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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末日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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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錄】

蕩少婦系列之白潔(1-13)2-14樓

蕩少婦系列之張(1-4)15-16樓

蕩少婦系列之張——上海五(全)17-19樓

蕩少婦系列之張——公關少婦(全)20-22樓

蕩少婦系列之美紅(1-2)23樓

蕩少婦系列之孫倩(1-2)24-27樓

蕩少婦系列之白潔(14-15)28-30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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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24-08-18 10:08:00

少婦之白潔

作者:豺狼末2003/03/04發表於:情海岸線藏經閣排版、重校:sunboygirl

***********************************此次重貼此文主要是對本人所創作的少婦系列的總結,除卻此次本人重貼的文章之外的少婦系列均非本人所創作,請兄弟們明察。***********************************

第一章失身的新婚少婦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幸,和每個人的幸福,誰能説自己的不幸不會是幸福呢。女人的幸福是找一個好男人,好男人會不會是自己的丈夫呢。

女人是有的,而且是比男人還要強的,一旦暴出來,女人的力量也是無窮的。女人要小心,漂亮的女人更要小心,漂亮的少婦更要小心,因為少婦了就了,也不會有什麼後患,一個少婦去告別人強的很少,反而會得自己身敗名裂。

生活中的女人有幾個一生只被一個男人玩過,結婚的女人有幾個沒有背叛過自己的丈夫,一夜情不被老公發現,哪個女人不想這個。

白潔,今年二十四歲,畢業於一所地方師範學院,在中國北方一所小鎮中學教語文,這是一個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學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分學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學校的升學率很低,管理也很混

白潔這幾天正為了評職稱的事鬧心,白潔畢業才只有兩年,雖説學歷夠了,可資歷太淺,但如果學校的先進生產者能選她,那就有把握多了。那就全靠校長的推薦了。

剛結婚兩個月的白潔説是一個天生尤物也並不過分。皮膚白,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標準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濛,彷彿彎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總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個子不很高,1米62的個頭給人的覺確是修長秀美。

這天她穿着一件白紗質的短裙,紅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豐房隨着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小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的大腿光着。一雙白的軟皮鞋,小巧玲瓏。一股青的氣息瀰漫全身,可新婚少婦成的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肢卻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惑力。

校長高義從窗口看見白潔豐而又活力四的身影從窗前走過,不由一股熱從下腹升起。

************

高義是個鬼,以前在鎮政府作教育助理。這天有一個女人來找他,原來這個女人以前當過老師,後來拿下來了,這次又聘用民辦教師,她就通過一個親戚找到高義。

這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不錯的,這天穿了一套黑的套裙,腿上套着黑的絲襪,黑的高跟鞋。高義的眼睛盯着女人薄薄的套裝下明顯隆起的部,嘴裏支支吾吾的説這件事情不好辦。那女人到也不是省油的燈,看着高義的眼睛瞪着自己的房,就明白了高義的心思,心裏慌慌的,又説了幾句話,高義一再説要研究研究。

女人出了高義的辦公室,在辦公樓外邊轉了好幾圈,想想天天勞累的子,再説自己以前當老師的時候,和學校的好幾個人都幹過,雖然那是自己願意的,可起來還不都是一回事兒。一狠心,在公共電話亭給高義打了個電話。

「高助理,我是剛才找你的王芬,你出來咱們再研究研究啊。」

高義一聽馬上就明白了,很快就下樓。王芬看見高義,心裏砰砰的跳。高義是此中老手,知道女人是不好意思,就和女人説:「走啊,去你家看看。」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女人的家裏,一進屋高義就摟住了女人乎乎的身子,女人也沒有反抗,只是嘴裏説着:「快點吧,高助理。」

高義讓那女人把裙子起來,趴在上。女人穿的是一雙長筒襪,大腿一截白裏面是一條藍的內,高義把女人的內拽下來,兩人衣服也沒,從後邊就了進去。女人的股很大,很顯然生過孩子,道很鬆的,幾下水就很多了。高義雙手把着女人的,「咕唧……咕唧……」地幹得過癮,女人跪趴在那裏,不斷的哼哼着,高跟鞋也掉到了地上一隻。

正幹得火熱,女人的老公回來了。一敲門,高義一緊張,一邊往外拔一邊了,得女人的道里、上、股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兩人慌好衣服打開門。

男人進來一看,兩人神慌張,女人的臉紅撲撲的,一隻腳穿着高跟鞋,赤着一隻腳,腿上和腳上的絲襪都已經松了,裙子也都褶皺了。他不由心裏有些疑心,一轉身,看見上扔着一條女人的藍

沉着臉叫女人和他進了屋裏,一進屋他一把起女人的裙子,一看女人沒有穿內,當時就急了,手在女人乎乎的部一摸,在鼻子底下一聞,「我你媽!」

男人捅到了鎮裏,高義只好調到了中學當校長。到學校裏來了之後,也已經搞了六七個女老師了,學校裏的男老師都知道高義的風,一看哪個女老師經常被高義叫到辦公室,或者單獨談話,男老師們就互相傳聞:「誰誰又被扒子了。」

************

白潔剛畢業到學校的時候,高義就惦記上了,可一直沒有機會,兩個月前白潔結婚的時候,高義上火了好幾天,他一直懷疑白潔結婚之前是處女,沒在結婚之前上她,結婚之後,看白潔一天天的從一個少女的清純變成少婦透了的覺,讓高義心裏急得要命。今天見到白潔,一個謀在他心裏產生了,一個圈套向白潔身上套來。

晚上回到家,白潔吃飯的時候把單位的事和丈夫説了,可她丈夫本沒當回事。白潔的丈夫王申是在另一箇中學教數學的老師,人瘦瘦的,帶着一副高度近視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倒也有些知識分子的風度,可也有知識分子的通病,本不相信白潔能評上這個職稱。不屑一顧的説了幾句話,讓白潔很不舒服。

兩人悶悶不樂地上了,過了一會兒,王申的手從她背後伸過來在她豐實的房上撫摸,一邊把她的罩推了上去,翻身倒了白潔身上,一邊着白潔的房,嘴已經含住了白潔粉紅的小頭,輕輕嗦着。

「煩人……」白潔不地哼了一聲,王申已經把手伸到白潔下身,把她的內拉了下去,一邊將手伸到白潔下邊摸了幾下。白潔的下身一般都是很潤的,而且上非常乾淨,滑滑的,摸了幾下,王申的莖就已經硬得發了,迫不及待地就分開了白潔的雙腿,到了白潔雙腿間。

堅硬的東西在白潔滑的下體頂來頂去,得白潔心裏直,只好把腿曲起來,手伸到下邊,握着王申的莖放到自己的門,王申向下一了進去。

「嗯……」白潔哼了一聲,雙腿微微動了一下。

王申一進去就開始不停地送,呼哧呼哧地在白潔身上起伏着。

漸漸地白潔下身傳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白潔的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微微的張開着,王申這時卻快速地送了幾下,哆嗦了幾下,趴在白潔身上不動了。

剛有一點覺的白潔把趴在她身上的丈夫推下去,抓過邊的衞生紙在乎乎的部擦了幾下,翻過來掉過去,心裏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起身又打着電視,渾身很不自在。

作為一個豐的少婦,王申顯然無法足白潔的。只是現在白潔的還沒有全顯出來,這為白潔的墮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的伏筆。

第二天,一上班白潔就發現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到了教室才知道,原來今年的先進生產者評了她,而且,還評她為今年鎮裏的勞模,準備提名為市裏的勞模。白潔心頭一陣狂喜,來到了校長高義的辦公室。

白潔今天穿了一件水粉的襯衫,和一件到膝蓋的淡黃紗裙,短裙下出的筆直渾圓的小腿上穿着的長統絲襪,小巧的腳上穿着一雙白的高跟小涼鞋。

「校長,您找我?」白潔按捺不住心頭的興奮,臉上還帶着笑意。

高義眼睛盯着白潔薄薄的衣服下隨着白潔説話有些輕輕顫動的房,那豐的韻味,讓他幾乎是要口水了。

「校長。」白潔又叫了一聲。

「啊,白潔,你來了,」高義讓白潔坐在沙發上,一邊説:「這次評你為先進是我的意思,現在不是提倡用年輕人嗎,所以我準備提你進中級職稱,如果年底有機會,我準備讓你做語文組的組長。」由於白潔坐在沙發上,高義從白潔襯衫的領口斜眼進去看見白潔裏邊穿的是一件白帶蕾絲花邊的罩,高義看着豐房之間深深的溝,下身都有些硬了。

「校長,我才畢業這麼幾年,別人會不會……」白潔有些擔憂。

「不理那些小人,妒才忌能。」高義的眼睛幾乎快鑽到白潔衣服裏去了,説話出氣都不勻了:「這樣吧,你寫一個工作總結,個人總結,明天早上……嗯,明天是週六,明天上午九點,你送到我家裏來,我幫你看一下,週一我就給市裏送去。」

「謝謝你,高校長,明天我一定寫完。」白潔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我家在這裏。」高義在一張紙上寫了他家的地址遞給白潔。

白潔是教高一的,班上有一個叫小晶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俏生生的覺,今年十九歲,好像在和社會上一個叫鍾五的小夥子談戀。那小夥子長的很帥,個子很高,一看就很幹,是個武警的轉業兵。

整整寫到十一點的白潔,早晨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王申對白潔的熱情是不屑一顧,他上了好幾年班還啥也不是,本不相信白潔能評上什麼職稱。剛好他有個同學周結婚,他告訴白潔晚上不回來了,就走了。

白潔又仔細地打扮了一下,換上了一條白帶黃花的絲質長裙,肩上是吊帶的,又在外面着了一件淡粉的馬夾。下身還穿着那雙白的絲襪,這件絲襪腿的地方是有蕾絲花邊的。柔軟的面料更襯得白潔的房豐,纖細的,修長的雙腿。

高義開門一看見白潔,眼睛都直了,「快進來,快請進。」

白潔把總結遞給了高義,高義接過來卻放在一邊,忙着給白潔端了一杯涼咖啡,「先喝一杯解解渴。」

走了這一段路,白潔真有些渴了,接過來喝了一口,好喝的,就全喝了下去。

白潔沒注意到高義臉上有一絲怪異,又喝了幾口高義又端來的咖啡,和高義説了幾句話,突然覺着有些頭暈。「我的頭有些糊。」白潔往起站,剛一站起來,就天旋地轉地倒在了沙發上。

高義過去叫了幾聲:「白潔,白老師。」一看白潔沒聲,大膽地用手在白潔豐房上捏了一下。白潔還是沒什麼動靜,只是輕輕地息着。

高義在剛才給白潔喝的咖啡裏下了一種外國的藥,藥很強,可以維持幾個小時,而且還有催情作用。此時的白潔臉緋紅,粉紅的嘴微微張着。

高義把窗簾拉上之後,來到白潔身邊,迫不及待地撲到躺在沙發上的白潔身上。揭開白潔的馬甲,把白潔的肩帶往兩邊一拉,白潔豐房帶着一件白蕾絲花邊的很薄的罩,高義迫不及待地把白潔的罩推上去,一對雪白的房就完全地顯在高義面前,粉紅粉紅的小頭在前微微顫抖,藥力的作用下頭慢慢地堅硬起。

高義雙手撫摸着這一對白房,柔軟而又有彈,高義含住白潔的頭一陣,一支手已伸到白潔裙子下,在白潔穿着絲襪的大腿上撫摸,手滑到白潔部,在白潔部用手着。睡夢中的白潔輕輕地扭動着。

高義已是不住了,幾把光了衣服,莖已是紅通通立着。

高義把白潔的裙子起來,白潔白絲襪的部是帶蕾絲花邊的,和白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人,部是一條白的絲織內,幾長長的從內兩側漏了出來,高義把白潔的內拉下來,雙手撫摸着白潔一雙柔美的長腿,白潔烏黑柔軟的順服地覆在丘上,雪白的大腿部一對粉緊緊地合在一起。

高義的手撫過柔軟的,摸到了白潔乎乎的軟乎乎的,高義把白潔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把着大的莖頂到了白潔柔軟的上,「美人,我來了!」一。「滋……」一聲,進去大半截,睡夢中的白潔雙腿的一緊。

「真緊啊!」高義只莖被白潔的道緊緊地裹住,覺卻又是軟乎乎的,高義來回動了幾下,才把莖連入。白潔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抖了一下。

