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花兒盛開在牀上】作者:水色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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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寒冰
第一章蘇雅萱
真後悔和徐龍一起合租房。這小子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隔三差五帶着不同的女孩來我們房子過夜,誰叫他長得帥,格又討女人喜歡呢?可有本錢泡妞沒錯,但也得顧及一下老子的受啊。我們租的是老式的標準兩居室,牆板薄隔音差,三天兩頭夜裏從他卧室傳出牀板的咯吱聲和叫聲,無論在客廳還是我的卧室,都能聽得清楚楚,這讓只有一個女朋友還遠在外地的老子情何以堪?
有好幾次我坐在客廳看電視,並放大電視聲音試圖掩蓋他們不知羞恥的聲蕩語,分散我小弟弟不安分的舉動時,徐龍的房門突然打開,從裏面竄出一個陌生的女孩,女孩或穿睡衣,或穿吊帶,或穿三點,在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時衝進洗手間去洗澡,留在我腦海的只有剛剛在眼前掠過的紅黃藍綠各式各樣單薄的遮羞布。甚至有次一個滿頭蓬鬆捲曲黃的女孩竟然上身一絲不掛地雙手捂着前一對白白的大子從驚呆了的我面前一閃而過。每到這時,徐龍就會光着膀子帶着一臉的疲憊走出他的窩,給我遞上一支煙併為我點上:「冰哥,還在看電視啊?」這傢伙自己也點上一支,一臉滿足的壞笑。
「哦……嘿嘿……」老子吐着煙霧,並回給他一個鄙視的壞笑,視線沒有離開電視,聽着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暇想着剛進去的女孩子光着身子洗去靡的體的情形,邊想還邊暗暗咒罵徐龍這傢伙早陽萎。
徐龍的伴侶們我基本上沒有太多的印象,直到有一天,他帶來了蘇雅萱。
那天,徐龍打電話叫我下樓吃飯,還説帶了一個女孩一起。這傢伙一般帶女孩吃飯很少叫老子的,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我電話裏推拖説不去了,你要帶回家的話,你們吃完飯直接回來就是,不用給我報告,反正我也習慣了。徐龍卻非要我一起坐陪,説什麼這女孩和以前的不一樣,是個乖乖女,他想跟人家認真往,今天就只是吃個飯,晚上人家還要回去,希望我在飯桌上能為他多多吹捧幾句,事要是成了,改天請我喝好酒。
「靠,這孫子還有想認真往的時候?」我心裏開始對他説的女孩到好奇,並且在他再三用「好酒」做誘餌的情況下,我答應了。吃飯選在離我們住的小區不遠,我和徐龍常去的一家餐館。我去時,他和一個清秀的女孩已經在坐等我了,等我走近,徐龍站起來向那女孩介紹我:「這是冰哥,我的室友,也是我老大,就是我常給你説的國內著名廣告公司華東區的設計總監。」
我呸!還華東區設計總監,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小廣告公司普通打工的設計師而已,徐龍這小子,先給我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這是讓我一會兒效仿回敬他呀。
女孩連忙站起來,衝我點頭:「冰哥好,徐龍常在我面前提起您!」耳聽着清澈嬌美的聲音,我這才正眼看面前的女孩,不心裏一動。女孩高挑的身形,清秀的面容,尤其是她用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我,似乎眸子裏有水波盪漾,在傾訴着綿綿細語;又像是沙漠中一泓碧水,讓人頓憐惜。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細膩白皙,襯托着嬌小柔軟的櫻如同半透明的紅果凍。烏黑的長髮用髮夾紮在腦後,又分出兩束順服地由臉頰兩側搭向雙肩。她微笑着站在那裏,出一點點整齊潔白如玉的牙齒,目測有一米六五以上,一條牛仔褲緊緊地包裹住她驚人勻稱的長腿和緊俏的部。她整個人彷彿散發着純明柔美的光芒,將我包圍其間,讓我受着這股清新的芬芳。
「冰哥,她叫蘇雅萱,」徐龍向我介紹道:「嘿嘿,是小弟我的女朋友。」
「去你的」,這個叫蘇雅萱的美女道,「冰哥你別聽他胡説啊,我們還只是朋友。」
我趕緊回過神,向蘇雅萱伸出手:「你好,徐龍以前也向我提過你,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確實是大美女啊!」
「哪有啊,冰哥真會説笑。」蘇雅萱略帶羞澀地説,同時伸出手同我握了握,她的手白皙細,手指修長,握在手中温潤滑膩。蘇雅萱看起來年齡不大,二十來歲的樣子,但神情中透着一點點成的自信,自信中又帶着一點點的羞赧,這讓她看起來雖然清純,但又帶着那麼一點點小。
「好了好了,都自己人,就別客氣了,坐坐坐。」徐龍輕扶着蘇雅萱的細示意讓她坐,「先點菜吧,冰哥,你要不要來點酒?」
看着徐龍對蘇雅萱親暱的動作,我那個羨慕嫉妒恨啊,「他的,這麼好的一妞,難道又要被徐龍這狗的了嗎?」我心裏來氣,但沒表現出來,道:「當然要酒啊,有美女坐陪,怎能無酒,來瓶二鍋頭先,要大瓶的,徐龍陪我喝,你這小子,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也不早點帶來,今天要罰你酒啊。」我深知徐龍的酒量,啤酒一杯倒,白酒更不用説,聞聞恐怕就醉了。
徐龍也有點犯二,在美女面前硬充好漢,竟然不知死活地説:「喝就喝,遲早哪天酒量趕上冰哥你!」
吃飯當中得知,蘇雅萱是藝校表演專業,還沒畢業,馬上升大三,和徐龍在QQ上認識一年多,幾個月前第一次見面,後來陸續又接觸了幾回,相互覺都還不錯(徐龍善偽裝和忽悠),最近才走得近了,今天是第一次來我們住的地方玩。
酒過三巡,徐龍已然招架不住,臉紅得像猴股,而我的話漸漸多了起來,蘇雅萱因為學表演的原因,平時喜歡古典樂,讀書,看電影,而這些除了古典樂外也恰恰是我的喜好,儘管我讀的書侷限在武俠玄幻網絡,電影侷限在島國愛情動作片,但不妨礙我倆聊得很投機。
眼見時間不早,我和蘇雅萱便架着昏昏睡的徐龍回到我們住處,一回來他就倒牀不起,蘇雅萱大概參觀了下我們的住處便要起身告辭,説還得回宿舍,眼見徐龍是不行了,我便送她出門。
「冰哥,你房間真整齊,不像徐龍,亂糟糟的,是嫂子收拾的吧?」蘇雅萱邊走邊説。
「嫂子?哦,不是,是我自己收拾,我女朋友在外地上學。」
我送她到小區門口,叫下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前我把自己的手機號給了蘇雅萱,讓她回到學校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短信。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收到短信,是蘇雅萱發來的,説她已經回到宿舍,讓我勿掛云云,並説徐龍喝醉給我添麻煩等等,我順手將她號碼存下並回復讓她放心,一切不在話下等等。
從那天以後,徐龍便經常帶蘇雅萱來我們住處,只是她從不過夜。蘇雅萱每次來都會給徐龍和我買些水果零食。她的單純和活潑染着我,我也親切地叫她「雅萱」。而這期間徐龍也沒有帶其他女孩子回來過,彷彿他真的子回頭,要用心對待蘇雅萱一般。
終於,在一個週末,蘇雅萱來之後沒有回學校,晚上留了下來。那天晚上,她在我們住處洗完澡,換上一件長度剛好能包住部的T恤,使她白得發亮的細長腿暴在外。剛洗過澡的原因,一頭柔美的長髮瀑般傾瀉下來,恰到好處的披散在尖尖聳起的口,整個身材在單薄的T恤下玲瓏浮凸。我看得眼中冒火,口中乾渴,心中酸甜苦辣。蘇雅萱發覺我在注視她,她的臉連同修長白皙的脖子都紅了,叫到:「哎呀,被冰哥看到我這個樣子,羞死了!」邊叫邊下意示的拉扯T恤的下襬,試圖將自己的美腿能夠多掩蓋一些,並迅速跑進徐龍的房間……
那天晚上,我嫉妒與恨已經遠遠超過了其他情緒,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耳朵緊緊貼在那僅隔一堵的牆壁上,只聽在一陣嬉笑聲後,傳來了倆人的細語聲,細語聲後便是寂靜。寂靜中我還在期待什麼,難道我在期待蘇雅萱被那狗的進出,得嬌連連嗎?我不知道。之後,不知到過了多久,終於又傳來了聲音,我摒住呼,努力想聽清那邊傳來的每一個細節。
蘇雅萱先輕聲説了幾句什麼,聽不太清楚。聽見徐龍道:「……嗯,你先……沒……怕……抬起來……好滑,好喜歡你……」徐龍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這傢伙一向都是肆無忌憚的。
「啊……」雅萱在輕呼,「……自己來……你……唔……唔……慢點,你等會……嘖嘖……等下……」
之後就再沒聽到徐龍的聲音,雅萱的聲音也很小,直到聽不見。之後又聽見蘇雅萱「啊」的一聲略帶恐慌的嬌呼,這才慢慢傳來徐龍那張被他晃到已然不太牢靠的牀的咯吱聲,他們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咯吱咯吱」聲慢慢有了規律,我一手託着耳朵聆聽,一手在下面撫我已經暴怒的小弟弟,大約過了兩三分鐘,咯吱聲停了下來,一切聲音全部消失……徐龍今晚動作很輕,從聲音上判斷,蘇雅萱這妞好像還是初經人事啊!他的徐龍!我手下面加快了動作的頻率……
