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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底爛泥】(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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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30298(全)

我是個山裏娃,不甘心一輩子過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子,連續復讀了三年,終於考取了省城的重點大學。

接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那心裏的高興勁兒,真是蹦提了。

為這事,還和父母抱着痛哭了一場。

臨行的那天,爹緊握着我的手對我説:「娃,好好讀,爹和媽砸鍋賣鐵也供你!你要對得起自己還有對得起我們和打工的弟娃」帶着父母的期望,我離開了大山來到了省城。

這裏好象是另一個世界,繁華和富庶令我眼花繚亂又好生羨慕。

當踏入校園大門時,我就暗暗下決心:「努力讀書,為留在這個城市。」

在室友們驚詫的眼神中,我每天起早貪黑的學習,那股勁兒,比上高四時還足!家裏窮,每個月寄的那點錢本就不夠,於是我在學校勤工儉學部找了份打掃教室的活幹。

這天下午,天氣悶熱,我正在我負責的教室外的走廊上拖地,突然聽見身後教室裏傳一個女子的輕輕的嘆息聲。

我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顆心砰砰直跳,心想:「這嘆息聲好好聽,世間怎麼有這樣的聲音?」

只聽得那聲音輕輕問道:「你這次出門,還回來不?」

那聲音裏充滿了關切,我的好奇心立刻提了起來,停下手中的活路靜聽下文:「傻女人,怎麼會不回來,我不回來你怎麼辦?」

這回是一個充滿磁的男孩聲音。

「那你不走成嗎?你真狠心丟下我?你以前説過不離開我的!」

女孩接口道。

男孩又發話了:「你以為我捨得你?父命難為哪!老頭子説了,如果不出國的話,將來就不准我繼承他的公司。老頭子一貫説到做到,為了我們的以後打算,你就暫且忍耐一下吧。」

聽到這裏我心想:「這同學家裏一定有錢,能供他到外國讀書,好幸福!」

「不,我要陪你出去!你到哪兒我跟到哪兒!我回去就跟爸媽説。」

那女孩悠悠地説。

「別犯傻了,我又不是出去渡月,別説我爸不同意,你父母也不會允許的。」

男孩寸步不讓。

那女子又輕輕嘆了口氣:「唉,真的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只聽男孩道:「又不是生離死別,那麼緊張幹嗎?再説只是一段時間見不到面而已,寒暑假我回來陪你瘋個夠!乖乖,抱一抱」我偷偷走上前去向裏一看,只見一對男女緊緊抱在一起,一個身穿淡藍連衣裙的女郎埋在男的口,她背對着我,身型苗條,長髮披向背心,一絲帶挽住。

那男孩的臉就抵在她頭上,白淨的皮膚,高高的鼻樑,顯得異常的俊秀。

我想:「這男的都那麼帥,那女的就更不消説了。」

再往下看到了女孩裙下雪白的腿脛,腳踝套在一雙透明的鏤花短絲襪裏,腳穿蛋黃的女士休閒皮鞋,兩隻腳微微掂起,姿態十分優美。

我多想看看女孩的正面,又怕被發現。

就只好埋下頭繼續拖地,耳朵卻在留意裏面的動向。

大約幾分鐘後他們出來了,我假裝不經意抬頭漂了一眼,女孩的側臉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的整顆心又砰然一跳:「好漂亮!」

雖沒有看仔細,但她白皙的臉龐和大大的眼睛還是把我震住了,特別她嘴角掛着的淺淺的憂傷,多惹人憐愛。

我整個人都呆了,靜靜地站在那裏,目送他們的背影遠去……

晚上寢室熄燈後我久久不能入睡,滿腦子都是女孩的俏臉和她美麗的腳。

特別是那雙腳,這是我唯一看仔細的東西。

「喂,想啥呢?」

對面牀上的阿野問道。

「我今天遇到一個女生,真漂亮!」

我回答説,「***就為這?你娃是遭狐狸住了!給大家説説有多漂亮嘛!」

阿野來了興致。

「她從我面前一晃就過了,沒看太清,覺上可以。」

「哦哦哦……」

這下子整個寢室可開了鍋,原來都沒睡着呢。

「去追她唄!」

牀下的阿彪陰陽怪氣的説,我臉一下子發燒了:「你,你別胡説,你……」

「哈哈,沒想到我們寢室的學習狂也思了!嗨!我説阿強,沒啥不好意思的。見到兔子就撒鷹,免得後悔!」

「你,你好討厭,盡拿我山裏人開涮!我怎麼配得上人家?再説,她旁邊就是她男朋友!」

「切!」

大家幾乎同時發出這個聲音,好象十分失望。

底下的阿彪又説話了「我説陳志強啊陳志強,你咋怎麼老土,現在就行橫刀奪愛,你怕啥?」

阿野睏意一掃而空:「説句老實話,我們寢室裏就你長得最帥,可就你娃沒婆娘!哈哈,大家説是不是?」

「確實如此!關於你的長相,我和阿文早就私下早就評論過了,都覺得你有點像劉德華,再加上1。77的身高,你知道班上多少女的給你拋媚眼不?」

這些話説得我臉紅心跳:急忙大喊「哎呀!不要説了,早點睡覺,明天一二節還有課呢!」

我背轉身用被子矇住了頭,這一舉動又招來大家一陣鬨笑。

奇怪的是,以後幾天在我做清潔的樓段再沒遇到那對男女,也就漸漸淡忘了這件事。

我每天都埋頭學習,每到想玩的時候就想起我蒼老而仍在辛勤勞作的父母和年紀輕輕卻在省城打工的弟弟,他們都是為了我。

特別是我的弟弟,他才十七歲卻已背起生活的重擔,我怎麼能對不起他呢?

於是又一頭栽入知識的海洋。

這天我照例晚自習上到很晚才回寢室,一進門室友阿文對我説:「你弟弟來了。」

我一看,坐在靠我牀凳子上的不就是我弟弟麼?我大喊一聲「阿軍!」

誰知他一下子撲到我身上:「哥!我被騙慘了!」

説完就痛哭起來。

原來是工地的包工頭帶着全體民工的工資逃了,他辛辛苦苦打了半年工,卻落得身無分文。

看着身型瘦小衣衫襤褸的弟弟,我完全懵了,只覺得心口陣陣發痛。

晚上和弟弟睡在一起,我想了很多很多。

我痛恨壞人的無恥,同時也不得不為未來打算,本來指望用弟弟這半年掙的打工錢給我補齊開學來拖欠的學費的,現在只有試試申請助學貸款了。

我們學校的助學貸款以及獎學金基金據説是幾個有錢的大老闆資助的,要求甚嚴,我抱着試一試的心情來到學工部辦公室。

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我抬眼一看,登時目瞪口呆,坐在那裏的不正是那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嗎?她的面龐斜對着我,長長的秀髮瀑布般地從她左肩傾瀉而下,一雙杏仁眼緊盯着面前的電腦顯示器,很憂鬱的樣子,顯然沒意識到我的存在。

不知怎麼回事,看着她的臉我覺得心驚跳,好象忘記了一切。

就這樣楞了幾秒鐘我才回過神來,乾咳了一聲,結結巴巴地説:「請,請問,您是負責學生貸款這事兒的嗎?」

我的聲音小的可憐,就象是怕驚動她。

她頭一偏,我的目光一下接觸到她的目光,就想觸電了一樣,臉頓時紅到了耳,急忙轉移視線,生怕她覺察到我的窘態。

「你剛才説什麼?」

我耳邊傳來甜美的聲音,於是又偷瞧了一下,她看着我,眼珠就象兩顆水靈靈的黑櫻桃般的晶瑩剔透,似乎剛剛哭過。

我自慚形穢地埋下了頭,目光落到了她寫字枱下出的一雙腳上。

她今天穿着淡綠的高跟涼鞋,雪白的腳掌,每個光潔圓潤的腳趾上都塗着紅的胭脂。

「喂,你在看哪兒?問你話呢!」

她説話的同時腳也在往後縮。

我定了定神,又問了一句:「請,請問,您是負責學生貸款這事兒的嗎?」

我這回總算鼓足勇氣與她正眼對視,這回總算看清了她的容貌,就象是象牙,不,是白玉雕出來似的,美得沒有一點瑕疵。

她詫異地看着我,就象欣賞一隻稀有動物似的,突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同學,這是學生會辦公室!學工部在隔壁。」

她笑着説。

我這下窘透了:「哦,對不起」嘴裏咕噥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心裏直怨自己馬虎。

學工部的房門敲不開,看來準是沒人了,我剛轉身正離開,忽覺學生會辦公室前人影一晃,一下子撞個滿懷,原來那女孩也隨着我出門了。

我踉蹌着後退了幾步便站定了,可是她卻癱坐在地上,手捂着腳踝緊皺了眉頭。

這下闖禍了,我急忙上前問道:「對不起,有沒有事?」

她一句話也沒説,只是一邊腳一邊狠狠地盯着我。

「遭糕,城裏人怎麼惹得起?」

我急了,立刻跪了下來,一把搶過她的腳抱在口想看看傷勢如何。

「你幹什麼?耍氓嗎?」

只聽得一聲嬌哧,我的臉頓時遭到她鞋底一記重擊,被踢倒在地。

她猛地站起身來劈頭蓋臉對着我的腦袋就是幾腳,踹得我暈頭轉向。

然後又用腳死死把我的頭摁在地上,然後覺得頭部一陣劇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我發現我躺在學生會辦公室的沙發上,而她就坐在沙發旁邊。

「你醒了。」

她帶着一臉歉意地説道:「唉,幸好,我好害怕那一腳踢出事兒來呢。」

看着這樣一位高貴的美女給我這個鄉下人道歉,心裏泛起一陣甜覺,哪還敢計較?忙説:「沒事沒事……」

「剛才是我太沖動了,這幾天我心情不太好,所以……其實細想起來,你並不是想傷害我是嗎?」

「我只是想看看你腳上的傷勢而已,你的腳踝沒事兒吧?」

我關心的問到,笑着説:「沒想到你這隻傷腳厲害。」

她的臉紅了,就像一朵盛開的桃花:「其實只是有一點痛而已,並無大礙。

我當時之所以那麼憤怒是因為腳是我最珍愛的部位。」

「哦,為什麼?」

我好奇的問,突然又後悔自己問這句話,打聽別人隱私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我覺得她們很美」説着她把雙腳腳從涼鞋裏伸了出來。

