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蘿蔔】(完)【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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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8543
她點點頭,沒有説什麼。東北的蘿蔔有兩種,一種是圓形的紅蘿蔔,一種就是細長的白蘿蔔,最長的可達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蘿蔔」的子差不多就有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讓趴在後背上的孩子吃。據她自己跟我講,有一天夜裏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將,孩子從後面掀開她的衣襟,通過腋窩拽過她一隻子吃。吃着吃着覺得不對,回頭一看,頭上換了一張鬍子拉碴的嘴巴——躲在後邊看熱鬧的一個男人,趁人不注意取代了孩子,偷吃了她的。白蘿蔔的子即使脹滿了水也是鬆軟的,我在與她配時,騎坐在她肚子上,稍一彎就可以把一隻子叼在嘴裏吃。從她股後面她時,還可以把子從她腋窩裏掏過來叼在嘴裏。那時白蘿蔔正是哺期,為了她的兩隻大長子,為了她的總也不幹的水,我從早到晚足足了她一天。
第一眼看見白蘿蔔我就蠢蠢動了。那是我在礦研所的時候,常年在山裏測礦。我們住在一個鄉政府所在地的鎮子裏。這個鄉有個村自己有座小礦山,礦採得差不多了,想另外再開一座,但是憑他們自己的技術力量,搞不清含量高低,便請我們幫忙。所裏派我和一個姓孔的工程師前去,當天晚上,村裏就在白蘿蔔家擺了一桌酒席招待我們倆,村長連同村會計等六七個人陪着我們。菜是白蘿蔔做的。村長説:所以沒去飯店招待我們,是因為白蘿蔔有幾道飯店做不來的絕活,比如「紅燒林蛙」、「黃燜野雞」等等。又介紹説,白蘿蔔是下鄉知青嫁到本地的,父親文革時當過縣革委會主任。白蘿蔔的父親也在座,已經六十多歲了,舉止仍有官僚之風,謙虛地擺擺手説:「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與我同行的老孔是山東人,杯酒落肚便高腔大嗓地要大葱。白蘿蔔剝了兩棵大葱遞上來,老孔一杯酒一口大葱,吃得大汗淋漓。白蘿蔔布完菜就出去了。酒過三巡,我出去上廁所,發現白蘿蔔坐在堂屋一隻凳子上在孩子。我心裏一動,這才注意到白蘿蔔人長得白,子更白,而且那麼大那麼長!看到我,白蘿蔔並不避諱,抬起臉衝我笑笑,仍然袒腹地着孩子。我藉着酒勁摸摸孩子的小臉兒,順便蹭了白蘿蔔的房一下。白蘿蔔又衝我一笑,臉上飛起一朵紅雲。
我上完廁所回到桌前,白蘿蔔也過來了,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我身後,對大家勸酒勸菜。老孔端起酒杯非要白蘿蔔也喝一杯。白蘿蔔喝了,又反敬老孔一杯。接着在她父親提議下,又敬了大家一杯。這一杯,白蘿蔔喝猛了,咳嗽着,笑着,説什麼也不喝了,坐回到我身後,一隻膀子軟綿綿地靠在了我後背上。我心裏一陣狂跳,趁着大家猜拳行酒令,悄悄背過手去摸到了白蘿蔔的胳膊。白蘿蔔沒躲。我心想有門兒,用手繼續探索,摸到了她的脯上。她還是沒躲。我進而把手進了她的衣襟,握住了一隻熱呼呼滑溜溜軟綿綿的子,從盤中部往下一捋,捋到頭上,手心上到一股濕熱,我知道那是她的水,回過手來,假裝擦嘴,把那一汪水嘬進了嘴裏。白蘿蔔在我身後嗔怨地捅了我一下。過了一會兒,白蘿蔔又捅了我一下,咳嗽一聲站起來,着意地看我一眼,出去了。我明白了什麼,剛要起身出去。老孔卻站起來對大家説:「不好意思,我得出去方便方便。」
