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之鎖】(1-68全)【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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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字數:259756
#第一章
三線城市的生活還是比較安逸的,尤其是阿正這樣土生土長的又有些家底的本地人。不知是眼光獨到還是運氣不錯,總之父母趕在房價上漲的大風前購置了一批房子,畢業後就統統到阿正手裏,阿正把閒置的空房一出租,於是二十六歲就過上了年輕包租公的生活,再尋了份輕鬆的閒淡工作,子開始美妙起來了。
情方面也是一帆風順,阿正有個往了五年的女朋友玲兒,長相甜美格乖巧又是家裏的獨生女,倒也算得上是門當户對,結婚已經準備被提上程,計劃在兩年之內組建成家庭。
但人就是這麼矯情又下作的動物,每個階段每個層次都會有相對的煩惱,生活已然讓無數人豔羨的阿正開始煩躁起來,結婚有七年之癢,談戀愛亦如是,平淡卻富足的生活亦如是,阿正總覺得生活裏缺了些什麼,一個生於安樂又不甘平淡的小人物,捨不得不錯的家底去大城市打拼,又總覺得三點一線外兼收租坐等天上掉錢的子有些埋沒了自己,每天不鹹不淡的,死氣沉沉的,沒一點波瀾,甚至連帶着有些討厭每天早上樓底下2塊五錢的豆漿油條,討厭過了深夜十二點就能100邁開到底的寬直馬路,還討厭那個只要去了人就能領工資的清水衙門。至於玲兒,熱戀的情褪去後,這段情愈發傾向於發展成豆漿油條的覺了,所以阿正提出了結婚,就連求婚都是那麼清清淡淡,一個單膝跪地,另一個説好。
人總該留住點什麼,玲兒是很不錯的姑娘家,閉上眼睛隨便就能列舉出一大堆的優點,阿正清楚,但唯獨説不上,那種只有在電視劇或者小説的斷橋裏才會出現的愛得轟轟烈烈要死要活的理由。
生活是惡的,意外就悄悄的不期而至。
那天傍晚,和玲兒在牀上滾牀單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是介紹人打來的,有位租客要來看房,入冬了,手裏的那幾套房每到這個時候就會有的空置下來,當下就是如此,人總不會跟錢過不去,略微的猶豫後阿正略帶歉意的推開了身上的玲兒,更準確得説,是拔出。玲兒離的眼神恍惚了幾下後,隨即就乖巧的點頭並湊過臉來索吻,看着那張依舊帶着一絲清純的悉臉龐,阿正笑了笑,對着額頭輕輕一吻,隨即就匆匆穿上衣服出門了。
和阿玲滾牀單這種事情已經提前的進入「公糧」的範疇了,路上的時候,阿正暗暗嘆息,沒人的時候又忍不住撓了撓有點發癢的褲襠,不上不下的,確實自己也難受,要不看完了房子,去成人商店裏走一圈?還是有些擔憂的,不知如何開口,也不知道玲兒會不會同意穿戴上那些蕩下賤卻能讓男人獸爆發的東西,早在兩年前阿正就有這種想法了,一直沒敢付諸行動,潛意識裏認為,情旎和戀愛結婚都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胡思亂想着到了房子樓下,阿正掐掉手裏的煙,抬頭向樓上看了一眼,會是什麼樣的租客呢?當了幾年房東慢慢學會了和各式各樣的人打道並討價還價,現在不是租房旺季,又是三線城市,整租年付無疑是最理想的租房方案,那種上了些歲數一看就明算計的不喜歡,最好是那種剛剛步入社會的畢業生,因為在這種小城市租房,家裏不會少給錢,也好説話,不會有那麼多細的講究,總之要看運氣,上樓的時候,阿正忽然愣了一下。
咯噔,咯噔。
頭頂上傳來清脆的高跟鞋聲,是個女人?聽聲音,是在自己的門口沒錯了,阿正似乎天生就對女的高跟鞋的踩踏聲有種莫名的好,那種皮革敲打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尖細,響亮,而且足夠誘人,玲兒就很少穿高跟鞋,穿過幾次,覺得磨腳,還累得慌,阿正也就不勉強了,再抬頭的時候,一雙發亮的靴子映入眼簾,阿正莫名的心臟被杵了一下。那是一雙很長很長的黑高跟皮靴,包裹到大腿,又直又細,靴筒上的皮革稍微有些褶皺,是那女人單腳離地靠牆的姿勢造成的,尖頭細跟,靴面很飽滿,跟也夠長,點着腳踩在那裏,線條清晰分明。不知是塗抹了鞋油還是本身的皮革材質極好,亮堂又刺眼,這雙靴子走在大街上一定會成為焦點的,因為敢穿着那麼大膽前衞又的長靴的女人,除了明星就是很漂亮的女人。阿正撇了撇嘴,順着靴子向上看,包裹在一雙加絨黑絲裏的大腿,百褶的短皮裙,然後是一件包裹着黑線衫半敞着襟的絨外套,阿正不是控,但視線還是不由自主得停留了兩秒,那V領的線衫裏面,一大片膚澤閃耀,那是雪白的肌膚還有女房滲透出來的美妙光澤,很鮮,光從那被飽滿撐起的線衫就可以看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輪廓,莫名的有點緊張起來,阿正沒敢去看那張臉了,因為更突兀的是女人手上正拿着一煙,不是女士細煙,而是很常見的20塊左右一包的煙,被一雙細又修長的手夾着,姿勢倒是符合女特有的柔美風格,食指和中指微微蜷曲着,煙蒂被拿的很靠上,一個很細微的動作,卻給人一股很奇怪的覺。不知不覺中已經停下腳步,而頭頂上立即傳來那女人好聽的聲音:「啊!你就是房東吧,哎呦呦,好年輕啊,小帥哥!真讓人意外!」
阿正又咧了咧嘴,好熱情啊,熱情的有點不知該如何招架了。而下意識的抬頭,上那張臉的時候,內心某處地方似乎被重重的剮蹭了一下。
那是一張很媚的臉,媚的有點低俗,化着濃妝,可以清楚的看到烏黑又清晰的眼線,可以看到塗抹的相當濃豔的紅,卻又媚得恰到好處,那張五官就是那麼稜角分明,似乎被化妝品濃濃得覆蓋着,卻又每一寸都很完美,隨着嬌笑聲,那整張臉都是燦爛又洋溢着的,尤其是那雙眼,很長,也很大,少了少女的靈動,深邃而出神,寫滿了東西,紅裂開的時候,那匯聚到一起的五官就有種難以描述的覺散發出來,讓人戀,卻又少了些許漂亮女人該有的高貴和優雅。
到底該怎麼形容呢。阿正有點發懵,點了點頭,有點不自在起來。
哦,也許就是那種很接地氣的女人味吧,會一眼就能挑逗起最原始的慾望。
因為那一刻,剛從玲兒的牀上翻滾下來沒多久的阿正,居然失心瘋一樣的開始幻想起在女人身下的場景。。。對,是在她的身體下面,被她騎着,看着她張揚的五官,帶着嬌和呻,在自己的身體上翻滾,可是,兩人才剛見面,甚至她的名字,她的年齡,她是誰,統統不知道。
見鬼了,阿正躲開那迸着熱情甚至還套着近乎的眼神,低下頭掏出鑰匙:「咱們先看看房吧。」
「好啊,先進屋子再説,咯咯。」女人在旁邊笑了起來,似乎察覺到了阿正的羞澀和緊張,開門的時候,又轉過身子,輕輕得斜靠在牆壁上,阿正覺到了,女人還在看着自己,還是死死盯着自己臉的那種,轉身時高跟鞋盪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又讓人一陣心猿意馬,臉不由自主的跟着發燙起來,一陣手忙腳亂,自己的房子開門開得異常生疏,搗鼓了半天,咔嚓一聲,門才開了,暗暗鬆了口氣,像在跟自己較勁一樣。
女人提着身邊大大的行李箱進門去了,阿正皺着眉頭轉過身,把身體蹌在門邊上從懷裏掏出煙,這才受到自己已經紊亂的心跳聲,餘光裏又忍不住跟隨着女人的腳步聲朝屋子裏打量過去,這是一件很不錯的小户型,裝修,家電齊全,阿正打理的也算不錯,平時還是搶手的,莫名其妙的就空下來了,更莫名其妙的遇到了這個讓他有點失態的女人。狠狠的了口煙,拍了拍有點發沉的腦袋,還在天人戰的時候,女人已經笑着走出來了:「很好!我很滿意!今晚就在這裏住下了,可以嗎?」
「啊?」有點意外,有不少租客就算內心很滿意,但還是會故意嫌這嫌那來降低房租的,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未免太過順利了,阿正又順手重重了一口煙,正盤算着的時候,女人輕輕撕咬了一下嘴,撒嬌一樣的柔軟聲音:「但是,我聽説了你這邊是年付哦,可以一季度一付嗎?年付對我來説壓力有點大了。」
阿正吐出濃煙,故意不去看女人的臉:「年付的話,可以免押金的。」
「哎呦呦,好弟弟,別那麼不近人情嗎。好不好?」這女人真是自來啊,弟弟都叫喚上了,阿正張了張嘴,窘迫的咧嘴一陣乾笑,説實話被那句好弟弟叫得心裏面麻酥酥的,高跟靴的皮革踩踏聲近過來,臉又跟着錯愕了一下,手臂被拽住了,女人徑直的貼了上來。靠,阿正措手不及,心中暗叫了一聲,神古怪的扭過頭,陡然心臟又猛突了一下,女人身上芬芳四溢,蓋過了煙味,眯着眼睛噘着嘴,一臉諂媚又討好,又帶着委屈可憐的表情,很近很近,甚至可以覺到彼此的呼,那麼近的距離,阿正的眼睛快速的劃過女人的臉,只來得及瞥到前那一抹驚豔又白皙的溝壑,當然還是淺嘗輒止得立即移開了視線。
「我這租房合同也沒帶啊,而且這樣的裝修,我的價格已經很實在了。」語氣外厲內茬,僵硬又心虛。
「嗯?真的不行嗎?好弟弟?」女人的臉湊的更近了,那距離,跟索吻一樣,一股淡淡的熱氣哈在臉上,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但手肘上一陣柔軟隨即又頂了上來,阿正不由的臉一滯,那麼柔軟又舒適的觸,他當然知道那是女人貼上來的。
下半身有股火在騰騰的冒起來。
「好好好!」對付租客常用的那些伎倆瞬間偃旗息鼓,阿正神尷尬的出女人懷裏的手臂,活的被拿捏夠嗆的雛雞,眼神閃爍着,始終不敢和那雙眼對視:「半年吧!好不好!我們各退一步!半年一付。。。我也不收你押金了,行吧?」女人一挑眉,滿眼的嫵媚,風情萬種:「好弟弟!謝謝你哦。」阿正嗯嗯應付了兩聲,還是本能的後退了兩步,拉開和女人的距離,女人嘴角帶着笑意,依舊默默的故意忽略了阿正的尷尬,隨即緩緩的抱起雙臂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狹隘表情:「躲着人家幹嗎,姐姐難看?嚇到你了?還是怕姐姐吃了你啊?咯咯!」説完就一轉身進屋去了,阿正深深了口氣,了臉,今天自己是怎麼了。
「那個?要不,您先把租金一下?」
「嗯嗯,好啊!」卧室裏傳來女人收拾的聲音,只是光應付着,卻沒了下文。
「那合同我明天帶過來?」
「嗯嗯!」
「哦,那,那我進來了,那個,直接網上轉賬吧?」阿正了臉,朝卧室裏走過去的時候,女人忽然趴着門冒了出來,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阿正,隨即一噘嘴媚笑起來:「好弟弟,你就忍心讓姐姐一個女人收拾那麼大的房子嗎?」
阿正張了張嘴,苦笑一聲,這是絕無僅有一次,他可從未幫人收拾過屋子,房東和租客也從來沒規矩吧。
「好吧,我幫你收拾。」
#第二章
深夜了,玲兒睡眼惺忪的打開了門。
「啊!」尖叫聲中,帶着煙味和汗腥的身體已經撲了上來,「阿正,你幹嘛!」被嚇的睡意全無中,悉的身體已經緊緊的摟了上來,「砰」門被順手拉上了,緊接上脖頸上傳來的鬍渣和嘴的斯磨觸就讓玲兒嬌起來:「阿正!怎麼了?」阿正沒回應,雙手在女友的房間遊走,在嬌中又穩穩的捏住,大力着,很快玲兒的身體就軟了下來,踉蹌着倒在懷裏,吻中,女友也開始了最烈的回應,兩人摟抱着,互相撫摸着,搖搖晃晃的走向卧室。
一番烈而熱情的纏綿。。。
「嗯啊。」癱軟在懷裏的玲兒一臉滿足又温柔的撫摸着阿正的臉:「好啊,你今天!舒服死了!咯咯咯。」阿正有點失神得看着女友那張洋溢着幸福的臉,被滋潤後的女人,滿臉的明媚和滿足後的紅,真是惹人心動。阿正輕輕了玲兒的腦袋,眼神依舊有點不自然:「睡吧,乖。」
「嗯!晚安!」玲兒從來不是個愛計較的女人,朝阿正甜甜一笑後鑽進懷裏,也許是真的累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沉沉睡去了,關上燈,房間裏陡然暗了下來,阿正盯着天花板,全無睡意,懷裏的玲兒頭髮上好聞的香薰味道傳進鼻子裏,還有那軟軟的在睡夢中不斷的貼過來的柔軟身體,可阿正卻滿腦子都是另一個人的身影。
想那雙又人,大膽又時尚的靴子,也想那張相識不過短短几個小時就已經在腦海裏深蒂固的臉。那似有若無的勾引眼神,帶着嬉笑和嫵媚的表情,還有那婀娜又火辣的身材,阿正懊惱的嘆氣出聲,因為他發現,那剛剛疲軟下去沒多久的陰莖又開始有發硬的徵兆了,情之後酸楚腫脹的龜頭,就那麼一張陌生卻在腦海裏定格的臉,那雙靴子,當然,還有短暫的接觸裏,女人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味,那柔軟的牴觸到手臂上的房,一舉一動,那股子狐媚和勾人,不斷的開始摧殘並充斥在心臟裏,終於徹底的起了,一柱擎天,剛剛在女友的身體裏劇烈噴發的陰莖,就那麼暴躁又強硬的起了。
讓人心慌又難熬的時間。
其實就在回來之前,還有個小曲。
那是剛剛幫忙着收拾房間的時候,阿正被女人要求幫忙收拾衣櫃,就是簡單的把那個行李箱裏的衣物整理出來,然後整齊的放進衣櫃裏,阿正斜着眼打量女人一樣,眼神有點古怪,這樣的要求,怎麼都不適合發生在兩名剛剛認識的男女之間吧?女人咯咯一笑,説要打掃廁所,不想費時間,扭頭就出去了。猶豫再三之後,阿正還是照做了,並且在心裏安自己,沒關係,一切都是為了拿到房租,嗯,結果當幾件長長的外套和風衣被掛起來之後,箱子底下,那一層堆得滿滿的貼身衣物就暴出來,其實早就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幕,但真正碰到的時候,還是有點失神,是啊,女人的衣物裏,怎麼可能沒那些東西嗎,只是。。。也太誇張了吧。阿正的手停到一半,看着那一箱子的東西,表情比小時候第一次看A片還新奇又錯愕,那裏面,絲襪,蕾絲邊的內褲罩,漏襠的漁網連體衣,還有幾雙封在塑料袋裏的高跟鞋,凌亂卻誘人,阿正的眼皮子了一下,陡然有種進入成人商店的覺,並第一時間聯想起,女人穿着這些充滿情趣的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樣,那一箱子的東西,像違品一樣,充滿想要去觸碰拿起的慾望,又在理間掙扎。
這是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的貼身衣物,不該碰,甚至不該看。
阿正的臉擰巴起來,還在躊躇的時候,女人的笑聲在身後響起:「呵呵,我的房東小弟弟,被姐姐的衣服嚇到了?其實還有很多呢,在原來住的地方沒有拿過來,要不改天你有時間,再來幫姐姐整理一下?」她在勾引我嗎?這是阿正的直覺,一扭頭的時候,就看見女人那張帶着笑意的臉,不知什麼時候,那一頭高高的馬尾已經被撥披散下來了,的大波,原本就標準的瓜子臉被寸的更分明瞭,就掐着站在那裏,也沒覺擺出什麼姿勢,偏偏那纖細的瘦就凸顯出來,還有掉外套之後,那V領下更明顯的飽滿到誇張的輪廓,還有那雙靴腿。這女人渾身上下沒一處地方不是極品。
阿正縮回了手,尷尬又窘迫的摸了摸鼻子,女人的眼神依舊火熱而直接,反而沒有一絲的尷尬和生疏,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敞開的行李箱後,一臉壞笑着看了過來:「怎麼?不好意思啦?那要不放着我自己來吧?」阿正聳聳肩,逃難一樣的出了卧室後坐在沙發上,捂着口又是一陣心跳加速。
「那個,姐,收拾差不多了,要不,你房租先轉給我吧,我就先回去了。」愣是緩和了好久,才讓語氣變得平穩一些。
「哎呦,急什麼嗎,房東小弟弟。」屋子裏傳來女人的聲音,招搖過市,阿正又跟着了頭髮,在這女人面前,怎麼就那麼好説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二十分鐘後,女人從屋子裏走出來,似乎並沒有為自己耽誤別人的時間而到抱歉,笑眯眯的靠着阿正坐下來。
「累死了,嗯嗯。」就連自言自語都像是在賣風情一樣,阿正咧着嘴默默的挪了挪股,又聞到女人身上的香味了。更意外的是,餘光裏一陣皮革的光澤閃爍了一下,女人似乎並沒有在意或者本就沒有注意到阿正的拘謹,伸着懶坐下後,順勢翹起了二郎腿,而那隻修長的高跟皮靴,也跟着向上緩緩的翹起,那隻纖細又白皙的手指順着靴筒輕撫而下,繼而是一陣拉鍊被扯動的聲音:「腳好酸!嗯,嘶嘶。」
阿正瞬間如坐針氈,想要別過頭去,又被那拉扣在拉鍊和皮革間滑動的誘人聲音所引,進退兩難,天人戰。
這是在鬧哪出啊。
「哎呀,好像拉鍊被卡住了,好弟弟?來幫個忙?」阿正的心咯噔跳了一下,不由的坐直身體,結果剛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那隻鋥亮的靴子已經伸到了面前,哪是詢問嗎,自己就伸過來了,一低頭,滿眼都是皮革光澤的跳躍閃爍,忍不住又朝女人看了一眼,「嘻嘻」在察覺到自己的眼神後女人又笑了出來,微微勾着頭看着自己,那隻腿就沒有一丁點避諱的抬起並伸到自己面前,怎麼隨便一個動作都那麼誘人啊,「呃,嗯,好。」説話也不利索了,阿正伸手上去,手指觸碰到靴筒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阻礙和拒絕,反而覺到女人似乎扭動着腳又向自己靠了靠,就是那麼看似漫不經心的有意無意的小舉動,阿正又有點失態了,下體似乎在膨脹,要硬了?那隻靴子就舉在面前,修長,亮堂,從靴筒到靴跟,筆直的線條,然後陡然曲線動人起來的靴面,靴跟,女人故意扭動着腳,嘴裏發出微微的呻,似乎真的腳很酸,被拉扯到一半的拉鍊就卡在那裏,微微撐開的皮革裏,可以看到那包裹在靴子裏的穿着加絨絲襪的腳,阿正捏着拉鍊,甚至不敢去觸碰了,輕輕的拉扯。
哪有被卡到嗎,輕輕一拉,滋啦一聲,拉扣就順着靴筒向上划過去。
「嘻嘻,穿了一整天了,可能會有味道哦。」女人又在自言自語了。阿正了嘴,神慌張。而女人更是順勢向前輕輕一踩再一伸,把靴腿伸直了,搭到了阿正的雙腿上,「姐。。。」驚慌之下口而出,一抬頭,女人故意裝傻般的眨了眨眼:「繼續啊,好累!」阿正嚥了咽口水,然後把拉扣一拉到底。
「了唄。」靴跟觸碰到大腿,並輕輕的在褲子上磨蹭了幾下。
阿正又深深的呼了口氣,順勢托住腳跟的位置,輕輕拖拽,果然,一股酸味慢慢的瀰漫開來。
像走進了陳醋的釀造場一樣的味道,酸酸的,有汗的味道,也有皮革的味道,像被腳汗打濕了又幹涸的味道,還有股夾雜着絲襪的化纖味,覺靴子裏女人的絲腳輕輕扭動了幾下,在手裏有點不老實了,隨着靴筒的拖拽,那股味道也漸漸濃郁起來,條件反一樣,阿正深深的聞嗅了一口,莫名的,下體又鼓動變硬了幾分,直到靴筒徹底的落,一雙修長卻又十足的絲腳緩緩的從面前縮了回去,撐起絲襪的腳背,被汗水打濕微微凸顯出來的腳趾,滿眼的深黑,還有最清晰也最完美的女人玉足的線條。「我聞聞,咯咯,好像真有點味道了,沒燻到你吧。」阿正沒敢抬頭,就聽着女人在旁邊自説自話。他不敢也不會承認,其實他對那味道並不反,甚至有些喜歡。
那是包裹着絲襪的美腳,在皮靴裏捂悶了一天,出汗,濕,再發酵後的味道。
「喏,好人做到底吧。」還在發懵的狀態裏,另一隻靴子也緊跟着伸了過來,女人更隨的把身體縮進沙發裏,那隻絲腳蜷縮回去,再把另一隻靴腿伸過來,眼神輕佻,聲音柔媚。
阿正沉默着,伸手,拉開,拖拽,然後那隻靴子也落下來。手抓住皮靴的時候,那冰涼涼的皮革觸襲來,手指居然忍不住在微微顫抖,有種衝動,想要把那攤開的靴筒裹上自己的臉,把鼻子埋進去,深深的聞嗅。
「真好!房東小弟弟!姐姐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報答你。」女人繼續把身體縮進沙發,而那雙絲腿,就蜷縮着擺在那裏,靠着阿正很近很近,似乎是下高跟靴後的舒暢,腳趾一直在輕輕的扭動着,空氣裏那股濕的酸味越來越濃郁了,其實並不算酸臭難聞,只不過是捂悶很久之後自然會有的味道。阿正兀自咬了咬牙,強忍着把靴子輕輕放到地上,隨即抬頭:「好了,姐,時間真不早了,房租一下吧,我該回去了。」
「討厭!」那軟軟的小腳忽然就踹了過來,對着大腿,自然又跟着驚慌失措了一下。
「好好好!給你給你!壞弟弟,掉錢眼子裏去了。」
阿正在心裏長長鬆了一口氣,摸出手機,把早已準備好的轉賬碼送了過去。
「不加個好友嗎?以後方便聯繫。」
「哦。」阿正撥了幾下手機又重新遞了回去。
「滴」一聲,女人噘着嘴一臉嗔怒的表情,彷彿在碎碎念:「好心疼哦,半年的房租,要賺多久啊。」
阿正連忙起身,打了個招呼後,頭也不敢回就朝門外走,女人忽然叫了一聲:「麻煩你幫我把靴子放到門口鞋架子上去,懶得動彈了,好弟弟!」阿正一臉懊惱的嘆了口氣,轉身拾起女人的靴子,結果女人縮在沙發裏的女人,看着阿正走過來的時候,忽然把臉探了過來,眉一挑,咯咯笑着説出一句話。
「誒,你聞聞,臭不臭?嘻嘻!」
這下阿正真的是落荒而逃了。。。
#第三章
「叮咚,叮咚。」
手機連着響起,阿正罵了句髒話,有些煩躁的拿起手機。他很討厭這樣沒完沒了的信息轟炸,但當看到聊天軟件上那張嫵媚又人的自拍照的時候,似乎剛剛暴躁起來的脾氣又瞬間消失了,是女人發過來的幾條語音,耐着子端到耳朵邊,磁又嫵媚的聲音就緩緩響了起來。
「房東小弟弟,在幹嘛?」
「怎麼不理我呀,呵呵,不會在做壞事吧?」
「有沒有想姐姐啊?」
「討厭!那麼久都不理人家!哼!那你,有時間給我回個信息唄。」
「真的不在呀?好吧,房東小弟弟還真是個大忙人呢,姐姐一個人在家裏,哎。。。」
阿正的臉又擰巴起來,莫名其妙的腦海裏又開始浮現出女人曼妙的身姿蜷縮在沙發裏,又伸出那兩條清晰細長的絲腿模樣,那雙故意扭動的,冒着熱氣的,襪尖濕而又纖細嬌惹人垂涎的絲腳,似乎就舊景重演一般出現在面前,而那股像女人本身一樣充滿成的味道似乎已經開始在口鼻間瀰漫起來了,胡亂抓了一把頭髮,對於這個新房客,阿正真的是憋屈又懊惱,完全的束手無策啊,本擺不出半點一個房東該有的姿態。在他看來,其實租房就是在做生意,把租金的利益最大化就是成功的,和租客之間怎麼都不應該有些亂七八糟不清不楚的東西,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該有的姿態。但那種覺説不出來,女人的言行舉止似乎無意間總在播散出某種信息和暗示,她是個很容易很容易接近的人,至少是對自己有好,再不濟,那也是對自己的印象還不錯,這種錯覺很容易誤導人,讓人想入非非。而阿正既有點期待着發生點什麼,又覺得不安惶恐,總覺得這樣妖豔嫵媚的女人不該出現在現實生活中,至少不應該出現在他這樣平凡普通的小角面前。
説到底,一個為了租房,一個為了租金,兩人不過就是如此簡單又微不足道的關係,僅此而已。
「什麼事?我在上班。還有,麻煩你以後叫我阿正好了,我有名字的。」一條回覆,刪了又打,打了又刪,等發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幾分鐘之後了,緊接着,消息就石沉大海,於是,阿正更煩躁了,不經意間翻看手機,女人沒再回過來,如此簡單的一件小事,阿正在心裏捶足頓起來,她為什麼不回我?生氣了嗎?會不會出事了?該不該去房子那邊看看?阿正終於明白那些焦慮症和抑鬱症是怎麼來的了,就是自己把自己死。
快到下班的時候,「叮咚」一聲,阿正幾乎是彈起來的,是那女人的信息,女人似乎不喜歡打字,又是一條語音。
「幹嘛呢?阿正?」
「快下班了,找我什麼事?」這次信息立即就回了過去。
「你來我這裏一下唄。」女人同樣飛快的回覆過來。
「是房子有什麼問題嗎?」阿正咬了咬嘴,遲疑片刻後,還是沒有立即答應。
「你來不來嘛?」女人的口吻在撒嬌。
阿正又天人戰起來,女人似乎總喜歡把原本正常的變得曖昧而惹人遐想,遲疑中,女人的語音再次發了過來。
「好啦,不逗你了,呵呵,衞生間的水龍頭壞掉了。」
「樓下就有五金店的,要不,你去買一個換一下好了,我不順路的,當然,錢我轉給你。」到底還是理佔據了上風,這些小瑣碎的事情不是沒碰到過,但但發出去之後,阿正又覺得有點後悔了,是不是自己的態度太生硬了?説到底,可能人家只是格比較熱情而已?但女人似乎並沒有讓阿正後悔下去,信息很快就回復了過來:「不要!嘻嘻!」好吧,畢竟是租客,身為房東是該多花點神,嗯,這樣做只是為了以後收房租的時候方便一點。阿正在心裏這樣安自己,其實他自己都不信,手機上女人那張濃妝的自拍太誘人了,尤其是那眼神,像在含情脈脈的和自己對視。特別能動人的心絃,不是風騷,不是暗示,彷彿生來就有股味道,讓人忍不住沉陷其中,讓人忍不住胡思亂想。
總之,阿正還是去了,一層不變的三點一線似乎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原本枯燥無聊卻也波瀾不驚的生活,開始出現不一樣的旋律了,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去給自己的租客修理水龍頭。
到了房子的時候,門是虛掩着的,阿正推門進去,隨即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鑽進鼻孔,很多女人的住處都是這樣的,阿正並不奇怪,叫了一聲後,沒人應答,客廳裏靜悄悄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又叫了一聲,還是沒人回應,阿正皺了皺眉,抬腳朝卧室裏走去,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鏡子前的女人,正在化妝,阿正嘆了一口氣:「大姐,我喊你幹嘛不答應啊。」
女人在塗抹口紅,看樣子似乎已經進入到了化妝的最後步驟,透過鏡子,阿正看見那雙眼睛朝自己看了過來,那雙眼,好大,瞳孔烏黑,眼妝同樣妖豔,到了尾角就變得細長起來,那帶着笑意和深邃的眼神,陡然讓阿正一陣心虛,忍不住躲避時又細細打量了一眼,塗抹均勻的口紅,淺淺薄薄的嘴陡然豔麗起來。
這就是驚豔的覺吧?
「嘻嘻。」女人抿了抿嘴,這次嬉笑一聲:「緊張我啊,怕我出事啊,呵呵。」
阿正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女人的姿勢有點奇怪,側坐在鏡子前,那雙腿就故意翹着二郎腿橫搭在外面,遺憾的是,女人今天穿了一件丈青的牛仔褲,把腿包裹的更加修長纖細了,被褲腳緊緊包裹的腳脖子以下,是一雙紅的尖頭高跟鞋,輕輕的搖晃着,看到鞋面上出來的腳背的時候,阿正的眼神呆滯了一下。不怕狂風一片,就怕賊風一線,看似保守的牛仔褲下面,連接着高跟鞋半出來的腳腕和腳背上,包裹着一層薄薄的黑絲襪,向來對薄絲襪尤其是黑絲情有獨鍾的阿正,不免心神盪漾,覺就好像一位穿着保守的婦人在你面前故意出穿在長褲下的吊帶,衣襟下的情趣內衣一樣,鮮明又反差的突兀反而能更微妙的發內心深處某些蠢蠢動的地方,阿正有點待不住了,猛然回神時,果然發現女人又透過鏡子一臉玩味的看着自己,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那個,我去幫你換水龍頭。」
「晚上有事啊?」女人忽然扯開話題。
「啊?」阿正莫名其妙的皺了皺眉。
「姐姐就那麼讓你討厭啊,急着修好水龍頭,要走嗎?呵呵。」女人終於轉過身來,嘴角上揚,又輕輕的撐起雙臂,手肘抵靠着身後的梳妝鏡台,而那雙被牛仔褲包裹的極具線條美的雙腿也跟着挪到身前,已經巧挑而優雅的搭着,隨着褲腳的拉扯,腳腕上更多的部分出來,果然,還是隱隱透着光澤的黑絲襪,這隻證明了一點,那條牛仔褲下面,一定穿着一雙連檔的或是到大腿的長絲襪,要命的是,阿正已經開始自己腦補了,盯着那雙高跟絲腳一陣出神,女人忽然咯咯一笑:「你在看哪裏啊?呵呵!」
「啊?!沒,就覺得你這雙高跟鞋好看的。」阿正心虛的扭過頭。而女人,似乎更直接了,翹起了搭在膝蓋上的那隻腿,表情動人:「好看嗎?嗯,我也覺得好看呢,你可以離得更近一點看。」説着,那隻高跟鞋就隨着絲腳扭動起來,黑底,紅的漆皮,尖頭細跟,穿靴子的時候沒注意,這雙紅高跟套上去的時候才發現,女人個子高挑的,腳型卻很細很小巧,黑絲打底配着紅的皮革光澤,均勻,光滑,美不勝收,藝術品一樣的誘人。阿正乾笑兩聲,舉起手裏已經買好的新水龍頭,口齒含糊着就跑了出去,魂不守舍的,再繼續下去總覺得自己會把持不住一樣。
進了衞生間的時候,陡然那股悉的氣味就冒了出來,酸酸的,帶着體香和汗味,好像是故意的,抬頭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洗手枱旁邊的掛鈎上掛着的那雙絲襪,加絨的黑絲厚絲,阿正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從那微微褶皺起來的襪尖和粘上的襪筒可以看出,這就是昨天穿在女人身上的那雙絲襪,就那麼明顯的掛在洗手枱旁邊,她知道自己要來修水龍頭,這種貼身的衣物不該避諱一下嗎?但似乎女人昨天還讓他收拾衣櫃來着,絲襪上的那股味道已經在小小的空間裏滲透了,淡淡的酸味,意外的讓人心浮氣躁。阿正了乾巴巴的嘴,忍住想要湊過去的衝動,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水池裏面,簡單檢查了一下就是時間久了閥鬆動磨損了,幾年的房東做下來這些生活小技巧沒問題,準備換上新的時候,清脆的高跟鞋聲又在身後響了起來,一抬眼就透過鏡子看見女人帶着讚許的笑臉,女人似乎從不吝嗇並表達對自己的好:「好弟弟,麻煩你了喲。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這些活都會做呢。」抱起雙臂的時候,那前的波濤洶湧又凸顯出來。
女人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白的衣,和那條牛仔褲一樣,緊緊包裹到脖頸下面,厚實,保守。但也許是姿勢的緣故,那從環抱的雙臂內凸顯出來的脯沉甸甸的,即便隔着衣,依舊能看出又又圓的輪廓,簡直聲勢驚人,一個頭小腿細而又肩膀寬厚的男人會讓人覺得有點畸形,四不像醜八怪,但女人這樣膚白貌美,高挑纖細大長腿還偏偏擁有一對巨的女人那就是極品了,這樣的女人永遠散發着引人,讓人難以抗拒,阿正內心在掙扎着,其實並不排斥女人的親近和接觸,但總覺得這樣的進展有點危險,不管是不是出於自身的意和妄想。
「知道在扳手在哪裏嗎,我之前放了一套工具在這裏的,不知被上個租客放在哪裏了。」
「扳手嗎?水池下面的櫃子裏有沒有啊,你找找看。」女人靠在門邊,眼神總是似有若無的打量過來,瞄了一眼,阿正總覺得那嘴角勾起的笑容有點古怪,蹲下去掰開櫃門的時候,「咣噹」一聲,一件東西掉了下來。沒太注意,順手撿起來的時候,陡然覺得不對,「呀!」身邊的女人忽然一跺腳,一臉嬌羞的叫出聲來。阿正這才低頭仔細瞧了瞧,腦子跟着就嗡的一下。
那是一白的,頂端佈滿了小小的顆粒,形狀和某處人體部位極為相像的東西。
振動。
#第四章
阿正覺自己笑的比哭還難看,一不小心就把氣氛到了尷尬的境地。朝女人看了一眼,她也正瞪大眼睛看過來,不知是帶了美瞳還是什麼緣故,眼窩子裏一陣旎深邃,目光很快就灼熱起來,和這個女人共處一室,即便不説話對阿正來説已經夠嗆了,當下場景更是尷尬到説不出話來,沒曾想女人倒是先打破尷尬「呵呵」一聲嬌笑了出來。
「壞弟弟,怎麼把姐姐的好朋友折騰出來了。」
鬼使神差的,阿正又瞥了那振動一眼,這是多喜歡,慾望多強烈啊,那看着就硬邦邦的壯到堪比歐美十八片上的男演員規格的振動,上面還有無數的顆粒觸頭,更直白的是,在那仿效男龜頭的頂端口那裏,居然粘附着一卷卷的烏黑髮,心不由自主得又搐了一下,似乎是用過的,而那黑的,來源就更引人遐想了,是。。。餘光裏瞥了過去,那雙修長得併攏着的牛仔褲包裹的大長腿中間的部位。
而女人忽然就蹲了下來,神情跟着坦然起來,並沒有過多的尷尬羞澀,一伸手就抓了過來:「沒見過啊,把人家的心肝寶貝還過來。」説着,那細膩柔的手就撫摸下來,似乎是要出阿正呆滯並握在手中的振動,可卻是有意無意的,摸在了阿正的手背上,「咣噹」一聲,阿正觸電般的縮回手,而那振動也跟着落地,臉一陣陣的發燙,阿正騰的一下起身:「抱,抱歉!我不,不知道!」女人撿起地上的振動,看樣子是索不避諱了,仔細打量檢查了一番,這才嬌嗔一聲挑眉看過來:「手腳的,哼!摔壞了晚上還讓人怎麼活啊!」這女人還真是。。。狂野啊!阿正又訕訕笑了笑,眼神慌亂飄蕩的時候就看見了放置在櫃子角落裏的工具箱,連忙轉身彎下去出工具箱:「我,我給你換個新的水龍頭。」
女人也跟着起身,拿着振動出去了,沒多久的功夫又回來了,依舊倚靠在門邊,似笑非笑的透過鏡子打量着阿正。
話説回來,明明是女人的私密被自己不小心看到了,人家都沒羞澀,怎麼自己慌成這樣?阿正暗暗罵自己窩囊,女人一出現,覺身體又不覺的僵硬起來,其實本來臉皮就沒那麼厚,更沒半點和這樣的女人打道的經驗。而女人卻本不在意阿正的窘迫和尷尬,反倒自顧自得一本正經的開口了:「阿正啊,你可別對人家有什麼誤會哦,人家也是女人,一個發育成,身體健康,而且有正常需求的女人。」這不説也就算了,這會兒又故意提起來,解釋還不如不解釋。阿正心猿意馬起來,剛撬開水龍頭的把手,手上的扳手沒輕沒重的落了下去,「咔嚓」一聲,不小心扳動了閥,「嗤嗤」幾聲水閥裏的水就噴灑出來。
「靠!」驚叫中,四濺出來的水花噴了阿正一頭一臉,女人也是神一驚靠了過來:「哎呦,小冤家,你慌什麼呀!」能不慌嗎!阿正有點發懵,手忙腳亂的捂住閥門,女人看樣子是要來幫忙,伸手去摸水龍頭,沒了把手的水閥跟噴泉一般水花四濺,兩人一前一後不到幾秒就成了落湯雞,阿正這才想起手上還拿着扳手,手慌腳亂的一陣擺,水終於停了下來。
「噗」嘴裏噴出一口水,阿正抹了抹臉,神情沮喪,繼而發現,女人已經緊緊的和自己挨在一起了,姿勢曖昧,胳膊肘那裏軟軟的,很明顯得牴觸到某個部位了,而女人似乎並沒有惱怒生氣的樣子,反而捂着嘴咯咯笑出聲:「哎呦,咱們這是來了一場鴛鴦浴是嗎,咯咯咯!」眼妝花了,頭髮也濕漉漉的耷攏下來,阿正扭頭看着那張臉,依舊嫵媚動人,就連那被水打濕沿着眼角淌下來的黑眼影都顯得格外人,像煙燻妝一樣,説白了,底子好,生來嫵媚的女人,不管什麼樣的妝容都嫵媚,滴着晶瑩水珠的凌亂長髮,眉宇間嬌滴滴的笑意,讓阿正有種不真切的錯覺,那沾上水的嘴子,讓人想要輕吻上去。「實在,實在不好意思。」自打見了這個女人以來,自己就跟三歲小孩一樣總是手足無措,腦子裏跟進了水一樣。阿正從未這般無措過,咬咬牙輕輕推開女人,繼續手上的事情:「我馬上就給你換好!」女人不置可否的輕輕一笑:「剛化的妝!剛吹的頭髮!説吧,你要怎麼補償我?」
「啊?」扳手差點又從螺絲口上滑出去,阿正訕訕一笑:「我,我。。。」
「下半年給我減租金啊?要不,你退我點房租,當做補償好了,呵呵呵!」女人眉一挑,笑的時候那濕透的脯也跟着一陣搖晃,儘管穿的是衣,但被打濕後,那偌大飽滿的脯輪廓似乎更明顯了。阿正為難的咧嘴囁嚅道:「已經夠便宜啦,要不是現在是淡季,房租會更貴的。」「喲喲喲,小冤家,一提到錢就不高興了,嘻嘻,姐姐跟你開玩笑的。」女人也不着急,轉身離去的時候,「啪」的一聲輕響,阿正一顫,股上被拍打了一下。。。
一轉頭,就看見女人妖嬈火辣的背影,撅着的翹,纖細的蠻,年紀明顯要比自己大上一些,身材居然如此火辣,一陣錯愕後,又神情古怪的扭回頭去,一個水龍頭,裝得真是驚心動魄。
到底還是換好了,上半身早已濕了個通透的阿正走了出來,又噗嗤噗嗤連打了兩個噴嚏,琢磨着得趕緊回家,要不然得冒,剛想着女人的臉就從虛掩着的卧室房門裏探了出來:「好啦?你身上都濕透了呀,要不,在我這衝個澡?」語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阿正陡然就想起女人剛才開玩笑時説出的那個詞,鴛鴦浴。當下一愣連忙擺手,剛要開口拒絕,又打了個噴嚏,女人一瞪眼:「怎麼,在姐姐這裏洗澡委屈你了?討厭鬼!聽話!快點!」阿正表情一陣糾結後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又進了衞生間,總覺得氣氛實在有點古怪,衣服的時候,哪哪都覺得彆扭,眼神不由自主的又落到掛在水池旁的那條絲襪上去了。
一件接一件的小事情,接踵而至,讓阿正措手不及,他又想起那隻誇張又蕩的振動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説自己有正常的身體需求,説沒有那個東西,晚上沒法活,想表達的意思還不明顯嗎?還有那條絲襪,加絨的,充斥着在皮革裏捂悶出來的汗味和體味混合的味道,直白一些説,女人表現出來的姿態,風騷而大膽,就和她的穿着打扮一樣,無處不散發着最勾魂最致命的誘惑。一個媚到骨子裏的女人,不需要扒光了衣服,也不需要多麼骨蕩的低俗談吐,往往就是看似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某些暗示,就能把人撂到心肝亂顫,手指顫抖着,阿正還是走了過去,輕輕撫摸着那雙絲襪,加絨的厚絲襪,更有質,撫摸起來更加真切,那已經淡了許多,但依舊存在並格外刺大腦的酸酸的味道又瀰漫起來,阿正已經開始腦補了,手指輕輕的撫摸着柔軟絲滑的襪筒的時候,就想着女人穿着這條絲襪,緊緊的貼着襠部,包裹着大腿,然後優雅而人的踩入靴筒裏面,捂悶着,再像那天一樣,把鋥亮的長靴,和冒着熱氣散發着腳汗味道的絲腳伸到自己的面前,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剮蹭,這條絲襪,故意被掛在這裏,彷彿就是暗示一樣,忍不住把臉湊上去,捏着襪尖的部位,送到了鼻子前,深深一嗅。。。
「咔嚓」一聲,門被推開了!
「靠!」阿正如遭雷擊般的渾身一靈,一扭頭,就看見女人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你在幹嘛呢,阿正?」
「沒。。。我,姐,你幹嘛呀!我。。。」阿正陡然想起渾身上下的就剩一條內褲了,而女人那毫不客氣的打量過來的眼神毒辣而直接,一寸寸的掃蕩過自己的身體,連忙捂着襠失聲叫了出來。「濕衣服不要吹乾嗎?不然衝了澡也沒用啊。」女人反而變得一本正經起來,甚至更主動直接的推門而入,一伸手:「給我!下來的衣服,我幫你吹乾!」阿正的臉搐了一下,倉皇遞過去濕透的內衣和外套,明顯的覺到女人的視線又在自己的襠間停留了一下,毫無疑問的是,在剛才撫摸那條絲襪的時候早就已經出現某些變化了,果然,接過衣服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揚,又故意歪着腦袋瞥了自己一眼,隨後就轉身出門了。阿正的心情愈發凌亂了,抓了抓頭皮,沖澡的時候,滿腦子的漿糊。
衝完澡之後,心臟還在砰砰的跳,更奇怪的是,起的陰莖依舊那麼直的翹在那裏,穿上內褲後,阿正看着間撐起的帳篷一臉無奈,穿好褲子後拿起浴巾裹在身上出了衞生間,一番折騰,天已經黑了,卧室裏的光線透出來,門是虛掩着的,阿正搞不清楚腦子裏在想什麼,快要靠過去的時候,卧室裏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怪異響聲,是下意識,或者説是本能,阿正放輕了腳步貼了過去,虛掩着的門縫裏剛好可以看到裏面的場景,而阿正的瞳孔也在視線觸及裏面的一瞬間擴張而起。。。
那雙鮮紅的高跟鞋已經被踢落,隨意散落在地板上,女人就背對着自己,站着熨衣架前,身上的衣和牛仔褲不知何時已經不翼而飛了,一片雪白傲人的晶瑩肌骨,肩膀後深黑的蕾絲罩繫帶。那簡直就是人間極品了,沒有一絲的贅和褶皺,順着向下看過去的時候,阿正覺渾身的血在沸騰着衝上腦門,牛仔褲下後果然是一條超薄的黑絲襪,而之前顯然沒有注意到的是,原來女人的股那麼圓潤翹,而且十足!在絲襪包裹裏好似要撐開一般,像透的桃,圓滾滾的充滿彈,勾在骨之間的是一條只能看見一布條一般的內褲,丁字褲!在絲襪下從股溝裏一直漫延到間,大腿內側,隱約可以看到一股黝黑和凌亂,女人的姿勢格外人,修長的絲腿就那麼分開並踩在地板上,微微向後撅着股。。。簡單來説,就是一個身材火辣到極點的女人,全身上下只有罩和丁字褲,赤着雪白的後背,幷包裹着黑絲朝自己蕩的分開並撅起股。原本已經伸向把手準備推開門的手縮了回來,阿正怔怔的看着那已經勾魂到極點的背影,間又飛速的腫脹起來。
而女人正在拿着吹風機吹動着手裏的衣服,興許是吹風機的聲音太大才沒有聽到阿正走過來的腳步聲,似乎很專注,而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女人的動作又緩緩的停了下來,放下了手裏的吹風機,把衣服拿了起來,湊到了臉上。。。她是在聞自己衣服上的味道嗎?阿正看得目不轉睛,而女人,低垂下去的腦袋一下一下的聞嗅過衣服之後,搭在架子上的另一隻手就緩緩的伸了下來,原本甚至踩着的雙腿微微得向下彎曲下去,分的更開了,而那圓滾的翹,就正朝着阿正的方向向上撅起的更高了,至於那隻伸下來的手,竟是沿着間慢慢得撫摸了上來!很快就摸索到那處最的部位,那團出黑髮和褶皺的羞恥部位,輕輕的了起來!
她在自!
她在聞着自己的衣服上的味道自!
而且,還蕩的分開雙腿撅着股,擺出一副好似要被人「後入」的姿勢自!
「嗯嗯。。。」淺淺的呻聲鑽進耳朵裏,阿正瞪圓了雙眼,本能的死死咬住牙,而手居然有種想要一併跟着伸進褲襠裏面的衝動,女人一仰腦袋,修長的絲腿跟着翹一陣輕顫,顯然是在間的手指帶來了快,不受控制得顫抖起來的時候,那隻手也的越來越快,甚至輕輕拉扯起那一近乎已經陷入私處的丁字褲,來回拉扯着撕膜着,絲腿似乎因為快而想要緊緊的閉合起來,卻又為了獲得更多的快而又朝外敞開,來來回回,圓滾滾的翹很快就上下搖晃起來,這恐怕是隻有在A片裏才能看到的情場景,阿正幾乎不敢想象女人怎麼會有如此的姿態,自是那曼妙蕩的動作好似在挑豔舞一般,身體跟着搖晃,很快,女人的腦袋一頭埋進自己的衣服裏,而翹就跟着飛速得抖動了起來,而拉扯着丁字褲的手又重新上私處,這次幅度力量更大了,明顯可以覺到那大力撫的動作有多烈。女人跟着跪倒在地上,一隻手扶着熨衣架的邊緣,不忘忘情聞嗅着手上的衣服,而那隻手,甚至已經深入到股之間,扣起被內褲陷入遮擋住的菊花,阿正渾身的孔都跟着擴張起來,捂住砰砰亂跳的口,而女人已經如火如荼了,正是最高的階段,火辣柔媚的嬌軀跪在地板上不斷的顫抖着,手指終於隔着絲襪輕輕釦並入雙腿間的某處深邃的時候,陡然蠻一顫,劇烈嬌着,靠着地板俯身下去。。。
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跟着渾身一顫,阿正連忙後退了兩步,目光有點渙散,猶豫片刻後,一咬牙,又默默的扭頭朝衞生間走去。
#第五章
阿正已經記不得上次想要自是什麼時候了,但現在他真的有點忍不住想要把手伸進褲襠裏的衝動。
女人的那條絲襪就掛在眼前,連檔的,不管是那股已經揮發許多變淡了的酸味道,還是那襪尖上冒起來的褶皺,都是女人留下的痕跡,又伸手去捏的時候,阿正的心臟快要蹦跳出來,噗通噗通撞擊着,而這次順着襪尖,一路向上並飛快的朝那叉的褲襠部位摸去,那是女人的私處,最緊貼部位的地方。
那隻勒進股溝裏的丁字褲又浮現在眼前,那麼翹的股,包裹在連體絲襪裏,丁字褲就被拖拽出來,看着被剮蹭出來的黝黑陰,很多,很密,撅着股朝自己跪起來的姿勢,手指撫摸到的地方居然有點濕,忍不住輕輕捻了幾下,黏黏的,濕濕的,是的,這條加厚的黑絲昨天就穿在那樣姿勢蕩又銷魂的女人的間,貼着她的丁字褲,甚至貼着她半的陰,貼着她的陰,還包着她圓滾翹的股,阿正如是幻想着,史無前例的亢奮,慾望快要超越理了,一伸手就扯了下來,愛不釋手的撫摸間,隱隱有股更獨特也更引人的味道從那濕黏糊的褲襠分叉口處出來。
鼓起勇氣把臉貼了上去,一瞬間,那股腐朽了一般卻又格外離的腥臊氣味撲鼻而來,眼神陶醉間,忍不住又狠狠猛嗅一口,就覺得那股味道直竄大腦,不知是不是昨晚沒睡好的原因,昏昏沉沉的大腦裏陡然一片空白,甚至身體踉蹌了一下,手就不由自主的跟着顫抖起來,繼而更用力的把那分叉口貼到鼻子間,一口接一口,説白了,那就是女人的味道,純棉和尼龍材質的褲襪緊貼在那裏後被分泌沾染後留下的氣味,為什麼會是濕的,可以大膽的猜測,這個女人正如她表現出來的一樣,成,而且需求旺盛,所以在某些不為人知的時候,女人的手隔着絲襪在那裏輕輕的捏,擠壓,按摩,然後分泌出濃郁的汁,然後再沾濕殘留在上面,亦或者,女人小便完了沒有擦拭乾淨,那滲出來的滴就通過那隻丁字褲被剮蹭上來。。。不管哪種,似乎都格外的荒誕,似乎已經可以窺探到一個外表美豔光鮮的女人最羞恥又最蕩的一面。
那麼,那個讓人遐想的問題又再度出現了。
她知道自己要來修水龍頭,為什麼換下的褲襪不丟進洗衣機裏,或是那邊明明擺放着的收納箱裏,卻是故意掛在水池旁邊那麼顯眼的地方,讓自己一眼就能看到?她是在勾引自己嗎?
糾結和矛盾,阿正狠狠了一把已經被頂的有點誇張的間,最終還是把那雙襪子放了回去,忍不住看了又看,在水池邊又衝了一把臉,口乾舌燥,終於冷靜了一些,然後推門出去,卧室裏的門依舊虛掩着,暗淡卻又曖昧的光線折出來,和剛才離開時一樣,阿正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女人的嗓音依舊誘人到極致。
阿正停頓了片刻,總覺得又會看到什麼更難以接受的東西,一推門,果然還是看到了讓人心跳加速的一幕,女人依舊保持着之前「不經意」看到的模樣,只不過部下面被用一條白的長巾裹了起來,堪堪遮擋住最隱私的部位,那雙絲腿依舊沒有穿上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正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是的,除去擋住雙腿間的那條白巾,幾乎和剛才在門縫裏偷窺到的模樣一致,只不過,之前是背影,而現在是正面,阿正心虛的別過頭:「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小,小心着涼!」
「不是開着空調嗎,嘻嘻。」女人又甩出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了,抬手指了指開着的空調,故意歪着腦袋看了過來:「而且,衣服都被你個小壞蛋濕了,穿着不怕凍冒嗎?」哦,女人又説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來正大光明的近乎半在自己眼前,阿正心虛的瞥了一眼,那前的波濤洶湧又讓他一陣的心澎湃,那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部,俗直接一點的説,大,還又又圓,雪白一片,一白遮百醜,更何況這個女人非但不醜,還好看的過分。難以想象一個年長自己的女人是如何保養的,也許還沒結婚,沒生過孩子吧,這樣的身材是個女人都會羨慕吧,阿正本沒膽子去直視眼前的畫面:「哦哦,那,那我衣服呢,衣服給我,我該回去了。」
「咯咯咯!」女人捂着嘴笑了起來:「壞東西,人家是母夜叉啊,會吃了你不成,張口閉口就要走,你這剛衝完澡,有沒有用姐姐的沐浴啊,薰衣草味道的,嚐起來,味道特別好。。。你不想做點別的事情嗎?」「啊?!」阿正神恍惚的瞥了女人一眼,忽然反應過來因為緊張自己的手還死死的握在門把手上,像是在自言自語着:「別的事,做什麼別的事。」女人總是故意把話説得模稜兩可的,惹人遐想,薰衣草味道的沐浴,嚐起來味道特別好?什麼意思?怎麼嘗?做什麼事?那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又讓阿正大腦短路起來,自始至終,自己那雙腿始終沒敢邁進女人的門內,女人一撅嘴,嗔怪着:「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啊,哎呦,真是個小笨蛋!」阿正又懵了,還需要再明顯一點嗎?女人嬌滴滴的哼了一聲,扭着蠻朝旁邊的小沙發上爬了上去,撐着腦袋,那頭的大波拖掛下來,繼而又怔怔的盯着阿正,神情深邃,似笑非笑的。阿正的呼逐漸加速起來,上女人的目光時,腦子忽然熱了一下,一咬牙抬腳走了進去,一順手,「砰」把門關上了,女人「呵呵」笑了出來,有種計謀得逞的得意,隨即撐開雙臂仰靠下去,那雙漂亮的黑絲腿也伸了下來,搭在沙發上,可以看到絲襪下的塗抹得鮮紅的指甲油,就是那種得逞又狡黠的眼神,似乎帶着蠱惑,帶着「你大膽一點,過來呀」的暗示。腳步實在有點僵硬,四目相對着,阿正覺得心中的某種情緒在飛快的發酵咆哮,而就在這時。
「叮咚咚」一連竄的電話鈴聲陡然響起,炸雷般,阿正做賊心虛般的被嚇了一跳,連忙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臉飛速的黯淡了一下,是玲兒,女人似乎也跟着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繼而呵呵一笑。
「喂。」
「親愛的,怎麼還沒到家啊?」
「啊?哦,我,我那個,房子這邊出了點小問題,來解決一下,馬上就回去了。」
「嗯,好吧,那你快一點哦,我做了好多菜,等你回來了,嘻嘻。」
「。。。好,我立即回去,等我啊。」
「嗯,親一個。」
「。。。mua!」今天的玲兒似乎格外的温柔又熱情,阿正神情尷尬的掛掉電話重新走回屋子裏,女人依舊大方,也大膽的半着身體躺在沙發裏,眼神裏似乎並沒有挫敗,更沒有半點的尷尬,反而笑眯眯的問道:「你有女朋友了?」阿正咬了咬嘴,良久還是點了點頭:「你都聽到了是吧,呵呵,了五年的女朋友。。。」「呵呵。」女人笑容不減,反而又一本正經得撐着沙發扶手托起下巴看了過來:「你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我看你們,恩愛的,難怪不喜歡我這個老姐姐了,呵呵。」不知為何阿正就覺得總是一陣心虛,看到掛在熨衣架上的衣服,連忙伸手拽了過來穿上身。
「外套還沒吹乾,太厚了,裏面那件幹了,將就穿一下。」有了玲兒的電話,女人似乎也不再阻攔了。
「嗯,謝謝,另外也抱歉啊,濕你的衣服了。那,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啊。」阿正的語氣倉促起來,總覺得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該走了。
「嗯,如果還有事呢?」女人一挑眉,湊着臉看了過來。
「啊?什麼事?」似乎就連最不經意的一句話都讓阿正心起伏了。
「嘻嘻,逗你的,還能有什麼事。」女人又壞笑起來。
「哎呦。」阿正默默嘆了口氣,草草打了個招呼,終於出了卧室,整個人都不好了,那種古怪又尷尬的覺有點揮之不去了,路過玄關的時候,又看到了那雙擺放在鞋架下面的長靴,拉鍊被扯下了,靴筒散開着,皮質的表層從裏面出來,阿正忍不住看了一眼,居然有種悵然若失的覺,女人並沒有送出來,而是斜靠在門口,抬手揮了揮手:「辛苦你了,阿正!」
阿正郝然一笑,推門而出。
幸好沒再出什麼幺蛾子,路上阿正忙不迭的點上一煙,一口氣到大半,鬼使神差的又朝身後房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不久之前的一幕幕又在腦海裏輪番浮現出來,難以形容的覺,哎,默默嘆了一聲,又深深了一口煙,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有這樣過了,那種心跳加速大腦空白又忍不住興奮的覺,下意識的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是一愣。
女人不知什麼時候發了一條信息過來,剛才估計是走的慌忙沒聽到。
劃開手機的時候,那一竄小字就跳上眼簾,於是,阿正的臉又跟着搐了一下,屏幕上,寥寥數字,卻讓人臉發燙,尤其是對於阿正這樣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的人來説。
「姐姐的襪子,好不好聞呀?嘻嘻!」
#第六章
剛到家的時候,玲兒就笑眯眯得了上來,像貓兒一樣的鑽進阿正的懷裏,撅起嘴巴要親親。
描過的眉,細的眼線,還有淡淡的妝,中長的黑直秀髮斜劉海,看得出來特意打扮過,阿正心裏有事,但還是強打起神把懷裏的小貓咪抱緊親暱愛撫,也許是審美疲勞了,但其實玲兒確實已經是個漂亮又有氣質的成女孩了,温存時,那隻羞澀的小手幾經周折,到底還是鼓足勇氣順着阿正的褲襠摸了上來。隨着懷裏的嘻嘻一笑,阿正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捏着玲兒已經紅撲撲的小臉寵溺笑道:「想要了?」
「嘿。」玲兒羞澀一笑,眼神撲朔,滿臉盪漾的紅愈發秀可,於是阿正的手也順勢伸進衣襬下面,細膩光滑的後背,温柔撫摸中,玲兒就輕輕呻起來,「還是第一次見你那麼主動呢,小饞貓!」氣氛到了,阿正也不由温柔起來,懷裏的玲兒越貼越緊,而阿正的手也滑進阿玲寬鬆的衞褲裏,撫摸上那的翹的時候,玲兒「嗯啊」一聲,繼而身顫抖着在懷裏扭動起來,頭髮上好聞的洗髮水味道瀰漫起來,阿正用臉廝摸輕撫着女友的腦袋,終於那股子火竄了上來。
「你昨晚好厲害,好久沒那麼舒服過了,親愛的,今晚,你也好好加油,可以嗎?」玲兒抬起臉,漂亮的大眼睛裏竟是柔情意,還有一絲絲被開發出來的女人韻味,回應她的是阿正更熱烈的吻,纏綿着扭抱在一起的時候,玲兒忽然嬌呼一聲,脯顫抖着跑了出去:「先吃飯,準備了好多菜呢,還有紅酒!」
「要不先吃了你?」阿正略顯尷尬的看了一眼已經支起的帳篷,但隨即還是笑眯眯的開起了玩笑,玲兒搖搖頭,女人和男人永遠不一樣,的同時,在某些方面又理的讓人髮指,比如注重情調,喜歡曖昧又温馨的環境,比如一場熱烈美好的愛,一定是在彼此狀態極佳而又濃情意的時候,所以,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慾和做愛往往會被安排到最後一步,可男人不一樣,趣來了的時候,只想進行下一步,但阿正不一樣,其實普通的愛對於他來説就像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他心裏喜歡的那些東西,永遠不可能和玲兒説,不敢也不願意。只是今晚莫名的那股子火,説不出的煎熬。
也許發出來就會好了,阿正是這樣想的。
但他還是願意遷就這個陪伴了自己五年的女友,更不願辜負她的心準備,兩人有説有笑着上了餐桌,晚餐有海鮮,有牛排,都是阿正喜歡的菜,陡然間,心裏閃過一絲愧疚,他不敢告訴玲兒,就在半小時前,他差點就忍不住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也許是相處太久了,或者説長年的相處已經學會了不留痕跡的掩飾,玲兒並沒有發現阿正的異樣,相反,這頓晚餐很愉快,就快進行到最後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一下,也許是第六,阿正觸電般的渾身打了個靈,隨即瞄了玲兒一眼,對方正在對付盤子裏的最後一點牛排,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於是默不作聲的劃開手機。
果然,在看到那個女人的頭像上顯示着未讀信息的紅數字的時候,阿正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又是一段語音,下面是兩張圖片。
第一張,是那件黑蕾絲的罩,阿正當然記得,那是不久前女人就穿在身上的。
第二張,阿正的臉恍惚了一下,那是一條內褲,一條蕩,風騷,還充滿引誘的丁字褲,毫無疑問,阿正知道,那就是女人在自時從股溝裏包裹出來的那隻丁字褲,褶皺着被丟在牀上。
阿正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發過來這樣的照片,不敢點開語音,隨即就把手機調了靜音並迅速的鎖上揣回口袋,玲兒已經吃完了,依舊沒有發現怪異,舉起手裏的酒杯伸了過來,阿正笑的有點心虛,才發現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喝了一整瓶紅酒,玲兒的臉更紅了,眼神開始灼熱烈起來,阿正知道,酒勁來了,該公糧了,而且還要努力表現的情又熱烈,這樣才不會讓玲兒失望,但女人真是能忍,玲兒又拽着自己的胳膊跑到沙發上去了,打開電視選了部電影,然後把身體縮進阿正的懷裏。
前戲真是漫長啊,阿正心中嘆,玲兒的腦袋枕上了自己的大腿,兩人擁在沙發裏的時候,衣服裏的手機又振動了一下,阿正臉一凝,僵持又糾結了半晌後,又去偷偷看玲兒,懷裏的玲兒似乎在專心致志着電影的劇情,像做賊一般掏出手機,並故意避開玲兒的視線拿到眼前,又是女人的信息。
「討厭!不理我了!」莫名其妙的就開始想象出女人撅着嘴巴一臉賣風情的嬌嗔模樣了。
「我在陪女朋友看電視,不好意思,姐。」輕輕的按動屏幕回了過去。
「假正經!」幾乎是秒回,看樣子女人就拿着手機等在那裏。
「?」阿正皺了皺眉,回過去一個問號。
「那是不是,待會你們就要做羞羞的事情了啊?呵呵。」女人瞬間就扯開了話題。
「姐,你發這些信息,被我女朋友看到會誤會的。」也許是酒的緣故,阿正覺得那股子心悸又憋悶的躁動覺又來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肯定不會被你女朋友看到的呢,呵呵。」
「才八點啊,你們是不是太早了?」
「你女朋友那方面慾望強烈嗎?能不能滿足你這個慾求不滿的小夥子啊?」
「真羨慕你們這些有伴侶的人,可憐姐姐我一個人,待在屋子裏,好寂寞啊。」
一連竄的信息,阿正有點發懵,原來女人打字也是那麼快,有種奇怪的想法,這女人,是不是經常在網上這樣撥男人啊?玲兒終於抬起了頭,淡淡問了一句:「誰啊?」
「哦,同事,問我點班上的事情。」阿正心跳的更厲害了,但表情卻是意外的鎮定,從未想過,能在玲兒面前撒謊撒的如此面不改,「哦哦。」玲兒又把臉轉過去了,她本就是那種聽話又乖巧的人,對阿正更是信任,阿正握着手機,幾次想要直接鎖上卻又按不下去,到底還是回了一條過去:「姐姐,我們才剛認識兩天,你問這些問題,太。。。」
「切,又半天不回,肯定在做壞事!」女人似乎可以自動過濾掉阿正言語裏的拒絕。
「做壞事現在還有時間回你信息嗎?」
「鬼知道啊,你們這些壞男人,都是口是心非!本來姐姐好心,為了報答你今天幫忙,還想指點你兩招的。」
「指點?指點什麼?」
「嘻嘻,現在不想説了。反正我覺得,你原本有這方面潛質的。」
靠!阿正心裏暗暗掙扎了一下,女人説話有種魔力,讓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深陷進去,跟隨她的節奏,有點鼓不住了,或者説,潛意識裏似乎覺到,女人會説出一些更赤的東西,但其實這些東西,會讓自己興奮,於是按動手指:「什麼潛質啊?」
「叫姐姐!」
「。。。姐姐!」
「不真誠!」
「這是在打字啊,你聽到我的語氣了嗎?」
「就是不真誠!要不,換個稱呼?」
「什麼?」
「叫媽媽算了,呵呵。」
「。。。」
「逗你玩的,算了,告訴你吧。」
「嗯。」
「姐姐呢,是想教你,怎麼伺候女人,讓你女朋友開心,你女朋友開心了,你不謝謝我?」
「伺候女人?你意思是,我伺候女人有潛質?」阿正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那個字眼,隱晦,卻足夠讓人聯想到更多,再加上之前的內褲,罩,女人似乎想要表達一些東西。
「你會給你女朋友嗎?」看似波瀾不驚的,女人陡然拋來了王炸。
阿正的手跟着顫抖了一下,玲兒終於重新起身,嘟起嘴有點小委屈起來:「你們還要聊多久啊?」阿正訕訕一笑,一把摟過女友的身體,其實女友那隻手,已經偷偷摸摸在間撫摸了很久了,在女人的那句「伺候女人」的信息發過來的時候,阿正差點沒出來,這次的火來得更加烈,火急火燎得扯開褲子,玲兒眯着眼,臉愈發嬌羞起來,但卻更主動的湊過來,雙手握住的時候,阿正忍不住斯哈倒冷氣,酒開始揮發了,玲兒的注意力,也從電視轉移到阿正的間,兩隻小手,輪撫摸着,阿正的一隻手伸了下去,撫摸間,才發現女友早已氾濫成災了,餘光裏又瞥了過去,發現女人的信息,不知什麼時候又轟炸了過來。
「害羞了?又裝腔作勢了,呵呵。」
「喂,你不會真在給你女朋友吧?」
「姐姐就喜歡口活好的男人。」
「一般的做愛達不到高,只要靠男人的嘴,才能出來,呵呵。」
「怎麼還不回我啊,姐姐是在跟你分享心得,教你怎麼哄好你的女朋友!大壞蛋!」
「哼!」
「哎,真不理我了,討厭,好像有隻舌頭鑽在裏面啊,一定快活死了,呵呵,姐姐睡覺去了。。。」
阿正一把按下手機,丟到一旁,玲兒被嚇了一跳,但隨即就被着氣的阿正撲了上來。
「噗嗤」一聲,客廳裏就只剩下兩人的劇烈息了。
#第七章
覺不對,當從淺睡中陡然驚醒的時候,阿正有點抓狂起來。
快到凌晨了,身體很明顯的疲憊着,大腿有些酸楚,但那股子火還是沒消退,腦子也昏昏沉沉的,説不上的心煩意亂,總覺得內心有塊癢癢被剮蹭到了,千方百計就是抓不到點子上,身邊的玲兒早已甜又滿足的睡去了,自然是因為剛才那場狂野又火熱的酣戰,可其實阿正內心很糾結,甚至有些愧疚,因為他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興奮。
讓他變成野獸的,本不是玲兒,更不是那枯燥無味的原始。儘管剛才那場宣很烈,很持久,但現在那看着偃旗息鼓的褲襠間,依舊暴着兇悍,依舊醖釀着慾望和灼熱。
躡手躡腳的下了牀,鬼使神差的摸出了牀櫃上的手機。
去衞生間衝了一把臉之後,原本就蕭條的睡意就幾乎消失殆盡了,阿正透過鏡子發現自己的黑眼圈已經腫脹起來,那張臉虛偽而又憔悴,關上門坐到馬桶上之後,把手機掏了出來,幾乎是條件反一樣的,劃開了聊天軟件,還有女人那張化着濃妝,緻又嬌豔的自拍頭像,點進去之後,那一行行大膽的文字又讓阿正興奮起來,一行行的滑過,最終視線又停留在了那兩張照片上面,第二張,是女人的那條丁字褲,阿正發現,對這樣荒且不能放在台面上被世俗接受的情趣東西對他有着致命的引,甚至有些戀的崇拜,那個女人像謎一樣,誘人,又總是給人一股危險和不真切的覺,從第一眼起,她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在引着阿正,先是那雙誇張前衞的及膝高跟皮靴,再然後是那雙散發着味道的加絨棉絲襪,最後,就是這條內褲,而且是女人親自拍下來併發送給他的,究竟是戀那個女人,還是戀這些蕩又大膽的衣物靴襪,阿正也不清楚,但總之,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深陷其中,雖然不過短短兩天的時間,那種覺,就像第一次看到A片,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體,惴惴不安又極度亢奮。
繼續向上滑,這才想起女人那條沒敢收聽的語音消息,再向上,就是那條更讓他心跳加速的信息。
「姐姐的襪子,好不好聞啊?嘻嘻!」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一定!其實阿正努力把事情想的簡單一些,興許那就是女人一時興起的玩笑,興許就算是女人發現了他去聞衞生間裏的那條絲襪了,也不會想的太多,但隨即就把所有的自欺欺人都推翻了,他敢肯定,女人在勾引他,而且似乎能死死的拿捏住他的喜好,那接下來的那一連竄的詢問,挑逗,幾乎像自帶定位裝置一樣,針針紮在他的內心深處,每一句都準的命中七寸,阿正那些有些另類而又狂熱的愛好,相處了五年的玲兒沒有發覺,他自己也隱藏得極好,但這個女人出現不過兩天的時間,已經讓他有種快要失控暴走的覺了。
那覺就像是,你在瀏覽極為蕩變態的情圖片,甚至忍不住掏出間硬起來的東西想要擼上一炮,卻猛然發現,身後女人一臉玩味調笑得看着你,羞恥而又窘迫,但她卻表現的極為大方,朝你勾勾手指,沒説話,卻意圖明顯,她會滿足你的嗜好,滿足你瀏覽得那些不敢讓人知道的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敢偷偷發窺探的嗜好。
而現在,又好像是你因為了男人的尊嚴和麪子,或者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你連忙關掉了電腦,並關上了門,把她拒之門外,但沒多久蟲上腦的你,又開始後悔,隔着那道門,你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滴」阿正按下了那條語音,放到耳朵旁,渾身僵硬起來。
女人軟軟的挑逗嗓音響了起來:「害羞啦,你是不是喜歡一些特別的調調啊?」
心又被撞了一下,所以這句語音的下面就緊跟着女人拍過來的罩和內褲嗎,再然後,她故意一本正經的藉着説要幫自己哄女朋友的理由,試探自己喜歡伺候女人嘛?還長驅直入,問自己會幫女友口嗎,更可惡更人更誇張更要命的是,她緊接着就表明自己喜歡被男人伺候,被口嗎?是這樣的,而且,如果不被口,都高不了?阿正懊惱的扯了一把頭髮,那東西又硬了,龜頭刺痛而腫脹着,就那麼硬了,那個女人好像有魔力,壓榨着的是阿正的慾望。又反覆翻看着那些信息,一行行的字,人往往容易自己把自己瘋,阿正現在就是如此,明明已經發了,在女友那裏,最原始的入,最原始的發,烈到女友渾身痙攣,烈到自己汗如雨下,可現在,更烈的是蠢蠢動的另類慾望。
阿正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馬桶上,字裏行間,女人那嬌媚又勾魂的神態又浮現在眼前了。他甚至説不上就算那個女人坐到面前,更擺出來者不拒的架勢,那他又能幹嘛,但他就是心動,甚至渴望,渴望着被動的接受一些更新奇的事情。
忽然間發現女人更新了一條動態。
一幅照片,看得阿正陡然更加堅硬起來,那是女人對着鏡子拍攝的,準確來説應該是一副畫面,畫面裏只有一雙腿,一雙穿着皮靴和黑絲的美腿,可以看出那是一雙新的靴子,從來沒見過,帥氣又前衞的長筒靴,三角形的靴尖,只是更加纖細,沒有恨天高的靴跟,但依舊可以完美的凸顯出女人那雙腳的嬌小和纖細,從靴筒裏出來的是一雙包裹着黑絲長筒襪的美腿,因為可以看到皮裙下出來的雪白肌膚,還有那的印花花紋,從模糊的背景中可以確定那就是在女人的卧室裏,對着及地的梳妝鏡拍下來的畫面,而那雙腿,原本修長動人,穿上黑絲,就愈發,蹬上長靴,則充滿霸氣,偏偏姿勢有些另類,甚至可以説是有些詭異,因為就那雙靴腿就那麼微微分開踩在地上,似乎是為了凸顯腳上的長靴,卻又更讓人遐想那微微分開卻看不清楚的皮裙中間的那道神秘,或者説,那是一種看似端莊卻又極端挑逗的姿勢,正襟危坐在座椅上,卻正對着,分開雙腿。。。
恐怕女人自己都想不到,這張自拍能讓阿正臆想出如此多的想法,但上面配着的那行字,卻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那些沒良心的小冤家都去找舊愛纏綿了,失眠了,總覺得這裏少了個男人待著,呵呵。」
阿正一陣心驚跳。
他記得女人開玩笑一樣的喊過他小冤家,也説過他沒良心,舊愛?纏綿?是在説自己嗎?是在説自己和女友嗎?
這裏?這裏是哪裏?如果配着那張照片,可不可以理解為,她的雙腿間,少了個男人待著。
她是分開腿坐着的,如果男人待著,是。。。如她所説的那樣,把臉伸在那裏嗎?
猛不丁的,阿正腦海裏又憑空浮現出一副畫面,自己就呆在女人分開的雙腿間,身子壓的很低,女人低着頭和自己對視着,然後緩緩的,把雙腿分的更開。。。
「靠!」阿正終於意識到,所謂的一個人獨處的可怕了。五官擰巴起來,又仔仔細細打量,發現那條動態就發表在兩分鐘前!她還沒睡!極大可能之下,她現在就拿着手機,躺在牀上?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那麼動,心跳陡然加速,按着手機的手指居然又顫抖起來,這次,是興奮,極度的興奮。
只是試探的三個字:「睡了嗎?」
一秒,兩秒,「嗡」得一聲,手機振動起來的時候,阿正心花怒放,女人的消息幾乎是立即回覆了過來:「哎呦,我的房東大大,你怎麼也沒睡呢?」
阿正的腦袋又開始遲鈍起來,手在顫抖,眼皮子在擴張,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情商那麼低,不會聊天,更不會和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還在思考着如何回覆的時候,女人的信息又繼而連三的轟炸過來。
「怎麼?想我拉?呵呵」
「沒和你家女朋友待著啊,不是怕她會吃醋嗎,怎麼又來找人家聊天了?」
「喂喂,説話,説話。」
「你不會是三秒男吧,沒餵飽你女朋友,被轟出來睡沙發了?嘻嘻。」
「哦,不對,我覺你情的,還有點小變態。」
阿正苦笑了一下,當蟲徹底佔據大腦的時候,那些矜持,那些猶豫,包括那些顧忌也跟着忘記了,悄悄的回覆過去一行字。
「你説,你喜歡男人幫你口是嗎?我想知道,怎麼口,才能舒服。。。」
看似一本正經的話,阿正咬咬牙,又飛快的敲過去幾個人:「嗯,我只是想讓我女朋友舒服。」
那邊沉默了幾秒後,正在輸入的狀態顯示起來,阿正的心在砰砰狂跳,隔着網絡,他從未發現過居然可以如此興奮。
「嘻嘻,想學啊,要學費的。」
「學費?哦哦,那你開價。」
「開價?呵呵,在和姐姐做生意啊?討厭,人家和你開玩笑的,真的想學,現在來找我啊,一邊實踐,一邊教你。」
阿正下意識的捂了一下發悶的口:「實踐?怎麼實踐?」
「呸!你要學什麼,就實踐什麼唄。」
「可是,你不是我女朋友啊。」
「不是女朋友怎麼了,姐姐慢慢教你,告訴你,怎麼伺候女人,你就是想學口對嗎,給女人口,嘻嘻,姐姐水很多的,吃起來會讓你上癮的,姐姐最愛口活好的男人了,把你調教出來了,你女朋友還得謝我。」
阿正猛然呼出一口氣,眼神有點呆滯起來,死死盯着屏幕上的那段話,手再也忍不住了,伸入間,這是和玲兒往以來,阿正第一次想要打飛機。一隻手有點笨拙,又在短路着並努力思考如何回覆的時候,女人的信息又來了:「怎麼樣?來不來?姐姐快來姨媽了,這個時候,慾特別旺盛,需要一張嘴,呆在我下面,慢慢的伺候我。。。」
「現在已經快一點了。」
「剛好,伺候姐姐到明天早上,你上班,我睡覺,呵呵。」
「姐姐,你是認真的嗎?」
短短半分鐘的時間,阿正已經衝動過無數次了,躊躇着,覺得女人在開玩笑,可又差點就穿上褲子要出門了,隨即又打消這個瘋狂的念頭,再衝動,再打消,而那邊忽然沒了動靜。。。阿正心慌起來,不上不下的,而手又不自覺的在已經起的生殖器上輕輕擼動起來,一分鐘,兩分鐘,女人忽然不回覆了,阿正開始暴躁,開始不安,來回刷新着手機,確認信號良好,眼睛一眨不眨的,可女人的消息,真的就這樣結束了。
「哎!」良久,阿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什麼事啊!草!
「嗡」得一下,振動又響了起來,是女人的信息,而這次,直接是一段視頻。。。
是在牀上拍的,看不到女人的臉,只能看到,那雙包裹在大腿上的黑絲,皮裙已經掉了,雙腿緊緊的夾着,而讓阿正幾乎瞬間噴湧而出的是,除了絲襪,那雙腿一直到手機拍攝到的地方,都不再有一絲遮擋,女人是赤着下體拍攝的。。。但是,那雙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她的陰好濃密,從併攏的大腿裏冒出來,烏黑油亮而又蓬鬆凌亂,配着印花花紋的黑絲,沒有完全的骨,卻比真的赤還要刺上萬分。
那雙腿在輕輕扭動着,塗抹着漂亮的指甲油的纖細玉手在緊緊合攏的雙腿間,輕輕的撫摸着,時不時的捏起一小撮陰,輕輕的,視頻裏發出銷魂的呻聲,是女人的聲音,淺淺的,極度低沉緩慢,快要結束的時候,女人那誘惑的嗓音,陡然在阿正的耳畔響起。
「來啊,現在就過來,教你,怎麼這裏,已經好濕好濕了。。。」
「噗嗤」一聲,阿正渾身一抖,明明不久前才剛剛烈噴過的,又飛濺而起。。。
#第八章
「叮」
「臭弟弟!翻臉不認人了!」
快到下班的時候,女人的信息又準時準點得響了起來。
阿正翻了一眼手機,表情複雜,不過還是敷衍着回覆一條信息過去:「不好意思啊,昨晚手機沒電了,關機了。」
「喲,關機關的是時候啊,我還以為你故意不理我呢,在家裏等了你那麼久!」
「姐,別這樣行不行,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
「哪樣啊?姐姐哪樣了?呵呵,有賊心沒賊膽!你肚子裏那點心思我不懂啊!喂,跟姐姐説實話,昨晚是不是看着姐姐的視頻打飛機了?」
「靠!」阿正心虛的暗罵一聲,這個女人,是不是太懂男人了?還是自己,太幼稚太膚淺了?原本條件反一樣打出的「當然沒有」幾個字又默默的刪除了回去,思索半天索滑上手機不再搭理了。第六,沒錯,第六告訴阿正,這個女人很不簡單,而且還很「危險」,他有玲兒了,而且是已經計劃着把結婚提上程的正牌女友,所以和女人需要保持足夠的距離。只是他忘記了這個女人纏人的本事,信息又接二連三的轟炸過來。
「咦,人呢?心虛啦?不敢回了是不是,呵呵,一定是真的打飛機了!」
「姐姐就那麼讓你着啊?沒事,今天下班來姐姐這,姐姐現場教學,昨晚咱們的約定,依舊算數啊!」
「學好了本事,回家慢慢伺候你女朋友,讓你女友下不了牀,離不開你,呵呵!」
「嗯,我要多準備點濕紙巾才行,到時候會很多很多的,濺你一臉,噴你一嘴!」
「啊,有點想要了,阿正,你到底有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啊?別扮豬吃老虎,到時候的姐姐噴啊,嘻嘻!」
阿正尷尬的挪着股把椅子向桌子下面靠了靠,因為。。。間的帳篷已經支了起來,興許是惱羞成怒了,飛快的敲打着手機發送過去幾個字:「你有完沒完!」
果然,原本顯示着「對方正在輸入」的狀態戛然而止,阿正愣了一下,忽然又有點後悔了。
哎,自己不該這樣的態度的。
但是,幾分鐘後,女人的信息還是頑強得發送過來:「哼!反正今天你還要來一趟,衞生間的淋浴壞了!」
「淋浴?昨晚我洗澡的時候不是用的好好的嗎?」
「誰知道啊,反正就是壞了唄。」
「哪裏壞了?」
「上面淋浴用的的大花灑壞掉了啊,出不了水了。」
「那就將就一下,拿小的花灑用唄。」
「喂!沒良心的!人家可是一分錢房租沒少你的!你自己房子裏的東西壞了,要人家將就啊!」
阿正是個不太懂得拒絕的人,但某種程度上來説,男人本就難以拒絕一個風情萬種還又無限對自己表現出好的女人。不過,這淋浴壞的可真是蹊蹺啊,阿正嘆了口氣,猶豫再三,還是給玲兒又發了條信息,不過這次,他又撒謊了:「晚上公司裏的人聚餐,不用等我吃飯了。」
快到六點的時候,阿正到了房子那,敲門,門開了,女人又換了一種風格的打扮,看得阿正一陣失神。
只要很漂亮很自信的女人才敢梳理這樣的高馬尾吧,就是把額前的頭髮全部向後豎起,順着一起高高的紮起馬尾,這樣,全部的額頭就都出來,這樣的高馬尾,帥氣不凡,還格外有氣場,當然對臉和五官的要求也極高,因為可能會把臉上的缺陷完整的暴出來,但女人卻沒有,細細窄窄又白皙的額頭,緻的五官,女人很喜歡化妝,但其實阿正是見過她的素顏的,這樣的女人化妝才叫錦上添花,而不是整容一樣的大變臉,那樣的高馬尾配着一身皮裝,當然少不了的,是腳上那雙鋥亮又帥氣的長筒馬靴,應該是極好的牛皮材質,透亮,飽滿圓滾的靴頭,筆直又極具線條美的靴筒,整個氣質都改變了,好像冷豔高貴的走秀模特一樣,又有些時尚不羈的歐美範在裏面,阿正忽然想到一個詞,御姐。
對,女人居然可以駕馭如此風格迥異的兩種氣質,那修長雙腿上的馬靴踩動的時候,內心又開始蠢蠢動了,其實他真的真的很喜歡女人穿靴子,各種各樣的靴子,短靴除外,防水台或者增高鞋墊除外,看着簡單,其實很嚴苛,這樣的要求需要的是一雙修長又纖細的腿,需要高挑而火辣的身材,很顯然,女人符合一切要求,阿正甚至忘記了回應女人的笑臉,眼神飄忽着,又幾次盪漾在那雙靴子上,但幸好來之前已經無數次在心裏自我暗示過了,短暫的尷尬後阿正還是險險得恢復了清醒,努力不去看女人誘人的身影,進屋的時候,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堆積在餐桌上的幾隻外賣盒,看了女人一眼:「你沒工作的嗎?」
女人一臉玩味的把臉湊過來:「怎麼,你對姐姐很好奇啊?」
阿正沒好氣的一扭頭,乾脆不再問了,抬腳朝衞生間裏走的時候,女人也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即就如影隨形的貼了上來,阿正沒説話,檢查淋浴,發現是連接頭上的螺絲滑絲了,神情古怪得看了女人一樣,怎麼覺得這是人為的?但女人抱着雙臂站在後面,已經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又辛苦你了,阿正,姐姐當然有工作,不過比較特殊而已,呵呵。説不定,你有機會還能幫上忙呢。」阿正好奇起來:「什麼工作?」女人故意賣了個關子:「以後你會知道的。」阿正搖搖頭,要去五金店重新買個新的螺母,代一聲後就出了門,神情有點恍惚。
那淋浴,怎麼看都像是被人故意用扳手用力擰壞掉的。
其實某種程度上,他猜測到了女人的用意,但説到底,他既沒有説出來,也沒有拒絕,他還是選擇了接受不是嗎。
拿着新的螺母上來的時候,女人已經躺到沙發裏了,倚靠着沙發,噘着嘴,一副早已擺好了陣勢的模樣:「阿正,腳好酸!」阿正皺了皺眉:「然後呢?」女人咯咯一笑:「幫人家按按唄。」阿正的嘴角搐了一下,可女人的臉卻陡然風騷起來,肆無忌憚的伸出那條皮褲包裹着的美腿,當然還有那隻修長又美麗的靴子:「來嗎,姐姐的腳不好看嗎?就當是昨晚姐姐配合你,打飛機的報酬。」
「就捏個腳啊!」阿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説的話。
「嘻嘻,承認了吧!你昨晚就是看着姐姐的視頻打飛機了!拔掉無情的負心漢!哼!」女人一捂嘴,笑得花枝亂顫。
「你!」阿正啞口無言。
「快點!過來!幫人家把靴子了!」女人在催促了。
其實有一千種可以拒絕的理由,甚至不需要理由,一個房東,怎麼可能會有給自己的房客按摩腳的義務?但阿正到底還是沒鼓足心裏的那股蠢蠢動,因為倚靠在那裏的那個女人,實在讓人無法拒絕,尤其是她腳上那雙每一寸都散發着極度誘人的皮革光澤的靴子。沉默着坐下去的時候,女人一臉滿足的輕輕嗯了一聲,嬌一樣,隨即就大喇喇的抬起雙腿伸了過來,沒等拒絕,就搭上了阿正的大腿,阿正了嘴,輕輕的拉扯開靴筒邊上的拉鍊,已經隱隱的聞到那股淡淡的鞋油味道了,應該是女人心擦拭過的,光滑又飽滿的靴面,靴筒,阿正緩緩的拖住靴跟,女人也配合得微微抬起一隻腿,陡然沉默下來的氣氛開始變味了,拉鍊很短,只在內側的腳踝骨到靴底那裏,很短的一截,也就是説,這雙腿要足夠纖細才能穿進去,似乎每一個細節都在證明着女人玉足和腿的完美,阿正有種快要上頭的覺,慢慢拉扯,那種覺居然比愛撫玲兒光滑的體還興奮,漸漸的女人的腳從靴筒裏伸出,陡然一股温熱的氣升騰上來,濃郁而烈的腳味,皮革味,悉而又陌生的酸味,那是好像塗抹了霜之後的香味混合着腳汗的味道,果然,緊身皮褲下的小腳上穿着的是一雙黑絲襪,一直包裹到腳的黑皮褲搭配黑絲襪,果然又是恰到好處的微妙覺,有些騷味,是極度內斂的,但是你發現的時候,會比堂而皇之更誘人。
「臭不臭!嘻嘻,要不要你嘴裏聞聞?」女人果然開起了玩笑,但那麼一刻,阿正居然有種迫切的希望,那隻絲腳真的能進自己的嘴裏,那股十足濃郁的味道,其實遠比想象中要讓人興奮多了,不是腳臭,就是那股濃郁的氣味,帶着女人腳上,還有靴筒裏面捂悶出來的那種味道,簡直上頭,而手掌心握住那隻小腳的時候,女人又更盪漾的「嗯啊」一聲,似乎頗為受用,阿正能清晰的覺到自己的心跳,故意留着另一條腿上的靴子,另一隻手不知不覺在冰冷光滑的靴筒靴面上愛撫起來,而手掌心裏女人好似挑逗一般的開始輕輕扭動起了腳趾,微微濕,充滿温度的腳趾,在手掌心裏摩擦着,像是在調情。
「咦,昨晚我洗襪子的時候,發現上面好像有口水啊,呵呵。」
「什麼襪子啊?」阿正驚慌了一下。
「就是那條掛在水池旁邊的棉絲襪啊,是不是哪個小賊,來偷偷來着,我還問你了,你故意沒回我,是不是?」
「你,你想多了吧。」
「呵呵,好吧,那看來是我想多了。」女人不置可否的嬌笑一聲,又把身體更舒服的朝沙發上倚靠下去:「另一隻不嗎?」
阿正覺渾身的氣血都沸騰起來,猶豫了一下,張嘴道:「先按這一隻,待會按的時候再。」
「哦,隨便你,伺候好我哦,阿正。」女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嘴角還帶着笑意。
阿正忍不住一陣嚥,「伺候」兩個字,太引人胡思亂想了。
鼻孔裏那股濃郁的腳味已經徹底佔據了,阿正真的就輕輕捏起來,閉上眼睛的女人隨即發出一陣陣銷魂無比的呻:「嘶,嗚嗚!好舒服,想不到你還會按摩的,不枉費人家昨天拍了那麼的視頻,還是第一次哦,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得慌。」
阿正訕訕一笑,第一次拍那種視頻?怎麼都不像吧!