這確實是一雙秀美絕倫的腳,我盯着她們良久,一股想親吻的衝動油然而生,最後終於控制不住了,翻下沙發抱着她的腳狂起來。

「你,你這是幹什麼?」

她驚詫地叫着,腳被我的手抓得死死的。

「我愛你,我愛你的腳,我的女神,讓我一輩子你的腳吧!」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她的腳在我懷裏死命掙扎,無數次地蹬在我的口和臉上,但是我仍不鬆手,不斷地把嘴往她的腳上嘬,這樣不知又過了多久,她最終屈服了,停止了掙扎任由我擺

我完全匍匐在地,暴風驟雨般地吻遍了她雙腳的每一個部位,接着把臉貼在了她的左腳腳背上,伸出舌頭慢慢拭,覺就像是在一塊冰涼的白玉一樣。

「傻孩子,夠了嗎?」

我的頭頂又傳來她美妙的聲音。

我慢慢抬起了頭,她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帶着詫異和譏嘲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翹着,如梨花初綻一般。

「真美,簡直不是塵世中人!」

我心底暗暗嘆。

她對着我笑了起來:「呵呵,你當真那麼喜歡我的腳?」

我腦袋「轟」的一聲,天哪!我在幹什麼?正要起身,突然覺得頭頂被什麼輕輕按住(不用説定是她的右腳掌)我立刻靜靜地埋下頭來,像只被馴服的野獸。

她的腳慢慢用力,我的臉正對着地面貼了下去。

地板嗑得鼻樑生痛,頭上的壓力卻仍在加大,似乎想把我的頭踩扁,但是我卻有一種置身天堂的美妙覺。

「你知道嗎?這時的我很舒服。你願意永遠這樣被我踩着嗎?」

我看不到她的臉,卻聽到了她勾魂的聲音。

不知不覺間,我竟毫不猶豫口而出:「我願意!我願意一輩子服侍您!你那麼美麗,那麼高貴,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呵呵呵呵呵……」

她的笑聲盪着我的心魄,同時我也覺到頭上的玉腳也在隨着笑聲興奮地抖動起來,接下來聽到的話更讓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你能一直這樣侍奉我的腳的話,我想跟你拍拖!你同意嗎?」……

於是,我戀愛了,如果這算是戀愛的話。

她叫倩芸,雖然才大一,卻已是校學生主席。

我實在懷疑世界上是否還有比她更受上天眷顧的人:她出生於富豪之家,父親是世界聞名的跨國公司的總裁,這個學校的我們學校的助學貸款以及獎學金基金的一半都是她父親諮助的。

而她本人也極端優秀,全校知名人物,本屆的省高考狀元就是她。

但是她從來沒給我説過她的事情,也許是覺得我不配吧。

關於她本人的情況都是我在同學中在茶餘飯後閒談中聽到的。

她和我一開始就定了個協議,就是雙方拍拖的事決不讓外人知道。

對這點我沒有任何異議,因為我知道本配不上她,只是她暫時發情的工具罷了。

她在國外已有了男友(那天做清潔時偷聽到的)所以拋棄我是早晚的事。

在她面前,我始終都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忍受着被玩的屈辱。

對我來説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要現在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匍匐在她腳下做她的奴隸也心滿意足。

我仍然很刻苦地學習,但已大不如前,因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倩芸幽會。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在甜和自卑中苦苦掙扎,因為她每次在我懷裏小鳥伊人般依偎了過後,又冷如冰霜地叫我跪在地上侍奉她。

我絲毫不敢拂她的意,像只哈巴狗一樣依順着她。

在我眼中,她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弟弟一直在我寢室裏打地鋪,説是為了我絕不回去,一定要再找個工作。

我心痛他,勸他回家,可是他本不聽,反而隔三差五就出去找工作。

這可好,我的生活費本來就捉襟見肘,這回又要應付兩個人,所以每頓飯得只能打一份又便宜分量又最多的大白菜分吃。

不過山裏娃苦是吃慣了的,身體倒還得住,但學習時不免有點低血糖現象。

這些事情我一直瞞着倩芸,不想求她幫忙,大丈夫人窮志不窮,靠女人算什麼本事!

由於我的確困難,所以助學貸款很容易就批下來了。

這天晚上我得到了申請助學貸款成功的通知,心裏高興極了,急忙跑回寢室向弟弟報告喜訊,寢室裏卻空無一人。

我下意識的把頭伸出窗口望樓下一望。

看見遠處昏黃的路燈燈光下,自行車棚裏一個矮小的人影彎着不知在幹什麼。

衣着和身材都很像弟弟。

奇怪,他在那兒做啥?難道……一種不祥的念頭閃過腦海,我急忙奔下樓去。

近了,果然是他!我上去一拍弟弟肩膀,他搐了一下,緩緩回過頭,看見是我才舒了口氣。

他手上拿着扳手和鉗子,而他身旁的自行車的鎖已經被撬斷。

我抓住弟弟雙肩搖了搖,質問道:「志剛,你怎麼啦?」

弟弟低垂着頭,嘴裏擠出兩個字:「哥,我……」

「別動!你們倆在幹什麼!」

突然聽到一聲嬌喝,回頭一看,五個打扮得很妖豔的學生妹走了過來。

領頭的那個穿着橘黃的超短連衣裙,身高至少1。65,而且細美腿,身材一級,赤腳穿着一雙白的尖頭涼鞋。

她正站在我們面前,一張俏生生的瓜子臉上寫滿了憤怒。

她身後的幾個女生雖然樣子不及她漂亮,但身材也非常。

「他們在偷你車呢,大姐!」

後面一個稍胖的女生吼到。

「糟糕!」

弟弟大叫一聲,抓住我的手拔腿就逃。

我剛跟了幾步只覺得腳下一絆,「啪」的一聲跌在地上,緊接着口和臉上就被各踏了一隻腳。

我的弟弟更慘,三個女孩踩着他,她們的腳就像雨點一樣的落在他身上,弟弟發出陣陣慘叫。

「你們連我們武術體隊的人都敢惹,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的臉被重重地蹬了一腳,斜眼向上望去,那個領頭的大姐正怒視着我,用她堅硬的鞋底在我臉上釋意地碾擦。

「周姐,拿這兩個傢伙怎麼辦?」

踩在我口的女生向她問到。

「先教訓一頓,再叫他們磕頭道歉!」

那位「周姐」在我臉上加的腳勁越來越大。

接着我的身子就被她倆踢來踩去,漸漸蜷成一團,像一個皮球在她們腳下打滾。

那位領頭「周姐」想着法兒折磨我。

她把鞋尖抵住我的喉嚨口向下狠刺,我的舌頭被擠出老長一截。

另一個女生笑着説了一聲「你的舌頭真大,正適合做擦鞋布!」

趁機把她的厚底涼拖的鞋底在我舌頭上狂碾,我到一陣陣疼痛和枯澀。

然後她們鬆開腳,「周姐」在我面前微微叉開雙腿,要我從她下鑽過去,我剛一猶豫,嘴上頓時捱了一腳,一股血腥味立刻泛了起來。

此時的我的意識已經模糊,只得唯命是從以期快點結束,誰知我的頭剛剛到達兩腿之間,她兩腿突然一收,我便被夾在她膝蓋中間。

厚底涼拖又踏住我的後腦,一施力我的頭就順着周姐的小腿滑到腳踝處。

隨着銀鈴般地笑聲響起,我的兩個太陽筋被周姐的踝骨抵住,我的五官被踩進了周姐雙腳下的塵土裏,頭上又壓着一個女孩的腳,眼前是她的另一隻穿着厚底涼拖的腳,一排白的腳趾向上翹着,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狽像,而高跟尖頭皮鞋裏散發出來的皮革和腳汗的氣息混着塵土的氣息又一起浸入鼻孔,我簡直置身於腳的世界!

「啦啦啦……」

涼拖女孩竟哼起歌來,她的腳也隨着歌聲的節奏在我頭上動,完全可以想象想她在凌辱我的同時享受着多麼巨大的快樂!後來她索將拖鞋一甩,直接用汗津津的腳踹我。

時而在頭髮上揩來揩去,時而踢我的臉,夾我的鼻子,歌聲不斷,折磨也不停。

我的嘴的血漸漸和她的腳汗混合在一起,臉上沾滿了地上的塵土。

她説話了:「周姐,夾穩夾正他的腦袋!看我表演雜技!」

我心還來不及納悶,只覺得頭上一緊。

原來她扶住周姐一腳懸空,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加在踩在我的腦袋上的那隻赤腳上。

天哪,我的鼻子都快被壓扁,窒息得難受,可兩邊太陽筋卻被夾得更緊,生怕我掙扎。

這樣很持續了一段時間,我覺到我馬上就要悶死了,這時聽見周姐説「好了好了小蘭,該我玩玩了。」

接着頭上的壓力全沒了。

然後我不知被誰踢翻過身,平躺在地上,口立刻又被踏上一腳。

一睜眼,原來是周姐。

只見她一手捂,一手托腮笑着看我,像是正在想折磨我的法子。

「小蘭去買瓶礦泉水來。」

她對小蘭説,小蘭應聲離去。

這時我又聽見了旁邊弟弟的慘叫聲,原來她們正在用高跟鞋刺弟弟的肋骨。

我對着周姐大喊:「你怎麼折磨我都成,別難為……」

話沒説完嘴就被鞋尖踩住了,周姐把食指放在嘴中間,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笑着説:「別那麼大聲,被人聽到了我就玩不成了。

看你們一副鄉下打扮,一定是外地來的民工吧。

怎麼不學好,專幹這偷雞摸狗的事呢?」

她的語氣雖然親切動人,但表情卻極度的冷漠,不,配上她那張俏臉,應該叫冷豔才對。

她的腳使勁踩在我嘴剛才被踢破的傷口上,我痛得漸漸麻木,只能望着高高在上的她,強忍着疼痛的折磨和神的凌辱。

我心中產生一種巨大的恐懼,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會被她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

小蘭把礦泉水買回來了,周姐接過水,對着被踩住嘴巴的我説:「想我放了你和你弟弟嗎?那你得依着我的話做,同意的話就眨眨眼。」

旁邊弟弟凌厲的慘叫聲聲入耳,我急忙使勁眨了眨眼睛。

周姐鬆開了她的腳,在一輛自行車的後座上坐正,雙手放在大腿上,雙足併攏,姿態十分嬌媚。

我這才發現她竟是氣質優雅的美人兒,如果説倩芸是高貴端莊型的古典美人,那麼她就是嬌媚活潑型的現代靚女。

「退到十步開外,跪下。」

她冷冰冰地説。

我立刻照她話做了。

「現在開始磕頭,叩一次,就五體投地趴在地上,再站起身,走一小步,記住只准走一腳長那麼小的一步,然後繼續叩頭,繼續趴地,叩到我腳前時不準起身,聽候我下一個命令,就像西藏人到拉薩朝聖那般虔誠知道嗎?」