所謂狗改不了吃屎,説的就是徐龍這號貨,明明睡了蘇雅萱這樣十全十美的女孩,他還不知足,這周又換了個女孩帶來住處,當然,我倆的私人生活向來都是互不干涉,老子只是在心底為蘇雅萱那妞叫屈,讓她認識徐龍這麼個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徐龍以為蘇雅萱和他以前睡過的其他女孩一樣,只是隨便玩玩,玩過一次以後愛玩不玩,所以自打上次雅萱在這裏過了一夜第二天回去後,他就再沒有聯繫她,他需要時常換換口味,等哪天換過一輪,再想起她時,他自然會像個蒼蠅般粘過去。
可蘇雅萱不是,他們倆才發生關係,現在經過了驚慌、害羞、幸福幾個階段的變化後,滿腦子自然而然都是徐龍這傢伙,她其實特別想要見到徐龍,而徐龍又一直沒有聯繫她,所以她主動找上門來,想給徐龍一個驚喜,她是這麼認為的。
這是一個星期後,依然是週末,晚上我在客廳看電視,聽着徐龍卧室裏傳來的烈的戰聲,今天的這個女人顯然是個食動物,竟然把徐龍搞得大呼小叫。這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蘇雅萱打來的。
「喂,冰哥,是我,雅萱,你好冰哥,你這會忙嗎?」
「哦,雅萱呀,最近都沒見你,我不忙,怎麼了?」
「冰哥,你在家嗎?」
「嗯,在家。」
「那徐龍回來了嗎?我打他電話提示暫時無法接通,我想是不是在忙啊。」
「呃……是呀,他是還沒回來,可能是在忙吧。」我只能扯謊道。
「那,冰哥,我現在就在你們樓下,我給你們買了一點水果,還給徐龍帶了點東西,我馬上上來,冰哥你幫我開下門吧,我等徐龍回來。謝謝你!」説完蘇雅萱就掛了電話。
靠!都到樓下了,我這替徐龍扯的謊不得馬上被拆穿啊!蘇亞萱可能以為和以前一樣,碰到徐龍沒回家,她會先上來和我聊着天或替那傢伙收拾屋子等他回來。
屋內依然是電視聲和徐龍他們牀上大戰正酣的聲音,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敲徐龍的門,告訴他有人找你,就聽見徐龍在屋內喊了一聲「吊!去球!」緊接着就隱隱聽見雅萱上樓的腳步聲了。完了,徐龍,不是老哥不幫你,是你自己玩火燒身,怪不得老子了。
後來屋內發生什麼我至今都不知道,事後我也問起,而雅萱也沒提起過。我開了門以後,尷尬地對兩手拎滿東西的雅萱説:「不好意思,雅萱,剛剛騙了你,徐龍……他在家,和朋友在……在裏屋……玩遊戲呢,不過你最好等一下再進去,我先下去一下。」説完我都沒再敢看面臉疑問的美女一眼,留着門就下樓了,直下了兩層台階後我都能在樓道里聽到徐龍和那女人酣暢的叫牀聲。
我在下面轉悠着了一支煙,就聽到我們那樓層上「啪」一聲被狠狠地關上大門的聲音,緊接着就是有人走下來急促的腳步聲。只見蘇雅萱這妮子掩面啜泣着跑出樓門,我從背後喊她她都沒有理睬,不知道是太難過還是遷怒與我,我還是快步追上去,一是看到蘇雅萱傷心難過老子也很心疼,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誰不心疼?二是怕她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傻事來。
我追上雅萱跟着她漫無目的走了許久,她最後在小區附近的公共健身器材前停下腳步,我扶她坐下來,她還是哽咽着説不出話,我趁機揩油,輕拍着她的俏背,一邊替他數落徐龍的所作所為,一邊説些希望能逗她開心的話。
「嗚嗚……嗚……嗚,我有哪點不好……嗚嗚……他憑什麼這麼對我?」蘇雅萱終於開口説話。
「就是,只能説明徐龍眼睛長到股上了,不過……也可能是你對他……還不太瞭解。」
「冰哥,嗚嗚,我叫你冰哥是真把你當哥哥一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徐龍是這樣一個人,嗚嗚……?」
「是我不對,雅萱,我也把你當……當妹妹,我也替你到委屈,可是我不知道你和徐龍的關係到底成什麼樣了……再説……再説男女間的這事我也真不好説,不好讓你以為我從中生事,對你有什麼企圖呢。」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勸解着雅萱,她還是時不時泣着,這妞對徐龍還真是用情至深啊。上週徐龍把人家給睡了,以雅萱的單純,她認為將自己全身心都給了徐龍,徐龍也會給對她百般愛憐,她今晚來,可能和上週一樣,也是要留宿的,她是滿心歡喜的來找徐龍挨,卻讓她碰到徐龍和別的女人在大幹,今晚的事情發生太突然,一下子把雅萱美好的情愫和剛剛被徐龍燃起的情澆滅。很多女人都如此,在上牀前推三阻四又遮遮掩掩,可是當倆個人睡一覺起來後,這女人可以毫無矜持可言,反而比男人放得更開,比男人對慾的渴望更強烈更直接。我認為雅萱現在正處於這樣一個過渡期,上週剛剛受到男女之間體的愉悦,可能還對這種愉悦充滿神秘和朦朧,就被徐龍狠狠地打擊。
我一邊打量着哭得梨花帶雨的雅萱,一邊心裏盤算,讓雅萱重新陷入對兩的狂熱就得重新燃起她的慾望,撥她的慾望易早不易遲,得趁熱打鐵,不然時間長了,雅萱的心靈創傷會漸漸癒合;也有可能今後對男人失去信心。唉,看她這麼楚楚可憐,我也是心甘情願地幫她這個忙,做做好人好事。既然徐龍已然沒戲,那這塊掉在嘴邊的我能不嚐嚐嗎?如果過了今晚,雅萱回到學校,我不知道什麼情況和理由才能和她接觸,所以,幫她渡過這個障礙的最佳時機就是今晚!
「哎呀,忘記了還沒吃飯呢,走,雅萱,先一起吃點東西吧。」陪她坐了許久後,我打定主意,決定先拖延她離開的時間。
「冰哥,你去吃吧,我不餓,不想吃。」雅萱好不容易才漸漸停止哭泣。
「走吧,只當是你陪我,其實我心裏也不,不想回去。」我知道雅萱很不擅長拒絕人。
「嗯,那我陪你吃。」
我帶她來到小區附近擺夜市攤的大排檔,這個時間許多餐館還開着門,我之所以帶她到大排檔,並不是因為消費低,而是大排檔可以經營到很晚。點過菜後,我要了兩瓶啤酒,給雅萱要了瓶汽水,其實我希望她喝酒,因為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都喜歡借酒消愁,並且喝過酒後可以更好實施我的計劃。上次一起吃飯時我和徐龍喝的白酒,雅萱沒喝,不知道這丫頭會不會喝酒。今天我想嘗試嘗試,當然,讓她喝汽水只是為了一開始消除她的戒心而已。
在我的再三勸阻下,她終於拿起了筷子,我們邊吃邊喝邊聊,當我第一瓶啤酒快喝完時,她的汽水瓶也空了。在我打開第二瓶時,雅萱終於説道:「冰哥,我也喝,我陪你一起喝。」她指指我手中的啤酒瓶。
「你要不還喝汽水吧……」
「沒事,我少喝點,我想喝。」
我這才裝做勉為其難地為她倒上半杯,並一再囑咐讓她少喝點就行。
酒這東西,在人情緒不好的時候,説少喝點一般是不可信的。雅萱後來跟我説那天晚上是因為心情不好,實際上我知道,在我們桌上有吃不完的菜,有聊不完的話題,尤其是她不知不覺中喝過三巡,在我的開導下自認為已經放得下徐龍這個人,自我覺很輕鬆灑,又能和我這樣一個「哥哥」推心至腹時。
當桌上擺了九個空啤酒瓶時,輕輕颳起了一陣夜風,雅萱粉透着臉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她有點冷了,我猜她可能也出現了意。大排檔附近沒有公廁,我剛剛都是找黑角落裏解決的,並且第一次藉故上廁所時還去了趟藥店,買了一盒「藍的小藥片」。雖然雅萱相對喝的少一些,但她還沒上過一次廁所,這麼長時間也應該有了意。
「冷嗎?」我輕輕問她,表現我的關懷。
「還好了。」
「不知道幾點了?我出門沒帶手機。」我道。
「嗯,我看看」,雅萱從她包裏掏出手機,「呀,都一點多了!」
「都這麼晚了,真是的,咱們走吧。你是回學校還是……?」我問。
「嗯,寢室回不去了,冰哥,你……不管我了,你回吧,都怪我,把你,耽擱到這麼……晚。」雅萱説起話來吐字有點含糊。
「那怎麼行,你看你去哪,我打車送你過去。」
「真的……不用了,你回吧,冰哥,我找個網吧去上上網。」
「你還上網啊,你看你眼睛,哭成這樣再上個通宵,你明天準成大熊貓,一個星期都恢復不過來。」
「那……」她對自己容貌還是很在意的。
「我來安排吧,前面不遠有個快捷酒定,給你開個房,你想睡覺我把你哄睡着,不想睡覺我陪你聊天,成吧?」我説這番話的目的是表示,我並不是給她開好房間我就閃,而是和她一起進去,並且要哄她睡覺或者陪她。如果這時候她還保持清醒的頭腦,那後面的事就很難辦了。
「嗯」,雅萱答應了。
我只登記了一個單間房,因為我也沒説我也要留下,只是讓她覺得我這是在關心她,怕她一個人太過難受放心不下而陪着她。雅萱果然如我所料,一進門放下包就去了衞生間,聽着裏邊傳來「嘶嘶」的小便聲,像水龍頭破裂時水嗞出,又如同清脆的哨子,很是悦耳。我想像着那一股股體從蘇雅萱下面狹小的縫隙中受到壓力噴而出。
呵呵,真是年輕緊湊啊!我想像着後面的按計劃發展的情景:我們能在外面開一間房,説明我的計劃基本上已經成功了多半。之後我陪她聊天,並講點各種帶葷的帶驚悚的小故事,讓她不敢一個人待著,然後強留我陪她,再然後老子假惺惺主動要求睡地板,最後她躺在牀上輾轉難眠,在羞澀與慾望的萌動中邀請我一起同牀而眠,再然後我們不經意的肌膚接觸,慢慢地撥起她原始情慾。嘿嘿,是不是很俗的情景?雖説俗是俗了點,但有效。
我讓雅萱先去洗個熱水澡,她順從地從自己的包裏取了件貌似睡衣的粉物件就進了洗手間,看來她今晚確實是有所準備的來找徐龍的。在她洗澡的時候,我下一粒傳説中的「藍小藥丸」,並不是我那方面不行才吃藥,而是我需要強化自己,今夜要讓這妞徹底被老子征服,讓她永生難忘。我看着電視等待美人出浴。
二十多分鐘後,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我第一反應就只有兩個字:驚豔!絕對是驚豔!
