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陣陣冬雨雪】(時代孽緣)(01)【作者:艾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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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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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夏至,風雨初作
今年南方的夏夜特別的熱,即使在房間裏打着空調,還是涼不了人們悶熱的心情。
J城,一個魔都旁的三線小城市,雖然靠近魔都的新區正大力地建設着高樓大廈,但市中心的住宅區大多還保留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樣式,四五層樓,灰水泥外牆,30到60平米的隔間,沒有電梯,顯得破舊、落後。
這是一個靠近新開發區的老式住宅區,大多租給了來長三角淘金的外地人,小區深處的一棟五層樓房,靠着小區最裏面的圍牆,圍牆外便是一座鬱鬱葱葱的小山丘,樓房外牆爬滿了爬山虎,顯得格外僻靜。只有知了在樹上瘋狂地叫喚着,彷彿要把生命中每一絲力都要叫喊出來。
樓房裏零零散散居住了幾户租户,户主大多搬到了新區的高樓大廈,而這棟樓雖然已經裝了門,但還是過於偏僻,不受租户歡,所以入住率一直不高。
五層的最左側的一間房間此時正亮着温馨的燈光。
女人嘴角帶着一絲微笑,輕輕地對着面前的黑胖少年説:
「小哥兒,你是第一次麼……來嗎?」麼字很輕,但稍微拖了一下,不仔細聽聽不出來。
廖冬梅今年32歲,目前是一個自負盈虧的個體工作者,俗稱樓鳳。她曾在南方大城深城的娛樂城做過多年小姐,後來由於深城附近DG掃黃運動,她覺得情況不妙,便跑到魔都旁邊的J城租了一個小單位做起了樓鳳。
廖冬梅是一個身材高大,體型豐腴的女人,身高有170,體重有130多斤,穿上高跟,比一般男都顯得高大。並且,廖冬梅一頭齊肩短髮,長相五官比較普通,只能説是端端正正,白淨,略帶點嬰兒肥,雖然不算醜,但實在比不上現今行的網紅臉勾人,所以廖冬梅的樓鳳生意並不是特別好。但她也有兩樁好處,一是高大豐腴身材帶來的豐肥,那一對時刻顫動的子足有37G那麼大,所以深受一些巨愛好者的喜歡,二是多年來送去的生涯鍛鍊了她一身的大保健技巧,這也拉攏了很多回頭客。於是,廖冬梅的樓鳳生意,雖説不是特別紅火,但也算衣食無憂,略有盈餘。
「我,我是東哥介紹來的……我叫張……大虎……」黑胖少年聲音顫抖,黝黑的臉透着紅,顯得格外緊張。
「格格……,別緊張,叫我梅姐好了」
廖冬梅經驗豐富,一看少年這幅樣子,就知道是客介紹過來破處男之身的。
東哥是附近工地的一個包工頭,是她多年客,早在深城他們就認識,廖冬梅之所以來J城,也是聽東哥介紹,J城租金便宜,但是由於離魔都近,正在大搞建設,大批人口湧入,正是做她們這種生意的好地方。
建築工地是一個陽盛陰衰的地方,長年累月的壓抑必須要有一個宣的地方。前些年大多數建築工人會在街頭找螢或者小理髮店解決,但這幾年建築業工資越來越高,一些工人也會去稍微高檔點的地方解決生理需求。
東哥作為一個小包工頭,生意經不算很,掙錢不是很厲害,但是為人講義氣,從家鄉帶了很多子侄兄弟出來,在魔都附近建築工地小有名氣,人脈很廣。他最有意思的一點就是,每次從家鄉帶出來一個小年輕後,在工地工作半年後,如果能得到他認可,他便會出錢讓小年輕去找外賣破個處,按他的講法叫長大成人。看來這張大虎也是東哥帶出來的家鄉人。