白潔腳上還穿着白的高跟鞋,左腳翹起搭在高義的肩頭,右腿在前蜷曲着,白的內掛在右腳踝上,在前晃動,真絲的裙子都卷在上,一對雪白的房在前顫動着。隨着高義莖向外一拔,粉紅的都向外翻起。

大的莖在白潔的送着,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睡夢中的白潔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着。

高義突然快速地送了幾下,拔出莖,迅速到白潔微微張開的嘴裏,一股從白潔的嘴角出來。

高義戀戀不捨地從白潔嘴裏拔出已經軟了的莖,氣坐了一會兒,從裏屋拿出一個立拍立現的照相機,把白潔擺了好幾個的姿勢拍了十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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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夜哀羞

高義拍完了照片,赤地走到白潔身邊,把她抱到卧室的上,扒下她的裙子罩,白潔只穿着白的絲襪,仰躺在上,一對雪白豐房在前隆起着,即使躺着也那麼實,高義光着身子躺在白潔身邊,雙手不停地撫摸着白潔全身,很快莖又硬了。

高義把手伸到白潔部摸了一把,還乎乎的,就翻身到白潔身上,雙手託在白潔腿彎,讓白潔的雙腿向兩側屈起抬高,漉漉的部向上突起着,粉紅的此時已微微的分開,高義堅硬的莖頂在白潔中間「唧……」的一聲就了進去。

白潔此時已經快醒了,覺已經很明顯了,在一進去的時候股向上抬了一下。

高義也知道白潔快醒了,也不忙着幹,把白潔兩條穿着絲襪的大腿抱在了懷裏,一邊肩頭扛着白潔一隻小腳,大的莖只是慢慢地來回動着。

白潔覺着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瘋狂烈的作,酣暢淋漓的呻吶喊,使白潔在慢慢醒過來的時候好象沉浸在如一樣的快中,覺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送。

「嗯……」白潔輕輕的呻着,扭動着柔軟的

猛然,白潔覺出了下身真的有一條很的很硬的東西在着,一下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高義笑着的臉,自己渾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絲襪,下身還着這個無的男人骯髒的東西。

「啊……」白潔尖叫一聲,一下從高義身下滾了起來,抓起單遮住自己赤的身體。覺着嘴裏粘乎乎的,還有一股腥腥的怪味。嘴角好象也粘着什麼,用手一擦,粘乎乎的白的東西,白潔一下知道自己嘴裏是什麼了,一下趴在邊乾嘔了半天。

高義過去拍了拍白潔的背:「別吐了,這東西不髒。」

白潔渾身一震:「別碰我,我要告你強。你……不是人。」白潔淚花在眼睛裏轉動着。

「告我,這可是我家,在我家上讓我了,你怎麼説是強。」高義毫不在乎地笑了。

「你……」白潔渾身直抖,一隻手指着高義,一隻手抓着單遮着身子。

「別傻了,乖乖跟我,我虧不了你,要不然,你看看這個。」高義拿出兩張照片讓白潔看,白潔只覺頭一下了,那是她,微閉着眼睛,嘴裏含着一條大的莖,嘴角下一股

「不……」白潔去搶照片,高義一把摟住了她:「剛才,你也沒動靜,我幹得也不過癮,這下好好玩玩。」一邊把白潔倒在了身下,嘴在白潔臉上一通親吻。

「你滾……放開我。」白潔用手推高義,可連她自己也知道推的多麼無力。

高義的手已抓住了那一對如同透了的桃一樣的房,,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頭用舌尖輕輕地着,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白潔頭輕輕着。一股股電一樣的刺直衝白潔全身,白潔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頭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別這樣……嗯……」白潔手無力地晃動着。

高義一邊頭,一隻手已經滑下了峯,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柔軟的,手就摸在了肥上,兩片此時微微敞開着,高義手分開,按在嬌蒂上,着。

「哎呀……不要……啊」白潔頭一次受到這種刺,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

一會兒,高義又堅硬如鐵了,高義抓起白潔一隻裹着絲襪、嬌小可的腳,一邊把玩着,一邊莖毫不客氣地進了白潔的道。

「啊……哎呀……」雖説這東西在她身體裏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白潔卻才受到這強勁的刺,比王申的要長很多。白潔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一下都繃緊了。

「咕唧……咕唧……」白潔的下身水很多,道又很緊,高義一開始就發出水滋滋的聲音。

高義的莖幾乎每下都到了白潔道深處,每一,白潔都不由渾身一顫,紅微啓,呻一聲。

高義一口氣幹了四五十下,白潔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在高義肩頭,另一條裹着純白絲襪的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了,伴隨着高義的送來回晃動。

「啊……哦……哎呦……嗯……嗯……」高義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每次都把莖拉到道口,再一下進去,高義的囊打在白潔的股上,啪啪直響。

白潔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衝擊得她不停的呻,聲音越來越大,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

「啊……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着長長的出氣,臉上的隨着緊一下,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潔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高義只覺到白潔道一陣陣的收縮,每到深處,就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水隨着莖的拔出順着股溝到了單上,已了一片。白潔一對豐房象一樣在前湧動,粉紅的小頭如同雪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

來了又去了,白潔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長的莖用力用力用力乾死自己。

高義又快速幹了幾下,把白潔腿放下,莖拔了出來。

白潔做夢也不會想到會説出這樣的話:「別……別拔出來。」

,過不過癮?趴下。」高義拍了一下白潔的股。

白潔順從地跪趴在上,絲襪的蕾絲花邊上是白潔圓潤的股中間兩瓣漉漉的

高義把白潔跪着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白潔的「撲哧」一聲就了進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潔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衝擊得差點趴下。

高義手伸到白潔身下,握住白潔的房,開始快速地送。兩人的撞到一起「啪啪」直響。白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嬌

終於高義在白潔又到了一次高時,在白潔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到了白潔身體裏。白潔渾身不停的顫抖,趴在上一動也不想動了。一股從白潔微微腫起的出。

晚上四點多,白潔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王申沒有回來。白潔不停地洗呀洗,下身都有些疼了,才着淚睡了。

************

週一了,白潔上班,不知為什麼,穿裙子去總是覺得那裏有些彆扭,好像是光着身子的覺。就穿了一件佐丹奴的直板牛仔,更顯得一雙腿修長筆直,豐圓潤但絕不碩大的股鼓鼓的向上翹起,一件深紅的緊身純棉T恤,更顯得一對房豐不細,給人一種人的媚力。

高義看到白潔的這身打扮,渾身立刻就發熱,眼前浮現出白潔赤的撅着股,雪白的股、黑亮的、粉紅潤的部、微微開啓的,高義的手不由得按住了鼓起的下體。

白潔已經當上了教學組長和中級職稱,這對於這幾年來的老師是不多見的。

白潔上課時發現那個俏生生的小姑娘小晶沒有來,第二節課結束還沒來,下課的時候在走廊碰見了高義,高義對她一笑:「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上午最後一節課上課鈴響了,老師們都去上課,一些沒課的老師就開始偷偷去買菜做飯。辦公室裏已經沒幾個老師了。白潔在猶豫了好久之後還是推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

高義在看到她進來之後很快地站了起來,在白潔身後把門鎖上了,一轉身把白潔軟乎乎的身子摟在了懷裏,手就伸向了白潔豐的前

「哎呀,你…幹什麼?別……」白潔臉騰一下紅了,一邊小聲説着,一邊推高義的手。

「沒事兒,來,上裏邊,來吧……」高義連推帶抱的把白潔到了裏屋,裏面屋裏只有一組文件櫃和一把椅子,沒有窗户。

高義把白潔摟在懷裏,手抓住了白潔柔軟豐房,稍一捏,白潔出氣就不勻了。「別……哎……呀!」白潔扭頭躲着高義的嘴,「幹啥呀…」

高義手抓住白潔的衣服往外拽,白潔趕緊用手攔住,「行了,別……」白潔臉紅撲撲的,聲音都顫巍巍的。

高義的手一邊着豐房,一邊在白潔耳邊説:「別裝了,來吧,幹一下子。」

「不行啊,放開我……」白潔用力地掙扎,推開高義想走到門外去。

「你不是想讓全鎮的人都欣賞你的表演吧……」高義笑嘻嘻的説,一邊抓住已經渾身發軟的白潔。白潔哭無淚,任由高義的手把她的衣服下襬拽了出來,手伸到了白潔的衣服裏面,撫摸着白潔嬌的皮膚,高義的手挑開她的罩,按在了她豐柔軟的房上,捏着……

「哦……」白潔渾身微微抖動,出了一口長氣,兩手下意識的扶在了高義的胳膊上。

高義把白潔靠在了文件櫃上,把白潔的T恤掀了起來,罩也推到了房上邊,白潔一對豐房顫巍巍的在前晃動着,高義低頭含住了那紅的一點,用舌尖快速地着。

「啊呀……嗯……不要啊……」白潔渾身劇烈的一抖,兩手去推高義的頭,卻又是那麼無力,穿着高跟涼鞋的腳在地上不停的顫慄着,下身已經了……

「來寶貝兒,把了。」高義伸手去解白潔的帶。

白潔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矜持,T恤在脖子下邊,一對房翹立着,粉紅的尖已經硬了起來,牛仔已經被高義扒到了膝蓋上,部穿着一件白絲織的小內,高義的手在白潔門的地方隔着內着。

「都了,還裝啥呀……來……把着櫃子。」

高義讓白潔雙手把着文件櫃,翹着股,他把子解開掏出莖,走到白潔身後,把白潔的內拉到膝蓋,雙手把玩着白潔渾圓雪白的股,起的莖在白潔潤的門一下一下的碰着……

「哼……哼……哎呀……你快點吧……」白潔怕被人撞見,輕聲的説。

「受不了了吧,貨……來了。」

高義雙手扶住白潔的股,下身用力一頂,「咕唧」一聲連入。白潔雙腿一彎,「啊」的輕叫了一聲,高義一下進去,手伸到白潔前把玩着白潔的房,一邊開始送。白潔垂着頭,「嗯……嗯……嗯……」輕聲的哼着……

高義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白潔的下身也越來越了,水漬漬的摩擦聲「呱唧、呱唧」的不停的響。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白潔的呻也已經變成了短促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着,股也用力的翹起着。

「我……乾死你……」高義終於緊緊的頂在白潔股後,把一股股的濃進了白潔的身體裏……高義緩緩的拔出莖,一股從微微敞開的中間緩緩出……

白潔渾身軟軟的靠在文件櫃上,牛仔和內都掛在腳邊了,黑黑的在雪白的雙腿間特別顯眼,臉如紅紙,雙眼離,長髮披散着,衣服落了下來,可一側的房還是着,渾身散發出一種人犯罪的魅力………

好半天,白潔這才從高中回味過來,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整理好衣服,回到教研室。老師們都回來了,看到她的樣子都有點不自然,卻不知道那裏不對。

深夜,白潔無法入睡。自從那天在高義家,一連幾次瘋狂的做,雖然是污,可卻讓白潔第一次嚐到了做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後那無與倫比的,頭一次到男人那東西有那麼大的魔力,可以讓她死,她能覺到身體裏什麼東西復活了。晚上,她要了她丈夫三次,可加一起還趕不上高義幹一次過癮,她到自己已經學壞了。

貞女和婦只有一步之遙,白潔在被高義之後,從一個賢淑的少婦走向了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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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氓與少女

(一)驚見

白潔班上的叫小晶的姑娘好幾天沒來上課,週三才來。白潔看見她的時候,到這個小姑娘發生了什麼變化,眉宇間添了幾許媚氣,走路的時候微微的扭動着股,白潔以為她和她的男朋友鍾成發生了關係,不由搖了搖頭。

實際上鍾成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小晶了,到她租房的地方,只有小英在那裏,看見他在找小晶,小英的眼裏有一種怪怪的神,鍾成也沒覺着什麼,直到後來才知道為什麼。

直到這天,鍾成下午兩點多來到小晶住的地方,一看裏面有一輛新坤車,鍾成心裏一陣跳。進了院,一看門反鎖着,還擋着窗簾,剛要敲門,覺着不對,就溜到窗下,耳朵趴在上面一聽,「啊……嗯……啊呀……哎吆……」是那種緊一聲慢一聲的嬌和呻

