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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歲月—女同學香香】(朦朧之戀)(護士姐姐小英)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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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之戀

作者:不詳字數:19768字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的叫着夏天。草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邊……」

《童年》這首歌相信大家都耳能詳的啦。在糊里糊塗中,我度過了稀裏糊塗的童年。一直到了上高中,我對女孩還是懵懵懂懂的。這可能和我發育得比較晚有關係吧,在我的印象中,女孩好象比男孩早,她們懂得也更多。

因為我的個子比較矮,又比較調皮,所以老師總是把我安排在第二排。

有個女孩,從高一開始就一直坐在我前面,多少次換座位,她始終坐在我的前面。

她有兩條黑的大辮子,用綵綢條扎着兩個蝴蝶結。走起路來兩條大辮子一擺一擺的,兩個蝴蝶也就在她的背後上下飛舞着,很是好看。

她上課時喜歡把背靠在我的桌前,兩條黑的大辮子經常沓在我的桌上,我就悄悄地用圖釘把它按在桌上。下課時,她一站起來頭髮就被拉住了,她大叫一聲又坐下了。可能真的把她痛了,她傷心的哭了起來。我不知所措,但又不願意向她賠禮道歉。

還有,就是有時我故意把鋼筆尖朝前,她一向後靠筆尖就戳到她的後背。因為是在上課,她不敢吱聲,只好趴在桌上偷偷的掉眼淚。反正諸如此類的惡作劇多了,但很快的我就忘了這些事。

開始我還沒有注意到,直到後來很多同學們拿她和我開玩笑,我這才注意到這個女孩每次都會回頭看我一眼,但在艾艾怨怨的眼神中,我看到更多的是另一種覺。

她很漂亮,典型的江南美女型;白白淨淨的瓜子臉,苗條秀氣的身材,笑起來眼睛眯眯的齒,臉上還有淡淡的兩個酒窩。

到了高二時的一天,我們男男女女一夥人出去登山。中午吃完飯,大家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牌,我,在看書。

突然,有個女同學在輕輕的叫我,對我説香香(那個女同學叫香)叫我過去一下。

我過去了,問:「什麼事啊?」

她説想和我照張相。

我説:「大家上午不是照過好多相了嗎?」

她説想單獨和我照張相,將來要畢業了,我是肯定會考上大學去外地的,而她可能只會考在本地的學校。因為我是外地人,她是本地人,她家裏希望她留在本地。

我想起了對她的惡作劇,問她不恨我嗎?她搖了搖頭抿着嘴笑了,説:「想起恨你的時候,就看你的照片罵你啊。」

我知道她這是在開玩笑,就和她單獨照了張合影。

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説的:男孩不壞,女孩不愛吧。但後來這張照片隨我上大學到畢業再到工作,也不知啥時給丟了。這就是男孩的心啊!(而她那張,我以後再待……)

第二天下午放學,一個男同學問我:是不是和她單獨照相了?我只好如實回答。

他説:「香香喜歡你。」

我説:「不可能!我對她那麼壞!」

他説:「真的,昨天晚上回去以後,大家都知道她單獨和你照相了,就開她的玩笑,但她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説。」

這件事情我也沒太往心裏去,只是一心一意的讀書準備高考。

一天下午,我放學回家打開書包,發現裏面有一本書,裏面夾了張紙條是香香寫的,叫我今晚趕快看完明天還給她。我一看那本書破破爛爛的,還是用圓珠筆抄寫的,就沒興趣了。題目是《少女之心》,可翻開一看就被引住了,裏面的描寫讓我面紅耳赤。以前我看過最黃的就算《廢都》、《白鹿原》,還有就是《歡喜冤家》、《拍案驚奇》等等之類的了,沒想到還有這樣寫的書!

這一晚,我看完了就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下面的東東硬硬的。好不容易趴着睡着了,夢見香香在抓着我的東東,也象書裏寫的那樣用嘴在我的東東。

我也在摸、她的房和陰道……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她的房長得是什麼樣的,陰道又長得是什麼樣的了!這時我發現我的褲子濕了,我還以為是褲了。後來我才知道這是遺!那年我15歲。

那天上課時,我的注意力怎麼也集中不到老師那邊。我看着香香的後背,白白的襯衫明顯的透出一個V字型,讓我浮想聯翩。驀地,我在白襯衫上看到了幾個小黑點,那是我曾經用鋼筆尖留下的印記。儘管她仔細地洗過了好多遍,但還是留下了痕跡。我忽然想到她那雪白柔的背上,是否也留下了幾個小黑點?我到一陣陣心痛!那天,上的什麼課、老師講了些什麼,腦子裏全是一片空白。

一天下午放學時,她悄悄地給我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是一張電影票。晚上我到了電影院找到位子坐下,她已經坐在旁邊了。電影開始了,她變戲法似的不斷的把各種零食到我手裏。

對了,那天演的是《真實的謊言》。每當電影演到驚險刺的地方,她都會輕輕地驚叫一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過來。當演到橋被炸斷,車子忽悠忽悠的架在那兒,一隻海鳥輕輕的落下,車子隨着那人的喊聲落到海里去時,香香也輕輕地驚叫着側過身來,趴在我的肩膀上不敢看了。這時,我到好像真正的男子漢那樣,直了身板勇敢的面對銀幕。她握住了我的手,我覺到她那温軟的小手心裏全都是汗。

散場了,我們隨着擁擠的人慢慢的擠向出口,她緊緊地挽住我的手臂跟隨在我的側後方,我到有什麼東西軟軟的靠在我的後背,好舒服好舒服。我突然想起了書上的描寫,某非那就是她的房?我的下面馬上就有了反應。我真想時間就這麼停留、靜止住,就這麼讓她擁着我。

出了電影院,我送她回家。我們都沒有説話,她挽着我的手臂就這麼默默地走着。就在快到她家的一顆大樟樹下,她明顯的放慢了腳步。樹蔭下我回過頭來看着她想對她説什麼,她卻把我的手臂往下輕輕的一拉,我的臉和她的臉靠到了一起。我想起了小時候我乖乖躺到牀上睡覺的時候,我媽媽都會在我的臉上親一下。

