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女人】（小續）作者：飢餓的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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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飢餓的傑克

字數：7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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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姦一夜的我媽就睡着了。我們總算離開了這個使我媽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靡刺的經歷留在了那裏。到了省城，我和我媽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往西走。那年我剛滿十六週歲，我媽虛歲四十六。」

——節選自《我家的女人》

（續寫）

在舅舅家住了快大半年，除了在高中里正常上課，我的生活既平淡又刺，因為有舅媽這個美嬌娘的存在。但子長了，我心裏漸漸有些空落落的，總覺得身邊缺少了什麼。

直到端午節前夕，我終於明白，原來我是想念自己母親了。

那天晚上，吃過飯後，舅舅突然告訴我，白天他接了一個電話，是我媽媽從南方打來的。電話裏，倆人沒聊多長時間，幾分鐘就掛了，但我媽媽一直反覆地説，她很想念我，很後悔當初和我分開，不過，媽媽也不希望我去找她，因為她在南方生活過得一般，她要我繼續呆在舅舅家，好好學習。

聽舅舅説完，我「譁」地一聲就哭了出來，眼淚涮涮個不停，腦海裏全是過去媽媽的音容笑貌；我泣着央求舅舅，能不能給我媽媽回個電話，讓我跟她説兩句，我已經幾個月沒聽到媽媽的聲音了；舅舅搖搖頭，很心疼地説，他只知道我媽媽在南方的住址，但不知道電話號碼多少，我媽媽白天打給他時，用的是公用電話。

夜裏，我一宿沒睡，心情十分失落；翌，我從舅舅那偷來母親的住址，乘火車南下。

在火車站與表弟告別時，我難免有些不捨，畢竟這次偷偷跑出來，表弟資助了我不少錢。再加上，之前我用硫酸化掉了舅媽的泳衣，讓舅媽在公共泳池內赤身體。想到這，我不覺得很對不住表弟，這個天真老實的小孩兒。

登上月台後，我和表弟擁抱了一下，我向他保證，你表哥以後一定能混出頭，到時候，儘管來南方的大城市找我。

……

三天後，端午節那天。我乘火車一路顛簸，來到了華南某二線城市。

據從舅舅那偷來的地址，我到處打聽，在街上詢問行人，勉強聽懂了當地的方言後，又轉了七、八趟公車……終於，在花光了身上最後一個子兒後，我找到了母親的住處。

與我預期的有些不同，母親住在城市郊區，一件破舊的小平房裏。難以想象，這竟然是我母親的家：屋子坐落在一片混亂的居民區，很不起眼，連個大門都沒有；外面的街道雜亂無章，車水馬龍，來來往往有很多小販，得地面又髒又亂；就眼前這副落後景象，完全比不上我們在北方的老家，更是絲毫沒有一個南方大城市的覺。

不過此時，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立刻見到思夜想的母親。懷着動不已的心情，我走到母親所住的平房門口，正準備抬手敲門，卻發現，破舊的木板大門正半掩着，中間隔了一道紗窗。

掀開紗窗後，進門左手邊便是一個房間，想必此處的隔音效果極差，當下，我清楚地聽見房間裏傳來一陣女人叫牀的呻聲，和體撞擊產生的「啪啪」聲。

我停下了腳步，躡手躡腳地來到房門邊，伸頭往裏面一看：媽呀！竟然是我母親！

髒兮兮的牀鋪上，我媽媽一絲不掛着，正和三個同樣渾身赤的男人攪在一起。其中兩個男人，蹲在我媽媽左右兩側，一人用手握着我媽媽碩大豐滿的左，捏在手中扁圓，另一人臉貼在我媽媽的右上，嘴裏叼着我媽媽腫脹着的大頭；母親坐在中間，兩隻白胳膊有氣無力地搭在男人們的肩膀上，她臉紅，表情明顯很痛苦；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男人，正伏在我媽媽的間，他腦袋深深地埋進我媽媽陰濃密的私處，不時地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看樣子，是在着我媽媽裏的汁。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們了……」

