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Ｆａｔｈｅｒ】（１）作者：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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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雞湯

字數：4010

「老何，聽聞你三位千金打算下個月請你去旅遊，人説女大不中留，你就三個都孝順又漂亮，羨煞旁人啊。」

「何止這樣，何家三位千金一個護士、一個空姐、一個學生，簡直是活在花叢裏，美不勝收呀。」

「岳父相，也是一種好福氣呢。」

聽到幾位舊朋友對我家三個寶貝女讚不絕口，我雖不想張揚，還是不住老懷安的笑容滿臉。

你們説得不錯，何家三美，的確是有如百花綻放，美不勝收。

賣Ｆａｔｈｅｒ《一》

我是何忠順，今年５２歲，早年喪，育有三女。大女何麗薇，今年２４歲，任職護士，做事細心，持家有道；二女何美薇，今年２２歲，任職空中小姐，為人開朗，好客健談；三女何小薇，今年１６歲，高中學生，品學兼優，活潑跳。

最愛的子在誕下小薇同時因難產離世，是我人生中不能承受的痛，猶幸三個寶貝女健康成長，更遺傳了子的良好基因，個個長得甜美動人。作為單親家庭，也不枉獨力養大她們的辛勞。經歷大半生奔波，中年時搞的小投資稍有成績，令我可以提早退休在家裏全職投入股票市場，總算是安享人生。

而最令我安的，當然是三位不但漂亮、還是孝順非常的乖女，這陣子更説要帶我出外旅遊，一享天倫之樂，羨煞幾多往年好友。

「小薇愛吃這店的菠蘿麵包，時間尚早，去買點逗她開心吧。」與老友聚舊後，我經過往年舊居的麵包店，想起孻女最愛的甜點，於是順道買些回家，讓她下課後有個驚喜。可是想不到的意外就在這種時間發生，在我經過馬路時看到一個年紀比我大的老太婆老眼昏花，面而來一輛風馳電掣的電單車也沒看見，救人要緊，情急之下也顧不了什麼，衝上前把其推開，自己卻不幸被車子踐過了小腿。

「危險！嗚呀！」

「碰！」

事後我被送到醫院，而老太婆和電單車司機雖也有受輕傷，但沒造成人命傷亡，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是嚴重骨折，完全康復需要三個月。」

經醫生診斷，我是三人中受傷最重的一個，舍已為人，在我來説沒有怨言，只是苦了三位女兒為我擔心，每輪到醫院探望，聽醫生説我可以在家休養，更急不及待要接我回家。

「不用那麼急吧，你們各有各忙，我在醫院留醫不就好。」

「當然是回家好，我們可以好好照顧你，湯水也煲多一點.」

「我跟公司申請了，這段時間只飛短途，即來回，晚上可以照顧爸爸。」

「我放學後也可以一起幫忙。」

「你們三個？」聽到女兒的孝順，我不住老淚縱橫，得女如此，夫復何求，親情無價，我這次的受傷是甚有價值。

「對不起，難得準備了的旅行也去不了。」三位女兒一同接我回家，我抱歉掃了她們的興，麗薇斥責道：「爸爸你為什麼要道歉，旅行本來就是陪你，你不能去，我們當然取消，有什麼問題.」

美薇點頭讚道：「爸爸你今次是為了救人，是光榮之傷啦，我們作為女兒的也很驕傲。」

小薇更説：「對，我也告訴同學們了，大家都羨慕我有個英勇爸爸！」

「麗薇？美薇？小薇？」我又想哭了，年紀愈大，便愈眼淺.