我想她是不是也會象我媽媽那樣親我一下?可是,她卻把嘴對準了我的嘴,這時我又想到了書上描寫。我雙手環抱住她的,低下頭去親她的嘴

這時,我覺到我們倆的心都在「嘣、嘣、嘣」的直跳,兩人的牙齒在打顫……

突然,我覺得有個温温軟軟的東西在我的嘴,我不由自主的便張開了嘴

原來是她的舌頭在我的牙齒,我受到了啓發,也伸出舌頭去她的牙齒。

她又用舌頭來我的舌頭,我也用舌頭去她的舌頭,我倆的舌頭慢慢的就伸到對方的嘴裏去了,我覺得她的嘴裏甜絲絲的……

我倆的情緒開始有點放鬆了,這時,我到她的房貼在我的前,那種很舒服、很舒服的觸覺。我回一隻手慢慢地捂在她的前,明顯的覺到在一團上,有一粒硬硬的象黃豆般大小的東東,這時她渾身又開始顫抖起來。

我輕輕的着,她卻更緊的抱住了我,我硬硬的東東頂在她的小肚子上。我又想起了書上的描寫,想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去。

她説:「不要……不要……就這樣……,以後……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她推開我,仰起紅紅的臉,對我説:「你以前和別人接吻過嗎?」

我想了想,説:「小時候,我媽媽親過我,但不是這樣子的。」

她很好看的笑了,説:「那是叫親,現在,這是叫接吻。」

我説:「你怎麼懂得那麼多?你和別人接吻過嗎?」

她説:「沒有,你是第一個。女孩在一起時,大一點的都會説怎樣怎樣的,特別是結過婚的女人更是説得骨。我聽多了,就記下了。……你喜歡和我接吻嗎?」

我説:「喜歡!」

她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説:「好了,回去吧。回去晚了,你爸媽會擔心你的。」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接吻(也叫初吻吧)。

另外,説明一下,香香比我大一歲。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那句話:「好女人就是一本教科書,就是男人的老師。」

所以,在這裏我想向各位狼友説一句:不要把為男人帶來歡樂、為男人做出巨大犧牲的女人們叫「蕩婦」、「騷」等等好嗎?尊重她們就等於在尊重自己!

我特別反用惡毒、侮辱的字眼來形容她們。

也許是我發育、懂事得較晚,對那種男歡女愛的事還不太明白,所以我並不是十分在意天天晚上都要和香香廝守在一起。在她的眼裏我是一個既調皮又聰明的男孩,我除了喜歡捉她以外,我的各科成績在年級裏都是名列前茅的。她知道我一心要考上一個好大學,為了不分我的心,她也並不經常約我出去。

只是在學校和我偶爾眉目傳情或悄悄地給我個紙條説想念我之類的話,我也經常在她的書包裏一點好吃的糖果點心之類的東東。因為她家境一般,而我家庭條件比較好,大院裏經常有出差回來的叔叔阿姨帶回來好吃的給我。

高二期末考試完,我們去山裏的一個農村基地進行十天的社會實踐,山裏的一切都是那麼讓我們新奇。一隻好看的鳥兒、一朵美麗的花兒,都會讓我們津津樂道半天。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飯,香香約我出去散步。

我們來到了一片地瓜地,我看看四周無人,就蹲下身去拔了兩個地瓜。香香嚇壞了,拉起我就趕快走。我一邊把地瓜擦乾淨,一邊就用牙齒把皮啃掉了給香香,我接着又啃着另一個。幾下子我就吃完了,有點象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而香香還在細嚼慢嚥地吃了一半呢。她側着身子,用一隻手遮着嘴吃,好象我會搶她的吃一樣。

突然,她轉過頭來發現我一直在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了,腮幫子還鼓鼓的。我説我還想吃,她把手裏剩下的一半舉給我。

我搖了搖頭説:「我要你嘴裏的!」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把她環抱過來,低下頭去用嘴對着她的嘴。

香香閉上眼睛,嘴裏慢慢的吐出了一些,我就慢慢的到嘴裏嚥了下去。

羞紅臉的夕陽早就悄悄的躲了起來,順手撐起了一把巨大的黑傘。不知名的蟲兒在四處鳴叫着,山風一絲一絲地梳理着大地。香香手裏的半截地瓜不知什麼時候沒了,她也緊緊的環抱着我,我們就這樣忘情的吻着……

過了一會兒,香香的身子軟軟的往下倒,我扶着她躺在鬆軟的草地上。她還是緊緊的抱住我,嘴還在使勁地着我的舌頭。

我硬硬的東東壓在她的大腿上,彎起的一條大腿壓在她的陰部,我覺到她那裏一跳一跳的。我的右手從她的衣服下方伸了進去,摸到了她的罩上。她嘴裏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説:「怎麼,把它下來啊?」

她説:「不要,把它推上去。」

她稍微弓起了背,我就把罩一邊、一邊的推了上去。她把頭埋在我的懷裏顫抖着,我的右手終於第一次捂在了她的房上!她的房剛好有我張開的手掌那麼大,那種滑膩温軟的覺,我不知該怎樣來形容;我的心在「突、突、突」

的跳!捂了一會兒,我開始輕輕的

她的頭在我的手心裏頂得我心裏直髮癢,我就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它,它更硬了。

香香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我的,摸摸索索的在解我的皮帶。我的皮帶是軍用的那種,不太好解。我就自己把它解開,下外褲。她雙手摸到我的,把我的內褲往下拉。

我想站起來掉,她拉住我説:「不要,這樣就行了。」

在她的手抓住我的那一瞬間,我覺到了她的手在發抖。我的左手仍然在她的房上動着,右手翻起了她的裙子,往下伸進了她的內褲。

我摸到了一片柔軟的,再往下,我的手掌捂在了她的陰阜上。食指和無名指按在了兩邊隆起的大陰上,中指壓在了一條滿是滑唧唧的縫隙上。她把左手壓在我的右手上,輕輕的往下按,我的中指就順勢按了進去。這時她的部往上一,頭往後一仰,輕輕地「啊……」了一聲。

我以為把她痛了,趕緊要往外回中指。她左手卻使勁的按住我的右手,説:「不要拿出來,輕輕的動………」

我手掌依然壓住她的陰阜,中指慢慢地、輕輕地在她的陰道里抬起又壓下……

她的右手握着我的,龜頭頂在她的大腿上,讓我到好舒服。她輕輕的握緊又放鬆、放鬆又握緊……

我説:「我想進去。」

她説:「不要,我怕,給我留着……好嗎?」

我的中指慢慢的覺到了一個球,我問她:「這是陰蒂嗎?」

她説:「這是陰核,是我小便的地方,頂端就叫道口。」

我輕輕的按着,問:「舒服嗎?」

她説:「傻瓜!按這裏是不會舒服的。你往上摸……對、對,那個才是陰蒂……,不要使勁的按和,太刺它會疼的。……在它的兩邊輕輕的摸,這樣才最癢,最舒服!」

我的中指在她的陰蒂兩邊輕輕的搔、刮,這時香香的息明顯的急促和大了起來。

伴隨着她的「啊……啊……」聲,她的陰道里不斷的往外湧着水。

我問她:「你是不是要小便了?」

她用左手撫摸着我的臉,説:「這不是小便,這是愛的泉水啊!」説着,她的右手加大了握緊放鬆的力度和節奏,我忍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陰蒂上。