廖冬梅緩緩走近張大虎,拉着他坐在一張無背轉椅上,把着他的頭輕輕地靠在自己高聳的房上,雙手併攏食指中指搭在張大虎頭兩側太陽上,緩慢地有節奏地按着。
廖冬梅這時只穿着一件絲綢睡衣,紫紅的雙珠若隱若現。張大虎靠在她脯上時,那豐腴地觸、人的體温、從未聞過的女人氣味透過那薄若無物的絲綢衝擊着張大虎的五。張大虎覺得全身僵硬,特別是下體,更是張大虎有生以來未有的鐵硬,讓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壞了。
「閉眼,把一切給姐吧,虎弟弟,呵……」
廖冬梅受到了眼前少年的僵硬,想了想,把燈光調暗,然後放了一首舒緩的純音樂,嘴裏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繼續在少年身上施展她按摩的絕技。
從太陽漸漸往下,脖子、肩膀、肌、大腿、小腿,少年的衣物一件件被褪去,黑胖少年的體展現在了見多識廣的廖冬梅眼前。
「嘖!」廖冬梅暗中稱奇。
黑胖少年張大虎身高一米七二左右,體重卻有一百六十來斤,一身黝黑的皮膚油光發亮,顯是在工地沒少曬太陽。黑胖黑胖的張大虎卻一點也不醜,五官清秀,略帶文氣,要不是黝黑的皮膚和壯碩的體型,他出道去混個小鮮團也不為過。光衣服的張大虎是驚人的,長年的重體力勞動讓他肌及其發達,手臂大腿的肌遠較常人壯,肌發達,小腹雖有一層浮,但八塊腹肌隱約可見,全身彷彿有一種爆炸的力量時刻準備着爆發。少年其實不是胖,是壯,而且很壯。
「來,跟姐去洗洗,姐讓你長大成人哈。」
張大虎跟着廖冬梅來到了浴室,這是老房子書房改的,原來衞生間顯然太小,不適合做皮生意,所以廖冬梅搬進來以後大改了下,將浴缸放進了這個八平方的房間,並在浴缸一側放了一張一米五乘兩米的氣墊牀,進門處做了高高的擋水條,原來的窗户也用了外部看不見的防透光玻璃。幸虧防水和排水工程做的不錯,廖冬梅至今沒碰到樓下和隔壁投訴這種老房子常見的漏水問題。
廖冬梅讓張大虎躺進浴缸,這時候浴缸的水早已放好,温度調得正好,37度左右,張大虎躺進去頓覺全身放鬆,一天的暑意立去。接着廖冬梅掉絲綢睡衣,裏面竟然一絲不掛,連內褲也沒有。只見她晃着那兩顆木瓜似的巨,顫顫地就在張大虎對面坐下。張大虎這時候全副神已經被那波濤洶湧和女人下體神秘的三角引住了,一點也沒注意女人坐下來時那浴缸已經不停地往外溢水。
「虎子!小兄弟我叫你虎子,好嗎?」女人一把抓住少年那高高聳起的下體。
「好,好的……我媽就叫我虎子……」少年呢喃着,這時候已經完全被女人掌控着了。
「那好……,虎子,能告訴姐,你今年幾歲了嗎」女人靈活的手指從各個角度洗捏着少年的陰莖。
「十六,不,我十八歲了。」少年只覺得下體有一團火,正燒的越來越烈。
「真好!好年輕啊。」女人非常輕地在嘴角嘀咕了一句,少年沒聽清楚。
「乖乖躺着,姐讓你好好一下。」女人分開少年的雙腿,彎低頭,一口含住了少年的塵,兩手各託着一顆丸,輕輕地捏着。
這時候廖冬梅已經發現了張大虎陽物的不凡之處。她也算見多識廣,少年的陽物起時大概只有十四公分左右,兩指多寬,實在算不上長,只能説是在東方人平均水準線上。但是形狀卻很獨特,沒割過包皮,但起後包皮自動退到蘑菇頭菇帽後,龜頭遠較常人尖鋭,起後蘑菇頭足有六七公分長,彷彿標槍頭,又像章魚的腦袋。雖然陰莖只有常人水準,但是少年陽物的雙丸卻是超人水平,鵝蛋般大小,垂下的子孫袋長度更接近起陰莖的長度,並且在女人按摩少年子孫袋的時候,已經赫然發現陰莖部碩大健壯,彷彿少年起的陽物只是冰山在海面的一角。
女人用舌頭不斷着少年高高翹起的陽物,在那特異的蘑菇頭四周打着圈,並不時地把少年的陽物深深含入。少年的陽物的氣味並不難聞,這在建築工人中比較少見,顯然少年是一個比較愛乾淨的孩子。女人對這點很滿意,否則平時口活隨便做幾下應付一下就得了,哪會像今天對着這少年使出了全副功力。
