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風流】(1-8)【作者: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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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達武
字數:26070
第1章疑心
我下班回到小區單元樓門口的時候看見隔壁老王正推着他的寶貝自行車往外走。
老王四十多歲,比我高半個頭,身體壯實,頭髮幾乎剃禿了,只有淺淺的白茬。
我認識老王,還在他家吃過飯,應該算是通家之好,但我其實跟他不是很。當初是我子和他老婆混得比較,所以我們才認識的。可惜自從他老婆和他分居,帶着兒子另住了以後,我們其實就不怎麼來往了。但碰見了還是要打招呼的。
「嗨!老王!」我例行公事地招呼他。
老王看見我,出滿嘴由於煙過多而燻黑的黃牙,笑了一下:「嗨!」,然後就騎上車頭也不回走了。
我見怪不怪,心裏卻暗暗搖頭,心裏也有些奇怪,這個時候大家都是往家裏走,為什麼他卻要出去。但轉念一想,他獨居在家,什麼時候想去哪裏,自由度很高的。這次也許是出去吃晚飯吧。
坐上電梯上了樓,我掏出來鑰匙開了門,就聞見了一股飯菜的香味。
「我回來了!」我衝廚房喊了一聲,然後就去換衣服洗手了。
我的子小仙,大學畢業以後上了兩年班,就被公司裁員了,她本身也不是事業型的女人,乾脆就沒再找工作,在家做起了全職主婦。儘管如此我還是和她分擔家務的,不是那種回家就翹二郎腿打遊戲的人。
好這些回家第一必做的事情,我走進廚房,看見子正在打開蓋往一鍋湯里加着什麼。我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肢。
子天生麗質,温婉賢淑,要是穿着高跟鞋,幾乎和我一樣高了。我雙臂環過她纖細的肢,把手放在她緊實的小腹上,覺着薄薄的居家服下她的體温,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的香味,閉上了眼睛,緩解上班一天的疲憊。子的體曲線是沒的挑的。家居的子她也沒有閒着,經常出去健身,前後撅,C罩杯的口總是鼓鼓的。我的手慢慢往上移動。
她忽地聳了聳肩膀,把我的腦袋甩開,不耐煩地説道:「走開走開,別礙事!」
我睜開眼睛笑了笑,她的不耐不過是我們打情罵俏的慣有舉動。
晚飯時我和她有説有笑,談了些國內外大事和社會趣聞。看着她神似高圓圓明星般美麗的容顏上笑語盈盈的模樣,我心理無限滿足,受着不常見的,能在晚飯時間一起就餐的幸福時刻。因為大部分時候,我都是要加班的,回家的時候,子已經吃過了,我只能一個人草草吃吃她熱過的飯菜。
吃完了晚飯,我洗過了碗以後,見子在客廳裏看電視,就先轉到陽台上透口氣,支煙。
深冬的傍晚,天這時已經完全黑了,從高層望去,路燈照耀下的街道上川不息地車來車往,鳴笛聲此起彼伏。
我深深了一口煙,再從鼻子裏呼出來,神一振,但是當我去撣煙灰的時候,猛然發現陽台小桌子上的煙灰缸裏散落着兩個煙蒂。我心裏沒來由的一緊,煙灰缸從來都是我自己清理的,今天早上剛倒過煙灰啊。我張嘴想問子今天是不是家裏來過人了,卻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又把嘴閉上了。
我彎下來,仔細看了看那兩個煙蒂,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只能推測,如果一個人一次兩支煙的話,那麼他在陽台上停留的時間一般不會少於十五分鐘。一個人如果來別人家拜訪,能在陽台上待十五分鐘兩隻煙,那麼他在家裏的時間就不會少於兩個小時,否則會有些奇怪。這樣同樣適用一個人分兩次這兩支煙的情況。當然也有可能來了兩個煙民。然而,無論哪種情況,子晚飯的時候都沒有提,就有些奇怪了。
我該是單刀直入還是應該旁敲側擊?我猶豫了。我本也不善言辭。心如電轉,懂得科學上網的男人嘛,誰不知道現在網絡文壇在行什麼呢?這種情況應該先檢查什麼,這都是有套路的。我立刻把煙掐了,走回屋裏進了卧室看了看牀單,還是昨天的那條淺粉的,於是又進了洗衣間。
洗衣間是個很小的屋子,放着一個滾筒式洗衣機、兩個洗衣筐和一個晾衣架。晾衣架上晾滿了衣服。我知道這些都是子昨天洗的,已經快乾了。上面掛着的內褲有我的,也有她的,五顏六。屬於她的那些形狀都大同小異,就是那種很一般的女士三角褲。
我嘴裏發乾,手有些顫抖地一個一個去摸掛在那裏的她的內褲。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都是乾的,但當我摸到最靠裏的一條時,那濕濕的覺,順着我手上的觸覺神經,一下子刺進了我的心臟。
餘光一掃,又看到洗衣筐裏扔着一條粉的浴巾。我拿起來看了看,整體是乾的,但中間濕得厲害,間着白痕。我聞了聞,氣味有點腥臊。
我腦子裏嗡嗡的,一時間可能想了很多,也可能什麼都沒想,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在那裏站了多久,直到子在隔壁洗手間裏衝馬桶的聲音把我從石化狀態中驚醒。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條濕濕的內褲,黑的,三角形的,似乎比別的內褲還要窄一些。又用手摸了摸,確定了這不是我的錯覺,然後轉身走出了洗衣間又轉進了廚房。家裏的垃圾箱在那裏。
但當打開了垃圾箱,看到裏面堆滿了爛菜葉以後,我立刻打消了翻看的念頭,實在下不了手。
晚上,我靠着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其實她愛看的那些韓劇劇港劇國劇我都沒啥興趣,不過平裏陪着她的時間不多,所以只要我在家,都是這樣陪着她亂看的。
我腦子裏亂哄哄的,雖然不動聲,但心跳的砰砰砰的。一條濕內褲不能説明什麼問題,女人有很多原因突然洗內褲。但聯想到陽台上的煙蒂和那條浴巾,心頭的烏雲難以散去。發散的思維把我帶向更深的黑暗。
我不由想道,也許,我可以看看她的下體有什麼蛛絲馬跡?晚上公糧的時候?但我前天剛剛過啊。上高中和上大學的時候,我還是很猛的,一夜七次郎不是吹的,但上班這幾年班以後,復一的壓力和加班,讓我的能力直線下滑,現如今能維持一週一次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我用餘光偷偷的撇着子。她正在聚會神的看片。子的美不僅僅是容貌上的,更是氣質上的,由於接受過高等教育,她和那些濃妝豔抹的三、四線明星不同,她的月貌花容不是那種豔俗的而是透着骨子裏的嫺靜儒雅的。再加上她經常健身帶來的健康的現代,簡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塵。只不過子不常化妝,才不會在公眾場合太奪人眼目罷了。
此時客廳裏光線有點暗,電視上的光影變換也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的錯着。我隱約覺得她氣很好,心情不錯。我握住了她的手,温温的。子側頭看了看我,慢慢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繼續看着電視。
我下定了決心,不能這麼輕易下任何結論,我得調研一番。有可能家裏來了水管工,幹了很久,在陽台上煙休息了一下。子在他走後,自己在牀上自了一下而已。似乎有些離奇,但比較容易接受。
但其實有句名言説得好:懷疑一旦產生,罪名立即成立。
第2章姦情
接下來的幾天,我首先買了一個新手機,上了一個新號。這個手機我打算只會在公司裏用,回家前就鎖在我的辦公桌的屜裏。
然後我用這個手機的某大膽的網站買了兩個近乎專業級的昂貴的微型攝像頭,還有兩個煙霧報警器——和家裏現在用的一樣。晚上等加班的同事都回家以後,我就把煙霧報警器裏面的東西都拆了出來,把攝像頭裝了進去。尺寸我都是事先算好的,裝好了以後,看上去天衣無縫。攝像頭隱藏在這個型號的報警器的外殼柵網孔隙後,除非眼睛湊上去,否則不可能看出來裏面是什麼。這方面我是有些天賦的。我在天天坐辦公室之前,在客户現場摸爬滾打過許多年,改裝各種通信器材得心應手,手到擒來。
家裏的煙霧報警器在客廳屋頂靠近廚房的地方有一個,在卧室偏牀尾的天花板上有一個,簡單的磁式,都是我裝的。晚上睡覺前,趁子在廁所洗漱,我換上去魔改過的贗品都不需要兩分鐘。
第二天我上班以後,在新手機上下載了相應的App,就可以看傳來的圖像了。不過這天早上有點忙,我一直到了中午才有時間屎遁到廁所打開了手機。短暫的畫面載入以後,我就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攝像頭從斜上方將疊着坐在客廳長沙發的兩個蟲照得清清楚楚。
只見子面對面分開腿坐在隔壁的老王腿上正在迅速前後扭動,息不已。她的手搭在老王肩膀上,黑得發亮的長髮一抖一抖的。
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了口。這樣的場景在我在AV中見的多了,但當鏡頭呈現的是最親近的人的真人傾情演出時,那覺簡直刺了一百倍!