她也兩腿繃直,緊緊的夾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過了一會她的右手稍一放鬆,我的前端象開了閘門一樣,一下子噴出一股一股的東東在她的大腿上。

我説:「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臉,説:「你怎麼傻得那麼可愛啊,那是啊!」

這時,我的臉肯定紅得要命!我為我的無知到無地自容。

她掏出手絹輕輕地擦着我的,仔細地端詳着它。然後,她才擦着她大腿上的東東;擦完後她又把手絹卷好,放進她的小口袋中,藉着月光我看見她的臉特別好看。

過了一會兒,她説:「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師和同學會起疑心的。」

説着,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頭又在我的牙齒了。

我説:「明晚我們再出來,好嗎?」

她點了點頭。

可是,第二天晚飯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來,痛的我在牀上打滾,豆大的汗珠往下落。老師和同學趕快叫來了鄉村醫生,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給我打止痛針,然後叫村裏趕快想辦法送回城裏醫院去檢查。

香香知道後馬上跑了過來,一直站在我牀頭幫我擦汗,幫着醫生忙這忙那,醫生給我打針她也不迴避,搞的老師和同學一直在看她。

村裏決定用手扶拖拉機把我送走,鄉村醫生和一名老師陪我去。香香可能也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張了幾次嘴都沒敢説出來,最後她眼淚汪汪地看着拖拉機把我載走了。當拖拉機拐出小山村口時,我還看到她一個人跑出老遠,站在山頭上目送着我們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很亮,山風吹動着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拖拉機「突、突、突」地突到了進城路口的收費站,120急救車早已在那裏等候了。到了省立醫院一檢查是急闌尾炎,必須馬上住院動手術。

可是通知我家裏來人時,我們家卻沒人。老爸去北京開會了,老媽帶一個考察團出國了,還有一些親戚也都在外地。

醫院只好跟我爸爸聯繫,説沒有家長簽字這個手術不好做,我爸爸對醫院説轉到我們部隊醫院去吧,他已經和部隊醫院講好了,馬上給我轉院動手術。

到了我們部隊醫院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我被推進了一個小病房,裏面有兩張單人牀,空調、電視、電話等一應俱全,還帶有衞生間,我知道這是高幹病房。

刺鼻的來蘇爾水味瀰漫着整個空間,雪白安靜的病房裏只有空調在絲絲地響着,涼颼颼的讓我突然覺得好恐怖。這時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邊那該多好啊!

門輕輕地開了,一個白影子飄到我的牀前。糊糊的我還以為是香香來了呢,睜眼一看原來是個女護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個臉,只剩下兩隻黑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對我説:「你家裏沒人來護理你,醫院讓我來護理你,從現在開始起你必須聽我的話。」

我説:「不用的,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她説:「你是特護,必須24小時有人在身邊。要不是政委安排,你還享受不到這個待遇呢!」

我不吭聲了,我知道醫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戰友。

她説:「現在趕快洗澡換衣服,馬上要動手術了。」説着就把一套病號服放在我的牀頭,又問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嗎?」

我説:「還行,自己能洗。」

説着我就要下牀,她趕緊過來把我扶下牀,幫我把外衣、外褲了,這時我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褲了。

她的手很温軟,在幫我衣服褲子時,不斷的觸碰到我的身體。我從小就特怕癢,她碰到哪裏我都到很癢,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勁忍住了。當她彎我褲子時,我從她前衣襟開口處看到了雪白的兩團擠出的溝,「她的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圓!」我想……

這時,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來。她可能也發現了我的變化,眼睛一直盯着我的那個部位……她扶着我走進了衞生間,説:「多打點肥皂洗乾淨點,特別是關鍵部位哦。」説着她就出了衞生間,門也沒關。

洗完澡,我發現病號服只有衣服褲子,怎麼沒有內褲啊?就大聲的問她,她説:「不要穿內褲了,就穿衣服褲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寬大的病號服,扶着牆走了出來,她正靠在另一張牀上看電視,説:「怎麼,疼嗎?」

我説:「有點疼,是不是止痛針過了?」

她趕緊過來扶着我在牀上躺下,説:「現在該給你備皮了。」

我不知道備皮是什麼意思,雙手就去拉被子。

她説:「你蓋着被子怎麼能備皮呢?」

我問:「備皮是什麼啊?」

她笑着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説:「小傻瓜,就是給你消毒啊。」

説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褲子。

我還是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時,過我的褲子看過我那裏,就是香香也沒能掉我的褲子,只是昨天在朦朧的月光下看過我那裏一次!而現在屋裏的光燈是那麼的明亮,我的東東一下子彈立了起來!我羞紅得轉過了臉去。

她説:「怎麼,害羞了?還沒開始呢!」

我以為備皮就象打針時給股上抹點酒、碘酒那樣,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點酒、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卻拿出了一把刮鬍子刀,我驚奇地問:「怎麼?用這個開刀?」

她笑得彎下了説:「這怎麼能開刀,這是把你那裏的刮乾淨,不然刀口會染的。」

我説:「不刮不行?」

她説:「不行!」説着,她的左手就輕輕的握住了我的

天哪!除了小時候我媽媽摸過我的小雞雞,直到昨天香香才握過我那裏,而今天我的又被另一個女人握在了手裏。那温軟的小手讓我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覺,那刺覺一下子傳到我的頭皮頂,我的「蹭」的一下子又明顯的硬了、大了許多。

這時,我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點力握緊了我的。然後拿出一把刷子,沾了點白白的泡沫水,來回的塗抹在我的陰部,就開始了給我刮陰……

我的身子在輕輕的顫抖,軟軟的陰並不太多,但整齊的。

可她還偏要説:「唉,真是可惜了啊,剛長出來的就給刮掉了。這可跟嬰兒的胎一樣柔軟整齊,以後長出來的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臉紅紅的不敢説話。

她看了看我説:「有沒有女朋友?」

我説:「沒有。」

她又問:「今年15歲?」

我説:「16了!」

她又笑了,説:「我今年19,衞校畢業後到這裏一年了,你以後就叫我姐姐吧。」

我沒吭聲,她握着我的搖了搖,説:「叫啊?」

我那裏一動肚子就痛的更厲害,只好叫了聲:「姐……」

她仔細地刮完後,在整個小肚子上來回的擦拭了幾遍酒。最後看了又看,好象在欣賞她的什麼傑作一樣。噓了一口氣,説:「好了,該下一個節目了。」

「怎麼還沒完嗎?還有什麼要消毒的?」我問。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輕輕的把包皮往下擼,這時我的越發顯得大了,而且裏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發亮的龜頭下面説:「就是這裏啊,它叫冠狀溝,平時被包皮給蓋住了,裏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長細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着又説:「忍着點啊。」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説:「有沒有手過?」