女人的大腳趾又在掌心裏輕輕得挑逗摩擦了,似乎在不斷的誘惑:「小腿也捏一捏,快點!」
阿正沒吱聲,移動着掌心,捏上纖細的小腿,於是那隻晶瑩剔透的黑絲小腳又重新全部的展出來,阿正不敢承認,他似乎對女人的腳有着別樣的好,可惜的是,玲兒很,每次摸她的腳的時候都會癢的不行,在某種程度上特別尊重也愛護女友的阿正,試了幾次後就不再嘗試了,而現在,女人卻特別享受,更直白一些,這個女人,似乎可以滿足他所有的幻想。
「呵呵呵。」女人莫名其妙的又笑了起來。
每一次都笑的阿正魂不守舍的一陣心顫:「怎麼了?」
女人忽然睜開眼:「其實啊,男人伺候我的時候,我也喜歡這樣,先從腳,再到小腿,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上來。。。」阿正的身體一抖,不知不覺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那些理智和在路上不斷自我的提醒,似乎被忘得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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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阿正沒經歷過被勾引,更不覺得高端的調情要像孔乙己那樣直白。
喂,我想跟你睡覺。
但一切的前提都要取決於勾引的人本身的魅力,比如眼前這個女人,就差把「來和我發生點什麼情漾的事情吧」這樣的字眼寫在臉上了,估計依舊沒有多少男人可以拒絕。
阿正被説的心慌意,又心浮氣躁,而且女人起的,就是他那處心臟上最的那一塊。
其實他早就看見了,女人「不經意」間撫摸到雙腿間的那隻手,輕輕的按在最隱私最讓人羞澀的那個關鍵部位,在輕輕的着,跟隨着他的按摩的節奏,其實有時候那種特別緊身的子特別容易尷尬,比如説一不小心就勾勒出某些很特別的部位形狀,而在那隻手輕輕自己撫摸上去之前,阿正就「無意」得窺探到,那深邃的雙腿溝壑間,微微鼓起又凹陷下去的形狀。
嗯,那是兩瓣,朝外鼓起,中間又微微凹陷下去,如果説是男人,那也許就是一條鼓起的蚯蚓一樣的凸起物了。
那是女人的私處吧,再直白一些,是户,而那兩瓣就是鼓起的,中間的深陷就是那片凹凸下去的深邃了,女人説過的,她水很多,還會不小心人一臉,而現在可以毫不誇張的從那暴出來的形狀看,那一定是一片生機盎然又極為成極為的私密器官。
那口鼻間女人絲腳上傳來的味道像催情劑一樣了。
而且,那隻腳還在有意無意的,腳跟「不小心」牴觸到自己雙腿中間某處已經硬起來的地方。
「靠!」在很多時候,阿正只能用這樣一個鄙又簡單的字眼來形容當下的心情。又受到女人那熾熱又離的目光了,一扭頭,果然,那雙眼角細長,眼眶又極大,瞳孔烏黑深邃,眼線發亮,甚至還塗抹着人眼影的眸子,在用一種拒還,語還休,情故縱,罷不能的眼神怔怔的看着自己,僅僅一眼,從腦子酥麻到了腳底,「嗯啊」一聲嬌,阿正有點坐不住了,尷尬的一把抓住女人不安分的腳腕,輕輕的向前推了推,讓那軟軟的腳跟遠離自己某處已經快要爆炸的地方。
「呵呵!」女人一笑,沒有繼續出言挑逗,也極為聽話的把腳放在那裏不動了,但另一隻已經入小腹和大腿中間的長靴,依舊在輕輕摩擦着阿正的身體,阿正説話都有點發顫了:「能不能別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
「你本來就按得很舒服嗎。」女人的語氣酥麻到了骨子裏,其實阿正覺得,撫摸着她的腳,遠比撫摸那高聳的脯,或者人的嘴一類又隱私的地方要刺多了,「繼續啊!小腿捏完,再捏大腿。大腿內側,都要捏,慢慢捏。我覺有點上你。。。的按摩了,呵呵。」女人搖晃着腳丫,那塗抹着鮮紅指甲油的小腳在絲襪裏,格外俏皮,卻又極端嫵媚,還有那股強烈的氣味,阿正神情恍惚起來,女人又催促着:「快點,快點,好舒服,總是穿高跟鞋,腳底酸,腿也酸,不然。。。人家真把腳你嘴裏面了,燻死你,咯咯咯!」
阿正翻了翻眼皮,女人的玩笑像暗示一樣,那卻又小巧玲瓏的腳趾頭,一排,整齊的湊在那裏,扭動的時候,伴隨着那股微微又有點體温的味道,一遍一遍的席捲而來,整隻腳,估計比自己的手大不了多少,實在難以想象,那麼高挑又身材好到爆炸的女人會有這樣一對讓人忍不住把玩的小腳,尤其是套上絲襪之後,粉和結合,阿正雙手伸了上去,一隻手抵住腳底輕輕的擠,另一隻手就在小腿上順勢而下緩緩捏,到膝蓋為止就成了一條高線,哪怕女人再如何挑逗,他打定主意必須不越雷池半步,嗯,就現在這樣,已經足夠足了。
「嗯啊!」女人的身體輕顫了一下,那柔軟又纖細的腳底觸差點讓阿正也跟着叫出來。
不得不説,那十足又無比細膩的腳底軟摸起來太舒服了,尤其是隔着一層絲襪,而且,依稀可以從絲襪裏滲透出來的光澤看出,這隻腳沒有一絲的老繭,更沒有丁點的褶皺和生硬,又按幾下的時候,女人的呻一聲一聲得在腦袋裏炸裂,阿正覺後背僵硬起來,全身的孔都在擴張。
因為餘光裏,他又看見了,女人的手,已經悄然的按在那處皮暴出來的褶皺上,在雙腿之前,更大幅度的,依舊保持着緩慢的節奏,起來。
如果用淺顯的話來説,她好像是在手,一邊享受自己雙手的按摩一邊手。
皮下已經傳出一陣古怪又極為挑逗人的聲音了,「噗嘰,噗嘰」就是那種水氾濫,織着某處靡的芽輕輕擠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喂!」女人冷不丁的叫了一聲,阿正臉一凝,聲音虛弱的像垂死的病人:「啊?」
「我想了。。。」女人輕輕的支起膝蓋,把雙腿的更開,乾脆一點,就是的分開雙腿,那隻雪白的手,的更加厲害了,而另一隻手,直接捂着脯輕輕捏起來,阿正早就見識過,那是一對爆,百分之百的波濤洶湧的爆,手指按的時候,女人臉紅,一副到臉上都能出水的樣子,阿正眼神閃爍着,手不知不覺的握住那隻小腳的腳尖,深深了一口氣,故意裝傻道:「想什麼呀!按一會給你修好淋浴,我就回去了。」
「哦。」女人的聲音有點失望,但下一秒,阿正觸電般的一跳,因為按在小腿上的那隻手被抓住了。
「你幹嘛!」
女人咯咯一笑,眼神愈發深邃:「按大腿啊,小腿按夠了,來啊。」説着,就拉扯起自己的手腕朝雙腿間按去,阿正慌張的胳膊一陣僵硬:「別了吧!」女人眯起了眼,一臉壞笑玩味的歪着腦袋看了過來:「不願意用手按啊?那,用嘴,好不好?」
「啊!」阿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女人一陣錯愕的被甩了下來,死死的盯住阿正的臉,阿正緊張如驚弓之鳥:「那,那什麼,我先去把淋浴好,用扳手把上面的螺母擰緊就好了。」「呵!」女人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了嘴,囁嚅一聲:「好吧好吧,去吧。」阿正如蒙大赦,衝進衞生間的時候,用涼水衝了一把,發現心臟還在噗通噗通的跳,下巴到側臉,一陣火辣辣的發燙,靠,差點沒忍住。。。
「我需要個凳子,上面的花灑,我夠不到。」三分鐘後,終於平復了些許心情的阿正從衞生間裏走了出來,女人依舊斜靠在沙發裏,正在玩手機,抬頭看了一眼阿正後,終於又重新出笑臉:「好啊,我幫你去拿。。。喂,幫人家把靴子穿起來唄。」阿正眉頭又擰了一下:「你自己穿吧,我去找扳手。」
「哎!」轉身的時候聽到女人重重嘆出的一口氣。
阿正不知道為什麼,心情陡然沉悶了起來,其實,有時候拒絕的人,同樣不是滋味。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只是個房東,一個靠手裏的幾套房子來賺取租金的人,他要和玲兒準備結婚了,還會有許多開銷,還有很多花錢的地方,僅此而已,而他現在的一切,不管是那份輕鬆的工作,還是出租房屋,都是為了以後的生活,和玲兒在一起的生活,這一切,是不能被改變的,哪怕他自己心裏有些不甘平凡,有些懊惱覺得無味,但至少他明白,那是一條正確的路。
嗯,胡思想着的時候,女人已經端着凳子進來了。
「謝謝。」阿正更不敢直視女人的臉了,接過凳子後放到淋浴下面,擺好,然後小心翼翼的踩上去。拿着扳手,準備開始。
意外的,女人忽然又貼了上來。
「啊,你小心點,我扶着你。」
「。。。喂,姐,不是,你,你摸哪啊?」阿正的臉瞬間紅了起來,覺股被某處柔軟貼住了。
「什麼摸哪啊,你趕緊修啊。」女人的語氣狡黠又古怪起來。
阿正摸了摸鼻子,乾脆忍住那身體上的異樣覺,趕緊修好走人,不然,真的會出意外的。
哪有人這麼扶着的啊,是怕自己摔倒,還是就怕自己不摔倒啊!那軟軟的抵住自己大腿的是她的部吧!那隻手,都快要摸到股下面去了,還有抱着自己的是什麼意思啊?
靠!
但他萬萬沒想到,強制忍下來的沉默,讓女人變本加厲。
猛然間,覺還未徹底消退下去的間的那處部位,被迅速的一把扯住了。。。
「啊!」
女人的嬉笑聲從身下傳來。
「果然硬了!我就知道,嘻嘻!」
#第十章
「什麼?馬桶又壞了?馬桶怎麼會壞啊?」辦公桌前,阿正無奈又煩躁的聲音響了起來,在意識到周圍同事怪異的眼光後,阿正尷尬的俯下身子,低聲音小心道:「姐姐,你別玩我了,行不行?」
「玩你?呵呵,姐姐倒是想玩你,你樂意讓我玩嗎。」電話那頭,女人依舊那副沒羞沒臊的口吻:「壞了就是壞了嗎,哎呦,收人家房租時候那副氣勢哪去了,討厭!」
「哪裏壞了啊?」
「不知道!」
「哪裏壞了也不知道嗎?要不你找人修吧,多少錢回頭我轉給你。」
「不要!請別的人不放心,我就要你來修!」
「呼!」阿正重重呼了口氣:「好!我下班過去看看。」
「嘻嘻,我就知道阿正最好了,等你喲。」
掛斷電話後,阿正一臉喪氣的了僵硬的臉,女人是上自己了,當然,阿正其實心裏很清楚一些事情,那天晚上,女人已經直接到那種地步了,他還是硬着頭皮推開了女人,鬼知道花費了多大的勇氣,內心糾結到什麼樣的地步。總之,從那之後的小半個月內,女人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可是被攪後的生活忽然再度平靜下來時,就變得愈發枯燥無味了。
就像沾過葷腥的畜生就很難吃回素了一樣。理智上會懂得拒絕,把控底限,但身體和心理呢,沒有男人會討厭一個嫵媚又妖的女人的惑,更沒有男人會排斥一個成的異對自己的好,哪怕沾染上謀論,哪有帶有目的,哪怕那個女人有意無意間總會提到房租,阿正心知肚明,但那幾天的驚心動魄乃至熱血沸騰,半個月來還未徹底平復下去,更為關鍵的是,那個女人總是會一點一點的挖掘開他的內心,觸碰到他最隱私,既不願被人發現又渴望被人足的某些特殊情愫。雖然阿正自己都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但那種過山車一樣刺又驚險,雖然會後怕,但更多是的亢奮的時光,真是。。。讓人上癮啊。
所以説人都是虛偽的,嘴上説着不要,心底已經開始澎湃起來了。
終於又可以和那個女人見面了。
下班的時候,阿正的車開的像飛一樣,馬桶壞了,嗯,對,自己只是去幫忙修馬桶的,找人是要花錢的,那些小事情,自己做了幾年房東,完全可以輕鬆搞定的,沒有其他的企圖,修完了,就回家,對,還要給玲兒帶杯她喜的百香果茶,嗯,阿正就這樣在內心安着自己。
上樓的時候,心情已經在飛馳了,到達,然後敲門,手有點控制不住興奮一樣的顫抖,然而,這次沒有等來女人熱切又殷勤的接,又連着敲了幾次門之後,屋子裏依舊靜悄悄的,阿正覺心裏空的,有點不太適應的覺,隨即就拿出電話,女人的電話撥通了出去。剛響一聲後,就被接通了。
「喂,你在家嗎,我到了。」
「喲喲,那麼快就到了啊,討厭鬼,剛才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呢!心裏還是迫不及待的是不是?」
「你沒在家?沒在家我就下次來。」
「在呢,在呢,別走啊!哼!又裝模作樣起來了!我現在不方便開門。」
「不方便?你在幹嘛?」
「啊,呵呵,你聽。。。」阿正懵了一下,隨即就聽到電話裏傳來一陣「嘩嘩」的體擊落在瓷磚上的聲音,於是,臉跟着心臟猛得一提,噗通一下,嗡聲道:「別鬧了!喂!馬桶不是壞了嗎,壞了你還用?」
「人家憋不住嗎,壞了就不讓了啊。要不是你到了,我還想拉屎呢,嘻嘻。」
「。。。你説話能不能別那麼直接啊!那你好了沒有啊!」不知為何,心裏越是迫切動,越是想要表現出不耐煩,那種心虛一樣的掩飾,阿正自己都覺得難堪,人的嘴臉真是醜陋啊。
「好啦好啦,哎呦,沒紙巾了,怎麼辦?」
「。。。」
「怎麼辦嗎?阿正弟弟?」
「我不知道。」
「你幫我擦啊?哦不對,是。。。」
「靠!!」
「咯咯咯!」電話那頭立即傳來女人得意的嬌笑聲,隨即就被掛斷了,阿正覺渾身都刺撓起來,有股説不出的躁動,積在身體裏,準確的説,是積在下半身和腦子裏,小半個月的醖釀,而今天又徹底得被女人挑逗起來,但很快門內就傳來女人的腳步聲,阿正的眼神迫切起來,「咣嚓」門開了,那張久違又悉的嫵媚俏臉,帶着笑意,看着自己。阿正用最快的速度迅速的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毫無疑問的是,又一次被驚到了。
女人又換了一副打扮,有點讓人詫異卻又毫無違和的打扮。
的大波被梳成了兩隻長馬尾,火辣的身材上穿着藍白水手服和配套短裙,着大腿,套着一雙白過膝襪,腳上蹬着一雙黑高跟鞋。重返十八?裝?阿正下意識的有些發懵,這套裝扮,既像十八歲的花季少女,又像水療會所裏的技師,沒人能把清新水和低俗惑同時駕馭得這麼好的,直到女人挑着眉笑了起來,阿正才陡然回過神來。
「看傻了?呵呵。」
「不是,你,你不怕着涼嗎?」阿正説話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不是開着空調呢嗎,怎麼,美不美?」女人故意叉扭了扭翹,那雙白絲過膝襪包裹的美腿也人的微微翹起,阿正心裏苦笑着,怕是以後看到水手服和雙馬尾都要忍不住心猿意馬了,強打起神進了屋子,女人笑眯眯的朝沙發上走去,似乎心照不宣一般,那隻沙發讓阿正有點後怕,僵硬着臉,生怕着又隱隱期待着,女人坐回沙發上再口無遮攔得説出些什麼稀奇古怪的話,但這次,他又一次失望了,女人而慵懶的翹起二郎腿,拿起茶几上的煙盒,出一後點燃,繼而又看向阿正:「要不要來一?」阿正擺擺手,看着那雙纖細的手優雅的夾着煙蒂,緩緩的吐,模樣絡,姿勢人,煙的女人一定都是有故事的女人,至少也是敢於面對世俗眼光的,但是那樣的裝扮着煙,就有股説不出的味道了。俏皮擺動的雙馬尾,被化妝品修飾得更加致的臉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那雙修長的腿上包裹到膝蓋上的白絲襪,阿正終於忍不住好奇了,咽一口口水之後小聲問道:「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這樣的打扮?那個,呃,不是有點太過招搖了嗎。」
「咯噔」一聲,女人微微一笑,那雙鋥亮的高跟鞋就更加隨的搭上了茶几,嶄新的漆皮高跟鞋,白絲襪,黑白出奇跡,又吐出一口煙之後,眨眨眼看向阿正:「説,想人家沒有?」阿正懊惱的一拍腦門,自己就是得慌,一轉身就向衞生間走去,真門了,之前的住户租了兩年都沒什麼事,這才半個月怎麼到處出問題。結果身後又傳來女人嬌滴滴的揶揄聲:「喂,進去了可不要偷偷做壞事喲!」阿正繃着臉假裝沒聽到,剛進衞生間的時候,一股香水味道就撲鼻而來,下意識的深呼了一口,於是了進去更多,看樣子是剛的香水。。。什麼意思?阿正沒去猜測,覺小腿有點踉蹌,心神不寧的走向馬桶,馬桶蓋是合起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馬桶掀了起來:「是哪裏壞。。。」問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看到了馬桶裏那一灘黃澄澄的體,有些刺鼻的味瘋湧而上,在香水氣味的混合中,那股味就格外鮮明刺鼻了,忽然就想起了剛才在門外的電話,於是乎女人的話又成了某種暗示。
氣血在一陣陣的上湧,阿正靠着馬桶蹲了下來,看着那一灘怔怔發呆,手不知不覺的,就觸碰上馬桶圈,就在幾分鐘之前女人就坐在上面,摸上去了,是温熱的,而且,就在純白的馬桶圈上,可以看到一格外顯眼的黑發,卷的,很短,阿正忍住用手去捏起的衝動,繼續看着那馬桶裏的一灘體,馬桶壁上,同樣沾染着黃,阿正總覺得那本就不像是一天沒有沖刷後的馬桶的模樣,因為那味道,太烈了,甚至有點刺鼻,腥臊裏帶着女人私處特有的分泌味道,骯髒,那黃的體更不像是一泡,反而像是晨,常的小便,無數的匯聚在一起後的覺,難怪她要香水,幸好是冬天,不過開了空調算得上温暖的室內,那股味揮發的特別快。
「嘻嘻!」女人總是做賊一樣,那高跟鞋踩踏沒聲音的嗎?阿正被嚇的渾身一,繼而一臉窘迫的扭頭看向趴在門口一臉玩味笑容的女人,説話有點結巴起來:「到,到底哪裏壞了啊?」女人又眯着眼扯開話題:「你沒做壞事吧?」阿正沒好氣的呵呵乾笑一聲:「我一個人,能做什麼壞事?」女人伸出手朝某個方向指了指:「你沒看拿人家的東西吧?」阿正順着手看過去,眼神又跟着閃爍了一下。
還是洗手池旁邊,掛着一隻紅的內。
要是不提醒,還真沒注意到,阿正心虛的縮回視線,繼而一臉無奈的看向女人:「沒有!」
「好好!咯咯咯,那你繼續檢查,哦對了!」阿正剛扭過去的臉又重新轉了回來:「又怎麼了啊?!」
女人緩緩完手裏的最後一口煙,眼神深邃起來:「你怎麼不問我,剛才沒紙了是怎麼解決的?」
這就是個圈套,但阿正不知是潛意識裏默認着,還是真的有點犯傻,糊糊的就入套了:「啊?」
於是,女人的眼神又重新落在那隻內上,特意的停頓了幾秒,隨後才咯咯一笑:「姐姐才沒那麼髒呢,肯定要擦的。」
説完,女人一甩手,咯噔咯噔走向客廳去了。
阿正了嘴,這下好了,一提醒,腦子揮之不去了。
靠!
#第十一章
折騰了好一會兒,終於找到了病,馬桶的排水閥上的密封膠片壞掉了,一直漏水,當然就衝不了水了。
阿正懶得去猜測到底是人為的還是時間久了自然出現的病了,聽到女人進卧室去了,心臟又噗通噗通跳了起來,也許是那登登的腥臊,按下馬桶的時候,阿正有些猶豫了,又連着扭頭看了幾眼,確認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或是看到女人的身影之後,鬼心竅了一樣,又靠着馬桶緩緩的蹲了下來。
先是盯着馬桶圈上的那看了一陣子,終於忍不住把臉湊了過去,輕輕的聞嗅間,從下面的凹槽裏滲透出來的味依舊瀰漫着,臉輕輕的貼了上去,畢竟是冬天,哪怕開着空調,馬桶圈上的餘温已經散去了,那種醜陋又另類的嘴臉浮現出來後,阿正有種釋放變態一般的快,覺着冰冷起來的馬桶圈貼在自己臉上的覺,想象着,剛才女人,掀起裙襬後着私處坐在馬桶圈上岔開腿撒的樣子。
那是怎麼粘上去的?自然落?還是她不自覺的用手去撥自己那裏導致的?
蟲上腦的時候,光是意這件事情就足夠讓自己興奮了。
又狠狠的動鼻腔聞嗅一陣子,那股腥臊劈頭蓋臉的鑽進鼻孔裏面,其實已經混合着空氣裏的香水味道了,照例又是一番天人戰之後,阿正到底還是按下了水箱,「唰」湍急的水把凹槽裏的黃體沖刷了下去,結束了,阿正在心底默默的提醒着自己,然後轉身去洗手,一抬頭又看見掛在旁邊的那隻內了。
紅的,特別扎眼,其實不可能看不到的。
只是阿正是在強迫着自己去忽略它,他總覺得,女人隨時會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那深邃的笑容有些惡,帶着蠱惑,似乎準備抓他個現行,那隻內,就是餌吧,像散發着濃郁的香味的餌,而阿正就是那隻飢腸轆轆的野獸。又扭頭看了一眼,外面依舊靜悄悄的,女人不知道在卧室裏做着什麼,阿正不敢去打擾,鬼知道如果再看到一次女人在房間裏自,他還能不能把持得住自己,實在有點忍不住了,那隻能把主意打到眼前的這隻內上了。
他知道那是陷阱,但就是忍不住。
女人剛才又極為隱晦的暗示自己了,沒有紙巾了,但她説了,不會小便完不擦的,那就是説,她是用這條內擦的咯?那又是哪來的內?是剛下來的?還是之前換洗下來的?真引人好奇啊,要不,就摸一下?
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而且是直奔主題,徑直得摸向,那處緊貼着私密部位的分叉口,觸碰上的時候,阿正覺腦子裏有股勁在竄,是的。那條內的分叉口,還有邊角處,都是的,就算擦了那裏,也可能那麼吧?她不會是在內上了吧?帶着極度強烈的好奇,一伸手把那隻內扯了下來,純棉的內,就算是的,捏在手裏的手還是好極了,瞬間就把鼻子貼了上去,「嘔,嗚嗚!」陡然強烈起來的腥臊味道,一時沒有適應過來,乾嘔着又連忙捂上了嘴。
像一口生了半管芥末一樣,那股腥臊到甚至有些刺鼻的氣味直竄而上!
眼角顫抖着,翻開內的裏面,阿正的瞳孔幾乎瞬間擴張,凸起,在極度中定格。
那絕對是又髒髒到極點的內,從分叉口到邊角處,一大片黃的污垢,最中間的部位上,粘附着一層厚厚的分泌,原本紅並不明顯,但那一層分泌已經濃厚到極致,白帶?還是殘留的漬?還有分泌的體,水?甚至還有高的?或者都有,難以想象,卻又似乎合情合理,一個極度成的女人,最羞與人卻也最隱私真實的內。軟軟的,細細拿捏的時候明顯覺到有些褶皺,是剛換下的!阿正從未對一件事情如此細緻入微過,幾乎像失了心智一樣,又忍不住把鼻子湊了上去。
「呼!」
呼嘯而來的腥臊,甚至帶着股讓人難以接受的辛辣味道,簡直誇張。
最濃郁的是那股,她到底做了什麼?
「阿正?修好了嗎?」卧室裏忽然傳來女人的聲音,阿正觸電般的一驚,手忙腳的把內掛回去,扭頭走出去的時候,女人已經從卧室裏探出頭來:「修好了沒?」阿正努力平復着慌張失措的心情,假裝鎮定的點頭:「好了,沒問題了。」
「過來!」女人勾了勾手,趴在門邊上,眼神魅惑起來,阿正發覺自己,似乎連裝腔作勢的氣力都沒有了,愣生生的抬腳走去,和女人對視間,女人輕輕撕咬着紅,隨即柔聲道:「我該怎麼謝你。」「不,不用,應該的。」阿正覺腦子有點短路了一樣。女人斜着眼壞笑起來,伸手指向衞生間:「要不然,那條內送給你?」
「啊?我,我,我要內幹嘛?」
「不要啊?那你幫我丟掉,好不好?穿了好久了,本來就準備丟掉了。」女人耐似乎陡然好了起來,不着急,温水煮青蛙。
「可以!我,我。。。」説着就要轉身,結果女人又「誒」了一聲喊住了自己:「來幫個忙,嘻嘻。」
就是本能的順從,腦子裏是空白的,阿正跟着女人進了卧室,然後就莫名其妙的看着女人爬上了桌子:「你要幹嘛?」
「掛兩張照片啊,牆上光禿禿的,看着不舒服呢,在那裏,已經裱好的相框,幫我拿過來,扶着我。」
「哦哦。」阿正順着手勢拿到了卡在頭櫃上的相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又是一陣失神,其實很少有人會在房間裏掛自己的照片的,壁畫倒是不少,但女人就是那麼奇怪,而那兩隻相框裏的照片,有點讓人離不開視線了,一張裏女人穿着裹的黑膠衣,長靴,眼神冷,另一張,女人穿着的吊帶絲襪,撅着股靠在邊,拍得也是那撅着股的人背影。
什麼樣的人會在房間裏掛自己這樣的照片啊?失神中覺到了女人投過來的挑逗眼神,阿正連忙收斂心裏的慌,繼而把相框遞了過去,女人接過一隻,沉默幾秒後,一臉嗔怒的扭了扭:「來扶着我啊,不怕人家摔倒啊!壞蛋!」阿正忙不迭的伸手湊了過去,但隨即又猶豫了,該扶住哪裏?
「喂,小壞蛋!不要看哦!」神一樣的「提醒」,説着,女人轉過身的同時,故意又扭動腳腕,卻又把雙腿岔開的更大了。
裙襬跟着一陣搖晃,那水手服配套的裙子,太短了,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那雪白粉的大腿已經暴面前了,而裙襬搖晃中,有一絲光乍。
一抹黑森林一樣的神秘光景。
阿正的臉由錯愕到凝固,漸漸的開始展出死死抑着的興奮和迫切,而女人,完全忽略了身後,準確來説是身下。。。桌子很高,身材高挑,腳上又穿着高跟鞋,那實在有些「節省」的裙襬包裹着的翹,幾乎和阿正的臉平齊,其實只要微微彎曲一下膝蓋,那麼一絲乍的光,就完全可以盡收眼底了。阿正已經無暇去顧忌女人手裏的動作了,大腦空白的把手伸長扶住女人的的時候,卻被女人拽着手,向下按了按,然後就神呆滯着扶住了女人的兩隻大腿側骨,幾乎無限接近那渾圓雪白的翹了,手心莫名的開始冒汗,女人貼着牆,忽然問了一聲。
「小壞蛋,半個月沒見,和你女朋友怎麼樣?」
「。。。啊,什麼怎麼樣?」半晌才反應過來的阿正,神尷尬的把臉扭向一旁,但很快,又忍不住轉了回去,説實話,他其實剛貼過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那股味道了,那股和內上幾乎一樣的味道,但是,更新鮮,帶着温度。
「生活唄。」女人嬌笑出來。
「啊?!就,就那樣唄。」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總覺得女人故意把股向後撅了撅,循着那股愈發真切的味道,阿正終於還是把視線投了過去,剎那間,心馳飛揚。。。裙襬下的風景到底還是盡收眼前,雪白的大腿,緊湊夾着的股溝,還有。。。一片葱葱郁郁的黑森林,可以確認了,衞生間裏的那隻內,是女人剛下來的,因為現在的眼前,那就是完全的赤模樣!
「就那樣?上次,姐姐不是還要教你,怎麼伺候女人來着?你到現在都沒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給你女友口過啊?」
「。。。什麼口嗎,呵呵。」阿正乾笑着,眼睛再也挪不開了,依稀透過濃郁的看到了,那處深紅裏又夾雜着些許黝黑的,還有兩片,垂落腫並外翻着的花瓣。
「啊!呵呵呵。」女人忽然笑得花枝顫,嬌軀跟着抖動,那道,若隱若現。。。
「我啊,總是幻想着,在入之前,有張滾燙又温暖的嘴巴,把我下面包裹的緊緊的,慢慢的,那樣我會很多很多水的,興致上來了,就可以慢慢的,從小豆豆那裏,一路向下,如果碰到不嫌棄我的,眼子也要,舒服了,我再反過來去伺候他,含他的巴,咯咯咯。。。一想到這裏,就特別興奮。」
阿正有點説不出來話了,口在一陣陣的起伏。
那雪白沒有一絲斑褶皺的翹,像細粉一般,彈十足,十足,那麼豐腴甚至有些肥碩都不過分的股,如果就這麼下來。。。女人又嬌笑一聲,終於明顯的覺到,微微彎着把股向後抬起,於是,阿正又順利得看到了,森林裏,那道裏已經滲透出來的汁,而女人,忽然古怪的呻一聲,繼續補充道:
「嗯,這個姿勢也不錯的,就像咱們兩現在這樣,從後面伸進來。。。」
#第十二章
男女之間的風月事有時候就像博弈一樣,不管是先手還是後招,先鼓不住的那個一定是弱的。
温熱的腥臊,從裙襬下面像暖風一樣一陣陣的滲透過來,和那身年輕活力的水手服相比,裙襬下絕對是透的光景。不管是蓬又濃密的,因為型的豐腴翹而緊湊無比的股溝,還是那片深紅裏帶着素沉澱導致微微黝黑的大小,亦或是已經順着白皙的大腿下來的泛白的汁,這是一幅到骨子裏面的軀體,阿正甚至有種錯覺,自己的視角就成了不就之前被女人坐着的馬桶,那赤又暴的雙腿間的就敞開着朝自己的臉靠了下來。
女人故意不清不楚的保持着岔開腿站立的姿勢,到了這種時候,她不可能覺不到從股下傳來的阿正那烈又抑的息,或者是灼熱的氣,身已經不安分的扭動起來,時不時微微顫抖一下,翹上雪白的就跟着一陣晃動。
「哎呦,把人家付好了,你小心一點。」陡然間扯開的話題,阿正面幾乎是艱辛起來了,又咬着牙把臉低下去,但女人的大腿隨即又靠了上來,試探一樣,幾次淺嘗輒止的剮蹭過阿正的臉。
「哎,姐姐跟你説真的呢,其實啊,現在很多女人,看着傳統保守,骨子裏都着呢,呵呵,保不齊啊,你女朋友每次跟你做之前,都想你用嘴巴先幫她了,你想象過那種覺沒有啊,水淋淋的,貼在你臉上,像要你的嘴一樣,按着的你頭,嘴的,又軟又香,一口下去,跟吃水桃一樣,汁水從嘴濺到臉上,嘶嘶,嗚嗚!想想都覺得興奮!」
「好了,好了!別説了!」阿正覺喉嚨裏一片火辣辣的乾燥。
「怎麼?是不喜啊?呵呵,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的,每次就顧着自己享受,也不管人家姑娘的死活,那麼水滑的小,小,你就指望着下子上去一頓,不解風情。虧得人家每次還討好你,又殷勤的幫你,含住了,一口。。。」
「夠了!姐!你別説了!我。。。」扶在側身上的手又點發軟的覺,最明顯的是從子裏已經堅硬得刺痛起來的生殖器,隨着伸長手臂去拖扶,下半身也不知不覺的靠到了桌子上,那頭出傳來的腫和酥,阿正悄悄的在桌子上摩擦起來,只不過是這般的小動作,那整片間的興奮開始暴漲起來,快讓呼在不斷加劇。
「啊?這個也不喜啊?呸!壞東西!難不成你是個冷淡啊?呵呵呵。」女人的口吻愈發的輕佻起來,冷不丁的,忽然嘴裏冒出一句:「哎呦,下面乎乎的,難受,好熱!」説着,一隻手就伸了下來,拉扯住裙襬後那麼向上一提,裙角就被進了束裏,意識到女人動作的阿正一抬頭,臉陡然漲紅,眼神一陣猙獰。。。那裙襬直接被拉扯上去了,那雪白的股和私處徹底的暴出來,被一個風妖的女人用赤的股對着臉,阿正的心臟似乎驟停了一般,更可惡的是,女人還故意微微彎了彎膝蓋,部向後翹起並又再度分開,那片晶瑩的,就好似對着臉蓋過來一般。也就是那麼一瞬間,阿正覺渾身的血都跟着沸騰起來,下意識的一伸脖子,把臉湊了上去。
「啊!」女人銷魂入骨的長長嬌出聲。
軟,好軟,又滑又軟!這是阿正的第一覺,就算是和玲兒,他也從未嘗試過用臉去觸碰她的股和下體,與此同時,那股鹹腥臊的味道瞬間在鼻腔內加劇!而女人的那一聲嬌,簡直就是恰到好處的助燃劑了,忍耐到極致的望開始反噬,阿正條件反般的伸出舌尖,也不知頂到了那裏,總之就是伸出去了,第一次的接觸,生澀而又慌張到了極點,而舌尖,像是抵入了一灘又鹹又的發中,那絨絨的凌的發剮蹭下來,再向裏面去一些,那股柔軟滾燙像鹽一樣齁得夠嗆,和想象中似乎差了許多,阿正臉一,又顫抖着把臉縮了回來,而女人的股則跟着一陣瘋狂扭動,但立即就發現了下的空,短暫的停滯了片刻後,女人的上半身靠着牆壁貼了上去,而下半身,則更為蠱惑的向後撅了過來,意圖很明顯,想要阿正再重複一遍,剛才的那個動作。
「香不香?」也許是遲遲沒有等到阿正又重新伸進去的臉,女人的嗓音裏也明顯夾雜上了息,阿正了嘴,舌尖上,那股鹹鹹的,的味道瀰漫開來,哪有半點小説H文裏形容的那種「甘甜可口」的口,像一樣,但出乎意料的是,這種還帶着些許酸味的鹹味道,讓下半身更亢了,但還是忍不住來回咀嚼着,嚥了幾口口水,有種想要吐口水的覺。但那的股已經下來了,而且,隨着大腿再度分開些許,那兩片垂掛下來的,也暴的更加明顯了,滲透着,晶瑩又的汁光澤,反而那股帶着黝黑的褶皺,更能挑逗人的望。於是,徹底被望佔據腦袋的阿正,又重新把臉貼了上去,這次,更加順利,因為女人已經極盡挑逗惑的徹底分開了腿,腦袋暢通無阻的沿着分開的雙腿伸了進去,都不需要踮腳,只是把臉一仰,就朝那片森林舐了上去。「呃啊!」女人立即就給出最熱烈最情的回應,嬌到讓阿正小腿哆嗦起來,那是興奮到極點的表現,舌尖就順着骨瘋狂而飢渴的伸了出去,再度徑直得穿梭過那片森林,到了,那片褶皺又緊湊包裹着的。就好像女人説的一樣,幾乎是舌尖觸碰到的一瞬間,一灘渾濁而濃郁的黏就順着舌頭灑下來,輕輕動幾下,那鹹到齁的味道徹底在舌苔味蕾上漫延,只是那麼來回幾下,已經聽到了舌尖攪動着汁在裏的噗嗤噗嗤的聲音了。
「啊啊!」女人的手伸了下來,按住阿正的腦袋,但阿正卻條件反般的渾身一顫,又把腦袋縮了回去,只是到了這種地步,女人不再給他猶豫拒絕的機會了,「咯噔咯噔」兩聲,女人飛快的轉過身,雙手伸了下來,托住阿正的臉。
「別!不要!」依舊是本能的拒絕,但女人的腿已經勾了上來,穿着白及膝襪的美腿,順勢抬起一隻並架上阿正的肩膀,那十足又汁濃郁的腥臊下體就大喇喇的朝阿正的臉上了下來,阿正的嗚咽聲,很快就深陷進一團潤泥濘裏,「咳咳!」簡單暴的迫和最刺鼻的腥臊味道引來阿正的咳嗽,覺着整張臉被凌的剮蹭着,鼻孔裏的,隨之而來的就是那兩片漉漉的褶皺,擠在嘴上,甚至來不及張嘴去舐,鋪天蓋地的汁就灑下來。
「好弟弟!啊,都怪你!姐姐的死了,還不快!」也許是彼此都耐着子鬥了太久了,女人的風終於展現得淋漓盡致,一隻手又按上阿正的腦袋的時候,另一隻手已經飛快的扯開衣服的紐扣,沿着罩撫摸進那團格外壯闊的雙裏,顫抖嬌着,得如同發情的母獸,阿正瞪大了雙眼,視線裏一片昏暗,但這次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接踵而至的水很快就爬了半張臉,順着下巴淌下去,那一邊發出咕嘰咕嘰的靡聲響一邊塗抹在嘴上的,散發着更加強烈但也更加靡的氣味,不斷腐蝕着,浸泡着他飢渴內心外面那層被道德和底限包裹起來的堅硬外殼,有些事情,一旦嘗試了,就停不下來了。儘管不適到不斷在咳嗽,但阿正還是極度興奮着張開嘴,舌頭就朝着最隱秘軟的深處去。
「嘔啊」又一次在味蕾上綻開的腥臊氣味實在難以適應,就如同第一次吃榴蓮,第一次吃芥末,辛辣刺,直接乾嘔到眼角發紅,可阿正卻發現,望在暴漲,沒有一絲的消退,一抬眼,女人那舒到扭曲的致五官,像畫一樣,為什麼那麼美的女人會有那麼那麼的私處啊,阿正的心臟在狂跳,一閉眼睛,「噗嗤噗嗤」舌尖進入衝刺狀態,機械而衝動的一遍一遍衝擊刺着已經微微綻開的,「死了!啊啊!」女人開始發情般的嘶吼,一邊大力的着房,一邊開始頻頻扭動私處,像是對峙一般,兩人瘋狂的彼此衝擊,彼此索取。
「噗嗤。」舌尖又一次從裏縮回來的時候,那緊湊黝黑的邊緣裏,忽然一陣搐痙攣,熱乎乎的黏瘋狂濺而來,被燻到淚的阿正睜開眼,嘶吼着,一陣狂,已經透的來回剮蹭在臉上,像刷一樣來回沖刷着面門,更多的是那源源不斷出來的。
一樣的水四濺,在臉和私處的隙間,綻放之後,徹底點燃了兩人的高歌猛進。
恍惚中,阿正的眼神一陣失神後,陡然慌了一下,體力漸漸消耗,身體開始踉蹌着要支撐不住女人的身體時,才陡然反應了過來。
自己就站在桌子下面,給站在桌子上的那個不過認識不到半個月的女人,口着。。。
然而形式本容不得半點遲疑和猶豫,再接二連三的乾嘔咳嗽後,似乎已經適應了那種味道了,阿正無法想象,總覺得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這一步,他難以形容那種心態,其實第一次給女人那裏,和想象中的差的太多了,他以為女人的體就算不是香甜可口的,但至少也是無味的,怎麼也不至於像一灘帶着腐朽和腥臊氣味的爛海鮮一樣,可偏偏那種被夾住暴的入別人的襠裏面的覺,被人強迫着在臉上用排的生殖器強行摩擦自己的臉的覺,説不出的亢奮。
總而言之,似乎心理上的快遠遠大於體,而這種快,又催發着連帶效應,讓自己摩擦在桌子上的生殖器,也跟着一陣無比刺舒,心裏快漸漸發展到身心愉,一層接着一層,一高過一。。。
於是,他終於在一聲含糊不清的嘶吼聲裏,主動的抱住女人的,更主動的發出攻擊,而那張已經徹底被打的臉,也肆無忌憚的深陷入那灘裏面。。。
#第十三章
雖然比喻實在有點不恰當。
但第一次嘗試就被那股怪異腥臊的味道嗆到的阿正,卻發現女人的下體就像榴蓮一樣,越「吃」越上癮。
特別是伴隨着女人那魅惑又張力十足像伴奏一樣的叫。
積攢了許久的望一旦爆發,會比之前抑的總和還要誇張。
山枯海嘯,天崩地裂,阿正發誓,哪怕是第一次破處,第一次異地分離許久後和玲兒的小別勝新婚都沒有當下的刺,那種心臟快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一樣的悦和酣暢,亢着,已經分不清哪裏從鼻腔嘴上下來的,是女人的還是自己的口水,已經分不清,那糾結在一起的,哪裏是自己的口鼻,哪裏是女人排的器官了,他的臉彷彿快要和女人融一般。
男女間最美妙的還是曖昧時期,我知道有一天會跟你發生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具體時間,具體地點,兩人就這樣心照不宣的僵持着,鬥智鬥勇,施展魅力,或是抗拒,或是隨遇而安,最終的碰撞,一定比暴直接的融要情百倍。現在的阿正就是這樣的覺,只不過他和女人之間的,似乎不僅僅是簡單的勾搭廝混那麼簡單,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着的,似乎並不符合正常的男女的步驟。
可是女人喜,他也樂意如此。
內心某處不可告人的小九九,居然可以在女人這裏得到揮灑和發。
也許女人的到來,正是他發對枯燥生活的途徑,亦或者,撓到了他那處快要僵硬並逐漸被安穩生活同化的內心的。
人生嗎,總是跌宕起伏才彩,願意安穩卻總有不甘於安穩。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説到底都是望作祟,那些在玲兒面前本不敢提及的望。
女人還在誇張的叫,阿正的嘴巴夠持久,那麼她的喉嚨也是一樣,那銷魂入骨的嬌呻堪比各種情澎湃的情動作片,女人敞開的腿,用不斷迸濺出汁的訴説着自己的潛台詞,這裏永遠為你敞開,任君品嚐,大快朵頤,從桌子上,再摟抱着嬌着滾到地上,阿正恨不得把臉長進女人的襠底下,而女人也足夠「熱情好客」,極力得張開腿各種配合享受,阿正已經記不得嚥下又出多少濃稠的黏了,到後面的時候,那汁像一樣,半透明的,散發着汩汩的,味道也淡了,但女人依舊孜孜不倦的抱着他的腦袋,不斷的指印着他在那處森林的各個地方探索。
終於,當嘴角開始酸楚到不自覺的痙攣搐的時候,阿正終於大口息着,從女人分開的雙腿間掙扎出來,隨即氣吁吁的癱倒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臉的汁橫,嘴巴已經麻布了,筋因為過度勞累在不斷的搐着,那覺像做夢一般,女人的身體隨即撲了上來,用手指,温柔的擦拭他的臉:「小冤家,快讓你飛了,小裏面,漲得難受死了。」阿正在大口的息着,其實第一次的舐,毫無章法,更沒有半點技巧,不過拳怕少壯,這一通天雷勾地火般的情,阿正完全就憑着一腦子的蟲和堆積了不知多久的靡望,硬生生的「拳打死老師傅」,女人的臉快要滴出水來一樣,但間忽然被一團柔軟握住的時候,阿正還是迅速的愣了一下,本能的抓住女人的手腕:「別!」
「換姐姐伺候你了。」女人風情萬種的拋過來一個媚眼。
「。。。」隨着那纖細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挑逗撫,阿正的手漸漸的鬆開了,毫無疑問的是,女人的手法簡直妙,幾下撥間,持續興奮着的生殖器,從頭一路酥麻到了卵子裏面,「滋啦」一聲,拉鍊被拉開了,女人眼皮清顫,瞳孔裏綻放住極端深邃的貪婪和興奮,手指配合着輕輕動着。「好大,含在嘴裏,一定足死了!」
真是的骨,但糾結一秒後,阿正還是一臉尷尬的按住了女人的手:「別!真的別!我不喜這個!」女人眯了眯眼,隨即又更大膽的把身體靠上來,修長的白絲大腿上阿正的:「哦,忍不住了是吧,嘻嘻,嗯,壞東西,算你運氣好,今天姐姐安全期,讓你不戴套舒服一次!」阿正皺了皺眉,忽然心虛的撐着手臂坐了起來,女人的臉迅速的褶皺一下,隨即有些錯愕的投來疑惑的目光,阿正咬了咬牙,聲音有些虛弱:「你不是説,只有你才能高出來的嗎?」
「啊?哦,咯咯咯。」女人表情短暫詫異一下後隨即就愈發風的嬌笑起來:「還沒夠啊,姐姐的,都要讓你爛了,你不會。。。真的有什麼特殊嗜好吧?小壞蛋?」阿正的臉一陣陣的發燙,但隨即覺肩膀上一沉,女人的高跟鞋已經架了上來,曼妙的雙腿隨着抬起,裙襬翻開,那已經靡一片的私處再次暴出來。
「原本想讓你也舒服舒服的,呵呵,喜,姐姐求之不得呢。」
「準備多久,一個小時好不好,嘴巴可比巴持久多了。待會你累了,姐姐可不然哦。」
「快來,繼續吧,嘶嘶,裏好,這次要鑽進來,快快。。。親的!」
勾上脖子的腳背已經用力勾動着自己向間伸過去了,阿正又是一陣失神恍惚,擦了擦黏唧唧的臉,着那股腥臊無比的私處又貼了上去,但幾乎是快要碰到的瞬間,子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呃!」心底咯噔一沉。
「別接,先,快點!」女人的手已經伸了過來,徹底繞上脖子的雙腿已經夾着阿正的腦袋側躺到地面上,並用力得向阿正那張然變的臉過去。
「等等!不行!別!」
「臭弟弟,什麼事情比重要!快點,死了,快點!」
「等等!」阿正到底還是一用力,從女人的雙腿間掙出來,一臉慌張的掏出手機,被推開的女人,臉終於閃過一絲不悦,但隨即又擺出那副矯造作的放表情,一臉幽怨的看過來。
果然,是玲兒的電話!一瞬間,玲兒那張乖巧又可的笑臉浮現在眼前,這次手又哆嗦起來了,卻不是因為興奮,阿正有些惱羞成怒的朝女人瞪了一眼,拍開了又在身體上動的手,深呼一口後才接起了電話。
「阿正,怎麼還沒回來?」
「。。。呃,那個,路上出了點小意外。」
「意外?你沒事吧?!」陡然關切起來的口吻,又讓阿正一陣的心虛愧疚,彷徨了一下後,一旁的女人「噗嗤」一聲偷偷捂着嘴笑了起來,嚇得阿正臉一陣蒼白,又急躁的瞪了女人一樣,連忙道:「沒事,小事情,處理一下,很快就回去,乖!我帶茶給你喝!」
「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
「那,那你早點回來。」
「嗯,掛了啊。」
。。。
「結束啦?壞蛋!居然兇人家!」
阿正一臉沮喪的看了女人一眼,呆滯片刻後,連忙拉扯上襠間被拉開的拉鍊:「我回去了!」
「什麼?!」女人驚叫出聲:「喂!臭東西!把人家的不上不下的,這就回去了!你!」
阿正尷尬的擠出笑臉:「對不起!我真要走了!玲。。。我女友在等我!」
女人的表情漸漸凝固,但到底是道行更深的妖,片刻之後又輕輕一笑,慵懶的起身,慢悠悠的走回邊,坐下,不説話了。這下反而輪到阿正再度尷尬起來,總覺得有點「拔吊無情」的薄情在裏面,臉一陣躊躇後,又吱吱嗚嗚道:「那個,今天的事情。。。」
「什麼事啊?」女人怪笑着看過來,阿正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鼻子:「那,那我先走了。。。」
「去吧。」女人翹起二郎腿,輕輕一鬢角旁的長馬尾,把臉扭向一旁。
阿正一步三回頭。
快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是一聲呻。
「哎,真的不再。。。一會兒?裏面漲死了!」
「啊!」渾身一怔,阿正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女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又是一陣天人戰。
半晌後,阿正終於輕嘆一聲。
「那,那我,我再呆十分鐘!就十分鐘啊!」
#第十四章
「嗚嗚,嗷嗷嗷啊!」不知是不是空調打的太高的緣故,舌頭又一次飛快得在女人的雙腿間進出起來的時候,阿正開始不斷的汗,他從未想過,原來「伺候女人」是一件不比做輕鬆的事情。
但是擺在眼前的是一場聽覺和視覺的雙重盛宴。
女人那近乎做時叫的嘶吼呻聲,還有那分開的水淋淋的充斥着靡和放的,似乎在不斷的挑逗並發出阿正的潛能,重新把臉伸回去的時候,除去那氣人的分泌水味道外,還聞嗅到了唾的腥味,一想到是自己的嘴和舌頭含住這篇深紅夾雜黝黑的噬時下的口水,就忍不住動到下體腫。
女人的已經翻開了,一臉漾的躺在上,並更努力的把雙腿分開,那一片汁閃爍的亮澤中,兩片外垂的軟軟的褶皺就突兀的暴在外,當然還有那依舊在不斷溢出汁的,阿正幾乎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會「親口嘗試」這樣的私處,偏偏擁有這樣私處的女人,又是那般妖氣繚繞讓人罷不能的輕女,活的尤物。
懶得去猜測女人曾經是如何的作風放,亦或者即便是現在一定也擁有着極為灑不羈的生活。阿正有點分不清楚了,戀得到底是女人人的外形,還是那種作踐自己的快,還是,出軌偷腥一般的另類情?按理説,他更喜玲兒那樣粉粉又緊湊無比的私處,羞澀而多汁,輕輕把玩,乃至於,都覺得極有美,而現在,一張嘴,就能覺那淋淋的又厚又粘的被在嘴巴里,有種徹底放縱並驟降底限的新奇和興奮。
舌頭輕輕一攪動,那水的私處裏就會傳出一陣陣黏唧唧的油膩舐聲音,伴隨着女人高亢的叫。
因為玲兒而陡然停滯下去的望,瞬間又暴漲開來,那種體驗,和之前與玲兒親熱的覺比起來,後者就像是你儂我儂卻又清湯寡水,相敬如賓的,而在女人這裏,完全就是從天上跌落到窟裏,體驗人間至至的墮落覺。更簡單點説,就好像是從高樓林立,規劃公正,充了節奏和生活氣息的大城市馬路上,一拐彎就走進曖昧霓虹烏煙瘴氣的紅燈區一樣,雖然極度不適應,卻有種從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到徹底放飛自我的放肆快。
息聲漸漸響起,阿正半靠在角,持續不斷的用嘴巴挑逗着女人的,比起剛才一通胡的拱,像是無師自通一般漸漸的掌握了頻率和節奏,隨着女人按在頭髮上的拉扯,舌尖從上面那股鼓起的豆豆,再到入那兩片,最後再用舌尖一次次得入裏攪拌,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或者説,望簡直旺盛到變態,其實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候,腮幫子和上下顎間已經酸楚到不行了,即便心情依舊亢奮,但嘴巴實在無力了,到了後面,阿正嘗試過停歇,但嘴巴只要稍微停滯一下,女人就會發出急躁又飢渴的嬌嗔聲催促,想要縮回脖子就更不可能了,稍微動動脖頸,按在頭上的手就會毫不猶豫的用力下,把自己的臉重新回那片潤裏,慢慢就發展成,阿正不斷的被臉嘴的汁嗆到窒息,卻被死死按在女人的户上,然後任由女人自己夾起雙腿,動扭曲身,用那絨絨的私處反向自己的臉。
起先還想掙扎反抗兩下,但一張嘴,那的汁,和軟軟肥美的芽就進來,本就沒有半點拒絕的餘地。而阿正卻發現,心臟反而跳得愈發情,他居然是在享受着,這種好似被女人一般的覺。
「喂,小冤家。。。啊啊,嘶嘶,剛才那股力氣呢,這才多久,就累了,姐姐才剛開始啊。」
「嘶嘶,你用力點啊,討厭!還要人家自己動!待會沒覺了,水幹了,小心姐姐你臉上!」
「哎,你説,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你給她打電話之前在我的,掛了電話之後還在我的,一直在,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嘻嘻!」
「呃!」最後一句話説得阿正臉一顫,陡然一陣掙扎,女人卻一臉得意惡的大笑起來,繼而更嫵媚更銷魂的息着,穿着白絲襪的大腿更用力的夾住阿正的腦袋:「不許跑!一提到女朋友就這幅表情,怎麼啦?你又沒錯什麼,你只是。。。順便用你的嘴,一姐姐的,幫姐姐解決一下身體需要而已,咯咯咯。」
「其實也沒什麼啦,舌頭!快點嘛!好阿正!求求你了!舌頭,伸出來!嗯嗯嗯,對對,朝裏面鑽。。。」
「嗚嗚!咯咯,有沒有覺到舌頭被我的夾緊了?」
「又要水了,哎呦哎呦,舒服死了,一想到你這張帥氣的小臉,在我的襠裏面,我的,就舒服的不行!」
「真乖!真好!美死了!呵呵,告訴你啊,好久沒小帥哥這麼我了!」
「嘻嘻,你今晚幫我出來,回去還有沒有力氣再去伺候你女朋友啊?這麼想來,怪不好意思的,呵呵。」每次提到女友,阿正總會覺得一陣擰巴,但女人就是故意的,總是不斷的提及,但讓阿正慌張的同時又覺得詫異的是,提到玲兒的時候,他居然會興奮,儘管身體又本能的一陣掙扎,想要擺,但女人隨即就上來的私處又一次的徹底淹沒自己的口鼻,他不敢承認,更不願承認的是,撕下虛偽的面具後,他其實享受着的,是這份「出軌背板」一般的刺。單都已經了,女人的望簡直就是無窮無盡的,很明顯,已經超出十分鐘了,超出了自己的約定,極少甚至是向來不食言的阿正,又一次那麼輕鬆的違背了自己的承諾和約定,女人沒有喊停的意思,而他也就半推半就着,把自己的臉在女人夾起的襠下面,任由女人用他的舌頭,口鼻來索取快,最可怕的是,女人甚至不需要言語的挑逗,不需要撒嬌,不需要祈求,光是那張已經紅漾的臉,那飢渴又足,貪婪又勾魂的眼神,已經讓他不願離開了。。。
「嗡嗡!」手機又響了起來的時候,阿正一陣失神,終於用盡全力掰開女人的腿,女人大口息着,從他身上退了出去,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敞開漉漉的,暴着被拉扯出來的雙,即便已經停下了,依舊不忘撕咬嘴,做出足快的表情併發出漾的呻。看到手機上的時間的時候,阿正終於臉愧疚慌張起來,弱弱的看了女人一眼,拋過去一個祈求的眼神,女人似乎明白了,呵呵一笑,着嘴停止了喉嚨裏的息,但卻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自己動手在被的一塌糊塗的户上輕輕了起來,阿正神複雜的背過身,接起電話:「喂,親的,對不起啊,事情還沒處理完,快了,馬上就回去了!」
「。。。嗯!阿正,如果真的很麻煩的話,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哦,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的,你給我講啊!」電話那頭,玲兒的語氣沒有半點的抱怨,反而一如既往得關心而温柔。
阿正皺了皺眉,大夢初醒般的閉上了眼睛,深一口氣後,語氣更加温柔起來:「沒事的,就是工作上的小事情。半小時,半小時一定到家!」
「嗯,等你吃飯。」沒有半點的猜疑,又簡單代兩句後玲兒就掛斷了電話。
阿正拍了拍腦袋,心情一陣失落。
「你要走了啊?討厭,還沒夠呢!」持久的呻嬌後,女人的嗓音都有些微微沙啞了,但聽起來卻更加惑了,一轉身,阿正的眼跟着閃爍了一下,女人正躺在上,雙腿已經蹬着單把身了起來,那哄哄的就對着自己,起而暴出來的私處間,手指已經入了進去,正在不斷的着。「再十分鐘吧。。。嗚嗚,要不,我們做吧。。。受不了了,的渾身難受死了,好啊,越越。」聲音陡然又急促起來,阿正糾結的蹭了蹭腳,擦掉手心上的汗水,面再度糾結了幾秒後,終於堅定下來:「我真的要走了,再見!」
這應該是最正確的決定。
「喂!別走嘛!討厭鬼!」
「真走了啊!哎呦呦,好啦好啦!」
「哎!記得把人家的內帶下去丟掉哦!」
阿正努力的不去想身後女人那張漾的臉,還有那靡的私處。
已經推開門的時候,女人忽然追了出來,就説了一句話。惹得阿正又是身形一晃,差點一個跟頭摔出去。
「小冤家,下次什麼時候來啊?」
#第十五章
阿正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刷牙了,嘩嘩着的水池前,牙刷又裏裏外外在口腔裏奮力刷了好多遍。
「正?有心事嗎?」怪異的舉動終於引起了玲兒的注意,站在身後投來關切的目光。
「啊?沒,沒有!可能是煙多了,總覺得嘴巴不舒服,有味道。」阿正刻意得避開了玲兒的目光,莫名其妙的又是一陣的心情沉重,故作輕鬆的表情裏依舊有些隱藏着的痕跡。
「少點煙,我給你去拿點潤喉片?」幸好,女友從來都不是那種多疑的人。
「不用不用,先去睡吧,乖,我收拾一下很快就過去。」阿正努力擠出笑容,説不上的原因,就是不敢和玲兒對視了,説完又轉過身,在牙刷上重新塗抹上牙膏,進嘴裏用力洗刷起來。
玲兒回屋去了,阿正出牙刷,哈了一口氣在掌心,不知是不是心裏作用,總覺得那股味道還在。
就是那股味。
那股女人下體裏面散發出來的,和着分泌和的腥臊,刺如同腐朽海鮮一樣的腥羶,甚至有些臭。
「哎!」有些懊惱的摔出牙刷,「砰」得一下砸落在水池裏,鏡子裏的臉徹底的沮喪下來。不管如何,最荒唐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像做夢一樣,以至於到現在還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是心理作用嗎?其實那是一種極端矛盾糾結的心裏,內心裏阿正無數次渴望並幻想過,用嘴巴去親吻一個異的私處,他以為會是玲兒的,在一個足夠有情調有基礎的夜晚,彼此放縱身心,但絕對不應該是那樣的私處,,叢生,簡直放的如同。。。如同私生活糜爛而又不修邊幅不惜自己的女的私處,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對那味道排斥還是戀,説排斥,偏偏那種事情發生的時候,又覺得刺到心臟承受不住負荷,説戀,那噁心略帶腥臭的味道,讓他難受,讓他作嘔,以至於哪怕是女人那麼人的臉含情的和自己對望,鼓勵着自己不斷取悦她的時候,依舊不斷的出現條件反,想吐出來,嘴裏不斷的生出口水,而現在,甚至不敢和自己的女友靠近,怕她聞到自己嘴裏的味道,哪怕一遍一遍的刷牙,那股味道還是在。
到底是怎麼了,心情複雜成一團漿糊了。
腦袋有點昏沉,又用漱口水來回漱了幾次口之後,阿正偃旗息鼓,神萎靡的走向卧室。推開門,阿正內心忽然咯噔一下,屋子裏打了暖氣,很舒服,開着加器,還灑了清新劑,而玲兒已經鑽進了杯子裏,不過漏在外面的雙臂,卻是光滑滑的一片,沒穿睡衣,亦或者説,什麼都沒穿,也就是説,她已經光了衣服,而看見自己進門的時候,立即甜甜的笑起來,眼睛裏是小家碧玉一樣的矜持,卻又透着股不用聲明的訴求。。。
腳步沉重起來,阿正的心糟糟的,在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真的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玲兒了,電視小説裏那些在外沾花惹草到了家裏還能一往情深情綿的男人的道行很明顯他沒有,甚至有些稚青澀,之前那般鎮定自若的偽裝都失效了。
呃。。。我只是了她,對,沒有做,沒有發生更多的行為。
我。。。不算出軌吧?
算嗎?
阿正在心裏跟自己較勁,只是玲兒已經低低的發出羞澀又動人的笑聲,主動的把身體貼了上來,並閉上眼睛,嬌滴的臉蛋煥發着動情之後的女人才會有的宛如桃花一般的光澤,她在索吻了。果然,從被子裏滑出來的身體,滾燙的,赤條條的,散發着年輕女的青活力,當然還有纖細苗條,阿正心神恍惚了一下,心臟開始加劇,但這次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心虛慌張,輕輕的在玲兒額頭上一吻之後就飛速的扭過頭去,姿勢有點怪異的彆着腦袋,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臉遠離:「對不起啊,玲兒,今天有點累。」呵呵,真是好笑,以前在電視劇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總覺得不以為然,沒想到,有一天這樣惡俗的橋段會終於落在自己的頭上。其實他在女人那裏並沒有發出來,某種程度上來説,到現在依然「彈藥充足」,只是他心理上不敢面對玲兒,同時更害怕玲兒會聞嗅到嘴裏那股揮之不去的味道。
「啊?!」玲兒表情黯然下來,這是阿正第一次拒絕她,睜開眼時,眼裏帶着尷尬和不解。
「明天!明天我早點回來!」阿正了女友的肩膀表示歉意,總覺得言多必失,隨即就有些不自然的轉過身體,讓身體背對着女友。「嗯嗯嗯!阿正!你是不是有心事啊!」玲兒按住阿正的肩膀撒起嬌來,嬌嗔的聲音,猛然讓阿正又是一凜,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聯想到那個女人了?
「沒有!真的!就是在班上有點累了,最近可能沒休息好。」更加心虛了,但又不得不轉過頭,四目相對的時候,阿正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底氣不足。「好吧!」玲兒絕了噘嘴,有些時候,有個乖巧懂事的女友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從來鑽進被窩裏後,玲兒就安靜得在身後躺下了。
「啪嗒」一聲,燈關上了,房間裏陷入黑暗,只有一絲透進來的夜。
太安靜了,甚至能聽到身後女友淺淺的呼聲,阿正揹着身體,又一臉自責的在心裏嘆了口氣,幾乎是回家後的本能反應,又一次輕輕伸手哈了一口氣,可惡,那股哄哄的味道還在。。。陡然間,隨之聯想而來的那處漉漉的又出現在眼前了,還有那副誇張又情的畫面。
那個女人穿着超小尺碼的水手服,背對着自己站在桌子上,手裏拿着照片要自己扶住她,兩隻長長的雙馬尾,火爆到A的極品身材,故意撅起股,那股真圓真大啊,白絲襪包裹到膝蓋,黑的高跟鞋,筆直的雙腿間,那短短的齊裙下,蓬的冒了出來,雪白的股,向上,可以看到從裏垂掛下來的兩片肥美又的褶皺,散發着晶瑩,卻又充了代表着素沉澱極致的黝黑和紅,白皮膚和半黑的。。。
「啊!」阿正身體猛然一抖,心思繚繞的時候,才發現一隻手偷偷的從上繞了下來,一把抓住了自己間的那。
「咯咯,還説累了,明明是硬着的。」玲兒滾燙的臉和脯貼了上來,緊緊的繞着自己的後背,有股惡作劇得逞一般的嬌嗔和壞笑。原來,自己是硬着的。。。內心更加糾結凌起來,想要扯住那隻可的小手,但不知不覺間,來回撫摸着的掌心帶來的是更烈清晰起來的快。
「呼呼!」阿正長長的息了一口,繼而轉身,摟住女友滾燙的嬌軀。女友就更主動的貼上來,粉絲滑的大腿,水蛇一樣繞上來:「嘻嘻!不是累了嗎!」
「還不是因為你太有魅力了!」蟲上腦的時候,果然謊言都是信手拈來,阿正自然打死都不會説剛才是因為臆想到另一個女人才會出現的身體反應,但身體的變化又一次證明了,哪怕他心裏是排斥拒絕的,或者是心虛慌張的,但不可否認的是,那個女人依舊對着他有極度的惑,甚至包括此時總覺得在嘴裏揮之不去的那股。。。味!
太悉的身體了,阿正很清楚女友最的部位,把臉湊過去,裹住女友的耳垂輕輕,一隻手也握住頭,那對房,不算大,但足夠翹,一隻手剛好握,可該死的情愫作祟,阿正忽然有點好奇,女人那對誇張的似乎一般的衣服都包裹不住的偌大,不知道握住後會是什麼覺,一隻手夠嗎?一定不夠!但撫摸間,女友已經大口的息起來,滾燙的熱氣哈在脖頸間,讓阿正忍不住加大力度,一陣挑逗後,玲兒已經去扯間的睡了。
「等下。。。」短暫的猶豫之後,不知是出於心裏愧疚還是什麼原因,阿正按住了女友拉扯的手,同時一翻身半跪起來,爬上女友的身體,然後沿着脖頸慢慢的輕吻起來。
「呃,嗯嗯啊。」淺淺淡淡的呻聲,玲兒被挑逗的飛速進入狀態,而阿正的嘴巴和舌尖,也隨着身體從房不斷的下滑,又火速的進入到小腹,在一陣糾結滯怠後,終於鼓足勇氣,輕輕掰開女友的雙腿。。。
「啊!啊!正!你。。。」瞬間意識到阿正想要幹嘛後,女友驚訝又興奮得顫抖起來,一把扶住阿正的後腦。
「讓我伺候你吧。。。親的。」阿正已經覺得渾身在冒火了,微弱的視線裏,那片粉就在眼前,和女人不一樣,纖細狹窄的盆骨內,那片粉緊緊的包裹在裏面,柔美又稀少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沐浴的香味。
「。。。你,我。。。」女友已經徹底離起來,因為緊張和不安,那隻手又緊緊的握住阿正的手腕,阿正隨即反握住女友的手,也許是足夠温柔,也許是覺到了,女友的身體漸漸放鬆下去,更信任的,緩緩敞開了想要併攏的雙腿,就在阿正把臉湊過去的一瞬間,大腿跟着猛烈顫抖一下,隨即另一隻手又死死的捂住了嘴,臉的嬌羞,和抑的呻。。。
阿正直舌尖,大口的了上去。。。
「嗚嗚嗚!」捂着嘴的女友抑不住的呻出聲,雙腿也在瞬間夾了上來,那隻握住的手開始用力,阿正知道她緊張,鬼心竅了,多年一直沒敢提出的橋段終於上演,腦袋瞬間被那細細軟軟的腿夾在間,度足夠了,舌尖漾上去的瞬間,那香的沐浴味道里,就有股淡淡的分泌味道滲透出來,在上動兩口後,女友幾乎癱瘓一般,手握得更緊了,喉嚨裏發出難以形容的好似小貓一樣的撓人的怪異呻,身扭曲,似乎想要躲開,又想要熱情上來。
阿正卻是猛然一沉。
但舌尖卻又更努力的沿着那道極為緊湊的隙了進去,才一丁點,就覺被夾住了。
「呃啊啊!正!你。。。嗚嗚!」女友好似啜泣般的嬌出來,本沒想到,男友會忽然主動到做這種事情。
「沒,沒洗啊。。。我,不要。。。嗚嗚!」
「不髒,一點都不髒。」阿正努力給着回應,他知道,女友其實已經樂在其中了,不然那片緊湊不會如何烈。
「嗚嗚,你。。。你好變態啊!」女人忽然一口大氣,隨即雙手撒開,一把托住阿正的腦袋,先是想要推搡,但隨即又更用力的按住阿正的後腦。
「噗嗤,噗嗤」舌尖在那片粉上,開始飛快的攪動起來。
「啊啊啊!」幾乎是瞬間,玲兒再也抑不住的嬌在房間裏回起來。。。
#第十六章
不對勁。
覺不對勁。
説不上為什麼,撥起來的望,始終不温不火的着。
就好像隔靴撓一般,憋悶又急躁。
也許是先入為主的印象,口舌之下,玲兒的身體已經烈到痙攣了,阿正從未見過那麼興奮足的玲兒,但卻越越抑,那粉的小有特別好聞的沐浴味道,即便分泌已經汩汩淌了,依舊充斥着甜絲絲的味道,其實這才是阿正喜的那種舒適又愉悦的快吧,可是。。。沒了那哄哄的腥臭味道,沒了那一口含進嘴裏就能像汁的肥美,還有女人那放得好似婊子一般的叫和勾人的眼神,總覺得不對勁,似乎。。。似乎之前的更為烈興奮。
人真是下。
阿正如是想着,嘴角再度發酸的時候,玲兒終於忍耐不住了,忽然重重的一身,撐着四肢好似哭泣一般的強撐起身體,想要推開阿正的腦袋,但悉女友身體的阿正,還是用力的把臉伸進去,努力的把舌尖抵進那灘緊湊迫的隙裏。
「不要!不要!阿正!你走開!啊啊,要出來了。。。啊啊啊!」矜持又羞澀的推搡中,阿正更用力的托起女友的,鼻樑順着鑲嵌了進去,在汁濺的潤中用力一拱,果然,玲兒幾乎是哭泣般的忽然一陣低,原本就夾緊的雙腿再度用力的夾來,一股滾燙的汁順着舌尖竄出來,舌尖幾乎是在瞬間,又被內裏用力夾住,可以清晰覺到,舌尖鹹起來被隙裏包裹住的部位在瘋狂的顫抖。。。
「啊啊!」將近一分鐘的時間,玲兒才大聲嗚咽着癱軟下去,阿正氣吁吁的從女友的間爬起,玲兒立即呢喃着撲上來,緊緊的摟住阿正的身體,阿正想要拒絕,但軟軟的嘴已經吻了上來。
「嗚,別。。。」吻中,阿正心驚跳,想要推開,但女友卻更用力的摟住自己:「有,有味道。。。」
舌尖繞着,織在一起。從女友那已經徹底離又快樂的眼神中,阿正砰砰跳的心臟終於穩定下來,但還是有些尷尬的詢問道:「你,你嫌棄有味道啊。。。」「我好像是在間接親自己的小一樣,咯咯。」玲兒臉的紅和神情,緊緊的摟住阿正的脖子,隨即又咯咯笑出來:「你都不嫌棄,我怎麼會嫌棄啊,大傻瓜!。。。呀,你好硬了,讓我,讓我。。。」
「別!」阿正一把扯住了女友的手,繼而迫切問道:「你,你舒服了嗎?」
「啊?」玲兒眨了眨眼:「剛才。。。剛才好像太動了,出來了,不過,不過覺裏面還是的,還想要,我幫你。。。哎,哎。。。」阿正的腦袋又埋了下去,玲兒也不清楚為何今的男朋友會那麼極力的温柔又討好,她當然不會聯想到太多,也不會察覺到阿正的愧疚和自責,因為剛剛了身之後的私處,再被舌尖探入之後,那之前一直沒有體驗過的,被軟軟的舌頭充的腫和瘙快很快就讓她再度説不出話來。
「正。。。你今天。。。呃啊,呃啊啊!」
「不要,剛了身體,下面。。。嗚嗚,下面都是。。。啊啊!」
「快停。。。不行啊,難過。。。你。。。你進來吧!」
奮力夾緊的雙腿間,阿正的腦袋開始像撥鼓一樣的不斷跳動起來,阿正越越難受了,已經腫到極點的頭處在不斷的傳來刺痛,今天已經不知興奮了多少次了,由硬到軟,再由軟到硬。。。但不管如何,那即便興奮到極點也只是微微凸起一點點的小蒂,可而潤,還有那已經明顯興奮起來的,大口,汁竄,卻依舊緊緊而內斂的附在裏面,不知為何阿正又開始迫切得想念女人那片了,明明是最低俗甚至有些廉價,甚至長相有些猙獰醜陋的私處,可為何,那種一口入後肥美的充斥嘴裏,還不斷的留着鹹又腥酸的汁的覺會讓人那麼上癮?才一次,僅僅才一次!就怎麼也忘不掉了!餘光裏看着女友那張洋溢着極度足的臉,莫名的又開始想念女人那微妙勾魂的眼神還有放的叫了。。。
嘴巴已經麻木了,可望卻膨到極點。
原本以為會被足的,但意外的發現,恰恰相反,是因為心存愧疚嗎?女友明明已經快樂到那樣的地步了,嬌到癱軟,然後再次被刺着瘋狂起來,掛在肩膀上的大腿,隨着自己的節奏瘋狂的扭動着包裹着自己的腦袋,似乎比之前的做還要烈,那幾乎在臉上融了一般的,更是不斷的咕吱估計濺出,但卻依舊沒有女人那般旺盛好似一樣的。。。
阿正猛然驚覺,什麼時候,開始潛移默化的把女友的一切和女人作比較了?
「嗯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正!」女友逃命般的蜷縮着雙腿,嗚咽着抬繞過身體從翻滾了出去,阿正一愣,女友再度撲了過來:「進來,進來好不好。。。」阿正在心底嘆息一聲,下睡,玲兒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坐了上來,摟住阿正的臉,一改往的嬌羞和被動,隨即就擁吻在一起。
「噗嗤」一聲,比往更加緊湊而潤,阿正猛得睜圓了雙眼,抱住女友,又是最原始的和綿。
。。。
出軌的第一夜都會失眠嗎?
反正阿正是失眠了,躡手躡腳的從卧室裏走出來,坐在沙發上怔怔發呆,腦子裏得不行,所有事情都發生的太快了。
今天,他第一次試着了女人,更沒想到的是,玲兒也跟着順利的接受了自己某些特殊的癖好,要是在以前,也許他會欣喜若狂的,但現在,生活真是開玩笑,意外和驚喜永遠都不知道哪個先來,或者説,一併襲來。
可的是,睡裏的那,雖然是軟着的,但阿正很清楚,望還未消退,就是那種空有一腔力卻無處宣的抑,和上次幾乎一模一樣的情景再度上演了,剛才玲兒差點要在身上融化,發的時候更是一度的烈高漲,但治標不治本,心火還沒有熄滅。
一入夜,一安靜下來,就燃燒的愈發烈。
苦思冥想着,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阿正有點要發瘋的覺,嘴巴里還殘留着玲兒的味道。於是,又自然而然得摸出手機,儘管糾結,儘管痛苦自責,但在望面前,那點僅存的理智很快就被侵蝕,好像有某種強烈的預一般,剛劃開的時候,果然,一條未讀的信息靜靜的顯示在屏幕上。
是女人的信息。
阿正既盼望期待着,又有些害怕着收到女人的信息,點開的時候,是一小時前發來的一張照片。
僅僅是一樣,不爭氣的間就瞬間起了,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只有一張照片,女人坐在鏡子前拍過來的,毫無疑問,最最銷魂的姿勢,或者説她那樣氣質相貌的女人本不該做出那樣的姿勢:像撒一般蜷縮起雙腿癱靠在椅子的扶手上,而短裙下的雙腿間已經徹底的張開了,那片幾小時前阿正的腦袋待過的地方,而萎靡得盛開着。
其實男人都妖風的,尤其是這樣冒天下之大不韙,還格外的肆無忌憚的尤物,下午還在和那張「」接吻來着,晚上就堂而皇之的發過來了,阿正死死盯着那靡的口發呆,濃厚的覆蓋下,依舊遮擋不住那兩片肥美又褶皺的,而誇張的外着,垂掛着,腫的蒂上似乎還有層厚厚的蒂包皮一樣的東西,總之就是又厚又肥,整隻,深紅主調,帶着透的黝黑,阿正終於明白了那種覺了,就是反差,極度強烈的反差,一個膚白貌美的致女人,卻擁有一處最為醜陋而骯髒的,那樣的代表着什麼,他很清楚,而自己卻用嘴巴,去伺候舐。。。
自己又跟自己較量着,開始魂不守舍起來。
良久,蟲再度佔據整片大腦,飛快着敲打着字,又開始口是心非起來:「你給我發這種照片幹嘛?」
「叮咚!」剛劃上手機準備再去衝把臉的時候,陡然炸雷般響起的鈴聲讓阿正渾身一顫,期待着,卻又害怕,第六裏,就好像覺到女人在等他一樣,女人還真是閒啊,是不是晚上的時候,都拿着手機在家裏無所事事?
打開後,一條長長的語音:「不能給你發嗎?咯咯咯,下午也不知道是誰趴在下面又親又來着!搞得人家晚上睡不着覺!嘻嘻,你有沒有看到。。。我上面的水,那是你的唾,我今晚不打算洗澡了。。。」
阿正的五官扭曲起來,迅速的抬頭看了一眼卧室,裏面依舊靜悄悄的,玲兒應該還在沉睡。做賊一樣,又看了看四周,迅速的調整為振動之後,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的敲打起來:「為什麼不洗澡?」
「因為,撒的時候,一想到這裏被你親過,過,還留着你的口水,就會特別興奮啊。。。你怎麼還沒睡啊?是不是想我了啊,嘻嘻!」女人的語音靠在耳邊上,像在耳邊吹氣一樣,阿正的皮疙瘩冒了出來。而襠間,寬鬆的睡很快就被頂起,很明顯已經堅硬到不能再堅硬了。
阿正咬咬牙,火急火燎的從沙發上爬起,閃身進了衞生間,反鎖上了門。。。
他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靠着馬桶坐了下來,就像那天一樣,然後手指顫抖着,給女人回消息:「你真的很喜男人幫你。。。幫你那樣?」
「當然咯,男人的嘴,除了吃飯説話,不就是用來給女人服務的嗎,女人的嘴啊,也一樣,咯咯。其實,我下午還沒來得及好好教你,你的太用力了,一開始的時候,有點疼,不過到了後面就無所謂了,就想你的舌頭,再用力點,更用力點,嘶嘶。。我又想了,你猜我在幹嘛?」
「我在想着你的舌頭,用按摩自呢。。。」
「討厭,又了,可是,還是沒你的嘴巴好用呢。」
「我看得出來,你其實對我的很興趣是不是,呃,不對,嘻嘻,應該説,你對用嘴巴給女人這件事情,很興趣是不是?不要再裝了。。。哈!嗚嗚!」
阿正的手不由自主的就順着襠摸了下去,堅硬,堅硬到即便剛才和玲兒在一起綿,嘴淌着她的汁,兩人火熱又情的熱吻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堅硬。。。
#第十七章
一隻手打字太麻煩了,再度空前腫堅硬起來的莖,動的時候,甚至可以覺到不斷從口裏滲透出來的粘,阿正發現自己居然上這種偷偷在廁所打飛機的覺了,以前聽那些有伴侶的男人説寧願自己躲起來打飛機還覺得匪夷所思。
斷斷續續得敲打着,阿正始終放不下最後那道防線,一來他不敢説話,怕發出動靜,二來,總覺得發語音過去,就像是在和女人調情一樣,其實,就是自我安的一點小手段,現在在做的事情,和女人面對面得打情罵俏甚至熱火朝天有區別嗎?
果然,出軌這種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哪怕阿正弱弱的以為自己只是神出軌。
他只是了那個女人的下體,嘗試了玲兒之外,不一樣的女人的下體。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嗎?
不知道,虛偽的面具下,手指在莖的高漲中不斷的敲打着:「我晚上回來的時候,幫我女友口了,她很足,我從未見過她那麼烈過,女人,都喜被那樣温柔對待吧。」
小心發送出去了,阿正火熱而飢渴得等待着,等待女人的語音消息,等待着女人再説些更加俗骨的話來刺他的望,讓動更加酣暢,但這次。。。消息忽然石沉大海了。
女人第一次,忽然終止了聯繫。
一分鐘,阿正皺了皺眉,動的手緩慢下來,但被上來的望讓他繼續着。
五分鐘,阿正開始發慌了,發過去一個問號。
十分鐘了,不上不下的覺愈發充斥,手上的動作還未停止了,阿正開始反覆的聽女人之前的那些語音,刺,銷魂,又極度低俗,對,足極了,但是依舊沒有發的望,還不夠,一點都不夠,他渴望更多。
十五分鐘,像熬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阿正劇烈的息起來,手腕開始發酸了,微弱的手機照下,可以看到自己的頭已經憋紫,那順着手指淌下來的黏已經乾涸。
「嗡」手機忽然振動了一下,女人發過來兩個字:「嘻嘻!」
阿正惱怒的咬了咬牙,乾脆放棄了手上的動,雙手飛快的敲打着回覆過去:「你那邊不方便嗎?」
這次,女人終於又恢復了之前的速度,換上了文字聊天:「沒有啊,不是跟你説了嗎,剛才我在想着你的舌頭,自呢,那隻按摩你見過的,我都進去了,但是。。。還是覺得沒有你的舒服,怎麼辦?」
「我不知道,振動。。。應該很舒服的吧。」
「哼!人家想你的嘴巴的時候,你卻在給別的女人口!討厭!對了,你回去的時候,有沒有跟你的女朋友接吻啊?」
「啊?什麼意思?」阿正的表情古怪起來,但很顯然,女人不經意間又開始帶起了節奏。
「嗯,一想到你過我的的嘴,去和你的女友接吻,我就會很興奮呢,呵呵!」
「。。。」阿正發過去一連竄的省略號,但是,身體的反應卻烈起來,手又放了回去。
「我舒服完了,可是,還是不夠,要不你來找我吧,我讓你個夠。」
阿正又一次心動了,真的心動,臉猙獰,氣息紊,最終還是回覆過去:「我真的去不了,我女朋友發現了不好。」
「真的不來?」
女人又追問了一句,隨即一陣振動中,又一張照片發了過來,這次,女人已經躺在上了,照片裏是她私處的特寫,那兩片肥美更加潤了,掛着亮晶晶的,那隻長相嚇人的振動就被按在一旁,下面跟着一行字:「給你看我高後的,真的不想嗎?呵呵!」
腦門裏有股情陡然竄了上去,手上又不自覺的加快了動的節奏:「下次吧,下次有機會,我去。」
「那現在呢?讓我猜猜,你個小壞蛋,在想着我的打飛機是不是?」
「沒有!」阿正的眼皮子重重跳了一下,飛快的打過去兩個字。
「沒有?好吧,其實我現在,需要有隻温柔的舌頭,來清理我的,你知道的,我水特別多,也厚,那裏黏糊糊的,上都是的,這會兒,要是有張嘴,伸進來,給我慢慢的,清理乾淨就好了,呵呵,哦還有件事情,你下午給我的時候,我其實,沒有擦下面,就是在我小便完之後,你有沒有嚐到那個味道啊?」
「靠!」手掌心已經出汗了,手機險些滑落下去,但意外的是,腎上腺素好似決堤了一般,不斷的上升着。動着的莖裏傳來酥麻和刺痛織的快,阿正狠狠息着,愈發的高漲,卻又不願意那麼快就發出來,於是回過去幾個字:「又酸又鹹,味道不好。」
「那就是水的味道,我知道,你會上的。怎麼辦,和你聊着聊着,又想要了,你自吧,自給我看好不好,告訴我,你在想着給我的模樣打着飛機,讓我興奮。」
「。。。這太瘋狂了吧?」阿正的瞳孔在暴漲,奇怪的是,為什麼那一行行黑白分明的字居然比玲兒的酮體還人刺。
「對了,我讓你丟的內,你有沒有偷偷帶回家啊?我猜,你帶回去了,你現在可以把它拿出來,想着我,然後自。」幾乎每一句話都拿捏得極為準確,阿正甚至懷疑,女人有沒有在他身上安裝攝像頭,極度興奮又極度慌張中,彎着身體打開一旁的水池下的櫃子,從一堆物品中,掏出一團的東西,是的,女人的那隻紅內被他帶回來了,彷徨許久後,用包裝袋抱起來然後進了櫃子裏面,怕玲兒會發現,所以明天就會在上班前拿出來帶走,但沒想到,意外的派上了用場。
「被我丟了。。。」手裏捏着那軟軟的內,手指間已經滲透出那黏糊糊的,沾分泌和的觸了。
「是嗎?我還打算着,讓你把它含進嘴裏,一邊着一邊自呢,就像在幫我口一樣。。。對了,要把裏面翻出來,把最髒的那裏出來,那都是我的味道,呵呵。」女人的文字有種魔力,阿正真的就照做了,循序漸進,捏起那團褶皺,再抖開,果然那股好似丟進馬桶裏浸泡過的腥臊味道撲鼻而來,挑開分叉口,阿正臉陶醉的渾身顫慄一下,興奮到變形,又聞到了,那讓人作嘔卻又在作嘔之後極度上頭的味道,一個成的妖女人極度靡誇張又腥臊的下體味道,對了,甚至還有。。。
一張嘴,了上去。
「噗,咳咳咳!」劇烈刺鼻的鹹酸味道在純棉的內上更加淋漓。
「嗚!」阿正用力的按着內,把那灘最,分佈着最多的污垢髒東西的地方按在鼻子上,再含進嘴裏,大口,大口的舐,而短暫的停滯之後,女人又迅速發來的信息:「小壞蛋!你一定在含着我的內打飛機!對不對!」
阿正一愣,一陣侷促後,敲打着回覆過去:「嗯。」
「呵呵!」
「這就對了嗎,我興奮起來了,姐姐的內,香不香。。。」
「香。」徹底淪陷。
「那你啊,就想象着,是在我一樣。」
「了。」
「嗯,我喜温柔的男孩子,充對我的戀,那樣會讓我很開心足,讓我很有成就。好吃嗎,我想你,把內都含進嘴裏,大口的,混合着我的水,白帶,還有裏面的髒東西,都進肚子裏面。」
「是是是!」像是被遠程控一般,不自覺的就跟着照做了,那鹹酸澀的髒東西已經在舌苔上被唾分開,那最骯髒卻也最真實的味道,直竄大腦。
「打飛機吧,快點打!!壞東西!要是你在姐姐面前,非要把你我被窩裏,讓你給我上幾小時,呵呵!」
「。。。怎麼不回覆了啊,啊,我知道,你騰不開手了,是不是。」
「用力的打,原本。。。姐姐想和你做的,你個小壞蛋,有點小變態啊!姐姐早就發現你了,有種特別的潛質,你喜的調調和一般人不一樣呵呵!」
「嗡」的一聲,文字又變成了語音消息。
「喂,我也在自了。」聲音勾魂。
「我在想着,你的舌頭在我的裏面折騰着呢。」
「死了,舒服死了,其實就算不做,有你這種嘴,也的。」
「用你的舌頭來我的啊。」
「嗚嗚,還是要姐姐反過來,用你的嘴啊?」
「用力,嗚嗚,姐姐要了,小壞蛋。。。」
。。。「呃啊!嘶嘶!」一股虛陡然傳來,暴漲的頭「噗」的一聲,白的飛濺而出。。。
#第十八章
阿正開始慌了。
據説人在寂寞的時候,會總是出現一種幻覺,就是時常的覺得自己手機振動了,或是響了。上班的時候,當不知第幾次劃開手機,神情再度落寞下來後,阿正終於意識到了這點,看着空空如也本就沒有一丁點動靜的聊天軟件,又是一陣心浮氣躁。
提前的體驗到「虛弱」並不是好的事情。年輕氣盛力一度旺盛到曾經幻想着和完美的伴侶對象酣戰一夜的阿正,早就發現了自己厚厚的眼帶,暗淡起來的膚澤,當然還有小腹以下的酸楚以及渾身的無力,簡單來説,就是縱過度了。
可是,身體上吃不消了,那股癮勁兒還是沒消退。
哪有不偷腥的貓,從某種程度上來説,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即便理智還在,依舊避免不了神出軌,尤其是在嘗試到了最極品最渴望的甜頭之後,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女人忽然就老實下來了,沒有定時定點的擾信息,也沒有七八糟的胡攪蠻,更沒有了,那些骨低俗的言語挑逗。
按理説,這才是一個租客和房東最好的相處方式,那就是除去按時租和處理一些必要的房子問題外,完全把對方當成空氣,沒有不必要的集,至少在遇到女人之前,阿正是這麼想的。他只需要按照合同上的時間,等待租客把錢老老實實的到手上就好了,他需要積累,因為子還很長。但是,居然開始失落起來了,當女人真的「如願以償」得安靜下來後。
她為什麼忽然不理我了?
她在幹嘛?
她是有事嗎?
已經那麼久了,她一個女人住,安全嗎?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吧?該不該去看看?
還是出了什麼事了?最後那天晚上,她明明還問自己,下次什麼時候去找她來着。
哎!別再自欺欺人了。
作為一個成年人,應該懂得收斂和控制情緒,更要懂得什麼應該什麼不應該,和女人發生那樣的事情,其實就是在玩火。在一段痛苦的掙扎之後,阿正慶幸着,終於還是走出來了,儘管還是會忍不住翻看和女人之前的風骨的聊天記錄,還是會忍不住一陣動心跳,但最終還是把內心那股惡的望制了下來。生活又迴歸平靜了,三點一線,還有甜美可的女友玲兒時不時的温存相伴,雖然有些遺憾,但阿正覺得,其實這樣也好。不出意外的話,年底就可以見家長了,然後找個合適的子,來一場漫的求婚,和玲兒成為真正的夫。對,要節省開銷了,結婚之後再生孩子,一定還會有一筆不小的開銷。
呵呵,其實原本自己不就是這麼一個打細算努力把子過的更好的小人物嗎,只不過有了家庭的基礎,自己活得更輕鬆一些而已,看樣子,女人的一齣戲,反而讓自己成長了,是嗎?是吧?
中午飯點過後,公司前台順手遞過來一個包裹。
「阿正,你的快遞。」
「哦。」阿正有點意外的接過那隻小小的紙盒子,心中疑惑着,最近沒買什麼東西啊,而且平時買東西也都是直接寄到家裏面的,除非特殊情況。
慵懶的午後,同事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冬裏最舒服的時光應該就是現在,讓人昏昏睡,也許這就是三線城市的好處吧,不會被快節奏的生活方式迫的不過氣來,阿正沒多想,坐在位置上「咔茲咔茲」得撕開包裹,扯開包裝後就伸手進去,「咦?」掏出了什麼東西?軟軟的,滑滑的。。。
當一抹黑的蕾絲出頭的時候,阿正猛得一驚。
「靠!」迅速的把剛要掏出來的東西又了回去,其實那一眼已經看到是什麼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又拿起包裹翻看,果然,收貨貼條上的寄件人一欄,寫着楊娜兩個字,阿正的眼神慌張了一下,幸好同事沒有注意到這裏,連忙把包裹按好扣在手裏,匆匆忙忙得朝廁所裏走過去。
楊娜,就是女人的名字。
她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公司的地址的?哦,好像之前提過一次。
什麼女人會給自己的房東寄情趣內衣啊!
