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欲】（03）【作者：nn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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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nsd

字數：5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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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三）

當我痠背痛艱難地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快到八點了，趕緊穿上衣服打算隨便吃點麪包就去上班。

子的工作是人事，較為輕鬆，不必每天都去上班，現在還躺在牀上矇頭大睡，難為我昨晚累了一宿。

剛走到廚房的時候就聽見一陣叮鈴鐺鐺的碗盆聲，一看，正是王在灶台前忙活着，看樣子是早就起來在那裏做早餐了。

「姐，起的這麼早。」

王大概太專心於早餐上面，都沒有注意到我，被我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緩了口氣笑着説：「你不是要上班，我就起來給你們先做好早餐，免得到時候你餓肚子，晨晨還沒起來？」

「啊！她、她還沒起呢，別叫她了，讓她多睡會吧，反正今天她也不用上班。」

王突然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去忙活起她的早餐了，我一瞬間覺得她的笑容裏似乎還有別的意思，我説不明白。

今天的王和往常不太一樣，是穿的不太一樣，今天她穿了一件純白的襯衫，褲子是一條普通的運動短褲，由於襯衫的下襬較長，遮住了短褲，讓人乍一看還以為沒穿褲子。

我那剛睡醒的大腦瞬間開始活躍起來，連帶着下面支起了小帳篷，趁着她沒發現趕緊走了出去。

一天下來在公司裏我都心不在焉的，我滿腦子想的都是王，是她的一顰一笑是她的倔強堅強，又有她可愛温柔的一面，我試着想過要是我早些認識的是王，肯定不會娶了子吧。

就這麼胡思亂想着到了下班的時間，火急火燎地收拾東西趕緊回家，結婚後的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盼望着回到家裏。

終於是從擁擠的地鐵裏鑽了出來，回到小區，把門打開叫了一聲，卻沒有人回應我。

心裏頓時覺得奇怪，難道兩個人都出去了。

在房間找了一圈之後確實是一個人都不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走去衞生間裏洗了把臉，剛要拿巾的時候，目光瞬間就被洗衣桶上的那條黑絲襪給引住了。

我是一個絲襪控，子的每條絲襪我都記得，我能確定的是這條絲襪肯定不是子的，因為這是昨晚子給她姐姐買的，拿來配衣服。

只是昨晚剛買的絲襪還沒穿怎麼就拿出來洗了，我好奇之下拿起了絲襪仔細翻看，當我把它靠近鼻子的時候一股清香撲面而來，那不是化學合成的香水的味道，而是天然的，更像是少女身上獨有的體香。

「這是王穿過的絲襪。」

我的腦子瞬間出現了這個答案，對於一個絲襪控來説穿和沒穿，是完全兩種截然不同的受。

只是聞着那若有若無的香味，我就能想象的到王穿上這條絲襪時的妖嬈和嫵媚，這種嗅覺從大腦神經又傳遞到了下半身，我發現它比平時要硬的多。

怎麼辦，明知道這是不對的，王是子的姐姐，也就是我姐，我不該這樣對着她的絲襪有任何的非份之想，但我的手就是不肯放下它，我的心臟告訴我此時我是多麼的動。

最後還是慾望戰勝了理智，下了褲子，拿起王的絲襪放在鼻子上，大口大口地呼着它的氣味，底下的老二已經快要爆炸了。

我的刺隨着擼動的速度不斷地增強，只是呼絲襪的氣味已經不能夠滿足我了，便把絲襪套到了雞巴上開始摩擦。

子給自己姐姐買的絲襪當時好牌子，其順滑程度可想而知，只是輕輕地套個，覺像是王正在穿着黑絲給我足，她用大腳拇指挑逗着我的馬眼，另一隻腳則是踩着我的丸，又不時地往我的眼裏鑽。

倫理的忌、絲襪的摩擦和大腦的想象織在一起，沒套幾分鐘我就抑制不住，馬眼裏狂噴出來，還套在我雞巴上的絲襪自然遭殃，一大片的面積被淹沒，黑絲配上白的，視覺蕩之極。

在之後我馬上清醒過來，這下可糟了，把王的絲襪成這樣非被發現不可，怎麼辦，難道把它給洗掉嗎，到時王肯定懷疑，就這麼放在這裏肯定是不行的，扔掉？想了好多辦法，最後都被我否決，眼看着子她們應該也快回來了。

