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阿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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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崎嶇的SM路
在燈光柔和的酒店房間,阿婕只穿着一條小的僅僅遮住三角私處的黃丁字褲,坐在我的腿上,軟綿綿的倚着我,遠望着窗外西湖煙雨,時而飄飄如絲,時而漫漫如絮,一片悽。我輕輕撫着她的房,慢慢地把她的一雙纖手扭到她的身後,用一條白的棉繩綁了起來。
我和阿婕認識一年多了,做愛也做了好多次了,但一直不敢造次把她綁起來,因為在我的心目中,她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女神。
記得第一次和她作愛,我看着她美麗的體,看着她一對如處女般飽滿的房,我那小弟卻老抬不起頭。讀者如果看過我以前寫的《我和小莉SM的子》一文可能還記得,我有“新婚陽痿”的心理障礙,和一個從未作過愛的女人發生關係,會發生“陽痿”的。所以,在工作業務和應酬中,我認識了很多漂亮的女經理、女公關、女導遊、女諮客、三陪女等,因為公司幾千人的會議、活動、旅遊都由我來辦,她們都有求於我,主動獻身,但我從沒跟她們開過房間,沾過便宜。我這樣説,不是想誇耀我是聖人,柳下惠,而是説明我這個人有這種病。
結婚以後,我和兩個女人發生過婚外情,一個是我在Q市認識的小莉(我和小莉戀的故事,曾寫成《我和小莉SM的子》一文貼出過,有興趣的讀者可以看看),第一次也出現了這種尷尬。第二個就是阿婕。第一次和她作愛,雙方都尷尬到極點。
我把她樓着自我解嘲説:“不怕你笑話,我和我老婆新婚之夜,我那裏也是沒抬起頭來,竟然沒有發生關係,過了幾天,老婆又來月經,更加沒有動作。就這麼一直拖了十幾天,我老婆還是個處女。”
阿婕聽了,大笑起來,衝我做了個鬼臉,説“你扯淡,説出來也沒人會相信的。”
我説,“那是真的,我不騙你。我們到北京月旅行,在風景秀麗路途中和豪華酒店房間的漫氛圍中,我老婆才給我開了苞。”
阿婕説:是這樣,那就下次看你的表現,再是這樣無能,以後就別來找我!
阿婕,35歲,在我們公司屬下一家叫做“荷花山莊”的酒店任總經理,她聰明能幹、機果斷、為人和善,而且識大體,把一個投資幾千萬,集飲食、旅業、遊樂、購物一體的酒店管理得頭頭是道,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強人。公司的高層也很欣賞她。自從我從Q市調回來集團後,主要是負責辦公室的工作,是集團辦公室的負責人。我和阿婕在工作中經常接觸,在生活上的互相關心,慢慢地產生了一種好,或者是情。阿婕已經離婚,長期缺少男的滋潤,雖然她表面上很堅強,實際上心中也總到空虛和寂寞。
和阿婕發生關係有點偶然。那天,來了幾個外地公司的老總,公司要我接待。開車帶他們遊了深圳,晚上7點多鐘才趕回來吃飯。北方的客人豪,52C°的五糧是用水杯來喝的,就8個人就喝光了10多瓶酒。俗話説,活着幹(杯),死了算。為尊重人家,怎麼也得“捨命陪君子”。那天我自己灌自己也灌進了三大水杯,他們還不放過我,一定要我繼續喝。我平常並不喝酒,酒量到頂也不過半斤,阿婕知道我酒量,過來給我打掩護,説要陪他們每人喝三水杯。
阿婕酒量本來就很大,聽她説一斤五糧完全沒有問題,況且那幾個北方的老總也喝了七七八八了,又不知阿婕的底牌,只好説些哈哈哈的話兒放過了我。
送走他們,我就急忙找個房間,阿婕知我酒力也不行,忙吩咐接待小姐給我準備熱巾,把我扶到房間休息。
我一進房間,就馬上吐個一塌糊塗,連胃也吐個乾淨。後來,天塌下來也就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牀上。阿婕和幾個同事坐在我身邊,一見我醒,都過來問我,“縛主管,你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我向他們點了點頭,示意我沒什麼事了。一轉身,他們忙把我按住,説,“手別動,小心別壓了針頭”
我這時才發現我還吊着針呢。我自言自語説,“哦,我還吊着針。”
他們都鬨笑起來,説“喔,沒事了沒事了,能知道自己在吊針,已經清醒過來了。”
阿婕走過來,拉拉被子給我蓋好,靠近我的-耳朵説,“知不知你剛才多嚇人,眼睛也直了,呼好像也沒了,我真是怕呀。所以把大家call來,七手八腳才把你抬上汽車,拉到這來打吊針。”
我地抓住她的手,對大家説:“給你們添了麻煩了”問:“現在幾點了。”
“凌時1點多了。”
“我沒事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了。”
阿婕轉過頭對大家説,“明天我休息,我在這裏陪着縛主管就是了,你們都回家休息去吧!”
