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全與女神探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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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楊全和阿虎跳上街角早已準備好的汽車,一溜煙地開走。駛出幾條街之後,阿虎不住拍着方向盤大聲歡呼起來,“喲呼,這次少説有700萬吧,全哥!”
“你小子小點聲,看憋死你。”楊全點着一支煙到阿虎嘴裏。靜靜的街道上只有引擎的迴響。他掂掂了手裏的揹包“大面額的居多,應該近千萬了。”
“彩啊!全哥,小弟倒不是為這麼多錢而高興,這些年我們已掙了不少,只是每次行動都這麼順利,玩各國警方於股掌之中,實在是痛快!這都是靠全哥的超級頭腦!”阿虎絲毫不掩飾對楊全的崇拜。
“呵…常在河邊,小心濕鞋啊,香港這地方龍蛇混雜。而且咱們這次行動,主要還是為了強手。”楊全欣賞地看着阿虎胳膊上躍動的肌,他確實很喜歡這個年輕人,從他身上可以看到自己前些年的影子。“這次恆金應該還會請餘娜來調查。”
“呼呼,內地要價最高的私人女探!我見過一次那女人,的確很彩,非常人。”阿虎不眉飛舞,“當然,全哥經常説不可輕敵,餘娜的偵探本領也非常高超,否則不會有那麼多高手栽在她手上,這回連強手哥都…”
楊全讚許地微笑着,阿虎畢竟不是光知動拳動腳的無腦之輩。強手是他們初到香港時結識的黑道朋友,與他們很投契,後因幫派衝突,對手高價請出餘娜,找到了強手做白粉生意的證據。強手被香港警方抓捕,將在3個月之後上庭。
“但她似乎只接白道發出的邀請對付黑道的人,為什麼還會接恆金的事?”
“她原來供職於內地警方,還有些殘存的正義,”楊全淡淡地道,但語氣中帶着一些不屑,“她可能還不知道恆金實際上是港九最隱蔽的社團之一”。
楊全要阿虎先去緬甸呆兩個月,避一下風頭,同時也安排他去李將軍那裏強化訓練一下。“記着別光泡妞,好好練,餘娜不好對付。”
“我一個人散散心。你年底回來時用老辦法聯繫我,咱們會會這位女神探,給強手找點面子回來!”楊全把包扔到後座,扣上安全帶,閉起雙眼“我有點累了,穩點開。把夥計們安排好”,“夥計”是指他們的作案工具。
(2)
兩個月轉眼即逝。
傍晚,虎豹別墅的一個獨棟小樓裏,餘娜正專心致志地研究着桌面上的資料與圖片。恆金集團的案子真的是遇上了對手,作案者留下的蹤跡幾乎都將追查引向了錯誤的方向,顯然是高手佈局。餘娜已經年近三十,仍是單身,成的面容不經意間就顯出嫵媚的風姿,更兼高材火爆,房高聳,將淺藍上裝撐得滿滿的。
突然房門被打開,一個身材高挑,腿長細的美貌少女急步走了進來,“娜姐,線人傳來新消息,有人看到那個中年人在東九龍廣場的茶樓出現了!”這是餘娜的助手玉玉,出身江南的武術世家,功夫高超,是她的左膀右臂。
餘娜眉尖一挑,從資料中翻出一張照片,看着上面那個已經審視過多遍的男子,他面平靜,似乎有一點淡淡的笑容,眼中帶着思索的神。她心道“但願這次不要又白跑一趟”。二女匆匆出門,從隧道過海,向東九龍出發。
*******
她們已經在那中年男子的另一側坐了快一小時,看到那人又讓服務生加了一次水,用手機打了個簡短的電話,便埋頭又聚會神地看起書來。
“他簡直是個河馬,喝那麼多水都可以的,還不用去洗手間”,玉玉顯然是有點煩了,氣咻咻地低聲抱怨。
餘娜不莞爾。甫一進門口,她們就發覺那正是自己苦苦找了兩個月的主嫌,那個看來平平常常,而眼中總是帶着思索神情的男子。他身着米的襯衫,像個悠閒的白領人士。她輕聲道“耐心一些,我們這次定要把住這個線索。他沒有選靠門的位置,應該是沒什麼戒心。”
她希望抓住機會,一舉破獲。
這時幾個渾身刺青的大漢走旁邊經過她們旁邊,蹭到了她們的桌子,又藉故言語調戲二女。玉玉臉一寒,輕叱道:“找死!”餘娜並不擔心已方會吃虧,但怕驚動那邊的男子,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位子赫然已經空了!
“玉玉,走!”餘娜已經衝了出去,那人應該是從後堂溜走的,可能還來得及。這時兩個大漢已經隨着玉玉閃電般的出腳,抱着腿在地上慘叫了,餘下的都被震在當場不敢再動。
她們從後門搶出街面,卻看到遠處岔路口有兩個同是米襯衫的男子正在匆匆地向兩個方向走去。餘娜不猶豫,對手似乎是有所準備,她們如果想確保不跟丟人,必須要分頭追,那就可能被敵人分而擊之。
不過猶豫只是一剎那,辛苦了這麼些子絕不能讓線索又溜走,何況玉玉的實力也讓她放心。“分頭跟吧!但切記安全第一。”二女分左右向目標跟蹤而去。
******
玉玉跟的那人腳步很快,穿過幾個街區後,突然翻牆進了前面的一座學校。玉玉毫不遲疑,跟着翻了進去。她知道這是基智中學,對裏面的地形也悉。晚上學生都已經放學回家,空蕩蕩的場上空無一人,昏暗的月光下,遠處的人影晃了一下,溜進了體館。
玉玉閃身而進。
米襯衫的人已經在前面體台上站住腳,回過身來嘲地望着她。玉玉這才發現他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瘦削的身體立穩穩地在當地,她立刻知道這是個高手。這人正是阿虎,在緬甸被原國軍的特務科長調教了兩月之後,他的功夫更進一層。
“強手哥是被你們陷害的吧?小丫頭”,阿虎一幅老氣橫秋的口吻。
“哦,原來你是陳倫強的朋友”玉玉冷然笑道,她不緊不慢地將長髮攏起在腦後成為一束,用腕上的發繩在高處系成一個馬尾,更顯得英姿颯,看得阿虎眼前一亮。“但願你的功夫不像他的手下那麼差勁!”玉玉説話間已經跳步上前,長腿飛出。
阿虎抬肘硬擋,全身如遭雷擊,後退了一步,臉上不由變。
楊全已經警告阿虎此女盡得家學,手底極硬,可他還是一個照面就吃了虧。玉玉的攻勢開始像暴風驟雨般向阿虎傾過去。阿虎應接不暇,受到巨大的壓力,只能全取守勢,嚴密地封架,力保不失。
二十餘招過去,玉玉緩了一口氣,嘆道:“你是我這幾年遇到的少見高手!”
“美女你覺得沒有把握勝我嗎?”阿虎不由眼中一亮,此女的招術太狠太快,他已經知道自己無法取勝,連稱呼也不由自主地變了。
“錯了,我只是為你碰到我而可惜。你的路數我已經摸清,山東冠縣正宗查拳的底子,並且長期在軍方受訓!”阿虎不凜然,她説得完全沒錯。
掌風再起,玉玉已經變招。“我可以在十招內讓你倒在地上!”
她的進招速度更快,阿虎剛擋住前一拳一膝,左肩已被一記高速手刀擊中,痛得像是斷了,他立刻後躍,但玉玉像附骨之蛆一樣緊貼上來,右肘直擊阿虎左肋,“喝!”
阿虎大驚,這下要是擊實,恐怕心臟都要被打爆。忙用雙臂封擋,“咣”地一下,雙臂如同被鐵錘擊中,一股大力衝得他翻到體台下。他處變不驚,馬上後滾數步,鷂子翻身躍起,咬着牙擺出防守招勢。
玉玉不想再拖延下去,她已經看到了阿虎的三處破綻,左腿將在下一刻閃電擊出。
(3)
就在這時,房內的燈突然滅了。
一股清煙“卟”地向玉玉的面門打至,她心念電轉,知是江湖上煙一類的東西,忙後空翻,高高躍在空中。身子還未落地,又是一股煙打來,這次她不小心入了些,彷彿有股化學制品的味道。玉玉芳心不由一驚。
“阿虎!她中了,拖延一會就會昏過去的”一個沉穩的中年聲音説道。
玉玉明白今天不幸中了陷阱,只有在最短的時間內擊倒敵人,才可能扭轉局面。黑暗中她在發聲的方向辨出一個模糊的身形,不及細想,馬上飛鳥一般掠了過去,雖然迅速卻無聲無息。
那人卻好象看到她的來路,隱沒在一隻鞍馬後面。玉玉在前後緊張地搜尋。
突然雙腿一緊,玉玉的兩隻腳踝被一個套索狀的東西勒住,再也站不住,倒在了木地板上。那人奮力拉着套索的另一端,不讓玉玉立起身來。玉玉正要抓住套索時,“全哥拉好她!”阿虎已經手持沙包,殺了回來。
阿虎迴歸主動,招招進攻,依靠居高臨下的優勢,掄起沙包頻頻襲擊玉玉的頭部和麪門。玉玉此時異常被動,坐起在地上無法有效地使用身法,而且在看到機會進擊時,卻總是被楊全將套索一拉,讓擊向阿虎的招數落在空處。沉重的沙包一下下地砸在她的臂上,她覺得越擋越吃力。這完全是有敗無勝的局面,而且她知道藥很快會發作,她覺得手臂已經有些發軟,不開始暗自發慌。
阿虎的攻勢更猛,沙包又一個星趕月,由上向下勢如千斤地擊在玉玉架起的雙臂上,沙包的巨大沖力讓她的全身一陣痠軟,隨後沙包被阿虎掄轉,快速回旋,她終於沒能躲開,被沙包狠狠地擊打在酥之上。玉玉眼冒金星地倒地。
阿虎一腳出,將她踢得幾個滾,面朝下倒在地上。兩個男人飛身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玉玉出一聲痛哼。楊全壓住她的雙腿,阿虎的膝抵住了玉玉的後,在她雙肩上的軟筋上大力抓了幾下,痛得玉玉上身痠軟無力。阿虎乘機將她的雙臂狠狠地扭到手後,現在他可不敢憐香惜“玉”!
楊全麻利地將玉玉的兩條長腿抱緊捆好,先捆膝部,然後將她腳踝上的吊環帶解掉,向下纏綁,把兩隻潔白的腳踝綁緊。在玉玉的雙腿失去自由的時候,阿虎已經將她的雙腕叉捆住。
玉玉剛才被擊倒後一陣眩暈,等清醒後雙腿雙臂已經被捆得動彈不得。二人在左右分別踩住她的兩側膝窩,抓住肩頭和雙臂,將她的上身拉起來,按她跪在地上。玉玉暗歎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得任由阿虎的繩索繼續在自己的嬌軀上纏繞,將自己越綁越緊。
阿虎發覺玉玉已經放棄了抵抗,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將這美女的雙腕在背後儘量提高,把雙腕上的繩索從她左肩拉到身前,吊起雙臂,從高聳的雙間勒過,從右下方回到身後,纏在玉玉的右肘彎處,而後繩索捆住她的左肘彎,迴向身前。
玉玉屈辱地跪在地上,被迫接受着敵人變態的捆綁,顯得憤憤不已。
楊全幫助阿虎按住玉玉,淡淡説道:“靚妹,你的功夫很不錯,可惜江湖經驗多了些,否則不至於失手這麼快的。”聽着他不以為然的口氣,玉玉覺得他把自己當成了可以輕易拿下的獵物,而讓她氣惱的是實情確是如此,二人將她生擒活捉並沒有使己方受到損失。
這時她雙臂的疼痛已經減輕,身上力氣已經基本回復,“放開我!”,不甘心地掙扎起來。可惜的是現在阿虎對她的捆綁已經實施了大半,玉玉的掙扎只能讓繩索更深地陷入肌膚中,曼妙的身材更好地展現出來,讓捆綁者大飽眼福。
阿虎繼續將繩索由下向上穿過玉玉的前,與另一條繩形成了一道醒目的大叉。繩索從右肩上拉回到身後,再在雙腕的繩結上打結,繫緊。姑娘的一雙玉臂被高吊着捆在了背後,任憑她的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掙了。
楊全已經將一隻應急燈扭亮,擺在鞍馬上,好欣賞面前美女受綁的畫面。
“捆好了吧?現在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這個女俘虜啊?”出道以來,玉玉還是第一次被人捆得結結實實。她試了試繩索的牢實程度,到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全無反抗的能力,今後命運只能由別人來決定。但既使失手被擒,她卻還是不肯服輸,挑釁地問道。
“着急了?嘿嘿!遇到你這樣的美女,身手又這麼好,還需再…”玉玉正想問還需再什麼,阿虎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疑問。
又一條繩索與她腕上的繩結系在一起。這次的繩索橫着從身後壓過玉玉的左上臂,繞到玉玉的前,狠狠地勒在她的脯上。阿虎現在的捆綁速度並不快,而加大了用繩的力度,讓麻繩深深地陷入玉玉房上方的皮,增加她的痛楚,似是報復剛才的攻擊。
長繩回到美女身後,穿過原來的繩結,阿虎的大手用力將繩反向緊,玉玉痛得“呀”地叫出來。
“怎麼,受不了了嗎,是否需要鬆一些?”阿虎嘲笑地説。
“別想讓我求饒,你想怎麼捆我,就怎麼捆吧!”玉玉生高傲,這次經受奇恥大辱也絕不肯低頭。阿虎當然會滿足她的要求,更加大力度,將她的雙上下各以三道繩索捆緊。玉玉咬緊牙關,不再出聲。
楊全也不暗自佩服她的硬氣。輕過劇烈的打鬥之後,玉玉汗透衣衫,緊身短衣下的房在繩索的捆綁下更高地立起來,頭的形狀清晰可見。阿虎的呼漸漸急促。
“想不到你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暗算人!”玉玉看到阿虎肆無忌憚在她身上巡視的目光,厭惡地説,“也不敢和本小姐真刀真槍地鬥一場!”
