磚頭。她找了半天,才發現我的揹包裏幾本白天剛剛從書店裏買來的書。

她一次把那些書都墊在了我的腳跟下,可是我覺不到有什麼痛苦,也許墊的太低了一點兒,她開門去了陽台,居然從陽台上拿會幾小塊的木頭,方方正正的,似乎就知道我們今天在這裏遊戲而特意準備的。

她一塊一塊的墊在我的腳跟下面,最後用扁擔撬起我的小腿來墊木塊。這一次疼痛開始了,我看見自己慘白的小腳在不停的一伸一縮的,咬住嘴堅持着,她似乎看到我快堅持不住了,用在我的嘴裏,我很主動甚至迫切的咬過巾,差點兒咬着她的手。

她看着我穿着高跟鞋的腳板在不停的抖動,從地上拿起一條繩子把我雙腳的腳板和鞋底一起捆了起來。我連這點兒掙扎的自由都被剝奪了。腿真的折了,我聽見自己膝蓋的關節在咔咔的做響。我拼命甩動着自己的長髮來減輕痛苦,她過來用手死死地按住我的頭,揪住我的頭髮,不讓我晃動。當一個人連掙扎的權利都被剝奪的時候,那就無異於死亡了。

她用另一隻手拿着從陽台上揀來的小木敲打着我的膝關節和踝關節。最後用力的打在我的身體上,房,小腹,大腿,小腿上佈滿了小木敲打後留下的木刺兒。在我意識崩潰的最後一刻,她開始解開我膝蓋上的皮帶和腳上的繩索。把我放到地上,讓我一個人息休息。

“我們換一個地方吧,別總在客廳裏。”説着她又攙扶我站了起來。腳踝上的血順着腳面到了高跟鞋的裏面,有一種粘粘的覺。

“我不穿這鞋子了,你幫我下來。”我帶着哭腔對她説。

她點點頭,幫我把鞋子下來,還用剛才堵嘴用的巾給我擦了擦血。

“不在客廳,去哪?”我定了定神問道。

“去洗浴間吧。”她説。

我走到洗浴間的門口,發現她在洗浴間裏已經重新佈置了環境。掛巾的架子上掛滿了長短不一的繩子,在馬桶上方的天花板被打開了一塊兒,出裏面的下水管道。在那管道上垂下一條的麻繩。

“站到馬桶上。”她合上了馬桶的蓋子。

我赤腳站在馬桶上,她站在洗浴盆的邊沿,把那條從下水管道上垂下的繩子的一端捆在我後背的繩子上。

“找好。”説着她用力拉扯繩子的另一端,把我的身體最大限度的抻開,當我只能用腳尖觸到馬桶蓋的時候,她把繩子的另一端固定在洗浴盆的水嘴兒上。我發出了低低的呻,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觸碰在馬桶蓋上,發出咚咚的聲音。她隨手拿起一條拇指細的是繩子,蹲在我的腳下,裹着還在血的傷口把我的腳踝狠狠地捆了起來。

我在半空中痛苦地呻着,並努力繃直腳面來減輕痛苦,她居然又找來一條不長的繩子,把我的雙腳板也捆了起來。那血順着我的傷口到了馬桶蓋上,隱紅隱紅的。我喪失了扭動腳板的權利,她還用一鞋帶捆住了我的兩個大腳趾。

她在洗浴間的門口觀望了一會兒,從小廳裏拿出皮鞭並隨手關上了洗浴間的大門,開始瘋狂的打我。我仍然忍住不讓自己叫喊出聲音,我知道如果真的驚動了其他人,被發現了我也不好看。她的用力越來越猛,並不斷打我身體的兩側和我的下身。近20分鐘的瘋狂打我的身上佈滿了鞭痕,有的地方甚至開始血。我不斷地在空中泣着,低聲哀求着:“不要啊,不要……”

她停了下來,把我的腳提了起來,然後把馬桶蓋打開。我的腳尖失去了支撐,象一片被出售的一樣懸空吊着。身體上的繩子似乎更緊了。我喊的聲音似乎也更加悽慘,以至於她把那條給我腳擦過血的巾再次到了我的嘴裏。