天哪!這是怎樣無情的侮辱啊,但是我已顧不了那麼多了。

叩下第一個剛要起來頭部遭到小蘭涼拖一擊,「啪」的一聲碰到地面上,「要磕響混蛋!」

小蘭命令到。

這次我使勁地將頭碰向地板發出「咚」的一聲,又十分笨拙地把四肢貼緊地面,就這樣照她的話週而復始地幹起來。

每磕響一聲,就聽到她們一聲嘲笑。

短短十步路竟磕了三十多個頭,當頭伸到她腳下時我已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此時,我匍匐着,下巴觸地,鼻尖離她的鞋尖不到一釐米遠,她的腳是如此的玲瓏嬌小,在我的眼前一動不動。

「現在,把我的右腳放在你的頭頂上。只准碰鞋不準碰腳!」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右腳,舉過頭頂,放在了我的頭上。

這時耳朵裏有傳來少女們「咯咯咯」的嬌笑聲。

笑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停止,周姐發話了:「現在你説,你的一生都只配被周倩雨——你的女皇踩在腳下,你是我的腳底爛泥。」

「是,我一生只配被您周倩雨女皇踩在腳下。」

説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在哽咽,我頓了一頓,覺到頭上的腳又向下按了按,我了口唾沫,接着説:「我是您的——腳底爛泥。」

説完這句話後我突然不再到屈辱和痛苦,反而覺得當她的腳低爛泥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因為她是那麼漂亮,那麼優雅。

「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們的歡聲笑語迴盪在宿舍樓下。

到頭上的壓力減少了,以為這回她會放了我,但是我錯了。

她只不過是把她的腳從鞋裏了出來蹺起了二郎腿,鞋子仍然在我頭上:「不要動,我想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我一動不動,「小蘭,你還見過這麼賤的人嗎,哈哈」這時頭頂上有水了下來,原來周姐正在往鞋口裏慢慢倒礦泉水。

「你們看,人造水簾。」

頓時笑聲不絕於耳,是啊,水順着鞋幫往下,從我的眼前的高跟鞋的鞋跟處瀉下幾條水鏈,由於溢出的水太多,我到臉上血水,塵土,腳汗混合成的泥垢承受着衝涮,現在肯定是個大花臉。

水聲終於停止了,周姐叫我把頭上高跟鞋裏的水喝下去。

我把她的高跟鞋握在手中,就像拿着戰國時期的酒杯。

這隻鞋已經很舊了,白的皮面到處都是擦痕,鞋墊也被踩成了深褐

水盛在她放腳尖的地方,水面上散發着帶有皮革氣息的蒸汽。

她的赤腳又把我的頭踩在地上,下巴剛好觸地。

「我要踩着你的頭看着你把我鞋子裏水喝下去。」

周姐毫不客氣地説。

我雙手握着她的鞋,慢慢湊近我嘴巴,用鞋跟上部抵住我的額頭,嘴筒伸長去夠那鞋口,一點一點的嘬,這時少女們的笑聲越來越響亮,而且冷酷到了及至。

這是怎樣的一「杯」水啊,浸透着汗,腳氣,皮革渣,吃在嘴裏又酸又苦,下去幾乎反胃。

但我一想到這隻鞋的女主人美豔的面容和嬌媚的身材,以及女王似的甜美冷酷的微笑,而且她的秀腳——嬌小玲瓏的秀腳,就踏在我的頭上,心頭反而有股甜的快,甚至覺得進去的水也是回甜回甜的,別説是喝這鞋水,就是直接喝她的腳汗也是一種至美的享受。

我甚至還幻想一喝完這水,她就一腳踩扁我的腦袋,讓我的腦漿滋潤她的玉腳。總算喝光了她鞋裏最後一滴水,我趴在地上等待着她履行諾言放了我們。

頭上的腳離開了,我覺得有點失落,這才發覺剛才的蹂躪對我竟是一種天大的享受,殘酷的待中這個女孩散發的野美令我如醉如狂。

我發覺她才是真正征服我的人。

倩芸對我的折磨只是為了發失戀的痛苦,心中始終想着另一個人。

而倩雨對我的折磨暴烈和直接,針對的就是我一個人,至少她在情上沒有絲毫虛偽。

阿蘭説道:「他們已經沒力氣反抗了,周姐,我去把保安叫來。」

這簡直是晴空一個霹靂,我很清楚保安的到來對我來説意味着什麼,那可是百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十年寒窗,父母期望,心中夢想,一切都可能化為泡影。

我急忙爬到周姐腳下,「咚咚咚咚」頭磕得像搗蒜一般,哀求道:「求求周姐行行好,我願為你做牛做馬,請千萬別把這件事抖出去!」

周姐沒有理我,回過頭對小蘭説:「你看他那副可憐像,要給人家作牛作馬呢!」

小蘭「哧」地一聲:「我最恨這種不老實的外地人,有工作不做,專門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不行!一定要把他們關進去才安心!」

另外三個姑娘也隨聲附和:「就是就是,周姐,你今天把他們放了,保不定明天就去別處作惡!」

周姐沒搭理她們,走到我跟前,再一次踩着我的頭説:「看着你高高大大,儀表堂堂的樣子,關進去實在可惜,我其實是很想放你一馬的,但我的姐妹們…

…你自己去求她們吧。」

我趴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戰戰兢兢地説:「求求各位姑行行好,就放我哥倆一條生路吧。」

小蘭説:「我倒有個辦法,不知大家同意不?」

那三姐妹異口同聲道:「怎麼辦?」

小蘭説:「阿紫,你剛才不是説你現在皮鞋裏的鞋墊被踩得太髒太破了,準備換嗎?」

「是啊!怎麼了?」

我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抬眼一看,一個穿着牛仔裙的小姑娘在説話,她身高不到1。6,小模小樣的。

白裏透紅的臉蛋上鑲着兩顆水靈靈的大眼睛,散發着天真無的光芒。


评论列表 (1)

表情 2024-08-18 12:13:51

我暗暗嘆:「這樣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剛才踢我弟弟時卻那麼狠。」

我剛才親眼看見她把皮鞋尖伸進我弟弟嘴裏猛

小蘭接着説:「這樣吧,讓他把你那雙鞋墊吃了,我們看現場表演,然後放了他們,你們説好不好?」

周姐和另外兩個女生都點頭同意,可是阿紫卻皺着眉頭不肯説話,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雙腳,再抬眼看了看我,臉上泛起一層紅暈。

我深怕她不同意,大叫道:「阿紫姑娘,你就應了吧。」

阿紫咬着嘴看着我只是不説話,那副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我不知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徑直爬到她腳下磕了個頭説:「阿紫姑娘,鞋吧!」

她穿着一雙黑的尖頭跟短靴,雙腿裹在的長統絲襪裏,十分人。

她突然對着我笑了笑,説道:「大哥哥,我的鞋墊很髒的,你咽得下麼?」

我説:「只要肯放我們,我保證完成任務。」

「可是,看着你的狼狽像我會於心不忍的。」

我心想:「這女生倒還心軟。」

可後一句讓我大跌眼鏡:「這樣吧,你嚼我鞋墊時,我把雙腳踩在你的臉上,這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嗎?而且我還可以用腳你的嘴,幫助你消化」她説這句話時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就像個無知的頑童。

可我的心卻在收緊:這不是要我命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説:「好吧,你……」

突然覺得眼前黑影一晃,身子跟着就飛了起來——我中腳了。

這一腳被阿紫踢的仰面朝天,正張開嘴想呻一聲,可是立刻就被她的皮鞋的後跟堵住——我現在整個嘴都被她的鞋後跟填了,而她鞋尖就踏在我的眉心,剛好出我的兩個眼睛。

令我到最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還關切的問了一聲「大哥哥,痛你了嗎?」

我心裏納悶:「不是説好吃腳墊嗎?這樣子怎麼吃啊?」

她的表情始終是那麼天真,居然還向我道歉:「對不起我想踩着你鞋,你不介意吧?請把鞋跟咬緊。」

我照她的話做了,然後到頭上的力在減輕,一隻絲襪腳的腳後跟已了半截在外面。

「好美的足跟啊!」

我心裏説,頭隨着她的腳也抬離了地面。

誰知她冷不防把腳往鞋裏一跺,我的後腦「砰」的一聲碰到地上,痛得我嘶牙裂嘴,她腳尖再次迫我眉頭。

「對不起,剛才風把我頭髮吹了,讓我理一理再鞋好嗎」她就這樣踩着我的臉,甩了甩頭,梳理了一下秀髮,似乎是在向我展示她的美麗。

同時也向我説明:她的美麗是永遠不可能屬於我的,我只是她腳下的一坨爛泥罷了。

她用我的嘴去一隻鞋又立刻把腳踏在我脯上,因為她説不想讓地面髒她的雙腳。

然後她在兩個女伴的摻扶下用我的嘴去了另一隻鞋。

她整個都站在我脯上,居高臨下地對我説,你自己從鞋裏拿鞋墊吃吧。

我抓起了她的一隻鞋,聞到了裏面消魂的氣味,覺得心神漾。

我迫不及待地將兩隻汗津津,漉漉的鞋墊取出來,放在鼻子上猛聞。

這兩隻鞋墊像油辣片一樣,不能再用了,可是質地柔軟,正好適合下嚥。

伴隨着一陣陣的刺耳的嘲笑,我把兩個鞋墊成一團進嘴裏。

她果然信守諾言,在同伴的慘扶下把兩隻腳都踩在我的臉上。

這種受我終生難忘,嘴裏包着別人的鞋墊,同時臉也被別人殘酷無情的踐踏。

她的絲襪浸透了她的腳汗,在我的臉上糊了層油,不規矩的腳掌做着各種姿勢,時而踐踏,時而動。

最痛苦的莫過於先掂起腳尖,用我的雙眼承受她全部的重量,再重重踏下後跟,讓我的臉皮遭到重創。

我現在才真成了她名副其實的鞋墊。

由於她的不安分,得我本就沒有辦法嚼,只好把她的鞋墊團梗下去,只覺得一團又鹹又苦的東西在喉嚨口打轉。

偏偏這時候她用右腳橫踏上我脖子,讓我無法下嚥,左腳掌把我的鼻子和嘴一起堵住,這可真比死還難受,要被憋死了,可卻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我淚入泉湧,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她笑着對我眨了眨眼,那神情可極了,可同時踏在我喉嚨的右腳也加大了力量。

我想我今天肯定死在這裏了,正絕望着,突然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哥,哥,醒醒!」

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喊我,睜眼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室友阿彪的上,弟弟坐在邊。