老孔出去好一陣才回來。我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左右搜尋,不見「白蘿蔔」的蹤影。我拐進房子西側的廁所,卻見白蘿蔔褲子褪在腿腕上,彎着,叉着兩條光的大腿,正用手紙在揩抹陰部。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臉上吻起來。白蘿蔔推開我,小聲説道:「別鬧,讓人看見多不好!」我知道鄉下女人都很實際,急忙摸出一張十元鈔票進她手裏,這在當時就算是大票了。再次抱住她。白蘿蔔不動了,任憑我起她的衣襟,撈起一隻肥軟細長的子叼在嘴裏。我用力嘬了一口,只出一小滴水,我撈起另一隻,乾脆一滴也沒出來。我納悶:剛才在屋子裏,我只輕輕一捋就捋出一把水,這麼一會兒怎麼沒了?我不甘心地抓緊她的子拼命,這時我才品出她的子上有一股濃烈的大葱氣味。我明白了:一定是老孔先下了手,吃光了她的,而白蘿蔔剛才在陰部揩抹的顯然是老孔進去的!我沮喪地放開她。白蘿蔔歉疚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小聲説:「今兒不方便,改天姐到鎮上去,到你住的地方,讓你吃個夠兒!」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天,白蘿蔔從早到晚已經被九個男人過,而老孔是第十個。
白蘿蔔很有信用,隔了兩天,果然去鎮上找到了我的住處。時間是早晨,白蘿蔔説她天沒亮就來了,知道城裏人愛乾淨,她先到浴池洗了一澡。「我不衝你錢,衝你這人!」白蘿蔔邊衣服邊動地着氣,樂滋滋地説:「多少年沒見過你這樣標緻的小夥了,我沒錢,我要有錢就倒貼給你!來,今兒讓姐好好侍候侍候你!」
剛洗過澡的白蘿蔔一臉鮮豔的水,了衣服出來的體更是一掐就能冒水兒的白。那對肥軟細長的大子脹鼓鼓的,半截小指頭似的紅頭上滲出了一滴濃白的汁,看來今天這個子沒被人動過。
我也迅速光了身子,一把將她抱住。
白蘿蔔顫着説:「小點勁兒,都讓你勒出來了!你不想吃了?」
我把她放倒在牀上,剛要撲上去,她坐起來攔住我,盤上腿,讓我仰面躺下,頭枕在她的腿窩裏,兩隻白軟細長的蘿蔔子正好垂在我的臉上。我叼住一隻用力一嘬,水像打開的水龍頭,噝噝有聲地噴進我的喉嚨。另一隻子則像噴泉一樣,自己就噴出了一條線。白蘿蔔自己動手把兩隻頭併攏在一起遞到我嘴邊説:「來,兩個一塊吃!」
我同時含住兩隻頭,兩股水源源不斷地灌進我的肚子。我一面吃着,一面撫摸着她光滑的盤。她像孩子那樣,一手攬着我的脖頸,一手伸下去愛撫着我的雞巴。兩隻子很快被我吃得鬆軟下來,我的雞巴也被她撫得一觸即發。我一翻身起來,嘴裏仍然叼着她的子,將她放倒,兩膝跪在她身兩側,虛空着伏在她肚子上,用手握着雞巴在她大腿間找到了陰,一下子進去,快馬加鞭地大動起來。
白蘿蔔一面配合着我的動作,一面快活地呻着説:「哎媽呀,這大雞巴也太硬了!姐太舒坦了!好兄弟,慢點兒,別忙出去,我又不能跑,這咂兒這都是你的,彆着急,一天不夠兩天,啥時候夠啥時候算!」……
那天我和白蘿蔔整整折騰了一天。除了中午我出去買了酒和食,坐在我的小屋裏吃午飯時,我們都是光着身子,吃一會兒摟成一團一會兒。到傍晚,我了三回。天快黑時,白蘿蔔要回去給孩子餵,這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她的已經被我吃了漲,漲了吃,臨走時又吃光了。白蘿蔔説:「我得慢點走,爭取回到家再漲上來,不然孩子就沒吃的了。」我又給她二十塊錢,讓她買些粉,萬一上不來,好用粉喂孩子。
