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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生活】(第一部)(01-13)(完) 作者:wan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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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ansong

字數:36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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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節

我和老公康捷都是1989年大學畢業的,由於學的緣故,那年分配得都不好,我們也不例外。我們經人介紹認識並在1990年結婚,婚後的生活很幸福,但我們都是不甘寂寞的人。1991年,下海創業成為一種時尚,到深圳更是。那年夏天,我們商量後也辭職到了深圳,準備在那裏開創自己的事業。

去深圳之前,我們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裏。可到深圳後租房時才發現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遠的地方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一籌莫展之時,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也和我們一樣,帶着漂亮的太太小雯來深圳闖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難題,無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這樣一來,房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們就聯繫到了一處房子,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房租也合適,還是個有陽台的單元房,頂層的四樓。我們約好時間,興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間一看就傻了。原來只有一個房間,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

兩對夫婦可怎麼住啊?我們都猶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捨。商量之後,就硬着頭皮住了下來,將房間一分兩半,用個丁字形的簾子隔開,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説好等經濟稍寬之時,再請人用木板隔斷。其實那只是藉口,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趕緊攢錢單獨租間房。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裏,不方便是肯定的,現在的人們本無法想象我們那時的困難。做飯、上廁所、沖涼都極大的不便。房子小,兩張牀幾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更別談過夫生活了,我們都是新婚,有那種衝動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思想開放,可那畢竟是不能示之於人的事,而這種事情不象租房子,本無法在一起商量。我們都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週之後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發現門上掛着一隻鼓鼓的塑料袋,打開一看,裏面裝滿了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電影,我們在家裏忙些私事,改你們再請我們,敬禮。」

我們倆都有些犯傻,還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衝屋裏説:「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彆着急,慢慢來。」

裏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

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幹什麼呢?」

丈夫大笑不語,摟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説:「傻妮兒,做夫作業唄!」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着電影,我卻在想象着他們在牀上翻滾的場景,本不知道電影裏都演了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演完了,我們挽着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着。

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呼機響了,在旁邊小賣部回過去,是我同學的留言:「房間收拾好了,請回家。」我們倆如釋重負,趕緊往家走。回去時,他們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尷尬吧。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後,在外面吃的飯,回到家都快八點了,他們不在,桌上留着一張紙條:「我們公司舉辦酒會,大約十點鐘回來。」紙條下還壓了一隻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邊接吻邊衣服,很快,我們就在牀上赤相見了。

我們都動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連燈都沒關,我們就開始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開着燈做愛。丈夫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讓我渾身顫抖不止。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老公很快就了,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老公沒有拔出來,他不斷地我的耳垂、脖子、頭這些我的地方,我越發興奮,不停地扭動,渾身舒癢難耐。老公又硬起來了,終於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受過的。

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都大汗淋漓,牀單上印着一個濕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錶,九點多了,雖然還想繼續纏綿,但一想到他們快回來了,就戀戀不捨地分開爬起來。老公去燒水,我忙着換牀單。等我們洗了「鴛鴦浴」,換好衣服,都快十點了,看他們還不回來,老公就下樓去給他們掛傳呼,我收拾情之後的一片狼籍。

沒多久,他們回來了,看到我泡在盆子裏的牀單,就衝我們詭笑。

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滿足之後格外美吧,加上我本來就是個漂亮女孩,小雯在廚房跟我開玩笑説:「幸福的女人越發漂亮了。」

我也調侃地説:「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樣,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

就這樣,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着對方。後來天氣變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受,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無奈的狀態,得不到滿足的我變得有些焦躁,在家裏還會強忍着,到了外面就對丈夫撒氣,嚷嚷着後悔來深圳,丈夫無語地承受着。發之後,我又因心疼他而後悔。

一天夜裏,我被一種壓低的、特殊的呻聲驚醒——他們在做愛?!豎起耳朵細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聽呢。我剛要説話,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隻手摟住了我。

聽着那邊傳來的呻聲和牀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捏着我的房,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握住了他早已堅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終於,那邊安靜了,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牀之後,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製。後來,他們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着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和興奮,再後來,連叫牀都不再壓低聲音了。

就這樣,我們兩對夫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着。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想想那時的覺,就好象是在偷情一樣。,應該是有些神秘才會有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係。

轉眼間,我們來深圳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裏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

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裏聊天。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了,我們起了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牀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檳和啤酒。

第2節

六月的深圳,酷熱難耐,屋裏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着。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濕透了。喝着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覺很暢快。

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衞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

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裏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糊糊地問:「誰在裏面?」門開了,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説:「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

我從廁所出來後,扶着牆,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牀上躺着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睡的男人身邊,摟着他就睡着了。説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着,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

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牀了!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雯撞上。回到自己牀上,摟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我説:「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牀了。」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着他哭泣的子。

男人的安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裏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誰也不説話。這時,就聽到屋裏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説完大笑。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説:「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説實話,你老公的肌夠結實的。」

她接着我的話説:「你老公也不賴,肌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着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髮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説:「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説:「你這麼滿意他,乾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一下挽着別人老公逛街的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裏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麼呢?」

許劍也接着説:「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着起什麼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麼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裏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雯強忍着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於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

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赤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麼地,我們説到了各自的牀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的,最好的就是他快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覺,簡直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了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我,等我滿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疼。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

我開玩笑地説:「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你説得出來。」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説。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麼呀!」又學着她的口氣説:「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

來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説説笑笑向書店走去。我和許劍挨着走在中間。沒走多遠,我就覺累了,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另一隻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雯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

我説:「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説着,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着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我笑着説:「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麼呀!」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説:「『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只聽説男人三四妾,沒聽説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唉!」許劍應道,又嘆了口氣,對我説:「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

時光快樂地走着,我們快樂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開始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都沒有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的肩膀高聳的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着我的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罩,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灶,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

以前還沒什麼,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着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裏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我衝完涼,想着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着我的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房暴無遺。

「忘什麼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着,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説:「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來洗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麼,可又沒辦法説,就索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着。

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經常抬槓、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衝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愣了一下,衝我嘿嘿了兩聲,説:「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女人味。」

我拿水他,讓他滾。

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你説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快滾,快滾。」

「為什麼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説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麼?」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科學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着科學的探索進程。」

第3節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麼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説你還來勁了。」

「是你説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麼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跟你瞎掰了這麼半天,還真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就恕你無罪。」

一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喂,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説:「眼睛閉上,端過來。」

「你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説着,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説實在的,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樣子。他跳到一邊,「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滿肚子壞水。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特別是你們結過婚的男人。有那麼好看嗎?水!」

他邊餵我喝水邊説:「這你就不懂啦,現在不是原始社會,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後,女人的部就是她們最顯著的外部生理特徵,靠這個引異呢,異不關注才有問題呢?」

在我喝水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膽起來。

「幫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給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説:「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後別説是我同學哦,什麼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説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丟人。」

「你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可別褻瀆科學啊!我就不信了,你們女人對男人身體就沒有那種一探究竟的覺?」

「你還真説着啦,據我所知,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官上是沒有什麼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雜誌,受歡的裏面都少不了體女人的照片。可有幾本女人雜誌裏是有男的?我承認,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官的需求,但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所以,在『』這方面,女人是理的人,而男人是動物。」

「經典!沒看出來呀!你説的還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女人,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時候,只要讓男人看她們就夠了,可真正的滿足,男女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都需要身體的深度接觸。」

「這我同意,可有一點你説得不完全對,女人也需要視覺衝擊的。一個帥哥和一個普通的男人,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一樣,説女人找帥哥是為了炫耀吧,可牀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還有,女人看黃片也會興奮的。反正我也説不清楚,不過,很多女人不喜歡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你認為呢?」

「這我承認,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包括自己正常的慾需求,哪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門正派』,主動追求倒成了『教異類』了。我發現深圳這裏就比咱們那裏開放,也更合乎人的天。幫我換一下水。」

他幫我換了水,卻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筋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説:「你看過這方面的書嗎?」

「我上哪兒看去?只是隨便説説自己的受罷了。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書,你想想,『文革』期間這些誰敢研究?這才開放了幾年,可直到現在,『』的問題還是個『區』,誰去研究呢?」

「那就你這個新時代女而言,你目前最關心你的什麼問題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説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變胖、皮膚不好,還有就是你們男人興趣的部啦,反正很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關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樣。你們呢?」

「心理上的也是説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功能方面,説來你別不信,好與不好主要取決於你們女人的反應。」

「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們的受?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

「這你就錯了,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他好像對我的部失去了興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臉在説話,男人真是奇怪。這時,他接着説:「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

「再幫我換盆水。你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

他放下水,説:「什麼話?來,我幫你涮吧?」

我還真是累了,就站了起來。他坐在板凳上開始涮衣服,我突然後悔了——那裏面有我的罩和內褲,可已經沒辦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這時,就聽他説:「給我倒一杯。」

我端着兩杯水回來,就聽他繼續説:「研究這些問題,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説的那些,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麼看這些個問題的。」

「你恭維得太蹩腳了。來,喝點水吧。」我説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邊,他一口氣和光了杯裏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部。

「説句實話,你的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我説着就把我杯裏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裏。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説説嘛。」

「説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活該!」

「你等着,別落在我手裏。」

「落在你手裏又怎樣?喂,你老婆的大嗎?」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麼謝我呀?」

「美的你,幫我晾出去。」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裏,我沏了一壺茶,對他説:「來,請你喝茶,算是致謝吧。」

「就這樣謝我呀?」

「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

「讓我摸一下。」

「滾你的。」

「唉,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還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衝我壞笑着説:「當然想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最後也不知怎麼就同意了,當時説好他得矇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應了。於是,他自己拿巾矇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放在我的房上。他輕輕握住了我的房,捏着,我説不清是種什麼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個撫摩我房的男人。他貪婪地在我的房上滑動着,遲遲不放手。