躲進廁所的隔間裏,反鎖上門,阿正眼神恍惚起來,盯着包裹猶豫了好久之後,終於還是打開了,惡俗而低廉的狗血橋段又隨之上演,當那隻小巧玲瓏的帶着和褶皺,明顯是被穿過的黑蕾絲邊角的三角內被拿出來的時候,阿正一陣大氣,幾乎是本能的,把那隻內湊到鼻子前,聞了一口。
悉的氣味,儘管已經聞了幾次了,悉到不能再悉了,但還是被那辛辣刺的味道燻紅了眼睛,把內分叉着攤開,那一大灘更加穢骯髒的分泌就呈現出來,比上次的那隻更誇張,不知穿了多久了,分叉口處已經有點發硬了,那一層層的分泌明顯的不是一次粘附上去的,而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一層一層的從私處裏分泌出來,再塗抹上去,乾涸之後,又被新的分泌打。伸手摸了一下,原本軟軟的絲滑的內,分泌粘那裏格外的褶皺糙。
你可以想象,一個人的女人,頭髮上有好聞的潤髮的味道,耳垂邊還有淡淡的高檔香水的離,渾身上下都有股子讓人心曠神怡卻又澎湃的體香融,而那隻內被掏出來之後,沒有一丁點的修飾,沒有一絲的香水遮蓋,甚至沒有一丁點的夾雜混合,最純粹的私處味道,被和雌荷爾蒙素分泌佔據的腥臊味,再漂亮的女人也會拉屎放,也同樣惡臭刺鼻,至於器官裏分泌出來的這些東西也是一樣,其實分泌的味道因人而異,飲食習慣,身體狀況,還有衞生條件等等,但這隻可以直言不諱用骯髒和來形容的內,幾乎可以讓阿正瞬間就聯想到女人那片肥美又寬厚,黝黑又鬆軟的户。
掏出手機的時候,阿正有點驚慌失措,來來回回打了又刪,刪了又打,糾結了好久之後,狠狠一咬牙,又把手機揣了回去。
而那隻內,畢竟是女的內,布料「節省」,成一團後被同樣揣進了外套內裏的口袋裏,然後撕下包裹上的收貨貼條用力撕碎衝進馬桶裏,假裝鎮定的走出廁所,丟掉紙盒。
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吧。
這是阿正的決定,他故意不去揣測女人的用意,如果發信息過去詢問,一定又會不清不楚起來。
沉默,就是最好的迴避。
對,剛痛下決心,不能就這麼前功盡棄。
但是阿正似乎忘記了,之前的女人是如何魂不散,甚至有點死皮賴臉不知羞的來擾自己的。
「叮咚」下午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阿正,好久不見啊,真是討厭,姐姐不主動找你,你也不知道來問候問候姐姐。」
阿正撇了撇嘴,忍着衝動把手機丟到一旁,門了,手頭上快忙完的事情好像忽然就變得繁瑣起來,總覺得心不在焉的。半小時,安靜的手機再次響起:「討厭鬼!怎麼不理姐姐了?快遞收到沒啊?」
阿正惡狠狠的把手機調成振動,又努力着把力集中到手上的事情上去,於是,五分鐘之後,來電的振動直接響了起來,真是賊心不死啊,但很明顯的是,其實自己早就在舉棋不定了,一伸手,還是按下了接聽。
「喲,壞弟弟,什麼意思嗎,哼!那麼久不見了,我還在想不會電話也不接了吧!」再次聽到女人那成魅惑的嗓音的時候,阿正沒來由的心悸了一下,低聲音小聲道:「我在忙,姐。」
「問你話呢,快遞收到沒有啊,嘻嘻,驚喜不驚喜啊,你看姐姐對你多好,怕上次的那隻『用久』了,沒味道了,所以啊,我就專門。。。」阿正的眼皮子一跳,連忙打算了女人的話:「什麼快遞?我沒收到啊,姐,你有事嗎?沒事我先忙可以嗎?」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一下後,女人咯咯得笑了起來,輕佻又磁的笑聲,一瞬間皮疙瘩又冒了起來。
「那姐姐這邊在網上查快遞單,可是已經被簽收了呢,要不要去投訴快遞公司啊?」
「會不會是哪個小變態,路上把姐姐的內拿去了啊,嘻嘻,那可是姐姐一個星期沒換的內哦,你都不知道,為了讓那個小變態喜,穿到後面像黏在下面一樣,又又難受,真怕得婦科病呢!哎,可憐姐姐一番心意,某些人不領情哦。」
「那,那個,我收到了,收到了。」剛硬氣了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哦!收到了呀?你沒偷偷跑到廁所裏去做什麼壞事吧,呵呵!哎呦,你別説,那味道我自己聞了都受不了,姐姐快要來姨媽了,最近特別想。。。特別特別想啊。」女人的語氣更加魅惑起來,阿正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慌忙掃了周圍一眼,捂着手機快步走出辦公室,朝安靜的角落裏走過去:「姐姐!別這樣好不好,我還在公司呢!還在忙啊,要不我待會給你發信息吧?」
「不要!人家就不要!發信息半天不回!你們男人都是沒良心的壞東西!那天晚上和人家聊得熱火朝天的,説翻臉就翻臉!動不動就跟人家玩人間蒸發!」女人撒嬌起來。
「我,我實話跟你説吧,姐,我。。。那個,我,我們那樣。。。哎。」如鯁在喉,阿正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很顯然,他依舊招架不了女人一貫的火熱情的聊天方式,但也更無法拒絕,甚至無法講清楚內心想要表達出來的東西。
説白了,那些想要保持距離,結束不清不楚的決定,跟紙糊的一樣,經不起半點敲打。
因為,女人又簡單説了一句話,阿正又瞬間炸裂了。
「下班來找我吧,髒內你不高興清理,讓你清理新鮮的。。。呵呵!」
#第十九章
「親的,那個,你,你你,可不可以穿絲襪啊。」晚上收拾完以後,玲兒又主動的貼了上來,阿正第一次跟女友提這樣的要求,心中忐忑,像貓一樣蜷縮在懷裏的玲兒忽然抬頭,短暫的遲疑了一下後,隨即紅着臉點了點頭。
阿正的心頭漾起來。
其實玲兒也會穿絲襪,但到了這樣寒冷的冬天就不可能了,倒是會穿那種厚厚的純棉打底,不過本不到阿正的點,看着女友在衣櫃裏翻找絲襪的背影,阿正的表情愈發迫切起來,下班的時候最終還是拒絕了女人的邀請,忍着腦子的亢奮和蠢蠢動,鬼知道到底在心裏掙扎了多久。
幾分鐘後,玲兒羞澀的咯咯笑了起來,但又動情的女人,喜一個人的時候是願意付出甚至改變的。穿上絲襪後不忘來回旋轉了一圈,隨即碎碎念一般的呢喃起來:「我好像聽過很多男孩子都喜絲襪。。。穿着好怪異啊,嘻嘻,正,這樣穿真的好看嗎?」阿正看着那雙苗條纖細的黑絲美腿,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玲兒屬於那種很纖瘦的體型,166的身高也算中上水平了,長相甜美可,特別是眼睛,特別漂亮,但不知是因為相處太久了審美疲勞,還是某些難以描述的原因,阿正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現在想來,似乎女人比玲兒還要高挑一些,穿上高跟鞋之後和自己幾乎平齊了,而此時,那雙被黑絲襪的光澤存託的更加纖細修長的美腿,就那麼拒還休般的併攏着支在面前,如果。。。如果再配一雙亮的高跟鞋或許會更的,但是阿正實在鼓不起勇氣再提起了,還有纖細修長型的絲襪腳丫,玲兒的臉被遮擋下來的劉海擋住了,臉頰已經不自然的泛起微紅,其實哪怕是面對了已經「坦誠相對」許久的男友,特意的以「增添情趣」為理由而穿上絲襪,還是會覺得有點小害羞尷尬吧。
阿正忍不住伸手去觸摸,「嗯啊」一身,已經起來的嬌軀隨即就擁進自己的懷裏,絲滑又帶着冰冷的觸,一般的女孩子在冬天都容易體寒,大腿腳丫上,一路撫摸過去,都是冰涼涼的,但手更好了,當下對腿的審美,長就是正義,而玲兒的腿就是如此,只是依舊差了幾分火候。。。和那個女人比起來的話。
「好漂亮,極了。」稱讚的時候有點言不由衷,其實懷裏的那雙絲襪美腿已經秀可餐了,只是經不住更好的對比而已。人心就是如此貪婪,有了好的,就想要更好的,嘗試過更好的,就會下意識的覺得原本好的也食之無味了。玲兒羞澀的一捂臉,軟軟的呻道:「大狼!人家都穿起來了!你想幹嘛呀!?」阿正的臉忍不住搐了一下,眼神有點閃爍:「那個,你可不可以,主動一點,熱情一點。。。」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那種情愫,就是像女人一樣,主導整個節奏,而自己,就在銷魂和情爆發中,任由擺佈,被挑逗得更加興奮,然後給予更熱烈的回應,但這樣的要求,似乎對玲兒來説,有點。。。
「壞死了!不要!人家都難為情死了!特意穿絲襪做。。。」玲兒的嗓音更軟更離了,像撒嬌一樣,本沒有注意到阿正迅速的暗淡了一下的表情,忍不住又扭動了一下,縮回了被阿正輕輕撫着的絲襪腳丫:「死了!咯咯!」忽如其來的有些掃興,但玲兒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其實在她看來,這就是小情侶之間正常的打情罵俏吧。阿正有些不自在的提了提嗓子,咕噥着嘴巴,貼向女友的臉,嘴廝摸着耳垂,又興奮的女友立即渾身顫抖着閉上眼睛陶醉起來,併發出撓人的悶哼聲。
「你,你主動一點嗎,親的。。。我待會,幫你。。。幫你。」細若蚊蠅一樣的試探。
「啊?!還來啊,我,我受不了的,大狼!」玲兒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阿正想要表達的意思,小粉拳又在口輕輕敲打兩下,隨即輕嚀一聲:「好吧!」阿正的心臟猛然一,她答應了?就那麼一句簡單的應答,阿正陡然興奮起來,但萬萬沒想到,女友那嬌羞如同蘋果一樣的小臉,竟是隨着身體一支,朝自己的間探去。
「你?!不是,玲兒。」阿正的表情尷尬起來,看樣子女友又錯了他的意圖,所謂的「主動」,可不是這個意思,而玲兒依舊還沉浸在剛才的温柔撫和高漲起來的情中,眯了眯眼輕啐着:「狼!要我主動,不就是想我幫你也那個唄,好啦,答應你了啦,我聞聞,有沒有味道,不行。。。不行去洗一下,嗯。」説着,雙手已經扯着子,臉貼的更近了,阿正臉上一晃,但卻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渾渾噩噩着,子已經被拉扯下來了,不管如何,那依舊還是昂揚的立而起了,玲兒神愈發的離朦朧了,開始專注間那豎起的莖,用手來回動幾下,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輕輕摩擦幾下,隨即就試探一樣的湊着鼻子上來聞了又聞,繼而又微微皺起眉頭小聲咕噥道:「有點味道了。。。」
興致在漸漸的消退,但阿正實在不願呵斥,哪怕是稍微提醒一下女友似乎完全和自己想要的背道而馳了。。。
他也説不上具體的,其實在遇到女人之前,那種望從未那麼強烈過,他渴望的是,完全處於被動,想象着,玲兒能像女人一樣,扭動着嬌軀,毫不羞澀的展示自己最隱私的部位,然後挑逗,發,繼而掌控,拿捏起他的望,讓他沉,讓他陶醉,繼而被挑逗着,甚至被命令着,做一些取悦的事情來足自己,到底該怎麼玩,怎麼作,其實他自己都一知半解的,從大學再到上社會這些年,還有玲兒的陪伴,慶幸的是一路順風,但同時也意味着中規中矩的平淡生活,他甚至本不敢嘗試或者去接觸那些五花八門,更沒有時間和多餘的力去獵奇,去發掘自己的心思。
或許,他渴望着玲兒能暴而直接的把他推倒,在身下,帶着離又魅惑的眼神,支配他,要求他,甚至主動的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比如兩人已經解鎖的,口舌間的,沒有半點羞澀得張開自己的腿,就像女人那樣,説一些的話,刺又一步步的引着他,讓他心甘情願的用嘴巴去服侍她,過程中,還要説一些讓人難為情又讓人血脈張的鄙言語,這樣他會更興奮更情,其他的,他自己也不清楚,總覺得,其實那個女人,能摸清他的一切,甚至比他自己還更瞭解自己。。。但絕對不會是像現在這樣,輕輕撫摸兩下,玲兒都會一臉嬌羞的縮回腳喊着。
其實,就算是會錯了意,玲兒已經夠為自己着想了吧,而且,那些古怪甚至有點變態的小心思,一般人怎麼能察覺到嗎。
但莫名的,還是覺一陣窩火,阿正覺情緒快要失控了,看着間的玲兒一門心思的專注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躍躍試着試圖想要把它進嘴裏的表情,實在不忍告訴對方其實自己已經意興闌珊了。只是,畢竟年輕啊,手指的觸碰挑逗間,那依舊豎起在那裏,其實這些子,做變得越來越索然無味了,鈴兒樂在其中,可他,只覺得煩躁,還得強打神去應對,已經不知多少次了,偷偷摸摸的在半夜起身,又跑到廁所裏去,翻看着女人之前的那些聊天記錄釋放出來。
也許,總有一天自己會把那些古怪的心思拋諸腦後的。
也許,總會有一天,或者玲兒能察覺到自己的那些心思。
但這種想法很快就因為這場在阿正心裏乾癟而無趣的而動搖了,他無法和女友訴説那些需求,畢竟她是一個需要自己用一生去負責的女人,沒有意外的情況下,兩人會結婚生子,相處到老。
女人不一樣,充了惑,在她那裏,哪怕不用説,她都能把握到自己的心思。而且,他絲毫不用擔心,暴自己那些難以啓齒卻又模糊的好後會遭到嫌棄,遭到不理解。
「嗚哇」一聲,猛得渾身一抖,一低頭,女友的嘴已經含了下去,簡單的兩口後,忽然皺着眉頭又吐了出來,一臉委屈的抬起頭:「正,好難聞!」其實剛進去的時候,甚至覺不到一丁點的快,牙齒磕碰到了,生硬和不適,阿正輕輕的推開女友,儘管心情極度低落着,但還是温柔的輕聲道:「沒事,我進來了。。。」
「嗯!啊啊!」
摟在脖子上的手,又漸漸的抓緊起來。。。
半夜,悄悄起身的阿正在卧室外打了個冷顫,但雙眼赤紅着衝向衞生間。洗手枱下面的櫃子成了臨時藏東西的秘密地點,那隻女人下午寄過來的內,此時就呆在那裏。
發瘋一樣的衝進去,反鎖上門,拿出,繼而無可救藥的捂悶上自己的口鼻。
瞬間,那漾濃郁到能燻出人的眼淚的味道充斥口鼻之間,阿正練而迅速的掏出已經真正起的具,快速動起來。。。
#第二十章
萎靡不振的狀態引來了同事們的玩笑。
「阿正啊,年紀輕輕的要懂得節制啊,別到老了再後悔啊!」
「身體就是革命本錢,什麼樣的弟媳婦把你折騰成這樣啊?」
「未必是弟媳婦吧!你看他半個月前就哈氣連天的了,小年輕力旺盛,一晚上搞不成這樣!」
像被説中心事一般,阿正沒好氣的瞪了周圍的人一圈,但隨即又訕訕一笑,最近的狀態確實差得不像話,而且,總有股無名的火在肚子裏面竄,真是熬死人,不知在哪本地攤雜誌上看過,説什麼男人過了少年時期後,如果明明有生活還總是覺得求不的話多半是腎虛造成的。
自己是虛了嗎?苦笑着滑動手機,但其實阿正自己很清楚,為什麼那股子火一直沒滅掉。
有的女人,即便不挑逗你也能讓你魂不守舍,哪怕是一張自拍,或是一個動態,明明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卻又總像是在暗暗的挑逗撥你一樣,喏,女人的頭像就那麼安靜的躺在手機上,致的自拍照,化着濃妝,嬌滴的嘴,高的鼻樑,還有那似有若無的好似在怔怔盯着你的眼神,已經發展到看一眼頭像都能腦子胡思想的地步了嗎?真是匪夷所思,阿正苦惱的關上手機,卻又不自覺的想起那些人香的畫面了。
少女勾人,少婦勾魂。
這個年紀大概也就三十左右的輕女,當真是把原本平靜的生活攪得到了極點。
其實就算這個油水不足但也算是清閒安逸的清水衙門也不是誰都能進的來的,當然也不乏身體外貌條件都不錯的美女,阿正心虛的瞄了一眼周圍的同事,企圖能找到一兩個姿水平和女人差不多的女同事望梅止渴,或者乾脆是當成替代品來安撫一下那蠢蠢動的內心,可是,那些樣貌其實都不算差甚至可以算是清秀麗質的職業女們,似乎也找不到女人身上的那種覺。
沒有那風骨又大膽前衞的過膝長靴,沒有故意出領口的雪白溝,更沒有穿在裙襬下面招搖過市的絲襪吊帶,自然也沒有那拒還,氣瀰漫的隱晦眼神了,當一個男人戀一個女人到痴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拿身邊任何一個女來做對比,然後更懊惱的發現每一個人都不如自己心裏的那個女人完美。
可是,可是他不能啊,他也不敢啊,儘管女人擺出一副「只要你敢來就任你隨心所」的姿態,但他還是不可以那麼做,從道德上從情上從最基本的為人處世上,他都不可以那麼做,他有玲兒,他有安穩正當的工作,他有還算不錯的生活,沒必要去招惹那個一看就一定帶着許多故事且肯定不是和自己一個世界的女人。退一萬步講,他還在心中尚且存留着幾分年少的質樸,他覺得情就該從一而終,至少有玲兒了,就不該去做別的。
可是已經做了啊,人啊,真是虛偽,會自然而然的給自己的錯誤找個台階下,假裝「捍衞」着自己那虛假的正派。
其實,他只是需要一個理由吧,一個可以讓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聽起來似乎還算合理的理由,來掩蓋自己的自私和望,來藉機得發自己的蠢蠢動。
説難聽一點,就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至少那樣會讓自己心裏好受些。
於是女人好像在他的心臟裏安裝了窺探器一般,真的就給了他這樣的一個理由。
「阿正啊,你在嗎?」
「怎麼不理我啊?昨晚不來找人家,是不是回家餵你女朋友去了?真是純情又專一的男人呢,讓人心動呢嘻嘻!」
「討厭鬼!説話呀!」
一連竄的信息,讓阿正額頭上的虛汗冒了下來,誠惶誠恐又神情古怪的拿着手機,看着屏幕上的字眼出神,貌似沒有一句骨直白的話,卻已經把自己挑逗得渾身發,他咬着牙,搖擺不定着是否該要回信息的時候,女人忽然又發來了一條語音,當然是條件反一樣的把手機放到耳朵邊,接聽而起。
於是,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一段銷魂入骨的呻聲。
「呃!」阿正的心搐般的跳動了一下,接下來,就是鏗鏘有力而又持續不斷的嬌聲。
「嗯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嘶呃啊!嗯啊啊啊!」
「咣噹」一聲,手機掉落了下來,阿正一副炸了的慌張表情,忙不迭得拾起掉落在桌子上的手機,清脆的聲音又引來了周圍同事揶揄的神。
「阿正啊,又怎麼了這是?」
「手機都拿不穩了,這小子絕對有問題!」
「哈哈哈,跟做賊一樣,男人這幅德行,要麼就是身體不行了,要麼啊,就是身體『太行了』是不是?」
阿正顧不上週圍那並沒有多少惡意的玩笑話,表面上還是裝着雲淡風輕的笑了一聲:「想事情呢,下個月要收租了。」隨即就內心張牙舞爪着迅速打出去幾個字:「你幹嘛!姐姐!我在上班呢!」
「哦哦!」
「嘻嘻,死男人。」
「怎麼,被人家的聲音得受不了是不是!」
阿正心虛的眯了眯眼,字裏行間表現的應該有的「憤怒」迅速回過去:「上班時候你給我發這種語音幹嘛?」
「啊?誰讓你昨晚不來找人家,把你家裏那隻小貓咪喂了,姐姐解決不了需要,不難受啊!」
「你猜我在幹嘛,我在想着你那張帥氣的小臉,自呢。。。嘻嘻!」
「勞過度」的頭又以不可抑制的速度迅速得硬了起來,腦海裏陡然就浮現出那片而氾濫着深紅的光澤的隱秘私處,甚至莫名的聯想起,穿着的長靴的女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敞開雙腿就坐在自己的面前,臉的勾引笑意,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撫摸着自己的私處的模樣。。。
「靠!」忍不住夾了夾雙腿,但還是第一時間離開了座位向衞生間走去,十指飛快的敲動着:「你別搞我了,行不行?姐姐,我有女朋友了,這樣不清不楚的你要幹嘛嗎!」發到後面的時候,阿正覺得心臟都跟着飛速的擰巴起來,恐怕女人在面前,自己已經氣急敗壞聲嘶力竭的咆哮出來了吧。
「搞你?怎麼搞?用下面搞?呵呵,搞哪裏啊?搞嘴巴?嗯,姐姐就喜你的小嘴,又不是沒試過,討厭!」
漸漸直白起來的回覆,阿正躲進廁所的隔間,盯着那一行字眼一陣臉頰發燙,腦海裏的那副畫面更加生動了,女人已經嬌着,那彌又的蒂的鼓了起來,兩片花瓣在手指的下飛快的動着,發出黏膩的聲音,而女人更是主動誇張的用長靴踏着單,把身了起來,手指和户的隙間,開始不斷的綻放出白的濃稠汁。。。
「好啦,好啦,不鬧你了,電視機壞掉了,接收不到信號了,人家晚上一個人,沒電視看很寂寞的。」
電視機壞了?真是見鬼了,裝修後出租了幾年都沒出過病的房子,到了女人那裏怎麼就成了豆腐渣工程,阿正其實心裏比誰都清楚,但也就是那麼幾分鐘的時間,腦海裏那副香的畫面一遍又一遍的上演了無數次之後,終於暗暗嘆了口氣,飛快得在屏幕上敲打下一行字:「好,我下班去看看。」
嗯,我只是去修一下電視劇而已,足夠充分而適當的理由。
原本清閒,甚至可以靠玩玩手機,和同事閒聊就可以打發過去的時間開始變得難熬起來,在得到了回覆之後,女人也「識趣」得不再發信息過來了,可吧兮兮的阿正忽然心裏又空起來,上下滑動着那些聊天記錄,又來回的翻看女人發佈過的各種動態,那些總是忍不住惹人遐想的字眼,還有那一張或漂亮或的打扮和自拍,不斷的挑逗着不合理的望。
是啊,昨晚才給玲兒過公糧,而且她還穿了絲襪足自己,甚至還第一次主動的給自己「」了幾下,按理説,這時候本應該是心意足,至少也是無所謂的狀態了,為什麼望又會來的如此強烈?
女人很會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更懂得合理的運用打扮。
自身的條件不用多説了,再比如,就好像那緊身又看似保守的修身牛仔下出來的黑絲襪,不經意出來的一些信息,或是一些暗示,再比如沒有任何點,偏偏那敞開的雙腿上對着明亮的鏡子,曖昧温暖的紅基調裏拍出來的那雙包裹着絲腳的長靴,鬼知道她的聊天軟件裏的其他男人看到這樣的動態會是什麼樣的心思,但阿正自己很清楚,就像是一個飢腸轆轆的人面前,擺放着一桌子香味俱全的盛宴,沒有明碼標價,沒有看守,就那麼直接的擺在面前,彷彿只要你願意,就可以上前狼虎咽,可沒人知道會不會忽然有拿着昂貴的菜單跑出來跟你坐地起價,沒沒人會知道那些食物裏是不是被下了劇毒,未知的,卻又極端美好的東西,極其的引人,卻又讓人顧慮那些隱藏着的危險。
不管了!理智在足夠膨的望面前不值一提。
下班的時候,阿正迫不及待得趕向女人的地方。
要不怎麼總有種錯覺,就是女人在自己的心裏安裝了窺探器呢,當惴惴不安卻又懷期待的敲開門的時候,那道風火辣的身影瞬間就讓阿正心猿意馬起來。
「咯噔」一聲,那是穿在女人腳上的那雙長筒靴的踩踏聲。
「你,你穿的還,還真是『涼快』啊。」阿正心虛得嘟噥一聲,若不是自己還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差點就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另一個季節裏了,因為扭着股一臉深邃笑意連個招呼都沒打,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走回去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純黑的吊帶背心,而下半身包裹着一件恐怕剛巧能遮住私處的皮裙,還煞有其事的繫着金帶,至於腿上,那黑縷空印花的大腿絲襪就更是昭然若揭了,當然,還有那雙最讓阿正心動的長靴。
女人似乎有很多雙靴子,高挑靚麗的女人都喜在秋冬時節穿這樣顯身材的靴子吧。
那腳上的那雙,剛巧包裹到小腿一下,出膝蓋,大概只有6釐米的高度,靴頭很,靴面很光滑,應該是牛皮的,像是剛打過蠟一般粹放出一陣油亮的漆黑光澤,靴型一如那雙大長腿,筆直,線條輪廓極其深邃細膩,走動時那咯噔咯噔的敲打聲,像是一下一下敲打進了阿正的心坎子裏面。
在門外傻站了十幾秒後才反應過來的阿正,咧了咧嘴,隨即真的像做賊一樣黏悄得摸進屋子裏面,隨手帶上門後,像出紅光的卧室裏走去,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走進這間女人的私密閨房了,空氣裏散發着濃郁的香水味道,阿正摸着鼻子,不敢去看,卻又還是賊眉鼠眼的瞥了一眼,女人疊起了修長的靴腿,二郎腿的姿勢被女人做起來,就是那麼的風情萬種,正在點一煙,低頭的時候,一撮秀麗的劉海垂落下來,半遮半掩,那張俏臉愈發的柔媚白皙,「嘶!」輕輕的撮了一口,女人放下打火機,漂亮修長的手指夾着煙蒂隨即挑眉看過來:「來一嗎?親的?」喉嚨裏一陣火急火燎的,阿正強着那種莫名的衝動,雙手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回擦拭了幾下衣角之後,還是輕輕「嗯」了一聲,走過去並伸出手。
但手很快就縮了回來,因為女人又異常的把那點在手裏的眼放到嘴上深一口後,故意的裹動着紅,含住煙蒂來回的裹動了幾下,在煙霧繚繞中,把那剛從紅裏出的煙遞了過來:「我的吧,不嫌棄的話。」阿正臉變了,情不自就開始腦補着女人含住煙蒂輕輕的那個姿勢了,靠!但女人依舊堅持的豎着手,倒夾着那煙蒂上明顯得殘留着自己唾的香煙,神蠱惑:「要不要嗎?姐姐的口水那麼讓你嫌棄啊!」果然這種時候的男人都是經不住勸的,阿正捏着手指接過那煙,眼神不自在的瞥向旁邊的牆壁,然後把眼叼進嘴裏。
是的,整個煙蒂,都被女人的口水含了。
靠!
像是發一般的狠狠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似乎讓身體安分了一些,躁躁的情緒卻越來越了,阿正轉過身,像電視機走了過去。
「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啊,一天天怎麼那麼閒啊。」
「保密!嘻嘻!親的,親的?。。。好啦好啦,別這麼看着人家。。。行行行,阿正!那麼久沒見了,怎麼每次見着人家就好像欠你錢一樣!」
「姐姐,咱們才剛見過沒多久吧,你心疼房租,這空調二十四小時開着怎麼不心疼啊。」
「哼!小沒良心的,還不是為了穿的涼快一點,讓你個小鬼看得開心啊!」
「。。。我沒看啊,你小心着涼!」
「沒看?你沒看嗎?哦哦,好吧,又是人家自作多情了,哎,罩不舒服,帶子勒得難受。。。噗,你那是什麼表情,你慌什麼呀哎呀,咯咯咯!」
「。。。」
「電視機就那麼好看啊,姐姐那麼漂亮一個大美人在你面前不看,非要看電視機!」
「。。。不是你説電視機壞了嗎,我是來修電視機的。。。靠!你把後面的媒體線拔了幹嘛!」
「啊?什麼線啊,不知道啊,我可沒動電視機哦。」
手裏拿着被拔掉的線頭的阿正表情陡然呆滯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女人,後者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表情,終於在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忍着小鹿撞的澎湃,重新把線頭接好,打開電視機,機頂盒,短暫又沉默的幾秒鐘,屏幕裏亮起正常的畫面。
「哇,你好厲害啊,這就修好了。」女人眉飛舞起來。
阿正把手裏的那被含的煙又進嘴裏,重重得了一口,沒吱聲,鼻子裏的煙突突的竄了出來。
「説吧,該怎麼謝你?又辛苦你跑了一趟哦。」女人照例的忽略了阿正那刻意制着裝出來的呆板表情,阿正抿了抿嘴,搖了搖頭,努力把視線和注意力轉移到正在播放着畫面的電視機上,不去看身後的女人的臉。
「真的嗎?」聲音更加蠱惑了。
「真的不用,那我。。。」扭過頭去想要直接道別的阿正,話説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瞳孔迅速的收縮了一下。
而女人也咯咯一笑,那張俏臉,愈發的玩味起來。
因為女人悄悄的把一隻靴腿踩上了椅面,原本就極短的皮裙,自然裙下風光也隨着那個不太雅觀的姿勢而暴出來。
而那出來的裙下風光裏,
幾黝黑髮亮的,輕輕的飄着。。。
#第二十一章
「過來,讓我一口。」
不知是不是忽然變味的氛圍的緣故,女人的笑聲也變得格外的妖嬈人起來,勾了勾手指,指了指了阿正那手裏的半截煙。
就是人為拔掉的電視線頭,還有完全出來的私處,一切的意圖還不夠明顯嗎?
而且那雙勾魂的眼睛,此時像是落在了自己的間了,目不轉睛的盯着,阿正嚥了咽口水,心裏明白的鏡子一樣,一番糾結後,邁出步子走了過去,學着女人的姿勢把煙蒂倒扣在手裏遞過去,就剩沒幾口了,而女人卻沒有伸手接的意思,而是直接把臉湊了過來,剛好視線就在低頭可以看到的那個微妙的角度了,含住煙蒂了一口的時候,挑眉看了過來,純黑的眼妝,一層厚而妖的黑眼影撲朔離,當然還有那雙眸子裏綻放出來的彩,沒有多少言語,一口後,女人嘴角上揚,一臉享受的回龍,輕輕一口,煙就啐在阿正的臉上。
眼睛又不由自主的朝下面看過去,那翻起的皮裙下,雪白雪白的大腿中間,黝黑雜的格外的扎眼。而女人似乎並不在乎這般女漢子一樣的姿勢,反而仰着腦袋把身體向後倚靠下去,於是,那半遮半的私處就更完全的暴了出來。
「死鬼,還説沒看人家!眼珠子都快看出來了!」一聲嬌嗔,阿正猛然形狀,啊了一聲,手裏的煙頭差點燙到手,迅速的轉移視線又看着牆壁,膝蓋忽然被輕輕的踢了一下,不痛不的輕輕一腳,像是暗示一樣,阿正又低頭向那隻靴子看了過去,那是女人的黑靴子,不算過分誇張的高跟皮靴,長靴真的很考驗女人的腿型,哪怕有一點點的畸形彎曲,或是稍稍的臃腫贅,都會讓靴子變得褶皺,甚至在靴筒上掛出那一層油膩的贅,但很明顯女人的腿是極品,極品中的極品,少了幾分玲兒那般的骨,卻更加的修長而苗條,鬼知道那麼豐的,那麼的怎麼可以又長出這麼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的,總之那靴筒就緊緊的裹着膝蓋下的小腿,真牛皮的靴筒上綻放出來的澤讓人呼加劇,那就是一雙工藝品,雕細琢的工藝品,勻稱,,緊湊,線條勾魂,從某種程度上來説,那靡私處的魅力似乎還沒有這雙配着印花絲襪的美腿大,而低頭的時候,那偏三角又微微鼓起一絲弧度的靴尖又悄悄的抵了上來,輕輕抵住阿正的腳腕,來回撕膜着。
「你在顧慮什麼嗎,阿正?」
「其實你不説,我不説,各取所需而已嗎。」
「姐姐很會疼人的,也喜,有人疼,嗯,有一張靈活懂事的小嘴巴來疼,嘻嘻!」
「呼!」阿正忽然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繼而又看向女人那張致的臉,嬌滴滴的紅,是望作祟嗎?為什麼看着明顯年紀要大過自己的女人,皮膚可以那麼好?為什麼女人可以長的那麼妖,那麼柔媚?四目相對時,女人沒有一絲的彷徨和羞澀,深邃的黑眸子裏,綻放出溢於言表的火熱和情:「啞巴啦?姐姐再問你一次,要怎麼謝你啊。。。隨便什麼條件,只要不過分,讓姐姐賠上身家命,呵呵呵!」
「我。。。」到了這種關鍵時刻,不管腦子裏有多少骯髒情,一瞬間就容易變成榆木疙瘩,這是阿正這樣的「老實人」的通病,囁嚅了好久,女人忽然微微皺眉:「小冤家,你煙灰落在人家靴子上了!給人家擦乾淨!」情商為負的笨蛋在這種時候真的尷尬的啊了一聲,低頭朝那微微伸直並抵在腳腕上的靴子看了過去,又低低得囁嚅一聲:「哪有啊,沒啊!」
「你看嗎!靴子上被髒了,你仔細看!」
「啊?哪有?」
「靠近點看嗎!」
阿正蹲了下去,伸長了脖子下意識的仔細看過去,光滑油亮的靴面上,哪有什麼煙灰啊,乾乾淨淨的,還是剛才那般光鮮亮麗,但女人卻一口咬定的表情:「你摸一摸!你摸一摸!肯定髒了!明明髒了嗎!你是近視眼啊?湊近點看!」阿正順手把手裏的煙頭按進椅子旁邊的頭櫃上的煙灰缸裏掐滅,再低頭的時候,咯咯一聲嬌笑,女人支着踏在椅面的那隻靴腿,極其人的把伸直的靴腿慢慢的送了上來,特別的皮革香味鑽進口鼻之間:「嘻嘻,你看嗎,用手摸摸!是不是髒了!」
「哪有啊?」彷彿成了弱智的阿正,下意識的撫摸上光滑的靴面,冰涼涼的觸,格外的絲滑,臉貼了上去,那特別的皮革味道越來越濃郁了,輕輕的抓住女人的腳腕,而女人也「任君品嚐」一般任由阿正捏着靴筒,湊着臉看了又看,當確定那的靴面上沒有一絲的灰塵,甚至連靴底都抬到眼前刷了一眼後,阿正陡然反應過來,眼皮子一跳,那股子蠢蠢動陡然炸裂!冷不丁的向女人的臉看過去,發現倚靠在椅背裏的女人,眼裏的媚意快要滴出水來了:「真沒有嗎?那要不,聞一聞?」阿正的手心冒出汗來,室內空調的效果很好,屋子裏温度很高,漸漸的開始渾身燥熱起來,有種想把外套掉的衝動,原本就不堪一擊的準備立馬打道回府的念頭瞬間湮滅下去,那冰涼涼的皮革在手裏又輕輕扭動一下,才再度回過神來,女人故意把靴筒靠得更近了,這次是靴面,幾乎是完全的湊到了自己的臉上,那美的靴面,真的有種想要把臉貼上去的衝動。。。更為關鍵的是,自己是半蹲着的,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眼睛稍稍轉悠一下,就可以看到那因為姿勢而完全被撐開的皮裙下面的那團。。。那團深紅黝黑織的!
於是再度開始天人戰,上次的情不自,讓自己失眠了一整夜,甚至那幾天看到玲兒就會一陣心虛。
後來打定主意不再和女人有集了!
可是,哪有不偷腥的貓嗎。
可是,那句看似輕描淡寫的話,不斷的在腦海裏回。
「你不説,我不説,各取所需而已嗎。。。」
腦子短路又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居然在這種時候又在內心焦灼起來,理智道德和望的碰撞。
因為那曾經嚐到的甜頭,甜到發齁。
「嘻嘻!」
「啊!」一聲嬌笑中,肩膀忽然一沉,低聲驚呼出來的阿正,就覺得肩膀上微微一沉,是女人把踏在椅面上的那隻靴腿也伸了過來並順理成章得翹上了自己的肩膀!到極點的阿正幾乎瞬間就覺到好似「不經意」剮蹭到臉上的靴面,女人還是沒説話,至始至終,沒提起一句「來和我親熱啊」一類的話,但她卻好似肚裏的蛔蟲一般能掐中要害,她知道自己喜這樣的長靴,甚至戀!戀到瘋狂!這次再看過去,除了那銷魂人的笑意,就就那隨之抬起伸直的,一望無際的修長絲腿了,白的大腿,甚至的大腿襪邊,靠!阿正的臉搐了一下,在內心麻痹自己。
「我聞聞,我聞聞,沒,沒,沒髒啊!哪裏髒了!沒煙灰啊!」那靴尖像是迫不及待一樣,立即送了上來,甚至反而變得有點暴一樣,輕輕的抵住了自己的嘴,嚇的阿正又是慌張的「啊」了一聲,但女人捂嘴咯咯一笑,隨即就不動彈了,那剛剛「不小心」伸到嘴邊的靴子,又老老實實的縮了回去,阿正鼓不住了,一邊喃喃自語着,一邊把臉湊上去,偽裝出一副真的在檢查靴面上的灰塵的模樣,臉頰輕輕的摩挲着光滑的皮革表面上,細膩冰冷的觸,澎湃起來的皮革香味,很快女人就輕輕配合起來,用靴尖輕輕的抵他的臉:「髒了沒有,看到了沒有,小壞蛋!人家不管,你要檢查仔細了,髒了人家的靴子,你得乾淨才行。」
「啊。。。?好,好的,靴底,靴底有灰塵。」
「靴底肯定會髒啊,嘻嘻,靴底不要檢查,看別的地方,你向上面一點。」
「哦,哦。」
不知不覺中,原本被握在手裏的靴筒也緩緩的搭上了另一隻肩膀,阿正渾然不覺,自己的腦袋和上半身,幾乎是以半跪着的姿勢完全的融入女人的雙腿間,被那雙修長的靴腿夾着,輕輕撕膜着,在那聽着一本正經的話語下,臉不斷的磨蹭過晶瑩的靴面,受着一層皮革的包裹下,那下面穿着絲襪的纖細小腿的柔軟,不斷的向上,腦子開始空白起來了。
半跪着的間,卻在飛速的澎湃,頭傳來刺痛了,每次到這種時候,就説明已經疲勞的莖生殖器又開始起了。
而且是硬到不行的那種。
「時間還早,你慢慢檢查。。。」女人低頭看着被夾在雙腿間的那張好像已經面無表情起來的臉,那僵硬緊張的眼神深處,埋藏的分明就是快要把持不住的火焰。
「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阿正!昨晚,嘻嘻嘻,想起來真是不甘呢,你的嘴巴,明明是姐姐開發出來的吧。」
「你再看看,膝蓋那裏,膝蓋那裏的靴筒,把我拽直了,好像有點皺起來了。。。你有沒有給她啊,昨晚?」
「啊?!」剛伸到膝蓋上的手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阿正猛然一怔,抬頭看了女人一眼,但餘光裏,卻又掃到了那隻不知什麼時候悄悄伸下去的雪白纖手,伸在皮裏面的手,輕輕的,極為緩慢的動着。。。
「我説,你有沒有。。。給你女朋友口?你知道,姐姐最被。。。那個了,嘻嘻,我是不是特別啊,我總是幻想着,像現在這樣,穿着的絲襪,還有的皮靴,然後敞開雙腿,讓一個男人待在我下面,把腦袋伸進來。。。哦哦,就像你現在的姿勢這樣!」儘管阿正的眼睛已經注意到了,但女人似乎並沒有把手拿開的意思,漂亮的靴子,又輕輕的在阿正的肩膀上晃動起來。
那輕柔的靴跟也在輕輕摩擦着。
打情罵俏一樣。
「嗯。。。hen,嗯!」阿正清了清嗓子,莫名其妙的一抬肩膀,把那隻已經磨蹭到自己臉上的靴子輕輕推了出去。
女人眯起了眼,但隨即又綻放出更嫵媚的笑容:「小鬼!有賊心,沒賊膽。」
阿正不知怎麼了有種想要哭出來的衝動,那種被望織卻又要因為理智而抑的憋屈,到底。。。
要不然。。。
或者。。。
她説了,你不説,我不説。。。
「啊,等下啊,我去泡杯茶。」然而就在望快要衝破,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湊過去的時候,女人忽然也跟着放下了另一隻翹在肩膀的靴子,慢悠悠的起身,也不動聲的拉扯下已經快要撐到身上的皮裙,阿正的心咯噔一沉,眼睛裏明顯的閃過一絲失望,默默的嘆了口氣。
「給你也泡一杯啊?」回過神來時,女人已經走出了卧室,懶洋洋的聲音裏似乎還帶着一絲的懊惱和愠怒。
是啊,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吧,會讓人懷疑自己的魅力的,哎,其實自己真不是故意的,情商低的老實人其實都是這副德行吧,阿正了發乾的臉,但不經意間,又是眼皮子一跳,下半身更誇張的撐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在女人剛剛離開的椅面上。
明顯得着一灘晶瑩的體。。。
#第二十二章
那一灘渾濁而看起來特別濃厚的汁,似乎還帶着温度,就那麼一灘,因為是純黑的椅面,所以特別明顯。
甚至還可以看到那兩道鮮亮的弧度,印在椅面上,格外的清晰顯眼,那是女人的印吧,阿正不是近視眼,甚至視力相當好,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變成傻子,摸着女人的靴子上下其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而現在,那濃稠的黏在一起的那一灘,晶瑩滴,紅的燈光下格外的刺眼,屋子外面還隱約響着女人的聲音,心臟居然跳動的比剛才還要快了一些,快要鼓不住從嘴裏蹦出來一樣。
把臉湊了過去,終於聞嗅到了,那股悉的腐朽的,腥臊的,甚至有點刺鼻卻足夠讓人熱血沸騰的味道。
那是女人的水吧,或者説還夾雜了白帶啊分泌啊一類的東西,那兩道印漸漸的開始消失了,隨着氣温,不自覺的,手已經撐到了地面上,整個身體下意識的匍匐下去,臉湊着那灘分泌,還有那淺淺的印,慢慢的靠了過去,看到了,那灘分泌上,分明得還黏着一短短的黑發,那是私處落的吧。。。有種想要伸出舌頭去舐一口的衝動,阿正又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門那裏還是空的,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那濃郁的汁像是在朝自己招手一般。
下的,猥瑣的,極其情的,把臉側起朝椅面上貼了上去,好像還有淡淡的餘温,然後彆扭的視線裏,那灘晶瑩越來越近了,毫無疑問的,這是女人剛剛坐過的地方,穿着的絲襪長靴,着私處的妖嬈女人!靡黝黑的私處,淌下來的,現在就擺在眼前,離自己的嘴不到幾釐米的地方,覺心臟在搐了,不是跳動,像是筋一樣讓身體發軟的那種搐,憋悶!終於鼓足勇氣把舌頭伸了過去,在那漆黑的椅面上,對着那灘晶瑩了下去。
「嗯嗯!」息聲更加劇烈了起來,頭腫到快要爆炸一般!
那灘酸酸的,鹹鹹的,還有股説不清楚的特殊味道瞬間在味蕾裏漫延開來,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羞的覺,那是女人坐過的椅子上下的分泌啊!動嘴的時候,居然會那麼刺!又了一口,那黏黏的滑的口又瞬間在舌苔上漾開來,就是這樣的味道!一個看起來就極度的,讓人聯想到足夠風的,就差在臉上寫個「」或者「」的女人的,沒有半點的美好,沒有一丁點作為女人應該又的矜持,就是放,就是隨,就是到骨子裏,所以連帶着那器官裏出來的黏,才會這樣的鹹,這樣的腥羶,這樣得。。。讓人陶醉着!
忍不住瘋狂的抿動着嘴,發狠般的一,把那灘體,完全的入嘴裏,甚至鼻尖已經完全的抵蹭到椅面上,貪婪的摩擦着,每一次的動,鼻樑和嘴在殘留着的椅面上都會瘋狂的聞嗅進那濃稠的味道!阿正覺自己有點走火入魔了,而就在此時,咯噔咯噔的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臉一邊,立即縮回了臉站了起來,又下意識的擦了擦嘴,一轉身,女人已經端着兩杯茶扭着蠻走了進來,阿正撓了撓頭,女人也不説話了,上前遞過來一隻杯子,繼而端着自己的杯子,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了,優雅惑的二郎腿,靴腿織在一起,輕輕的碰撞着,阿正臉古怪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温的紅糖茶,甜甜的,温度剛剛好,可惜嘴裏那股腥臊瞬間被沖刷下去了,女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張椅子,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卻是再也沒看阿正一眼,低頭喝着茶。
兩人意外的沉默下來,氣氛陡然尷尬而微妙了。
阿正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女人那張臉,隨後緩緩向下,人真是啊,當他看到女人這次緊緊閉合起來的二郎腿,再也沒有半點光乍的可能後,反而心情又是一陣的失落,最後就盯着那隻在前面輕輕挑動的皮靴,又魂不守舍的抿了兩口茶後,言又止。
估計是火連帶着口乾舌燥的緣故,一杯茶很快就見了底。這下,阿正的心情陡然沉到了谷底,默默的把茶杯放回桌子上,呆滯了幾秒後,回頭乾巴巴的笑了笑:「那我先走了啊,謝謝你的茶。」女人漂亮的眼影閃爍了一下,那雙眸子裏多少還是帶着幾分被不解風情後的怒意,於是阿正又跟着一陣莫名的失落,誰知道女人忽然還是輕輕的笑了起來,端着茶杯,挑眉看過來:「味道怎麼樣?」説話的時候,又故意朝椅子那邊看了一眼,阿正身體一震:「啊?」也許是吃癟的表情有點搞笑,女人笑意更明顯了,隨即就乾脆盯着那隻椅子,笑盈盈的又問了一聲:「我説,味道怎麼樣?好不好喝?」
被看到了吧?阿正陡然神慌成一團,女人終於控制不住了一般,捂着嘴咯咯笑的花枝顫,那幾乎是全的香肩和前,那短短的背心快要包裹不住的雪白一陣搖晃:「又不是第一次喝了,我的味道怎麼樣呢,你告訴我嗎!」阿正的身體也跟着僵硬起來,最終還是吱吱嗚嗚的沒説出半句話:「我。。。我,那個,對不起啊,我。。。哎!」
「對不起什麼呀?我説的是紅糖水啊,你沒喝過嗎以前?」女人忽然一瞪眼,表情狹隘起來:「那你以為,我説的是什麼啊?」
「啊!哦哦,呃,紅糖水啊!呵呵!不錯,好喝的。」
「好喝?沒喝出點別的味道嗎?姐姐這杯紅糖水,可是加了料的。」
於是剛緩和下去的臉,陡然又褶皺起來:「啊?」
「特別的秘方,只有姐姐我才能做出來的,沒嚐出來?」
「什,什麼啊,我剛才喝的太快了。」
女人賣關子得頓了頓,笑意盈盈的看着阿正的臉,把身體埋進沙發裏,笑容戛然而止,眼神深邃起來,一字一頓:「,水。」
阿正覺下半身又是一硬,繼而一臉錯愕的看過去:「什麼?」
「我説,裏面加了水,水不懂嗎?臭弟弟,你沒過嗎?女人的水?再詳細一點?就是女人的道里面,出來的東西啊呵呵!」女人的表情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阿正陡然有種被戲的覺,了嘴,剛喝下那麼一杯水,居然又有種口的燥熱了,而女人終於肯從沙發裏微微的坐直身,端着那杯茶:「還喝嗎?」
「我。。。那,什麼,紅茶水啊,不是,紅糖水啊?」
「不是,是參了我的水的紅糖水,還喝不喝了?」女人似乎索破罐子破摔了,收斂往常那股人的笑意,語氣輕佻。
「喝不喝嘛?不喝你走人!」幾乎沒有什麼思考的機會,女人又提高嗓音催促了一聲。
於是,阿正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於是,女人瞬間臉又綻放出笑意:「乖!好弟弟,去把門關上。」
阿正就把門關上了,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從點頭開始,腦子又一次短路。
「過來!」女人的笑意又回來了,温柔而人。
從邁出第一步開始,雙腿就像收不住了一樣,阿正着急忙慌的走過去,靠着女人,而這次,女人朝他拋了個媚眼,給出一個「這才對嘛」的眼神,隨即指着面前的地面點了點手指:「到這裏來。」阿正抹了一把臉,迅速的把身體靠了過去,半蹲着湊近,而女人這次,直視着他的雙眼,慢悠悠的翹起了那隻疊起的靴腿,於是,剛剛「不經意」暴出來的光,這次又冠冕堂皇的從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那片黝黑和深紅雜的靡私處,漾的,鼓起的蒂,還有外翻的肥美。
用一個字來形容,,黑,,亦或者各種污穢的,低的詞語,都可以。
女人端起了茶杯,依舊對視着,然後緩緩的把茶杯的杯口沿着小腹靠了上去:「來,餵你喝更新鮮的,好不好?」
微微泛紅的茶水,沿着傾斜的杯壁從杯口裏出,順着雪白纖細的小腹緩緩淌下來,女人似乎並不介意髒了沙發,反而更的分開雙腿,的隨着動着,翻開的更多了,可以看到那原本捲起的下面,泛起點點的污垢,而那隻長靴,再度主動的搭上了阿正的肩膀:「出來了,管夠,來嗎,親的。」
阿正僵硬了一下,直到翹在肩膀上的長靴輕輕的勾住了自己的後脖頸,順勢一拉,半推半就的,臉就朝着那片愈發靡的潤處湊了過去,原汁原味的味,混合上紅糖水,總之味道還是不太美麗,但毫無疑問的,這就是阿正最想要的味道,那隻手也隨即跟着伸了下來,手指抵住鼓起的那塊蒂,輕輕的着。
「黏糊糊的,來啊,看看,是紅糖水甜,還是我的味兒鹹,呵呵。」
「好好,壞弟弟,我知道你想,讓你個夠。」
「還裝呢,眼珠子掉出來了,其實。。。其實人家也害羞啦,兩天沒清洗了,怕味道燻到你,才可以準備的紅糖水給你喝。。。哎呦,啊啊啊!臭壞蛋!慢點!」話説到一半的時候,那極度扭曲抑的臉終於猙獰着撲了上來,飢渴着嘶吼着,把臉貼上了女人那靡的私處。
「咣噹」茶杯摔落,泛紅的糖水灑了一地。
而沙發上的兩人似乎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
最極致的享受,當女人立即入戲着,驚心動魄得呻嬌起來的時候,阿正的舌尖挑着潤的吻了上去,又是喪心病狂一樣的胡舐,但女人卻相當受用,那勾着脖子的長靴也迅速的箍了過來,勾住他的腦袋用力的夾起,口的汁,像渾淪棗般的一口咬進大半個水桃那般的滋味,那柔軟的被得進嘴裏的時候,粘稠又淋淋的口中那四濺的汁也被裹進了嘴裏,夾緊的大腿鮮無比,帶着那絲襪的印花襪邊剮蹭在臉上,一切的動作都在證明她足夠的享受,那一刻骨頭都酥麻了一般,腦子裏嗡嗡的響了起來,那是發的酣暢,等了那麼久了,終於又到了,汁伴隨着像鱈魚一般的滑的在嘴裏的覺,一口,一含,再猛力一,女人陡然發情般的大聲嘶吼着,着身向前奮力一頂!
對!就是這種熱烈主動的回應!還有另一隻也翹起來的長靴,阿正想要的就是這種迫切的覺!被主導着,被引領着,一步一步的深入發酵,再到爆發,肩膀一沉,女人的雙腿居然豎了起來,也不管那靴底的灰塵,就這麼踩在了阿正的雙肩上!更刺了!對!阿正在心裏瘋狂的咆哮,就是像這樣!彷彿高高在上的姿態!最羞的姿勢,踩着自己的雙肩,脖子被那大力的回頂撞的向後仰了又仰,舌頭還沒鑽進道里,裏面那顫着汁攪拌的聲音就已經烈起來,更多的而出,女人似乎也等得很久了。
她是在等,在這樣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把私處送給自己,盡情的品嚐吧!
頭上又是一緊!女人的雙手按了下來,彷彿不知足一樣,更用力的抱住並按下自己的腦袋!她要更多!
長大了嘴巴對着那的蒂含了上去,一口入,「噗嗤噗嗤!」下巴上被汁迸濺着打透了,於是又把下巴狠狠的抵在口上大力的摩擦,含住那片蒂又又,再用舌尖來回的漾挑逗,女人好似哭泣般得發出一聲嘶吼,隨即連着口水都了出來,一把拽起阿正的臉,潤的嘴貼了上來!
「嗚嗚嗚!嗚嗚!」居然是熱吻,舌尖攪拌的吻。
阿正被迫又彷徨着,卻來不及打斷女人的熱情,直到嘴的腥臊味道被女人那甜甜的嘴吻遍,女人雙眼離,嘴角還拖掛着口水又躺了回來,伸出手指:「張嘴!小寶貝!」阿正「啊嗚」一聲裹住她纖細的手指,女人輕輕着:「昨晚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是用這手指扣的,嘻嘻!來吧,繼續,讓我看看半個多月沒見了,你的舌頭長進了多少。」
阿正吐出手指,又把臉重新埋了回去,而女人依舊保持着原本的姿勢,踩着他的肩膀,也許是腿太長的緣故,在衝撞下,女人的身體幾乎完全的向上彎曲起來,踩着肩膀漸漸的癱軟下去,因為那深埋進間的嘴,又在口上大肆的動起來。
「啊啊啊!」女人發出做一般的嬌,時不時的發出動人心魄的媚叫:「壞死了!你越來越會了!」
「啊啊,你的舌頭怎麼那麼深啊!」
「還裝正經,這段時間沒少是不是?」
「你女朋友有我的水多嗎,水有我的甜嗎,咯咯咯!」
阿正懊惱那最後一句故意提及的那個人,卻更加烈的把舌尖衝刺進女人的口深處。
「啊啊啊!」女人發出情的大叫,身體一顫,陷入最瘋狂的痙攣,而入深處的舌頭,瞬間被一股澎湃的痙攣擠過來,顫抖的道內壁,動着的肌,濺着汁,迅速得包裹過來。
高了?
阿正猛然一驚,女人來的太快了一些,但隨即而來的,就是在嘴間爆裂開來一般的汁,噗嗤!
「咳咳咳!」濃稠腥臊的,灑了一臉。
#第二十三章
「還要啊?」
「還要啊?」
是兩個聲音,女人撅着股扭過頭來:「是我在問你喲,親的,我問你,還要嗎?」
一直起着的頭已經腫得不行了,女人跪在沙發上的長靴忽然伸了下來,曼妙的弧度,那微微鼓起的靴尖,輕輕的牴觸在那團撐起的帳篷上,阿正深深得到了一口涼氣,一股酥麻從間傳來,下意識的抱住女人的長靴:「別,會的!」女人嘻嘻一笑,臉的紅中,眼神更加期待起來,重新撅着那雪白豐腴的股:「第一次的時候,你也是這個姿勢,從下面偷襲我的!是不是!小壞蛋小冤家!」阿正咧了咧嘴,那次。。。那次其實是你故意把股下來的吧!
下面還是硬着的,望就散不掉。
女人嬌滴滴的哼了一聲,把臉扭過去,重新在沙發上跪好,又把股撅高:「我喜這樣的姿勢,從後面,的更深,覺更美妙。」阿正了嘴,那裏已經厚厚的積了一層的,連嘴巴都黏糊糊的,再抬頭看過去,女人那雪白的翹在朝自己充挑釁得抖動着,濃密的間在滴水,那兩片外,即使從後面也能看的清清楚楚。還有,靠上面一點,那緊湊的菊花,居然是一片難得的粉顏,甚至可以看到裏面微微的褶皺螺旋。
「還不來啊!還沒夠呢!怎麼,怕姐姐放燻你啊,咯咯咯!」
於是阿正又是一陣心神漾,其實嘴巴已經到發酸了,説句玩笑話,從微微的昏暗一直到了天黑,半開着的窗簾外,早就漆黑一片了,遠處閃爍着幾道亮光,沙發上已經淌了女人的水,或者還有自己的唾,真皮的沙發坐墊上,亮晶晶的一片,女人又撅了撅股:「你在幹什麼呢,小冤家,真怕姐姐放啊,嘻嘻,姐姐就算放,也是香的!」莫名其妙的,阿正居然有種想要把舌頭進她的菊花裏的衝動,也許是剛才太過情了,那粉的菊花邊口上,也氾濫着光澤,也許是之前從口裏下去的水吧,阿正輕輕得扶住女人從沙發上伸出來的長靴,那絲滑又冰冷的皮革觸永遠是讓他興奮的源泉之一,嘴巴其實已經發酸了,而且,女人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燻無比,有種把臉伸進小時候用的盆裏的覺。
但就是下的喜上這樣的味道了。
他又把臉湊了過去,貼上那片的瞬間,鼻樑和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朝上端的菊花牴觸過去,眼都是那着水的褶皺門了,但舌尖一挑,那一灘已經透的裏,又滲出開始透明起來的汁,原本是一股鹹腥羶的味道,久了,反而變得淡了起來,原來真有這樣極品的女人,會,在A片裏看過無數個女優在專業的挑逗下像一樣水花四濺,而就在不久前,女人頂着他的嘴巴,汁甚至濺到了頭髮上,那彷彿在嘴裏火山爆發一樣的,讓他情澎湃。
已經格外的滾燙起來,輕輕一頂,就深入了進去,汁四濺着,還沒來得及挑動,女人就長長的呻起來,同時覺到舌尖深入的花深處,那動的淋淋的在擠自己的舌頭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她,還是變向的被她挑逗玩,女人的身體漸漸的了過來,那片粉的翹緊緊的迫到臉上,捂悶住鼻腔,而自己的舌頭繼續深陷在那片沼澤裏面。
嘴巴真的已經酸得不行了,支撐着自己的完全就是亢奮的。
其實這些子,休息真的很差,狀態也不行,阿正幾乎難以想象,自己已經在這裏給這個女人了大半個小時了,那是就算A片里正常的也難以達到的時間長度,女人的旺盛的好似從來不會足,哪怕一開始就高到水,此時依舊不知疲倦的扭動着股享受着自己舌尖的挑逗,阿正抓狂一樣的深陷進去,把舌尖一次又一次的在那片深邃裏着,女人又開始水了,大量的水,碾在臉上的菊花裏也開始隱隱的傳來一股怪怪的味道,其實,那就是門裏的那股。。。那股臭味吧,但這樣的味道似乎並不影響自己高漲的,女人又重重的呻一聲叫了出來。
「舒服死了,夾着你的舌頭,太美妙了,哦哦!嗚嗚!」
「你抓人家的靴子幹嘛,子要不要抓,嗯?小壞蛋,給你抓子,不要啊?待會靴子了捂你臉上,燻死你!咯咯!看看是姐姐的腳香,還是香!」
「哦哦!再深一點!覺再差點又要來了,你今天吃了好多水啊,嗯嗯,晚上看你回去還有沒有力氣你女朋友。。。」
「嗚哇」一聲,窒息般的迫讓阿正息着把腦袋縮了下來,下意識的推了推女人還在不斷過來的股:「累!停一下!」女人撅着嘴巴扭過頭來,一臉幽怨的瞪了阿正一臉,但隨即又咯咯一笑:「你好像確實了人家好久好久了,要不。。。我們做吧,下面還沒累,是不是!」
「不要!」阿正臉一變,女人輕輕得皺了皺眉,但還是嬉笑着把臉湊了過來:「那不然,怎麼辦呢。」
阿正大口的息着,又下意識得抹了一把嘴,把剛剛又粘附在嘴上的那層黏擦掉,而女人眼睛忽然眨了眨,隨即就從沙發上爬了下來,走到邊一陣翻箱倒櫃,疑惑中,阿正看見女人拿着一隻小小的塑料一樣的東西走了過來,還帶着線頭,臉狡黠笑意,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隻黃的跳蛋,很袖珍,女人了嘴,又重新坐回沙發上,敞開靴腿勾住阿正半跪在地上的身:「繼續幫姐姐,好不好?」已經「生米成了飯」的阿正點了點頭。
「張嘴!」女人輕輕撕咬着紅,看着阿正張開嘴後,把那隻小跳蛋了進來:「先幫姐姐潤一下!」意外的是,那隻也不算罕見的跳蛋上,似乎有股鹹鹹的味道,阿正眉跳了一下,果然女人一臉嬌羞的笑了起來:「下午才用過,進裏面去了,呵呵!」這樣的動作,言語,又讓阿正原本因為疲憊而微微消退的情高漲起來。
「好了!」女人沒多久就拽出嘴裏被含的跳蛋,而那隻勾住身的靴腿也順勢向上,勾住阿正的脖子:「可以繼續了。」
「裏面,對,嗯嗯,乖!」居然還温柔的撫摸起了自己的頭髮,視線裏,那糟糟的上,女人把跳蛋按在了那片晶瑩的蒂上,挑動了開關,然後輕輕的起來,還一臉「體貼温柔」得笑着:「你舌頭伸進去慢慢就好了。」阿正心頭又是咯噔一跳,那模樣,好像是把自己的舌頭和那個小跳蛋歸為一類了,莫名的又是一陣心悸,深深一,那舌尖頂着就擠進去,女人忽然抓狂起來,「哎呦」一聲,兩隻靴腿瘋狂的箍進並夾了上來,來不及反應的阿正踉蹌了一下,本能的隨着那起的身把臉更深得埋入了進去,女人的下半身重量已經全部迫在雙肩和腦袋上,不需要他自己動彈,女人叫着,飛快的着開動的跳蛋在蒂上用力的擠着,然後箍着他的腦袋,那泥濘的伴隨着突然有力起來的大腿,一下一下的朝自己的臉上夯砸過來。
「啊啊!死了!」
「你的嘴,你的嘴!」
「水好多啊!要來了!」
「臭男人,做不做,偏要用嘴巴讓人家出來!。。。呃呃,你累,人家更累!」
「舌頭!舌頭動一動!對!再深點!」
「想了,啊啊啊!想你臉上!」
「在你嘴裏高!」
「多吃點,多吃點。」
高亢的話不斷着,女人的下半身就那麼完全的凌駕在阿正的臉上,肩膀上,不斷的動着,阿正有點呼不過來了,一張嘴就是般的山哭海嘯,緊緊貼上來的,不斷的濺出似乎沒有窮盡的汁!
終於在一聲重重的嬌下,女人的身體陡然停滯下來,而幾乎堵住口鼻的,又一陣飛速的攢動,甚至連在蒂上的小跳蛋也滑落下來,抵在臉和的閤中間,震動得阿正的牙齒嘴巴一陣發麻!「噗嗤噗嗤!」女人又迅速得自起來,夾着阿正的臉,去自己的蒂!沒多久,阿正覺整張臉都透了,越來越呼不過來的時候,女人「啊」得又是一聲,陡然間那股力消散了下去,女人重重的跌坐了回去,火辣的嬌軀還在顫慄着,這是阿正第一次看到痙攣的。
準確的説,是還在高中的。
那外翻出來的深邃的道壁上,一道道褶皺起來的在顫抖,汁還在淌着,滑落的跳蛋還在運作,而他卻劫後逃生般的大口息着,腦袋裏昏昏沉沉的,良久才長嘆一聲:「憋死我了!」而女人嗚嗚的發出撒嬌一樣的嬌嗔,就那麼隨意而的着私處大大方方的對着他的臉,意情的模樣:「又了,好累!大壞蛋!你把姐姐上天了都要!」阿正重重的了口氣,一低頭,陡然又呆滯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跪了下來,雙膝跪地,彷彿正在崇拜着女人對自己敞開的靴腿,和中間那道靡四濺的。。。
像是碰到雷一樣,阿正悶哼一聲,撐着沙發站了起來,小腿一哆嗦,麻了,那麼久的時間了,差點站不起來。
而女人在高後,愈發的柔媚似水了:「嘻嘻!辛苦你了,嘴巴越來越厲害了,姐姐以後離不開你的嘴了怎麼辦。一看到你的嘴巴就了,怎麼辦?!」阿正弱弱的避開女人那炙熱又離的眼神,轉頭出了門:「我洗把臉。」
「唰!」不知為什麼,明明下體還在高昂的矗立着,但心裏那股火,卻像是湮滅了不少,嘩嘩的水中,冰涼的水衝在臉上,發燙的臉頰在低温中,似乎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忽然身後傳來清脆的踩踏聲,是女人的長靴,阿正擦了一把臉,然後就聽到女人繞過自己,神情古怪的扭過頭去,又是一愣:「你。。。你都不迴避一下的嗎?」
坐在馬桶上敞開靴腿的女人,撅了撅嘴,隨即一臉玩味:「都讓你了,還怕你看?沒見過女人撒嗎,壞東西!」
阿正咬着牙別過頭,又對着涼水衝起臉來,古怪的是,這麼一個小動作,又讓自己上頭了。
「譁!」這次是女人的聲音,那沖刷在馬桶壁上的聲音。
這個女人,就在身後當着自己的面小便!更沒有半點的避諱,可以聽出來,那有多急,多澎湃洶湧!揮灑着沖刷在馬桶上!阿正懊惱的發現自己剛剛有點軟下去的徵兆的莖,又在飛速的鼓起來。。。靠!
「好啊!這味道!咯咯咯,你要不要聞一聞?」
女人像是在捉自己一樣,冷不丁的捂着嘴笑了起來。
靠!
阿正關上水閥,伸手拽了旁邊的一張紙,擦乾淨了臉,強迫着自己不去看女人的表情。
「都那麼了,還害羞呢!」女人似乎從來不喜安分,任何時候,應該是又看到阿正表情的不自在了,忍不住揶揄着。
阿正摸了摸鼻子,又吃癟了,索不理會女人的調戲,又出一張紙,把手也擦乾,誰知女人又咯咯一笑:「喲喲,那是我擦股擦小便的紙,你拿去擦嘴啊。」阿正咬了咬牙,女人已經完了,輕踏着長靴,還笑意盈盈的坐在馬桶上,忽然又斜着眼看過來:「你把人家紙用了,怎麼辦,紙很貴的,一包紙好多錢呢,擦下面的紙被你擦嘴了,要不。。。要不你來幫我清理一下?」這下是又成啞巴了,阿正張了張嘴,女人嘴角含着笑意,真的就把雙腿更大得分開了,那眼神不像是在開玩笑,還是沒忍住看了一眼,哄哄的外面,亮晶晶的黃好像蹭到上去了,總之還是那派靡又凌的景象,不知是受了心理暗示還是什麼緣故,間又硬起來了,其實剛才已經出來的,沒有動手解決身體的需要果然是後患無窮。
「來不來嘛?小寶貝!」女人似乎是真心想這麼做的,在淺淺又離的眼神又掃了幾下阿正的表情後,那股揶揄捉裏又帶着認真的味道越來越濃烈了,開什麼玩笑。。。阿正張了張嘴:「怎,怎麼清理嗎。」
「剛才。。。被紅糖水了,你是怎麼清理的,你現在就怎麼清理唄,嘻嘻。」女人毫無避諱的拋了個媚眼,甚至動手伸到下面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又舉起手湊到鼻子前:「這味道。。。呵,我看你好像還蠻喜的。」
女人那樣的最初看起來的時候真的很醜陋,又肥又厚,還翻在外面,僅僅這一點就可以證明她是個私生活或者曾經的私生活多麼,但不知為什麼,從第一次開始,有點噁心,有點難聞,有點刺,和想象的美好大相徑庭的不適之後,居然開始喜上這樣的覺了,也許就是那種反差吧。
一個皮膚細膩,保養致,如果穿的保守一點甚至優雅高貴的如同貴婦一樣的美麗女人,下外衣後可以展出如此美的妖嬈,可以揮灑如此誇張的勁,更主要的是,那的好像女一樣的生殖器,就是反差吧!阿正又情不自的打量了雙腿間的那片潤,但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女人原本還湊在鼻子上好像在聞自己的手忽然抓了過來,一把抓住自己間的那早已硬的不像樣子的東西。
「嘻嘻!」
「喂。。。靠!」
女人似乎也驚了一下,似乎立即察覺到了間撐起的帳篷間陡然搐起來的痙攣覺,而阿正則是一臉驚慌甚至帶着怒意的跳開,就剛才那麼一個動作,頭一麻。。。輕而易舉的繳械一,女人的表情彩起來,瞪着漂亮的眸子看着阿正懊惱的彎着縮了回去,終於捂嘴咯咯得笑了出來:「這。。。這,不好意思啊,嘻嘻,沒想到。。。沒想到你!」
「我走了!」已經覺到內上的那一片了,阿正臉難看到了極點,遲鈍了片刻後,飛一般的衝出了衞生間。。。
#第二十四章
「阿正。」玲兒表情有點暗淡,杵着門,低低的呼喚了一聲。
「啊?」正在洗內的阿正嚇了一跳,本能的把洗到一半的內按進盆中的泡沫裏,扭頭不自然的囁嚅一聲:「怎麼還沒睡啊?」
沉默了好久玲兒才弱弱問了一聲:「正,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於是阿正又心虛了,他本就是個不太會撒謊也不夠圓滑的人,表情也變得窘迫起來:「沒,沒有啊,最近單位裏面忙,快年底了嗎。」玲兒「哦」了一聲,她向來如此,不喜追問,總是那麼乖巧又温柔,但也許是阿正的表現實在有點異常,看了一眼那盆子的泡沫,又小聲道:「怎麼自己洗衣服了,丟進洗衣機裏,明天我來洗就好了嗎。」
就是那樣的體貼讓阿正忍不住心情失落了下去,總之是種很不好的滋味,又用力的了幾下盆裏的內,努力擠出笑容回頭笑道:「先回去睡吧,我馬上就過去,乖。」玲兒又乖巧的「哦」了一聲,但還是一步三回頭,阿正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這種時候只能揣着明白裝糊塗,等玲兒的腳步聲消失在客廳裏,才暗暗的嘆了口氣。
説真的,就算是現在,腦子還是那副的畫面。
被女人就那麼開玩笑的一抓,搞的自己出了洋相,大半夜偷偷躲起來洗內,她還故意撅着讓自己給她清理後的下體!靠,怎麼清理嗎,像紅糖水那樣?那就是讓自己咯?怎麼可能嗎!那是啊!用嘴嗎?想着想着,下面居然又起反應了。。。又簡單的處理幾下,把內用水衝乾淨之後晾了起來。
心情糟糟的,尤其是要走向卧室的時候。
愧疚,後悔,失落,還有説不出的抑,其實玲兒早就覺到了吧,儘管自己努力掩飾,但其實自己真的不是個很擅長演戲的人呢。
悄悄的爬上,頭的枱燈還沒關,屋子裏靜悄悄的,而玲兒側着身背對着自己躺在身邊,平穩的呼聲,阿正知道她還沒睡,讓他懊惱的是,明明已經相處了那麼久的女朋友,這個時候為什麼會變得那麼陌生起來了?難道,以後結婚了也會變成這樣?那些野網站上的毒湯還有七八糟的狗血電視劇裏的橋段已經深入人心了,説從戀情發展到婚姻,最後會對對方完全的失去興趣,再或者就是像現在這樣,彼此隱瞞着心事,表面上卻是不温不火的平凡乃至冷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阿正煩躁起來,其實他還是不肯承認。
忽然覺得一個人不好了,那就是有更好的出現了,或者説,吃慣了素食和清淡,陡然來一盤香味俱全,大甜大咸大辣,任誰都會忍不住食大開,老祖宗就有這麼一句話了,還是野花香啊。自己才26,就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嗯。。。」淺淺的呻中,玲兒主動的轉了個身把身體靠了過來,香混合着沐浴的味道,枱燈下反而顯得更加黑亮的長髮輕輕的籠着半張甜美可人的小臉,而那隻手也悄悄的撫摸上了阿正的,繼而把身體像貓一樣鑽進阿正的懷裏,阿正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主動的回應了過去,環住香的女友身體,臉貼着柔順的秀髮輕輕聞嗅着,玲兒慢慢的呻起來,軟若無骨的身體在懷裏輕輕的扭動着,阿正咬了咬牙,手伸了下去,主動的解開玲兒睡袍上的係扣。
「嘻嘻!大壞蛋!」懷裏的女友在嬌嗔着,身體也扭動得更厲害了。
阿正眯了眯眼,商量着把臉湊過去:「那個,親的,今天讓你指揮我,好不好啊?」
「指揮?怎麼指揮啊?」受到撫的玲兒笑的甜了。
「就是。。。就是伺候你嗎,怎麼舒服怎麼來,你就,你就,就把我不當成男朋友,當成是,就古代電視劇裏伺候你的那種小奴才一樣,使喚我,命令我嗎!」阿正是真的豁出去了,第一次跟女朋友提出這樣的想法,其實説完自己就後悔了。果然,仔細觀察着的女友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詫異,玲兒嬌笑着拍打着自己的膛:「不要!咯咯咯!我寧願你把我當成小奴才,讓我伺候你!嘻嘻!果然你們男人腦子都是那麼稀奇古怪的想法,角扮演是不是,來,皇上。。。今天該臣妾伺候皇上了。」絲綢的睡袍從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滑落,果然,玲兒下面什麼都沒穿,阿正在心裏幽幽的嘆了一聲。
是啊,從小就是乖乖女,一直特別聽話,又受過良好的教育,叔叔阿姨都是彬彬有禮的文化人,一家子三口連髒字都不會説半個,這樣温柔卻又保守的女朋友,能指望玩出什麼離經叛道的花樣嗎,阿正恨不得給自己來上一巴掌,若不是玲兒自己,估計之前讓她穿絲襪要給她口這種事情她都會覺得為難,但已經。。。箭在弦上了。
睡也被扯了下來,下面一下子就被握住了,玲兒忽然翻身爬了起來,又「極為懂事」得把身體縮了下去,阿正意識到她要幹嘛了,想去攔卻又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然後,就被那張小嘴含住了。。。
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不是興奮,只是因為,頭又被牙齒磕碰到了。
努力挑起來的望似乎瞬間又湮滅了下去,但阿正還是忍耐着,以前聽説過女人在上會演戲,想不到有一天會輪到自己一個男人頭上,也許是因為愧疚吧,在那生疏到沒有半點快的嘴巴里,阿正假裝着低吼出聲,裝出很舒服的樣子,果然玲兒的小臉也跟着紅潤起來,又用力了兩口,阿正哭無淚,那牙齒覺和自己的兄弟是過不去了,被剮蹭的一陣火急火燎,連忙輕輕推開女友的頭,伸手就去拽女友的大腿,假裝着很興奮的口氣:「我來幫你吧。。。」
「不用。。。已經很很了,你累了,直接開始吧。」
「啊?」
「今晚沒洗澡呢,那裏不就是為了了好進入嗎,已經了。來嗎,正。」
「。。。」
「噗!」入的時候,玲兒異常享受的叫了出來,並沒有注意到阿正有點難堪的表情。
不知怎麼回事,這場男女陡然像是負氣了一般,阿正用力的翻到女友身上,悶着聲開始最原始的耕耘,女友很快就進入狀態了,臉的嬌羞嫵媚,其實那張臉真的很動人啊,還主動把嘴撅過來索吻,但不知為何,阿正陡然心虛了一下,抿緊了嘴飛快的在女友的嘴上一沾即止,又把臉沿着女友的耳垂埋了下去,親吻女友的脖頸,潛意識的拒絕了原本應該甜温柔的吻。
雖然刷了幾次牙了,但還是覺得有味道。
因為自己的嘴,下午剛情澎湃得和那片靡黝黑的下體吻了一個多小時。。。
如果玲兒知道,自己身上這個費勁心思去體貼討好的男人,她想要去索吻的那張嘴,就在幾個小時之後剛剛在另一個女人哄哄的下又親又吻情四濺的了很久,也許會崩潰的吧。
更讓阿正自己也崩潰的是,明明身下的女友在嬌,腦海裏浮現出來的卻是另一張臉。
那個穿絲襪和長靴,總是風情萬種,又總是會在不經意的瞬間把自己撥到無法自拔的女人。
那個靡得敢當着自己面撒,還故意分開腿挑逗自己的女人。
哎,苦悶中,阿正的越來越用力了,懷裏的玲兒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脖子,雲雨中,漸漸只剩下玲兒抑卻又享受的呻聲,當終於又一次發出來時,虛襲遍全身,阿正從未那麼累過,在低吼聲中,完了差,隨即重重的癱軟了回去。。。
以前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出來買那種藥吧。
阿正實在熬不住了,第二天剛起身的時候就覺累的不行,尤其是,一陣陣的虛乏力。
去了藥店,低着頭顧左言右了一番後,一臉尷尬的看着櫃枱的阿姨丟過來的一盒「萬艾可」搖了搖頭,又是一番七八糟的解釋後,倒是有幾分職業守的阿姨遞過來一盒六味地黃丸:「年紀輕輕輕易別用這種藥,鍛鍊身體,少想點那些事情,年輕人。」阿正被説的又是一陣面紅耳赤,好死不死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
看那一連竄的振動頻率基本就可以猜到是誰了。
阿正猶豫了一下,既迫切又拒絕,但最終還是把手機掏了出來,一張圖片,外加幾條信息。
照片一看就是女人的,阿正似乎已經很悉了,上擺着幾雙絲襪,款式各不相同,但毫不疑問的是,都是相當的人,阿正清楚的記得其中那雙白的絲襪就是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那種不清不楚的事情時穿的那雙。
「好看嗎,小冤家。」
「你想要姐姐今天穿哪雙?」
「要不穿漁網的這雙好不好,漁網配高跟鞋,你們男人都喜,是不是?」
「説話,説話,臭男人,又不理人家了。」
「喂,睡着了啊?」
阿正皺了皺眉,但心態好像真的有了變化,隨即敲動着手機屏幕回了過去:「你高興穿什麼就穿什麼唄。」
「討厭!你就沒有特別喜的?」
不知為何,阿正的手僵持了一下,還是發了過去:「靴子吧,穿靴子好看。」
「哦哦!壞蛋!聽你的,那我等你呀!」
「等我?等我幹嘛?」阿正看了櫃枱裏的阿姨一眼,又看了看面前那兩盒六味地黃丸,心虛的伸手把藥揣進兜裏,一邊回覆過去。
「你説幹嘛呀,壞蛋。」
阿正有種想跳腳罵孃的衝動,就在一分鐘前他剛下定決心,要拒絕那些「形形的惑」,而現在,那個決定又瞬間崩塌,只是因為女人看似漫不經心的説了一句話。
「不想吃紅糖水了啊?新鮮的,剛衝出來的紅糖水!」
#第二十五章
對於阿正這樣品行還算端正的人來説,拒絕別人本就是一件比較有難度的事,而至於拒絕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雖然和品行無關,但那也是難上加難了。
這是在藥店偷買補藥的第六天,阿正手裏拿着螺絲刀,表情有點木訥,看似好像正在專注的修理着手裏的轉椅,但眼神還是偶爾得會飄到旁邊去,因為旁邊的沙發上,就坐着那個嫵媚的女人。
今天女人穿了一雙紅的長靴,阿正簡直懷疑這樣的靴子能不能穿上街去,太招搖了,雖然不得不承認它真的到了極點,尤其是再配上女人這樣修長完美的大長腿,就隨意朝那邊一坐,不管是女人本身,那是那在黑暗裏覺都能發光的漆皮皮革,都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其實那樣高度的長靴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駕馭的,腿太細,可能靴筒不夠,太,那就更是醜陋了,再或者腿型有點彎曲,或是有點內八外八的跡象,都可能讓那雙靴子顯得有瑕疵。
但偏偏就是這個女人,彷彿那雙靴子就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
黑的漁網襪裏着雪白的大腿,包裹上膝蓋的大腿靴哪怕是坐下的姿勢,依舊筆直靚麗,紅的,最最嬌,比黑的少了幾分高冷,卻充挑逗。而且是漆皮的,更油亮,不需要任何的護理,就可以看到那倒映出來的光澤,怎麼會有那麼漂亮的靴子,不,怎麼會有那麼完美的腿,最刺的是,擁有這麼一雙美腿的女人,她還擁有一對翹的,她擁有豐腴彈的,魔鬼身材,哦,還擁有一片黝黑和深紅錯,褶皺和的生殖器。
「真是討厭呢,不是請你幫忙,怎麼喊你都不來!」女人斜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把那雙靴子也擺放到扶手上,就那麼高調的展示着自己那雙傲人的靴腿,絲毫不掩飾勾引。
「不是,姐姐,這椅子是你坐壞的吧?坐壞了也要我修啊!」阿正咧了咧嘴,嘴裏埋怨着,但手上還是在給轉椅的扶手擰上新的螺絲,心中難免有點奇怪,其實就是裏面的兩顆螺絲被崩斷了,但按照女人的身材體重,那是得站在上面蹦才有可能達到的效果吧?自己這房東怎麼當得像個善人了,專門來幫人解決問題了,這自己壞的傢俱也要來修理嗎。。。可其實嗎,女人不過是給了他一個理由而已。
就像那些半推半就的女人,第一次是矜持的,不要的,拒絕的,連哄帶騙上了,第二次就容易一些了,嘴裏還是不情不願的,還要説你是個壞人,其實再到後面,就比你還主動了,阿正就是這幅德行,其實説白了就是給自己點心理安嗎。但忍不住又猜疑了,那兩崩斷的螺絲要説是人為的,又不像啊,真被女人自己坐壞的?她到底在這椅子上幹嘛了?
鬼知道!
「哼!嘴上不情不願的,不是還是來了嗎。」女人氣外,卻又故意裹了裹身上的白貂皮,那對若隱若現的是看不到了,但阿正本不在意,眼睛又忍不住朝女人的靴子打量了幾眼,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丟下螺絲刀,把那雙靴腿像眼前這隻轉椅一樣摟在懷裏,細緻入微的「檢查檢查」,反正和漂亮女人聊天這種事情絕對是一門技術活,阿正又識趣的閉嘴了,言多必失,總之在女人面前已經出夠洋相了,不管之前如何暗示自己,表現得多淡定,沒多久一定就會破功,其實,説到底還是自己願意吧,又用力擰了一把,把螺絲上緊,阿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把椅子轉了一圈,又伸手了,確定是修好了,這才朝女人瞥了一眼:「姐姐你下次能不能注意點,這才租了多久的房子,一會這個病一會兒那個病!」女人本不計較,連聲答應着,又不懷好意的把眼神順着阿正的下半身看了過來,阿正被看得莫名一陣心慌,尷尬的併攏雙腿轉過身,把七八糟的工具收拾回箱子裏,又默默嘆了口氣,時間不長,自己倒是學了不少生活小技能,趕巧都被女人用上了,可其實當初學這些,不過是為了省掉一些人工費,簡單的家電傢俱修理自己搞定了,也懶得去花冤枉錢了,説到底還是為了積累,為了攢錢,要和玲兒結婚來着,這才是初衷。
一想到玲兒,阿正心裏又咯噔一沉。
「給你泡茶喝呀?」身後又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阿正身子一顫,這話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女人卻一點都不覺得突兀和尷尬,見埋頭在地上收拾工具的阿正,又不慌不忙的補充一句:「喝不喝嘛,上次看你,不是喝得不錯的嗎,嘻嘻!」阿正合上收拾好的工具箱,是因為這幾天都抑着的緣故嗎,六天,沒給玲兒公糧,也沒理會女人時不時得,最後若不是又出了「家裏東西壞了」這樣的理由,他估計還是不會過來吧,人總要學會剋制的,因為在藥店裏阿姨那似笑非笑又略帶鄙視的眼神實在太難受了。手心出汗了,額頭也是,阿正默默的把工具箱送回原來的地方,洗了把手,一臉躊躇的又走回客廳,而女人,已經輕輕的把一隻靴子踩在了茶几上。
就是電視劇裏的女俠或是冷的模特的那種特有霸氣坐姿,一隻腳踩着茶几,因為身材火辣,所以微微傾斜的身體依舊姿勢人,而那隻踩在茶几上的靴子,整片都燦爛起來,雍容又英氣,像貴婦,又像民國裏衣着華貴的女軍統,那種覺細細來想,就是貴氣裏透着妖嬈,越是致的女人才越引人,容貌裝扮都是,果然,阿正就看着那雙靴子有點挪不開視線了,火紅的長靴,特意穿搭了一件長身的貂絨,皮膚被映得更白皙了,連微微翹起出來的靴底都是紅的,漆皮長靴原本就亮眼,其實已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雙靴腿了,一陣意情,女人也極為聰明的沒讓氣氛冷場,又撅了撅嘴,雙手輕輕的朝踩在茶几上的靴筒撫摸上去:「臭阿正,人家可是記得你上次説的,專門穿了這雙靴子,你都不夸人家一下,你是怎麼找到女朋友的嗎!知不知道,女人都是喜被誇獎稱讚的!」這種時候還能忍住的都不是人!阿正就這樣的想法!説實話,在他心裏,女人穿着這樣一雙美輪美奐的致長靴,那甚至都不用説話,就已經是最強勁的助興劑了!
他有點掩飾不住對那雙靴子的戀了。
喜的是那種勾引又主導的覺,但靴子絲襪是必需品!可以一瞬間把他的望挑逗到極限!這就是一種嗜好,一種特別的嗜好,就像有的人吃飯無辣不,有的人無不,那就是調劑,比所有的前戲都猛烈,原本他以為只是喜女人的靴子,但見到女人之後,他才知道自己不僅僅喜的是長靴,更喜的是這樣一位能同時駕馭長靴的颯英氣和嫵媚的尤物,很顯然,玲兒那樣單純又聽話的小女人本做不到這些,糟糟的情緒,有時候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了,人就是這麼憎分明卻又模稜兩可。
「確實,確實好看的。」
「來,早就發現了,小狼,你的喜好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不過,姐姐懂你的,嘻嘻。來嗎,靠近點。」女人在招手了,還特意的扭動腳腕,在茶几上來回碾動那隻的靴子,靴面靴邊,柔順的線條一跳一跳的,美不勝收,阿正就走過去了,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面撲來的時候,覺血又沸騰了幾分,一伸手,就在靴子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女人卻好似觸電般的大腿一顫,「哎呦」一聲,發情一般的叫,阿正被叫的肝都一陣發顫,那就是慫恿,女人沒有拒絕,於是又伸手在靴筒上撫摸了幾下,女人更主動了,把上衣的衣襬輕輕拉扯起來,穿着漁網襪的雪白大腿也盡皆出來,晶瑩一片,阿正默默的撫摸着,不釋手,女人越坐越向後,越坐越向後,直到把身體又像之前那樣,舒服的倚靠進寬鬆的沙發背裏,大眼睛明亮閃爍:「剛才穿靴子的時候,覺這隻腳的靴跟有點不舒服,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壞掉了?」
這就是女人心照不宣的「任憑處置」了。
阿正緩緩靠着茶几蹲下去,恨不得觸及這隻靴子的每一寸,漸漸的大膽起來,其實多少內心還是有點緊張的,哪怕是這個女人,已經把最隱私的部位和他親密接觸過的,也許現在觸及到的,才是真正的他不為人知也羞於人知的一面吧,一個對女人的長靴過分戀的人,不管怎麼説還是很奇怪的吧?朝着靴底撫摸了過去,忍不住也把臉湊了過去,女人的聲音陡然柔媚又低沉起來:「你可以,靠得再近點去看。」於是就像魔怔了一樣,真把臉貼了過去,那是靴底,恐怕至少在8公分以上的靴跟,纖細,同樣塗抹着一層漆紅的靴跟,哪有半點磨損或是歪斜一類的樣子?阿正心知肚明,卻還是把臉靠的更近了,估計是穿的時間久了,那股皮革味道已經淡了,空氣裏都是女人身上的那股香水味,阿正的臉已經靠的更近了,忽然有一種想要把舌頭伸出來上去的迫切想法,而女人卻是又低低叫了一聲:「你蹲得再低點嗎!」阿正照做了,於是女人忽然抬了一下大腿,劃過阿正的頭頂然後重新踩了下來,不知不覺阿正的身體已經被圈進兩腿之間了。
「沒壞啊。」阿正自言自語着嘟噥一聲,卻又忍不住把臉的更低,幾乎和茶几平行,那一刻,渾身的血已經在沸騰到四處竄了,低的視線裏,女人那平滑的靴邊,的靴面,的靴尖,統統在紅裏綻放着,隨着腳腕又不斷的擰動,發出極為動聽的皮革拉扯的聲音,這也是相當動聽的聲音,靠得越來越近了,那句話像是在蠱惑,她説懂自己的,臉連那靴面,就差一點點了,鼻尖已經能覺到靴面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了,好想一口啊。
阿正在猶豫,天人戰。
但他應該知道的,女人的路子向來就是那麼的狂野。
他的注意裏完全集中在那隻靴子上了,所以沒注意到,女人微微的起身,手也在上衣的衣襬下,從那隻皮裙裏緩緩得扯出了一隻東西。
「沒壞嗎?哦哦,嘻嘻,那你看看,髒了沒有。」
説話的時候,女人先是抬起左邊的那隻靴腿,把那個東西扯出另一隻腳,然後掛在右腿的大腿上,順勢向下捋了下去,而阿正已經整個身體趴在了茶几上,臉就貼着那踩在茶几上的靴子,一臉失魂落魄又陶醉的沉表情,他在抑着那股衝動,因為每次的開始,都是女人主動的引導的,他還是在猶豫,甚至不敢主動的邁出那一步。
直到那一抹黑,在順滑冷冰的靴筒上一滑而下,落到靴踝上。
「啊!」瞳孔陡然收縮了一下,那抹黑,帶着悉的氣味,落在眼前,掛在了那隻靴子的靴面上。
那是女人的內,一隻黑的,縷空的,可以看見各種細的花紋邊角的內。
還散發着,極度強烈刺鼻的氣味。。。
「呀!」女人大驚小怪的自己捂着嘴怪叫一聲,阿正猛然身體一顫,就眼睜睜的看着那隻人的靴子,挑起那隻黑的內,從自己的面前抬了起來,懸空,跟着抬頭,把目光鎖定,徹骨的氣,那靴子挑着那隻致的黑內在頭頂輕輕搖晃起來。「小壞蛋,想你的小嘴巴了。」女人攤牌了,一連竄的挑逗後,直接一記猛料。
腦瓜子「嗡」得一下,因為説話的時候,女人的腳尖一挑,那內面飛來,伴隨着的長靴,輕輕的剮蹭在自己的臉上,那股淺嘗輒止在臉上活躍了一陣的腥臊氣味,又很快漾了出去,視力極好的阿正,看到了那內上的一大灘黃的污垢,原本這就已經足夠觸目驚心天雷地火山哭海嘯了,但又被那雙最的靴子挑在靴面上,效果絕對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
「呃!」一把捧住了那隻靴子。
「誒!」女人撅了撅嘴,迅速的把靴子從手裏出,繼而抬的更高了:「你看到人家的內了,就沒想到。。。人家現在下面,可是沒穿內呢。」阿正狠狠嚥了口口水,卻沒轉身,又是不經意間,發現自己整個身體已經蜷縮在茶几和沙發的空隙間,準確的説,是女人的雙腿中間了,而女人搖晃着那隻靴腿,又輕輕吩咐了一聲:「別用手嗎,想你用嘴。。。」
「好,好!」囁嚅了一下,那隻內又被挑着在臉上颳了一下。
香瀰漫。
女人緩緩的把靴子落在茶几上,依舊挑着那隻內,然後慢慢的收攏雙腿,夾住間已經忘形的阿正,手也輕輕得撫摸上阿正的腦袋。
「上次讓姐姐那麼舒服,卻沒讓你舒服出來,有點過意不去呢。」
「小寶貝,聽姐姐的安排,今天讓你上天,好不好啊?」
接下來的一句,阿正表情一滯,略帶為難的扭頭看了一眼,剛巧視線裏,女人那癱着身體倚靠的姿勢下,那裙襬間的又對着自己的臉出來,女人臉離,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聽話,把子了。。。」
#第二十六章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暴出自己的生殖器,難免還是會窘迫。
儘管屋子裏的暖氣很充足,但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抖,剛好沙發旁就是空調,暖風吹過來,女人的味道彷彿被蒸發加熱着,開始濃郁起來。阿正臉又開始發燒了,望和尷尬一併在腦袋裏迸濺着,可女人的眼神卻格外的彩起來,貪婪又靡,並沒有半點的嫌棄,看着那起的還保持着原有的膚甚至有點發紫的頭,嘴角的悠揚格外的明顯。
而那隻原本搭在茶几上的靴腿也找到更好的落腳點了,輕悄悄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光滑清涼起來的皮革輕輕剮蹭着自己的臉,而另一隻則挑着那隻內,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女人的骨頭很軟很軟吧,那麼柔韌的,那麼修長的腿卻可以輕易的彎曲收縮到自己的眼前,靴尖上挑着的內,那麼顯眼,到底是更戀那隻內上的味道,還是那隻靴子,阿正不清楚,總覺得,兩個都想要。
「小寶貝,今天讓你出來,怎麼樣?」女人依舊輕輕挑逗着,忽然腦袋一歪,故作驚訝道:「呀,你怎麼跪下了。」阿正觸電般的就要彈坐起來,但沒想到女人搭在肩膀上的長靴忽然碾起輕輕的踩踏下來:「誒,沒事沒事的,姐姐喜這樣,就跪着吧,讓人特別有徵服的快呢嘻嘻,你難道。。。不願意這樣嗎?」看着湊過來並狹隘起來的表情,剛抬起的身體又緩緩的縮了回去。
其實不提醒倒還好,偏偏故意説出來了,覺又不一樣了。
自己怎麼跪在人面前了。
阿正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興奮還是抑了。
總之就是心悸的厲害,和那種亢奮覺不一樣,那是酥麻到骨子裏的無措,期待又抗拒,興奮又緊張,未知而害怕。
女人忽然眨了眨眼,繼而笑道:「你想怎麼玩?説出來,姐姐都配合你!」
阿正嘴角搐了一下,彷彿女人就不該問出這樣低智商的問題,他的表現其實已經能説明一切了,礙於面子,礙於內心的那道底線,他只是努力得表現的沒有那麼飢渴和主動而已,但一下秒,嘴巴忽然被進了一團。
「舌頭髒了,給你擦一擦,嘻嘻。」進來的,是連着靴尖挑着的那隻內,「嗚嗚!」短暫的拒絕了一下,但隨即就在味蕾裏綻放開來的那股味道讓腎上腺素一陣的迸發,居然。。。她,居然!那是靴子,就算上面挑着內,那也是靴子,那是走路的靴子,踩在腳底的,算是所有的裝扮裏最髒的東西,在自己嘴裏了。
下嘴被剮蹭到了,是靴底,看似薄薄的,原來進嘴裏是這種覺,那麼充斥,那麼,看着那麼小巧玲瓏又纖細的小腳,穿着靴子居然可以把嘴巴撐得那麼,鼓鼓的靴面挑着內在口腔裏攪動着,甚至能覺到靴底清晰的防滑紋,不由自主的長大了嘴巴,就讓女人用這樣的姿勢挑逗着自己,一隻腳踩着肩膀,另一隻腳就挑着內在嘴裏輕輕起來。
「這樣對你都不生氣啊,嘻嘻!」女人又仔細觀察着,再進一步的確定後,臉漸漸興奮起來,嬌的紅跟隨着靴尖在嘴裏的節奏也輕輕撕咬着,動着,甚至的吐出粉粉的舌頭,阿正被冷不丁冒出的一句提醒得渾身一震,是啊,難道不應該生氣嗎?可是卻不由自主的又了幾口,被抵在嘴巴里的舌尖已經嘗試着舐內下的靴面了,更清晰的覺到,那一層看似堅硬的皮革下,女人正在輕輕扭動的小腳趾頭,身體開始輕飄飄的了,但沒想到的是,間一涼,肩膀上的力忽然鬆了下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是女人的那隻靴子,輕輕的抵住了自己的生殖器,靴面很有技巧的連同囊和整隻莖都挑了起來,再用靴尖輕輕的剮蹭摩擦早已硬的不行的靴跟。女人同樣興奮,甚至美妙的大眼裏不斷的迸濺出意外而又驚喜的目光,像是一場對弈,連猜帶蒙的估測試探,發現軟肋後,那種情澎湃。
「舌頭伸出來!」女人勾了勾手,繼而好似不願另一隻手也空閒下來一樣,迅速的拉扯開自己的大衣,雪白的貂絨下,穿着的是一件緊身的裹肩內衣,前一片亮堂,被釋放出來的房又在招搖過市了,而下面,被更大膽的漁網襪包裹着的大腿中間,那皮裙下被掉內後的光景還是一如既往的成,泛着光澤的肥美,似乎更加黝黑了,那濃郁的大膽的分佈着四周,可以看到那深褐甚至有點微微發紫的蒂和周遭,然後那隻塗抹着大紫的指甲油的手,就順着雙腿伸了進去,幾乎瞬間就響起那汁皮織的聲音,阿正覺嘴裏快要火了一般,聽話而順從的伸出了舌頭,女人也順勢從嘴裏出長靴,看着伸出來的舌頭,把懸在眼前的靴尖輕輕搖晃着,對着伸出來的舌頭輕輕的碾了下來,「嗚嗚!」這下才徹底的覺到那股苦澀的味道,到底那是靴底啊,會有灰塵,會有髒東西的,視線裏只剩下那條筆直的靴筒輪廓線條,而餘光裏也只剩下那漆皮靴面的皮革紅火,舌尖上被靴底碾動帶來的滋味,沒有香甜可口,甚至沒有半點算是美妙的味道,只有苦澀和生硬,但阿正卻甘之如飴,那是女人的靴底,那是一個妖嬈的女人穿着的長靴的靴底。
踩着自己的舌頭!女人的眼皮也在意外的跳動:「不嫌髒啊!咯咯咯!壞弟弟,你讓姐姐好足,被人戀到連靴底都不嫌棄呢,原來姐姐在你心裏這麼人的嗎?」阿正忍不住把整張臉用力的頂上去,舌尖微微的下滑,鼻樑也頂到了那硬邦邦的靴底下面,女人受到了阿正的主動情,快的呻一聲,又輕輕碾動着,伴隨着的還有那剮蹭在靴底的內,腥臊的味道還是不斷的從鼻腔裏傳遞進來,刺着大腦。
「嗚!好刺啊!」女人叫着,起身坐起,從靴尖上扯下那隻內,眯着眼,短暫的遲鈍一下後,又把那內進間,的着紅在下體一番用力的擦拭。。。她是在用內擦因為興奮而溢出來的水吧,那隻抵在生殖器上的靴子,也跟着節奏撥的更加快了,阿正居然有種想的覺,那冰冷又堅硬的皮革摩擦,居然比那些充温柔體貼的撫和親吻還要刺!