“下三濫的手段?你是指那些滑石粉嗎?”楊全吐出一個煙圈,緩緩地説。玉玉不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對手並沒有真正的煙,只是用滑石粉製造出她中招的假像,以她迅速進攻,並在情急之下出破綻。玉玉明白過來,如果中了煙,她應該早昏過去了。
這都是經驗使她很自然地認為,那種情況下噴過來的肯定是煙,這也就是楊全為什麼説她“江湖經驗多了些”。但現在自己已經身陷重重繩索,一切都太晚了。
“都二十一世紀了,蠻幹是不行的,”楊全像個教訓小妹妹的兄長,持煙的右手點了點自己的腦門,“做事要憑這個”。頓了一下,又説:“阿虎,你也得記住啊。你看這個小美女功夫一,但還是敵不過咱們神機妙算哪…”。
阿虎顯得有點呆若木雞,恭敬地答道:“是!”玉玉看到敵人神氣活現地拿自己當反面教材,氣惱地掙扎起來,但這只是徒勞的,阿虎抓住她腦後的馬尾,壓着她保持着跪姿。
“咱們走吧!搞定了楚玉,餘娜就簡單多了”。楚玉是玉玉的大名。確實,餘娜的本領主要在偵探技能上,是內地私人偵探的佼佼者,但功夫稍弱,絕對不是阿虎的對手,這些情報楊全已經調查得很清楚。現在他們擒住的玉玉已經從障礙變成了籌碼。
阿虎的目光還是一直盯在玉玉身上。
“阿虎!阿虎?”楊全回頭奇怪地看到阿虎的樣子“犯什麼傻呢你?”
“啊…全哥,我…,嘿嘿能不能等等,我想,我想佔有這個美女的身體!”阿虎驚醒過來,大聲地説,玉玉大驚。楊全不皺起了眉。
“回去不行嗎?連一會也不能等?”
“一會也不能等!”
“呵呵,你他媽的發暈了是不是,很少見你對女孩子這樣動心的啊。而且你不是從不欺負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嗎?”楊全笑罵道。阿虎是他從十三歲時帶起來的,現在已經近十年了,從一個瘦弱的男孩長成了大小夥子。雖然野氣十足但高大英俊,很有女人緣,從來都是美女主動來找他的,而他卻不一定看得上眼。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現在要她!”,阿虎的眼中噴出火來,玉玉嚇得花容失,心想本小姐還是處子之身,難道要在這個可惜的傢伙手裏?雖然他確實是個美男子。
楊全無奈地説“好吧,別太久了”走到遠處,找了個體墊躺下,雙手枕着頭放鬆着身體,剛才他也搞得很累。如果正面相爭,他和阿虎兩個人加在一起也絕不是玉玉的對手。
阿虎的大手一下抓住了勒在玉玉前的繩索,將她仰面按倒在地上。
玉玉驚呼一聲,阿虎細長有力的手指已經將她的緊身衣撕碎,一對C杯以上的玉彈了出來,阿虎貪婪地粉紅的頭和暈。旋即又將自己的上衣扒掉,結實的肌壓在玉玉的脯上,痛吻她的雙。
玉玉慌亂地擺頭,但被阿虎將頭緊緊按牢,香被阿虎的大嘴吻住,一種從未體會的覺佔據了她的大腦,並像電一樣穿過整個身體。她一下昏昏沉沉地,身子軟了下來,象麪條一樣癱在阿虎懷中。
殘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放棄,她試着扭動雙臂時,全身的繩索卻讓她瞭解到自己無助的境地。失去了初吻,她絕望地想“我的童貞也會如此失去嗎?”
阿虎已經將玉玉的雙腿放開,重新把每條腿的大小腿分別疊在一起綁好,這樣既使美女無力反抗,也能讓她的仙女完全暴無遺。
在阿虎的繼續進攻下,玉玉已經完全赤。
“嘿嘿,美女,下面已經這麼濕了啊”阿虎摸着玉玉的口,驚喜地叫到。玉玉羞紅了臉,緊閉着眼睛將頭側到一旁。雙臂被綁加上情慾高漲,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希望阿虎能夠温柔一些,不讓她的初夜過於痛楚。
終於,下身一脹,一支火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玉玉覺自己被瞬間點燃,全身一陣顫抖。阿虎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又有些像野獸的低嚎。他開始瘋狂地送,兩人的温度更迅速直升。
玉玉的下身開始時有些痛楚,但漸漸被麻脹的覺所替代。時間久了之後,隨着阿虎對自己的侵犯,一股暖從那裏蔓延開來,傳遍了全身,讓她情不自地叫起來。阿虎神大振,部力,槍槍有力,刺得玉玉舒服至死,開始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他的動作。
玉玉不想起以前看過一部女俠片,女主角中計被馬賊擒住,五花大綁地讓寨主強姦,她臉紅心跳地看完之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現在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落難的俠女,被強盜得死去活來,無情的繩索緊緊地束縛着,無法盡情地用動作去接體的歡愉,只能像蛇一樣在惡人身下扭動,但這種覺更令她心動。羞恥和快織在一起,將她送上了巔峯。
阿虎也在這一刻了,玉玉到他的猛然脹大,然後烈地動,熱撞擊着自己的子宮口,彷彿又直衝到自己的頭頂,她難過得想狂抓頭髮,但繩捆索綁不可能辦到,這種覺的強烈刺幾乎使她暈去。
阿虎筋疲力盡,癱倒在旁邊的地上。玉玉了一會氣,艱難地翻身俯卧,雙腿跪着抬起身子,低頭望着這個奪去自己處女清白的壯健男人,到愛恨加。
遠處的楊全已經發出響亮的鼾聲。
良久,阿虎清醒過來,翻起身,看到自己終生難忘的一幕。
身邊武功高強的美女嬌吁吁地跪在那裏,雪白的肌膚上佈滿汗水,全身被緊緊捆綁,繩索因為吃水更深深地陷進了裏,讓她的驚人武功無法施展。不知不覺阿虎的又立了起來,玉玉立刻發覺,嚇得“啊”一聲大叫。
她又被阿虎山一樣的身軀壓倒。
*******
兩人帶着玉玉離開基智中學時,天已經微微亮了。
阿虎在副座上打着哈欠,一臉滿足的傻笑。楊全拿左手拍了他的腦袋一下:“這姑娘是個處女!”阿虎一愣,回頭望望癱倒在後座的玉玉。
那尤物仍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綁着,小嘴被她自己的內褲堵得嚴嚴實實。經過一夜非人的折磨,筋疲力盡,已經沉沉睡去。
“全哥,你説怎麼辦?現在用她來對付餘娜,我都有點不忍心了。”
“她和我們呆些子,這倒不是問題。我們也不會傷害她”楊全補充道,“頂多是讓你多幾次唄!她練武的身子,這點小事經得住!”過了一會,他又道:“算了,現在也想不了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強手出來再説。”
评论列表 (19)
餘娜在追蹤中失去目標後,不得不返回虎豹別墅,已經是後半夜了,而玉玉還沒有回來,她不有些擔心。玉玉的手機轉到了秘書服務枱,餘娜心中湧起不詳的預。她連忙取出筆記本電腦,打開了GPRS定位系統。
玉玉的頸上項鍊墜裏,有一個巧的信號發器,可以不斷報告方位。
屏幕上終於出現一個綠點。餘娜發現玉玉的定位在她們分手不遠處的瑞和街、瑞寧街一帶,而且長時間一動不動。她不由自主地猜想是否玉玉已經在那裏被擊昏,甚至被殺死,這想法讓她不寒而慄,相伴的幾年來,她已經把玉玉當成了親妹妹。
她抓起電腦衝進車裏。
車子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尖厲的聲音。她向着東北方向狂駛而去。
路上她又幾次刷新GPRS定位,發現那個綠點還是沉睡般一動不動,餘娜越來越相信玉玉遭到了毒手,車子野馬般一路狂奔。
她終於從東區海底隧道鑽出來時,天已經放亮了,而她驚喜地發現,代表玉玉的綠點位置似乎有了一點變化,比開始稍偏西些。餘娜大喜之下立刻在路邊靠停,把電腦捧過來仔細觀察。
沒錯,再刷新之後,綠點確實產生了移動,餘娜希望這是玉玉正在跟蹤敵人。
車子再次向東衝下去。
路上不斷地觀察電腦,餘娜幾次差點與對面的來車相撞。綠點的位置不斷變化,沿着康寧道向北,已經上了順利村道,似乎要繼續向北走。餘娜追上去,決定查個究竟。
她隨着綠點的指示,通過新清水灣道後繼續向北,再向前就是西貢了。綠點到了那裏之後再次停止。
半小時後,餘娜將車停在一個小樹林裏,穿過樹林,在另一邊上發現了一座孤零零的白小樓,看起來像那類貨運公司的辦事地點,這就是綠點所示的地點。
門口停着幾輛車,但沒有人出現。再遠處就是碼頭了。
餘娜小心地觀察着,從一個後窗翻進了樓內。
這似乎是一間廢棄的樓宇,地散着文件,紙箱放得到處都是。不過餘娜鋭的目光發現了一些新踩的腳印,斷定這裏還有人活動。她出了銀的小手。
她慢慢地一個個房間查過去,都沒有新發現。最後她在一個通向地下室的門口站住了。門是鎖着的。
她從間的小包裏取出一細長的鐵條,進鎖眼撥,試了幾個角度之後,裏面有“嗒”地一聲暗響。餘娜輕輕扭動門把,通過門觀察,然後閃身鑽了進去。
門內是一條向下延伸的長樓梯,鋪着厚厚的氈子,正好讓餘娜的高跟鞋不會發出聲響。她扭亮一個小電筒,慢慢走了下去。
下面是一個庫房式的大房間。當她邁進大門的時候,房間的燈突然響起來,一個面帶倦容的年輕人對她出了的笑容:“娜姐,小弟等你很久了!”
餘娜一眼看到了桌上擺着玉玉的項鍊,到血一下衝上了腦子,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指着那個年輕人,沉聲問道:“玉玉在哪?你把她怎麼樣了?”
年輕人正是阿虎,他嘻皮笑臉地説:“大姐不必着急,玉玉不但沒受到任何傷害,反而快活得像神仙。”餘娜將信將疑地擺擺:“那你帶我去找她!”
阿虎忽然向左側的門衝去,似乎是想奪路而逃。餘娜應變迅速,口轉向扣動了扳機,準備開打傷他的腿,再加以審訊。
阿虎就在這一剎那後空翻來到右方,餘娜一擊空。還未等她的口再次調轉,阿虎已經彈起身來,左腳旋風般地掃在她的手背上,將踢飛。
餘娜咬了咬牙,擺出架勢,握拳“呼”地一聲向阿虎擊去,她知道想找到玉玉必須得先過這一關。餘娜的功夫以軍警散打為主,雖然不如玉玉,但也拳勁有力,呼呼有聲。
阿虎閃躲了幾個照面,觀察着餘娜的拳路。找個機會架住她的一拳,突然蹲身,風車般的一個掃腿,餘娜倒在地上。
阿虎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站到一邊讓餘娜爬起身來。餘娜定定神,再次出拳。
幾分鐘之後,阿虎已經將餘娜第六次放倒在地上了,而自己連對手的衣角都沒碰到一次。餘娜不由得絕望,這個對手太強了,只恨玉玉不在自己身邊。她慢慢站起身,理了一下額前慄的長髮,冷冷地道:“你明明功夫比我強得多,何必玩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
“投降吧,任我處置!”阿虎仍是一臉壞笑。
“休想!你殺了我吧!”
“你就不顧玉玉了嗎?”阿虎從桌上拿起一張速成照片扔到餘娜腳下。餘娜迅速撿起,不驚呆了,照片中的玉玉全身赤,被繩捆索綁地扔在上,旁邊的年輕人正將她的俏臉抬起,強迫她看向鏡頭。玉玉臉羞慚,渾身汗跡,看得出是被強過多次。
餘娜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你也會被綁起來,你很快就會見到玉玉!”
餘娜知道自己這回真的栽了,萬念俱灰。她垂下頭,“好吧,我同意。”
阿虎從牆上取下一卷白的繩索,走到餘娜身後,命令道:“把手背後!”
餘娜猶豫了一下,將雙臂在背後併攏。
她身穿淺藍的上衣和套裙,配着黑女式襯衫,顯得明幹練。半長的捲髮垂過肩膀,顯示出女的温柔一面。阿虎看得心曠神怡,正要開始捆綁,但隨即又改變了主意。
餘娜揹着手站在那裏,靜靜地等待着征服者將自己進行捆綁。一想到自己即將被許多條繩索捆得結結實實任人發落,她不非常緊張,的身軀輕顫起來。
也許真正被綁住的時候反而不會這樣了。最難受的一刻就是苦難要到沒到的時候,那種心理上的折磨讓人備受煎熬。
然而阿虎手持長繩轉到餘娜身後,半天卻沒有動靜。餘娜等了好一會,不由轉回頭來,發現阿虎正地盯着她豐上的部,她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不捆綁我?”
“娜姐迫不及待了嗎,嘿嘿!”