鍾成剛要起身,一下聽到一聲嬌叫:「哎呀……輕點……疼啊……別咬……嗯……」的幾聲吱呀後,又成了嬌、呻

這幾聲,如同炸雷一樣在鍾成耳邊響着,是小晶,説話的是小晶,鍾成在那一剎那呆住了。

畢竟是當過兵,鍾成來到後院,爬到了房頂上,房頂的天窗開着,鍾成從窗户向裏看進去……

是那張雙人,一個男人寬厚的背影,胳膊上還有紋身,身子左側一條雪白的大腿屈起向外叉開着,小巧玲瓏的腳上還穿着一雙帶花邊的白襪,在男人右肩頭,架着一隻小腳,也穿着短襪,在男人肩頭有力的翹着,男人的股在雙腿間快速的起伏着,咕唧、咕唧的聲音和不停的嬌叫呻混合在一起讓人熱血沸騰,鍾成只有祈禱那個女人不是小晶……

這時那男人停了下來,把莖拔了出來,鍾成看到那上面淋淋的。那男人從小晶的兩腿間抬起身子,説了一句什麼,就側身坐到了上,是陳三,鎮上最有名的無賴,他哥是公安局的副局長。

那女人的身子向外一翻……鍾成只覺得渾身的血都湧到了頭上,那俏生生的臉,是小晶。渾身一絲不掛,赤着雪白的身子,前鼓鼓的小房,粉紅粉紅的小頭,兩腿間細軟的黑

鍾成看到小晶跪趴到了上,臉伏在枕頭裏,白的小股高翹着,鍾成清楚的看到股下方的粉的、漉漉的。陳三的手拍了一下小晶的股,跪到了小晶的身後,手扶着了進去。鍾成看到小晶那跪着的兩隻小腳腳趾用力的向腳心勾了一下,「噢」的叫了一聲。男人的股開始前後送,小晶的頭在枕頭上不停的晃動着,纖細的用力的向下彎,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鍾成火向上冒,溜下房子,到了門口,從兜裏掏出兩鋼絲,撬開了門鎖,如同一隻貓一樣溜進了屋裏。閃進了屋,陳三並沒有看見他,還在前後的幹着,兩人的撞在一起,「啪啪啪」直響,小晶不停的嬌,兩手用力的抓着單。

鍾成向前一竄,向陳三的頭髮抓去,一下踩到了地上的鞋。陳三一看不好,用力向前一趴,小晶「哎呀」的尖叫了一聲,趴在了上。

陳三一下躍到了地上,堅硬的淋淋的翹起着,小晶還不知道,「你幹什麼呀,得人家疼死了,都到……」一回頭看見了鍾成,一下呆住了。

鍾成看着陳三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盯着陳三。

「是你呀,你媽的,咋的,心疼了,三哥玩幾天,幹夠了就還你了。」陳三下的抖動了一下莖:「你夠意思啊,老子那天干她,還沒開苞呢,一見血,真過癮哪。」

鍾成一聽這個,按捺不住了,向前一個側身就是一腳,踢在陳三的上。陳三一躲,踹得不重,兩人就打了起來。小晶拉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敢吱聲。沒幾下,當過特種兵的鐘成就把陳三打得鼻青臉腫。猛地陳三撲到自己的衣服上,摸出了一把手,對準了鍾成的頭。鍾成一下愣住了,這是一把國產六四式手,子彈已經上了膛的。

「你他媽的厲害呀,動啊,老子打斷你的腿。」鍾成信他的話,別説打斷腿,殺人他都幹得出來。

陳三居然從子裏掏出了一副手銬,扔到他面前:「把右手銬上,扣在暖氣管子邊上,快點。」

鍾成蹲在牆邊,陳三走到他身邊,把在他頭上一頓砸,鮮血從他頭上了下來。

「你不是不讓我幹她嗎?老子今天就在你面前好好的玩玩兒她。」陳三走到邊,一把抓住小晶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來給你的鐘哥哥表演一個玉女吹簫。」

「大哥,別……」小晶看着嘴邊的軟綿綿的莖,哀求着。

「別欠揍,張嘴。」

小晶顯然很怕陳三,跪在了上。鍾成看到她用一雙小手捧住了那垂下去的東西,嘴湊了上去,他曾經多少次深情吻過的小嘴微微的張開在那個男人黑紅頭上輕輕着,一點一點的了進去,費力的到了部,臉已經憋得通紅。

隨着小晶的前後吐,陳三的莖很快就硬了起來。小晶的嘴已經得鼓鼓的,動的時候「嘖嘖」有聲。

「過癮哪!這小舌頭,這小嘴,軟乎乎的。」陳三得直哆嗦。

含了一會兒,陳三拔出了莖:「來他個老漢推車,這小馬子,這麼幹最得勁,一干直哆嗦。」

小晶躺到了邊,股坐在邊上躺了下去,陳三雙手一邊一個夾起小晶的兩腿,下身“滋”一聲就了進去,小晶渾身一抖,了一下,陳三開始吭哧、吭哧的幹,小晶側着頭咬着嘴不敢叫出聲來。

「媽的,怎麼不叫了,叫啊!」陳三用力地頂了幾下。

「啊……啊……啊……」小晶輕聲的叫了幾聲。

「小貨,喜不喜讓人你?」陳三邊動邊説。

「喜……」

「大哥巴大不大?」

「大。」

「什麼大。説!」

「……」

「説,你媽的!」

巴大,又又大。」

鍾成蹲在牆邊,鮮血臉,血紅的雙眼緊緊的盯着上赤的一對男女,聽着一聲聲的調。

陳三把小晶的兩腿都扛到了肩膀上,下身大力的

「説我。」

小晶沒有説,不停的呻

「説!」

我……用力我。」小晶小聲説:「大哥的巴幹得我真舒服。」

「來個一柱擎天。」陳三把小晶一條腿抱在懷裏,另一條腿曲着,幹了一會兒。

「再來個倒採花。」陳三躺在上,莖直的立着,小晶跨坐在他的身上,背對着鍾成,眼看着莖「滋……」的一聲就了進去。小晶手扶在陳三身子兩側,一對嬌小的房被他把玩着,股一上一下的套着,發出「呱嘰、呱嘰」的水聲。

兩人又換了幾個花樣,後來小晶跪在上,陳三的到小晶的嘴裏,動了幾下,了。小晶的嘴角下了一股白,小晶很快趴到邊把含在嘴裏的吐了。

「怎麼樣小子,有種,身手不錯,跟三哥混,保你有出頭之,怎麼樣?」陳三打開手銬,扔下了幾張老人頭,揚長而去。

小晶還軟軟的躺在上,兩腿不知羞的叉開着。

鍾成看了她一眼,擦了擦臉上的血,走了……

出門的時候聽到了小晶的哭聲……

(二)小晶的信

***********************************白潔會在下個段落裏出現,請大家不要急***********************************

鍾城在家裏躺了兩天了,這天他收到了小晶的一封信。

五哥:(鍾城外號老五)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水揚花的女人,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可我有什麼辦法,你也知道連你都保護不了我,我一個女孩子又能怎麼樣?

那天晚上放學,已經七點多了,我和小英回租的房子那裏。走到門口的小衚衕,碰到了陳三,喝得醉醺醺的,攔住我,説:「妹子,走,跟大哥玩一會兒去吧,長得這麼水靈。」

我沒敢吱聲,就想走過去,他一把抓住我就往懷裏摟:「走吧,跟大哥睡一覺,大哥虧不了你。」一邊就讓小英趕緊滾,小英説等我一會兒,他張嘴就罵:「你媽的,你是不是也想挨啊,等你媽了個。」

我嚇得哭了,不停的求他,他拿出一把刀,説我再不聽話就刮花了我的臉,我只好和他走了。

他的車就停在衚衕口,他把我推上車,自己上了車,鎖了車門,手伸到我的口摸了一把,笑着問我:「結實啊,讓沒讓人過?剛乾完一個小娘們,就來這麼一個水靈的小姑娘,真他媽的過癮。」

我一直在那裏哭着求他,他把車開到公安局的家屬樓,拽着我就上了樓,路上碰到一個老頭,看見他都躲着走。上了三樓,是個三室的大房子,屋裏一個人都沒有。

陳三一進屋就開始衣服,我一看就給他跪下了:「大哥,你饒了我吧。」

他一邊把衣服得溜光,一邊就和我説:「什麼饒不饒的,大哥舒服了有你的好處,就是玩一會兒,快點衣服,上。」他一看我沒就過來了,把我拽到卧室,按倒在上,往下扒我的衣服,很快就把我的衣服子都扒光了。我只穿了一條小內,他一把就扯碎了,撲到我的身上,光溜溜的,那東西就在我的腿上,硬梆梆的。

他一頓親我的房,手在我下邊摳啊摳的,後來就把我的兩腿劈開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就頂在我那裏了,我當時的眼淚就止不住的了下來。他一下就了進去,真疼啊,就好像把我撕開了一樣。他一看我真是處女,一邊笑就一邊幹我,剛開始疼的,後來就撕拉撕拉的疼,後來就是很奇怪的覺,好像身上很,一進去就舒服了。幹了能有二十多分鐘他了。

,他就讓我給他含着那軟了的東西。我也就不在乎了,就用嘴給他含了,一股味兒,硬了,他就讓我趴在上,從後面進去我。了一會兒,他就把錄像機打開了,裏面都是一些外國的男的女的,幹那事兒,那些女的都不停的叫喚,後來我也忍不住的大聲喊……

第二天早上,我是讓他醒的。我醒過來的時候,兩腿都架在他的肩膀上,下邊着他的東西,他就起來了。他領我到樓下吃了點飯,讓我在家裏等他,就出去了,我也不敢走,就在他家睡了。

晚上他回來了,拿回不少好吃的,吃完飯就上了,他這回特別有勁兒,幹了能有一個小時,我下邊就好像了一樣,了一大片,都把我幹哆嗦了。第二天早晨,又讓我站在邊,讓他從後面幹了一回。

他送我回我住的那裏,小英看見我倆一起回來,就什麼都明白了。晚上六點多,我和小英正在屋裏説話,他來了,小英就躲了出去,我那天穿的裙子,就把裙子了起來,在邊讓他幹了一次,到快八點了,他才走。

小英回來,我還渾身發軟的趴在邊,地上好幾團紙。

你看見這次,已經是第二次了,他剛了一次,又硬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和你説這些,只是我想告訴你,我有什麼辦法,但我已經這樣了,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幹我。可我知道你會瞧不起我的。不過我很喜現在這樣的生活,算了,你保重吧!希望你不要恨我。

小晶

鍾成讀完了信,心裏很苦,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報仇,一定要闖出名堂。

20537 2024-08-18 10:08:00

第四章偷情的少婦

(一)

學校放假了,高義已經有半個月沒看見白潔了,剛好一位老師結婚,在婚禮上看見了白潔。幾天不見,白潔好像更水靈、更豐了,臉上更是充着少女無法媲美的嫵媚

白潔穿着一套淡藍的套裙,開口適中,裏面是一件花領的白襯衣,開口出出一截粉脯,下身的裙子是現在行的窄裙,緊緊裹住圓滾滾的股,修長的雙腿裹着一雙透明的玻璃絲襪,腳上一雙白的高跟鞋。

高義看着白潔下身幾乎就硬了,真想摸摸白潔圓滾滾的雙腿間是不是乎乎的。

大家圍坐一桌,高義趕緊擠到了白潔旁邊,白潔心裏不由得動了動,下身竟然有了覺。

幾杯酒下肚,白潔的臉上罩上了一朵紅雲,更添了幾絲嫵媚。趁人不注意,高義的手摸到了白潔的腿上,滑滑的絲襪更讓高義心難當。白潔把他的手拿下去,一會兒又摸了進來,後來更是摸進了裙子裏,在白潔部隔着內撫摸着。

白潔穿的是一條襪,高義的手指隔着絲襪在白潔內中央輕輕的按動,白潔在這麼多人面前又不能讓人看出來,只好故作平靜,可雙腿在高義的撫摸下不由得微微發抖,下身已經了,心裏就像長了草一樣。

酒席散了時,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走到一個僻靜的小衚衕,高義一把抓住了白潔的手,白潔幾乎是順勢就被高義摟在了懷裏。

摟着這軟乎乎的身子,高義的嘴就向白潔粉的臉上吻了過去。白潔微一掙扎,柔軟的嘴就被高義住了,滑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高義的嘴裏,高義的手已經在白潔圓滾滾的股上撫摸着。

白潔渾身軟綿綿的,覺着高義大的莖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彷彿能覺出進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下身已經漉漉的了,當高義在她的耳邊説「去你家」的時候,連想都沒想就領着高義回到了她的家。