於是連忙伸手按住了女人的靴子:「會出來的,等,等等!」
「好!」女人縮回靴子,索更的分開雙腿,下大開,然後那隻內又在上來回的擦拭了幾下,拿出來,攤開,對着阿正的臉,把那片最骯髒的分叉口出來:「聞聞,不?臭不臭?嘻嘻!」阿正瞪大了雙眼,捂悶出來的味道加上新鮮的,那一灘黑上格外清晰的黃白融的分泌和污垢人到了極點,然後女人就咧嘴笑出了聲,把那灘分泌對着嘴巴蓋了下來。
「嗚,嘖嘖。。。」飢渴的把那灘污垢連同悶熱的內一併裹進嘴裏,鹹的味道瞬間就抵消了原本嘴裏的苦澀,阿正含住內,女人也跟着叫起來,按着內漏在外面的邊角在臉上不斷的摩擦着,乾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原來跪在她腳下是這樣的視覺衝擊。
原本就高挑的身材配上那極高的高跟靴,腦袋幾乎和她的下平齊了,妖嬈,而此時的她,從跪着的視角向上望過去,多麼的人而又高貴!阿正眼神恍惚起來,又一口,混合着唾,那內上的污垢開始被沾,落,進嘴裏,鹹澀的味道不斷刺着味蕾,刺神經,而女人卻微微一笑,一抬腳,輕鬆的把靴底抬到了自己的頭頂上。「內什麼味的,不,臭不臭嗎?」重複着那句話,靴底對着阿正的臉緩緩的踩了下來!「啊啊啊!」含着內,情不自的發出一陣陣的咆哮,靴底頂着額頭,再下滑,碾動着鼻樑,碾動着嘴,踩着內,輕輕的在自己的臉上摩擦起來,踩了又踩,五官在靴底的碾下變形,身被迫的彎斜了下去,內的腥臊帶着靴底的冰冷,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詞彙,冰火兩重天。
「早就猜到你喜這種調調了,壞東西!」
「姐姐的內好吃,還是靴子好吃嗎?還是。。。想吃別的?」
「你看看你,長得也帥氣的,又年輕,還當上了小房東,怎麼喜的。。。讓姐姐情不自,想玩你,哎呀呀呀,我在説什麼?呀,你的鼻子要被踩扁了哦。」明顯的覺到靴底在漸漸的施力了,女人玩上頭了,阿正艱難的托起雙手,抓住女人的靴子,很累,卻捨不得那踩踏的另外快,嘴裏的內已經透了,整片口腔都潤了起來,快到極限的時候,女人忽然嬌一聲,踏回地面,一把抓着阿正的肩膀,已經跟着節奏飄飄仙的阿正搖搖晃晃的爬起,這才發現就算站着,也不過堪堪和穿着高跟靴的女人平齊,甚至還要矮一些,女人摟着自己一把貼了上來,火熱的紅對着嘴吻了上來。
真,她似乎也不嫌棄自己過靴底又含過自己內的嘴。
但阿正已經肆無忌憚的,嘴對嘴,情又火熱得親吻在一起。
原來除了那臭的,她渾身上下別的地方都是甜的,比如這個吻。阿正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而女人那的房就迫着,嘴的香氣襲來,吻到窒息,女人的舌尖在口腔裏不斷的衝刺挑逗着,直到身體踉踉蹌蹌起來,女人忽然跪了下去。。。
「你幹嘛!」
「別動,小壞蛋,説了今天,讓你舒服。」
「別!別,別別用,別用嘴。。。」説到後面的時候,忽然腦海裏浮現出玲兒那張乾淨又温柔的臉。
女人的表情遲疑又尷尬了一下,最終呵呵笑着把臉縮了回去:「好,躺下吧。」
「呃。。。」意識到忽然把氣氛搞冷場的阿正,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在沙發下的地毯上躺好,女人的表情深邃起來,眼神閃爍,似乎在醖釀着,又在思考着什麼,但最終還是帶着笑意,輕輕的拉下拉鍊,把一隻靴子從腳上了下來。。。一股淡淡的酸味瀰漫開來,繼而眼神離中,女人也跟着坐了下來,靠着阿正的身體,挪動着股坐進阿正分開的雙腿中間。
那隻被漁網襪包裹着絲腳,出雪白晶瑩的腳背,還有又細又致的腳趾上鮮亮的指甲油,然後對着阿正的,那起的不像樣子的莖,輕輕碾了下去,「呃!」隨即而來的酥麻讓阿正叫了出來,女人的腳一碾到底,順着莖,微微有點汗的腳底觸和靴底比起來簡直難以形容了,腳趾微微的勾起,擠摩擦着頭,然後乎乎的腳掌在莖上碾着,踏到小腹上,輕輕摩擦起來。
女人沒説話了,一邊做着動作,一邊發出嬌。
間的酥麻讓情高漲,很快就忘卻了剛才的不快和尷尬,阿正情不自的撫摸住女人空閒在一旁的那隻靴腿,而女人眯了眯眼,忽然嬌笑一聲,停下腳上的動作,把那隻下的靴子拿了起來,拉鍊拉開後,酸酸的帶着汗味道的靴筒裏層被扒開,然後對着阿正的鼻子用力得捂悶了上來,也許是下的快讓羞和矜持都被沖淡了,阿正發出劇烈的息,按着女人故意送過來的靴腿輕輕撫摸,另一隻手把扒開的靴筒用力的按在鼻腔之間大口的。
還是那種並不讓人討厭的汗味道,酸酸的,在承受範圍之內,其實遠比女人那靡的私處的味道要好多了,這才是靴子的味道吧,不止是那冰涼涼的皮革味道,還有腳香,還有汗水,還有那股似有若無卻又格外提神的酸。女人又碾住莖跺在小腹上起來,隨着阿正情不自的呻聲,也跟着嬌,繼而那隻被漁網襪包裹着的絲腳,碾動的越來越快。
直到「呃啊」一聲。
「噗!」阿正猝不及防,抬頭的瞬間,被自己爆發出來的白體,不偏不倚的了一臉。。。
「靠!」
#第二十七章
「説吧,這次又是哪裏壞了。」
剛進門的時候,阿正猛得把手裏的最後一口煙完,裝着鎮定的臉還是迅速的朝女人瞄了一眼,臉陡然閃過一絲失望,因為他發現今天的女人並沒有穿着那些惹火暴的衣服,寬鬆的衞衣,時髦的修身長,腳上居然蹬着的是一雙休閒鞋,頭上還帶着一頂黑鴨舌帽,貌似是準備出門或是剛回家的模樣,雖然依舊難以掩蓋容顏的致柔媚,但和以往的打扮,實在。。。
儘管如此,臉上還是隨即就收斂下來,隨即又裝着一本正經的模樣查看周圍。
女人也沒説話,反而抱起雙臂饒有興致的看着他,阿正的目光胡飛舞了一陣,最終在女人的臉上落定,四目相對,阿正不自然的乾笑了兩聲,躲開女人略帶挑釁的眼神,抬腳朝屋子裏放置着工具箱的地方走過去,一邊走又一邊問道:「哪裏壞了呀?我來修。」
女人還是沉默着,直到工具箱被拿出來,還是沒説一句話,阿正皺了皺眉,抬高聲音看向女人:「姐姐?你不是説有傢俱壞了嗎?在哪裏?告訴我啊?」女人輕輕拍了拍身後倚靠着的沙發背,表情忽然幽怨起來,向來美麗又有神的大眼睛裏居然滲出委屈和不:「阿正啊,是不是每次一定要家裏壞了東西,你才肯過來啊?」
阿正摸了摸鼻子,儘管有點心虛,也瞬間就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但還是苦笑着反問道:「不然呢?」
「哦!呵呵!」女人一臉無奈得點了點頭,隨即指向台前的移門:「喏,門,是這個門壞掉了。」阿正順着女人的手指看過去,發現台外的移門那裏一片狼藉,下面的滑軌有一大段徹底的變形了,門框也有被撞擊過的樣子,作為房東,阿正自然是一陣疼,皺着眉小聲得嘀咕了一聲:「家裏進賊了嗎?」女人搖了搖頭:「不小心壞的。」阿正沒好氣的扭頭看向女人:「這是在家裏蹦迪了?還是喝多了?」女人眨了眨眼,隨即賠笑着湊了上來:「不小心嗎,你看,現在門都關不上了,天氣那麼冷,很不方便的,麻煩你了!」阿正上前拉扯了一下,發現果然門被卡在變形的滑軌裏面了,其實這樣的事情,如果換在以前,那作為房東知道了,肯定不會有好臉的,只是對這個女人,實在是發不起脾氣,但還是忍不住抱怨道:「這麼嚴重只能換新的了,姐姐你一個女人怎麼能把門撞成這樣的?」女人噘着嘴模稜兩可得嘟噥道:「就不小心嗎,好弟弟,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幫姐姐處理一下嗎!」
「這移門都趕上一個月房租了。」阿正沒回頭,依舊怔怔得看着那變形的滑軌,除了疼之外,還有好奇,上次的轉椅也是,到底是做了什麼能把下面的螺絲都給崩斷了啊。還在疑惑的時候,股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意外的轉過頭,女人正噘着嘴一臉委屈的看着自己:「你和姐姐還計較那麼多呢,壞弟弟!」阿正又飛快的心虛了一下,其實早就想到過這種結果了,一旦和女人不清不楚做了那些事情了,難免會碰到這些事情,可是。。。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誰讓自己忍受不了惑呢。
默默的從工具箱裏拿出扳手和螺絲刀,先矯正一下吧,對着滑軌折騰的時候,女人又悄悄的在旁邊蹲下來了,身上的香味傳過來,阿正正在廢力的用螺絲刀把幾乎扭到地面上的滑軌槽鈑給翹起,女人在旁邊咯咯笑了起來:「你們男人認真做事的樣子真帥!」阿正暗暗嘆了口氣,隨即又把身體湊了上來,小聲嘀咕着:「要不,待會補償你一下?」阿正有些時候覺自己是個愣頭青,比如現在,一邊用扳手夾住被翹回去的槽板掰直一邊嘀咕道:「你下次注意點就。。。」餘光裏忽然瞥了一眼,話説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女人的眼神,再度惑起來,深邃出神,怔怔的盯着自己,充挑逗。
「怎麼補償啊?」
「償。。。」女人壞壞一笑。
「。。。」心臟突突了一下,阿正連忙低下頭,結果那隻手忽然又伸了過來。
「其實你來這裏,那點小心思,姐姐還不懂嗎。」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儘管已經和女人有過好幾次「肌膚之親」了,一股奇妙的覺還是迅速的從被握住的手腕上漫延開來,那惑又磁的腔調像魔音一樣,在耳邊回起來,有火竄上來了。
「上次就發現了,你喜那種特殊的調調,要不,犒勞你一下?嘻嘻。」
「沒事的,姐姐見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以後只要你想了,就來找姐姐,你不説,我不説。。。」
「姐姐的衣櫃裏又添新衣服了,你隨便挑,喜看姐姐穿什麼,待會。。。」
「好了好了!讓我先處理一下!」臉不自覺的又開始發燙了,阿正尷尬的掙女人的手,廢力的把那一片變形的滑軌掰直,果然還是不行,滑門下面的凹槽好像也被斷了,嘗試着把門推出去,還是卡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不過至少算是關上一些了,阿正嘆了口氣,把工具箱收拾好了,女人似乎安靜下來了,全程一聲不吭的呆在身後,等到阿正把工具箱也送回去了,這才笑盈盈的湊過來:「那,怎麼辦啊?」
「明天我聯繫一下,讓師傅來裝個新的。」阿正又疼的看了一眼那幾乎爛掉的門框和滑軌,錢多錢少倒也不是太誇張了,其實就像男人的車一樣,作為主人和擁有者,就是心疼,哪怕能裝上新的,還是不免會失落,估計每一個房東都曾有過這樣的覺吧。結果猝不及防的,臉上就被人親了一下。
「mua,嘻嘻!」
阿正瞪了瞪眼,看向一臉笑意的女人,臉上發燙的更厲害了,女人卻毫不在意,笑得更燦爛了:「這是訂金,想要了,隨時來找我。。。」又慫又不懂主動的阿正,自然條件反的自動忽略了女人的言下之意,被移門的事情一鬧騰,之前來的那點鬼鬼祟祟的小心思似乎也被沖淡了一樣,「那那,那行,我那啥,我先走了。」自言自語着,抬腳就朝門口走去。
又讓人意外的是,原本以為這種時候,女人一定會追上來攔住自己的,但身後忽然就沒了動靜,阿正了嘴,扭頭看了一眼,女人正一臉深意的看着自己,嘴角笑意很濃,心理咯噔一沉,其實看她今天的穿着就知道了,她貌似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意圖,或者説,真的就是單純的請自己來修個門?人啊,果然是又虛偽又低劣,好像已經習以為常的接受女人的主動和曖昧了,忽然冷淡下來,沒來由的失落,阿正悻悻朝女人笑了笑,腿像灌了鉛一樣,愈發的遲緩起來,挪動了兩步,轉回頭,越想越不是滋味起來。
以前的那些小麻煩也就算了,這次自己搭了一個移門啊,屋子裏的傢俱都是挑細選的,可遠遠比那些一般的純粹用來出租的裝修貴多了,那移門確實可以趕上一個月的房租了,走?為什麼要走?女人剛才説了,可以「償」的,償,走嗎?不走嗎?
天人戰的戲碼又開始了,在臉彷徨了許久又許久,阿正卻是又轉過身一臉尷尬的轉了回去:「呃,那,那個啥,你今天。。。今天不方便嗎?」女人還戴着那頂鴨舌帽,帽檐下那雙眼妝很濃的大眼眨了眨,泛出明而又狡黠的目光,忽然「呵」了一聲,語調里居然氾濫出一股説不出的古怪調調,像是嘲笑,又像是在説「我就知道嗎」類似的得意,總之阿正的臉更燙了,一臉躊躇着低下頭,看着女人腳上那雙粉紅的運動鞋出神,但香風忽然襲來,女人的身體緩緩的靠了上來,肩膀被勾住了,那寬鬆的衞衣下依舊包裹不住的火辣柔軟的嬌軀擁在了身體上面,香氣瀰漫中,那隻手探了上來,隔着子輕輕的撫摸起間那軟軟的東西。
「呃!」總是那麼猝不及防,但又帶着意外的驚喜,其實這樣的動作,玲兒在有些時候也會做,但遠遠沒有女人那麼媚意無限又人,同樣都是纖細又白皙的手,女人的似乎更修長一些,但在間的生殖器的覺卻意外的刺到了極點,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也許是自身的心態,也許是女人的氣質,或者説就是那種「偷吃」一樣的刺作祟,在那柔軟的手掌撫摸下,阿正很快就呼急促起來,梆硬的同時,渾身跟着燥熱起來,女人的臉也靠着耳朵磨蹭了上來,即使沒有穿高跟鞋,依舊毫不費力,臉頰和脖頸一片火熱。
被撫摸的時候,女人柔聲道:「想了?」
阿正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聲音更加細不可聞了,輕輕點頭:「嗯。」
「是不是覺得陪了一個門,什麼都沒落到,有點不甘心啊,嘻嘻,小壞蛋!」像是被戳中心思一樣,阿正身體一顫,下的手忽然用力了幾分,撫摸着莖的手指特別有技巧的握了下來,那股酥麻快從頭一直到丸裏面,不由的雙腿扭了又扭,但嘴上還是立即否認:「不不是啊,就是。。。就是想問一下你,你,方不方便嗎。」
「今晚姐姐有事呢。」女人的語氣似乎也有點失望遺憾起來,耳垂又是一麻,是她的舌頭!軟軟滑滑的,在自己的耳垂,咬住了!阿正從未想過就這樣簡單的撫,或者説換成是玲兒做這樣的舉動的話幾乎是沒有任何覺的簡單技巧,居然把自己的渾身酥麻!隨即女人又咯咯一笑:「姐姐也想你了,上次發現了,你個小壞蛋表面上正經,私下裏。。。咯咯咯,那麼喜伺候女人,可是時間不夠呢,馬上姐姐要有事情呢,不然。。。穿你喜的絲襪,和靴子,敞開腿。。。讓你慢慢伺候我,你一臉的水,我也想啊。。。」
靠!阿正的臉又狠狠的搐了一下,這次卻沒退,反而主動的摟住女人的身:「那我。。。要不然下次吧。」
「嗯!」又意外的心裏一沉,女人就那麼輕易的點頭了,而且還鬆開了撫摸着間的手,阿正的臉迅速的暗淡了下去,剛被起的望在小腹裏衝擊着,腦子不上不下的,最終還是尷尬的咬了咬牙,覺到間那已經硬的不行的莖,發出一陣不的顫抖和悸動。女人無奈的聳了聳肩,又不懷好意的伸手在間抓了一把:「那今晚就便宜你女朋友了,一肚子存貨,留給她咯,咯咯咯!」阿正重重乾咳了兩聲,伸手把被中微微凌的子拉扯好,然後又瞄了女人一眼,後者已經抱起了雙臂,沒了再進一步的打算了。
看樣子,真的是有事呢。
靠!阿正聳了聳肩,努力嘿嘿傻笑了兩聲:「那我先走了,明天下午就安排人過來換移門,到時候把你電話給師傅。」
女人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像是下了逐客令。
煩悶,火,憋悶,還有點委屈,雙手不自然的拉扯着衣角,到底還是轉過了身。
真難受啊,但又能怎麼樣呢,説到底,還是自己下!靠!只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的女人忽然叫了一聲:「唉!等等!」阿正愣了一下,身後傳來女人的腳步聲,剛一回頭,女人已經貼了上來。
「下去,快點。。。」
「幹嘛?」肩膀被女人按着,阿正一臉疑惑的叫出聲,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女人的動作蹲了下去。
「再低點,再低點嘛。」女人在撒嬌。
於是在身不斷的彎曲下,雙膝不由的跪了下去,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點怪異後,心跳又跟過山車一般,從谷底衝刺上雲霄,隱隱的似乎猜測到女人想幹嘛了,果然,女人扯着皮帶,把子了下來。。。包,或者説就是特別顯身材的那種緊身,當着自己的面被褪到了膝蓋下面,阿正的臉糾結起來,因為是跪着的,臉剛好和女人的平齊,他看到了,那隻黃的鮮的內,一字帶係扣式的,好像在電影上才見過的那種像是在泳池裏配套比基尼穿着的那種繫帶式的內,亮黃的,太「簡約」了,因為已經有卷卷的黑亮從邊裏出來,甚至可以看到中間的那團黝黑。。。然後自己的臉,就被按着朝那裏貼了過去。
「聞,讓你好好聞一聞。」
「啊!小冤家!別!不然待會姐姐忍不住要耽誤事情了!」
阿正不明白女人的意思,但那股悉的氣味已經讓腦子空白起來,隨即被望佔據整片大腦。鼻尖和嘴,頂着那股柔軟,隱隱的有股的覺了,似乎有更濃郁的味道不斷的從內裏滲透出來。
「今晚就委屈你了,嘻嘻!要不,你和你女朋友做的時候,就想着姐姐這裏嗎。。。」
「壞東西,姐姐知道你喜什麼,你也可以幫你女朋友口啊,她的時候,就把她想成是我。。。」
「下次,下次一定足你。」
「呼!」腦袋被推了出來,覺像是飢腸轆轆的時候被餵了一口湯,然後那盤子肥美得油的就這麼被眼睜睜的端走了!
「張嘴!」女人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啊!」
然後那隻繫帶式的內就被解了下來,成一團,「嘻嘻!」嬌笑聲中,進了自己的嘴裏。
「嗚嗚!」
「別吐出來,含着,臭不臭?不?嘻嘻,別忘了姐姐的話,晚上的時候,好好加油。。。起來吧,不送你了啊,小寶貝!」
「砰!」
身後的門被關上的清脆聲音響起,阿正才猛得身形一晃,忽然乾嘔了一下,把嘴裏那隻鹹呼呼的內拽了出來,好像剛剛醒過來一樣,一回頭,空冷冰冰的樓道,緊閉的防盜門,自己就這麼出來了,還頂着下半身撐起的帳篷!
哎呦!阿正懊惱的一拍腦門,整個人都不好了。。。
#第二十八章
「可以,可以了,阿正,你能把燈關了嗎?在客廳裏做這種事好害羞啊。」
其實玲兒那雙秀氣的美腿穿絲襪真的很漂亮,就是少了種覺,原本應該是又魅惑的黑絲襪,穿在她身上依舊有種小清新的覺,偏骨的苗條身材,其實按理來説就是這樣的身材才符合當下的審美,但阿正就是説不出哪裏不對,看着緊緊的併攏着雙腿坐過來的玲兒,臉嬌羞,雖然有點失望,但內心還是一陣動。
她為自己做的已經夠多了,可以看得出來她很緊張,哪怕已經相處了五年了,讓她這樣格的女孩子在客廳裏和自己情,還是有點放不開吧,阿正伸手輕輕按住女友的膝蓋,冰涼涼的一片,柔聲撫着:「不想關燈,你很美,我喜看你。」也許只有對玲兒這樣足夠悉的女友阿正這樣的悶油瓶才能説出那麼直白的情話吧。
「嗯,嗯好吧。呀!你別跪在地上啊,小心凍冒。」
「沒事,有地暖。」
「噗,鬼!為了玩情調,連地暖都捨得開了,嗯,呀呀,好,別摸人家的腳,。。。」
阿正儘量讓自己的動作温柔下來,儘管下面已經硬的不行了,但讓他噁心的是,之前女人的那些話就像洗腦了一樣在腦海裏面揮之不去了。「你和你女朋友做的時候,就想着姐姐這裏嗎。」
又想起在門口的那副畫面了,女人按着他跪下來,雖然沒説,但那動作意圖就那麼明顯,臉對着她的下體,看着她對着自己的臉子,該怎麼形容呢,換成A片裏的場景,就好像被捆好了身體按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褶皺着臉,而站到面前的男人,獰笑着解開皮帶,沒多久就會把那個東西送進她的嘴裏,那覺,就好像那張臉就是應該呆在間,隨時可以用來發一般。嗯,就是這樣的覺吧,自己被按在女人下的時候,還有那滲透出來的味,每次聞都有不一樣的受,越來越戀那股味道了,就像榴蓮,就像臭豆腐一樣,第一次聞的時候覺得噁心,哪怕戀上了,還是會被那股味道嗆到,燻出眼淚,但吃起來的時候,卻享受得不行。
又上頭了!阿正用行動直接忽略了女友的關心,半跪在沙發前,掰開女友的絲腿架到肩膀上,臉迅速的朝着最中間的那片伸過去,玲兒還是不發出一聲急促的呼喊,身體一縮,雙腿不由夾緊的同時,原本出來的私處也微微的縮了回去,但阿正還是用力的把臉擠了進去,牴觸到了,軟軟的,隔着絲襪帶着絲滑和細膩,玲兒又發出一聲息,身體更加緊張起來了,但還是嗤嗤笑了起來,撫般的拍了拍阿正的腦袋:「你走哪學的這些東西啊,壞死了!」
其實就是再正常不過的打情罵俏,偏偏阿正心裏咯噔一聲,乾巴巴的抬起頭朝女友笑了笑:「讓你舒服嗎!乖,放輕鬆一點。」
「嗯,嗯嗯!」動情的女人,俏麗的臉龐上已經燃起了美麗的晚霞,秀可餐。
那雙腿還是緩緩的分開了,出於對男友的信任,阿正仔細的看着那片私處,被絲襪包裹着,柔順的,很短,粉緊湊的口緊緊的包裹在一起,有了絲襪的分隔,有幾分離神秘,乍隱乍現的,很刺視覺望。也許是覺到了阿正熾熱的眼神,玲兒又嬌嗔着,害羞得別過頭去,阿正又把臉埋了上去,還是很涼,玲兒這樣偏瘦的女孩子冬天總是容易體寒,絲襪包裹着的大腿是涼的,手腳是涼的,除去那剛剛洗過的,還泛着薰香味道的私處,鼻子和嘴觸碰上去的瞬間,玲兒身體觸電般的顫抖了起來,繼而發出淺淺的呻聲,還沒用舌頭,很快那片口就跟着動起來,但沒多久玲兒就沉悶下去,閉上眼睛,身體癱軟進沙發裏,夾緊的雙腿反而緩緩的分開了,像是認命了一般,讓火急火燎的阿正去盡情的侵犯自己。
其實阿正想要的,是熱烈的回應,比如可以暴的按住自己的腦袋,比如可以主動的動身和翹來配合自己的口舌,再或者那絲滑修長的絲腿可以親暱的撫自己的後背,脖頸,甚至踩住自己的肩膀,再或者説一些閒的話,帶着調戲,又帶着寵幸,而這一切,好像都是從女人那裏得到過的快。。。但很顯然,玲兒不會做這些,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她依舊緊閉着雙眼,俏臉好像喝醉了一般紅撲撲的,唯一變化的,也許就是時不時顫抖一下的身體,還有那漸漸開始潤起來的户。
是自己太貪了吧。
人都是貪婪的。
阿正把舌頭頂了出去,「啊!」玲兒又控制不住一樣的發出一聲嬌,她很,從第一次阿正主動提起要幫自己口開始,帶着體貼和意接受了,但後面就一直沒有主動要求過,也不排斥,不拒絕,其實這才是一個本分又温柔的女朋友的表現。可阿正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多少還有點負罪,帶着被女人聊出來的火,舌尖瘋狂的掃在那片絲襪下的粉上,不過幾口,絲襪已經被唾和滲出來的沾,玲兒輕輕皺眉,明明是很享受的表情,卻依舊保持着女人的矜持和靦腆,也許是因為因為第一次離開做這種事情的緣故吧,總之還是避免不了的羞澀,雙手明明很緊張,還是不肯捧住阿正的腦袋,而是緊緊的握起蜷縮在口,很快,嬌軀開始火熱起來,顫抖的更烈了,被着的裏開始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阿正用力的撕開包裹在上面的絲襪,又迫不及待得把臉伸進去,舌尖直接就對着那片最深邃的地方頂了進去。
「嘶,啊啊,輕點,慢點,不舒服。。。」
「正,你別跪着了嗎,好奇怪。。。」
「嗚嗚,,嗯嗯,壞蛋!鬼!怎麼喜人家那裏啊!」
阿正用力的抿住嘴,一,被託在懷裏的翹跟着一抖,從舌尖灑下來,最的那片粉的小豆豆就被含進嘴裏,玲兒似乎本沒來得及有心理準備,突如其來的讓她「啊」得一聲驚叫出來,雙腿再度夾緊,發出貓一樣享受又驚嚇的淺淺呢喃。居然有點甜味,是心理作用嗎?好像在書籍上看過,下面的味道是和身體狀態還有飲食有着很大的關係的,儘管到最後都是那股純粹的雌素的味道,但之前是不一樣的。其實這樣的味道才是和想象中差異不大的吧,帶着香味,又帶着點點讓人心動的味道,散發着年輕女人的美好和體香,可是。。。這時候居然懷念女人那臭又,充腐朽和捂悶出來的鹹了。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明明在熱吻着女友的私處,在做着這樣最親密的事情,為什麼會在想那個女人?
她調笑自己怎麼跪下了,而不是像玲兒一樣覺得怪異。
她還一點都不害羞的,甚至把自己內上的分泌進自己的嘴裏。
哦對了,她還用靴子輕輕踩自己的臉,用靴尖進自己的嘴裏,她説過,她知道自己喜那種特殊的調調。
「噗嗤噗嗤!」越是煩躁,那股望就越是強烈,舌尖已經長驅直入,在緊湊的裏攪動起來,完全就是不一樣的體驗,更緊湊也更潤,沒有那股刺鼻到想要嘔吐的另類快,回應自己的只有偶爾夾動的大腿和不斷伸出來的,女人的好像有生命一樣還會用內壁來擠自己的舌頭,而玲兒,已經快要忘情一般,身體越來越軟,彷彿要飛起來一樣。
莫名的又開始對比了,阿正開始奮力的前後擺動腦袋,着舌頭不斷的頂動在那片潤裏。
玲兒大口的急促息起來,手忽然一把抓住阿正按在小腹上的手腕:「好了,好了好了!!阿正,進來!進來吧!」可阿正才覺得剛剛開始,戀戀不捨的把舌尖從那片潤裏出,儘量抑着澎湃的心緒:「我幫你出來好不好?!」
「嗚嗚,不要!要進來!」撒嬌的語氣已經帶着祈求了,阿正的心陡然像是被澆了盆涼水,但女友已經抱着自己的身體貼了上來,又是索吻,尷尬的吻住女友的嘴,那隻手也異常練的伸進了自己的子,兩人擁抱着,阿正爬上了沙發,裝修的時候特意在傢俱城挑選的高檔沙發,足夠寬敞,當然也帶了私心,阿正想過總有一天可以和玲兒在沙發上情,開着電視和紅酒,拉上窗簾,在自己的小窩裏盡情釋放。可事與願違,這一天真的來了的時候,和想象中的差距有點大了。
其實這就是很多男女乃至夫的常態吧,生活顯然比想象中要乏味多了。
但阿正還是不願違背女友的意願,幾個翻滾之後,息着把女人抱到身上,嗯,至少可以讓她騎着自己。。。可當入的時候,女友又嬌着癱軟下來,撲進自己的懷裏,好緊,好,但卻不是自己想要的。。。哎,阿正懊惱的摟住女友的身體,然後開始耕耘播種,懷裏的女友隨着頻率呼哧呼哧的叫了出來,沒多久就摟住自己,在沙發上翻滾着,又是温馨的舌吻。。。
二十分鐘?原本應該是最享受的事情,阿正用力的摟住女友的腦袋,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失望的表情,總之就在那麼不經意的一聲顫抖之下,到底還是灑了出來,就在到達巔峯的一瞬間,腦子裏陡然浮現出那張臉媚意的臉。
「你今天好啊,正。」
「腳軟了!不想動!嗚嗚,老公!扶我起來嗎!」
「好多,還好在安全期。。。」
身邊的玲兒愈發的明媚嬌了,一場全身心投入的果然可以讓一個女人變得更美,而阿正只是微微笑着應承着,完了,腦子的另一張臉,揮之不去了一樣。。。
夜深了,玲兒找個更舒服的姿勢,蜷縮在自己的懷裏沉沉睡去了,但阿正又異常的清醒着,猶豫了很久還是拿起了手機,就像是睡前的習慣一樣,滑動的時候忽然一個動態滑入眼簾。
那是女人在五分鐘前發的一張自拍。
美嗎?只有兩個字。
還是那面擺放在卧室裏的長長的落地鏡子,女人妖嬈的身材,穿着一件縷空的針織連體裙,絲綢一樣的長裙凸顯出曼妙的身材,而那雙腿上,不知什麼時候又穿上了一雙黑的高跟皮靴,側身面對着鏡子,淋漓的曲線都是那身材的凹凸,包括那雙爆棚的高跟靴,單腳微微勾起,姿勢人到了極點。
她説晚上有事來着。。。也許是忙完了吧,畢竟都過去四五個小時了,但為什麼又要發這樣的動態?
下面又硬了。
一股火瞬間又竄了上來。
靠!阿正心裏暗暗罵了一聲,懊惱的扯了扯頭髮,這個夜,又要變得漫長了吧。。。
#第二十九章
像是賭氣一樣,接下來的子又安靜了下來。
沒再去找女人了,其實説到底,心底終究還是愧疚和自責的吧,人總是要有底線的,阿正覺再這麼繼續下去有點難以收場了,從那天晚上開始,和玲兒做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起女人,這其實已經是很嚴重的事情了。
像是在褻瀆玲兒,褻瀆兩人的情,也在作踐自己。
女人也不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黏着自己了,從最初三天兩頭的擾變得漸漸越來越少了,其實阿正能覺到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就是那天,因為太過戀狂熱女人的靴子,被發現跪到在女人的腳底,從她嘗試着把靴子踩上自己的臉而自己又沒有拒絕開始,總覺得女人的態度也有了些許的變化,勾引的神裏帶上了戲謔,帶上了一些看不明白的東西,再加上原本就覺得女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勾引自己,任何的行為總是有目的的,不過有的人善於掩藏而已。
就帶着這種好似清晰又糊糊的心態,不斷的揣測着過子,比談戀還要累,不過阿正還是堅持下來了,他沒有再理會女人的那些無理取鬧,對偶爾發過來的那些暴充肢體言語的照片和自拍,也咬咬牙忍過去了,其實真的想要忽略冷落一個人真的太容易了,屏蔽消息,設置來點靜音,女人偶爾會表現出惱怒,但又很快會頗有心計的隱忍下去。
僵持就再次演變成了一場博弈,比誰更有耐心,比誰更耐得住寂寞。
但可笑的是,有些東西一旦嘗試了真的很難戒除,就好比煙一樣,戒過兩次煙的阿正發現每次戒煙之後煙癮都會變大,第一次是始料未及大呼後悔,第二次就有點破罐破摔搖頭苦笑了,而那些另類的望就更是如此了,他鼓不住想要開發玲兒,但又小心翼翼的保護着自己的隱私,又怕傷害到玲兒。
其實他真的很渴望,玲兒什麼時候也可以表現出成女人風骨的一面,大膽,甚至,把他的腎抓的緊緊的,可是這原本就是一件需要漫長時間的沉澱和積累的過程,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他又是個悶到極致並不善於表達和導的人,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玲兒講出自己那些聽起來就覺得很齷齪又猥瑣的需求,其實讓她穿上絲襪,主動幫她口就已經是極限了。
哪怕是加絨的絲襪,亦或者漂亮的長靴,這些在玲兒眼裏或許就只是為了讓穿着打扮更好看的衣物裝飾品而已,哪會想到還能和情趣掛上鈎,她眼裏的情趣,就是漫温馨的環境,紅酒和晚餐,玫瑰和輕音樂。真是苦惱啊,阿正依舊努力的掩飾着自己,繼續做回那個朝九晚五的好男人,準老公,繼續收租,繼續上班,但平靜的外表下,那種渴望越來越強烈了。
那種説不清又摸不着的衝動,抑到發狂。
快要控制不住了,而還在焦頭爛額處心積慮着不知該如何開口或者開發自己女友的時候,其實另一邊,就有一個最完美的對象,可以讓自己坐享其成,擁有想要的一切,那種惑是致命的。
那個叫楊娜的女人,是的,她懂自己想要的,像在心裏安裝了透視儀一樣,死死的拿捏住自己的需求,渴望。還有那些不經意間説出來的話,都極具惑力,可是。。。可是人總是善變的,又是虛偽自私的,阿正不是小人,也沒那麼小心眼,但始終覺得女人太過深邃,太過完美,完美得有點詭異,完美得讓人有種未知的恐懼,甚至帶着謀詭計。
年末越來越近了,清水衙門也難得的有了些人氣和活力,同事們已經在準備年會和聚餐了,或者聊一些獎金和節假期的問題,而阿正卻在水深火熱裏,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望憋死,下午的時候,阿正癱在位置上裝死,呆滯又死板的目光下,隱藏着躁動的心,他又在忍不住翻看女人的動態了,儘管這些子都儘量回絕了,但還是會忍不住翻看這些的照片,女人後來的動態裏像是在故意挑逗他一般,總會特意換上各式各樣款式的靴子,俱是惑,搭配絲襪和各種暴的穿着。
如果玲兒有一天也能這麼,這麼喜穿高跟靴該多好啊。
又翻到幾天前的聊天記錄了,那是又一次的拒絕了女人的邀請,女人拍了一張照片過來,是一隻斷掉的高跟鞋,紅漆皮的,阿正隱約記得那是第二次還是第幾次見女人的時候,反正是剛見面的時候,搭配着牛仔就穿着這麼一雙紅的高跟鞋,鞋跟斷掉了,原本看樣子就是為了展示那隻壞掉的高跟鞋的,偏偏旁邊還丟着一雙褶皺起來的絲襪,像是剛下來的,女人在信息裏打趣説自己的高跟鞋壞掉了,要阿正來修,阿正一陣火大,不是怒火,是火,其實他已經夠堅定了,帶着對玲兒的忠誠,從那天做起就忍不住想起女人開始,就不斷的拒絕着女人,而女人雖然消停了不少,勾引還是沒斷過,就是沒以前那麼客氣了,反正就是怪怪的,阿正不打算再給自己機會了,所以還是咬着牙立即拒絕了,任由女人撒嬌取鬧,最後乾脆鎖上了手機置之不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女人就習以為常一樣的消失了,哎。。。鬼知道在那後面又懊惱後悔過多少次。
一陣煩悶中,阿正悄悄的走出辦公室,打算去走廊上點煙。
「吧嗒」煙頭燃燒起來,猛一口,阿正靠着牆壁,終於覺到自己還活着了,但等尼古丁的味道徹底被收進肺腑裏,又漸漸的死氣沉沉起來,低着頭,一聲不吭的着煙。
要不然,跟玲兒攤牌吧?覺越來越不住那種奇怪的望了,但是要怎麼説啊?要不,問問那個女人?
其實最心動的還是那次吧,甚至都沒她那裏,就是被她抬起長靴踩在臉上的那次,覺身體都要飄起來了一樣。
話説回來,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做那種事情了吧,火紅的長靴,哦不對,是那次,摸着她的黑靴子,給她口,她還撅起股讓自己來着,有種想要她眼的衝動。。。給穿着絲襪長靴的女人口,大抵就是目前最期待的環節了吧,嘶,不對,怎麼又想到她了!靠!
「咯噔咯噔」
還在懊惱的時候,身邊響起清脆的高跟鞋的踩踏聲,起初還沒注意,但隱約覺到,那腳步似乎直奔自己而來,直到那雙鋥亮的黑長靴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阿正楞了一下,隨即抬頭,表情陡然凝固在臉上。
「嘻嘻!」女人咯咯一笑,把臉湊了過來:「沒想到吧!」
「靠!」煙頭掉落在地上,阿正陡然反應過來,連忙低了聲音,但依舊忍不住一臉的驚愕:「你瘋了!來這裏幹嘛!」
「找你呀!」
「這是我公司!我同事都在呢!」
「怎麼了?同事在就不能找你了嗎!」
「你!」還是做賊心虛,阿正抬頭張望了一眼,幸好沒看到有人跟過來,連忙拽起女人閃進了旁邊的消防通道。
「砰!」門被從裏面關上了,靜悄悄的樓道,阿正還是有點沒反應過來一樣,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件寶藍的長呢絨外套,黑的圓領衣,還配了一頂配的英倫漁夫帽,長長的衣襬遮着大腿,只能看到膝蓋下那雙鋥亮的靴子,整個人雍容又妖的好似貴婦一般,正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怎麼了,小壞蛋,心裏沒鬼,怕我來找你幹嘛!」
「你要搞死我嗎?姐姐,我同事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是啊,你有女朋友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呵呵!」
「你。。。不管怎麼説,你來這裏,都會讓人家猜疑的吧!」
「為什麼不幫我修高跟鞋!」女人眉一挑,猛不丁的就轉移了話題。
阿正有苦難言:「那自己的高跟鞋,壞了,我怎麼幫你修啊,我又不是鞋匠!」
「呸!臭男人,盯着人家鞋看的時候什麼德行,現在又什麼德行!那上次呢,讓你來修空調你也不修!」
「我不是請了空調師傅去你那看了嗎!」
「你在躲着我啊?」女人的臉又湊得更近了,阿正厲內茬,那炙熱又直接的目光下,忍不住把頭低了下去,濃郁的香水味道帶着體温襲來,女人似乎從不喜那種淡淡的香水,女人又了上來:「是不是啊,怪上次姐姐沒足你?不是記着了嗎。。。要不,現在咱們。。。」
「別開玩笑了!這我公司!」阿正像極了被到牆角的老鼠,跳腳罵娘卻又沒半點底氣。
「哦!」女人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一伸手,輕輕拍打了兩下阿正的肩膀:「看你臉,最近生活和諧啊,你女朋友懂得足你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阿正本沒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又被帶進去了。
「因為你現在看我的眼睛裏,沒有那股勁了,哈哈哈!」女人捂嘴打趣。
「靠!」換誰在這種情況下都不會有好臉的吧!
但女人忽然變得不識趣起來,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別人的抱歉和內疚,反而把身體更緊得貼上來,快要摟到一起了,阿正忍不住的呼急促起來,扭過頭,也不知道是在和女人説話還是在自言自語:「別鬧啊!姐姐!千萬別鬧!」
女人呵呵一笑,貼着耳朵靠了上來,問了一句:「我美嗎?今天?」
「啊?」
「我問你,我美不美?這件衣服,前幾天剛買的,很漂亮是不是。」
「。。。」
「那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喜穿這種長長的大衣嗎?」
「。。。不想!」
女人似乎沒聽到一般,眯着眼把臉扭過來。
「那你猜,我有沒有穿內呀?」
#第三十章
其實女人應該早就看出來阿正的口是心非了吧。
阿正發現自己本拒絕不了女人的惑,在聊天軟件上摸不着見不到的,還有幾分勇氣信心,可真的當活生香的大美人來到面前的時候,才發現抑許久的望早就迫的那點僅剩的理智潰不成軍了!
穿着高跟靴的女人一度高挑美,甚至高過自己一些,她就那麼着自己,慌的心跳聲,還有某處不動聲的起。。。
「小冤家,真的一點都不想人家嗎。」女人今天的妝更濃,帽子下那張彷彿是從油畫裏走出來一樣的彩分明而又致無比的臉綻放出幽怨和勾魂,重重的紫眼影撲朔着,帶着温度的香味哈在阿正的臉上,退無可退了,靠在牆壁上的後背一陣僵硬,可膛大腿間卻是一片火熱,女人的右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伸了上來,撐住牆壁住自己的身體,自己是被「壁咚」了嗎。
而間,那隻的靴腿也抵了上來,就抵在自己的間,從衣襬下伸出來的美腿,原來穿着的是一雙包裹到大腿的過膝長靴,即便是隔着子,也能覺到那皮革在間輕輕牴觸的特殊質,説到底如果想的話,阿正可以馬上推開女人的迫,但是最終僵直了一下後還是沒有動彈,就這麼怔怔的看着女人靠近的臉,也許是蟲上腦,其實在看見女人的第一眼,或者説是那雙的長靴出現在視線裏的第一秒鐘開始,他就已經憋不住了。
那些慌張錯愕以及惱羞成怒是真的,但現在的望,也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
「問你話呢,猜我有沒有穿內?」女人的大眼眨了又眨,就連嘴角那魅笑容勾起的弧度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也許是壯慫人膽,阿正居然敢直視女人了,那張美不勝收的臉,盯着她的眼,不説話,只是嚥了口口水。
「要不然,嘗一嘗?」腦子嗡的一下,女人把原本在膛上輕輕撫着的左手滑了下去,難以想象,她怎麼敢在這種地方做出那麼羞的動作,是的,她把手挑開衣襬,然後伸進襠裏面去了,餘光裏瞥到了身下的那一抹光乍,阿正沒來由的一口大氣,而女人微微的眯起眼,張開嘴,在做出撫摸自己襠間的那處私密的動作的時候表情也享受而銷魂起來,她在撫摸自己,還是當着自己的面,着自己的身體抵在牆上,然後當着自己的面,充挑逗的撫摸自己。
然後,那隻手又縮了回來。
「張嘴!啊!」女人蠱惑着,嘴角上揚的更加微妙,阿正恍恍惚惚的就張開了嘴,一絲悉的氣味,好似在湖面上陡然炸開了軒然巨波,瞥了一眼,那手指上,居然晶瑩起來,那是亮晶晶的水澤!另外,塗抹着鮮紅指甲油的中指上,明顯的粘附着一灘白的體,白帶?分泌?總之是她撫摸那裏的時候粘出來的東西!阿正驚慌到肝兒都發顫了,然後那手指就這麼被進了嘴裏,同時也陡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果然沒有穿內!冷清又蕭瑟的消防通道里,阿正忽然有種墜入雲端的覺,那鹹澀的酸味那麼的悉,在舌苔上炸開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抿緊了嘴,把女人的手指含進去,女人呵呵笑了起來,輕輕的着手指,又一如既往的問起那句很的話:「怎麼樣,不?臭不臭?」
「呃!」悶哼中,一把摟住了女人的,後者跟着又是咯咯一笑,充戲謔,手從嘴巴里了出來,然後配合抵在牆上的那隻手,把阿正的臉托起:「好久沒玩了吧,今天,姐姐帶你玩點新花樣?」
「在。。。在這裏嗎?」這樣愚蠢的疑問其實就是點頭接受的意思。
「你不覺得很刺嗎!」女人燦爛起來,眼。心臟快要蹦出來了,阿正心虛的掃了周圍一眼,按理説,這裏平時本不會有人來,門外的走廊上還不時的傳來腳步聲,談聲,這樣的環境,做那種事情?可是女人的話實在太惑了,新花樣?新花樣。。。還在猶豫的時候,女人忽然貼了上來,吻住了自己的嘴。
「嗯,嗯嗯。」舌吻的技巧都是那麼絡又銷魂,冰冷的空氣裏,阿正居然覺得渾身在發燙了,尤其是臉,被那熱吻中因為興奮和悸動帶來的窒息憋悶着,女人着嘴昂起頭,口紅花了,帶着唾的晶瑩卻又是另一番驚心動魄的美!隨即又把手沿着兩人緊緊貼合的身體中間的隙滑下來,準而温柔的撫摸住子裏雄起的莖,「啊啊!」向來覺得自己能堅韌的阿正居然悶哼起來,也許是環境的特殊,刺好像是加倍的,女人一邊撫摸着,同時把抵在間的長靴膝蓋頂的更向上了,幾乎頂撞着囊,配合着手上的撫摸,一邊又着嘴低聲音柔媚説着:「玩不玩?就在這裏,讓你永生難忘,姐姐知道你喜什麼,今天辛苦一下自己,讓你好好享受,怎麼樣?」
「我怎麼做?」張嘴的時候嘴都跟着顫抖起來。
「乖!」女人飛快的在阿正臉親了一口,隨即扭頭看了周圍一眼,一把扯起阿正的衣領:「跟我來。」
小腿有點發飄了,下意識的攙扶住女人的身體。
「就這裏,坐下去,快點,腿分開。」女人指揮着,動作很輕柔,但言語間卻充挑逗,阿正靠着樓道上的台階坐了下來,儘管有些彆扭,但還是順從的把雙腿分開,於是,女人的靴子忽然就踩了上來,「啊!」每次都是那麼意外,沒有任何預兆,堅硬的莖立即就體驗到了皮革靴底的踩踏!驚呼出聲時阿正有點發懵,看着那隻鋥亮的皮靴踏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抬頭就是女人那充侵略的銷魂又玩味的笑臉,居然覺着更硬了幾分,頭被碾在靴底下,不斷的腫掙扎起來,女人輕輕碾動長靴,就保持着單腳抬起的踩踏姿勢緩緩解開下襬上的紐扣,寶藍的大衣輕輕垂落下來,火辣的包皮裙,還有雪白的大腿,原來有的人是會發光的,比如當下這個用着極其的姿勢出下半身卻又讓人覺到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女人。
阿正恍惚有種錯覺,從被女人的長靴碾住生殖器的那一刻起,靈魂都跟着顫抖起來。
這是在單位裏!自己的單位裏!外面隨時走動的都是自己的同事人!那是自己的生活!而自己卻在這個偏僻的消防通道里做着喪心病狂的事情!自己是瘋了!
皮裙也被掀開了,再次看到了,那白皙的發亮的大腿間,葱葱郁郁的,羞的深,女人笑容愈發嫵媚起來,還不斷的舐着嘴,然後那隻靴子的靴底又牢牢實實得剮蹭在莖上,這次沒有了之前那種瞬間就想要發出來的窘迫尷尬了,在那略帶生硬的踩踏下,起的越來越烈了,渾身的細胞似乎都悦起來,沸騰着,咆哮着,然後。。。那隻長靴緩緩的滑起,掠過自己的小腹,最後對着自己的膛,踩了下來。
「躺下去,親的。對,呵呵,我知道你喜我穿靴子,這雙怎麼樣?不?不?為你專門送去做了護理,呵呵,不過下次的時候,我希望可以你親自幫我的靴子,做護理。」女人的聲音更加柔媚起來,湛無比的眼影,踩着自己膛的表情充了貪婪姿,阿正又狠狠嚥了咽口水,情不自的抱住踏在膛上的長靴,才撫摸兩下,女人卻傲嬌的呵呵一笑,把靴子縮回去了,然後踩着身邊的台階,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上來。
她要幹嘛?阿正的瞳孔在不斷的擴張,高挑曼妙的身影漸漸越來越近,最終,只剩下那片皮裙下的潤了。
女人的長靴,才腦袋兩側的台階上落定,準確的説,是站在了阿正的頭頂下停了下來,原來女人的裙底視角是這樣一幅情景,視線陡然昏暗下來,大衣的影籠罩着腦袋,女人低頭看下來,好似叫般的嗯啊一聲,然後對着阿正的臉,蹲了下來。
雪白的大腿,包裹在膝蓋上面的靴筒也伴隨着蹲下的姿勢而褶皺起來,而那片的,私處,也漸漸的靠近,已經徹底躺在台階上的阿正,又飢渴難耐的張開嘴巴,他知道女人要幹什麼了,原來還可以有這樣的姿勢的。。。太刺了!由遠及近,當那團靡在臉上不到幾釐米懸停下來時,似乎有水滴落下來了,滾燙的,落在臉上,那腥羶的味已經瀰漫在口鼻之間了。
「嘻嘻,一想到小下面接着一張小帥哥的臉,就忍不住想水。」女人扭了扭股,卻不急着把那團靡蓋下來,反而不緊不慢的開始説話挑逗阿正,果然,下的臉褶皺了幾下,忽然伸長脖子了上來!
「討厭鬼!急死你了!」女人呵呵一笑,當嘴和那團潤接觸到一起的時候,微微的嘶嘶兩口涼氣,臉上泛起一絲快意。
「咳咳,噗。。。」阿正被嗆到了,又鹹又澀的那股刺鼻味道嗆得一陣乾嘔,不由皺眉的同時,女人卻把雙腿分得更開,抵住自己的臉用力的了下來。「嗚嗚!呃,嘔啊,嗚嗚嗚。」身下被堅硬的台階稜角嗝的難受,但整個腦袋卻被那團腥臊的重重的抵在了台階上,怎麼也沒想到女人會忽然那麼暴,一坐到底,那滑的雖然看着褶皺深紅,充了成,但依舊水的像剛撬開的牡蠣那般,又又滑,細膩無比,幾乎瞬間就捂着上鼻孔和嘴巴,那刺鼻得誇張的味道不斷的在口鼻間充斥着,阿正瞪大雙眼,但頭頂又一黑,長長的大衣已經拖掛下來,幾乎籠住了整片頭頂,把女人着自己臉的私處也一併遮擋起來。
那是又悶熱的下體,女人嘗試着輕輕搖晃了兩下股,就緊緊迫着阿正的臉,意外的高不期而至。
女人開始笑了起來:「哦,對了,忘了和你説了,到你這的時候,用了一趟你們公司的廁所,到底是好單位,廁所都那麼幹淨。。。就是沒有紙,怎麼,你剛才含人家的手指的時候,沒有嚐出來嗎?」阿正猛得心臟搐了一下,好似驟停一般,隨即而來的就是瘋狂竄向大腦的亢奮和刺。
她的意思是,故意完了之後沒有清理,現在貼着自己嘴的道上還有她的是嗎。
「剛才撒的時候就在想,要是那會兒你在我下面就好了,都是新鮮的,呵呵!」女人捂着嘴嬌笑起來,在終於艱難的適應了那股似乎比之前都要濃郁起來的鹹後,阿正試圖着把舌頭伸進去,卻意外的發現,被的緊緊的,除去還能活動的舌尖,連呼都有點困難起來,那肥美的大片大片的捂悶下來,堵住口鼻,女人又輕輕呻一聲,在臉上向前挪了挪股,那片潤動出的同時,最潤腥臊的口堵在了阿正的鼻樑上,迫更重了,阿正下意識的伸手托住女人的股,可女人卻不得又搖晃幾下,繼而嬌滴滴得呻道:「別用手,親的,我只要你的嘴,你的鼻子,你的臉,好不好。」阿正在下嗚咽着,稍稍抿動下嘴,就有水順着嘴進來,鼻子被徹底堵住了,呼不了了,而莖卻意外的被這種窒息的憋悶刺到越來越硬,阿正發誓這輩子都沒那麼硬過,甚至都來不及細想,腦子裏只剩下一個念頭。
她居然蹲在我的臉上了,蹲在我的臉上!那是女人撒的姿勢吧!
但還是把手縮了回去,女人伸手扶着旁邊的欄杆保持着平衡,踩在兩側的長靴不斷的分開,的越來越厲害了,而隨着堵悶上鼻樑,那褶皺卻微微粉的眼也跟着抵上阿正的下顎嘴,似乎並沒有準備給阿正動嘴去舐衝刺的機會,而是依舊保持着原本的姿勢,越越用力,不時的着臉輕輕搖晃兩下,亢奮漸漸被那股越來越強烈的窒息取代的時候,終於微微掙扎起來,嘴一抿動的時候,那源源不斷的伴隨着腥臊無比的鹹氣味就裹挾而來。
而女人卻一仰脖子,發出異常享受的悶哼聲,頂着阿正的臉,又用力得扭動了幾下翹。
凌的剮蹭在臉上,臉部和那迫着的眼之間彷彿塗刷上了一層黏唧唧的黏,但捂悶的嚴絲合,阿正有點想要嘶吼出來的衝動,既亢奮卻又憋悶難受,身體的痛苦和心理的快一併達到了極致。
而女人忽然低頭,對着自己那張只剩下眼睛還在外的臉壞壞一笑。
「壞東西,再不,小心被姐姐悶死在小裏面喲,呵呵!」
#第三十一章
不管多,甚至看起來是有些許的猙獰醜陋,但那兩片花瓣和鼓起的褶皺,包括那片漉漉的小褶皺,依舊是和外表大相徑庭得鮮多汁,攪拌着汁在臉上的時候,好似一層塗抹着潤滑油一樣的牡蠣,又軟又細膩,擠着臉。
女人呻着微微抬起翹。
「呼,啊啊啊!」已經臉汁的阿正大口息着,瞪大雙眼,看着掛着晶瑩的汁在臉上懸空而起,黝黑油亮的依舊剮蹭抵在自己的臉上,那朵花綻開的更明顯了,還不斷的從花裏面出濃稠的汁來,女人低下頭看着自己,發出更人的媚笑,繼而一伸手,撫開阿正額頭上的頭髮,出腦仁,然後鼓動着顫抖着的,對着阿正的眉宇鼻尖又坐了下去。最滾燙最靡的綻開的口就在阿正的額頭上,順勢又來回擠着,摩挲着眼眶,鼻樑,那片燻的門裏的褶皺也跟着擠上來,原本就鹹又帶着體温的汁在摩擦下又很快均勻的塗抹到額頭眉間,阿正當然不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擁有這般潤又的體質,可以分泌出如此濃郁又大量的汁,他只知道,僅僅這一點,就是被的在擠下遍整張臉的覺,從玲兒那裏是不可能得到的。
窒息之後的空氣裏的腥羶味道更濃了,但卻變得格外的美好,不知是不是被捂悶太久的緣故,意識開始恍恍惚惚起來,像做夢一樣的覺,更沒想到的是,女人居然騎在自己的額頭上摩擦下體,鼻腔又被堵住了,只不過這次堵住自己的,是那褶皺的菊,還是有股淡淡的異味瀰漫出來,夾雜着那臉的腥羶味道,連自己都惑起來,為什麼會窒息的時候會那麼興奮,為什麼明明難過的身體都忍不住在掙扎了,卻有種莫名的快。
甚至有種錯覺,就在剛才的時候,女人那悶熱的下捂在自己的口鼻上,主導着一切,甚至拿捏着自己的命,而自己卻戀在她的下,或許再捂悶一會兒,自己都會昏厥休克,那是女人的下體啊,排的地方,最隱私或者可以説是帶着骯髒和污垢的地方,就那麼貼着自己的臉,把自己的口鼻埋在下面,擠着,着,主導着,自己像是最不值錢的發工具一樣,大概就是這樣的覺吧,女人的身體也伴隨着快而進入更美妙的狀態了,阿正能覺到不斷摩擦在額頭上的那兩片在微微鼓動着,而抵在鼻樑上,甚至已經把整個鼻樑的凸起淹沒進去的股溝菊花裏,也起來,那股異味更明顯了,卻在磨蹭中塗抹上更滑更濃郁的,彼此融着。
「嘻嘻,有沒有覺像在給你的臉做spa,姐姐的『油』味道好不好?」女人捂嘴一臉惡作劇的笑了起來,同時開始輕輕的上下襬動翹,迫着阿正的腦袋,一下一下輕輕的磕在腦後的台階上,還沒徹底從剛才的窒息中緩和過來的阿正,只能長大嘴巴大口的呼着,女人的挑逗戲謔又一次把內心的快推向了高,哪怕那汁已經淌進眼眶裏了,還是努力的睜大眼睛,看着那肥美微微發黑的片在臉上動,擠,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大口大口的呼着,不時發出幾聲嗚咽,然後頭頂上「嘶嘶」的傳來兩聲倒涼氣的嬌,女人又把向上抬起,挪動長靴向上蹲起一點:「來,親的,該好好的伺候我了。」
説着,女人的雙手也撐了下去,放在更上層的台階上,扭動着雪白的股,緩緩的低,主動的把水的送上來,阿正把鼻子頂上去,埋入口的深邃裏,又用力的聞嗅一口,果然那鹹的味道早就昇華醖釀成更醇厚的女分泌的味道了,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戀甚至狂熱這樣的味道了,剛伸出舌頭扎入那片泥濘的時候,女人又慵懶無比的拖拉着腔調,長長的嗚咽一聲,隨即就自己用力的托起翹瞄準入裏的舌尖和嘴,主動的上下搖晃起來,「噗嗤噗嗤」今天的水聲尤為響亮,耳畔裏很快就慢慢的都是那和攪拌的聲音了,後背發酸了,躺在台階上被膈着,難免會不舒服,可阿正也不管了,一次次的伸直脖子把舌尖瘋狂的頂上,然後後腦又在一次次的夯砸下被不斷的迫磕到台階上,其實女人同樣也覺得刺吧,畢竟是在這種地方。
外面還是不時的響起腳步聲,然後女人也會跟隨着放緩扭動翹的節奏。
安靜下來的時候,女人又會伸出手來扶住阿正的頭頂,更大力得把迫下來。
每次想要動嘴去含那片肥美得汁的的時候,都是淺嘗輒止,因為説是張嘴去舐,其實已經轉變成女人高高在上的迫和逆向,等到都快覺不到鼻樑的存在的時候,女人的開始顫抖起來,舌尖挑入的那片裏,滑捂悶的內壁上的開始不斷的收縮起來,似乎連道內都伴隨着高亢強烈的快而變小變狹窄起來,阿正知道,這是高快要來臨的表現。
「嗯!」女人的表情陡然糾結扭曲起來,同時用力的向下一癱,阿正跟着身體一,險些有點承受不住那幾乎帶上全部體重的迫,鹹和水泰山頂一般的呼嘯下來,女人向前一扭股,那褶皺的菊花堵了上來,一到底,死死的捂悶住了阿正的嘴巴,繼而連着前面的下口和十足的骨也淹沒了口鼻,而她自己,卻是又一手攙扶着欄杆,另一手徑直得探下來,按住那片鼓起的蒂飛快的起來。
「好久沒吃姐姐的水了,是不是,今天很多。。。」
「小冤家,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還要姐姐跑到你單位裏來找你,怎麼。。。嗚嗚嗚,別動!怕姐姐吃了你啊!」
「臭弟弟!死鬼!野男人!裏死了,要來了,嗚嗚!」
「以後沒你這張嘴,姐姐怎麼活喲,呵呵呵!啊哦哦,別動,忍一會!」
窒息迅速又漫延開來,這次來的太突然,那緊緊的迫到連半點空氣都沒有,榨着阿正的口鼻嘴臉,汁又瘋狂的順着那形極度的口上端淌下來,女人的手着那隻鼓起的蒂,越越快,越越快,但阿正的臉也跟着漲紅,乃至發紫,一點都呼不到了,甚至連嗅覺都消失了一般,聞嗅不到半點那腥臊的氣味了,只有那堵住嘴的眼和的骨口,死死的着自己的臉,像黏,像剛撬開外殼還着鹹水的牡蠣,大片的糊在口鼻間,堵悶上所有的空氣,捂悶口鼻的每一處,視線裏可以看到那妖的手指在不錯的着越來越腫的蒂。
原來還可以這麼玩,坐在男人的臉上自!而自己就被堵着口鼻,在近乎高的窒息中,親眼看着女人玩自己的蒂。。。
「噗!」依舊是猝不及防。
女人似乎刻意的制住了高來臨的息和徵兆,只是離鼻樑面門幾乎融合的口深處忽然灑出一片晶瑩,而女人微微一提,那臉的汁,又決堤一般的而出。。。
「咳咳咳!」肺子都要咳出來了,一半是灌溉進鼻腔裏的水造成的,另一半是比之之前更可怕瘋狂的窒息的後遺症。
「舒服死了!」女人起身,已經有點模糊的視線裏,瘋狂咳嗽着的阿正,又一次欣賞着由近及遠的下風景。
鋥亮筆直的長靴,美腿,,還有的身材曲線,從下向上的仰視視角,女人低下頭來,臉紅,神離,看到臉痛苦的阿正,反而笑的更加柔媚燦爛起來,一抬腿,那視覺無比厚重的漆黑靴底就對着臉踩了下來,沒用力,就是那麼一腳,完完全全的碾在臉上,輕輕踩着阿正的臉,緩緩的踏到台階上。
「美死了,看到你這張小帥臉上都是人家的水,哎呦,羞死人了。」
「姐姐幫你擦擦。」用靴底擦嗎,但意外的是,阿正還是沒拒絕。畢竟是冬天,那冰扎扎涼的靴底碾在發燙的臉上,居然説不出的又是新一輪的快意襲來,一睜眼就是女人那嫵媚氤氲的臉,一望無際的大長靴腿,還有碾在臉上的堅硬。。。
真是高迭起啊,似乎被女人這一手奇招驚到了,還在糊糊的時候,那張臉都跟着朦朧起來,偏偏碾在臉上的靴底,輕輕的碾起來,碾着嘴,鼻樑,阿正抱住女人的腳踝,像是微醺了一樣,因為窒息而昏沉的腦袋裏,還有那讓人燻心的還在着水的為伴,蟲上腦的時候,從來都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包括那些矜持,那些底限,那些所謂的道德束縛。
一瞬間,久久抑起來的望像是反噬了一樣。
某種不明的情愫陡然咆哮起來,似乎給女人這種事情才是前戲,而現在才是高和正題。
一伸舌頭,抱着女人下來的靴子,對着那沾着灰塵的靴底,了上去,帶着自己的唾,和臉的水,冰冷又堅硬還清晰的凸起着花紋的靴底當然沒有那柔軟滑的口好,可阿正就大口大口的舐起來,如痴如醉。
而女人的眼睛只是迅速的閃過一絲微妙的明亮,隨即就勾着嘴角魅惑起來,似乎早就意料到了阿正的反應,任由阿正抓着自己的靴子,還配合的變化角度,碾動靴跟,讓舌頭在靴底的每一寸上漫遊,動。。。
原來台階也可以成為情裏的道具,不費任何力氣,就可以把靴底碾到人的頭頂,讓阿正在最底端戀這雙鋥亮的皮靴。
阿正已經忘乎所以了,其實女人的腳真的很致小巧,但偏偏一穿上靴子,就意外的修長又帥氣,英姿颯,也許是打扮的頗像貴婦的原因,就那不經意間瞄到的女人眉宇間的神也變得高貴優雅起來,彷彿把靴子碾在臉上,讓自己舐是一種恩賜,是一種臨幸一樣,阿正怎麼也沒想到,最情澎湃的親密接觸,就是在用嘴巴把女人送上高之後,突如其來的一筆會如此的爆炸,居然比剛才被在下的時候還要亢奮,死死的抱住女人的靴子,雙手從腳踝上滑下,捏住靴面,抱住靴尖,舌尖在靴底瘋狂的着,女人配合着呻起來,不忘噘嘴嬌笑。
「小變態!連人家的靴子也!」
「舌頭髒了,來,姐姐給你擦擦,用靴子擦。。。」
「怎麼,把姐姐的靴子當成姐姐的小了,吻的那麼深情?哼!討厭鬼,給人家口的時候都沒見你那麼陶醉!」
「討厭!越越起勁,説吧,怎麼幫你舒服出來啊?」
「嗚!不説話!張嘴,張嘴!嗚嗚,伸進去了,喂,你同事要是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會是什麼反應啊?」
「嘻嘻,又被嚇到了!慫包!坐起來!來,快點!」
阿正渾渾噩噩的爬起,了嘴,除了那依舊濃郁的水腥臊,下嘴和舌頭已經麻了一樣,臉的意猶未盡。而女人的靴子,又對着踩了下去,「嗚!」阿正觸電般的一顫,一把抱住女人的膝蓋:「別。。。」
「嗡。。。嗡!」口袋裏的手機忽然又振動起來,阿正連忙推開女人的靴腿,跌跌撞撞的從台階上爬起,接起電話:「喂。。。嗯嗯,沒,我去樓下買了包煙,碰到個人聊了兩句,領導沒説什麼吧。。。嗯嗯,那就好,我馬上回去。」掛斷電話後,阿正心有餘悸的深了一口氣,隨即一臉唯唯諾諾的看向女人:「那,那我出來太久了,先回去了。」
女人倚靠着台階上的欄杆,笑眯眯的抱起雙臂:「姐姐舒服了,你怎麼辦?」
「沒事!我先走了!」打了個招呼,阿正落荒而逃。。。
十分鐘後,在單位的衞生間裏把臉沖刷乾淨後的阿正躲進了廁所的蹲坑隔間裏,低頭看着子怔怔出神的時候,手機又迅速的振動了一下,然後又是悉的頻率,阿正拿出手機,是女人發過來的。
「姐姐回去了,今天很意,小壞蛋,嘴上説着不要,的那麼,姐姐現在走路都不穩了。」肆無忌憚的調戲被自動過濾了,儘管還是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接着又是第二條:「喂,你是不是了啊?」
「靠!」阿正罵了一聲,像漏了陷一樣臉窘迫起來。
女人猜到了,就是那一腳,靴底猝不及防的對着間踩下來的時候,他了。。。
#第三十二章
快到節了,小城市裏的年味還濃一些,外出歸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街道上難得出現人為患的擁擠場面。
年會之後就是節長假了,還有一天的閒暇時間,阿正收拾歸置好辦公桌上的凌,沒想到幾分鐘就清閒下來後,又開始默默嘆起來,一年又混過去了,好像還是沒有半點長進,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如此,大學畢業時的豪言壯志早就消失殆盡了。
除了活着,好像真的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哦,今年要去玲兒家過年,要好好籌備一下。雙方家長已經默認了兩人的親事了,不然也不會放任兩人同居。從某種程度上來説,其實兩人早早就過上了婚姻生活,這勉強也算是件大事了,獎金一如既往的打進了卡里,那個數字,無喜無悲,既沒有大到讓人欣喜若狂,也沒有小到微不足道,總之就像每年收繳的房租一樣,有了富不了,沒了也窮不了,不過總算是又積累了一筆財富。但一想到房租,阿正又皺了皺眉頭,腦海裏又隱約想起一道朦朧又美麗的身影。
那個女人又消失了,從上次來單位裏那麼「放形骸」過一次後,動態不發了,就連以前層出不窮的變向的信息都沒有了,當然,這也是阿正依舊裝死沒有主動給女人發信息的緣故吧,阿正知道自己是什麼人,悶又假正經,對於異更是從來不會主動,説不定這也是玲兒足夠相信自己的原因。
大概是年底了,誰都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吧?除了自己這樣的人,玲兒早就把一切安排準備的妥妥當當了,本不需要煩神。
她是不是對自己失去興趣了?那為什麼上次又要來單位裏找自己?
那種姿勢也太刺了,在消防通道里面,被她騎在臉上。
可惡,記得那次她要過來幫自己口來着,當時莫名其妙的就想到玲兒,拒絕了她,她的口活應該很好吧。
靠,自己在想什麼?
不過,她怎麼知道自己不會拒絕的啊,她在用靴子踩自己的時候,像做夢一樣,恍恍惚惚着就接受了,原本以為那樣很羞很屈辱的,第一次不經意的下跪,再到後來那些越來越過分的舉動,一切都太過順理成章了吧,如果換成是玲兒,會捂着嘴驚叫吧,都沒有什麼太過震驚的反應,總之就那麼心安理得的繼續下去了。
還有,那天她説剛撒完,是騙自己的嗎?不過那裏的時候味道好像真的有區別,齁鹹齁酸的,可自己居然興奮了。。。
默默得看了一眼自己撐起的襠,阿正又默默嘆了口氣,拿起手機翻開女人的動態,那一張張清晰又的自拍和充挑逗的文字依舊在,奇怪,什麼時候自己變得患得患失起來了,原本兩人就這麼相安無事下去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她不理自己了,反而又有點煩悶起來,於是阿正做了個決定。。。
「砰砰」節前上班的最後一天的下傍晚,阿正敲響了女人的門。
遲遲沒有動靜,阿正心裏沉了一下,也許已經回家過年去了吧。站在樓道里把手上的最後一口煙完,阿正終於死心了,誰知就在抬腳準備走的時候,身後「咣嚓」一聲,門開了。阿正愣愣扭頭,門裏那雙漂亮的眼睛朝自己看過來,帶着驚喜:「喲,你怎麼來了,小冤家。」阿正咧了咧嘴,乾笑兩聲:「快過年了,來看看你。。。看看房子怎麼樣。」
女人一臉狹隘起來,看樣子沒化妝,阿正還是沒那麼大膽直白的透過門去看裏面女人的穿着,不過看那稍稍凌的頭髮,似乎是剛睡醒的樣子,這下覺得更尷尬了,但女人卻眨了眨眼睛,虎視眈眈的把阿正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隨即讓開門:「是嗎?進來坐坐吧。」遲疑了一下,小心臟又噗通噗通跳了起來,門了,每次見到女人都會緊張,不過剛進門的時候,一股酸酸的味道就面撲了進來,發現門邊的鞋櫃前,零零散散堆放着好多高跟鞋和靴子,味道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下意識的打量了室內一圈,阿正不由的皺起眉來:「你這段時間幹嘛了,房子都不打掃的嗎。」
屋子實在有點,遠處的餐桌上到處都是吃剩下的外賣盒子,還有隨處掐滅的煙頭,沙發上地毯上,丟着衣服,還有內衣,包括那些充情趣的絲襪,女人果然是剛睡醒,穿着一件寬鬆的大紅睡袍,面對阿正有點不開心的質問,卻一臉氣定神閒的裹着睡袍在沙發上坐下了,一嘟嘴,神情幽怨起來:「你又不來找人家,沒人幫人家收拾嗎!」阿正撇了撇嘴,怪異道:「怎麼?姐姐你自己租的房子,還要我幫你打掃啊?」女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居然是赤着腳的,雪白的腳趾隨意的撥開堆積在腳下地毯上的內和絲襪,繼而挑眉嬌嗔道:「你們這些男人還真是拔無情,完了,就對人家不聞不問了,馬上都過年了,也不知道主動來看看人家!死鬼!」
「什麼『拔無情』啊,你。。。」阿正神慌張起來:「我又沒和你。。。」
「有區別嗎!」女人嘴角上揚起來,迅速得打斷了阿正的話:「真是的,你們這種男人最可惡了,不拒絕,不主動,人家都去你單位找你了,完了,就忘了人家了!現在是幹嘛,發情了,想要了,就又來了啊?」阿正臉飛快的猙獰了一下,但言止,最後只好緩緩得嘆了口氣,女人的話正中軟肋,雖然有點牽強,但似乎確實如此,也許是真的心虛的緣故吧,腦子一熱,竟是去廚房裏扯出垃圾袋,當場就收拾了起來,女人意外的眨了眨眼,看着阿正一臉嫌棄的把那些髒兮兮油膩膩的外賣包裝還有七八糟的髒東西丟進垃圾袋裏,一捂嘴就脆生生的笑了出來:「哎呦呦,小寶貝,真幫姐姐收拾啊,那你忙着,姐姐不會虧待你的,呵呵!」
這房東當得也是沒誰了,阿正心裏憋屈,前前後後又是修傢俱又是修水電的,這下還成保潔工了,説到底還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畢竟做了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果然再漂亮的女人懶起來也和正常人一個德行,屋子的髒東西,沒多久就收拾出汗來,忙活了半天,竟是折騰出幾大袋子的垃圾,而女人一臉悠閒的癱軟在沙發裏,還不忘點上了煙,眼都是曖昧,卻依舊不聞不問,看着阿正在屋子裏忙活。不過還是出現了一個小曲,在收拾茶几上的垃圾的時候,阿正忽然看見了一個東西,一個半透明的,看起來黏唧唧油膩膩的東西,其實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什麼了,阿正皺了皺眉頭,看向女人。
女人的表情迅速的慌張了一下,但隨即就鎮定下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嘴,看向阿正:「委屈你了,小弟弟。」然後飛快的用手捏起那個東西丟進了阿正的垃圾袋裏,那是一隻避孕套,用過的避孕套。
阿正張了張嘴,但隨即還是沉默了下來,其實早就應該知道了,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沒男人稀罕嗎。但莫名的居然有股醋意冒上來了,沒好氣的一甩垃圾袋,瞧了瞧沙發地毯上的雜衣物:「這些東西自己收拾吧?」女人委屈巴巴的低着頭斜眼看過來,良久才囁嚅一聲:「不要!就要你收拾!」阿正盯着那雙深邃又美麗的大眼,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你到底是幹嘛的呀!在客廳裏衣服嗎?」
「雖然是租的房子,你好歹也護一點嗎大姐!」
「這什麼。。。靠,你內和襪子放在一起不怕得婦科病啊!」
一邊動手把那些雜的衣物收拾起來一邊不忘碎碎念,其實在家裏,這些瑣碎都是玲兒做的,估計阿正自己也沒想過有一天會來幫另一個女人打掃衞生吧,但説不心動是假的,那些漂亮又,還瀰漫着一股味道的絲襪和內被抓進手裏的時候,下體不由的開始腫起來,那是女人的味道。。。
身子蹲了下去,從沙發底下出一條打底的時候,一片雪白忽然對着手踩了下來,沒用力,手背被踩住了。
心裏咯噔一聲,阿正抬頭看向女人,又重新點上了一煙的女人,一口煙對着臉吐了下來:「想要了。」
沒化妝的女人,依舊漂亮,只不過膚稍稍暗淡了些許,依舊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凌的波捲髮披散着,大紅的睡袍,還有那隻碾上自己手背的腳,雪白晶瑩,指甲油妖油亮,阿正的臉彩起來,吱吱嗚嗚着:「等,等我收拾完的。」
「不,現在就想要。」篤定而悠揚的一聲撒嬌,阿正的心神漾起來,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那隻雪白晶瑩的玉足,腳底冰涼涼的,碾在手掌上,倒是沒有屈辱和不尊重的覺,反而更多的是挑逗的意味,女人的腳底輕輕在腳背上起來,像撫一樣,很快那一排腳趾也俏皮的扭動起來,慢慢的上滑,阿正直視着女人,女人手裏叼着煙,撐着下巴緩緩的把身體靠着扶手靠下來,而那隻腳慢慢的抬到脖頸之間,腳底的亮度滲透進脖頸裏,毫無疑問的是,女人依舊可以瞬間撥起阿正的望,幾乎是帶着渴望和迫切,愣愣的看向女人,而那隻腳,也正如心中所願的那樣,慢慢的碾上了自己的臉。。。
「來嗎?看在你今天那麼殷勤的份上。」女人挑逗着,就連腳底都是細無比,像是撫摸一樣,輕輕的踩過阿正的嘴,鼻樑,乃至每一個五官,兩人之間似乎已經默認了這種帶着些許奇怪的挑逗了,阿正一張嘴,就把女人的腳趾大口的含進嘴裏,居然帶着一絲鹹味,但女人卻又嗯啊一聲叫了出來,好像被中G點一般的搐和放,進嘴裏的腳趾一挑,阿正也跟着一哆嗦,陡然想起這還是第一次女人的腳,他對足無,可那跳動的致五官充了蠱惑和放,嘴裏鹹鹹的味道漸漸充斥起來,一想到那晶瑩剔透的指甲油,那小巧玲瓏的腳趾在自己的嘴裏扭動,望説來就來,天崩地裂。
女人哼哼起來,又又,腳趾主動的併攏起來開始在嘴裏,阿正大口的嚥着,冰涼的腳趾和腳掌開始緩緩的在嘴裏起來,那股鹹味倒是很快就淡了,軟軟的小腳在嘴裏別有一番滋味,不由的伸手抓住,放在嘴裏大口的,女人反而不慌不忙起來,繼續託着下巴着煙,表情漸漸戲謔起來:「我就知道你個小東西,臭腳丫子也,呸!還跟人家發脾氣,下次再這樣,就把臭襪子你嘴裏,燻死你!你和你女朋友一接吻啊,嘴都是姐姐的腳丫子味道!」
「嗚!」阿正吐出女人的腳,身體徑直就撲了上來,一伸手就摸向女人睡袍的衣釦,女人「哎呦」怪叫一聲,那隻腦袋就堪堪得在被身體頂起的雙腿間被夾住停了下來。
「小壞蛋,你要幹嘛呀!」
「。。。,我。。。」
「啊?」女人眉一挑,笑的花枝招展。
阿正被那低俗又直接的詞彙的渾身發,手又忍不住朝女人攔住的口摸去:「嗯!」
「每次都這花樣,不膩啊?呵呵呵!」
「啊?」阿正難受起來,看着女人的表情,不像是情故縱的玩笑話,隨即臉難看起來:「你不是説你喜。。。」
「那也不能每次一上來就啊!」女人動作愈發緩慢起來,住煙輕輕嗅了一口。要不是那隻小腳此時就架在肩膀上,還亮晶晶的殘留着自己的唾,阿正差點就忘記了,其實就是女人先勾引的他,就是她剛才一臉氣的説自己想要了。
「那怎麼辦?」有點忍不住了。
「剛睡醒就人家,小變態!玩點新花樣吧,怎麼樣?」女人説着,架在肩膀上抵住自己身體的小腳又抬了起來,踩住阿正的臉,嘻嘻一笑,阿正恍惚了一下,抓住女人的腳腕,重重點了點頭。
「等着!」女人意的一笑,順勢用軟軟的腳掌輕輕摩挲了幾下阿正的腦袋,像是獎勵一樣,從阿正的身體上滑下雙腿並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忽然扯着阿正的腦袋一按,起睡袍,阿正猝不及防,臉被按進睡袍下出來的那團私密的地方。
「嗚嗚,先獎勵你一下,讓你聞聞。。。呵呵。」
#第三十三章
女人真的是極品。
尤其是這個叫楊娜的女人,最人的自然就是那渾身淋漓盡致的曲線,高直細長的美腿偏偏有那麼翹的,不管穿什麼衣服都顯得格外的人,再搭配上一點特殊的情趣,比如當下穿上的那件黑蕾絲掛邊的吊帶絲襪,邁着貓步一臉慵懶深邃卻又狹隘的笑容從卧室裏走出來的時候,阿正的眼一陣陣的發直。
股翹的好處就是把身材的曲線更完美的展現出來,把那雙情趣的吊帶絲襪更是存託的無比妖嬈,也許這是玲兒那樣骨又羞澀的清秀女子永遠不會有的魅力吧,不過奇妙的是,女人還刻意在身上裹了一件領的呢大衣,和下半身的赤對比起來反而又有股説不出的微妙覺,瞥了阿正一眼後,只是嘻嘻笑了一下,朝門口抬了抬手:「去幫我選雙靴子過來,好不好?」
阿正沒半點猶豫,風風火火衝向玄關,鞋櫃旁那些七八糟的鞋子到處都是,但俱是人,也對,女人本就是這樣柔媚又嬌的天,自然更偏成的皮革,除去少有的兩雙運動鞋,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光彩動人的鋥亮高跟或是靴子,當然,還有那股子隱隱蟄伏在空氣裏的酸楚味道,也許是因為出腳汗,也許是因為皮革質量有差別,但總之那味道反而讓阿正渾身沸騰起來,和男人的腳味真的不一樣,那股酸裏還帶着香,像是化妝品夾雜皮革又浸泡腳汗的味道,難以形容。
其實早就沒什麼心思再去思考抉擇了,飛快的抓起一雙突兀的豎立在牆角邊的長靴,那是一雙馬靴,造型簡約,就是直勾勾的靴筒搭配平底靴面,入手很細膩,表面的光澤也足夠鮮亮,比起高跟靴或者是大腿過膝靴少了幾分,卻又多了幾分帥氣,阿正有點不釋手起來,劇烈的心跳聲中細細得撫摸着那雙靴子,其實光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人亢了。
因為那個女人説幫我選雙靴子。
這樣的惑無異於在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前指着的情趣內衣:「喜哪件,我穿給你看。」
潛台詞是什麼,是個男人都懂。
只是沒想到的是,肩膀忽然一沉,頭頂傳來女人「嘻嘻」的笑聲:「這雙靴子我還沒穿過幾次呢,我以為你會選高跟的長靴的,原本啊,還指望着,看你裹住我的靴跟的。。。」阿正腦瓜子又是「嗡」得一下,女人親暱的撐着自己的肩膀,似乎沒有讓自己站起來的意思,然後從身後繞了過來,大衣衣襬上柔軟的帶着香風打在臉上,快要瘋狂起來了。「小笨蛋,愣着幹嘛,來給姐姐穿上啊。」女人的嗓音曖昧又柔情,主動的抬起了那隻絲腳,簡直就是惑爆炸,美輪美奐的絲腿,純黑的超薄絲襪的線條,還有那隻在絲襪的包裹下的美腳上依舊清晰的妖指甲油,阿正提着靴筒了上來,看着靴筒慢慢的沒小腳,繼而深入,美麗的小腿不斷的進入,被皮革覆蓋,然後是另一隻,就這麼蹲在地上,緊湊着女人的下半身,幫她換上長靴。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女人輕輕在地上跺了兩腳,低頭看下來:「別動,親的。」阿正愣神間抬頭看向女人,女人微微敞開大衣的口,暴出裏面被黑的蕾絲裹堪堪包裹住的房,一伸手,把的大波長髮捋向一側,眼角跳了兩下,神愈發離玩味起來,然後一抬腳,就對着阿正的臉踩了上來。
那是平底的馬靴,穿上之後,女人似乎連氣質都更提高了一籌,而當下的視角衝擊無疑是阿正無數次期待過的,那種像是臣服在女人的身下的覺,在對視的時候,看着她風情萬種的釋放着磁荷爾蒙的魅力,然後帶着征服和挑逗,把硬邦邦的靴底踩上自己的臉,説不上為什麼會喜這樣,其實被人用腳踩臉並不是種正常的前戲橋段吧,但就是格外的喜又受用,靴底不髒,或者説是已經興奮到忘乎所以的阿正本無暇去顧忌,身體踉蹌了一下,卻更倔強主動的起,着女人的踩踏,靴底幾乎碾住了整張口鼻,在臉上輕輕剮蹭的時候也是説不出的美妙體驗,不知不覺的身子挪動着,後背杵在了牆壁上,看着女人用那麼霸氣威武的姿勢踏住自己的臉,然後一臉壞笑的,輕輕伸手在靴筒上拉扯提了一下。。。
那是個最簡單的動作,穿靴子的女人都心領神會,把靴筒拉直,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好像是把靴底的臉當成了工具一樣,阿正嗚咽一聲,興奮的抱住女人的腳踝,忍不住大口聞嗅着用臉在靴底磨蹭起來,女人並不意外,反而對這樣的行為格外鼓勵一般,緩緩把臉湊下來:「把子下來,讓姐姐看看你的寶貝。」哪還有什麼顧忌和羞澀,阿正覺自己反而像是情竇初開又被調教成火焚身的愣頭青了,扒拉着帶毫不猶豫的就把子了下來,還是有點涼,但間那瞬間昂起的莖卻火熱而情,女人的眼裏閃過一絲欣喜,那莖,堅到青筋暴起。。。
「姐姐知道,你似乎對做不是很興趣,是不是?」靴底磨蹭下,緩緩下滑,然後踏住阿正的膛,女人又歪着腦袋瞧了一眼後,忽然神秘兮兮的一笑,眼睛向下一瞥:「蹲着不累啊。。。怎麼玩你的小兄弟啊?」
阿正的嘴角搐起來,讀懂了女人的眼神,以及那句話的意思。牙齒居然顫抖起來了,不知是因為有點冷還是動的,總之雙膝一軟,跪下的瞬間,血好似瘋狂竄向大腦一樣,天旋地轉的同時,史無前例的高亢到極點,這是。。。這是第一次女人主動要求自己下跪吧,而自己,也配合着答應了,居然會對下跪這種事情都那麼瘋狂火熱了嗎?
「乖!」女人眼裏開始迸濺出火星和光澤,愈發嬌了,人的撕咬着紅,顯然也跟着入戲,並同樣享受着阿正的温順聽話,又輕輕舒展美腿,把右腳踩到前面,臉玩味:「靴子好像有點髒了,小寶貝。」優雅又勾人的姿勢,那隻鋥亮的馬靴就直勾勾的踩在眼前,卻沒有要抬起來或者是踮腳的意思,踏在那裏,身體裏有把火在燒,把臉貼上去的時候,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了,但明顯的覺她碾着靴底在地上來回摩擦了幾下,慫恿着,舌尖一挑,對着圓滾滾的靴面了上去,「呵呵!」女人輕笑起來,阿正的臉開始發燙了,好窘迫又尷尬的覺,自己是喜這樣嗎?身體明顯的已經跪下來,臉幾乎貼着地面,還撅着股,這樣的姿勢不管怎麼看來都只有下和卑微吧?但反而內心有股特別瘙的地方被狠狠撓到了一樣,望佔大腦的時候,就再也沒什麼顧忌了,挑動舌尖在靴面上又大口的了起來,光滑又冰冷的靴面,又是風格迥異的第一次,第一次主動去舐女人的長靴,女人微微歪斜靴腿,讓靴子更平滑也更舒適的微微踮起,享受舌尖在上面打滑攪拌,而阿正發現自己的下體也在空前的高漲着。居然已經不知不覺興奮到這種地步了,「早就發現你的小癖好了,姐姐穿靴子就這麼讓你動嗎,小寶貝,像只小狗一樣呢呵呵!」頭頂又傳來女人磁又柔美的調戲聲,大腦好似跟着高了一樣,一陣氣血上湧。
「爬起來!」女人呼喚了一聲,阿正卻忍不住一把摟住女人那隻漂亮的靴子,把臉貼了上去,陶醉一般的把那隻靴子摟進懷裏,閉上眼睛,聞嗅着,用臉磨蹭着,然後沿着女人的靴筒緩緩的爬起,而女人咯咯一笑:「今天玩點新花樣好不好?」阿正臉飢渴的抬頭,跪在女人的身下抱着她的靴腿,陡然發現自己一個成年男人也是那麼渺小,她俯瞰凝視自己的表情是那麼的高貴人,讓人瘋狂,讓人戀,張了張嘴,發現已經動的説話都不清楚:「怎麼玩?」女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兩人的姿態實在特別,倒像是温柔的母親恩寵臨幸弱小卑微的小男孩一樣,隨後女人就背對着他,把身體轉了過去。
「姐姐不是嫌棄你哦,親的,不過呢,你的嘴剛過靴子了,姐姐怕得婦科病呢。」
「其實。。。姐姐喜男人的嘴巴,舌頭,可以取悦的地方,也不止是前面那裏喲,呵呵。。。你懂得。」
説着,女人的雙手從後面伸了下來,握住兩瓣圓滾的翹,那蕾絲邊的絲襪映襯着,目靡,然後那略顯粉的褶皺就綻放開來,那是女人的門。。。
「喂,親的,你把你的寶貝伸進來,好不好。」還在猶豫的時候,女人微微的分開靴腿,阿正明白了,眼神一陣收縮,在猶豫中,跪直身體着那已經硬到爆炸的莖,向女人雙腿間微微出來的隙了過去,「嗯!」女人配合着嬌一聲,隨即併攏靴腿,那隻莖就那麼被包夾進去,而阿正的臉,好巧不巧的就對着女人的翹應了上去,女人拿捏的極好,把掰開的褶皺主動的向阿正的臉湊了過來。
「好不好嗎,親的。。。你不會嫌人家那裏髒吧。」女人在撒嬌了。
綻放開來的菊花,反而比那外翻出來的下口和還要乾淨許多,至少沒有那些骯髒的污垢分泌,粉粉的褶皺成一片,阿正呼急促着,好久終於反應過來。。。比起口下體,那可是女人大便的地方啊,再怎麼説都是。。。怎麼形容呢,可是她就捏着晶瑩的翹把它綻放在自己眼前,毋庸置疑的是,那是排口,某種意義上,或者在某些時間內是極度骯髒的地方,真的要用嘴去嗎?