我説:「沒有。」

她説:「那就會很癢的,我先來給你緩一緩。」

這時,我想起來有一段時間我龜頭上好癢好癢,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後來包皮就往後縮,龜頭就出來了,整個陰莖明顯的變大了好多。正想着呢,她已經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冠狀溝部位,食指壓在我的馬眼上。

我一下子癢得就叫了起來,還差點跳了起來。

她趕緊按住我,説:「小壞蛋,忍住!別動!放鬆,吐氣!」

我只好使勁的放鬆、吐氣……

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放開一些又握緊、握緊一些又放開。看我不發抖了,就説:忍住啊,現在給你消毒了。説着,她放開右手,拿起一塊酒紗布包在我的龜頭上,左手又握住我的,然後右手用紗布輕輕的擦拭着冠狀溝。

我癢極了,只好使勁的張大嘴,放鬆、吐氣,發出了輕輕的「哈、哈」聲。

她不斷的安我説:「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還不錯的嘛!」

她可能經常做這種事,手法很專業,力度也恰到好處,讓我癢得難受可又很舒服,而且還沒有出來,只是馬眼上稍稍擠出了一點亮晶晶的東東。

終於,她擦好了。拿開紗布,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一大半,説:「小東西長得還大、漂亮的嘛。」

這時,我的臉更紅了。她拍了拍我那濕潤髮亮的,説:「還不趕快軟下去?嗯,包皮也長得好,不然你還要做環割手術呢。」説完,她就轉過身去洗手收拾東西了,這時我才發現她剛才竟然沒戴手套!

我望着着的東東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覺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長陰,如果沒有陰的襯托,就像電線杆子一樣杵在那兒,真是難看!唉,十幾年的雞雞,要嘛就是不敢見人,要嘛就是兩天之內一下子被兩個女人擺了。真是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你説,男人這東東也真是怪,怎麼一碰到女人就會向她們起立敬禮呢?對了,剛才我算不算被她手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像書裏寫的那樣

正胡思亂想着呢,她走過來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翹着的,説:「怎麼還沒軟下去啊?」説着,就用兩隻手握住我的輕輕的握緊又放鬆、放鬆又握緊,直到它有點軟下去了,才給我穿上褲子,説:「走吧,我們去手術室。」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創下了該院做同類手術的最短記錄。我知道這完全歸功於我比較瘦小的原因,因為他們平時都是給大腹便便的首長們做得多。

那個小護士一直等在門外,我被推回病房,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我抬上牀就走了。

病房裏只剩下我和她,她拉過一張凳子坐在我的牀前,伸出一隻手撫摸着我的頭髮,看着我輕輕的問:「疼嗎?」

這時,我才發現她的口罩已經摘掉了。

她很漂亮,橢圓的臉龐,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襯在白白的臉上顯得黑亮;鼻樑比較直,紅潤的嘴有點往上翹。兩隻小巧的耳朵後面掖着一頭短髮,耳朵和頭髮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見我一直在看着她,臉微微有點紅了,説:「困嗎?睡吧,我就睡另一張牀上,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就趕快叫我。」

我望着她,喉嚨有點發幹。説:「我想喝水。」

她轉身拿過一隻杯子兑好冷熱水,還倒了一點在手背上試試冷熱。一隻手伸到我的背後想扶我坐起來,可是一動,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本無法坐起來。

她看了看四下,説:「急急忙忙的,調羹、管都沒拿來,怎麼喝啊?!」

她看着我的嘴在一張一張的乾巴巴的咽口水,便喝了一口水在嘴裏「咕嘟、咕嘟」了幾下,然後嚥了下去。説:「把眼睛閉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睜開!把嘴張開。」

我不知道她要幹嘛,就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嘴。

突然,我覺得有個温暖柔軟的東東擠進了我的嘴裏,然後慢慢的有一絲水到了我的舌頭上……

天哪!我知道了,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裏來的!這和食香香嘴裏的地瓜完全是不一樣的覺!我下面那不爭氣的東東馬上就有了反應,翹了起來。我覺得這一絲絲水温温的、甜甜的,我嚥了下去又張開了嘴……

喝了幾口以後,她説:「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説:「味道好極了!」

她打了一下我的臉,説:「小壞蛋!睜開眼睛吧。」

我睜開眼睛望着她,説:「……姐……你真好……」

她看着我説:「和女孩親過嘴嗎?」

我哪裏敢説親過!就説:「我那麼醜,哪有女孩喜歡我和我親嘴?」心裏卻暗暗的想:「這事可千萬不能給香香知道。」

她説:「傻弟弟,你不醜,會有女孩喜歡你的!姐也喜歡你!你真的長得很像我弟弟。」

這時,我好想哭,可是又不出淚來。

她又低下頭,摸着我的頭説:「睡吧,姐再親你一下!」説着,就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覺得好舒服好舒服,就側過臉來説:「姐,我要你再親親我這裏嘛……」

她笑着説:「小壞蛋!」就捧着我的下巴在我兩邊臉上都重重的親了一下,説:「好了,睡吧!」

我望着她那紅僕僕的臉説:「姐,我也想親你一下!」

她看着我説:「喜歡姐姐嗎?」

我説:「喜歡!」

她低下頭讓我在她的兩邊臉上也親了一下。當我的嘴啄到她嘟嘟的臉上時,我的手臂有意的頂到了她那鼓起的房上。

「現在該滿意了吧?快睡吧,小壞蛋!」

「晚安,姐姐!」我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手使勁地按在翹起的上面……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還不錯,要注意飲食和排便。」

「是!主任!」我糊糊的睜開眼一看,一羣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向門外走去。走在最後面的一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女的,對我的護士姐姐説:「空調不要開的太涼,當心冒。」

「是!護士長!」我的護士姐姐應道。

天,已經大亮了,窗外有幾隻鳥兒在枝頭上嘰嘰喳喳的歡鬧,陽光柔柔的透過窗簾照了進來,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護士姐姐回到了我的牀前,看我醒了,就問:「覺怎麼樣?」

我説:「我好餓。」

她説:「早飯時間早過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沒叫醒你,現在都九點多了,是送點心的時間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説:「別説話,現在先給你數脈搏、測體温,一會兒再給你吃飯。」