女人的口活其實不算厲害,畢竟沒經過專業訓練,最起碼她是不會深喉技巧的。而且對女人來説,口活只是給男人享樂,女人是沒什麼快的。但是今天女人給少年口活時,她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學會了深喉。當她深深含入少年陽物時,那尖鋭的蘑菇頭彷彿自動衝到了她喉嚨的深處,卡住了軟骨,讓她有些窒息。蘑菇頭的撞擊,火熱的觸,蓬的跳動,讓她不斷產生奇怪的受:是嘔吐?是嚥?是口渴?亦或是一種進食?這種種受讓女人產生一種奇怪的從未受過的快,讓她沉於給少年陽物的口活動作。平時一般只做三分鐘的口活今天都快做了半小時了還沒停止。
洗澡水已經有點涼意,但兩人都渾然不知。張大虎快忍不住,曾經有過夢遺,也用五指娘打過飛機,但是從沒有過今天這般的刺。張大虎覺自己要爆炸了。
「姐……,梅姐……,我……」張大虎輕輕喚着,雙手抱着女人的頭部。女人這時已經發現少年的情況,少年的部在女人的手中膨脹,搏動,要爆發了。女人皺了下眉頭,卻依然緊緊含住少年的陽物,蘑菇頭深深的進去了女人的喉嚨,突然蘑菇頭膨脹、躍動,女人在這一瞬間突然覺少年的陽物似乎在不斷膨脹,不僅喉嚨被得滿滿的,軟骨被打開到最大,連嘴巴也被突然壯大的陽物部得差點要下巴臼。少年滾燙的一一地發中,足足持續二十幾秒,把女人的胃填得滿滿得,甚至從嘴角滿溢出來。女人從業多年,做口活一般是讓到外面,但也不是頭一回喝男人,不過這次卻是頭一回喝喝到了飽。不過和以前不同的是,嚥這些腥臭的本來是件好惡心的事情,但是這次吃了少年這麼多,女人卻沒有噁心,反而覺得胃暖暖的,有種滿足。難道是童子的緣故,女人自嘲道。
發完畢的張大虎有種得道成仙的覺,這是長大嗎,覺好,比自己打飛機多了。張大虎的小兄弟心滿意足地低頭了,但還是好大一坨。女人略微撥一下,立馬又神起來,彷彿説,我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起來,姐給你衝下。」廖冬梅拉着張大虎起來,給他全身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打了沐浴,連股縫也沒放過,然後用花灑給少年衝乾淨。然後給自己洗了下,便拉着少年躺在旁邊的氣墊牀上。
女人讓少年仰躺着,然後用雙手從旁邊臉盆裏接了潤滑,不斷塗抹在少年和自己的身上,特別是她那對木瓜般的巨更是打滿了。
「梅姐,你在幹嘛?」
「姐讓你嘗試一下姐的獨門絕技——霸王推,這可是姐給你免費做的啊。」
説罷,女人俯身在少年身上,那顫顫的雙頓時在少年身上壓平,然後前後滑動,左右晃動,少年只覺得一口涼氣升起,女人的雙珠在摩擦滑動中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給少年的肌膚帶來陣陣奇妙的觸。然後,女人吐出雀舌,從少年脖子開始往下舐,鎖骨,頭,腹肌,邊邊説,
「知道嗎……無論男人女人……這種舌技都能恰到好處地……火上加油……以後……要你給梅姐服務啊……」
是不是火上加油張大虎不知道,但是很顯然他身上的那團火正熊熊燃燒。
女人給自己茂盛的黑森林打了,開始用自己的摩擦少年壯的大腿。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這一陣摩擦,少年倒還沒什麼,女人卻被自己得水四溢。然後又用膝蓋彎給少年打了一會飛機,但是很顯然,過一次的少年,雖然此時慾火中燒,但已不是女人這些伎倆可以搞定的。那高高翹起的陰莖似乎變得更更長,龜頭後筋纏繞,顯得越發崢嶸。但此時女人已經注意不到這點了。
「我們到牀上去吧……」
女人話音未落,只見少年一個起身,連帶把女人也抱起來了,顯然少年已經迫不及待了。女人吃吃的笑了,兩人簡單沖洗了下,還沒等完全擦乾,少年抱着女人直奔卧室。黑壯少年抱着跟他身高相差不大的女人,毫不費力,真是強壯。