冬的室內,暖氣的熱度可以把室温加熱到二十度左右,體其實還是有點涼的。可我子居然全身赤,出一身晶瑩的冷白皮!我顫抖着在App上調近了鏡頭,甚至可以看見子背上一層密密的細汗!其中還有幾顆汗珠順着脊慢慢滑下,直到尾椎!她兩股接的地方是一片陰影,因為沒有起伏,不見老王的陽物,只有他的佈滿黑的腿,輕輕顫動着。但我知道,老王下噁心的髒物,正深深在我心愛的子的下體裏。
子息着,運動着,似乎就象是在長跑的最後階段不上氣的樣子,還不時的着涼氣和發出「嗯啊喔」的呻。
上身穿着格子襯衣,下身赤的老王這時忽地把雙手伸到子的兩個雪白渾圓的瓣下,把她給託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放下。子立刻揚起了頭,發出了啊的一聲嬌啼。這種聲音我也曾聽她發出過,就是當我每次和她歡愛時一開始狠狠入的時候,她都會不由的發出這種聲音。這是每一個男人最受勵的聲音。即使現在不是我在入,她的這種呻聲,也讓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血脈賁張,下體硬得發痛。
由於她此時的臉孔朝上,讓我能夠看清了她的五官。只見她兩眼無神地盯着天花板,眉頭緊皺,抿着嘴,象是在忍受着什麼極大的難捱的苦楚。隨着老王託着她的從下面一下下有力的聳動,她的嘴微微張開,呻聲也慢慢大了起來:「啊——嗯——啊——嗯——」
伴着老王猛烈的入,子呻着低下了頭,長髮蓋住了她的臉,我猜她似乎在看着他們合的部位。過了一會兒,她又抬起了頭,可能嫌頭髮礙事,舉起雙臂到腦後扎馬尾。
我這時撇見了老王的臉。只見他熱切地而又壞笑着仰視着子,似乎在欣賞她姣好的容顏上秀眉微蹙、仙死的表情。當子舉起雙臂綁頭髮而更加突出飽滿的部時,他不再滿足只是這樣看着,於是一下子坐了起來,一口嘬在了我子的一個頭上,用力着。
子被上下齊攻,驚叫了一聲,揚起象天鵝般的脖頸,上身忽然繃直,放下舉着的雙手緊緊抓住老王兩個上臂,她抓的是如此用力,即使以老王結實的肌,也被抓的凹陷了下去。她豎起大腿,跪在沙發上,僵直的身體不再隨着老王的而活動,但雙腿卻在劇烈地搐着,好像再也支撐不住體重一樣,象極了我在AV裏看到的那些真實素人的高時的表現。子此刻沒有能再發出聲音,就好似入了一口氣卻硬生生的被打斷,想要呼出來卻又有力未逮。
我生怕她就這樣被活活憋死,因為我在和她歡愛的過程中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失態過,但我確定她從來沒有到達過這樣極致的巔峯——她在我身下時只是那樣輕輕低着,也有快慢,也有起伏,但最快樂的時候也不過身體硬一下,陰道收縮產生強力的緊握,但從未象現在這樣有似瀕死的體驗一樣。
這個時候,由於這個姿勢,老王的陽具只有一半在我子的身體裏,我才注意到,他的傢伙有多,直徑可能有我的兩倍,我子被向外拉出的粉紅的小陰緊繃得都出了白印。但如此碩的陽物也無法阻擋一股又一股的,從她和老王的合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噴出來,有些順着莖杆沖刷着到老王的陰囊上又從陰囊上滴到到了沙發上,更多的則乾脆噴在沙發上和老王的腿上。
我從不知道她還有噴的特質,一時格外心,也有些汗顏。
老王託着我子的雙,一動不動地仰視着我子仙子一樣的面容上高時扭曲的半似痛楚半似昇天的表情,這恐怕是世界上最能給男人帶來最大成就的東西了。
過了好一會兒,子才把那口氣呼了出來,呼呼地息着,重新入氧氣,玉腿上的勁一鬆,然後重重地坐回了老王的腿上,忍不住又悶哼了一聲。
老王把她摟在懷裏,輕輕地撫摸着她潔白光滑的玉背。「這次怎麼又來的這麼快?」老王一邊啪啪的親吻着子的雙一邊口齒不清的問道。
我子息着,沒有説話。過了良久,她才嬌柔地帶着懶懶的鼻音輕聲哼着問道:「我差點死掉。你知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死我呀?」
我卻心中一陣酸苦,這樣的話,我子從來沒有對我説過。我曾在和她歡愛的最酣處問過她不,她也只是半開玩笑似的説過:「歪歪!」而已。
老王咧開嘴,男人都最喜歡聽女人這麼説。他戲地笑道:「你要是這麼容易死,早就死了二十幾次了。而且,你就是喜歡上這種死的覺,才和我不斷歡好的不是?你説,每次,是你主動的多,還是我主動的多?」
二十幾次了,我有多後知後覺啊!
子赧然不語,只是把下巴放在了老王的肩膀上。
過了一會兒,老王的兩手慢慢的下滑,剛要把我子的股托起來似是要繼續,我子卻一把把他的頭按在懷裏的雙之間。「不要了!」她驚呼着。
説着她又把老王的腦袋推開,抬起右腿想從老王身上下來。老王緊緊的箍住她的纖,卻不讓她下去。
「你好討厭啊!」子一條腿懸空着,只好用另一邊的膝蓋抵住沙發為軸地使勁在老王身上扭動着。而老王壯的莖杆就又半在空氣中,棕褐的表皮上白白的沫被我子的陰摩擦着不停地變換着分佈,分外扎眼。
「我還沒好呢。」老王笑着。
「我不管!」子作勢還是要下去。
老王突然一把抱住了子股,站了起來。
子趕緊驚呼着使勁摟住了他的脖頸,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盤在了他的上「你幹什麼?」她驚問着。塗了紅指甲油的腳趾和雪白的玉足繃得直直地。潔白圓潤的大腿和修長瘦的小腿就像潔白無瑕的帶纏在老王黝黑健實的腹背間,對比分外強烈。然後她雙腿使力,從老王身上立起,似要將老王在她身體裏的植入物拔出來。她幾乎就要成功了,那薄薄的小陰又被無情的撐圓了一截,我都能看見老王比他莖身更一圈的龜頭的冠溝下沿都幾乎從她的陰間了出來。
但用這個姿勢老王是掌握着絕對的主動權的,只見他雙手略微一鬆,我子就無奈的順着他的陰莖又坐了回去,直至沒。
「哎呀!」我子尖叫起來,也許是被龜頭重重地戳到了宮頸。
老王沒有廢話,就象抱着無尾熊一樣抱着她一步一拋地向卧室走去。
看着他們走出了視線,我正切換到卧室的攝像頭上,卻陡然驚醒,我已經在廁所呆了太長時間了。
午飯後有個會議我不能缺席,但心思完全不再會議上。我沉着臉,聽着產品經理侃侃而談,但聽不進去他在説什麼。
其實我看到了子出軌老王這一幕,已經無須再幹什麼多餘的了,攤牌離婚就是唯一的出路了。但是,然而,就這樣完結了嗎?我這樣就算放棄她了嗎?或許我可以和她談談,挽回我們的婚姻呢?