“你!”一向冷靜的餘娜也不住開始冒火,“你可以打我、緊縛我,但不能羞辱我!”
“哦?女俘虜也可以提權利和要求嗎?”阿虎並不動氣。
餘娜又一陣氣餒,是啊,自己已經如案板上的魚,事情如何發展完全要看別人的臉。悲從中來,她難過地低下頭,小聲道:“Okey,我服了,不管你想怎樣,快點動手吧”。
阿虎一陣得意,他搖頭晃腦地説:“娜姐別誤會,小弟仰慕你已經很久了,今天初次見面,怎敢無禮呢?”餘娜心想你要捆綁我還不算無禮?但她不敢再開口反駁,只是默默地點了下頭。
阿虎抓住餘娜的雙臂,把她推到桌邊坐下,取出一本畫冊,攤開在餘娜面前,説道:“我只是想讓姐姐選擇一下自己被捆綁的方式…”餘娜投來疑問的眼光,阿虎解釋道:“女其實心目中都是渴望被男人征服、束縛的,而有了戀經驗的女子總會有自己鍾的幾種綁法。”
餘娜看到畫冊上的女人無一不是被繩索捆成一團無法動彈,她還是初次見到這類照片,那景像確實令人震憾。她發覺自己從內心裏居然並不反,甚至有些盼望阿虎馬上像這樣把自己捆綁起來。她被自己這種想法嚇了一跳,面紅耳赤,不由口而出:“謬論,荒唐…”,而雙臂暗暗向背後攏了一下。
“娜姐選還是不選呢?”阿虎看出餘娜其實已經心動,只是嘴上不肯承認而已。
“…我既然已經被你擒住,想不選也不行了。”餘娜沉默了半晌,羞愧地説。
這等於已經完全向對手投降,從體到神都已經被阿虎控制。阿虎不大喜,一種征服的快油然而升。他想到楊全聊到玉玉時講的:“征服女人的心會更有成就”,對這位大哥的敬佩又深了一層。
“既然娜姐的手不方便,小弟便代勞翻頁吧!”餘娜此時雖然沒有被上綁,但其情狀與已經繩索加身沒什麼兩樣,因為心靈上的枷鎖會真正限制人的自由。
阿虎慢慢地將畫冊一頁頁翻過,餘娜臉紅心跳地欣賞着那些動人的畫面,一頁通常有幾張照片,而有時又會有一整頁大幅的捆綁照片,以展示更多的細節。
這種情景像是在影樓選擇自己的照片,哪裏是一個女人在選擇敵人如何將自己緊縛?
其中一頁,女子身上布了網眼狀的繩索,餘娜的目光久久注視在上面,阿虎見狀解釋道:“這是式甲縛。”餘娜沒有做聲。
又是另一頁,一個旗袍女子被長繩由頸後垂下搭過雙肩,在雙臂上數道,再牢牢地綁在身後,簡單而美觀。“這是正宗的中國五花大綁,娜姐是否喜呢?”
餘娜漸漸發覺自己很可能是個有嚴重被待傾向的女人,她居然希望自己被每一種綁法死死綁住,然後再換下一種去嘗試,就像在商店裏換衣服那樣試一個遍。她不心慌意,天哪,自己難道真這麼嗎?
為了不被發覺,最後她選擇了一種不太複雜的綁法。阿虎笑嘻嘻地展開了繩子,令人動的時刻終於要開始了。
餘娜的手腕被拉在背後的高處,阿虎用繩住她的雙腕,一圈、兩圈……餘娜到自己的兩條小臂漸漸地失去自由,被迫昂首,將雙臂向後背,以緩解捆綁帶來的力。阿虎心想她真是個花痴,這樣會被捆得更難受的。
再下去,長繩從她的雙臂橫向在雙上下各幾道勒過。阿虎並沒着急,而是讓繩索不可抗拒地慢慢地到餘娜身上,與餘娜的火爆身材融為一體。餘娜覺那不是繩索,而是在自己身上生長的白植物,具有惡的力量,正一點點地剝奪她的自由,她已經有些沉醉於這種新鮮刺的覺,甘願墮落而無法自拔。
阿虎在餘娜的豪上下各捆了6道,打結繫緊。餘娜試着扭動了下身子,完全無法動彈了,現在就算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老男人,都能隨意地撫摸玩她。
他會像對待玉玉一樣把自己扒光並且推倒強嗎?這種念頭一起,餘娜到雙腿間一股暖不可控制地奔湧而出。
她被自己嚇了一跳,很清楚那並不是,而是水。慌中她假作不支,跌坐在地上。
阿虎哪能知道餘娜複雜的心理變化,他欣賞着餘娜的體,由衷地讚歎道:“姐姐你正適合這樣的綁法,雖然簡單了些,但是將你的雙尺寸強調得無以復加,會令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餘娜不由自主地了,羞愧地小聲問道:“真的嗎?”
“小弟怎麼會騙姐姐這樣的美人呢?”阿虎醉地將餘娜的藍上衣拉到兩側,讓她黑襯衫下的玉女峯高高地立出來。阿虎用兩個指尖捏了捏她的頭,又道:“姐姐你的頭已經硬了,原來你是很喜被捆綁的,難道你是故意被我捉住?”
“哦,不!我是技不如人才被生擒活捉的…”餘娜羞得快哭了出來。
“呵呵,那是我誤會了…姐姐的房是F杯嗎,你綁起來比玉玉更!”阿虎的大手分左右握住餘娜的雙,用力地。
“嗯……哦……是39F的…玉玉沒事吧?”
“她沒事,不過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昨晚和她大幹了8次!”阿虎又無奈地苦笑起來,“如果不是疲不能興,我真想一親姐姐的芳澤呢!”
餘娜心中頗為失望,而表面上卻裝做鬆了一口氣,“現在你想把我們怎麼樣?”
“這要由全哥來決定,但你不必擔心,他比我還要護花,嘿嘿。”阿虎將餘娜的雙腿用新的白繩綁起,腳踝搭在一起捆好,膝蓋也捆紮結實。她已經真正像一個囚犯,無路可逃也無法抵抗。阿虎再檢查了餘娜身上的繩索,關起燈,鎖好門。腳步聲消失在走廊另一端。
餘娜在黑暗中雙臂運勁,試了試繩索,那些可惡又可的繩子已經死死地綁在她身上,控制着她的每一種掙動作。阿虎看來很有經驗,她放棄了掙的念頭,而且從某種意識裏,她並不希望太早結束第一次被緊縛的快。經過半天的搏鬥、驚嚇和刺,餘娜早已筋疲力盡,自知無法逃,在一種矛盾的心情中,歪在地上沉沉睡去。
(5)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餘娜到一個男子沉重的身軀正在她的身體上,讓她幾乎不上氣來。昏暗的燈光下,她赫然發現這男子正是她們昨天跟蹤的那個中年男子,也許就是阿虎所説的“全哥”。
男子抬起身來,微笑着開始解除餘娜的衣服。餘娜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被男人衣服,想用手去擋當然是徒勞的,想扭開身子躲避也絕無可能。當餘娜完全赤的時候,男子發出了讚賞的低呼。目光中燃燒着火,似乎要將餘娜生活剝。
餘娜暗自驕傲。是的,她已年近三十,火辣的身材之上現在更添加了少婦的成風韻,走在街上可以引任何異的注意。有多起黑道魔曾經打過她的主意,不過都在她的智力和玉玉的拳腳下落敗,甚至丟了命。
也許楊全阿虎正是她們命裏註定的剋星,這次是她們出道以來栽的最大跟頭,二人都被對手兵不血刃地拿下,完全沒有決定自己未來命運的能力。餘娜為自己希望被待的念頭而到羞,這實在不是一個女神探應有的態度。
男子的手温柔地在餘娜的玉體上游走,細緻而耐心地,似乎在她身體上尋找着寶藏。餘娜有着西方女子魔鬼的身材和白晰的膚,同時又具備傳統東方女子緊緻的皮膚質地。她每每洗浴時攬鏡自照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自戀般地欣賞自己一番。
現在這個上帝的佳作已經完全由上面的這個男子統治了,他的手撫過餘娜渾圓的肩頭,被繩索勒得鼓的雙峯,平坦光滑的小腹,直至一雙修長的玉腿。當他的手經過時,曾將中指緩緩地入,發現那裏早已洪災氾濫。
餘娜的呼變得急促,無地自容。但男子並沒有嘲她,反而報之以理解的一笑。他不慌不忙地巡查了自己新的殖民地,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解開自己的帶,他下的赫然早已怒。
餘娜仰望着,希望他馬上用那東西將自己刺穿。
而男子並不急於進入,他站在那裏用審視的目光注視着餘娜,彷彿是一個畫師在思考自己的作品。他喃喃道:“這樣會好一點”。
他又拿起一條繩索,疊成雙股,搭在餘娜的脖項上,從兩邊向下,過左右雙肩,繼續穿過她房下方的那個橫向繩環,再回到身後打結勒緊。餘娜心想你好變態啊,我已經動彈不了了還要這樣捆我。
男子彷彿明白她的心思,搬了一面穿衣鏡過來,將餘娜的上身扶起坐好,鏡中立刻出現了她繩捆索綁的上身。只見鏡中的少婦被嚴密的長繩捆得動彈不得,軟弱地倚靠在男子懷裏。
男子將右手入餘娜緊緊捆在一起的大腿中間,手心按在餘娜的口,輕撫着那裏,對着餘娜耳語道:“你看,我增加的繩索不但起到固定作用,使原來的繩不致上下滑動,而且也使你的房向中央集中,顯得更尖、更人。”
餘娜覺到下身傳來的陣陣麻,不由自主地呻起來。
“死人,快開始吧!”這是她內心深處的呼喚,卻無論如何不敢叫出聲。只好將的眼神投向鏡中男子,當作邀請書。
那男子似乎讀懂了她的渴望,卻明知故問地道:“有什麼不舒服嗎?”掌心繼續輕撫餘娜的口,同時左手抓住她背後的繩結,控制住她無力的掙扎。
餘娜幾乎快被火燒成灰燼了,她殘留的理智判斷出男子想使她難堪,在這種佔盡優勢的局面下,他仍然要剝奪自己最後一絲妗持。餘娜不恨得牙的,但又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被起的望,她扭動着身子,艱難地從的雙中擠出兩個顫音:“請你…”
“請我做什麼?”男子要求她説下去。
“請你我吧!用力地我吧!”餘娜大聲叫出來,同時一陣悲傷:自己不但被對手輕易地活捉,而且還不得不要求那人來強自己。她意識到自己已經百分之一百地敗在這個男人手裏。
男子微笑着揮刀割斷了餘娜腿上的繩索,將她在身下。
餘娜像個久曠的婦一樣,迫不及待地配合起楊全的動作。楊全覺得自己的不是捅進去的,而是被進去的,他心情一,不由得下力狠。
餘娜在他身下唏溜溜地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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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當俘虜的滋味不太好受,但捆綁強的新鮮刺卻着實讓餘娜過了一把癮。
大約二十分鐘後,男子結束了。餘娜躺在地上大口息着,夢囈一般扭動着嬌軀,心中很希望這男子能再她一次。
“我知道你還沒有完全足,”男子的聲音恢復了平淡,“不過我不希望自己過份沉於此。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你追蹤了兩個月的楊全。”
“真的是你…”餘娜定了定神,緩緩説道。
“恆金集團的事是我做的,那只是為了引你出來。強手是我朋友。”
餘娜無比絕望,這都是對方設的局,她們已經一敗塗地。
餘娜已經屈服於楊全的威,她要求喝些水。楊全取來一支瓶裝水,擰開蓋送到她面前。餘娜伸出修長的脖頸,用嘴接住瓶口,仰頭大飲。她覺自己像是楊全的寵物,正在接受主人的恩賞。
餘娜注意到楊全手中多了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一支黑的巨大具模型,固定在一個銀白的金屬框架上。
楊全分開她的雙腿,將具模型頂在門口,餘娜已經猜到這大概是做什麼用的,無奈地乖乖地分開大腿,張大口,以免那東西入的時候疼自己。
楊全手上加力。其實餘娜裏的還在肆意地橫,大的具模型毫不費力地沒而入。
金屬框架前後合攏,固定在餘娜的上,她驚奇地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很有現代的貞帶,它似乎是用記憶合金一類材料製成,緊貼着她的纖盛,覺更像一件內,她的下體又獲得了充實的覺。楊全檢查着貞帶,發現它已經牢牢地與餘娜的身軀結合為一體,意地點點頭。
他回到桌旁,“嗒”地點着一支煙,舒適地靠進沙發裏,然後説道:“普通。”
餘娜奇怪地看着楊全,不明所以。
但一秒鐘後,她突然發覺中的那東西活了過來,有規律地動着,並節奏地上下動,帶給她陣陣快。
“加速。”
中具模型的上下速度提高了不少,刺更為劇烈。餘娜明白過來:這是一個比傳統的遙控具更先進的聲控電動具!她開始低聲呻,雙腿夾緊,無力地抵抗着那東西的進攻。
“強烈!”
聲控具在她下體內開始有力的衝擊,其勢不亞於一個強壯的猛男在瘋狂時的力度。餘娜“哦”地一聲,雙腿死死夾緊,在地上無力地打滾。過了一會,她開始地大聲叫,絲毫不顧羞。
就在她從仙死,逐漸到了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楊全説道:“保持30分鐘!”她差點嚇昏過去,不由得大聲叫道:“停止!停止!”