我雖然很享受,但頭腦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説:「喂,可以了吧?」

「説好一下的,還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邊説着一邊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來,可他卻抓得更緊了,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頭。我越拉,他抓得越緊。

「你把我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他還是沒有鬆手,卻用另一隻手拉下了眼睛上的巾,看着我的房説:「以前光聽説雪白的肌膚,認為那是胡説,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快鬆開。」

「再讓我親一下就鬆開。」

我無可奈何,況且也不是真的反他,就點點頭,鬆開了抓他的手。

第4節

他彎下,趴在我前,褪下我左肩的掛帶,住了頭。酥酥癢癢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一口氣。他覺到了我的默許,很認真地着。我低頭看着他,下意識地用手撫着他的頭髮。他的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撫着他的頭髮。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不知他是怎麼的,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赤上身了,兩邊的頭被他來回着,覺再這樣下去我都快不住了,就輕柔地對他説:「好了,快起來。」同時雙手托起了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來,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裏。

我們就這樣站着,靜靜地擁抱着,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分開了,但前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柔柔地對他説:「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濕了。」説完之後,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温柔。女人啊,你畢竟是水做的。

「我幫你洗。」他也温柔地輕輕對我説。

「去你的。」我大笑起來,又恢復了正常。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自那以後,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的羞澀,不再回避他的窺視,他也變得大膽起來。有時在擁擠的廚房裏,他從我身後側身過時,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房上捏一下,這時,我就回報他一拳。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一層紙,一旦捅破,就沒有了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進入七月,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一樣。白天還好説,在有空調的公司裏覺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來,特別是回到家裏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煉獄。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邊,晚上開着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他們住在裏邊,加上簾子的遮擋,真是密不透風,每天夜裏我們都要起來衝幾次涼。

大家都在想辦法,想的結果是一籌莫展,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還有,也用不起電費。

一個週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關了燈躺在牀上聊天。開始聊些各自公司裏的事情,後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無奈之後是大家的一陣慨。

那邊許劍突然説:「要不這樣,晚上關燈之後,咱們把簾子撤了吧?這樣通風會好一些。」

一陣沉默之後,老公緩緩地説:「可以,我沒意見,兩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聽你們男人的,意見通過之後,兩位只穿短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開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簾子。關燈再次躺到牀上之後,那兩口子首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許劍還調侃地説:「明天拉鐵絲,把中間的簾子搞個活動的,你們要是想辦事,就把它拉上,我們倆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辦。」

大家誰都清楚,天氣熱得靜靜地躺着都出汗,誰還有心情辦那事。

剛開始關燈的時候,屋裏一片漆黑,誰也看不見誰,過了一會兒,眼睛適應了,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我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因為他們是從暗處往亮處看,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牀時發現了新的尷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女人還無所謂,都是長裙的睡衣。男人可慘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三角褲,早上起來時的自然反應,那個東西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種怪怪的覺,好像是兩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有簾子隔着還沒有太強的覺,去掉遮擋之後,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在陌生人面前一樣。

吃過早飯後,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簾子的掛環,我和小雯把它縫在簾子上。

剛過十點,屋裏就熱得待不住了,我們就商量去哪裏躲避煎熬,最後決定去海泳。急急地準備好泳裝,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裏涼快很多。

出來後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一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海灘。烈驕陽,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游泳的,周圍連個可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真後悔沒在家裏換好泳裝。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後面快速地換裝,然後再給他們望風,跟做賊一樣。

裝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衝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小雯家在內陸,不象我們三個在海邊長大的,她不會游泳,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淺水裏撲騰。

我們三個向深海游去,真是暢快,大約半小時後,老公説有些累了,我們就開始往回遊。回到岸上時,看到小雯可憐兮兮地坐在那裏,看着衣服,好像還哭過。我們頓覺有些過分,趕緊一起過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就開始午餐。

午餐後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説他累了不想去,許劍卻興致極高,商定的結果是我倆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許劍下去後就爭先恐後向前遊,比賽看誰先游到大約離岸300米的那塊礁石上。終於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陡,可有一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台。

許劍先爬了上去,一股坐了下來,氣噓噓地對我説:「看不出來,你還行,能遊這麼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一把。」我邊往上爬邊説。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尖的,踩上去腳都疼,就説:「起來,起來,讓我坐會兒。」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這兒我坐哪兒?要不坐我腿上?」他半開玩笑地説。

「你真是個混蛋加氓,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

「我什麼時候説我是個紳士了?也不是混蛋,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氓我怕誰?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麼呀,舒服就行。」我説着,就順勢背對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股上,不覺臉有些發燒。他看似不經意地順勢抱住我的,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扎得我癢癢的,我穿的是背的泳裝,我被他摟着,背緊緊地貼着他的前覺到他強健的肌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們誰也沒説話,實在是不知道説些什麼。他的手開始上移,摸到了我的房,輕輕地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終於找到説話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扒開了她的手,説:「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嗎?」

「快滾。」我一邊説一邊使勁拉開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來,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這裏可是我的區,我不知該拿他怎麼辦。連的炎熱,我和老公一直沒有親熱過,身體裏有種無名的衝動,現在是既到不妥卻又被一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靜靜地看着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條腿扳過來,我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豐滿的房高高的在他眼前,透過薄薄的泳衣清晰地顯現出頭的輪廓,心跳開始加快。他繼續撫摸我在外面的皮膚,肯定也覺到了我的反應,就更加變得肆無忌憚。從我大腿內側到小腿,手又從我的背後伸到泳裝裏面握住我的房,摸了一會兒,又下滑到腹部。見我沒有抗拒,另一隻手就從我的大腿部探進去,摸到了我的私處,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腿也夾緊了。

他的手指還是進入了我的陰道,我開始亢奮起來,發出了呻聲,這無形中鼓勵了他,他的手指開始在裏面扣着,我也受到了絲絲的快

終於,他把手拿了出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吻我的雙,我不自覺地回應着,我們開始接吻,因為坐的姿勢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來讓我面對面地騎坐在他腿上,我們繼續接吻,我的下體覺到他的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

我輕聲説:「我們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仍然緊緊地抱着我,臉貼在我的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房上蹭來蹭去,蹭得我心裏癢癢的。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着我的眼睛説:「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我也想要。可還是輕聲地説:「不。」

他像個小孩撒嬌一樣,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説着:「給我吧。」

「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

第5節

見我很堅決,他也就沒有強來,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裏遊動。我很舒服,也扭動身子配合着他的撫摩和扣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房從緊繃的泳裝裏跳了出來,被他含到了嘴裏,輕輕地用牙磨着,我閉上眼享受着他的

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我不能越過底線。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着對方,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

我抱住他的頭,撫着他的頭髮,輕聲説:「該回去了。」

他點點頭,起身幫我套上泳裝。

我們默默地朝迴游去,誰都不説話,他在前面,不時回過頭來關照着我,見我和他距離遠了,就停下來等我,我遊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遊一陣。

快到岸邊時,見我老公正站在水裏,雙手平託着他老婆在學游泳,兩人興奮地笑着。我們游過去,站在他們身邊時,他笑着問他老婆:「學會了沒有?」

「還沒有。」小雯一邊撲騰一邊説。

「小雯真是個天生的旱鴨子,到了水裏就往下沉,你們遊的怎樣?」老公扶着小雯在水裏站穩後,回過身來問我們。

「還行,游到那塊礁石那裏就遊不動了,歇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要是有條船就好了,咱們四個人出海釣魚去。」許劍邊比畫邊説着。

下午五點左右,我們回到了市裏,都累得筋疲力盡,在攤上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趕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兩個男人回去後洗了澡就倒頭大睡,我和小雯洗起來就麻煩了,不僅洗身子,還要洗頭和今天換下的髒衣服,等我們倆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可我們倆好像已經歇過來似的,毫無睡意,就關了燈靠在牀頭上聊天。

「真像你老公説的那樣,我是個天生的旱鴨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壞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託不住我了。」

聽着他的話,我想象着老公一手託着她的房,一手託着他的私處,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説:「守着你這麼一個美女,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聊了一會兒,都覺累了、也困了,連睡衣沒換就穿着內衣睡了。

早上起來,大家都穿着內衣,可能是游泳都見識到對方形態的緣故吧,大家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從那以後,大家在着裝上就更加大膽了,經常是四個人穿着內衣、內褲在屋子裏活動。

我發現小雯和我老公的關係有些微妙的變化,自那天以後,她就沒停過説要再去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曖昧。

男女的關係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觸,以後就是順理成章,雖然在人前還是一本正經,但當兩人獨處時,親熱就好像成了見面的禮儀,我們也不例外,經常在無人時相互挑逗,偶爾還會接吻。

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飯時另一家就等着,等這家做完後再來。

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老公加班還沒回來,他們在屋裏聊天。這時許劍問我:「你們家那位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誰知加班要到什麼時候?你們餓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煩了。」許劍回答。

「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卻對着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

「先聲明一下,主食不夠,要不你們買些餅,我再添倆菜,街口新開了一家山東燒餅店,不錯的,今天我買的菜多,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熱個天,你們也就別再烤火了。」我趕忙回應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順便買幾瓶啤酒,冰鎮的,我換衣服太麻煩。」就聽到許劍對他小雯説。

「行,買幾瓶?」

「你能提動就買一捆,提不動就買半打,要是那家有什麼吃餅子的菜,順便買些回來,今晚我們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着拖鞋出去了,許劍走進了廚房,抱住我的,一隻手伸進我的裙子,在狹小的空間裏把我擠得死死的。