我就這樣被吊了一段時間,她把我放了下來。放在浴缸裏,重新把那條垂下來繩子的一端捆在我腳上的繩子上。我似乎明白了她要把我倒吊起來,我拼命地搖頭,可是無濟於事。她拉着繩子的另一端,我92斤體重的身體就搖搖擺擺地被吊了起來。

頭正對着馬桶,頭髮散落在馬桶骯髒的污水裏。她又用皮鞭打了我一番,然後從屋裏拿出個小方凳坐在上面,不停地着氣。看來她也累了,竟然拄着浴缸的邊昏昏睡。我不能讓她睡,如果她真睡着了,我這樣明天早上準被吊死了。我努力地扭動着身體,吊在我腳踝處的繩子與管道摩擦發出吱吱的響聲,她被驚醒了。

她把我放到浴缸裏,擰開冷水。已經是深秋了,冷水擊在我的赤的身體上,不讓我有寒冷的覺。等到冷水沒了我的身體,她拽着我腳上的繩子把我在浴缸中翻了個身,讓我臉朝浴缸底部趴在浴缸裏。我努力憋氣不讓水灌進我的嘴裏,可是我忘記了堵嘴的巾,那巾使我失去最後的防線。

冷水源源不斷地灌進我的嘴裏。並被迫嚥下去,耳邊哄哄的水聲音,證明自己除了腳以外的身體其他地方完全浸泡在水裏了。我害怕了,我怕她會整死我。我想哭,可是越想哭水就會更加猛烈的進入我的口中。大概一分鐘左右,她提起我被捆綁的雙腳,讓我的頭可以探出水面。我用鼻子努力地換氣,在我意識稍稍清醒的時候,她又把我按到了水裏,反覆6~7次,我記不清了,總之我那時候離死只有一步之遙。

折磨終於結束了,我被她拎出了浴缸,放在洗浴間的地上。她再次把我倒吊了起來,我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任憑她怎麼擺我,我象死人一樣緊閉着雙眼,只有一點點意識還提醒我,自己還活着。模模糊糊的聽到她説給我空空水,我被倒吊着。渾身上下的水順着身體到我的臉上,最後滴答滴答地進了馬桶。

在她吊起我的時候,我幾乎是一動不動的,吊起來以後也沒有了掙扎,可能我的順從讓她茫然了,她以為我真的死了,因為我到自己的呼都不那麼強烈了。她用手捅了捅我,我仍然沒有動,她又捅了捅我的腳底板,這次我有反應了,扭動了一下身體。她説了一些話,我都沒有聽見,因為我的耳朵裏充滿了水。似乎是她覺很高興,因為我還活着。她跑去拿來一隻筆,在我的腳底板上不停的劃拉着,我受到這種刺,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但幅度不大,因為我沒有力氣動了。最後乾脆任她怎麼我,我都象真的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她也許真的累了,這一點從她把我從倒吊的繩子上解下來就可以知道。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我從空中放下來。我的耳朵在不停的鳴響,不過已經可以聽到聲音了。

我聽到她説:“好了,我們這次就到這裏吧。4點多了。”她把捆着手腳的我抱回到小廳的地毯上。

她從破書包裏拿出一條有小孩子胳膊細的繩子,胡亂的捆在我的身體上,我放棄了一切掙扎的機會,我知道掙扎也是徒勞的,這也許能為我以後增加些經驗,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掙扎。

在確定了我一點兒不能動的時候,其實不用捆綁我這時候也是動不了的。她拿出一條麻袋把我裝了進去,只有腳踝以外的部分留在麻袋外邊,然後收緊麻袋口,把麻袋口和我的腳踝捆在一起。我在裏面覺黑的什麼也看不見。覺我被她扛了起來,好象是扔到了客房一進門的壁櫥裏,因為我能聽見開關壁櫥的聲音。

我為自己的嘗試付出了代價,真不知道值不值得。現在我的身體就象麪條一樣軟弱。我全身的血極不暢通,被捆住的身體已經由麻木轉成了沒有覺。我試着挪動了一下身體,證實自己沒有受到硬的傷害,天,我覺自己的胳膊和腳腕斷了。我被堵着嘴在麻袋裏嗚嗚的低聲哭泣着。慢慢地我睡去了,也許應該叫昏過去了更合適一些。