楊全一愣,隨即大笑起來:“親的餘娜小姐,您真的是大無腦。這個貞帶靠聲紋識別,只聽我的命令。”他悠閒地吐了個煙圈,“不過看你蠻可憐的,時間短些吧。保持15分鐘。”
這個“減刑通知”下達的時候,餘娜的高也同時到來,下體的水薄而出,從具與連接處如泉水般湧現。15分鐘內,她又了2次。當具按時停止時,她象渾身被去筋骨一樣軟癱在地上,即使沒有繩索的約束,也不可能動彈一手指。
楊全穿起了衣服,依然是那件米的上衣。他開始收拾一些東西,似乎將要離開。
楊全將餘娜的嘴嚴密地封好,抓住她背後的繩結,單手把她從地上毫不費力地拽起來。他在餘娜背後推了一把,“走吧!”雙臂被綁在背後、失去自由的女神探幾乎虛,跌跌撞撞地被押出了小樓。
走出小樓,外面已經是星光天,餘娜赤的身體閃映着人的光芒。楊全抓住餘娜的胳膊引導方向,二人走向碼頭,專門在黑暗處行進,不一會已經到了海邊。他們登上了一艘無人看守的小艇。
小艇駛離了海岸,轉了一個彎,餘娜慢慢緩過神來,據幾個燈塔的方位,判斷出船正高速地向西南方向開去,前方的楊全全神貫注地手扶舵盤。他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呢?玉玉現在在哪裏?
約半個小時後,幾乎已經看不到海岸線了,楊全開啓了自動駕駛,然後鬆開了餘娜,讓她癱倒在地板上。“不用想反抗,我可以隨時讓你身體裏那個小玩具開動,剛才的強度上面還有兩個檔位沒讓你嘗試。”餘娜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慌地連連搖頭。
楊全取出幾個速食罐頭,餘娜才發覺自己又餓又累,不顧形象地一陣狼虎咽。然後她接住楊全甩過來的一條毯,蜷縮在椅子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
她醒來的時候,初升的太已經在小艇的左後方躍動,而小艇仍然在高速行駛着。楊全正站在船頭,用望遠鏡觀察前方。他回過頭,發現餘娜已經坐起身來。
“我們要開往哪裏呢?”餘娜小心地問道。
“海南島。”
“…你準備把我們怎麼樣?”
“好好地配合,就不會有事。”
楊全説着將餘娜的兩臂反剪到背後。餘娜通過睡覺恢復了體力,有些猶豫是否該試着反抗一下。不過楊全的動作非常練,將雙股繩索搭在她的後頸,從前方上餘娜纖秀的鎖骨,從腋下穿回了身後。
楊全用力一繩子,餘娜的肩頭傳來一陣緊繃覺,似乎楊全在提醒她不要痴心妄想可以逃走。繩索又住餘娜的大臂兩週,楊全左手將兩股繩頭穿過餘娜頸後的繩並且收緊。
餘娜的大臂不得不向後靠攏,赤的酥起。她的雙腕雖然沒有被捆住,但活動餘地已經很小。楊全雙繼續將她的小臂、雙腕捆好。
餘娜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楊全的捆綁,暗暗將雙臂向身後背去。昨晚慘遭捆綁和強,似乎並沒給她造成影。她甚至有些盼望楊全把她身上的貞帶解下,再次對她施暴。
楊全又取出一條繩索,將餘娜按在艙內固定好的椅子下坐下。
楊全將繩索先做了一個活套,攔將餘娜的小腹捆上,然後用力緊。繩索回到椅背後再繞到前方,在先前繩索的高一些位置。這樣逐步向上,女偵探被緊緊地捆在座椅上,絲毫動彈不得,像一隻準備獻祭的羔羊。
然後楊全取出幾細細的導線,兩端有金屬薄片,用膠條貼在餘娜的頸下、左下方等地,另一端都接到貞帶上。
“餘小姐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請你們來嗎?”
餘娜心裏氣憤地説:你這是請嗎?但嘴上卻不敢放肆:“因為我們調查陳倫強?”
“你調查了強手多久?”
“大約5個月吧。”
楊全看看面平靜的餘娜,又問道:“都獲得了什麼證據?-想好了再回答。”
“…我發現他的手下與毒品案有關。”
“強手自己與此有關嗎?”
“暫時沒發現直接的證據”餘娜輕鬆地説道。突然,電動具在她體內轟然啓動,開始大幅度的震顫、動。她驚叫一聲,經過昨天的地獄式折磨,她已經難以承受,但現在又即將被強迫着送上高。她強忍着劇烈的刺,驚慌地看着楊全。
“這幾個應器會測量你的脈搏、心跳、汗分泌等方面的變化”楊全笑咪咪地解釋道,“數據會在貞帶的微型電腦裏彙總,判斷出你是否説謊,並據結果產生不同的反應。你很聰明,當然會想到振動力度是與撒謊的程度有關。如果説實話,具就會停止;一直説謊,你就會被它死!–我親自設計的測謊裝備如何?”
餘娜難以置信地看着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這簡直是個科學狂人,變態教授。為了讓那見鬼的東西馬上停止,她不得不呻着説:“我發現了陳倫強販賣…高純度海洛英的賬目…”下體中的具立刻安靜下來。
隨着下面的提問,餘娜一五一十地待了所有的事情,不敢有所隱瞞,生怕被靈的儀器察覺而觸發酷刑,其實如果不是她的下體這兩天被折磨得太過份,這刑罰可能更多是一種享受。
當這場奇妙的審訊結束之後,楊全已經掌握了全部情況。
(7)
經過一整天的航行,小艇在傍晚時到達一片海岸,岸上是濃密的椰林,綿延至遠處。海南在這時候還是個未開發的島嶼,不少城市甚至還剛剛通電,本地居民散落在島上的各處村落。楊全押着餘娜上了一輛越野車,又是幾個小時的跋涉,他們來到山中的一座小別墅。
餘娜被楊全帶進一間卧室裏,終於看到了玉玉。後者正躺在一張雙人上,從頭到腳都被密密實實的繩索綁緊,和餘娜一樣赤身祼體。二女見面,都羞澀得説不出話來。楊全微笑着道:“你們姐妹兩天沒見,好好聊聊吧。”把餘娜扶到大上玉玉身邊,關上了房門離開了。
二女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只是默默地打量對方。
玉玉仰面躺在上,上身的繩索叉縱橫,將雙臂和身體牢牢綁在一起,沒有任何動彈的餘地,空有一身武藝無法施展。雙腿同樣被捆好,如一條美人魚。
她的雙腿間隱隱有體晶亮閃光,餘娜不多看了那裏幾眼。
“是那個叫阿虎的小子乾的,兩天加起來已經被強了十幾次”,玉玉發覺後臉紅了,喃喃道。
“我們這次被騙得好慘,原來請我們調查陳倫強的人也是黑道。他們江湖仇殺,都不是好東西。費了半天力,卻是被人當了使。”餘娜氣地説。
“那到時娜姐還會出庭作證嗎?”
“必須去的,這是楊全的條件。我已經答應他,當庭讓自己的證據被推翻,使陳倫強無罪開釋,否則你我都難保。”
玉玉無語。
“玉玉,你現在成了女人,更人呢。”停了半晌,餘娜由衷地讚歎道。
“娜姐別提了,人家現在心裏極了,既沉在被待強暴的快中,又不甘心任人擺佈…”
餘娜嘆道:“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們現在都被五花大綁地擒住,沒有反抗餘地,只能聽天由命了。哦,你的頭好可,娜姐都忍不住想吃一口呢!”
餘娜説着跪到玉玉身邊,俯下身用嘴輕輕啜着她粉的頭。
玉玉發出一陣舒適的呻。
別墅內的另一個房間,阿虎通過監控攝像頭欣賞着香的一幕,嘿嘿地壞笑了起來。“全哥,餘娜果然是個天生的婦。她們都已經被徹底降服了,我們已經成功!”
楊全正在沉思中,沒好氣地盯了一下阿虎因縱過度生出的黑眼圈,半晌緩緩道:“餘娜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她很可能知道被監視才故意那麼説,以使我們放鬆警惕。”
“那也沒關係,我們只要用”鐵“讓這兩個妞天天高,再加上天生威猛的小弟,不斷地大量消耗她們的體力,就可讓她們無絲毫希望。哦!餘娜我不會去碰的,全哥你好象對她很興趣!呵呵。”
“鐵”就是楊全發明的多功能電動具。
楊全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在他設計全盤計劃時,確實期盼着將這個著名的女神探制服並玩,而這件事終成現實時,他幾乎馬上失去了興趣。順利地活擒二女,他甚至有些失望,看來所謂女神探不過如此,人們總是喜誇大其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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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已經達成協議,是友非敵,我和阿虎作為主人會好好招待二位小姐,希望你們在這裏過得愉快。”楊全在大廳裏設下晚宴,算是對二女的。
她們能是世界上最怪異的客人,雖然衣着整齊,但雙腕上都戴着閃亮的手銬,與腳踝上的腳鐐通過制的鋼鏈連在一起,可以自己進食。二女能活動的幅度實在很有限,再加上在她們下身牢牢固定的“鐵”,完全沒有逃的希望。
一個年輕温柔的女子在來來回回地忙碌着,不斷將美食擺到桌面上。“這是彩香,我們的女管家。她的廚藝很不錯,菜品清淡又很耐吃,適合身材好的女士,推薦二位多嚐嚐。”楊全頗有紳士風度地介紹。
他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獨行大盜,即使作為他的對手,餘娜對他都很難生出強烈的恨意。
彩香聽到誇獎開心地笑起來,美麗的眼睛如天上的彎月,顯示出天然的嫵媚風姿。“楊大哥不嫌彩香燒菜太無味就好了。啊,這是本地有名的文昌,餘小姐和楚小姐請多吃些…”
阿虎笑咪咪地端起一杯紅酒:“玉玉小姐,阿虎敬你一杯!”
玉玉白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與他碰杯:“哼,本小姐怕你不成!”
“呵呵,我知道你不服氣。坦白地説,真的比武功,我再苦練五年,也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是雙方全方位的較量,我們確實勝了一籌。”
玉玉有些驚奇地發現,這個可恨的小子其實是個很坦誠的人,一下不知該如何接話,默默地抿了一口紅酒。
“阿虎説得沒錯。這次如果不是為了強手,我們也不會來惹麻煩。只要一個月之後法庭事了,我們就各走各的,互不該欠!”楊全也向餘娜舉了下杯。
“而且我還有一份薄禮相送,”楊全説着將一台銀白的筆記本電腦擺到她面前,餘娜認出那正是自己的電腦。屏幕上展示着一幅幅照片,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正將十餘個姑娘押進一輛大貨車的後廂,為首那人虎背熊,禿頭上扎着醒目的紅幣。那些姑娘個個年輕漂亮,身材姣好,都被捆綁堵嘴,淚水漣漣。
“青頭?!”餘娜驚喜地審視着這些照片,又抬眼望着楊全。
“青頭是南方省份最大的人口販子,專門拐騙年輕的女孩兒,將她們送到各國賣。你雖然調查了他整整兩年,但可能還沒有拿到這樣的證據。”楊全微笑着道,“電腦裏還有他全部嘍囉的名單、聯絡的地址等。憑這些材料,他要在監獄裏呆一輩子。”
“我會讓大陸警方抓他,直接斃了這人渣了事!”餘娜有些興奮地説。
“不必問我從哪裏得來這些材料,我也只是看他不順眼!分手的時候,這電腦會還給你。”餘娜聽了暗喜,她出道後無往不利,除了此次失手,就是青頭一案一直懸而未果。
“既然一個月之後我們都要回去,那為什麼千里迢迢地到這裏來?”