「討厭,熱死了,放開,我正炒菜呢。」

「熱還穿着內褲?」説着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

「你找死啊?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扣着。

「真是個鬼,守着那麼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説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嗎。」

我很緊張,害怕老公這時回來,況且熱成這樣,誰能有那份心情。「快滾開!」

他非但沒離開,卻更加過分,還把手伸進了我的陰道,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我扭動着身子想讓他的手出來。

他緊緊抱着我説:「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掙扎不開,菜還在鍋裏,也就由他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聽到樓道里傳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這才拔出手,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無奈地使勁捏我的股。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股上拍了一下,按着硬硬的寶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雯買的酒和她一起進的屋,放下酒就去換衣服,小雯走進廚房來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不用洗了,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哎呀,看你熱的。」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攔着我並拿巾給我擦汗,又衝外面喊:「你們快把凳子拼起來。」説着,端着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

我伸過臉去,讓他親了一下,對他説:「米飯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飯端出去。」

「沒關係,我吃餅,你快來吧,別熱壞了。」他説完就端着米飯出去了。

我解下圍裙,洗了手,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帶和罩都濕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着對他們説:「我得先洗一下,換件衣服,你們先吃吧。」

「那哪兒行?你快點,我們等你。」小雯説,「我可知道廚房裏夏天烤火的滋味,來,先喝杯啤酒涼快一下,冰鎮的。」説着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

「看看你們這些男人,還是我們女人貼心。」我説着接過了杯子,笑着對她説,「來,為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乾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為了不讓他們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衞生間去換洗了,等把濕衣服下來扔到盆裏泡上了,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罩和內褲,只穿着吊帶和裙子可怎麼出去?我猶豫起來,外面催開了:「快點,我們要開吃啦。」

看看盆裏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一橫,就穿着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

吃飯時我緊緊夾着腿,連都不敢彎,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開始還能注意,後來也就忘了,光外瀉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兩個男人吃得衣服都濕透了,到後來乾脆赤膊上陣,光着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貼在身上了,裏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許劍就對小雯説:「看把你熱的,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説話。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可她裏面只剩內衣了。

我心裏清楚,小雯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深圳氣温雖高,卻很濕,衣服都沒幹,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都是貼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看着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

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鼓勵」,她一口氣喝光了杯裏的半杯酒,站起來掉了吊帶,只穿着內衣。許劍還沒有什麼反應,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裝着沒看見,其實我比她慘,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頭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夠。

我老公站起來説:「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濕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見我老公出去,就解開了罩背扣,長出一口氣:「憋死我啦!這件破東西,一見水就縮,勒的我不過氣來。」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出來時我對他説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倆見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麼回事。

第6節

「喂,喂,喂,什麼病這是?怎麼啦?」

我笑得説不出話來,只是衝着他們搖手。

許劍接着對小雯説:「我説你也真是,不過氣來就了唄。」

小雯踢了他一腳,説:「你混蛋!」

「看你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這可是你説的,別後悔,你當我不敢?」小雯回敬道。「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小雯説着就掉了濕透的罩,故意着高高的房在在我眼前晃着。

我越發笑得厲害。對她説:「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

他們倆也跟着大笑起來,我們就這樣嬉鬧了一陣,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小雯站起來説:

「我還是穿上吧,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只當是在游泳吧。」

就在這時,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進來了,小雯急忙捂着轉過身去,我和許劍笑得前仰後合,許劍拉過老婆,把她捂着部的手拉下來,説:「嘴接着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們,傻傻地笑着問:「你們怎麼啦?」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小雯滿臉通紅地掙扎着。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着她對老公説:「她,她,她想讓你今天犯錯誤。」

我老公坐下後説:「我當什麼事呢,雖然面對絕世佳人,但本人是個意志堅強、立場堅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

許劍大笑着對老公説:「剛才,剛才你老婆還説你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呢,這會兒就變得意志堅強、立場堅定啦!行了,行了,兩位絕世佳人,我看你們今天就別硬了,已經沒得衣服換了。」説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濕透的罩扔在他們牀下的盆裏。

小雯也笑得不上氣來,指着我説:「不,不公平!她為什麼還穿着衣服?」

我老公也被染了,就對我説:「聽到沒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腳,「你敢出賣我?」

「誰出賣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個頭呀。」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對我説:「對,平衡,現在就是不平衡,你看着辦吧?」

「不平衡又怎樣?」

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你説句話吧。「許劍在將我老公。

「該説的我都説了,還能説什麼,我們倆她當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開了,邊説邊開酒瓶,光着上身給我們續上酒。

大家説笑着又開始吃起來。

天熱大家都沒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給吃得一乾二淨,飯卻剩了一堆。

雖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熱的誰也不想睡,也沒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着小雯白皙的房醉話不斷,那兩口也是放之極,就差現場宮秀了。

我也有些意識模糊,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説:「明天還要上班呢,收攤吧?」

許劍口齒不清地説:「你,你,你不守規矩,沒資格説話。」

我老公也顛三倒四地説:「你這人怎麼總掃大家的興。」

我看他們那樣,就對小雯説:「我們把餐具收拾一下,燒點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麼上班呀?」

水燒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兩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顧我和老公在場,當場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進了衞生間。他們洗完出來,也沒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牀上,昏昏睡去。

見他們睡了,我也大膽起來,掉濕漉漉的衣服,把已經橫歪在牀上睡着的老公連打帶拉地拖進衞生間,他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等於是我給他洗了澡,洗完後讓他先出去了。我看着盆裏的衣服,實在是不想動了,可沒辦法,只好簡單洗了一下,才開始沖涼。

出來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再看看那兩位,真是又氣又好笑,索自己也睡吧。

早上我們幾乎是同時被鬧鐘吵醒的,起來後大家是一陣慌亂,忙着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這回可真是赤誠相見了,嗯,覺還不錯……」我話沒説完,就覺下面有些不對勁,顧不上穿衣服就往衞生間跑,門都沒關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鮮血滴淌出來,我的例假來了!

他們三個不知發生了什麼,也顧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擁到了衞生間門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口説:「嚇死我了,還當你怎麼了呢?」説完,就轉身給我去拿衞生巾,一會兒又聽她在問:「你的內褲放哪兒了?」

「在那個紅的旅行包裏。」

「讓開,讓開,沒見過女人來例假呀,小心紅眼啊。給,試試我這個牌子的。」她推開還站在門口直直望着我的兩個赤的男人,「要不要我幫你貼上?」

「謝謝,我還是自己來吧。」我接過她遞來的衞生巾和我的內褲,把衞生巾貼到內褲上。

穿上內褲出來,見他們還光着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兩口也在他們那邊翻騰。

「你把我衣服放哪兒啦?」老公轉過身問我。

「你先刷牙吧,我給你找。」

老公遲疑着沒動。

「大家都已經赤誠相見了,不在乎多一點坦誠吧。」我笑着對老公説,同時看着光着的許劍。

小雯也推着他説:「先去刷牙吧,你在這兒淨添亂。」

兩個男人無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換的衣服,見他們還沒洗漱完,我們倆坐在牀上對視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對她説:「赤誠相見,覺如何?」

「沒什麼覺,坦誠的好,你呢?」

「英雄所見,還有啊,最大的好處是咱倆以後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們以後就這樣坦誠相見嘍?」她嬉笑着説。

「沒問題,兩位男士認為如何?」我看着洗漱完畢走出來的老公説。

「我沒問題,許劍,你什麼意見?」老公盯着小雯的部嬉嬉地説。

「沒意見。」

「好,一致通過。就從今天早上開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們倆做飯。」説完,我又指着許劍和老公説,「你們倆可不許破壞規矩。」

我和小雯嬉笑着走進廚房,我將昨晚剩的米飯和餅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盤。沒多久,我們端着四盤炒飯走進房間,兩個男人還真聽話,沒穿衣服,在煙聊天。

用過早餐,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雖然早上大家説好回去就赤誠相見,下班了,回家時我藉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我可以很放縱,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

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裏,才鬆了一口氣。他們都回來了,卻沒有人那樣。許劍兩口在做飯,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要説變化還是有的,許劍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褲,小雯只穿着內衣,看來大家和我一樣的有所顧忌。放下菜,猶豫了一陣,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穿成這樣?」

老公小聲説:「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再説,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別堅持了,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只當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掉T恤和裙子,只穿內衣。可這畢竟不是在游泳池,不臉上有些發燒。路上走得很熱,我的內褲靠的部分濕了一大塊,後背全是汗,老公拿巾給我擦着。

見他們還在做飯,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衞生間去洗,洗好後不好意思到陽台去晾曬,就讓老公去。這時,他們已經做好飯,禮貌地請我們一起用,我們謝絕了,開始自己做飯。

晚飯後,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轉轉,可經驗又告訴我們,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裏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一堆濕衣服,還是沒有辦法。於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樣,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盼望秋天的到來,後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軼事。

第7節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裏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衞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衞生巾了。

回來後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正常的。」

「我覺好象也要來了。」

「那你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

「這麼熱,可怎麼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着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開燈,拉窗簾,拼板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説。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

老公話説:「話不能這麼説,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説:「沒錯兒,怎麼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説。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着口紅,端詳着小雯的部,自言自語地説:「畫哪兒呀?」

「畫房上。」我起鬨地説。

「你就壞吧你。」小雯指着我笑着説。

許劍對我説:「認賭服輸嘛,就畫在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房,小雯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幹什麼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雯的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隻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房,將我的頭當烏龜頭,在我的房上畫了一隻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着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着來了,因為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裏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裏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裏,於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卻有着不可抗拒的誘惑,於是大家就繼續玩着邊緣遊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乾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説好我和小雯去採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雯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據我們的口味採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的超市裏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往家走。路過一個舞廳時,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着「二步專場」,當時行跳這種舞,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説跳了。