她記錄完脈搏、體温,説:「一切正常!剛才主任查房,説手術好的。你現在只能吃一些食,我這就給你拿去。」説完,她就跑出門去了,我拿過病歷看到她的簽名「英」。

過了一會兒,她拿來一大堆東西。她拿了杯牛了個管放到我的嘴邊,我説:「姐,我想象昨晚那樣喝。」

她瞪了我一眼,説:「現在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不好!來,乖……姐姐喜歡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管對到嘴裏

她掰了塊蛋糕放到我嘴裏,説:「慢點,別噎着。」她一邊餵給我吃,一邊説:「昨晚沒吃飯?」

我點點頭。她又説:「還好沒吃晚飯,不然動手術會有點麻煩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聽她繼續説下去:「如果吃了晚飯,今天你肯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説完她「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看,你在吃東西,我還講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隻手伸進被子裏,輕輕的按住我的刀口上的紗布,問:「疼嗎?」

我説:「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壞蛋!」

吃了兩塊大蛋糕,兩杯牛,我覺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嗎?」我問。

「沒呢,伺候完你這個小少爺,我再吃。」説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看着她那狼虎嚥的樣子,不想起香香側着身子,用一隻手遮着嘴細嚼慢嚥吃地瓜的樣子。「姐姐是哪裏人啊?」我問。

「山東蓬萊。」她頭也不回的説。

我説:「哦,是八仙過海的地方?」

她説:「是啊,我們那裏可美啦,有機會我帶你到我們那去玩!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看到海市蜃樓呢!」

「那好啊!」我高興的説。

吃完飯她又服侍我吃藥,然後收拾好東西,走到我牀邊坐下,摸摸我的臉,説:「想不想再休息一會兒?」

我説:「不想,就想和姐姐説會兒話。」

「昨晚你去做手術,我就在門外想手術會做多長時間?沒想到你那麼快就做完了。」一邊説着她一邊又把手伸進被子裏,隔着褲子按在我刀口上,輕輕的撫摸着……「上次有個首長做闌尾手術,做了四個多小時才找到闌尾,醫生都快暈過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東東馬上就翹翹的有了反應。我突然好想讓她的手摸摸我那裏,就把手也伸進被子里拉過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説:「姐,就是這裏有點脹。」

她沒有察覺出我的動機,就把手停在那裏輕輕的着説:「手術成不成功,就看你今天會放幾個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説:「有放,就説明腸子理得順,沒有打結啊。」她正説着呢,我真的放了個

我臉一紅,想趕快掀開被子把味道趕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説:「慢點!聞聞臭不臭?」

我説:「有點臭。」

她也聞了聞説:「是有點臭,那就好。」

「為什麼臭的好呢?」我不解的問。

「臭,説明是從胃下去的,順了。不臭,説明是大腸外面的氣,沒用!」

無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東東,硬硬的豎在那裏。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説:「想小便嗎?」我點了點頭。

她從牀下拿出個壺,到我的下面。然後站起來用兩隻手慢慢的從兩邊下我的褲子,她一隻手扶着壺,一隻手抓住我的就往壺口裏。當她彎着低頭面向我做這些事時,我從她的衣襟開口處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兩半房和深深的溝,這時我的東東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壺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怎能彎得下去?

她又用老辦法把我的搞軟了些,然後壺口裏去,嘴裏還不住的發出「噓、噓」聲。

我一笑下面就軟了,我説:「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噓、噓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東東在壺裏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完了她把我的東東輕輕的抖了抖,然後仔細的擦乾淨穿好褲子。

她去倒了壺洗完手,過來又坐在我的牀前看着我,説:「累了吧?睡一會兒,等會兒該吃中午飯了。」説着,就把手伸進被子裏輕輕的按在我的刀口處。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東東又有點不安分的翹了起來,不知怎麼的我又糊糊地睡着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在小英姐姐無微不至的細心照料下,刀口癒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體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攙扶下我可以下牀,在屋裏慢慢的走幾圈了。按照醫生的説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七天就能拆線,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聞聯播》我們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進了我的被子裏。這回她沒有去按我的刀口處,而是把我的褲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點硬的東東,對我説:「你怎麼老是硬硬的啊?」

我説:「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會硬起來。」

她笑着,臉上泛起了兩朵淺淺的紅暈。「你這個小壞蛋還好沒碰到護士長,要是碰到護士長你就慘了!」

「為什麼?」我問。

「護士長會讓你一直翹不起來的!」

「可是她每次來,我看她對我都很温柔啊?」我説。

「那是你沒惹到她!你等等,我一邊挖個蘋果給你吃,一邊給你講個她的故事。」説着她關了電視,跑去洗了個蘋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後一邊用勺子颳着餵我吃,一邊就説了起來……

「有一次,有個連長來割闌尾,護士長指導一個實習護士給他備皮。那個連長一看到兩個美女,就架起了『高炮』,把那個實習護士嚇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護士長看也不看那個連長,伸出兩個手指對着那『高炮』『叭』的一彈,那『高炮』立馬就倒下了,直到那個連長都快要出院了也沒再翹起過。

後來,那個連長找到院領導,死活非要護士長嫁給他,領導問:「為什麼?

『他説他現在是個廢人了,要護士長嫁給他守活寡。

院領導就把護士長找來問怎麼回事,護士長笑了笑就去找那個連長。連長一看到護士長來了就拉長了臉,護士長説:「把褲子了,我看看是怎麼回事。『連長就把褲子了,那東西軟軟地耷拉在那兒。護士長又伸出兩個手指對着那東西』叭『一彈,那東西立馬又架起了』高炮『!

護士長問:「還要娶我嗎?『那連長連忙伸手作揖,嘴裏説:」不敢了,不敢了!』你説,護士長神不神啊?「

「那連長幹嘛這會兒不敢娶護士長了呢?」我問。

「他敢?要是護士長天天這麼折騰他,他能受的了嗎?」

「那你會不會呢?」我又問。

「我不會,護士長會點的!我要是會,你還能那麼自在啊?」説着,她就「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聲一點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進被子裏來,握着我的東東,兩眼看着我,柔柔的問:「喜歡姐姐嗎?」

「喜歡!你怎麼老問我這句話啊?」

「我就是喜歡聽你回答那句話嘛。」説完,她使勁地握住了我那硬起來的,她的臉又慢慢的紅了起來……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女人也是喜歡摸男人的的,就像男人喜歡摸女人的房一樣。