她為什麼會和老王勾搭成呢?如果她出軌的是健身房裏荷爾蒙滿滿的小鮮,我倒是可以理解。而老王就是一箇中年油膩男而已,身子很壯,肌分明,但顏值最多算勉強及格。也許他器大活好,但這個優勢不可能在一開始就被女探知,必須得有一個起始階段。那時候我們兩家有來往的時候,我子跟他一直也沒什麼話講,私下裏在我面前對他更是嗤之以鼻。現實果然不需要邏輯,女人果然沒有道理。
會議開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冗長的講演在我現在看來不過是假大虛空的陳詞濫調。我猛地站起來,會議室裏一堆同事齊刷刷地看向了我。我連忙捂着肚子説:「不好意思,中午吃壞了肚子。」然後趕快在同事的鬨笑聲中離開了會議室,鑽進了廁所。
反鎖上廁所的門,我連忙又打開了App。也許是我着急的緣故,這一次加載的進度明顯長了很多。等啊等啊,終於展現出了卧室中的情景。
第03章:殺魚
我當然不會自認是綠帽龜,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子本人親自出演的這部素人AV真人秀,比我看過的任何AV電影都要好看刺,因為這裏面沒有表演的成分,沒有偽裝的因素,真實自然,儘管鏡頭沒有特寫切換,儘管光線沒有照的人毫髮畢現。
只見此時此刻的她正整個人趴在牀上,四肢平攤,哼哼着,任由老王騎在她渾圓的股上不停。她最喜歡的淺粉的牀單,已經被皺得亂七八糟,一塊一塊的濕痕不清楚是誰的體在那裏浸染。
我不知道他們已經大戰了幾個回合,子明顯已經耗盡了體力,現在就像砧板上的一條魚,在廚師的下,早已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一一地顫抖着雪白的女體,連掙扎都算不上,似做着最後的動物神經的條件反。
而老王此時已經化身專業的殺魚的廚子,分外無情。他兩手撐在牀上,兩腿半蹲,騎在子的豐之上,面無表情地一下一下都向着子的身體深處搗進去,再拔出來,再搗進去,再拔出來~~如此往復,循環不休,節奏不急不徐,以他重的呼聲為和,就如一台不知疲倦的蒸汽機,而他的陽具就是蒸汽機的活。我甚至似乎可以隱約看見由他頭頂的汗蒸發產生的蒸汽冉冉上升。
這對姦夫婦,就在本來屬於我和子私人的大牀上,做着這種背德的行,享受着發情的畜生的原始本能的快樂。
我理應覺得氣往上湧,手腳發麻,現在就想馬上回家把這對狗男女捉姦在牀!但這監控畫面是如此彩刺,我此時的想法居然是把它先看完再説。於是我坐在馬桶上,把顫抖的手伸進了褲子裏~~
「啊嗚~~」隨着一聲悲鳴,子身體僵直着着,一端頭頸向上抬起,另一端腿腳膝蓋不曲地向上翹起,整個身體彎成了一個反弓形。老王嘿了一聲,猛地把他的陽具從我子股間拔了出來,只見一股體從女人的雙腿之間噴濺出來,打在他的小腹上,起一片水花。
「嗯~~」子在噴之後頹然軟下,趴在那裏一動不動,我看見她側過的面頰上滿是淚水。
老王大的目測比我長一大截的陽具耀武揚威地立着,即使在幾個小時的之後,仍然能有六十度的傾斜角昂首向天。它的莖身塗滿了女人奮中分泌的,晶瑩反光,就如健美模特上場塗的那一層油一樣。而第一次顯在我面前的碩大無朋的龜頭因為充血散發着紅妖異的光澤。
他沉默着,見我子停止了噴,就毫無憐惜地又騎上了她的股,不管她仍在顫慄的酮體,將他那君王的權杖無須手扶就毫無阻礙地又一次進女人的陰門,繼續他的征伐。片刻之後,我子連顫抖的力氣也沒有了,就如同被姦屍一樣毫無反應。如果不是她還有些微的呻聲,我真地會以為她已經被活活死當場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老王加快頻率衝刺了二、三十下後,子拖着長長的慘哼聲再一次死死抓住牀單,連雙手都爆出青筋的時候,老王才把他的陽物拔出來,悶吼着噴出白濁的,第一股飆在牀頭的欄板上,第二股大部分落在子頭頂的枕頭上,第三股在子的黑黑的秀髮上,第四股在背脊上,然後剩下的都濺在她的椎上。
我深一口氣,看了一下手錶,下午三點半。這時手機電量已經見底,就關了App,站起來,想回到辦公室去,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一褲子薄。我只好草草擦拭了內褲,讓它帶着冰冷滑膩重新貼在我的大腿部後,邁着麻痹的雙腿,緩緩地踱回了工位。
同事們關心的圍過來,噓長問短,我只好強打神説沒事,就是拉稀瀉得有點多,人快不行了。小組長大發慈悲,讓我趕緊回去吃藥休息,明天再來。
出了公司,我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一切。離婚是正常人的選擇吧?但以後呢?生活還要繼續,我是打算打一輩子光呢,還是再去找一個呢?要再找一個就難免要去相親,我也已經過了三十歲了,房車錢身高相貌都沒有,想想小H書上那些汁自信的女拳,我不寒而慄。心裏的男豬腳還是五百強副總呢都不敢離婚,誰給我那麼大的勇氣?
我覺得自己也對不起我子的。一是從來沒有給她過什麼物質上的奢華享受。像她這樣好好打扮一下就有明星顏值的女人,其實完全能夠得到的更多更好。二是我的能力從未能讓她得到如此超越巔峯的體快樂。即使是在我的巔峯時期,恐怕也不過她今天所得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
我不知道如何決斷,只能先象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裏。我一時也無它處可去,內褲裏冰冷得我也十分難受,於是還是決定先回家。
回到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潛意識裏害怕因為我早歸而能夠捉姦在牀而故意大聲轉動着進匙孔的鑰匙,怕所有人面對面,就都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門打開了,我進了玄關,已經能夠看見客廳中央的空地。
我覺得我得給她一個警報:「我回來了!」
「哎?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子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
「我、我有些不舒服,頭疼眼睛疼。」我編造着謊言。不過頭疼眼睛疼也真是我的老病了,看多了電腦就會這樣。子也知道我有這樣的問題。
「哦,那你趕緊去滴個眼藥水躺牀上閉眼休息。」她果然習以為常,知道如何應對。
「好。」我裝作有氣無力地回答着。
我換了鞋走進客廳,見子正面容疲倦,眯着眼睛,雙手放在小腹處,似睡非睡地蜷縮在沙發上,手機和平板都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沙發上鋪幾個沒見過的方形的墊布。
我裝作一無所知地問道:「你怎麼了?午覺還沒睡醒?」
子伸了一個懶:「很困,又睡不着。」
我又轉進了洗衣間,下那那濕膩的內褲扔進了洗衣筐。這時,不出所料,洗衣機正在運轉。透過滾筒式的側窗,可以看見那粉紅的牀單正在旋轉着,那肥皂泡一如老王陽具上的白沫。我忽然覺得這事有點意思,能識破謊言卻不説破,只是靜靜地看着她演戲。這難道不是死水一潭的生活中難得的光彩嗎?只不過顏是綠的而已。
進了卧室,窗户大開着,新鋪的花牀單光滑整潔。
「你要不要進來和我一起躺一下?」我大聲問客廳裏的子,然後把窗户關上,把窗簾拉好。
子猶豫了一下:「不了,我要洗個澡!」顯然我回來的有點早,她換了牀單和鋪了沙發墊,還沒來得及洗澡。不過我子在家洗澡的時間本來就看心情,不固定,如果我不知道今天家裏發生了什麼,自然也沒有懷疑的理由。
在她洗澡的時候,我輾轉反側睡不着,鼻子裏隱約聞到一股腥味,抬頭找了找四周,果然發現了牀頭擋板上幾縷細長的乾涸的向下滑落的白痕跡。看來子忘了擦了。
子也就是草草衝了一下,挽着丸子頭慢慢走進來卧室,背衝着我躺在我身邊:「困,快睡!」
我把被子扯過來蓋在我們兩人身上,聞了聞她身上沐浴的香味,伸手從後面摟住她,卻看見她頭髮上乾涸的白斑。明顯的,她不知道頭髮上被濺了。
子掙扎了一下還是被我從後面緊緊摟住。
我閉着眼睛,過了一會兒,把手撥開她睡褲的鬆緊帶,伸進了子的內褲裏,剛覺到絨絨的觸,就被子一把按住:「你幹嘛?要不要睡?」我把我的堅貼在了她的部,輕輕地問:「我們一下吧?」
「不要!」子躲開了,並把我的手從她內褲裏拿出來,又柔聲説道,「你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我嘆了口氣。
「晚上。」子安我。
我忽地覺得她的身上還是有難掩的酸澀,令人作嘔,於是翻了個身,也拿背衝着她。
晚上我又沒了興致,她也沒有主動提,她從來也沒有主動過。
一夜無話。只有我悶憋氣。就先當看戲吧,我最後安自己,決斷可以慢慢做。
第04章:竊聽
世事難料,我沒想到這齣戲我只能看這一次。突如其來的疫情橫掃全世界。公司只好把員工都打發回家遠程辦公了。於是我只能天天待在家裏了。
子這下沒法偷情了吧?健身房也關了,除了核酸買菜,她也沒有理由出去。我想着,天助我也。
但最近這兩個星期過去,我發現她有的時候出去買菜的時間有點長。我沒時間出去跟蹤她,思前想後,在網上買了高級袖珍竊聽器,指定了收貨驛站。
到貨以後,我就把趁子不注意,把竊聽器進了她包包上懸掛的小兔子公仔裏。
這天早上八點,我正在刷牙,子就出去買菜了。我趕緊進到書房,從書桌底下的屜底下拿出那個前些子新買的手機,打開了竊聽器的App。
耳機裏我聽見老王意外地問:「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一愣,子出門就拐到老王家裏去了?
子沒有説話,耳機裏只是傳來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
在衣服嗎?為什麼沒有關門的聲音?