一進屋,白潔剛回身把門鎖上,高義就從身後抱住了白潔豐的身子,雙手握住了白潔一對豐、渾圓的房。

「嗯……」白潔軟綿綿的靠在了高義的身上,任由高義的手從襯衣的領口伸了進去,推開罩,握住了她堅房,一接觸到白潔柔的皮膚,白潔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

高義的手已經把白潔的裙子向上了起來,手伸到了白潔腿中間着白潔部。白潔裹着絲襪的雙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回身雙手摟着高義的脖子,兩人的嘴又吻在了一起。

高義已經把白潔的裙子到了上,白潔裹在透明的玻璃絲襪裏的圓滾滾的股都在高義的手下顫抖着,高義的手已經伸到了襪的上要向下拉了。

「丁當」石英鐘響了,四點,白潔一下想了起來,王申四點鐘補課結束,一般四點二十就到家了,趕緊推開了高義:「不行了,你快走吧,我老公就快回來了,明天你來,我家沒人,快點吧,他四點半就回來了。」

高義的手已經在白潔的兩腿間伸進襪裏摸到了白潔柔軟潤的部,手指在白潔嬌中撫摸着,白潔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雙手無力的推着高義的手:「別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來吧,我快點,十五分鐘就夠了,來一下吧。」高義把白潔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這樣了。」

白潔的手撫摸着高義硬的莖,眼睛裏的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紅潤紅潤的嘴滴,拉着高義的手按在了自己豐房上。高義順勢就把白潔的臉朝下在了書桌上,把白潔的裙子到了上,手抓着白潔的襪和內一起拉了下來。

白潔雪白的兩瓣股用力的向上翹着,中間肥厚的兩片,粉紅的一點正在出有些混濁的水。高義一隻手解開帶,另一隻手在白潔柔軟的上撫摸着。

高義的莖已經硬得像一了,高義雙手把住白潔的莖頂在白潔潤的中間,向前一頂,「唧……」的一聲,白潔渾身一顫,「啊呀……」的叫了一聲,上身整個軟軟的趴在了桌子上,隨着高義的大力在桌上晃動,嬌連連。

由於襪和內掛在了腿上,白潔的兩腿沒辦法叉得開,下身更是夾得緊緊的,之間強烈的刺讓白潔不停的嬌叫呻,又不敢大聲,緊皺着眉頭,半張着嘴,不停的扭動着圓滾滾的股。

高義因為時間的緣故,乾得很猛。幹了幾下,白潔就把腳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腳站在地上,翹着腳尖,以便站得穩當些。

隨着高義快速的送,兩人的撞在一起,啪啪直響,連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出漉漉的水聲,白潔下身的水隨着送,順着白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漬。

此時白潔的丈夫,王申已經下班了,走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市場,想起白潔吃西紅柿,就到市場去想給白潔買幾個西紅柿,他怎麼想得到自己美麗端莊的子,此時正在家裏翹着雪白的股讓一個男人大的莖在後面不停的入。

「啊……啊……」伴隨着白潔銷魂蝕骨的呻聲,高義在一陣快速的送之後,把莖緊緊的頂在白潔的身體深處,開始出一股股滾燙的。白潔的頭向後用力的抬起,腳尖幾乎已經離開了地面,受着高義的衝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噗……」的一聲,高義拔出了漉漉的莖,一股隨着白潔下身的了出來,順着黑緩緩的着。高義用身邊的一個巾擦了擦,提上了子,一回身,已經四點二十八了,白潔還軟軟的趴在桌子上,襪和一條白的高掛在腿彎,嬌得一塌糊塗,白股上都是一片水漬。

「快起來吧,我得走了。」

白潔費力的站起來,穿上鞋,軟綿綿的靠在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開着,罩推在房上邊,白房、粉紅的頭若隱若現,裙子落了下來,可襪和內糟糟的掛在腿彎,束起的長髮也已經披散開了,雙眼離,臉緋紅,更添了幾分靡的氣息。

「明天我在家等你,早點來。」白潔一邊説一邊拉起裙子,找了卷衞生紙擦了擦乎乎的下身。

高義趕緊出了門,走了不遠,看見一個廋弱的、帶着眼睛的男人拎着幾個西紅柿向白潔家走去,一想可能是白潔的老公。怪不得白潔這麼容易就上了手。

(二)

王申進屋的時候,白潔的上衣還敞開着,正在係扣子,裙子還掛在上,透明的襪下明顯的出內的痕跡。一看有人,嚇了一跳。用手掩住部,把裙子放了下去。

「你幹什麼呢?」王申奇怪的問。

「沒什麼,我剛上了廁所。」白潔故作輕鬆的説。

「哦。」王申應了一聲,把西紅柿放到桌子上,低頭看見地上有幾團衞生紙就彎去揀,白潔趕緊過去,「我來我來」,把那幾團衞生紙扔到了垃圾桶裏。

晚上白潔把下身好好洗了洗才和王申上了

早晨,想到一會兒高義來,白潔心裏莫名其妙的興奮,很早就醒了,在上不起來。王申早晨忽然有了興致,就想和白潔……

白潔剛開始不答應,可一想到自己一會兒要和別的男人做,自己的老公卻不答應,有點……只好答應了。王申爬上來,興奮的一通,幹得白潔也是渾身顫慄。等王申完事的時候,白潔摸着王申的東西:「你今天好厲害呀。」

高義在王申離家不遠就到了,按白潔告訴的,在門上找到了鑰匙,開門進了屋。聽到白潔問了一句「誰呀」他也沒出聲。

推開卧室的門,一看白潔還蓋着被躺在上,枕頭邊扔着一件黑的蕾絲花邊罩,一條同樣款式的內掉在地上,心裏一樂,手就伸到了被裏,摸到了白潔柔軟豐房。

白潔「嗯……」的呻了一聲,接着用幾乎是呻的語聲説:「快上來。」

高義的手順着光滑的身體就摸了下去,茸茸的部也是赤的。白潔分開雙腿,高義的手伸到中間柔軟的覺裏面粘乎乎的。白潔一下夾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剛過了,裏面髒。」

高義已經開始衣服了:「沒事兒,那樣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門鎖上。」

高義趕緊把門反鎖了,得一絲不掛,長的東西,爬上了,兩人一絲不掛的摟在了一起。高義硬硬的東西頂在白潔的小腹,白潔不由呻了一聲,手伸下去摸到了高義的莖:「你的好大呀,還這麼硬,怪不得得人家都要死了。」

高義一邊着白潔嬌小的頭,一邊已經翻身到了白潔身上,白潔幾乎很自然的就分開了雙腿,高義的莖一下就滑了進去,白潔把兩腿翹起來盤到了高義的上,兩人剛動了沒幾下……

有鑰匙在門鎖上轉動的聲音,兩人一愣,趕緊分開了。

「沒事兒,準是拉下什麼了。」白潔趕緊穿着睡衣下了,讓高義在上躺着,蓋好被子,把高義的衣服和鞋踢進了底下。去開了門,就又趕緊溜回了上。為了怕王申看出來,白潔兩腿叉開,翹了起來,高義橫在她身下,兩人的下身剛好貼在一起,高義滾燙堅硬的莖靠在白潔漉漉的門上,得白潔心裏直慌。

王申進了屋:「你怎麼還不起來,看見我的教案了嗎?」

「沒看見,你放哪裏了,自己找。」説話間,高義的莖慢慢的進了白潔的道。

王申在書桌上胡的翻着,做夢也不會想到,上的子的下身正被一男人的的。

「晚上我可能回來得晚,今天可能要加一節課。」王申看着上只出頭的白潔,説着。

白潔此時哪有心思聽他説了什麼,胡的答應着。王申開門走了,總覺着哪裏不對,卻想不起來。

王申剛一出門,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了起來。了幾下,白潔去把門鎖上了,躺在上,雙腿分開,高義在白潔雙腿間,每次送,都把莖拉到道的邊上,再用力的全進去,每次都幹得白潔渾身一顫,兩個腳尖都離開了,用力的翹着。

幹了能有幾十下,高義讓白潔趴在上,兩腿並上,高義騎到了白潔的股上,把莖從緊緊的了進去,直接進了潤的門,開始來回的動。

陌生又強烈的快讓白潔不由得叫起來,叫了幾聲,把枕頭在嘴上,大聲的喊了幾聲:「啊……啊呀……噢……」

高義的手從白潔的腋下伸到了前,撫摸着一對豐房,一邊大力的着,終於在白潔幾近嘶喊的呻中,趴在了白潔的身上,了。

白潔翻過身,兩人赤條條的摟在一起,蓋上了被。

中午兩人醒過來,高義又把白潔一雙圓潤的大腿架到肩上,得白潔高迭起,兩人才下了。白潔下身出的水已經上好幾片水漬。

兩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飯店的包間,一邊吃飯,兩人一邊還在摸,高義的手上得全是白潔道里的,也不知是他的還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來了白潔才回家。

白潔從一個貞節的少婦變成現在幾乎是個婦了,但她畢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內心裏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仍然有着半推半就、罷不能的嬌羞。這才是女人最人的魅力。

假如沒有第一次,白潔一生可能都是一個賢淑的子,優秀的老師,有一天會是一個慈祥的母親。但有了第一次,一個女人心裏一生所保留的東西就在一剎那間失去了,加上的不足,生活的不足,貞女就會成為婦。

20537 2024-08-18 10:08:00

第五章過去的哀傷

白潔這天正坐在家裏閒得沒意思,電話響了,是在大學時的同學,張。張現在在一家公司做推銷,聽説混得不錯。在大學的時候張就是個風雲人物,很多男孩子喜她,好像後來跟了一個外校的高材生,聽説現在在作技術員,單位連工資都發得費勁。

在約定的百貨公司,白潔見到了久違的張。一件粉紅的短連衣裙,身很緊,的絲襪裹着豐的大腿,高跟的水晶涼鞋,披肩的直板長髮,上衣的開口處出一段豐溝,微微出一點戴花邊的罩,豐房隨着走動在輕輕的晃動,整個人光四。秀美的臉上到是沒怎麼化妝,只是捲了長長的睫,紋過的紅滴,路上的男人幾乎都看直了眼。

相比之下,一身米黃套裙的白潔就給人一種端莊、清秀的覺。透明的玻璃絲襪裹在修長的腿上,一雙黑的高跟涼鞋,長長的頭髮就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秀眉輕掃,粉臉淡施薄粉,唯一的是水汪汪的杏眼轉間,不時放出勾魂的媚電。

兩人逛了很長時間的商店,白潔看見張大包小裹的買了很多衣服什麼的,心裏真是有點自卑,想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張的家裏是很困難的,自己那時候比張什麼都強,那時候在洗澡的時候,比房,都是比張的豐,可現在自己……

領着悶悶不樂的白潔來到了一家很有情調的西式餐廳,兩人隨便點了點東西,一邊就聊起了學校裏的時光……

「你現在過得不錯啊……」白潔不無嫉妒的看着張

「咱們姐妹,我也沒什麼瞞你的,就我老公那樣,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我也就是靠自己,走到現在。」

白潔有點明白了張的話。

「記得上學的時候,我們那時候總是説男人們好笨,真好騙。其實我們都錯了,男人真心你的時候,他是非常笨的,可是假如他只是想玩你的時候,他簡直比狐狸還明。」張不無慨的喝了一口酒。

白潔無言的看着張

「你和王申的那個事怎麼樣?和不和諧?」張忽然把話題轉到了白潔的身上。

「就那麼回事吧。你呢?」白潔輕笑了一下。

「看王申那體格也伺候不了你,用不用哪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厲害的,保證讓你一宿昏過去好幾回。」

「你留着自己用吧。」白潔臉一紅:「對了,你家的那位伺候不了你嗎?」

「他呀,我一週和別人做的次數要比他多多了。」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聽説了嗎,咱們系的那個李教授,讓學校開除了,説是因為把一個女學生的肚子大了,他給那個學生打胎的時候在醫院被人撞見了。」

「啊!」白潔一驚:「那沒抓起來嗎?」

「沒有,那個學生的家長也嫌丟人,聽説那傢伙以前就了老多的姑娘了,那時候在學校的時候,好幾回,我看他趴在我桌子上講題的時候都在偷着看我衣服裏面。」

「是嗎?」白潔彷彿悵然若失的樣子。

也沒在意,還在説着:「對了,白潔,你和老公結婚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啊?」

「啊,是啊。」白潔趕緊説。

「你老公真是很幸福,我老公就完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連女人的都沒看見過呢,我那時候都已經學會了騎在男人身上動了。」