我決定冒險賭一把，將絲襪簡單地清洗了下，小心地在被污染的地方塗上洗衣，以掩蓋它的氣味，最後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總算是把它清洗乾淨，掛到了陽台上去。

説時遲那時快，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電視劇本安排好似的，我前腳剛出衞生間裏出來，子和王後腳就開門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家。

我做賊心虛之下被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王的眼神時不敢與之對視。

「老公你這麼早就回來了，看，看我們都買了什麼東西。」

子興致地晃了晃手裏的購物袋，像我炫耀着她的戰利品，似乎沒有發現我的異樣。

我尷尬地笑了笑順着她的話接下去説：「你這麼明肯定是買到好東西了唄。」

之後簡單地翻看了一下子她們的購買物品，找了個工作的理由回到了房間，這才發現我的後背都濕透了，心臟也跳的異常的厲害。

怎麼辦，會不會被王發現，要是被發現的話可怎麼解釋，另一頭又在想如何沒有發現，那我刻意做的這一切不就白費了嗎，心裏糾結的要命。

就這麼在房間猜測和幻想着事態的種種可能，直到子喊我去吃飯。

飯桌上子和她姐依然有説有笑，一下談到明星娛樂一下談到工作，又會談到附近的景點，我在假裝淡定吃飯的同時也在觀察着王，她顧着和子聊天很少會把目光投到我這來，即使無意中看了過來也是很平淡的那種，和往常一樣，我的心情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失落。

到了第二天，王就到馬寧的公司上班去了，開始了正式的白領生活，準時出門按時下班，而我在那後面的幾天裏還是照樣觀察着王，得到的答案仍是一樣，毫無變化。

其實每到夜裏，睡不着的時候，轉頭看着睡中的子，我內心的愧疚和自責就會無比的放大，一個曾經陪伴你走過艱難歷經磨難的女人，你不好好珍惜，但生活富足了卻開始打起了人家姐姐的主意，我常常在心裏暗罵自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經過幾次的思想反省，我開始把心裏對於王的那種愛憐深藏到心裏，就在我以為自己可以從此迴歸正途的時候，一個轉機出現了，其實不可以説是轉機，對我來説應該是噩耗。

王被馬寧泡上了。

沒錯，就是介紹了王工作的我的合作伙伴馬寧，這件事是他當面親口對我説的。

「我説兄弟，你可、你可真不夠意思，不夠兄弟，這麼好的事情也不給我機、機會。」

我倆有些子沒見，就約出來聊了會天喝點小酒，馬寧今天顯得心情格外的好，自己給自己不斷倒酒，連喝幾杯之後舌頭開始大了起來。

「你這酒量不行了，才幾天沒見就下去了，這才喝多少就開始説胡話了。」

馬寧笑着搖了搖頭，顯得很高興説：「我沒醉，我要説的事情你知道的，你、你別給我裝糊塗。」

我見他越説越沒譜，也不跟他瞎起鬨，自顧自飲，欣賞着酒吧裏的男男女女。

馬寧見我沒理他，自己又説了起來，他很曖昧地笑了笑説：「你小子不夠意思，有這麼好的女人都不跟我説實話，還騙我説是自己的情人，你是、是不是兄弟。」

我聽他話裏意思説的竟然是王，一下注意力集中起來，驚訝地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馬寧得意地笑了笑：「終於肯承認了吧，我就知道。」

我此刻也顧不得他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了，仍是問他：「你還沒回答我那。」

馬寧又得意地揚了揚嘴角：「憑我的本事，這都看不出來，那我這些年在女人堆裏就白混了。」

我知道馬寧在吹牛，還是追問着他，他終於老實代，原來是他在和王的聊天過程中被馬寧設計套出來的，王雖然年紀不小，但論起社會經歷和職場上的手段，哪裏是馬寧這頭老馬的對手。