於是大家一起和我道別就回去了。
我見大家走了,問阿婕:“我不想在這,你給我辦出院,開車送我回家好嗎?”
她説,“現在回家,你家裏人都睡了,搞醒他們多不好。況且,我讓他們給電話你老婆,怕你老婆擔心,沒説你喝醉了酒,説是你今晚留在荷花山莊有事應酬,不回家了。現在我跟你回家,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喝得醉醺醺的,你怎麼解釋?你老婆會怎麼想?”
我想想也是。“但明天誰來接我啊。”
荷花山莊離廣州市區大約有50多公里,而我公司卻在廣州市內,所以我有這樣的問。
阿婕沉默了一下,説“到我宿舍去吧,反正只有我一個女人,只要規矩一點,過一宿,明天你才回公司上班吧。”
阿婕的宿舍也在廣州市內。
阿婕這麼説,使我到有點窘,但另一種朦朧的強烈的潛意識卻催我答應跟她一起。我答應了。
阿婕住在一棟30多層的高層建築裏租一個單元,外表似乎是比較豪華,但進房門一看,阿婕的家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卧室只有一張比較好的雙人牀,一個大衣櫃和一張桌子就什麼都沒有了;廳室只有一張台放着一部25英寸的彩電和一台VCD機,旁邊亂七八糟地擺放了一些雜物和光盤,兩三張椅子,其他就空空如也。
“我睡哪兒啦?”我問。
“就睡牀上嘛”
“那你呢?”
“和你一起呀。我説過要規矩一點啊!”
這使我想起一個笑話:説是一個女孩喜歡一個男孩,一天出外野營,晚上兩人一起睡覺。那女孩很想和那男孩發生關係,但又要保持矜持,就對那男孩説:今晚誰也不要過界,誰過界誰就是禽獸。第二天,那男孩果然沒有過界,就問那女孩,昨晚我是不是禽獸?女孩回答説:昨晚你是禽獸不如!
我不想給阿婕從心裏罵我是禽獸不如呀
於是,我們就有了第一次,但我那“新婚陽痿”,我實際上還是“禽獸不如”。
第二次和阿婕發生關係,是那天我負責集團的大型會議,我到荷花山莊打前站,安排好將要召開的工作會議事宜,什麼領導講話材料、會議材料、會議議程程序、領導排座次的座位牌的安排、會標的佈置、音響的效果、盆花擺放、茶水的安排等忙的一塌糊塗,搞得很晚,就在酒店住下。剛睡下,房門開了,進來的竟是阿婕。老情人見面,自然少不了那事兒。我把她的西裝掉,出一對繃緊在絲質圍包裹着的房,我們抱樓着,很快,我那小弟就起來了。
阿婕伸手一把進我的褲頭,抓住我的小弟,揶揄地説,“看看,那次還裝正人君子了,今天怎麼象狼般似的。”
我趁機接過她的話頭説:“是啊。你知道嗎?女人在什麼時候最能起男人的獸?”
“什麼時候?”她問。
“一是當男人到被所喜歡的女人強姦的時候,二是男人見到一個他想強姦的女人的時候。”
阿婕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説:“這麼説,你想強姦我啦?”
