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07）【作者：反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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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反派君

字數：1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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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慾火和初見

我握緊雙拳並沒有立即伸向母親，而是緊張的把手捂在心臟前受狂跳不止的心跳聲，站在那沒有動。從進門開始，卧室裏就一直瀰漫着淡香，是那種化妝品香水混合的味道，與平時母親身上的香味相同。嗅着空氣中的陣陣清香氣息和一絲特別的酒香味，我有種心慌意亂的覺，躁動不斷，情不自略微前傾上身，慢慢湊向躺在牀上睡的母親，閉起眼深呼一口，讓沁人的香味緩解自己大腦的緊繃，輕輕呼出口氣後，我直起身，覺情緒平靜了點。

因為是背對我側睡着，我看不到母親的面容，而且房間裏黑的可怕，我站在那隻能聽見母親均勻的呼聲和自己心臟的跳動聲，心中説不出是什麼滋味，有點緊張，有點害怕，也有點期待。黑夜中躁動的內心深處有股慾望蠢蠢動虎視眈眈，就像被貓撓了一樣痛苦難耐，我極力的剋制着那股火熱，壓抑住莫名的情，雙眼掃了一下母親美豔身軀的輪廓。

房間裏的窗簾沒有拉攏，藉着外面微弱的一點光打在母親的下半身，我只能看清部分，看着微卷着身子側躺睡着的母親此刻與平裏的端莊清麗幹練嚴肅完全不同，帶着一絲恬靜慵懶誘惑的氣息，如慵懶的母貓一般，像一件緻的藝術品讓人心神盪漾。視線掃過母親的身軀，滑向了那一雙被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雖然長裙掩蓋了大部分，但是白皙的小腿和緻美足依然緊視線。

母親因為是側躺着，一隻大腿微屈着，另外一隻同樣彎曲着的腿壓在上面，膝蓋相碰，白皙的小腿隨意的擺放在牀上，顯示出優美的弧線，在微弱的燈光下合着絲襪更加誘人。沒有長裙遮掩，母親白皙的小腿如玉葱般修長，粉光若膩，緊實的腿肚沒有一絲贅，極薄的膚絲襪像融入細的白皙皮膚中，讓人分辨不清，膚白凝脂綿延至秀的足踝，巧修長的足趾如白瓷般可愛，在透明的襪尖處整齊地並排着，我看着心頭一熱，對母親的念頭突然開始大肆作祟。

我不自又走近牀尾幾步，小聲蹲下，屏住呼將腦袋慢慢湊近母親的玉足，想着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欣賞母親的美足有點緊張，鼻息也有點加重，稍微歪了歪脖子，便看見母親白的腳掌，因為燈光不是很亮只能隱約看見絲襪緊貼下的腳心白裏透紅，秀氣的腳趾巧美致，足型圓潤優美，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

我被這隻包裹在絲襪中的美足深深地引住了，強烈的畫面衝擊讓血氣方剛的下半身本把持不住，覺自己的慾火快要忍受不住，下體有股抬頭的傾向，我有些心急，顫抖地伸出雙手靠向母親的柔足，同樣也全身緊張地看向母親的臉側，隨時觀察起母親的動作。

手剛一擱在母親的絲襪小腿上，還沒完全接觸只是輕放在上面，但肌膚與肌膚的觸碰便在神經處起一陣酥麻的電，全身就像觸電一般打了個冷顫。我緊張地不行，屏住呼看向母親，見母親仍然睡着沒有什麼反應，我沒有放鬆繃緊的神經，手就這麼貼在小腿處輕輕推着母親，很小聲很小聲呼喚着「媽？媽？」

我發現自己從喉嚨裏出來的聲音都帶着些顫抖，等了一會見母親依然是發出均勻呼聲的狀態，動也不動，嚥了咽口水，放在母親絲襪小腿上的右手便輕輕滑動起來，隔着絲襪在母親的細腿上小力撫摸起來。剎那間絲滑温熱柔軟的絕妙觸傳入大腦，腎上腺素直線上升，腦袋嗡嗡的亂響，左手緊緊抓住自己的T恤下襬，攥緊握在手裏，説不出的緊張和興奮。我從沒想過能真實摸到母親的白腿，平時在家也只能每天對着這雙絲襪美腿望洋興嘆，而且單純的撫摸絲襪和撫摸真實的絲襪美腿覺是天壤之別的。