轉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放在一張大牀上,身上的繩子已經全部解除了。窗外的斜陽告訴我已經是下午了,至於是幾天後的下午我不知道(後來知道了是轉天的下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腳腕都沒有問題,身上穿着一套白的睡衣。身上除了被待留下的鞭痕繩痕以及關節上劇烈的疼痛外,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好。

牀頭的小桌子上放滿了食品和營養品。我在醫院?我被人發現了嗎?我掙扎着坐了起來,環顧四周才放心的重新躺下,因為我知道這裏還是我們遊戲的那套客房。在枕頭的旁邊有一個信封,我打開了它。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這樣一段話。

潔兒:你醒了。

我想説你是個出的女孩子,你讓我到自豪。你的忍耐能力和你的韌讓我汗顏。我在滿足了你慾望的同時也得到了我平生最大的滿足。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男人了,因為你在女人裏已經做到了頭,沒有任何的女人會比你出

我走了,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許我已經回到了我的老家。我給你預定了15天的住宿,你可以在那裏調整,養傷。如果15天后你還沒有離開那裏的話,我的帳號會自動劃款到酒店,所以你放心,一定要把傷要好。我囑咐過酒店的服務員,在沒有你許可的時候不要打掃房間。我買了一些食品放在小廳的冰箱裏,你可以足不出户地安心調養。我知道你會害怕自己的傷痕被別人看到,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在適當的時候下來逛逛夜,不要總躺在牀上。

好了!就到這裏吧,希望我們真的能成為好朋友。再次謝你的付出!

喬(草上)

我掙扎着下地走出卧房,到了小廳裏,一切都恢復了我們剛來時候的情景,象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窗外的斜陽照到小廳的地毯上,金黃金黃的。

我又踉蹌地走到洗浴間,也是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只是在馬桶的蓋子上我還是發現了自己的血跡。

我躺在牀上靜靜地想着,自己的付出真是值得。我自己也是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默然想起一句很老的歌詞:“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我經歷了風雨才得到了滿足,我不後悔!

我在酒店住到第三天的時候,就去退了房間。三天來我第一次下樓,在酒店的總枱,服務小姐機械地用普通話對我説:“小姐,您消費是2400元,您預定的房間是十五天,這樣扣除偽約金退給您7982元……”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的阿姨不是留給你們她的帳號了嗎?能不能把剩下的錢給她划過去?”

“請少等,我問一下。”服務員似乎在給她的經理打電話諮詢。

“小姐是這樣,如果把剩餘的錢划過去需要付300元的手續費……”

“噢……可以了小姐,就按你説的辦吧。”我一轉身離開了酒店。

覺真好,特別是秋天的夜。我一瘸一拐地走在街道上,旁若無人地欣賞着屬於我的夜。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一輛的士的後座,那裏端坐着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她正目不轉睛的看着我。不會吧,我自己的眼睛,怎麼會錯?就是喬。

當她意識到我看到她的時候,向我擺擺手,那車就迅速消失在夜中了。我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揮手和她告別,因為她才是我真的朋友,她一直在樓下守侯着我出來看一眼夜

我不嘆這個秋天真好,這個秋天是金黃的……

「完」


评论列表 (5)

daysunday 2024-08-18 17:12:57

女女同,捆綁,駟馬,鞭打,堵嘴,加細膩的描寫構成了一篇優秀的戀文章。

weiqili1984 2024-08-18 17:12:57

SM!!文章很不錯,不過我不理解的是關個秋天的金黃的什麼啥事哩??

kailan123321 2024-08-18 17:12:57

的筆觸,動人的情節,描繪細膩,堪稱佳作!!!

lhfshxp 2024-08-18 17:12:57

這是一篇很不錯的文。描寫細膩,人物豐。故事情節簡單曲折。剛開始讀的時候,希望主人公去赴約,可是隨着故事的發展又覺得是不是錯了。文章中的喬姐在整個遊戲過程中給我的印象,就像是受過刺的人。這時我也覺得主人公真是冤枉。平白的受了這麼大的折磨。在讀到文章的最後部分,又讓人有一種莫名的覺。通過遊戲主人公和喬姐各自得到了足。金黃的秋天,是收穫的秋天。

xuxi12 2024-08-18 17:12:57

SM!!文章很不錯,描寫細膩,人物豐。故事情節簡單曲折,算是這類文章中的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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