而後面的一個消息更是讓我五雷轟頂，馬寧把王給泡上了，兩人現在正式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

我説自己不信，馬寧隨即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照片裏是兩個人的合影，一男一女，馬寧和王，從照片可以看出兩人的關係似乎很密切，馬寧是單手摟着王拍的，而王的表情也是十分的自然，甚至可以説是幸福。

直到此刻我不得不相信王和馬寧好上了，我本來就打算把對王的情忘卻掉，現在出現這樣的發展，本來應該是皆大歡喜，但是人的心態是很微妙的。

我和馬寧相識多年，他是怎樣的為人我十分清楚，快三十的人了還沒結婚，身邊的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這樣的男人放在以前就叫二子，專門玩女，王如何找了其他人，哪怕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我也會為她高興，但讓馬寧這混球給搞上了，我的心裏心痛又氣憤。

我不能就這麼放着不管，我必須破壞他們。

馬寧那天晚上跟我説了無數對於王的印象，以及和她發展的情況，還多次問我關於王的過往情況，看樣子像是真的要好好經營這段情。

但人對別人的印象一旦確定就很難改變，我始終不相信馬寧對王的情是認真的，我在一面附和他的同時已經開始思考着怎麼拆散他們這對錯配鴛鴦。

回到家的我思緒萬千，這個被我稱為姐姐的女人，子的姐姐，我卻對她產生了非份之想，原以為是自己一時糊塗，但當聽到馬寧和她走到了一起，我的心在滴血，我知道這不是嫉妒，是對一個好女人未來歸宿的擔憂，我是如此的深愛她，怕她受傷被壞男人騙。

「姐，你在笑什麼呢，有什麼高興的事説出來分享一下嘛。」

晚飯的時候我發現王總是時不時地無意中出那種小女孩天真的笑容，她只是一個人在那笑，卻不知道為了什麼，子也發現了這一點。

「沒、沒什麼，就是工作上面好的，心裏高興。」

「那就行，你笑成這樣，我還以為你找到男朋友了呢。」

説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心撲通一下動地跳了跳，而王則是慌張了起來，「才沒有呢，你別胡説，快吃飯吧，菜都涼了。」

到了夜裏躺在牀上，還在一邊做着美容保養的子突然説了一句：「我猜我姐肯定是男朋友了。」

我驚訝不已，我是馬寧自己告訴的，子是從哪裏知道的呢。

「不會吧，姐不自己説沒有了嗎？」

我假裝糊塗，子卻哼了一聲，開始分析起來：「你沒見她剛才吃飯時候的樣子嗎，笑得那麼開心，女人一生能笑得那麼開心的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要結婚了，二是了男朋友。還有你沒看見她剛才回來的時候手裏是拿着東西的，我姐這麼節約怎麼可能自己買東西，一定是別人送的，兩種情況結合起來，你説是怎麼回事。」

我被子的智慧折服了，平時看起來心大意的她，沒想到觀察的這麼仔細。

「那姐她為什麼不承認呢，這不是好的事嗎。」

女人的心思我不懂，而此刻子這樣一個女諸葛就在身邊，我便以退為進向她請教。

子沉了一會，癟了癟嘴説：「有可能是他們的情還沒到一定程度，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是剛答應了做他女朋友，就恨不得滿世界宣佈，而女人則是經過一段時間瞭解了，確信了這個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她才會説出來的。」

我聽子這麼一説，疑惑頓解，如果真是這樣，王現在還是對馬寧的一個考察期，我只要在其中能讓王了解到馬寧並不是一個靠譜的男人，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拆散他們了。

馬寧和我認識這麼多年，不説了如指掌，但這小子平時愛去哪家足浴店，身邊還有哪幾個女人，愛去夜店、酒吧的習慣，這些我還是知道的，隨便拿出一件來，都能解決眼前的難題。

只是怎麼能不留痕跡地讓王知道呢，我不能在馬寧面前了自己，這可真難辦。

往後的幾天時間裏，我仍在想着辦法，卻一無所獲，而王下班回家的時間越來越遲，打電話的時候總是説自己跟同事出去了，回來已經把飯吃了，而看她回來時愉悦的表情，我的心裏越是着急。