我問小雯:「你會跳二步嗎?」

「不會,聽我們家許劍説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聽説很簡單,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

「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説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還説這種舞只能男女跳,同跳有同戀的嫌疑,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

「行啊,不過我們家許劍的舞步太差了,比個大猩猩強不了多少。」

「你們家許劍呀,他的舞還是我教的呢,他學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腳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兇啦!現在他還是踩人呢,你是怎麼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還教會他舞步了,你沒説謝我,還指責開了。」

「好,好,好,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還是你繼續教他吧,算升級版吧。」小雯説着笑了起來。

「可咱們那個立錐之地行嗎?」我擔心起場地來。

小雯嘆了口氣,説:「唉,我發愁的是今晚可怎麼過呀,該死的老天,怎麼不下雨呢!」

她的話也讓我的心情煩躁起來,我們都開始沉默,也是熱、渴的不想説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燒餅攤上我們買了十個燒餅,郊遊時麪包還是沒有餅子頂事。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見他們沒有做飯,我有氣無力地問:「兩位大公子,你們沒做飯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麼,這不,就等你回來決定呢。」老公頭也不抬地説。

「乾脆簡單點,炒兩個菜,吃我們買的餅子吧?」

我和小雯也沒有迴避他們,就在各自的牀前,掉了T恤、裙子和罩,換上吊帶背心,穿着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鹹菜取出來拆了兩包,又各炒了一個菜,燒了一個清湯,兩家共同進餐。

吃飯時,大家説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決定早點起來,趁涼快時出發。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問:「你們倆誰會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詫異地問。

「怎麼?不行呀?」我反問老公。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不信,你問許劍。」

許劍接着補充道:「的確是,我們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時,就在辦公室裏放上音樂,兩兩成雙地晃,真的沒什麼學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你想學改天教你們。」

小雯陰陽怪氣地説:「原來你們中午就幹這種事啊?」

看你説的,有什麼呀,辦公室裏一大堆人,能出什麼事?「

「今晚就教我們吧?」看那兩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話。

「行,今晚就今晚。」

晚飯後,收拾完餐具,男人們繼續下棋,我和小雯開始洗換下來的衣服。小雯在廚房洗,我取了一條內褲,抱着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進了衞生間,進去後就反鎖了門。我想把身上現在穿的還不太濕的衣服下來,免得洗完這堆,身上穿的又濕了。

掉吊帶背心和濕透的內褲,光着身子開始洗衣服。雖然是涼水洗的,但活動量和小空間裏的悶熱,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浹背。這時,小雯在敲門,我打開門,小雯鑽了進來,看我沒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説:「你在沖涼呀?我還以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該洗了,這樣也涼快,還省事、方便,一會兒幫我把暖壺提來。」

「沒問題。」小雯説着下內褲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來時又對我説:「你這方法不錯,以後我也在這裏洗。」

停了一下,她壞壞地對我説:「你敢這樣出去不?」

「那有什麼,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沒讓他們看過。」

「好,到時我看你嘴硬,那我可開着門啦?裏面熱死了。」

「開就開。」

她走了出去,給我提來了一壺開水,又回去拿了一個盆進來,下身上濕透的衣服,和我一樣光着身子洗了起來,洗完後,就衝外面喊:「外面的,來幫我們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許劍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愣了一下,壞笑着端着衣服到陽台上晾去了,晾完回來時,老公拉上了窗簾,對我們説:「出來吧,我把窗簾拉上了。」

第8節

我們倆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絲毫沒有蕩的覺,出來後就坐在牀上聊天,聊了一會兒,就走過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們下棋。兩個傢伙幾乎同時喊了起來:「快讓開,熱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搖晃着説:「我還沒嫌你熱呢。起來,小雯,我們倆下。」

小雯也把許劍拖開,我們倆繼續他們的殘局。

這時,就聽老公小聲對許劍説:「不能坐這麼長時間,再坐下去我這兒都要捂爛啦。」

我接過他的話説:「嫌捂就了唄,真捂爛了可別怪我不要你。」

老公還真就把身上最後的一件衣服了,許劍也了,這下我們四個人又都赤誠相見了。

殘局我贏了,還想再來一盤,小雯不想下了,就説:「不下了吧,讓他們教咱們跳二步。」

於是,許劍在錄音機裏放了一盤慢舞的磁帶,抱着小雯開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來。我兩隻手臂纏住老公的脖子,臉貼在他前,他的雙手摟住我的

跳了一會兒,許劍説:「我聽説在舞廳裏跳這種舞是關燈的。」

「那就關了唄。」小雯説着晃到開關前關了燈。

屋裏黑得看不見對方,覺的確不錯,老公説:「閉上眼,開始遐想,你會覺更好。」

我照做了,確實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地在海灘上跳着,不知不覺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也不覺得熱了。

「你怎麼老踩我?我可換舞伴啦。」黑暗中傳來小雯低低的聲音。

「康捷,換舞伴吧?」又是許劍的聲音。

我們沒説話,但舞伴給換了。

黑暗裏,在悠緩的音樂聲中,我摟着許劍的脖子,還是將臉貼在他的膛上。

兩個赤的男女伴隨着舞步搖着、晃着。很快,我和許劍都有了反應,他下面的東西硬硬地頂着我的腹部,在我的私處蹭着,有時還在我兩腿間進出,我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卻無意間更刺了他,也刺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部上下撫摩,從肩到股,有時甚至順股摸到我的陰户,手指還試探着從後面入我的陰道,我明顯覺到我的下面濕了,麻、癢和莫名的衝動。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從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雙。我抗拒地扭動着,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讓我們的下部貼得更緊,一隻手在我的房上捏,擠壓着我的頭,有時把我搞得有點疼。老公就在我們的旁邊,我不能出聲罵他,又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掙開他不規矩的手。

老公那邊情況也差不多,我聽到了老公重的息和小雯輕輕而不由自主的呻

好在是掛着窗簾關着燈,屋內誰也看不清誰,只是個影子,音樂聲又蓋住了呻,這樣一來反而漸漸地沒有了壓力,也好象忘記了武力還有其他人。

許劍幾次試着想進入我的身體,卻都讓我扭動着擺了,可他並沒有停止努力。最後,我還是沒有擺,也不是真的想擺,那時我已經被他刺得有些意識模糊了。他用手扶着那個東西,微蹲下身子,進入了我的身體,同時用另一隻手緊緊抱住我的股。我下意識地掙着,又怎麼能掙得開呢?那種久違的、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讓我夾緊了雙腿。

在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輕輕地「啊」了一聲,沒過多久,小雯也傳來同樣的聲音。

我也顧不上他們了,閉上眼,在漲滿的舒適中享受着,許劍在我的身體裏躡手躡腳地進進出出。

我也摟緊了他的脖子,並踮起腳尖配合着他,他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重的呼把陣陣熱氣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興奮。他的雙手託着我的股,用力壓向他的身體。我越發動,可緊咬着嘴不發出聲音,他在我身體中硬硬地颳着,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終於在一陣更加緊密有力的衝撞後,到一股一股的熱衝進我的身體深處,我全身癱軟又非常暢快,有一種身體中積蓄很久的壓力被猛然釋放的舒暢和輕鬆,我更緊地摟緊了他。慢慢地,我們平靜了下來,許劍的小東西也變軟了,被我擠出了身體。

這時,磁帶的一面放完了,安靜下來後,才聽到老公和小雯那邊傳來重的息聲,想必他們也做了和我們一樣的事。

許劍放開我,去換了磁帶的另一面,音樂又響起來,可我們都沒有了剛才的渴望。老公提議早點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剛一開燈,我就直奔衞生間,許劍這個臭小子噴灑在我體內的東西已經順大腿到了膝蓋,痛快地小解時,殘餘的那些也隨之排入馬桶,我用紙擦淨了腿上的殘留物,舒暢地站起來。剛出來,就見小雯靠在門邊,見我出來,她趕忙一閃身鑽了進去,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她大腿內側和腳面上有白白的東西淌着,她剛才站的地方也有幾滴,那是老公本該在我體內的東西。

洗完後,大家就赤着睡了。自進入夏天后就沒有像今晚這樣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到熱了,可能是長時間積壓在體內的內火被排除的緣故吧。

早上六點,我被鬧鐘叫醒了,坐在牀上,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自言自語地説:「睡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起了。」

小雯接着我的話説:「我也是,我可知道為什麼夏天舞廳的生意那樣好了,看來跳舞真的能放鬆自己呢!」

早飯後我們立即出發,趁着天還不太熱趕往上次的那個海灘,我們到的時候,太陽已經有些毒了,海灘上空無一人。兩位男士開始架帳篷,我和小雯給救生圈和氣墊打氣。

帳篷架好了,我們四個人一起擠了進去,因為特意買的大帳篷,四個人在裏面不算很擠。我們在裏面換好泳裝,小雯特意換上新買的比基尼,越發人了。

許劍拌着小雯前後左右看了半天,讚賞地説:「真不錯,唉,康捷,給你家那位也買一套唄?」

「她要是喜歡早就買了,還用跟我商量?」

「人家許劍是説你給我買一套,不是我自己買,是老公給老婆的禮物,懂不懂?」我反駁着。

老公嘻嘻地説:「照我説,今天海灘有沒人,你泳都沒事。」

「你泳個樣子看看,不怕警察抓你?」

「看你,又急了,行,回去就給你買件,你穿着轉遍深圳,如何?」

聽他這麼説,我抬腿踹了他一腳,轉身出去了,他們也都説笑着跟出來了。

還是跟上次一樣,小雯在岸邊練習她的,我們三個往深海遊。游進去一百多米後,我們開始沿海岸線往那邊的山角遊,想看看拐過去是什麼。

看着不是很遠,可遊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遊了一陣,我們到有些累了就往淺水遊,站在淺水裏休息一陣,接着繼續遊,終於到了山角,那邊什麼也沒有,還是一片沙灘,比這邊小一些,只是多了幾條廢棄的小舢板,沒什麼意思。