白蘿蔔走後,我疲倦而幸福地躺下來,很快進入了香甜的夢鄉。將近半夜時分,一陣敲門聲把我驚醒。開門一看,白蘿蔔又來了!她進了屋,一下子撲到我懷裏,説:「不行,我在家怎麼也睡不着,太想你了!」她光了身子,鑽進被窩,和我摟成一團,貼着我耳朵説:「我想跟你像兩口子似的,脖摟脖睡一宿。」
我習慣地撈起她的一隻長子叼在嘴裏,了幾口,一滴也沒出來。
她拍拍我説:「彆着急,睡一覺就上來了。你也累了,咱不了,就這麼睡一會兒吧。」
我捏捏她的子,調侃地問她:「這是讓孩子吃了,還是讓別的什麼人吃了?」
她委屈地瞪起眼睛説:「今兒我要是讓別人吃了,讓我不得好死!」
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臉上吻着説:「我跟你開玩笑呢。」
她親暱地打了我一下,説:「我早想好了,我要讓你吃,就乾乾淨淨地全給你,誰也不讓動。不像那天……」
我追問道:「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白蘿蔔先是吐吐,後來索竹筒倒豆子,唏哩嘩啦全告訴我了:
那天天沒亮,白蘿蔔正睡着覺,她男人醒來,把雞巴從她股後面捅進去,等她醒過來,她男人已經完了,身子一軟,歪到一邊繼續睡覺。這是她男人一貫的作風——結婚五六年了,從未正面過她,總是從後面上來,沒有多餘的動作,對她的子別説吃,摸都很少摸,只是摟住她的,吭吭幾下出了事。這也是她隨便讓別的男人的重要原因——自己的男人滿足不了她的要求嘛。
男人鬆快了,她卻被撥起來的慾火燒得難受極了。這時孩子在西間屋裏哭起來,找媽媽要吃。本來孩子是跟她一塊睡的,這幾天孩子姥爺,也就是白蘿蔔的父親從城裏來了,父親喜歡外孫,便帶着他睡到了西間屋。聽見孩子哭,白蘿蔔急忙起身過去,站在西間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將一隻子進孩子嘴裏。睡在一邊的孩子姥爺趁機撈過她另一隻子,叼在嘴裏也起來。
這裏還有個前因:白蘿蔔的母親是縣城有名的美人兒,在縣革委會工作時被革委會主任看中了,兩人搞到了一起。接着「白蘿蔔」母親與丈夫離了婚,革委會主任也與子離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母親是帶着白蘿蔔改嫁給革委會主任的,所以,白蘿蔔目前的這位父親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養父。早在白蘿蔔少女時代,養父便把她給睡了。白蘿蔔的子原來就不小,被養父到青期時,就綿軟細長得像有吃的孩子一樣了,身子一動便在衣襟裏亂顫。人們都知道她與養父的這種關係,找對象都成了問題,最後作為下鄉知青隊到這個村,嫁給了本地一個青年農民。結婚後,養父以職權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島——當時講究科學育種,內地農村都有育種隊在海南島常年育種。男人在海南島育種,養父在家往她肚子裏下種,不小心種子發了芽,男人一年沒回家,孩子生出來怕不好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蘿蔔現在的孩子應該是第二胎了。養父退休後,閒來無事便往這兒跑,名義上是想外孫了,實際是想白蘿蔔的兩隻蘿蔔子。
養父和外孫分享着香甜的「蘿蔔」汁兒,老雞巴便豎了起來,攬住白蘿蔔的,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蘿蔔」側着身繼續給孩子餵,養父則從身後摟住她,像她男人剛才做的那樣,也把雞巴從她股後面進她的裏,不同的是,養父欠起上半身,腦袋鑽進她的腋窩,拽過去一隻子,一面一面繼續吃。