我曾經問過她:「你經常看和擺男人的這個東東,喜歡嗎?」她説:「不喜歡!那些人的平時軟不邋遢的,像個死老鼠!活過來的時候又象一頭大蟒蛇,嚇死人了!」

我説:「那你幹嘛還老喜歡抓住我的呢?」

她説:「你和他們不一樣啊!你這個平時象一隻小白老鼠,活過來又象一隻大白老鼠,我就喜歡抓着它!」

「好脹,我想小便了。」我説。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説:「剛吃完晚飯才小的便,現在沒有小便。」

「你多長時間跑一次『馬』?」(北方話:「跑馬」就是遺或打飛機、打手槍、的意思)她問。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轉身拿了幾塊紗布打開疊好,伸進被子裏蓋在我的龜頭上捂着,「來,我幫你出來。你不要用勁,刀口會疼的。」説着,她握着我的的手,就輕輕的上下擼動起來…

我的在她的小手上下擼動下更加脹大了。這時,我看到她的臉更紅了,眼睛也微微的閉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彎下,頭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個房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我真想用另一隻手捂在她的另一個房上……

她把一條大腿抬起使勁的疊壓在另一條大腿上,她的雙腿好象是在用勁,有點發抖。隨着她上下擼動頻率的加快,我也閉上了眼睛……

突然,她輕輕的「啊……」了一聲,擼動我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小了一些。我只覺得我頭皮一麻,門一陣緊縮,一跳一跳的出了一股一股的東東……

我覺得這次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覺。這次我才領略了象書上描寫的一樣的那種覺!我知道,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給手了,但我好喜歡這種被她手覺!要是每天她都能幫我這樣手那該有多好啊!

這時,我覺得刀口好痛好痛,就糊糊的閉上眼睛忍着。

過了一會兒,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輕輕的掀開一點被子看着裏面,兩隻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陣,再輕輕地給我拉上褲子蓋好被子,躡手躡腳地進了衞生間……

不知過了多久,糊糊的我覺得小肚子好脹。我轉過頭去,小英姐姐的牀是空的,衞生間裏傳來「譁、譁」的水聲。

「姐……」我輕輕的叫到。沒有回應,我又叫了聲「姐……」

「哎!」小英姐姐應道,「幹嘛?」水聲明顯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你等等,我馬上就來!」小英姐姐跑了過來,她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在腋窩下打了個結。

她想去拿壺,我説:「我股有點麻,想下牀走走,去衞生間小便。」

她趕忙過來扶着我下了牀。

我右手按在刀口處,左手就摟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還沾着水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摟摸她一會兒。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背,右手摟住我的,嘴裏説着:「慢點、慢點,當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幫我下褲子,右手摟着我提着褲子,左手握着我的東東對着便池,又「噓、噓……」起來。我摟着她低頭完,她抖了抖我的東東,就彎下去幫我提褲子……

不知怎麼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鬆滑了下來。她驚叫了一聲:「哎呀!」就去按浴巾。

因為她是彎着的,右手還摟着我並提着褲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陰部。

而整個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出了她光潔的背和對着我撅起的股。

我左手還搭在她的左肩上,翹起的就頂在了她豐滿圓股上。那種覺是我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順勢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聲:「弟弟啊!」(請各位原諒我在這裏用「弟弟」來代替了我的名字)。右手就鬆開了我的褲子,我的褲子滑落到了地上。這時,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是赤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勁頂在她的股上的。這個時刻我彷彿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我的雙手好象沒怎麼用勁,就把她扳了起來面對着我。她閉着兩眼臉羞得通紅,是那麼的好看。她一隻手還把浴巾捂在陰部,一隻手還握着我的在微微的發抖。

直到現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細細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房。那兩個雪白的房圓鼓鼓的,就象兩隻小白兔安安靜靜地卧在前。兩個立的頭紅紅的,就像小白兔脈脈含情的兩隻紅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地撫摸着那兩個小白兔,那兩個頭又像兔子嘴一樣在調皮地撓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裏麻麻的好癢!好癢!

我的雙手發抖得厲害,生怕小白兔受驚嚇而跑掉。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把我的身體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從她的陰部移到了我的股上。我的雙手向她的後背伸去摟住她,她豐滿堅房和我的脯緊貼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臟是否還在跳動,整個世界是那麼的安靜。她把嘴堵在我的嘴上,舌頭翹開我的牙齒伸到裏面攪動着,我的舌頭也和她的舌頭攪動在一塊兒。

吻了一會兒,她把頭枕在我的肩上,鼻子裏呼出的氣吹得我脖子癢癢的,我的好象變得更硬了,我手無足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摟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輕輕地呼喚着……

我也:「姐、姐……」的輕輕地應着,雙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後背和股上胡亂地摸着……

突然,我覺得我的龜頭上癢癢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陰,然後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盪漾的桃源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輕輕地頂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經告訴過我,那就是陰蒂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用龜頭在她的花蕾上輕輕的摩擦着、轉動着。癢得我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的股,她的桃花源裏不斷的有泉水湧出,使我的龜頭也變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的身體慢慢的變得僵硬而顫抖,她發出了:「啊……啊……」的聲音。摟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轉動我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閉着眼睛緊緊的抱住她,大腿子一緊,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出了東東……

她趕緊用浴巾從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龜頭,我的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緊緊的摟住了我。

過了一會兒,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説:「弟弟你坐着別動,我洗一下。」

説着她就跨進了浴缸,用蓮蓬頭沖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後又仔細地清洗掉浴巾上的。她彎下時,垂下的房顯得更大、更圓了,那雪白的溝越發顯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這些事情,她背對着我説:「還好沒有進去!要是我懷孕了,部隊非得把我法辦了,那我這輩子可就完了!」

這時我才明白,剛才我的其實本沒有入她的陰道,雖然我也了,但這算不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隊裏經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複員遣送回家。

接着,她又沖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塊乾淨的浴巾裹好了身子。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來,用濕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細地擦洗乾淨,打了它一下,説:「壞東西!」

我説:「姐,你不是喜歡它嗎?」

她瞪了我一眼沒説話,幫我穿好褲子,把我扶到牀上躺好。

她彎下看着我,輕輕地掐着我的臉,説:「你怎麼那麼讓人討厭啊!」説着,就親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摟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説:「姐,我喜歡你!」順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房上了幾下。

她打着我的臉説:「小壞蛋!就是嘴巴甜,快閉上眼睛!」

這一覺,在我的記憶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覺!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了。

晚飯後,小英姐姐攙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邊的天空,象被一羣頑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給燒得通紅通紅。就連面吹來的風,也帶着一絲絲的温熱。

她輕聲地哼着:「……晚風披着夕陽在肩上,還有一隻短笛在吹響……多少落寞惆悵,都隨晚風飄散,遺忘在鄉間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時機的給她來了一聲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風輕撫澎湖灣,白逐沙灘……也是黃昏的沙灘上,留下腳印兩對半……」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來,「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我突然問到。