兩人又説了一陣,帶着淡淡的醉意,分道回家了。

白潔回到家裏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禽獸不如的李教授。要不自己又怎麼會嫁給王申這個書呆子。

那是在上大學的最後一年,白潔的高等數學學得很不好,都已經補考了兩次了,還沒過去,這是最後一次了。白潔就找了個學姐去替她考,誰知考了之後,被學生處的巡考抓住了,這可是要開除的,已經唸了四年了,白潔就差沒當場暈過去。

後來她在一個老鄉的幫助下,找到了學生處李處長家,就是這個李教授家,白潔拎了幾樣簡單的禮品,敲開了李教授的家門。

家裏只有李教授自己,一個四十多歲胖胖的男人,看見白潔拎的東西,表情很和藹,可一聽説這件事情,臉就嚴肅了起來。

「李處長,我就要畢業了,我要是畢不了業,回家我怎麼待呀?」

白潔聲淚俱下的哭着,李卻絲毫不為之所動,眼睛掃視着白潔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房。

「這可很難,我已經報到學校裏了,除非……」李的手忽然從白潔的肩頭滑落到了豐房上。

白潔渾身一抖:「啊,你幹什麼?」白潔一下站了起來。

「打開天窗説亮話,就是你讓我玩一次,我馬上就再給你一張試卷,包你畢業。」李的還要去摸白潔的臉蛋。

白潔臉一下紅了:「這……我……」

「你要是敢,就快點,我老婆一會兒就回來了,頂多還有四十分鐘,行不行啊?」李很不耐煩的樣子。

白潔心都快跳出來了,哪裏想到這個呀,動都不敢動。

李一看白潔的樣子,一把就抓住了白潔的胳膊把她摟在了懷裏,手順勢就握住了白潔小巧的房,柔軟又有着青的彈。白潔下身穿着一條紫花的拖地長裙,李的手伸到了白潔的裙子裏面,摸到了白潔光滑的長腿,白潔渾身發抖緊閉着眼睛,任由她摸。

李把白潔的T恤起來,一件小巧的罩往上一推,一對粉的、雪白的房就了出來。李一隻手玩着白潔嬌房,一邊已經把白潔按到了邊,把白潔的長裙全了起來,一把就把白潔的白的內拉到了腿彎。

白潔一下覺到了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已經暴在了這個男人面前,倒覆的長裙蓋住了她的腦袋,讓她減少了一點羞辱。

「啊!」白潔渾身一顫,一隻手在她那裏摸了一下,陌生的覺彷彿過電了一樣。

白潔的不多,軟軟的覆蓋在淡粉上。

男人幾乎毫不猶豫的就把大的莖頂到了白潔處女柔門上,那陌生的堅硬火熱的覺讓白潔忽然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不安。

「啊……疼啊。」男人本沒有時間調情,一堅硬的進了白潔的身體,撕裂的痛楚讓白潔全身一下繃緊了,白潔痛叫一聲,晃動着股想把身體裏的東西拔出去。

李一看白潔下身的反應,和莖上點點滴滴的血跡,非常興奮。

「大學生還有處女呢?真緊啊。」李雙手把着白潔的莖開始送。

「啊……我不幹了……放開我……疼啊。」白潔不停的叫着,一邊用力的想翻過身來,可是李全身在白潔的身上,下身不停的動着,白潔不由得不停的哀叫。

十多分鐘之後,心意足的李離開了白潔的股。白潔趴在那裏,雪白的小股光着向上翹着,筆直的雙腿向兩邊叉開着,剛剛男人戰鬥過的地方一片狼藉,一對嬌已經都腫了起來,一股白在中間緩緩的動着。

白潔翻身起來,臉淚水的提上內,也不理粘乎乎的下身,捂着臉跑了出去。

那之後白潔心裏總是對自己很自卑,最後選擇了王申這個書呆子。

一時間思緒萬千,想起自己現在和高義的關係,白潔默然無語地睡了……

20537 2024-08-18 10:08:00

第六章放縱的外出學習

(一)

還有兩個星期就要開學了,高義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白潔了,老婆美紅也出車了,讓他這個鬼真是難熬。

想起白潔豐房摸上去那種柔軟的,已為人了竟然還是粉紅的小頭,修長秀美的一雙長腿在自己肩上顫動的覺,柔軟潤的彷彿白潔的人一樣嬌。特別是白潔在自己身下的時候,淡淡的呻,微微的息,豐潤的肢的微微扭動,離的雙眼,粉的紅……想着白潔在自己面前翹着雪白的股的樣子,高義的莖不由得硬了起來……

這時電話響了,教育局要求學校組織五名老師明天開始參加為期一週的政治學習,高義不由得大喜,直接就往白潔家奔去。

白潔一開門就看見了高義火辣辣的目光,心裏不由得一。高義看見朝思暮想的美人,幾乎就要撲上去,一下看見了後面的王申,才趕緊收回來盯在白潔鼓鼓的部的目光。

「高校長來了,快進來。」王申趕緊招呼高義進門。

白潔今天穿了一件白牛仔布的裙子,到小腿的,上身則穿着那件紅的T恤,柔軟的布料貼在白潔豐的前上,明顯的看出白潔沒有戴罩,還好白潔的頭比較小,看不出明顯的頭痕跡。可是看着白潔豐的呼之出的房,高義已經快致敬了。裙子下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一雙的小腳穿着一雙粉紅的小拖鞋,坐在那裏用腳尖晃動着。

高義説明了來意,通知白潔明天去參加學習,要去一個風景區,準備一下東西,又説了什麼學校很重視白潔,白潔的工作做的很好什麼的。

「對了,上次白潔評職稱的事情多虧了高校長,高校長辛苦了,我們一直也沒時間謝您。」王申真誠的説。

聽見這話,白潔轉過了脖子,高義趕緊説:「沒什麼,都是應該做的。」

「中午了,高校長就別走了,一會兒我去買點菜,在我家吃點飯。」王申一邊説一邊站了起來。

「這怎麼好意思。」高義假裝推辭着,眼睛瞟着秀麗的白潔。

「就算我們謝謝高校長的大力幫助吧。」白潔的眼睛斜看着高義,她故意把「大力」兩個字咬得很重。

説着話,高義沒有動,王申站了起來,向外走去,白潔這時叫他:「對了,你順便把老姑家的水管鉗子送去,快點回來,家裏沒有酒了,買瓶酒。」王申答應着就出去了。

王申剛出門往樓下走,高義就迫不及待的摟住白潔乎乎的身子,把她在門上,去吻她的紅

白潔偏過了頭,也沒怎麼掙扎:「你不是要走嗎,還不好意思,玩人家的老婆就好意思了,鬼……」

高義的手已經握住了白潔的房:「連罩都不戴,是不是等着我摸呀?」另一隻手在白潔股後撫摸着白潔圓圓的、翹翹的小股,把裙子從後面向上拽着。

「想沒想我?」白潔已經有點微微氣了。

「想死你了。」高義一邊説着,一邊一下抱起白潔,向屋裏走去。

白潔的家是小小的一居室,進了卧室,把白潔到了上。白潔趕緊推開了他:「窗簾啊。」又想了想:「白天擋什麼窗簾?要不別了……」白潔打開在自己裙子裏摸的手。

「去外面的廳裏吧,那裏沒有窗户。」高義説着又要去抱她,白潔趕緊推開他,自己走了出來。

到了外面,高義就把白潔的裙子都了起來,白潔白的兩條腿,全都在外面,高義讓白潔把着沙發的靠背,彎着。看着白潔下身穿的一條白的蕾絲的內,在的地方都已經了一小片兒。

高義把白潔的內拉下來,白潔抬起腿把內了下去,雪白的兩瓣股翹起着,白潔的只是長在阜上,有着稀疏的幾十往下一直到門都乾乾淨淨的沒有,從後面看粉紅的部嬌潤。

高義也很着急,把子的拉鎖拉開,把莖掏了出來,頂在白潔潤的道口,向前一頂,「嘰……」的一聲就了進去。白潔身子一顫,到肩頭的長髮披散了下去,兩個小小的腳尖翹了起來。

高義探下去,把白潔的T恤推到前,把玩着白潔顫悠悠的一對房,把莖緊緊的進白潔的身體裏,開始快速的頂着。不是,而是頂在白潔身體裏,身體緊緊的頂着白潔的股,快速的頂動,身體最深處的強烈刺讓白潔幾乎連氣都上不來,垂着頭秀髮,張着嘴,整個呈一個弧線彎下去,股緊緊的貼在高義的小腹下。

了一會兒,白潔的身體就開始微微顫抖,息聲已經快成了叫聲了。高義把身體從緊緊的貼着白潔的後背抬了起來,站在白潔身後,開始。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兩人不由得一驚,停了下來,不敢作聲。

這時外面響起來叫門聲:「有沒有人啊,開門啊。」

白潔一聽,低聲的告訴高義:「是樓上的。」兩人才放下心來。高義把莖慢慢的動着,白潔輕輕的扭動着股。

叫了幾聲門,那人嘴裏嘟囔着走了。

「快點吧……他快回來了。」白潔息着説。

高義開始不停的快速送着,兩人合摩擦的水聲「叭嘰、叭嘰」的響着。

「嗯……哼……哦……」白潔輕聲的叫着。

很快,高義一如注,白潔跪在沙發上息了一會兒,起來剛要穿內,響起了悉的腳步聲,王申回來了。情急之下,白潔把內到了沙發後面,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襟危坐在那裏。

王申進了屋,看見白潔坐在沙發上,高義坐在邊上的凳子上。兩人的臉上都紅撲撲的,着氣。王申也沒想什麼。

「怎麼不開窗户啊,天這麼熱。」一邊把東西放下,去開窗户。

白潔趕緊拿過東西進了廚房,去做菜,王申又回到高義那裏,兩人説着學校裏的事情。

白潔站在那裏,一股高義的從身體裏出來,順着大腿向下緩緩的着,涼絲絲的。

剛剛興奮的身體,還是軟軟的,T恤下的頭還堅硬的立着。

吃飯的時候,兩人不時的眉來眼去,王申不堪酒力,很快就話多了,看不見媚態人的白潔把一隻嬌的小腳在桌子底下伸到了高義的襠間,撥着高義的寶貝。

吃了飯,高義匆匆的告辭了,他真是怕酒後看着雨後荷花一樣的白潔,那種新承灌溉的媚態會讓他受不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糟了。

(二)

早晨五點多,白潔就起來走了。看着糊糊的老公還在睡夢中,説真的,白潔心裏有一絲的愧疚,她當然知道高義的目的不過就是想和她多幾下。看着自己包裏放着的的內衣內還有絲襪,自己真不知道是想還是不想,可是心裏真有點的,那些衣服很多買的時候真的就沒有想起來自己的老公。真……

本來還有一名女老師要去,可是臨時家裏有事情,就來了四個男老師和白潔自己,剛好白潔就和另一個學校的一個音樂教師住在一個屋,他們四個住兩個房間。這是一個風景秀麗的旅遊區,白潔他們上課是在一個臨湖的大會議室。其實主要目的還是旅遊。

白潔坐在軟軟的沙發椅上,明顯的覺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高義的火辣辣的目光。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帶小綠格子的小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到第二粒,剛好出一點溝卻沒有罩的邊。白潔的房很豐,而且位置在的上部,不像有的女人,出大半個脯還看不見溝。白潔一般都喜帶那種只能托住房下半部的半杯的罩,很薄的,沒有墊層的那種。

下身穿了一件水磨石藍的牛仔裙,剛好到膝蓋的,沒有穿絲襪,一雙白生生的腿着,兩隻透明的水晶涼鞋在白的小腳上晃動着。

高義正趴在桌子上,一雙眼睛盯着白潔嬌俏的小腳,看着同樣白白的腳後跟,簡直跟小孩子一樣,真是讓人受不了,周圍這麼多人,要不高義一定要蹲下去,好好摸一摸……

一個上午,嬌媚豐的白潔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氣讓高義整整一上午都是堅硬如鐵,好難受……中午快吃飯的時候,就寫了一張紙條偷偷給白潔,叫她吃過飯後到後山去。