“西貢碼頭只是我們的臨時落腳點,地方窄小,諸事不便,尤其是出很大聲響的時候。所以,不宜久住。”
二女一呆,同時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紅着臉低下頭。餘娜心想這個人到底還是個壞蛋,這時候還不忘順便欺負她們一下。阿虎沒有開口,不過他帶笑的眼神也透出了得意。
談談説説之中,餘娜的心情幾經變化。她後來似乎也開始對桌上的美食生出興趣,而且專挑席上的海魚海蝦等下口,也偷偷暗示玉玉多吃些。楊全看在眼裏,若無其事地將煙灰彈了彈。
宴會在一種奇妙的氣氛中進行着。
(8)
餘娜和玉玉渡過了難忘的一個月。她們白天一直被捆綁着,連放風也是如此。
除了不方便的幾,阿虎幾乎每天都會來,玉玉在不能反抗的情況下只得順從地接受。阿虎基本也並不避着餘娜,就在大房間裏狠玉玉。
這種時候,餘娜揹着身也可以聽到那邊玉玉動情的呻叫,總是被挑逗得火焚身,而楊全卻很少面,更沒有再侵犯過餘娜,這卻是不同於玉玉的另一種折磨。好在每天她們都會被鐵折騰三次,彩香按照楊全的吩咐,早、中、晚用搖控器將二女身上的鐵啓動,在“強烈”一檔上持續30分鐘,讓她們連續高。
二女每天體力都大量消耗,而吃食中再也沒有海鮮等可以有效補充體力的食品,以素食為主。餘娜曾試探地要求提供一些牡蠣海蝦,但彩香抱歉地回答食譜都是楊大哥親自定下的,餘娜怕被察覺只得做罷。十餘天后,玉玉有一次頹然地説:“我現在好象只有二成功力了,別説是阿虎,就算是彩香都對付不了。”
餘娜無奈地笑了一下。達到高對女人的消耗一樣很大,如果不在元氣方面進行補充,也會有全身乏力、無打採的情況,光睡覺是恢復不過來的。
但楊全似乎瞭解這一點,通過控制飲食,將她們的反抗能力大大降低。
她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雙臂被繩子牢牢地捆在背後,高高吊起幾乎達到頸後。經過這些子的調教,她的承受力和柔韌倒是大大增加,可以被緊縛一整天而不覺得太難過,也能輕鬆接受後手觀音這類高難度的綁法。
餘娜望着被同樣捆綁的玉玉,到心在一點點地沉下去。這個對手太過厲害,他的思慮比現在她們身上的繩索還要周到和嚴密,將她們哪怕是最小的一絲希望都進行扼殺,只能聽從處置。
彩香在平時負責照顧二女。在每天最後一次的“鐵功課”之後,她都會將二女在花園裏吊起,用温水龍頭細心地衝洗她們的每一處肌膚,除下鐵細細沖洗她們的下身。然後塗抹特製的藥膏,保養二女的,並維持那裏的酸醎平衡。
然後是按摩。彩香每次先放下餘娜,鬆開綁繩讓她俯卧在竹蓆上,然後為她做全身按摩,讓繩痕消減。彩香的手法純,輕重適宜,這是餘娜一天中最輕鬆的時候。然後她會被反手戴上手銬,從背後連着腳鐐。
連接的鋼鏈長度正好讓她的腳不能伸直,無法行走,她會側躺着等待。然後玉玉被解開接受按摩,同餘娜一樣的程序。最後,彩香會一左一右將二女抱起來送回房間,似乎並不費力。
睡前,彩香會餵給她們一種藥丸,説是可以緩補女的,雖然不能讓她們體力回覆,但能在這樣力大量損耗時也不至於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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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復一”的情況下,回到香港的子來臨了。
一行5人在開庭前一週返回,潛進西貢碼頭的小樓底層。餘娜、玉玉和彩香在一個房間內住。楊全“陪同”餘娜去辦理了一些出庭作證的手續,他自己也會作為強手的證人出席。
出於謹慎,二女又開始被整夜捆綁。
開庭的當天,清晨。餘娜被鬆開綁繩。她在彩香的服侍下衝了個澡,特意換上長袖的職業套裝以遮蓋繩痕,但“鐵”並未被摘去。上的玉玉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矇眼堵嘴,餘娜望着她柔聲説道:“玉玉別急,娜姐很快就回來。”
玉玉晃了晃頭,報之以微弱的“唔唔”聲。
餘娜、楊全上了餘娜自己的車,阿虎駕車緊隨。在離法院兩條街的地方楊全下了車。臨分手前他對餘娜耳語道:“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你和玉玉很快會忘掉這一切。”
他特別強調了“玉玉”二字。
餘娜駛向法院。這是她三十餘天來難得的短暫自由,她深一口氣,不再讓自己過多去思考什麼。中的“鐵”隨着車子的行進而微微顫動,彷彿在警告她不要有非份之想。
一小時後,正式開庭。
楊全在證人席上朗朗而談,他的聲音沉穩悦耳,在一旁小門等候出庭的餘娜也能聽得很清楚。
“…是的,法官大人,我和陳倫強確實認識,但只是普通朋友…”餘娜到“鐵”突然開動,不緊不慢地上下縮,她立刻意識到這是楊全陳詞中的“普通”二字是向“鐵”發出的指令。
“…那天我到得晚了些,所以車是\"加速\"開過去的…”楊全誠懇地陳述着,他的發言使陪審團很有好。只有餘娜心裏清楚“加速”二字是專門奉送給她的,“鐵”象漸漸加快的蒸汽機活,餘娜的裏上上下下。她不住雙腿夾緊,一把抓住了前面的椅背。
“餘小姐你沒事吧?你的面很紅,覺很熱嗎?”一旁的法院工作人員幫她加大了空調。
餘娜努力控制自己,艱難地道謝,心裏恨死了楊全。這混蛋在這個時候仍不肯放過自己,似是在提醒她被控制的地位。她膽戰心驚,不知應藉故走開還是留在座位上。
“…不,我不會有\"強烈\"的不…”
“完蛋了!”餘娜心道。“鐵”已經象瘋狂的巨蛇一樣在她體內烈動,給她更大的刺。偏偏在眾目睽睽之下,餘娜無法採取任何措施去緩解這種刺。
她象一隻發的貓,在椅上坐立不安。
“…不,控方律師,我寧願下\"地獄\",也不會在此事上撒謊…”已經瘋狂的“鐵”劇烈程度又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餘娜上身猛然靠在椅背上,全身顫抖,牙關緊咬。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員手足無措,證人在此時生病會使庭審中斷的。
“…據我所知,陳倫強已經\"停止\"了與黑社會幫派的聯繫…”楊全此舉只是為了警告餘娜,產生效果後就適可而止,發出了結束的指令。
餘娜謝天謝地,掙扎着站起來,匆匆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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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三人回到了西貢的小樓,彩香將五花大綁的玉玉帶到大屋中來。
“餘小姐,你做得很不錯,設計了幾個不明顯的漏,讓辯方律師能把證據全部推翻。”楊全意地説。
“陳倫強已經當庭開釋,我們可以走了嗎?”餘娜微笑着問道。
“還要等一等,強手已經要求我將你留下一晚。説到底他都是被你拖累了,有理由要求一些補償。”楊全淡淡地説道。阿虎已經取出大捆的麻繩丟在地上。
餘娜望着這些子無數次捆到她們身上的繩索,心生慨。她緩緩地道:“還有這個必要嗎?”
楊全有些奇怪。他皺了皺眉。
彩香突然拽着玉玉來到了餘娜的一邊,將玉玉按跪在地下,挑釁的目光望着楊全和阿虎。
形勢突轉,楊全和阿虎大吃一驚,一向忠心耿耿的彩香為什麼會背叛?阿虎念頭極快,想乘形勢未穩時施以突襲,斷喝一聲,一個蹬腿已經踹向了彩香的小腹。彩香冷笑,雙腿扎住馬步,硬接了他這一腳。
二人身軀同時一震,各退兩步。
楊全的瞳孔立即收縮,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阿虎也愣在當地,不可置信地叫道:“玉玉!”
“算你聰明!”彩香説着在脖頸處幾下,然後向上從臉上揭下一層面膜狀的東西來,出的赫然是玉玉英姿颯的臉龐,那麼地上被捆綁着的當然是彩香,餘娜蹲下身去,以同樣的手法還了她本來的面目。被捆成一團的彩香望着楊全二人,臉羞愧,苦於被封了口,只能“唔唔”地發聲。
楊全平靜下來,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餘娜帶着勝利者的笑容,從包拿出一支帶着金屬框架的黑具模型,“當”地一聲丟在楊全面前,那上面還隱隱泛着的亮光。
“你連\"鐵\"都自己取下來了?我記得讓彩香把遙控器留在海南的!”楊全這次真的動容。
餘娜很快地從包裏取出一個車用香薰,按了一個鍵,裏面有楊全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説道:“解、除!”卡嗒一聲,地上的金屬框架馬上打開。
“…這是利用了我在法庭上陳詞的錄音?找到”解“和”除“二字,並剪輯在一起…你確實很聰明!”
“承蒙誇獎!這是我車裏的一個小設備,別以為只你才有那種稀奇古怪的電子用品。”説到這裏,她的俏臉微微發紅,顯然是想起了“鐵”。
為了掩飾,她接着説:“你們當然看得出玉玉的功力還沒完全恢復,否則我就不會如此客氣了!但我們現在也無法把你倆怎麼樣。所以我只想問一句:雙方還是否執行原來的協議?”
楊全沉默着。阿虎恨恨地問道:“玉玉怎麼恢復體力的?”看到心上的美人成功地逃離自己的魔爪,他實在是不甘心。
“你們催情的那一手確實很毒辣,但我後來體會了出每晚所食藥丸的藥,教玉玉在每晚用家傳的功夫煉化,使之不但能有保持的功效,而且增益氣。只是玉玉初練進展緩慢,因此直到昨晚她才恢復了六七成。”阿虎恍然大悟。
玉玉恨聲道:“若是本小姐功力盡復,你這個魔怎能…”俏臉突然緋紅。
“昨晚玉玉被解開按摩時,一舉制服了彩香。我則連夜用彩香的保養面膜、洗髮等,加上原來鞋裏密藏的催化劑,製成了易容的面具。”餘娜解釋道。
阿虎又問道:“但你們連一晚都等不了嗎?非要自己費力逃走?全哥説話從是算數的。”
“不是一晚兩晚的問題。雖然你倆肯定會放過我們,但那是你們的恩賜。從一開始你們就佔盡主動,直到現在我們姐妹才把局面扳回。我只想讓你們知道女人大並不見得就無腦,你們也不是那麼萬能,那麼無敵!”
楊全終於嘆道:“我確實低估了你們,你們是值得尊敬的對手!”
餘娜驕傲地起:“念在你提供了青頭的資料,我還是幫陳倫強解了官司,畢竟恆金那幫人也不是好東西。筆記本電腦可以還給我了,但記得這是用彩香換來的!”
餘娜和玉玉已經離去,阿虎戀戀不捨地看着消失在遠處的車子。彩香已經被鬆開綁繩,她慚愧地小聲説道:“楊大哥,給你丟臉了。”
楊全毫不在意地説道:“這都不怪你,剛才發現你沒有背叛時我其實很欣。餘娜確實厲害,這麼巧的面具,連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他喃喃道:“我現在對她才真正有些興趣了…”
(全文完)
(一)
去往西安的列車開始檢票進站了。餘娜坐在候車室的長椅上,與一個年輕的姑娘聊得正,聽到廣播後她們站了起來。
自從上次從楊全那裏拿到青頭的犯罪證據後,餘娜就準備配合大陸警方把他領導的可能是國內最大的婦女販賣團伙打掉。而青頭十分狡猾,神龍不見首尾,以前就是因為抓不住這個人販子頭目,他的團伙幾次死灰復燃。
因此餘娜決定親自探查。玉玉已經在西安活動了兩個月,打好了前站,餘娜正前去會合。
“蓮姐,我們的位置正好是隔壁呢!”對餘娜説話的年輕姑娘方子晴邊走邊微笑着説,漂亮的臉蛋映夕的餘暉。她是一個正在返校的在讀研究生,與餘娜在等車的時候閒聊,一見如故。而餘娜現在的身份是西安89中學的教師,名字是“陳蓮”。
“是啊,晚上還可以聊聊天…”餘娜輕鬆地説。子晴進入軟卧的包廂,把揹包放到自己下鋪的板上,坐在旁邊鋪位上的兩個男人眼光迅速地向子晴一掃,又漫不經心地繼續打牌。
餘娜心念一動,説:“子晴,你原來是下鋪呢,我在隔壁的是上鋪,不太習慣爬高,咱們換一下好嗎?”
“好啊,”子晴快地答到,拿起揹包轉身出來了,輕捷的腳步散發出動人的青氣息。
打牌的兩人中那個瘦子似乎有些懊惱,回頭望了望餘娜,不由眼前一亮,主動向裏靠了靠,方便她進來。餘娜今天穿着典雅的淺綠套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長髮挽成了利利的髻,配上細細的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是一位極富女魅力的白領。
列車準點出發了。
餘娜邀請方子晴一起去餐車用了晚餐,子晴吃了幾塊西點和一些水果沙拉就喊了,説是要保持身材。餘娜勸她多吃點,年輕女孩還會發育的。“呵~,蓮姐,你的那麼大,就是多吃東西發育起來的麼?好羨慕啊!”子晴嬌笑着輕聲説道。
“小丫頭真不害臊啊,小心今後沒人敢要你。”餘娜臉有點發燒,裝着認真的樣子説道。她望了望旁邊,幸好沒人注意。她很喜子晴,這個女孩讓她想起了玉玉。
餘娜取出一個沒有任何字樣的銀小包裝,撕開,取出一粒淡紫的藥片了下去。子晴好奇地看着她,問那是什麼藥,或者是美容用的?
“這個就不能請你吃了,是治慢胃病的-放心,不太嚴重”,餘娜説着猶豫了一下,又取了一片藥放到口中,用纖細的手指端起冰水,優雅地送了下去。
“蓮姐,你真有女人味,一舉一動都顯得特別有魅力!我真恨不得變成男孩子來娶你!”子晴的臉有點紅撲撲地,長睫撲閃着,帶笑的雙眼有點醉着望着餘娜,喃喃地道。
“小丫頭,不怕別人以為你是變態狂嗎?”餘娜薄嗔道。
列車“哐當哐當”,載着兩個美女的低聲笑鬧,輕快地在夜幕中前行。
二人回到軟卧車廂,在包廂門口又坐着聊了一會。這時車廂過道里只有另外兩三個人了,遠遠的洗漱間裏還有人在嘩嘩地衝着水,乘客們都準備休息了。她們互致晚安,子晴進了包廂,餘娜也走向自己的包廂。
包廂的門半掩着,餘娜停在門口,藉着過道的燈光掃了一眼裏面,用鼻子輕輕嗅了嗅,才不緊不慢地走了進去。瘦子還沒回來,屋裏的燈都已關了,兩個上鋪沒人,對面下鋪那人在捂着大被子睡覺,面衝牆壁,隨着車子的節奏輕微地晃着。
餘娜眼光不離那人,謹慎地坐在自己的上,準備先下高跟鞋。
正當她彎下的時候,突然有人握住了她的兩隻腳踝,迅速地向下拉扯。她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一下跪到地上,雙手撐在了對面的邊,膝蓋劇痛,“啊”地叫了出來。
“花生瓜子礦泉水!啤酒飲料!…”與此同時包廂外的列車員大聲吆喝着,推着小車轟隆隆地走過,還順手關上了這個包廂的門。
就在此刻,睡覺的男人旋風般地翻身坐起,左手揪住餘娜的髮髻把她的頭按在上,一把雪亮的刀上了她的脖頸,“別動!不許叫!”男人惡狠狠地低喝。
餘娜猶豫了一下,決定放棄抵抗。面前的男人壯有力,小臂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表情十分緊張,如果奮力反抗,可能會立刻被割開喉嚨。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餘娜的腳踝被鬆開,瘦子捷地從下鑽出來,把一大團破布強進餘娜嘴裏,再用領帶勒住。破布幾乎抵到了餘娜的喉頭,她不一陣噁心。
瘦子扭一下門的鎖鈕,把包廂鎖好。
餘娜依然保持跪姿,兩個男人將她的上半身按在上。餘娜的雙臂被一左一右擰到背後,不安地扭動着,卻更起兩個男人的征服望。餘娜又象徵地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這最後的反抗機會,順從地讓兩個男人將自己繩捆索綁起來。狹小的空間拚的是蠻力,並不適合她使用格鬥技巧,而且那把鋒利的刀子還咬在壯漢的口裏!