「我喜温柔的小可,把舌頭伸進眼裏,了,再慢慢的。。。嘶嘶,想想都興奮。」靴腿越夾越緊了,在簡單的適應了最初的冰冷和生硬之後,快開始不斷的襲來,那看似堅硬的靴筒皮革摩擦着莖,居然又是出乎意料的酥麻快,阿正忍不住微微送莖,在皮靴的中馬眼開始滲出黏,其實。。。他只是過不了心裏那道坎吧,其實。。。如果真的用嘴巴去一個女人的眼,更刺吧。
「嗯啊!」女人帶着迫切,用力的扭了扭身:「好不好嗎!人家真的想被眼。。。真的很舒服。。。呃啊!哦哦哦!」致又嫵媚的臉上泛起的是帶着征服快和勝利的笑容。阿正的臉,就這麼埋入那片豐又晶瑩的粉之中。。。
#第三十四章
再漂亮的女人,小便也是的,大便也是臭的,阿正當然知道這些。
就好比眼前這片堪稱豐,十足的翹,舌尖伸進去的時候,還是難免聞到了一股異味,伴隨着舌尖上微微的苦澀,女人舒的呻起來,就是鼓動着自己繼續用力舐的潛台詞,阿正雙手扶住女人的靴筒,鼻尖也一同埋入那片褶皺粉裏面,隨着頭和莖不斷的在靴筒之間摩擦着,明明興奮到隨時可以發一樣,卻又持久着,不斷的堅硬着,那是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樂,這個女人就像是個寶藏一樣,遇到她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什麼是酣暢淋漓的快,什麼是身心俱樂的發。
兩人的姿勢恐怕只有在情電影裏才會出現吧。
跪在她的身後,用生殖器在她併攏的靴子中間,臉貼着她的股,親吻挑逗她的眼,那股味道並不好聞,尤其是當舌尖不斷的鑽進去,挖掘着的時候,有股黏膩的東西裹上舌苔,味道很不好,有股鹹味,更多的是苦澀和瑣嘴,那是比起是分泌白帶的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味道,可阿正卻癲狂了一般,眼都是那片粉了,很顯然女人的菊花要比道緊湊的多,那隨着排山倒海一般迫在舌苔上的,居然也會顫抖收縮,那是門內的括約肌吧,在不斷的舐中,當唾一點點的沾內壁,並漸漸的把那股苦澀淡掉之後,剩下來的更多的就只有自己唾的味道了,而且還有股悉又刺鼻的腥臊在不斷的從下巴和女人身體的連接出薰染上來,那是女人的,她同樣興奮,並開始出汁了,雖然看不到,但依舊可以想象,那的肥美裏開始擠出濃稠的汁,順着淌進併攏夾緊的雙腿之間,順着大腿的內側下去,掛在絲襪上,吊帶上,緩緩的滲透浸泡整片大腿間。
女人的手開始撫上阿正的腦袋,看樣子相當意在菊花裏挑動的舌尖,阿正的臉埋的越來越深了,而女人也刻意的不斷頂動翹迫下來,除去舌尖和埋入的鼻樑,不得不承認的是,用臉去承接那柔軟又彈的絲滑的覺太美妙了,有種錯覺,女人這樣的翹就是為了迫男人的臉而生的,包括那不斷反向開始折磨起自己舌尖的菊花,褶皺裏水分越來越多了,很快那片菊花也徹底潤起來,居然傳出了和口時一樣的噗嗤噗嗤的水聲,女人像是為了回饋和獎勵,微微踮動靴底,那夾着莖的靴筒踝骨的部位開始摩擦的烈起來,有種想要瘋狂送的衝動。
「呃啊!小壞蛋!沒幫你女朋友過眼吧,姐姐的眼算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
女人又開始説那些顛三倒四又靡低俗的話了,毫無疑問的是阿正異常受用,並且開始不斷的深入,乾脆一伸手,抱住兩片豐的,舌尖開始着猛攻起來,女人也放肆的大聲呻着並把雙腿分開,但阿正並不介意,注意力明顯更趨向於臉上的那片柔軟和褶皺,女人忽然迫過來,猛烈的推搡中,阿正嗚咽着,後腦被徑直的頂到牆壁上,而女人的分開靴腿並俯身彎,把翹撅的更高的同時,幾乎所有的力都朝着阿正的臉上湧去。
「嗚嗚」連綿不斷的舐聲被嗚咽聲打斷,阿正有點辛苦起來,內心卻迫切的渴望着女人可以再用力再猛一點,因為那片肥美的翹已經在臉上打轉蹂躪起來,扭動中,透的眼一下一下的收縮着,夾着自己舌尖的同時,女人自己把手伸了下來,她在自着,撫摸着自己的蒂,嗚咽嬌,濃厚的被水打,滴落,嘴裏的,還有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在手指的下,發出更情高亢的靡水聲,當那股讓人着並念念不忘的腥臊味也瀰漫起來的時候,阿正不知不覺握住了自己的莖,真是「香味」俱佳。似乎被女人察覺到了,噗嗤笑出聲。
「小變態,人家的眼的時候還想打飛機。。。」
「別那麼快出來,今天姐姐開心,待會讓你的痛快!」
「嗚嗚嗚!坐下去,朝下,快點。。。快點!舒服死了。」女人忽然轉過身,按着阿正的肩膀指揮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臉漲紅的阿正,下意識的配合着坐倒在牆壁上,光的下半身被冰涼涼的地板扎得渾身顫抖,但沒有半點掃興,已經徹底燃燒起來的望像是興奮劑一樣,可以暫時的讓自己忘卻一切的痛苦和不適。
身體靠着牆壁漸漸坐直後,女人按着自己的臉坐了上來,她很高,腿長更是毋庸置疑,哪怕是阿正這樣一個成年男人,凌駕一整個上半身的高度依舊輕而易舉,搖搖晃晃中,阿正會意的伸手抓住她的長靴,保持着女人的平衡,並同時的把臉向上仰起,抵着牆壁支撐的時候,女人微微一縱身,「嗚嗚!啊啊啊!」銷魂入骨的呻,整個身體終於對着阿正的臉坐了上去,那分開的和菊花,一併着臉坐了下去。。。
陡然自己的臉就變成了凳子一樣的道具,很快就適應並平衡下來後,阿正呼迫切起來,因為貼在臉上的,除去女人自身的體重以外,一併襲來的還有從裏澆灌下來的汁,被緊迫打的剮蹭在臉上,肥美的也貼了上來,可是剛才她還一本正經的跟自己説不讓前面怕不乾淨染上婦科病的吧,現在又一點顧忌都沒有,就把那肥美的捂上來了,阿正忽然有種錯覺,女人就沒在乎過這些,其實就是變着法子讓自己給她眼,呵呵,也許就算沒有那些理由,他也不會拒絕女人的要求吧。嘴上已經能覺到因為擠分攤在下來的裏的那些看不到的顆顆粒粒了,那是道內壁裏堆積捂悶出來的那些分泌,同時在臉上的還有那一整片的柔軟又彈的美,就這麼迫在自己的臉上,雙手托住女人的靴底,明明支撐的有點艱難了,但還是忍不住挑動舌尖去取悦就在臉上的,可是明顯要比平時舐的更加吃力,奮力的抿開嘴,那肥美的和就一併擠着,覺到挑出來的舌尖很快就舐到了那股渾厚的了,卷着內壁上的顆粒,滾燙又腥臊的汁很快就四濺着,又順着臉躺了下來,鼻樑以上被眼抵着,而幾乎完全貼在鼻尖和嘴上就是那片靡的潤。
這種迫的覺反而又是出乎意料的讓人情緒高漲,已經很累了,脖子有點發麻的酸楚,身體開始漸漸顫抖起來,但卻不願停止下來,就這麼被捂悶着,女人起初還有些擔心一樣,只是微微的扭動,到了後面就開始漾起來,當汁越來越多的時候,手指撫着,開始大力的扭動搖晃起來,捂悶和中,阿正終於艱難的低吼出來,有點承受不住了,身體漸漸下沉的時候,迫越來越明顯,女人扭動的幅度也跟着加大了,艱難中,透的和肥美的像就漉漉的封住了口鼻,呼不了了,體力透支的很快,有種被活埋一樣的憋悶,但莖卻在不斷的堅硬着,望依舊在積累。。。
那是幾乎帶着女人完整體重的迫,整張臉甚至不要藉助外力,就完全深陷進去一樣,每次一扭動的時候,脖子和身體一陣發麻酸楚的時候,嘴角迸濺開來的水沖刷着口腔多半就直接落入嘴裏,還有部分隨着扭動塗抹在臉上。
「呃啊!」早就知道女人的手段有多妙,就連拿捏得火候都是那麼的準,快要癱軟下來的時候,女人立即從臉上跳了下來,一轉身,俯身下來,勾起阿正漉漉的嘴就吻了上來,天雷勾地火的吻,那紅真軟啊,也沒嫌棄自己嘴的腥臊,沒嫌棄自己剛才還在眼裏送的舌頭,唾織中,女人神情漾:「小變態,你讓姐姐死了,告訴姐姐,眼還是?」阿正氣吁吁的張嘴,剛窒息之後就是高不斷的吻,大腦有點缺氧短路了,只是雙眼依舊迫切,充飢渴的看着女人的臉,也許是動情的表現,那張臉似乎會發光一樣,目皆是讓人瘋狂戀的魅。
「只要是你的,我都喜!」
「乖!叫我娜姐!」
「娜姐!」
「想嗎?好弟弟?」
「想!」
「吧,不,姐姐讓你。」女人又在蠱惑了,不是第一次了,阿正幾乎同時就腦海裏浮現出那豐翹的在自己的間,裹着自己的莖的模樣,沒來由的臉一顫,又莫名的想起了玲兒那張臉。。。如果真的做了,那就是真的出軌了吧,其實當下自己做的這些,又和出軌有多少差別了?只不過在找個好接受一點的理由在誆騙自己吧。
「。。。我,我,要不還幫你。。。」
女人怎麼會看不懂阿正的表情,恍惚了一下,嘻嘻一笑:「小變態,就那麼喜啊,姐姐都捨得讓你,你偏要,只虧不賺嗎?嘻嘻!」阿正訕訕一笑,而女人卻慢悠悠的站了起來,順勢捋了一把肩膀上的長髮,一抬腳,鋥亮的皮革長靴踏了上來,踩的地方,卻是阿正那還在堅硬無比的莖。
「嗚啊!」靴底的碾讓阿正失聲叫了出來,頭被靴底整片迫在下,一直跺到小腹上,女人隨即碾動長靴,不顧阿正下意識扶上來的雙手,這一腳,既像是試探,又像是命令,原本早就憋的紅紫一片的頭在冰冷的靴底之下,在小腹上被摩擦着輕輕顫抖起來,馬眼裏還在不斷滲透出黏,阿正長大嘴巴,其實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興奮吧,着女人那張千嬌百媚又充媚意的臉,光閃爍的眼睛裏分明又帶上了幾分惱怒和傲嬌,但依舊笑的銷魂。
「小變態,人家是為了的更舒服,你呢,就只喜啊,還是。。。讓姐姐用靴子幫你出來?」
「噓!」阿正剛想説話,女人的手指就抵了上來,眼皮一翻,像是玩笑一樣咯咯一笑:「你就那麼下啊?」
被靴底碾住的頭陡然一陣酥麻,阿正的臉由紅到紫,是黏的嘴張了又張,抱住女人腳踝的手握的更緊了,那句玩笑話,其實多多少少帶着女人的真實內心反應吧,畢竟自己那麼不解風情。
但就算是靴底,女人的腳法也是絕妙,力道和角度都控制的特別好,女人鬆開手,微微用手抵住牆壁,腳下開始扭動加速起來,輕碾的時候,又低低的笑出來:「不想聽你説話,討厭鬼!你這張嘴啊,以後真的就只能用來給姐姐眼了,哼!真是不懂享受的小變態!」
「不過姐姐也開心的,張開腿讓你你都能高,是嗎?」
「姐姐的靴子美嗎?被靴子踩着巴是不是特別舒服?」
「靴底還有你的口水呢,嘻嘻。。。算是對你的獎勵,誰讓你今天,把人家的眼的那麼舒服呢,下次再來找姐姐,眼不洗讓你,哈哈哈!」
充戲謔的嬌笑聲讓阿正身猛然一,碾在頭上的靴底也是一踏到底,隨着腳腕輕輕一扭。。。
「出來!」
「嗚嗚嗚!」渾身都不受控制一般,一股劇烈的酥麻快從頭上傳來,幾乎踏下並扭動的瞬間,那腫的頭鼓耐不住了,伴隨着身體觸電般的一抖,湧而出。。。
#第三十五章
阿正心裏開始發慌了,特別是從那天玲兒悄悄得紅了臉,揹着雙手從屋子裏走出來開始。他看見玲兒居然穿上了一雙漆皮的黑坡跟長靴,的光腿神器,搭配小短裙白小坎肩,還特意的佩戴了一隻白的巾,清新又靚麗,按理説要是以前阿正絕對會欣喜若狂的,玲兒那樣纖細又修長的腿真的很適合長靴,但是。。。內心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波動,甚至半點驚都談不上,玲兒那張臉在白圍巾的存託下是多麼白皙粉啊,正值青的年紀,擁有着所有年輕漂亮女孩的美好,以至於阿正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為什麼?為什麼曾經一直熱衷期待的願望實現了,反而並沒有半點開心。
玲兒有點瘦了,身材一等一的,但是。。。大腿再健美一些就好了,嗯,少了些成嫵媚的氣質,其實這雙靴子,如果是穿在那個女人的腳上,一定又是另一番的氣質吧!我在想什麼!
天人戰的時候,玲兒一臉乖巧的低着頭湊過來:「好看嗎?以前聽你説過的,女孩子穿長靴很漂亮,就是不知道回去了爸媽會不會説我,以前爸爸從來不讓我穿超短裙的。」聲音越説越嬌柔,越説越害羞,女為悦己者容,阿正用力的抱住玲兒,其實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失落又抑的表情。。。
那個年,阿正過的渾渾噩噩的,玲兒家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已經以準丈夫的身份入住了,可阿正卻失眠了,這個年,過得真是煩躁啊,特別是在聽到未來的岳父岳母跟自己聊到結婚的一些事情的時候,同時也把雙方父母見面提到了正月裏的行程,阿正開始心虛起來,玲兒的眼睛裏,依舊帶着初戀時的乖巧懂事和濃情愜意,帶着標準的小家碧玉的矜持和温柔。
其,其實,那,那不算是出軌吧,女人説過的,彼此都不會説的,她沒要過什麼,沒提過什麼,可是自己卻魂不守舍了,一切都是從和女人相遇之後開始的,內心越來越抗拒和玲兒的房事了,明眸善睞,那麼美麗的一張臉,卻讓自己提不起半點興致,到底是怎麼了?如果還沒結婚就開始這樣?那婚後呢?阿正不敢想象了,他其實也怕辜負了玲兒,辜負了這段五年的情。
女人又玩消失了,甚至連朋友圈的動態都自動屏蔽了。
她那個年紀,很可能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了吧。。。她到底是做什麼的,她的目的是什麼?每次想到這裏阿正就覺得一陣心煩意,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意,甚至搞不清楚對女人的那種情,拋棄玲兒和她在一起?開玩笑!不可能!但是。。。但是為什麼每天腦子想的都是她?準確的説,是和她的那些事情吧。。。那是一種很糾結,糾結到甚至有點病態的心裏,從年底從女人那回來之後,那種蠢蠢動的望很快又開始了,其實每一次都是如此,女人好像每次都極盡足他了,但又拿捏的極好,總覺得接下來還會有更大的驚喜,更新奇的玩法,一次次的足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次次的更加飢渴,人都是貪婪自私的,那種墮落又茫,卻總是被挑逗的熱血沸騰的覺真是太好了。
還是那句話,沾過葷腥的貓兒,哪還吃得下去冷菜飯餿飯嗎。
阿正苦笑着發現自己真是個戲,依舊保持着那副老實憨厚的模樣,接受着玲兒家裏人讚許的目光,那就是看女婿的眼神了吧。他真怕哪天會熬不住,怕自己暴出本,暴出異樣,終於熬過了那膽戰心驚的幾天,按照慣例,又去家裏住了兩天,一個大長假就這麼索然無味而又忙忙嗖嗖的過去了,開了,在慶幸着順利度過了岳父岳母那一關的同時,阿正又開始蠢蠢動起來。
女人什麼時候會回來?她應該快回來了吧。
離上班還有兩天了,兩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用玲兒的稱呼,那就是兩個人的巢,當兩人帶着兩家人準備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家裏時,阿正終於長長的了口氣,心煩意,在台上煙,並偷偷不知第幾次拿出手機想要翻看女人的動態,然後失望的一無所獲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終於看到了玲兒一直抑着的眼睛裏快要忍不住的焦慮和暗淡。
阿正的心咯噔一下。
大方的女人並不代表就神經也大條,所有的女人都是的,細膩的。其實從年前就開始了吧,在女人那裏得到一次又一次不一樣的新奇體驗之後,潛意識裏對玲兒的抗拒,還是會有所表現的,兩人都那麼悉了,玲兒應該早就發現了他的狀態了吧。
乾笑着走過去,讓阿正又忍不住想要閃自己耳光的是,把自己的未婚摟進懷裏這樣親暱而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居然有種逢場作戲的覺了,而玲兒也温順的把身體貼上來,聰明的女人,在這種時候,依舊選擇了沉默。阿正又自責了,玲兒是多麼好的姑娘,懂事到讓人心疼。。。
還有一天的時間就要上班了,按理説終於到了屬於兩人世界的甜時光了,阿正也做了,帶着玲兒去外面逛了一圈,去市區的遊樂場玩了半天,又在商場百貨裏給玲兒添置了一身衣裳,晚上來了一頓漫的燭光晚餐,之後還看了一場電影,玲兒那甜美又足的笑容又回來了,阿正許諾她明年的時候,節帶她去南方玩,那裏暖和,還風情如畫,玲兒笑的像花兒一樣燦爛,並點頭答應。一切都應該好起來了,阿正忽然覺得,其實沒什麼比帶給玲兒幸福更重要,這樣的社會,能找到玲兒這樣不物質又體貼,還温柔漂亮的老婆,真是上輩子積德了。
嗯,那些七八糟的念頭應該拋掉了。
能拋掉嗎?
生活有時候會比電視劇還狗血。
晚上9點,兩人有説有笑的從電影院裏走出來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漸漸的被玲兒的温柔所染的阿正也沐浴在難得的好心情裏,順手滑起手機,始料未及。。。
一張照片。
是一張半身照,下半身,穿着黑絲的美腿,着豐腴細膩的大腿內側,還有蹲在地上微微分開的雙腿,穿着一雙超細尖頭的高跟長靴,而那雪白的雙腿間,因為雙腿分開而展示出來的大腿中央,濃密的間,深邃的翻滾在外面,下面還配着一行字,「想你的嘴了,小乖乖。」
「靠!」然變的阿正連忙鎖上手機,着玲兒意外而詢問的眼神,連忙收斂起臉上的表情,吱吱嗚嗚了半天,終於尷尬的笑了出來:「忘記電費了,短信都發過來了,再不家裏該停電了。」玲兒噘着嘴笑了出來:「大驚小怪的,嚇我一跳!」阿正有預,按照女人的慣例,不回覆會被信息轟炸的,連忙找着憋不住的藉口去上廁所,果然,被揣進口袋裏的手機開始嗡嗡跳了起來。。。
慌不擇路,差點跑進女廁所。
躲進隔間的時候,一打開手機,女人接二連三的信息就噼裏啪啦砸了過來。
「臭弟弟!人呢?」
「喂,想你的小嘴了,今晚有空嗎?」
「姐姐回來了,不給姐姐接風洗塵啊?」
「風塵僕僕的趕回來,兩天都沒洗澡了,味道很不錯的。。。呵呵,你一定喜。」
「下面特意給你留着的。」
阿正咬了咬嘴,氣急敗壞的發現,幾行字居然讓自己硬起來了,昨晚因為心裏愧疚才好好足過玲兒,要不是今天就是假期最後一天了差點沒爬起,早就該已經的乾乾淨淨了,怎麼才兩句話又這樣了,才剛下定決心要好好對玲兒的。。。看着手機又陷入糾結中,女人的惑,越來越難以抵抗了,那些字,沒帶一個髒的,俗的,偏偏把自己的不行,也許是天氣冷的緣故,手指居然又在微微發抖了,速度變慢了很多,終於回了一條過去:「我在陪女朋友。」
「哎呦,膩歪了一個節,還沒夠呢,你很你女朋友啊?」
阿正皺了皺眉,看似玩笑的質問居然讓自己也跟着懷疑起來,甚至有點不敢給出肯定的回答,是怕女人生氣嗎?很顯然,女人還是風風火火的做派,眼見着沒回信息,又立即回了過來。
「你女朋友肯讓你眼啊?呵呵。」
「你女朋友肯穿着靴子讓你啊?」
「你女朋友肯用靴子幫你靴啊。」
「嘻嘻,不肯吧?你不怕你那些小好,被她發現了瞧不起你啊。。。」
「小貨!呵呵!」
「姐姐買了新襪子,新靴子,還有高跟鞋。。。」
「喂,今晚特別想。」
手機嗡嗡的振動振得阿正一陣肝顫,臉搐了許久,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終於還是咬咬牙:「娜姐,九點多了,這時候我怎麼出去啊?」
「我不管,人家可是一個節都憋在家裏了。」
「告訴你哦,快來月事了,最近下面黏糊糊的,難受的不行,要是有張小嘴啊。。。」
「等等,我要去。」
阿正懵了一下,又傻呆呆的看着手機,陡然沒了信息了,居然有點慌張起來:「不是?你幹嘛?我女朋友在呢,馬上要回家了,娜姐?説話呀?」
消息石沉大海,其實就是兩分鐘的功夫吧,阿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終於「嗡」得一下,女人的信息又回了過來。
「沒紙了,討厭!」
「怎麼辦?」
然後又是一段視頻發了過來,那是女人住處的馬桶,裏面黃橙橙的一片。還有,邊緣視角里出來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女人是敞開雙腿坐到馬桶後面並舉起手機對着下體和馬桶一併拍攝下來的,怕看不到,估計還用了閃光燈。
阿正內心咆哮起來:「你給我看這個幹嗎?」
「上次在你單位。。。不是也沒紙嗎,嘻嘻!」
阿正覺口又被重重撞了一下,莫名其妙的開始心跳加速起來,間硬的不行了。幾乎沒多久的時間,玲兒的信息也隨即發了過來:「正,好了嗎?我沒帶車鑰匙,停車場好冷。」
「靠!」阿正眼皮子重重跳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馬上就到了。」
鬼知道男人在女人面前到底能有多少謊言,總之那條信息還是迅速的編輯發送了出去:「娜姐,待會我媽要過來給我送餃子,我先忙了啊,下次。。。」然後屏蔽女人的消息提醒,關機,一氣呵成,推開門就向停車場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第三十六章
女人真是什麼動態都敢發,當天晚上,阿正就刷到了女人剛發出的一條新的動態,從她回來後,屏蔽掉的朋友圈也跟着悄無聲息的出現了。
「氣死姐姐了,有些臭男人,就該當成臭蟲按在鞋底下踩!哼哼!」就連生氣都那麼嬌氣。下面還配着一幅圖,那是一隻超級美的高跟鞋,紅的高跟鞋,配着黑的絲襪,被黑絲包裹的腳背微微的凸起,勾勒着曲線,被超細的鞋跟存託的格外,阿正覺那就是女人的腳,而且,那隻高跟鞋居然讓他無比的驚起來,鞋底,就碾着一隻蟲子,至於到底蟲子是哪來的,那是不是女人專門拍攝的,怎麼拍的,不清楚,只是那行字,那幅圖,讓他口乾舌燥起來。
不由自主的就聯想到女人的身材,穿着那隻高跟鞋的樣子,腳底碾着一隻蟲子,帶着乖張的笑容,把鞋底的蟲子一下一下的碾碎,那鋥亮又曲線動人的紅高跟鞋,熱情火辣,和女人一樣。
阿正終於發現了,自己喜長靴,但其實更戀的是穿着長靴的人。
不然為什麼看到玲兒為自己穿上那身打扮的時候會無動於衷,而這時,卻又僅僅因為女人的一張照片而忽然發現那隻高跟鞋也陡然讓自己渾身躁起來?
但到底已經這樣了,是在説自己吧?她都敢那麼説話了,但為什麼自己反而會覺得有股説不出的快?只是,剛宣過的火很快就爆棚起來,反覆的看着那隻碾着蟲子的高跟鞋,可以看到,鋥亮而平滑的三角鞋尖就那麼殘忍的踩着那隻蟲子,那隻已經乾癟掉的蟲子的屍體,就那麼平靜而悽慘的被碾在下面。。。又興奮了,阿正忽然有點後悔了,其實隨便找個理由的話,玲兒應該不會生氣的,都陪了她一整天了,而且説到底也沒指望到底和女人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只是,只是投其所好,各取所需?
對吧,對嗎?
蟲上腦的時候,不管是智商還是理智都會下降,而且開始後悔了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已經十點多了,她現在在幹嘛?又翻看了一眼聊天記錄裏那張赤的照片,的蹲着,分開雙腿,拍着自己的下半身告訴自己,想你的嘴了,對啊,她還説了兩天沒清洗了,味道一定特別大吧,真奇怪了,自己以前從來不喜那些髒兮兮的東西,為什麼那樣彌又的私處會讓自己如此的着?她説的對啊,自己那些心事怎麼可能和玲兒説嗎,倒是在她那裏可以獲得一切想要的,年前那次在她垃圾桶裏發現了避孕套也證明她絕對就不止有自己一個人,至少不是隻有一個「伴侶」?這樣反而更好吧,不用承擔結果,也不用費情力。是不是這樣也就不算對玲兒出軌了呢?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齷齪下了。。。
「正?阿正!」旁邊的聲音終於把自己驚醒過來,阿正從沙發上起身,看見玲兒卷着袖子,臉有點暗淡,還帶着疲憊。從回家開始她就一直在收拾打掃,明天兩人都該上班了,阿正有點尷尬的點點頭,可腦子還都是關於女人的畫面,瞥了一眼玲兒戴着的圍裙下那雙纖細筆直的小腿,穿着絲的連體絲襪,晶瑩又漂亮,一陣火熱。
要不,先解決一下,不然晚上會被自己憋死的。
阿正本沒有意識到這種想法有多可怕。
「嘿嘿!」起身湊了過來,展開雙臂把玲兒摟進懷裏,而出乎意料的是,向來温柔乖巧的玲兒卻掙扎了一下,沒有回應,阿正有點失神:「怎麼了?」一陣沉默後,玲兒搖了搖頭:「沒什麼,時間不早了,我去洗個澡,明天要上班了。」
「哎,別洗啊!」剛轉身的玲兒被一把抓住,阿正眼神焦急起來,心思飛轉,還是掰着玲兒的身體按到沙發上。「嘿!」訕訕得朝玲兒一笑,連開場白都沒有,其實自己有些時候真的是個很沒有情調的人,但下半身作祟,一伸手,就把玲兒的那隻腳輕輕的抓了起來,又是一陣微微的抗拒,玲兒皺着眉想要縮回腳,但似乎並沒有反抗阿正的習慣,所以還是任由腳被抓過去了,阿正開始緊張起來,但簡單的試探後發現女友並沒有太大的抗拒,於是又鼓足勇氣,緩緩的把腳上的那隻拖鞋給掉了。
「啊,你幹嘛啊正!」玲兒到底還是難受起來:「有味道的。」
那隻纖細修長的美腳就包裹着加厚的連體絲襪裏,的,雖然不夠,卻卻足夠的絲滑圓潤,線條均勻,玲兒纖瘦,體質也不是出汗的那種,所以那隻腳上,並沒有想象那種化妝品和護膚品醃製入味後包裹着皮革腳汗散發出來的酸氣味,但不管如何那都是一雙很致漂亮的腳,望來臨時,阿正有點忘記了,眼前這個一直骨子裏其實温柔但又帶着保守和矜持的女友,恍惚中差點以為,她是那個女人,下意識的又以為,當半跪下的時候,應該來的是更主動的挑逗和勾引。
他已經有點魔怔了。
「沒什麼味道啊?我聞聞!」嘴角嘟噥着,鼻樑朝着那細長的腳尖湊了上去。
「阿正!」臉不自在的玲兒終於懊惱的叫了一聲,就在鼻尖湊上腳尖的一瞬間,觸電般的彈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阿正你在幹嘛呀!」「啊?」忽然的爆發讓阿正臉一愣,尷尬的縮回手,跟着起身。
「從電影院裏出來開始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一到家就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我也累啊!正!你就不能主動幫我收拾一下嗎!」
「你到底怎麼了?最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你。。。」説着説着,玲兒自己就紅了眼,説不下去了,阿正如墜冰窟,陡然反應過來,是啊,其實她應該早就察覺到了什麼了吧,女人都是的生物啊,尤其是動真情的女人,嗅覺異常的鋭。只不過是玲兒太温柔了,把自己慣壞了。。。阿正的身形搖晃了一下,看着別過頭去紅着眼的女友,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麼安,但事實又一次證明,玲兒不是那個女人,女人給她的,玲兒這裏沒有,還有自己的那些小心思,那些奇怪的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好和怪異的興奮點,在玲兒這裏只是「奇怪」,兩人還要結婚,要過一輩子的,這些事情,如果不收斂,也許真的會讓玲兒難以接受的吧。
還好沒有暴太多,阿正的心沉了下去,最終還是賠笑着把女友摟進懷裏:「對不起啊!我可能最近心思有點重。」
懷裏的玲兒很快就被安撫下來,臉貼進了膛裏:「我知道,快結婚了,你力有點大,所以最近你整天沒打採心不在焉的,我都沒敢説,怕你負擔更重,可是正,我。。。我真的也會累,也會煩啊!」軟軟的哭腔真是惹人心疼,阿正只能輕輕的拍打着女友的後背,努力的把她摟的更緊,一切的解釋都蒼白無力了,説到底,一切都源於自己的過失。。。
那天晚上,玲兒就揹着自己睡過去了,不管再温柔的女人也會有生氣爆發的時候吧,是自己有點過分了嗎?
可是以前一直都掩飾的很好啊。
到底是什麼改變了?
還有,那些小心思,看樣子以後真的不能再提了。。。
其實玲兒已經為自己付出很多很多了。阿正躊躇着,可是那股子火作祟,被到大盛卻又因為玲兒的發火而不得不制下去的火,還在燃燒着,哪怕心裏再不安,再愧疚,可有些事情像是本能反應一樣,又滑動手機翻看和女人的聊天記錄了,哎。。。如果玲兒能和女人一樣該多好。
這句話的意思是否可以理解為,自己更喜戀那個女人多一些?
又開始煩躁了,直到像是第六一樣的,一陣心悸,手機振動了一下,女人發來了一條信息。
一張照片。
又是一張下半身的自拍,但卻是從上向下拍過去的,女人還穿着那雙的黑吊帶絲襪,緊緊的併攏着雙腿,而雪白的雙腿間那突兀的濃郁的叢生着,因為是從上向下拍的,那雙絲腿更,更,也更修長。
女人隨即發來了信息:「剛完,了幾次,留給你的好東西,都沒了。臭弟弟,和你的小女朋友怎麼樣了啊?」
阿正暗暗罵了一聲,關掉手機,把頭埋進被子裏。
身邊軟軟的身體忽然抖動了一下,玲兒還沒睡吧。但沒來由的,冒出一肚子火,阿正重重的翻了個身,同樣背對着女友,緊緊的閉上眼睛,熬吧,熬到受不了了,就睡着了。
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
哎,同異夢。
#第三十七章
阿正知道自己肯定會有一天按捺不住的,特別是那天晚上玲兒生氣開始。
失而復得當然快樂,所以得而復失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就像臨門一腳的時候被扼住了關一樣,女人不再她了,至於玲兒,就連那些望梅止渴的手段也因為顧慮而終止了,他渴望着女人那種温柔和調戲並存的玩,渴望着外表冷可行為舉止又極端風的表演,渴望着那些彷彿能觸及靈魂一樣的「玩笑」和戲謔。
那種覺就是很奇妙,表面上似乎女人對自己無微不至,對男人也無所不知,所以她總能最短時間內用肢體語言和零星的寥寥數語就觸及到自己的軟肋,但實際上,就是在惑着自己更墮落,更。。。下,是的,那就是在作踐自己吧。一個思想成格成的成年男人,有美麗温柔的未婚,有正常的,可卻要到一個行為舉止都異常放的女人那裏去,下跪,用各種常人難以接受的姿勢去伺候撫又骯髒的下體,用嘴巴去親吻舐別人的鞋底,內。而自己直到已經入戲太深,有點走火入魔的時候還渾然不知,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就是偷情,但後來才發現,自己的作用似乎和一開始和女人見面時發現的那自差不多。
又猥瑣情又下,回想起來確實如此,女人每次的潛台詞都是,自己很需要,有望了,渴望的是自己的嘴,自己的伺候,每一次的新花樣也都是不一樣的調戲和玩,但就是這樣的玩,才是他渴望的。
他漸漸意識到一件事情,也許自己真的有種很特別的潛質,戀女人的長靴,絲襪,甚至戀女人的分泌,,而且在過程中更渴望被主導被命令被控制,就好像生來卑微下一樣,就是那種被玩的過程中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下,才能獲得更美妙的快,而這一切,原本就和應該相濡以沫的夫關係相悖,所以他不可能再在玲兒表過一次態之後再去嘗試。他在玲兒面前還在繼續偽裝着,把那些原本快要暴出來的東西再抑收斂回去真的很難,阿正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有點厭惡一層不變的做了,哪怕有時候一肚子的火,玲兒再如何温順乖巧,自己的兄弟也很難像之前那樣猙獰畢,就連繁衍後代這樣的正戲都變成了了無生趣甚至有些讓人厭惡的行為之後,他自己也怕了,於是虛偽的又開始給自己找理由。
電視劇上也那麼寫啊,男人總會有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時候。婚姻亦或是同居生活會大大的降低情的美好,也會減少彼此之間的引和魅力,喜新厭舊原本就是常態吧?呵呵,對女人,就當是一夜瀟灑吧,不影響彼此的生活,那個避孕套就能證明,女人也絕不止有他。
看着簡單卻又無比複雜的關係,總之就在自欺欺人中,阿正又一次敲開了女人的門。
那是上班後的一個月。
阿正不知道自己的望到底被迫到了什麼樣的地步,甚至渴望得有點畸形病態了,猶猶豫豫畏畏縮縮中,還是站在了女人的門口,其實説起來不過才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沒見而已,而一想到可以看到女人那張嫵媚的臉,居然忍不住亢奮得心肝發顫了。從那天晚上到現在,整整一個月,異常的折磨和煎熬,女人給了他一種錯覺,或者説是一陣心理暗示,只要想要,隨時可以。。。是這樣的,鬼知道為了那點底線,他猶豫掙扎又熬了多久,還是那個比喻,足夠形象的比喻,就好像在一個飢腸轆轆的人旁邊擺放了山珍海味,只要願意,隨時可以享用,但偏偏因為心理作祟,因為道德束縛作祟,因為愧疚作祟,他就那麼堅持着。。。其實忍耐不住是早晚的事情,人依舊經不起考驗,得住的,都被載入史冊了,阿正當然知曉自己不是那麼特別的人。
門後傳來腳步聲,阿正迅速的呼急促起來,望眼穿。
「咣嚓」門開了,門後那道妖嬈火辣的身影出現了,抵着門角,呈現出來的那張嫵媚的臉上先是短暫錯愕了一下,隨即泛起一絲特別的神采:「哎呦,稀客啊,這不是阿正嗎,呵呵。」阿正尷尬的着出汗的手心,只是那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緊繃着的神經似乎又被外力緊緊拉扯了一下,朝女人嘿嘿傻笑了一下:「娜姐,你好啊。」而女人卻沒有讓出門來的意思,一挑眉,故意拉扯着嗓音古怪笑道:「家裏東西可沒壞哦,不勞煩房東大人了。」阿正的臉陡然苦喪了一下,吱吱嗚嗚的,女人看着這幅笨拙又呆板的樣子,冷笑一聲:「有事嗎?沒事的話,姐姐還要休息呢。」
「啊?!別,別啊。」阿正失聲叫了出來,一把按住女人順勢就要關上的門:「娜姐,怎麼,怎麼咱們現在那麼生分了。」
「咦?沒有啊?」女人故意假裝糊塗,看傻子一樣的表情:「你可是房東,我只是你的租客,你沒事來找我幹嘛,咱們倆有那麼嗎?嗯?小弟弟?」阿正的臉陡然暗淡下去,表情本就是抑制不住的失望。沒想到女人這才嘻嘻一笑,轉身進屋去了,不忘懶洋洋的囁嚅一聲:「進來吧。」
視線一閃,女人那火辣的背影徹底映入眼簾,妖嬈的背,,標準的S曲線身材,黑短皮衣,下半身穿了一條雪白的緊身,而腿上,卻一如既往,穿着一雙讓他瞬間熱血沸騰的過膝長靴,坡跟的,純黑的真皮,恐怕就這道背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緊繃着默默的進了屋子,開着暖氣,女人轉身走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坐下,並點上一煙,嘴角傾斜,卻不説話,只是上下打量着阿正,漂亮的三角靴尖隨着腳腕輕輕挑動起來,阿正手腳僵硬,緊張也有,那種在看到女人後的亢奮也有,真是好笑啊,就算玲兒扒光了躺在身邊也沒有這種效果吧。走到女人身邊的時候,女人努了努嘴:「煙嗎?」阿正看着甩在茶几上的那盒煙,再看着女人手裏叼着煙的優雅模樣,他其實很反女人煙,但破例的在女人這裏都失了效,廢話,他原本可是不經意路過女廁所都會被那股味道噁心的皺鼻的人,偏偏女人那到甚至剛過的,都讓他戀到瘋狂。
「嗯。」點頭應了一聲。
女人緩緩的把煙舉過側臉,微微的把沙發前的身體讓開,阿正伸手就向那盒煙摸了過去,只是就快碰到的時候,女人的靴子忽然踩了下來,「啊?」手背上那坡跟靴底的糙傳來,阿正抬手看着女人一臉嬉笑的看向自己:「告訴我,你來找我幹嘛?」説着的時候,還不忘輕輕的碾了碾靴底,原本翹着的那隻長靴威風凜凜的踏在了茶几上,碾着自己的手背,女人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樣的舉動也許在剛見面的時候會引來阿正的反,但現在不一樣,或者説,自己的心態變了,女人的心態也變了。就是這種興奮的覺,被拿捏的死死的,任由擺佈的覺,阿正心虛的一笑,試圖把手掌從女人的靴底下開,而女人得寸進尺的更用力的一腳踏住,忽然一挑眉,小聲揶揄道:「想了吧?」
心臟被撞了一下。阿正鼓足勇氣直視着女人那雙眼,沒化妝,素顏都是那麼妖,最傳神的就是這雙眼睛,剛見面的時候就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眼角特別狹長,偏偏還那麼傳神又深邃,眼尾還微微上翹,渾然天成的媚意,可以想象,當塗抹上濃重彩的眼影和睫的時候,這雙眼睛得有多銷魂嫵媚,阿正的心臟又噗通噗通跳了起來,像是被慫恿了一般,默默點了點頭。
「呵!」女人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眼睛更加明亮了,得逞般的一抬腳縮了回去,阿正咬住嘴,苦苦抑着內心的風起雲湧,一伸手掏出一煙來,可猶豫了一下又放回去了,繼而站直身體默默得看着女人,而女人嘴角分明還帶着笑意,卻故意把臉扭了過去,不看自己,那隻重新翹起來的靴腿,輕佻的晃動着,阿正有種想要伸出舌頭去舐的衝動,躊躇不安着,手心的汗反而滲的更多了,而女人卻沒了下文,其實阿正心裏明白,上次就不是第一次拒絕女人了,一張嘴,小心翼翼得問道:「娜姐,你是不是生氣了啊。」
女人冷笑一聲,依舊不搭理自己,只是把煙送進嘴裏,輕輕的含了一口。
應該是塗抹了膏吧,那那麼亮,裹着香煙抿動的都那麼,燻心,阿正到底還是咬牙囁嚅出來:「我,我想伺候你了,娜姐。」女人終於轉過頭,抿着嘴的時候,高的鼻樑裏煙緩緩的冒了出來,歪着腦袋眯着眼打量過來:「哦!」到底還是急不可耐起來,向前邁了一步,靠近了又小聲道:「你方便嗎,娜姐?」
「討厭!離人家遠點。」女人冷笑一聲,輕輕的挑動靴尖,踢了兩下阿正的膝蓋,阿正訕訕的又向後退了回去,一臉迫切的看着女人,女人斜着眼看過來,終於肯説話了:「哎呦,我説小弟弟啊,你把姐姐當什麼人了,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現在你想了,就來找我了?姐姐又不是非你不行,是不是?」就這般姿態都意外的讓人興奮,阿正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生氣的樣子,和玲兒又不一樣,生氣都那麼風情萬種,到底是蟲上腦了,阿正連忙賠笑着:「是是是,是我做的不對,我。。。對不起,娜姐。」
女人又是一昂頭,呵呵冷笑道:「不敢喲,我的好弟弟,姐姐可是熱臉貼你的冷股貼了好多次了,不是得慌的嗎,呵呵。」也許是蟲作祟,阿正意外的嘴凌厲起來:「別開玩笑了,娜姐,是我的熱臉,想貼你的冷股!」女人不嘴角勾起,頗為意外的看了阿正一臉:「小包,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油嘴滑舌啊,怎麼,憋的難受了,以前那副架勢哪去了啊?」阿正的臉跟着一陣發燙,但下隨即一麻,是女人的手,沒有半點徵兆,忽然就伸了過來。
被抓住了。
「硬了呀,難怪一臉猴急的。」女人從沙發上緩緩坐起,一手叼着煙,一手拿捏着間那團堅硬,很快就手法練的撫摸挑逗起來,阿正身形晃起來。
「是不是想了啊,不是有你那個小女朋友呢嗎?」
「巴搞的那麼硬,你想幹嘛?啊?是不是?」女人的表情漸漸惑起來。
阿正顫抖着深呼,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嗯。。。娜姐,我想。。。想上次那樣,你騎我的臉上,那樣,就是。。。嗯」
「騎你的臉上?啊?什麼意思?」女人不動聲的把手了回去,開始裝瘋賣傻。
阿正渾身開始焦灼起來:「就是,就是,就是把你的下面貼在我的臉上,讓我你。。。你那裏。」説到後面的時候,臉發燙的更厲害了,眼神閃爍着。「哦!我的唄?」女人腳上的長靴晃動的越來越厲害了,咧嘴呵呵笑的更大聲了:「姐姐可是正經人,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這人怎麼那麼變態啊,提出這種要求,你小女朋友知不知道啊,她男朋友要給別的女人!」阿正有種哭無淚的覺:「你別玩我了,娜姐!我錯了!之前怪我不好!那天晚上真的有事,我女朋友。。。我女朋友好像發現我最近有點不對勁了。」女人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發現你不對勁了?怎麼了嗎?你有什麼。。。」
「娜姐!」阿正鼓不住了,肚子的火,女人顧左言右的擺明就是在戲他,皺着眉懊惱的叫了出來。
「呵!」女人又冷笑一聲,慵懶的把身體靠了回去:「行,小弟弟,姐姐人好,以前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不過姐姐以前好像是對你太好了,你看哦,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讓你一點都不懂得珍惜人家,還想玩啊,可以,你得。。。拿出點誠意來。」最後那句話,愈發悠緩起來,輕佻意味十足,一字一頓,阿正的臉跟着一陣褶皺,看見女人下意識的朝地面上看了一眼。。。
有股子莫名的衝動在刺着腎上腺素,悶着聲,卻覺渾身的血都在沸騰起來。
女人的臉也跟着微微凝固,盯着阿正的眼,翹起下巴,斜着眼冷笑着:「跪下!」
心臟彷彿是搐了一下,膝蓋一軟,就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第三十八章
「哎呦呦。」女人故意拉扯着嗓子嬉笑出來,尷尬,羞澀,窘迫,還有跪下去的時候,那股從小腹裏衝出來的快,雙手下意識的按住膝蓋,明明那麼屈辱的事情,居然興奮到渾身哆嗦起來。
説出去都丟人啊,為了足望,向一個女人下跪。
臉上傳來涼冰冰的觸,是女人故意翹起搭在膝蓋上的靴腿挑了過來,尖細鋥亮的三角靴尖,充戲謔的牴觸着自己的臉,腳腕又隨之一扭,女人的靴邊橫着輕輕拍打在臉上,下跪之後,女人再也忍耐不住眼中的竊喜和狡黠,完全不怕惹惱了阿正的驕橫放縱的模樣,靴邊配合着笑聲一下一下不斷的調戲羞辱着,拍打着阿正的臉:「你還真跪啊,小弟弟。看來姐姐還真踩對了,你就是下,是不是啊,嘻嘻!」
「姐!」當望徹底佔據那點所剩無幾的羞愧的時候,阿正一把抱住女人的腳踝,用幾乎祈求的目光看着女人,真是門了,從一進門女人擺出那副情故縱的姿態開始,居然把自己挑逗的更加衝動了,呼之出的,是因為亢而憋悶起來的氣息,自己好像真的反而更喜這種帶着羞辱的勾引和導。這是一雙新的靴子,美輪美奐,光用筆直修長還不足以形容,蹬在女人的腳上之後,似乎靴子和女人都一併上升了一個檔次,那人的一望無際的大長腿,被緊身的白包裹着,配着包裹到膝蓋的靴子,也不知道是靴子讓女人更冷富有氣質了,還是女人讓靴子更鋥亮霸氣了,拍在臉上,那濃烈的皮革味道薰染上來,一翻眼就能看到女人舉着快要熄滅的煙,擺出一副高高在上又充挑逗的姿態審視着自己,那眼神,彷彿能把自己穿一樣。
「我想了,求你了,姐!」居然已經迫切到了這種地步了,那嘴角含着笑意的微妙弧度真是讓人罷不能,而女人則輕輕的把手靠着膝蓋打了過來,手指輕輕一點,快要燃盡的煙蒂上,一抹煙灰掉了下來,就剛巧灑落在靴面上,女人一挑眉,哎呦一聲,隨即故意噘嘴嘟噥道:「靴子怎麼髒了啊?」
阿正的臉跟着一跳,飢腸轆轆的伸長脖子對着那光滑的靴面了上去,舌尖觸碰到靴面的瞬間,濃烈的皮革味道漫延,女人卻重重的哼了一聲,但卻依舊翹着二郎腿,任由阿正的舌頭在靴面上漫延:「你真的好下啊,阿正,以前姐姐還不好意思的呢,看你一個小帥哥,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還有這種好啊,姐姐的靴子,香不香啊?」唾已經在靴面上飛濺起來,早在那隻靴子拍打在臉上的時候,情不自的就開始生出口水了,舐着的靴面更亮堂了,雙臂撐着地面支了下去,儼然已經擺出一副畜生的姿勢,跪地着女人的長靴,可阿正已經忘乎所以了,女人更是「大發慈悲」得不斷扭動腳腕,讓他的舌尖觸碰到靴面靴邊的每一寸,女人嬌笑起來:「先幫姐姐把靴子清理乾淨了,心情好了,説不定。。。呵呵!」
阿正內心篤定起來,因為極度的亢奮,舐中居然發出狼虎咽般的嗚哇聲音,喉嚨裏囁嚅陣陣,喧囂着望和衝動,而女人隨手把煙頭在茶几的煙灰缸裏掐滅,似乎並沒有立即進入下一步的打算,而是一挑靴尖輕輕踢了一下阿正的鼻子,阿正悶哼一聲把臉縮回去的時候,又慢條斯理的扭動雙腿,翹起另一隻:「來,這隻也。」阿正當然求之不得,因為舐的太瘋狂太用力了,舌頭在不斷的掃冰冷的皮革的時候已經麻木起來,但並不影響渾身燃燒着的那團火焰,沒有任何的猶豫,舌尖又向伸過來的另一隻靴子伸了過去,女人嘖嘖咋舌發出意的悶哼聲,眼神離了一陣後隨即開口道。
「不過光是下跪,誠意還不夠哦,阿正。」
阿正愣了一下,彷彿被觸及到了某處擔憂的地方,翻眼看向女人,嘴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而女人卻是一挑靴尖,硬邦邦的靴底對着阿正的臉輕輕跺了一腳:「繼續啊,沒讓你聽呢,小東西,你着,聽姐姐説。」阿正有點懊惱的抹了一下嘴,繼續把臉湊上去,在鋥亮的靴面上繼續勞作起來,女人這才幽幽的繼續起來。
「沒記錯的話,還有一個多月房租就要到期了吧。」
「喂,阿正啊,你看姐姐一個女人,賺錢很不容易的,要不,下半年的租金,你給我免了吧,嘻嘻。」
阿正的動作再度戛然而止,抬頭愣愣的看了女人一眼,張了張嘴,表情為難起來,女人嘻嘻一笑,眨了眨眼:「不願意啊?不願意就算了,沒事兒,你這房子住的還行,姐姐到時候該你的錢一分不少。。。」説着,原本抵在臉上的長靴就縮了回去,女人作勢要站起的模樣:「那就這樣咯,呵呵。」
「哎,別!」阿正失聲叫了出來,一把抱住女人的靴腿:「我。。。好!下半年的租金,我給你免了。」
「真捨得啊?」女人還是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低頭看着抱住自己的阿正,那臉上,又帶着疼的心疼,還帶着點懊惱和不甘,可就是那樣的表情,讓她的眼神漸漸興奮起來,阿正咬着牙點了點頭:「嗯!」「呵呵!」女人好似撫寵物一般,伸手在阿正的頭頂拍了拍:「乖!那這樣,姐姐什麼都好説了,嘻嘻。」阿正忽然有種覺,這是女人蓄謀已久的計劃,從最初開始,女人好像就在籌備着一切,勾引自己,挑逗自己,知道自己有女朋友了,故意在自己不方便的時候惑自己,讓自己為難,然後。。。然後假裝生氣,提出要求?是這樣的嗎?
只是,就算猜到了,又能怎樣呢?他已經剎不住了,間那硬的已經刺痛起來的莖就是證明。
女人手勢一扭,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臉緩緩的挑了起來:「説吧,想姐姐,怎麼足你啊?呵呵。」
「騎我臉上。。。就像,就像上次在我單位一樣,騎我臉上!」半年的房租換來的,阿正再也沒有顧忌了,但讓他更加懊惱的是,女人居然一噘嘴,一臉遺憾的表情:「啊?可是今天不方便呢!人家來大姨媽了,待會你一臉血!」阿正也跟着失聲悶哼了一聲,發現自己還抱着女人的靴腿,近在咫尺,才發現,女人的子好像是那種衞材質的純棉的,緊緊的包裹着大腿和,靠近了才發現,雙腿間,有兩片微微凹起凸出的褶皺,那是。。。那是女人道上被緊身的子印出來的形狀吧。。。忍不住大氣了一口,一張嘴,又抬頭看向女人:「沒事,血就血!」
「哎呦,你好髒啊,你不怕。。。姐姐還怕得病呢!」女人説着竟是一伸手,把阿正的舌頭拽了出來:「你知不知道,舌頭可比髒多了,好多細菌的,來姨媽的時候讓你,很危險的!」阿正有點發瘋了,如鯁在喉,繼而臉焦躁的看着女人。
「你是不是想説,都搭上半年房租了,卻不能足,怪姐姐,沒提前跟你説啊?呵呵。」女人似乎並沒有尷尬兩人的姿勢,依舊扶着阿正的頭,讓他老老實實的跪在自己的身下,那句話,正中阿正的軟肋,而女人卻故意一挑眉:「人家就是故意的,嘻嘻!你生不生氣啊!」説着,彷彿勝利者的姿態,又伸手拍了拍阿正的臉:「你可別忘了,之前姐姐為了你,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力心思呢,那些。。。總不能不算吧,是不是?」
「啊。。。嘶嘶!」阿正動到渾身顫抖起來,懊惱的跪坐下去,伸手抹了一把臉,氣急敗壞不算,倒是有點吃了癟的喪家犬的模樣,灰頭土臉,但女人卻又咯咯一笑,重新坐回沙發上,這次,這次惑的分開雙腿,臉上盡是勝利者的得意笑容:「要不你給姐姐磕兩個頭?再表示一下你的態度,姐姐説不定心情好了,能破例一次。」
「你!」阿正錯愕的瞪大了雙眼。
「不願意啊?」女人一咧嘴,意味深長的嬌哼一聲。
「。。。好!」
「乖!」女人眯起了雙眼,隨即把手,朝那凸起清晰的痕跡的下一指:「就對着這裏,對着姐姐的。。。磕頭!嗚嗚,哎呦呦,姐姐都被你帶壞了,什麼時候那麼變態了,呵呵!」阿正的臉凝固起來,撐回地上的雙手一陣顫抖,但隨即爆發出來的,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的懊惱,以及,更多的瘋狂和放縱。
對着女人敞開的雙腿,鄭重其事的跪好身體後,然後對着地面,磕了下去。。。
「哈哈哈!」女人開心極了,立即發出戲謔的嬌笑聲,一連磕了三個頭,阿正又卑微的發現,自己居然更興奮了,剛才的憤怒不過是一閃而逝,在第一下開始,其實內心湧現出來的,居然是靈魂都在顫抖一般的興奮。男兒膝下有黃金啊,可自己不但下跪還給她磕頭了,難道自己是上那種覺了嗎?就在即將磕下第四個的時候,女人的腿忽然伸了過來,靴尖不偏不倚的翹起,抵了上來,頂住自己的下巴,把自己的臉重新挑起。
「好了,小乖乖!你讓姐姐很開心。。。來吧。」説着,女人重新起身,轉身扭着股向旁邊走出,阿正恍恍惚惚的爬起,有點做夢一樣的覺,木訥的看着女人的背影,然後轉身對自己勾了勾手:「過來呀!」
阿正這才反應過來,吃力的爬起,大腿一陣的酸楚發麻,捂着膝蓋,但那挑逗起來的眼神讓他本把持不住,一瘸一拐的就跟着女人走了過去。。。
#第三十九章
一個風的女人的下視角真的是太勁爆了,哪怕沒有光乍,可以看到那勻稱又豐腴的大腿,可以看到筆直的靴筒,可以看到下半身那一整片一整片的勾魂曲線,就連那直白翹的前都是那麼的突兀,更讓阿正血脈膨的,是現在的姿勢,可以足一切幻想的姿勢,有種置身在島國動作片裏的覺。
入戲有多快自然不用説了,其實剛進入這個門的時候阿正就覺得,自己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進入了讓自己亢奮雀躍的世界,這個時候才覺得原來活着是那麼美妙,原來自己還是有七情六的,原來生活不止是那些雜瑣碎。
其實也沒有多誇張,甚至沒有藉助任何七八糟的道具,他就是被女人使喚着騎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廚房惑」本就是情電影裏相當經典的橋段,而現在,他靠着餐桌仰躺下去,腦袋枕在桌面上,其實效果和那天在單位裏的樓梯上基本一致,後背很酸,很僵硬,脖子也跟着酸楚起來,姿勢並不舒適,雙臂需要一前一後撐住下的凳子來保持身體的平衡依舊緩解一部分彎後仰的力。但當清脆的皮靴踩踏聲順着自己下的凳子慢慢的響起,然後女人踩着凳子又緩緩的爬上桌子的時候,一切的不適都沒那麼重要了,女人此時彷彿高不可攀的女神,岔開雙腿站到桌子上,高挑的身材幾乎已經靠到天花板的頂燈了,在充惑的眼神中,女人分開雙腿,踩過他的腦袋,把分開的雙腿間的風情完全的置身凌駕在他的頭頂,眼前,一百八十度的正上方。
原本以為緊身只是用來修身,用來顯身材,但不知為何在女人身上卻能穿出風的覺,或許還是因為那間凸起的兩片的痕跡的原因吧,幾乎把口的形狀完整的勾勒出來,還可以看到那筆直的小腿到大腿把那修長又纖細的皮靴靴筒蹦的緊緊的,分開腿後,女人並不着急立即坐下來,而是醖釀着,表情漸漸銷魂,臉頰漸漸紅潤,其實説白了,她應該也是個享受刺享受的女人吧,媚而妖,卻不俗,阿正已經迫不及待了,三番五次的動乾巴巴的嘴,終於女人呵呵一笑,微微彎曲膝蓋,半蹲着把湊了下來,又懸置到一半後停滯下來,懸在他的頭頂,隨即像是舞一樣,輕輕的扭動起來。
那隨着纖細的蠻擺動的翹簡直了,用俗直接一點的話來説,就是把鼓住的痕跡的一陣扭動,大股又又翹的在眼前晃動,圓潤,十足,這樣的,這樣的大股,坐在臉上。。。那滋味,阿正咆哮一聲:「姐!」女人慢慢的併攏靴腿,冰冷的皮革靴面低沉到兩側的側臉上,阿正臉漲紅起來,女人的下半身,修長的靴腿幾乎形成兩個倒三角,超級勁爆的熱舞姿勢,風淋漓,隨即女人一臉的叫出來:「阿正啊,女人下一生衰,你不怕啊?」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怕,阿正迅速的搖了搖頭,就是覺得越來越酸了,女人好像故意在考驗他,給予惑的同時又差那麼一點,望作祟下,一扭頭,對着女人靴子的靴筒了上去,舌尖翻飛,帶着討好。女人嗤嗤得笑了起來:「越來越會伺候人了,姐姐發現你了,腦袋只要一鑽到人家襠下面去,就風外!」阿正一陣心顫,又重重了兩口女人的靴子,隨即大聲嘶吼道:「姐,來吧,坐我臉上。」
「不能子哦,不然待會血真你嘴裏面去。」女人故意挑着眉咯咯笑道,那意味倒像是在故意蠱惑一樣,阿正睜了睜眼,分明的看到女人那純白的包間,分明已經潤了許多,是吧,用這樣的姿勢把對着一個男人的臉,換做哪個女人都會興奮吧。
「那好,不過姐姐待會望大,怕忍不住憋死你呢。」
「裏已經忍不住水了,嘶嘶,一想到要捂在你的臉上,就興奮的不行了。」
「嘻嘻,人家可不管了,待會騎到一半,要是血出來,你可跑不掉的。」
一陣陣刻意的挑逗讓阿正快要瘋了,伸手去拉扯,而女人卻「咦」了一聲,重新站起,抬起長靴,輕輕碾着阿正的手臂踩了下去:「姐姐喜你只用臉,嘴,其他的地方,不準動喲,當然,如果你忍不住了,自己打飛機。。。呵呵,姐姐不介意的。因為姐姐一想到,有個小帥哥下的被姐姐的坐在臉上的時候興奮得自,會很有成就的。。。啊,好臭,我都聞到了,你受得了嗎,阿正?」明知故問!阿正內心在竭力的咆哮,已經挑逗到這種地步了,女人還故意忍耐着,就是不肯做那最後一步,急迫到想要哭出來了:「姐!來吧!求你了!」
「好好好!小鬼!小變態!玩結束了,告訴姐姐,被姐姐的騎在臉上是什麼覺,你們這些上班族,小白領不都寫什麼心得總結嗎,嘻嘻,姐姐要你好好寫一篇總結,描述一下,被姐姐騎在臉上的覺。」女人伸手在那片已經潤的襠間撫摸了幾下,忍不住又發出幾聲漾的呻後,終於緩緩的靠了下來。
黑的一片,那豐翹的終於靠了下來,離的很近很近的時候,已經聞嗅到了那股像是隔夜飯一樣的酸嗖味道,果不其然,來姨媽之後的私處,靡了不止一點兩點,慢慢的靠近,女人又忍不住微微扭動起來,雖然視線被暗了,被那一大片影覆蓋下來的時候,還是清晰的看到了,那純白的棉之間,清晰的水印,還有那鼓起的越來越明顯的道輪廓。
「嗚!」最後一段距離,忽然加速,隨着女人一陣驚心動魄的低,那一整片結結實實的捂悶了下來!
腥臊酸澀一瞬間直竄大腦,只來得及瘋狂的深嗅了一口,緊接着實實的,隔着一層棉的和一併迫在臉上!甚至都沒有給阿正動嘴去舐的機會,女人明顯在用力,還是那個姿勢,那個像是撒排便一樣的姿勢,坐了下來,捂住阿正的口鼻,果然,那間的棉早就透了,甚至還滲透出一層絲滑的黏,味道極致,甚至帶上了腐朽的味道,那沖鼻的腥臊甚至真的就像女人口中的臭味一樣,好似一口嚥下一大口芥末一樣,但隨之發的,卻是阿正那火山爆發一樣的望。
嘴充實的覺真是太爆炸了,沒有一丁點嫌棄,甚至沒有一丁點覺得骯髒的意思,原本渴望的就是女人這樣張揚的私處下體,即使是隔着一層棉,那黏糊糊的伴隨着整片擠在臉上的覺也格外的清晰強烈,軟的,整片都是軟的,像一塊沾水的巾整片的捂悶在臉上那樣,幾乎瞬間,下就傳來阿正的嗚咽聲,驚心動魄,亢奮銷魂。想動嘴去,本就已經潤的棉間,那兩片凸起的更是直接的剮蹭下來,堵住臉的時候,總有種輕輕一口就能出一灘白帶分泌或是濃稠汁的覺,可是女人坐的很用力,不止是身體的重量,還帶着自身的迫,在捂住臉的同時,因為深入肌骨裏一般的緊迫牴觸而帶來的快讓她用力的扭動起來,翹迫在臉上,來回的擺動着,阿正的腦袋也跟着搖擺,僅剩下那雙在外面的雙眼,睜大到極致,甚至開始充血。。。
女人沒有給他息的機會,坐下的第一秒開始就沒再抬起,哪怕出一丁點的隙,有了被還是什麼七八糟的間分泌沾的棉效果反而更好,甚至有種覺,那腥臊的汁在不斷的朝鼻孔裏鑽,不過半分鐘不到的時間,阿正的雙眼開始猙獰起來,口劇烈起伏着,卻沒有反抗,那表情不知是到極致還是痛苦,抵着那團,被一到底,臉貼着女人的,隨着搖晃的時候,阿正漸漸的身體開始掙動起來,呼不出來了,鼻孔奮力的想要,卻被那團潤抵住,進來的只有最初的那一口濃烈的腥臊酸澀,想張嘴,女人不知是眼還是骨的部位也緊緊的迫着嘴,於是更加廢力,那刺到像是捂悶發酵過的間酸澀腥臊的味道像是能催眠一樣,阿正一陣恍惚着,亢的同時,又被那窒息的憋悶折磨着,痛苦又快樂,真是冰火兩重天。
快到極限了,太上青筋暴起,雙眼愈發的猙獰,身體抖動的劇烈起來,而下半身,那莖有種要頂開子的覺。
「嗯啊!」女人忽然微微的抬起了一點,「嗚哇!吼!」阿正劇烈咳嗽着,甚至帶着乾嘔,鼻樑嘴間,還是不可避免的沾了從子裏滲透出來的粘稠汁,女人每次都會分泌很多,這是最極品的,雖然不能直接看到那最隱私的真切部位,但依舊能看到,那凸起的印痕開始一陣陣的顫抖,配合着那浸透的棉布料,明顯的鼓動着,阿正大口的息着,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而女人低下頭,四目相對着,女人一臉魅惑的笑了起來:「看看你,小鬼,被姐姐的燻成什麼樣了,哎呦呦,都眼淚了。姐姐真怕你受不了啊,來姨媽的時候,下面的味道可是我自己聞着都嫌棄呢,呵呵,偏偏你啊,還非要給人家下跪磕頭,求人家用捂你的嘴,騎你的臉,真變態!呵呵呵!」
阿正伸手擦了一把漉漉的嘴,竟是一口伸出舌尖,對着那清晰分明的凸起凹槽了上去。
「哎呦!」女人誇張的發出一聲嬌,一伸手拍了一下阿正的腦袋:「小變態!不準!真想待會出血,濺你一臉啊!」可説着,卻又故意扭動着,把那乎乎的襠間的正中央對着阿正抵了下來,舌頭頂直了,隔着透的棉,又在那片鹹腐朽味道到刺的褶皺痕跡裏了又,女人的腿一陣發顫,隨即嬌聲道:「還要繼續不!」
回魂過來的阿正臉猶豫了一下,微微漲紅的臉頰一陣搐,沉默了好久才繼續道:「姐,要不,你把子了吧。」
女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光芒,沒給息的機會,忽然又重重的坐了下來:「嗚!」剛勉強抬起一點的腦袋又被那豐迫下去,重重的磕在桌面上,身一,整個僵硬的身體差點當場撅起,那覺,就好像是腦袋上的那團迫要把整個身體撬起來一樣,阿正一陣掙扎,但還是艱難的在臉上的那片下堅持下來。女人一臉享受的眯上了眼睛,仰着腦袋,如果用第三視角去看,那分明就是坐在馬桶上排時的享受姿態表情了。順勢又抵着阿正的臉輕輕搖晃起來,女人輕啐一口,開始調笑起來。
「就知道你是個小變態!之前還裝得一本正經的!」
「了子幹嘛,你要給姐姐啊。」
「説了來月經了,不嫌髒的小貨,呵呵呵!咦,姐姐羞辱你都不生氣啊,喲,小舌頭還倔強的,想朝姐姐的裏鑽是不是。」
「小心待會姐姐真的上頭了,把你按在裏捂死你!嘻嘻!」
「真的會血的,經血哦,女人最髒的東西,你這也要啊!」
「一般男人,看見姨媽巾都躲得遠遠的,你倒好,姐姐説了來姨媽了,還要鑽到姐姐襠下面被姐姐玩。」
「變態!變態!」
説着,那豐彈的大股又連續迫下來,夯砸着臉,但不管如何扭動夯砸,卻嚴絲合的迫着,依舊不給阿正半點息的機會,恐怕唯一那點能呼的隙,都被那股鹹腥臊的刺鼻味道沾了。
阿正辛苦的抱住女人的腳踝,撫摸着那冰冷股的時候,女人忽然低下頭來,迫的同時朝自己笑了起來。
「只要你忍得住,姐姐就了。。。讓你個夠。」
是錯覺嗎,那原本應該是充羞辱和骯髒的條件卻變得那麼的惑,被窒息捂悶到心臟劇跳的時候,阿正忽然覺,女人那致的臉上,嘴角那抹弧度,忽然帶着從未見過的。。。惡。
#第四十章
阿正似乎猜出了,在去年的時候修的那隻轉椅是怎麼被壞的了。
當時記得就是底座上的螺絲被的變形崩斷出去了,還在疑惑着,女人是怎麼做到的,那樣風的身材,不管再如何豐也未必能趕超一般女人的體重多少吧。而現在,那隻座椅就被抵在牆壁上,而且女人還玩了個「新花樣」,那就是把自己的雙手綁在了扶手上,然後讓自己坐在地上,靠着椅面仰靠下去,和剛才在餐桌上的姿勢幾乎如出一轍,只不過那那麼痛苦了,不過,阿正怎麼也想不到的就是把自己的雙手固定在扶手上的,是女人從一堆凌的髒衣服裏找出來的絲襪,那手法,那曖昧的表情,很顯然,女人並不陌生。
但很明顯,在雙手被固定起來的時候,阿正意外的更興奮了,莫名的想到一個詞,強暴,而自己就是被強暴的那個人。沒想到絲襪也可以捆綁的那麼結實,臉靠在椅面上的時候,女人踩着長靴咯噔咯噔的走過來,分開雙腿對着口騎了上來,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那隱約可見的腮紅美的驚心動魄:「親的,你就那麼喜人家的小啊,呵呵,剛才嚇得姐姐還以為你昏過去了,心疼你好久呢。」
阿正的臉顫抖了一下,心有餘悸,想起剛才被女人迫在下捂悶住口鼻的窒息,又和一般的捂悶不同,因為你可以隨時的體驗到迫在臉上的的顫抖,即便是隔着一層透的棉,而且哪怕有一絲的隙,聞嗅到的也是那讓人瘋狂的味,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那種覺就好像是腦袋縮小了以後被入女人的道里一般,不管是空氣裏還是口鼻間,到處都是那的腥臊酸澀的強烈腐朽氣味。女人開始解開帶,不忘風情萬種的調笑:「好啦,好啦,姐姐受到你的誠意了,今天就勉強一下自己,讓你個夠,你和和姐姐。。。來月經的小,吻是嗎,嘻嘻!嗚呼呼,姐姐會出很多東西到你嘴裏的!準備好了嗎。。。」
阿正聽到女人託靴子的拉鍊聲,還有一陣窸窸窣窣,餘光裏向下瞥了一眼,果然,氣外的,是那純白的棉長靴一併掉後,出來的下體,女人沒穿內,卻意外的穿着一條「裏絲」,字面的意思,包裹在子裏面的絲襪,內到極點,和很久很久之前剛認識的時候,那「賊風一線」的牛仔的腳裏出來的黑絲異曲同工。更怪異的是,女人再出那雙連檔絲襪後,又重新穿上了一隻長靴。。。接下來,那圓滾滾的股就隨着踩到椅子上的身體又一次的懸浮在了自己的頭頂。
如果説緊身的包凸顯出來的是「形狀」,那這人的黑絲凸顯出來的就完全是「線條」了,沒穿內的間,雪白的膚澤從光澤的絲襪裏滲透出來,一片透亮的黑晶瑩,可以看到的是,女人被絲襪迫着的凌,乍現的褶皺,還有濃烈的,這次沒有了多餘的挑逗和情故縱,在踩上椅子並緩緩的保持平衡之後,女人就撐着扶手,踩在腦袋兩側,直勾勾的坐了下來。
「嗚!」發出一聲好似沐浴一般的輕盈呢喃。更主要的是,有一股強烈的酸味道從側臉襲來,甚至能覺到那股温度。
那是女人下的絲腳,還在冒着熱氣,褶皺的襪面上,不斷的散發出來皮革和腳汗融的酸味道。而這股味道隨即就被那撲面而來的裏散發出來的腥臊遮蓋下去。
有人説,給女人就像是在吃海鮮,吃一隻汁水濃郁鮮的牡蠣,生蠔。
那如果是腐爛的海鮮呢,來了姨媽的,比以前的味道更誇張,尤其是下子後,那捂悶後盡皆散發出來的沖鼻味道比芥末還上頭,真的堪比一口嚥下一大口芥末,在下來的一瞬間,阿正的小腹一陣搐,雙眼瞪圓的同時,腸胃一陣翻江倒海,那是腥臊酸澀到極致的女人器,把各種的味道融合到一起的味道,又鹹又,偏偏那絲襪的包裹下的又是那麼肥美多汁,一半天堂一半地獄,女人那豐的翹幾乎蓋住了整張臉,尤其蹲在那並不寬鬆的轉椅上的時候,彷彿整個空間都變得狹窄起來,那妖嬈火辣的身體就堪堪在椅面上沾,然後隔着絲襪,那塗抹下來,絕妙的觸又好似透的水桃,漫天蓋地得迫而下的時候,瞬間捂悶住整張臉。
阿正的雙手開始掙扎起來,物極必反,太過上頭的味道雖然能極限挑逗催發出望,但顯然還是遠遠超過了身體承受的限度。沒了棉收那一層腐朽的汁,汁浸透過絲襪後就完全朝口鼻臉上澆灌下去,而女人又是長長呻着一坐到底,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發出人銷魂的叫和呻,而是撅着嘴巴,發出魅又捉的輕笑聲。
「呵呵!味道怎麼樣?」
「被姐姐漉漉的坐在臉上快樂嗎,小變態?」
「姐姐覺,馬上就要都出來了。」
「不給你!悶死你,燻死你!嘻嘻!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被燻死在女人的股下面啊?」
「啊,嗚嗚,有點憋不住了,待會的時候,經血和一併灌進你的嘴裏,讓你喝個夠!」
「咯滋咯滋」椅子彷彿承受不住劇烈的摩擦和運動一般開始發出沉悶的響聲,而女人也迅速得扭動着股,在臉上瘋狂的摩擦起來,還是和以往不同,這次是死死着口鼻,捂悶着的同時,把那絲襪下浸泡着的一層一層的粉刷塗抹在臉上,窒息中,那瘋狂四濺的汁進嘴裏和鼻腔裏,隨着女人不斷的扭動,哪還有半點再動嘴伸舌頭去的餘力,只剩下招架了。小腹又在打顫了,最烈的高來臨,女人故意抑住叫,喉嚨裏不時發出惡甚至有點殘忍的低沉輕笑,撐住扶手的同時不斷的摩擦加大扭動的力度,一下又一下,衝擊塗抹,其實那股味道也算是臭,就是那種骯髒的混合物的味道,再加上姨媽,白帶,分泌,像極了燻的公共廁所。。。
漸漸的,那股味道開始變化了,女人似乎也給了一丁點息的隙,微微的抬,能呼的覺太好了。
「嗚嗚!」阿正大口息着,只是這次,又變成了另一種痛苦,就像電視劇上腦袋被一下一下按進水缸裏的那種體驗,只來得及深嗅一口,女人的隨即就迫下來,帶着汁濺落進嘴裏,停頓幾秒後,再抬起,重重得呼出,嘴角潤着,然後再迫下來。。。簡直就瘋狂到了極點,頭在刺痛了,當下的覺,完全就是被戲,凌辱,強迫!可痛苦中阿正卻在興奮,不斷的興奮,積攢着,火山爆發了一次又一次,甚至漸漸的覺到嘴裏的汁的味道也在變化了。
他聞到了一股好像生鏽的鐵的味道,濃郁的金屬腐朽的味道,還有一絲酸楚。
難以形容,直到眼前忽然泛起一絲殷紅。。。
「啊啊!」女人忽然發出一陣漾心神的嬌,忽然轉變姿勢,開始高高的抬起股,對着阿正的臉猛烈的夯砸下來。
「舌頭伸出來!快點!嗚嗚嗚!嗷嗷!」舌尖順着那灘殷紅,甚至連着絲襪一併抵入那灘深處的時候,女人又一坐到底,左右搖晃着股來回摩擦搖晃了幾下,似乎是把那深入的舒享受夠了,再抬起,轟然砸下!紅的汁直接從絲襪裏迸濺出來!有股暖暖的,又臭又鹹又酸的汁進嘴裏,那。。。更多的就是那股子鐵的味道,是的,阿正猛然反應過來,那是血。。。
「哇啊!」甚至被迫到連呼喊都困難的時候,女人一股死死的下,帶着凌厲興奮的叫聲。。。
十分鐘?還是多久,阿正覺臉都被那股汁浸泡,然後再度恍惚,窒息,痛苦,掙扎到力的時候,女人大口息着,從椅子上伸腿跨了下去,阿正神情恍惚起來,木訥得看着天花板。。。他當然看不到自己的臉,從漲紅到鐵青,還有那額角暴起的青筋,恍惚中,一團晶瑩的黑迫下來,捂住了口鼻,又是一陣不一樣的刺鼻味。
那是腳汗的味道,眼皮子跳了一下,發現女人嘴角帶着魅的笑意,抱着雙臂看着自己,而踏在臉上的,當然就是那隻故意沒有穿上靴子的絲腳:「臭弟弟,人家還是第一次來姨媽的時候被男人,覺。。。極了,呵呵,今天,換個花樣讓你出來好不好?」阿正還在憋悶的窒息裏沒有緩和過來,下意識的扭動腦袋,而女人的腳卻如影隨形,那酸至極的腳味,隨着那漉漉又十足的腳底,隔着一層絲襪不斷的碾捂悶在口鼻上,女人俯身而下,也許是因為個子高挑的緣故,反而有點廢力,一番周折後,阿正間的那被從拉鍊里拉扯出來,阿正也陡然反應過來,為什麼女人要用絲襪捆住他的手了,擺明了就是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呃啊!嘶嘶!」女人微微發出呻,靠着身體躺了下去,而那隻修長的大腿,依舊踏住自己的臉:「含住我的腳趾,小變態!」阿正照做了,剛才被燻的出來的眼淚還未乾涸,那瘋狂的主動碾進嘴巴里的絲腳又深深的入了進去,那股酸臭味道,卻意外的提神醒腦,彷彿陡然活過來一樣,臉一怔,繼而又忘情的含着腳趾動起來。。。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在極致的高情後,只有想的衝動。
而女人也很顯然對自己的需求瞭如指掌。
靠下去的時候,伸手就抓住那頭已經憋到發紫的莖,輕輕的動起來。
「你還記得這張椅子吧,上次讓你來幫姐姐修的,嘻嘻,告訴你個秘密。」
「其實。。。嗯,你知道的,姐姐還有別的朋友,呵!壞掉的那天晚上,姐姐就被按在這張椅子上。」
「不過,別人可不像你個小變態這樣,就喜的,男人嘛,喜征服。。。而你,來姨媽的都要磕頭求姐姐讓你。。。」
「嗚!」又是一陣嬌,深入嘴裏的腳趾又瘋狂的扭動了幾下,阿正陡然呼急促起來,女人似乎要跟他代一些更隱晦的事情了,雖然心裏早就猜到了,但沒想到,女人會忽然説出來,又是迫切的心臟劇跳。
「嗯,説到哪了,哦,就是那天晚上,姐姐就被按在這張椅子上,掰開雙腿,被那個壞蛋,的太用力了。。。後來姐姐就被他抱起來了,嘻嘻,抱着坐在椅子上。。。太情了,那天姐姐差點被上天了,沒注意,就把椅子給坐壞了。。。嘻嘻!」
「姐姐其實還是喜被伺候的,小乖乖,所以姐姐還是最疼你,你看其他男人,哪像你。。。本來為了讓你舒服,就準備讓你了。。。你偏要!嗚嗚!啊!」
「噗嗤」女人顯然也意外的驚叫了一下,説到一般的話戛然而止,那纖細的手指裏,那動的莖,狂而出。。。
#第四十一章
「滋!」
一聲尖鋭無比的急剎聲,車在半道上忽然停了下來。
駕駛室上的阿正臉難堪起來,眼神有點驚愕,怔怔的扭頭看着坐在副駕上光鮮亮麗的女人:「娜姐!你有點過分了吧!」突然的急剎也讓女人有點狼狽,雪白的立領衣下的房因為身體慣的前傾而被安全帶勒緊,女人低低的驚叫一聲,但隨即就穩住了身形,也沒有半點惱怒的表情,反而又慵懶的靠着歪斜的椅背仰靠下去,輕笑着,一臉玩味的看向阿正:「怎麼了,好弟弟,姐姐又不會對她做什麼,只是想到你家裏去做客而已。」
「不行!我已經夠對不起玲兒了!但凡和她有關的事情,我不可能做的!」阿正嘴角顫抖了兩下,隨即斬釘截鐵。
「哎呦,又擺出那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了,那天。。。不知是哪個小東西,跑到我那裏給我下跪,還給我磕頭。。。人家都説了,人家來大姨媽了,不方便啦,還一臉迫切的,沒事,姐,我願意。。。嘶嘶,哎呦,想起來都麻,現在。。。呵呵!」女人的嘴角勾起的弧度真是相當的人,尤其是塗抹上鮮亮的彩之後,而霸氣的小皮衣下面,那雙超級火爆的及膝長靴也跟着輕佻無比的翹起,搭在前面的安全氣囊上,就連玻璃都倒映出那雙無比的靴腿,阿正一陣心虛,眼神鼓動了幾下,語氣終於軟了下來:「姐,你説過的,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會讓我女友知道的。」
「當然不會讓你女友知道啊。」女人一噘嘴,故意拖拉着強調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不知道啊?你要去我家裏面!那是我們的婚房啊!」阿正説着又動起來。
女人不置可否,眼神依舊沒有半點惱怒的模樣,只是眯着眼,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阿正動的模樣,等阿正自己也覺得有點難堪了,又皺着眉安靜下來,看着女人那光鮮的穿着,的長靴,當然還有那張致又妖的臉,説不心動是假的,可是。。。女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有點過分了,而女人又緩緩的把身體湊過來,順勢輕輕的踩動長靴,那是一雙嶄新無比的高跟靴,紅的,妖嬈無比,恐怕也就女人這樣的氣質才能駕馭這樣大膽的顏了吧,這樣的靴子要是穿在玲兒那樣秀氣又甜美的年輕女孩子身上,只會覺得有點不倫不類,而那豐腴的大腿也被一雙漁網的絲襪包裹着,每一寸都張揚着濃濃的荷爾蒙味道,女人沒吱聲,只是從包裏一陣翻找,隨即掏出一個小小的小藥盒來,不由分説的送到阿正手裏。
接過那隻透明的袖珍藥盒,阿正一眼就看到了裏面的兩顆白的藥丸,臉變了又變,失聲問道:「這是什麼?」
「放心,就是兩顆安眠藥而已,其實呢,姐姐只是想。。。當着你女友的面,和你刺一下,你不覺得。。。在你的小女朋友酣睡的時候,我們在她的旁邊,嘻嘻,偷情是最刺的,你個小變態會不喜嗎?」女人的嘴角愈發的上揚,眼的狹隘和蠱惑,阿正盯着那兩顆安眠藥,呼漸漸紊起來,停頓了好久,臉掙扎起來:「真的是安眠藥?」
「哎呦,廢話!當然是安眠藥啊,別的東西姐姐也不到啊,就這個還是請個醫生朋友買來的!我和你無冤無仇,和你那個小女朋友見都沒見過,還能害你們嗎!真的是!慫包!」女人的聲音再度尖鋭起來,阿正做了個深呼,又是天人戰,終於還是搖了搖頭:「真的不可以的娜姐,在你那裏怎麼玩都行!可是,可是。。。那麼做會讓我對不起玲兒的。」
「哦,呵呵,那。。。以後別來找我就是了,姐姐又不缺你這麼個小東西。」女人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繼而緩緩的把身體挪了回去,又好似自言自語的唸叨着:「也不知道是誰猴急猴急的跑來找人家,説又想了。。。人家還在逛街呢,就跑過來找你,哎,真是無趣!」阿正痛苦的嘆了口氣,嘴哆嗦了一下,終於表情恍惚起來:「如果這樣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娜姐,真的,我實在沒那個勇氣。。。而且,而且,萬一要是效果不好,她忽然醒來了。。。」
「半顆就夠一覺睡到天亮了,你給她多吃點,不就好了。」女人聞嗅到了阿正語氣裏的猶豫,又接着蠱惑着。天底下,放成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有婦之夫?還是更喜,那種凌駕在別人子頭上的覺?那樣可以證明自己的魅力嗎?還是另類的快?阿正的手心開始滲出汗水來,要不是又蟲上腦,肯定不會又厚着臉來找女人,上次沒忍住,直接讓自己搭進去半年的房租,而這次。。。女人又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來,但讓他自己也糾結痛苦的是,就看到女人出現在視線裏的一瞬間,就已經鼓不住了,那霸氣冷的皮衣,的皮裙,還有那雙格外扎眼的紅長靴,幾乎瞬間就把他的望又提到極致。
「還猶豫呢?」女人依舊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但片刻後,表情忽然又變得嫵媚起來,輕輕拍了拍阿正的手:「告訴你個小秘密。」還在失神的阿正恍惚了一下,扭過頭去:「什麼?」女人勾了勾手指:「把臉湊過來。」
「近一點,頭靠一點。」
「笨蛋,再近一點。」
「對,呵呵。」阿正的臉就順着指示,朝女人的靴腿靠了過去,那搭在前面的控制枱上的長靴,配着那漁網的絲襪,看了就一陣心神漾,更不用説這種近在咫尺的欣賞凝視了,如果不是那麼變態的要求,阿正真想就在車上,爬到副駕駛去,把臉伸進女人的裙子下面去。。。而女人,輕輕的拉扯着皮裙的裙角,挑逗的看了過來:「就是小嘴又饞了,想給姐姐了,是不是,還是想姐姐用靴子踩你的臉,用鞋跟你的小嘴,然後。。。把姐姐的絲腳,進你的嘴巴里,和你的舌頭吻啊?」阿正嚥了一下口水,那惑的語氣,嫵媚的表情,自己跟被催眠了一樣,血脈張,又情不自的深陷進去一樣,哆嗦着囁嚅出來:「我。。。我都想!都想!」
「嗯,呵呵。」女人主動的把手伸了過來,撫摸着阿正的嘴:「你看上次哦,姐姐來月經了,你都動嘴了,還有,還有上上次,人家剛完,都沒擦,你的那叫一個。。。呵呵呵,那現在,你看看姐姐為你做了什麼。」説着,女人的另一隻手,就把那皮裙輕輕的拉扯了上去,漁網絲襪下一片靚麗的膚澤閃爍,還伴隨着女人催眠一般的呢喃:「知道要來見你,姐姐在商場裏,專門把內給了,就是方便你的小嘴巴隨時鑽進來,呵呵。」阿正的臉已經快要貼上去了,裙襬翻起的瞬間就聞嗅到了那股悉的腥臊味道,但下一秒,女人出來的裙下風光讓他的瞳孔瞬間擴張到極限。
當然會猜想到女人沒穿內,早就習慣這樣的放作風了,只是讓阿正錯愕,驚訝乃至是驚喜到極點的是。。。
女人間的被剃光了!更了!那光禿禿的一片白皙間,隱約還能看見略顯糙的渣,女人本就膚白貌美,那靡的間,原本那茂密的好似森林一樣的被剃光後,簡直難以形容的人,更有反差的是,那已經明顯的深紅甚至有點泛黑的蒂,,就那麼明顯的外翻鼓在外面,肥美無比,柔軟而又晶瑩,最簡單直接的形容,那就是跟歐美情片裏那些的女優一樣,大膽,人卻又下骯髒的器!一股熱瞬間從道里出來,腦子裏更是「嗡」得一下,阿正差點沒叫出來,看着那光禿禿的靡景象,恨不得把臉進去。
「看看你的眼,都看直了。。。呵呵!口水了沒,你想想,沒了,姐姐要是騎在你的臉上。。。嗚嗚,那個滋味啊。。。」女人説着還故意伸出手指,在那片鼓起的褶皺蒂上輕輕起來,發出動情的嬌,蟲在天崩地裂一般的漫延,很快佔據了整片大腦,阿正一抬頭雙眼泛紅:「姐。。。娜姐!我求你了,讓我。。。讓我足一下吧!」
「可以啊,今晚上,姐姐都是你的,不過呢。」女人停頓了一下,手指「噗嗤」一聲入了那漸漸發出黏膩聲響的,嬌軀一顫,隨即呵呵笑出來:「去你家裏吧!」
「靠!」阿正痛苦的撕扯着頭髮,隨即把臉埋進方向盤裏。女人惡作劇一般的大聲笑了起來,隨即自顧自的在副駕駛上,繼續着那下又穢的自動作。
「不願意就算咯,那姐姐晚上就去約別人了,剛剃光,下面每天都的不行,的不行呢。」
「找個小嘴巴,好好伺候享受一下。」
「嗚嗚,小裏好漲啊,總覺得缺點什麼。。。」
「好了!」一旁的阿正終於鐵着臉坐直了起來,女人的眼睛裏瞬間劃過一絲得逞的光亮,阿正咬了咬牙,像是做了重要決定般的又抹了一把臉,終於悶聲囁嚅出來:「那,那我現在先回去吧。」
女人一捂嘴,笑得花枝顫。
「好!快點啊,小鬼,姐姐的下面。。。已經的不行了,咯咯咯!」
#第四十二章
「玲,玲兒!」看着那杯熱可可被送到嘴邊的時候,阿正還是心虛的忽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正?」玲兒放下杯子,投過來疑問的目光。喉嚨裏粘了痰一樣,咕噥了一聲,阿正還是緩緩搖了搖頭:「沒,小心燙到嘴。」聲音小的自己都快聽不到了,玲兒眯眼輕輕一笑:「知道啦。」
「那什麼,我去把廚房收拾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阿正如坐針氈,在發現自己本就沒勇氣看着玲兒喝下那杯熱可可後,心虛的找了個理由離開了沙發。「啊?好吧。」玲兒的表情也意外了一下,隨即笑的更燦爛了,真是個笨女人,「收拾碗筷」這點小恩小惠就已經足開心成這樣了,阿正心裏沉甸甸的,餘光不住的瞥向沙發上的女友,毫無疑問的是,玲兒一點沒懷疑自己。其實作為男友,平時對玲兒還是照顧的吧,天冷了,會慣例的每天給她衝上一杯可可,或是睡前熱一杯牛,當然這一些小細節還有很多,當然。。。如果沒有那個女人的話自己也許會更好吧。
她就那麼沒有半點顧慮的喝下去了,甚至對自己的反常也毫不在意,當嘴觸碰到杯口的瞬間,阿正心跳加速起來,和興奮動時候的心跳加速不同,當下的覺很不好,煩躁,焦慮,糾結,還有愧疚自責。可是,玲兒還是一口一口的把那一大杯熱飲慢慢的喝掉了,從廚房的拐角裏看到空杯子被放下的瞬間,阿正沒來由的嘆了一口氣,臉有點難堪起來。
「正!」玲兒忽然呼喚了一聲,做賊心虛的阿正渾身一震,連忙應聲道:「怎麼了?」「嘻嘻!」女友咯咯一笑,隨即聲音軟軟的,變得無比温柔起來:「上次不應該和你發火的,我以後不會了,好不好,正?」早就匆忙的轉過身去在水池前開始清洗餐具的阿正心又被重重的敲打了一下,無形之中,那乖巧體貼的話又讓自己更煩悶自責起來了。
「沒事,玲兒,我們。。。我們都快結婚了對吧。」這句話像是在説給自己聽一樣。
「嗯!那我是不是應該叫你老公啦!嗯,嘖嘖,親的老公!好好洗碗喲,今晚老婆,好好獎勵你!」玲兒的聲音愈發動聽了,可那温柔的嗓音落在阿正耳朵裏,卻愈發的刺耳,像刀子一樣戳在心臟上。連忙開大了水,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口袋裏的手機忽然振動了一下,像是預到了什麼一樣,阿正眼皮子一跳,甩甩手上的水,把手機掏了出來。
「小乖乖,怎麼樣了?姐姐等得難受死了,你看,的不行了。」
下面是一張自拍,女人似乎本就沒有顧慮,尤其是對自己這類隱私照片的顧慮,自拍上正是坐在車廂裏的女人的拆開腿把下面對準攝像頭的畫面,燈光視線有點昏暗,所以開了閃光燈,那片深褐的道口,被燈光照得透亮的同時,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上出來的晶瑩水澤,還有,從道里翻出來的星星點點的分泌,發黑的下口,一灘渾濁黃的體正在堆積着,阿正的視線盯着那張自拍,的愧疚也在瞬間被沖淡了許多,因為。。。下體開始堅硬起來,阿正迅速的把手機揣回口袋裏,聽着玲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動靜。
那兩片安眠藥,都被放進去了。。。
真的有效果嗎?沒吃過安眠藥的阿正開始惴惴不安起來,但説到底,其實還是不信任女人吧。
「正!南邊小區的房價又漲了耶!咱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把租金提高一點了?」
「對了,下個星期我媽他們的保險就到期了,我媽説今年你別花錢了,他們自己買,還有哦,你自己的社保你們單位給你了嗎?」
「我要學煲湯了,每次總是吃炒菜,不營養是不是,哎,正,你喜喝烏魚湯嗎,我看那個美食節目裏的魚湯好有食啊,就是不知道準備食材麻不麻煩。。。」
玲兒還在興致的聊着,阿正神恍惚,有一搭沒一搭的應着,時不時的觀察着玲兒的狀態,餐具洗完了,阿正卻有點不敢靠近沙發,要在平時的話,應該會早早的撲過去和玲兒蜷縮在一起,看着電視度過這段美好的飯後時光吧。心跳的越來越厲害了,又一頭扎進了衞生間裏,無頭蒼蠅一樣轉了一圈,最後乾脆在馬桶上坐了下來。
「老公!」
「嗯嗯!怎麼了?」
「你在幹嘛呀?快來啊,蘇大強又在作了,好討厭啊!」聊到的是兩人正在追的一部劇裏的劇情內容。
「啊?哦哦,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上個廁所。」
「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找點藥吃啊?」
「沒事!不用!就是有點竄稀,估計是昨晚吃火鍋太辣了!」
「哦哦,好吧。」玲兒似乎還是沒有注意到阿正的怪異,也許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未婚夫會做那樣的事情吧。
終於,漸漸的,玲兒的聲音低了下去,門外的客廳裏就只剩下電視劇的聲音了。。。
「玲兒?」從馬桶上坐起後,推開門走出去的阿正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昏昏睡的玲兒,嘗試着叫了一聲,眼皮子已經在打架的玲兒好像沒聽到一樣,拿在手裏的零食也不知什麼時候掉落在了地上。
起效果了!阿正的心臟撲通跳了一下,快步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女友的肩膀:「玲兒?」
「誒?怎麼了今天,好睏。」微微醒轉了一下的玲兒,臉掩飾不住的睡意,一把摟住靠過來的阿正,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奇怪了,可能是中午沒睡覺吧。。。才放第一集怎麼就困了。。。嗯,嗯嗯。」玲兒的小臉在肩膀上磕蹭起來,阿正輕輕的摟住女友:「困了就去睡吧。。。玲兒?聽到我説話嗎?」
「嗯。。。啊?!什麼?哦哦,嗯嗯。。。」懷裏的女友又恍惚着囁嚅了兩聲,然後就倒在懷裏,漸漸的呼沉穩下來,而阿正好像也跟着一陣天旋地轉,那是。。。那是情緒太過動引起的吧,緩緩的抱起女友走向卧室的時候,兜裏的手機直接連續的振動起來,是電話!這個時候了,想都不用想是誰,阿正咬咬牙走進卧室並把女友小心的放到上,掏出了還在不停振動着的手機,果然,是女人的來電,有那麼一瞬間其實還是後悔了一下,但在掛斷了電話後,站在前又盯着玲兒那張已經陷入沉睡的美麗臉龐看了很久,終於還是顫抖着,回覆了一條信息過去:「她睡着了,你來吧。」
。。。
剛推開門的時候,女人就身體一歪,咯噔咯噔,踩着的長靴不請自如。
「喲,到底是新房子,比姐姐那裏漂亮多了。」
「喂!你小聲點啊!」心虛的阿正低了聲音急促着。
「怕什麼?小慫包,你給她吃了多少啊?」女人依舊環顧着四周,抱着雙臂饒有興致的左看右看,頗有點反客為主的味道。
「兩。。。兩顆,都給她吃了。」阿正的臉暗淡下來,帶着愧疚和羞。
「啊?」女人意外的捂着嘴,繼而咯咯的笑出來:「如果她之前沒吃過這類藥的話,那現在就是在她旁邊敲鑼打鼓都吵不醒了,呵呵!不過呢,小東西,擺出那副表情幹嘛?做都做了,呵呵,你是多飢渴啊?」
阿正懊惱的嗚咽一聲,而女人一轉身,竟是摸着卧室的方向走過去。
「你幹嘛!」
「廢話,你説我幹嘛呀。你不着急啊?」女人的眼神嫵媚勾魂起來,還大喇喇的朝阿正吐了吐舌頭,烈焰紅,晶瑩剔透。
「那你。。。我們就在外面!」
「不要!」女人搖了搖頭,隨即表情揶揄起來:「我也想看看,你的小女朋友到底長什麼樣,讓你這個小混蛋。。。呵呵!」
咯噔,咯噔
火紅的長靴就踩着地板向卧室裏走出,呆滯當場的阿正半晌才反應過來,表情扭曲起來,一抬頭張嘴想喊住女人,但還是怕動靜太大會吵醒女友,又極其敗壞的一跺腳,跟着向卧室裏面走去。。。
#第四十三章
當女人的視線在沉睡中的玲兒臉上落定的時候,又是頗為意外的跳躍了一下,隨即嘴角泛起冷笑,扭頭嗔罵了一句:「臭男人!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還喜偷吃!」站在身後一臉心驚膽戰的阿正被説得一陣臉紅,但隨即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小點聲啊!」
「姐姐還能害你?不會醒的,放心吧,你現在就是把她扒光了她,她也醒不了!」女人眉飛舞起來,隨即眼神終於在阿正的臉上停頓下來,繼而那魅又銷魂的笑容愈發明顯起來:「我們就在你的卧室裏玩吧,怎麼樣。。。當着你的女朋友的面,呵呵!」
「你。。。夠了啊!」阿正着聲音,焦躁而彷徨。
「過來!」女人不由分説的拉扯住阿正的衣服,而原本以為肯定會拒絕,或者理智上道理上都應該拒絕,可阿正卻沒有反抗,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女人邁動着的蠻走進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鬼知道怎麼會發展到今天這樣,但很顯然,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自己潛意識裏的默認,或者就是不住惑,也不至於這樣。
被拖拽着,甚至除去那清脆的靴跟踩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就剩下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了。
女人緩緩的靠到邊的牆壁上,雙臂按住阿正的肩膀,立即就入戲並眼神離起來,又意味深長的瞥了一旁身邊的睡的玲兒,然而故意低了聲音,撕咬着嘴,伸出來的舌尖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紅,然後無聲的做出一個口型。
「跪下!」
「轟!」血管快要爆裂開一般,呼嘯而出的亢瞬間從間燃起,狂奔直竄大腦!女人就是這樣的尤物,在她面前,哪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能讓自己沸騰僨張!那種烈飢渴並興奮到極點的覺又來了!阿正跪了下去,而與此同時,女人也毫不吝嗇的分開雙腿,起那本就極短的皮裙,把那片光禿禿的出來的了上來!