蘇雅萱換上一件極薄的粉睡裙,上面繡着星星點點的白小花,裙子無袖,她半圓形的雙肩和一對藕般的胳膊在外,垂至大腿的裙邊上還有一圈綿綿的絨,這條睡裙清新淡雅又帶着些彷彿情趣內衣的。
她一手擦拭着濕濕的長髮,一手捧着洗澡換下來的衣服,我掃了一眼,看到她手中除了外衣和褲子外,還有折到一起的內衣內褲。亞萱起的部有兩個小小的凸起,可能因為室內空調冷氣的原因,她兩個調皮的頭不安分的起了。很顯然這條睡裙下面就是她完全赤的體。因為喝過酒又剛洗過澡的原故,她原本雪白的肌膚泛着淡淡的紅暈,整個人如同出水芙蓉一般令人心曠神怡。
「冰哥——」她看我呆呆看着她快要口水的樣子,嬌羞地叫我一聲。
「你……怎麼……這麼看我,我這個樣子……好羞……」蘇雅萱道。
「呃……」我回過神來,但眼睛卻怎麼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了,「你……你這件睡衣真好看」我口水道。
「是嗎?嘻嘻,我前幾天剛在淘寶上買的。」説着雅萱還展示般地扭動了幾下身體,使裙襬飄蕩了起來。「我本想今天穿給那人看的,可是他……他……嗚嗚……嗚」雅萱一想到徐龍,水汪汪眼睛裏就叭嗒嗒掉出了眼淚。
女人真是麻煩,陰晴不定啊,我趕忙起身來到她身邊,伸手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珠,她身上散發出的芳香直撲我的鼻孔。
「這是怎麼了,好了好了,咱不提他,一會好好睡一覺,起來什麼事都沒了!」
「冰哥……」她收住泣,眨吧着哭紅的眸子望着我。
「嗯」我也望着她,自認望地很深情。面對眼前的光,我到隨時都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將她按倒在地上狠。
雅萱沒有説話,神更加羞赧,眼睛也不敢與我對視,微微低下了頭,但還是讓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臉上,沒有躲避。
由於手中温潤的手和藥力的作用,我下面兄弟已經發起嚴重抗議,我快要忍不住了。
「雅萱……能讓我……抱抱嗎?」我説出了我計劃外的台詞。
如果這時候這妞拒絕我,那今晚我的計劃也有可能就會落空。但雅萱沒有回應,反而將頭垂得更低。不説話就是不拒絕,我不再猶豫,輕輕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裏,她全身輕輕一顫,便將頭順從地靠在我的肩上。
我懷抱着温香軟玉,嗅着她剛剛洗過的秀髮上傳來淡淡的清香,用手輕輕的隔着她單薄的睡裙撫摸她的後背,她始終沒有拒絕。
就這樣過了許久,我耳邊傳來蚊子般小聲呢喃:「冰哥,親親我……」我差點以為我幻聽了,這比我想像中的情景發展的要快。我當然不會拒絕她,但這時候也不能顯得太過猴急,要不然會前功盡棄的。我在她耳後輕輕一吻,便將她摟地更緊,「嘩啦」一聲輕響,她手中的衣服全部掉在地上。
我雙手握着她的香肩,她的眼神依然遊走在腳下不敢看我。好吧,既然你已經有需求了,我再退縮還是個男人嗎?我今晚會好好滿足你的,小美人!我心想。
我俯下臉,輕輕地吻向雅萱的下巴,嘴剛落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她便發出「嗯嚶」一聲息。我再由她羊脂白玉般的脖頸一直向她耳垂下吻去,她好像對耳朵區域非常,每次到這裏,她都會不自覺地伴隨着加快的氣息輕輕扭動身體,我抓住她這個弱點,嘴不時地輕觸輕她的耳,直到覺她在我懷中的本來有點緊繃的身體漸漸無力發軟。最後從她眼睛吻到臉頰向下堵住她的雙。她稍作遲疑便順從地輕啓雙讓我,我的舌頭便輕而易舉地探入她的櫻桃小口中,享受她的甜。
她的雙手也輕輕的環在了我的上,我輕挪步子緊緊貼着她,全身受着這具青柔軟的身體。我雙手划着圓圈隔着衣服撫摸她的整個後背,時不時試探碰觸她圓圓的翹。我這時不急於將她推倒,我知道像她這樣初嘗果的女孩需要做足十分的前戲,要讓她充分動情,完全受到男女體上的歡愉,必竟按現在這個情形發展,她今天是怎麼都逃不被我入的命運了,那就不如讓我來好好玩一下這位美女吧。
我着她小口中的分泌物,舌尖不停地在她櫻和玉齒上滑動,不時挑逗她的舌頭。在我的撫摸和親吻中,她呼漸漸加快,我的膛幾乎可以受到她劇烈的心跳,她的雙手也由我的際緊緊環起,上下無規律地在我身上摩挲。她的丁香也主動探出,任憑我咂,兩個舌頭相互糾纏抵着對方。
許久,我才將她重新扶正,她滿臉紅暈艱難地睜開朦朧的雙眼,失魂落魄地望着我。徐龍這個喜歡快餐型的禽獸上回肯定沒有給她這麼温存的體驗,這是我從雅萱此刻如痴的神情和上次偷聽得出的結論。
「雅萱,舒服嗎?」我雙手撫摸着她的雙肩輕聲道。
「嗯……冰……哥」她喃喃道,「冰哥,你……你會欺負我嗎?」她茫地看着我。
「當然不會,我要好好疼你憐你。」
「可是……可是我的第一次……」
「一切都過去了,你知道嗎?現在的你才是最美最人的,一切都給我吧!」我打斷她,撫摸着她的頭髮道。
「……嗯……」
我一把抱緊她,暴漲的小弟弟隔着褲子與雅萱柔軟的小腹摩擦擠壓着。小弟弟,再堅持一下,一會讓你瘋個夠,我心裏安着小弟弟,伸出舌頭向雅萱耳後的肌膚,她瞬間就溶化在襲來的快當中。我從她後背起她的睡裙,直接了當將手伸進去,摸着她光滑的背。我的重新回到她果凍般的雙,比剛才更用力地着她,她息着回應我,我們換着彼此的口水。在她的呻呤聲中,我的雙手毫無徵兆地從她後背滑向她光溜溜的股,並迅速地由她股間後探入她最為隱秘的地帶。不出我所料,那裏以經濕了。
雅萱絕沒有想過我會這麼突然進攻她的下面,她剛一被我觸到那個幽秘的所在,便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夾緊部,扭動着枝,可是我的一隻手已經成功佔領,她這麼做恰恰將我的手指夾在她的秘菊和花瓣上。她的扭動事實上增加了我的手指和她陰部的摩擦,並且在摩擦中她分秘出更多的汁。
一般女孩都是將陰部視為自己最為私秘的部位,一旦將這個部位給對方,那麼她渾身上下也就再沒有保留的餘地了,這個時候就是扒光她的衣服,對方也會覺得理所當然。我就是要先搶佔這個至高點,讓她的所有防備完全瓦解,然後再逐漸侵佔玩她身體的其他部位。
此刻的雅萱便是如此,在我指尖挑撥下帶給她的快已經遠遠超過她的羞恥心,覺到她的扭動和無力的掙扎都是徒勞,而且她下體的快如過電般溶化了她的全身上下,她徹底放鬆了,她要將她的身心完全奉獻給我。她微微叉開自己的雙腿,讓我的手指不論從她身體的前面還是從背後都能順利撫摸到她的縫。我側着身一手完全起她的睡裙,另一隻手伸出中指和無名二指,輕輕的按在她緊緻而又濕滑的口上前後滑動。
「啊……嗯……啊啊……」雅萱已經忘情的輕呼出來。
「冰哥……冰哥……啊……啊」更多的愛從雅萱的陰道口分泌出來,順着我的手滴在地上。我端詳着她的神情反應,她雙眼緊閉,頭向後仰,股配合我的手指前後聳動着,兩條胳膊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彷彿一鬆開手她就會癱倒在地。
「嗯……嗯……嗯……啊——」在她的嬌聲中,我另隻手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障礙物,在我扒下自己的內褲時,早已腫漲成紫紅的龜頭「叭」地一下彈在雅萱的小腹上,而她還完全沉浸在極端的興奮當中沒有覺。
她下面氾濫不堪時,我順着她身體的曲線着她的睡裙,雅萱配合我伸直了胳膊讓我將她的睡裙由下而上從頭頂褪去,而後她便一絲不掛地像只雪白的小羊羔般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一手着雅萱雪白堅的一隻房,俯下臉含着她另外一邊略顯青澀的粉紅頭拭起來。
「啊——啊——冰哥——好哥哥——我好舒服——啊啊——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雅萱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了,那隻被含着的頭隨着她的擺幅不停在我嘴裏游來蕩去。
嗯,是時候了。我將雅萱從小蠻上一把摟起,使她雙腿離開地面,雅萱自然而然的將修長的雙腿盤在我的間,濕潤的陰摩擦着我的小腹,我高高翹起的老二順勢被夾在她的雙股之間,熱呼呼的。她雙臂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柔韌的雙擠壓在我的前。她把頭無力地靠在我肩膀上。
「冰哥,快……快點,快來愛我……我……」
我還沒等她説完就已經把她放倒在牀上,在暈黃的燈光下,她全身散發着柔和的光茫,雙隨着呼一起一伏,美豔之極。我用手撫着她小腹下幾縷稀疏的陰,她的雙腿張開,輪踩蹬扭動着,還故意不停地摩擦我的小弟弟,彷彿在示意我快一點展開最後的進攻。這讓我清晰地看到她的木耳,雅萱她當然不是黑木耳,在濕濕的陰下面是條粉光潔的縫,縫周圍已被我玩後沾滿了她晶瑩剔透的體。
我還是用手指按在她的外陰上面,輕輕用兩指分開那條緊實的縫,她平躺着彎曲起小腿,乖覺地為我儘量大地張開雙腿。我彎曲中指關節,探入到她的口當中,向四周划着圓心擴大她的陰道口,當她陰道內粉紅鮮的充滿褶皺的展現在我眼前時,我便將整個手指了進去,並突然加快速度進進出出扣動起來。學藝術的就是不一樣,身體的柔韌很好,她修長的雙腿向兩邊伸展幾乎成為一字形,早已忘記羞恥,並試圖起自己的部。雅萱早就心癢難耐地期盼我對她私秘處更進一步的侵犯,這番突如其來然快速地動,使她身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在「噗嗞噗嗞噗嗞」聲中她達到了今晚第一次愉悦的昇華。