我開口便問:「她們叫保安了嗎?」

「沒有」弟弟回答説。

我長舒一口氣,看了看弟弟鼻青臉腫的臉,説道:「幸好今天星期六,其他幾個今天不是回城就是去校外同居一條街了,要不然他們發現我們的狼狽像,不追問底才怪呢!你為什麼偷別人車子呢?」

「我昨天白天去找工作,逛到了二手自行車市場,本想看看有沒有哪家店缺人手,可人家卻説人不缺貨倒缺。

我好奇地問為什麼,他説這幾天全市搞什麼嚴厲打擊違法犯罪活動,偷車賊都怕遭逮,不敢出手,他們自然沒啥貨。

我靈機一動,想警察多半不會進學校來,於是就……」

「啪」我不等他話説完就給了他一耳光:「陳志剛啊陳志剛,你太令我失望了,爹媽的話你都忘了嗎?我們鄉下人窮是窮,但要窮得有志氣!憑本事憑力氣吃飯才是天經地義堂堂正正,你這樣叫我怎樣跟爹媽代?」

弟弟捂着疼痛的臉頰辯駁到:「就許他們城裏人刮我們血汗,就不許我偷他們幾輛自行車嗎?」

「你……」

我登時氣得説不出話。

「哥,那事兒還沒玩呢。」

弟弟轉口道,「啥事兒?」

我問,「那幾個妞兒把你打暈後搜了你的身,你的學生證和助學貸款的批條全被搜出來了。」

「啥啥啥?」

我頓時從上蹦了起來,抓住弟弟的衣領。

「她們問我你的情況,我全抖出來了。」

「學生證和批條呢?拿走了?」

「放心,在你兜裏呢,那個周姐只是問了你的住址和寢室電話,拋下四個字就走了。」

「哪四個字?」

「『隨叫隨到』」「隨叫隨到?」

「唔對,八成是看上你了」弟弟不懷好意的説。

面對這樣一個親弟弟我有啥話好説?他雖然偷別人車子,但歸結底也是為了我才這麼幹的。

為這事我想了幾天,不成,不能把他留在這裏,萬一又捅什麼婁子我可擔當不起。

於是我勸了他幾次,可他就是不聽,發誓要在城裏找份穩定差事幹。

「城裏多好!地多平坦樓多高,就連蒼蠅館子裏潲水桶裏都盡是鴨魚

家鄉除了山還是山,啥都沒有!」

弟弟每次都説這句話。

最後我被急了,威脅説你不回去就不給你飯吃!反正生活費本來就不夠。

弟弟曉得我一貫説到做到,只得答應了,我剛鬆了口氣,突然發現本沒有送他回去的路費。

這回弟弟高興極了:「哥,這下我吃定你了!兩百塊錢你哪兒去找?」

是啊,以我的個是決不願開口求人的,再説由於一天到晚鑽學習,也沒要好的朋友,誰肯借呢。

但為了大局,我厚着臉皮找遍了室友,可個個都説沒錢,我鬱悶極了,只好使出最後一招——找倩芸。

我是極不希望找她的,在她面前我本就沒有自尊可言了,唯一還能欣的是我在她面前始終保持着一種神秘,這也是我唯一覺得還能在她面前昂首的資本。

她早與我約法三章,她是她,我是我,誰也別管對方私事,在一起只是為了享受戀的快樂,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如今我去求她,就證明我已完全臣服於她了。

唉,人窮志短,我總算體會到了這個成語的含義。

這天晚上,我和她並排坐在池塘邊的石椅上,她看着天上的月亮説:「強,你説今天晚上地球的另一邊的月亮也這麼圓,這麼大嗎?」

我心中火直冒,知道她又在想老公了,本想諷刺一下,突然想起今天是借錢來的,不得不隨聲複合:「唔,應該是吧。」

她突然把頭靠在我肩上,我聞到了她醉人的髮香,有點飄飄仙起來。

「強,我多希望我所有的朋友都好啊!」

她聲音有點發顫,我低頭看她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臉蛋更加潔白,閃動着淚花的雙眼茫的望着前方,顯得無比清麗秀美。

我知道這只是障眼法,其實她心頭想的其實是她那賊老公好。

我很清楚我今天有要務在身,於是又順着她説:「我也希望所有的朋友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心裏直嘀咕:「你倒是隨時都好,我卻要你這死婆娘借二百五才好的起來!」

「強,謝謝你。」

她突然抬起頭看着我説,我和她目光匯,頓時一股暖襲遍全身,她的臉龐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我知道這種氣氛不獻上自己的初吻簡直是巨大的資源費,但是借錢的事卻在腦海的飛舞盤旋揮之不去,我本無法全身心的投入。

這時,她的嘴已經湊了上來,我一咬牙,輕輕把她推開了。

「你!」

她十分嘖怒地看着我。

「對不起,今天不行。」

我説得輕描淡寫,突然有一種報復的快

「為什麼?難道你真想一輩子光我的腳?你就那麼下?」

她顯然很生氣。

看着她那張狼狽的臉,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其實我心裏明明想的,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但不妥在何處卻又説不上來,也許與她往本身就是一件不妥的事。

「我不知道,但是對不起,今天真的不行。」

我頑強地抵抗着。

「哼。」

她冷笑一聲,臉上出不削的神,她即使是生氣的時候,也是這麼好看。

接着她悠悠地説:「既然如此,你就給我跪下吧。」

這真是求之不得,我膝頭觸地的一剎那,心情立刻平靜下來,原來只有跪在她的腳下我才會踏實。

她今天穿着潔白的連衣裙和透明細跟趾涼鞋,宛如雲中仙子一般。

「趴在地上我的右鞋鞋跟,我不叫停不準停。」

我如臨大赦,立刻把頭伸到她裙下。

她的雙腳一前一後踏在地上,鞋跟只有指頭的一半

我伸出舌頭起來,陣陣夜風吹過,她的裙邊飄舞着,扶我的頭髮。

我的眼睛正好觸到她腳掌心的部分,上面細細的紋路清晰可見。

她完美無暇的玉腳散發着的少女的芳香令我如醉如狂,一邊鞋,一邊貪婪的嗅着。

她的左腳踩到了我的側臉上,尖細的鞋跟正刺準我的太筋,我立刻停止了舐。

「繼續,誰叫你停了,我叫你停了嗎?」

我的臉被輕輕跺了一腳。

她的右腳鞋跟已被得纖塵不染,但是我還得繼續。

「你知道嗎?我並不你。」

她慢慢的説,我心裏一緊,但仍然不動聲,我知道現在我除了她的鞋跟和聽她説話外什麼都不能做。

「我一直着另一個男人,從來都沒變過。」

聽了這句話,我的淚水止不住湧了出來,急忙猛幾口,卻仍止不住淚水。

「你只不過是我腳下的爛泥罷了,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聽到這裏我渾身冷汗直冒,羞極了。

這時她又朝我臉上跺了幾腳,同時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一灘爛泥,這是我妹妹對你的稱呼吧,周倩雨?」

我心中一驚:「原來她們是姐妹!」

「你的情況我很清楚,但是我卻很佩服你。你知道為什麼嗎?不要了,答話!」

「不,不知道」我顫抖着説。

「因為你這爛泥不沾鞋!多少男生想泡我不止是因為我的美貌,還因為我的家庭,總想從我這裏刮點油水。你明知和我沒有希望,卻從沒有對我要求過什麼。」

我暗暗叫苦,得,二百五計劃泡湯了。

「但是爛泥始終是爛泥,不管它沾不沾鞋!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實在沒有料到她會突然説出這樣的話,這對我的自尊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我真想立刻站起身來給她一耳光,但是又捨不得她的腳。

是啊,被踩在腳下的人本來就是沒有自尊可言的,況且是被如此高貴的美女踩住。

她的腳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而我卻渴望她踏得更重點,把我心中唯一的那點羞也踏得粉碎。

晚風依然涼,月光依然皎潔,池塘裏荷葉的清香撲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在這樣的美景中我卻像灘爛泥一樣被一個天仙般美貌的女子踩着——這是怎樣一副景象!原來這樣的美景,這樣的絕都不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只有她的腳,和她殘酷的凌辱。

「傻孩子,你怎麼還不生氣,還不反抗?難道還嫌我對你的羞辱還不夠嗎?」

倩芸一邊用鞋前掌輕輕地拍打着我的臉一邊説:「起來,我想看看你男子漢的模樣!」

我終於發怒了,一把扳開她的雙腳,站了起來,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怒視着她。

她張大眼睛面無表情地看着憤怒的我,似乎在説:「你敢把我怎樣?」

「你不要欺人太盛。」

我惡狠狠地對她吼道。

她雙肩漸漸縮緊,顯出一副嬌弱姿態,切生生地説:「哦,你要怎樣?」

我想幹脆就嚇唬嚇唬她:你信不信我就在這裏把你上了,反正四下沒人!」

她看來真的害怕了,嘴裏直叫:「別,別,冷靜點,我錯了好不好?」

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勾起了我的,心一橫,撲上去就抱住她的,把自己的嘴按到了她的嘴上。

這時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她十分自然的接了我,而且雙臂同時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們這樣擁吻了幾分鐘,我覺得渾身越來越燙,手不自覺地伸進了她的裙子。

「你想幹嗎!」

她突然一把推開我,我後退幾步,看着她眼含羞,衣衫凌的樣子,頭腦一熱,又衝了上去。

她大叫一聲:「混蛋!想被開除了嗎?」

我頭上像是被澆了盆涼水,立刻楞住不動了。

她理了理衣裳對我冷笑了一聲,説道:「給我趴下!」

我無奈只好照做,趴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大」字。

她站起身走了過來,一雙玉腿離我越來越近,最終,鞋尖在緊貼我鼻子的地方立定了,我聞到了她腳趾間散發出的香,下身膨起來。

她抬起腳來踩住我後腦,將我的臉進土裏,慢慢地碾動,我的鼻血很快就被磨了出來。

她蹂躪着我的頭顱,「咯咯咯」嬌笑幾聲説道:「你們男人就是,得隴望蜀,最後什麼都得不到。」

説着重重地跺了我一腳,鞋跟把我的頭皮都刺破了。

她接着説:「竟想強我,你真是膽大包天!現在我命令你啃地上的土,直到啃出的坑能裝下你的腦袋,使我的腳與地面平行為止!」

我沒有辦法,只得從命,就這樣啃了不知多久又吐了幾次,腦袋總算完全陷入土裏。

她放開了腳,把周圍的土踢到我腦袋與坑的隙中,我眼前一片漆黑,呼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最後我的頭被完全埋住,她又踏了幾腳將我頭上的土踩實。