孩子吃飽了,養父也哼哼着在她體內了。她下了地就往門外跑,想到廁所把積在陰道里的兩個男人的用衝出去。一出門,村裏的通訊員來了,説村長讓她立刻去一趟,村裏要來客人,村長要跟她商量一下招待的事。村裏一來客人,村長就讓白蘿蔔給買菜辦伙,每次都能落下十塊二十塊的。所以白蘿蔔顧不得撒衝,興奮地往村長家跑。這時天剛矇矇亮,村長在自家西廂房裏正用磨米機給豬磨飼料。白蘿蔔一進去,村長就摟住她,起衣襟吃,了幾口抬頭問她:「咋這麼少?讓誰吃了?」白蘿蔔説剛完孩子。村長放開子,讓她轉過身去趴在飼料口袋上,像她男人和養父一樣,也把雞巴從她股後面進她裏,一面一面待招待客人事宜。村長説的客人就是我和老孔。待完了,村長哼哼兩聲,身子一哆嗦,又一泡進白蘿蔔的陰道。
從村長家出來,白蘿蔔被三泡灌得小肚子發脹,就近找個揹人處剛解開褲帶要撒,通訊員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白蘿蔔扭動着身子説:「你幹啥呀?」通訊員顫着用雞巴在她股上亂蹭亂捅,説:「我這憋得不行了,快點兒給我裹出去!」
通訊員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兒,邋邋遢遢的身上總有一股腥臭味兒,所有女人都離他遠遠的,白蘿蔔也嫌他髒,掙扎着想擺他。通訊員卻將她死死抱住,威脅説:「別當我不知道,你剛讓你爹過,又讓村長了,還差我一個人兒啊?快點兒讓我一把,不然我可喊了!」
白蘿蔔只好不動了。通訊員要親她嘴,被她推開了,要吃她,也被她搪開了。白蘿蔔説:「嘴離我遠點兒,一股大糞味!在下邊兒出溜兩下得啦!」
通訊員便掰開她的股,將一隻硬的雞巴往她裏捅。這個老光兒平時一想女人就打手槍,打得槍膛膛線都滑了,剛入港,白蘿蔔裏積存的三泡一下子衝出來,衝得老光兒的龜頭一哆嗦,沒等就軟了。他抱緊白蘿蔔的身,毫無廉恥地哼哼着,將軟囊囊的雞巴在她股上用力偎動着。
老光兒着説:「來了,來了,這就來了……哎我的媽呀!可出來了……」
白蘿蔔覺得股上一熱,後脊樑上也一熱,老光兒連帶鼻涕眼淚一齊出來了。
白蘿蔔回到家時天已大亮。村會計在等着她,要跟她一塊去鎮上採買待客用的東西。村會計還帶來鄉派出所一個電話通知,説白蘿蔔的弟弟今天被拘留所放出來了,讓家裏人去接一下。
這裏又有一個前因:白蘿蔔的這個弟弟是養父與前生的,綽號「二驢子」,仗着父親是縣領導,到處招災惹禍。半年前來白蘿蔔家串門兒,溜達到鎮裏,把一個傻丫頭給睡了。傻丫頭的父親將他扭送到派出所,隨後便被拘留了。白蘿蔔的養父雖然退休,尚有餘威,找當年的部下如此那般地運作了一番,本來應判三年以上,改為判一緩二,這就放出來了。養父對白蘿蔔説:「正好,你去鎮裏買東西,順便跟派出所的同志道道謝,把你弟弟接回來吧。」
白蘿蔔和村會計騎上自行車去了鎮裏。走到半路,白蘿蔔把車子直接騎進了一片樹林地,下了車,躲進樹叢後,解開褲子蹲下撒。會計跟了過來,在她後面笑笑説:「我也一泡。」
白蘿蔔説:「去!願意上一邊去!」
會計説:「不,我想往你那裏!」
白蘿蔔説:「往我哪裏?」
會計從後面一把抱起她,一下子就把雞巴通過股進她的還有的裏,一面捅一面説:「就往這裏!」
白蘿蔔拗不過,只好扶着樹幹,撅着股讓他。會計咬牙切齒了老半天,「哎呀媽呀」地叫喚着出來了。完,白蘿蔔蹲下去真撒了一泡,衝出一大攤漿糊狀的東西——這是清晨以來進她裏的第五個男人的。
到了鎮裏買完東西,會計帶着東西先回去了。白蘿蔔去了派出所。派出所何所長説,縣拘留所送二驢子的車還在路上,等一會兒吧。把白蘿蔔讓進了所長辦公室的裏間屋。何所長回手上了門,抱住白蘿蔔便要求歡。為了弟弟二驢子的事,白蘿蔔曾經被何所長過不只一次了,此刻她推拒着説:「一會兒車就到了,願整以後有時間再整。」