一條雙股繩索搭在餘娜雪白的後頸,兩端分左右到她的身下,瘦子跳到上,再從她的腋下把繩子抻過來。壯漢此時把餘娜的雙腕叉,野蠻地扭在後,而且叉開雙腿斜向下死死着餘娜撅起來的股,讓她俯在上無法動彈。餘娜到股上有子一樣的東西硬梆梆地硌着,她知道因為捆綁自己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壯漢的具已經充血起。
瘦子用力緊從餘娜身下抻回的兩股繩子,餘娜後頸和左右鎖骨被大力緊,不在鼻中抗議地“唔”了一聲,“都已經把人家制服了,還捆這麼大力!”她忿忿地想,身體扭動起來,但在壯漢的重下,她的掙扎顯得虛弱無力。
瘦子毫不憐香惜玉,繼續將繩索在餘娜大臂上緊兩週,然後穿過她頸後的繩索,用力向上緊,餘娜的大臂被迫向身後背去,以緩解力,但後果卻是被捆得更緊。小臂也如法炮製,最後餘娜雙腕叉着被高高吊起,瘦子在她腕上打了幾個死結,長吁了一口氣。這個美麗的獵物終於被生擒活捉了。
餘娜也暗暗吐出了一口氣,她並不太害怕,甚至有些享受此時的覺。自從楊全之事結束後,她內心的受好象被放出牢籠的野鹿,不時在她成的身體中衝撞。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她試着將自己捆綁起來,但找不到那種覺,總是索然乏味而終。
餘娜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雙臂、肩膀、上身都已經被繩索無情地錮,無法移動一絲一毫。“終於又被人捆綁起來了”,她想着。嘴也被得地,只能發出人的“唔唔”的鼻音,與其説是呼救,不如説是對綁架者的惑。
壯漢抓住餘娜背後的繩結,將她拎起來坐在上,藉着從紗簾透出的微弱光線,欣賞着自己的獵物。
餘娜五花大綁地坐在那裏,左右被兩人挾持着一動不能動,黑暗中隱約可見雙股麻繩從她修長的脖頸後勒過秀美的雙肩,從腋下回到身後。左右雙臂被捆在身後,她不得不背手以緩解繩索的力,豐的房自然地立出來,看起來要漲破雪白的襯衫。
在這樣的黑暗車廂裏,還有什麼能比五綁大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成女人更有引力的呢?
瘦子笑着,鳥爪一般的怪手探入了餘娜的大腿之間。餘娜讓眼中充驚懼的神,搖着頭“唔唔”地拚命地掙扎,但身後的繩結依然被壯漢牢牢地抓住,讓她的努力無濟於事。
瘦子得意地低聲叫道:“真是個天生的婊子,下面已經了!”餘娜的俏臉一陣發燒,幸好黑暗中兩個男人看不到,其實她在被二人捆綁的過程中已經高漲。她此時不想起了楊全,就是這個混蛋讓自己變成受狂一樣的女人,卻又在她空虛的子裏了無蹤跡。瘦子得寸進尺,伸進餘娜的內翻開瓣,食中二指入了道,開始鑽探。
壯漢坐到餘娜身後,兩隻大手握住餘娜的雙猛力地捏起來,“的,彈這麼好!而且一隻手都握不住!”他由衷地讚歎,呼重而急促。餘娜的房在他的侵略下變幻着各種形狀,她覺得很痛,而一種暈昡的快讓這種痛變得無比刺。她呻着,蛇一般扭動着繩捆索綁的體,似是要躲避綁架者們怪手的進攻,但失去自由的事實讓躲避變成了拒還,使兩個男人的動作更野。
熱在餘娜體內竄動,漸漸向下,她在頭昏腦熱中殘存的理智叫道“不好”,但還是不可抑制地從下面湧了出來,了瘦子一手。
“媽的,老子受不了啦,這次該我先上的吧!”壯漢在餘娜身後氣吁吁地説。
看來二人之間還有個協定來確定輪的次序。瘦子雖然也顯得火焚身,但還是幫壯漢把餘娜擺到了上躺着,很不情願地站到了邊。
從被捆好的一剎那起,餘娜知道自己今晚又將被無情地強暴,自從上次被楊全強之後她還不曾有過這樣的“機會”,原始的望經常讓暗夜中的她渴望被強壯的男人捆起來狂。所以她有些期待。
剛才與兩個男人反抗搏鬥、最終被擒,對她來講有些象做的前戲,她需要通過這個過程進入俘虜的角,並無奈地接受征服者的蹂躪。
但這時刻到來的時候,餘娜還是一陣陣地緊張。
壯漢急急火火地扒下自己的長內。餘娜從曲起的雙腿之間望過去,看到壯漢下起一壯的具,在黑暗中泛着黑亮的光澤,微微顫動着向自己來。壯漢跪到餘娜的兩腿間,暴地撕爛了她的連絲襪和內。
“噢,我的新款C.K.!”餘娜氣憤地想着,心疼不已。
壯漢動地大口氣,已經迫不及待地抵在了餘娜的仙女口,他的用力一,捅進了小半。壯漢雙眼火,野獸般地低吼着“小娘皮的還真緊!”他放慢速度,前後了幾次,讓水把整條潤,然後一炮轟進了餘娜的最深處。
“!”餘娜悶哼一聲,上身猛然弓起,又頹然地落下,頭向後死死抵住了板,壯漢已經摟緊餘娜的兩條大腿,瘋狂地着她。火車仍舊“哐當哐當”地高速進行,掩蓋着這個小包廂內強現場的微弱聲音。
餘娜的脯高高聳起,壯漢一邊猛,一邊用大手又撕開了她的襯衫。兩隻不亞於歐美女人尺寸的豪彈了出來,小小的罩僅包圍了它們的尖端,但這一點遮掩在侵犯者眼中也是不能存在的。罩被隨即扯下,餘娜的玉女峯完全地暴在綁架者的視野中。壯漢雙手緊抓她的巨,得風聲水起。
餘娜在下面扭動着,掙扎得死去活來。壯漢認為自己的動作讓她很痛苦,這加大了他施暴的快。其實餘娜在到屈辱的同時,更有久旱逢雨的快。
瘦子象鬧的貓,看到如此的被縛女人,卻不能去,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他了子跪到餘娜的頭上方,遙遙指向她的口。餘娜驚奇地發現這個瘦子的傢伙看起來不比壯漢那遜,長長彎彎地向上立,紫紅的表皮由於充血而略顯透明,從下面的角度看去,頭也是大尺寸。
瘦子用手拿着在餘娜臉上蹭來蹭去,笑着命令着“吃吧,貨,吃吧!”
餘娜聞到一股臊臭的氣味,厭惡地把頭別過去,瘦子就拿去磨擦她的面頰和耳朵。
兩個男人同時了。餘娜到體內的一陣動,壯漢高熱的衝擊着她的子口,她不達到了第二次高。瘦子的則直飈到了她的酥上,然後炮口對準餘娜的臉龐進行了顏,她聞到類似羊羶味的腥臭味道。“怎麼男人的那個全是這種怪味道”餘娜疲憊地想着,用鼻子艱難地換着氣。瘦子將得她臉都是,如果沒有金絲眼睛,雙眼都會被糊住。
瘦子與壯漢換了位置,將餘娜肩頭的襯衫扒到兩邊,出她渾圓的肩膀,貪婪地撫着,並慢慢向下摸去。餘娜的口一起一伏,兩隻嫣紅的頭隨之起落。
她還沉浸在剛才的高中無法自已。
瘦子把是胡茬的嘴湊上去,住了她的左頭,又把住她的右撫摩起來。
餘娜軟弱地扭動掙扎着。
瘦子重新起後進入了餘娜的道。由於剛過一次,他顯得不緊不慢,八淺一深,富於節奏合拍合節,經驗老到地讓餘娜的火重新漸漸燃起。
餘娜從鼻中發出夢囈一般的柔膩聲音,這時瘦子到勢頭一滯,餘娜的道壁緊緊地裹住了他的。瘦子得意地加力入,也加快了的速度。隨着“吧嗞吧嗞”的聲響,餘娜又分泌出大量的水。
列車在初夏的子夜中默默地前行,它無法告知其他包廂裏夢鄉中的乘客:這裏正發生着一場烈而無聲的強。
瘦子完事之後,壯漢又上了餘娜一次。輪終於結束了。
壯漢疲憊地躺在餘娜對面的下鋪上着煙,瘦子檢查着餘娜的行李物品,將錢物首飾等掠進自己的揹包中。餘娜仰面朝天地躺着,綁架者已經用另一條繩索將她的雙腿由腂至膝一圈圈地捆牢,她只能一動不動地等待着綁架者的下一次擺佈。
“老威,”瘦子揮着餘娜的證件,有些興奮地低聲向壯漢叫道:“這個小娘們是個中學老師!”
“是嘛,終於讓咱碰着了,”壯漢也着聲音哈哈笑了“青爺説過好幾次了。
這個娘們又夠夠靚,肯定能賣大價錢!“他的眼珠在黑暗中泛着亮光。
餘娜暗籲一口氣,反而放鬆下來。
她在初次見到壯漢看子晴時發現了只有人販子才有的獨特眼神:一掃將子晴從頭至尾都看到,之後又假裝繼續打牌,其實是將子晴的形像如照相機一般印在腦海裏,面無表情卻在心中緊張地估量着“貨”的成。壯漢當時拿牌的拇指向上挑了挑,餘娜知道那是告訴瘦子“來了個好貨!”
她沒有怎麼猶豫就與子晴換了鋪位,如果兩人真是人販子,很可能就是青頭的人。
機會難得,單人有些冒險,但她會小心謹慎。她認為兩個男人會在夜深人靜時她睡了再動手,她將用防狼劑制服敵人並給警方,再想辦法套出口供。
她回包廂時並不是很晚,還有乘客在活動,自己也在進門時小心又小心,沒想到還是着了道兒。
雖然被五花大綁地被捆在上無法動彈,餘娜還是慶幸三件事:首先是子晴逃過了這一劫;其次是餘娜的最初判斷正確,他們是人販子而不是殺人越貨的強盜,而且還是青頭的“供貨商”,她有可能追出青頭的蹤跡了,只是付出的代價大了一些;最後就是她為了保險起見,預先吃了從瑞士高價購回的藥片,既可以避孕又有強勁的殺菌殺毒功效,兩片可以管4個月。
壯漢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對對,開着車到三門峽接我們,貨辦到了…渭南不行,到那邊天都亮了…”。
壯漢從下拖出一個大皮箱,拉開拉鍊後把餘娜抱到了下。餘娜看着空空如也的皮箱,黑地象怪獸的巨口,彷彿將把自己噬。她讓眼神變得慌張恐懼,使勁晃着頭,意思是“請不要把我帶走!求求你們了!”
瘦子嘿嘿笑着,仔細檢查了她的綁繩,又在餘娜的勒口領帶上貼上了好幾重厚膠布,和壯漢一起把餘娜蜷曲着進了皮箱,説“我們是送您去享福啊,陳老師…”又猥瑣地捏了捏她的翹。
拉鍊合攏,餘娜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列車已經向西安繼續進發,旅客們卻不知道,有個美女旅客已經非正常地,被提前下車了。
餘娜在皮箱內難過地蜷縮着,身下的輪子隆隆地傳來地面坑窪帶來的震動。箱子外的夜涼慢慢滲透到裏面,她到一陣寒意。
前面有一陣低聲的招呼,然後是貨車車門打開的聲音,餘娜到被幾個人抬起來放上了車,過了一會,有人在她旁邊把車門關上。餘娜從車子發動和行進的覺判斷出,這是一輛常見的搬家公司的貨車,全封閉的那種,裏面幹什麼都不會怕被發現。確實是專業的人販子。
車子開了一會,有個男人説道:“現在開了箱子吧,別悶過去了。”餘娜從皮箱裏抬起頭時,聞到嗆人的煙味。一盞應急燈的強烈燈光打在她的身上臉上,讓她一時無法分辨事物,只看到對面幾點忽明忽暗的煙頭,和十幾只貪婪的眼睛。
“嘖嘖嘖,黑耗子你真他媽有狗屎運,到這麼的貨!”一個披着淺灰外套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蹲下,摸了摸餘娜的左右雙。被稱作黑耗子的瘦子抓住餘娜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雙臂,將這個的俘虜拉着站起身來,陪笑着説“等閒還真難遇着呢,張哥。您看看這子、這、這股蛋子…而且還是重點中學的老師呢!”