我實在憋不住了,想抬起來,可頭被死死踩住翻不開身,只得扭動着身軀掙扎。

她又説話了:「難受嗎?痛嗎?屈辱嗎?你知道嗎?你越痛苦,越屈辱,我就越興奮,越快意,這種覺真奇妙,踩着你時我覺得自己是那麼高貴,那麼美麗!」

説完她把我的頭用腳撬了出來,這時的我臉是血和泥土,躺在地上直氣。

「看來你需要洗一洗」她説完這句話後,一腳將我踢進了池塘,然後揚長而去。

不成反折把米,我是錢沒借着反而成落湯的下場,回到寢室還只敢説是不慎摔進池塘的,就這樣都受盡了嘲笑。

晚上燈剛熄,電話鈴就響了,別人一接,説是找我的。

我暗暗叫苦:「真是六月債,還得快,肯定是那周姐打來的。」

拿起話筒話卻聽到了倩芸的聲音:「喂,志強嗎?」

我説是,立刻把電話牽到台,關上門,生怕被室友聽見。

「剛才的事,真對不起,你沒事吧」她柔柔地説。

我聽了苦笑了一聲,心想這婆娘真是反覆無常,剛才都要被她整死了,現在卻來道歉。

我沒好氣地答了一句:「沒事,離死還遠着呢。」

「你還在生氣,這也難怪,我剛才真是太過分了!」

「沒事兒,我理解。」

我怎麼不理解?一開始勾引我只是把我當成了她國外老公的替身,真到了硬上弓的時候她又嫌棄我了,這女人真是難

「還有我説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好嗎?我一回寢室就後悔了,我怎能這樣説呢?這對你是怎樣的傷害啊。」

她的聲音更軟了。

他孃的,我不暗自咒罵起來,原來你也知道啊,我又哼了一聲,心想:「這女人有點神分裂,雖然被她折磨是很享受的一件事,但説不定哪天就掛了,最好還是別再理會為好。」

便説道:「倩芸,我們別再往了好嗎?正如你所説,我配不上你。」

「什麼?你説什麼,別這樣志強。」

電話那頭帶着哭腔,我聽得心酸,其實我何嘗捨得她!但是想着還是要命要緊,我狠了狠心説道:「倩芸,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自卑,經常有種窒息的覺。我的確捨不得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情況,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毀了。」

我咬緊牙關才把這句話説完,那麼美麗的女孩,要誰放棄都不是容易的事。

「志強,強,你聽我説……」

她的聲音在哽咽,似乎説不下去了,我一動不動的站在台上靜聽下文,想象着她這時的表情,口泛起一陣陣甜和悽苦。

「我離不開你。」

聽完這句話,我的腦子唰地一片,整個人都凝固了。

「強,你在聽我説話嗎?強!」

電話裏傳出她的詢問聲,我卻好象什麼都沒聽見,思緒漫天飛:「她説什麼?她説離不開我?只有熱戀的戀人才會這麼説,難道她真的喜我?這可能嗎?

這可能嗎?」

我覺得自己好象被推上了幸福的顛峯。

「強!強!」

電話裏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我這才反應過來,「唔」了一聲,還沒有從強烈的幸福中走出來。

「強,我離不開你,真的。不知怎麼回事,只有你在我身旁的時候,我才會安定下來,我才會忘記我所有的煩惱。」

她悠悠地説。

我鼻子一酸,説道:「我跟你一樣。」

不經意間抬起頭,看到天上的月亮,她還是那麼圓,那麼亮。

我知道,我也離不開她了。

「倩芸,我……」

我多想説我她,可話到喉頭卻卡住了。

又一陣沉默。

電話那頭似乎覺察到什麼,倩芸温柔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強,你的生活很困難是嗎?需要我幫助嗎?」

唉,這女人揣錯了意,不過正中下懷,借錢的事本來難以啓齒,她主動提出就好説多了,我結結巴巴地説:「倩芸,我想,想找你借點錢。」

「説吧,多少。」

「二百五」我頓了頓,一咬牙,媽的豁出去了,大不了一個月不吃菜,接着説:「我一拿到工資就還你。」

倩芸像是在思考着什麼,過了好一陣她才回話:「強,你能跟我説説你具體經濟情況嗎?」

雖然我不想承受她更多的憐憫,但是為了支開弟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得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最後還冒了一句:「不過你不用擔心,下個星期學校後勤部就要發薪水,到時就可還你。」

她沉了一下説「想不到你那麼困難,唔——,這樣吧,我每個月給你兩千塊錢,你別去打雜了,多陪陪我好嗎?」

聽她的語氣像是小心翼翼地試探。

我冷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她又説道:「嫌少了嗎?那麼,五千,如果你再多要,我就瞧不起你了。」

我一貧如洗,她卻那麼富有,想到這裏我的心酸酸的,又冷笑了一聲,挖苦道:「你們家是開金礦的嗎?」

「強,你怎麼了?」

「沒什麼,錢我不借了!」

我恨恨道,自卑使我惱羞成怒,終於失去了理智。

「強,你怎麼了,我説錯什麼話了嗎?」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當別人的小白臉!」

説完我就把電話掛了。

剛上鋪,下的阿彪就説道:「喂,跟哪個妞打電話啊!」

「高中同學!」

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不是哦,雖然你把玻璃門關上聽不到説些啥,可我敢打賭,肯定是情話!」

「別瞎猜,普通的高中女同學而已。」

「呵呵,不只是同學的關係吧。」

阿彪不依不饒。

「懶得理你!」

我矇頭就睡。

「這可不行,今天你不給我們兄弟代清楚是不準睡覺的,大家説是不是?」

「對!」

眾人紛紛響應。

我一聲不吭,心想,隨你們怎麼問我都不理,大不了都不睡!

「喂,剛娃子,你是他弟肯定清楚,快説説咋回事?」

有人問睡在地上的弟弟。

「哥,是不是那個周姐哦?」

弟弟問道。

媽的,這娃腦袋鏽逗了嗎?他不怕漏嘴把偷車的事捅出來,急忙翻過身對他連施眼,弟弟也發覺自己錯了,立馬閉了嘴。

室友捫卻不買帳,都問是哪個周姐,我説不關你們的事,弟弟也忙騙他們説她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學。

於是大家又笑我原來有老相好,還要我哪天帶到寢室看看,我嘴巴敷衍着,心卻狂跳不止。

「説起姓周的,我們學校倒有兩個周姓美女很出名。」

阿野説道。

「誰不知道,周倩芸,周倩雨姐妹唄。兩個人都是才貌雙全,家世又好,真是極品!」

阿彪道:「特別是周倩芸,據説她從小到大無論什麼考試都是第一名,而且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通,高中時寫的文章就在全國頻頻獲獎,又是本屆省高考狀元,實在太厲害了,真不知道這女人腦袋怎麼長的。」

聽到同學談論倩芸,我的心像打翻的五味瓶,真不知什麼滋味:一方面很驕傲,覺得是在誇自己的女朋友,另一方面又覺得尷尬和自卑,我復讀了三年才勉強考上,而她——比我小三歲的女孩,卻是省高考狀元。

「但是我實在想不通,她這樣的人為什麼不去讀名牌,偏偏在這所本省最好的全國重點轉。」

阿彪接着説!我一聽也納悶起來。

「嘿嘿,這事兒我知道!」

阿野開口了:「我有個同學在建築系,他班上有個人可是跟周倩芸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誰?快説!」

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來了。

「就是她的男朋友!她就是為了他才來這學校的,我同學是那公子哥的鐵哥們,是他親口跟我同學説的。」

阿野這下爆了猛料,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啊?」

了一聲。

「有沒有搞錯?為了個男人連名牌都不上!」

阿彪吼到。

「別嘴,聽我把話説完,其實應該叫那公子哥是她未婚夫才對。

他的爸媽和周倩芸的爸媽一樣,都是我們學校的贊助商,我們學校新修的教學樓,圖書館,還有獎學金助學貸款都是他們兩家人資助的。

那公子哥腦袋可沒周倩芸那麼靈光,進這大學全是憑他爸媽的關係。

雙方父母據説在生意上合作緊密的很,最後決定乾脆結成親家算了,這事你們還不知道?在建築系這可是家喻户曉!」

聽到這裏,我又難受起來:「跟她在一起我算個什麼東西?她是有夫之婦,明擺着耍我!」

「可惜啊,那公子哥前幾天被他爸着出國深造去了,這回美麗的倩芸小姐又形影單隻了。喂,阿強!」

阿野的頭轉到我這方來:「別管你那位高中周妹妹了,這裏有個怨婦周妹妹等着你去釣呢!」

我苦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説。

「是啊,周妹妹雖然漂亮,我們陳哥哥也不差啊,高大魁梧,一代俊男!」

阿彪也在旁冷嘲熱諷:「而且泡到了,哼哼,你娃這輩子那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啊!哪還用天天如此拼命!」

聽到這些,我真想跳起來一人煽他一耳光,最後自然是剋制住了,我冷冷地回了一句:「大男兒行走江湖憑的是本事,靠天靠地靠自己,被女人養活,吃那受氣飯我可受不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

大家都起鬨了,這時阿野又「開導」我説:「你的思想太***僵化了,當鴨子還不照樣是本事,只要能掙錢,啥都算本事大家説對不對?」

「對!對!」

眾人都隨聲附和。

我這才發現這些人思想竟是這般暗,不暗自罵了一句:「這些城裏人,真髒!」

第二天倩芸又給我打電話,是阿彪接了,他盤問了倩芸很久,倩芸一概不作答,只是要我接。

我拿過電話又上台把玻璃門一關,做賊似的。

倩芸叫我立馬出來在池塘老地方見,我到達地點後發現她依然坐在那張石椅上。

她今天梳了個馬尾鞭,穿着得很樸素,一件白襯衫和牛仔,腳上踏着白的旅遊鞋。

她回頭就一看見我臉上就綻放出光燦爛的笑容,我卻依然板着臉,徑直走到她身旁坐下。

她把頭靠在我肩上,撇着嘴説:「死腦筋!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的心被頃刻融化了,可是還是板着臉説:「250塊錢帶了嗎?我説過一個星期後就還你!」

她把頭髮直往我頸上蹭,説道:「傻瓜,怎麼會沒帶來,就在我右腳的鞋子裏,你得費一番工夫才拿的出來。」

我一聽喜出望外,心想又可以一下了。

便「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抱起了她的右腳,她笑着把鞋底往我嘴上一蹬,説道:「猴急什麼,來,把我的鞋底。」

我欣然從命。

她的鞋底有股淡淡的橡膠味兒,貼在舌頭上覺滑滑的。

她偏着頭饒有興致地欣賞着我對她的服務,開口道:「強,我今天的髮型和裝扮合你意嗎?」

她今天的裝扮確實很清純,特別是那馬尾鞭,使她看起來就象一個初中小女生。

我點了點頭,繼續着,她又説道:「強,我總覺得你在我面前太拘謹,今天這身裝扮就是要告訴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將來你穿什麼我就穿什麼,要讓我們看起來就像一對。」