「啊——啊啊——啊啊——哥哥——媽媽——噢——噢」
「啊——」在一聲長呼之後,雅萱的身體出現了連續的抖動,並在陰道內湧出了大量的汁水。
「呃——噢——噢——嗯——嗯」雅萱無力的垂下雙腿,任憑自己陰道的汁水向牀單。
才剛剛開始呢,我上她嬌的身體,將她兩腿向外分開,她朦地望着我高舉的老二對準她的下體,還沒等入,她就已經呻起來。我抬起她濕漉漉的股,將大的龜頭在她陰周圍摩擦起來。雅萱勾着頭,努力地望向我們倆人的下體,試圖親眼見證我入她身體神聖的瞬間。
「哥哥——哥哥——快——我要——」她下體被我的龜頭摩擦玩着,已經急不可待將股向我下面一聳一聳。陰部的肌和淡褐的菊花隨着急促的氣息一緊一緊。
「寶貝,你要什麼?」我繼續摩擦着,一手揪捏她的頭。
「我要——我要——好哥哥,快……我要你我——啊啊啊——」就在她剛説出「我」這兩個字的同時,我已將巨大的龜頭擠進了她相當濕潤的中,同樣突然,同樣毫無徵兆,她同時大呼一聲,身體向上展開,隨之又抖動了幾下,雙手死命的抓住身旁的被單。沒想到這樣乖巧的一個女孩竟然也能喊出「我」這樣俗污穢的詞語,真是個天生的賤貨,不過,這正是我想要的。
入她的同時我也舒服的差點暈過去,憋了許久的老二順利進入到她的身內,被她緊緊的充滿褶皺的壁夾着,明顯覺到她陰道內陰水一股股地衝擊着我的龜頭,麻麻癢癢的,我不長舒一口氣,下體緊接着向美女身體的更深處頂去。
雅萱發出誇張的呼喊:「啊——啊——噢——」
我看了看她被我的老二極度撐開的陰,老二充分受着她小夾緊帶來的快,我雙手捧在她的翹下面,微微向上舉起,開始了正式的。她將雙腿再次盤向我的間,完全隨着我的動作在我身下前後晃動。
「啊——啊——嗯——啊——嗯」她的呻也隨着我的進出有規律的起伏。
我不斷地對她施以極速的衝擊,將連來對這個美妞的憧憬以及對徐龍的嫉妒情緒全部集中在一起,化為輪又一輪的猛烈向着下的嬌軀進攻,而她在下面承受着我給她帶來的一次又一次高,本沒有任何息的機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能由於藥力的關係,在數百下後我都沒有絲毫要出的意思,倒是身下的美女,一遍又一遍的呼爹喊娘,平來雪白的肌膚泛着片片紅暈,從脖子到前沁出細密的香汗。
我提起雅萱的雙腿向上抬,讓她的股間完全平行在我身體下面,然後握着她的腳踝向下,幾乎使兩隻透白的雙腳和她的頭部平行,這才身體用力向下再次下壓,彷彿坐壓在她的股上一般,緊接着展開新一輪快速瘋狂的幹。這個姿勢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雅萱的陰道的隨着我的動翻進翻出濺出一股股的白汁,汁水除了將我和她的陰和小腹粘濕外,還順着她的股溝到向上抬起的股後面。
「啊……哦……媽媽呀……啊……」雅萱的腦袋瘋狂來回擺動着。
初經人事的雅萱哪裏經得起這般狂風暴雨的,毫無停頓的快傳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剩下的就只有張大嘴吧急促的呼聲和嘴角出的口水。
再次數百下之後我終於來了快,我放開雅萱的雙腳,從後背將她已是酥軟的身體托起,緊緊地抱入懷中,彷彿她是坐在我懷中一般模樣,開始了最後的衝刺。這個動作我比較費力,相當於我要靠着部將她的身體全部頂起,但好處是我可以面對面目睹她此刻蕩的嬌容。隨着我的動作,她在我懷中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兩隻手緊抓我的雙肩,兩隻房不斷的上下跳動摩擦着我的膛,她的頭向後仰起,滿頭的黑髮瘋狂地甩來甩去,呻聲又開始跟着我的節奏歡唱起來。快速起伏過後,從老二襲來一陣過電般的快,這快又迅速蔓延到我的全身每一個孔,我將雅萱的股緊緊壓向我的下體,使堅的老二儘量伸展至她體內的更深處,與此同時,老二也開始了急速的脈動,滾燙的有力地飆進雅萱體內深處。
「啊——」雅萱受到的衝擊也來了前所未有的快,全身繃緊向上起,發出一聲幸福至死的呼聲。
我也向後仰起,使最後一點注入雅萱的體內後,就勢往後癱軟躺在牀上,早已像一團軟面的雅萱也撲倒在我懷中,全身壓在我的身上,一下下地搐着,大口大口地呼着。而此時我的老二依然停留在她火熱的陰道當中。
我雙手從後面抓着她的一陣捏,道:「怎麼樣?雅萱,舒服嗎?」
「呵……嗯……舒服……我……我都快……昇天了……」雅萱調整着氣息,夢囈般地回答。
「就是……就是你剛才……看起來好凶……」她將臉緊貼着我的耳邊輕聲道。
「對不起,雅萱,那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我撫摸着她身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道。
「冰哥……」她嬌聲呼喚着我。呼吹到我的臉上,額前的幾縷頭髮不時動着我,得我好癢。老二在她體內好像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我試着頂着她的身體聳動了幾下,「啊,冰……啊啊……冰哥……」雅萱又發出了她令人憐惜的呻。
「想不想再舒服一回?」我下面沒有停止聳動。
「啊,啊……嗯……」的快本沒有允許雅萱回答我,只能俯在我身上受用。
「好,這次該你了寶貝。」説着我將她軟軟的上身從我身上扶起,讓她跨開雙腿坐在我身上,雙手緊握住她的雙以防她又重新倒下來,但部還是頂着她不停運動着。
開始她還對這個姿態不太習慣,有點手足無措,但動的快容不得她有半分思考,很快跟着我進入狀態,跟隨着我的動作一上一下地配合起來。看她得了要領,我慢慢放慢了速度,讓她自己上下動作,她彷彿明白了我的意圖,伴隨着她一聲快過一聲的嬌呼,賣力的將翹抬起落下,一下快過一下。
可是必竟剛才已經有過一輪戰鬥,雅萱嬌的身軀很快沒有力氣讓她持續有力進行這個動作,節奏明顯緩慢下來。我握着她的部,引導她完全坐在我身上,前後晃動她的部,讓我的老二直接深入她的陰道中併產生摩擦力。我鬆開她的房,與她雙手緊緊相握。雅萱明顯更願意這樣的方式,她將上半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雙臂上做為支撐,自己扭動起來。之前的主動權都在我手上,而這次的主動權我給了她,她在來回的摩擦中體會着自己的動作為她帶來的快……
她的陰道中不斷溢出濃稠的汁,在我的小腹上。她在忘我的境界中緊閉雙眼,前的左右雙一上一下跳躍翻騰,充血的頭堅硬的起。她下面的幅度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快,絲毫不考慮我小腹下面有陰的部位已被她磨地火熱,我在她這樣大力的進攻下很快有了覺,不發出了急促的呼,她握着我的小手也更加用力,在一陣狂亂的擺動後,她仰面朝天嬌呼一聲,她陰道內一股股的熱傳到我的,我的也一陣痙攣,將再次向她的陰道深處……
「嘿……還説我兇,你看你剛才發狂的樣子,哪還有一點淑女的樣子?」我奚落着懷中的雅萱。
「冰——哥——」她嬌羞地無地自容,將臉埋在我的膛。
「呵呵,沒想到,平時端莊秀氣的雅萱也有這麼蕩的一面。」
「你還説人家!」
「為什麼不能説,清純的雅萱我喜歡,蕩的雅萱我也好喜歡呢!」
「冰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蕩的女人?」
「可能是吧,誰讓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
「怪不得,徐龍那傢伙今天會那樣……不過不要緊,他愛咋樣咋樣吧,與我無關!」雅萱經過與我的狂歡後真的已經完全解開了心中的結。
「冰哥,你也是一樣嗎?喜歡蕩的女人?」她問我。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清純下掩藏着蕩,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真的好誘人!」
「真的嗎?」雅萱又出她開心的笑顏。
我反身放倒她,讓她平躺在牀上,我側身摟着,望着這個絕美豔的尤物快過後靡慵懶又可愛動人的姿態,下身竟然又開始有了反應。我撫着她的雙,小雞啄米般親吻她的脖子以下部位。
「嗯……冰哥」雅萱舒服的承受着我的親吻,並伸出小手探向我的下體,當她握住我再次起的老二時,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望着我:「冰哥,你……」
「誰叫你這麼人呢」我打斷她,並張口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雅萱本無力反抗我,但握着我的小手卻沒鬆開,還輕輕地上下來回擼動着。我鬆開她的小嘴,從下巴一直向下吻她的雙,接着往下吻向她的小腹,並引導她輕輕翻轉身體平爬在牀上,吻着她的光潔的後背和緊翹的股。
「啊……嗯……嗯……」這小妞竟然這麼快又有了反應,我將她輕輕抱起,她有點茫地在我的指導下用雙臂和膝蓋支撐在牀上,難道雅萱也不知道這個姿勢?