「啊——」子呻聲響起,我當然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發出這種聲音。
「你好濕啊!」老王息着。
意外地,子着氣回答道:「你好大啊!都滿了,唔——」
「厲害吧?」老王得意地問。
子沒有再説話,只是一聲一聲的呻着。我聽到的只有她的聲和着不間斷的啪啪的聲音。
許久,子忽然央求道:「腿——腿——我的腿軟得不行了,站不住了。」
「走,我抱你去牀上!」老王的聲音聽起來豪氣雲天。
腳步聲響起,朝一個方向遠去。
「啊——啊——」子的叫很快再次傳來。
不一會兒,又聽她低聲地象是再也忍受不住什麼一樣嘶吼起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呀!我要死了啊!」然後聲音嘎然而止。
「我也——來了!」老王也聲氣地説。
「啊——呼——」子過了片刻才帶着啜泣的鼻音了口氣。
時間似乎停止了,耳機裏一片寂靜。
「你今天好騷啊,害得我也成秒男了。」老王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你還秒男呢?每次等你我得死好幾次!」子慵懶嬌柔地恭維着。
「老了,不比年輕的時候了。那個時候真的能做一整夜不。」
「哦?一整夜?會不會真的讓你死?我好想試試啊!」我子的聲音變得很陌生,在老王面前她絲毫不吝談論的美妙。我做夢也想不到她會這麼説話。
老王有點驚訝:「你今天怎麼了?好像很有覺啊。」
子一時沒有回答,頓了頓才輕輕的説:「我也不知道,就是特別想。」
「以後想的話就隨時來我這裏,包你滿意。」老王的語氣不無得意,「反正你也有鑰匙。不過,我剛才忍不住在裏面了,沒事吧?」
我頓時醒悟,先前沒有聽到關門聲,原來是子有老王家門的鑰匙。她開了門進去,關上門,我才打開App聽見老王的問題。
子弱弱地回答:「沒事,我今天安全期。而且——我喜歡你在裏面的覺。」
「小吳平時不在裏面嗎?」
「他都帶套的。」子説着,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都怪你,我現在腿軟得不行,一會兒還怎麼買菜啊。」子撒嬌着説。
「我家裏還有點菜,你帶回去就好了。」老王大方地説。
子咯咯地笑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不給錢的哦。」
「錢就不用給了,你就拿身子抵吧!」老王捉狹道,語氣又突然急切起來,「既然你不用買菜了,我們就還有點時間。來,你來親親它!」
「我——不——要——」子拉長了聲音説。
「來嘛來嘛!」老王懇求着。
「那你先去擦擦!」子猶豫了一下,才勉強答應。
「好!」
我聽到了撕紙的聲音。
片刻之後,就聽見了「唔唔」和「嘖嘖」品咂的聲音。
有一會兒的功夫,忽聽老王道:「你的嘴好會,舌頭好靈活啊。呃——好了,你轉過去趴好。」
「啊!」子又嬌起來,着説,「你的壞東西好長!我要被你扎穿了啊!」
「會不會從你喉嚨裏桶出來?」老王在啪啪聲中低聲問着。
「怎麼可能——啊——會啊——嗯嗯——」子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你的雞雞還有一截在外面呢。」
「你個小妖。」老王聽起來咬牙切齒的,「夾得好緊!再分開點。」
「嗯嗯——啊啊——啊!」子的叫聲在密集的啪啪中漸漸大了起來,帶着哭音,「輕點——輕點!都進來了啊!嗚嗚——來了!嗚——」
子又高了,很快,今天的第二次。我的手緊緊的握着下體,括約肌一陣搐,在了褲子裏。
但子的呻聲是如此誘人,熱血沸騰的我,過的陽物居然沒有軟,硬得生疼。我受着在我內褲中慢慢變稀變涼,聽着老王的啪啪和子帶着哭音的哼哼,血很久才慢慢的冷下去。我覺得我很變態。
子後來又在一個小時裏低聲哭喊着高了兩次,嗓子都啞了,老王才掉。
「你太強了!頂得我裏面又漲又痛!死我了!我都要散架了!」子事後嗚咽着説。
「吧?我也好!我好喜歡你!」老王似乎在表白?他也發現了這話的味道有點不對,趕緊補充道,「~~的身子。」
子沒有接這個話茬,只是低低地又哼哼了一小會兒。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和你這樣,」子開始嘟囔着,像是某種獨白,「誰知道你藏着這樣的壞東西,雖然肚子被你得痛得很,但這種快樂就像毒一樣。我覺以前都白活了。但你要知道,我是有老公的,我愛他。」她頓了頓,又把話鋒轉了回來,「可我好喜歡和你,實在太了!」
「我理解,」老王回應道,鋼鐵直男之風大作,「偷情能帶來的巨大快是有科學據的。」
我忽然聽到一陣親吻的聲音,然後子的聲音又響起:「和健身房那些淺薄的小白臉相比,只有你真是內外兼修啊。外呢,就是你這一身健;內呢,就是你這大寶貝了,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
「説得好像你見過很多似的。健身房的嗎?」
「你當我是什麼人了?」子的語氣頓時不善。
老王立刻叫冤:「你先這麼説的啊!」
「哼!」子不説話了。
「我這個東東是你的寶貝,可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寶貝!」老王笨拙地哄着我子。
我子沒搭理他。良久她的聲音忽又響起:「別,嗯——別添那裏,髒啊。」
「怎麼可能髒呢?粉粉的,香香的,」老王説道,聲音像是被什麼蒙着一樣,「麼啊——嘖——嘖——」
子又開始呻起來,一聲一聲,不間斷的,片刻就又尖叫了一聲,然後喉嚨裏發出呃呃聲音,一頓一頓的。好久以後,她才略帶歉意地説,「Sorry!我給你擦擦臉。」
「沒事,宮廷玉酒。」
一百八一杯,我居然有心情接了下句,心裏補充着。
這時子又驚呼起來:「啊!你的太大了!慢點!」
「痛嗎?」
「痛啊!我拿黃瓜捅你鼻孔你痛不痛?我實在有點受不了了,而且我也得回去了。出來太久他會懷疑的。」
「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好!」
耳機裏又傳來子略帶痛楚的哼聲,密集的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咕滋咕滋的水聲。聽得出來,老王正在加速猛幹。
子在這樣的攻勢下沒有堅持五分鐘就慘哭着低吼起來:「又來了——嗚嗚——嗯!」
「被你夾斷了!」老王嘶吼着:「接着!」
「啊!」子大叫着,音量之大,不用帶耳機我也能聽見聲音從隔壁傳來。
我看了一下表,有個在線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只好摘下耳機,把手機藏回去,上班先。
中午快吃飯的時候,我才聽見子轉動鑰匙看門的聲音。我從書房走出來,走到玄關處,看見子從門外進來,頭髮有點亂。
她看見我出來,一面低下頭抬起一條腿去鞋,一面説:「你怎麼~~哎呀!」話沒説完腿一軟,身體一歪就摔在了地上。
我趕緊過去把她扶起來,連忙問道:「呦你怎麼了?沒摔着吧?」
「沒事沒事。剛才在街上逛得有點久。」子掩飾着。
我看着她面不改的説謊的樣子,不啞然失笑。但子低着頭換鞋,沒有看見我的表情有多怪異。
「中午吃什麼?」我幽幽地問她。
子踢了踢腳邊的手提袋:「就吃這個。」
我拿起來打開一看,裏面是兩袋泡麪,一包王師傅,一包來一桶。
第5章直擊
子也不是每天都去老王家,要不就算她受得了,老王也受不了。我估計着大概每週去個一、兩次吧。我現在的問題在於,一、看不見直播畫面,二、老婆有時候出門會換着包包帶,三、她手機不離身,睡覺還關機,我不可能拿到她的手機,拿到了我也沒有開機密碼。這些問題造成我的窺陰癖大爆發,有點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
但好在我趁子洗澡的時候從包包裏拿到了老王家的鑰匙,很順利取了模,配了一把複製品。我開始仔細地回想這個謀劃,闖空門進去黑他的電腦,基本是不用想的。也許可以在陽台上做點手腳,因為老王現在一個單身漢,有可能會收拾收拾家裏,但不大會整理陽台的每個角落。
於是我在我家陽台上自己觀察隔壁他家的陽台,直接跳過去是不可能的,間隔着兩、三米,地下就是萬丈深淵。而且在陽台上只能看見客廳,拉上窗簾的話,更是什麼也看不見了。我思忖了好幾天,也沒有什麼頭緒,晚上都睡不好覺。
對待疫情很快就有了新政策,我們小區居民開始定期下樓做核酸檢查。我觀察和統計了一下,我子是隔天去做的,隔壁老王也是,在樓下排隊大概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可以幹很多事情了。
這天趁他倆不約而同,或者約好了,一起下樓的時候,我迅速地沒穿鞋只穿着襪子出了家,用自己配的鑰匙打開了隔壁老王家的門,溜了進去。
老王家裏比我想象的乾淨整齊,也許是他自己收拾的,也可能有我子的一份功勞。我在他各個屋裏觀察着,測量着,計算着~~
大概也就過了不到十五分鐘,當我剛剛有了點頭緒的時候,就突然聽見了大門鑰匙的響聲。我嚇得魂飛魄散,由於腎上腺素分泌太快,手腳發麻,腿軟得象麪條一樣,歪歪斜斜地慌不擇路,躥進老王家最靠裏的房間——卧室。
卧室窗簾拉得只了大概一個手掌寬的縫隙,光線很暗。裏面的傢俱不多,只有一張鋪着淺藍印花牀單的雙人大牀、衣櫃和兩個牀頭桌。我剛才檢查過了,牀底下居然是不能鑽進去的屜。這時我已經能聽見門口有人進門換鞋了!我頭皮發麻,覺得頭髮直立,站在牀前惶恐無措。這時我聽見有人在玄關裏親嘴的聲音。然後老王的聲音響起:「你現在濕得越來越快了啊,都還沒摸兩下呢。」
狗男女!我心裏暗罵着,打開衣櫃門,裏面的格子很小,衣服得滿滿的。看來老王他老婆好多衣物沒帶走啊,難道是為了做紀念?