這時,許劍想起已經離開小雯很久了,惦記着她別出事,就提議回去,老公還有些意猶未盡。我就説讓許劍先回去,我陪老公先在這裏待一會,許劍就先回去了。

老公坐在沙灘上,我枕着他的腿躺在他身邊,閒聊着。

老公摸着我的臉和的皮膚,對我説:「我們好久沒有做了,想要嗎?」

我嫵媚地衝他笑着,伸直雙臂摟他的脖子,他彎下,讓我摟住他,手伸進了我的泳衣,抓撓着我的房,癢癢的我直想笑,對他説:「我也想要。」

老公看看四周,都是沙子,連塊草地都沒有,説:「真後悔沒帶條浴巾,別把沙子到裏面。」

我坐起來,把老公摁在沙灘上,騎在他身上説:「這樣。」

老公笑着捏着我的鼻子搖了搖,站起來掉了泳褲,我也掉了泳衣,趴到老公身上,開始瘋狂的接吻,我扶着他的寶貝進入了我的身體,他用力往上着,我也配合着上下套着,很快我們就進入了另一輪瘋狂,我們倆好久沒有做了,雖然昨晚都有過一次,但那畢竟不是正式和輕鬆的,我們都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

老公了之後,我也全身癱軟地趴在他身上,有種想睡的覺,他也一樣,不知不覺我們睡着了。

第9節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太陽的灼熱醒了,下身還含着他的寶貝,看着他甜美睡意的臉,我心中浮起濃濃的愛意,更深地體會到我對他的愛是那樣的深,不由自主地開始吻他。他也醒了,回吻着我,在他的手摟住我的後背時,突然意識到什麼,坐了起來,充滿歉意和自責地對我説:「真該死,你的後背非曬皮不可,你看我,唉!」

「沒關係,我願意為你遮擋,誰讓你是我老公呢?」

老公拉起我,來到海水打濕的沙灘,讓我躺在濕濕的沙地上,他壓到我身上,為我遮擋光,身子下涼涼的,真舒服,老公的關心使我眼裏滿含淚水。為了這個男人,我願意奉獻我的一切,甚至生命。

老公親吻着我,我想哭,老公也明白為什麼,默默地親着,沒有説話。好一會兒,他站起來並把我拉起來:「起來吧,氣太重。」

起來時看到老公的寶貝,突然有了一種想親它的衝動,可上面有些沙子,就拉着他到了海里,洗掉我們身上的沙子就拉着他上岸,老公不明白怎麼回事,就機械地跟着我的做。上到岸上,我跪在老公面前,將他的寶貝含在嘴裏起來,老公俯下身子,抱住我的頭,又撫摩着我的臉。

着、用手着,漸漸地他的東西硬了起來,我的嘴有些漲滿得忙不過來,牙齒開始磕碰到它,老公把我拉起來,我們開始接吻,可能是剛做沒多久吧,我們都不是太想要,一會兒,他的東西軟下來,我們穿上泳衣,準備回去了。

着、用手着,漸漸地他的東西硬了起來,我的嘴有些漲滿得忙不過來,牙齒開始磕碰到它,老公把我拉起來,我們開始接吻,可能是剛做沒多久吧,我們都不是太想要,一會兒,他的東西軟下來,我們穿上泳衣,準備回去了。

説實話,的時候我喜歡它軟軟的樣子。

我們都有些累,就牽着手沿岸邊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笑着問他:「昨晚跳舞時你是不是和小雯那個了?」

「你不也一樣?」

「你當時怎麼想?」

「我把她當成你了,你呢?」

我大笑起來,揪着他的耳朵説:「騙鬼去吧,你!不過我那時是意識有些模糊,沒想什麼,真的。」

「我以前以為女人那個地方都一樣,昨晚才知道是不一樣的,小雯的比你的往下一點,還是她幫我進去的,我找了幾次沒找着位置。許劍怎麼樣?」

「他是自己摸進去的,他的沒你的,可比你的硬,也比你的長,我還是喜歡你的。」

「下次還來嗎?」老公開始嘻嘻起來。

我在他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沒説話。

過了一會,我很認真地説:「不知為什麼?我沒有覺得自己蕩,也沒有覺得你不忠,是不是我們的思想有什麼問題?」

「我聽公司那幾個老外説,在國外有『換俱樂部』,有的還是會員制的呢,而且參加的人大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在比較固定的圈子裏,既滿足了慾,又很安全。我們這樣也沒有什麼,我愛的仍然是你,和小雯只是身體上的一種需要,情上沒有絲毫的想法,真的。」

聽完這話,我抱住他的胳膊,嘻嘻地笑着説:「我也是這樣的,那我們繼續?」

「誰知道那兩口怎樣呢?」

轉過山角,發現海里沒有許劍兩口,我猜想他們可能在帳篷裏,果然不錯,他們嫌熱,躲進了帳篷。開帳篷一看,那兩位光着身子躺在氣墊上睡着了

我走進去,騎在許劍身上,一邊搖着他一邊大聲喊:「懶豬,醒醒,該吃午飯啦。」

老公也進來,握着小雯的捏着。

許劍睜開眼,看到我們倆,一翻身,把我壓在身子下面,説:「先打一炮再説。」

小雯也醒了,摟住老公就親。

許劍幾下就扒掉我的泳衣,不知什麼時候老公也掉了泳褲,我們就在帳篷裏大幹起來。

情過後,開始午餐,我躺在許劍懷裏,小雯躺在老公懷裏,大家説笑着倒像是重新組合的夫一樣。

從此,我們開始了「換」生活,沒有了忌,只是在懷孕的危險期採取必要的手段。

有了海邊的開始,以後的「換」就變得順理成章,沒有什麼了!

老天終於開眼了。連下一天的大雨,將酷暑趕走了,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自那天在海灘上大家彼此不宣而戰之後,我們又「換」了幾次,最常用的是背後進入,但可惡的天氣,讓大家都不能盡興,只是「換」的刺引着我們,沒有什麼快

我們把兩張牀並在了一起,靠着窗子,裏面就空出了一大塊,有條件支桌子了,我們就買了一張四方桌和四把椅子,並在桌子上方接了一個光燈,晚上可以自在地看書、打撲克、下棋了。就是天氣熱得我們幹什麼都不能盡興,今天的大雨讓大家都非常興奮,我的心裏充滿着一種莫名的渴望,其他人也和我有着同樣的渴望,從大家回家後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

因為天氣變涼,赤就變得不現實,誰都不想冒,所以大家都沒有光,我和小雯真空穿着T恤和裙子。我們跟約好似的,都從外面買回現成的飯菜,草草吃完就開始洗澡,天還沒黑就爬上牀。

子推算,今天接近我和小雯的危險期,我們準備了保險套。

小雯壓在老公身上,兩人細細地吻着。過了一陣兒,小雯往下移動,開始老公的寶貝。

我蜷在許劍的懷裏,靜靜地看着,心情很複雜,用手輕着他的寶貝,許劍示意我也來,我搖搖頭,他也沒有勉強,我還不喜歡給人口

許劍慢慢硬了起來,也撕開了保險套,我拿過來給他套上後,他就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面,左手墊在我脖子下,摟着我,右手捏着我的房,撫着,嘴夾住我的耳垂着,呼出的熱氣吹進耳朵,癢癢酥麻的覺,舒適得難以名狀,我不自覺地呻起來,全身扭動,不自覺地做着擺的動作,可心裏實在是想要,只是這樣可以自己控制他的摩擦力度和調整自己的被刺部位。

我一邊回應着他,一邊用手在他的全身按摸着,我發現他對輕輕刺門附近特別,一旦我觸及到那裏,他就和我一樣全身扭動,而且下面的東西就越發變硬。

我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了,甚至可以覺到已經出來了,我扭動得更加厲害,想伸手將他的東西進去,可他壓得太緊,我的手無法握住他的東西,又好像這個傢伙在故意逗引我。他開始我的脖子,不是吻,是用舌頭,我的全身開始顫抖,腿纏到他的上,同時摟緊他的脖子,下身癢得難受,尋找一切可以碰到的東西摩擦着,來舒解這種誘人的奇癢,嘴裏還在不停地哼唧着。

可惡的許劍,終於肯將他的那「惡」放入我的身體了,在他充滿我的那一剎那,我長出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那種怪怪的、異乎尋常的充盈快傳遍了我的全身。他又突然拔了出來,我彷彿被一下子空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新添滿了,然後就是靜止,可我這時最需要的是運動,我開始扭動,用力抬起身子上,可他只是和我接吻,而此時我更需要下身的刺

終於,他開始輕輕地活動開了,開始只在我的外口活動,蹭磨着,在我沒防備的時候,猛然一到底,害得我每次都要叫一聲,他卻非常興奮,説實話,此時我也是非常興奮,也很喜歡他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他把我的下面都得有些疼了,有些麻木了,興奮在降低,他還是那麼硬,不緊不慢。我的腿又纏上他的,並儘量想上抬,不知怎麼的碰到他的哪個地方,我突然門附近有陣陣的快襲來,如法炮製了幾次,我的興奮又被活了,不斷重複着剛才的動作。