我跪在她身後從後面撫摸着她水不斷湧出的陰道口,由於剛才兩番戰,她的白淨的外陰都已被的發紅。她回過頭來看着我的動作,緊張又期待地等我開始這一輪奇怪姿勢的戰鬥。我輕輕貼近她的股,一手伸向她蕩在前面的嬌,一手伸向她撅起來的渾圓結實的股,雙手同時起來,翹起的老二已經悄悄的對準了她本來就微微張開的。
「叭」地一聲,我冷不防對着她雪白的股就是一巴掌,但用的勁並不大,聲音卻很清脆。
這一巴掌讓毫無防備的雅萱立刻愣了一下,渾身的肌一縮:「啊,哥哥,你怎麼……啊!」在她茫之際,我趁機將戳進那個人的,正式開始第三輪的戰鬥。
雅萱的嬌隨着我的撞擊晃盪起來,美麗的部也被撞得連連顫動,真是個天生尤物啊,我心裏嘆。
「啪……啪……啪……啪……啪……」我勻速規律地着,小腹打擊着她的股,發出清脆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雅萱這次更是放肆的隨着拍打大聲呼喊起來,聲音甜美略帶稚,偏又發出這種蕩的叫聲,一般情況怕是聽見聲音就得繳槍了吧。
這一輪戰鬥最終在我捧着她的股在加速運動中結束,她的股蛋被我撞擊地出現兩團紅暈,老二剛一拔出,雅萱就似虛般完全趴倒在牀上,身體一起一伏大口嬌着,白花花的水混合着我的從她的小中出。
那一晚,我們幹了幾次都不記得,只是現在偶然提起,雅萱還心有餘悸,説我太猛了,但那也是讓她後來對我無法離舍的原因。她堅信,她的那幾個好姐妹都沒有從我身上獲得如此消魂的一夜,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第二天醒來時,已近下午,雅萱恢復了她嬌羞的神態,只不過她依然是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的懷裏,用如清澈見底的湖水般的眼睛望着我,我輕輕地吻吻了她的前額。
「冰哥,我……我……對不起嫂子……」雅萱道。
這妞是真單純還是傻啊,老子把她了一夜,第二天她竟然反過來向我道歉。
「哦,沒事,我會向她解釋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我道。話,這事有解釋的嗎?雖然這事發生了,但我也不會和女朋友分手,老子是有原則的,助人為樂歸助人為樂,愛歸愛,不能混為一談。
此後每個週末都是我們的狂歡,因為雅萱只有週末才可以夜不歸宿。
這一天,雅萱給我打來電話,説是她們寢室幾個人要搬家,東西太多太重,她們幾個女孩子搬不了,讓我週末去幫忙,我不加思索就答應了。我記得她之前説過這事,説是下學期新生入校,校內的宿舍不夠充裕,讓她們老生搬到聯合公寓裏給人家騰地方。藝校現在的生意可真好啊,宿舍都不夠了!
週末我按指定時間趕到藝校門口四處張望,「冰哥——」,雅萱大老遠已經看到我,她和另外兩個美女已經在等了,她們旁邊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包、編織袋等等。
「冰哥,先謝謝你了,她們是我兩位舍友,都是大美女,冰哥可別口水啊!她叫江依依。」雅萱先指着其中一個高挑苗條的女孩為我介紹,這女孩看起來比雅萱更為成穩重,更為俊雅,她比雅萱還要高一些,規模並不很大卻弧線優美的浮凸頂着前潔白繡着花紋的襯衫,下身穿深牛仔褲,雙腿筆直。齊耳的中短髮寫意地搭在尖尖的瓜子臉上,她化着淡淡的妝,聰穎的杏眼勾勒着淡藍的眼線,微薄的雙塗着亮亮的彩。眼角眉宇間除了堅毅的英氣還有種難以遮掩天生的嫵媚,而嫵媚中又帶着淡淡的憂鬱,恬靜當中透着冷淡與。她站在那裏,如同一枝雪中孤梅,有一種別人都無法擁有的、難以言明的氣質。如果説雅萱是秀麗,那她就是冷豔。沒錯,冷豔這個詞就是這個叫江依依的女孩給我留下的印象。
「你好!」我伸出手來想和她握手,她明顯遲疑一下,才將白皙的手伸過來,並且只是將手指前端輕輕放在我的手上,顯得既高貴又傲慢。
「你好。」她嘴角輕輕一撇,擠出一點微笑來。但就這點微笑,就足以讓我心動!
「她是艾米拉,」亞萱指着另一位美女道。
咦?這位美女名字好有特點,而且長像也很有特點!她有着一幅讓人看過一眼就難以忘懷的面容,五官輪廓分明,細細彎彎的眉,長長向上翹起的睫下一雙漂亮到叫人心悸的大眼睛,深深地眼窩異常有神而又靈動調皮,瞳孔是像大海一般的藍,深邃而又媚惑。高高堅的鼻樑,嬌俏的嘴。她渾身散發着混血兒般的奇異的美,除了她的容貌外,她的身材實在也很惹火,像她這種身材,走到哪都應該有百分百的回頭率。她身高和雅萱差不多高,上身穿着非常清涼的黑臍吊帶,展示着她圓潤的肩膀,透過極薄的吊帶一眼就能看到她透明肩帶掛着同樣黑的罩,豐滿的脯彷彿不堪壓迫束縛呼之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隨着她領口的張合若隱若現。稍稍伸展一下身體,就出她那一節粉的小和平坦的小腹。看這樣子,這個艾米拉應該是個異族姑娘。
雅萱看我對這個叫艾米拉的美女滿臉疑惑的樣子,她「嘿嘿嘿」地掩嘴笑出聲來:「艾米拉不是漢族人,她是一位西域美女!」
「怪不得,幸會幸會!」我連忙打招呼道。
「冰哥你好!」艾米拉倒是很熱情。
寒暄過後就要辦正事了。我看着這些箱包尋思從何下手。原來她們寢室一共四個人,學校讓她們搬到聯合公寓,那裏是六人一間,她們嫌待遇不好而且人多又雜,於是商量搬出去幾個人合租房一起住,四個人其中有一個女孩自己已有着落,便只剩她們三人,剛好找了個三居室,一人一間屋子還帶個客廳。
我在附近找了輛貨運小麪包,裝車、卸車、往她們租住的五樓搬運,整個過程中這些體力活基本上都讓老子幹了,幾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多破爛玩意兒,忙完了一定要找個地方讓蘇雅萱好好勞勞。一想到雅萱最近越發誘惑的身體和技巧,我的幹勁立刻充沛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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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樓
第二章艾米拉1
搬完東西,蘇雅萱與江依依、艾米拉她們三人分別整理各自的行李。她們在訂好房子那一天,按照她們各自承擔的房租租金,已經分配好了自己要入住的卧室,如今只需要將自己的東西在自己的地盤上收拾擺放整齊。
冷美人江依依住最大的一間主卧,因為她掏的房租最多。她這間屋子採光最好,帶有空調,另外梳妝枱、櫃子什麼都是應有盡有,最的還是這間房子裏帶有一張超大超軟的,那造型竟然是圓形,我覺大的能躺下五、六個人都不止,一看就知道房東或者以前的主人極好奢靡享樂,讓我聯想到《金瓶梅》或者《蒲團》裏一個男人和N個女人同時的景。
蘇雅萱的卧室次之,不過有一張兩米的雙人,這對我來説足夠了,一會等雅萱收拾好後,先把她推倒在這張上幹上一炮才是硬道理。
異族美女的卧室大小和雅萱的差不多,電腦桌什麼的都有,是張一米五的雙人,這對她來説也已足夠,聽雅萱説艾米拉雖然經常更替異朋友,但她絕不會把異帶回住處,這是她的原則,也是之前一再為大家強調過的。這讓我反而微微有點失望,其實我很想聽聽這位與眾不同的美女的叫是否也與眾不同。
雅萱踩在邊伸長了胳膊擦玻璃,鼻子裏還快地哼着S.H.E.的《不想長大》,聽雅萱説這首歌的曲子是莫扎特的第40號響曲改編的,本來很多人不知道,因為這首歌現在大家已經都很悉了。我管不着誰做什麼曲子唱什麼歌,只是她們組合名字也起的真古怪,SHE不就是漢語拼音的「」嘛,三個女孩子,為什麼非要叫「!」她們想讓誰,內外還是顏?