子的聲音這時響起:「啊,別別,又這樣會太深的!啊!」音調裏透着酸。
「沒事我託着呢。」老王説着,然後腳步聲向卧室這邊響起。
我絕望無助地向卧室最內部的牆角走去。此刻奇蹟發生了!大衣櫃側面和牆壁之間居然着一個兩人左右寬的簡易式掛衣架!我側着身子擠進去,掛衣架後面沒有緊挨着牆放,有個空隙剛好夠我站立。更幸運的是衣架上掛滿了長長短短的衣服,底部還堆着好多鞋盒子。也許他們能透過衣服的縫隙看見我,但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好祈禱老天保佑這裏光線照不進來。
老王和我子麼噠麼啊的親吻着進了卧室。我悲哀地看着已經把衣服在了客廳,全身赤的子的白如瑩玉的秀背和腿。而老王也出一身壯實的肌,把我子用老樹盤的姿勢抱在懷裏,下體棕褐的莖,無情地在我子的兩股之間。他手裏一顛一顛地託着我子的圓滿的翹走到牀尾,慢慢把她放到了牀上。自己也向前爬了上去,膝蓋跪在牀面上。
我躲在簡易式掛衣架的後面,心酸、無奈而又興奮地透過衣服的縫隙看着他們開始顛鸞倒鳳。
只見老王跪在牀上,直立着上身,把我子的兩條雪白的長腿抗在肩膀上,雙手託着她的玉,不緊不慢地着。
我子上半身躺在牀上,椎以下懸空而起,平滑的腹部不見一絲贅,一束陽光照在她的下腹處,窄窄地豎着蔓延在恥骨上的陰草被她的肌膚襯托得黑的發亮。她雙臂用力抵住牀面,隨着老王的,不時地抬起頭,着涼氣去看他們的合部位。每當此時,她由於經常健身而練出來的整齊的六塊腹肌就會隱隱顯現,和老王的八塊腹肌遙相呼應,讓兩人合的健美人體神似米開朗基羅風格的人體塑像。
這樣的體位,老王每次,既不能盡而入,也不能全而出,但兩人似乎都沒有着急進入高的緊迫,只是在悠悠地盡情地享受這男女生殖器切合摩擦的美妙的快。
老王藉着沒有拉完全的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的陽光,仔細地觀察着我子的陰門。從我的角度受逆光影響,看不清那股間的靡,但他想必完全能夠盡覽那如軟體蚌一樣的花瓣如何地吐泌脂。而我只能看見那反着水光的黑黝黝的莖身如何慢慢地箍上一圈白的細碎的花鏈,好似海衝上海灘,在退去時留下白的泡沫。這白沫又被下一波海推向沙灘的更深處,也許推不動,那麼再下一輪海又湧來再嘗試,或有成功,或難寸進,但天地久遠,無休無止。
子慢慢不再抬頭去看他們的下體的膠着,而是閉上了眼睛將頭側向我這邊,口帶着翹慢慢起伏,呻短促,但呼悠長。
陽光慢慢移向女人的肚臍位置,老王享受夠了美味可口的前餐,終於要開始進用美味至極的正餐了。他俯下身,雙手撐着牀面,把我子的大腿壓到她的口,但仍然搭在他的肩頭。這時他的陽物已經徐緩但堅決的完全入女人的陰户深處,直至他亂糟糟捲曲的陰緊緊地貼在了女人雙腿之間的方寸之地。
子口中發出響亮的一聲「啊——」轉過頭,睜開眼,看向自己的下體,看向那兩人恥密接之處,秀眉緊蹙,連鼻樑都有些跟着皺在一起,隨着老王接下來的連續動,她叫牀的啊啊聲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老王的做工行程在慢慢加大,入時直至沒柄,出時甚至出半個龜頭,用那寬寬的龜頭冠狀溝把我子的水一股股的刮出那濕潤的密。由於這樣的體位便於他使力,他也就快了起伏的速率,使兩人合之處發出的夾雜在着水響的啪啪聲愈發密集且綿綿不絕起來。
子的表情扭曲着,一會兒好像吃了什麼很酸的東西要忍住不吐出來,一會兒又好像砸釘子的時候砸到了手指上。她叫着,雙手抓住老王的雙臂似乎要起來但因為身體被壓得摺疊在一起且腿搭在老王肩上而無處借力,只好躺平放棄,婉轉承歡。但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住又要起來,但還是做不到,只好又躺平放棄~~反覆數次,她終於崩潰了,哭喊着求饒:「輕——輕點——我肚子好漲——放過我吧!嗚嗚——啊——嗯嗯——求你了!」
老王大概早就見過她這個樣子多次了,知道她這個時候到底在要什麼,沉聲喝道:「受死吧!妖女!我捅死你!」説着更是變本加厲,揮汗如雨,快速。
不消二、三十,我子就「哇」的一聲慘叫出來,狠狠抓住老王的下臂,上身捲起,頭頂在自己的膝蓋上,腹肌明顯凸起、馬甲線分明,全身顫抖搐個不停。
老王有心繼續,卻似乎下體被女人的陰道肌握得太緊,難以動彈。此時他那大的莖身雖大半在我子的陰道里,卻也難以封堵住外的水。老王咬着牙,硬是把陽物又往外拔了一大截,頓見水如泉湧。我忽然有了很可怕的預,簡直忍不住要衝過去制止老王的下一步行動。但還在我糾結要不要現身的時候,最後的時機已然錯過,眼睜睜地看着老王猛地把他霸王槍又盡回了我子的玉壺深處。
「啊——啊——啊!」我子喉嚨間發出止不住地尖叫聲,身體就像筋一樣狂抖不止,良久,良久,才呼出一口氣,軟下了身子,軟趴趴地躺回了牀上。
老王出陽物,一大股陰水從我子的張開的陰道口奔湧而出,好像一個灌得過滿的容器在排水一樣,立刻把牀單浸濕了一大片。
子一手捂住陰道口,一手捂着小腹,把腿從老王的肩頭掙,側過身體躺着,腿一下一下搐着慢慢地蜷縮成了一團。
老王這才覺得有點不對,趕快伏低身子問:「你怎麼啦?沒事吧?我疼你了?」
我子無聲無息,老王那一下只顧自己體會緊握摩擦快的魯莽的硬搗,只怕已經傷到了我子的身體。我攥緊了拳頭。
老王有點慌了,試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臉。
我子這才氣若遊絲地説:「我不行了,那裏被你扎穿了。」
「不會的,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老王安她道。
子又呻了一聲,低聲嬌叱道:「我讓你輕點的。你那裏太長了你知道不知道?」
「這麼多次不是都沒事嗎?」老王撓了撓腦袋,不解。
「每次都很痛,今天特別痛」。子把捂着下體的手拿開,看着上面的水漬,反手一把抹到了老王的口上,然後用兩隻手捂住了小腹。
我看得很心痛。不是自己的老婆,老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我幫你。」老王把手放到了我子的手上動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子才慢慢伸直了長腿,似乎緩過來了一點。看着老王認真的樣子,出了一點笑容,柔聲説道:「其實也沒有那麼痛啦。」
老王沒有縮回肚子的手:「真的?」
子點點頭,道:「但下次不許這麼狠了!嗯?你還沒呢。」她慢慢地翻過身趴在牀上爬着貼近老王,伸出手抓住了他半軟的陽具,仔細端詳着,忽然嬌滴滴地假裝惡狠狠地説:「你這個魔鬼,得我好痛,我今天就把你吃掉!」説着就不顧上面還殘留的自己的體,一口就把那大黝黑的東西了半截進嘴裏。
我和老王都驚呆了。我是真吃驚,而老王是受寵若驚。
第6章深喉
子用手肘橫在前,托起豐,撐在牀上,雙手抓着自己的兩臂,雙緊緊地嘬住那個碩的黑狀物,她是如此用力,以至於兩頰都凹陷了下去,然後頭部前後移動,慢慢地給老王帝王級口待遇。
老王一口口倒着涼氣,一開始還能忍住不動,但對更深層快的渴求,讓他按耐不住地用雙手摁住了我子的頭頂兩側,把股又往前頂了頂,那在我子嬌豔的紅的外面的黑褐部分頓時短了一截。
「唔!」子悶哼一聲,趕緊用右手握住老王的巨,但是距離上已經不夠一拳了,她只好用還能搭上的三手指使勁一捏,阻止了那黑長矛的繼續深入,喉頭一陣動,似乎在艱難地嚥着什麼,然後頭慢慢向後仰去,把嘴裏的東西緩緩吐出來,只留下了香菇頭大小的龜頭剩在嘴裏。
她媚眼如絲的抬頭看了看老王受用的表情,又慢慢把那個似烤糊了的大香腸深深地放入口中,再又吐出來,再又咽回去~~唾順着嘴角不斷地下,晶瑩剔透,象是女奮時分泌的愛。
老王的股前後輕輕的進退着。
子又抬眼看着老王的雙眸,似乎讀得懂他的渴求。
隨後的上百下吐中,我看見子握住黑的手,緩慢地從三手指~~變成了兩個手指~~又變成了一手指~~她喉頭的動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頻繁,每當這時她都會把老王的陰莖盡力往裏,頭頸停止移動。而老王則皺起眉頭,表情則猙獰起來,苦苦忍受。
子漸漸調整着自己頭頸的高度和前伸的角度,終於在一陣乾嘔聲中,鬆開了最後一手指,把老王的長長的陰莖整個進了嘴裏,她的鼻子是如此深深地頂在老王濃密的硬茬的陰叢裏,都有些被擠扁了。
終於在一次子喉頭的嚥動作帶來的動下,老王的股使勁往前一頂,雙手死死的箍住我子的頭,不顧我子翻白的雙眼,五官擠作一團大喝一聲:「哈!」緊接着顫抖着大肌,深褐的碩大的陰囊一縮一收,在我子的深喉中爆漿而出!