我不加快手裏的動作，在母親的小腿上下不停輕輕摩挲起來，平時的觀察就看得出母親的腿保養得極好，皮膚緊緻白皙而且細得當，看上去不會太瘦但是又很是有。我看向手下白皙細的肌膚，竟看不出絲襪的裹覆，不是腳尖的絲襪痕跡本看不出穿着絲襪，真不知道是絲襪太薄了還是母親腿太白了。我心跳越來越快，細的肌膚如今加上高檔的絲襪摸上去不僅有還更絲滑，我一時沉浸於對這雙絲襪小腿來回撫摸當中，但也不敢太大力。

輕輕抬頭看着睡中的母親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均勻的呼聲沒有改變，我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摸着小腿的手也順着滑的小腿肚，慢慢地向下滑，滑到母親那柔軟的腳踝處，然後用整個手掌輕輕包裹住圓潤的足跟外側，小力用掌心摩擦着，享受那股滑膩的觸，把玩了一陣後，我鬆開右手，分開大拇指和其他四個手指向前滑了一點距離握住母親的絲襪腳背，大拇指在柔的腳心上下摩挲着，受軟的彈和温熱，其他手指則在白皙順滑的腳背上不停貼着絲襪撫摸，體驗絲襪帶來的柔順快。

右手不自覺地就在母親温潤的腳背上來回滑動很久，我覺母親的肌膚就像年輕少女一般細滑無比，彈十足充滿，抬頭看了母親一眼，就小心地把手推前輕輕握住了絲襪美足的足尖，手指撫摸着母親被絲襪包裹下的可愛腳趾，塗着指甲油的指甲摸起來也異常光滑，我輕輕用食指頂開母親兩個修長的腳趾，用食指壓着絲襪成緊繃的狀態，就這樣在腳縫間上下摩挲着絲襪，，摸起來更加滑膩。我心一熱，輕輕把右手除大拇指外的所有手指都扣住母親的腳趾，側着捏住美足，隔着透明的絲襪，貼在腳背上小力把抓足尖和足底的，身心完全沉浸在母親絲襪美足帶來的柔觸中無法自拔。

我在母親的美足和小腿來回輕輕摩挲摸了一會，心裏燥熱的更厲害，壓抑的東西越漲越大，看着微光下包裹着透明膚絲襪的美足毫無防範地暴在眼底，深處的慾望也愈來愈烈。我暗暗下了決定，放開手裏的美物，站起身子緩了緩有些痠麻的雙腿後又重新輕輕蹲下，雙手握拳放在雙腿上，深口氣，小心使着腦袋湊近母親的美足處。

就在鼻尖馬上要與母親左腳的絲襪足尖碰到的時候停了下來，也不敢大，而是平了平動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對着美足了口氣，頓時一股清雅襲人的芳香沁入鼻中，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馥香，不光是香和高跟皮革味的混合，還夾帶着女的柔魅和忌的沉淪，順着氣管道狠狠衝進我的肺中，腦袋就像失去一切一樣只剩下烈的興奮和滿足，我閉起眼睛享受大腦的放空，就像只會呼一下，只讓鼻子裏的氣息不停多進少出，想將人生中第一次品嚐到的味道保存下來。母親玉足那混着高檔高跟的味道，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不妥，混合在自己的體香裏，反而像更蠱惑的催情劑一樣，讓人戀和上癮。

我拿起放置的雙手，輕輕用雙手握住這隻足尖，在黑暗中盯了母親好一會見她依然沉睡沒什麼動作，繼續把頭湊近絲襪玉足。我不再沉着氣小口地滿足，而是放開膽子深深地對着絲襪口氣，將這足以讓腎上腺暴漲的味道滿滿灌進我的肺中，好似每次進去的都不再是氧氣而是那沁人心脾的情慾之味。