她停下腳步,看了我半天,説:「傻弟弟,別説傻話了。你將來要考大學,還要工作,你會有你自己的生活軌跡。我將來要嫁人、轉業,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去向。」……

「姐,我們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頭,聲音有點哽咽了,「記住,以後可要常來看姐姐啊!」

「嗯,我會的!」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那時候啥也不懂。我以為她會象電影或書上説的那樣:什麼我年齡比你大啦,你家門檻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類的話。但她沒有這麼説,雖然她心裏可能會這麼想。

她看看四下無人,就緊緊地摟住我,在我臉上來回的親吻着。我覺得我的臉上濕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淚,還是我的眼淚。

「回去吧,今晚早點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拆線。」姐姐捧着我的臉説。

回到屋裏,當她光了我的衣服給我擦洗身子時,昨晚的情形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摟住她,可她卻打着我的手,説:「別鬧!當心把紗布搞濕要發炎的!」

我以為她生氣了,就不敢再鬧了。可是當我看到她衣襟開口裏的溝時,不聽話的東東又翹了起來。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好一手握住我的,一手用巾仔細的給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牀後,就坐在牀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進被子裏來,她搖了搖頭,堅定地説:「今晚不要,你必須好好的睡覺,養足神,明天才好拆線。好弟弟,姐喜歡你!」

她看我不肯閉眼睛,就一隻手摸着我的臉,一邊輕輕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節拍……

回想到這裏,我的眼睛濕潤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種母愛?而這種母愛又是那麼的博大寬廣!一滴淚水滴到了我的鍵盤縫隙裏面,好象是一粒鹽撳進了我被劃開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線進行的非常順利。刀口處和縫線處的是淺紅的,姐姐説:「好象一條紅的蠶寶寶趴在那裏睡覺一樣。」

下午,她又着我睡覺,又像昨晚那樣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飯時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麼老是叫我睡覺?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覺似的。

只要我睜開眼睛,她肯定是在忙來忙去的,她的神頭怎麼老是那麼好?!

晚飯後,她依舊習慣的攙扶着我去散步。我給她講一些小笑話,她有時笑得彎下了,我又看到了她衣襟開口裏面的那對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們才回到小病房裏。

她拉下我的褲子,看了看刀口,説:「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還是你幫我洗,好嗎?」我懇求着。

她紅着臉説:「那你得乖乖的聽我話。」

「姐,我什麼時候不聽你話啦?」我高興得叫了起來。

她過去把門鎖好,扶着我進了衞生間,把我了個淨光扶進浴缸,又調好冷熱水,讓我扶着牆站在蓮蓬頭下衝着。這時,我的早已是直指前方了。

突然,她從背後輕輕的抱住了我,我:「哎呀!」了一聲,原來她是悄悄地在我身後光了衣服進來的。

霎那間,地球彷彿停止了轉動!

當她的尖觸碰到我後背的那一瞬間,我好象被電擊中了一麻,隨後就被一股巨大的噬。她飽滿的房在我的後背動着,陰在我的股上摩擦着,無一不刺着我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我想要轉過身來,她卻吻着我的後背,把臉貼在我的後背,問:「喜歡姐姐嗎?」説着,雙手向前緊緊地握住了我那前

「喜歡!」我大聲應道。

水花,從我倆的頭頂上灑下。她輕輕把我轉過身來,雙手捧着我的臉吻着,我的雙手則在她、捏着那兩隻小白兔。

她把我的頭慢慢的按向她的雙之間,我還沒來得及再仔細看看那嚮往已久的溝,就「唔、唔……」地把嘴在那雪白的房上了。

她一隻手握住我的頂在她的陰蒂上轉動着,一隻手托住我的子彈袋。我雙手托起她那兩隻可愛的小白兔仔細地看了個夠,再親吻、了個夠!她閉着眼睛,微微向後仰着頭。水花打在她的臉上,濺起了更多的小水花。

她抬起一條腿踩在浴缸邊上,然後把我慢慢的按下去坐着。她用一隻手撥開桃花源的大門,頓時,整個桃花源內部的景展現在我的眼前!「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姐姐對我情!」我情不自地説道,姐姐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我的頭。

我仔細地看着她那裏,陰被水梳理得平整而又伏貼,大陰豐滿隆起,小陰由於充血而略顯得有些紅腫,陰道內淌着晶瑩的汁而有點發白,鮮紅的口光滑而又嬌,陰核前端的道口微微地張開着,凸起的陰蒂就像含苞放的小花蕾。

我忍不住輕輕地撥着姐姐的花蕾。她一隻手拉起我的大拇指按在花蕾上,一隻手捏住我的中指在桃花中輕輕地進出着。

這時,我的硬硬的、脹脹的!

我想起了書上的描寫。就雙手拔開她的小陰,伸出舌頭輕輕地去她的陰蒂。她「啊……」地一陣劇烈的顫抖,雙手按住我的頭頂,十指深深地入我的頭髮當中。

隨着我舌頭的範圍擴大,她桃花源裏淌出的泉水也更多,雙腿顫抖得也更劇烈,頭後仰得也更厲害。我的這時也一跳一跳的,好象隨時要準備發

突然,她嘴裏發出「啊……」的一聲,雙手使勁地按住我的頭,把我的臉緊緊地壓在她噴湧而出的桃花源上……

就在我好象快要憋過氣去的時候,姐姐一把把我拉了起來,我大口大口地着氣。她一手握住我的往前拉,一手摟住我的股用勁一按……只聽她輕呼了一聲:「弟弟啊……!」我就覺得我的進入了一個温暖、滑溜的窩裏。

冠狀溝的位置好象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一陣又痛又癢的覺……這時,姐姐渾身顫抖着抱緊了我,嘴使勁地吻住我的……我覺得一股鹹鹹的水進了我的嘴裏。

我睜眼一看,姐姐淚滿面。再低頭一看,紅紅的水順着我倆的腿往下淌去。

我嚇壞了,叫到:「姐姐,哪裏血了?」姐姐只是靜靜地抱着我顫抖着,我嚇得抱住她不敢動。

過了一會,姐姐説:「弟弟,你動一動。」

我不知道該怎樣動,她摟着我説:「這樣前後動。」

我身子就前後的動起來,那龜頭好象在温熱的肥皂水裏動一般。動了一會兒,我覺得龜頭好象被什麼東西咬住一樣,一陣又痛又癢的覺又直衝我的頭頂,一下子,我的東東忍不住的一陣搐……姐姐更用勁地抱緊了我!