説是卧室,其實只有在地上鋪了一張兩米的席夢思。房間裏除了一個簡易衣櫃和一張落地鏡就別無他物了。但少年這時已經無暇觀察環境,把女人往席夢思上一扔,就直愣愣分開女人雙腿,着高的下體往前撞去,可是了半天找不到路徑。
「格格,還是讓我來吧,虎子兄弟。」
女人轉身輕輕地把少年推倒在牀,然後一手把着少年的陽物,
「首先給你的小兄弟上個套……」
「不要了,梅姐……」
「嗯?」
雖然少見,還是有一些客人不喜歡帶套,但出於保護的角度,廖冬梅一般都是勸客人帶套。女人皺了皺眉頭,不過看着少年言又止的窘迫態度,女人心一軟,一個處男怕啥。
少年看女人沒有別的意見,頓時鬆了一口氣,曾經在打飛機時試着帶過套套,但連續漲破好幾個套套後,他對套套這東西產生了牴觸。他其實不明白,由於他那奇異的陽物,這輩子可能很難找到合適尺寸的套套了。
女人一手分開自己的溪谷,緩緩地坐了下來。
少年這時才看清女人的神秘三角,那茂密的黑森林深處是蝴蝶般展開的溪谷,外表面有點發黑,內裏卻還是鮮紅潤,隱隱透着水光。這就是女人的寶貝啊,少年驚歎道。
女人剛把少年的陽物納入體內,少年就開始不由自主地瘋狂地往上。
「先慢點……慢點……」
女人慌忙用雙手按住少年膛,抖動翹,想配合少年起伏的頻率。但是好深啊!女人不是缺乏經驗的少女,反而是身經百戰,見識過無數長的短的的細的話兒,但從沒見識過少年這一款——
那尖鋭的蘑菇頭不斷開拓女人甬道的深處,每一次都牽動甬道四周的,那纏繞的筋和陡然變的部不斷撐開溪谷的口,摩擦着那的玉珠——
女人其實不是水多的那一款,雖然做着皮生意,但是常缺水的時候便會藉助潤滑油,畢竟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會起女人的快——
但是這次少年簡單地卻讓女人汁橫,是的,簡單,但是高頻率——
好深,女人覺自己快要瘋了,少年那奇異的陽物在她體內不斷地深入,像鑽頭一樣開鑿着她——
到底了,那尖鋭的蘑菇頭正不斷撞擊着子宮頸,彷彿還想開拓出一條道來——
真是一條神奇的陽物,女人到這話兒在她體內變變長,填滿了她溪谷的每一寸空間,還在不斷地擴張着搏動着。
少年一邊動着,一邊無師自通地用雙手把握住了女人的雙——用力捏、拉扯,豐腴的在少年手中變幻着狀,捻動那紫紅的珠,少年彷彿找到了新的玩具。
少年一個身,坐了起來,抱住女人的肥向上一下一下地拋擲,每一次下來都給女人甬道一個重擊。女人覺得自己就像狂風暴雨海上一條隨起伏的帆船,生死已經不由自主了。真是烈的愛啊,即使打着空調,糾纏的男女還是滿身大汗,但此時兩人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少年戀般着女人的雙,深深含入頭,用牙齒輕咬,用舌頭舐,了左換右,一會又換了回來,似乎要從女人那高聳的雙獲取汁。
少年用這個姿勢了女人十幾分鍾,覺不給力,一個翻身,便把女人壓倒在牀上,然後開始打樁。是的,打樁,少年彷彿回到了工地,正不斷地將自己的子孫打入女人甬道的深處,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女人這時候已經沒有反手之力了,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烈的愛。平時的話,她還會叫喚幾聲給男人助下,但這時她已經無力叫喚,只能呢喃着躺在那裏隨黑壯少年折騰。
蘑菇頭和子宮頸的撞擊越加猛烈。照常理,這種猛烈的撞擊會給女人嬌的子宮頸帶來劇烈的疼痛。但是那奇怪的陽物彷彿會分泌什麼物質一樣,此時的女人只覺到又酥又麻,下身被填滿,一種奇怪的快充斥着全身。
女人全身顫抖,她高了,奔湧的汁沿着陽物的筋打濕了男女雙方的森林,更打濕了牀墊,但更多的汁被少年越發壯的陽物堵在了甬道深處。少年沒有因為女人的高停止自己的,反而動得更起勁了,女人的高帶給少年更多的成就。還要更多!