何所長説:「不行,一看見你就來勁兒,憋不住了,趕緊讓我放出去,兩分鐘,就兩分鐘!」起白蘿蔔的衣襟要吃。
白蘿蔔又一次推開他説:「行啦,都讓孩子吃了!趕緊的整下邊兒吧。」
何所長放開子,解開褲帶掏出雞巴。白蘿蔔很配合地褪下褲子,想躺到牀上去。何所長小聲説:「不衣服上牀不得勁兒,快把股給我!」扳過白蘿蔔的股,一手掰開股瓣兒,一手握着雞巴捅進她的裏,兩手拤住白蘿蔔的,捅了十多下,鼻子裏吭嗤了兩聲,雞巴子猛地往白蘿蔔股上一貼,熱嘟嘟地了。前後不到一分鐘。
兩人剛提上褲子,外面有人吵鬧。何所長開了門,一個大漢一步闖進來,指着何所長的鼻子大罵,説:「你們官官相護,包庇犯人,我要到市裏、省裏去告你們!不行我就上北京找最高人民法院去!……」這個人就是二驢子的那個傻丫頭的父親,外號劉大虎。聽説二驢子被放出來了,便鬧上門來。
何所長毫不客氣,也指着他的鼻子説:「誰是犯人?你閨女是花痴知不知道?見了男的就褲子,還需要用強?立刻給我出去,別讓我説出不好聽的來!」
劉大虎的氣焰頓時矮了下來。
原來,劉大虎的閨女有大腦炎後遺症。鎮子裏的人都知道,那個傻丫頭不但見了別的男人褲子,在她爹面前也褲子。劉大虎有點缺心眼兒,他媳婦,也就是傻丫頭的母親,據説長得相當漂亮,當姑娘時就跟好幾個男人睡過,還過兩回產,臭名遠揚,沒人願意娶她,所以才嫁給了劉大虎。結婚後仍然經常在外面打野食兒,前些年終於跟着一個豬販子跑了。劉大虎很鬱悶,便拿傻閨女出氣。有人曾經看見,大白天的,他閨女光着股要往外跑,被他拽回屋子裏,按在牀上,掏出雞巴就,一面一面説:「叫你跑!叫你跑!我死你!死你!看你還讓別人隨便不啦!……」傻丫頭打着滾兒喊叫着:「哎呀爹呀,太好受了,你死我吧,死我吧!……」劉大虎被何所長戳到了痛處,不罵了,但仍然堅持説他閨女不能就這麼白白讓人姦污,得有個説法!二驢子他們家得賠償!何所長不由分説,命令兩個警察把他推了出去。劉大虎在外邊又叫罵起來,聲稱不賠償就和二驢子拼命。白蘿蔔怕事情鬧大,急忙跟出去,對劉大虎好言相勸,一面勸一面推着他往街上走。
那劉大虎家就在派出所附近,白蘿蔔勸着,不經意地跟着進了劉大虎家的門。劉大虎指天劃地地説:「雞巴二驢子,他要不給我賠償,他不是了我閨女了嗎?我也他閨女去!」
白蘿蔔説:「他還沒成家,哪來的閨女?」
劉大虎説:「那我就他姐姐,他妹子!」
白蘿蔔臉一紅説:「我就是他姐姐。」
劉大虎一愣,説:「啊,你就是他姐!那你説這事咋辦吧?」
白蘿蔔忸怩了一下説:「咋辦,剛才你不是説了嘛!」
劉大虎説:「剛才我説啥了?」
白蘿蔔臉又一紅,手在他褲襠上掏了一把。
劉大虎明白了,使勁嚥了口唾沫,突然抱住白蘿蔔,一張蛤蟆大嘴在她臉上狂嘬亂啃,同時解開了她的褲帶。劉大虎對她的子似乎不興趣,摸都沒摸,掏出雞巴直奔主題。劉大虎走的也是後路,他讓白蘿蔔趴在牀沿上,他則趴在她的股上,「啪啪啪啪……」一口氣直幹到。完了不動,雞巴仍然硬翹翹地在她裏,趴在她後背上。
白蘿蔔説:「完事兒沒?完事兒快起來。」
劉大虎説:「不行,我還得幹一把,憋壞了!」説着又驢天馬地地狠起來。這一把幹了一個多時辰才咬牙切齒地出來。
二人起身整理衣服,白蘿蔔問劉大虎:「這回你滿意了吧?」
劉大虎連連點頭説:「滿意,滿意,太滿意了!」
白蘿蔔説:「還找我弟弟要賠償不啦?」
劉大虎説:「不要了,不要了。他這麼漂亮的姐姐都讓我了,我還要啥賠償?他就是再我閨女我也不要了!」
白蘿蔔從劉大虎家出來回到派出所,她弟弟二驢子已經被拘留所送回來了。姐弟倆謝別何所長來到街上,二驢子説他餓了。白蘿蔔説回家吃去吧。二驢子非要下飯店,説他在拘留所每天窩頭鹹菜,吃得眼睛都綠了!他要大魚大解解饞。白蘿蔔只好帶他進了一家飯店。在一個包間裏,二驢子就着二鍋頭,狼虎嚥地很快吃掉了一碗紅燒,抹抹油嘴,突然抱住了白蘿蔔。白蘿蔔嚇一跳,説:「你要幹啥?」