「冰哥……你腦子裏都想些什麼啊?」雅萱嗔道。「人家那是三個人名字第一個字母的縮寫!」她邊擦玻璃邊為我解釋。
我嘿嘿一笑,看着她擦玻璃時,因為手臂的不停帶動,短短的T恤下襬出她後那節光的小蠻,有點小衝動,過去一手進她的T恤在她後背摸起來。
「哎呀,冰……哥……」雅萱嗲叫一聲。
「噓……」我瞥了一眼外面,示意讓她輕聲些,以防被江依依和艾米拉聽到。
雅萱扭捏着不敢出聲,輕輕擺動身體,我的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游走,到後背罩的帶子上時,「咔」地一下解開了那個釦子,使她前的兩隻小白鴿放開束縛,飛向自由。我從後面順勢將她環抱起來,雙手伸進她鬆開的罩內,剛好握在聳起的一對嬌上。
「啊……」受到刺,雅萱還是忍不住嬌呼出來,她不論什麼時候,身體的反應都依然。
我在她極具彈的嬌上一陣動,原本軟綿綿的小頭很快充血變硬翹起。在我的擾中雅萱情不自低下身子花枝輕顫,嬌連連,我索一把將她拉倒在,她酥軟的身軀一下子靠倒在我懷裏。
我抱住她在上翻滾過來,將她在身下,全身緊緊貼着這個嬌弱香的身軀。雅萱被突如其來的侵擾搞得有點張皇失措,彎曲着小臂雙手平放在腦袋兩側,身體隨着有些急促的息起伏不定,一副在刀俎任我宰割的可憐樣,剛剛被挑起的情使她明亮的眼睛裏帶着一絲不安和一絲渴望。蘇雅萱一向以這種拒還的姿態深深引着我。
我雙手在她T恤下沒有停止撫摸,不斷地在她前肋下和小腹間遊離,並順着她光滑的曲線將T恤起,連同罩一起掀至她的頸下。她的房整個兒呈現在我眼前。
無論是在當時還是直到如今,雅萱的房絕對是我所見的女孩子裏我最為欣賞的一對:馨香撲鼻,白柔滑且富有質。在那兩團不大不小的潔白雪峯之上,兩片淡淡的暈如同淨白的宣紙上點入的兩滴粉水墨,漸漸散開的墨暈當中,由兩粒麗的玫瑰小頭映襯,為其錦上添花,讓人怦然心動,不釋手。
我懷着神聖的心情捧着她的房輪動起來。
「嗯……嗯……啊……」她也全然承受着我的撫,閉上眼睛享受着其中的快,發出輕輕的呻。
我張大嘴,使勁她的一隻房,將其中三分之一都進嘴裏,讓滑的頭直達我的口腔深處,再緩緩用舌往前推動,最後用整個舌頭來回在她的頭上不停打轉。
「啊……啊……冰……冰……哥……啊!」房比耳更容易讓雅萱陷入望的海洋,她沉醉在由房蔓延至全身的意,已渾然忘情,自覺地微微向上着酥,雙手進我的頭髮中一會兒推抵一會兒撫摸。
我舐良久才鬆開她的一隻房,口水從她尖尖的頭上下來,使那嫣紅的一點看起來更加嬌滴,並順着房的弧線往下動,猶如潔白的雪山上淌而下的一條清溪。我隨即換另外一隻房如法泡製,雅萱俏臉浮現出朵朵紅暈,緊蹙的眉頭動着舒暢的笑意,在我身下慢慢扭動起身子。
我俏俏解開她子上的扣子,拉下拉鍊,看她毫無知覺,便將手惡的迅速進她的內,碰觸到她軟軟的那一小撮上……
雅萱被我摸到部才突然間恢復了一絲清明,連忙伸出手拉拽我的胳膊:「啊……不要……冰哥,不要……有人……」
被她這麼一反抗,我這才想起外面還有別人,唉……這小美人也太讓人上火了,隨時隨地、不知不覺都想幹她。現在只能做罷,對不起小弟弟了,不過機會還多的是。
我象徵地在雅萱的小上面撫摸了幾下,才將手出來,這丫頭下面已經噠噠成一片了。
晚上,為了慶祝三位美女喜遷新居,她們決定一起下館子,當然也為了對我出力搬東西表示謝,盛情邀請我參加,去之前我曾懷疑她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埋單。
雅萱深知我的喜好,還為我準備了一瓶白酒。沒想到異族美女艾米拉也是同道中人,為我斟上後她主動為自己也倒一杯。
「來,為我們三姐妹喬遷之喜乾一杯。」艾米拉舉杯道。
「幹!」冷美女江依依和雅萱也舉起杯來,只不過她倆倒的是飲料。
「祝賀你們!」我也湊熱鬧舉杯。
艾米拉確實豪,第一口就喝下三分之一,反觀江依依則是輕輕抿了抿飲料便放下杯子。
由於正是飯點,餐館內的客人很多,而我們這一席無疑成為最搶眼的一桌,原因當然是三位美女太過光彩照人,同時我也招來的眾多絲們毒辣的眼光。
「喂……冰哥,敬你!謝謝你幫我們。」艾米拉向我舉懷。
「不敢,不敢,舉手之勞,不敢居功,再説能幫上三位美女,讓我今天養眼舒心,我應該謝謝你們才對。」我連忙回應。
「呵呵呵呵……」艾米拉笑得花枝顫,光聽她這笑聲,就知道她必定是快之人,而她偏偏又生得這麼美。
「呵……小萱萱,你看你冰哥真會夸人。」她對雅萱道,雅萱夾着菜,聳着肩微笑了一下沒有答話。
「喂,帥哥!」艾米拉又對着我道。
「美女,你這是在叫我嗎?」我道。
「當然,看你年齡和我們差不多,就不叫你冰哥了,『冰哥』還是留給小萱萱叫吧。」艾米拉道。
「呵呵,『帥哥』可不敢當,咱的尊容自己心裏有分寸,雖説算不上慘不忍睹,但多少還是有點含蓄的;至於年齡嘛,我怕是要大你個四、五歲,七、八歲,你叫叔叔也不過份……所以讓你叫哥已經是在安我了。」我道。
「放心,帥哥,這不是在誇你,現在只要是個男人,管他長得怎麼樣,缺個鼻子少個眼照樣喊帥哥,哈哈……」艾米拉道。
「哎……,我剛剛才對自己的形象多了幾分自信,你這就打擊上了……」我又向她舉杯道。
「帥哥,你身體不錯啊……今天搬那麼重的東西,要是我,一件都拿不上樓。」艾米拉喝過一口道,還上下瞄着我看。
「咳……咳……老了,不行了,虧是有你們在,有美女在旁,幹活不累。」我回應她。
「那就叫你老頭子了,嘿嘿……」説完她又盯着雅萱道:「小萱萱,要不你受點委屈,把這個老頭子收了做寨男人吧,以後咱姐妹出個門搬個東西也就有了苦力了,冬天還能暖暖被窩。」
雅萱一聽這話,俏臉立刻飛上兩片紅雲,道:「去你的,你想收,你去收吧,再説人家冰哥早都有女朋女了,不信你問他,她女朋友是不是在外地上學?」
「哦?」艾米拉轉過來,動人的藍眼睛望着我,分明是想從我這裏得到問題的答案。
我高深莫測的笑笑,不置可否。她撇撇嘴角,一臉揶揄地看着我。
酒足飯後,艾米拉看看時間,足地伸個懶,出她可的肚臍,道:「時間剛剛好,今天是週五,我得去上班了……以後下班不用再跑別人家去了,哈哈!」
「咦?艾米拉去上班?」我不解地問。
「艾米拉兼職在迪廳當DS。」雅萱忙給我解釋。
「嗯?DS是?」我依然不解。
「就是在……」
「是什麼你來看看就知道了。」艾米拉打斷雅萱的話,「呶,這個送給你,記得來捧我的場啊,我週五週六周三天都在。」説着往我手裏了一打票,我略看了下,是某某迪廳的門票,覺可能有十幾二十張的樣子吧。
「好,有機會一定去。」我道。後來我知道DS就是迪廳的領舞。
飯畢後我去埋單,但服務員告訴我帳已經有人付過了,是江依依付的。這美妞不吭氣,神不知鬼覺什麼是候都付過帳了,我心想,不過也好,我省了。
因為三個美女是合租,我也不便留下,從餐館出來我便告辭,雅萱主動提出送我。
「冰哥……」雅萱和我並排走着。
「嗯?」我摟上她的纖。
「你……明天晚上……明天晚上有空嗎?」雅萱有點羞澀地問。
「有啊,怎麼?」我道。
「那個……明天晚上,我們房子……可能就我一個人。」雅萱道。
「嗯?」我轉念隨即明白了雅萱的意思,這是讓我明天晚上來陪她過夜啊。
「為什麼呢?她們人呢?」我問道。
「依依她每個週六晚上都出門,一般星期天中午才回來;艾米拉去迪廳上班,週六回來很晚,所以……」雅萱扭捏着説道。
「哦,江依依是去會他男朋友吧?」我問,心想哪個男的能睡上這麼冰清麗的美女也算是不白活一場了。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她去幹什麼,好像是個親戚家吧,依依她沒男朋友。」雅萱道。
「啊,還沒男朋友,不應該啊,像她那麼漂亮,肯定不少人追呢。」我道。
「真的沒有,追她的男的是多的,但她都拒絕了,她在我們系裏,是很出名的。」她道。
「呵呵,真是的,恐怕是眼光太高了,沒有男人能入她法眼吧。」我道。
「不知道,只知道剛進大學那會兒,外校有個男孩和她有過來往,但後來就再沒聯繫了。」雅萱道。
「哦……那艾米拉呢?她有男朋友嗎?」我問。
「這段時間好像沒聽她説起過。」雅萱道。不過這麼一句話我知道了很多信息。
「冰哥,你以後要注意了,艾米拉她……」雅萱言又止。
「她怎麼了?」我問道。
「她……她很會勾引男人。」雅萱説話聲放得很小。
「呵呵,雅萱,你擔心我被她給勾引跑嗎?」
雅萱搖搖頭:「不是的,艾米拉其實人很好的,還有依依,她們都很照顧我,如果你喜艾米拉,我也不會生氣的,她要喜上你,我也不生氣,就像嫂子一樣,必竟那天晚上是我不好……」
雅萱真是單純的如同白紙,她這麼説,讓我想起張玲的一句話:「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裏去。」這一刻,我彷彿讀到了雅萱這丫頭對我卑微與低迴綿的情義,讓我頓生憐惜。
「快別這麼説了,我的小寶貝,你真成女神了,心寬廣啊!」我邊説着邊不懷好意地用手隔着她衣服捏捏她的脯。
「啊……被人……看見了……」她輕呼着。