我媽媽低聲乞求着，但肢體上卻沒有任何反抗動作。

過了一會兒，男人們將我媽媽身體放平，躺在牀上，並令她自己打開雙腿，向兩側一字馬張開。待我媽媽擺好姿勢後，男人們便笑着，陸續掏出陽具，對準我媽媽濕漉漉的口，一個接一個地輪起來。

這幾個男人歲數不大，身體相當強壯，在他們大的瘋狂送下，很快，我媽媽就被得整個人七葷八素，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男人一邊用陽具着我媽媽的陰道，一邊還用手去抓她肥碩的大子，捏我媽媽的頭。此時，我突然回想起當年在老家時，我媽媽那一對圓滾滾的大房因充滿汁而被脹得又鼓又圓的樣子，於是我特地觀察了一下，發現母親的巨似乎已經停止分泌水。被六隻糙大手又擠又了半天，我媽媽的頭一點沒有要噴的跡象。

見此情景，我不有點小失望。

……

半個小時後，三個男人全部在我媽媽體內了。過程中，我一直不聲不響地站在門外，觀望自己母親被男人們翻過來覆過去，遍了全身上下所有。

完，男人們着煙，坐在牀邊休息。我媽媽拖着疲憊不堪的身軀，跪在地上，開始用舌頭清理他們龜頭上殘留的。這時候，其中一個男人一邊享受着我媽媽的口舌侍奉，一邊深深地嘆了一句：「哎呀……真他媽的！」

嘆完，旁邊一個已經開始穿衣服的男人，表情有些嚴肅，開始催促道：「完就趕緊走吧，老頭子等下要回來了！」

「好好好，那趕緊走吧！」

其餘倆人附和道。

我不知道他們口中的「老頭子」是誰，但看樣子，這三個男人畏懼他的。見三個男人即將離開，我趕緊躲到了平房後面的院子裏。接着，我豎起耳朵傾聽，就聽見一陣急促的穿着皮鞋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十分鐘後，確定平房內沒什麼動靜了，我便悄悄地折回去。這時候，我媽媽仍在房間裏，但她已經穿戴好衣物，正彎收拾着牀鋪。

「媽！」

我在她背後叫了一聲。

半晌，母親才緩緩轉過身子，她看到是我——自己的親生兒子，口劇烈顫抖了一下，有點難以置信。接着，不到一秒鐘的功夫，母親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從驚訝無比變成了欣喜若狂……

「兒子，你……你怎麼來了？！」

母親含着淚問我。我不答，只是和她緊緊抱在一起。

……

快一年沒見面，母親的樣貌幾乎沒什麼變化：白皙的皮膚，前凸後翹的身材，一頭秀麗的長髮。母親整個人看起來，依舊那麼美麗，絲毫不像一位47歲的中年婦女。不過相較於在北方老家，母親如今的穿衣打扮卻相當時髦，她上身穿一件蕾絲的白背心，下身是淡黃的套裙，腿上裹着絲襪。看來母親已經融入大城市的生活，至少在「愛美」這一點上。

晚上，我媽媽在廚房裏忙活了半天，做了一桌北方菜給我吃。一盤豬燉粉條端上來後，媽媽突然臉有些不對勁，她聳搭着腦袋坐在板凳上，傷地對我説道：媽媽最近狀況不大好，剛剛被之前一家公司辭退，因為她歲數太大了，好在臨走前公司還發了她一筆錢；上個月，媽媽為了節約房租，搬到了如今這個住處，條件顯然是有點差，讓將就着住；另外，這間屋子的房東也住在這裏，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平時他在外面靠撿破爛為生，三天兩頭才回家一次。

末了，媽媽還嘆了口氣，特地提醒我：老頭子脾氣很壞，我千萬不要去招惹他。

聽母親説完後，我點點頭，沒有接她的話，只是面無表情地問她：「媽，下午那三個男人是誰？」

我媽媽先是一愣，接着臉瞬間變得煞白，她顫抖着説：「你……你什麼意思？」

隨後，我不再説話，只是把手伸到母親的套裙裏，將裙襬往上一掀，出她包裹在絲襪裏的豐滿大股。接着，出人意料地，母親輕輕推開我的手，開始自己動手起了衣服——十幾秒後，母親將背心、裙子、絲襪、內褲全部了下來，胡亂地扔在一邊。