二驢子説:「你説幹啥?憋了半年多了,快點讓我鬆快鬆快!」
白蘿蔔説:「混蛋玩意,我是你姐!」
二驢子的手已經進了白蘿蔔的衣襟,抓住了一隻子,嬉皮笑臉地説:「你又不是我親姐,怕啥的?再説了,你就是我親姐,也不能看着小弟難受不管哪!好姐,快點兒,讓我吃一口。」扯開白蘿蔔的衣襟,一口叼住一隻頭起來,手抓着另一隻子着。從早晨被孩子和養父吃了到現在,過白蘿蔔的村長、通訊員、文書、派出所長、劉大虎都沒吃過她的,所以這會兒水已經脹得子鼓起多高。二驢子如獲至寶,哼哼嘰嘰地嘬着,咕嘟咕嘟地嚥着,一面抓過白蘿蔔的手進自己的褲襠,讓她摸自己的雞巴。
白蘿蔔出手説:「不行!咋説我也是你姐,吃兩口得啦,趕緊回家。」
二驢子吐出頭説:「你還是我爹的閨女呢,你咋讓他呢?」
白蘿蔔紅着臉説:「別胡説!我啥時候讓他……那啥了?」
二驢子説:「別裝了,快點兒,好姐,讓小弟捅兩下!」
一手抱緊白蘿蔔,一手扒下她的褲子。白蘿蔔無奈地順從了,自己轉過身去撅起股,説:「快點兒,別讓人看見……」二驢子雞巴又又硬,但是因為憋的時間太長了,進去沒幾下,「媽呀」一聲便了,一面一面繼續瘋狂地着,嘴裏亂地叫着:「姐,姐,小弟太好受了!哎媽呀,你是我親姐,你是我親媽呀!……」
白蘿蔔着急地扭動着股説:「行啦行啦,都出來了還瞎捅啥?快點兒拔出去,讓人看見!」
二驢子仍然拼命地着,呲牙咧嘴地説:「沒都出來,裏邊還有呢,都給我裹出去!」着着,「媽呀」一聲又出了新一輪。
二驢子雞巴終於軟了。白蘿蔔一縮股擺開他,急忙提上褲子,紅頭漲臉地説:「缺德玩意,咋那麼多呢?都淌出來了!……不行,我得上廁所,一會兒全淌褲兜子裏了!」彎着捂着肚子出去了。
白蘿蔔剛進廁所,隨後擠進一個男人來。白蘿蔔嚇一跳,回頭一看,是本店的金老闆,老朋友了。白蘿蔔説:「你進來幹啥?」
金老闆嬉笑着説:「你進來幹啥?」
白蘿蔔説:「我要撒。」
金老闆説:「我也撒。」
白蘿蔔説:「去!出去,等我撒完了你再撒。」
金老闆劃上門,抱住白蘿蔔説:「一塊兒撒吧!」
起她的衣襟咬住一隻子了兩口,呸呸啐道:「咋整的,你這咂兒上一股酒味兒!讓哪個酒鬼給嘬了?是不是二驢子?」
白蘿蔔辯解説:「瞎説啥呀?二驢子是我弟弟!」
金老闆説:「拉倒吧!誰不知道,二驢子連他一同胞的親妹子都敢,你和二驢子即不同母又不同父,他能放過你?」
白蘿蔔説:「不信拉倒!」解開褲子説:「出去出去,人家要撒了!」
金老闆説:「行,我出去,你撒吧。」
白蘿蔔剛褪下褲子出股,金老闆從後面突然把雞巴進她的裏,同時摟住她的,三下五除二,用力一頂,又一泡熱嘟嘟的了進去。金老闆着拔出雞巴,白蘿蔔急忙蹲下,噗哧一聲先撒出一大攤漿糊,然後才嘩嘩地撒出來。金老闆在她股上親了一口,繫上褲帶説:「你慢慢撒吧,我先出去了。」
白蘿蔔回過頭説:「哎,我今兒沒帶錢,二驢子吃的喝的你先給我記上帳。」
金老闆説:「記啥記,咱倆誰跟誰呀?」在她股上拍了一巴掌,打着口哨出去了。
就在那天晚上,村長在白蘿蔔家招待我和老孔,我差點成了白蘿蔔這一天之內接納的第十個男人,如果不是老孔搶先了白蘿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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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蘿蔔成爛蘿蔔,公共的,不容易啊
這個“白蘿蔔”又叫布袋,有笑話雲:一農婦下地幹活,其垂下礙事,往後一甩,搭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