飯後,看着高義前邊走了,白潔就遠遠的跟着上了後山,沿着一條小路,走到了山的深處,白潔就走不動了,小腳也被鞋子磨出了一個小泡。

高義過來扶着白潔,手着白潔的小腳,一邊問:「潔,你這小腳怎麼這麼啊?」

白潔津了津鼻子:「我小時候就特別懶,不喜走路,連自行車都不會騎,就這樣了。」

高義一看四周也沒有人,一下抱起白潔,鑽進了旁邊一個茂密的小樹林……

茂密的灌木裏面有着一片小小的空地,有意思的是還鋪着兩張報紙,可惜已經破爛不堪了,在角落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裏面還有着乾涸的。進了這裏,高義的手就已經在白潔的脯上摸了,白潔微微的着氣。

「別摸髒了,別……」

高義解開她的襯衫釦子,把一對鼓鼓的房從罩上邊掏了出來。高義的手很大,但剛好是握住還握不住的覺,黃豆粒一樣大的頭粉的正在慢慢的變硬,秀美的眼睛微微的閉着,長長的睫在不停的抖動。

高義的手在往上卷着白潔的裙子,可是牛仔裙很緊,卷不上來。白潔推開高義,手伸到裙子後面,原來後面有一個拉鍊。拉開拉鍊,高義把白潔的裙子拉到了腳下,白潔裏面是一條水藍的小內,除了三角區之外都是鏤空的。高義的手磨挲着兩瓣出的雪白股。讓白潔彎下,手扶着前面的一個樹杈,他解開了子……

白潔的頭髮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上面了一個有白蝴蝶的髮夾,這時她微微的低垂着頭,小襯衫敞着懷兒,粉紅的小頭時隱時現,牛仔裙堆在腳下,一雙長長的腿中間掛這一條水藍的小內,白白股呈着一個優美的弧線,向上翹着,從後面隱約看見腿中前面有幾長長的

「嗯……唔……」幾聲長長的呻和秀美長腿的微微顫動伴隨着高義的入和拔出……

高義受着白潔潤又有彈力的壁那種緊緊的覺和白潔彷彿處女一樣的渾身微微顫抖,一邊不停的送着硬的莖……

倆人很快就都快到高了,白潔的已經成了一個弧線,雙手已經快抓到地了,呻已經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息和不時的短促的叫聲……

隨着高義快速的幾下送,白潔覺到了那東西的顫動和熱度,一邊晃動着白晃晃的股,一邊息着説:「不要…………裏面去,不好……擦……」説着已經覺到了熱乎乎的衝擊。高義忙着把莖拔出來,一股白到了白潔的上……

兩人正在穿着衣服,白潔一迭聲的埋怨着高義:「你看你,得裏面還有,怎麼整啊?」

忽然,外面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兩人立刻不出聲了,那兩個男女的聲音明顯是往這裏來的,兩人面面相覷,聽着那兩個人走了進來。

「哎呀,不要急嘛………別拽壞了。」兩個人一進來就看見了白潔和高義兩個人,四個人一下就呆住了。那女的原來就是白潔一屋住的音樂教師,男的就是那個學校的校長,白潔還不知道他們是哪個學校的呢。

這時那個女的衣服已經解開了,裏面白罩也已經了半邊的肩膀,出裏面白的半個房,短短的裙子也已經拽到了股上,裏面黑的小內竟然是T字形的。白潔的上衣還敞開着,罩剛剛好,豐房和薄薄的罩看的那個男人眼睛都直了。

「這……」

「這……」

兩個男人尷尬的笑了笑……

兩個女人對看了一眼,白潔緋紅了臉,低下了頭,還是那個女老師打開了僵局:「你們都完事了,就別佔地方了。」

一句話,四個人都輕鬆了不少了,白潔和高義匆匆離開了……

想到剛才的尷尬,高義忽然想起來了,到後面的樓又登記了一個房間……

************

夏夜的海風輕輕的拂過白潔秀美的臉龐,一個人坐在台階上,眺望着遠處黑沉沉的大海,白潔心裏紛紛的。看着夜空中的點點繁星,她不知道哪一顆才是自己。

她知道自己不高義,可卻對這個征服了自己體的男人有着奇怪的情,每當高義一觸及自己的身上,碰到自己的肌膚,就會有一種忍不住的衝動。她知道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可是王申在自己全身上下的撫摸卻不能勾起自己沸騰的情,丈夫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起伏,有時候竟然會讓自己有一絲的厭煩。白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骨子裏的女人……

帶着一種紛的心情,白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個叫孫倩的女人還沒有回來。白潔一個人洗了洗臉,了衣服,把了,換上一件白的吊帶小內衣睡了,她不喜晚上睡覺的時候穿罩,那種束縛的覺她很不舒服。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夢中的白潔糊糊的被什麼聲音驚醒了,在意識清醒的一瞬間,她聽到了對面的上傳出來的「嘖嘖」的親吻聲,和那種男女合的特有的水漬聲,那種分明的的摩擦聲音。白潔的心一下開始狂跳起來,她還是頭一次有人在自己身邊做,一瞬間,白潔覺到了自己的臉熱得好像火燒一樣。

她偷偷的轉過臉,在黯淡的微光下看着對面上正在苦戰的男女。

孫倩的雙腿很直,此時更是能看見她的雙腿有多直,雙腿正筆直的向上豎起着,男人的大股正在她雙腿間不停的大力起伏,那種刺人的聲音正從那裏不斷的傳出來。

白潔的耳朵裏開始鑽進了孫倩那種悠長又彷彿有一點韻律的呻:「啊……呀……哦……寶貝……啊……」隨着叫聲白潔透過微微張開的眼簾看見孫倩的雙腿彷彿跳舞一樣的前後晃動,白潔微微的覺了一下那種晃動的覺,一下明白了,不由得心又是一頓跳。下身不由得都已經了,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想去摸一摸自己最的地方……

模糊中聽見了孫倩低低的説話聲:「不要……裏面去……我沒吃藥啊!」

接着看見男人一下從孫倩下身抬了起來,模糊中白潔彷彿看見了一條長長的東西在晃動,看見男人那東西接近了孫倩的頭部,接着就聽到了的聲音……

她……白潔驚呆了,孫倩正在用嘴含着男人那剛從那裏拿出來的東西,還在着……

聽着男人的重的息,和斷斷續續的呻,白潔也知道男人要了,可是男人並沒有從孫倩嘴裏拿出來,顯然是全都進了孫倩的嘴裏。白潔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高義污的時候,嘴裏粘糊糊的那種覺,忽然覺得好像不是怎麼討厭,看來男人肯定是很喜的了。

隨着一股酒氣和重的呼聲,兩個人看來睡了,白潔心裏竟然彷彿有點空落落的睡不着覺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潔也睡着了,直到被一種奇妙的覺驚醒……

「嗯……」還在睡夢中的白潔,覺到了一種非常舒適、興奮的刺,不由得輕輕的叫出了聲,猛然覺到那種舒適的覺是自己房正被一雙熱乎乎的男人的大手

白潔一下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還是很英俊的面孔,是那個應該在孫倩上的男人。

白潔緊張得去推身上的男人,同時也覺到了自己的內已經被下去了,好像是還在自己的腳脖上。男人那個硬硬的東西已經頂到了自己潤的地方,不知道怎麼,白潔忽然有一種不想抵抗的覺,好想那個東西就這樣的進自己的身體,體會那種放縱的覺。可是羞心還是讓她用力的推着身上的男人。

天都已經亮了,已經聽到走廊裏有人走路的聲音,白潔不敢大聲,只能是氣和男人掙扎着……

孫倩也已經醒了,卻沒有説什麼,只是嘴角帶着一絲好玩的微笑看着白潔上的一幕。白潔能覺到孫倩在看着,一邊掙扎着,一邊對着孫倩低聲説:「孫姐,幫幫我,不要讓他……」

「哎呀,別害羞了,玩玩唄,你又不是沒玩過,呵呵。」

男人一直沒有説話,正用兩腿用力的住白潔白的雙腿,硬莖已經接觸到了白潔潤的道,白潔心裏一的時候,那條長長的蟲一下就滑進了白潔的身體。「啊……」白潔一聲低呼,男人的東西很長,很硬,但不是很,碰到了白潔身體最深處的最的地方,白潔渾身酥的一下,彷彿過電了一樣,一剎那間身體就軟了。

男人每次入幾乎都讓白潔渾身哆嗦,白潔的雙手勉強的推着男人的雙手,頭歪在一側,黑黑的秀髮散在枕頭上彷彿烏雲一樣,粉紅的雙微微的張着,被男人在身子兩側的雙腿伴隨着男人的每次入不時的抬起。那個傢伙的莖很長,每次的距離都很大,這樣的覺幾乎讓白潔興奮得想大叫來發心頭的那種按捺不住的興奮……

「啊……啊……唔……」白潔的叫聲越來越明顯,意識都有點模糊了,男人的雙手已經握住了她一對顫顫的房,白潔的雙手與其説是推拒着男人,不如説是摟着男人的,雙腿也已經屈了起來,和男人的雙腿糾在一起,下身出的水已經把身子下的單都了……

孫倩看着白潔的樣子:「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的!」

「啊……嘶……嗯………」白潔不停的着涼氣,頭已經支在了上,脖子用力的向後着……

伴隨着白潔渾身的顫抖,男人雙手扶在白潔的頭側,下身緊緊的頂在白潔的股上,一股股滾熱的在白潔最的身體裏。白潔的雙腳支在上,股用力的翹起,兩瓣圓滾滾的小股的都繃緊着,嘴大張着,卻沒有發出聲音……

白潔渾身軟軟的靠在男人的懷裏,任由着男人的手撫着她豐房,道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沿着秀美白的腿下來,白潔都不想動一動。

「你怎麼這麼緊吶,真不像結婚的,跟小姑娘似的。」男人在白潔的身邊説着。白潔臉紅紅的沒有説話,腿卻不由自主的碰了碰男人軟下來還長長的東西。

「夠長吧,人家都叫他大象。」孫倩已經起來了,着一對嬌小的房。

兩個人也趕緊起來了,忙活一陣去上課。

白潔一上午渾身都軟軟的,看人的眼睛水汪汪的透着一股人的媚態,連走路的時候彷彿都有着一種人的韻律。看得高義和學校的幾個男老師火辣辣的。

整整一個上午白潔還沉醉在一種體的足和高的回味之中,今天她穿了一件白的緊身襯衫,峯把襯衫前面兩個釦子之間頂起一條隙,透過隙,看見若隱若現的溝和白罩的蕾絲花邊。黑的緊身窄裙,是那種有絲光的面料,襪襯映着修長的雙腿,白的涼鞋簡單的袢帶,捆束着白的小腳。

坐在白潔的身邊,高義簡直受不了那不停傳過來的人的香,眼睛不時的瞄向若隱若現的前的那條隙和泛着細膩絲光的雙腿,恨不得要把手伸進去,撫摸那光滑的長腿。

吃過午飯,高義就已經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打電話到白潔的房間,要她到後面他開的房間去。

白潔在昨晚被那個男人了之後,心裏竟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高義,上課的時候看見高義不時看過來的火辣辣的眼睛就已經知道了,藉故就自己走開了溜進了後樓。在進門的時候竟意外的碰到了自己學校的李老師,匆忙之中打了個招呼就上了樓。李老師正好是和高義一個屋的,不由得奇怪,白潔來這裏做什麼?