「好啦，反正爸爸好好休息，待你好了，我們再計劃一起去玩！」

「讚成！」

「好？好？」我動地抹着眼眶。

在家休息，自然比在醫院的陌生環境要來得寫意，加上三位女兒輪照顧，就更是享得家庭温暖，這段子除了二女和公司調飛行路線外，大女也特地跟醫院調休，讓多點時間可以在家照料我。但因為受傷的是腿折，家事上還是有很不便，例如是？排便。

「爸，吃點熱粥，呀唔，張口。」麗薇是個專職護士，慣於照顧病人，無微不至，這個下午更煲好暖粥，體貼地替我逐口喂上。

可是質食物吃多了，自然要上廁所，大便的時候女兒扶我進去，小便卻因為不想我勞頓而要用我壺。

「麗薇，我想上個廁所，可以扶我嗎？」

「好唷，是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

「那不用麻煩，用壺可以了，爸爸你腳還痛，不要多走動。」

「不麻煩？」

「都説沒關係，你不要動，我給你來。」

麗薇替我掀起被子，想下我的睡褲，我大吃一驚，慌張叫道：「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

女兒笑説：「爸爸不用擔心，麗薇是個護士，在醫院也是做這個的，你就讓我照顧你好嗎？」

「但？」

女兒知道我憂慮的是什麼，掩嘴嬌笑：「爸你難為情啊？都説我是護士，也有男朋友，男人的這個不稀奇了，你不用介意的。」

説完不待我同意，便內外褲一起向下拉至膝蓋位置，一條垂軟的陽物出現在長女眼前，罪過，這個年紀了，居然要在女兒面前械。

麗薇看了我的陽物一眼，又是微微一笑，像是誇獎我道：「爸爸這裏？很雄偉。」

我尷尬萬分，男人被女人稱讚自是歡喜，但當對方是親女兒，不就有點難為情了。

女兒右手提起壺，左手伸向我的下，想到要被麗薇觸摸自己陽物，竟十分不習慣，嬌滴滴的玉手練抓起莖身，向後一退，把龜頭出，女兒以護士專業品評説：「包皮有點長，爸你有沒考慮去割？」

我不好意思道：「這個年紀，不用了吧？」

「別這樣説，有些人六十歲也有去做，清一點，也不會藏污垢。」

女兒語氣平淡，我可是不自然得要命。在醫院時也曾給女護士導，但全都是中年婦人，哪有麗薇這般年輕女子，加上是親女，那覺便更顯奇怪了。奇怪還算，最慘是給十指纖纖提起，居然有點？生理反應。

『觀音大使如來佛祖大慈大悲，別要讓我在女兒面前出醜.』我拼命唸經讓自己分心，可大女兒的手實在太細，自子去世後也有多年沒碰過女人香，被這一抓心就亂了，愈要不想動，血卻愈是入那海綿體裏去。

『拜託別硬，求你別硬？』我出盡氣力，這個年紀，想他硬時他不怎麼硬，要他不硬時，卻又偏偏跟我對着幹。

麗薇拿在手裏，自然也察覺我的洋相，覺陽具在一點一點膨脹，像是大人教訓孩子的説道：「爸你不乖哦。」

「對不起？」我垂頭喪氣，唯獨那話兒卻是滿有生機.女兒跟父親換了位置，也沒為難我，微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醫院給許多男病人在導時也有起，我習慣了，你不必難堪。」

聽到起兩個字，我是更興奮了，完全脹成一大，麗薇看到本來手裏的軟管變成硬，臉容有些驚奇，隨便揚着眉望我，我不知所措，唯有又是道歉：「對、對不起？」

「沒關係，但這樣子就不能方便了，你休息一下，待會再來吧。」麗薇放下我的陽物和壺步出房間，讓我好好冷靜，我以為尷尬的事要過去了，沒想到她卻拿來一盆温水。

「麗薇？」

女兒把重甸甸的盆子放在椅上，呼一口氣説：「爸你的陰莖有點髒，我替你清潔一下。」

我冷汗直冒，摸一下已經硬，現在要摸全部？

我慌忙道：「不用勞煩你，我自己可以。」

「爸你不讓我照顧你嗎？」麗薇又是一副不悦表情，我堅持不了，只有乖乖接受。她把巾在水裏浸泡一會，用力扭乾後，從陰囊開始向上拭抹。一手把整陽具向腹部處向上壓，細心地洗乾淨袋的每寸皺褶。