動極了,得更加賣力。

「來,躺下,讓我踩踩你。」

我順服地躺下,她用右腳尖輕輕地點着我的額頭説道:「乖,讓我在你的臉上留個adidas的標記。」

説着一腳踏住我的左側臉使勁往下按,然後抬起腳來説:「偏偏頭,在你右臉也印一個。」

印完後她仔細欣賞了一下,就將雙腳都踏在我的臉上説道:「現在你已經被我打上了標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嗎?」

我「唔」了一聲,悲涼地想:「我是你的,可你不是我的。」

「好了,讓你的臉再按摩一下我的絲襪腳。」

説罷她去在我臉上去鞋,立刻就聞到一股股人的芬芳,我了一口氣,心中慨:「好香!」

下體又了起來,透過她的短絲襪,我看見她的腳底果然夾着一疊錢。

還來不及估計有多少,她已用右腳已把我眼睛矇住,濃郁的芬芳撲鼻而來,我的內已微微有點潤,接着她左腳又橫踏住我鼻子,慢慢

我置身於巨大的快之中,急忙深深得了口氣,她腳上的香,汗香浸入肺腑,那覺就像是在天堂遨遊!雙手即刻伸進襠,抓住那活兒套起來。

「咯咯咯」我聽到道了她嬌笑的聲音:「你真!」

這笑聲就像是催化劑,使我的迅速到達高,一下子就了出來。

「傻男人!還沒腳呢,這麼快就沒了。」

這下我可懊悔極了,攤在地上直氣。

她的左腳點着我的檔部説道:「還能再來一次麼?」

我沮喪地搖搖頭——以我的平時攝入營養的狀況,這一次幹完都有點暈頭轉向了。

她又蹬了蹬我的臉,説道:「喂,別睡着了。快用嘴把我的襪子了,這雙襪子和裏面的錢都是你的」

説着將絲襪腳尖伸到我嘴裏。

我掙扎着用嘴把她的襪子扯了下來,一疊錢掉在我口,肯定不止250,我一點多餘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也沒看就揣進了兜。

「算了,不勉強你了。」

她用赤的右腳踩住我的臉,自己將另一隻腳襪子下來,然後將兩隻襪子成一團進我嘴裏,又穿起鞋在我嘴上踏了踏,説了句:「賞給你的。」

便離我而去。

我平躺在地上,舌頭動着,品嚐襪子的味道。

我的女神的襪子好甜好香,就像一團輕柔的棉花糖。

我先用唾浸透它們,再咂巴着嘴一個勁兒地,一股鹹鹹的汁到了舌,我渾身一個靈——好!那活兒又翹了起來,於是我又了。

這次是真的彈盡糧絕了,我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閉上眼睛,倩芸美麗的容顏,微笑的,憂鬱的,冷酷的,譏嘲的……一個個在眼前打旋,「好美」我讚歎了一聲,忽然一隻冷冷的鞋底了下來,便什麼都看不見了。

醒來時發現一輪彎月掛在天上,「天啊,睡了大半天」我心裏想着。

哪知站起身眼前一黑,我一個踉蹌,急忙扶住石椅坐了下來,急忙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我想起了錢的事兒,從兜裏摸出那疊錢藉着月光一數,有500元,裏面還夾着一張紙條,攤開一看,上面娟秀的筆跡還散發着芳香:「強,我知道給多了你不會收,這點請一定收下,我送你的。」

,看着這張紙條和這疊錢,我輕輕地嘆了口氣。

隔了幾天我把弟弟送到火車站,把買車票剩下的二百五十塊錢一股腦兒給了他,並叫他在家鄉找份事兒幹。

口應承着,我怕他又跑回來,威脅他説一回去就給爹媽寫信,叫他別打鬼主意。

看着遠去的火車,我覺得如釋重負,但眉頭很快又皺緊了,倩芸雖然説了錢不還,但平白無故受人家恩惠總不好,我決定每個月省吃簡用扣一百塊錢下來,爭取下學期把錢一併還她,想到這兒不埋怨弟弟是個喪門星,害我又得長期營養不良了。

突然又記起來學校對全年級前幾名是有獎學金的,而且頭等獎學金有三千塊,這可是筆鉅款啊!我在班上的成績數一數二,只要再加把勁兒,拿個二三等絕莫問題。

與其虧肚子,不如把自己養胖點去掙獎學金!「啪」我打了響指,對,就這麼辦!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這一路我幾乎是小跑回去的,為啥那麼急?儘快找教室上自習唄!這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不但把五百塊錢還給了倩芸,還在她生那天買了手鐲子送給她,帶上手鐲後她撲到我懷裏……

這天下午沒課,我正在寢室裏看書,突然聽見外面有人大吼:「大好消息!

大好消息!」

接着阿野瘋野似地跑了進來。

正在上午休的阿彪開口就罵:「你***吃了撐的!叫那麼大聲幹嗎?

老子剛剛睡着!」

「睡,睡你個頭,快起來抱電視去!」

阿野氣吁吁道。

「啥?」

這下所有上的人都蹭了起來,阿彪問道:「啥電視?」

「一言難盡,我也是剛聽到的消息。反正繫上通知每個寢室到辦公室籤個名,就可以去學校倉庫領枱電視來。」

阿野興高采烈地説。

説罷拉起阿彪就往外跑。

一切安頓好後,阿野這才對我們説是咋回事兒:原來經過層層選拔,周倩芸進入了在全國優秀大學生競賽的決賽,電視台將現場直播這場盛事。

她父親為了慶祝,竟撥款給學校叫給每個寢室配置一台電視機。

大家聽了後唏噓不已,直嘆命運不公,我更是覺得心底被一塊石頭住了,半天緩不勁來。

再看看桌上那台電視,可比我家的好多了。

隔天晚上,大家圍坐在電視台旁看比賽實況。

倩芸總算出場了,穿着灰職業女裝邁着自信的步伐走向講台,高雅而大方。

「哇,正點!」

不知誰冒了一句。

我則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雙穿着黑高跟鞋的腳。

人的一雙腳,蹂躪我頭顱時冷酷無情,簡直就是一件殺人的利器。

如今在舞台走動時又顯得那麼高貴端莊。

她亭亭玉立地站在講台上,對着攝象機臉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

我貪婪地欣賞着她此時的微笑,因為我覺得她此時對我的微笑最真實。

主持人問她的幾個問題都對答如,我這才真正驚訝於她超凡的才華,因為她從來都沒有在我面前表現過,我真想找個地鑽進去。

這時主持人又發話了:「周小姐,你有男朋友嗎?」

倩芸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呢。」

「如此優秀的你,在擇偶方面有什麼標準呢?」

我的耳朵都豎起來了,心砰砰直跳。

「我覺得人好就行,能理解我護我,其他都不重要。」

説完她對着鏡頭微笑了一下。

我覺得她是在對我微笑,心裏甜絲絲的。

「周小姐,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我是問你對男人的格有什麼要求。」

「唔——,我覺得他首先要正直要善良」她停頓下來想了一下接着説:「他要有骨氣,要像個男人,還有,他必須具有為理想堅持不懈奮鬥的神!」

我的神為之大震,默默地説:「倩芸,為了你我會這樣做的。」

最後她得了第二名,全寢室一片噓聲。

這天晚上我失眠了,腦子都是她。

第二天,倩雨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到學校花園裏的一個僻靜角落等她,我硬着頭皮去了。

倩雨早已站在那裏,對我拋來一個嫵媚的眼神。

心都是倩芸,對她冷冷地説:「上次你答應放過我的,這是什麼意思?」

倩雨笑嘻嘻地説:「是啊,是答應放過你,但是當時不知道你是學校裏的人哪!既然情況有變,自然要另行處理。」

「你……你卑鄙!你想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她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了看她的腳。

我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好傢伙!今天真是有備而來,她身穿皮衣皮裙,腳上還穿着一雙硬邦邦的黑長統皮靴,鞋跟又細又長。

我説:「你休……」

話還沒説完,她已欺上身來重重地給了我一耳光,説道:「怎麼?你這張臉姐姐踩得,我就踩不得?乖乖給我趴下!」

我站得筆,惡狠狠地盯着她,突然不知哪兒的勇氣,對她吼道:「我倩芸,我深深地着她,為她做什麼我都願意!但是我不你!你這算什麼?你難道一點都不顧及姐妹之情麼?」

她萬萬沒料到我會説出這番話,表情驚詫極了,楞了半晌才説:「哈,你她?不會吧?你不知道她是有老公的嗎?」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羞得冷汗直冒,心中懊悔不已:「媽的,我是瘋了嗎?

説出這種話,是啊,我有什麼資格她啊?」

倩雨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我一眼,接着説道:「嘖嘖嘖,沒想到你這豬狗不如的人倒還痴情的。唉——」

她臉上突然出惋惜的表情:「唉——,傻冒,別做夢了,來跪下我靴子,把我伺候好了,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有許多事不想對你明講,我只能告訴你,跟我姐還不如跟我。」

我不懂她説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想着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上,今天不就範是不行了,於是説道:「好,我同意今天再伺候你一天,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別來找我了。」

倩雨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説:「快跪下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説。」

「不行!你必須答應,不管倩芸是誰的,反正我是倩芸的,不能一輩子被你控制!」

我堅持道。

「好好好,看在姐姐面子上我不動你,小傻冒!現在可以給我下跪了吧。」

我這才慢慢跪了下來。

我雙膝觸地,把頭伸到她併攏的腳尖前。

「現在,先靴尖」上面發話了,我剛伸出舌頭,她卻用靴尖將我的舌頭踩在地上。

「呵呵,真軟和!」

倩雨説着還使勁碾了碾,接着道:「抬起你的狗眼看着我!」我慢慢抬起眼,她玲瓏的身線在我眼前暴無遺,如果不是舌頭還被她踩住,我可能會自言自語讚歎的。

「啊!」

我心裏暗叫一聲,原來我竟瞧見了她裙裏的內——白的蕾絲花邊內

我的下體又了起來。

男人!看到我的內了吧?你看我對你多好,倩芸比得了嗎?現在看我的臉。」

説句實話,她的確是個美人胚子,我瞧得都有些痴了。

她理了理秀髮,對着我媚笑了一下説:「你看我美嗎?」

接着鬆開腳再踩在我頭上:「説!」

「美。」

我説到。

她的腳在我頭上得意地碾着,説道:「被我這個大美人踩在腳下你還委屈了麼?這樣吧,給你指條明路,走不走就由你了。

將來有空的時候嘛,也來伺候伺候我。

放心,我的應酬多的很,一個月叫你一次就不錯了,我保證不跟你的夢中情人和外人説,如何?不然的話,你休想再在學校裏混下去!」

説着她跺了我一下。

我想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再説一個月才一次也佔不了我多少時間,就含着淚答應了。