「那你什麼意思,讓我注意艾米拉。」我繼續問道。
「是因為艾米拉她……她太濫了……她以前經常換男朋友的。我怕冰哥和她走得近了,會傷害到你!」雅萱道。
「呵呵,你多慮了,傻丫頭,我會把握分寸的,大不了我奉獻自己拯救艾米拉於水火之中,佛説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嘿嘿!」我道。
「對了,你剛才説她們明晚不在,又問我有空沒空是什麼意思啊?」我佯裝道。
「嗯……就是……就是……明天晚上你可以過……哎呀,冰哥你好壞,你明知道的!」雅萱看到我狡黠的眼神,跺着腳撒起嬌來。
「呵呵,你不説我哪裏知道嘛,説吧,雅萱,你想讓我明天干什麼,你不説我可真不來了。」我故意道。
「就是讓你明晚過來嘛……」她道。
「過來幹什麼呢?」我緊緊她。
「過來……陪陪我。」雅萱小聲道。
「怎麼陪啊?」我道。
「就是……就是……那樣陪嘛!」她道。
「雅萱你快説清楚,倒底讓我過來怎麼樣?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的!別害羞,大膽説出來,我很聽呢!」我引導她。
……
「……來……幹……我……」在一陣沉默之後,終於,雅萱聲音輕地像蚊子般輕輕説道。要不是天暗,我想肯定能看到雅萱從臉紅到脖子的囧樣。
「什麼?聲音太小,我沒聽清啊,你連着説一次。」我道。
「我想……明天晚上……冰哥……你……你過來……幹我!」終於從雅萱嘴裏再次聽到如此的話,一陣強烈的征服和足油然而生。
「寶貝,就為你這句話,明晚天崩地裂我都要來!你只管洗乾淨躺上等我。」我道。
「冰……哥……你真!」
「不哪叫男人,來,先啵一個!」我説着一把將雅萱拉在沒人的角落,摟緊她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並對她上下其手,得她衣衫不整,直到我伸進她襠的手指扣得她小中水一片,才放她倉皇而逃……
第二天晚上我如約而至。
「冰……哥……」雅萱開門看到我,興奮得小臉緋紅,那聲嗲嗲的語調又甜又綿,在我心裏出微妙的漣漪。她描了細細的眉,抹了淡淡的,出無限温婉。
我一下將她擠在門後讓她動彈不得,腔熊熊的火化為陣陣狂吻,雙手探入她的襟內撫她嬌弱的雙。她起初的一絲羞赧,一點躲閃全被我的狂吻與撫摸一掃而光,抬起一條腿勾在我的間,我順着她的曲線伸入她的短裙,觸摸她滑不留手的肌體,並輕抬她另一條杵在地上的腿。雅萱意領神會地勾着我的脖子,高抬雙腿盤在我的間,我從裙內托起她的翹往她屋內走去。
她在屬於自己的城堡裏與我綿,甚至有點急切地為我除去身上的衣服。我也去她身上一切遮掩,我們赤相對。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梔子花,潔白而無暇,不染纖塵。
當她小裏裏外外水連綿不斷,我才將老二有力的入她的體內,一切都默契天成。
雅萱分明就是一位凌波的仙子,讓我在她嬌軀內澎湃。她秋波婉轉,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傳達她對我熱情的情。我反覆使她達到情的頂點,直至半夜聽到客廳門響,艾米拉下班回來的聲音,我們才抑着最後的聲音一同赴往當晚的最後一波高……
幾周下來,三位美女相處也融洽,如雅萱所説,江依依和艾米拉很有規律,艾米拉自不用説,每週三天去迪廳上班;江依依每週六也確實出門,她也依舊總是冷着張臉,和我説話也不多。所以我和雅萱每週至少能見一次面,見一次至少一次,所以我們倆也很有規律。
這樣也好,我們的生活不算頻繁,每次都很有情,每次都盼着週六快點到來,盼着快點見面。
這天和同事出去喝酒,酒罷分道揚鑣,我稍稍有點飄飄然,獨自走在街上,偶然一抬頭,看到路的拐角處一個門頭霓虹閃爍,青年男女成羣結隊穿梭其間。
「這名字好悉……等等,這好像是艾米拉跳舞的那個迪廳嘛!」我打開錢包看看艾米拉那天給的票,果然不錯,是這家。算一下,明天晚上是見雅萱的子,今天是週五,剛好,艾米拉上班,進去看看,説不定能碰上這個火熱的美女。
走進迪廳,我在昏暗的光燈下躲閃開如痴如狂搖頭擺尾的人們,找了個吧椅坐下,這才往舞池上方的舞台望去,舞台上立着幾不鏽鋼鋼管,幾位穿着暴、化着妝的女孩兒各自圍繞着一個鋼管扭動着身體,舞池中的人們面朝她們,跟着瘋狂擺動身體。
我一眼就看到了舞台中間身材火辣的艾米拉,她今晚麗到了極點:她上身穿一件短到剛剛包住她洶湧上圍的黑發亮緊身皮衣,前深深的溝從向下拉開半節的前領中暴着,彷彿她的皮衣是被雙硬生生撐開的;她下身同樣也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皮製熱,勒得她豐腴的部渾圓凸翹;一雙繫到大腿的黑吊帶漁網襪使她的雙腿看起來修長結實;腳上穿着一雙黑的皮製長靴。
我看得血脈賁漲,需要降降温,隨手點了兩瓶百威一邊喝一邊透過離的光線欣賞艾米拉妖的舞姿,只見她跟隨着勁爆的音樂鼓點扭動着水蛇般的細,部也隨着節奏上下起伏,整個身體呈波形扭動,渾身四着與嫵媚。
她很快發現了坐在下面的我,跳動中微笑着伸出手指了指我,只有我知道她這是在和我打招呼,因為她這個動作和整個舞姿融合的天衣無。我拿起啤酒瓶朝她晃了晃,她起眉,嫣然一笑,向我這邊投來一個媚惑之極的眼神。接下來她每每做出熱辣辣如同做時的動作時,總不忘向我這邊瞟來一眼,最要命的是她在甩動她那頭酒紅長髮時,藍的眼睛傳遞出的勾人魂魄的暗示,彷彿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都在赤地召喚着我:「快來幹我!」
一連幾首DJ舞曲結束後,她才從舞台後方退場。而我,已經看得高漲,腦子都是艾米拉前凸後翹的火辣身姿。不一會,艾米拉裹着一件黑風衣從側面小道來到我跟前,因為音樂聲很吵,她幾乎貼着我耳朵大聲説:「嗨,老頭子,你來了!」她渾身散發着人的香水味。
「嗯,來了就有點後悔了!」我也同樣對着她耳朵吹氣。
「為什麼?」艾米拉道。
「你舞跳得太好了!」我道。
「那還後悔什麼啊?」
「看得我火焚身,太亢奮沒處發啊!」幾周來我經常會和艾米拉開這樣的玩笑。
「哈哈,那你到舞池裏找一個,一會帶去開房啊!」她道。
「沒一個能比得上你,看不入眼啊!」我喊道。
沒有女孩子聽見別人誇她美貌會不開心的,尤其是美女,艾米拉也不例外。
她捂着風衣領口問我:「老頭子,猜猜我裏面穿的是什麼?」
「嗯……」我打量了一下她:「什麼都沒穿!」
「噹噹噹當,給你看!」説着她猛地打開自己的風衣,裏面當然不會是體,不過也差不多,竟然是一套小得剛剛能遮掩她幾個隱秘部位的黑的三點內衣,我鼻血差點湧而出。
「老頭子,一會我就穿這個上去跳給你看,散場了等我,送我回去啊!」説完不由我回答她就擠進人羣消失了,沒多久全場燈光再次一暗,艾米拉連同之前的幾個女孩果然都穿着風衣走上舞台,她們同樣的服裝,也同樣都把風衣釦子全部打開,展示着她們裏面青火辣的體,而且還不時的做出抬腿、劈腿,撫等等讓人看了心難撓的動作……
凌晨散場後,我隨着人一起走出迪廳,在門口點支煙等待艾米拉。看着一個個衣着時尚的美女們被男人摟着抱着擦身而過,我不想像着一會之後她們赤條條被男人在身下翻轉承的模樣,嗯,我真是一個有想法的人。
一直等到了很久,艾米拉才一蹦一跳的出來。
「你不累嗎?看你還連蹦帶跳的。」我道。
「本來很累,一想到你還在等我,就不累了,嘻嘻!」艾米拉調皮道。
「怎麼這麼久啊?」我問。
「本姑娘要卸妝、要更衣啊!」她道。
「嘿嘿……衩也換嗎?」我笑道。
「你猜呢?」她勾我一眼道。
我們正瞎謅調笑間,就聽見背後傳來幾聲尖鋭響亮的口哨聲,還有人在喊:「喂……艾米拉……艾米拉!」
「情你還有粉絲啊!」我道。我和她同時回頭,只見七八個男男女女站成一堆,其中幾個男生朝我們吹着口哨,態度很輕浮。
「別理他們,我們走。」艾米拉説着回過頭一把挽住我胳膊,拉着我快步走。
「嘿……沒想到你這麼潑辣也有緊張的時候啊!」我道。
「不是,我只是想故意怒他們。」她突然壞笑一下,緊緊靠在我身上,我立刻覺到她豐的脯在我的胳膊上碰觸摩擦。
「嘿嘿,既然你主動投懷送抱,那我也得給個面子啊!」説着我便摟上她柔軟的蛇。
「給我站住!」身後傳來一個聽起來已經有些憤怒的聲音。
艾米拉嘆口氣,無奈地停下腳步。
回過頭,我看到有個男人正從剛才那堆人中朝我和艾米拉走來,身後的男男女女也緊隨其後。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瘦瘦,但衣着整潔乾淨,一看就知道是高檔品牌。蒼白的臉上掛着一副金邊眼鏡,從眼鏡裏透着冷的目光看着我和艾米拉。
「艾米拉!他是誰?」男子冷冷地問。
「他是我老公!」艾米拉挽着我高傲地仰起臉。聽她自稱我是她老公我也不好辯解什麼,必竟我也不瞭解情況,撿個便宜老公先噹噹再説。
「老公?放,你不是告訴我説你喜上了女人不喜男人了嗎?」男子顯然很憤怒。