女人往往沒有從上一個高走出,就被少年帶入了下一個高。一高過一,女人的高來得越來越快。女人的子宮頸已經快沒有覺,少年標槍似的龜頭已經打開女人深處的大門,深入到了女人的子宮。
女人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我竟然被這個少年進了子宮!!!除了十幾年前生育女兒之外,這個地方從沒被外物侵入過,怎麼可能呢?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被陽物侵入。女人張大了嘴,劇烈地呼着,兩眼茫然地望着少年。
少年沒有注意,繼續烈地着,他要把自己中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發出來。少年奇異的陽物還在繼續變長變,蘑菇頭進入女人子宮後,卡住了子宮頸,然後開始膨脹律動,前後,不斷地伸縮,甚至在女人的肚皮處,可以隱約看到那活動的蘑菇頭模樣。
女人覺自己的胃被頂到了,覺自己的心臟被頂到了,神啊,在這一刻少年就是她的主宰,自己全身已經被少年烈的愛所征服。
在女人第七次高時,保持這個姿勢了一個多小時的少年也到了緊要關頭。但女人已經沒有其他反應了,緊抱着少年的頭,按在自己的脯上,手指緊抓少年黑硬的頭髮,脖子上青筋冒起,齊肩短髮早已被汗水浸濕,凌亂地散在四周,小口微張,像水的魚一樣緊促地呼着,兩眼翻白,全身顫動,有生以來,她第一次覺得愛是這麼累人的一項運動。
少年的陽物越發壯碩綿長,膨脹律動,滿女人甬道的每一寸空間,壯碩的部把女人的溪谷入口撐開到嬰兒腦袋那麼大,甚至深入到女人子宮深處的龜頭也膨脹地如小嬰兒般把女人肚皮高高隆起。女人覺自己正在體驗又一次生育。
「啊——」隨着少年的呼聲,壯碩的陽物部一陣顫動,一股又一股濃稠的開始撞擊子宮的內壁。
「媽媽~媽媽……」少年緊緊抱住女人,嘴裏緊含女人的如紅棗般的珠,兩行清淚從眼側湧出。
還沒從高走出的女人徹底被少年烈地擊,帶入了一個奇怪的境界——女人被玩壞了——失神的女人本沒聽清楚少年在説什麼。女人只剩下了追求快的本能,隨着少年的那猛烈的擊,女人進入了新的一輪的高。
足足一分鐘,少年第二輪的擊足足持續了一分鐘,所有的都被少年的龜頭堵在了女人的子宮,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彷彿已經懷胎九月。少年的陽物開始有點萎縮,不復剛才媾時的壯碩大,但是那奇異的蘑菇頭依舊牢牢卡住子宮頸,不肯離去.而環繞陽物四周的筋仍然填充摩擦着女人溪谷的。
一場烈地愛後,兩人緊緊地互相抱住,少年把頭深埋女人寬大的懷中,含着一顆紫紅大棗般的珠,淚滿面。但兩人此時都已經疲倦地沒有力氣起身整理了,便只能以這樣的姿勢沉沉地睡了過去,
窗外,知了依舊在不知疲倦地叫喚。突然,一陣閃電,一場雷雨開始沖刷這夏夜的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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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真!!!!加油,期待你的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