時隔一年，自己親生母親的美妙躶體，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四十七歲的我媽，全身皮膚象煉一樣白，幾乎沒有太多皺紋；她十足的部和股，前凸後翹，似乎比一年前更大、更豐滿了。

我盯着媽媽的身子，痴痴地看了好半天。

「要吹一下嗎？」

突然，母親開口問我。

我點點頭，心臟一陣亂撞。

隨後，只見母親「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開始動手幫我褲子。母親掏出我的陽具，温柔地撫摸一下我的卵袋，然後，未等我説話，母親便張開嘴，一口將我的陽具含了進去。頓時，一股久違的酥，漫遍了我的龜頭。

「唔……唔……唔……」

母親賣力地上下套着，嘴裏不斷髮出蕩的息聲。

不難看出，即使搬來南方後，母親也沒少被男人們取樂，她的小嘴越來越靈，口的技術越來越高超，一看平裏母親就時常「練習」。我那尺寸不大不小的陽具，在母親温熱濕的口腔裏，被翻來覆去，進吐出，好不快活！給自己親生兒子口，母親更是格外地盡心盡力，她時而將我的陽具連入口中，連續深喉十幾秒；時而將陽具整支吐出來，用舌尖舐我的龜頭，順便幫我清理一下包皮裏的污垢。

與此同時，母親還不知從哪兒學來了一記新招：她一邊幫我吹喇叭，一邊還仰起腦袋，故意將雙眼瞪得大大地看着我，讓我神上更加刺，更有亂倫的快。

短短几分鐘，我忽然覺得陽具部有一股熱，自下而上地，快速湧上了我的龜頭，接着，我立刻將陽具從我媽媽的口中拔出，瞬間，一股股白濃稠的從馬眼出，噴了我媽媽滿臉白花花一片。

……

晚上，我躺在破舊的牀鋪上，一邊和我媽媽聊天，一邊把玩着她的大房。我媽媽雖然已年過四十，但她前這對大肥子，一直保養的極好，彈十足，好似那剛結婚的年輕少婦。

這時候，母親整個人也很放鬆，心情明顯變好了許多，於是我趁機，再一次問了她此前那個問題：「媽，下午那三個男人到底是誰？」

母親搖搖頭，沉默了半天，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忍不住好奇心，繼續問她，最後，母親實在拗不過我，無可奈何地説：那三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社會上的地痞氓，其中有兩個剛從大牢裏放出來……進到此處，母親頓了頓，然後半警告半懇求我：「他們經常會來家裏折騰我，你萬一要是撞見了，不要生氣，趕緊跑，這些人都不好惹。」

聽此情形，想必這三個地痞，當初是見我媽媽是外地人，又格軟弱、好欺負，因此他們便仗着自己在這一帶的惡名，找機會輪姦了我媽媽。之後事態發展至此，肯定又與在北方老家時，如出一轍，我那膽小怕事的媽媽，只知道聽天由命，不懂得反抗、拒絕，她只會乖乖地服從男人們的命令。並且，這三個地痞也本沒拿我母親當人看待，我媽媽對於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免費的廁所罷了。

聽母親説完，我正陷入一段沉思，忽然間，房間外面的木板門被推開了，「咯吱」一聲，又長又響。我頓時嚇了一跳，母親見狀，趕緊拍拍我的背，説道：「乖，別害怕，是風颳得，這屋子幾十年了。」

……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把我叫起牀，讓我趕緊吃了早飯，陪她出去找工作。

之前，我媽媽一直在一家大賣場上班，收入不算高，吃穿用度很拮据。為了省去一部分房租，她甚至搬進了如今這小平房。現在，兒子又南下投奔她，兩張嘴吃飯，媽媽經濟壓力更大了，急需儘快找到一份活幹。