他也好像被點燃了什麼,動作開始變快,那個東西變的出奇的硬,在我的下體裏頂着、颳着,得那樣深,觸碰到的地方,是老公沒有去過的,也是我從未受過的,我全身失控地張開雙臂,身子隨着他的節奏用力向上頂着,輕聲叫着……

他的動作更快了,開始猛烈、急驟的撞擊,我也愈加興奮,扭動着身體,摟緊了他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也回應着我……

終於,他癱倒在我身上。

着保險套,我沒有覺到他了沒有。説實話,我不喜歡戴套做,喜歡兩個人的直接接觸,也喜歡在裏面的覺。

第10節

過了一陣,他的東西完全軟了,我張大雙腿,不想讓他的東西被擠出來,想讓他在裏面多待一會兒,可還是被我擠出來了。

他的後背上全是汗,我抓起旁邊的浴巾給他擦着,輕咬着他的耳朵,他也互輕咬着我的耳朵。

這時,我才想起轉過頭看看老公和小雯,他們好象已經睡着了一樣,小雯趴在老公身上,頭垂着枕頭。我輕輕喊了老公一聲,他睜開眼,看着我説:「怎麼了?」

「沒事兒,我以為你睡着了。」

「沒有。」小雯突然説,「太累了,今天全是我在運動,他可舒服了!」説着,又在老公的嘴上親了起來。

覺如何?」我問她。

「不錯,現在他還在裏面呢,熱乎乎的,蠻舒服。你呢?」

的,我不喜歡戴套子,但也發現了它的唯一好處。」

「是什麼?」

「做完了不用起來擦洗。」

「還有一個好處,時間長。」

兩個男人沒有接我們的腔,原來,他們睡着了!我和小雯有點哭笑不得,許劍還壓在我身上,小雯壓在老公身上。我還受得住,倦意也上來了,哈欠連連,不知不覺睡着了……

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五點了,不知什麼時候,許劍從我身上下來了,小雯還趴在老公身上。我起身上廁所,許劍也起來要上廁所。

「等着,讓我先來。」我對他説。

「一起來。」

我沒理他,走進廁所,還沒蹲下來,他就跟了進來。

「我還沒見過女人撒呢,你能和男人一樣站着嗎?」

「下。」

「什麼呀,歐洲從前的女人不穿內褲,就是為了站着,真是孤陋寡聞,站着試試?」

「快滾。」

「什麼呀,歐洲從前的女人不穿內褲,就是為了站着,真是孤陋寡聞,站着試試?」

「快滾。」

「試試嗎。」他邊説邊將我拉過來,分開我的雙腿,讓我站立在廁坑上,然後蹲下身子看着我的陰部,還吹着口哨,我哭笑不得:「快滾開,我憋不住了。」

「我又沒堵着你。」

他摟着我蹲不下去,實在憋不住了,索不管了,就站着了出來,有種説不出的快意,不是舒服,可能是因為他在看吧。了一腿,我氣的揪着他的耳朵説:「看你乾的好事,起來,我也要看着你。」

他不以為然,大方地了起來,完了,還拿巾擦乾了我腿上的。第一次看男人撒,沒什麼覺,可為什麼男人喜歡看女人撒呢?

大家都起來了,洗澡、吃早點,以少有的輕鬆去上班了。又開始了忙碌而平凡的一天。

天氣終於涼快了。晚上睡覺也要蓋上薄被子了。

下班後,我挽着老公一起回家,路過藥店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讓我在外面等一會兒,他獨自進去了。

我不知怎麼回事,也沒問,就在外面等着他。過了一會兒,他拿着兩盒東西出來了。

我問他:「怎麼了?你拿的什麼呀?」

「套子用完了,買兩盒,給他們一盒。」

「你想得可真周到!」我酸酸的説,不知為什麼,我想到的是他和小雯做愛的樣子。

其實,在剛開始換的時候,因為新鮮,連續幾天的換,後來新鮮勁過了,還是喜歡夫在一起,畢竟,和別人只是生理上的快,難以進行情。夫間摟抱在一起,心都會融合,而換時只是身體的接觸而已。

「你怎麼了?」老公覺察出了我的異樣。

「沒什麼,不知怎麼就想起你和小雯在一起的樣子。」

「好久沒換了,不都我們一起的嗎?」

説也是,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換了,我也不想了,經他一提醒,又湧出換的念頭,於是,就壞壞地説:「是不是想人家了?」

「什麼呀!就想要你。」

「騙鬼去吧。」

「是不是你想要了?」

「有點兒,可也不是特別期待,是誰都不想要。你説也真怪,天熱死人的時候,還想要,天涼快了,倒不是太想了。你怎麼想起買套子了?是不是想了?今天我們是安全期啊。」

「有備無患嗎。」

邊走邊説,不知不覺到家了。他們倆已經回來了,進門就看到許劍在收拾行李,小雯在幫他。

「你們幹什麼呢?」

「老闆安排我到四川出差,明天出發,收拾一下。」許劍衝我們笑笑説。

「去幾天?」老公接着問。

「大概一週吧,小雯就拜託你們關照一下。」

「這還用你説,再説,小雯又不是個孩子。」我搶白着許劍。

這時,老公拿出買的套子,「我買了兩盒,給你們一盒。」

「謝了,正好我們的也快用完了。」許劍接過套子説。

我進到廚房準備做飯,見小雯低着頭在擦眼淚,就過去摟着她的肩膀説:

「小雯,哭什麼,許劍是出差,又不是上戰場。今晚是你送他?還是我送他?再哭就不讓你送了。」

小雯聽我這麼説,一下子笑了,揪着我的耳朵説:「你壞死了,當然是我送了。要不我們一塊送吧?」

「沒問題。」

我倆嬉戲了一陣,就開始做飯,商量着給許劍餞行。菜有些少,家裏也沒酒了。我就衝老公喊:

「康捷,你去買點酒吧,今晚我們給許劍餞行,順便再買些下酒的涼菜。」

「對,對,對,你不説我還真忘了,許劍,你歇着,回來飯桌上再聊。」老公邊穿外套邊説,「買什麼菜呀?」

「算了,還是我去買菜吧。」小雯停下手裏的活説,「超市和菜館在兩個方向,康捷,你買酒,我買菜,這樣也快一點。」

「還是我們男人去吧,你倆在家做飯。」許劍站起來説。

「誰去都一樣,別爭了,我能跑得過來。」老公阻止着許劍,「就那麼點東西,犯不着興師動眾的,你看看還有什麼沒收拾好的。我去就行了。」説着,就出門了。

我和小雯繼續做飯,臨到炒菜了,發現鹽和醬油不夠了,糖也沒了。

小雯嘆了口氣説:「命中註定,我還得跑一趟。」

「還是我去吧。」許劍説。

「算了吧,你又不知道買什麼樣的,檢查一下少帶什麼沒有?」小雯説着就換上外套出門了。

沒有調料,我也只好關了火,進到卧室坐着歇會。見許劍坐在椅子上煙,就走過去坐在他腿上。

「這次去幾個人呀?」

「兩個,我和我們部門剛來的一個女孩。」許劍一邊説,一邊很自然地摟住了我的

「不會發生什麼故事吧?我説小雯哭什麼呢?」

「瞎説,她沒問,我也沒告訴她跟誰一起去。自結婚後,她從來沒離開過我,自然反應罷了。」

「今晚我送送你?」

「看小雯的吧。」

「臭小子,還拿派是不?我自己送上門你還牛起來了。」

「不是,因為小雯有點情緒,咱們誰跟誰呀。」許劍説着,掐滅了煙,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裏,在我的房上捏起來。「我現在想要你。」

「滾,我還不給了呢!」

「那我可來硬的了。」説着就把我抱到牀上,要解我的衣服。

「還要做飯呢?一會他們就回來了,我們親一會吧。」

許劍沒有再解我的衣服,壓在我身上,開始吻我,他的東西硬了起來,我含住了他的舌頭,和他在牀上吻了起來,好一陣,聽到樓梯上傳來小雯的腳步聲才分開。

「出什麼事了?是我們老闆的,我下去回一下。」老公邊説邊朝門外走去。

過了一會,老公回來了,進門就説:「倒黴死了,老闆讓緊急加班準備資料,明天外商要來,今晚回不來了。許劍,不能送你了,路上保重。」

轉過身,抱着我親了一下,「老婆,我走了,你看許劍還有什麼要幫忙的,你辛苦一下。」又湊在我耳邊小聲説:「今晚不能換了。」

我踹了他一腳,「快滾。」

他就嬉笑着出門了。

老公走了以後,屋裏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我和小雯默默地收拾着餐具。小雯要洗餐具,我説我來洗,讓她去陪許劍,她也沒堅持,放下餐具就進屋了。

第11節

餐具很快就洗完了,回到屋裏時,只見小雯低着頭,默默坐在牀上,許劍坐在椅子上煙,誰也不説話。

「你倆怎麼啦?至於嗎?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收拾的?」

「沒有啦,小雯都幫我收拾好了,我老婆能幹着呢!你也歇會吧。」

「我沒事,才八點多,咱們乾點什麼呀?」

「你有什麼建議?」

「三個人,玩撲克都不夠數。要不你倆早點休息吧,今晚吃得有點飽,我想出去轉轉。」

這時,一直沒有説話的小雯開口了:「要不咱們三個去看電影吧?家裏待着沒什麼意思,我也想轉轉。」

建議通過,三個人一起出了門。

走了大約十五分鐘,到了附近的電影院,很不巧,一場電影剛開始二十分鐘,下一場得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誰也不想傻等,許劍提議散步,我有些猶豫,康捷不在,人家倆親密地挽着,就我孤零零的,還蠻有點傷。見我不説話,小雯猜到了幾分,就對許劍説:「別散步了?還是回去吧,你明天還要走長途呢。」