的,鹹的,而且是滾燙的,臉觸碰上的一瞬間,阿正就陶醉得發出呻,舐着的同時,雙手靠着女人的身體撐到牆壁上,而女人今天也依舊那麼豪邁大方,並沒有因為陌生的環境而有絲毫的矜持緊張,甚至説,因為間跪着的男人的女友也在場的緣故,然而讓她某種低劣的心大開,更的,空氣裏很快就響起口舌在上的聲音。
而女人,微微向前起身體,虛靠着牆壁,分開雙腿心安理得的享受下的跪的同時,開始衣服。一件一件,優雅而緩慢,妖嬈而動人心魄。
至於阿正,那剃光之後的起來簡直又是另一番全新的絕妙體驗,當真如同品嚐多汁的鮑魚牡蠣一般,深一口,那濃稠氾濫的汁隨着外翻的雪雪的一併裹進嘴裏,沒有一絲的糙,沒有一絲的剮蹭,那完全就是口鼻的軟汁和臉的較量,摩擦的時候,那肥美的蒂不斷的剮蹭摩擦在臉上,間的莖硬的刺痛起來。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喜女人的靴子,到後面被女人「循循善」着莫名的上了「口」這樣一件事情,在這之前,一切都還算正常,至少戀女人的穿着,或者熱衷某項還是以為基礎的前戲都不算過分,但是接下來,他居然開始有點瘋狂了,開始狂熱的戀着女人的一切,不管是那酸的絲腳味道,還是那靡骯髒的下汁,就是那刺鼻又衝頭腦的骯髒低廉的氣味,反而讓他沉淪墮落!這是後知後覺才發現的,如今,玲兒哪怕動用上那張可的小嘴,也不及女人悄悄下長靴冒出一股酸味,或是悄悄掀起裙襬滲透出一絲腥臊來的火熱!這種心理恐怕早就已經畸形變態起來了,阿正心裏清楚,可陶醉當中又難以自拔。
這種特殊的癮甚至比二十多年來一直熱衷的一切都要強烈,比煙癮比遊戲比豪車都更讓他垂涎!
「嗚!」越來越亢的吻,女人忍不住發出一聲漾無比的呢喃,輕輕推了一把下的腦袋,已經臉的阿正抬頭的時候,經不住眼睛綻放出更濃烈的飢渴。。。當那件皮衣乃至裏面的白衣都被下後,女人雪白的房出來,大,圓,!最直白的形容!幾乎趕超身邊的玲兒的兩倍!偏偏還沒有一絲下垂的痕跡!這他嗎是妖吧!阿正在心裏咆哮着,而那房下面,居然穿着從未見過的皮革束一樣的東西,漆皮的純黑,還鑲嵌着前衞又燦爛的鉚釘,把那原本就好似水蛇一樣纖細妖嬈的蠻凸顯的無比清晰,而女人隨即也拖拽着把皮裙扒開下,在那靡水的間,又扣着繫帶一樣的黑皮革,那是情趣內嗎?還是什麼?哪有遮擋不住器的內?再向下,自然就是那剮蹭到大腿上的漁網絲襪,還有包裹到膝蓋的紅長靴!妖和高冷,勾魂和高貴,不知為何這樣的裝扮會同時給人帶來這樣多的體驗!女人眯着眼,低頭看着眼珠子快要爆出來的阿正,很顯然也意這樣的效果,伸手輕輕拍打着阿正的嘴巴,低低的呢喃着:「意嗎?姐姐專門為你準備的這些!去,把姐姐的包叼過來,記住,是用嘴巴,叼過來。。。」阿正迅速扭轉身體,四肢着地,真的無師自通,而身後的女人也發出戲謔的嬌笑聲,阿正腦子開始短路起來,就是常説的被衝動衝昏頭腦的覺,用嘴叼起那隻包,嘴角忽然一沉,下意識的一低頭的時候才忽然有股奇怪的覺,不知道女人的包裏帶了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還很沉,不過。。。自己在幹嘛,僅僅是一聲令下,自己就熱血澎湃的温順得像條狗一樣了?為什麼會不由自主的想跪在地上,趴在女人腳下?其實那就是女人的潛台詞和心理暗示吧?讓你叼過來,自然而然的聯想到寵物,聯想到用「叼」這個動作的動物。。。為什麼?自己想着,又興奮起來了。
女人接過包,還順勢拍了拍阿正的腦袋:「乖!」頗為受用的亢覺,又把脖子伸過去,朝女人的下蹭了過去,「誒!別急!」女人輕輕一扭膝蓋,併攏了雙腿:「呵呵,怎麼像只小狗一樣,姐姐還沒讓你呢。」阿正的眼神窘迫起來,但隨即又眼巴巴的看着女人,看着她在包裏一陣翻找,沒多久,竟是扯出一雙油亮的皮質長手套出來,通紅通紅的,女人緩緩的伸縮手指,把手套也戴了上去,奇怪了,向來對女人的手臂沒有半點覺的阿正,隱然間覺得就連戴手套的動作都那麼人起來,接下來,女人又掏出了一隻紅的面具。。。蝙蝠形狀的,戴上臉的時候,阿正的腦袋又「嗡」了一下子。
當下呈現出來的,是穿戴一新後的女人,氣場陡然爆裂開來一樣,女人微微一扭蠻,着,彎曲着單隻靴腿,擺出絕妙的模特姿勢。。。紅的面具遮蓋住半張致的臉,白皙的皮膚,沒有一絲瑕疵的致五官,在面罩下反而多出一種神秘和冷,的房下卻偏偏包裹着皮質的鉚釘束,配着通紅的皮手套,原本就渾身雪白透亮,那散發着冰冷皮革光澤的手套和束彷彿讓女人渾身發光一般,再向下,皮革扣帶下出來的「白虎」一般的,掛到大腿上的漁網絲襪,接着就是那筆直修長又無比霸氣的紅長靴。。。女人低下頭來,面罩下那勾魂攝魄的眸子輕輕眨動,氤氲連連,阿正看得呆滯住了,甚至有點忘記自己在哪的覺,失神得看着女人,直到女人,又重新把那哄哄的抵了上來,沒了的遮擋,那肥美的褶皺,再度擠在臉上的時候,餘光裏甚至可以看到那芽在臉上摩擦動的模樣。。。
女人自己動身,扶着阿正的腦袋開始動起來,並順手拍打了一下被按入間的腦袋。。。
直到那口鼻的汁咆哮着,散發出腥臊難聞的氣味時,阿正才反應過來,乾嘔着,嗓子裏好像有胃滲出來了,是太動了嗎?但立即就混合着嘴裏的唾被強行嚥下去,繼而把臉瘋狂的擠入女人的雙腿間。
房間裏再度響起那「噗嗤噗嗤」「嘖嘖嘖」的連帶的瘋狂聲音,女人抿住嘴,一臉陶醉的閉上眼睛,繼而雙手輕撫向高聳的雙,跟隨着下那瘋狂的節奏而起來,姿勢不斷變化,開始起來,兩個人的互動,兩個人的表演,阿正的腦袋幾乎深埋進女人間,有了之前的開發,女人只需要輕輕的扭動翹,阿正就會意的把舌尖入深處,知道汁在舌尖綻開,於是女人又輕輕一抵膝蓋,把阿正掛汁的臉抵了出去,靜悄悄的轉過身,那雪白的就對着阿正的臉翹了起來。
這次,又是直勾勾的用手指掰開,出微微燻臭的褶皺,沒有任何的命令,似乎到了卧室之後,兩人都心有靈犀的漸漸沉默起來,而阿正也狠狠的一把抱住女人的,已經沾的舌尖,又對着女人那綻開的眼,兇狠無比的鑽了進去。。。
「啊!」一聲銷魂的呻,阿正經不住的雙腿一夾。
那是幾乎失自我的亢奮和忘情。。。
#第四十四章
被推搡着倚靠到邊上,手不經意的觸碰到某處柔軟,那是玲兒的身體。從女人的襠下面剛鑽出來的阿正陡然扭頭,就看見玲兒那張睡中恬靜而又清秀的臉,於是乎就像是最情澎湃的時候陡然被澆了一盆透心涼的冷水一樣,臉一凝,心臟猛得沉了一下。。。這樣的舉動自然立即就被女人察覺到,戴着鮮紅皮手套的手伸下來,托住阿正的下巴,那渾身的膚澤有了皮革冰冷光澤的加持,就是風又靡的純視覺體驗。表情變得猙獰痛苦起來的阿正被女人捏着重新扭過頭,女人向前撅着股了上來,而雙手更是無比的沿着道掰扯下去,很快就撫着兩片寬厚的,捏住邊緣並輕輕扯開,渾濁的於是又汩汩的出來。
已經被的宛如一般的上,除去那晶瑩的,還有從深處裏被沖刷出來的黏狀物體,像痰一樣,總之並不是讓人覺得美妙或者好看的東西,但在阿正眼裏,這就是最人的,而下面的道口更是堆積着厚厚一層的白狀物,也許女人剛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高了吧,隨着被扯開張開,出來的是裏面一大片的深紅的內壁,眼可見的動着,不斷的滲透出汁滴下來。
「喜嗎,姐姐的。。。」女人低了聲音輕聲媚笑着,那張臉已經因為身體的愉悦而漲紅起來,穿着過膝長靴的美腿漸漸的跪到墊上面,把阿正的臉重新瞄準在間,然後頂了上來,那種純粹的雌素的味道隨着的掰開更多的滲透出來,女人繼而笑着,把剛才撫摸拉扯的皮手套手指伸進嘴巴里,輕輕起來,這幅畫面,自然又是至極,阿正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口,太過刺,以至於身體有點承受不住的覺,而女人又故意順着沿向旁邊瞄了一眼,然後空閒在旁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扭住了阿正的鼻子,表情揶揄起來,然後。。。那片悶熱再一次直接得捂悶上來,對着阿正的嘴,一坐到底。
沒有了的束縛剮蹭,擠進嘴裏並摩挲在嘴上的,完全就是那肥厚鬆軟的,塗抹着汁和自己的嘴親密融着,鼻子被捏住的時候,因為來不及準備而陡然難受起來,那雪白又巨大的恐怕只有一小半在臉上,但也已經足夠的封住自己的嘴巴,嗅覺暫時失靈的時候,女人住嘴左右搖晃起來,卻故意把眼神飄向頭:「好漂亮的妹妹啊,阿正,你福氣倒是不小,嘻嘻!」
阿正這才發覺,玲兒在這個房間裏對於自己來説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哪怕女人再三強調肯定,因為心理原因還是極度懼怕着,他當然怕玲兒會隨時醒來,所以此時女人又故意提起玲兒,讓他的雙眼又不的瞪圓,甚至帶着點惱怒,直勾勾的看向女人。「喲,生氣啦?」女人依舊捏着他的鼻子,用封住他的嘴,嘴角漸漸的戲謔起來,那眼神,帶着輕佻,還有嘲諷:「所以你們這些臭男人啊,光説人家女人當了婊子立牌坊,姐姐看你啊。。。呵呵,也差不多呢,不是你喂她吃的安眠藥,不是你放姐姐進來的啊?怎麼,佔到便宜了,還不樂意姐姐説了啊?是不是?」阿正的眉頭重重的皺起,但終於還是認命般的閉上了眼,因為至少女人説的沒錯。
「繼續,姐姐的小要在你的臉上跳舞了,嗚嗚!」女人放縱的身一,迫着下的阿正的臉重重一頂,雙手徑直伸下抱住阿正的腦袋,那嚴絲合的緊緊融在一起的就抵着嘴,在的潤滑下向上一寸寸的擠過去,靡褶皺成一團的在臉上織着發出一陣響亮的「嗤嗤」的聲音,隨即在那傲然鼓起的蒂的帶領漫延下,接連着沒阿正的鼻樑乃至大半張臉,阿正表情複雜的臉在那豐的下似乎陡然變得小了許多,亦或者説,那真的就是鋪天蓋地一樣迫下來的悶腥。而那種被徹底迫住的束縛和窒息,卻又是那麼的讓人覺得回味無窮,女人加大了力度,卻沒有扭動,而是低頭和阿正的眼睛對視着,充狹隘,阿正這才發覺,其實女人遠遠沒有之前表現出來的那樣,甚至有些腹黑惡,城府更是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這一切早有察覺,但真正驗證的還是從那次提出半年房租開始。而現在,她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那姿態,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
彷彿在説,你就是下,在睡的女友面前,被另一個的女人用你的臉。
你看你女朋友那麼漂亮,你卻偏偏要偷吃,還兮兮的把女人帶到你們的婚房裏偷吃。
那就多吃點啊,剃光的,一定很可口吧,你嘴,在你的臉上。。
不是阿正多疑,因為女人的眼神分明就是這樣真切的體驗覺,但越是如此,那種抑在內心深處的某種另類的情緒就越是高漲,其實説到底還是喜這些吧,偷情的快嗎?遠遠不至於如此,很明顯,自己還是喜那種被輕羞辱的覺,他甚至連帶着瘋狂戀上女人這樣嘲諷又妖的表情了。呼在被一點點的剝奪,當的腥臊佔據整片空氣的時候,阿正身體開始晃動起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另一個女人在自己和玲兒的婚房裏,被這麼在婚上,用自己的臉去取悦她的下體,那種幾乎難以形容的刺微妙覺,又一次把原本剛剛氾濫起來的愧疚和自責再度沒。
空氣裏又只剩下低沉的息聲,還有乃至眼迫在臉上輕輕搖晃動而發出的靡聲。
女人就這麼瞪大雙眼看着自己,雙眼愈發的光閃爍,沒多久的功夫,女人忽然皺了皺眉,倒了兩口氣,忽然股一,翹了起來。
「嗚嗚!」阿正隨即開始大口息,懸在臉上的裏汁又不斷滴落下來,而女人忽然劇烈息着,按住他的腦袋,小聲而急促得閒起來:「吃的不?香不香?説話!」
「香!」高漲着的情開始離起來。
「來,眼,眼再。。。你女朋友就在旁邊呢,向小美女展示一下,你的舌頭有多戀我的下體,我的小,我的眼!」
阿正顫抖着把舌頭鑽入女人的眼裏,那裏同時已經早就一片了,而女人也沒有再刻意的迫下來,而是微微蹌着,任由他的舐,然後開始繼續説話:「別不承認了,小變態!你就像是條狗一樣!又下又情,姐姐的成這樣,以後姐姐想要了,隨時都可以把我哄哄的大股坐在你的臉上!讓你你就要!讓你不能呼你就不能呼!死你,的小狗!死你!」
真是奇怪了,原本越是心驚膽戰,越是愧疚自責,現在的快就越是烈,阿正有點不能自已了,舌尖飛快的在女人的眼裏鑽入着,突如其來的羞辱更是瞬間把望又提高了一個層次,這還是那個女人嘛?那個風情萬種就連説句話都要拋媚眼,擺出肢體語言的尤物?原來她不知會勾引人,還會羞辱人嗎!手情不自的就沿着襠摸索下去,掏出那已經硬到極點的莖,動起來的時候,不像之前的時候那樣覺隨時都能出來了,而是越越興奮,酥麻快不斷的積累着,反而異常持久。。。這就是高漲的表現吧。
視線已經模糊了,只剩下女人那雪白的股,還有粉粉的菊花眼,一下一下照着自己的臉砸下來的衝擊。
自己的女友,未婚,此時就躺在旁邊,而自己,被在另一個女人的下,給她眼,被她用下體摩擦自己的嘴。。。
「嗯!嗚嗚嗚!」女人也發出輕快而抑的悶哼聲,其實她可以看得更真切吧,坐在自己的臉上,而跪着的邊就正對着玲兒,因為目標在眼,那下口順滑滴落下來的汁又落在額頭上,飛快的動起來的時候,女人卻陡然停了下來,重新迫着臉,癱坐而下。
「嗚嗚!」阿正一陣嗚咽,女人總是不按套路出牌,每一次的迫,都像是掐着點一樣的,窒息讓阿正倚靠在邊上的身體又是猛力得一抖,女人低下頭,看着自己,卻是臉皺的更厲害了,五官扭曲着,一副難受的模樣,阿正被那團捂悶着,手上的動也戛然而止,而女人一噘嘴,輕輕呢喃一聲:「太舒服了,想撒。。。」
被捂住口鼻的阿正眼皮跳了又跳,繼而用疑惑而迫切的眼神看向女人。
而女人只是又撅了撅嘴,絲毫沒有把下體抬起來的意思:「我説,人家想撒!」
阿正心裏陡然咯噔了一下,明白女人的意思了,那雙原本迫切的眸子,鼓動出複雜的表情,其實。。。每次那裏的時候,那股味道都是格外的腥臊刺鼻,就算味。。。那是啊,玲兒還在。。。
不行!自己怎麼可以這麼下!
有點吃力的推了推女人的股,觸手又是一片滑,而女人卻又撒嬌一樣的着臉來回擺動了幾下,出絲絲的隙,在臉上來回的摩擦動了幾下,阿正見針般的呼到一口腥臊的空氣,隨即又被結實的捂悶住,女人還在看他:「忍不住了。。。臭東西,你就不能主動點啊。。。」
「姐姐一直在想,你的小嘴那麼會,姐姐的經血都吃過了,那。。。姐姐的呢?」
「把你的小嘴當成馬桶好不好啊?」
「在你嘴裏拉。。。看着你喝下去,想想都特別刺呢。」
「特別是,當着你女友的面。。。」
「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覺得你特別下啊!哈哈哈!」
「嘶嘶!再不答應,姐姐就悶死你!讓你被姐姐的水燻死!嗯!怎麼樣?」
「嗚嗚嗚!」很快又憋不住了,就是那麼迫切的渴望中,既是對空氣的渴望,也是對。。。望的渴望。
阿正終於掙扎着,猛力得點了點頭。
#第四十五章
聯想本就是人的條件反一樣的東西,比如提到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得想起那黃橙橙的冒着熱氣的體,或者聯想到白的馬桶,甚至年紀大一些的人還會聯想到年代久遠一些的那種瓷盆,每一樣都不是什麼多讓人能接受的東西吧。
但這一切如果是源於女人身上的話,好像就完全不一樣了。
也許是道極度興奮的腫緊湊起來,還有頭上不斷傳來的酥麻快,興奮中,那乎乎的上那兩瓣褶皺肥美拖掛下來,還不停的滴落着汁,就這麼衝着自己的臉,其實好像很早就在內心裏接受這樣的東西了吧,第一次在單位裏的時候,女人就故意告訴自己,是完了沒有擦,還有好幾次,當着自己的面撒,開着玩笑説要把讓自己用嘴巴代替廁紙幫她清理下體的時候,那時候明明都是和現在一樣,表面上是拒絕着的,可內心卻隱隱有股期待!
是啊,那是人體的排啊,從一周遭的身體器官裏發酵沉澱再抵達膀胱最後從口裏排出來的污穢東西,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説,就是和白帶分泌無異,而且,上次蟲上腦迫不及待的情況下,明明那帶着鐵鏽味的經血都混合着一併下了,這樣一想,反而沒那麼難以接受了,更為關鍵的一點是,心理上的狀態,女人故意刺着小聲嘀咕着,告訴自己要把自己的嘴巴當成馬桶,用最低俗直白的話告訴他,要在他的嘴巴里拉,那種另類的羞辱,才是一切興奮的圓圈吧。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邊躺着玲兒,躺着「定時炸彈」,阿正還是有種她隨時都會醒的錯覺,那種覺難受極了,理和道德一併在腦海裏和自己的望角逐,卻又偏偏讓那種羞辱加倍,而這一切也被女人正中要害的點出來,她説了,「當着你女朋友的面,在你嘴裏撒,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下!」很顯然女人的態度又一次發生了變化,更深,更明顯的變化,説話已經肆無忌憚了,除去勾引,還有毫不掩飾的嘲諷和戲,也許在她眼裏,玲兒就是她助興的工具,而自己,就是她足發的工具,而現在,又要成為她的馬桶,接她的了!
鬼知道短短的時間裏腦海裏怎麼會蹦出那麼多的念頭,但毫無疑問的是,就在自己點頭,女人表情燦爛起來之後,自己已經忍不住又動着莖,越越快,越越興奮舒了,女人聽到了身下那噗嗤噗嗤的動聲,扭頭看了一眼,眼睛眯了起來,低頭和阿正對視着,依舊用那低的細膩嗓音調笑着:「男人,一聽到姐姐要拉給你喝,怎麼還動起來了,呵呵!」阿正扭曲着臉,又發出兩聲重重的息,隨即又心驚膽戰的抑下去,他現在在玲兒被吵醒之前,女人的趕緊撒下來,與其説一開始是被迫引的,其實倒不如説其實自己也早早就有那樣的想法了,是什麼味的,一定不好,但最初自己不是也以為自己很排斥而腥臊又腐朽的私處味道嗎,也排斥那帶着腳汗酸臭的絲腳味道嗎,但很顯然,如今對「它們」都已經瘋狂戀到不行了,而女人卻偏偏停了下來,身體微微下移,騎到他的膛上,幾乎半懸着身體跪在沿上面,雙手伸過來捧住阿正的臉,説話的時候又把那帶着皮手套的手指入他的嘴巴里去了:「小變態,真的要姐姐當着你女朋友的面在你嘴裏撒啊?把你的臉當成馬桶你也不介意嗎?呵呵!」她是故意的!她肯定是一早就這麼計劃了,可現在卻偏偏又情故縱着,藉着自己蟲上腦的功夫來挑逗羞辱自己!
這個女人,已經掐準並死死的把控住自己的命門了!
阿正的表情猙獰了一下,因為那重複羞辱的話,又忍不住動的更快了:「是,你吧!」
「狗東西!呵呵!都喝!哦,也對,看看你的小嘴,那麼會,月經都吃過了,怎麼都沒月經髒吧,是不是!現在你還有機會決絕哦,你要知道,你女朋友還在旁邊睡着呢,搞不好,以後你每次和你女朋友親熱的時候,都會想起今天,姐姐在你們的婚上,騎着你的臉,把對準你的嘴巴,在你的嘴裏撒的!呵呵呵!」
「。。。」阿正的眼神痛苦起來,深深的盯着女人,她故意説出來的這些話,那麼可惡,那麼惡,卻又讓自己那麼享受!對她真的是又又恨了!但怎麼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樣冷言冷語,甚至言辭拒絕她了!因為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是的,一切都是自己願意的!一切都是自己下!她説的沒錯!他真的很想嘗試一下,被當成馬桶在嘴裏撒的覺,甚至聯想到,那從女人的道里出來,入嘴裏時候的模樣!天啊!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而女人依舊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或者痛快的足他,撕咬着嘴,一臉嬌羞又嫵媚的模樣,順勢動手指在他的嘴裏又了幾下,這才呵呵又笑道:「姐姐會很多很多的,尤其是,剛才你的小嘴吧那麼會,把姐姐的高了都,所以待會一定會特別,特別腥,得你一嘴都是,你要大口的喝下去,不能費!不然。。。髒你們的單,呵呵!明天你女朋友醒了説不定會懷疑的哦!哎呀,一想到,我要在阿正的嘴巴里撒了,就忍不住又興奮了,要不,你再給我吧。」
「。。。求你了,姐,給我喝吧!給我!」
「哦?你還求着我了?嘻嘻,好吧,那告訴姐姐,你的嘴巴是幹嘛用的。」
「。。。喝你的。」
「那就是,給姐姐當盆,當馬桶的是吧,嘻嘻,可以。還有呢?」
「什麼還有?」
「笨蛋!除了喝,你的嘴巴還能幹嘛?」
「你?」
「説清楚了!小變態!」
「。。。我的嘴巴還是用來給姐姐的。」
「説了一半!應該是,你的嘴巴除了用來給姐姐發,喝水,吃白帶,清洗月經,還用來當姐姐的便器,喝姐姐的!」
「。。。」
「怎麼了?重複一遍!重複一遍就讓你喝!」
「。。。」
「不説啊?不説姐姐走了!」
「唉!我説!我的嘴。。。」
「説錯了!你要説,我阿正的嘴!」
「。。。我阿正的嘴,是用來給姐姐。。。」
「我叫什麼名字啊!」
「。。。我阿正的嘴,是用來給楊娜發,吃楊娜的水,白帶,清理楊娜的月經,還有喝楊娜的的!」
「乖!姐姐再加一條。。。」女人的眼忽然又瞥了旁邊的玲兒一樣:「還有,和你的女朋友接吻用的!哈哈哈!明天早上,記得和你女朋友來個吻哦,用你過水喝過的嘴!哦,對了,喝姐姐的的時候,自己出來吧,這樣,你下次再興奮的時候,説不定,還會想念姐姐的的!那來嘍!」
咯噔一聲,女人的一隻長靴踩了下去,而另一隻腳也跟着踩在墊上,簡單來説,就是單腳踩着的姿勢,橫跨過阿正的臉,然後彎曲着膝蓋把那片重新迫下來,阿正焦急的把臉湊上去,盯着那依舊散發着腥味的綻開的褶皺。
「嗚!」女人輕輕嗚咽一聲,「噗嗤!」説來就來!和想象中又快了一步,但也許是道被了太久,內部的肌還有些僵硬緊張的原因,剛出來的,卻是花灑一樣四濺出來的花!
「靠!嗚哇。。。咳咳咳!」冒着熱氣的滾燙就這麼尷尬的灑在臉上,鼻樑,嘴巴,甚至是眼眶裏都被濺到了,阿正剛驚叫出聲,就被一道進嘴裏的嗆到咳嗽出來,而女人卻用戴着皮手套的手一把按下:「別動!接好了!」阿正掙扎着把腦袋停滯下來,劇烈的咳嗽中有體居然又順着鼻腔裏倒灌出來!那是女人的嗎!臉已經透了,洋洋灑灑的滴掛了臉,女人徹底分開的再向下一,的褶皺對着嘴下來,幾乎是直通着口腔,阿正辛苦得長大嘴巴,鼻尖就抵着女人的蒂,起初還沒什麼覺,就只能聽到出來的嘩嘩聲還有落入口腔的水聲,終於漸漸穩定下來了,花灑變成了一道渾濁的柱,雖然看不到,但卻格外洶湧湍急的直對着嘴巴進來,一開始的動還沒嚐出什麼味道,但漸漸的,那股酸澀難聞的腥臊和酸一併在舌苔上綻放開來的時候,鼻子又跟着難受起來,小腹搐着,明顯是腸胃開始動痙攣了,那是難受的徵兆,果然正如女人所説,這白帶分泌極多,味道極大的道里出來的,和想象中一樣腥臊難聞!甚至有股那種氨酸一樣的化合物的味道,總之就是不好!還能覺到不斷在嘴裏冒起的沫子的那股黏膩的口!嘴巴接不下了!幾乎是本能的用力的嚥了一口!「咕嚕」一聲,那股温熱從喉嚨一路燃燒向體內,自己居然真的嚥下去了!但短暫的時間裏女人並沒有給他半點停頓的機會,因為那綻開,一旦而出,想忽然終止一定很難受!
「快喝!」女人嬌滴滴的呻出來,隨即齜着牙,一臉乖張又興奮的凌厲表情。
「咕嚕,咕嚕」大口的嚥着,來不及細細品嚐,但也不敢去緩緩的咽,因為那股噁心吐的覺越來越強烈了!甚至主動把嘴抿了上去,得更緊,幾乎長大嘴巴含住了女人的整片肥美的口,接受着不斷的。。。「呼!」不知嚥下第幾口的時候,女人身體忽然一哆嗦,柱弱了下去,同時緩緩的變慢,最終停止下來。。。女人仰頭輕輕的低吼一聲,歪着腦袋看着被在下的阿正:「喝完了沒有啊小變態?」那張臉,在的排後,反而更得更加明媚動人了,阿正嘴裏還含着那最後一口,臉鐵青,説實話,原本以為能接受的,但萬萬沒想到,第一次那麼糟糕,臉的不説,腦袋下的單都了一片了,嘴裏那最後一口的更是不斷的刺着自己的腸胃,隨時都有要吐出來的衝動!他沒吱聲,而女人似乎並不在乎因為自己而「髒」了這張婚,空氣裏已經到處都是那股腥臊的味道了!看着阿正痛苦的表情後,隨即咯咯一笑,靠着阿正的身體蹲了下來,那隻皮手套,又對着阿正的嘴巴捂了上去:「快喝掉!不準吐出來!嘻嘻!」捂住嘴的阿正渾身跟着痛苦的掙扎了一下,雙眼泛紅,出眼淚,被那股刺鼻味道燻出來的,但女人的手就這麼大咧咧的捂着他。。。不斷的皺眉,不斷的嘗試着咽,而同時,間那莖忽然被握住了,冰冷的皮革觸,是女人的另一隻手。
「噗嗤,噗嗤。」女人迅速的動了起來。
「嗚!」阿正開始哽咽,雙手抓住女人的手腕,而女人卻動的越來越快,臉也湊了過來,貼在他的耳垂上,吹着熱氣,同時把那手捂悶的死死的:「快喝,喝着姐姐的,出來。。。快點!」
「呃啊!」一聲嘶吼,手套裏的莖一陣痙攣,而阿正也艱難無比的閉上眼睛,一口下。。。
「咕嚕」
「噗!」
下的同時,瘋狂湧而出,甚至飛濺過兩人的頭頂!
那是何等興奮的烈!
。。。
#第四十六章
嬌的玫瑰都是帶刺的,越麗越扎人,阿正其實早就該明白這樣的道理的。
再比如説,楊娜這樣的女人,,妖也足夠懂男人才足夠惑人,但這一切卻是源自於她的放靡,源自於她的離經叛道,所以做起事情來會更沒有底線,可向來男盜女娼,不是足夠下又實在抵不住那惑,阿正也不會再次出現在女人的家裏。
譬如現在,他就跪在女人卧室的地上,而不遠處,女人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梳妝鏡前化妝打扮,那雙穿着一雙天藍的尖頭高跟鞋的美腿上包裹着一層靚麗的水晶絲襪,女人不止是行為舉止是兩個極端,比如一開始是如何的温柔嫵媚,再後來就如何的狡詐腹黑,就連身材都是兩種極端,比如那雙纖細修長的美腿,和那豐的翹和波濤洶湧的雙,印象裏這樣的美腿應當是屬於那種體重不過百的纖細苗條的女人,而這樣的雙又應該是屬於那種天生豐而又微胖的女人,可兩者偏偏都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換而言之,無處不是極品,但話又説回來,不就是這樣的女人才魅力十足嗎,再比如她那光鮮的外表,保養的極好的膚澤,容顏,致的五官,偏偏又擁有一處骯髒甚至深壑褶皺的私處。
「我説阿正啊,都跪了半小時了,姐姐妝都要化完了,還不肯走啊!」女人不緊不慢的放下手裏的眉筆,神卻依舊慵懶悠閒,只是輕輕的朝鏡子了瞥了阿正一眼,怪氣。
「娜姐!我真的很想,你之前不是説過嗎。。。只要我想了,來找你。。。你。。。哎!」不知什麼時候阿正已經可以説出那麼下又猥瑣的要求了,但難免還是一陣難堪,看着女人那略帶不屑的表情,痛苦又糾結。「真有意思,上次要陪你玩,你自己不肯!現在怪誰啊!姐姐之前是不是跟你説過了,不是你想要的,我就要給的,姐姐好歹也是個女人,要懂得自,不能總是一昧倒貼啊,是不是?」女人順手拿起一隻口紅,就連塗抹口紅的姿勢都是那麼的人妖嬈,動着嗓子,漫不經心,隨即抿了抿嘴,扭頭看向阿正,眼神玩味。
「那。。。那我肯定不能再讓你去我家啊!那天玲兒睡到第二天下午!班都沒上!我還洗了單!還打掃屋子!她已經起懷疑了!你又要去我也怕啊!娜姐!你不能為我考慮一下嗎!」阿正的表情動起來,正如他説的,那天之後阿正又痛苦又後悔,自責到快要崩潰,儘管一切都被小心翼翼的掩埋過去了,但事實已經發生了,他在和玲兒的婚房裏,在玲兒的身邊,和別的女人做了那麼羞的事情,還喝了女人的,甚至害得玲兒第二天曠班,結果嚐到甜頭的女人立即要求第二天繼續,他當然不肯,而且知道安眠藥肯定不能長期服用,這樣的事情,就那一次已經足夠成為心理的影了,他畢竟還是個人,是個男人,至少還有良知和理,那種錯事,像深埋進心理的病,如果和玲兒成婚後,也許會成為一輩子的心結。可是,後悔有用嗎?已經做了?而且更讓他懊惱的是,在拒絕了女人的要求之後,女人果然又消失了,故意不再搭理自己了,而很快,他又想了,想一切。。。所以現在,才會跪在這裏。
「呵!」女人冷笑一聲,挑動着高跟鞋,一臉不屑:「敢做不敢當,阿正啊,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不講道理,那天我又沒你,沒強迫你是吧,你自己願意的,現在一副好像我在害你的樣子,幹嘛呀,是不是?你不願意讓你的小女朋友被戴綠帽子,姐姐理解你,那你現在又來找我幹嘛呀?」
「你!你以前不是這麼説的!你以前説了。。。」阿正的眼睛裏還是不可避免的飆升出憤怒。
「我以前説什麼了?呵呵,女人的話,你也信啊?」女人立即扯着嗓子飛快的打斷了他的話,阿正氣的口一陣起伏,咬了咬牙,而女人卻又緩緩的挑動腳跟,那隻高跟鞋就緩緩的順着腳腕滑落下來,原本就曲線動人並微微鼓起的腳背的更多了,鞋面滑下來,堪堪被絲腳的腳尖勾住,挑動着,看着阿正吃癟懊惱的表情,女人臉上的玩味更濃了,眼睛滴溜溜一轉,隨即温柔道:「其實,你要是不願意拉着你的小女朋友下水嗎,也不是不行,姐姐嗎,也是女人,肯定也不願意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是不是?呵呵。」
拒絕之後陡然又出現了希望,儘管惱怒,儘管委屈,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阿正已經戀女人到瘋狂的地步了,他迅速的抬起頭,面一動,四目相對,女人看到他眼裏的期待和飢渴了,這才嬌滴滴的笑道:「你知道姐姐一個女人,又要承擔房租,又要養活自己,是吧,賺錢很辛苦的,最近手頭有點緊呢。。。呵呵!」
果然!阿正的內心一沉,繞來繞去,女人的狐狸尾巴還是出來了,其實他早就猜到了。但與其帶着愧疚做那些事情,花錢反而是小事情了吧,果然,從第一次見面起,女人的勾引,那些甜頭,那些新奇的玩法,都不是免費的午餐,女人要收網了,準備回本了,也許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吧。儘管有點抓狂,但也認了,猶豫了片刻後,他點點頭:「好!可以!多少?」
「多少?哎呦,搞得人家好像眼裏就只有錢一樣,阿正,你可要知道,每次陪你,足你,姐姐可要花費大把的心思的,買漂亮的靴子,買好玩的道具,是不是。。。就現在腿上這雙絲襪,都要兩百多,呵呵,而且,你説你又喜那些奇怪的東西,和一般男人不一樣。。。」女人説着説着,嘴角上揚的更厲害了。
「兩個月的房租,怎麼樣?」阿正咬了咬牙,這個價格足夠高昂了,雖然他從未在外面沾花捻草,女人是第一個,但作為男人,那些花花腸子買的價格,他多少心裏還是清楚的。
「啊?哦哦!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看哦,上次姐姐專門為你準備的那套皮衣,皮手套,都是專門定製的,姐姐還想着,什麼時候再和你玩點新花樣啊,那也要。。。」接下來的話阿正聽不到了,心裏一陣發涼,女人的潛台詞他懂,很明顯並不意他的價格。換而言之,這就是某種程度上的明碼標價了,就是「易」了,可是。。。現在的飢渴程度,望程度,就算有種被坑的覺也只能打碎牙齒和血了,他抬起頭又急切道:「三個月的房租!好吧!求你了!娜姐!我賺錢也不容易!」
「嘻嘻!親的,你對我真好!」女人立即換上了一副嬌滴滴的笑臉,笑得花枝招展:「姐姐就勉強一下自己嘍,今晚,好好足你!」
剛才還在一陣疼的阿正,哪怕心裏明白的跟明鏡一樣,知道女人那副善變而虛偽的嘴臉完全就是裝出來的,但依舊還是被那柔媚又銷魂的表情勾引的興奮起來,三個月的房租。。。和之前不一樣,上次半年的房租,那畢竟是自己的房子,做的還算是無本的買賣,但這次卻是要自己出血了,三個月的房租啊!和玲兒決定要結婚之後,哪怕房租和收入都還不錯,也很少這麼大方過了,但當下,似乎又沒那麼重要了,最為關鍵的是現在,他的鮮血在沸騰,那積攢的望,又在爆發了。
。。。
天氣還未徹底暗下來,打開的飄窗外隱約還有光芒照進來,而女人就坐在飄窗下那塊凸起的台階的軟墊上,那雙修長的絲腿伸直舒張開來並優雅的疊在一起,天藍的高跟鞋上還閃爍着光澤,特別是那尖細的鞋尖,周遭竟是那皮革的靚麗弧度,以及把腳型存託的愈發柔媚細膩的美麗輪廓,女人手裏點着煙,神情慵懶,似乎專注着手裏的手機,相反阿正卻赤身體的跪在台階下面,雙手也被反捆着,捆住他的是女人的舊絲襪,眼神裏是快憋耐不住的飢渴和迫切,他已經給女人了大半個小時的高跟鞋了,而女人也一反常態的鎮定下來,不再像以前那般熱情似火而又直接,那些隨意就能把人撥得熱血沸騰的手段也不用了,阿正的舌尖不斷的在鞋面上剮蹭着,甚至舌苔已經微微發黑了,那是連女人的鞋底都沒放過導致的結果,隨着漫長時間的舐,跪在地上的膝蓋開始劇痛,因為被反捆着雙手,一直扭曲的身體也酸楚腫起來,從最初的欣喜若狂漸漸變得急躁而難受起來,大半個小時,間一直是堅硬了,而女人卻吝嗇起來,除去給他施捨那雙穿在絲腳上的美的高跟鞋外,就不再讓他有任何更深一步的進展了,甚至舌頭忍不住順着腳背向小腿上進發過去的時候,女人也為嗔怒着打斷他,在用鞋底碾着他的臉跺回去,讓他的舌頭重新回到天藍的皮革鞋面上。
阿正有點快要崩潰了,火中燒的滋味太難受了,更難受的,是這種不上不下,故意吊着自己的煎熬,原本舐女人高跟鞋的羞,還有那腳背和鞋邊的隙裏隱隱滲透出來的腳味還讓他陶醉,但持久的舐,既沒有想象中那的長靴,皮衣的冷裝扮,也沒有分開腿把私處出來指示自己長驅直入的勾引,就這麼一直着她的高跟鞋,原本美妙的事情就變得索然無味了。
轉賬給女人之後,她就轉變成這幅姿態了,終於,身體的透支和內心的焦躁讓阿正爆發出來,一抬頭,哭眉喪臉的看向女人:「娜姐!我已經不動了,我想做點別的!」女人的視線終於捨得從手機上轉移出來,一挑眉,笑意盈盈的看向他,咯噔一下,抵着鞋跟把右腳上的高跟鞋踩落下來:「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小變態,對女人要有耐心,特別是這樣的男人,兮兮的,喜女人玩你,不把姐姐哄高興了,姐姐哪有心情啊!」和剛才給錢之前的姿態又是判若兩人了,那副不鹹不淡的微妙表情,惹得阿正口一陣漲悶,但至少,那乎乎的絲腳底還是對着臉碾了上來,玲瓏又細的小腳,踏住臉,每次阿正都驚不已,那麼高挑的身材怎麼會有這麼致的小腳,恐怕不到37碼吧?當然這樣的鞋碼是相對的,那柔軟的絲腳腳底碾在臉上的時候,有股皮革的捂悶酸楚,比起穿靴子的時候,要淡上一些,但即便如此,那温熱的腳底的柔軟還是足夠讓人亢奮,阿正閉上眼睛飢渴的聞嗅着,用嘴鼻尖大力的摩擦着,女人惡作劇般的用腳趾去夾他的鼻樑,還是這麼不温不火的把玩着,依舊沒有繼續下一步的打算和徵兆。
「嗚嗚。。。」阿正又皺着眉把臉從絲腳下抬起來,可憐兮兮的哀求着:「娜姐,我想給你口。。。要不,你騎我臉上吧,或者。。。或者我給你眼也行!就是玩以前的那種,一直高跟鞋,太累了!」女人眨動着漂亮的睫:「那不累啊?眼不累啊?都累!」阿正有想跳腳罵孃的衝動了,而女人神情陡然一變:「想了。」
阿正的臉沒來由的一怔,隨即瞪大雙眼驚喜道:「可,可以啊!你我嘴裏吧!」
「哦!」女人又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那故意模稜兩可的態度讓阿正發瘋了,眼神裏迸發出懊惱,女人捂嘴一陣嬌笑:「小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説白了,你們男人啊,不就是想唄,要不。。。姐姐幫你出來?或者,嘻嘻,你再加點錢,姐姐伺候你,幫你吹一管子!」這女人是瘋子吧!阿正的五官扭曲起來,語氣痛苦:「姐!不是,我只想伺候你!」
「不想啊?」
「我更想伺候你!」
「那就是不出來唄,只要你不,我就讓你伺候!嘻嘻!」
「。。。好!」答應了之後,阿正忽然覺得自己又被繞進女人的圈套裏去了。
女人一臉神秘的從台階上跨了下去,在櫃子裏一陣翻找,沒多久就拿着一隻明晃晃的東西走了過來。「這是什麼?」阿正被那冰冷的金屬光澤嚇了一跳,「莖鎖!懂不?換句話説,就是男人戴的貞帶!」女人輕輕掂量着手裏那隻造型幾乎和莖一致的鐵環一樣的東西,表情隱晦而深邃:「姐姐一直在想,給你戴上這個東西!嘻嘻!」
「瘋了嗎?我戴這個幹嗎!」看着那冷冰冰的金屬,阿正失聲驚叫出來。
「你戴不戴嗎?」
「我戴它幹嗎!」
「哦,戴上它,你就不能和你的小女朋友做了!」
「不是,正常人誰戴這種東西啊?」
「你是正常人嗎?」
看着那戲謔的表情,阿正的心又咯噔一沉,而女人,也緩緩的拉扯着裙子,把裙襬提了起來。。。儘管已經看到過無數次了,但當那光澤的大腿出來的時候,終於那種血脈僨張的覺又來了,裙襬徹底勾起,才看到那是一雙漏襠的絲襪!並且,女人還穿着一極其的內,是一,不是一條,因為那就是一線一樣的內,丁字,極端極簡約的布料,直接擰成一道線,深深的從道口開始緊緊的勒進裏面,而那兩片肥厚的,徑直的落懸掛在外面,從某種程度上來説,户太過鬆軟肥大的女人真的不適合穿這樣的丁字,因為會太過。。。那線,就從户裏一直勒到底,女人故意扭着股轉了一圈,除去看到那一條極端的線條,就還有被那緊緊勒住的眼,心神一陣恍惚漾,女人又轉了回來:「戴不戴?戴上它,姐姐會好好的玩你,其實。。。你就喜姐姐不把你當人看是不是,待會姐姐要把小進你的嘴裏,讓你姐姐的眼,在你的小嘴上高。。。呼呼,然後呢,再進你嘴裏,讓你喝下姐姐的。怎麼樣?」
「。。。」
「戴不戴?最後一次機會了喲,嘶嘶,你別説,看見你這張可的小嘴,姐姐也有點忍不住了,今天,先在你嘴裏撒,完了,再讓你好不好,讓你連着姐姐的和水,一起吃。。。咯咯咯!」
「好!戴上了就打不開了哦,姐姐以後啊,要控制你的望,不然你過了,就又好幾天不來找姐姐了,姐姐希望啊,你每天都來,都像只哈巴狗一樣,跪在姐姐的腳底下,給姐姐靴子,,姐姐要看看,天天吃姐姐的水,你能不能長的再壯實一點,哈哈哈!」
是這樣的目的嗎?阿正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女人了,但迫切的望下,那靡的私處已經望眼穿了。
女人故意從上口那裏把那丁字拉扯起來,好像是從泥濘裏扯出一般,一陣「咕吱咕吱」的聲音,被擠着,那丁字,粘附着黃的白帶分泌,從户裏被拉扯了出來,阿正雙眼一陣發自,女人蹲了下來:「來,給你戴上。」
難以形容的滋味,冰冷從頭一直漫延到莖部,阿正難受的挪動着發麻的膝蓋,因為雙手被反捆着難以去觸碰,總覺得戴上那個東西之後,道里還是頭上,整片間都在,特別的刺撓又難受,起的莖被堅硬的金屬迫着,難受到了極點,但是還未從那種生硬和冰冷的覺中緩和過來時,眼前一黑,女人叫着,對着自己的臉了下來。
「來吧,小狗!姐姐今天要爛你的嘴!嘻嘻!」
突如其來的暴讓阿正反應不及,雙手痛苦的被在了身下,一個踉蹌就重重的摔倒下來,而女人已經抬腿岔過他的肩膀,一瞬間就把靡的口對準臉迫上來,腥悶,口鼻的悉味道,然後着自己的臉一坐到底。。。
「嗚嗚!」女兒開始表演了,仰着腦袋,奮力的拉扯着他的頭,開始咆哮,開始瘋狂的扭動,下的身體,開始瘋狂的顫抖,而那被縮着的莖裏,在那冰冷的銀亮的金屬光澤的束縛下,那起的莖瞬間撐起,並很快就憋漲到發紫。。。
#第四十七章
鬼知道怎麼會有人發明出那麼變態的東西,最初的時候,那頂在間的東西格外的突兀而生硬,哪怕已經穿上厚厚的子遮擋了,每次見到人的時候還是會情不自的心跳加速,到羞。
那種覺,估計和不穿內或者着跳蛋在公共場所裏玩出的女一樣吧?
阿正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聯想,但事實證明,他那種羞於人知的好在被女人不斷得挖掘着,而且更讓他抓狂的是,在望被控制住以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飢渴迫切到病態的地步了,喪心病狂。以前覺得和玲兒的事,公糧就是索然無味的敷衍,但戴上那個東西,也一併終止了和玲兒的事之後,才發現以前只是因為望太過了!之所以覺得玲兒不能足自己,只是因為望太強烈!而那個東西讓自己私下裏連發的途徑都沒有之後,每天活得像地獄一樣了。
戴上貞鎖的第五天,當漸漸習慣那個東西之後,各種痛苦的徵兆又開始出現了。
比如莫名其妙的持續起,比如頭道的腫刺痛和瘙,比如更加強烈燃燒起來的心火。開始出現幻覺了,看每一個稍稍高挑豐一些的背影都會聯想到女人那張臉,當一個人真的藏污納垢,腦子只剩下望的時候,可怕而無能!阿正發現自己如今就像個沒有情的行屍走一樣,瞪着赤紅的雙眼,渴望着發。
下午坐在辦公桌前渾渾噩噩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小東西,想我了沒?」
看到那個悉的頭像後,腦子的昏沉,極度疲憊的身體都在一瞬間覺醒亢奮起來,阿正觸電般的拿起手機,迅速的回覆過去:「我想!我想你了!娜姐!我好想你!」呵呵,連信息都開始熱情洋溢起來了,殊不知自己曾經是個連打字都嫌麻煩的人。「有多想啊?」很顯然字裏行間女人已經摸索到阿正的狀態了,可卻不急不躁的撥着,「想到崩潰了!娜姐!我能把那個東西拿掉嗎!戴着太難受了!」阿正本察覺不到自己的表情已經猙獰起來,女人立即又回覆過來:「呵呵,不可以喲,當初可是答應人家的,戴上了就不允許拿下來,這才幾天?你這個小變態,是不是天天腦子都是那些東西啊。。。」
那一行字讓阿正的臉陡然暗淡了一下,眼神幽怨而惱怒起來,可惡,把自己成這幅模樣的是她,到頭來笑自己的也是她!但接下來的一行字,立即讓他渾身一震。
「我在你單位裏哦,老地方。」
阿正猛然抬頭看了周圍一眼,還好沒人注意到自己,同事們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連信息都懶得回了,他當然知道女人所説的地方,儘管心神已經飛馳起來了,但畢竟是在公司裏,還是強裝鎮定的出一煙叼在嘴裏,偽裝成一幅要出去煙的模樣,手着兜向外面走去。也許是心理作用吧,視線和腦子都跟着糊糊起來,一想到那個女人。。。現在就呆在那個刺又隱秘的地方等着自己,剛出了門還能佯裝鎮定,順着走廊,每一步都覺得肝臟在顫抖,揣在兜裏的手已經在顫抖了,那是望極度強烈的表現。
消防通道的門虛掩着,阿正抬頭又張望一眼,確認沒人注意到這裏後,迅速的推門閃身走了進去,並第一時間帶上門,鎖死,然後轉身,意外的是。。。空的樓梯,哪有半點女人的身影,阿正焦躁的拿起手機:「我沒看到你啊,我在樓梯這了。」
「啊?你幹嘛呀?我只是逛街路過你這裏,想上個廁所而已。」
呸!哪個百貨商場裏沒廁所!女人擺明了就是在玩自己!後背一熱,那焦躁更嚴重了,阿正狠狠咬着牙:「別啊!娜姐!你都來了!不來見見我嗎!」「見你,見你幹嘛呀?」女人掌控着節奏,絲毫不顧及阿正快要爆炸開的心態。
「就見我唄!」爆炸開來的心態已經語無倫次了。
「呵呵,你是不是又想了?可是,沒到時間呢,人家原本可是打算着,要讓你一個星期呢!」
「靠!」懊惱的罵了出來,隨即又立即回覆過去:「我就是想伺候你啊,娜姐。。。」
「啊?在你單位裏嗎?不怕被你同事看到啊,呵呵,你還記得上次姐姐來找你時,對姐姐那副暴的樣子不,人家好心好意的來找你,你卻連個好臉都不給人家!」女人果然都是記仇的生物啊!阿正狠狠的抹了一把臉,立即打字回覆過去:「對不起!上次是我太過分了!娜姐你原諒我吧!我只是怕同事看到了影響不好!」
「哦哦,對了,弟弟啊,姐姐下午逛街的時候看到一款大衣,很漂亮啊,就是有點貴了。。。姐姐捨不得買。」
阿正臉一凝,暗暗嘆了口氣,拿着手機,猶豫了半天,回覆過去兩個字:「多少?」
「咦,這什麼口氣嗎?呵呵,好像姐姐要讓你買一樣,人家就是沒事和你聊聊天而已,算啦,算啦,姐姐回家了。」
「別!別啊!」剛泛起的不屑和愠怒瞬間被拋卻,阿正抱着手機手指如飛:「我沒別的意思!姐姐那麼漂亮的女人,快換季節了,買新衣服也是應該的,姐!我幫你買,求你了!表現一下!好不好!」
「嘻嘻,小壞蛋,就知道你對人家好!那,也不多,就兩千塊哦。」
那個數字還是讓阿正倒了一口冷氣,不是小數字了,可自己還有別的選擇了嗎?間的莖又在刺痛裏,在那隻可惡又讓人憎恨的金屬外殼裏面,被束縛着擠着,在女人發信息的瞬間就已經出現徵兆了,此時正可憐的擠着那層殼子,痛苦的在那狹窄的空間裏掙扎着,一狠心立即點擊了轉賬。。。
「叮咚」轉賬的提示音響起,阿正恍惚的掙了掙眼睛,繼而看着手機屏幕,望眼穿。
「都轉過來啦?那討厭鬼,人家收了哦。」
「叮咚。」
「好啦,真是謝謝你呢,親的。」
其他的就避而不提了?阿正回覆過去:「那你在哪啊?娜姐?」
「啊?人家要先去上個廁所呢。」
猛然間,一個念頭在腦海中竄起:「我當你的廁所!好不好!」
「啊?別啊,上次是沒忍住,姐姐可不敢再那樣了,你對姐姐那麼好,怎麼能把你的臉。。。當成馬桶,在你的嘴裏把姐姐憋了半天的撒進去呢是不是?姐姐逛了半天姐了,下面味道肯定不好聞!出了一身汗!而且姐姐啊,最近分泌多,肯定特別!特別濃!搞不好還有很多細菌,怎麼可能讓你當姐姐的廁所呢!」正在輸入的狀態顯示了好久,女人的信息終於回覆過來。
「靠!」
「我想!我願意!求你了!娜姐!」
「。。。那好吧,看在你給姐姐買衣服的份上,就勉為其難一下了。」
「嗯!」
「你向上走啊。」
阿正深深提了口氣,強行讓狂跳的心臟穩定下去,然後邁起腳在樓梯上健步如飛。。。真的已經迫切到不行了,一層層的台階,額頭開始出汗的時候,一路就爬到了頂樓,估計是長期缺少鍛鍊的緣故,這麼一通狂奔下來,氣吁吁的,內衣有點發了,息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通往天台的門下面的女人,坐在台階上,翹着二郎腿,一臉神情悠閒的,正在煙,修身緊裹的黑皮衣,皮裙下包裹着光腿神器,那一片光滑靚麗的大腿格外鮮明。還有一雙騎士靴,包裹到大腿的騎士靴,也許是真的逛街的緣故吧,坡跟很短,但通體透亮,一身黑的打扮,又扎着高馬尾,絕美的五官,俏麗的容顏,還有那微妙的眼神,阿正的心頭陡然狂顫了一下,只是一眼,就覺得渾身的孔都擴張開來一樣,後背一陣陣的發熱,邁步的時候,小腿沉重起來,努力的一咧嘴笑出來,看向女人:「娜姐!嘿嘿!」
女人不動聲的輕輕彈掉手上香煙的煙灰,繼而怔怔的打量着阿正,嘴角狹隘:「幾天沒見着姐姐了,一點誠意都沒有,規矩又忘記了吧,親的?姐姐還是喜你温柔乖巧一些呢,呵呵。」
阿正的臉變了又變,終於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乾笑兩聲,飢渴到爆棚的望中,膝蓋一軟,老老實實的對着台階跪了下來。而女人似乎也有點不忍心再反覆戲這個臉虛汗的可憐鬼了,咯咯一笑,翻轉着靴腿,一道人的弧度,隨即就把那隻鋥亮的皮靴送了過來,湊到阿正的臉上:「先幫姐姐,把靴子了,好不好啊?用嘴!」
其實本就不需要那些有的沒的的開場白了,阿正很清楚,女人也如此,兩人都明白彼此要的是什麼,阿正給了,現在輪到女人了,這恐怕又是第一次吧,第一次用嘴幫女人靴子,還來不及享受嘴臉頰在美的皮革上摩擦的覺,急不可耐的阿正一張嘴就準得含住了靴筒上的拉鍊,輕輕拉扯着,鼻尖處那股淡淡的皮革香味氾濫開來,下體開始腫痛起來,被那隻貞鎖折磨瘋了這幾天,可偏偏望就在那樣的折磨中不斷的高亢着。
靴子真的是件技術活,而且很累,如果用嘴的話,難度就更誇張了,在嘗試着含住靴跟,又咬住靴尖,等各種方式之後,阿正才發現光用嘴本沒法下女人的靴子,原本就嚴絲合的包裹着小腿的靴子,緊緊的捂悶在女人的腳上,咬住靴尖後女人配合着出,卻還是卡在了裏面。。。焦急的發出悶哼的時候,女人才捂嘴咯咯一笑。
「哦,逛了半天了,出了不少腳汗呢,黏糊糊的。」
「算了,小東西,不為難你了,用手幫姐姐吧。」
「不過,作為懲罰,待會姐姐的腳,你嘴裏好不好呀?臭烘烘的絲襪腳。。。嘻嘻!」
#第四十八章
從那晶瑩又的絲腳上竄出來的,除了那股眼可見的白氣之外,當然就是女人自帶的那股特殊的酸氣味。
原本以為自己是討厭腳臭,討厭汗腥,討厭一切不美好的味道的阿正早在戀上女人私處的味道時就發現了,其實所有的標準都是要按照不同的人去劃分的,比如女人從靴子裏剛剛出來的這隻絲腳,熱乎乎的,晶瑩的絲襪被腳汗捂了一些,帶着那股化妝品和腐醃製入味的特別味道,更多的當然就是被皮革捂悶出來的那股汗酸,強烈到鼻子連連動了幾下,強烈到眼角的,有股想要淚的覺。
但即便如此,整個人都跟着飄忽起來,也許是因為頂層的樓道里光線特別的黑暗吧,當那隻腳湊過來的一瞬間,彷彿有種錯覺,已經置身在温暖曖昧的温室裏,忍不住把臉貼上去的時候,女人也嬌笑着把絲腳碾踏下來,十足的腳底,隔着微微的絲襪,整隻碾在臉上!一瞬間,間的莖開始劇痛起來,明顯的覺到腫的頭在不斷的頂動着,掙扎着,在那金屬的包裹下想要衝出來,可即便如此,內心的火還是被澆了一勺油一樣熊熊燃燒起來!阿正的身體瘋狂的顫慄起來,抱住女人的腳腕,開始不遺餘力的把臉在腳底摩擦起來!女人也眨動着妖的眼影,長長的睫,一邊跟着輕輕的撕咬起紅,一邊發出人的悶哼聲。
那味道簡直了,確實和男人的腳味不同,總之形容不上來,就是像榴蓮一樣的味道,戀之後,格外的上頭,罷不能。
又狠狠的聞嗅了一口,鼻樑就挑着腳趾和腳掌的隙間,再奮力一拱,那澎湃的味道就伴隨着不斷從皮膚和絲襪裏滲透出來的白氣一併朝着鼻腔裏席捲而去!「咳咳咳!」被嗆到了,女人卻戲謔的發出一聲嬌笑,瞬間紅了臉的阿正,卻後背又是一麻,那充斥在口鼻間的味道直竄腦門子,瞪大雙眼,繼而更用力的把女人的腳按到臉上,女人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起來,夾住鼻樑,或是輕輕擠着阿正的額頭眉角,不夠!還遠遠不夠!什麼時候,居然連女人的腳味都戀成這麼瘋狂的地步了!阿正陶醉得長大眼睛,餘光裏瞥到了那晶瑩的腳趾上被汗水打的微微褶皺起來的襪尖,隨即囫圇一般的一口把那襪尖連着大半隻腳掌含進嘴裏!
「嘶嘶!嗷嗷!」女人發出動情的悶哼,像是故意的,撐着台階緩緩的站了起來,阿正含着那隻絲腳,受着整張嘴巴被那柔軟嬌的絲腳撐到,口鼻間都充斥着那沖鼻又醒腦,酸又上頭的腳汗味道,臉萎靡陶醉的表情,唾很快就沾了襪尖,女人挑動腳趾,在口腔裏輕輕扭動起來,而阿正的臉也跟着女人的動作緩慢的抬起,餘光裏,又看到女人那高高在上的站起的姿勢了,女人輕輕扭動腳趾,然後把襪尖從口腔裏出來,臉嗔怒卻又風的揶揄表情:「小變態!你把姐姐的襪子了,待會怎麼穿靴子啊!難受死了!呵呵!」
「要!我還要!」
「變態!」女人咯咯一笑,直勾勾的站起,又站在上兩層的台階上,所以那隻絲腳輕輕一抬,着就對着阿正的臉踏了下來,一瞬間,又柔軟的酸腳底板又重新的捂悶住阿正的口鼻並迅速的扭動起來,踩着阿正的臉,女人緩緩的抱起雙臂,把支點幾乎完全迫在那張因為極度興奮而扭曲起來的臉上,其實,剛從靴子裏出來的,乎乎漉漉的腳,經過皮革的捂悶後,就這麼踩在一個人的臉上,覺到腳底那凹凸不平的五官,也是很享受的事情吧!女人倒着冷氣,眼神愈發的離起來,頻頻的扭動腳底,受着那鼻腔裏濃烈的息和聞嗅,漸漸的也開始興奮起來:「臭弟弟,你越來越像是姐姐養的一條小狗了,還沒讓你聞呢,臭腳丫子就讓你興奮成這樣了,好聞嗎?姐姐的絲襪腳,到底是香,還是臭啊!」
「香!好香!」那就是墮落的快吧,曾經的矜持,曾經的悶和冷漠,曾經的一本正經,漸漸的徹底潰散了,現在的阿正,恨不得用各種詞彙來表達自己對女人的戀,被捂悶着的口鼻間發出下而猥瑣的悶哼聲,惹得女人又是一陣嬌笑,但片刻之後,女人的腳就離開了,臉上一輕,阿正「啊」得驚叫出生,一臉意猶未盡的,抱着女人的腳就把身體歪斜下去,不夠!還想聞!還要!想把那隻腳含進嘴裏!雙腿已經忍不住用力的併攏並摩擦起來,那股子刺痛裏還帶着漸漸泛起的瘙覺讓他抓心撓肝,每次都覺快即將來臨,可隨之而來的就是那堅硬金屬的迫和刺痛,越磨越,越磨越疼,越疼後又越!一併而來的還有呼嘯沸騰的望!
「抬頭!」女人忽然一把扯住頭髮,略顯暴的把阿正的腦袋提起:「只要你表現的好,以後讓你聞個夠,現在。。。咱們該做點正事了,小變態!」那因為紅而愈發嬌的臉看得阿正一陣心曠神怡,陡然想起剛才在電話裏和女人的約定,猛然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搐的五官間帶着飢渴:「好!娜姐!我。。。我。。。你!」女人慢悠悠的把腳踩回台階上,也不顧忌會髒了絲襪腳底了,睫眨動中,把那皮裙慢慢的拉扯起來!「吼啊」跪在兩個台階下的阿正,跪直了身體,臉剛好就對着那敞開的裙下,出來的間,除去包裹在間的連體絲襪,就只有在絲襪下若隱若現的弧度和凸起的那一道道褶皺了,忘乎所以的把臉伸了進去,更準確的説,是砸了進去。
「呀!小變態!慢點!」女人微微彎曲膝蓋,把間對着阿正的臉下來的時候,又被那飢渴的衝突撞的身體一晃,一臉嗔怒的拍了一下阿正的腦袋,隨即就大方的把抵下去,捂悶在阿正臉上的瞬間,像是黑舞廳裏的舞女郎,扭動着翹的股,一層層的扭動着身體,在阿正的臉上摩擦起來。
「哼!看在你幫姐姐買衣服的份上,今天就好好足你。」女人的腿太長了,身高的優勢,那雙大長腿不斷的隨着身體的下沉而從台階上走下一格,於是,阿正的身體就跟着完全的蜷縮下來,身酸楚中,女人敞開腿完全的坐在了自己的臉上!好累!但是不要緊!立即就受到身和脖頸的酸楚的阿正並沒有半點不適,甚至覺得,哪怕再難受,只要被女人的捂悶着,都可以接受!他瘋狂的聞嗅着,隨即就不遺餘力的張開嘴,奮力的挑動舌尖,隔着一層絲襪就在臉上的腥臊間舐起來,女人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腥臊,腐朽,甚至帶着股一般的刺鼻氨酸的味道,但也一如既往的讓自己着!尤其是,女人那誇張的動作,她是在把自己的臉當成振動嗎?還是把自己的臉當成了柔軟又下的舞台,扭動在臉上飛舞漾,濃厚的汁滲透絲襪剮蹭在臉上,只不過半分鐘的功夫,那重力越來越厲害了,阿正辛苦的撐起雙臂支撐在台階上,不得已的,身體越越難受,儘管望高漲,但身體還是吃不消,自己的脖頸如何能承受女人幾乎癱軟下來的體重嗎。而女人卻發出抑而銷魂的悶哼,不斷的下沉,張開的雙腿威風凜凜的踏在身體的兩側,那姿勢,完全就是把自己的身體和臉進自己的雙腿間,繼而是毫不留情的迫和捂悶。
「呼!呃呃!呼!」終於一個不穩,顫抖着從下把腦袋了出來,大口息着,嘴角已經漾起那股鹹的味道了。
女人低頭對視着,很顯然的也表情誇張起來:「繼續啊!死變態!姐姐的着你的臉,讓你很是不是!來啊,你不是怕同事看到嗎!看到也無所謂,讓他們看看你,這個死變態是怎麼跪在姐姐的下吃姐姐的水絲襪的,嘻嘻嘻!」
阿正呼呼息着,那股澎湃到極點的興奮溢於言表,或者説,興奮到已經不知該説什麼了。
女人一扯他的頭髮,又重重的把了上來,而且並沒有掉絲襪的意思,就隔着絲襪,用力的頂動他的臉,又向下邁動了一個台階,身開始刺痛了,間也被迫到了極致,阿正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跪着的雙腿艱難的向後伸出去一隻,防止女人的衝撞讓自己滾下去,而女人卻緊緊的夾起雙腿,一隻穿着長靴,而另一隻卻放的着絲腳,然後把他的臉,夾進間,緊緊的夾在雙腿間,撕扯着他的頭髮,銷魂的叫着,然後開始狠狠的扭動身,送着在他的臉上摩擦起來。「嗚嗚嗚!嗚嗚!」阿正瘋狂的舐着,空氣裏只剩下的汁味道了,女人的私處,還是那麼多的汁,又是那麼的,更準確的説,是醜陋。
是啊,一個那麼漂亮的女人,私處卻那麼醜,猙獰。
被的絲襪下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鼓起的蒂,深紅的猙獰,泛着黝黑的邊角,還有成一團的口。
剛來得及了幾口,女人忽然一把托住腦袋,用力的夾了下來:「別動!張嘴,含住我!」
嘴就奮力的張開,貼着那不斷滲透出腥臊味道的口含了上去,幾乎是本能的順從,但隨即阿正才反應過來。。。
「噗!」他萬萬沒想到,女人發的時候,居然連自己都不放過,簡單來説,就是靡到極致,哪怕髒了自己的身體也無所謂。
因為一灘腥臊難聞的鹹澀體瞬間在嘴裏沖刷下來,明顯的覺到抵住的上,一陣收縮動。
她居然了!還穿着絲襪!抵着自己的臉!就這麼了!
天啊!身體幾乎已經向後彎曲傾斜到負角度了,體力在極限透支着,卻又因為亢奮而艱難的抵禦着,但口鼻間,那直接滲透絲襪並在臉上一樣濺出來的,就是明顯比又要酸澀許多的!
她就這麼了出來!甚至的渾身一哆嗦,夾住自己的腿又用力了幾分,那一刻,彷彿那柔軟的雙腿間就是自己的天堂,那在嘴上而又不斷的濺出的靡私處,就是自己嚮往的一切!
儘管還沒能適應那腥臊無比的味道,但還是強迫着自己,瞪紅了雙眼飛快的嚥着,覺着那腥臊的一路燒過喉嚨,燒過食道,落入腸胃小腹裏,咕噥一聲,喉嚨動,又是一大口,有了絲襪的阻擋,更多的,是洋洋灑灑的順着嘴,順着女人自己的大腿擴散出去,沒多久的時間,那原本就温熱一片的和臉的合部位裏,充斥着味,還有更多的潤。。。
阿正覺得自己是瘋了,直到女人叫一聲,一把推開他的臉,四濺。。。有點反應不過來的阿正,下意識的擦了一下嘴角的鹹澀,一抬頭就看到女人那已經徹底透的大腿間,還有那被泡透的絲襪,那醜陋又張揚的蒂,在透的絲襪下,徹底的暴凸顯出來,女人一伸手,用力的撫摸了幾下,發出滋滋的水聲:「躺下去!向上次一樣!」
阿正就照做了,於是,女人轉過身體,對着重新仰躺着靠上台階的阿正的臉,又像上廁所那樣蹲了下來。
「嘻嘻,剛才姐姐沒忍住,你不會生氣吧?」
「不管!太興奮了,你要賠姐姐的絲襪,來啊,繼續啊,連着一起。。。」
「嗚嗚,不,這次除了水,還有。。。嘻嘻!」
「嘶嘶嘶!舌頭鑽進來!。。。不要!別撕!小混蛋!不準動手!對,姐姐就要這樣,用沾的絲襪貼着,然後蓋在你的臉上,讓你吃,讓你。。。」
「嗚哇,你越來越會了,不行,好像還有。。。好要,含住。。。呃呃。。。等等!」
「歐!啊啊!吃下去,快。。。」
冷颼颼空的樓道頂層,只剩下被迫在間的阿正瘋狂舐着的聲音了。。。
#第四十九章
「正!阿正!」忽然尖鋭起來的嗓音嚇的阿正一哆嗦,「噗通」一下,還乘着大半碗粥的碗掉落在桌上,手忙腳的去撿起,又狼狽的被了一手,急忙拿紙去擦拭的時候,還是覺到不遠處的目光,阿正抬起頭,心裏咯噔一沉。
玲兒眼眶泛紅,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怎,怎麼了?」説話都有點心虛起來了,當淚水悄無聲息的從玲兒的臉上滑落的時候,阿正還是立即揪心起來,伸手先去抓玲兒的手,卻被故意躲開了,輕聲的泣了一下,玲兒抹了一把臉上的類,沉默着繼續看向自己,阿正嘆了口氣,「哎。」
向來善解人意的玲兒絕對不是那種作妖的怨婦,更不是不明事理無理取鬧的公主病,能把她成這樣,阿正自己內心當然明白,還是鼓足勇氣重新抓住玲兒的手:「別哭啊,玲兒。」玲兒深深嘆了口氣,連説話都是那麼惹人憐:「阿正,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從去年年底到現在,你變了!你真的變了!是我哪裏做錯了嗎!阿正!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到底哪裏錯了!」
「不是!不是你的錯!玲兒,是我!是。。。」話説道一半就被卡在了喉嚨,阿正的臉一陣扭曲,眼神又是一陣閃爍:「是單位最近力太大了。」玲兒糾結的抿起了嘴,很顯然,這樣敷衍的理由已經不再讓她相信了,良久,終於哽咽出來:「力大,要和我分睡嗎!阿正我們還沒結婚呢!都已經變成這樣了嗎!這個家還有半點生氣,半點活人的氣息嗎,你每天魂不守舍的!一到家就抱着手機!喊你你也不理!吃過飯就朝屋子裏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不我了!」
最後那句話讓阿正一陣心慌,口被什麼東西重重的錘擊了一下,連忙搖頭:「沒有!真的沒有!我怎麼可能不你了!玲兒!」
「你我嗎?你真的我嗎!我真的不理解,你那個單位,我又不是不知道!能有什麼樣的力啊!讓你變成這樣!」原來再温柔的女人被到極點了,咆哮也是那麼的聲嘶力竭,甩開自己的手,淚如雨下的玲兒終於發出許久以來的不和委屈,桌子濺落的粥被拍的四濺。阿正痛苦的扭曲着五官,最終還是灰頭土臉的把頭埋進雙臂裏。
空氣死一般的沉默。
是的,從女人給自己戴上那個貞鎖的第一天,就找了個敷衍的藉口睡到隔壁的次卧了,起初玲兒還只是神有點暗淡,但後來,穿着睡意半夜摸上男朋友的,卻被觸電般的躲開之後,似乎氣氛就開始變味了,這一切的一切,作為女人,其實玲兒早就察覺到了吧,阿正有苦難言,甚至開始後悔答應女人這樣的要求,無數次的祈求,甚至上門去敲女人的門,但是。。。但是她就是不同意自己拿下那個,甚至一臉戲謔的告訴自己,那拿下之後,兩人之間就徹底結束了。。。阿正當然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如今的他已經戀女人到瘋狂病態的地步,他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離不開那些新奇又刺,又放縱的世界了。
把這種好帶入生活,就是這樣的結果嗎?
他當然更害怕自己間那個醜陋的貞鎖被玲兒看到,那代表着出軌,代表着背叛,還代表着。。。暴他多年來苦苦隱藏的特殊嗜好。原本以為在女人那裏,只是無傷大雅的調劑,或者説,就是閒暇之餘的擦走火,平靜生活背後無關痛的一次風花雪月,而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超出自己控制的範疇了,對玲兒的傷害就是最大的證明,把那個温柔似水的姑娘成現在這幅模樣,同身受,自責再一次籠罩上心頭,但是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那種病態癲狂的戀好,已經深入到骨髓裏,甚至比煙癮,酒癮,遊戲癮等一眾自己接觸過的癮還要難以戒除,那已經。。。和毒癮無異了吧?現在的他,只要一看到女人的頭像就會下意識的起,甚至無數次腦海裏開始補充那些靡的場景畫面,每一次都會心澎湃的幻想下一次。。。下一次女人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體驗。
最終發現,一切都是那個貞鎖作祟,從的開始,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的望,都在以之前數倍的速度瘋狂的發酵增長着,氾濫成災。於是問題饒了一大圈,又繞了回去,女人不可能答應他解開那個,除非以斷絕關係為條件,又成了個死結了嗎。。。
只是但凡還有丁點良知的男人,怎麼能在玲兒這幅模樣的時候還無動於衷!只是阿正,心在滴血,卻看着一臉委屈落淚的玲兒無可奈何。或許,自己的那份真的還是不夠深吧,阿正開始懷疑自己,甚至厭惡自己了,為什麼自己變得那麼自私,為了一己私,讓玲兒痛苦到這種地步!到底該怎麼辦!
。。。
苦惱的在台上把大半包煙都掉之後,天已經很黑了。
扭捏中,嘗試着推開卧室的門,那原本是自己和玲兒的卧房,就在不久前自己搬到隔壁睡去了,如今,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再去推開那扇門,他只是想去安一下玲兒。但是,間的凸起讓他舉步維艱,還有一點,就在這個卧室裏,他當着玲兒的面,當着被他餵了安眠藥睡過去的玲兒的面,着女人的下體,最終還喝下了女人的,於是,剛摸上扶手的手又縮了回來,自責和煩躁中,阿正又心虛的覺到間那突兀的東西了,雖然已經漸漸習慣那個東西了,但這個讓人羞的東西還是會不定時的給身體一點反饋,來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一個男人,戴着一件類似畜生才戴的東西,提醒自己是多麼的猥瑣齷齪又下。
最終還是一臉苦悶的躲進了隔壁的次卧,把頭埋進被子裏,阿正忽然有點後悔了,其實原本那樣平淡的生活也好的,自己似乎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了。
「叮咚。」
手機忽然響起,觸電般的從上彈起,拿着手機,阿正知道是誰,不用想。
「睡了嗎?小變態?姐姐又買了新的高跟鞋,漂亮嗎?來張美美的自拍讓你欣賞一下?」新買的高跟鞋?阿正在心裏苦笑,那都是自己的功勞吧,簡單來説,都是自己下的下跪並雙手捧着送出去的錢給女人買的那些新的衣物吧?還有個很重要的問題,今晚已經出現很大的紕漏徵兆了,他不敢再這樣下去了。
「娜姐,我這邊真的撐不住了!能把那個東西拿下來嗎!我女朋友今晚跟我鬧彆扭,已經很嚴重了!我戴那個東西都不敢和她睡覺!」
那頭忽然沉默了一陣,隨即,女人的語音就彈了過來。
「哦呵呵,姐姐差點忘記了,你家裏還有個温柔美麗的小嬌呢,是不是。。。她想要了吧,你那麼久沒足她。」
阿正的臉痛苦的褶皺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儘管女人並沒有説玲兒任何的不好,但那口吻,還是讓他有點難過,於是咬着牙,飛快的給女人回覆過去:「娜姐,現在我們的倆事情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了!真的!再這樣下去!我會崩潰!我女友也會崩潰的!」
「是嗎?呵!怎麼,跟姐姐來興師問罪來了?怪誰啊,是哪個小變態狗一樣的爬到人家襠下面去,求着人家玩他的呀?呵呵!」
表情是痛苦着的,可那言語之間,下面又起反應了,是戴上貞鎖的後遺症嗎,最近小便的時候都有刺痛,阿正有點怕了,其實戴上那個東西也沒多久,但是身體的症狀也愈發的烈起來了。就那麼三言兩語的挖苦,居然也會讓自己起了嗎,內心惶恐着,怔怔的看着女人那越來越輕佻不屑的文字,最終又好似祈求一般的回覆過去:「娜姐!求你了!讓我把那個拿下去,別的什麼都好説!」
女人也立即回覆過來,又是語音:「只要不把那個東西拿下去,別的什麼都好説,呵呵!」
「靠!」
但女人隨即又發過來一條語音:「叫媽媽!」
阿正的臉褶皺了一下,莫名的一句話,莫名的臉紅心跳起來:「你説什麼?」
「我讓你叫媽媽,不準打字!發語音,叫媽媽!小變態!叫媽媽,就告訴你怎麼解決你的事情。」
阿正咧了咧嘴,荒唐又窘迫,但那句調戲,就像挑逗一樣,她才比自己大幾歲啊,叫媽媽,不是擺明了佔自己便宜嗎。
呵!但話説回來,自己已經不知被佔了多少便宜了吧!心虛的抬頭朝門口看了一樣,按住手機甕聲的囁嚅一聲:「媽媽!」奇怪的是,語音發出去之後,下體爆發的更烈了,私下的時候,還是把子褪下,把那掏了出來,被痛苦的制在金屬裏的那具,頭早就泛起了一層紫,樣子有些猙獰,被那個狹窄又冰冷的小圈束縛着,但是,它確實再次出現徵兆了。
「叮咚」女人的回覆彈了過來,一長串的語音。
「咯咯咯!乖兒子!讓你叫你就叫啊!真便宜啊!沒被野漢子,平白無故多出你這麼個大兒子呢,嘻嘻!喂,再多叫兩聲,媽媽被你叫的心肝子竄,下面都開始水了,也是哦,也就我養的乖兒子,才心甘情願給媽媽花錢,吃媽媽的水,喝媽媽的呢,嘻嘻!」
阿正狠狠一拍腦袋,他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體驗,他會興奮得不行,然後再被那隻貞鎖把自己的莖折磨到崩潰。但望和身體的反應是相反的,他飛快的按下手機,一連竄的叫了幾句過去:「好媽媽!好媽媽!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求求你了!」
。。。
那邊忽然沒了動靜,阿正有點發懵,幾分鐘過去了。。。十幾分鍾。。。有點着急了,她在幹嘛?阿正嘗試着又發了兩條信息過去,終於,女人的信息姍姍來遲:「急什麼呀,臭兒子,剛才媽媽被你叫的一陣,自去了,想看嗎?自過後漉漉的?」
阿正狠狠的拉扯自己的頭髮,試圖讓痛苦緩解快要上頭的望,又哆嗦着打字:「別玩我了!好媽媽!告訴我,怎麼解決?」這次,女人飛快的回覆過來一條文字。
「笨蛋腦袋,戴着那個東西就沒辦法足你女朋友了?你之前那股兮兮的勁頭哪去了?」阿正的眼皮子飛快的跳動了一下。
「叮咚」一張圖片發了過來。
女人還真是「説一不二」的雷厲風行,一張蹲在落地鏡前的自拍照真的就發了過來,間的地毯上是一片晶瑩閃爍,還可以看到,淅淅瀝瀝還在滴落的水,和那褶皺深邃的。。。
「唄!你那張嘴,不幹嘛,用你的小嘴,去把你女朋友舒服了。呵呵!」
「快去啊,兒子,就像媽媽的一樣,去你女朋友的小,待會告訴媽媽,你女朋友粉的小是什麼味道的,是媽媽的好聞還是你女朋友的好聞。」
「呵呵!便宜你了!兒子!媽媽先去忙了,如果把你女朋友哄好了,記得給媽媽孝敬孝敬啊,呵呵呵!」
#第五十章
阿正也不知道自己推開門的時候報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目的。
房間裏黑漆漆的,空氣裏瀰漫着淡淡的香味,是玲兒的味道。其實才沒多久吧,可阿正覺好像真的已經好久沒有和女友親熱過了,更是很久沒有這麼仔細的聞嗅過女友身上的香味了,記得以前的時候,兩人總窩在沙發上,女友温柔的像只小貓一樣,把頭靠進懷裏,那時候總是會忍不住低頭去聞嗅她頭髮上的香味,會讓整個人都安逸起來,可到底什麼時候,會對這樣的温柔產生厭惡?
真的不清楚,靜悄悄的,摸着黑,但依舊悉,畢竟那是自己睡了那麼久的卧室和,沒聽到玲兒的動靜,從門裏透出來的門中隱約可以看到上隆起的輪廓,玲兒睡着了嗎?想起晚上她那副帶着幽怨和委屈的淚眼,阿正又是一陣陣的自責,但更多的,是那呼之出的衝動,女人剛才一番話已經把他的不行了,儘管覺得玲兒未必能接受,但更多的是自己的衝動和自我安一樣的慫恿吧。
我只是為了足她而已,我還是着玲兒的,我會和她結婚的。
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其實,越是這樣反覆強調的東西,越是不靠譜,因為如果真的足夠堅定的事情,是不需要強調和重複的。
靠着邊跪了下來,一伸手,撫摸上軟軟的被子,當然已經受到那被子下更嬌軟的軀體了,意外的是,再次面對玲兒的時候,腦子裏破天荒的興奮起來,他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臉埋進女友的間,暫時的解決心理的飢渴。不知不覺中動作的幅度也大了起來,掀開被子,身體一傾向裏面拱了出去,温熱的香味襲來,順勢又撫摸上柔軟嬌的腿,玲兒沒有穿睡衣,更方便了,阿正輕輕的托起身邊的那隻纖細修長的美腿架過自己的後脖頸,臉一伸,就朝那雙腿間的隱私地帶探了過去,和女人不一樣,還是下意識的帶着男友的温柔,儘量的把身體半趴上讓被子籠下來,幾乎整個上半身都鑽進被窩裏之後,托住兩側的大腿,臉終於觸碰到了。
那團滾燙的柔軟,玲兒穿着是一件絲綢一般的內,滑滑的,也足夠柔軟,把臉隔着內貼上去的時候,用口鼻五官細細的摩擦,很快就能受到那內下的凹凸不平了,「嗯!」玲兒似乎睡得很,但還是發出一陣輕輕的囈語般的呢喃,阿正用鼻尖在內中間加速着摩擦起來,然後漸漸的向裏深入,小小的內凹陷下去了,嘴已經能觸碰覺出那內下的的形狀了,濃郁的香味散發出來,不知是內上的洗衣的味道,還是身體上沐浴的薰香,陡然發現,這樣的覺其實也不錯。換句話説,其實當初以為自己喜的,就是這樣的味道吧。忍不住把臉深深的買了進去,搖晃着腦袋,上上下下每一寸得摩挲過,牴觸過。
玲兒開始有反應了,原本鬆軟癱在肩膀上的美腿漸漸掙扎起來,還在半夢半醒間的樣子,只是發出的呢喃越來越密集了,阿正温柔的用手拉扯住內,小心翼翼的褪下,做到一半的時候,玲兒忽然一驚:「啊!」
「是我!玲兒,別怕。」
「阿正!你。。。你在幹嘛?」
「好久沒親熱了,想你了。」
「。。。正。」
「噓!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就好了。」
「。。。」僵硬的身體漸漸的軟了下去,因為被蒙着頭,阿正看不到玲兒的表情,但從那舒緩下來的動作可以察覺到,她還是接受了,女人都是動物,在這樣關係緊張的時候,就是這樣突如其來的「偷襲」才會有效果吧,自己真是個愣頭青,怎麼早點沒有想到,內褪下,就把臉重新埋了上去,軟軟短短的剮蹭着臉,玲兒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下來,摟住自己的脖子,但阿正卻伸手把手輕輕扯開:「放輕鬆,親的,慢慢來。。。」
「阿正!」帶着沙啞和顫音的嬌。
那聲呼喚,像是陡然拉開了情的序幕一樣,渾身好似陡然通過一絲電,間刺痛起來,但阿正也奮力的動舌頭着那片柔軟上,乾乾的,更多的還是那股清香的味道,但沒多久就潤起來,含住那隻小小的豆豆,抿進嘴輕輕一,玲兒立即給予了自己最烈的回應,架在肩膀上的雙腿重重一抖,粉的口先是收縮了一下,但隨即就猛烈的合上來,舌尖滑下,沿着上口,一寸一寸的下去,其實那樣的覺真的也不錯,阿正陡然反應過來,其實女人給他戴上貞鎖的作用是相當嚴厲的,以前覺得厭惡,那只是長時間的審美疲勞,失去了新鮮的自私錯覺,一陣之後,再浮想聯翩的幻想着女人的模樣的時候,快來的依舊兇猛無比。可是。。。可是為什麼這種時候卻在想那個女人的模樣,又情不自的對比了,玲兒的户很,很緊湊,因為身體纖瘦的原因,整個骨都比較狹窄,除去微微凸起的豆豆,近乎整片大小都是包裹收縮在户裏面的,但是隨着漸漸的潤和興奮起來,舌頭淺嘗輒止的入進去,挑動着舌尖,在口上下挑動的時候,那股緊緊的擠就伴隨着汁在舌尖上漾起來。
「滋滋滋」耳畔響起那淺淺的動人的聲音,就連舐的聲音都和人一樣,委婉又低緩,但是漸漸的玲兒的息就開始烈起來,也許還是因為晚上吵架的矜持吧,嘴角已經有細細的汁下來了,可她還在死死的抑着不叫出來,頭頂上的被子明顯被用力的拉扯抓緊了,纖細修長的雙腿也跟着把自己的臉頰包裹起來,但遠不如女人那豐甚至略顯肥碩的翹和,稍稍用力就可以完全捂悶住自己的口鼻,在玲兒這裏,摸索到的除了那細膩柔軟的芽,臉還是可以清晰的受到清晰的骨盆骨的觸,她那麼苗條纖細,以至於讓自己有種錯覺,在口活的技術越來越好後,可以輕易的就把她那一整片都進去。而事實也是如此,就當大口抿下,繼而把那微微挑開的連同着整片户都進嘴裏用力的時候,架在肩膀上的雙腿忽然痙攣一般的織勾緊起來,整個腦袋瞬間被箍進在雙腿間,阿正跟着強烈起來,一把托住玲兒的部,向上一頂,臉再猛力向下一鑽,那輕盈苗條的身體在一聲烈的嬌中,陡然夾着阿正的腦袋扭曲着纖細的,整個下半身從上了起來!而阿正也用力的把舌尖對着那緊湊的口猛力的探入,一陣汁濺的靡聲響,居然連舌尖進入那片深邃都有點緊張起來,玲兒好像窒息一般的紊息着,按住阿正的腦袋:「不要了。。。不要了!正!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阿正從未覺得自己那麼雄壯威武過,幾乎托住女友的大半個身體,雙軸抵在上,託着環在臉上的和翹,腦袋開始打夯機一般飛馳着不斷進已經的一塌糊塗的裏,果然,玲兒的身體很,代表着這段時間辛苦抑的需求,汁濺,阿正開始胡的揮動腦袋,可舌尖卻準的瞄準那灘最潤的深邃處,連續進攻。一口接一口,連續進發着,最後乾脆雙臂拖動着連連送到自己的嘴邊配合着前後施力一併擠。
舌尖忽然那股迫更加強烈起來,鼻樑抵住的那團褶皺裏忽然滲透出一股味道淺一些卻更加滾燙的體,玲兒忽然收縮了一下身體,彷彿想要抬起被懸空半托起的身體一般,原本勾起的雙腿忽然失控,在被窩裏一陣搖搖墜的蹬,最後踏穩在後背上,再呻着蹬直,阿正知道要來了,一眯眼,張大嘴巴,又對着那整片的下去,抿住,一口,再用舌尖飛速挑逗,「噗嗤」!舌尖旋復着向裏一刺,儘管看不到,那卻覺到了,在嘴角瞬間濺開來的汁。
「啊!」
。。。
阿正抹着嘴巴從被窩裏爬出來,玲兒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一隻手腕,躺在上,隨即就顧不得着涼,蹬開被子摟了上來,阿正沉默着把女友摟進懷裏,空氣裏只剩下彼此還未平靜下來的息聲,沒多久,玲兒忽然重重拍打着自己的口:「壞人!壞人!」光鮮很暗,雖然能受到阿正的温存,但玲兒看不到的是,阿正那隱藏在黑暗裏的眸子裏,苦苦抑着的望,還沒夠,遠遠不夠。
沒有靡污穢的挑逗,沒有腥臊骯髒的分泌,沒有澎湃刺鼻的,當然也沒有絲襪,沒有長靴,沒有女人那漾戲謔的調情和調笑,其實才第二次嘗試,阿正已經渴望着,在口舌把對方送上高之後,再用嘴接上一泡熱乎乎哄哄的了,也不是多喜那種味道,但就是説不出來的喜。
那種覺就像是喝白酒,大多數的人還是不喜那種辛辣刺鼻的味道的,可莫名其妙的就對白酒上癮了。
阿正當然不會把這種想法説出來,上次就是嘀嘀咕咕着聞了一下玲兒的腳,就惹得她肝火大動,這時候當然更不會提出「喝」這樣奇怪的要求來,但還是着自己的女人啊,那麼簡單直接的一頓口舌,又温順的爬進自己的膛了,但接下來的事,讓阿正又尷尬的一縮身體,手猛然抓住了探向間的手。
「玲兒。。。別!」
「。。。你不要啊?光讓我舒服了?呸!壞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偉大』了啊。」
「不是,最近不知怎麼搞得,身體就是累。。。」
「累你還來調戲人家。。。壞死了。。。呀,單好像了,都怪你!説出去丟死人了!誰家男朋友光靠嘴和女友親熱啊!你。。。啊,壞蛋,你幹嘛。。。啊啊啊!又來啊!不要。。。不要。。。嗚嗚嗚,疼!輕點。。。嗚嗚嗚!你。。。怎麼又來了,你不是累的啊!臭阿正,你。。。啊啊啊!」
。。。
凌晨兩點,從洗手間裏洗完臉走出來的阿正,悄悄的打開門,隱約的視線裏確認玲兒又安穩的睡過去了,才嘆了口氣,默默的又走進了旁邊的次卧裏,雙眼的眼袋很明顯,更關鍵的是,眼白里布了血絲,再度把那莖掏出來的時候,被貞鎖錮住的頭上已經青筋暴起了,阿正痛苦的發出一聲嗚咽,忽然又反應過來,女人就是故意在玩自己吧。
越越興奮,可也越越難受啊。。。
#第五十一章
「叮咚」
是轉賬的聲音,阿正的臉只是短暫的僵持了一下,但隨即就立即忘記了那串數字,焦急的嗚咽起來:「轉過去了,咱們可以開始了嗎?」
「嘻嘻!」正蜷縮着的黑絲美腿縮在沙發上的女人發出清脆的嬌笑聲,看了一眼手機上轉過來的讓她意的數字後,又睜着炯炯出神的大眼看着阿正:「真乖!不過,好阿正啊,你好像忘記了,上次,你可是説要孝敬我的。」
「啊?」阿正的臉擰巴起來:「什麼意思啊?姐?」
「什麼姐不姐的,人家還是想聽你叫媽媽,那樣,會很有覺的。」女人故意扯開話題,一臉風的姿態,雙眼又盯着阿正緊緊併攏起來的雙腿間,笑的愈發起來。
「。。。媽媽!」
「唉!」女人捂着嘴笑的更大聲了,容光煥發的俏臉,在曖昧又温暖的卧室背景裏,顯得更加慵懶而人了,答應了一聲後,又忙不迭的叫了一聲:「那乖兒子,是不是,還要再孝敬媽媽一下?」看着阿正有點疑惑的眼神,女人扯着嘴角提醒道:「就上次啊,你説你和你那個小女朋友吵架的,不是媽媽幫你解決了問題嗎?嘻嘻,你可是答應了,説要孝敬媽媽的。」
「哪有!」阿正意外的叫了一聲,但看見女人那嬌柔起來的眼神,語氣瞬間又弱了下去,捏在膝蓋上的手一陣緊握,小聲嘀咕道:「我一個月工資也就六千不到,都轉你一半了啊。」「哎呦呦,乖兒子,你是在和媽媽哭窮嗎?你那個單位的編制媽媽又不是不清楚,表面拿的是死工資。。。呵呵,而且,你一個小包租公,手上七八套房子,一年租金也收不少錢了吧,是不是嗎,怎麼和人家一個弱女子計較起來了呢。」女人的眼神裏透出狡詐而明的光芒,只不過在那美的五官存託下,反而又有種別樣的驚,斜着眼看過來的時候,那濃密妖的眼影忽閃忽閃的,眼眸裏的光也把瞳孔映照的更加深邃明亮起來。
但阿正還是心裏一突,女人似乎已經把自己的底細摸了個透徹,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渾然不覺中,愈發看不清女人那嬌外表下隱藏着的深邃了,哎,哪還有時間去糾結這些,這幾天本無心上班了,阿正有點怕了,戴在下面的那個東西如影隨形,無時無刻不再煎熬着自己,真的有點撐不住了,女人不説還好,那天晚上用嘴去玲兒,後來花費了不知多大的勁才把她哄好,玲兒是正常的女人,當然還是想做,戴着那個東西,就算阿正願意也有心無力,好不容易把玲兒哄睡着了,卻發現,下面腫痛的厲害,專門上網搜索了一下,五花八門的新奇世界讓他瞠目結舌,但也發現了女人的小殘忍,一般的貞鎖正常佩戴習慣後應該不會引起極度的不適的,除非是尺寸過小,或是某些特製的手段,阿正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確實已經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了,如果不是作為一個人還尚存幾分理智,某些時刻真的恨不得抱在電線杆上用力的剮蹭下體。更可惡的是,這幾天女人網絡上的挑逗又加劇了起來,總是拍些的照片,説一些污言穢語來折磨自己,想要的時候,她又找藉口説這幾天忙,沒時間見自己。
於是,那股子火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快要到臨界點了,折磨到崩潰了,阿正也忽然明白過來了,女人其實就是在拿捏自己,玩的還是情故縱的老套路,吊着自己,給塊糖後就置之不理,而那隻貞鎖,就是控制住自己的法門,束縛住的不止是發的望,從某種程度上來説就是從玲兒那邊剝奪走了自己!然後一步步的引着自己走進深坑,説到底,她惦記的就是自己的錢吧?