後來我又瞭解到，母親當初被大賣場辭退，實際上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脅迫之下，才一時丟了大賣場的工作：作為大賣場一名普通的銷售，母親的工作內容十分簡單，也就是在店裏站站櫃枱，賣東西，幫顧客結賬。母親做事情一直謹小慎微，因為她很明白自己處境，她一個單身婦女，沒關係沒背景的，凡事不求出風頭，受領導表揚什麼的，只求一個安安穩穩，不犯錯誤。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越有求穩的想法，越容易犯事兒。

果然，有一次，店裏來了一個着外地口音的年輕人，他穿着打扮十分講究，手上、脖子上披金戴銀，看模樣就知道是個富家子弟。

那天我母親接待了他。

年輕人出手十分闊綽，一進門，二話不説，指着洋酒架子上的XO人頭馬，就高喊：「來！給我各整一箱。」

説完，年輕人掏出幾沓嶄新的百元大鈔，當下就把賬給結了，母親回憶時還説道，點錢時，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末了還嚷嚷着要給我母親小費……

最後，悲劇發生了：當天下午，公司財務打來電話，説那幾沓百元大鈔全是假鈔，但造假技術極其高超，應該是最近市面上才出現的新科技，只有在部分大銀行才能鑑出真偽……造成損失後，秉着「誰出事誰負責」的原則，大賣場要求我母親自行承擔損失——兩萬多塊錢，幾乎是我母親半年的收入了！

其實，一般遇到這種倒黴事，只要在公司上面有人，稍微活動活動，跑跑關係，諸如此類非故意而為的失誤，完全可以不追究責任，僅給予書面批評。

母親自己也知道，關於這件事，在省城總公司的劉主任準能幫上忙。

劉主任在大賣場算是位高權重，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關鍵職位上當領導，大風大都經歷過，卻一直矗立不倒。劉主任利用職權之便，幫過不少人，也撈了不少錢。

除此之外，母親與劉主任的關係還有一層。

就在一個月前，劉主任陪領導下基層，從華南到華北，挨個分公司的視察。一行人來到我們縣時，首先就視察了銷售部門。那天，為了接這幫領導們，我母親以及公司裏其他幾個姿出眾的女銷售，受上頭主管指示，不用穿工作制服，要打扮得靚麗一些。於是，那天出門時，我母親上身穿一件V領針織衫，領口故意開得極低，幾乎能看到她裏邊的大紅罩；下半身，母親自然不能穿長褲，今天她穿了一條白短裙，配上絲襪，豐滿的大股隔着短裙和絲襪，若隱若現，撐得輪廓分明。

結果，劉主任第一眼見到我母親，就整個人雙眼放光，表示出了濃厚的「趣」。隨後他跟身邊的狗腿子一打聽，原來我母親早已名聲在外，在這一片，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

是啊，我母親雖然不算年輕，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五官緻的臉龐，風韻猶存的氣質……是個男人見了都垂涎三尺！

當天晚上，大賣場的人為劉主任等領導們接風洗塵。

那時候，反腐倡廉工作還未開展，中國的領導幹部們比如今更加肆無忌憚，權力、油水也比現在要多得多。

晚上六點整，大賣場主管們在縣城最好的飯店設宴，點了一桌子山珍海味，擺滿了各式名酒。而前來參加飯局的，除了公司幾個主管以及劉主任等人外，還有那麼幾個大賣場臨時請來的年輕女人。這幾個姑娘前來赴宴時，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身着不同款式的暴衣服。

一進屋，幾個姑娘就像排練好了似的，一個個分別撲向了幾位省城來的領導。

不過劉主任卻除外。

倒不是公司的人大意疏忽，沒盡力安排，而是因為在劉主任自己強烈要求，不要外面的小姐，點名就要我媽媽陪他。

結果，那天晚上我媽媽正巧來了例假，身體不適沒有去成；第二天，她竟然直接就被大賣場開除了。

……

一個星期後。

我媽媽仍然沒找到工作，她天天在外面轉悠、投簡歷，卻一無所獲；倒是我，很快便在附近一個小飯店裏，當起了端茶倒水的夥計。

某一天晚上，在小飯店幹完活，我回到家，忽然聽到有人説話：「快點吧，劉主任，這裏實在太危險了，等下萬一我兒子進來怎麼辦啊……」

「哈哈，臭婊子，你也知道害臊啊？！就算被你兒子看見又怎麼樣？」

「你！他……他……畢竟是我兒子……」

「你都讓我睡過了，我也算是他半個後爸了！今天就讓這小兔崽子看看，他後爸有多厲害！」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聽到裏面的説話聲，我有點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此時裏面正和我媽媽講話的，正是過去我媽媽所在的大賣場的「劉主任」。不過，我媽媽都已經被這劉主任辭退了，怎麼他還能找上門來玩我媽媽呢？着實令人費解。