我説“是!我一見你就想強姦你!”一把把她按在牀上,三幾下就把她的紋和內褲都扒光,從她身後面猛地了進去。
猛了一陣,阿婕興奮起來。趁着她快要高的時候,我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用一隻手抓住,另一隻手按着她的頭死勁的。
高之後,我閉着眼睛躺上一會兒,當睜開眼睛的時候,見到阿婕正赤身體趴在那兒,頭埋在肘彎裏眼淚。
我大吃一驚,忙問:怎麼啦,是不是剛才痛了,哎喲,真是的,我只顧自己快活,忽略了你的受,痛了哪裏,讓我親親就好了“。
她聽了破涕為笑説,“沒有痛,不關你的事,是我想起了我從前的老公,你們男人都一樣,都只顧自己快活,不顧女人的受,喜歡暴。”
“那你覺的舒服不?”我挪諭道。
她説“舒服。”
“那我下次把你綁起來強姦,會更刺的。”
其實,我自從和小莉發生過那段戀之後,我已經懂得了SM這東西。最初我希望能把我的子調教成為一個女奴,但我子沒有M傾向的,只是愛我,為了我開心,才接受了我捆綁、嘴那些事兒,所以,對於她來説,SM也許並不很快樂。我一直夢想能找到一個真正的、受型的女奴。在我的直覺中,阿婕是一個有受傾向的女人。但同時在我知中,她是一位女強人,與女奴的格剛好相反,而且,阿婕在我心中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女神,我一直很敬佩她。我的心理一直是很矛盾的,既希望她是一個女奴,但又覺得很渺茫。所以,一直是試探着,這天就故意説這話來試探她。
我預的“厄爾尼諾”終於爆發了。
阿婕一聽我説把她綁起來,一聲不吭,馬上爬起來穿上衣服,對着鏡子把頭髮梳好,把那漂亮的蝴蝶頭夾好在後腦之後,轉過身子對着説錯話兒滿臉尷尬的我泠泠地説:“我看你有點變態,找個時間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説完,自顧自地開門走了。
就這樣,我和阿婕就產生了一種心結,這種陰影后來一直籠罩我們的關係。使得我和阿婕後來幾次幽會都有點拘束,甚至不知所措。有一段時間,我們的關係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因工作關係,我們見面也只是禮貌問候或者點點頭,沒有了那種關係。就這樣,我們維持着這種尷尬的局面將近半年。
到了這個地步,其實我和阿婕都希望有個結論,我們的關係要麼結束,要麼需要一個重新的開始。
那天下午,我在公司開會碰見她。“我説,開完會也6點種了,你不回山莊了吧?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能否賞臉。”
她挪諭説,“不要這麼説,您大主管請吃飯,我們這些做小想也還輪不到呢,跟你去就是了。”
晚上,我們到了一家叫“蒙地卡羅”的西餐廳吃飯。這裏情調很好,很漫。一個個情侶包廂,燈光柔和暗淡,播放着若有若無的古典音樂,桌子上着一束紅玫瑰,點着兩枝紅蠟燭。我們要來兩杯紅酒,邊吃邊聊。喝了一點酒,我趁着有幾分酒意,把我對她的敬佩和愛意都給她説了,還把我在Q市時,和小莉的那段戀情緣都告訴了她。同時也把國外SM這東西,介紹給阿婕,什麼薩德、馬索,還有SM傾向的佔了人羣裏面的百分之十有餘。等等。她頭一次聽到這些東西,到很驚訝,很驚奇。聽了我的話,阿婕顯然很動,話匣子打開了,話就多起來。講起她的往事,從她21歲嫁給原來那個老公講起,到老公的待,家庭經濟問題,到離婚的經過,直到今天的做上經理這個位子,人生道路酸甜苦辣崎嶇曲折。莫了,她説,你是我來廣州之後最關心和為我着想的男人。她的一番講述,我使瞭解到第二次做愛我動時,她為什麼要哭的原因。不過這是後話,現在打住不提。
那天晚上,我們又做愛了。
她穿着一條紅的通花的丁字褲,僅僅遮住三角區的濃;戴着下面有個房託,上面透明的那種圍,兩個蒂若有若無,在燈光下,分外妖野。加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水蛇般的纖,高聳的房,一見就有想強姦她的覺。