「這才幾點呀?現在就睡覺,早了點吧。」

等走回去也快九點了,外面確實沒有什麼意思。「我接着説。

「好吧,今晚就讓我享受一下摟着兩個美人睡覺的覺。」許劍壞壞地説。

「美得你。」我和小雯異口同聲地説。

我們開始往回走,心裏有種説不清渴望還是什麼的怪覺。

回到家,他們讓我先洗澡,洗完後,我沒穿衣服就出來直接躺到牀上,拉過被子蓋上,他們進去洗鴛鴦浴了,我躺在那裏,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他們鴛鴦戲水,有點犯困,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旁邊的呻聲使我模糊地醒來,翻過身一看,他們正在做愛。許劍趴在小雯身上,不緊不慢地活動着,小雯呻着雙手向上抓着牀頭,配合着許劍的運動。

我這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專心觀看別人做愛,有種説不清的覺,不是動,也不是欣賞。

過了一會兒,他們換位置,發現我醒了,衝我笑笑,仍然繼續他們的運動。許劍躺到牀上,小雯騎在上面,可能是累了,也許是因為我看的緣故吧,小雯下來了,摟着許劍躺在他身旁,看着我説:

「不至於吧,康捷離開這麼一晚上就可憐成這樣?」

「什麼呀!我都睡了一覺啦,是被你倆吵醒的。」

「來,讓我體驗一下零距離摟着兩個美人睡覺的覺」,許劍説着,向我伸過手來,由於離得遠,只能把手掌伸到我的脖子下,「靠過來一點。」

「彆扭捏了,沒什麼的。」小雯見我有些遲疑,也向我伸出手來説。

我靠了過去,側趴在許劍身上,左腿搭在他的雙腿之間,左貼在他的身上,很温順的樣子。

許劍用胳膊摟緊了我和小雯,長出一口氣説:「摟着兩個美人睡覺的覺真好。」説完就在我和小雯臉上狠狠地各親了一下,用力太猛,疼了我們,我們倆開始不依不饒、撒嬌地收拾他,……

折騰了一會兒,我的手亂摸時無意間摸到了他的東西並握住了它,硬硬地高聳着,小雯則一直在嘻嘻笑着和他接吻,我慢慢捏着,他的呼也急促起來,氣着對小雯説:「等一下,XX想做了。」

小雯看着我咯咯地笑着躺到一邊去了,我故意狠捏了一下,許劍誇張地叫了起來,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捧着我的臉狠狠地吻我,我被吻得快不過氣了,連連求饒他才放開,他的手摸到了我的下身,那裏早已氾濫成災了。

這個傢伙沒有直接進入我的身體,反而抓着我的手扶着他的東西,讓我自己放進入,我的需要比他迫切,也就顧不了很多,扶着他的東西進入我的身體,並左右晃動了幾下,調整舒服了,等着他上下頂呢,他卻沒有動,而是把我的大腿盡力朝上扳,又把手指按在我的門上擠壓着,我怕他的手進去,就左右、前後地掙扎。這才是他的目的,我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不住呻起來,股被他用手死死壓着,只得更加用力掙扎。

沒過多久,我就進入了一種幻的狀態,嘴裏哼着,身體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上大幅度抖動,下體一陣陣異常舒適地搐,有小解的覺,他的東西也變得越發的硬,身體和我一樣猛烈地晃動起來,我受到一股股熱噴進我下體深處,我不住大叫起來,摟住他的脖子,身體僵硬地隨着他的節奏抖動着,我開始有些意識模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平靜下來,我和他滿身是汗,他抓過浴巾,擦乾我背上的汗後墊在我倆之間,他的東西還在我的身體裏,我也不想讓它出來,他的東西在軟的時候很小,最終,還是被擠出來了,我也從他身上下來,就勢摟着他的脖子躺到他身邊,心裏充滿了愉悦的滿足,是那種跟老公做都沒有經歷過的絕妙的覺。

這時,我才睜開眼,看到小雯坐在旁邊看着我倆,我衝他笑笑,沒有説話。許劍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們呆了吧?!把我都看呆了。」

「老婆,今晚我慘到家了,同時應付兩個人人見了就想要的美女,盡人亡了。」

「別得了便宜賣乖,我們倆滿足你一個,你還想怎樣?」我接過他的話説,「幾點了?」

「兩點了,快睡吧,明天還要趕火車呢。」小雯説着拉起許劍的胳膊墊在脖子下面。

我倆在許劍的懷裏睡着了,……

早上醒來時已是七點了,洗漱後每人煮了包快餐面,簡單吃過後我準備穿衣服上班,就對許劍説:「不能送你了,路上小心。」

在我找內衣時,他來到了我背後,抱住了我。

「好啦,跟小雯告別去,小雯,看你家許劍。」

「在廁所呢,有什麼辦法,這個壞東西,一會出去收拾他。」

這傢伙壞壞地説:「不想送送我。」

「昨晚都以身相送了,還想怎樣?小雯,快出來,你家許劍又胡來了」

「我還有一會兒呢,你認命吧。」

我被許劍抱拖着,面對面坐到他的腿上,這傢伙的手太不老實,上來就伸進我的下體,按起來,又扶着他的那個東西進入我的身體。

因為離上班還有點時間,我也就沒再拒絕他,摟着他的脖子、動着身子開始和他接吻。吻了一會兒,他開始我的頭,搞的我也想要了,於是,就配合着他前後、上下扭動着,舒覺很快傳遍全身,我抱緊他的脖子。纏在他上的雙腿開始在空中亂蹬,身體上下劇烈跳動着,……

終於,我癱軟下來,氣,衝他笑着,在他的臉上亂吻。

剛才太投入了,小雯什麼時候出來的都不知道,許劍還沒有,硬地在我的身體裏,我站起身,對他説:「快,小雯都等急啦。」

許劍沒説話,過去就將正光着身子收拾牀鋪的小雯翻倒在牀上,抬起小雯的雙腿,他自己站在地上,就這樣幹了起來。我看了一下表,急忙穿衣服,不然真的要遲到了。我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他叫住我,「告別一下!」

我笑着走過去,在他股上很響地拍了一下,看到他的哪個東西還在小雯的身體裏,第一次在這樣的角度近距離看男女器的接合。

他一手繼續抓捏着小雯的房,一隻手扣過我的脖子,和我深度接吻,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我了幾下,也把舌頭送了過去,他也了好一陣才分開。走在外面,我倍神清覺出奇地好,被滿足的女人真好!

女人是花,需要男人來滋潤的,滋潤的好了,才能百病不侵,長保容顏俏麗。

由於我去上班了,沒有去送許劍。

晚上下班回來,一進屋,就看見老公正抱着小雯,小雯的手伸進老公的內褲裏。見我進屋,就叫到「快來啊,老婆,許劍剛走,小雯就拿我煞氣,這種殘酷的待,我簡直受不了了。」

我笑着打趣道:「有你二老婆在,還要我啊?」

小雯説:「快來,我收拾不了他。」

我説:「來了。」我撂下挎包,趕過去,小雯説:「來扒了他,許劍一走,他就不赤誠相見了」

第12節

我倆一下就把老公放倒牀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公扒了個淨光。老公的(J)早以硬的豎起來了。小雯一把抓住,喊到「來,快上,」

我剛把衣服一半,老公就翻身躍起,一下把我仰面推倒牀上,把我的股靠近牀邊,他站在地上抱着我豎起的兩腿,就頂進了我的身體,差一點沒把我暈過去。

老公還沒出來,那邊小雯叫起來了「哎哎,別太自私啊,這邊還有個人呢。」

老公忙説:「許劍把你託付給我,我當然要全方位負責了。」

説着老公又把小雯也和我一樣並排放到牀上,把她豎起的兩腿也一起抱在懷裏,就把(J)頂進了她的身體,小雯嗷的叫了一聲。就這樣,老公把我倆的四條腿攬在懷裏,一隻手抓住小雯的雙,一隻手抓住我的雙,手裏捏着,下面幹着,一會幹她幾下,一會幹我幾下,老公卻滿臉舊社會的樣子説:「我可要被你們待死了。」

小雯笑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小雯又打趣的説:「誒,你看我倆的那個怎樣啊?」

老公很認真的瞧看起我倆的陰道來,並裏外翻着,邊看邊評論道:「我老婆的是陰如其表,屬大家閨秀型,情熱烈,皮膚白澤,外陰也白潔,顯的很乾淨又柔軟粉,通常都是濕潤的,陰稀少略帶淺黃,陰酸中帶甜,一看就想吃她,她,親她,吻她。位置正好,幹起來很舒服,順暢,很的。小雯的嗎,是陰如其名,屬温文而雅的小家碧玉型,温馨含蓄,長的很光亮,簡潔,一點多餘的羅嗦沒有,顯得很緊撐,陰集中黑密,陰酸中帶鹹,位置稍下一些,在加上口窄小,(J)進去緊握非常強,幹起來特來勁,有一種使你只要幹上一回,就總想下一回,總也幹不夠的勁頭。有你們二位合在一起,那才是叫真真正正的珠聯壁合。二位小姐以為如何?」

這邊我和小雯早笑的不行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軟軟的癱在那裏。

這邊,老公又繼續兩邊幹起來,直忙的他一身大汗淋漓。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老公終於要了,小雯又叫起來,「不能都給她,給我留一半啊。」