他足足了有七八下,我幾乎隱約可以聽得見擊打我子玉頸腔道內壁的啪啪聲!完很久,老王才睜開緊閉的雙眼,顫抖着,股慢慢向後移去,但他剛把惡物拔出來短短的一小截,我子手一伸,三手指又抓住了他的身。然後緩緩地着,吐出一段,,又吐出一段,再。直到最後把龜頭冠狀溝得光潔鋥亮,龜頭馬眼得乾乾淨淨為止。
完事後子坐起身,左手擦乾嘴邊的口水,右手張開,掌心朝上,把老王萎縮下去的陰莖託在手裏,細細地、靜靜地觀察着,若有所思。
老王突然把她一把摟在懷裏,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她只是掙了一下,就仰起頭,任由老王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兩人唔咂有聲地深吻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他們二人接吻。一個長髮飄飄和一個光頭禿子,一個顏若桃李和一個面目可憎,一個美女和一個野獸。強烈地違和而又詭異地誘。
一陣長吻之後,老王墊着枕頭靠在牀頭,我子坐在他平伸的兩腿之間,背靠着他被他摟在懷裏。老王一手從後面握住她的一隻嬌捏,另一隻手在逡巡摩梭在她的肢和大腿之間,不時地還撫一下她柔順的陰草。兩個人都沒有説話。
過了片刻,老王眯着眼睛點了一支煙,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夾着香煙雲吐霧,另一隻手則抓住我子的一隻房,用食指和中指夾着紅的還在略略發硬頭輕輕捻動,滿臉地滿足。
我子則只是低着頭看着自己兩腿際處。那束鑽進屋裏的陽光此刻正照在她的陰户上,仍舊不時滴漏的宛如清晨的珠在陽光下反着七彩的光芒。
老王在牀頭抖了抖煙灰,忽然問:「你今天怎麼肯~~?」
「肯什麼?」
「嗯嗯——深喉。」
我子錘了一下他的大腿:「難聽死了!」
「哎呀!那應該叫什麼?」
我子沒説話。過了一會兒,她把右手伸到了背後老王的兩腿之間,言又止。
老王的股縮了一下,深了口氣。
我子的聲音忽然在煙霧繚繞中悠然響起:「我一開始沒有想和你這樣的,但後來~~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我覺得我是中毒了,上癮了,好喜歡你的這個壞東西,就是覺得它怎麼樣都可以,怎麼樣我都喜歡。」
「那它就是你的了。」老王深了一口煙,又從嘴裏吐出來,抓住我子房的手,像是捏握力器一樣握了兩下,補充道,「但你這個和那裏也都是我的了,我好喜歡。」
「都是你的。」我子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柔聲道。
老王把煙蒂摁滅在了牀頭櫃上煙灰缸裏,雙手把她緊緊摟在懷裏,沙啞着嗓子道:「我老王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你這樣的仙子的垂青!」
子聽他説得有點動情,就側回過頭看着他的眼睛,長長的睫微微顫着,用一支纖手撫上了他的面頰,温柔地説:「傻子,你是個好人,本錢又足,我很喜歡咱們倆這種純粹的關係~~你不要把它搞砸了哦。」
老王眯起了眼睛,點了點頭,語氣一肅:「我懂,我都懂!」
「你沒生氣吧?」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生氣?我生什麼氣呢?我為什麼要生氣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老王的聲音聽上去卻和高興沒什麼關係。
「好啦。」子耐心地道,「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轉了轉,眼波動,又道,「借你家浴室用下可以吧?」她掙了老王的懷抱,從靠近我這一側的牀邊下來,踮着腳尖,赤身體地模仿着模特的貓步,走出了卧室。臨出門的時候忽又回過頭,一臉嬌媚,道:「你不要跟過來哦。」
老王雖是直男,但不是傻子,立刻跳下牀,快步跟向我的子。我看見他再度起五、六十度高的陽物一晃一晃的,象西方中世紀騎士衝鋒時放下的長長的騎槍,隨着戰馬的奔馳晃動着,準備戳向敵人的心臟。
等他們一前一後進了浴室,我趕忙從藏身之處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放輕腳步迅速溜向大門。在浴室嘩嘩的水聲掩護下,把門拉開了一條縫側身鑽了出去。臨關上門的時候,浴室傳來子啊的一聲尖叫。
我當然知道又發生了什麼。我懂,我都懂。
第7章、帥哥
其實我才是那個何德何能,能得仙子垂青的凡夫俗子。
泡妞要的就是潘、驢、鄧、小、閒五個字,即貌比潘安,大如驢,富如鄧通,伏低做小,有閒陪伴。我最多也就佔了半個潘和一個小字。老王則佔了驢、小和閒三個字。
那為什麼子會選擇嫁給我呢?是因為愛嗎?還是我長着一副容易欺侮的臉?
接下來的十來天裏,我雖然在胡亂地準備着一些設備,學習着一些知識,但一直也沒有想到怎麼在老王家裏安全長久地植入物理木馬。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子也沒有再去找老王。期間我了一次公糧,子表現一如既往的不温不火。
這天,子早上出去查核酸一直都沒有回來。我看外面陰雲密佈,隱有雷傳來,有些擔憂,就拿起手機想問問她在哪裏,忽地不知為何,心裏一動,掏出另一部專用手機打開了竊聽App。
就聽耳機裏一個年輕的男聲怯怯地問道:「姐姐你給我口好不好?」
WTF?我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狀況?我的App連到別人的竊聽器上了?這明顯不是老王的聲音啊!