「喂,好兒子,想什麼呢,呵呵。」女人的聲音再次把自己拉回現實,看見那故意在外面的絲腿,阿正嚥了咽口水,那是不久前剛從靴筒裏出來的絲襪美腿,雖然跪的有點遠,但已經能聞嗅到悉的酸味道了,而且那是一雙大腿襪,抹到大腿上的印花花邊真啊,接下來就是又緊湊的雪白大腿,亮晶晶的,而再向上,女人似乎連短短裙都沒穿,外面就披着一件黑的長線衫,一直拖掛下來,遮蓋到大腿上,這種半遮半的裝扮充了惑,阿正咬了咬牙:「媽媽!我,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經濟力也大!下次,下次好不好,下次一定好好孝敬你!」不知不覺自己居然已經習慣那個稱呼了,而女人被描的濃密烏黑的眉輕輕一挑,靠着扶手托起下巴,簡單紮起的長髮,額頭兩側又有兩束微卷的波垂掛下來,輕女,嫵媚動人又不失優雅:「好吧,媽媽體諒你,呵呵,嗯,三千塊,看來呀,媽媽在阿正兒子的眼裏,就值三千塊了,呵呵,那。。。就按三千塊的玩吧。」
阿正的臉沒來由的搐了一下,眼神閃爍:「什麼意思?」
女人委屈巴巴的撅起了嘴:「什麼什麼意思嗎,你玩不玩嗎,小寶貝?」
「玩!先把這個接下來好不好?」阿正指着間那因為起而撐出來的金屬,沉甸甸的拖掛在莖上,現在真的連起都害怕了,每次都會覺得口被堵住一樣,會刺痛,連帶着囊裏都不舒適起來,真不知道那些網站上説長期佩戴這個東西的經歷是不是真的。誰知女人斜着眼一臉玩味的看過來:「那個啊,還沒到時間呢,不過想要提前拿下來。。。加錢吧,好不好?拿下來,媽媽好好足你一次。」每次都是這句台詞嗎,阿正有點怕了,因為他陡然發現過來,每次女人説要足自己的時候,帶來的都是變本加厲的籌碼,而且。。。似乎自己的望非但沒有得到足,還在變態的增長着。
恍惚間有種像是掉入到黑心商家的套路陷阱裏去了,惑,循序漸進的,惑着你一步一步墮落消費,每次之後都會覺得不甘,覺得不過癮,但每一次知那是陷阱,又失心瘋一樣的再度跳進去,為什麼呢?
因為人的望,永遠是無法足的嗎。
「呵!好啦好啦!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啦,媽媽不勉強你了。」女人抱起雙臂,眼裏的不悦一閃而逝,這種時候,那副漂亮的嘴臉像極了明的商人,報出高高的價格,其實。。。心裏早就底價了吧,而很明顯的是,阿正這次給出的籌碼,已經到達她的預期了。可這樣的套路,阿正卻沒有發覺出來,反而從糾結中陡然醒過神來,反而一臉的看着女人,隨即表情亢奮起來:「我。。。我可以了嗎?」
「嘻嘻!等着我,這次。。。媽媽要玩點更變態的,不把你當人的那種!」
僅僅一句話,阿正抓在膝蓋上的手,猛然勒了又勒,其實他差點忘記了,戴不戴那個東西,拿不拿下來了,其實完全是他自己説了算的。
。。。
當自己被反捆着雙手跪到那隻長長的落地鏡面前的時候,阿正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覺,隨即陡然反應過來,那就是很多次女人自拍的時候照的那面鏡子吧,長長的鏡面,挪動着膝蓋跪過去的時候,看到了自己那張枯黃起來的臉,黑的眼袋,深深的烙印着,臉上的孔不知什麼時候也糙了起來,還有坑巴的痘印,暗淡的臉。。。這才想起來已經好久沒有保養呵護過自己了,現在的自己,像極了渾渾噩噩又無能的小絲,但那充血的眸子裏,帶着飢渴,第一次這樣直視自己,阿正忽然覺得有點陌生起來了。
女人的「玩具」也越來越專業了,這次反捆住自己的,分明就是一隻紅的皮革手銬,紮緊了手腕,跪着的姿勢也有點難受起來,腳上也是如此,在跪到鏡子前之後,同樣被女人鎖了起來,也許是為了撥自己,女人腳上的那雙絲襪被進了嘴裏,另一隻更是充戲謔的入了一隻鼻腔裏,只剩下一個鼻孔可以呼了,進出的都是那股酸的腳汗味道,這雙襪子,不知道女人穿了多久了,甚至已經有點發硬了,可想而知,那原本絲滑的襪尖是在靴筒裏被捂悶着,被腳汗浸,再幹涸,再被浸,反覆浸泡着,最後才有如此強烈刺鼻的氣味,身後的女人在一陣窸窸窣窣準備着的時候,又一次的審視自己。
那種又痛苦又期待的心情,讓阿正有種在做夢一樣的不真切。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自己已經變成這幅模樣了嗎?
鏡子的那個自己,赤身體的跪着,被反捆着雙手雙腳,嘴裏還着女人的絲襪,臉的醜陋狼狽,還有牲畜一般發情的飢渴眼神,除此之外,更醜陋猙獰的是間那隻起的莖,上面戴着的那隻貞鎖,更專業一點的名詞,叫莖鎖,從部一直拷到頭,底託把整隻囊都束縛固定起來,而那整莖都在不堪重負般的起着,顫抖着,明晃晃的金屬光澤裏,那已經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莖,從部到頭,都猙獰鐵青着。。。
「呵呵!」脖子上忽然一沉,女人不知何時從身後跨了過來,眼前閃過一絲皮革的光澤,阿正焦急卻又萎靡的瞳孔陡然凝聚起來,下意識的一低頭,一隻的白長靴跨過自己的肩膀,順着自己的身體踩了下來,落在自己的身前,被迫的微微彎曲身,另一隻靴腿也隨即順着另一側跨過踩下來,在地上落定,低頭看了一眼,白的長靴!象徵着純潔和高貴的白長靴嗎!因為姿勢和腿型的弧度而微微褶皺起來的靴筒上,充着人的皺痕,但依舊掩蓋不住那包裹在內的美腿的纖細修長,後脖頸上是一片乎乎的靡,那是女人的私處吧,阿正陡然一抬頭,透過鏡子,忍不住「喝啊」得悶叫出聲。
是女人把自己騎在了下,特別的是,女人居然換上了一身傲人的白警服,帶着白的警帽!原來那麼妖的女人還可以駕馭這麼嚴肅而又修身的正裝!和男人不一樣,類似COSplay的警服緊緊的包裹着女人妖嬈的身材,而口卻是敞開的一片晶瑩,可以看到那雪白而又深邃的溝,也可以看到,那帽檐下動人心魄的眼神,再配上全着的大腿上穿着的那雙過膝的白長靴!
一聲冰冷而魅的嗓音之下,女人掙動着手上那隻黑的皮鞭,而阿正的心臟猛然停滯了一下,隨即瞪大雙眼,痛苦而迫切呻出來。
「準備好了嗎,小貨。。。準備接受,警察媽媽的調教了嗎?」
#第五十二章
「啪!」清脆的打聲在卧室裏響起,阿正被騎在女人下的身體猛烈一抖,隨即一臉不可思議般的瞪大雙眼:「啊!」火辣辣的觸從後背上傳來!女人是真下手!那一鞭子落在後背上,短暫的麻痹之後就是深入肌膚的劇痛!而女人卻呵呵冷笑起來,一手扯下,那戴着白皮手套的手指殘忍的拉扯住阿正的頭髮,另一隻手裏的皮鞭,再次向後,狠狠的打下去!
「不要。。。啊!」
「哈哈哈!」
女人凌厲而興奮的嬌笑聲中,皮鞭再度落在後背上!與此同時,那迫在後脖頸上的靡私處也跟着顫抖摩擦了幾下,靠着身體蹬下去的靴腿奮力的杵着地面夾了又夾,被迫彎着身的阿正又疼的渾身搐,齜牙咧嘴的嚎叫起來:「別啊!姐!」
「你叫什麼?」女人一眯眼,面陡然清冷下來!
「。。。媽媽!」
「欠調教的小貨!」
「啪」又是一記凌厲的鞭打,阿正「啊」得一聲,哆嗦着嘴長長的哈出一口氣,身體搖搖墜,但在後面的私處,卻跟着潤起來,那滾燙的很明顯沒有穿內,已經有水順着脖子淌到後背上了,也許是自己表現的太過烈了,那扭曲的五官中,女人卻笑的越來越嫵媚,越來越:「不?小狗,其實你早就渴望着媽媽這樣對你了,是不是啊?」
身上的疼痛是真實的,從未經歷過鞭打的阿正,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能體驗一次這樣的覺!但在那女人張揚驕橫起來的表情下,居然真的會有快,顫抖着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開始活躍鼓譟起來,女人搖晃着身體,開始不斷的扭動翹,把自己的脖子不斷的下去,然後在脖頸上用力的摩擦,一些時間後,那周圍的似乎又開始冒出頭了,糙的渣剮蹭着的後脖頸肌膚,還有那兩片悉的肥美的片包裹着汁在脖後動着的覺。。。水更多了,那片潤也更加滾燙起來,汁不斷滑落下來。
女人撕咬着紅,彷彿連續的幾下狠辣的鞭打讓她極度興奮,高漲的表情上,臉頰上的紅暈離人,阿正有點迫不及待了,而女人的手忽然捂了下來,把進鼻子的那隻被擰起來的絲襪拉扯出來,捂悶在阿正的臉上:「聞啊,聞聞媽媽的腳的味道,喜嗎?是不是每次聞到媽媽的體味,都會讓你這隻小貨特別飢渴,特別想要?你看着自己!看着啊,看着你那副兮兮的樣子,被媽媽騎在下的模樣,喜嗎?」阿正下意識的順着視線看過去,他終於明白女人為什麼要選擇在這麼大的落地鏡面前玩自己了。
羞辱是加倍的,刺也是加倍的。
可以親眼看着自己,堂堂的一個男人,卻被騎在女人的下,而那穿着白警服的女人,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可一世,那麼的高貴,又是那麼的放妖嬈,她就是這樣極端的女人,可以同時駕馭各種風格,自己那張臉,被女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拿着絲襪捂着臉,那姿勢多麼的羞辱,身開始麻痹了,被不斷迫着的後脖頸也開始劇痛起來,汗水順着臉淌下來。阿正有點吃力的息出聲,身體搖搖墜着,女人卻毫不在意的大力扭動起來,拉扯着他的頭髮,開始用那靡的私處一下一下的剮蹭自己的後脖頸。
「兒子!你好像很辛苦啊,媽媽很沉嗎?嘻嘻,沒吃飯啊?還是説,你是個無能的小貨啊?」
「哦哦,騎着狗兒子的脖子好舒服,覺到媽媽的水了沒,在你的脖子上竄呢!」
「呀,你怎麼臉紅了?很委屈,很為難是不是?但媽媽怎麼覺得,你就喜被羞辱呢,來,來來!」皮手套的質甚至比長靴還要細膩,撫摸着下巴,把阿正的臉托起,對着那面鏡子,看着女人威風凜凜的騎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麼的卑微,那麼的。。。下!
「不過,媽媽也死你了,小寶貝,你就是媽媽下的一條下狗對不對?你渴望被媽媽羞辱對不對,媽媽。。。也喜玩你呀,嘻嘻!」女人抱着阿正的額頭,繼而又開始大力得搖晃自己的翹,不管是圓滾滾的,還是靡的私處,都那麼烈的迫着,和自己的脖頸,像是在做一般的融着。
在望面前,人真的不堪一擊。
所有的尊嚴,所有的道德,所有的底線,都會化為泡沫,望就是永遠無法足的啊!
間那束縛着的莖,已經快要炸裂一般了!甚至可以看到那橢圓形的狀金屬外殼上,擠出來的海綿體,女人陡然發出一陣張揚而輕蔑之際的笑,撫摸着阿正的腦袋,笑聲漸漸的,舒緩起來,而那深邃的美眸,也漸漸綻放出另類的神:「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吧,你一直很好奇姐姐是幹什麼的對不對,待會就告訴你。。。待會玩你的時候,一邊玩你,一邊告訴你,呵呵!」
「媽!媽媽!」太過亢奮以至於呼都憋悶起來,重重停頓了一下後,阿正咆哮起來,瞪圓雙眼,已經沙啞的聲音裏帶着前所未有的渴望和迫:「媽媽!快來玩我!求你了!玩我!」
「好呀,今天想媽媽怎麼玩你?」
「。。。我,想你,想被騎在臉上,用你的,捂住我的臉,給你!給你!啊啊啊!還要你的靴子,你的腳,你的眼,喝你的!都想,我都要!」
「呃,哈哈哈!」女人仰着下巴,又是一陣嬌笑,只是那笑聲裏,明顯帶着譏諷,騎在脖子上的在一陣汁動的聲音中滑下,女人半跪到阿正身後,輕輕拉扯起阿正的臉,從後面把那張千嬌百媚的臉探過來,在阿正的耳朵上吹氣,已經並飢渴到爆炸的阿正,被那温熱的香風吹的渾身顫抖,女人貼着耳朵輕聲道:「你那麼啊,什麼時候,都能説出那麼下的話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還像個人嗎,媽媽還沒怎麼玩你呢,都成這幅模樣了,呵呵,小變態,要不你學狗叫吧,你就是媽媽下的一條小狗,一條狗,眼的狗,你叫的大聲點,説不定。。。媽媽高興就賞賜你了。」
。。。
阿正深深了一口氣,已經徹底褶皺起來的臉,觸碰撕膜着女人貼過來的側臉。
「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學的真像!媽媽開心了,狗兒子,好好的玩你,好不好啊!」女人的眼睛裏在泛濫起一片譏諷嘲笑之後,隨即就變化多端,又奇妙無比的泛起氤氲朦朧,勾魂的眼神,長長的睫,妖的眼影,化了濃妝的臉,再配着那一身警服裝扮,彷彿是漫畫裏走出來的人。女人真是奇妙的動物,翻臉無情,卻又都是奧斯卡影后,瞬間就擺出一副靡銷魂的發情模樣。
「來,吃媽媽的口水。嘻嘻!」
阿正的臉漸漸呆滯起來,瞳孔裏,只剩下那張嬌媚又温柔的臉,還有那撅起的紅,睫輕輕眨動,女人眯起了眼,一副索吻的模樣,就是這幅表情,又不知道要死多少男人,阿正着臉貼了上去,而女人也大方的親吻上來,火熱的吻!一瞬間,舌尖織,女人吻的格外動情火熱,主動的把舌尖在嘴裏挑逗着,居然濺起了唾織的聲音,那個吻,居然讓阿正窒息了,沒有那腥臊的,燻臭的眼,還有碩果累累的翹,就一個吻,口水來回織的時候,居然吻的自己心如麻,渾身發軟起來!
奇怪了,這是女生才會有的表現吧,直到女人「嗯啊」一聲把臉縮了回去,還一臉嬌媚的擦了擦被吻花的口紅,阿正才大口息着,渾渾噩噩的反應過來,渾身上下,除了間那被束縛着的莖,都下意識的發軟起來,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就在女人嚶嚀着,一臉矯造作,好像見着心上人一般的動人表情後,忽然「啪」的一聲!
「嗚哇!」吻中堆積在嘴裏的口水在猝不及防中直接了出來!一巴掌!是的,直到被扇的渾身一斜,臉對着地面砸下去,整個身體歪斜下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是一巴掌!她居然冷不丁得打了自己一巴掌!足夠狠辣的力度!加上毫無防備,本就透支癱軟的身體,僅僅一巴掌就把自己扇的翻滾出去!
「你。。。我。。。我呃呃啊!」驚呼中,伴隨着女人陡然嘹亮起來的冷笑聲,被扇的發麻的臉上,陡然劇痛起來!皮革的冰冷不斷的滲透如皮膚!呆滯半晌,當那生硬的皮革靴底在臉上碾動起來的時候,阿正才想起,那是女人的長靴,那雙白的過膝高跟長靴!通體散發着純白的皮革光澤!而餘光裏努力向上看去,女人居高臨下的姿態,嘴角悠揚,正碾着自己的臉,臉譏笑。
那隻鞭子,不知什麼時候也被拿了起來。
「啪!」靈魂都被打了一般,渾身顫抖起來!阿正發出慘叫!
「你知道嗎,小貨,其實媽媽早就想這麼踩着你,狠狠的羞辱你,折磨你了!」又是正反手的狠辣兩鞭子!「啪啪!」
「呵呵,為什麼?還能為什麼,最討厭你這種虛偽的男人,當初那副不可一世搭不理的模樣哪去了?」女人威風凜凜的踩着阿正的臉,興奮到那哄哄的間再次水了,伸手撫摸着,自起來,然後繼續鞭打!「啪啪啪!」
「媽媽啊,可是為了你,費盡了心思!那些傢俱,那些電器,好不容易才能把你騙過來,嘻嘻!可是你!」冰冷的靴跟陡然加重了,阿正的慘叫暗淡下去,因為那殘忍辛辣的踩踏,靴底已經在臉上變形了,光澤的三角靴尖,不斷碾動着自己的臉,來回的碾踏着,女人嘴角的弧度充了惡,看着靴底的身軀,在連續的鞭打下,後背上迅速的紅腫起來,又發出一連竄的冷笑,然後咬着牙繼續道:「可是你,總是那麼不解風情!總是拒絕媽媽!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告訴我,小狗?讓你跪,你就跪,讓你爬,你就爬,讓你學狗叫,你就學狗叫!你怎麼那麼下啊,媽媽本來是想和你做的,媽媽的身體不人嗎?可你個貨,偏偏喜,喜眼,哎呦呦,説出去你不嫌丟人嗎!長的也人模人樣的,怎麼那麼啊,呵哈哈哈!」
「啪啪啪!」
「啊啊!」眼淚差點就鼓不住下來,餘光裏又瞥到鏡子裏的自己了。
那舉世無雙的修長白靴的靴腿,牢牢的踩住自己的臉,不斷的碾動着,彷彿在踩着一條死狗,皮鞭揮動着,踩着自己的頭,威風凜凜的揮舞着皮鞭,踐踏羞辱又打着自己,更靡另類的是,女人一邊發出嘲笑羞辱一邊打的時候,空閒的一隻手又在間的自着,皮手套上已經有汁滴落下來了。
「嗯啊!」女人忽然嬌一聲,順手甩出手上的皮鞭,一縮長靴,蹲下又暴的把阿正的臉拉扯着拽起。
「嘶嘶嘶,喜這麼玩你不,小變態!」陡然綻放出來的嫵媚笑容讓阿正本反應不過來,木訥的盯着女人又再次嫵媚起來的勾魂雙眼,要不是臉上後背上火辣辣的痛,差點就懷疑剛才自己是在做夢。
「來,媽媽的水!知道你最這個!」女人一伸手,那沾着的皮手套就伸了過來,原本就亮皮的白手套,指尖上的晶瑩格外的顯眼,下意識的含入嘴裏,女人立即撕咬着紅,輕輕起來,阿正渾身一震。。。
呵,扇一巴掌,再給塊糖嗎?
#第五十三章
那隻散發着膠味的黑頭套被戴上來的時候阿正還處在發懵的階段裏。
一陣漆黑,隨即口鼻上被那股味道刺着。繼而整張臉都被那股緊緊的迫襲擊而來,和手腳被束縛不同,那黑的皮革頭套戴下來的時候,有種陷入黑暗的既視。直到重新見到光亮,又看到鏡子裏站在身後的女人那張嫵媚並泛起興奮的眼睛了。
這是。。。這是什麼鬼道具啊,只有眼睛和鼻孔處有圓可以出,其他整張臉都被那緊湊的皮革包裹起來,更誇張的是,就在嘴巴那裏,原本應該出來的部位制着一隻弧形的向外凸起的皮革凹槽,就像是在嘴巴的部位制上了半隻碗一樣,看樣子女人在某些方面比他會玩的多,並且已經摸索開發出了他內心深處那處特別的嗜好。
儘管不安,儘管緊張,但依舊覺得,那又是從未觸及過的新奇和興奮。
隨後又有一隻明晃晃的東西被拿了過來,睜眼瞧了又瞧,阿正才發現,那是一巨大的仿真具!具下面還帶着底託,繫着扣帶!這些東西到底是哪裏買來的!女人眨着眼,似乎很意身下的阿正的新造型,那眼神,讓阿正空白髮沉的大腦重新活絡起來,似乎又有新奇的玩法開始了,那隻仿真具被戴在了臉上,扣帶沿着兩邊的側臉滑下來,在下巴上扣緊,而那底託就被緊繃的扣帶拉扯着,固定在了腦袋正上方!
荒唐!滑稽!醜陋!阿正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黑頭套的腦袋上,憑空就多出那麼一個猙獰壯的仿真具來!女人神情興奮,按着他的雙肩向下去,直到徹底得跪坐到地上,女人拿起了手機,阿正心咯噔一下:「你要幹嘛?」
「戴着頭套,怕什麼?小變態,姐姐要錄下來,其實。。。姐姐以前也沒玩過那麼有趣的遊戲,這是第一次。。。專門為你準備的!」女人説着,一手拿着手機,閃光燈折在鏡面上,發出一陣白光,有點刺眼了,渾身上下都是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而另一隻手,練的解開了口的紐扣,衣襟敞開,隨即那隻黑的罩也被扯下,於是,兩隻渾圓的房擺着束縛跳動起來。
原本還真的好似女警一般英姿颯的女人陡然換了一種氣質,純白的警帽,朝緊身的警服褪開後,場面陡然曖昧香起來,那兩隻的房輕輕顫抖着,女人撫着自己的頭,隨即按上阿正的肩膀,腿長的優勢又體現出來,自身就足夠高挑,再加上那恐怕接近十釐米的尖細靴跟,女人輕而易舉的就跨過阿正的腦袋,繼而在頭頂的正上方停滯下來,而那配套的白短裙也被掀起,又是那片靡而且已經氾濫成災的,可以看到户周圍的點點黝黑,那是漸漸生長出來的,還有那顏已經好似臘一樣的,發紫的深邃蒂,這些原本應該緊湊的器,都的拖掛在户外面,伴隨着好似白漿一樣的汁,整片靡,上面是的房,下面就是靡的。而這一切,都懸浮在自己的頭頂上,更準確的説,是自己跪坐在女人的間。。。
阿正猛然反應過來,情不自的嚥了一下口水。
女人嘻嘻笑着,扶着那壯的仿真具,按摩捏了幾下硅膠的頭,又一臉的握住莖上下動幾下,阿正陡然羨慕起來,就連那玩具,都有這樣的待遇嗎?可自己。。。成了什麼了?「嗯啊!」女人輕嘆出聲,的頭被扶着抵在了口上,前後來回攪動幾下,立即就有汁滴落下來,再來回摩擦幾下,發出靡的響聲,錄製似乎開始了,手機忽然又閃動了一下,女人對着鏡子,把分開的雙腿,緩緩的坐了下去。
那拖掛在外的褶皺,迅速的沒掉頭,繼而發出一陣汁在户裏擠的深入聲音,漸漸的下沉,那看着就潤無比的,大口的沒着仿真的具,一寸一寸,很快就淹沒了一半,女人長大嘴巴,發出更人惑的呻,阿正有點不穩了,覺頭頂上的力倍增,但很快的,女人忽然加大力度,一坐到底。
「噗嗤!」這是第一次以第三視角看着女人的水的場面!阿正大口息起來,可那沉悶的皮革面罩下,除去抵在那封着嘴的凹槽裏的那一定點的空襲,更多的就是沉悶和刺鼻的膠味道,而女人也在離的嬌中,開始緩緩的上下動起來!那是怎麼樣的體驗!眼睜睜的看着她騎在自己的腦袋上,和腦袋上面的另一隻假具做?那假的莖足夠壯,看得出來,女人沒的也有點吃力,但隨着不斷的動,那緊緊包裹在莖兩側的開始動摩擦起來,水開始漸漸氾濫起來了。可以清楚的看見,那白的汁,越來越密集,順着假具淌下來,再到皮革的頭套上,女人説話了,並持續的緩慢的動着。
「還記得上次那個轉椅嗎,嘻嘻,媽媽告訴過你的,那是媽媽和情人約會的時候,玩的太興奮了,不小心坐壞的。」
「其實,那個移門也是,那天,媽媽的另一個老相好,喝了點酒,要在台上玩媽媽,你都不知道,他多厲害,抱着媽媽,媽媽覺小都快被頂爛了,然後就是太興奮了,那個臭東西連着媽媽一併撞在移門上了,呵呵,媽媽那會兒剛來高,還是扯着他的股,等他了才停止下來了。。。」
「你是不是有點難受了?吃醋了嗎?小變態?」説着,那上下扭動的身開始加快扭動的幅度了,原本看着壯猙獰的仿真具居然變得可憐弱小起來,被那不斷的裹着,好似不堪重負一般,在頭頂上辛苦艱難的動起來,而女人也忘情的嬌一聲,繼續着。
「呵呵,其實啊,媽媽就是個坐枱的小姐,賣身的。。。沒辦法呢,一個女人家,除了長相還可以,別的都不是太會。」
「倒是遇到你了,原本,人家只是想抵掉點生活費,反正下了班,遇到你也就是加個鍾唄,是不是,小變態?」
阿正的心臟猛然被撞擊了一下。
頭頂上的扭動的更厲害了,幾乎完全沒了那假莖,大力摩擦中,真的就有白漿順着莖滲透出來!頭頂上汁竄,而更多的,是那半透明的腥臊,順着腦袋上的頭罩,了一腦袋,還有的,直接順着鼻樑滴落到嘴邊前的那個凹槽裏去了。
「可是怎麼惑你,你都無動於衷呢,嘻嘻,倒是喜聞人家的襪子,靴子。。。媽媽以前也碰到過這樣的客人,很懂你。。。其實,你就是個受狂是不是,哦,還是個喜女人分泌,女人絲襪靴子的變態狂!呵呵!果然,慢慢調戲你,你就上鈎了!」
「哎,小變態,我真的很難理解你哦,媽媽分開了腿讓你,你不要,沒試過媽媽的口活是不是?就你那點持久力,媽媽一個眼神,就能讓你!沒試過深喉吧?大巴戳到媽媽嗓子眼裏面,那滋味。。。嘖嘖。哦哦,越説越興奮了!可是你,一調戲就上鈎了,姐姐説喜,你就真了,哎呦呦,做這行,客人再變態也不敢隨便媽媽,可是你呢,的那叫一個。。。那次在你家裏我就想了,給你喝,你喝不喝嘛?你真喝了!越來越下了!嘻嘻!」
「真是謝你啊,乖兒子,有了你,這幾天媽媽班都不用上了,有你孝敬媽媽,還能玩男人,以前都是被男人玩。。。」
「嗚嗚嗚!都告訴你了!生氣了嗎?咦?你好像特別興奮啊!」
阿正的雙手已經情不自的撫摸着身側女人的靴腿,那皮革面罩下當然看不到表情,只是從那瞳孔裏可以看到極端彩的眼神,從驚愕,到憤怒,再到興奮,墮落一般的失落,離,最後。。。變成赤的飢渴,女人又奮力嬌一聲,兩隻房顫着,身體開始如同機械一般大力的夯砸了下來。。。一下又一下,那不堪重負的假具被不斷的裹着,甚至漸漸歪斜,而下阿正的腦袋也跟着一陣搖晃,汁不斷的下來,最後乾脆就像一樣的在頭頂上四濺竄。
女人忽然重重嘆了口氣,又是奮力的夯砸而下!阿正身體一晃,辛苦的身想要彎曲下去,但卻被頭頂的重迫着,女人高了。那張因為極度舒而褶皺起來的五官,陡然又舒展開來!
「啊!」
。。。
渾濁的和白漿順着頭頂汩汩淌下來,女人來回扭動了幾下身,享受着高的餘韻,幾分鐘後才緩緩的抬起,把那假具從裏拔出來,那漿攪拌着動的聲音就在頭頂上不斷的傳遞下來,抬起靴腿從頭頂上邁下來的時候,雙腿間儼然又是一片汁橫滴落的盎然模樣,女人臉通紅起來,好似喝醉了一般,神嫵媚離,但隨即就轉身,向前撅起股,把淋淋的頂了上來,那頭頂上分明還豎立着那醜陋猙獰的假具,硅膠的莖上,粘了白的汁和分泌,阿正還沒有從女人的話裏反應過來,直到那哄哄的味道直臉頰,即使隔着一層厚厚的膠面罩,那微微出來的口裏也立即聞嗅到了女人下體那股獨特的氣味了,其實每次水興奮後的味道遠遠比開始時腐朽好似海鮮一般的鹹澀腥酸味道要好聞多了,純粹的磁荷爾蒙的味道,還帶着氨酸一樣的味道,阿正也意識到了,封在嘴上的那個皮質的凹槽是幹嘛的了,像半隻碗一樣完整密合的從下巴開始封住半張臉,而女人,着把漉漉的抵過來的時候,又的用手指捏起蒂下那兩片淋淋的褶皺,向兩邊拉扯而起的時候,那片微微緊縮並痙攣着的口就綻放開來,甚至可以看到户內部那深紅的內壁以及星星點點的白污垢,女人身體輕輕抖動起來,繼而靴腿不斷向前,直到把扯開的户完全的抵到阿正的臉上,那腥臊味道直竄鼻腔,而女人甚至連招呼都懶得打了,竟是一臉戲謔的,吹起了口哨。
「噓噓噓!」
先是零星的揮灑,那外的口陡然猛烈顫抖了一下,然後偏上方的那片道口裏,擠出點點的金黃體,儘管開着空調,在對着阿正的臉濺出來的時候,還是冒出了滾滾的熱氣,「噗」有體到眼睛了,難受的眨了眨眼,但那酣暢無比的排聲就在正前方響徹起來!女人撅着的間開始灑出大量的,沖刷着臉上的頭罩皮套,然後一股腦的順着臉,淌到凹槽裏,而那個凹槽。。。自然就是連着阿正的嘴巴的,洶湧!女人甚至充惡作劇和戲謔的上下扭動着,零星的順着大腿下,但更多的是很快就彙集成一道金黃的柱對着阿正的臉沖刷而下,原來女人站着撒的姿勢都那麼人,而那沖刷四濺的柱,最終徹底的捂悶上來,女人的幾乎完全貼到腦袋上,瞄準了那封口上的凹槽,儼然就是把那個凸出來的凹槽當成了臨時的馬桶。
很快就積聚起來,阿正張大嘴巴,女人估計有點上火,那的味道簡直了,比之從前,更加腥臊難聞,原本還有絲絲酸味,而現在,完全就是瑣嘴的苦澀了,更噁心的是,那在凹槽裏匯聚,因為沒有及時被嚥下去,在裏面聚集着,很快就冒起了白沫,阿正開始乾嘔,鼻樑下就是那一灘積聚的,味道就天雷勾地火一般,直上直下的順着鼻腔衝擊上來!而眼前,因為擠的太近,視線裏只剩下那動在眼前的雪白小腹和靡,不斷的着,對着自己嘴上的那個東西,灌溉而下!
「嗚哇。。。嘔。。。咕嚕。。。嗚,咕嚕。。。」有了器皿的承接,即便乾嘔着吐出來,那還是有增無減,臉上重了起來,這一泡女人到底憋了多久不知道,但足夠充足,也絕對濃郁!那帶着體温的着嘴,再因為重力和慣不斷的朝嘴裏灌溉着,快要了,那容積並不大的凹槽,再不喝下去,就要漫到鼻腔裏了!阿正陡然有種把臉進盆裏的覺!被燻到雙眼淚後,又強忍着噁心,把一口一口的喝下去,還有好多,好多。。。
女人完了,舒的仰頭嬌一聲,好似剛經歷了一場烈的,睜着柔媚起來的美眸,慵懶而緩慢的蹲了下來,撫摸着阿正的頭,更準確的説,是撫摸着頭頂上那粘汁的假具,另一隻手,輕輕的拉扯撥起那帶着貞鎖的具:「喝掉!小狗!把媽媽的都給我喝掉!一滴不準剩下!媽媽就看着你喝!」
「嗚嗚,你的眼神讓媽媽很着呢,被憋的很辛苦是嗎?」
「這是你的聖水哦。」
「快點喝呀,看看你的小東西,被折磨成這樣了,真是讓人心疼呢。。。」
「快點,再快點,還有很多。。。裏還有媽媽道里的分泌和白帶哦。」
「哦哦哦!」呻中,拉扯着貞鎖繼而擺自己莖的手越來越快了,儘管刺痛陣陣,堅硬起來的海綿體被不斷的束縛着擠着,但還是有股隱隱的快在間滲透開來,阿正哆嗦着,一口接一口,完全變成了本能,嘴都是那腥臊的,嚥下一口,隨即就是更多,更多,就是把臉進了盆裏的覺,或者説,自己本身就成了女人的盆。
那新鮮的,散發着味的,還温熱着的,夾雜着高出來的和分泌的,羣湧着堆積在嘴邊,的快要溢出來一樣。女人一臉惑的輕笑着,雙眼怔怔出神,盯着自己,把那些,一口一口的嚥了下去。。。
#第五十四章
「砰通!」
阿正憤憤得把手裏的手機摔了出去,巨大的聲響,引起了周圍同事的注意。
「喲,咋了啊,阿正,那麼大火氣?」
「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誰知道啊,好啦好啦,別開他玩笑了,你看那張臉黑的。。。」
阿正失魂落魄的看了周圍同事一眼,繼而痛苦的捂着臉,一關係不錯的同事悄悄湊了過來:「阿正,你小子注意點,最近老是遲到早退,組長嘴上不説,私下裏點過我幾次了,讓我提醒你,雖然咱們單位又不忙。。。對吧,你懂得,但你好歹也注意點影響。」
「知道了!」阿正沉悶着臉,良久才點了點頭,垂頭喪氣的樣子,哪還有半點年輕人的朝氣。
「哦,還有啊,下個星期週末的活動,下班前去把錢一下,我們組就差你了。」
「。。。那個,我就不去了,最近手頭有點緊。」
「哦。。。啊?啥?你?」同事一臉大驚小怪的看過來,單位裏福利一般,但能混在這裏的都是小縣城裏背景不差的,活輕鬆,同事之間氛圍也不錯,幾乎每年都會自發舉行幾次旅行或者聚會活動,AA制,阿正向來不落:「別人説窮也就算了,你也窮?幾百塊,去趟上海,多划算啊,你不去?老趙他們又要開你玩笑了!」
阿正苦笑一聲,幾百塊?最近都刷信用卡了,差點就動上銀行裏自己買的理財的心思了,皺了皺眉,終究還是沉默下去。同事也訕訕一笑,點了點頭:「好吧,不為難你了,你要改變主意抓緊跟我説啊,到時候訂機票別差了你的。」一番話又説的阿正愁眉苦臉起來,雖然周圍的同事不説,但阿正還是的察覺到,最近自己的狀態已經引起同事們的注意了,平淡的生活,陡然就成了一團漿糊。
什麼叫獅子大開口,阿正算是見識了。
那個貞鎖,已經把他折磨到神崩潰了,和玲兒沒法代,只能連哄帶騙着,隨時都可能再次爆發爭吵,更主要的是,那個所謂的貞鎖的作用,本不是控,控制的只是自己發的途徑,卻控制不了益增加的望!廢話,換誰都一樣,過慣了錦衣玉食,再去清茶淡飯?由簡到奢容易,由奢到簡多難?被女人開掘出那片不為人知的秘密之後,世界上彷彿真的就再也沒有其他快樂的事情了,女人的話也提醒了自己一樣,網絡上了解着,觸目驚心,自己真的是個受狂?是那個小眾圈子裏所謂的M?
到底是不是阿正還是不敢斷定,但是他敢確信的是,他現在對女人的戀已經深蒂固了,尤其是貞鎖控制住自己一個月以後,一個月!從和玲兒談戀以來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原本以為是件多簡單的事情,但如果。。。如果你每天都會接受那個女人各式各樣的惑呢?如果你已經踏入新奇美妙的世界不可自拔了呢?看似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對於一個力旺盛,對事充情渴望,又發現新大陸的青年男人來説,真的難如登天。
而就在剛才,女人又發來了一張照片。
不過這次的,沒有妖的自拍,也沒有勾魂暴的穿着,更沒有前衞時尚的絲襪高跟或者長靴,是一張紙,一張用完的廁紙,一張上面粘附着和分泌的紙,白的紙巾上,兩烏黑的短小清晰可見,下面還附着一句話。
的時候想到你的嘴了,乖兒子,你不在,媽媽上廁所都不適應了,下班來找我呀!
下體開始出現徵兆了,但刺痛漸漸削弱下去,甚至已經習慣了那種緊縛之後,阿正差點快要忘記了,酣暢的發的滋味了,但女人那的配圖和挑逗的語,就是在已經明顯和到不能再和的胃子裏又殘忍的添了一舀子水,但又因為那把鎖,那把可惡的貞鎖,鎖住了前後排的管道,溢不出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爆開。。。那種覺就像是喝海水一樣,越喝越渴,越喝越齁,但至少在喝的時候,那帶着鹽巴的齁鹹海水灌溉進氣管食道里是有快解渴的快的,只不過,哪怕你把肚子漲破,只要稍微停歇下來,就會越來越渴。。。這就是個讓人崩潰的死循環。
想要解開貞鎖?可以,女人明碼標價了,兩年的房租!
自己私下解開?找工具解開?呵呵,女人每次都要檢查他,如果那麼做了,那就一拍兩散。
本上還是老實憨厚的阿正,自然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他離不開女人,每次迫到不行的時候,唯一的途徑就是去找女人,女人每次都會變着法子的索取,花上一筆遠遠比嫖娼買昂貴許多的價格,沒有餘地,去找別的女人?開玩笑,除了玲兒的水到渠成,阿正連搭訕女孩子都做不到,更沒那個本事去大海撈針,去找玲兒或者女人其他以外的女人。。。某種程度上來説,見過女人那樣的尤物,又還能去哪裏找到那樣完全符合自己的審美,還能準的合自己想法趣味的女人,老實人的悲哀就在這裏。
而這段時間裏,前前後後,阿正幾乎所有能花銷的錢都搭進去了,甚至前不久剛收的一筆房租,也在一個星期內,因為控制不住望而連續找了女人三次後揮霍一空,猛然醒轉過來,把那些花掉的錢加起來,早就夠把貞鎖取開了!這就是人的消費心理!就像貸款一樣,買房買車哪怕全款足夠也不會一次付清,女人通的不止是男人的花花心思,更懂這些,温水煮青蛙,一刀一刀剝削着自己,每次都後悔,每次都痛苦自責,每次都下定決心,甚至每次都打算和女人攤牌,但每次女人都有辦法安撫下自己,或者用更暴的辦法,玩自己一番,蟲上腦的時候那些七八糟的情緒就都被拋諸腦後了。。。
哭笑不得啊,以前從未發現自己自制力那麼差。
説到底,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吧。
只能説,被女人吃的死死的,要怪就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望吧。
已經上癮了,一發不可收拾。
而現在,那個信息的意圖也很明顯。。。
「叮咚」
手機又響了一下,阿正氣急敗壞的扯了扯頭髮,拿起手機,眼神卻是由意外到失落,不是女人發來的信息,只是一條垃圾短信。奇怪了,明明怕,又期待着,原本還以為是女人見自己不回信息,又來擾自己了,還在苦大仇深的時候,卻又發現是自己想多了。。。搖頭苦笑,隨即長嘆着仰起腦袋,看着天花板。
靠,這個視角,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女人按在下自己的嘴巴,最後癱軟在地面上的場景了,那時候自己也是這樣,面無表情的看着天花板。。。到底在想什麼!自己似乎成了了,腦子裏,除了那些污穢俗的東西,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了。
快下班了,阿正好似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面慘淡,心不在焉的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回去吧,昨晚玲兒又哭了,沒在自己面前哭,走過主卧的時候偷偷聽到的,還是回去陪陪她吧,嗯,總有一天能痛下決心,和那個女人斷絕關係,到時候再好好補償玲兒!是的!這麼想沒錯的吧!畢竟和她還有一輩子要過!
呵呵,人哪有絕對的忠誠啊。
眼皮子忽然一跳,像是自己騙自己一樣,再刷一眼手機吧。。。果然,手機還是靜悄悄的,沒有女人的擾,她估計也察覺到自己的窘迫和緊張了吧,哎。。。但是,下意識的,又刷到了一條動態,女人半小時前發出來的。
一個視頻,女人站在衞生間的鏡子前,出大半個身體,居然穿着一身透亮的連體膠衣!純黑的鋥亮膠衣,把身材凸顯的更加火爆,肥細,美顏巨!可以聯想到,那拍不到的視角下面,配着這樣的連體黑膠衣穿着的,一定是一雙黑的高跟皮靴!一隻手拿着手機,另一隻手。。。卻是輕撫在間,準確的説,是撫摸在襠間的拉鍊的位置,高清的像素可以看到,那黑膠皮緊緊包裹着的間,出來一小片雪白的皮膚,再向下一點點,就不是小腹了吧,那就是。。。隱秘的地方了。
上面配着一段字。
拉鍊卡住了,有沒有好心的小弟弟來幫人家,把拉鍊拉開呀?只是幫忙,不可以做別的喲。。。嘻嘻!
阿正咧了咧嘴,又仔仔細細的一字不漏的把那行字,包括那張圖片來回看了幾遍,牙齒咬了又咬,臉忽然有點緊張起來,一旁剛收拾好準備起身的同事被喊住了。
「哎。。。那個,那個。。。實在不好意思啊,最近手頭確實有點緊,我。。。我車險到期了,能不能走你那邊週轉一下。」
#第五十五章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空調十足的暖風吹的空氣有點乾燥起來,從那隻金屬支架上吊下來的兩條紅繩緊緊的拉扯着身體,自己的臉正最直面的接那片肥碩的。因為極度的亢奮,不斷的下意識的想要嘶吼出來,視線裏,當然最動人的還是女人低下頭凝望着自己時的那種玩味又貪婪的眼神,還有的都是那亮的膠連體衣的皮革亮度和身材的曲線。
女人又專門買來了道具,毫無疑問的是,阿正那些昂貴得不止一點兩點的花銷,也被女人部分拿來添置諸如此類的道具,當然羊出在羊身上,其實阿正並不喜這種被捆綁得動彈不得的覺,但如果在難以行動的時候再被調戲,那就另當別論了,女人真會挑地方,堂而皇之的在客廳裏擺上了那隻特殊的金屬支架,準確得來説,就是三角形底座和立體三角形頂角的一隻金屬架,紅繩被固定在頂端的滑輪上,垂落下來後分別捆綁住雙手,再在滑輪的拉扯下繃直,吊起坐在地上的雙臂,而下半身,雙腿完全分開伸在支架底座的兩邊,被同樣的方式用固定在支架底座上的紅繩捆綁住腳腕。
然後女人就這麼坐了下來,跨開雙腿,踩過阿正的肩膀,像倒騎板凳一樣,把雙腿架過他的雙肩踩下,然後騎上他的臉,然後,那原本蹬在地上的漆皮黑高跟皮靴緩緩的懸空,繼而把整個身體的重量迫在那片和阿正的臉織在一起的間。哄哄的動着,但很快就在體重乃至女人故意施加的力下緊緊的迫在阿正的臉上,擠着,然後捂悶在口鼻上。
女人坐的很穩,很穩很穩,以至於在這片南北通透的客廳正中央內,只可以看到阿正那略顯單薄的身體被女人那渾圓又豐腴彈的翹緊緊的捂悶着,已經看不到臉了,阿正覺脖子快要斷了,但疼痛瑕不掩瑜,因為現在他正陷入極樂的快裏,如果不是女人,他本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玩法,那漆皮的膠衣太太火辣了,當着自己的面,慢慢的拉扯下拉鍊的時候,那和像是包裹不住一般瘋湧着突破而出,從拉開的膠衣下出來,黑白配本就是對比鮮明的調,但如果用在女人身上,既妖又神秘,既高冷又靡,冷的當然是那琳琅閃爍着的膠皮革的光亮,的自然就是那像拉開拉鍊後像襠一樣的間場景,女人的長的很快,總之已經有點刺皮膚了,沒有原來那麼的濃密,像刷一般,微微發硬,還很短,又是另一種新的體驗,伴隨着滲透出來的汁一併迫在臉上。
這次,女人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情趣之餘更多的是挑逗撫,那片和,自從雙腿懸空了,徹底坐在阿正的臉上之後,就沒從臉上在挪動半分,女人順勢拉扯着吊下來的紅繩,只是左右搖晃着身體,為的是增加和眼在臉上迫時稍稍晃動褶皺帶來的快,但卻始終沒有離開臉半分,記得以前的時候,往往是悶上一會兒,就會稍稍抬起,然後就會受到從道里出來,滴落在臉上,然後口鼻再重新被那片沒,汁就堵在口鼻嘴角間,搖搖晃晃中,不斷的滲透進嘴裏和鼻腔裏,而這次不一樣,一直迫着,而且持續而均勻的用力,女人彷彿真的把自己的臉當成了一隻凳子,嚴嚴實實的捂悶下來,那太豐了,肯定比臉還大,整片下來後,甚至來不及陶醉並好好品嚐那股腥臊卻讓自己罷不能的悉分泌味道和味道,淺嘗輒止中,那內裏骯髒而又充污穢的就在臉上,鼻樑上一片糙糙的,是道里那些積攢出來的污垢和分泌,嘴巴更是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奮力的抿動嘴巴,嘗試着把舌尖伸出來,但隨即就在巨大的迫下戛然而止,陷入那片門裏不及小半寸就停滯下來,接下來,就是遮天蓋地的迫。
而女人,就低着頭,也不説話,卻不斷的撕咬舐着紅,把的器官在稜角分明的人臉上怎麼可能會沒有快,但她卻故意不發出聲響,就這麼睜大着漂亮人的魅惑眸子,仔細的盯着阿正只剩下一點點在外面的額頭和雙眼。
阿正開始吃不消了,原本還是完全靠着身的力量坐在地上,但隨着那不斷的迫,心情在飛馳,望在火山爆發,腦袋在亢,但身體卻在不斷的透支着,脖子越越酸,雙臂越來越沉,直到徹底的癱軟下去,但雙臂卻因為被繩子拉扯着,整個身體懸在空中,繼而再被女人的捂悶着,其實也就是一兩分鐘的事情吧,當發現完全呼不了的時候,忽然有點害怕起來,因為自己本沒法動彈,原本讓自己為之瘋狂的,也變得猙獰可惡起來,那褶皺肥美的清晰的捂悶在臉上,卻不挪動半分,剝奪空氣,再重的同時還帶來窒息。雙臂開始顫抖起來,繼而本能的掙動身體,可這才發現,原本在自己心裏力量和實力都不應該在一個檔次上的女人原來是那麼可怕。
那豐的原來那麼沉重,那妖嬈的身體原來那麼有威懾力,任憑自己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居然有種絕望,阿正的眼睛泛起了血絲,掙扎得越來越厲害,但女人卻在第一時間織起靴腿,並把雙腿間的腦袋夾緊,完全就是一副又另類的畫面,那火爆的膠衣雖然,但卻把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甚至連平時裏應該在外的溝也不見了,看見的只有那從緊身的膠衣下勾勒出來的輪廓,但偏偏的,唯獨那和翹被釋放出來,卻是迫着阿正的臉,不遺餘力的,帶着好像能審判生死的權利吧,眼神譏笑卻又勾引,嘴角魅而又漾。
那表情彷彿在説。
小變態,我隨時可以把你悶死在我的裏面,我的裏面,來啊,被我悶死啊,像只狗一樣,爬到我的下,求着我悶死你。
「咯滋咯滋」越來越劇烈的掙扎讓整個金屬支架都發出掙動的沉悶響聲,而女人那副輕佻曖昧的戲耍嘴臉依舊無動於衷,終於望之後,那股對生的渴望爆發開來,求生本來就是本能,阿正頻頻掙動雙眼,褶皺着眉頭,痛苦至極的表情溢於言表,而女人卻喉嚨動一下,發出一陣漾清脆的嬌笑聲,顯然還是覺得不夠。。。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腦子漸漸空白起來,比起上次,還是上上次,很顯然這次要劇烈的多了,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覺了,記得之前到這種意識模糊的時候,還是小時候游泳不小心溺水的時候,那覺真的很不好很不好,抓心撓肝,但更主要的是,現在不是溺水啊!迫着自己的,是一個女人的生殖器!還是粘附着無數白帶,分泌,和骯髒的污垢的的生殖器!哦對了,她説了,自己是個小姐,更不避諱的説,這是一隻。。。無數男人穿過的生殖器!
天啊!即便如此,為什麼自己還會戀到這樣的地步!
到底是作踐自己活得的快,還是女人的嫵媚妖給予自己的快?
阿正自己也不懂了。
但其實説到底,一切的一切,始於望,到後來,始於被貞鎖控制住後愈發爆棚臨界的望!
「嗚嗚!哦哦哦!」女人拿捏的恰到好處,終於肯伸長靴腿,咯噔一聲,踏在地上站了起來。
「嗚,咳咳咳!咳咳咳咳!」阿正垂死掙扎着,終於逃出生天,猛烈咳嗽中,那懸在臉上的裏,一灘好似粘痰一樣的白帶就在蒂和的動下滴落擠出來,「噗嗤」一聲砸在鼻樑上,女人異常舒的打了個哆嗦,一臉受用,隨即又伸手,再次扒開兩片肥美的褶皺。
「小狗,姐姐可是為了你,三天沒清洗下面了,要是得了婦科病,你可要為人家負責哦。」
「嘻嘻,怎麼樣,的味道,是不是讓你特別足啊?不過話説回來,姐姐也離不開你了,遇到過那麼多男人,也就你啊,把姐姐的當寶貝,也就你啊,一門心思,做都不要,就想給姐姐眼,,嗚嗚!來來,好好聞聞姐姐的味道!」
「噗嗤噗嗤」手指捏着扒開的時候又發出一陣陣旎的聲響,那肥厚的被向兩邊扯開後,完全的出裏面的深紅,然後再次對着阿正的鼻子,貼了上去。那覺,就好像是把兩片綻開的花瓣貼上鼻樑一般,接下來的,就是完全把私處貼上來的捂悶,又開始了!阿正的臉陡然一陣慘白,心有餘悸中剛剛又恢復一丁點的血,剛剛要嘗試一下那綻開的裏靡骯髒又腥臊到極點的味道,卻又被重新捂住鼻樑,那淋淋的,像有生命一般,迅速的又堵住鼻孔,繼而配合着眼堵住門,女人只給了他幾句話息的機會,然後,又一次的殘忍而無情的坐了下來。
「呵呵呵!」
漸漸模糊的視線中,女人那張魅起來的臉,明明還是那麼致,那麼嫵媚天成,但阿正不知為何,忽然有股骨悚然的猙獰覺。。。
#第五十六章
當忍不住翻出眼白的時候,女人終於肯從臉上坐了下來。
腦子裏一片發,息着重新把腦袋蹌起來的時候,那哄燻鹹的汁就順着臉滑落下來,即便再有望,身體也避免不了那長時間窒息的反應,耳朵裏嗡嗡一片,除去臉上那温熱的汁淌下去的觸,身,脖頸好似麻痹了一般,阿正低着頭,已經來不及再去觀察從臉上爬下來的女人的動作了,只是下意識的大口呼着周圍腥臊一片的空氣,肺子裏都有點刺痛起來。
「舒服嗎?小畜生,你差點被姐姐悶死在下面,咯咯咯。」女人貼了上來,蹲在身邊,在耳邊吹氣,阿正渾渾噩噩的吱嗚一聲,居然有種死裏逃生的覺,嘴角囁嚅兩下,那汁濺落下來的同時,顫抖道:「不能再玩了,再玩。。。憋死了,姐。。。你讓我,讓我。。。」
「什麼?聽不到哦,小乖乖,姐姐才剛開心起來,怎麼了,怕了嗎,嘻嘻,真怕姐姐捂死你啊,姐姐才沒那麼笨呢,捂死你姐姐要坐牢的,想不想。。。玩點更刺的?」女人用手挑起自己的下巴,阿正眨了眨眼,有氣無力:「什麼?」
女人意味深長的呵呵一笑,雙手伸出去一陣擺,腦袋還腫着糊糊的時候,「咔嚓」一聲,間忽然一陣清涼,隨即就是一股好似擺了許多年的沉重枷鎖般的輕鬆愜意!從間迅速的傳遞開來,先是發的莖,然後就是頭,囊,乃至整片間,陡然被那股麻麻的又格外輕鬆的舒襲遍!
「呃!」阿正瞳孔暴漲,一低頭。
「噗嗤噗嗤!」那隻閃亮着金屬光澤的貞鎖終於被拿了下來!釋放掉重負後的快居然那麼烈!而那已經通體透紅,青筋暴起的莖此時已經被女人那纖細塗抹着指甲油的手握在掌心,輕輕動着,可以看到,長期佩戴貞鎖的莖頭上青紫一片,甚至有點醜陋,包皮被動的時候,厚厚的包皮垢,還有滲出的半透明的一樣的刺鼻體順着馬眼裏出來,但女人並不嫌棄,反而張着嘴巴發出嬌嗔般的聲音,手法嫺而又緩慢的撫摸動着,「啊啊!」這是渴望了多久的時刻,折磨了自己那麼久,付出了那麼多,阿正甚至有點受寵若驚,有點欣喜若狂,那擺了束縛後陡然怒張起來的莖,猙獰的高昂着!哪怕剛才經歷了一場和女人的親密「接觸」,依舊高漲無比!非但沒有半點要的覺,反而越越興奮,越越酣暢!只不過那頭和道里隱隱傳來的刺痛還在,不過,依舊是難以形容的快了。
「今天心情好,你又孝敬姐姐,就勉強讓你解放一下。。。舒服嗎。」女人一邊動着,一邊又小心翼翼的拿起那隻貞鎖,像是又心理影一般,那銀兩的金屬光澤讓阿正臉一顫,居然閃過一絲懼意!但女人卻一臉得伸出舌尖,輕輕挑動着,然後一張嘴,把那隻仿效莖形狀幾乎一致的貞鎖的頭,含進了嘴裏。。。又輕輕扎巴着嘴巴裹了幾下,女人的手上漸漸動得越來越快了,那副滲透進骨子裏的嫵媚和妖嬈從臉上盡顯出來:「親的,給姐姐眼,好不好?舒服了,讓你出來。。。」
「好!」
「嗯,不是這麼答應的哦,你要記得,姐姐的身體讓你那麼戀,那麼狂熱,你要充恩才行。」
「。。。媽媽!求你讓兒子你的眼!求你把眼讓給兒子!」
「咦?嗚,哈哈哈哈!」女人意外的挑動離妖的細眉,隨即就咯咯笑得花枝顫,一臉欣喜的伸手勾住阿正的下巴:「想不到啊,乖兒子越來越上道了,都不用媽媽教導你,小嘴抹了一樣,是不是媽媽的小多了,也變得會説話了!」像是獎勵一樣,手上動着的時候,手指忽然對着頭輕輕的捻了下去,「嗚嗚嗚!」陡然加劇的快惹得阿正一陣哆嗦呻:「是,我就是媽媽的狗兒子,就喜給吃媽媽的小,媽媽的眼!」
「不過!」女人的眼神陡然離了一下,隨即嘴角緩緩上揚:「不過,人家最近有點上火,眼裏的味道可能不好哦。」
莖頭傳來的快也在迅速的重新燃起火,從被捂悶窒息的煎熬裏緩和過來之後,貞鎖的接觸就好像是反彈一般,讓被制着的快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那種身心一併烈起來的快意,讓阿正臉愈發迫切:「我要!媽媽!我要!兒子不嫌棄!」
「是嗎?那。。。」女人呵呵一笑,又一臉狹隘的問道:「那媽媽最近便秘,眼裏可能不乾淨哦,剛才在馬桶上,坐了好久好久,覺都快擠到眼勾裏了,就是沒出來。。。呵呵!」
阿正的心臟猛然一跳,忽然意識到女人的潛台詞了,臉一變,小聲道:「我。。。我。。。」
「連都喝了,乖兒子,今天。。。幫媽媽把便秘治好,媽媽的大便,拉給你吃,怎麼樣!」
「不。。。不要!」幾乎是本能的,阿正搖了搖頭,臉為難的神。
「嗯?」女人一眯眼,雖然沒表現出怒,卻是意味深長的冷笑一聲,隨即依舊擺出那副勾魂又曖昧的表情,但手上的動作卻停止了,正被動的渾身酥麻飄飄仙的阿正又是一哆嗦,有點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那離開了莖的手,舉棋不定,天人戰。女人輕嘆一聲,隨即幽幽的小聲道:「哎呦,不願意就算了,難得媽媽興致高,都沒要你孝敬媽媽,主動解開你的貞鎖,你就這麼對媽媽啊。」説着,竟是又把那隻金屬道具拿了起來,阿正嚇的魂飛魄散:「不要!」他恨死了那隻鎖,這些天把他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要啊?那。。。那你怎麼説嗎。」女人嬌滴滴的笑了起來,挑着眉頭斜視着看過來。
「我。。。我」還是下不了那個決心,那是大便啊!
女人的手輕輕撫摸上膛:「乖兒子,你好好對媽媽,媽媽不會虧待你的。。。今天,讓你好好出來,吃了媽媽的大便,以後。。。隨叫隨到,媽媽需要你的時候,你就來。。。讓你媽媽嘴裏好不好?把你的小蝌蚪,都下去,媽媽的老客人最的,就是媽媽的『深喉』了,你不想體驗一下嗎。。。」語氣越來越曖昧,動人,那烏黑而深邃的瞳孔,綻放出一陣陣人的異彩。
「好。。。」
女人咧嘴咯咯一笑,「乖!」隨即就生怕阿正反悔一樣,立即站了起來,背對着阿正,跨開雙腿,那的皮靴,渾身透亮的漆皮膠衣,把那妖嬈的背影修飾的異常人,阿正嚥着口水,看着女人的撅起股,那拉開的拉鍊下,豐的立即擠開那不堪重負的拉鍊,然後更多的暴出來,垂掛的,褶皺的下,還有。。。對着自己綻放開來的菊花,旋轉着的褶皺內壁,還帶着絲絲粉,女人不再言語,迅速的把股湊上來,不由分説,就對着阿正的臉上來:「啊,乖兒子!媽媽眼的時候,媽媽要扣自己的。。。水了。」
舌尖就挑進那團褶皺裏,「嗚哇」氣味遠比女人形容的還要糟糕一些,哎,再漂亮的女人,一樣有腳臭,一樣拉屎也是臭的,那再好看再的菊花,綻放出來的,依舊是那股刺鼻的惡臭味道,而且,更可惡的是,舌尖刺進去的時候,明顯的覺到舌苔上黏上了一層硬邦邦的顆粒一樣的東西,那是。。。那是排後沒有擦拭乾淨留下的東西吧,説白了。。。那就是屎吧!
就是這股惡臭,讓阿正瞬間淚乾嘔起來,但女人卻不聞不顧,的扭動着翹,發出高亢的叫,並不斷的放低重心,把那和門一併着臉夯砸下來,阿正痛苦到五官扭曲,但卻在那香和腥臊裏,被那豐的翹牴觸在臉上的刺拉扯着,雖然並不舒服,但心中那股久久沒有釋放的渴望,真的就強行迫下內心的那股不適。
努力的抑着,又幹嘔了好久,胃子裏翻江倒海,一邊反酸出酸水,一邊又瘋狂的用舌尖不斷的深入,舌苔上已經粘下無數的骯髒,狠狠的皺着眉強迫着自己混着唾嚥下去,着着,女人的手真的就開始在抵在臉上的上自起來:「快!快點!再深點!乖兒子,我的好兒子!媽媽的眼被你的死了!覺要出來了!快!好兒子,啊啊。」
「咕嘰。。。噗嗤嗤」已經潤起來的門陡然一陣收縮,隨即就是腸胃動排氣的聲音,舌尖上,陡然傳來一股氣,隨着那腸胃動的聲音,再悉不過了,就是聲,一連竄的好似鬧肚子的時候的那種聲,一股渾濁惡臭的氣味瞬間在鼻腔裏漫上來。
「嗚。。。嘔。。。」阿正痛苦的縮回舌尖,要不是雙手被捆着,真的差點就要捂嘴吐出來了。
看來,大便和比起來,不是一點兩點的難以接受。。。
但女人本沒給自己拒絕的機會,敞開的靴腿忽然向後一抵,股又是猛力一撅。。。
「來了!快點!啊啊!」
阿正咬緊眉頭,強迫着自己長大嘴巴,着那股惡臭貼了上去。
「噗」一股軟的東西忽然溢出,粘到舌苔上的瞬間,一股酸澀惡臭的味道襲來,甚至誇張到舌頭瞬間麻木了一般!
「嗚哇!」乾嘔到眼角又溢出眼淚,但卻死死捂着嘴巴,女人發出更亢的咆哮叫,幾乎重新又把臉下來的翹,更狠的坐下,忽然伸着被水打的手向後伸來,門裏一陣動,那條被擠到一半的金黃的大便,更多的埋進嘴巴里面。。。
#第五十七章
「嗚,呃。。。嗚嗚!」乾嘔夾雜着呻聲不斷的在客廳裏迴響着,阿正已經被從那隻刑架上放了下來,只是雙手又被用一雙穿過的絲襪重新捆上了,雙腳也是,渾身都在僵直着,看得出來很辛苦,而他的臉上,亮晶晶的一片,塗抹着女人裏出來的黏一樣的白帶,還有另一癱新鮮還冒着熱氣的水。
「還沒吃下去啊,乖兒子,媽媽憋得難受死了。。。」女人就斜靠着身體一相反的方向趴在阿正的身旁,那隻塗抹着鮮亮指甲油的玉手又在輕快的撥着那起並因為憋紫而顯得格外醜陋的莖了,阿正説不清楚現在的覺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但舌苔上近乎麻痹之後,漸漸的那股惡臭的味道到底還是在嘴裏漫延開來,真的難以咽,那條硬邦邦的大便此時就被含在嘴裏,雖然極力的遏制着,強迫自己不去想那是最骯髒的排物,但那股味道還是不斷的在嘴裏發酵,漸漸的,覺那條大便上被唾浸泡着,漸漸分離下來了,更噁心的堵住嗓子,像卡痰一樣,並不多,但就那一條,惡臭到甚至能麻痹味覺,可想而知此時整條把它含進嘴裏有多噁心。
但女人卻表現的愈發風起來,更像個循循善的母親,並沒有氣急敗壞的叫嚷,也沒有冷言冷語的呵斥,而是一臉笑意得,舐着紅綻放着魅力,一邊用手指去動着莖,原本以為那麼久,在褪下那隻可惡的貞鎖後會秒出來的,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非但沒有半點發的虛,反而越越硬,當然,如果不是嘴裏含着那條大便,也許覺會更好吧。
「那是媽媽的大便。」
「從身體裏排出來的東西,乖兒子。」
「你連媽媽的都喝了,白帶,月經都吃了,現在就差大便了,媽媽要誇獎你一下,剛才把媽媽的眼,的舒服死了。」
「你的舌頭越來越厲害了,好兒子,媽媽快要離不開你了。」
「吃下去,吃下去了,媽媽獎勵你出來,好不好!」
女人的聲音漸漸的空靈起來,像搖籃曲一樣,舒緩而人,被捆住手腳的阿正依舊僵硬着身體,但因為頭上不斷的傳來那股酥麻的快,下半身還是時不時的動幾下,漸漸的,原本半張的嘴巴漸漸的抿起,但還是沒有勇氣徹底的合攏上,然而把嘴裏的大便一口嚥下去,其實要是就捏着鼻子第一時間下去倒好了,現在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眼裏,那大便就黏在舌苔上,不斷的分離下來,粘進嘴裏,混着唾,把那股惡臭和苦澀席捲進口腔裏,已經聞不到別的味道了,就在剛才,女人做了個「表演。」
因為實在難以嚥下去,進行到一半的排暫停下來,女人把他放下來後,又用的姿勢,蹲在他的臉上,表演了一場近在咫尺的自,看着那淋淋的被手指着不斷髮出攪拌汁的聲音,然後那裏的汁不斷濺到臉上,像是暗示一樣,女人無限的把靠近但並不觸及到他的臉,讓他看着眼前的靡景象,教他把嘴裏的大便想象成自己的,水,大口的嚥下去,但哪怕被那自呻的香場景挑逗得再過興奮,阿正還是沒能嚥下去,第一次吃屎!哪有那麼容易!
甚至有種做夢的覺,他這輩子活那麼久,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含住並要下一個女人的大便。
哪怕那個女人美不可方物,哪怕那個女人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神魂顛倒。
女人自到高,大量的,甚至還有故意沒有清洗從户裏下來的白帶,都在他的臉上,即便如此,那腥臊到極致的味道依舊沒有掩蓋下嘴裏那股惡臭,唾的浸泡中,大便開始軟化,開始在嘴裏化開,硬邦邦的條狀物變成了糊狀物。。。而此時女人還在不斷的惑着,嬌引,再加上手指的動。
其實阿正已經亢奮到另一種狀態了,他情緒高漲,望暴漲,甚至已經動着嗓子嚥下一些了,但身體的過反應讓他不斷的乾嘔反胃,那條大便還是沒能及時嚥下,女人開始加速了,想了又想,眼神離着,緩緩的坐起身體,「滋啦」一聲,長靴上的拉鍊被拉扯下來。
「算了,便宜你了,小乖乖,原本打算這味道,留給下次的,一併給你了,嘻嘻。」
女人説的,就是那隻從靴筒裏出來的絲腳,冒着熱氣的,臭烘烘的絲腳,其實並不一定汗腳就會有味道,但不知道女人用了什麼辦法,總之那熱乎乎的,襪子都被腳汗沾透的絲腳落出來的時候,一股濃烈無比的酸味道瞬間離起來,「這雙靴子,是媽媽去年買的,穿了好久好久了,特別悶腳,媽媽穿着它好幾天了,絲襪也沒換,每天自己靴子的時候,都會燻的難受死了,呵呵,原本是想作為下次的獎勵的,怎麼樣,喜嗎,乖兒子。」女人説着,妖嬈的撐着手臂靠下去,並把那隻絲腳懸到阿正的臉上,晶瑩剔透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起來,撐開那漉漉的黑絲,包裹到腳腕的連體膠衣把那隻小腳顯得格外玲瓏,卻又人,而且黑絲下,那指甲上的指甲油還那麼人耀眼。要不是嘴裏含着大便,阿正真的恨不得一臉貼上去,含進嘴裏大口的。
是啊,其實連腳臭和都接受了,大便。。。
女人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姿勢,神情從惑,漸漸的轉變成輕佻和不屑。
「哼!看來,不用點法子,我的乖兒子,是吃不下去了。」女人嘴角泛起冷笑,抱起雙臂,把那隻在外的絲腳,對着阿正的臉,結結實實的踩了下去。「嗚哇!」嘴巴瞬間就被那十足的腳底捂悶住,女人踩的極為準,襪尖和腳趾剛剛牴觸在鼻樑上,捂悶住鼻孔,讓那燻臭的酸腳汗夾雜着皮革的味道不斷的鑽進鼻孔裏,而腳掌的味道,卻完全的捂悶住阿正的嘴巴,「咕嚕」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再極致的扭曲乾嘔後,阿正居然真的被絲腳捂着嘴,嚥下了一口,那條大便也跟着在嘴裏斷開,有一半硬生生的被嚥進了嗓子裏。
「下的小東西,非要媽媽強迫你嗎?」女人説着,挑着細眉,臉開始乖張起來,那戲謔的表情,似乎剛巧挑動了阿正的心絃。
「讓你吃媽媽的大便,是對你的賞賜,懂嗎,媽媽還有很多呢,忍到現在,快憋不住了,沒聽到,媽媽一直在放嗎!」捂在嘴上的絲腳似乎並不怕會被嘴裏的大便沾到,女人隨即碾動腳趾,把整張腳底盡皆得碾到阿正的臉上,踩着鼻樑,踩着額頭,一寸一寸的,好像按摩擠一般,不斷的碾動着,讓腳底那被腳汗沾的絲襪和腳味一併在臉上擴張,又碾起那潤滑的,白帶,在阿正的臉上塗抹着。阿正亢奮起來,不斷的動着身,看着女人那副輕佻又挑逗,不屑又冷的嘴臉。
「嗚哇。。。嗚嗚嗚!呃!」又吃進去了一些。
女人察覺到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人了,一隻手又觸碰上靡的間,一邊碾動着腳,一邊嬌呻起來。
「快吃啊,東西,媽媽看見你吃自己拉的大便,就興奮的不行了。」
「你就是媽媽的便器,媽媽的桶,媽媽的屎盆子!」
「以後啊,媽媽道里,眼裏出來的東西,都給你吃,餵你長大!快點!乖兒子!嗯啊啊啊!」
女人越叫越,絲腳的捂悶下,阿正忽然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通紅的雙眼裏一陣猙獰,「咕嚕」嚥下去了!徹底的嚥下去了!被捆住的身體忽然一陣劇烈的掙扎,像是想要伸手捂住嘴巴一樣,喉嚨裏黏膩一片,像是漿糊一樣的大便,被一點一點的動着嚥下去!阿正猛然瞪大雙眼,而女人更是盡情的碾動絲腳,用力的踩踏下來:「吃下去了!乖兒子!吃下去了!真!好吃嗎,媽媽的大便!」
接近一分鐘的暴走,身體的應反應漸漸緩和下來,阿正怔怔出神,陡然反應過來,自己。。。真的吃屎了。
眼角的眼淚下來,但女人還未停止,絲腳還在臉上扭動着,那擴散開來的酸不斷的侵蝕着鼻腔和味覺,漸漸的,女人停止了碾動,彎下來,一臉欣喜:「還有!媽媽還有!還沒拉完,吃嗎?」
破罐子破摔?還是真的之所至,隨遇而安了?是上頭了嗎?
在徹底的嚥下去後,居然有種莫名的快從腦海裏飆升起來,和身體的快無關,那就是一種帶着羞辱,帶着作踐自己,又帶着極度亢奮的快,是的,自己居然吃了大便!吃了女人的大便!她説了,她還有很多,自己就是她的便器!馬桶!
阿正是瘋狂戀着女人了,這點毋庸置疑,戀到,甚至吃下她的排都覺得興奮嗎!她陡然那麼高貴,哪怕她是個女!在自己面前,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豁!
內心最深處的飢渴被開發出來了!
「要!我要吃!」阿正嘶吼着,在絲腳下嗚咽出聲。
女人也一臉興奮的跳起,隨即鬆開了手上的捆綁,撅開股,分開雙腿,蹲到臉上,一氣呵成。
「乖兒子,打飛機,一邊打飛機,一邊吃媽媽的大便!」女人的嗓音裏都帶上了顫音。
阿正停頓了幾下,等嘴裏的那股濃郁的臭味漸漸適應下來,不再幹嘔了,重新張開了嘴巴,對着那綻開的眼,了上去。。。
#第五十八章
被女人撅着眼蹲在臉上不是第一次了,但第一次有了這種獨特新奇的體驗。
這就是平裏馬桶還是便池的視角吧,那漉漉的户裏還會不時的滴落下汁來,而因為蹲下的姿勢而徹底被掰開的門真的好似菊花一樣燦爛得對着自己綻放着,要不是嘴裏那股苦到讓自己懷疑人生的惡臭味道,阿正始終還是不敢相信,就在剛才,自己生生的吃下了一個女人的大便!若不是自己覺得噁心,放在平時,這哄哄撅過來就離自己的臉不到幾公分的户擺在面前,就早耐不住飢渴咆哮着把舌頭伸進去了吧,但現在,要用含過大便的嘴巴去女人的嗎?不管女人願不願意,阿正自己心裏都過不去。
因為張開嘴巴的時候,喉嚨深處就會有那股噁心至極的黏膩惡臭翻湧上來。
但為什麼,會那麼興奮!是因為自己被當成最下的馬桶,被如此屈辱的戲謔了嗎?但偏偏女人的臉,卻始終笑的那麼魅惑,那表情,又是不一樣的温柔,純粹的蠱惑和慫恿,還帶着讓人血脈僨張的。
見過蛇蠍一樣的表情嗎。
就像潘金蓮一樣,温柔的把你摟進懷裏:「來,大朗,把藥喝了。」
就像蜘蛛一樣,慢慢的把你蠶食進身體裏,還撫摸着你的臉:「親的,我好你,融入我的身體裏吧。」
温柔的軟刀子,殺人不見血,阿正似乎本沒有意識到,和女人所做的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偷情,獵一類的範疇,但自己不是傻子啊,那柔媚造作的眼神,故意撅到面前的,踩在腦袋兩側還冒着酸熱氣的黑絲美腳,這個女人身上的一切都對自己有着難以抵抗的引。
那是發自靈魂的顫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明知道自己是何等的羞,卻偏偏深陷進那片温柔鄉里出不來了。
真的要當一個女的馬桶嗎,不管潛意識裏願不願意,已經做了,做的徹底。
「噗」就差頂到臉上的眼裏又呼嘯着出一股熱氣,燻臭難聞的,女人情不自的發出呻:「乖兒子,接好了,又要來了。」醖釀了許久的眼裏又出現了徵兆,那渾濁又辛辣的氣味刺得眼角又一陣發酸起來,阿正陡然醒轉,拉回現實裏,那褶皺的門裏明顯的一陣陣的收縮,可女人的叫聲又是那麼的銷魂。
「噗嗤」又是一條深的大便,緩緩的從門裏被擠落下來,似乎真的是腸胃的問題,這次被擊落下來的,顏更明顯一些,也明顯的更鬆軟一些,緩緩的垂落,女人深深的悶哼一聲,門裏的括約肌又是一陣動,條狀的大便墜落下來,長長的,細細的,剛張嘴上去的時候,阿正已經「嗚哇」一聲乾嘔起來,原本伸長的脖子本能的縮了回去,腦袋砸回地面,又是一陣反胃。
「小乖乖,忍住了,打飛機啊。」女人嬌起來,並伸手去扶住阿正的頭頂,生怕他會避開一般。一番糾結,阿正索閉上了眼睛,然後就覺到一灘軟軟的黏糊糊的糊一樣的東西觸碰到了嘴上,忍着已經完全變形的五官,再度把嘴巴張大,還好女人瞄的很準,「嗯啊」一聲呻,「啪嗒」那東西落進嘴裏去了,一整條,還有一小點落在了嘴上面,阿正的口陡然劇烈顫抖起來,那東西碾到牙齒上去了,可居然連動臉頰肌的勇氣都沒有,就一直保持着剛才張開嘴的姿勢,任由那東西落進嘴裏,然後順着重力向喉嚨深處裏鑽去,又開始淚不止了,哪怕心理再如何刺,再覺得如何屈辱,身體的反應還是承受不了。
但卻鬼使神差的睜開了眼睛,看着那還在動的眼上,明顯的多出了一灘黃橙橙的污垢,那一灘嘴裏的東西,好像要把嘴了,掛在牙齒上,嘴上,一大半直接就落在口腔裏,黏在舌苔上,含在嘴裏,還在不斷的朝喉嚨裏滑落,不像上一條那樣硬邦邦的,很軟,嘴裏因為反胃又開始積聚起唾,混合着那灘東西,阿正的臉一陣陣的搐着。
「別動!還有呢!」女人又嬌滴滴的催促起來!
什麼!臉陡然慘白了下去!女人卻捂嘴嬌笑起來:「第一次餵你吃大便,當然要做足準備,小乖乖,好好吃下去,吃完了,以後你想怎麼玩媽媽都答應你,你啊,玩自己的巴,吃着媽媽的大便,玩自己的巴,以後每次想要的時候,就都會想吃媽媽的大便了。。。嘻嘻!」愈發柔媚人的嗓音,明明就是陷阱,要是在平時就是讓人嗤笑冷漠的玩笑話,可在這種時候,不知是蟲上腦的作用,還是女人暴在自己面前的姿態太過勾魂了,總之居然就聽進去了。
被解開的手,真的就跟着握住莖動起來。
真的有效果,原本還以為戴了那個東西那麼久會不會出現問題的,但現在發現,那堅硬起的程度,還有陡然出現的持久的爆發力,遠遠比以前要強上許多,動的時候,那酥麻瘙的快又來了,不知不覺飛快的動起來,而與此同時,「噗噗噗」一連竄的噗嗤聲,女人的門裏又是連番的動,金黃的大便甚至還帶着氣,帶着熱度,黏糊糊的,漉漉的,盡皆朝嘴裏落下。
她本就沒便秘嗎!便秘會拉那麼多嗎!阿正的心咯噔了一下!
不過是出神的瞬間,那股惡臭黏膩已經頂了口腔,從上顎到下顎,喉嚨本能的一,「嗚!」覺就要出來,原來「嘴糞」真的不止是一個形容詞,更是一個動詞!那嘴的黏糊東西,快要咽不下去一樣,那一就是個導火索,覺又一灘大便被食下去進食管裏的時候,一直強迫着自己不去想的那股味道還是瞬間在嘴裏充斥起來。
「哦!死了!媽媽很久沒這麼排過了。」女人的嗓音也是從未見過的顫抖和情,甚至還帶上了顫音,這麼作踐玩一個男人,她也一定很快樂吧,從那眉飛舞起來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了,一低頭的時候,女人「呀」得一聲捂住了嘴:「拉了那麼多啊,小乖乖,哈哈哈!媽媽對你好不好,都吃掉!都吃掉!」
下正對着的阿正的臉,已經扭曲到了極點,雙眼怒張,太上青筋暴起,還在不斷淚,喉嚨一陣動着,表情猙獰無比,那嘴的大便甚至還有部分黏在了嘴上,落在了嘴巴上面,難以形容的畫面,而女人卻挑眉一笑:「光吃大便會噎着的,媽媽給你加點料。」説着,女人的身微微下沉,頂在臉上的微微向下,靠近着阿正的嘴,女人伸出舌頭,輕輕舐着嘴,表現開始了。
那又重新塗抹上新的亮紫的指甲油的手指,在上起來,汁糜爛,褶皺翻滾。
「嗚嗚,好兒子,媽媽看着你吃媽媽的大便,幸福死了,特別有成就呢。」
「看見沒,因為看到你的樣子,媽媽忍不住又水了。」
「啊啊!想自了,在你的臉上自,看着媽媽,看着媽媽的,看媽媽是怎麼玩自己的。」
「嗚嗚嗚!要了,你臉上!讓你混着大便一起吃!」
「對你好不好!你快點啊!一邊一邊吃媽媽的屎和,讓媽媽更興奮!」
「哎呦呦,到裏面去了,小死了。。。臭兒子,吃光媽媽的大便,媽媽的給你!」
「再快點,媽媽都聽到你玩自己巴的聲音了,好不好,呵呵,你和媽媽一起玩自己的下面,吃着媽媽的大便,一起到高好不好!」
「啊!」一聲叫,女人陡然身體一顫:「來了!來了!」
「滋!噗滋啦!」
女人拖拉着人的息聲,長長嗚咽着,洋洋灑灑的,濺而來,而且,還故意前後扭動翹,讓那,從嘴角順着阿正整張臉,從下到上,澆灌而下,而配合發出一長串的嬌:「嗚嗚嗚!」
灑下來,阿正的嘴,也在瞬間閉緊!口腔裏,開始劇烈的咀嚼起來!不過剛咀嚼了兩口!「噗」一口金黃的體,從嘴角濺了出來,但立即就咬牙抿住,繼續咀嚼,「咕嚕,咕嚕!」喉嚨開始瘋狂的動,女人的眼神亮堂起來,立即起身,翻身爬到阿正雙腿間,伸手扯開不停動着的那隻手,一張嘴。
「啊嗚!」
冰火兩重天!就是這樣的體驗,意識陡然清醒到了一種亢奮的程度,尤其是當一狠心開始動嘴咀嚼嘴裏的大便並奮力的下的時候,一邊乾嘔着,一邊意識卻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清晰了,身體的頹敗痛苦,還有發自靈魂的顫慄和高,兩者都是極端,就像是喝白酒一樣,只不過更加極端了而已,辛辣苦澀的酒入喉,從口腔一直燃燒到胃子,但卻因為醉酒而飄飄然起來,就是這種體驗吧!
但那莖被某處温暖含住的時候,阿正又是渾身一個靈,餘光裏撇過去,看到了女人,一臉意的含着自己的莖,大口下。。。
「滋滋。」原來口活都是因人而異的,難以想象,同樣是一張嘴,女人的那張嘴,裹帶來的體驗,和那牙齒剮蹭到頭的生硬不適完全就是兩碼事了!這下,當真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獄了!「噗嗤!」又忍不住乾嘔出聲,嘴裏已經被嚼爛的大便混着,混着口水,又從嘴角里濺出來,但還在繼續着,停止不了了,而身下的女人,也細眉搖擺着,含住莖,嘴抿動着,一裹到底。。。
「嗚嗚嗚!」
「嗚哇!噗嗤,噗嗤!」
吃一口噁心一陣,反胃一陣,出一點,但隨即就咀嚼的更厲害了。
「吃下去,乖兒子。」嘴裏含着東西的女人,含糊不清的慫恿着,漸漸的,嘴裏着唾跪坐起來,雙手握住那已經猙獰至極的莖。
「快吃!嚥下媽媽的大便的時候出來。」
「媽媽等着你呢,小變態!」
「吃下去!把你嘴的大便,都吃下去,還有媽媽的,媽媽的分泌,媽媽的白帶。吃啊!」
「啊啊啊!」
「噗!」狠狠嚥下一口的時候,阿正下半身猛然觸電般的向上起!而女人也緊握着那起的莖,不依不饒的拉扯着,手指在頭上輕輕一抵,另一隻手握住囊輕輕一抓。
渾濁的白,狂而出!
。。。
#第五十九章
單位的樓下有一家咖啡館,裝修典雅格調十足,就是價格昂貴了一些,閒暇的下午時光倒是會有些崇尚小資的白領在裏面坐上一會。
阿正神有點侷促,在咖啡館門口半分鐘不到的時間狠狠完了一整煙,腦子被燻的有點懵,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週圍,這才快步的走進了咖啡館裏,臨近拐角的卡座裏看到那道嫵媚的身影,名媛範的丈青羊絨大衣,配的雪絨花邊漁夫帽,戴着巾,倒是符合這樣的環境和氣場的,阿正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快速的走過去,在對面坐下後,一臉無奈的低聲皺眉道:「我的好姐姐,算我求你了,下次有什麼事直接電話裏聯繫不好嗎!你來我單位幾次了!我同事已經懷疑了,都問我你是誰!」
翹着二郎腿正一臉悠閒的抿着嘴裏咖啡的女人挑眉看過來,隨即咯咯一笑:「怎麼,你同事裏有姐姐的人?做過姐姐生意?」
「靠!」阿正在心裏暗暗罵了一聲,但還是耐着子沉聲道:「實在不行,那下次你就在這個咖啡館等我,好不好!」
女人緩緩的放下手裏的咖啡,忽然湊下身來,撅着嘴巴玩味道:「才喝了一點點的咖啡,就想撒了。」
阿正的表情變了又變,咬了咬牙,故意裝作沒聽到一樣,把臉扭了過去,女人嘴角的弧度漸漸惑起來:「乖兒子,多久沒喝媽的了?」
「你小聲點啊!」做賊心虛的阿正連忙擺手,正巧服務員端着剛點的一杯美式送了過來,女人也心領神會的別過頭,老神在在的看向窗外,阿正暗暗嘆了口氣,等服務員走遠了,才低聲音又繼續道:「娜姐!不是我不找你!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哼!忘恩負義的小貨!叫了你幾次了?」女人冷哼一聲,聲怪氣的嘀咕起來,看着阿正那心虛又窩囊的表情,嘴角愈發上揚,座位下的靴腿,早在來之前就已經偷偷的拉開拉鍊,從靴筒裏落出來,那隻還帶着温度的絲腳,輕輕的踏住阿正的腳背,繼而向雙腿間,悄無聲息的伸了過去。「呃!」阿正悶哼一聲,觸電般的併攏雙腿,間那柔軟温熱的絲腳碾了上來,女人吐着人的紅,又嚶嚀一聲:「都大半個個月了,小貨,真忍得住啊,姐姐的絲腳不夠香了,還是下面不夠了,哎,沒了你的小嘴啊,姐姐都有點不適應了!」
「呼!」阿正深深吐出一口氣,又心驚膽戰的四下張望一眼,伸手輕輕的按住在間不安分的碾動起來的絲腳,那股混合着皮革的酸味道已經漫延上來了,這女人真是「不羈」啊,在這種地方都敢這麼玩,但又真的捨不得讓她把絲腳縮回去,就夾在間,終於抬起頭,咬着牙沉聲道:「姐!我不是不想去!我真的沒錢了!我出了學校的門就沒跟人借過錢!我都跟我兩個同事借了錢了!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啊?」女人又開始裝瘋賣傻起來,從桌下伸過來的絲腿又曖昧火熱的在間踩了又踩:「想把腳丫子進你的嘴裏!哼!黏糊糊的,都是腳汗,你的舌頭,會幫姐姐放鬆的,對不對?放鬆完了,就該讓你鑽襠了,嘻嘻!」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每次面臨女人的挑逗調戲,阿正還是難以平靜,更可惡的是,上次他以為獲得釋放了,在嚥下女人的大便後他以為可以不用戴那個貞鎖了,但就在發過之後,女人又給他戴上了一個新的貞鎖!一個更便攜的透明貞鎖!完全束縛住莖,只有頭那裏有一道隙可以排撒,雖然沒原本的沉重了,但束縛控制的效果卻更厲害了,甚至連起都困難起來,在每次起的時候,那種被抑的劇痛好像形成了心裏暗示,以至於這段時間,每次被挑逗的再烈的時候,都不會像原本那樣劇烈的起了。
這種覺像什麼呢。
就像是喝醉酒的第二天,再次喝酒,喝不下去,吐不出來,不上不下的,明明有團火在燒,卻滅不掉,越澆水火越旺。
對面的女人又開始發了,墨鏡遮不住那柔美又致的容顏,烈焰紅,翹的鼻樑,尖細的下巴,稜角分明,但卻乖張的吐着舌頭,撕咬着紅,神漾,儘管面對面坐着,隔着一個桌子,但那表情,似乎已經要爬過來一樣:「你不想姐姐啦?哎,姐姐快來姨媽了,這兩天想要的不行,提前把護墊裝上了,那些東西特別多哦,要不要扯出來給你泡咖啡喝啊!」阿正的臉皺了又皺,又低聲音道:「娜姐!你別玩我了行不行!每次都這樣!把我起來,然後一提到錢,我説沒錢,你又不搭理我了!然後再來我!我也是人!我也會崩潰的!」
女人臉上的笑容終於漸漸消失了,「哼!」踩在間碾動在貞鎖上的絲腳也縮了回去,隨即故意尖細着嗓音冷聲道:「早知道上次就不該讓你個小貨出來!足了,就把人家給忘記了是不是!」
阿正苦大仇深的把臉埋進雙手裏,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我才不信你就那點錢,你手下幾套房租,姐姐才要那麼點錢。」
「那麼點?娜姐,咱們這三線城市人均年收入才多少?這兩個月在你那幾萬塊下去了!我真的沒錢了!」
「呸!裝腔作勢的!你沒積蓄啊?你爸媽不給你錢啊?呵呵!」
「你見過幾個人把錢存在銀行的啊!以前的存款我都找銀行裏的人買了理財了啊!我今年。。。今年還要結婚!你。。。你要不再等我緩緩,下個月有房租要到期了。」
「下個月啊?哎呦,可是人家最近手頭緊的很呢,姐姐哪次沒足你啊,怎麼一到這種時候,就那副小氣巴拉的嘴臉了啊!」
「我手上真沒可以用的現金了!我都跟人借錢了娜姐!你放過我行不行!」
「哼!」女人一臉不屑的又冷哼一聲,隨即把身體靠進沙發裏,氣氛陡然沉悶下來。
阿正垂頭喪氣的又埋下頭,一陣口乾舌燥,咖啡杯裏的純美式咖啡,連方糖都沒加,一口嚥了大半,隨即一臉無奈的看了看窗外,終於小聲道:「我先走了。」
「等等!」女人叫了一聲,阿正抬起頭,女人挑着眉,把臉上的墨鏡緩緩摘下,然後,忽然魅一笑。
「呵。」
阿正有點發懵,然後就看着女人伸手過來,把自己面前那小半杯的咖啡端了過去,然後。。。進了桌子下面。
「你要幹嘛?」
「噓!」女人一臉曖昧的笑了起來,當真是説變臉就變臉,同時挪動股,似乎是把身體向前從座位上向前挪了起來,四目相對,女人低了聲音笑了起來:「偷偷告訴你,姐姐每次來找你的時候,都沒穿內,就是為了方便。。。呵呵,你懂得,小變態!」阿正陡然慌張起來,太荒唐了!太大膽了!女人一臉面不改的人表情,可他卻連忙四下張望着,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啊!」女人忽然發情般的嬌一聲,儘管聲音很小,但阿正還是聽到了,「嘩啦啦」的一陣水聲,那是,那是。。。什麼體灑落下來,滴落在杯壁上的聲音,再聯想着女人把杯子端到身下的動作,陡然反應過來!靠!眼皮子重重一跳,女人忽然一臉嬌媚的撅起了嘴:「到手上了,討厭!」阿正咧了咧嘴,渾身僵硬起來!這女人真是什麼都敢!
「嘻嘻!」一聲嬌笑後,那隻咖啡杯被重新端了出來,下面的杯託上,杯口處,到處都是一片亮晶晶的黃體,而原本只剩下一點點的咖啡杯裏,已經被混合着剩下的那點咖啡,重新盛了,的一杯。。。深褐的咖啡變成了一種顏不明的奇怪體,還冒着熱氣。。。女人放下杯子,伸出手指:「嘴巴過來!」阿正失心瘋了一樣,腦子裏一片空白,把臉湊了過去。
「張嘴。」
「啊。」漉漉的手指伸進了嘴巴里,那股悉的鹹味道,在舌苔上綻放開來。
「嗯,還有呢,手背上也是,舌頭伸出來,乾淨。。。」女人撒嬌一樣的叫了起來,手指在嘴裏着,然後伸出,阿正就順着那真的被打的手背上舐起來,完了,女人這才呵呵笑了一聲,推着杯託把那杯的「咖啡」送了過來:「想喝嗎?」
「。。。嗯!」
「那喝呀,新鮮的,還冒着熱氣呢,喝完了告訴姐姐,味道好不好。」
「。。。」端着杯子的手有點哆嗦起來,那股腥臊的味道鋪面而來,抑了好久的望,又一次衝上巔峯,每一次。。。都是那麼的輕而易舉,女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既大膽任,又香刺十足!阿正飢渴起來,那腥臊温熱的體上,還冒着沫子,一飲而盡。。。那鹹酸澀的味道,從喉嚨一路燒向了胃子,女兒眼裏綻放出光,興奮的看着阿正把那杯東西喝完,這才笑嘻嘻的繼續道:「還想不想喝了,姐姐這裏,還有很多,你想要什麼,都有。。。」
「想!」幾乎是下意識的口而出,但眉頭又陡然皺了一下,眼前的女人早就褪下了原本虛偽的外表,她的心思目的早就暴出來了,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足自己的,聞嗅到了謀的味道,果然,女人微微一笑,故意把目光瞥向遠處。
「姐姐住你那個房子,已經住習慣了,阿正啊,咱們這小市區,房價其實也不貴吧。」
心裏咯噔一沉。
「你那小户型的房子,一個人住剛好,我估計連裝修,四五十萬也就搞定了,是不是啊?」
阿正的臉終於沉了下去:「嗯。」
「實在沒錢,也無所謂啊,要不然。。。」女人緩緩的把臉靠近,臉的魅惑:「你把房子過户給姐姐,就當一次付款,以後啊,姐姐只要在。。。你隨時隨地來找姐姐,姐姐不要你的好處了,就當做你的情人,好好足你,嘻嘻,當然,你想要姐姐當你的媽,也可以的,咯咯咯!你説呢!」
。。。阿正的臉搐了一下,一拍桌子:「你過分了!楊娜!」
女人的臉也沉了下去。
「我走了!」
「狗東西,你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啊,哎呦呦,吃了屎的小貨,説話怎麼陡然硬氣起來了!」
阿正一陣心虛的眼神閃爍,但還是搖了搖頭:「我走了!這件事別再提了!娜姐!」
「哼!」離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重重的冷哼。
阿正有種不好的預,這女人,搞不好一開始就惦記着自己的房子。。。或許是,被自己慣壞了。
哎,都什麼事啊!