餘娜象牲口一樣被左抓右捏,抗議般地哼哼着,當然這是完全無效的。張哥抓過瘦子遞上的證件翻了起來,更高興了:“這回梁老闆肯定大出血啦!”張大哥的雙手又捏巴着餘娜被綁繩勒成藕段一樣的雙臂,然後是她纖細的肢,再順着平坦的小腹滑向雙腿之間,那裏的修剪得整整齊齊。“這個娘們身材出眾,大肥,皮膚手也好”張大哥暗暗想到,顯得非常意。
“好,這次的貨正點,耗子老威,價錢翻一倍給你們6萬!”
“謝謝張哥了!財神保佑您進鬥金!”
餘娜還是第一次象貨物一樣被賣來賣去,體會到了無助的屈辱。她恨恨地想,別等姑我找到機會,把你們這幫混蛋先閹後殺!她不甘心地扭動了一下雙肩,似乎想掙綁架者的控制。壯漢在背後扯了一下她的綁繩,提醒她老實點。
“甭來這套虛的,提高供貨質量才是真的。只要是好貨,青爺啥時候短過你們的錢?”張大哥嘆着説,儼然一幅質量監督員的口吻。“再看看另一個吧!”
餘娜一驚,這才發現自己腳邊還躺着另一個黑的大皮箱。又上來兩個男人打開皮箱,從裏面被拽出的赫然是赤身體、五花大綁的方子晴!
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也被牢牢地封着嘴,身上密密麻麻縱橫的繩索沒有束縛住她全身青的活力,運動員一般修長的小腿,發育得很好的豐脯,都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侵犯的念頭。
圍觀的男人都停住了呼,沒想到在餘娜這種優等貨之後,今天的另一個也不輸於她。
子晴被身後的男人抓住雙臂,被迫昂首,兩隻粉的頭隨着急促的呼一起一伏,汗津津的身體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房上、兩腿間白跡斑斑,顯然也經歷了無情的輪。
捆綁子晴的繩索相對繁複。首先玉頸上有一個繩環在前叉,從腋下回到了身後,然後又是一個類似形狀的繩環並列在下面,從子晴深深的溝勒過,形成美麗的圖案,向下捆在高吊的手臂的肘部。
有效制止住子晴掙的是在一對豐上下糜橫過的十數道繩索,整整齊齊地一不,每一都深勒入,將她的雙臂無情地綁在身後,兩隻高高聳起的玉驕傲地立在繩間,頭充血漲得老高。“慶你這他媽怎麼捆這麼狠,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張哥罵着,怪手貪婪地撫摸着子晴天鵝般的玉頸和圓潤的肩頭,子晴柔的肌膚象能滴出水一樣。
“這小妞的力氣大得很,不使勁捆不住啊,張哥”,後面的漢子無辜地説。
子晴經歷了近半小時的殘酷捆綁,因為她被在上時在不停地掙扎。捆綁她的兩人在不得不在每一條橫向的繩索上都再用一條由後至前的繩索加固。把一包長繩幾乎用光了,才制服了這條不屈的美人魚。
“這小妞的暈是粉紅的呢,少見!”張哥着口水,肆無忌憚地着子晴彈極好的雙,子晴被身後的男人控制住身子,白費力氣的掙扎反而讓張哥的興致更高漲。
“連小也是粉的呢!”後面的猥瑣漢子討好地分開子晴的大腿,把她的扒開。“本來她是耗子那個包廂的,她倆臨時換了鋪,這個貨撞到咱們口上啦!”餘娜心裏一沉,看來人家有心算無心,她倆今晚本來就難逃虎口。
一番把玩品評之後,子晴也被張哥以6萬的高價買入。四個“供貨商”千恩萬謝地下了車,鬼魅一般消失在夜幕裏。
餘娜和子晴躺在車廂地板上,隨着顛簸一搖一晃,車子正帶着她們帶駛入新的旅程。餘娜暗暗祈禱着,“但願此行不會太糟糕……”
(待續)
(一)
去往西安的列車開始檢票進站了。餘娜坐在候車室的長椅上,與一個年輕的姑娘聊得正,聽到廣播後她們站了起來。
自從上次從楊全那裏拿到青頭的犯罪證據後,餘娜就準備配合大陸警方把他領導的可能是國內最大的婦女販賣團伙打掉。而青頭十分狡猾,神龍不見首尾,以前就是因為抓不住這個人販子頭目,他的團伙幾次死灰復燃。
因此餘娜決定親自探查。玉玉已經在西安活動了兩個月,打好了前站,餘娜正前去會合。
“蓮姐,我們的位置正好是隔壁呢!”對餘娜説話的年輕姑娘方子晴邊走邊微笑着説,漂亮的臉蛋映夕的餘暉。她是一個正在返校的在讀研究生,與餘娜在等車的時候閒聊,一見如故。而餘娜現在的身份是西安89中學的教師,名字是“陳蓮”。
“是啊,晚上還可以聊聊天…”餘娜輕鬆地説。子晴進入軟卧的包廂,把揹包放到自己下鋪的板上,坐在旁邊鋪位上的兩個男人眼光迅速地向子晴一掃,又漫不經心地繼續打牌。
餘娜心念一動,説:“子晴,你原來是下鋪呢,我在隔壁的是上鋪,不太習慣爬高,咱們換一下好嗎?”
“好啊,”子晴快地答到,拿起揹包轉身出來了,輕捷的腳步散發出動人的青氣息。
打牌的兩人中那個瘦子似乎有些懊惱,回頭望了望餘娜,不由眼前一亮,主動向裏靠了靠,方便她進來。餘娜今天穿着典雅的淺綠套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長髮挽成了利利的髻,配上細細的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是一位極富女魅力的白領。
列車準點出發了。
餘娜邀請方子晴一起去餐車用了晚餐,子晴吃了幾塊西點和一些水果沙拉就喊了,説是要保持身材。餘娜勸她多吃點,年輕女孩還會發育的。“呵~,蓮姐,你的那麼大,就是多吃東西發育起來的麼?好羨慕啊!”子晴嬌笑着輕聲説道。
“小丫頭真不害臊啊,小心今後沒人敢要你。”餘娜臉有點發燒,裝着認真的樣子説道。她望了望旁邊,幸好沒人注意。她很喜子晴,這個女孩讓她想起了玉玉。
餘娜取出一個沒有任何字樣的銀小包裝,撕開,取出一粒淡紫的藥片了下去。子晴好奇地看着她,問那是什麼藥,或者是美容用的?
“這個就不能請你吃了,是治慢胃病的-放心,不太嚴重”,餘娜説着猶豫了一下,又取了一片藥放到口中,用纖細的手指端起冰水,優雅地送了下去。
“蓮姐,你真有女人味,一舉一動都顯得特別有魅力!我真恨不得變成男孩子來娶你!”子晴的臉有點紅撲撲地,長睫撲閃着,帶笑的雙眼有點醉着望着餘娜,喃喃地道。
“小丫頭,不怕別人以為你是變態狂嗎?”餘娜薄嗔道。
列車“哐當哐當”,載着兩個美女的低聲笑鬧,輕快地在夜幕中前行。
二人回到軟卧車廂,在包廂門口又坐着聊了一會。這時車廂過道里只有另外兩三個人了,遠遠的洗漱間裏還有人在嘩嘩地衝着水,乘客們都準備休息了。她們互致晚安,子晴進了包廂,餘娜也走向自己的包廂。
包廂的門半掩着,餘娜停在門口,藉着過道的燈光掃了一眼裏面,用鼻子輕輕嗅了嗅,才不緊不慢地走了進去。瘦子還沒回來,屋裏的燈都已關了,兩個上鋪沒人,對面下鋪那人在捂着大被子睡覺,面衝牆壁,隨着車子的節奏輕微地晃着。
餘娜眼光不離那人,謹慎地坐在自己的上,準備先下高跟鞋。
正當她彎下的時候,突然有人握住了她的兩隻腳踝,迅速地向下拉扯。她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一下跪到地上,雙手撐在了對面的邊,膝蓋劇痛,“啊”地叫了出來。
“花生瓜子礦泉水!啤酒飲料!…”與此同時包廂外的列車員大聲吆喝着,推着小車轟隆隆地走過,還順手關上了這個包廂的門。
就在此刻,睡覺的男人旋風般地翻身坐起,左手揪住餘娜的髮髻把她的頭按在上,一把雪亮的刀上了她的脖頸,“別動!不許叫!”男人惡狠狠地低喝。
餘娜猶豫了一下,決定放棄抵抗。面前的男人壯有力,小臂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表情十分緊張,如果奮力反抗,可能會立刻被割開喉嚨。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餘娜的腳踝被鬆開,瘦子捷地從下鑽出來,把一大團破布強進餘娜嘴裏,再用領帶勒住。破布幾乎抵到了餘娜的喉頭,她不一陣噁心。
瘦子扭一下門的鎖鈕,把包廂鎖好。
餘娜依然保持跪姿,兩個男人將她的上半身按在上。餘娜的雙臂被一左一右擰到背後,不安地扭動着,卻更起兩個男人的征服望。餘娜又象徵地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這最後的反抗機會,順從地讓兩個男人將自己繩捆索綁起來。狹小的空間拚的是蠻力,並不適合她使用格鬥技巧,而且那把鋒利的刀子還咬在壯漢的口裏!
一條雙股繩索搭在餘娜雪白的後頸,兩端分左右到她的身下,瘦子跳到上,再從她的腋下把繩子抻過來。壯漢此時把餘娜的雙腕叉,野蠻地扭在後,而且叉開雙腿斜向下死死着餘娜撅起來的股,讓她俯在上無法動彈。餘娜到股上有子一樣的東西硬梆梆地硌着,她知道因為捆綁自己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壯漢的具已經充血起。
瘦子用力緊從餘娜身下抻回的兩股繩子,餘娜後頸和左右鎖骨被大力緊,不在鼻中抗議地“唔”了一聲,“都已經把人家制服了,還捆這麼大力!”她忿忿地想,身體扭動起來,但在壯漢的重下,她的掙扎顯得虛弱無力。
瘦子毫不憐香惜玉,繼續將繩索在餘娜大臂上緊兩週,然後穿過她頸後的繩索,用力向上緊,餘娜的大臂被迫向身後背去,以緩解力,但後果卻是被捆得更緊。小臂也如法炮製,最後餘娜雙腕叉着被高高吊起,瘦子在她腕上打了幾個死結,長吁了一口氣。這個美麗的獵物終於被生擒活捉了。
餘娜也暗暗吐出了一口氣,她並不太害怕,甚至有些享受此時的覺。自從楊全之事結束後,她內心的受好象被放出牢籠的野鹿,不時在她成的身體中衝撞。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她試着將自己捆綁起來,但找不到那種覺,總是索然乏味而終。
餘娜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雙臂、肩膀、上身都已經被繩索無情地錮,無法移動一絲一毫。“終於又被人捆綁起來了”,她想着。嘴也被得地,只能發出人的“唔唔”的鼻音,與其説是呼救,不如説是對綁架者的惑。
壯漢抓住餘娜背後的繩結,將她拎起來坐在上,藉着從紗簾透出的微弱光線,欣賞着自己的獵物。
餘娜五花大綁地坐在那裏,左右被兩人挾持着一動不能動,黑暗中隱約可見雙股麻繩從她修長的脖頸後勒過秀美的雙肩,從腋下回到身後。左右雙臂被捆在身後,她不得不背手以緩解繩索的力,豐的房自然地立出來,看起來要漲破雪白的襯衫。
在這樣的黑暗車廂裏,還有什麼能比五綁大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成女人更有引力的呢?
瘦子笑着,鳥爪一般的怪手探入了餘娜的大腿之間。餘娜讓眼中充驚懼的神,搖着頭“唔唔”地拚命地掙扎,但身後的繩結依然被壯漢牢牢地抓住,讓她的努力無濟於事。
瘦子得意地低聲叫道:“真是個天生的婊子,下面已經了!”餘娜的俏臉一陣發燒,幸好黑暗中兩個男人看不到,其實她在被二人捆綁的過程中已經高漲。她此時不想起了楊全,就是這個混蛋讓自己變成受狂一樣的女人,卻又在她空虛的子裏了無蹤跡。瘦子得寸進尺,伸進餘娜的內翻開瓣,食中二指入了道,開始鑽探。
壯漢坐到餘娜身後,兩隻大手握住餘娜的雙猛力地捏起來,“的,彈這麼好!而且一隻手都握不住!”他由衷地讚歎,呼重而急促。餘娜的房在他的侵略下變幻着各種形狀,她覺得很痛,而一種暈昡的快讓這種痛變得無比刺。她呻着,蛇一般扭動着繩捆索綁的體,似是要躲避綁架者們怪手的進攻,但失去自由的事實讓躲避變成了拒還,使兩個男人的動作更野。
熱在餘娜體內竄動,漸漸向下,她在頭昏腦熱中殘存的理智叫道“不好”,但還是不可抑制地從下面湧了出來,了瘦子一手。
“媽的,老子受不了啦,這次該我先上的吧!”壯漢在餘娜身後氣吁吁地説。
看來二人之間還有個協定來確定輪的次序。瘦子雖然也顯得火焚身,但還是幫壯漢把餘娜擺到了上躺着,很不情願地站到了邊。
從被捆好的一剎那起,餘娜知道自己今晚又將被無情地強暴,自從上次被楊全強之後她還不曾有過這樣的“機會”,原始的望經常讓暗夜中的她渴望被強壯的男人捆起來狂。所以她有些期待。
剛才與兩個男人反抗搏鬥、最終被擒,對她來講有些象做的前戲,她需要通過這個過程進入俘虜的角,並無奈地接受征服者的蹂躪。
但這時刻到來的時候,餘娜還是一陣陣地緊張。
壯漢急急火火地扒下自己的長內。餘娜從曲起的雙腿之間望過去,看到壯漢下起一壯的具,在黑暗中泛着黑亮的光澤,微微顫動着向自己來。壯漢跪到餘娜的兩腿間,暴地撕爛了她的連絲襪和內。
“噢,我的新款C.K.!”餘娜氣憤地想着,心疼不已。
壯漢動地大口氣,已經迫不及待地抵在了餘娜的仙女口,他的用力一,捅進了小半。壯漢雙眼火,野獸般地低吼着“小娘皮的還真緊!”他放慢速度,前後了幾次,讓水把整條潤,然後一炮轟進了餘娜的最深處。
“!”餘娜悶哼一聲,上身猛然弓起,又頹然地落下,頭向後死死抵住了板,壯漢已經摟緊餘娜的兩條大腿,瘋狂地着她。火車仍舊“哐當哐當”地高速進行,掩蓋着這個小包廂內強現場的微弱聲音。
餘娜的脯高高聳起,壯漢一邊猛,一邊用大手又撕開了她的襯衫。兩隻不亞於歐美女人尺寸的豪彈了出來,小小的罩僅包圍了它們的尖端,但這一點遮掩在侵犯者眼中也是不能存在的。罩被隨即扯下,餘娜的玉女峯完全地暴在綁架者的視野中。壯漢雙手緊抓她的巨,得風聲水起。
餘娜在下面扭動着,掙扎得死去活來。壯漢認為自己的動作讓她很痛苦,這加大了他施暴的快。其實餘娜在到屈辱的同時,更有久旱逢雨的快。
瘦子象鬧的貓,看到如此的被縛女人,卻不能去,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他了子跪到餘娜的頭上方,遙遙指向她的口。餘娜驚奇地發現這個瘦子的傢伙看起來不比壯漢那遜,長長彎彎地向上立,紫紅的表皮由於充血而略顯透明,從下面的角度看去,頭也是大尺寸。
瘦子用手拿着在餘娜臉上蹭來蹭去,笑着命令着“吃吧,貨,吃吧!”