一個很象我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這位同學,你剛才在做核酸排隊的時候説你家有一面牆那麼大的魚缸,現在不但魚缸沒有那麼大,你還出這個東西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生甕聲甕氣地説道:「姐,你實在太了!我看見你的股就硬了。」
「你們這些00後泡妞都這麼沒風度嗎?女生不是這麼追的。趕緊把傢伙收回去!」子雖然在斥責,但語氣裏並無絲毫愠怒。
那個男生明顯也聽出來了,膽子大了起來,狡辯道:「我們就是這樣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子嗤笑一聲:「你成年個!臭未乾的小孩罷了,看你這東西白白的,包皮還沒剝下去呢。別跟我這裏現眼了。收回去吧,着涼就不好了。」
「我可以的!你看!」男生有點急。
「哦——?」子拉長了聲音,「你還真可以啊——」
「現在行了吧?」男生急切地問道。
子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説:「嗯——讓我量一下——你好硬啊!」聲音甚是軟糯。
「姐姐你的手——好白!好軟啊!呃——」男生呻着,忽然大叫,「痛!」
「沒事沒事。你看,現在你的這個頭就出來了吧?嘻嘻,粉粉的呢。」子循循善誘。
「還是有點痛!」
「那好吧,我做好人做到底,給你含一下。唔——麼啊——」品咂聲傳來。
我不惱怒起來,子有點太隨便了吧?出軌情人是一回事,婦爛貨就是另一回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你的嘴好暖啊。姐!我、我不行了!」男生果然是個雛兒,還沒堅持一分鐘。旋即他又慘叫着,「哎呀!」
「不要這麼快嘛。」子的聲音充滿了惑媚。
「呵啊?」男生吃驚地説,「姐、你要——你的腿好白好長好直啊!」
「你坐好。」子柔聲道。
「姐,你的好漂亮,那裏怎麼是粉粉的啊!姐你沒有俄羅斯血統吧?」
「閉嘴!」子叱道。
「啊!」驀地,兩人異口同聲地叫出了聲。男聲低沉而忍耐,女聲高亢而動情。
「姐,你裏面好軟好濕啊!」男生嘆着。
子息着:「你硬得象鐵!唔——別亂動!你捅到姐了!」
「姐——你——呃——這是你的水嗎?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
「啊——啊——啊——你把姐捅漏了——今天算是便宜——喔——你這個小鬼了——啊——」子呻着説。
然而沒有兩分鐘,男生在子的嬌中就到了極限:「姐,你太緊了,我、我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嗯——」男生喉嚨裏發出的哼聲似乎隱現着什麼難忍的苦楚。
兩人息着。
男生忽又慘哼道:「姐你別夾了,痛。」
「我夾扁你,看你以後怎麼禍害別人。」子嘻道。
過了一會兒,男生問道:「姐,我是不是得太快了?」
「呵呵。」子柔聲道,「處男吧?沒事,以後習慣女人那裏的緊緻就好了。啊,」她又輕哼了一聲,「你家洗手間在哪裏,借用一下。」
「客廳出去右轉就是。」
子的腳步聲遠去。
過了好一會兒,子的腳步聲回到客廳,只聽她歉聲説道:「不好意思哈,你得有點多,我沒捂住,滴在你家的地板上了。」
「沒事沒事,我來擦,是我不好。」男生忙不迭地説。
「別動,我先幫你擦擦。」子説道。耳機裏傳來撕紙和擦拭的聲音。
「姐,呃——」
子又説道:「你這個壞東西這下使不了壞了吧?嘻嘻,白白的好可愛!麼啊——咦?居然還要起來?嘻嘻——好了,別摸了,我得走了,白白。」然後是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男生惶急地問道:「這麼快就走了。姐,能給我你的微信嗎?QQ也行。」
「嘻——」子輕笑着,「你想幹什麼?小帥哥,有緣我們自然會再見的。」
「可是~~」
「沒有可是了,白白。」
「可是我在你裏面了,你會不會~~」男生囁嚅地問道。
「呦,你小子居然還有點責任。」子有些意外,然後輕聲細語地説道,「傻子,姐心裏有數的。白白。」
「白白——」男生戀戀不捨。
大門開開又關上的聲音。
我摘下了耳機,心裏五雜陳,不住嘆了口氣。耳機裏嘩嘩地不停地傳出雜音,似乎子上了電梯,信號斷了。過了片刻子的腳步聲響起,聲音又恢復正常了。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聽了,起來轉去洗手間把內褲換一下,剛才忍不住又手衝了一次。子每次都能給我極大的刺。我甚至覺得比自己親自和她歡愛還要。不用挑逗,不用前戲,不用擔心自己的表現,大腦皮層分泌的快樂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鐘後,我回到書房裏以後,又聽見了耳機裏隱隱傳來防盜門開開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説話。還有什麼?我趕緊把耳機帶上。
子懊惱的聲音:「小帥哥,我們又見面了。你們樓發現陽的,大樓被封了,我出不去了。」
啊,封樓了?我走到陽台往下看了一下,樓門口人來人往很正常啊。看來我這棟樓沒有封。
男生當然喜出望外:「姐,太歡了!這幾天就待在我這裏吧!」
這怎麼可以?我氣苦不已。
「你家裏人呢?」
「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哈,現在封樓他也回不來了。哦,對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麼名字?」
「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子笑語盈盈地説道,「過來讓姐姐看看你哪裏好硬?」
雷聲在耳邊轟隆隆地響起。
名字嗎?我的思緒不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子相識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我幼時被母親管教的很嚴,所以我更喜歡和我姑姑親近,很愛去她家裏玩。長大了以後也時常在週末去她家。我表弟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去了美國讀書。姑父去世後,姑姑就一個人獨居。
那個週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門鈴後,一個只有在P圖裏才能看見的女神打開了門,朱粉面,明眸善睞,娉婷婀娜,衣仔褲,曲線畢。我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只聽她脆生生地説:「你就是吳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聲如鶯啼谷。
她羞花閉月的容顏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實實在在地震懾住了我,我腦袋嗡嗡的,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説什麼了,下意識地回道:「臨江仙?『庭院深深深幾許』?」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眯上了眼睛:「你是我碰見的第一個不説『滾滾長江東逝水』的。但我其實是『柳外輕雷池上雨』。」
「歐陽修?」我也聽説過這首。
她似乎很滿意,伸出了芊芊玉手:「很高興認識你!」
我後來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歐陽修的這首《臨江仙》:
柳外輕雷池上雨,雨聲滴碎荷聲。小樓西角斷虹明。闌干倚處,待得月華生。燕子飛來窺畫棟,玉鈎垂下簾旌。涼波不動簟紋平。水雙枕,傍有墮釵橫。
我品咂了很久,至今仍在揣測她為什麼喜歡這首隱藏着幾分香豔的曲詞。
唉,我收回思緒,撥通了子的電話:「老婆,你在哪兒呢?」
「我~~」子了口氣,「老公我回不去了,我在朋友家拿東西結果倒黴趕上封樓了。」
「啊?」我假裝很吃驚,「哪個朋友?哪個樓?」
「就在咱們小區的三號樓。」
「你還有個朋友在咱們小區?」我故意問道。
「前兩天查核酸排隊的時候剛認識的。」
「噢——要封幾天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小區物業沒説。」
「唉,你們好歹兩個,這幾天我就一個人。」我這是真的沮喪。
「唉,可憐的。不跟你説了,我們得查查他家裏還有多少存貨。」
「好吧,我們這幾天只好多聯絡了。愛你!」
「我也——啊!」
「怎麼了?」
「沒事,邊上有人,就不這麼酸了。白白!」子的聲音有些發顫,掛了電話。
年輕的男生想必是有很多存貨的吧。我放下電話,心想,足夠吃飽。
接下來的三天發生的事情,就是那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姦情熾烈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聆聽了,一個秒處男是怎麼在我的嬌的悉心調教下進化成一個牀頭青年近衞軍的。這個新晉猛男又是如何一邊一聲又一聲地叫着姐一邊灌着漿把她的神仙姐姐─我的嬌送上雲端的。
我們第一次通話時她就被入了,男生沒有堅持五分鐘就內了。晚上睡覺前一次他堅持了十分鐘,子劇烈地嬌着誇他有進步。
第二天的清晨起來一次,我子得很大聲,已經有些hold不住了,男生居然説要在她臉上,她也居然同意了,被顏的時候居然自己還小了一下。男生對水量讚歎不已。兩人不得不換牀單。第三次的時候後入式,子第一次被他出了高。男生慨地説他以前不信女人高能抖成這樣,一直以為AV裏是裝的。
第三天子早上讓他口爆了一次,竟然説他的有點甜。然後中午一次,子高兩次,被幹哭,一直説要死了。晚上臨睡前男生興致高昂地又來一次,居然幹了有一個小時,子高幾次我數不清了,最後一次乾脆小死。男生沒,子甦醒後不得不給他吹出來,然後還有餘力笑諷男生的稀薄,已經沒味道了。男生承認他的雞雞又痛又麻又無力。
第四天,我敲開了郝映家的門。