老公為難的説:「這可是個高難的課題啊,我試試吧。」

老公果然很,留了一些進了小雯的身體,老公説:「我不行了」便一下子癱在了我和小雯的身上。

我怕到牀上,就捶老公起來,我們三個一起來到衞生間,由於衞生間太小,只能有一個人沖洗,另兩個人象跳兩步舞那樣在一起抱着。

先是老公和小雯抱着,我給老公沖洗,洗乾淨後,老公又給我洗,他洗的非常認真,裏裏外外,直用手指一直探到陰道的最深處,的我癢癢的還想要的覺。洗乾淨後,老公就把舌伸進了我的陰道,熱烈的親吻起來。

那邊,小雯早以蹲下側着身子,把老公的(J)裹在了嘴裏。老公那裏手也沒閒着,在下面用手摸着沖洗小雯的陰道。把小雯的洗完後,我説:「別咬住別人老公的寶貝不鬆口,該換一換了,」別看許劍有意叫我和他口,我沒做。自己老公的可不能讓別人包了去。

小雯不情願的説:「這個抱屈啊,一點虧也不吃,還你。」

我們就換過來,老公把舌伸進了小雯的陰道,我把老公的寶貝進了嘴裏。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大家都到有點餓了,留點神到夜裏吧,才算作罷。

由於晚上都折騰累了,飯後只是小幹了一下,就三個人抱在一起睡了,竟一覺到大天亮。

一連五六天,許劍不在,我和小雯每天晚上都把我老公折騰夠戧,小雯甚至提出和我瓜分我老公「哎,我老公沒在家,把我託付給你倆照顧,我可要優先,你老公嘴裏那個軟的歸你,我不和你爭了,可下邊那個硬的歸我了」

我笑罵道:「你個死小雯,太貪了吧,把人家老公的寶貝獨佔了?」

小雯笑回道:「別急,等我老公回來,他的寶貝也包給你!」

我説:「你到好,來個現得利,卻給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

第六天晚上,許劍回來了,可到晚六點多了,小雯還沒下班回家,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才知道老闆的公司接了一個急活,全員加班,今晚能不能回來都難説。

許劍無奈何的搖搖頭,我老公見狀,就説:「別犯愁,老婆不回來,有二老婆啊,我也不和你換了,誰讓你委託我照顧你老婆了呢。高姿態,你優先了。」

許劍很樂意地説:「那我先謝謝了啊,先解決一下」雞渴「的」雞本「問題,過一下隱,咱倆一起來,」我這聽着接上道:「你倆買賣做的不錯啊?也不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呀?」

那邊許劍早就過來一把把我抱起來摁倒在牀上,嘴裏一邊説着「我就知道你想我都等不急了,哪有不同意的呀!」

一邊扒我的衣服。我一邊打趣的説:「和你一起去的那位女同事怎樣啊?」

他這邊也一邊説:「我可是始終如二,忠貞不三啊!」一邊早以硬邦邦的頂入了我的身體。

我一邊合他,一邊説:「就你個大狼,誰信啊?」

他急説:「天地良心,信不信由你了」嘴裏説着話,下面緊忙活,一上來就是一頓急不可耐的狂轟亂炸。我幾乎被他昏過去。

幹了一會,我示意老公快,然後我叫我老公仰面躺下,我就雙膝夾住他的雙腿,跪在牀上,把老公的寶貝全部進口裏,用嘴包住牙齒,在老公的寶貝上上下竄動,使老公大有在陰道里的覺,老公舒服的直哼哼。

我叫許劍跪在我的後面,我把股抬高,他把(J)從後下面進我的陰道,仍然是那樣的急風暴雨的幹,老公在下面,我在中間,許劍在後面,三個人都的要命,一齊大聲的喊叫着,歡娛着。

本就不是個急活,只一會他就不行了,還沒出來,竟軟了下去。趕忙喊道:「康捷快來救駕,來後面替我頂一會」

我正把老公的寶貝含在嘴裏出溜着,我就假裝用力,把老公的寶貝使勁咬了一下,説:「快去吧,我還沒過癮,他到不行了,還説忠貞不三呢,忽鬼去吧。」他倆就換個位繼續大幹。

老公也不怠慢,報復似的狠勁頂了進來,進來後卻不象許劍那樣的急風暴雨似的,而是不緊不慢的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淺一下,輕一下,重一下的幹着。

我真是飄飄仙,仙不能死不得了。唉,就是舒服及了。我求道:「老公長點整,多整我一會啊。」

許劍那邊卻緩過勁來了,接道:「沒事的,還有我啊。」然後我又仰躺下,股靠近牀邊,把腿豎起來。

他倆站在牀邊,替的幹我,就這樣,他倆你進來,我出去,你幹一會,他幹一會。沒幹的也別閒着,就和我親吻,上下兩頭一起整。那個勁就別提了,是任何美妙的語言都難以描繪出來的

終於他倆都出來了,我説:「本姑一個人伺候你倆,該做飯了,就你倆伺候我了吧?」

他倆説:「那當然了,還用您老人家説嗎?」

他倆開始做飯,三個人赤條條的吃過飯,小雯還沒回來,他倆又開始輪番上陣,一直把我折騰一宿,後來我犯困了,也不管那些了,倆腿一張,給你們了,捨出去了,由着你們幹好了,愛怎幹就怎幹吧,我睡我的,你幹你的吧,有道是『打呼嚕——裝夢懂』,大概就是我現在這樣子吧。啥時候停下的我也不知道,就在糊糊中,到有人擦洗我的下身,我也不管,一直睡到天亮。

天亮了,小雯才回來,一進屋看我仨都赤條條的躺在牀上,便打趣道:「這回我沒在家,你可得便宜了,他倆伺候你一個呀!」

我睡眼朦朧的説:「得了吧。是我一個伺候他倆呀,為你代勞了。」

小雯説:「你老公折騰我一個星期了,你也該償還一下了啊!」

自許劍出差回來後,我們就各守田園了,竟好幾個月沒再換子到也過的平穩無事。要不是一個意外的偶然出現,打破了生活的平靜,也許就這樣下去了。

許劍的老闆是四川人,現在發了跡,竟想抱效家鄉父老。派許劍兩人去四川,就是做一番考察,有意在成都開一個分公司。對許劍的考察報告甚是滿意。就做了在成都開分公司的決定,並全權委託許劍辦在成都分公司的一切事宜,又為了減少生活費用提高辦事效率,特意安排小雯和許劍一起去成都,協助許劍工作,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與公與私兩全其美。

第13節

老闆給他倆放了兩天假,收拾收拾,準備一下,第三天就飛成都。

事情來的太突然,我們合租屋的四人愛生活還沒過夠就要結束了,實在是太惋惜了。我們的宏偉的長遠計劃就不用説了,就合計這最後的有限但有效的三天怎麼過吧。

酒也喝了,飯也吃了,泳也遊了,覺也睡了。全下棋。四人同幹,兩兩互換,兩男一女,兩女一男,上頭下頭,前頭後頭,屋裏外頭,各式花樣,各種形式的幹法都玩過了。還差啥呢?四個人搜腸刮肚,暝思苦想。

突然,老公突發奇想,眼前一亮,用手指着我説:「辭職!」

我隨之立即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起去成都。」

許劍一下跳起來:「繼續合租屋!」

我們四人不約而同的抱在一起,「有限變無限,三天變無數天!」

這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謀而合,天下英雄見解略同啊!四個人抱在一起,動的陶醉在對未來遐想的幸福中。

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蹦啊跳啊,又一下子一起摔倒在那兩張牀合在一起的牀上。狂熱的互相親吻着,瘋狂的胡亂撕扯着對方的衣服,渾身上下亂摸着。小雯早把我老公的寶貝握在手裏,我也豪不示弱地把她老公的寶貝拽出來捏在手掌心。

她老公順勢把手指進了我的陰道。那邊我老公也同樣一報還一報把手指捅進了小雯的下體,同時果住小雯的舌頭不放。我和他老公的舌早已絞在了一起。他老公又把我的雙控制在他的兩隻有力的手裏,小雯的雙早已成為我老公的掌中之物。都在肆無忌憚的玩耍着,共同沉侵在那即將失去又乎而失而復得的四個人的無限的的幸福中。

為我們四個人不約而同做出的同一抉擇而忘乎所以的以所有能夠做得出做得到的動作慶賀着,歡娛着。

這兩天裏,因為沒有了上下班的壓力,都是在輕鬆的歡娛中度過的。我們退掉了這個永遠不能忘記的合租屋,收拾了簡單的行裝,第三天,我們同飛成都,即將開始的,是我們新的一輪合租屋的生活。


评论列表 (4)

xiami128 2024-08-18 13:37:28

這個是很早的老文了啊,我記得後面是在成都的事情,還生小孩什麼的,名字是《兩對夫同居的子》,而且第二部比第一部還長,應該是有17章,2011年左右的老文.

jylovewy 2024-08-18 13:37:28

確實是老文了,第二部沒看過,但是這部很經典,喜這樣的文字,雖然戲不多,但是很真實

sapeiige 2024-08-18 13:37:28

很有時代背景的一個小説,作者應該有同時代的生活經歷,語言和用詞都很貼近當時的生活。戲徐徐展開,不急不緩,合情又合理,沒有生硬,讀來一點也不會覺得突兀。用第一人稱女的視角寫,很細膩。中間洗衣服摸和去游泳偷情,讓人看了心換舞伴跳舞偷偷地搞最刺,反而後面換倒很容易地接受了。總之,非常好的一片文。

375805902 2024-08-18 13:37:28

這是原來南下深圳時候的故事了。真的是很有朝代,隨着鄧公南巡深圳後發生的故事呀。戲還是蠻多的,從淺到言深,從一個二個到三個四個一起,寫的很有代入,也沒有什麼硬傷。自然發生,就是很難得的。故事情節還是很好的。

都是平常生活中發生的一些事情,省錢。洗衣,做飯中的挑逗,等。不管時間多久,總之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小説。寫的平凡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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