儘管放鬆了點神經我還是有點畏懼動作過大而醒母親，所以並沒有做出本應更烈的行為，只是擺動着頭沿着母親漂亮的足型曲線從頂着絲襪縫線的腳趾尖，到白足弓，再到圓滑透亮的腳跟，一路着鼻子大口的聞着，貪婪的嗅着，讓母親絲襪玉足上的勾人味道都狠狠衝進我的鼻息中，刺着大腦神經末梢。像發了瘋一樣又像中毒般的我如飢似渴，一時陶醉在了母親的足香之中，快淌遍我的全身，下體早已有了覺。我覺得現在的我腦袋充血的快要爆炸了實在想要發，可是這個情形下我發現自己什麼也不能做，母親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如果我做出什麼更加烈的動作肯定會醒母親，被母親發覺的。

我停下身子，透過厚重窗簾打進來的少許燈光靜靜鋪在躺在牀上曲線姣好的母親下半身軀上，我望着那雙絲襪美足有些失神，母親的雙足疊在一起向下着，前端略微彎曲的腳踝上，光滑柔順的絲襪現出幾道細微的褶皺，塗着淡藍指甲油的足趾像微弱的火蟲搖曳晃動我的慾望。緊緊繃裹着足跟處的絲襪被撐的薄如蟬翼，幾乎已是完全透明，緊貼在白皙的肌膚上，使圓潤的腳跟更顯微亮；透明的一路向上延伸，鋪滿整個修長渾圓的小腿，被長裙遮掩的大腿隱約描繪出豐滿鼓式的輪廓。我盯着忘記思考，一直到雙腿蹲的痠麻不堪，才恍過神，直起身，腿上沒力，輕微晃了幾下後才站穩。

黑夜中我站在母親的牀前緊緊盯着牀上的嬌軀，如果母親這個時候醒來估計會被狠狠嚇一跳，大半夜自己的牀前站了個人。我把目光沿着母親着的腳踝和小腿向前掃去，白長裙忠實完好的保護着主人的下半身神秘處，從膝蓋開始視線中的就消失殆盡。我在頭上，有點不甘，實在想更進一步，只想真實地撫摸母親的大腿，哪怕一次，但心裏的不安成分一直讓我猶豫和糾結。不説害怕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不是正確的行為，結果只有壞沒有好。「呼…」覺從心裏吐了口氣，我用力甩了甩頭，還是決定忠實於自己的慾望一次，只掀開裙襬一點摸一下大腿就回房間。

我小心地把左手輕輕壓在牀上母親蜷起雙腿旁的空處，儘管很是小心很是小力，大牀還是發出輕微的聲響，我屏住呼保持姿勢不動，緊張地盯着母親那側看，還好母親並沒有什麼動作，身軀還是正常的起伏着。穩住好自己的姿勢後，我閉上眼緩緩深呼幾下，然後伸出右手伸向母親白長裙的下襬處，輕輕掂起裙子的一角，很小力很小力地向上掀起，不能説掀，只能説是一點一點地向上扯着，裙襬和絲襪輕輕摩挲着，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我緊張的快要忘記呼，繃緊着神經緊緊盯着母親。

還好母親的手臂是蜷起側放挨在腦袋側，身上的毯也只是蓋了一角，蓋住了肚子，並沒有什麼重量，我扯的時候才沒有什麼阻礙，但每一扯，長裙輕輕摩挲絲襪發出微小聲都一直攪動着我的神經。因為母親是側躺着我只能拉到一邊的裙襬，並沒有拉起太多，拉太多我怕母親隨時都會覺到異樣。