第8章、看片
郝映家的樓被封的當天我就過去現場觀察了一下,只見單元樓門口由物業管控,不許人進出。很多人堆在那裏吵鬧着,但沒有人可以過得了那一關。期間不斷地有大白進出,物業都沒有阻攔。
我情急之下不由得心生一計。第二天從某網上買到極為相似的大白防護服和幾個盤式空氣除臭盒,當然少不了高檔的SIM卡式微型遠程攝像頭。我把除臭盒裏面的東西掏出來,把攝像頭裝進去,接着進行了重新塗裝,上面還噴上了「XX市衞健委防疫辦監製」的字樣。
第三天我穿着大白服去踩了踩點,沒有人對我側目。於是第四天上午,我請了兩個小時假,穿着大白,拿着設備進了三號樓。物業的保安只是對我點了點頭,就放我進去了。
我進了電梯,按了第十層的按鈕,點開手錶上的秒錶,開始計時。到了十樓以後,把所用時間和我印象中幾天前子在電梯裏停留的時間做了對比,大概估算出郝映家的層數在十二到十四層之間。於是挨家挨户開始按門鈴。
如果開門的不是年輕的帥小夥,我就拿出一個本子説我是來徵求送菜送餐反饋意見的,然後假模假式地記錄他們的意見。大概一個小時後,我終於按響了1314號的門鈴。
開門的是個英俊少年,大概也就是高一的樣子,個子很高,一頭濃密的黑髮向一邊分着,濃眉大眼,鼻樑直,臉頰瘦長,既有學生稚的書生氣,又有陽光大男孩親切而又人的侵略,妥妥的萬人的胚子。
我幾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了,心砰砰地跳着,但假裝沉穩地隔着口罩和防護面具跟他説:「您好,我是市防疫辦的。現在有調查顯示,新冠病毒可以沿着居民衞生間的通風管道傳播,特此進行樣測量。這次您家被選中了。請您配合。」
這種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男孩怎麼可能會想到有人會冒充大白?於是就側身讓我進了屋。我進屋以後第一眼就看見了我子的運動鞋擺在玄關的鞋架上,於是更加篤定。
子沒有出現在客廳。
我問郝映:「請問您家的衞生間在哪裏?」
郝映給我指了一下,我打開門走進去,觀察了一下就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説:「我需要在這個的衞生間裏安裝一個空氣病毒含量測量器,做一個大概三天的採樣。」郝映點點頭,正如一個聽話的學生,都不敢問為什麼。我就把我的盤式裝有攝像頭的盒子堂而皇之的貼在了洗漱池上的鏡子上方。
我又走進客廳,打量了一下佈局,就對跟過來的郝映道:「我還需要在客廳掛一個採樣器,以便後做數據對比。」他能説反對嗎?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把第二個攝像頭的盒子貼在了他家客廳酒櫃的玻璃門上。然後我對他點點頭:「謝謝您的配合。請您千萬不要觸碰測量器。我會在三天後回來取回它們。」
郝映點頭稱是。於是我頭也不回地連再見也沒説就走出了他家大門。裝大白嘛,就是要拽。
我回到家裏,了大白服,口罩和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一方面是我緊張的,另一方面大白服真的是不透氣啊!我很想馬上打開監控App,但還是先洗了個澡。
大概十五分鐘後我打開了App,投影到了電視上,就象要在家看大片一樣,得有4D環繞家庭影院效果。
我子正在郝映家的客廳裏做瑜伽。她上身穿着一個明顯大一號的白長袖足球衫,看樣式花紋象皇家馬德里,9號,但沒有名字。下身穿着她當時離開家時穿的自己的那條緊身健身褲。這個時候,她正在做一種很奇怪的瑜伽動作。我很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標準的瑜伽動作,還是她故意做給坐在沙發上的郝映看的。她躺在鋪在地板上的一塊牀單上,雙腿直直地抬起來,壓向自己的頭頂,腹抬起,直到腳趾戳到頭頂上方的地上。保持這個姿勢半分鐘,她再慢慢把腿放回去,伸直身體。
這個動作似乎可以鍛鍊腹肌、肌和腿部韌帶,但我之所以覺得它奇怪,是因為當她保持雙腿越過頭頂上時,她的緊身褲把她兩腿之間的一線天形狀的陰户勒得線條分明,讓人垂涎。子的陰户有着豐滿的大陰,這種姿勢把大陰的形狀都在褲子上緊貼出一個濕印了,讓我幾乎確定她沒有穿內褲,而不懷疑她現在的狀態到底是在鍛鍊還是在郝映的視下發情。
「神仙姐姐,你的健身褲濕了哦,那裏的形狀都透出來了。」郝映顯然也看見了,調笑道。
「那我也沒辦法。我只有那一條內褲,鬆緊帶被你拽斷了。你的小褲我又穿着太大了,直往下掉。」子裝着無所謂,但掩不住嬌羞地説道。
「這個不是問題的關鍵,姐,問題的關鍵是你那裏為什麼濕了?」
子臉紅了起來。她換了一個姿勢,開始坐在地上壓腿,但岔開的兩腿還是對着郝映,口的凸在運動衫裏摩擦着。
郝映抱怨道:「神仙姐姐,你別再誘惑我了,我現在雞雞一硬就疼。」
「那我也沒辦法。問題的關鍵是你那裏為什麼要硬?」子壞笑着回擊郝硬剛才的調笑。
「我也沒辦法啊!」郝映了褲襠,「神仙姐姐你太了!」
子假惺惺地建議道:「你現在得清心寡慾。」
「這可能嗎?姐你全身都是寶啊!軟軟的,暖暖的,白白的,特別是你下面,粉粉的,濕濕的,緊緊的。我就想在你那裏一輩子不拔出來!姐,我下次了,你別再使勁把我擠出來好不好?就讓我在裏面泡着。」
子站了起來,面若桃花,鼻尖上隱隱有點汗,羞道:「我也不想啊,你的東西只要在裏面我就忍不住要使勁夾着。」
她走到郝映面前,跪在他腳下,一把拉開了他的睡褲。郝映也沒有穿內褲,粉紅的的陰莖象一個耷拉着腦袋的向葵,在半軟半硬間不斷切換着,象是在不停的點頭。子上身前傾,看了看他的傢伙,嬌滴滴地誘媚道:「那我還有一個辦法。你這個粉雞雞呢,需要温水泡一下。」
「温水泡?」郝映不是很確定。
子輕笑了一下,站起來從邊上的暖壺裏倒了一杯熱水,又打開一個礦泉水瓶子往杯子裏兑了點涼的,用嘴試了試,然後含了半口在嘴裏,坐到郝映身旁,彎下了。
我和郝映大概都知道了她要幹什麼,一齊摒住了呼。
果然不出所料,子把他的陰莖泡在了嘴裏的温水中,然後紅緊縮,以防水出來。
「啊嗯——」郝映和我都呻出來,不過那温熱緊實的快我是想象的出來的,郝映是真實受到的。
過了一小會兒,子吐出了他的陰莖,抬起頭,把嘴裏的水嚥了下去,問道:「覺怎麼樣?好點了沒?」
郝映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陰莖,苦笑道:「好象好了一點點。」
子道:「看來得多幾次,不過這樣太累,你站起來。」
郝映聽話的站起來。
子又含了幾次温水,坐在郝映的陰莖前跟他做人工温泉理療。她做的認真而温柔,不時地搖晃着頭部,嘴裏還發出咕嚕聲,似乎實在模仿温泉泡泡浴,簡直是最具愛心仁心的泌科護士。
我認真看了一會兒,但終沒有子的耐心,很想按一下快進,但反應過來這不是AV。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去書房把筆記本的各種連線拔下來,抱到客廳裏辦公。
他們倆雖然一直到下午也沒有入做愛,但子和郝映相處的很親密,互相探索着、評論着男女器官的秘密和相互摩擦剮蹭的覺,其中旎也不必太多贅述。我總覺得子象在跟他玩過家家的遊戲,當然,少兒不宜版的。
吃過了晚飯,子又進入了追劇模式,央求着郝映陪她一起看女頻,説道已經三天沒看了,受不了了。郝映怎麼可能會喜歡看這些片,想去打遊戲。但拗不過子的撒嬌,就道:「既然如此,我必須對神仙姐姐收取懲罰補償金。」
「哦?什麼懲罰?」
郝映地一笑:「你得光着股坐在我身上,讓我的雞雞着看。」
子聽了瞪大了眼睛:「你又恢復了?」語氣帶着驚喜。
「有姐姐的悉心護理,滿血復活是必須的!」
子難以掩飾眼裏發着情慾的光,抿着嘴嬌羞地輕聲問道:「你確定這是懲罰?」
然後,我就看着子扭動着惑媚的,站在穩坐於在沙發上的郝映的身前,面對着他如水蛇般扭動着肢和大腿,把肥大的睡褲緩緩褪下,出黑亮蕩的陰,嗲聲説道:「可我還有點幹——」然後她轉過身去,彎下把粉白豐隆的一線天朝向郝映,澀澀地道:「你得先把她濕——」
郝映端坐着,伸出右手中指,用指肚自上而下緩緩地摩挲着劃過子的陰裂,又自下而上的過,到了上半段的時候,驀地準確地突入半個指截。
子啊了一聲,軟嬌着嗔道:「啊——你認得好準啊!戳得好狠啊!」
「我現在就是閉着眼睛也知道神仙姐姐這裏的仙體之秘了。」郝映柔聲道。然後他伸出左手,把子的陰裂向兩邊擴張開,出裏面更加粉的小陰,慢慢地把右中指再往裏深入探去,直至盡。
「哎——」子長長地嘆息着,似苦似,頭垂得更低,向後倒看向自己的陰部和男生的長的手指,「慢點,有點澀——」
郝映把子的陰門擴張得更開,直到翻出陰道口裏內部的粉,伸出舌頭了。子顫抖一下。他緩緩地將中指繼續深入,又開始仙子的密道一頭展的嬌的蓓蕾。子帶着顫音呻着,享受地仰起了頭。他的中指逐漸加快了進出的頻率和深度,當整個中指都被粘浸透了以後,他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食指,以二指禪褻着子的穀道。子扭動着嬌叫不已。
當子的陰已成潺潺不止之勢,落到地板上形成一灘粘潭的的時候,郝映往沙發裏面挪了挪,然後扶着女人的細,把桃一般的渾圓的豐拉向自己。子一手扶着郝映的大腿,一手握住了郝映頎長的莖身,徐徐地把大的紅得發紫的龜頭向內擠入她充血腫脹的小陰,身體漸漸下坐把郝映的長長的玉杵從頭到尾完完全全地入肚中,嗓子裏發出滿足的悠長的嬌嘆。
郝映從後面摟住子,前後左右晃了一下,在子的哼聲中,一手伸進子的上衣握住它一側的酥,另一支手把遙控器遞給了她,道:「神仙姐姐,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子半睜着離的秋水回頭看了他一眼,好象也要調整一下,於是先微微抬起身子,接着又坐回去,啊的嬌啼了一聲,低着頭前後扭動了十幾下,然後才忍住慾望,拉過一條毯蓋在兩人腿上,接過遙控器,着打開了電視。
评论列表 (2)
又看到一篇好文章謝樓主。
女人果然都是有兩面的,温婉賢淑的一面給老公看,放的一面給情人看,跟情人在一起更放得開,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樣子呢??
非常引人的好文,而且最新章節的描寫男主還有點投鼠忌器哈
原作者是在P站連載,目前更新到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