總算是心誠所至，馬寧這小子沒過幾天，竟然約着我去酒吧聚聚，我剛開始想拒絕他來着，但靈光一閃，這不就是機會嗎。

「來，乾杯。」

馬寧一口氣就把酒杯裏的啤酒全喝了下去，看起來心情有點不高興。

我故作關心地問他：「怎麼了，有心事啊，喝這麼猛待會我可不管你。」

馬寧先是沉默了一陣又笑了笑搖着頭，那模樣看起來很無奈的樣子。

「你説我對她那麼好，她還在那給我端着，她到底是想怎麼樣呢。」

我知道馬寧口中的『她』指的就是王。

「你這是説那個女人呢。」

演戲要演到底。

「還能有誰，不就你大姨子王。」

我『驚訝』了一聲：「是她，她又怎麼了，我也沒問她，你倆發生什麼事了。」

馬寧突然若有所思地問我：「王她回去以後有跟你説我跟她的事嗎。」

「這樣的話，她就是有能跟我説嗎？」

「那是跟你老婆説了。」

我『想了想』：「好像也沒有，她跟之前沒什麼不一樣的，沒有什麼變化，我還以為你吹牛騙我，當然也不會去問她。」

聽了我的話，馬寧又開始了沉默，低頭想着什麼嘴裏還唸唸有詞的。

「你還沒説你倆到底怎麼了。」

馬寧苦笑了幾聲：「我跟她這幾天在一起，每天花心思哄她開心，我就從來沒對別的女人這樣好過。呵，今天吃完飯逛街，我一高興想親她一下，誰知道她把我推開，我以為她害羞，還想上去親她，可她一直反抗就是不讓我親她。在大街上的我也不好問她，但那麼多人看着，我今天的臉算是丟盡了。」

他又動地説：「你説這算什麼，如果沒把我當男朋友，那幹嘛接受我的禮物幹嘛跟我去逛街吃飯，連親一下都不讓，我是真不懂她在想什麼。」

馬寧吐完苦水像是花光了所有力氣倒在後面的沙發上。

我『安』着他説：「女人的心思你永遠別猜，猜也猜不着。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我回家讓我老婆幫你問問，看看她是怎麼想的。」

「夠兄弟！」

「別説這些了，今天既然不開心，來這裏就要找開心，聽説新來了一幫『女服務員』，我去叫幾個過來怎麼樣。」

馬寧一聽到女人兩眼放光，一掃剛才的頹廢，直説沒白我這個兄弟。

我笑了笑，便走了出去，往吧枱那裏走，手卻伸進衣兜裏拿出手機，找到那個人的電話撥打下去。

「喂。」

「喂。姐是我。」

沒錯我要打的電話就是給王的，「小弟怎麼了，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晨晨還在家等你呢。」

我今天並沒有通知子晚上會晚點回家。

「我臨時被一幫朋友拉過來聚會，現在人在酒吧呢。」

「我説你那邊怎麼那麼吵呢。那你別多喝，早點回來吧，都在等你呢。」

我裝作喝多了有點大舌頭的樣子説：「不、不行，我開着車來的，現在呃、呃現在開不了，走不了。」

王在那邊有些着急了：「那怎麼辦，我讓晨晨過去接你去？」

「別、別，千萬別，她最討厭我喝酒了，我又沒告訴我今天出來喝酒了，她肯定會罵我的，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過來接下我，幫我把車開回去。」

「這……行吧，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過去，你別再多喝了，趕緊喝點水醒醒酒。」

我又説了幾句掛斷了電話，心裏開始興奮起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照着我的計劃進行着，如無意外今晚就是馬寧和王的訣別之夜。

馬寧和我是這家酒吧的客，老闆和我們私不錯，簡單和服務員耳語了幾句，他就安排了人帶了三名濃妝豔抹、風情無限的小姑娘出來。

我打了個響指領着她們往馬寧的走位走去，那小子在不遠處看見了我，早已經是望眼穿，我的嘴角開始浮現出善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