看到母親膝蓋處都已經在了外面，我停住了手，沒有繼續向上起，字頭上一把刀，我做賊心虛而觀察起母親的動作來，怕母親醒來。

但等了一會見沒有特別的動作後我膽子壯了點，沒繼續怎麼做思想鬥爭，伸出右手抓住了白裙的裙角，再次輕輕起母親身上的長裙，一點一點地向上着，因為我拉的是沒有被腿壓住也就是最外層側的大腿處的裙襬，很容易就拉的動，但是部分裙子被側睡着的母親壓在雙腿間，還好裙子夠薄，小心翼翼的就將被雙腿夾住的那一部分裙襬扯了出來，然後就是更輕的、更慢的向上着……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膝蓋和大腿一點一點依次現身，更多的映入眼簾，兩道雪白渾圓的光澤晃動着我的雙眼。

我嚥着口水，心跳再次提升到了極限，看着裙襬下側被我拉到極限後也不敢再拉了，把裙子堆積的部分小心翼翼的擱在母親的側，但沒一會兒真絲紗裙就不堪重力滑落到一旁，我也沒管，注意力全部被母親白豐滿的大腿引了，我雙手抵在牀上，就這麼近距離地看着母親的下半身。

此時躺在牀上的母親渾然不知自己現在的姿態：白長裙的裙襬一側被拉到大腿中部，出裹着膚絲襪的修長美腿，渾圓豐滿的大腿一半在空氣中散發着魅惑的，一路向下襯托出姣好線條的小腿和緻柔的美足，雙腿上下疊着，慵懶又優雅，膚絲襪在白皙的大腿上似有似無，讓人忍不住想去細細撫摸。

我從來沒這麼近的欣賞母親這般樣子，凝視着母親白的大腿，心裏卻失去了之前的悸動和緊張，反而更多的是來自內心深處忌的慾望，撐住牀的手不打顫，站着的雙腿也跟着打顫，我明白這並不是害怕而是對眼前未知的興奮；我越看越只覺得口乾舌躁燥熱心生，想攬住母親的大腿入懷把玩，但我知道憑現在混亂中的我要是真這麼做了後果不是能想像出來的，所以只能悄無聲息地呆立着，去剋制住那源源不斷湧出的本能，用眼神代替着動作，一遍又一遍掃着母親那條出大半的絲襪美腿。

我不敢隨意亂動，依舊像個柱子一樣直立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衝過去抱住那雙反着微弱光線的白皙美腿。此時的我腦袋一片混亂，整個腦袋都只被內心的慾火衝昏，完全沒有空間去思考其他事，想的只有像看過的片子裏演繹的亂倫一般，順水推舟。

不知道在牀前站了多久，我都沒有移動過腳步。猶豫很久還是決定繼續，想着都已經走到這了，回去也是睡不着的，還不如多享受一會，活在當下。雖然想的很好，也鼓起了勇氣，但想起要乾的事仍然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一下，我伸出右手，口氣強自令自己保持鎮靜，然後將手輕輕貼在母親的大腿上，手只是輕輕貼在上面，我像之前那樣緊盯着母親的動作，好一會兒見沒什麼動靜便轉回頭，低頭望着視線中豐腴的大腿，小心翼翼地貼着母親的大腿肌膚順着絲襪往膝蓋處滑去，儘管只是輕微地接觸。

但是大腿真實的觸和絲襪被大腿緊撐而顯的絲滑程度不仍讓我渾身哆嗦，充滿彈的大腿散發着香，腿部肌膚白皙柔滑嬌緊緻，十足，滑到膝蓋處我又把手重新放了回去，張開五指，加重點力氣用指尖處去摩擦絲襪，不知道來回撫摸了幾次，我只知道我沉浸在女絲襪大腿的美妙觸中，又絲滑又柔軟又彈十足，覺自己對絲襪又加深了執念。我想試着撫摸母親大腿內側，但是因為姿勢不方便只好放棄，收回視線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母親已被掀起的裙襬末梢深處，心跳緩了緩，總覺得忌的開關開啓了。房間裏昏暗一片，我本看不清裙底裏的秘密，想轉移開視線但這個裙底暗處就像潘多拉寶盒一樣引誘人去打開，讓我動彈不得。我控制不了自己，像瘋了似的把手伸向了那個雙腿的縫隙間，那個神秘的地方。