這時,我才明白我和姐姐已經經歷了一個人生的轉折,完成了一項偉大的歷史使命。而且我們是站着進入的!

過了一會,姐姐慢慢的把我拉開。一股坐在浴缸的邊沿上,用蓮蓬頭沖洗着陰部。紅紅白白的東東順着水花漸漸的淡去,桃花源又回覆了鮮的紅

接着,姐姐又給我的仔細地衝洗着。我撫着姐姐的肩膀問到:「姐,你會懷孕嗎?」

姐姐搖了搖頭説:「不會,今天是我安全期。」

我看着姐姐的手指在輕輕地清洗着我的冠狀溝,突然一陣好癢好癢的覺又刺着我,我的東東又立了起來。姐姐雙手緊緊握住我的,用水沖洗了一下,然後就用嘴裹住了我的龜頭……

我「噢……」了一聲,堅硬的彷彿要被溶化了一般,龜頭又進入了一個温暖的窩!我的雙手使勁地捂在她脹大的房上,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彈十足的頭。

她含了一會兒我的龜頭,前後輕輕的着。再把它拿出來仔細地着。她的舌苔就象千萬個小刺一樣,麻麻地刺着龜頭上的皮,奇癢無比!

我大叫一聲:「呀……」紅紅的象滅火瓶一樣又噴出一股一股白,打在她的嘴上和下巴上。那白順着她下巴,到了前凸起的峯上,她握着我的龜頭,一下一下地用它把均勻地塗抹在她的兩個房上。這時,我腦海中又浮現出書裏描寫的那種情形。我不知道姐姐有沒有看過那本書,但姐姐怎麼會知道這樣做呢?我沒敢問她。

她看着噴口不再噴發了,便用嘴吻着龜頭和噴口,再用水把龜頭沖洗乾淨,最後才把嘴漱乾淨站了起來,我倆又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

「譁、譁」的水花灑在我倆的身上,也未能將我倆分開。

過了一會兒,她看看我的刀口處,説:「還好,沒問題。了兩次,累壞了吧?」

我搖了搖頭。「我給你洗洗乾淨趕緊去睡吧,我還擔心你今天沒睡夠呢。」

這時,我才明白姐姐的一番苦心,為什麼下午她一定要我睡個夠的原因!我心裏一陣動,使勁地抱住了她。親着她説:「姐,你真好!」

她幫我仔細的洗好澡、穿好衣服,要我回牀睡覺,我不肯,我要看她洗澡。

看姐姐洗澡真的是一種好美好美的享受,當姐姐的手抹過房時,被抹下去的房和頭總是倔犟的彈立起來,構成一幅美麗的圖畫。

那一夜,我老是夢見五彩水花,灑在姐姐可愛的小白兔身上和美麗的桃花源上,老是覺到我的龜頭還泡在温熱的肥皂水裏……

出院的那天上午,香香來了。姐姐仔細地端詳着香香,那種神態絕對不亞於多年後,我媽媽第一次看我女朋友的神態,香香的臉都被看紅了。香香也偷偷的看着小英姐姐,我不知道美女看美女的覺是怎樣的。

我給小英姐姐介紹香香:「這是我的同學香香,好朋友!」又給香香介紹小英姐姐:「這是我的護士姐姐小英,好姐姐!」

小英姐姐把香香拉到一邊去説悄悄話了。後來,我分別問過她們倆説了些什麼,可是她們倆誰也沒告訴我她們説了些什麼。後來我漸漸的明白了,女人之間有太多的秘密,是我們男人永遠也無法知道和明白的。

我一一地向醫院的政委、主任、護士長和醫生、護士謝過之後要上車了,小英姐姐才拉着香香過來。小英姐姐看着我沒説話,紅着眼睛一直在向我揮手。我知道她心裏想對我説什麼,我大聲説道:「小英姐姐,我忘不了你,我會常回來看你的!」

小英姐姐捂着嘴哭了。

車開了,香香靜靜地握着我的手。這十幾天的經歷一一的在我腦海中閃過,我忽然有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覺。

哦,朦朧的歲月,朦朧的我喲……

【全文完】


评论列表 (91)

zhtj 2024-11-30 15:21:59

如此的美妙,佳作,文章細膩的描寫把握的太好了,美!

jian85827 2024-11-30 15:21:59

樓主這篇文章寫得還可以,不過排版沒有整好,希望以後再見到好看的!

hbob 2024-11-30 15:21:59

好文章啊,就是太長了哦,看的我眼睛都痛了。不過是真的好看

morrow 2024-11-30 15:21:59

寫的很好,特別喜關於護士那段,看起來很,制服

111222b 2024-11-30 15:21:59

不錯,難得有此美文。我是我能遇上這樣的護士就好了。

0610200141 2024-11-30 15:21:59

連看了幾篇標題的文章,本準備忽略這一篇,萬幸我看了下去,謝!

zjy0521 2024-11-30 15:21:59

劇情不錯,我很喜,主要是喜扮演的覺,謝樓主

alacviolet 2024-11-30 15:21:59

文章引人入勝啊。好像身在其中啊看完之後意猶未盡又看兩三邊男主角真是幸福啊我也想要這樣的

ysr0928 2024-11-30 15:21:59

好文章。描寫的很細膩,很彩,謝謝樓主分享!

yanwu84 2024-11-30 15:21:59

如此細膩的一片文章,看的如痴如醉,心澎湃,動不已

sniper8510 2024-11-30 15:21:59

此文以前曾看過,真是彩好文,次次不膩!

ohstupid 2024-11-30 15:21:59

嘎嘎,就喜這類的文章,情節描寫非常好。

興趣廣泛 2024-11-30 15:21:59

文章描寫的很細膩啊。我要是能和這樣的護士來一次親密接觸就好了。

tpuser 2024-11-30 15:21:59

彩啊,內容寫得貼近生活啊。樓主福啊,羨慕啊,

gayui 2024-11-30 15:21:59

文章寫的不錯,謝謝樓主的貢獻

我喜

chenzhihua 2024-11-30 15:21:59

很真實啊!確實夠的,真的受不了了,要暴了。

cdchychy 2024-11-30 15:21:59

這個文章寫的還可以,比較有真實

文中的女護士寫的也惟妙惟肖,最主要的是角扮演。

覺這護士很

寂寞男人的生活 2024-11-30 15:21:59

寫的真好,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美麗的小護士!謝謝!

zhuangze 2024-11-30 15:21:59

寫得很不錯的,給人一種真實!應該再寫續

qc2000cn 2024-11-30 15:21:59

覺文章一般,雖然不好打擊作者的心意,但確實需要多努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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