「好,真乖,來,允許你看我內。」

她鬆開了腳,我剛一抬眼,她卻立刻翻臉,幾腳踹在我臉上,把我的牙血都踹了出來,還大罵着:「狗,真他媽是條狗!」

説完叉開雙腿説:「埋頭從我下鑽過去,再敢偷看,小心我用鞋跟刺破你的狗眼!」

我這回真的完完整整地鑽了一回,「哈哈哈哈,小子,鑽女人的滋味不錯吧。」

倩雨説完把我踢翻過身,把右鞋跟進我嘴裏扭來扭去,嘴裏發出惡的笑聲:「呵呵呵,傻小子,這就是你的命運,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然後再把整隻腳踏在我臉上,我的臉都被扁了。

倩雨折磨了我將近兩個小時,直到我奄奄一息了才停手。

我回到寢室躺在上,掏出倩芸的短絲襪貪婪地嗅,心中幻想着她的模樣,直到了出來才沉沉睡去。

倩芸得獎歸來後心情很好,每次和她在一起都是笑眯眯的,即使是在待我的時候也很温柔,只是叫我她的腳什麼的,這在以前不多見的。

即便這樣,在我看來她還是太憂鬱了,眼中有一種説不出的哀傷,這種哀傷只有在折磨我時才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寒的冷漠。

我沉醉於她的美,又在她的冷漠和哀傷中掙扎,幾次三番我忍不住想詢問她的心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的確我們曾經約法三章。

這樣的子真不好過,深着一個人,卻又無法進入她的情世界,只能享受她那發般地依偎和那帶有弦外之音的關切,有時我真的覺得我只是一塊任由她擺的玩具而已。

至於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我簡直揣不透,我想,她或多或少還是對我有點情吧,但無可爭議的是我是完全陷進去了,每天晚上我都想關於她的事情,她説過的話,她的表情都要在腦海裏過一遍,細細地品味,每到這時,就不自覺地咧嘴一笑;可又馬上想起這時的她可能並不想我,而是想她的老公,又不輕輕嘆口氣。

曾聽別人説過,戀是一件很累的事,而我的戀又特別累,因為我還要常常為她的優秀而自卑,為她的不忠而苦悶,真是受盡折磨。

每當到極端疲倦的時候,我都曾軟化過,勸自己説:「這對我來説是一場沒有勝率的戰爭,賠進去的卻是寶貴的青,放棄算了。」

戀她已上了癮,怎能説戒就戒?

這天中午在食堂打了飯剛找個座位坐下,突染聽見坐在斜對面的女生叫我。

一看,不是同班的小美麼?我對她説道:「真巧,你也來食堂吃飯啊。」

「是啊,」

小美往我的飯盒裏瞧了瞧,説道:「強哥,你……就只要了一份白菜麼?」

我的臉發燒了,強言笑着説:「哈哈,學習革命前輩艱苦樸素唄!」

小美這才覺得自己説錯了話,臉也紅了,急忙埋下了頭。

我瞟了一眼她的飯盒,好傢伙,一葷一素,不嚥了咽口水,再看看自己飯盒裏可憐巴巴的白菜,心裏真不是滋味兒。

「強哥!」

我剛吃了一半,小美又發話了:「強哥,你成績怎麼那麼好呢?有什麼秘訣麼?」

我抬起頭,小美正睜大眼睛看着我呢,在我的印象中,小美是個很秀氣的女孩,也很好強,因為經常上晚自習都能遇到她。

但從來都沒仔細瞧過。

今天離這麼近,我這才發現她長得其實也很可,短髮配上一張白白淨淨的臉,十足的涉世未深的學生妹。

我笑了笑説:「有啥秘訣啊,死記硬背唄!」

小美看來很不意,説道:「強哥你太不耿直了!一點也不肯幫助同學」由於平時接觸不深,我沒料到一貫秀氣的她會説出這麼戲噱的話,很詫異地看着她,她的臉又紅了,慌忙把眼珠轉向一邊,我怪不好意思的,也低下了頭。

誰知這時她又説話了:「強哥,我有幾道高數題不會,今晚……」

她的聲音忽然低了:「能幫我講講麼?」

我又抬起頭,只見她低着頭不敢看我,心想她這是怎麼了,問題就問題唄,幹嗎這麼不好意思?我對她説道:「幫忙談不上,我們共同探討吧!」

她猛一抬頭,兩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問到:「真的?」

這可嚇了我一跳,心想這丫頭反應怎麼這麼大?忙應承着:「那説定了,在哪兒早你?」

她突然站起身説道:「3教5樓找我,不見不散!」

接着拿起飯盒轉身就跑了出去。

「飯都沒吃完就跑了,這丫頭,古靈怪的!」

看着她背影我心想。

剛回寢室倩芸又打電話找我,叫我晚上老地方見。

我説我有事不能來了,她只是「哦」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我好一陣失望,多想倩芸問一聲是什麼事啊。

後半天睡不着,又想起倩雨説的那句話:「跟我姐還不如跟我。」

現在我是深深體會到了真情換假意的苦楚,是啊,從某個角度來説,與其繼續受倩芸的情欺騙,還不如直接受她妹妹的凌辱。

晚上和小美相處得很愉快。

我們並排坐着,一邊開玩笑一邊講題。

我這才發現原來印象中古板的小美其實是個開朗的女孩。

在談話的過程中她不斷地對我問這問那,很親密的樣子,使我第一次到了來自女生的關懷。

時間過的真快,分手時小美笑眯眯地問我:「強哥,明晚繼續行麼?」

我一楞,題不是講完了嗎?正拒絕,小美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甜甜地看着我,眼神中充了熾熱的期盼,我啥都明白了,不知怎麼回事我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小美立刻撲上來親了我一口,説道:「強哥,明天還是這間教室,我等你!」

就這樣,我和小美天天上自習,不知不覺過了兩個星期,這期間倩芸又找了我一次,我騙她説考試臨近要抓緊複習沒時間陪她,她沒説什麼,也沒再來找我。

和小美在一起的子我覺得很快樂,小美很隨和也很温柔,完全沒有倩芸那種高高在上的覺,我覺得和她在一起才像個男人,才有自尊和,這些是倩芸永遠無法給我的。

我已打定注意,倩芸再來找我,我就跟她吹,欠她的500塊錢下學期還。

這天晚上倩芸又來電話了,我開門見山説要和她分手,倩芸問為什麼,我想沒必要和她鬼扯,直接説因為聽説你有男朋友我接受不了,欠她的500塊會還的。

我原以為她會苦苦哀求,誰知她只是笑了笑説錢不用還了,但她還想再折磨我一次,我答應了並約好在校外的租間屋子完事。

寒心的是她竟一點都不在乎,我果然只是她微不足道的玩物。

按約定我比她先進那間屋子,身子朝外跪在門口額頭觸地恭候她。

半個小時後聽見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的篤篤聲,我一陣心酸,心想以後就聽不到了。

她一進門就踩住我的頭,我隱隱約約聞到了她身上的體香,下體又了起來。

她説道:「趴下,讓我從你身上踩過去」我立刻把身材伸得筆直,她把腳在我頭上按了按,然後我頭上一沉,接着背上一陣疼痛。

「好尖的鞋子」我心想。

她踩完後叫我跪着轉過身看她,我依言而行,她正坐在上翹着腿十分輕蔑地俯視着我。

今天的她像個美的女妖,濃狀抹,一身的黑連衣超短裙,腿上裹着透明的長統絲襪,腳上穿着淡綠的高跟涼鞋。

她的裙子短得隱約看得見內

她用手理了理口,豐房一起一伏,姿態人到了及至,我的心狂跳不止,恨不得撲過去把她上了。

「想得到我嗎?傻瓜!」

她引我説,説完把雙腿微微張開又立即合上,我看見她的黑的蕾絲內,頓時全身熱血奔湧不止。

「來,過來我鞋子。」

她想喚狗一樣的喚我。

我爬了過去,嘴還沒挨着她的腳,就聞到了她身上高級香水和體香混合的味道,我多想這時我是靠在她身旁啊,那覺一定比天堂還美妙。

她把右腳踏在我面前,把五個腳趾上翹説道:「五體投地趴好,把舌頭儘可能伸長,放在我的腳趾和鞋面之間。」

就這樣我的整個舌頭被她踏在鞋子上。

啊,她的絲襪腳把我舌頭都扁了,大量唾被擠了出來,四處淌,把她的絲襪腳尖都濡了。

順着她的腳背向上看,才發現現在就連她的腳踝也高過我的頭頂,順着她的足踝向上望去,便是玲瓏的魔鬼身材,我知道這一切我都是無福消受的。

倩芸臉上帶着暢快的微笑,絲襪腳不安分地動着,似乎要把我的舌頭榨乾。

看着她享受的模樣我下體都要爆了。

她開始肆無忌憚地將另一隻腳蹬在我頭上,我的頭皮被她的細長高跟鞋跟刺來刺去,稍一用力就會戳穿我的頭蓋骨。

過了一會兒叫我平躺在地上,然後去一隻鞋子將鞋前掌放在我額頭上,再叫我含住鞋跟,就這樣她整隻鞋子都在我的臉上。

「我要你的臉當我的鞋榻。」

説着她站起身,接着絲襪腳底就了下來。

到她的腳尖先按住我的額頭,然後嘴裏的鞋跟一沉直我的喉嚨,我的鼻子也跟着被扁。

我貪婪地着她的鞋跟,發出嘖嘖的響聲,又引起她一陣嘲笑:「哈哈,你真不是一般的。」

後來她又把兩隻鞋都掉要我崇拜她的鞋子。

我剛抓住一隻往嘴裏送,她突然説道:「把衣服了,一絲不掛的跪在我面前。」

我照做了,她把一隻鞋子掛在我莖上,説道:「現在我另一隻鞋子。」

舐她腳掌踩過的地方,酸酸的苦苦的,但很夠味。

於是我躬下身把整張臉都按在她的鞋子上,貪婪地嗅聞殘留的玉腳的氣息,她則把絲襪腳放在我頭上,我就像夾心餅乾一樣被她的腳和鞋子夾着。

她又用腳起我的頭髮來,問道:「你還捨得離開我嗎?」

我還沒答話,她把我踢翻身叫我用嘴咬住把她的兩隻鞋跟給她鞋,我剛完她兩腳便順勢分別在我的兩邊臉上,並使勁我的五官。

聞着她的腳香,受着她的蹂躪,我再也忍不住了,莖一翹就了出來。

「哈哈哈,真沒用!」

她突然站我臉上,再踏過了我的上半身,把雙腳踩在我莖上使勁,我怎麼受得了啊,於是又了出來,這回濺得她腳都是。

「拜拜」她拋下了一句話,便穿鞋出了門。

我眼睜睜地看她離開,卻連什麼力氣都沒有了,只好爛泥一樣灘在地上,我覺得我好象快要死了,喃喃自語道:「一切都結束了」……

PS:請多包涵!我只能寫到這樣了,因為我認為解對我們主人公來説是一個好的結局。現實生活中確實有許多人被欺騙了情,有些還因此毀了人生我希望我的拙作無論對傷人者還是受害者都能起到一點告誡的作用。另外,這篇文章留給人想象的空間很大,大家可以自己去想象以後的情節。