就在馬上要觸摸到母親大腿盡頭最隱私的秘密的時候，母親不知道是覺得有絲涼意還是姿勢保持太久不舒服，壓着的雙腿動了動，把兩條腿向上蜷縮了點，沒有繼續叉着疊放在一起而是並排放着，身子還是保持原來那個樣子沒有動，我驀地從心底裏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和後怕，急忙縮回右手，左手用力一撐，支起身子，向下一蹲，蹲在母親的牀側，大氣也不敢出，心裏不住一陣狂跳，有一種快要暈眩的覺。好大一會兒蹲的雙腿都失去了知覺，見沒什麼動靜，我才敢抬起頭來，看看牀上的母親，卻是什麼反應都沒有，依然是那個姿勢，依然沉浸在夢鄉之中，但我心裏所有的慾望早已冷卻，不由暗罵自己連命都不要了。

我重新站起了身子，卻覺得雙腿抖得厲害，趕忙悄悄伸出身子重新把母親的裙襬放下，手裏絲滑的裙子摸着就好像沒有實質的觸一樣，黑暗的環境靜的讓人更加畏懼，我腦袋裏只有立馬離開的念頭，重新拉下裙子蓋好母親的雙腿後，我不敢再繼續呆在這裏，連忙閃身出去，悄聲關好房門。

一陣音樂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眯着眼睛伸手夠着放在枕旁的手機，看也不看把電源鍵一按，音樂聲頓時就沒了，我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剛想繼續睡，手機鈴聲又響了，我眉一皺縮回手，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不去管手機了，但是手機隔着牀隔着枕頭瘋狂的震動着，震得完全睡不着。好不容易不再響了，我很滿足，一邊準備在心裏為這個人禱告祝福謝抬舉放過一馬，一邊漸入睡意。但沒有十秒鐘手機又響了，我一怒之下直起上半身，眯起眼睛，抄起電話便吼道「你丫有病吧？這麼一大早的」意識也沒完全清醒，不管對面是誰，吵人睡覺先罵為敬。

「哥，是我啊！是我啊！怎麼樣，是不是藥效有用？我昏過去多久？」一大早就聽到張曜巖的聲音我很不。

「張曜巖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一大早打電話就問這個？」

「別這麼説嘛，嘿嘿嘿，我也是好奇。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效，快説快説，我昨個什麼時候昏過去的。」張曜巖在那頭十分動。

我正在氣頭上，哪會理他，沒好氣道「你傻了吧，昨晚你玩完遊戲還送我到門口，哪來的昏？你不會是睡久了變傻了吧，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你這幻想自己被被人昏的變態！」

「不可能啊，我昨天好像記得我暈過去了啊，不可能啊……啊，對了，藥，藥在哪？」那頭傳來一陣糊的聲音。

「你那是在做夢吧老哥，藥我早幫你丟了」我閉着眼睛「好了，我要繼續睡了，如果你再敢打電話來吵我，你會死很慘的！」還沒等他説完我就掛了電話，把手機往枕旁一丟，身子一倒就想睡起來，但是睡意完全被這傻吵沒了，我睜開疲憊的雙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七點十六。「靠，這麼早！去學校非揍張曜巖這傻一頓」我趴在牀上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身體不想動但是神卻恢復過來，我直起身靠在牀背上。昨天晚上的大膽行為讓我徹夜難眠，折折騰騰到3點好不容易才勉強入睡，結果隔天又很早被吵醒，所以腦袋裏昏昏沉沉的，就這麼靠坐了一會，恢復點意識，我起牀洗漱一番後走下樓。

下樓時我邊走邊打了好幾個哈欠，突然看到母親端着早餐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我嚇一跳，沒想到母親這麼早就醒了過來，一想到昨晚就隱隱約約有點奇怪的覺，説不出來的覺。母親見到我走下樓一愣，漂亮的眼睛有些誇獎地緊盯着我看，我有些心虛，低着頭打起招呼「早……早啊，媽」