。。。
#第六十章
「玲兒,我回來了。」
「玲兒?」
「不在家嗎。。。玲兒?」
卧室裏的燈明明還亮着,又看到了廚房裏切到一半的菜,像是第六一樣,眼皮子猛然跳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心悸起來,惴惴不安的小聲呼喚着,走向卧室,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坐在邊背對着自己的背影,不知為何,向來苗條纖細的女友那悉的背影忽然給自己一種很淒涼又單薄的嬌柔又可憐的覺,那種不安的覺越來越強烈了,連忙跑過去,急促的腳步聲讓玲兒抬起頭。
四目相對的時候,看到了那雙紅腫着的眼,帶着悲傷難過,只一眼,阿正的心臟狠狠揪了一下,但卻是玲兒先把目光收了回去,表情逐漸空起來,看着窗外,阿正努力抑制着心裏的不安,努力用最温柔的語氣,並伸手去摸女友的頭:「怎麼了?玲兒?」
「楊娜是誰啊?」沒有一絲情的一句疑問。
阿正的臉陡然蒼白了一下:「什,什麼?」
玲兒緩緩的了一下鼻腔,似乎也在苦苦抑着自己的情緒,又重複了一遍:「楊娜是誰?阿正?」
一瞬間,腦袋嗡的一下炸裂開來。阿正呼急促起來了:「楊娜?誰啊,誰是楊娜。。。我,我我,玲兒,你聽到什麼了。」
玲兒又緩緩的轉過頭,臉漸漸的繃不住了,快到崩潰的邊緣,細眉細眼的,那清秀的臉龐,五官逐漸扭曲,鼻息越來越重,阿正心虛了起來,愧疚和自責,羞和懊惱,良久,玲兒的嘴哆嗦起來,帶着顫音,深了一口氣問道:「我就想知道,她説的是不是都是真的。」覺後背一陣發燙,那種突如其來的驚悚,害怕漫延了全身,阿正懊惱的扯了扯頭髮,隨即一把抱住女友的雙臂:「玲兒!你都聽到什麼了,我,我。。。」玲兒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了,説話的時候,眼淚又止不住的了下來:「阿正!你還要騙我嗎!你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騙我嗎!還要騙我嗎!」重複的質問直擊靈魂,不自覺的,已經跪了下去,靠在玲兒的膝蓋邊,臉懊悔:「玲兒,我。。。」
一千句一萬句話,到了嘴邊就什麼都説不出來了。
玲兒忽然笑了一聲,絕望而無奈的笑,抹了一下眼淚:「你還是這樣,到了關鍵時候,連撒謊都不會。」
阿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扶住玲兒的膝蓋,這個温柔的女人,就連這種時候,都沒有對自己發火,那帶着哭腔的嗓音像是一把把尖刀一樣刺進自己的心臟。
「阿正,我到底哪裏不好?我做錯了什麼。」
「我們已經要訂婚了啊!你為什麼要去找別的女人!」
「。。。我知道,你就是喜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對不對,我沒足你嗎?我儘量都足你了啊。」
就連這個時候都在找自己的原因嗎?阿正心疼到快要窒息了,那一刻忽然明白過來了,心裏還是有玲兒的吧,只不過時間長久了,習慣了她的好,習慣了她的温柔了,一切都理所當然了,「哎!」一聲嘆息。
「阿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阿正?」玲兒的聲音越來越讓人心疼了,無助彷徨的像個被拋棄的小女孩。
咬了咬牙,阿正抬頭看過去:「玲兒,我們一定會結婚的!你相信我!那個。。。那個女人,我,我一定給你個代!」
。。。
連闖了三個紅燈,驅車趕到女人住處的樓下,阿正發狂般的把手裏的煙蒂掐滅,雙眼冒火,氣急敗壞的狀態,衝上樓,像是電視劇一樣的狗血橋段,女人似乎料到他會來一樣,防盜門虛掩着,咔嚓一聲推開了。
「楊娜!你給我出來!楊娜!」無能又窩囊的怒吼,沒有應答,於是衝向卧室。
「楊娜!」咆哮聲中,看到了躺在上的那道妖嬈身影,怒瞪着雙眼,殺人一般的眼神,而後者,那個叫楊娜的女人,此時卻一臉慵懶的斜靠着邊上,用毯蓋着身子,毯下面出來的還是那雙修長的黑絲美腿,面對阿正的暴跳如雷,女人緩緩的了一口手裏的女士香煙,手臂託着的腦袋卻是動都沒動,眼神離着不知在看哪裏,等阿正走近了,才幽幽道:「你嚇到人家了,臭弟弟。」這幅不温不火卻好似無賴一樣的姿態,氣的阿正又是一陣氣血上湧,説話的時候牙齒都顫抖起來:「咱們不是説過的嗎!不影響彼此的生活!你有病嗎!你他嗎是不是有病!你為什麼要去找玲兒!你怎麼知道她的電話的,説啊!別裝死!楊娜!」
女人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傲嬌姿態,一翻眼皮,那塗抹着亮片的眼影一陣光澤閃爍:「被你嚇到了啦,大驚小怪的,哼!原來你也會生氣的啊,我還以為,喜喝吃屎的小狗,不敢生氣的。」「靠!」隨手拿起邊的抱枕,氣急敗壞中,還是砸在了旁邊的地毯上,最終還是沒有跟女人動手,沒這個習慣,教養和底線更是如此,但即便如此,阿正的臉還是狠狠的糾結起來:「你馬上給我滾!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後,你別再出現在我眼前!」
「啊?」女人一臉幽怨的囁嚅一聲,隨即噘着嘴,可憐兮兮的抬起頭:「你讓人家一個女人家,去哪裏嗎?趕人家走?你真壞!」
阿正被氣笑了,咧着嘴乾巴巴的笑出聲:「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呢?楊娜!你他嗎知不知道那是我未婚!未婚!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房子不要錢讓你住了,你要錢,我給你了!就一次,就他嗎一次!我説了等我緩一陣子!就一次!你就要毀了我的婚姻嗎!你還是個人嗎楊娜!我説了,現在立馬給我收拾東西,滾蛋!滾蛋!懂不懂!」難聽的話終於讓女人微微變,雪亮的眼珠子轉了又轉,忽然又嘻嘻的笑了出來,無視着阿正快要吃了人的表情,懶洋洋的撐着手臂半坐起來:「剛接了個老客人,痿男!跟一開始見着你的時候一模一樣,呵呵,姐姐就稍稍挑逗了一下,手一抓,就了。。。哎,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要不,便宜你了,好弟弟,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次,就免費讓你開心一下,就當姐姐的賠償了?」
「賠償?你聽不懂是吧!」阿正有種顛覆三觀的覺,是啊,他怎麼早點沒想到,能那麼的女人,哪會有什麼底限,有什麼道德,又會有什麼羞心,狠狠的了咬牙,轉身過去就要去收拾女人的衣櫃:「你聽不懂,我幫你,我幫你把東西都收拾好!讓你滾蛋!」
「哎呦呦,説你胖你還上了了,那麼氣急敗壞幹嘛,一個巴掌拍不響啊,你自己心裏沒鬼,怕我説什麼?是不是啊,小弟弟。」
渾身一震,腳步戛然而止,女人的話,正中要害,女人又不慌不忙的了一口煙:「你這幅無能的樣子,真好笑啊,説到底還不是你自己下,耐不住寂寞啊,小變態,不過。。。姐姐也沒説什麼,就是告訴你女朋友,説你和姐姐風花雪月了一次,你現在這幅樣子,是不是要姐姐把你做的事情都説出來啊,讓我想想哦。。。」阿正扭曲着臉,緩緩的轉過身,眼神的眼神裏,帶着篤定,有成竹的狡黠和惡。
「嗯,是不是要告訴你那個可的小女朋友,説她的未婚夫是個變態。」
「嗎,男人多多少少都會沾一點,可你不一樣啊,還喝姐姐的,還吃姐姐的屎,哦,上次姐姐騎着你的腦袋,讓你頂着一大巴幫姐姐足,姐姐還拍了視頻了呢,嘻嘻!還有還有哦,你像只狗一樣給姐姐磕頭,還叫姐姐『媽媽』呢,對哦,你一個大男人,跟人家叫媽媽呢,還求媽媽喂給你喝。。。」
「夠了!」阿正暴的打斷了女人的話,隨即一臉痛苦的捂着臉蹲了下去。
「怎麼?知道羞愧了?知道丟人了?敢做別不敢承認嗎,乖兒子?哈哈哈!你真要把姐姐趕出去啊。」
「啪!」阿正狠狠的了自己一巴掌,繼而咬牙看向女人:「説吧,你到底還想要幹嘛?」
「姐姐有法子讓你哄好你的女朋友,想聽嗎?」女人忽然眯着眼,嘴角慢慢上揚起來。
阿正的臉又是一變,動着抬起頭:「什麼法子?」女人故意扭過頭去,假裝看不到阿正臉的迫切,又緩緩的了一口煙,這才慢的笑道:「女人最懂女人了,我看得出來,你女朋友很你,都走到這種地步了,姐姐是過來人,只要你解釋的好,她會忍氣聲的,畢竟,她已經認定了你喲,嘻嘻。」
「什麼法子?怎麼解釋?」阿正急切的像邊走過去。
女人嘻嘻一笑,眼神漸漸朝地上投過去:「還是那麼沒誠意啊。。。呵呵。」
氣氛陡然尷尬起來,想象中雷厲風行一氣呵成的驅趕,陡然成了笑話,阿正咧了咧嘴,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而女人,輕輕吐出一口煙,把身上的毯掀了起來:「你看,剛才進來的時候,姐姐還以為進賊了,真被你嚇到了。」
説着,那翻開的毯下,的黑絲美腿暴了出來,不過。。。一股熱乎乎的味瞬間瀰漫起來,女人的雙腿間,那包裹着的連檔絲襪已經明顯的了一片,就連身下的單上,都是的。。。那是,那是嗎?阿正的眼睛陡然發直,又覺得實在有點尷尬,自己不是剛才還在盛怒發火嗎?怎麼,怎麼,眼睛還是鬼鬼祟祟的向那處潤瞄過去。
尷尬又窘迫的時候。
女人的分開了雙腿,輕輕拉扯起已經透浸在間的絲襪,濺落起來:「襠了,要是有張小嘴巴,給清理一下就好了。」
阿正嚥了一下口水,女人忽然斜着眼看了過來,同時嘴輕顫。
「跪下!」
#第六十一章
「對,去年房租到期的時候,不就是我同事介紹的租客嗎,我那時候也不知道她是做那一行的!後來才知道她是做小姐的,和我那同事就是老主顧的關係,那時候她剛到市裏,一直沒地方住,我那同事看她可憐,就介紹到我這裏了,還給她貼了半年的租金!」説出已經在腦海裏過濾反覆了十幾遍的話之後,阿正的臉開始發燙,心開始發虛,其實他還是有點拿不準,玲兒真的會相信這些嗎。
「所以,你覺得她是小姐,於是你也心動了,是嗎。」玲兒依舊背對着自己,聲音還是有點哽咽。
「不是心動啊!我原本本沒沒想着要和她怎麼樣,那時候房子不是總出小問題嗎,有一次不是還和你説過嗎,就是那個移門碰壞了,我看她一個女人也不容易,雖然是做那一行的是吧,就沒收她錢,原本沒打算告訴你,就是怕你多想,我那邊租客裏女多的是對吧,就是她工作質特殊了一點。」阿正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玲兒的舉動,雖然看不到表情,但還是惴惴不安着。
玲兒的語氣裏戴上了醋味,還有無奈和惱怒:「是啊,所以你總是對人那麼好,讓她產生好了!所以就和你做了那種事!是嗎!正!你的為人我知道,但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每個人都那麼好啊!」
其實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阿正的臉又忍不住發燙起來,什麼時候自己的臉皮這麼厚了,心虛又慚愧,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玲兒還是鬆動了,至少她的語氣不再那麼絕望,那麼心死,那麼冷漠了!一咬牙,又狠狠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錯了!玲兒!我承認!是我一時糊塗了,怪我!聽那些結婚的同事説了,男人結婚後在外面偶爾際應酬一下,尋作樂是很正常的!我承認我沒經受住惑!但我真的從來沒想過要和她真的發生點什麼!更沒想過會背叛你!玲兒!我真的錯了!」
「啪啪啪!」響亮的耳光子不斷的響徹在房間裏。
「好了!正!你別打了!」玲兒終於轉過身來,一把按住了阿正的手,眼裏還是有心疼。
真是個傻姑娘啊,那麼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自己,阿正迫切而充愧疚的看向玲兒,那一刻,其實他內心有點茫,他也不知道,那扇的臉明顯腫起來的耳光,到底是發自真心的,還是就是覺到了上頭的衝動,但玲兒隨即就氣呼呼的撅了撅嘴,眼淚又不爭氣的下來了。
「那她為什麼要來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啊,我去找她的時候,問她了!她説就是羨慕你!就是覺得我們過的很幸福!自己活得很難過,她現在後悔了!也讓我跟你道歉了!」
「那她現在還住在房子裏!」
「她了房租了,簽了合同了。而且,她也保證過了,不會再來了,我主要是怕我那個同事難堪,萬一到時候把她趕出去了,她跑到單位裏去鬧是吧。但是,玲兒!只要你一句話!咱們大不了就陪錢!陪她一年的租金就是了!我立馬讓她滾蛋!」
於是,玲兒的臉又軟了下來:「好了好了,那就讓她住着吧,阿正,我知道你快結婚了,力大,這時候不要再出現不必要的開支了。」阿正的心又擰了一下,其實玲兒從來不管他的收入,在家裏也從來不理財,不然他也不會被女人榨那麼多,就連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那麼天真,那麼善解人意。忍不住摟了上去,但還是被玲兒推開了:「好了,阿正,給我一段時間冷靜一下,好不好!」
「那。。。」
「你還住在旁邊吧,這麼多天了,反正。。。反正我也習慣了。」那話裏面分明就帶着幽怨和委屈。
阿正暗暗的嘆了口氣,一臉擔心得看了女友一眼,玲兒終於深深的呼了口氣:「其實我知道的,正,你也不容易,我。。。我只是一時間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那種事情,我們已經在一起那麼久了,爸媽都知道了,我。。。我們會結婚的,會幸福下去的,對嗎!」
「一定!」
「嗯。。。我困了,你出去吧。」
。。。
倒在上的時候,從所未有的疲憊。
翻出手機的時候,女人的未讀信息在半小時前就發過來了,看着那張的自拍,阿正無法形容當下的心情。
「怎麼樣了?」後來還帶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我跟她説了,也道歉了。」打字的時候,跟着嘆了口氣。
「按照我教你的?都跟她説了?」女人好像就守在手機旁一樣,立即回覆了過來。
「是的,她接受了,但是還是有點難過,讓我住到隔壁了。」
「呵呵,姐姐説了吧,一定會原諒你的,怎麼謝我啊?」
「謝你?楊娜?你才是始作俑者吧!」
「哦,呵呵。」女人那邊停頓了一下,忽然發過來一句話:「你我嗎?」
阿正不可思議的盯着那行字,心神恍惚了一下,隨即咬着牙,惡狠狠的發過去兩個字:「滾蛋!」
「那換個方式問,你你的女朋友嗎!」
女人的問題,總是在不經意的時間,不經意的,直擊靈魂,這個問題,就在不久前,還在阿正的腦海裏苦苦糾結着。
「我!我肯定!我都要和她結婚了!我怎麼可能不!」
「哦,是嗎?其實,我覺得你更的是你自己吧。你只是捨不得五年多的情,捨得不有那麼温柔體貼又讓人羨慕的女朋友,你真的她的話,會和我發生那些事情嗎?」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阿正苦苦掙扎着,卻發現自己吵架抬槓的本事實在欠佳,但或許換一種詞,更簡單一些,那就是,心虛,或者説,那叫理屈詞窮。不過,臉還是猙獰起來:「因為我的那些好不能和她説!那些東西不能帶入到生活裏去!」
「哦,那就是説,你對你女友的,或者你對你情的忠誠,還沒有你的怪癖重要,對嗎?」
一針見血。
女人的輸入狀態頻頻閃動,一條條刺眼的漢字不斷的發送過來。
「説到底,你怕連累自己,怕連累兩個家庭,怕你好男人的形象毀於一旦,怕你的父母,岳父岳母責罵你,你更怕原本平穩富足的生活會被毀掉,怕那個人人羨慕不來的女友會離開你,你更在乎的,本就是你自己,是你的望,你自己的一切。所以你那麼聲嘶力竭的和我怒吼,你不是怪我勾引你,也沒有怪自己出了軌,和我不清不楚,而是在怪我,把事情告訴了你的女友,這樣,你就不能心安理得的和我玩那些東西了,是嗎?」
「別忘了,就在剛才,被我坐在股下面的你,叫的有多麼開心,而你剛進門的時候,那副嘴臉,多有麼的氣急敗壞,歇斯底里。」
「哦呵呵,你看看咱們,廚房裏,沙發上,客廳裏,甚至還有你單位的樓道,咖啡店,都玩過了,剛才,是在姐姐的上,你可是把姐姐的絲襪連着和分泌,吃的乾乾淨淨呢,用喝過過的嘴去誆騙你的女友,你良心不會不安嗎,你不怕一張嘴的時候,姐姐的從你的嘴裏出來,濺到你女朋友的臉上嗎?呵呵!小變態,下次想去哪裏玩?姐姐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嘗試,比如。。。你的車上,商場裏的試衣間,天台,綠化帶,隨時隨地的,我想要了,你就鑽到我的襠裏,讓你我到高,再餵你喝,你既是我的狗,又是我的馬桶便器,當然,姐姐心情好,還可以讓你當我的情人,呵呵!」
「別説了!」
「靠!」發出那條信息的時候,阿正又狠狠的罵出聲。
而女人的信息像炮彈一樣連番轟炸過來,而且又肆無忌憚的骨風起來:「可惜今晚時間短,沒讓你吃媽媽的大便,乖兒子,你別以為媽媽看不出來,上次你吃的那麼痛苦,可你的那麼多,濺的媽媽一臉都是,呵呵!」
「大家都是成年人,別裝模作樣了,你要是鐵了心,姐姐這時候就在大街上和野狗乾瞪眼了,哦,你説,姐姐的,野狗都未必會去吧,姐姐撒的,野狗也未必會去喝吧,還有姐姐拉的大便,野狗也未必會去吃吧,偏偏你個小貨,狗兒子,哈哈哈。。。」
「你想要的,我全都有,你女朋友那裏給不了你的,你不敢説的,我這邊都可以。」
「不心動嗎?呵呵呵,其實,媽媽也離不開你啊,小寶貝,調教了你那麼久,都把你那張小嘴的那麼好了,媽媽扭扭股,你就知道舌頭該朝哪裏,媽媽一抬股,你就知道伸長脖子來接住媽媽的,接了那麼多客人,就你那張小嘴,可以那麼快的把媽媽送上高呢。而且,你還不嫌棄媽媽的,不嫌臭,不嫌,什麼你都吃,這樣的狗兒子,媽媽上哪去找啊!」
「喂,怎麼不説話了,狗兒子,在打飛機呢吧!哦,你還戴着貞鎖,剛好,你女朋友和你分居了,現在你剛還有足夠的理由了,嘻嘻!」
。。。短暫的沉默後,房間裏明明開着暖氣,但阿正卻覺得,自己的手指僵硬起來。
「我最近真的沒錢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我女朋友代那些錢去哪裏了!她不問,總會有發現的一天的!」
「呵呵,説要你錢了嗎,真的是。」
「那。。。什麼來找我?」
「今晚沒玩過癮哦,我就應該把你捆起來,綁在上,在你的臉上高個七八次,讓你嘴臉都是我的水,再放你走!哼!」
人在同樣的挫折面前可能不會跌倒兩次,但在同樣的惑面前。。。真的很難説清楚,阿正心思彷徨着,還是敲下了手指:「好!」
#第六十二章
「阿正,以後儘量還是少來這種餐廳吃飯。」舒緩的輕音樂在播放着,坐在對面的玲兒,小口的抿下一塊切開的牛排,小聲説道。
「怎麼,不合你的胃口嗎?」阿正臉立即緊張起來,回想起來,從談戀開始,真的很少和玲兒來這樣的環境裏吃過飯,剛談戀那會兒是沒條件沒資本吃,到後來,就沒心情了,剛發工資,就帶着她來到了這家口碑相當不錯的西餐廳,目的當然很簡單,就是為了彌補和道歉,玲兒本就是個識大體的女人,不做作不矯情,也不記仇,但顯然興致依舊還是不高,不過已經讓阿正心頭很寬了。
「不是,就是太貴了。」玲兒嘀咕了一聲,於是阿正的眼皮子又瞬間耷攏下去。
越是懂事,就讓人心疼啊,和這些子在女人身上花掉的那些錢比起來,這一頓西餐又算的了什麼,心裏沉甸甸的,於是這頓原本應該屬於兩人時光的漫晚餐變得沉悶起來,阿正還是不太會哄女孩子,那張嘴。。。真的就如同女人講的那樣,只會做些低俗骯髒的事情。不過還是努力的擠出笑容,試圖着儘量的彌補一些內心的愧疚。
玲兒興致依舊不高,甚至沒多久就開始專注起不遠處的小提琴表演了,阿正也吃得索然無味,但還是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玲兒會好起來的,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哪怕女人給自己灌輸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思想。就在上甜點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忽然振動了一下,風聲鶴唳,阿正忽然緊張起來,但卻發現玲兒本沒有關注自己。
其實這幾天,失落是有的。
女人都是動物啊,以前對你百依百順,眼裏只有你,被傷了,對你稍稍冷漠一點,你又覺得難受了,這就是阿正現在的心裏狀態。還在擔心是誰發來的信息的時候,卻發現玲兒只是面無表情的吃着剛上的甜點,有點漠然,有點呆板,換在以前,如果帶她來這樣的餐廳吃一場漫的西餐,她會開心的跳起來吧。心中暗暗嘆息着打開了手機,一條信息,又是平地起驚雷。
「臭東西,不是説沒錢嗎,還有錢帶你女朋友來吃西餐?」
阿正皺着眉,魂不散,但更懊糟的是,女人怎麼知道自己在吃西餐,立即發了一個問號過去,女人立即回覆過來,一張照片,正是在背後不遠處拍攝自己和玲兒坐在一起進餐的畫面。。。阿正慌張起來,這種時候,女人這樣的舉動,不會有什麼好事的。
「你要幹嘛?」
「怎麼?緊張了?怕我出現,壞了你和你小女朋友的漫約會啊,別怕,人家就是想你了。」
「你要幹嘛?」
「哎,慫包。。。姐姐在樓上的包間裏,666,來吧。」
「我怎麼過去啊,我女朋友還在!」
「那姐姐下去找你?」
「別!你等等!」
一口把酒杯裏的半杯紅酒喝光,躊躇了幾秒,商量着看向玲兒:「玲兒,我去上個廁所,昨晚就鬧肚子了,一直不舒服。」
「嗯。」玲兒想都沒想得點了點頭。轉身就上了樓,眼神始終盯着樓下,好像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一樣,興致怏怏的玲兒本就沒再注意自己一眼,徘徊着,然後快速閃身進了女人所在的包間裏。一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女人翹着二郎腿,手臂撐在桌子上,臉嬉笑的看着自己,另一隻手,還扶着高腳杯輕輕搖晃着,那副神情,好像獵户在等上鈎的獵物,戲謔又把握十足,完全就是貓抓耗子的玩樂模樣。原本和玲兒還處在緊張的狀態下,説不着急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到了女人面前,阿正依舊沒有底氣,在玲兒面前是,在女人面前更是,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女人的城府心思和自己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不是説了嗎,想你了,就知道了唄。。。」女人笑起來還是那麼雍容又嫵媚,套到膝蓋的過膝長靴輕輕抬起,點了點阿正的小腿,繼而又搖晃着酒杯,小聲説道:「阿正啊,有情調的嗎,一份牛排598,姐姐這輩子都沒吃過那麼高檔的東西,一瓶紅酒2000多,這一頓飯,姐姐都不知道要賺多久呢。。。呵呵!」阿正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份牛排和紅酒,牛排幾乎沒動過,紅酒卻已經在醒酒器裏已經下去大半瓶的樣子了,鬼知道女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又悄無聲息的在樓上點了餐,一直在等着自己的,躁躁的,渾身不自在起來:「你別搞我了姐姐,你至少讓我把我女朋友哄好,我真的已經覺得對不起她,我都恨死。。。」
「跪下!」話説到一半,女人朝漂亮,畫的特別濃的眉一挑,翹着嘴角看過來。
「。。。」臉陡然恍惚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人撐在桌子上的手,忽然抬起,「啪」一巴掌,重重扇在臉上!
「哈哈哈!」戲謔又興奮的嬌笑聲,一巴掌,阿正被扇懵了,女人瞪着傳神又勾魂的眸子,再度凝視過來:「我讓你跪下!」
剛才快速在心裏醖釀出的一套説辭陡然沒了用武之地,發懵中,就真的跪了下去,「噗通」一聲,這是個小包間,應該是西餐廳裏專門為情侶一類的客人量身定製的,空間很小,裝修卻很致,又有格調情趣,又不失曖昧温馨,暖暖的黃燈光暈,照着拉起窗簾的整個包廂。阿正摸了摸被扇的發麻的臉,怔怔的看向女人,誰知道,「啪!」原本還一臉媚笑的女人,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嘻嘻!哈哈哈!」還伴隨着輕佻的笑聲,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極度的錯愕之後阿正五官扭曲着終於反應過來:「你瘋了!」
「把子了,讓姐姐看看,你的那個小東西還帶着沒。」語氣裏終於戴上了命令的口吻。
「開什麼玩笑!這是在餐廳裏!會有人看見的!」
「你不?」
就那一個眼神,不知該怎麼形容的眼神,説是凌厲,卻又那麼好看,還依稀帶着笑意,嘲諷的笑意,説是勾魂,卻又讓人臉上發熱,不僅僅是因為那兩個巴掌,而是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慄和羞。躊躇着,女人翹在前面的靴腿悄悄的伸過來,無限靠近自己的臉,自己的身體,哪怕自己跪着,那隻修長無比的靴腿似乎也能輕而易舉的觸碰到自己的臉,沒靠近,又尖細的三角靴尖,就翹在自己眼前,輕輕搖晃。。。一陣氣血上湧,解開了帶,那隻透明的外殼,緊緊的束縛着莖,從間垂落下來,女人好看的眼睫眨了又眨,那隻靴腿,緩緩的跨起,劃了一個弧度,女人站起身來,的皮靴在曖昧模糊的燈光下爆發出一陣靚麗的皮革光澤,然後緩緩的對着自己的間,碾了下來。
一抬頭,就是女人託舉着高腳杯,神情雍容而玩味,那樣高高在上的姿態,陡然讓一切的顧慮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咔噔,咔噔。」一陣生硬的踩踏力從囊處撕扯開來,女人的靴底碾中了完全包裹在莖外的那隻透明的貞鎖,靴底碾踏在那硬塑料一樣的材質上,碾踏着,碾向地面,發出清脆的踩踏聲,阿正本能的抱住女人的靴腿,但來的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
「誰允許你用手了,小貨?呵呵!」女人每次扇自己的時候,都會爆發出一陣明媚又燦爛的笑容。
阿正訕訕的縮回手,甚至有點懷疑,如果不是戴着那隻貞鎖,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女人的靴底碾踏自己的莖,説不定會當場忍不住發出來吧,那種躁躁又火急火燎的覺又來了,堅硬的外殼包裹着莖,大大的降低了被碾踏的覺,但依舊還能不斷的覺到,從殼子外面滲透進來的那股迫的覺,自己的身體不斷的癱軟下去,哪怕身體很生硬,還是情不自的隨着那靴底的碾動,不斷的降低重心,把整個下半身朝地上坐了下去。
「咔噔,咔噔!」幾乎要趕超自己整個上半身的修長靴腿在眼前搖晃着,那靴底明顯的加重了力道,一下又一下的碾在莖上,滲透過那層可惡的束縛自己的塑料,那飢渴的覺越來越強烈了,如果這個時候,能解開那個殼子,哪怕就被這麼踩着,踩到高,該多幸福!
「小狗!就知道你,幾下,就受不了了吧。」
「嗚嗚,媽媽剛才不是打疼你了。」女人陡然表情又温柔心疼起來,噘着嘴撫摸着阿正的下巴,臉頰,碾在莖上的長靴該踏為挑,伸進囊的下端,把整隻莖連同囊挑在靴面上,輕輕的牴觸摩擦起來,阿正呼紊着,被捏着下巴,像玩物一樣的被挑起臉,和女人對視着,衝動,一如既往的強烈。。。渴望,一高過一。。。
「張嘴!」
「噗」女人抿了一下嘴,一口晶瑩的口水了下來,滴落在阿正嘴角。
「吃掉!」
就是純粹的口水的腥味,但阿正覺得自己的臉在冒火,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起來,興奮的徵兆,每次都來的那麼清晰強烈。
把那口口水含進嘴裏,下意識的咀嚼了起來。而女人似乎也有點上頭了,是那杯子裏的紅酒的緣故吧,仰着頭,把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包裹在雍容的貂皮外套下的身姿,還是那麼的窈窕火辣,曲線分明,飲酒那颯又嫵媚的姿態,把阿正看呆了,而接下來,女人一伸手,把那隻喝光的杯子送了過來:「拿住。。。」阿正接住了杯子,然後,心臟陡然炸裂。。。
最期待的場面還是出現了。
女人風又的掀開了外套長長的衣襬,起下面的火辣包裙,靡的私處,又開始漸漸密集起來了,而那無論多濃密都能突兀的拖掛出來的兩片肥厚深褐的,展出來,剛掀起的瞬間,那腥臊濃郁的味道就散發出來。
「自從認識你之後,媽媽就越來越不喜清洗下面了,有你的小嘴在,別的什麼東西都不想用了,呵呵。」
女人撅着,的把下體抵過來,靠上阿正雙手舉起的杯子。
「接着,別灑了。。。不然,讓你好看,咯咯咯。。。」
「噗嗤!」
「嘩啦啦!」
金黃的冒着熱氣,散發着味,開始濺落了一些後,立即就匯成一道柱,瘋狂的沖刷在杯壁上,看到濺落在手背手指上的,阿正迫切的有種想要去舐的衝動,而女人輕輕悶哼着,甚至吹起了口哨,那綻開的動着,收縮着,直到完。。。女人依舊岔開腿,嬌滴滴的吩咐一聲:「喝掉!」那進杯子裏的,已經快要溢出來了,阿正的手在顫抖着,熱氣騰騰的,熱氣騰騰的,撫摸在杯子上的手掌已經能覺到杯子裏的的温度了。
那從杯口滴落下來的,那麼晶瑩。。。毫不猶豫的伸過去,即便不是第一次了,那陡然撲鼻而來的刺味道還是讓自己小腹一縮,整個人被那刺鼻的味道得渾身一哆嗦,然後閉着眼,表情陶醉又猙獰。。。咕嚕,咕嚕,那腥臊的,從嘴裏一路灌溉進小腹。而女人,等全程目睹了自己的被喝掉,才順手從桌上拽下一張紙,卻不是擦自己的私處,而是擦了擦,阿正的嘴,然後笑眯眯的把過來:「來,幫媽媽把過的小清理乾淨。。。」
門外傳來腳步聲,阿正這才想起來,自己還身處在一家高檔的西餐廳裏。
更主要的一點,樓下,玲兒還在等自己!
但現在,沒什麼比眼前的那淋淋的掛的再重要的了。
臉一伸,挑着脖子,瘋狂的向女人的。。。
#第六十三章
熱氣騰騰的,熱氣騰騰的,尤其是那一整杯的一飲而盡後,簡直快要爆炸開一樣。
女人的笑容裏終於又綻放出那讓人心悸又顫抖的輕蔑和玩,雙手叉起,並大方的把靡的送過來,剛才的時候一定還是沾到了上了吧,但已經口黏膩的嘴觸碰上去的時候,顯然要更真切的口還是瞬間就讓下半身又蠢蠢動起來,原本覺得被鎖着囊,被那結結實實的硬塑料束縛住之後,身體不會出現徵兆的,但這種時候,反而有種要「破殼而出」的強烈望,當然,肯定沒有那樣的強度,但卻忍不住雙腿緊緊夾起,越是併攏撕膜,越是瘙難耐。在那麼狹窄堅硬的塑料裏面,想要起都困難,卻抵不住那重重的惑。
這無疑是最痛苦的。
那種喝海水止渴的覺又來了。
嘴觸碰上女人漉漉的,那肥美的沾上「醬汁」之後更加絲滑雪,輕輕一,一含,的汁就出來了,當然,還有從道里分泌出來的那些質更糙一些的,又黏又腥的分泌,周圍的聲響時刻在提醒着自己,是在外面,是在餐廳裏,是在一家高檔而又裝修極有格調的西餐廳裏,在這樣原本應該高雅又有格調的地方做這種事情,那種另類的刺真不是一般的高漲了。
女人很快就主動的邁出一條靴腿,扶着腦袋架上阿正的肩膀,順着後背掛下去,這個女人,這樣的天氣里居然着大腿,雪白粉的大腿內側剮蹭着臉,靴子跨過身體掛下來的時候,那也動着完全的貼上了嘴巴,越。。。水越多了,哪清理的乾淨,但是卻正中阿正的下懷,狼虎咽,恨不得把整張臉都鑲嵌進女人的間,鼻樑和嘴同時用力,舌尖不斷的朝深處鑽去。
越越飢渴,越越難耐,越,那蠢蠢動又瘙無比的莖就越是抑。
好痛苦的覺,卻又讓人沉淪其中,不知不覺,已經對這樣的事情戀到這種地步了,更為關鍵的是,現在,被女人勒令跪下,甚至重重的扇自己的耳光,沒覺得憤怒,只會覺得,極端的刺,興奮,羞辱。。。已經不可自拔了啊。女人的靴腿在後背上曖昧的挑逗撕膜着,扶着腦袋,甚至開始的扭動身,哪還是清理,舌頭已經鑽進深處去了,那又鹹又,夾雜無數分泌的道內壁,不斷的擠摩擦着自己的舌頭,滲出汁的同時也在狠狠的自己的嘴。
望一邊被下體的貞鎖制着,一邊又從其他地方,像是極端和一般,不斷的滲透出來!
「停!」就在舌尖伴隨着脖頸的用力又一次狠狠的擠進深處的時候,女人忽然停了下來,當機立斷,雷厲風行,恰巧的就在那最邊緣最臨界線的地方停止了下來!一把推開阿正的腦袋,把靴腿從身上跨了下來:「好了!再受不了了!」
「嗚,別!我還要!求你了!」已經上頭的阿正,焦急的褶皺着臉,已經嘴都是漿糊了,又眼巴巴的把身體湊過去。
「誒!」女人嬌笑一聲,一抬靴腿,那尖細的靴跟,硬邦邦的靴底,準而巧妙的跺在了阿正的臉上,輕輕踩踏着,擋住了兩人的去路,阿正哭喪着臉,神情愈發的焦躁,間開始傳來刺痛,那被苦苦折磨着,想要起卻卻制着的莖,就是一切望的源,而女人一挑眉,口吻更加輕佻起來:「我説了,小狗,讓你停。。。你就得停!」
長靴狠狠的碾動起來,靴底碾住眉心鼻樑,那尖細的靴跟,更是有點殘忍的在嘴上刺下,「哎呦」怪叫一聲,阿正訕訕的把臉縮了回去,勉強清醒過來,膛起伏着,一臉失魂落魄。。。女人搭着扶手坐下,管不管埋,又刻意的分開那修長的靴腿,把特意沒穿內,沒穿絲襪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在外的户暴出來,上面依舊一陣晶瑩閃爍,那是阿正的口水,剛才風捲殘雲一樣舐掉後的傑作。。。女人又從桌子上出一張紙巾,仔細的擦拭着自己靡褶皺的私處,上上下下,從蒂到口。
「張嘴!」擦拭完了,朝阿正笑着看過來。
阿正張嘴了,於是那張紙,就在女人戲謔的眼神中被進嘴裏。
「嗚嗚嗚!」阿正閉上眼睛,快到崩潰的邊緣了,扭曲的五官,又是一陣哆嗦顫抖。就跟臨門一腳被忽然遏住了關一樣難受。
「想要繼續,晚上來找我。。。在家等你。」女人一邊收拾着衣襬,把衣服好,還不忘從包裏掏出化妝鏡補妝,把阿正晾在一邊,翹起靴腿輕佻擺動的時候,這才一邊又深意的笑了出來。
「。。。好!姐!晚上我去找你。」迫切的望之後,阿正無奈又窩囊的發現,已經只能任由女人擺佈了,原本送上門的女人,現在卻要看心情,一切聽從她的安排。阿正當然知道,如果再去找她意味着什麼。於是,鼓鼓囊囊着嘴巴,猶豫半天后,又吱吱嗚嗚起來:「那。。。那個,我,今天可以少要點錢嗎,我剛發工資,這頓飯。。。」
「我可不管,你有錢請你女朋友吃西餐,沒錢去找姐姐啊。。。」女人又極力打斷阿正的話,那隻牛排,就動了一小口,還不忘把那瓶喝到一半不到的紅酒揣進了兜裏:「記得幫姐姐結賬,小狗,那姐姐先走了。。。」
。。。
咯噔,咯噔。
長靴清脆的踩踏聲漸行漸遠了,阿正才反應過來,連忙狼狽的穿上子,一臉痛苦的捂住臉,看着女人留下的一地狼藉,倒在地上的高腳杯子,還有剛才「情」時刻不小心濺落到地上的髒東西,還有吃到一半的牛排。哎,長長嘆息了一聲,冷不丁的,眼神觸碰到了女人剛坐過的座位上,那凳面上,似乎還有一道淺淺的印痕,失落到極點的心情陡然又亢奮起來,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又瞪着眼睛把臉湊過去,看着那凳面上的,真的還着。。。女人剛才出私處而在凳面上的,一絲痕跡,不管了,臉對着凳面,又瘋狂的貼了上去。
。。。
「你上個廁所怎麼那麼久啊。」玲兒抬頭有點不的抱怨起來,這幾天,向來乖巧温順的女友,也開始發小脾氣了,是啊,原本盡心竭力的對一個人好,收到傷害之後,都會難免迸濺出焦躁和脾氣吧。
阿正眼神閃爍,歉意的笑了笑,玲兒忽然眯了眯眼:「你嘴上是什麼?」
「啊?」心裏咯噔一聲。順着玲兒的眼神抹了一下嘴角,黏糊糊的,一小癱白的紙巾的被扣了下來。。。那是女人剛才擦拭下體後進自己嘴巴的紙巾,那個畫面。。。當着自己的面,擦拭完然後嬉笑着把紙巾進自己嘴裏的畫面,阿正恍惚了一下:「哦哦,剛才擦嘴的時候不小心上去的吧。。。那,那我們走吧。」
「嗯。」玲兒應了一聲。
出門的時候玲兒又看了過來:「今天咱們吃了多少錢啊,正。」
「1000多,沒事,只要你開心就好了。」當然謊報了數字,心在滴血,加上女人的那份牛排和紅酒,剛到手還沒捂熱的工資,已經只剩下零頭了,阿正笑的有點難看,而玲兒也輕輕點了點頭:「下次還是不要來這種地方了,超市裏的牛排,幾十塊錢一斤。。。」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女友,真正的老婆吧,會為自己節省,會為自己花錢心疼,哪怕她還在生氣,情緒還是很低落,氣氛並不美妙。
但可惡而又噁心的是,現在的阿正,腦子想的,本不是對女友體貼的動,而是。。。今晚該在女人那裏,該怎麼代。。。
#第六十四章
女人忽然小氣起來了,自己裹着厚實又華貴的貂皮大衣坐在那裏,可是卻不開空調。
全身已經扒光的阿正,跪在那裏瑟瑟發抖,不時得打兩個嚏,要不是被望煎熬着,估計早就堅持不住了。已經僵持了好久了,而女人依舊是那副不在乎的表情,玩着手裏的手機,着煙,連正眼都沒給。掉衣服之後,恐怕受最明顯的就是間莖上的那個東西了,那隻可惡的貞鎖,無數次覺已經快要習慣並融入在身體裏面的時候,又會在情緒發酵的時候突兀出來折磨自己,那讓人痛恨的硬塑料外殼倒映着房間裏的光線,透明的外殼也把自己的生殖器暴的更加猙獰醜陋,阿正忍不住了,再發現女人掐滅了手裏的煙蒂,以為會發生一點什麼,結果女人又慢悠悠的把視線投回手機上之後。
「姐!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我真受不了了!你,你就不想享受一下嗎,我伺候你啊!」私下裏人真的可以下又卑微到如此地步,恍惚記得還是去年的時候,女人還死皮賴臉的天天求着自己,恨不得就在腦門上貼上「玩我」兩個大字,巴不得就以身相許了,可現在,她卻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真是風水輪轉,最可怕的是,阿正居然又有點享受這種覺,罷不能,即便是被這麼明顯的玩着。
女人捨得拿開手機了,卻是一副明市儈的嘴臉:「阿正啊,不是姐姐説你,姐姐早就跟你講清楚了,姐姐就是個賣身的,在你們男人眼裏面最不值錢的小姐,都這麼委屈自己了,總要有點回報是不是,白讓你舒服的啊,你沒錢,那姐姐總不能一直倒貼是不是。」其實就是吃準了阿正現在已經離不開她了吧,懊惱又憋屈,阿正的手死死的按住膝蓋:「我給的還不多嗎!就中午那頓飯你吃了我三千多!娜姐我剛發的工資啊!你,你也太貪心了吧!」女人立即瞪着眼罵了出來:「呸!磨嘰!沒錢就算了,姐姐也拿着刀着你,不願意,回家找你的女朋友去啊!讓她足你,讓她玩你,把你像只狗一樣按在下羞辱!呵呵呵,你那種好,我看沒幾個女人能願意接受!」
「靠!」憤憤得罵出了聲。
女人斜着眼又打量過來,興許是自己的表情實在有點嚇人,漂亮的眼影閃爍着,女人眨了眨眼,又隨即放緩了語氣:「其實啊,別的女人不喜你這樣的,那是因為見不得男人窩囊下,姐姐不一樣,有個小變態,喜伺候姐姐是吧,姐姐也樂意啊!是不是啊,親的。」每次都是這麼突然的轉變,阿正緊緊的抿住了嘴,懊惱又煩躁,那曖昧挑逗起來的眼神,讓他一陣後怕,女人的轉變,又不知道醖釀着什麼樣更讓自己難以接受的謀,果然女人又嬌滴滴的咧嘴提了一嗓子:「沒記錯的吧,中午才喝了姐姐的,是嗎。」
有點不敢接女人的茬了,但每次在深淵邊緣徘徊的時候,還不是都抵不過那望的驅使和惑?女人就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又毫無疑問的把自己拉回那團火裏面了,「是。。。我。。。」女人優雅的抬起雙腿,在空中滑過一道優雅的曲線:「那?還想要點別的嗎?」那晶瑩的靴尖散發出來的光澤,妖嬈又勾魂的姿勢,讓阿正臉部一陣搐,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女人靠了過去。
那是彼岸花,那是盛開的荼蘼,妖下隱藏着最深寒的冰冷和不為人知的恐怖。
女人悄無聲息的彎下來,捏住阿正的臉:「總得付出點什麼吧,親的,沒錢。。。做點讓姐姐開心的事情,好不好?你這張嘴,到現在什麼吃的最少?」阿正疑惑而迫切的皺眉,女人的臉緩緩靠近:「大便啊!」心底咯噔一聲,原本以為那是一場痛苦又折磨的經歷的,但是,但是女人吐着嬌的紅從嘴裏蹦出那兩個字的時候,為什麼。。。為什麼居然更興奮了。
「我一想到,自己身體裏的排,最髒最醜的東西,落在一個男人的嘴裏,就興奮得不行,呵呵。」
「我喜看着你,含着我的大便,辛苦得不斷乾嘔着,卻還想要拼命嚥下去的表情。」
「那時候,我會忍不住撒上一泡,在你的臉上,看着我的,沖刷着你嘴裏的大便,再被你,一口一口的嚥下去。」
空氣裏已經只剩下阿正劇烈的息了,那雙長時間休眠不好而發黑深邃的眼睛,充猙獰的凸起,從眼眶裏暴漲出來。女人沒説話了,而是用那種期待而又蠱惑的眼神看着阿正,然後緩緩的,把一隻小小的狗盆一樣的塑料盆從茶几下來了出來,全程沒有再多話,阿正又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也許剛才從急躁到憤怒,再到飢渴難耐的那一眾經歷,都是女人心策劃好的劇本里的台詞。而那隻無形中彷彿帶着諸多暗示的狗食盆,讓他愈發期待起來,女人起身,寬衣解帶,那身華貴雍容的貂皮大衣掉後,出雪白的肩膀,還有那包裹着身材的吊帶式的黑裹,皮裙更是被踩着一到底,從翹上褪下,女人不忘優雅的轉身,展示爆棚的身材。。。最後,才把那隻造型別致又簡約的條紋情趣內從間拉扯下來,悉的,悉的翹,還有悉的妖嬈身材,但卻是魔怔一般的讓自己瘋狂的戀着。
女人揹着身體,撅起了股:「來,小狗,先幫媽媽把眼了,刺一下。。。」
經過之前諸多的阻撓,女人的拒還還有那麼多讓人煩躁的條件,阿正甚至有點不敢相信,那圓滾滾又拔的就這麼送到了自己嘴邊,沒有丁點的猶豫,就這麼長大嘴巴,飢渴的接上去,甚至都來不及欣賞那乍的光,女人的發出嬌聲,在嘴還沒觸碰到自己身體之前,那銷魂的好似叫一樣般的嬌,讓心肝都顫抖起來了,沒有半點的猶豫,舌頭變得暴起來了,直接的就沒入那灘褶皺裏面。
是因為上頭到太飢渴的地步了嗎。
哪怕那燻臭的味道瞬間席捲而來,甚至舌苔上立即的覺到粘附咀嚼了一點讓人噁心的小顆粒一樣的東西,哪怕那味道還是依舊的沒有一丁點美好在裏面,哪怕以前聞到這樣的味道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皺眉噁心,想要避而遠之,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居然瞬間就習慣甚至有點戀上了那樣的味道,手忍不住伸了下去,那囊道里的瘙快要從塑料殼上滲透出來一樣,隔着那讓自己百爪撓心的貞鎖,一邊隔靴撓着,一邊在女人的眼裏,捲動着舌頭動起來,唾順着嘴了眼,女人還不忘曖昧的扭頭,似乎想要看到自己的眼被舐的模樣,嬌越來越,而那舌頭入的眼裏,也很明顯的開始活躍起來,和阿正的舌頭做着互動,互相取悦着,互相迫着。漉漉的眼內的那些顆粒污垢,又風捲殘雲的被嚥下去,這次,意外的沒有乾嘔,沒有噁心,儘管那味道還是讓自己忍不住鼻尖發,讓自己緊皺雙眉,但心裏的那道火,已經燒透了整個身體。
「嗚嗚!」女人繼續叫着,扭動翹的時候,那圓滾滾的又充彈的兩瓣在臉上漾起來,拍打着阿正的臉,漸漸的,舌頭從裏面緩緩的離了出來,直到離開了那燻臭又褶皺的眼,阿正才陡然一捂嘴,姍姍來遲的噁心,伴隨着身體的搐,來的那麼突然又直接。而女人已經又撅着那豐的翹蹲了下去,上廁所排的姿勢。
即便是踩着鋥亮的皮靴踩在狗食盆兩邊的姿態,那最常見的姿態,也是那麼的人。
輕輕扭動了幾下,阿正抬頭,看到了女人那陡然好似狐狸一樣狹長的眼角,還有微微合攏的眼皮下,那爆出來的銷魂。現在的他,就跪在地上,和女人對視着,這樣的畫面,簡直喪心病狂,簡直荒誕不羈。是啊,一個跪着的男人,面對着一個。。。蹲下並赤着下體,正在排的男人。
「噗嗤!噗噗嗤!」和那次直接在嘴裏排不一樣,肆無忌憚的排,阿正聽到了那響亮的聲音。那燻臭的味道,近在咫尺,迅速得帶着氣,從女人的間傳了進來,女人也聳了聳鼻子,聞到了那股一般人只會避而遠之的味道,繼而嘻嘻笑出聲,並伸手輕輕拍了拍阿正的頭。還在醖釀,女人的紅撕咬着,緩緩的放鬆下來,直到擺出一副心意足的表情,呢喃一聲站起了身。
阿正自然第一時間把視線投向地上的那隻狗食盆。
下意識的倒了一口冷氣,因為那看着並不小,容積看起來也足夠深邃的狗食盆裏,已經堆着一坨坨,堆積扭曲在一起的大便了,深褐裏微微偏黃的光澤,因為沒開空調的緣故,還冒着熱氣。
阿正本能的畏懼了一下,看着那一盆子的大便,那是屎啊,最骯髒的排。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第六十五章
「乖兒子,先幫媽乾淨。」
對着那一盆熱氣騰騰的大便望而生畏的時候,女人那白皙透亮的大股率先貼了過來。
「!把媽的眼乾淨!」更主動的,更暴直接的行徑,幾乎是被迫的張開嘴,着那貼過來的股了上去,還是不由的畏懼躲避了一下,但接下來,那股陡然刺起來燻的快要睜不開眼睛的味道漫延下來,只是一瞥,就看到了,那褶皺的眼裏蒙着的一層油膩膩的黏糊糊的糞便,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那麼人。
舌頭頂了進去,和之前不同,那觸,更像是把舌頭抵入裏一樣。那軟軟的大便,隨同着略微褶皺發硬的眼內,一併擠向自己的舌頭,「嗚!」恐怕吃上十次一百次,都會受不了這麼刺的味道吧,但即便如此,那直竄大腦的惡臭味道,還是不斷發着望,一狠心又着舌頭向裏面鑽了進去。醖釀的澎湃味道不斷刺着味蕾,然後在第一時間爆炸開來,又迅速的提升腎上素腺,刺着望,燻臭的黏膩的大便已經被捲到舌苔上,在舌頭捲動的第一時間,紛紛落,第一口,舌尖挑動着,含進嘴裏,奮力一,「嗚,嗚嗚!」捂着嘴一陣乾嘔咳嗽,女人已經搖晃着股催促起來:「啊!乖兒子!」
下體更腫了,快要裂開來一樣,像被硬生生垮的畸形兒,痛苦的掙扎着,但腦子的望,渾身的火卻又以相反比例的速度速度的竄起漫延,舌頭又一次俯衝過去,在那綻開的還未乾淨的菊裏挑動着,舌苔瞬間被那股苦澀無比甚至有點辛辣覺的沖鼻氣味覆蓋,覆蓋到恍惚失去了味覺一般,但還是那麼真實的觸,雪的股是真的,擠在臉上的時候,好似初生嬰兒的肌膚一般撫摸過自己的臉龐,又極富有彈的,輕輕拍打着自己的臉,連同那收縮的菊,一併向自己的舌頭和麪門襲來。
挑入,來回舐,漾着,又是一口黏膩,然後縮回嘴裏,抿住,破罐子破摔一樣,狠狠的用上顎的牙齒在舌苔上剮蹭着,把那一層黏膩剮蹭進喉嚨裏,然後繼續。。。燻臭的眼漸漸潤起來,下巴靠着的就是女人那暴分明的外口,那兩片扎眼的肥美還拖掛着,不管怎麼樣,眼前的香刺,就是發一切望的本,情不自的,抱住女人的兩側,舌頭在裏面耕耘着,漸漸的,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嘴巴里舌苔上的味道,還是那綻開潤還一邊興奮的動痙攣着的眼的味道了。
「好了!」女人的聲音裏也帶上了顫音,再妖嬈風,的部位被不斷的舐還會帶來覺的吧,就是這種無形之間暴出來的嫵媚和銷魂才是最致命的,阿正被伸過來的手推了回去,居然覺得那讓自己乾嘔不斷甚至嘴裏開始反酸水的眼,是那麼的人,是那麼的讓自己戀戀不捨。
女人轉過身,臉微醺般的紅,容顏煥發,似乎塗抹上了一層光暈,那原本就稜角分明的五官愈發立體鮮明,原本白皙透亮的皮膚則更加的明媚動人,只是眼角里的目光,充了挑逗和嘲笑,居高臨下的審視着自己,然後挑動靴尖,把那隻撐黃金的狗食盆用靴底踢了過來。還在冒着熱氣,那兩坨還是三坨堆積在一起的大便,微微的變形,還在冒着熱氣,女人一噘嘴:「現在,該吃正餐了,小寶貝兒。」
「呼!」女人都不可思議的瞪了瞪眼睛,繼而挑眉綻放出一陣光。
因為跪在地上的阿正,咆哮嗚咽着撲向那隻狗食盆,就當着女人的面,臉毫無猶豫的伸進那隻盆裏,隨即就是張嘴「咕吱」一口嚥下去的聲音。。。看着成型的大便,還是有點鬆軟,一口咬下去,居然有種咬空了的覺,但溢進嘴裏的惡臭是真的,本能的了一口,「嗚」小腹再次搐起來,女人是故意的,拉得好多,的,那不小心的一口,嘴裏陡然食進一灘黏膩,已經中過無數次招,被折磨乾嘔到幾次都要胃筋的阿正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停頓,「細嚼慢嚥」的話只能讓折磨和痛苦加倍,於是嘴還含着剮蹭着的大便,連忙跪起身體,雙手不知所措得揮舞起來,然後又連忙混着那嘴的黏膩,用力的嚥了下去。
「咕嚕」覺到了,那黏膩的大便滑過喉嚨,進食道的迅速,像吃食一樣,只是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讓自己強忍的,全是那腦子的蟲,還有那間滲透出貞鎖的瘙。
徹底的嚥下去的時候,眼淚不知不覺又出來了,那殘留在嘴邊的大便,又鼓足勇氣的伸出舌頭去了一口,而女人,像是賞賜和鼓勵一樣,已經悄悄的在沙發上坐下了,暴的穿着,眼神,姿態,然後對着自己張開了雙腿。。。包裹到膝蓋的長靴,貼在大腿上,隨着坐下,雙腿的扭曲而微微褶皺起來,和那在外的大腿,黑的鋥亮,白的分明,再然後就是那間噠噠的,怒張着雙,挑釁着自己。女人在那鼓起的發紫的蒂上用力的起來:「快點吃,小乖乖,吃完了。。。媽媽今晚獎勵你個夠,用我漉漉的,坐在你的臉上,狠狠的你,在你臉上水,讓你死。。。呵呵呵!」
手指在顫抖,腦子一嗡,居然把那狗食盆端了起來,剛被一口到小半的變形堆積成一灘的大便,順着盆子的傾斜進嘴裏,居然還下的伸出舌頭去接,長大了嘴巴,滾滾滑落的大便,軟軟的,緩慢被着,進嘴裏,女人在沙發上足的發出一聲呻,顯然非常樂意看到跪在間的阿正這般狼虎咽的樣子,每一口,阿正都會搐一下,喉嚨發出一陣咕噥,但依舊堅持着,臉就埋進那隻狗食盆裏面,一次又一次的進發,舐。
「砰!」盆子被輕輕得放落在了地上,那幾乎消失殆盡的大便,還有些殘留在盆底,被舐過的痕跡,登登的,還有散發着黏膩燻臭的味道,像漿糊一般,被舌頭攪動過,被嘴抿起過,就剩下那一點點了。而女人一挑眼皮,嘴角勾起媚笑:「真,好兒子,媽媽拉的那麼多都讓你吃光了,開心嗎,興奮嗎?有沒有吃?」
「啊,好像還有一點呢。」
「要不,把它乾淨好不好啊。」
「的乾乾淨淨的,不能費。」
「在媽媽這裏,那是大便,那是排,可在你那,應該是黃金,是聖物,是餵養你的好東西呢。」
「給你加點茶,讓你吃的更方便一點。。。」
女人水蛇般的身扭動着,從沙發上滑了下來,又擺出蹲坑的姿勢,只是這次,是微微的撅起了,那褶皺的輕輕鼓動了幾下,隨即開始溢出水花,「噗嗤」金黃的,又沖刷起一股熱,煙霧繚繞着,沖刷向盆裏,濺落在地毯上,很快,周遭的地板潤起來,鼓動着的不斷的綻開,最終停止了下來,女人深呼着,似乎也不在乎那私處沾上的了,對着阿正魅一笑:「來,下午茶!」
其實觀看一個風的女人排的過程就已經足夠香刺了,更何況還帶着挑逗和戲。
的一盆,散發着強烈的腥臊氣息,沖刷着大便,登登的出現在眼前,女人優雅的擺着纖細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坐下,隨即又朝阿正痴痴的笑起來:「來嗎,小寶貝兒,連着,把媽媽賞你的吃乾淨,盤子裏。。。一點不許剩下!」連大便都吃的那麼驚心動魄了,腥臊刺鼻的,反而變得跟飯後甜點一樣了,又趴着身體跪下去的時候,囊裏忽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刺痛,不由的痛呼出聲,原本無限湊近狗盆的動作也隨之停頓了一下。
「呵呵!」頭頂上忽然傳來一聲冷笑。
「看來我的乖兒子,好阿正,已經真的成了媽媽的吃屎狗,喝狗了,你那張小嘴啊,可要好好洗乾淨了,不然。。。媽媽不讓你喲,呵呵呵!」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已經貼下去的腦袋上猛然一沉,後腦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踩住了。
「噗嗤!」一臉扎進那黃澄澄的裏面,因為太過突然,直接竄着鼻腔灌了進去,又在嘴裏迸濺開來,剛剛辛苦抑制下來的那股噁心忽然就止不住了,喉嚨跟着腸胃一陣顫抖,「嗚哇」剛辛苦嚥下去,還有丁點卡在喉嚨裏的那股已經變成漿糊一樣的大便,隨着竄的一併迸濺出來,從嘴裏,鼻腔裏。。。溺水又痛苦的窒息,但頭頂上,卻陡然又傳來一陣女人尖鋭的戲謔笑聲。
「哈哈哈!踩死你,吃屎狗,兒子!媽媽養的小畜生!給我吃,都給我吃下去!」
後腦上的長靴狠狠的碾踏着,無情而殘忍的踩下,就那麼一個狗盆,居然把自己活生生的捂悶在屎裏面,雙手掙扎着想要去拉扯,但卻發現女人的碾踏在不斷的施,不斷的更用力的碾踏下來。這才是真真切切的溺在馬桶裏的覺吧,周遭只剩下那惡臭和腥臊夾雜的味道,還有自己的臉埋入裏,又不斷的從鼻腔裏倒,灌溉,瘋湧,然後迸濺出來,頭頂上忽然一輕,女人的長靴縮了回去,求生,本能的求生望,讓阿正劇烈咳嗽着撐起身體,抹了一把臉,就連手上都是那股油膩膩黏糊糊又噁心的像漿糊一樣的觸了。。。
「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又噁心又難受,覺那屎的混合物好像落進氣管裏去了一樣,鼻尖酸楚,又是撲面的惡臭。但女人卻是呵呵一笑,剛等剛剛緩和一些,又一腳踩下!「噗嗤!」臉又被踏着,重重的撞進狗盆裏,原本在掙扎中已經散落一地只剩下一半的屎混合物,哦對了,還有自己的胃,嘔吐的酸水,那些噁心至極的污穢,又一次的被自己的臉夯砸的濺而出,抓狂,窒息,噁心。。。本能的想要離,於是,女人的長靴就順着自己的腦袋,一次次的抬起,剛離出來,又重重的碾下去,沒多久的時間,地毯上狼藉一片,而阿正也大聲息着,等女人又一次緩緩的鬆開長靴,終於癱瘓一般的捂着小腹翻滾在地上。。。
咯噔,咯噔。
女人踩踏着的長靴,歪斜着腦袋,居高臨下的近過來,阿正看不到自己的臉,但可以肯定一定噁心醜陋到了極點,布了黏膩的屎橛子,還有,五官扭曲,表情猙獰!而女人卻緩緩的伸出那條靴腿,人的做出提下沉的動作,把那隻長靴,送到了貼在地面上的阿正的臉前:「喲,媽媽的靴子被髒了,小變態,你説。。。怎麼辦?」
被戲甚至覺真的要被溺死的過程中,剛剛衍生出來的那一點點的怒火,就隨着伸到面前的那的長靴徹底的消失了。阿正那猶如墮入萬丈深淵一樣的眼神,從虛弱,到遲鈍,再到茫,等視線漸漸清晰,看清楚頭頂上,女人那張帶着魅笑容的臉的時候,漸漸又恢復成了最初的熾熱和痴。
「嗚!」悶哼着撐起身體,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女人的姿勢,把那隻靴腿展的更加修長美麗。
沒有遲疑,伸出舌頭,又盡力的靠上去,撅起股,像只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對着長靴了上去。。。
#第六十六章
説起來真是諷刺,女人的住處已經來過無數次。那些荒唐靡的事情,從卧室到客廳,再到地毯上,台上,甚至廚房裏,偏偏沒有正正經經的在上玩過一次。
而今晚終於實現了。
女人「大方」得打開了空調,回暖之後,讓身體漸漸的擺了僵硬,恢復了知覺,被勒令着在衞生間裏仔仔細細沖刷乾淨的阿正,此時又赤全身躺在女人的上,女人的單上都瀰漫着一股氣,鬼知道這麼香光鮮的女人,在這張上又是什麼樣的一副姿態。
而雙手雙腳,都被紅繩捆綁起來,以大字形牢牢的固定在邊的四角上。渾身動彈不得,即便已經用牙刷來來回回的在嘴裏刷了七八次了,那股味道還是沒有消散,鬼知道上次又是怎麼強迫着自己吃下那麼女人的大便的,但這次,真的更多的是興奮。女人再度出現的時候,原本極度疲憊的身體陡然又亢奮起來,抬頭的時候,看到了那套悉的裝扮,雖然只見過一次,但依舊記憶猶新。
那是讓人神魂顛倒的裝扮。
黑亮皮的束裹,神秘妖的黑面罩,配套的黑皮質長手套,赤着的間卻又掛着那裝飾一樣的皮革掛邊,掛腿的花邊黑絲,還有重新換上的那雙鋥亮的黑長靴。
「啪!」女人動着手裏的短皮鞭,面罩下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那眼神離而夢幻,阿正已經開始高了,心靈的高,就在剛才被引着吃下大便又喝下女人的之後,又好似過山車一樣的來了新一輪的高。那皮鞭揮舞的聲音,尖細的靴跟和靴底碾踏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響,都是那麼的突兀,又那麼的讓人。。。血脈張,靈魂都顫慄起來了。
墊子微微一沉,女人徑直的踏着長靴踩了上來,分開,一上來就展示出自己高挑又火辣的身材,然後那隻鋥亮的,靴跟足有十釐米的尖頭的長靴,抬起,碾在阿正的間,還帶着貞鎖的莖,被碾入靴底,摩擦着,阿正嗚咽起來,女人的腳法,又是高明妙到了極致,持續的碾動着,用力極好,有股硬邦邦的生硬,卻又能覺到,那靴底摩擦着間帶來的快,如果沒有那隻貞鎖。。。一定會忍不住在第一時間灑出來吧!
「屎也吃了,也喝了,媽媽很意,小狗。。。」女人調笑着,卻忽然甩動鞭子,「啪」得一聲,夯砸在的膛上,踩在間的長靴的靴底又扣住貞鎖一陣奮力的踏動。「啊!」阿正吃力的叫了出來,四肢本能的向上蜷縮而起,卻被捆綁住手腕腳腕的紅繩瞬間拉扯緊繃,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你就喜被這麼待,是不是啊?嗯?」
「啪!」又是一鞭子,和剛才的劃出一個十字。阿正泛着血絲的瞳孔再度暴漲,面猙獰的抬起腦袋,而女人,也再度興奮起來。
一腳踏住貞鎖下的莖囊,手上的皮鞭連連揮舞。
「死你個小貨!」
「瞧瞧你那副德行,媽媽送給你當情人,你不要,你要當只狗,要做媽媽的吃屎狗,狗!」
「媽媽就是喜作踐你,喜待你,讓你上媽媽的,上媽媽的屎!」
「人吃的飯,你不配吃!媽媽的屎,才是你的聖物!才是餵養你的東西!」
「嗯!疼不疼!怎麼越你,你越興奮呢,哈哈哈!」
莖上的長靴縮了回去,而在空中揮舞着的長鞭也陡然改變了軌跡,「啪」向下偏離了好幾公分,然後重重的落在阿正的大腿內側,那看似情趣的皮鞭,在膛上就已經吃盡了苦頭,赫然多出數道紅印的阿正已經叫苦不迭,而那無限接近生殖器的大腿內側,更是脆弱,這一鞭子,慘叫瞬間變成了哀嚎,觸電的四肢掙扎着,整張在紅繩和身體的拉扯中發出掙動的悶響,而女人,又是一鞭子甩下!雨均沾一樣,照着另一側的大腿又無情的鞭打而下,阿正咬着牙,冷汗順着額頭下,面目扭曲,膛不斷起伏着。
「砰!」間一震,是皮鞭落在了那硬塑料的貞鎖外殼上,阿正倒着冷氣,一臉驚慌的抬頭看向自己的間,那隻被束縛在裏面的醜陋莖已經被打的歪斜出去,又是一鞭子,「啪」心驚跳!打的極為準,囊上陡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但隨之而來的,竟是比剛才的踩踏更加明顯清晰的夾雜着的快意!有種要發瘋的覺!阿正瞪大眼睛,太青筋暴起,看着自己的莖,若不是有那層貞鎖的保護也許後果無法想象!皮鞭雨點般的打下來,堅硬的外殼,束縛着莖囊,在皮鞭下左右擺動搖晃。。。
「啊啊啊!」
「哈哈哈!」
慘叫和興奮的尖叫嘲笑聲此起彼伏。
「媽媽!求你了!停下吧!我受不了了!我要給你!我要你坐在我臉上!用你的,強我的嘴!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聲嘶力竭的嘶吼中,眼淚居然都了下來,而女人的鞭打也戛然而止,「嘻嘻」面罩下原本冷無比的臉,陡然又泛起惡魔般的笑容。
「想了,忍不住了,是不是。」
高高的馬尾紮起後,完全出來的額頭上已經有香汗淌下來,女人渾身熱乎乎的,泛起一層汗水和氤氲包裹的光澤,更香了,女人邁動靴腿,跨過阿正的身體,繼而敞開雙腿,踩在阿正的腦袋兩側,正對着臉的,就是懸在上端的那已經氾濫成災的,女人伸出手指,皮質的手套上,以及淌下一層晶瑩的,隨即手指掰開那深邃血的,對着阿正的臉:「想嗎?小狗?」
「我知道你想。。。」
「好幾天沒洗了,中午在餐廳裏,你就嘗過了,味道很不錯,是不是?」
「待會,媽媽會用我的,蓋住你的鼻子,蒂摩擦着你的鼻樑,然後把和眼,一併頂在你的嘴上。」
「這樣你就不能呼了,你會沉淪在媽媽的裏,像被錮在媽媽的下一樣。」
「媽媽會一邊水,一邊剝奪你的呼,你的自由,你的望。。。呵呵呵!想要嗎?」
阿正發瘋的嘶吼:「想!我要!我要啊!媽媽!」
於是女人微微的彎曲膝蓋,半蹲下來,漸漸又濃郁起來的已經覆蓋住了整片户上端,離的更近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靡光澤的大小,還有被皮手套的手掰開的,褶皺又鬆軟,肥美又,甚至還有一道黏黏的汁,順着户滴落下來。。。
「求我啊,東西,這是生你養你的地方。」
「你不求我,就讓你了?這是你的賞賜。。。」
「求你了!媽媽!求你了!求你賞賜給我,讓我你的!」火辣辣的膛,火辣辣的間,還有「野火燒不盡,吹風吹又生」一般,在疼痛之後又反彈起來的火,阿正咆哮着,情不自的夠長脖子,可是,還是不到,已經能聞到那辛辣刺鼻的味了。
「那。。。媽媽和你聊聊,上次關於過户的事情。。。」
「什麼,什麼過户。」腦子裏一片空白,只剩下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的了。
「你總是沒錢,總是説自己困難,把這套房子,過户給媽媽,媽媽以後,隨便你怎麼玩,你放心,媽媽説話算數的。」
「房子。。。過户給你,是嗎?」就是下意識的重複着,還是猶豫了。
於是,女人的膝蓋又彎曲了一點,又又近了一點點。近乎蹲下來了,腥臊撲鼻,的汁滴落在臉上,被那皮手套裹着的纖細手指輕輕着的,開始發出靡的聲響。
「只要把房子過户給媽媽,一勞永逸,以後媽媽也不要你的孝敬錢了,這套房子,你想來就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媽媽會你的,天天讓你着媽媽的睡覺,早上起來,餵你喝媽媽的晨,你餓了,拉屎給你吃。。。嘻嘻,每天變換着花樣,穿不一樣的絲襪,長靴,還有漂亮的高跟鞋,讓你給媽媽口,在你臉上高。。。當然,你就算是想和媽媽做,也可以,呵呵,總有天,你會膩的,所以媽媽會想出各種不一樣的花樣足你。。。好不好。」
「。。。好!」舌頭已經伸了出來,盡皆全力的想要夠到那片,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
「你同意了!是嗎!小東西!再重複一遍!」
「我把房子過户給你!」
「嘶嘶!乖!」女人嬌一聲,一瞬間,面罩下的臉魅力四,神情漾,而那一直僵持着的,終於狠狠的夾住阿正的腦袋,猛烈的跪坐了下去!「嗚嗚嗚!」女人坐了上來,充足的前戲,沒有一絲的温柔,最直接的暴,在坐上臉的一瞬間,就瘋狂的蹂躪起來。
「草你嗎的小狗,就知道你喜。。。!是不是!喜被媽媽你的嘴是不是!」
「來來來,足你,讓你個夠!」
「把你埋進我的裏,被無數男人玩過的!哈哈哈!」
強健有力的大腿緊緊的夾住腦袋,女人猛烈的扭動起來,雙手更是死死的身下按住阿正的腦袋,開始了最瘋狂的。。。
#第六十七章
「,死你,死你的小嘴。」
「嗚嗚嗚,把你的臉坐爛,呃!,呃呃呃啊!」拖拉着強調的嬌中,榻開始發出悉的咯滋咯滋的搖晃聲,那是但凡經歷過成人的事都懂的聲音,但誰能想到,即便是被「騎在臉上」也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呢。女人由跪坐到蹲起,託着阿正的腦袋開始不遺餘力的搖晃扭動自己的身體,豐的當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瞬間捂悶覆蓋那張飢渴的臉。
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汁攪拌着在臉上塗抹的覺了,但這次,女人不止是惑了,完全就是最渴望的索取,單方面的,那麼美風的女人,卻擺出一副飢渴難耐又暴狂野的大漢一般的姿態,託着腦袋,不斷的夯砸着股,,在阿正的臉上摩擦着,原本還以為至少可以伸出舌頭去動幾下的,但那超快的節奏,還有不斷迫下來的和,機械而大力的擠蹂躪着臉,時而搖晃,時而扭動,時而夯砸,用盡各種姿勢後,拖掛着長長的汁從臉上離開。
女人轉了個身,逆向又騎了下來,大腿抵住阿正的肩膀,這次,眼對準的是額頭和鼻樑,而那靡淌的,剛好就對準了飢渴難耐的嘴,迫下來的時候,底又開始晃起來,女人風淋漓,繼續送動身,一下一下的夯砸,不斷的掠奪着,很快阿正那張剛剛洗乾淨的臉又成了一灘汪洋,汁從臉上四處淌下來,「草你嗎的,你這張小嘴,越越過癮,越越有勁,狗兒子,你這張臉就該到媽媽的裏面,天天就貼着媽媽的,水讓你喝,讓你吃,嘻嘻哈哈!嗚嗚嗚!」
「噗嗤噗嗤」滋滋冒水的好像不幹一般,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那黏膩的汁塗抹着臉的時候,新一輪的夯砸開始了,可以想象,女人那修美有力的大腿,如果是以騎乘的方式做的話,一定讓所有的男人都飄飄仙,而現在就轉變了一張男人的臉,那迫的力度,每次夯砸在臉上都會的彈起的翹,那沒有彈卻又肥美鬆軟的,每一次落在臉上後又會不遺餘力的剮蹭塗抹一陣,從上滑到下面,把新鮮的汁塗抹到整張臉,最終抵住嘴,讓阿正含住,漸漸的只剩下伸直舌頭招架的力氣了。
女人不斷的扭動搖晃着,那越來越越來越收縮明顯的,不斷的擠着起的舌頭,一下又一下,然後就在幾分鐘之後,女人的汗水順着股溝和大腿淌下來,臉和間的融部位開始黏糊糊起來,並散發出熱氣和腥臊的時候,女人終於一坐到底,徹底的淹沒下來。口鼻五官,在一瞬間,被碾着,完全的籠罩進女人的下。
「嗯嗯!啊啊啊!」女人的身體傾斜下去,曼妙的手指從手套裏落出來,撫摸過已經明顯腫起的膛,再隨着身體的傾斜,慢慢的撫摸向間的莖,雙手手法極為練的順勢掐住囊兩側的大動脈,絡而巧妙的按摩起來,阿正的身體開始顫抖,被觸碰到的雙腿間,那特別舒的位的擠下,一股迫切的快夾雜着莖上的擠,讓整個下半身僵硬起來,被捆住的腳腕在掙動着,但是,偏偏有股求而不得的焦躁在裏面,因為,那莖始終被捆綁着,被錮着,甚至連起的權利都沒有了,更沒有發的途徑。在那大動脈的下,原本就已經火燒眉般的望又開始發酵了。
痛苦,糾結,還有罷不能的掙扎。
那錮着莖的貞鎖,愈發的讓阿正咬牙切齒起來,臉上的在吐着自己的五官,在強迫着自己入靡骯髒的汁,那撫挑逗的雙手特別富有魅力,讓渾身的孔舒張,唯獨那最的地方鬱郁不得,唯獨那唯一的途徑被封鎖到崩潰。女人好像捏住了貞鎖,把整隻鎖放進手心裏面,細細的把玩起來,而阿正很快就陷入進退兩難的冰火兩重天裏。
每一次這樣的體驗都是那麼的可怕,卻又。。。那麼的讓人着。
因為窒息起來了,被堵住的口鼻,空氣被剝奪了,不管被騎乘坐臉坐的多血湧澎湃,多熱血沸騰,就是不能發啊。
而堵在臉上的,陡然就成了好像能剝奪生命的兇器,帶着靡,帶着惑,把自己蠶食進窩和墮落的深淵裏。
然後,沉淪中,開始掙扎了。「咯滋咯滋」搖晃得更厲害了,是阿正的身體,被迫在下的臉,開始憋紅,而女人的臉,卻散發出一陣暢的嬌媚,在面罩下愈發的人勾魂,撫摸着被鎖住的莖,反覆捏着,卻死死的擠着,堵着阿正的臉,不再給半點鬆弛下去的機會,溺死在女人下的驚慌又來了,屈辱帶着刺,煎熬又帶着興奮,越是掙扎,越是想動脖子,那在臉上的就越是迫的不給自己一點空隙。。。剝離的越來越稀薄的空氣,一張嘴,哪怕一哽咽,就是那股燻的味道,還有立即填充擠下來的。再然後,苦苦掙扎中的四肢又被死死的拉扯牽制着,口不斷的起伏着的過程中,覺不止是臉,女人那滾燙火熱的身體也了下來,渾身都被把控拿捏住一樣,實在難受了,想動,奮力了幾下,身上卻「嗯啊」一陣傳來女人的嬌聲,沒幾下就覺體力透支了一樣,始終在臉上的裏又開始滲出汁了,順着朝鼻孔嘴巴里面,然後又是鎖住的下體被拖拽拉扯的煩躁,被戴着貞鎖真的可以完全斷絕掉可能的衝動,偏偏那細膩的撫摸又是那麼真切,硬硬的外殼束縛着還是能覺到下體的膨,還有絲絲的拉扯,以及手指觸碰到囊等其他部位的火。一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用生殖器迫着臉,腦子裏就有股電在竄一般。。。
「啊!」身體越來越癱軟,除去那被玩着的莖,而女人也重重的息出聲,起身。久違的漉漉的空氣,恍若隔世的息,視線裏女人那亮晶晶白盈盈的股和的外,垂掛着的,緩緩的懸空,臉上的汁又淌下來,還在息的時候,又戀戀不捨的看着那片綻開的靡,渴望再一次的臨幸了,女人又把身體轉了過來,來來回回,漂亮的靴子輕輕的踩住了鼻子,像撫一樣挑逗着,靴底的防滑紋剮蹭着臉,躁躁的:「狗兒子,媽媽已經了,你還沒夠啊。」相比起那陳厚黏膩的腥臊味道,嶄新的靴底上冒出來的皮革味道像能提神醒腦一般,搖了搖頭,伸出舌頭舐着女人的靴底,意思很明顯了,還沒夠。
「就知道你變態!」女人咯咯笑出聲,緩緩的摘下了眼罩,同時,也把那高扎的馬尾扯開,披肩的大波長髮,原本冷高挑的氣質陡然又恢復成嫵媚成的女模樣,「張嘴!喝,tui!」一口唾滴落下來,縮回長靴的時候,阿正張嘴接住,女人呵呵一笑:「媽媽也沒玩夠,今晚。。。好好的玩你的嘴。」説話間已經從頭櫃裏摸出一隻巨大的振動,看得阿正一陣失神,女人的「玩具」真是多啊。女人又把那噠噠的坐下來了,碩大的跟醬一樣垂掛在外的,對着嘴捂悶上來,擠着,封住嘴巴,女人嘻嘻一笑,纖細的手指緩緩的伸了下來,捏住阿正的鼻子:「第二次要很久的,要是不把媽媽出來,就悶死你,知道了嗎,小變態!」帶笑的調戲,阿正覺得自己見到女人之後,不止是心理,就身體也被開發到了極限,吃屎喝不説,身體也在不斷的崩潰中一直亢奮着,堅持又堅持。女人故意沒撒開手,肥美的糊住嘴輕輕搖晃着,很快別捏住的鼻腔裏就開始難受起來,憋悶窒息的循環,像掙扎,又發現手腳都在發軟極度疲憊的狀態,像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一樣,渾身乏力,但反而腦子卻異常清晰起來,又是高漲的興奮。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間的那隻鎖,那隻錮住發途徑的鎖。
「呼!呼哧呼哧!」女人終於鬆開了手,繼而用最舒服的姿勢斜靠着把身體仰了出去,也微微離嘴角出一道隙!
「嗡!」那隻可怕的振動在馬達的轟鳴聲中運作起來,被女人抵在蒂上,沒多久女人就叫起來,真是水做的女人,剛剛好像幹掉的又開始粘稠潤起來了。
「啊!臭狗!小畜生!媽的!」女人大叫着,骨幾乎完全靠在下巴和嘴邊,阿正只需要伸出舌頭,就可以挑逗進女人的户,然後看着她,拿着振動在刺蒂,那帶起的共振,強烈的馬達振動讓整個臉都顫抖起來,又是一場好戲,舌頭不斷的刺入女人的户,一下又一下,女人的整片户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臉面前,靡又荒唐的畫面再度上演,振動和舌頭的雙重夾擊,阿正的臉就成了承接源源不斷的出來的汁的道具,時間在飛逝。。。
「呃啊!」已經到舌頭麻木的時候,女人終於嬌軀一顫,拿着振動的手一陣顫抖,可以看到,舌頭抵入的一陣痙攣,户裏更是瞬間蜷縮起來,一股滾燙出。。。女人丟掉振動,把漉漉的剛高過的該上來,身體前傾,再度覆蓋阿正的臉,一再,持續的高餘韻,那在臉上,好似新鮮的活海鮮一樣,清晰的動跳躍着,汁濃稠。。。
結束了嗎,女人長嘆着,懶洋洋的從阿正的臉上爬起來,扯起邊的紙巾,擦乾淨自己的,然後把紙進阿正的嘴巴里,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繩子被解開了,阿正渾渾噩噩的從上爬起,嘴裏着紙巾,臉的汁,剛下的時候,腿忽然一軟,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又踉踉蹌蹌的爬起,一陣頭暈目眩,隨即又抱住了開始刺痛起來的下體,閉上眼睛,臉一陣掙扎後,終於平息下來,搖搖晃晃的闖進衞生間裏,開始沖水,天還很冷,但是冰扎扎涼的自來水,一股腦的捧起沖刷在臉上。
忽然被從後面抱住了,渾身一顫,鏡子裏看到女人那張高後嬌媚無雙的臉:「好弟弟,被你的舒服死了。」
「。。。嗯,嗯嗯。」不知為什麼,儘管內心還有火,但被女人這樣好似人一樣的抱着,有點尷尬。
「那,明天我們去辦事情辦一下?我都問清楚了,手續很簡單,人這邊我也聯繫好了,隨時都可以。」
「什,什麼?」
「。。。什麼什麼!過户啊!」
「。。。」
女人的臉陡然沉下去:「你不會是要反悔吧。」
。。。死一般的沉默,阿正陡然觸電般的彈開,衝向客廳,抱起沒穿的衣服。
「那個,那個姐。。。我,我這次。。。等我有錢,那個什麼,我一定補償你,一定多給你!」
「你媽的小王八蛋!你真在騙老孃是不是!」
「我先走了!」
「你別走!狗東西!喂。。。喂!」
在門邊,連外套都來不及套上的阿正落荒而逃的時候,掙開氣急敗壞的跑過來的女人,這是女人第一次失態,也是他。。。第一次失信於人,一套房子,開什麼玩笑,爸媽那邊要是知道了自己也好不了!
人啊!
「砰!」門被帶上了。
即使到了樓下,還聽到女人尖鋭的喊叫聲,從樓道里尖鋭的傳來。
「阿正!狗東西!你給我等着!」
#第六十八章
人就是這麼自私的動物。
比如沒有絕對的忠誠,只是看背叛的籌碼夠不夠大,夠不夠惑。
再比如説,也沒有絕對的慷慨,只是看付出的比例夠不夠高。
阿正反悔了,總之就是做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當然,女人也是半斤八兩,貪婪沒底線,説到底就是望和利益的碰撞,但很顯然,牽扯到房產,如此巨大的額度,且不説玲兒父母那邊沒法代,就算自己也過不去那個坎。
但他忘記了,女人是沒底線的,好不容易釣到的魚,肯定不會放手的,就算得不到,那也不會讓你痛快。
反正就是一路膽戰心驚的回了家,人都不是傻子,阿正有理由相信自己把女人惹火了,更有理由相信,惹火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很不明智的理由,但是。。。説到底還不是怪自己耐不住寂寞嗎,但怎麼也沒想到,女人的行為,有點玉石俱焚的衝動了,更有點破罐子破摔,大家都別好過的可惡姿態在裏面。
其實上次就該意識到這一點的,推開門的時候,客廳裏又是靜悄悄的,燈沒開,但還是一樣就看到了,沙發裏的玲兒的身影,很抑,又是第六,猛然就覺到了不對,因為玲兒平時在家的狀態絕對不是這樣的,伸手摸開燈,嘴角囁嚅了一下,卻沒發出聲音,因為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玲兒的背影,是那麼的單薄又冷漠。
「玲,玲兒?」還是開口了,低低的叫了一聲,沒有反應,於是又叫了一聲,依舊如此。走過去了,伸手朝玲兒的肩膀拍了過去。
「別碰我!」陡然一聲尖鋭的叫聲,嚇了阿正一跳,手還沒觸碰到身體的時候,玲兒已經轉身觸電般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立即覺到了什麼,但人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喜自欺欺人,阿正咧了咧嘴,有點尷尬的擠出笑容:「怎麼了?玲兒?」玲兒的眼眶又紅了,從過年來到現在,不過短短的兩三個月的時間,相處了五年都沒紅過臉急過眼的玲兒,哭了兩次。
「你怎麼了?玲兒?哭什麼呀,你説話啊?怎麼了?」阿正心虛得已經笑不出來了,多希望是場夢啊。玲兒那張臉,洋溢着的,是五年來從未見過的表情,幽怨,悲傷,還有憤恨!沒説話,一直死死捏在手裏的手機遞了過來:「你自己看吧。」伸手去接過手機的時候眼皮子重重跳了一下,怕什麼來什麼,舉起手機的時候,阿正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屏幕裏,是一張照片,自己赤着身體被綁在上的照片,女人就踩着皮靴坐在自己的臉上,就連間那隻貞鎖都被拍的清清楚楚,向下滑動着,還有很多,好幾張,自己的臉都被拍了下來,清清楚楚。
攝像頭?隱形攝像頭是嗎!女人早就算計到了!或者説,其實早就準備要拍這些照片了,作為要挾自己的證據!
「咣噹」一聲,手機掉落在地上,這些照片,還有任何解釋的餘地嗎?或者説在玲兒面前一直辛苦隱藏着的那一面,被鮮血淋漓的扒光,玲兒息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繼而咬着牙悲憤着:「我從來沒想過,你會那麼噁心!會喜那麼噁心的東西!阿正!你。。。你!」原本應該是惡毒的話,亦或者是辱罵出來的話吧,但這個向來温柔似水的女友,最終還是沒有惡語相向,而阿正,只覺得此時,比剛從女人的下爬出來那會兒還天旋地轉,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是防盜門「砰」得一聲,渾身一震,嘶吼着也跟了出去。
「玲兒!玲兒!你去哪!」
。。。
凌晨兩點了,失魂落魄的阿正回到家裏,裏裏外外的又找了一遍,發現玲兒還是沒有回來後,最後的那一點希望也陡然消失了。像是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沙發上,天崩地裂,沒找到玲兒,也沒回家,去哪裏了?什麼都被玲兒知道了,自己那副最醜陋貪婪的嘴臉,都被知道了,多年來苦心經營的情,苦心經營的生活,都要煙消雲散了嗎。
就在沙發上一直坐到了天亮,其實人在最失魂落魄的時候,想不到太多東西,整片腦袋都是空白的,甚至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第二天快上班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糊糊中睡過去的阿正被驚醒,睜開紅腫的雙眼,是母親打過來的電話,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問自己做了對玲兒做了什麼事,把玲兒委屈成那樣,還在家裏過了一夜,唯唯諾諾中阿正打個哈哈應付了過去,一拍腦門,心裏懸着的一塊巨石終於落了下來,玲兒到了父母那裏,還沒把事情説出來,那就證明了一切都有轉機。
去父母那裏而不是去岳父母那裏,那就代表着不想把事情鬧大。
而最終又什麼都不説,只是説吵了架,其實就是讓父母着自己承認錯誤,或者説,哪怕玲兒鐵了心要分手,也沒有破罐子破摔讓自己身敗名裂,那些事情,萬一讓父母知道了,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説到底,這個傻姑娘即便在這種時候還在遷就自己。。。
陡然醒悟了一般。
阿正請了假,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女人那裏,這次是帶着決心去的,甚至還把女人住所的備用鑰匙也找了出來。
已經做好準備接女人的胡攪蠻了,但意外又來了,沒有想象中聲嘶力竭的吵鬧,也沒有那些狗血煩躁的劇情。
女人像是預料到了一樣,安靜的在家裏等着自己,見到自己來之後,還委屈得撅了撅嘴,一臉怨婦的表情。阿正苦笑一聲,搞得好像是自己對女人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一樣。其實早就該明白了,這樣的女人,沒有底線沒有原則,貪婪物質,卻又心思隱藏的很深,其實這些子在她身上花的錢,如果按照她自己的「本職工作」的標準,那絕對已經超額付出且不是一點兩點的,她得到的足夠多了,人都是這樣的,即便再沉淪再墮落的時候,牽扯到本利益的時候還是會換上另一幅嘴臉。
開玩笑,為了下半身不過子了?
永遠不要考驗人。
這種時候,藉着對玲兒的愧疚,藉着對女人進做法的怨恨,阿正做了一個應該是正確的決定,和女人徹底一刀兩斷,這次不管什麼惑,什麼條件,都不會再理睬了。而機靈聰明如女人,也看出了阿正眼裏的決絕,於是,女人乖乖的出了貞鎖的鑰匙,也答應了不再糾下去,唯一的條件就是,希望可以把剩下的租期住,阿正冷笑着看向女人,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還有臉皮提出這樣的要求。但女人也不吵鬧也不賣風,又擺出一副有成竹的表情,毫無退縮的對視着阿正的眼。
阿正猛得一陣發。
不知為什麼,第六吧,又覺得那個眼神總藴藏着什麼一樣。
那是什麼樣的表情?吃定自己了?或者説,背後又醖釀着更可怕的後手?阿正不清楚,也懶得過問,忽然就又慫了。
住就住吧,住到年底就讓她滾蛋,那時候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已經和玲兒訂婚了。
忽然覺得,原本那樣平淡的生活也好的。
接過女人手裏的鑰匙,阿正離開了,奇怪,沒有失落,也沒有遺憾和不捨,反而像是解了一樣,也許心底自己還是保存着一份底線吧,女人推了自己一把,到底做出了抉擇。又或者,哪是什麼底線,人永遠不會和自己過不去。
下樓回到車上的時候,阿正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隻貞鎖,忽然就發了狂一般,心裏掠起一股強烈的快意,包括間那陡然輕鬆得快要飛起來的覺。。。下了車,狠狠的把那隻硬塑料的貞鎖,一腳一腳踩到變形,最後踩爛,踩碎,坐回車上的時候,忽然失心瘋發作一樣,拍打着鍵盤怪笑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像是解了一樣。。。
接下來,和想象中的一樣,晚上的時候,去把玲兒接了回來。
也許她也一樣放不下這段情,也放不下苦心經營了五年的生活,苦心維持了五年的兩個家庭之間的聯繫吧。
總之,玲兒還是回來了。
但是,沒有失而復得的那種快樂在裏面,還是就像小説裏説的那樣,原本熱戀的情,男女之間的互相引已經變成了親情,變成了像家人一樣習慣但又總是容易忽略的情了嗎?不知道,玲兒選擇了沉默,不再對那件事提及半句,甚至連阿正那説出去會讓人覺得羞的好也隻字不提。就是回來了,迴歸正常生活。
迴歸了,有玲兒的三點一線的平凡生活。
阿正以為結束了。
可是,有些事情,來得毫無預兆,來得悄無聲息。。。
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有些「後遺症」忽然就來了,像暴雨來臨前的寧靜一樣,毫無預兆。
忽然又開始失眠焦慮了,也許是愧疚,也許到底還是有了隔閡,已經太久沒給玲兒「公糧」了,哪怕又睡到一起了,哪怕半推半就之下玲兒還是讓自己得逞了,事陡然更加枯燥無味起來,腦子糊糊的,開始想一些有的沒的東西。
那天晚上,躺在上翻來覆去的時候,忽然從屜裏,摸出了一把閃亮亮的東西。
亮銀的金屬光澤,那是一把鑰匙。
被踩爛的貞鎖的鑰匙。。。
也許是那天太動了,總之那把鑰匙就莫名其妙的被揣在兜裏,忘記了,後來換衣服的時候掏口袋才發現,一陣心悸之後,鬼使神差的就留了下來。盯着那把鑰匙,夜下,阿正的臉漸漸扭曲了起來。
那天晚上,做夢了。
一灘漉漉黑乎乎的東西,滴着汁對着自己的臉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火急火燎的觸碰玲兒的身體的時候,忽然覺硬不起來了,被在身下的玲兒息着,臉漸漸難看失落起來,抱着玲兒的腿腦袋慢慢的遊走着滑了下去,但幾乎是瞬間,玲兒忽然觸電般的一腳蹬開了自己:「不要這個!」失魂落魄的阿正抬起頭,一臉窘迫的看着玲兒同樣糾結起來的臉,忽然沒了半點興致。。。
大半夜的時候,又一次醒來。
自己居然意外的起了,是因為,睡覺之前又忍不住想起了一些,荒唐又靡的畫面了嗎?
硬的下半身難受,本難以入睡,這種事情居然會出現在一個有伴侶的成年人身上,而且,女友就睡在自己的身旁,到底怎麼了。。。
又摸着那把鑰匙怔怔發呆了。。。
覺快要抑鬱了,上班的時候,終於被領導批評了,當着一眾同事的面,而被訓的時候,按照一般情況早就面紅耳赤的阿正,偷偷的盯着不遠處一個女同事腳上的長靴出神。。。
子過得不再平淡了,而是如同行屍走一樣,索然無味起來。。。
兩家父母見過面了,訂婚的子正式提上了程,那天,玲兒的笑容很敷衍,而阿正,全程心不在焉。。。
。。。
一個月後。
「玲兒,晚上有場聚會,和同事。」
「哦。」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再温柔了。
掛斷電話後,並沒有因為女友的冷漠而失落,相反的是,阿正覺自己的血開始沸騰起來。。。
熱血沸騰,氣血翻湧。
亢奮的手腳顫抖。
就站在樓下,女人的樓下。。。
「怎麼了?阿正?」
「。。。噗通」
「哎呦,怎麼跪下了,你快起來啊。」
「。。。」
「這是什麼?」
「。。。房產證。」
不遠處的沙發上,在曖昧紅光的映照下被勾勒出極為銷魂的身影的女人,翹起的靴腿開始輕輕晃動起來。
致慵懶的面容上,悄悄的勾起一道勝利而惡的光芒。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遲早的,呵呵,狗東西!」
「那。。。你什麼意思啊現在?」
「哦,是嗎,沒有我活不下去了是不是?呵呵呵!」
「爬過來!」
「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才剛剛接過客哦,是個老人,沒戴套,還沒洗呢。。。」
「啊?不介意啊?味很大的!」
「哦哦,我知道你喜。。。呵呵!」
「那,姐姐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那。。。開始?」
「躺好,來了。」
的靴腿跨過腦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響,讓阿正瞳孔暴漲,氣血上湧着,看着那的內,被慢慢的拉扯開來。。。
那處夢裏已經幻想過無數次的,悉又陌生,又濃密的,終於又出現在眼前。
「啊啊,呃呃呃!」動到低低嘶吼起來。
在女人妖嬈的扭動翹的姿勢中,那片靡,終於對着自己的臉了下來。
悉的温熱,悉的腥臊氣味,像是腐敗海鮮一樣的氣味。
那一刻,終於又活過來了。。。
(全文完)
樓主人才,看的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