餘娜聞到一股臊臭的氣味,厭惡地把頭別過去,瘦子就拿去磨擦她的面頰和耳朵。
兩個男人同時了。餘娜到體內的一陣動,壯漢高熱的衝擊着她的子口,她不達到了第二次高。瘦子的則直飈到了她的酥上,然後炮口對準餘娜的臉龐進行了顏,她聞到類似羊羶味的腥臭味道。“怎麼男人的那個全是這種怪味道”餘娜疲憊地想着,用鼻子艱難地換着氣。瘦子將得她臉都是,如果沒有金絲眼睛,雙眼都會被糊住。
瘦子與壯漢換了位置,將餘娜肩頭的襯衫扒到兩邊,出她渾圓的肩膀,貪婪地撫着,並慢慢向下摸去。餘娜的口一起一伏,兩隻嫣紅的頭隨之起落。
她還沉浸在剛才的高中無法自已。
瘦子把是胡茬的嘴湊上去,住了她的左頭,又把住她的右撫摩起來。
餘娜軟弱地扭動掙扎着。
瘦子重新起後進入了餘娜的道。由於剛過一次,他顯得不緊不慢,八淺一深,富於節奏合拍合節,經驗老到地讓餘娜的火重新漸漸燃起。
餘娜從鼻中發出夢囈一般的柔膩聲音,這時瘦子到勢頭一滯,餘娜的道壁緊緊地裹住了他的。瘦子得意地加力入,也加快了的速度。隨着“吧嗞吧嗞”的聲響,餘娜又分泌出大量的水。
列車在初夏的子夜中默默地前行,它無法告知其他包廂裏夢鄉中的乘客:這裏正發生着一場烈而無聲的強。
瘦子完事之後,壯漢又上了餘娜一次。輪終於結束了。
壯漢疲憊地躺在餘娜對面的下鋪上着煙,瘦子檢查着餘娜的行李物品,將錢物首飾等掠進自己的揹包中。餘娜仰面朝天地躺着,綁架者已經用另一條繩索將她的雙腿由腂至膝一圈圈地捆牢,她只能一動不動地等待着綁架者的下一次擺佈。
“老威,”瘦子揮着餘娜的證件,有些興奮地低聲向壯漢叫道:“這個小娘們是個中學老師!”
“是嘛,終於讓咱碰着了,”壯漢也着聲音哈哈笑了“青爺説過好幾次了。
這個娘們又夠夠靚,肯定能賣大價錢!“他的眼珠在黑暗中泛着亮光。
餘娜暗籲一口氣,反而放鬆下來。
她在初次見到壯漢看子晴時發現了只有人販子才有的獨特眼神:一掃將子晴從頭至尾都看到,之後又假裝繼續打牌,其實是將子晴的形像如照相機一般印在腦海裏,面無表情卻在心中緊張地估量着“貨”的成。壯漢當時拿牌的拇指向上挑了挑,餘娜知道那是告訴瘦子“來了個好貨!”
她沒有怎麼猶豫就與子晴換了鋪位,如果兩人真是人販子,很可能就是青頭的人。
機會難得,單人有些冒險,但她會小心謹慎。她認為兩個男人會在夜深人靜時她睡了再動手,她將用防狼劑制服敵人並給警方,再想辦法套出口供。
她回包廂時並不是很晚,還有乘客在活動,自己也在進門時小心又小心,沒想到還是着了道兒。
雖然被五花大綁地被捆在上無法動彈,餘娜還是慶幸三件事:首先是子晴逃過了這一劫;其次是餘娜的最初判斷正確,他們是人販子而不是殺人越貨的強盜,而且還是青頭的“供貨商”,她有可能追出青頭的蹤跡了,只是付出的代價大了一些;最後就是她為了保險起見,預先吃了從瑞士高價購回的藥片,既可以避孕又有強勁的殺菌殺毒功效,兩片可以管4個月。
壯漢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對對,開着車到三門峽接我們,貨辦到了…渭南不行,到那邊天都亮了…”。
壯漢從下拖出一個大皮箱,拉開拉鍊後把餘娜抱到了下。餘娜看着空空如也的皮箱,黑地象怪獸的巨口,彷彿將把自己噬。她讓眼神變得慌張恐懼,使勁晃着頭,意思是“請不要把我帶走!求求你們了!”
瘦子嘿嘿笑着,仔細檢查了她的綁繩,又在餘娜的勒口領帶上貼上了好幾重厚膠布,和壯漢一起把餘娜蜷曲着進了皮箱,説“我們是送您去享福啊,陳老師…”又猥瑣地捏了捏她的翹。
拉鍊合攏,餘娜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列車已經向西安繼續進發,旅客們卻不知道,有個美女旅客已經非正常地,被提前下車了。
餘娜在皮箱內難過地蜷縮着,身下的輪子隆隆地傳來地面坑窪帶來的震動。箱子外的夜涼慢慢滲透到裏面,她到一陣寒意。
前面有一陣低聲的招呼,然後是貨車車門打開的聲音,餘娜到被幾個人抬起來放上了車,過了一會,有人在她旁邊把車門關上。餘娜從車子發動和行進的覺判斷出,這是一輛常見的搬家公司的貨車,全封閉的那種,裏面幹什麼都不會怕被發現。確實是專業的人販子。
車子開了一會,有個男人説道:“現在開了箱子吧,別悶過去了。”餘娜從皮箱裏抬起頭時,聞到嗆人的煙味。一盞應急燈的強烈燈光打在她的身上臉上,讓她一時無法分辨事物,只看到對面幾點忽明忽暗的煙頭,和十幾只貪婪的眼睛。
“嘖嘖嘖,黑耗子你真他媽有狗屎運,到這麼的貨!”一個披着淺灰外套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蹲下,摸了摸餘娜的左右雙。被稱作黑耗子的瘦子抓住餘娜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雙臂,將這個的俘虜拉着站起身來,陪笑着説“等閒還真難遇着呢,張哥。您看看這子、這、這股蛋子…而且還是重點中學的老師呢!”
餘娜象牲口一樣被左抓右捏,抗議般地哼哼着,當然這是完全無效的。張哥抓過瘦子遞上的證件翻了起來,更高興了:“這回梁老闆肯定大出血啦!”張大哥的雙手又捏巴着餘娜被綁繩勒成藕段一樣的雙臂,然後是她纖細的肢,再順着平坦的小腹滑向雙腿之間,那裏的修剪得整整齊齊。“這個娘們身材出眾,大肥,皮膚手也好”張大哥暗暗想到,顯得非常意。
“好,這次的貨正點,耗子老威,價錢翻一倍給你們6萬!”
“謝謝張哥了!財神保佑您進鬥金!”
餘娜還是第一次象貨物一樣被賣來賣去,體會到了無助的屈辱。她恨恨地想,別等姑我找到機會,把你們這幫混蛋先閹後殺!她不甘心地扭動了一下雙肩,似乎想掙綁架者的控制。壯漢在背後扯了一下她的綁繩,提醒她老實點。
“甭來這套虛的,提高供貨質量才是真的。只要是好貨,青爺啥時候短過你們的錢?”張大哥嘆着説,儼然一幅質量監督員的口吻。“再看看另一個吧!”
餘娜一驚,這才發現自己腳邊還躺着另一個黑的大皮箱。又上來兩個男人打開皮箱,從裏面被拽出的赫然是赤身體、五花大綁的方子晴!
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也被牢牢地封着嘴,身上密密麻麻縱橫的繩索沒有束縛住她全身青的活力,運動員一般修長的小腿,發育得很好的豐脯,都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侵犯的念頭。
圍觀的男人都停住了呼,沒想到在餘娜這種優等貨之後,今天的另一個也不輸於她。
子晴被身後的男人抓住雙臂,被迫昂首,兩隻粉的頭隨着急促的呼一起一伏,汗津津的身體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房上、兩腿間白跡斑斑,顯然也經歷了無情的輪。
捆綁子晴的繩索相對繁複。首先玉頸上有一個繩環在前叉,從腋下回到了身後,然後又是一個類似形狀的繩環並列在下面,從子晴深深的溝勒過,形成美麗的圖案,向下捆在高吊的手臂的肘部。
有效制止住子晴掙的是在一對豐上下糜橫過的十數道繩索,整整齊齊地一不,每一都深勒入,將她的雙臂無情地綁在身後,兩隻高高聳起的玉驕傲地立在繩間,頭充血漲得老高。“慶你這他媽怎麼捆這麼狠,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張哥罵着,怪手貪婪地撫摸着子晴天鵝般的玉頸和圓潤的肩頭,子晴柔的肌膚象能滴出水一樣。
“這小妞的力氣大得很,不使勁捆不住啊,張哥”,後面的漢子無辜地説。
子晴經歷了近半小時的殘酷捆綁,因為她被在上時在不停地掙扎。捆綁她的兩人在不得不在每一條橫向的繩索上都再用一條由後至前的繩索加固。把一包長繩幾乎用光了,才制服了這條不屈的美人魚。
“這小妞的暈是粉紅的呢,少見!”張哥着口水,肆無忌憚地着子晴彈極好的雙,子晴被身後的男人控制住身子,白費力氣的掙扎反而讓張哥的興致更高漲。
“連小也是粉的呢!”後面的猥瑣漢子討好地分開子晴的大腿,把她的扒開。“本來她是耗子那個包廂的,她倆臨時換了鋪,這個貨撞到咱們口上啦!”餘娜心裏一沉,看來人家有心算無心,她倆今晚本來就難逃虎口。
一番把玩品評之後,子晴也被張哥以6萬的高價買入。四個“供貨商”千恩萬謝地下了車,鬼魅一般消失在夜幕裏。
餘娜和子晴躺在車廂地板上,隨着顛簸一搖一晃,車子正帶着她們帶駛入新的旅程。餘娜暗暗祈禱着,“但願此行不會太糟糕……”
(待續)
很好的文章啊,希望繼續更新,這年頭,文章越來越少了
有情節,有情,有很豐富的資源表現、表演。
作者功夫很深厚,情節展開的不温不火、從容自若,
語言功底也是很深,描寫到位,很有當年“雪米莉”和
“衞斯理”等系列的功力。
H只是情節的需要,而不是主。這才是最高超的寫作技巧。
不要斷,請繼續。
這麼好的文章竟然以前沒發現,而且才兩個人回覆,實在是太遺憾了。這篇文的作者顯然是繩縛好者,但是和一般SM小説不同,着重點依然放在劇情發展上,這使得故事緊張刺,H部分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恰到好處,很值得學習。餘娜的智慧,玉玉的可都是躍然紙上,雖然短但卻是難得的佳品。可惜到現在還沒更新,希望早出。
很好的文章,如樓上所言,這是一部難得的佳作,餘娜的美麗與智慧是她最好的武器,期待看到下文與人販集團的烈鬥爭。
搞警察肯定情連連,既有心裏上又有情上的征服,能足男人原始的望
期待下文中,希望樓主加緊趕寫上續呀,謝謝了
大風大闖過多少,小河溝裏翻了船。綁架餘娜的應該是青頭的手下吧?楊全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的。
遺憾啊,轉眼一年過去還沒更新,難道要太監了?
這樣是樓主的福氣呀!
真是不容易啊,能寫出這麼好的文章,大呼過癮啊!
老文了,可惜一直沒有下文。情節中描寫捆綁的部分居多,似乎歸到sm一類更合適。
很好的文章,如樓上所言,這是一部難得的佳作,餘娜的美麗與智慧是她最好的武器,期待看到下文與人販集團。謝謝斑竹
不錯不錯,情節彩的,不過警察太快投降了
能不能下載啊!txt模式最好。
樓主的想像力真是太豐富了,真正的人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