白潔一進屋,高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一把摟住了白潔軟乎乎的身子,嘴在白潔的臉上、脖子上不停的親吻,雙手在白潔身後一邊撫摸着白潔圓鼓鼓的股,一邊把白潔的裙子向上拽着。白潔閉着眼睛軟綿綿的在高義的懷裏承受着高義的撫摸和親吻,嬌軟滑的小舌頭也任由高義親吻

白潔的裙子捲到了上,薄薄的絲襪下是一條白的絲織內裹着白潔豐潤的股,白潔的腳跟向上蹺起使得她的股也用力的向後翹起着。高義的手撫摸着滑溜溜的絲襪和乎乎的股,受着白潔的柔軟和豐,下身已經的好像鐵一樣。

白潔已經覺到了高義的莖頂在自己小腹上的硬度,手不由得伸到了高義的腿間,隔着子摸到了那硬硬的,輕輕的着。

高義連摟帶抱的把白潔到了邊,白潔伸手去解衣服的扣子,高義抓着了白潔的手:「寶貝,看你穿這件衣服我就受不了,穿着玩吧。」一邊已經手就從白潔解開一粒釦子的襯衫衣襟伸了進去,直接就握住了白潔的房。

白潔呻了一聲,軟在了高義的懷裏。高義摸了一會兒,解開了白潔襯衫上邊的扣子,只剩下下邊的兩個釦子,白潔的罩本來就是半杯的,這時一對豐房已經全都跳在了罩的上面,雪房上一對又透着微紅的小頭此時已經硬硬的凸起。

高義的手已經到了白潔的雙腿間,在白潔最柔軟、温潤的着。白潔的雙腿微微的用力夾着高義的手,同時在輕輕的顫抖着。高義的手指已經覺到了白潔下身的潤和熱力,手從白潔的裙子裏面伸進了襪的邊,手伸到內裏面直接摸到了白潔柔軟的、嬌。摸到了白潔的之間,已經覺到那裏已經是又又滑。

男人的手摸到白潔的,白潔渾身就像過電了一樣,更加軟癱在高義的懷裏。高義把白潔臉朝下放到上,把白潔的襪拉到白潔的股下面,白白股就翹翹的在了高義的面前,從雙腿的中看過去,能看見幾稀疏的

高義子,立着堅硬的莖,雙手扶着白潔的股向上拉,白潔隨着他起了,雙手扶着站了起來,白股也用力的向上翹起。高義身子前傾,堅硬的莖伴隨着白潔雙腿的軟顫進了白潔的身體。白潔的頭髮已經散了,幾長髮飄到嘴邊,白潔的嘴咬住幾綹飄忽的長髮,眼睛閉着,豐房在前晃動。

白潔的襪都緊裹在腿彎上了,雙腿緊緊的夾着,本來就緊的下身更是緊湊,伴隨着高義的,白潔身體受到的刺已經不是呻能發得了的,嗓子眼裏按捺不住的呻叫聲,讓高義更是神不守舍,下身大力的在白潔潤的下身送,粘孜孜的水聲在兩個人合的地方傳出。

高義送一會兒就覺有點忍不住,又不甘心,就停了一會兒,手伸到白潔身前撫摸白潔的房,幾波下來,白潔的呻已經成了有點肆無忌憚的呻,可又不敢大聲,高義伸手打開了電視機,在音樂的掩蓋下白潔的聲音有點放開了:「啊……唉呀……哦……啊……使勁……啊呀……」

屋裏的兩個人正在瘋狂的時候,那個碰到白潔的李老師,卻偷偷的溜到了門邊。原來剛才碰到白潔之後,他就很奇怪,偷偷的跟着白潔上了樓,他本來就一直對白潔很有心,每當看見白潔在薄衣下的難以掩蓋的風情,就會忍不住有望。

看着白潔進了這個房間,他就偷偷地靠在門邊,聽到了裏面兩個人親嘴的時候的若有若無的聲音,後來看見打掃的工人過來就離開了。等工人走了,他過來的時候剛好聽見屋裏的音樂聲,仔細的聽,他果然聽見了白潔在音樂的掩蓋下的叫聲,不由得立刻就致敬了,想着這個男人是誰……

單上,白潔好像在游泳一樣已經全部趴在了上面,雙手向兩面伸開着,白的襯衫也捲了起來,出白光滑的後背,黑卷皺的裙子下,股高高的翹起,男人大的莖大力的在白潔的身體裏送着,漉漉的道發出水孜孜的摩擦聲……

高義的雙手把着白潔的部,用力地運動着下身的堅硬,受着白潔柔軟的壁的摩擦和温熱,體會着這個柔弱的小女人在自己身下的顫抖和呻……

伴隨着高義的,白潔的身體也在狂熱的情下綻放。兩腿並得緊緊的,襪和內掛在了腿彎,嬌的腳丫在涼鞋裏用力的翹起着腳尖,下身不停的痙攣,一股股温熱的體衝擊着高義的莖。

當高義拔出漉漉的莖時,一股混合着透明的水從白潔微微開啓的出,順着雪白的大腿向下去。渾身綿軟的白潔理不了那些事情了,高義離開自己身體的時候,她就已經軟軟的癱倒了,雙膝幾乎就跪到了地毯上,看着這個嬌柔弱的身體,高義幾乎又要起了。

門外的李老師很快就聽見了白潔起身去衞生間的聲音和二人低聲曖昧的談聲,隱約聽得像是高校長的聲音,不由得明白了點什麼,悄悄地溜到了走廊的另一頭看着這個房間的門。

過了一會兒看見白潔走了出來,雖然頭髮已經梳理過了,可是皺褶的襯衫和裙子、走路時不自然的步履,和那種説不出來的渾身綿軟的媚態都能看出剛才她做了什麼。李老師下身已經硬的快頂破子了,看着白潔慢慢的走遠,才看見高義從裏面出來了,看了看四周,匆忙的走了。

「果然是他。」李老師心中一種嫉妒和羨慕的心情讓他狠狠地看了遠去的高義幾眼。

今天是最後的一天了,下午組織去海邊和附近的小山上游玩,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李老師一直偷偷的注視着白潔的身影,想像着白潔衣服下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什麼樣子的風

晚上回到住處,看高義沒有和大家一起玩撲克,藉故走了出去,他心裏一陣狂跳,「又是和白潔幹去了。」他心裏想。一邊也按捺不住也偷偷的溜了出去,到了那個樓的樓下,看着二樓的那個房間的燈光,彷彿能看見裏面白潔乎乎的身子,聽到嬌媚動人的呻和輕叫。

忽然,他看見那個房間的台和旁邊房間的台只隔着一道牆,不是封閉式的。他趕緊溜到總枱,一問那個房間沒有人,他開了房間,進了屋。等服務員走了,他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台,小心翼翼的跨過了那道牆,來到了高義房間的窗外。窗户半開着,可是窗簾緊緊的掩蓋着屋裏的一切,他靠近窗户,聽到了屋裏兩人的説話聲。

「明天就回去了,真捨不得你回去。」

「哎呀,那你還少了玩了?回去你不也沒閒着。」

「那也不方便啊,也不能想玩就玩。」

「哼,你還想怎麼樣啊,人家……嗯……你真是的,中午還沒玩夠……」白潔微微氣的説着,顯然高義的手在她的身體某個部位遊弋着……

「寶貝,你這麼,我一天玩八遍也玩不夠。」高義的説話聲之後傳出一陣嘴聲和白潔淡淡的呻……

「八遍?呵,還不得累死你……嗯……輕點……」白潔微微息的嬉笑着。

「寶貝,你這裏都這麼了,是不是發了……」

「去你的,才不是呢。你中午進去的東西嘛,人家下邊粘糊糊的一下午,都是你,也不帶套子。」

「下次我準備套子,這次也沒帶呀。你摸摸我啊……」

「我才不摸呢,髒死了。」白潔嬌着,高義的手可能正在白潔的腿間摸索着。

「哈,忘了你吃得那麼起勁了?」高義嬉笑着説。

「都是你,給人家吃藥,人才這樣嘛!你這臭鬼。」

「還不是喜你嗎?我怎麼沒給別人吃呢?」

「那誰知道?」白潔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窗外的李老師聽着屋裏兩個人的輕聲細語,想像着白潔此時的樣子,是穿着衣服還是光溜溜的呢?平時想像着白潔的子、股的樣子,這時好像非常接近了,李老師的下身已經硬的如同燒紅的鐵一樣,的他的下身直難受……

「寶貝,我來了……」屋裏傳出一陣上的翻騰聲和兩個人的微微氣……

「啪……」清脆的一聲皮膚撞擊的聲音,伴隨着白潔一聲輕叫……

「哎呦……輕點啊……」

「嗯……啊……噢」白潔輕聲的叫着一些含混的呻聲。

屋外的李老師聽着屋裏的光四溢,白潔的微微氣,還有若隱若現的兩人下體摩擦的水聲,入拔出的撞擊聲……幾乎連心都要跳出來了,那種刺覺幾乎比自己和老婆做覺還要刺強烈,一種強烈的渴望促使他偷偷的靠近窗户,掀起了窗簾的一角……

屋裏的是橫在他面前的,白潔雪的身子此時正仰躺着,修長的兩腿叉開在身體兩側屈起着,高義微微發胖的身子整個在白潔的身上正在起伏着,雙手叉在白潔的頭兩側,白潔的雙手微微的託着高義的兩側,彷彿是怕高義太用力的她會受不了……

高義的股在白潔叉開的雙腿間伴隨着水漬的聲音不停的起伏,透過高義的身體只能看見白潔黑黑的長髮在來回的擺動,看不見白潔嬌柔的面孔是怎樣的一種緊的樣子……

這樣刺的情景,糜的聲音,朝思暮想的美人,李老師的手慢慢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從子裏掏出了堅硬難耐的莖,莖頭上出的體已經了一片的內

伴隨着高義的送,白潔的嬌,李老師的手也在不停的運動着……

屋裏的兩個人換了一個姿勢,白潔翻過身,跪趴在上,面向着李老師掀起的窗户角,低垂着頭,頭長髮披散着。在白潔起身的一瞬間,李看見了白潔漉漉的和那上面稀疏烏黑的、豐房和他想像中一樣的立着,只是李沒有想到白潔結婚一年多了,頭還那麼小,而且嬌粉紅的俏立着,比他老婆那黑乎乎的大頭可強多了。

看着高義立的莖在白潔翹起的股後面一下了進去,李看見白潔渾身都顫了一下,股不由得了一下,頭低垂着發出了一聲軟綿綿的哼叫……

「真是一個貨啊……」李的心裏不由得想,自己的老婆躺在那裏進去連覺都沒有,要不就是不停的喊着「使勁、使勁啊」那樣一種如狼似虎的覺,把一點興趣都搞沒了,這樣柔美嬌而又有着骨子裏的放的美女,真是讓人難以自制。

在高義一如注的剎那,白潔也已經到了高,柔軟的身子彷彿斷了一樣,整個彎了下去,頭也抬了起來,晃動着長髮不停的呻着。李也到了最後的關頭,眼前光體彷彿躺在自己的身下,在套着他的莖,一股股的從他手中的莖中而出,有的在了窗簾上,有的在窗台上。

在那一瞬間,他的眼光和白潔離的雙眼對上了,他看見了白潔眼中的驚恐和羞臊,顯然無意中得很開的窗簾已經讓白潔認出了他。他很快的閃過身子,連莖都沒有回去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離的白潔確認了自己看見的是真的之後,卻沒有和高義説,她不知道該怎麼説,只是瞬間的驚恐讓她的高來得更是徹底,道不停的收縮,大量的水伴隨着高義從白潔粉潤的中間出……

20537 2024-08-18 10:08:01

第七章紅杏再出牆

(一)

學習回來已經一星期多了,在回來的路上,白潔看到李老師眼中毫不掩飾的火辣辣的情,心裏也不由得怦怦的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人。

學校開始備課了,並沒有看見高義,聽説他在為學校改新辦公樓和家屬樓的事情忙碌。

那個李老師多次找機會想單獨和白潔説話,白潔都藉故匆匆離去,説真的,白潔真是看不上這個猥猥瑣瑣的男人,況且白潔也不是那種放的女人,只不過……

高義這天來到了學校,在辦公室的窗户上向外面望着,剛好看見白潔窈窕的身影遠遠的走來。經過這段時間的洗禮,白潔豐的身子更充人的韻味,穿的衣服也開始人,加上一雙長睫下的大眼睛總是水汪汪的蒙着一層霧,朦朦朧朧的嬌媚人。

今天的白潔穿了一件白的帶花邊的襯衫,淡藍的一步裙,白的淡淡透明的襪,一雙高跟的涼鞋,頭髮盤在後面成了一個少婦的髮髻。高義趕緊把白潔叫到了屋裏來。

進了屋,高義趕緊把門關好,手迫不及待的就摟住白潔坐在了沙發上。白潔乎乎的身子坐在了高義的腿上,任由高義的手撫着自己的房,回過頭來,和高義吻了個正着,讓高義了一會兒自己柔軟的香舌……

説真的,這段時間,白潔也是很想找高義的,這一次出門學習近乎放的幾天,已經快把白潔這個新婚少婦的矜持沒了。今天高義一摸自己的身子,白潔就覺自己就要融化了,柔軟的部已經慢慢潤了。