「真稀奇，今天太陽打東邊升起來了嗎」母親的聲音帶着點譏諷，臉上的神情滿是驚詫，「沒想到今天起這麼早，我剛想上樓喊你呢」

「…」我有點無語，沒説話只是傻笑着，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母親也沒繼續説什麼，轉個身回了廚房，我看着母親的背影，今天母親穿了一件寶藍的襯衫，袖口被設計得很大，下身是一件黑白條紋相間的束荷葉裙，展出背部和部完美的線條，簡約中不失優雅，雙腿穿着一雙咖啡的絲襪，勾勒出修長豐滿的線條。我看着那雙絲襪長腿不讓我想起昨晚的撫摸，心有點堵趕緊低頭吃起桌上的早餐來。

沒一會兒，母親便端着兩杯熱好的牛在我的對面坐下，我這才看清母親的正臉，寶藍的襯衫在領口也設計的很大，母親裏面還穿了一件帶花邊的絲質襯衣，出緻的鎖骨，脖子上的項鍊也由昨天的長項鍊換成了吊在鎖骨處的深藍瑪瑙，藉着燈光閃爍着微亮的光芒。母親的臉上看起來帶着素顏，有些濕漉痕跡的秀髮一側垂落在前，一側置在背後，身上不斷傳來沐浴的清香，看來應該是早上洗了個澡。

「媽，你酒醒的怎麼樣了？」見飯桌上有點沉悶，我輕聲問道。

「嗯，睡了一覺好多了，就是醒來頭還有點痛」母親邊説邊支起手摸着腦袋，「對了，昨天誰送我回來的？」母親抬起頭看向我，平淡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還是那張撲克臉。

「……是姐送你回來的，我剛看到你的時候你都醉的站不起來了，嚇我一跳呢。啊，對了，這是你的車鑰匙，姐幫你開回來的」説着我把桌上的車鑰匙推過去。

母親沒有回話，我見氣氛有點低沉，想早點離開準備上樓收拾一下東西，就低頭加快吃完了早餐，剛轉身，母親突然問起我「是你把我扶進房間的嗎，昊軒？」

我沒有預料到母親會突然發問問這個，心一懸神經緊繃了起來，沒有轉過身，只是略微側着頭，保持聲音的平常回答道「對啊，怎麼了？話説媽你很重誒，是不是長胖了？」總覺這話我在哪説過一樣。

「再説我胖我就要打人了哦，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你快上去收拾東西等會我送你去學校」母親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我也沒轉身看母親的表情，點了點頭就繼續走着，等走到樓梯處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母親低頭在收拾餐桌，我搖了搖頭放下心中的端倪走了上去。

送我到學校之後，母親告訴我今晚要開個會可能會晚點回來，所以喊我自己去外面吃，我聳了聳肩表示OK.剛走進班裏，曜巖便偷偷把我拉到角落，小聲問道「哥，你真把藥給扔了？」

我眉頭一挑，「不然呢？那可是你叫我扔的」

「啊……不會吧，我叫你扔的？不可能吧，我怎麼不記得了」曜巖捂着腦袋痛苦地喊着。

「對了，你一説我想起來了。你丫一大早就打電話來吵死，我還沒揍你一頓呢」我剛抬起手「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就當我失憶了原諒我吧！」張曜巖小聲地求饒，「我昨天真的是自己睡着的？」還沒死心。

「説了是真的，你丫自己睡糊塗了吧，做夢當成現實了。我跟你説，別再來煩我了，再煩我……」話還沒説完，子川走了過來，看着我們一臉笑着説「説什麼呢，你們？這麼神神秘秘的」，我剛想回答，張曜巖立馬回嘴「嗨，昊軒這還想去你家玩遊戲呢，剛問我有沒有空，説是一個人不好意思」説完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看了覺得好笑，估計是曜巖這貨怕我告密，要是子川知道那件事後怕是張曜巖的作業以後都沒着落了。

我看着眼前擠眉眼，不斷賣笑的嘴臉一陣鄙視，但還是裝笑道「哈哈哈哈哈，是有點手癢了」。「這還不簡單，放學後再去我家玩唄，只不過今天我媽好像會很早回來，玩不了很久的」子川笑着説道。「沒事沒事，到時候再説」張曜巖也跟着傻笑道，我不想再搭理他便甩開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和子川聊起天走回了座位上。