她靠過來,坐在我的腿上,把手伸進我的小弟那兒,挑逗的説,你一直不是想強姦我嗎?今天晚上狠狠地強姦我。其實,我是很喜歡你做愛時的那種瘋狂勁,女人也如你説那樣,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強姦待,是一種快樂。
聽她這麼説,我猛地把她的雙手往後一扭,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抓牢,另一隻手猛她的房,捏她的蒂,不一會兒,她已經軟綿綿地依偎在我的懷裏。一摸她的下體,已經缺堤了。我忙把她抱起來,趴着放在牀上,提槍躍馬,直搗黃龍。
説也奇怪,我抱她放在牀上的時候,已經放開她的雙手了,但她的雙手仍反剪在背後,任我。這不是暗示她任由我處置她嗎?但這時房間裏沒有繩子,只好隨手拿起她的圍把她雙手象徵地綁起來。把她綁起來之後,我的原始本能被起,得越發烈,不一會兒,我就了。在我的時候,阿婕的陰道也發生強烈的有節奏的收縮、跳動,就象嘴巴一一吐的覺,她的身體也不斷扭動、繃直,簡直象台榨汁機,待我把我那可憐的小弟拔出來的時候,已經一點也不剩了。
高之後,我們緊緊摟抱在一起。
我撫摩着她的臉説,“下次一定用繩子狠狠的把你綁起來,讓你嚐嚐被綁做愛的快樂。”
“一定要綁嗎?我怕。”
“一定!”我説。“一定”
我們就這樣摟抱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阿婕推醒我,説,你該回家了,不能在我這裏過夜的,否則你老婆不會放過你。
聽她這麼説,我們只好穿好衣服,依依不捨地道別,臨行時,她給了一個深情的吻。
經過這次之後,我懂得,阿婕原來是個有受傾向的女人,她的個和她的慾剛好是呈反向的。在平時工作生活時,她表現出來是一個強者,其實在她的潛意識裏和心靈深處,卻渴望做奴。
一個星期後,我建議她休假,一起到外地旅遊散散心。我們公司每年都給予員工15天的年假,又叫“旅遊假”。雖然這是公司給予的福利待遇,但由於工作極忙,多年以來,我和阿婕都自動放棄了這種待遇,從來都沒有享受過。但今年,我主動給老總提出,我要休“旅遊假”。老總也體諒的,我一開口,他就答應了,説,“我早就説你該出去放鬆放鬆,只會工作,不懂休息,不是一個成的管理人員。”
就這樣,我和阿婕跑到杭州、蘇州、黃山來旅遊,一路上她講了好多以往的故事,心裏的話講了不少,我們已經是一對熱戀着的情侶。我和她的瞭解更加深入。我們之間的信任和SM的情,把她綁起來做愛,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评论列表 (15)
好的文章口味也淡樓主發帖辛苦了
文章不錯,優點奴隸養成的意思,很不錯,找全了再發最好
沒看出阿婕是個女奴啊?倒是作者像是個心裏有病的患者。文章要與其説成是SM問倒不如説是一個心裏有問題的人的內心獨白。現在社會也許好多人都有這樣的心裏。靠SM來增添對事的興趣。也可以環節力。也許作者新婚痿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其實要是SM接觸多了,對普通事的鐘程度就小了。也許痿的情況發生的灰更頻繁。剛打友要注意啊。葷素搭配,不要暴飲暴食啊!
唉,想要找個這麼好的女人不容易啊,樓主你太幸福了啊,羨慕!
厲害,樓主辛苦了。我什麼時候能碰到這好事就好了。
怎麼這麼就一下子結束了,暈呀,最彩的地方還沒有開始呢,續集有嗎,覺你的語言還是非常通暢的,不像那些垃圾小説
我有個女同事也叫阿婕哦。不過清純得很。我們一幫大姐姐講成人話題她就臉紅
結束的太倉促,好像沒寫完,是不是太監了?
覺沒有進入正題呀,光有一個前言,沒寫完呀
很真實的文章只是情戲分太多了沒有多少戲希望以後能多加一點有的情節
沒有女奴的覺,倒想一夜情。
樓主寫的很暢啊,事情的發展偶然中帶點必然
文章開頭寫得很引人,不過覺SM的描寫太少了
覺只是剛切入正題,後面有更多內容就錦上添花了
樓主辛苦了。我什麼時候能碰到這好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