子一天天過去了,倩芸再也沒找過我,也許她已經把我忘了吧。

可是我卻每時每刻惦着她,甚至是在和小美相處的時候。

獨自行走時,我的心總是空空的,覺得身邊少了點什麼,於是腳步也輕飄飄的了,就像個無主的遊魂,這個遊魂的眼珠四處轉動着,想碰巧看見夢中人兒的身影,哪怕是隻遠遠地一瞥,也能暗自興奮半天。

就這樣,原以為會解的我,卻陷入了一個更深的旋渦,在這個旋渦裏我總是等待,卻搞不清楚自己在等待什麼,也許是在等待哪天我突然鼓足勇氣,再次撲倒在她的腳下,低三下四地乞求她的寬恕。

但我還有小美呢,單純而無辜的小美,對我一心一意的小美。

於是我又勸自己:憐取眼前人吧,把自己的所有都傾注在小美身上,可不管我白天對小美如何好,晚上手的時候,我總是一邊嘴裏輕聲念着倩芸的名字,一邊用她給我的短絲襪捂住鼻子……這天晚上上自習時,我又想倩芸想得發愣,小美髮怒了,指着我鼻子説:「陳志強!你老實代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啥?切,你別瞎説!」

「我剛才連叫你三聲你都不理我,只是對着黑板傻笑!你説,想誰呢?」

這怎麼敢給她説?忙辯解道:「沒想誰啊,發了下呆而已。」

「我不信!白天我和你去食堂的路上我親眼看見你對橋頭邊那個女生傻笑,可惜人家理都不理你!」

那女生正是倩芸,當時我親眼看見一個身高至少有1。8的陌生男生牽着她的手,不知走哪兒作樂去了。

看着他們並肩而行的背影,我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似的難受。

小美這句話觸到了我的痛處,我很不客氣回敬了她一句:「我看誰關你什麼事!」

「好你個陳志強,你再説一遍!」

小美柳眉倒豎,嘴都氣歪了。

我説道:「關你什麼事,醋罈子打翻了麼?」

小美在我大腿狠掐了一下,我痛得「哎喲」一聲,笑嘻嘻地大叫饒命,小美説道:「還敢嘴硬麼?告訴你,如果你再到處瞅,小心把你的腿揪腫!」

我的腿雖然痛,但看着小美可的模樣,心裏卻美滋滋的,因為我知道小美是真的在乎我。

我一把把她摟到懷裏,貼着她的耳朵説:「我偏要看,酸死你!」

「你!……」

小美想重施故技,可兩隻手掌已被我抓住。

我得意地説:「哈哈哈,小醋罈,我看你怎麼辦。」

小美像只小鹿在我懷裏拱了一陣,總算安靜下來,睜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我,不勝嬌羞。

我突然有股想吻她的衝動,呼急促起來。

小美覺察到了,忙閉上了雙眼。

此時小美的表情和那晚和倩芸接吻時倩芸的表情一般無二,不知怎麼回事,我竟下不了嘴,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倩芸,倩芸……」

我眼前又浮現出那晚的畫面,小美的臉漸漸模糊,而倩芸的臉卻漸漸清晰起來。

「你咋又發愣了!」

我嚇了一跳,倩芸的幻象消失了,又看見了小美那張羞紅的氣臉。

我鬆開小美對她説道:「別鬧了,做作業!」

「不行,你今天得解釋清楚!」

小美不依不饒。

「解釋個!」

我罵了一句,揀起書提起書包就往外走,「陳志強!你吃錯了藥了嗎?」

小美在身後吼道,我心裏一酸,三步並兩步奔了出去。

我沒有回寢室,只是在路上閒逛。

夜風一吹,頭腦清醒了許多,我開始回想剛才的事。

小美這回氣死了,不知原不原諒我?唉,我怎麼這麼沒用,還想倩芸幹什麼?她註定不是我的,想也是白想。

這不,她換男人了——又一個替死鬼!我該為解慶幸才是,想到這裏我苦笑了一下,這死婆娘,把我的魂都勾去了!一抬頭:媽的,怎麼不知不覺走到池塘來了,隱約看見前邊石椅上有人影晃動,我心裏又是一酸:「一個星期前我還和倩芸在那兒打情罵俏呢!」

「死鬼!怎麼現在才來找我!」

一個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倩芸?她怎麼會在那裏?我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忙躲在樹叢後面想聽個究竟。

「我逃了課,千里迢迢來找你,怎麼一句好話都聽不到?」

我聽到了一個很沙啞的聲音,心想:難道是她老公從國外回來了?不對啊,聲音不對,我記得她老公的聲音充,但決不嘶啞。

我偷偷探出頭看了一眼,頭型倒像白天見到的那個男生,對,一定是他!只聽他接着説:「老婆,這麼幾個月沒見你,你又在外養野男人了嗎?」

我越聽越好奇,心想倩芸到底有幾個老公啊?

「呸!這是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

倩芸怒道:「倒是你在外省規不規矩要打個問號啊!」

「媽的,我如果在外面氈化惹草,還來找你幹嗎?」

那個沙啞的聲音吼道。

「那可説不定,説不定才被甩了!」

倩芸寸步不讓。

那傢伙辯解道:「我和你認識都一年了,你還信不過我?倒是你,初中時就是遠近聞名的貨,欠下無數風債!」

聽到這兒我又吃驚又憤怒,原來倩芸竟是個這麼花心的女人!那傢伙接着説:「要不是你有把柄在我手裏,早把我甩了!來,親一個。」

倩芸輕叫一聲:「你……」

便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我探頭一看,他倆果然摟在了一起,不知怎的,我的心竟萬分難受,就像火燒火燎一般,最終忍不住衝到他們面前大吼一聲:「倩芸!」

這兩人正打得火熱,被我一打岔,嚇得立刻分開。

那傢伙二話沒説,站起來頭就給了我一拳,打得我只覺得眼冒金星,摔了個仰八叉。

等我睜開眼時卻看見倩芸把我擋在她身後,而那傢伙卻惡狠狠地盯着我,似乎還想繼續揍我。

倩芸對他説道:「你想幹什麼?打死人嗎?」

那傢伙説道:「***,這小白臉多半又是你的新,你他媽真是太了,還不到半學期又耍了一個!」

「啪!」

倩芸突然煽了他一耳光,對他吼道:「你給我滾,我們倆完了,別再來找我!」

「你説什麼?」

那傢伙憤怒得像只獅子,怒吼道:「你敢!你信不信我把那張紙複印十萬份,在你學校撒!」

倩芸冷笑一聲説道:「你這白痴,你以為現在還在高中麼?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地方,想在這裏玩花樣,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月光照在倩芸的側臉上,我看見了她冷的眼神,渾身都起了皮疙瘩。

「你!……」

那傢伙竟一時語,我原以為他立即就會暴跳如雷,可他只是咬着牙説道:「好,你厲害,我們走着瞧!」

説完他恨了倩芸一眼,轉身走了。

倩芸原地站了良久,直到那傢伙的身影在樹林裏消失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我呆呆地躺在地上看着她倩麗的背影,想起剛才的場景,覺得不寒而慄——她好可怕!我這才發現我和她相處了這麼久原來絲毫都不瞭解她:她曾是那樣的温柔多情,將我的整顆心都要融化,讓我覺得她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可是現在的她給我的覺只有冷酷,及至的冷酷!冷酷得讓人心寒,讓人琢磨不透。

在她冷酷的背後究竟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難道她真的就如那傢伙説的那麼花心?難道她對我的真的都是偽裝的?我痴痴地望着她,不斷地對自己發問,此時的她站在我身畔,亭亭玉立,月光在她身上鍍了層銀的光輝,看起來是如此的美麗和聖潔。

原來對我而言,只有她的高貴和美麗是真實的,就實實在在地擺在我的面前,我除了發自內心的頂禮膜拜以外還能做什麼呢?

倩芸終於緩緩地轉過身,低頭看着我。

我又看見了那張絕美的臉,帶着坦然自若的表情,淡淡地,冷冷地看着我。

而我卻狼狽地躺在她的腳下,像只死狗一樣。

自卑,羞,痛苦啃噬着我的心——我竟沒有起身的力氣!也許我只配躺在她的腳下,受她蔑視,被她輕

她説話了,用她那令人沉醉的聲音:「你來這裏幹什麼?你不是和我沒關係了麼?」

我能説什麼呢?説我她?説我想她?説我離不開她?當初提出分手的是我啊!我這狼狽無用的人!我多想她一腳踏下來,盡情地蹂躪我。

於是我不知不覺慢慢向她爬去,在她抬腳就能踩住我的腦袋的位置停了下來。

她卻把腳向後縮了縮,對我説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親近我麼?」

我把臉埋在土裏,任淚水滾滾下卻不肯説一個字。

她又發話了:「切,呆子!土很好吃麼?你有什麼話快説!再不説我可要走了!」

説着輕輕蹬了蹬我的頭。

我受到了鼓勵,用顫抖的聲音説道:「倩芸,我……」

我説不下去了,抓住她一隻腳就往頭上按。

「傻子,傻子,你真是個傻子!」

倩芸一邊輕聲罵着一邊把我的頭撥開:「傻小子,抬起頭看着我!」

我抬起頭,倩芸正對着我笑呢!好美,我突然覺得魂飛天外一般,竟也咧開嘴呵呵傻笑起來。

倩芸對我擠了擠眼睛,説道:「瞧你那傻樣兒!我要走了,明天晚上還是這兒見!」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喜悦之情無法言表,我竟咚咚咚磕起頭來。

倩芸又蹬了我一腳,説道:「記住了!現在罰你在這兒跪兩個小時,我先走了!」

倩芸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補充了一句:「記住,今天晚上我和那男的的事不準跟別人説,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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