我去,一聽這話我差點沒栽個頭,有沒有搞錯呀?這麼離譜!艾米拉還真是能謅。不過我心裏對情況也大概有個瞭解,八成是這個男人追艾米拉,艾米拉沒同意,反而給他編造了一個她喜女人的藉口敷衍他。
「沒錯,前些天我是喜女人,但他讓我重新嚐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現在喜他!」艾米拉一派胡言語。
「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騙我!」男子道。
「好,你不信是吧,那我證明給你看!」
我正當思忖着她要怎麼給他證明這種事的時候,艾米拉一把拉過我,的雙吻上我的嘴,並且將温熱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一陣舐,不時還發出「嘖嘖」的咂聲。
我大腦一陣短暫的空白,但馬上恢復了神志。媽的,今天老子被這妞利用,當了一回託啊,照這樣發展,這幫孫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麼多人,我一個人肯定不是對手,再説總不能把艾米拉丟下,我自己身吧。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倒是艾米拉竟然敢這麼誆我,不能輕易饒了她。
我越想越來氣,索一把緊摟在艾米拉的上,瘋狂的回吻起她,同樣伸出舌頭與她糾結繞。我身後那幫男女見狀瘋狂的大呼小叫吹起口哨。這時反倒是艾米拉有點措手不及,幾次三番試圖想挪開嘴,都被我緊緊地按住,在之間她竟然漸漸起了反應,呼急促起來,珠圓玉潤的身軀在我懷裏發熱發燙。
我膽子慢慢大了,一隻手隔着她薄薄的單衣撫上她的一隻玉,這房老子關注很久了,今天不借這個機會還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機會摸到……
艾米拉的房渾圓結實,手動人,要不是旁邊還有這麼多的觀眾,我早都按捺不住將手伸進她衣服中了。
親吻撫摸一會兒後,艾米拉把我的手撥開,着我的角,還伸出舌頭誇張地在我的臉頰由下而上過,最後極具挑釁般地自己的嘴,拋給那男子一個勾魂的眼神。
「怎麼樣?相信了吧,要不要我把我老公的那玩意掏出來當你的面吹一吹你才相信啊。」艾米拉邊説着還邊伸手在我襠上摸了一把,我想她肯定覺到了我下面撐起的老二。
「艾米拉,你……」男子被氣得説不出話來。
「就是這樣,我在別的男人身上找不到的覺,他都能給我,他能給我帶來快,帶來高!」艾米拉道。
事情結果出乎我意料,那男子在艾米拉的氣勢下敗退,沉着臉連同他的同夥閃了,臨走時給我撂下一句話:「小子,以後別讓我碰見你!」
「那得看咱倆有沒有緣份了!」我冷笑道。
「老頭子,沒想到你膽子倒正的,那麼些人,你臉不變心不跳的。」艾米拉邊走邊道。
「怕有什麼用,他們人多,跑又跑不了,與其被抓住了打上一頓,還不如先把送上門的便宜給佔了再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嘛!」我道。
「切,老鬼!」她啐道。「不過,你剛才戲演得真好,絕不亞於我們科班學過的。」
「那不是演出來的,是真情好不好,你最後沒摸出來異樣嗎?」我道。
艾米拉這才想起她摸到我下面時的情形,「啊」的一聲輕呼,並且還端詳一眼我的下面。
「真是的,當你説你要把我的傢伙掏出來吹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害我差點當眾子。」我奚落她道。
「去你的,死老頭。」她道。
「不過……他説你喜女人不喜男人,這話真夠絕的!虧你想得出來。」我道。
「……」她沉默了一下。
「怎麼?難道是真的?」我帶着取笑的口吻問。
「……是的,那是真的!」艾米拉緊緊皺着眉道。
我勒個去!聽她親口説出這話,我又差點栽個頭!什麼情況?這麼一個美人,難道是個女同?
「不過……可能和你想象的不一樣。」艾米拉見我神異常,説道:「我只喜一個女的。」
我沒有説話,聽她繼續往下説。
「以前,我有過很多任男朋友,可是後來,我對他們慢慢麻木了,就算是和對方瘋狂的做,我也沒有高……直到有一天,我無意間看到小萱萱換衣服。」
猛地聽到艾米拉説出蘇雅萱,我心裏一震。
她頓了頓,接着説道:「那天看到小萱萱白白的後背,白白的腿和她白白的房,我心跳竟然莫名其妙地加快,身體……身體那方面也有了奇怪的反應。從那天開始,我就常偷偷觀察小萱萱,看她換衣服,看她睡覺……我甚至偷偷摸她換洗的內衣,換過的襪子……我從心底裏想抱着小萱萱親親她。」她提高了音量説道。
「搬家第一天聽到你和小萱萱在她屋裏嬉笑綿,我就有了異樣的覺,酸酸楚楚,但心裏又的。後來好幾次,我晚上下班回來,看到你的鞋子換下來在客廳,我就知道你和小萱萱在上……我還偷偷爬在她門口聽你們做的聲音……」
這妞竟然也好偷聽這一口啊,我沒有打斷她,斷續聽着。
「我聽着裏面你們做的聲音,想象着小萱萱一絲不掛被你的模樣,我就……我下面就水了。」艾米拉的坦率令我到吃驚。
「那你對其他女孩呢?有沒有同樣的覺?」我問。
「沒有,只有對小萱萱這樣。」她道。
我又問道:「那剛才呢?我剛剛親你摸你的時候,明顯到你是有覺的,難道是你裝的?」
「不是的,剛才是真的有覺,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一想到你也同樣那麼親過小萱萱,摸過小萱萱的咪咪,我身上就難受,就發。」
這位異族美女還真是一朵奇葩啊,她的觀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那我和雅萱做時,你會吃醋嗎?或者説嫉恨我?」我問。
「我不知道,但是好像並不十分討厭你,有時候甚至想接近你,接近你時,好像我都能覺到小萱萱身上的氣息。」艾米拉道。
我點上煙嘆口氣,説實話,我真不知道現在該説什麼才好。艾米拉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女同,她只是對雅萱有一種強烈的特殊情懷。但如果現在讓她抑自己的情,那麼哪天會不會真的形成一種更加變態的心理,或者真的走上女同戀的道路?
我試探着問她:「那如果你試想你要是和我……和我那個……的話,你會是什麼反應?」
「……應該是有覺的,我剛剛説我要給你吹蕭時,我下面……就已經有覺了,我想象我吹過的那東西會進入小萱萱的身體,我下面就好。」艾米拉想象還真是不可思議。
或許是這個話題説得艾米拉太沉重了,我打算逗她一下,像往常一樣打趣道:「那剛好啊,你現在就來吧,我剛剛被你就得火中燒呢,嘿嘿……」
「去你的,老頭,你好好待小萱萱吧,她是個好姑娘……」她道。
「但你也是個好姑娘……我不忍心看着你這樣,雅萱很喜你和江依依,她親口告訴過我,説你們待她很好。」我道。
「嗯……」艾米拉答應一聲,未置可否。
我接着道:「而且她説過,如果以後我喜……喜上了你,或你喜我,她都不會生氣的。」
「她真的説過這樣的話?」艾米拉睜大人的眼睛望着我。
「嗯,是真的。」我猛兩口煙,吐出煙霧,內心充矛盾。
「她真純潔。」她喃喃道。
我拋掉煙頭,最後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道:「艾米拉,我不知道這樣説對不對:你現在的情已經扭曲,但我希望你能好起來,成為一個正常的、健康的女孩子。如果説雅萱是能夠治癒你的良藥的話,我願意給你提供幫助。」
艾拉不能置信的望着我,沒有説話。
我隨即又笑道:「嘿嘿,但是……你想和雅萱怎麼樣的話,得先過我這一關才行。」
「……老……頭!原來你還一心想佔本姑娘便宜!」她一個粉拳向我砸來。
話説以前租房的時候,是隔板牆,隔壁也有一個花花公子,那個羨慕嫉妒恨呀,而且那種房子一點都不隔音,就像在你旁邊幹一樣
真是幸運的人生阿,那個徐龍要是知道後面的事不知會不會後悔?
人啊,中間多來點拒還羞的劇情多好。
中間劇情多來點勾搭的情曖昧的情節會更。個人所見。。
羨慕嫉妒啊真是好運氣福
文筆、情節都不錯!
哎,無知少女就是好搞定阿,不過看lz的路子後面要羣p了吧
上移
奇怪,寫的這麼好怎麼沒人頂貼子,期待下文
好文啊,值得大力追捧~
三女中最神秘的江依依莫非是被包的小三?週六周不在。
期待下面的情節啊~
彩紛呈的一篇文章,極為喜這樣的情“”綿綿之文。期望樓主再接再厲,及時貼出後續篇章。
謝謝樓主的分享,萬分謝
還有沒有了,真看得舒服的,好長時間沒有看到這樣的好文章了,加油呀,不要讓弟兄們失望的,這麼好的文章。一定等着的。
話説我這隔音功能也一般,偶也也能聽到些動人的聲音。期待樓主繼續更新,保存拜讀
希望看到更多的彩啊,不過看下面的意思主人公全不是第一次啊!要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