「老天爺，臨老才來晚節不保啊。」這時候我的陽物已經完全是一支木，被女兒柔的手按壓在自己的陰上，麗薇一邊抹，一邊問：「爸，自媽離去後，你有寂寞嗎？」

「怎麼會？我有你們三個寶貝女兒。」

「但你始終是男人，會有？需要吧？」麗薇問得平淡，卻叫我不知如何作答，５２歲了，生理機能仍很正常，但對子的思念令我不敢做次，這次年來都是靠手發，可這種事沒理由跟女兒彙報吧？我推託道：「你爸老了，沒什麼需要。」

「是嗎？我覺得還很壯健呢。」麗薇從莖身摸起，動作輕柔，手指更撈起陰囊，憐憫的説：「真可憐，沒有媽媽，要爸爸辛苦這麼多年。」

「沒事？我很幸福，那種事沒有也不在乎。」我真心説道。麗薇抹完陰囊一遍，回到莖幹之上，左手壓在底部讓龜頭完全出，像在細心研究的道：「這裏最容易污髒，要好好抹，爸你別動，我給你清潔乾淨.

「哦？哦？」我沒有反抗，任由女兒替我洗淨，把整個龜頭溝都清理好後，麗薇突然問我：「爸，坦白告訴麗薇，這些年裏，你有沒對媽媽不起？」

「沒有…從來沒有…」

「那就好…」麗薇似乎十分滿意我的答案，語氣温馨，可明明已經洗完，她還在繼續，並且把右手扣成環狀，在傘外圍着打轉.

「麗薇？」我大吃一驚，這不是抹，而是在撫摸我的陽具。可即使聽到我的疑問，女兒仍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加緊力度的來回套。

『噢？舒服？這樣太舒服？』巧的手法得我心神亂，但覺舒適無比，到整至陽物硬至最大限度，我沒法忍受説：「麗薇，不要這樣…」

女兒在龜頭上打圈，悦聲道：「爸，別忍住，對身體不好，我不會介意。」

麗薇的説話又是叫我震驚，你説什麼，別忍住？是什麼意思，你説我可以在你面前？？

「麗薇？別這樣？別作爸爸？」我是真的沒法忍了，女兒的手不是自瀆可以比擬，我知道再擼下去定必出醜，央求麗薇放我一馬，可是她非但沒放，更加快速度，完全是在擼管狀態.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麗薇？不要？」

「爸，別忍，好好放出來？」

「但？真的不可以？」

「我叫你呀！！」

麗薇突然提高的一聲，不但把我嚇一大跳，緊守崗位的待衞也聽從命令，急急拉開城門，一條從馬眼猛憤，直落在女兒的手上。

「嗚？嗚？嗚？！」

「譁，好多？」麗薇在我發的同時用力推擠，以求我得到暢快，過乾淨後，她又是舒一口氣，笑容可愛的道：「這樣才是嘛，不就舒服了，爸爸乖的。」

我嘴巴合不攏，生她養她二十四年，也不知道這個温柔敦厚的大女，原來有這女王的一面。

「好吧，小弟弟乖乖了，可以安心啦。」陽具垂軟下來，麗薇替我抹乾淨沾在肚皮的，繼續護士導工作，她的語氣簡直是我當作嬰孩一樣。我還沒從女兒手上的惘中清醒過來之際，房間的門被推開，是拿着手提行季的美薇：「爸，我回來了，咦，你們在做什麼？」

麗薇聽見二妹聲音，和悦回頭道：「你回來了，我在替爸爸小便。」

「這樣啊？」

美薇放下行李箱的把手，挨在牆邊觀看大姐提着我的陽具，我滿頭是汗，活在花叢裏，原來也不是太好玩。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