因為昨晚沒睡好，我整天都沒什麼神，前面的幾節課像催眠一樣，一下子就讓我打起了瞌睡，我耷拉着腦袋，就連平時比較認真的英語課都渾渾噩噩，做了個飛機。下課後班上的英語老師走前喊了句「顧昊軒，把作業收一下，然後來辦公室一趟」。因為平時英語成績不錯，我成了班上的英語課代表，我拖着沒勁的身軀坐在座位上有氣無力，拉長聲音「收作業了————」然後就趴在桌上。子川走向我，見我沒神一邊問我怎麼了一邊幫我收齊四面八方上來的作業，我抬頭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多麼想哭，心裏暗念「我要是女的一定先讓你，子川！」

抱着子川幫忙心整理好的一堆練習冊我晃晃悠悠的走向吳老師的辦公室。吳老師是我們3班的英語女老師，歲數應該有四五十歲，因為我們學校是那種可以初高中連讀的，她從初中起就開始教我，我的英語雖然説不是完全由她帶起來的，但是她的教學方法依然給了我很多建議和幫助，也是她讓我培養起對英語的熱愛，一直都十分尊敬着她。

我來到辦公司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請進」裏面立馬傳來吳老師的聲音，剛想開門進去的我突然想起我沒有多的手開門啊！我只好一隻手顫顫巍巍地託着幾十本厚重的練習冊靠在懷裏，一隻手壓下門的手柄，可能是力氣沒掌握好，打開門後我託着練習冊的手一時失去平衡，「嗵」的一聲，最上面的十幾本練習冊掉落在門口的地上，我一陣尷尬，連忙蹲下，將剩餘的練習冊放在膝蓋上，低頭伸出手吃力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練習冊，這個時候前邊傳來一句温柔的聲音「我幫你撿吧」

我驚覺便抬頭看了一眼，見一位穿着職業裝的年輕女優雅地蹲在我的面前，體態秀麗端莊，雙腿併攏斜擺着，一隻手自然地壓着裙襬下側，低着頭幫我撿着地上的練習冊，耳後的一縷黑髮垂落在鬂側，出小巧的耳朵。因為低着頭我看不到她的正臉，但是姣好的身行曲線卻緊緊引着我的視線：白襯衫包裹下的酥高聳，飽滿的部曲線格外惹眼；一字型的平直鎖骨線條清晰，鎖骨窩深淺適度，連帶着圓潤飽滿的肩頭顯得不多臃腫，在外的肌膚也顯細膩白，體態輕盈靜雅，凹凸有致。裙下外着黑絲襪包裹着的修長小腿，足下是雙黑的圓頭短跟，既顯端莊又增添了隱的美。我被眼前近距離因為蹲下而被緊繃着的黑絲長腿打斷心思一時僵住，手上的動作也停住，覺腦袋裏有點發熱。

「給你，同學」眼前的年輕女將撿起來的練習冊整理好遞給我，我回過神，慌張地伸手接過，口裏連忙緊張地道着謝「謝……謝謝」，將本子給我後，年輕的女將垂下來的秀髮捋在耳後，兩手扶着膝蓋輕輕站直身子，留下一陣清香，我收拾好手裏的練習冊，也跟着站了起來，看向眼前的麗人。看穿着打扮上應該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但是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新面孔，學校的辦公室都是兩人式的，這個辦公室裏除了吳老師另外一個是隔壁2班的英語老師，是位我見過的中年男。看着才第一次見的老師我有點惑，眯起眼睛看向後方的吳老師。

「來了啊，和徐老師都還站在門口乾嘛，快進來。」吳老師看了我這邊一眼，對着我這麼説道後又低頭忙了起來。我對着眼前的徐老師點了點頭敬了個禮，她也笑了笑沒説什麼，轉過身走向吳老師的座位，我也抱着本子跟在她後面。到了吳老師的座位前，我把作業放在桌子的另一側，吳老師這才放下手裏的事情，轉過凳子面向我，向我介紹道「這是1班的數學老師——徐麗徐老師，你應該是第一次，還沒好好打個招呼吧？」