隨後，我聽見媽媽「啊！」的一聲，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我從門縫中望去，媽媽正半轉過身子，竭力想推開劉主任，因為他正用雞巴在我媽媽門裏肆意狂猛送着！很顯然，剛才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強勢入，再加上劉主任的陰莖着實要比一般男人大許多，我媽媽緊窄而嬌的眼此刻有點承受不住了。

「不要啊！那裏……好痛啊！」

「少廢話了！臭婊子！今天老子給你這後庭開個苞！」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很憤怒，心想：這狗的傢伙，真不知道憐香惜玉，不僅了我媽媽的，還想爆她的菊！萬一把我媽媽的菊花搞鬆了可咋辦？當年在北方老家時，我都沒捨得搞過我媽媽的眼……

對於劉主任這種絲毫暴徒行為，我作為旁觀者都十分心酸，他本不拿我媽媽，這個可憐的女人當人對待。

不僅如此，爆完我媽媽的菊花，劉主任又跟我媽媽玩起了遊戲——讓我媽媽給他在兩分鐘內口爆。

劉主任從我媽媽的衣櫃裏，出一條黑絲襪，將我母親的雙眼矇住，隨後他又悄悄坐回牀頭，悠閒地完了一香煙。接着，就見他忽然把陽具伸到我媽媽嘴邊，母親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龜頭，便立刻主動張開嘴，將男人的陽具一口了進去。

我媽媽竭盡心思，滿頭大汗地細細吹着劉主任的陽具，龜頭的輪廓，馬眼處，還有兩顆丸，我媽媽均用舌尖翻來覆去地舐、了好幾遍。

可是，無論我媽媽怎樣橫吹豎，舌尖掃遍陽具上每一個角落，她都無法在兩分鐘內讓劉主任出……

最後，我媽媽只好乖乖接受懲罰！她一臉垂頭喪氣地從牀上爬下來，穿上一雙奴專用的「恨天高」，然後站在地板上，衣服得光光的，面無表情，原地蹲起了馬步。

我媽媽兩條白潔修長的美腿，幾乎成九十度，向下吃力地彎曲，同時襠部還徹底向外面「敞開大門」，黑乎乎的陰，粉粉的騷，完全暴在劉主任面前。

這時候，劉主任笑眯眯地走過去，接着伸出大手，先用中指蘸了蘸我媽媽陰道口上的水，滋潤滋潤他的手指頭，然後往下一點，從我媽媽的股溝裏，一路往上滑，掠過道口、大小陰，還有起着的陰核，一直摸到我媽媽軟綿綿的陰上。

「都説陰多的女人慾旺盛，你看這臭婊子，這騷模樣……這話還真沒錯！」

説完，劉主任就拽住我媽媽的陰，整整一把！不是一……就用力往下一扯，連着我媽媽陰阜上的皮。

「啊呀！疼死我了！啊……」

隨着我媽媽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劉主任成功地拔下了她的幾陰。這還沒完，變態的男人往往就喜歡聽女人痛苦地呻。

劉主任完全不顧我媽媽身體上劇烈的疼痛，他一邊笑地盯着我媽媽眼睛，看着她因劇痛而扭曲的俏臉，一邊口口聲聲數着數，一一地從我媽媽陰阜上陸續拔下了10幾陰！

我媽媽疼得全身多處出現痙攣，香汗滿了額頭和粉頸，嘴也幾乎快被自己咬破了。

眼見我媽媽陰阜上漸漸佈滿了許多細小的血孔，而下面陰道口竟還源源不斷地，繼續向外滲着水，都快到大腿肚子上去了……

……

第二天，我媽媽重新回到了大賣場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