「啊……是，徐老師好！」聽完吳老師的話，我立馬低下腦袋，彎對徐老師敬個禮。

「吳老師，不用這麼客氣的。你好啊，顧昊軒同學！」徐老師對吳老師輕聲説了一句後就轉向了我，温柔地説出了我的名字。我有點吃驚，沒想到徐老師竟然認識我，困惑的視線看向徐老師，臉上寫滿着驚訝，徐老師像看懂了我的視線一般，輕輕一笑，出小小的酒窩，繼續道「吳老師經常在其他老師面前裏誇你，提起你呢」

「你就別多嘴了，小麗」吳老師有點惱怒，徐老師聽後小小地笑了起來，我這才看清楚徐老師的正臉，而且細看後才發現眼前的徐老師穿的並不是較為嚴肅正式的職業正裝，而是合身清的普通套裙，舒適簡潔的白襯衫在鎖骨處打着漂亮的蝴蝶結，下身是黑修身的A字裙，裙襬沒過膝蓋，出穿着黑絲襪的修長小腿和足背，既凸顯出端莊麗質，又外着成魅力。

一襲光亮漆黑的長髮一半如飛瀑般落在肩前，亞麻的髮尾微微內卷，另一半細膩柔滑的拂在耳後，留下柔軟的秀髮在鬂側，雖然髮型簡約但卻有一種説不出的韻味。兩彎細眉輕柔的伸展，雙眸明亮清澈，讓人有種深邃；堅小巧的鼻子和淡紅的雙在白皙的臉龐上構成完美的分割，看似普通的五官卻組成沉靜如水的美貌，給人微風輕撫的怡然舒心，透出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純淨。我覺有點驚訝，被徐老師的氣質所打動，但盯着徐老師十幾秒後就立馬移開視線，一直盯着別人是件很沒禮貌的事。

「顧昊軒」吳老師喊我一聲，「在，有什麼事嗎，吳老師？」我立馬轉向吳老師，「是這樣的，4月中旬省裏幾個學校會聯合搞一個英語創新競賽，我想推薦你去，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

「啊？要我去嗎？這麼大的場合不合適吧，比我厲害的有很多呢……」我有點推辭。

「不是説要你直接去參加比賽。再這之前會先在每個學校內挑選出幾名優秀的同學，然後再去參加那個創新競賽。我的意思是説你代表我們班參加競選，別想太多，你最後能不能進選拔還説不準呢。」吳老師推了推眼睛，正經地説道。

「……哦哦，明白了」我抓了抓頭覺得有點尷尬，站在一旁也認真在聽着的徐老師也掩着嘴偷偷笑了起來，我覺得更加羞恥，急忙説道「我……我會努力的…」

「恩，有這種想法就很不錯，到時候我會找些試題給你做，你也自己好好準備一下，有什麼不懂的過來辦公室找我就行」吳老師滿意地點點頭，轉過身「好了，那就沒事了，顧昊軒你先回去吧，我和徐老師還有點事商量」

「哦好，老師再見」我對着兩位老師輕輕低下頭後，準備走向門口，路過徐老師的時候，徐老師喊住了我，我停下有些惑地看着她，見她側過頭對向我，説道「顧昊軒同學，加油哦！」説完眯起眼睛，甜甜一笑，看見這個笑容我覺心跳都漏了幾拍，靈魂像被拉去一般失神在那。

「你還站那幹啥，還不快走，都快要上課了」吳老師的話語把我拉回現實，我急忙點點頭，對着微笑着的徐老師回了句「謝謝徐老師！」就走出了辦公室，關好門。

我走在走廊上，看着稀疏的學生走過，一邊在腦海裏回想起那個笑容，「總覺得內心像被進化了一樣……」一邊走向教室，帶着那還未平靜下來的心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