「想不想我你啊……」高義在白潔耳邊輕輕的説着,一邊手已經撫摸着白潔裹着絲襪的光滑的大腿,一邊向深處探去……

白潔臉騰一下紅了,輕聲的啐到:「去你的……」卻沒有反對那雙手,反而微微的叉開了雙腿,讓那雙手去撫摸自己腿處柔軟的地方。

高義拉開了自己的鏈,拉着白潔的手,讓她伸進去,摸他硬的莖。白潔微微的掙扎了一下,手就已經握住了那熱乎乎的東西,不由自主的把它拉了出來,手知趣的上下動着……

高義一邊氣,一邊手已經伸進白潔的襪裏面,一邊摸着白潔柔軟的,一邊把白潔裙子下面的內和絲襪往下拉着。

白潔扭動着身子,嬌嗔着:「你幹什麼……」

你啊!」高義已經把白潔白光光的股都了出來,手已經摸到了白潔乎乎的門,白潔渾身一顫,手上都緊了一下……

高義也已經按捺不住,把白潔的絲襪和內用力拉到膝蓋下,讓白潔背對着他,把裙子都捲起來,雙手抱起白潔的身子。白潔也把着高義翹立着的莖,頂到了自己那裏。伴隨着白潔的一聲輕叫,白潔已經坐到了高義身上,雙腿上還糾着絲襪和內,高跟的涼鞋遊着在腳尖。

白潔嬌媚的身子背靠在高義身上,白的雙腿並着向前伸着,捲起的絲襪糾在圓圓的膝蓋上,一大的莖深深的在白潔的雙腿間連接着兩個人的身體……

柔美的白潔經過這段時間的洗禮,已經不再反高義隨時的,但是天裏的嬌羞還是讓她永遠都有着拒還的美,在這種時候也還是有着一點點的放不開。此時的她下身已經被水氾濫,莖在裏面動起來水聲不斷。可她還是任由高義抱着她上下動,自己只是軟軟的靠在高義懷裏……

幹了一會兒,高義得很不,就把白潔抱起來,讓她半跪在沙發上。高義在後面玩了一會兒白潔翹股,才用雙手把着白潔的股,大的了進去。白潔的股在進去的瞬間用力的翹了起來,頭都貼到了沙發的座位上,伴隨着高義不斷的大力送,白潔渾身不停的哆嗦,嬌聲好像是在涼氣一樣,本來就很緊的下身此時更是緊緊的箍着高義的莖……

高義沒能堅持多久就覺不行了,就在他緊緊的頂在白潔身體裏要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兩個人一動不動的停了。

受着莖在身體裏的跳動和一股股,敲門聲不斷的響着。高義慢慢的出了莖,白潔只能轉身坐在沙發上,也不管正在道,趕緊就把內和絲襪穿了上來,整理一下衣服。兩個人在息的時候,門聲已經不響了,高義小心地出去看了一下,沒有人。

白潔坐在那裏臉紅撲撲的,渾身都有點不自在。

高義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寶貝,和你商量件事。」

「什麼事?」白潔詫異的問。

「咱們學校不是要蓋辦公樓嗎,現在就差教育局的王局長那裏了。」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白潔很不舒服的動了動股。

「哎呀,你不知道,那個王局長是個大鬼,現在咱們學校資格不夠,除非明天他來檢查能説好話,要不就白扯了。」高義的手撫摸着白潔的大腿。

「你什麼意思,想我去……」白潔氣得一下打開了高義的手。

「這次要是成了,蓋樓咱可能不少錢啊,這樣,我給你兩萬。」

「你當我是什麼人?」白潔雖然嘴裏很生氣,可心裏卻真的有點心動了。兩萬塊,那是她三年的工資,而且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身子了。

猶豫了一會兒,白潔抬頭説:「也行,你先給我錢。」

「好,明天早晨你穿一點,我一會兒就給你取錢去。」

白潔用一種很陌生很堅決的眼神看了高義一眼,瞬間眼睛又變成了一種嫵媚的風情,在高義面前起裙子,翹了翹圓滾滾的股:「這樣還不夠?」

説着話,白潔轉身走了出去。

看着白潔窈窕的身影走出門,高義的心裏也有一種酸溜溜的覺。

白潔走在走廊裏,一個悉的身影一下子就從旁邊的屋裏轉了出來,是李老師,用一種咪咪的卻又是躲躲閃閃的眼光看着白潔,一臉的壞笑。

白潔一下明白剛才敲門的一定就是他,看着他猥猥瑣瑣的樣子,覺得可氣又可笑……想起他在窗外看高義幹自己的時候,還有剛才他一定知道自己在屋裏幹什麼了,到真是怕他説出去,只好嫵媚的笑了一下,趕緊去廁所處理一下。

擦乾了下身出的,白潔回到辦公室,屋裏沒有人,白潔坐在那裏,本寫不進去教案,想着明天如何去見那個局長啊,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裏還是慌慌的………

這時,李老師看見沒人就溜了進來,坐在白潔的對面,笑嘻嘻的問她:「白老師,剛才幹什麼去了?」

「你管得着嗎!」白潔沒有看他的眼睛。

「呵呵,是不是和高校長玩去了。」李老師的眼睛裏已經放出了一種興奮的的目光。

「你啥意思啊?」白潔臉微微的紅了。

「沒啥意思,那天我都看見了,你身上真白啊。」李老師已經有點肆無忌憚了。

「你滾,臭氓。」白潔惱羞成怒,站起來往外趕李老師。

「誰是氓啊,呵呵。」李老師咪咪的看着白潔襯衫下邊鼓鼓的房,想象着白潔那紅的兩個小頭翹起的樣子。

「你不走,我走。」白潔往外走。

「呵呵,少裝傻,我和你老公王申可是一起畢業的,周我家沒人,上我家去,要不別説我告訴你老公。」説着李老師轉身出去了。

白潔一股坐在椅子上,愣住了……

晚上回家,白潔看着自己拿回來的兩萬塊錢,心裏紛紛的,自己是不是快成了女了,想着不由得無奈的笑了……

第二天,王局長來了的時候,白潔按高義的吩咐,到高義的辦公室去了好幾次,一看見白潔高義都不由得眼睛冒火。

白潔上身穿了一件紅的絲質的對開襟的襯衫,前面大開口,裏面是一件白的帶花邊的半杯罩,一條豐溝在領口處晃動,在王局長面前一彎揀文件,一對房幾乎就要出來了。王局長的眼睛緊緊盯着那若隱若現的粉紅兩點,幾乎都硬了。

下身是一條很短的黑緊身裙,由於裙子緊緊的裹在豐股上,裏面小小的三角的形狀都看了出來,修長的雙腿上是一雙黑薄絲的襪,一雙黑高跟袢帶涼鞋,更顯人。

白潔去遠了,王局長面前還彷彿晃動着白潔白晃晃的一對房,開始想入非非。

下午檢查結束了,就看王局長的一句話了,高義找機會偷偷的和王局長説:「一會兒咱們吃完飯,你先別走,咋倆出去吃點飯,讓剛才的白老師也去。」

王局長心頭狂喜,連忙答應。兩人開車來到了一個歌舞餐廳,裏面一個帶套間的包房,外面是酒桌,裏面是一套大沙發和電視機。剛坐下一會兒,白潔就敲門進來了。

王局長一下就站了起來,高義趕緊給二人介紹:「這是教育局的王局長。」「這是白潔白老師。」王局長握住白潔柔軟白的小手,眼睛盯着白潔含羞緋紅的俏臉,都忘了放開。

「白老師結婚了嗎?」竟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句話。

「去年剛結的婚。」高義趕緊替白潔回答了。這邊白潔就已經坐到了桌子旁邊。

王局長在酒桌上不停的敬白潔的酒,白潔為了一會兒不尷尬,也就多喝了幾杯,不由得臉賽桃花,杏眼含了。坐在白潔身邊的王局長的手不斷的藉故摸來摸去的,偶爾趁着倒酒還在白潔豐房上揩一點油。白潔雖然是下定了決心了,可還是很反這種覺,總也放不起來,偶爾碰自己房幾下,就裝作不知道了。

吃了一會兒,白潔出去上洗手間,高義看着王局長那神不守舍的樣子,問:「怎麼樣,王局長,想不想上?」

已經喝多了的王局長此時已顧不得許多了:「能行嗎?」

「我有辦法,不過,我們學校這個事情……」

「沒問題,沒問題,只要……」王局長覺自己簡直都硬得不行了。

高義從包裏拿出一包藥,倒進了白潔手邊的飲料裏。

「放心,一會兒就讓她自己找你。」高義笑着……

白潔回來之後,三個人繼續吃飯。喝了幾口酒和飲料下去,白潔漸漸的覺得房發,下邊也熱乎乎的,渾身開始軟綿綿的,特想有男人撫摸自己,王局長不在她肯定就撲到高義懷裏去了。

王局長看着白潔眼睛都水汪汪的樣子了,簡直已經是火難耐,不小心將筷子到了地上。彎去揀的時候,眼睛盯在了白潔美麗的大腿上,短裙下豐潤的兩條大腿裹在黑的絲襪下,正時而夾緊時而敞開的動着。在白潔雙腿一動的瞬間,王局長看到了白潔雙腿部的三角地帶,薄薄的絲襪下一條黑通花的小內部圓鼓鼓的鼓起着。

看着白潔鼓鼓的部,王局長不由得心頭一陣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白潔的腳踝,在白潔圓潤的小腿上撫摸着,絲襪滑滑軟軟的觸讓王局長更是心起伏。

白潔覺到王局長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可是另一種刺覺使她放棄了掙扎,任由王局長的手肆意地撫摸着自己圓滑的小腿。

王局長摸了一會兒就起身了,看白潔沒有反的意思,心裏更是心大起,看着白潔紅的臉蛋,真恨不得抱過來啃兩口……

此時的白潔,藥勁正在發作的時候,渾身已經是軟綿綿的了,王局長藉故一摸白潔的胳膊,白潔就軟綿綿的靠在了他的身上。高義看已經可以了,藉故就出去了。

王局長看高義一出去,手就已經合過來抱住了白潔乎乎的身子,臉靠在白潔滾燙的臉上,嘴開始試探着親吻白潔的臉龐。

白潔嘴裏含混的説着:「不要……」可嘴卻被王局長一下吻住了,在藥力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了一下王局長的嘴

王局長一下得手,緊緊的摟住了白潔,用力的親吻起白潔紅潤的嘴。白潔掙扎了一下就糊糊的摟住了王局長肥胖的身子,在王局長大力的下,柔軟的小舌頭也伸了出來。

王局長的手順勢就伸進了白潔衣襟,隔着白潔薄薄的罩握住了她豐房,豐彈手的覺讓王局長不住的起來。白潔渾身劇烈的抖了一下,渾身的覺比平時強烈了許多,一邊和王局長親吻着一邊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呻……

王局長的手急的離開白潔的房,手伸到了白潔豐的大腿上,順勢就伸到了白潔的雙腿中間,隔着柔軟的絲襪和內在白潔着。白潔的兩腿一下夾緊了,王局長的手按在白潔肥肥軟軟的部,隔着薄薄的兩層布料真切的覺到白潔下身的熱,幾乎是連摟帶抱的把白潔到了裏屋的沙發上。

此時躺在沙發上的白潔,大開襟的紅襯衫已經都敞開了,白罩在房上邊吊着,一對豐房隨着呼不停的顫動着,粉紅的小頭都已經堅硬的立起來了,下身的裙子都已經卷了起來,出了黑襪緊緊的裹着的豐股和肥鼓鼓的部。兩條筆直的圓滾滾的大腿此時放的叉開着,出了雙腿中間最隱秘的地方。

王局長迅速地下了自己的子,立着堅硬的幾乎要莖來到了沙發邊上,抱着白潔的讓她趴在沙發上,手伸到白潔裙子裏面,把白潔的絲襪和內一起拉到了下邊,一手摸着白潔肥股,一手伸到白潔的地方摸了一把,乎乎的了,迫不及待的騎了上去,跪在沙發上,把着白潔的股,下身一下就頂了進去。

白潔頭一下抬了起來,還想説不要,可是身體強烈的需要讓她不由得扭動着股。

王局長雙手抓着白潔的莖在白潔滑的道里大力的送着。被藥挑逗的白潔下身已經如同河水氾濫一樣,道口卻如同箍子一樣緊緊的裹住王局長的莖。送的時候白潔的身體更是不由得隨着王局長的送來回的動着,伴隨着不斷的渾身顫抖和顫巍巍的哼叫聲……

高義在外面待着,心裏也很不是滋味,畢竟白潔是他一直很喜的女人。站在門口一會兒後,他還是輕輕的推門進去了,回身鎖好門,他就聽見了裏屋裏傳出來的兩個人做的聲音:王局長重的息、白潔有節奏的嬌和呻、沙發上的撲騰聲、莖在的水唧唧的聲音……

僅僅是聽着,高義的莖已經硬了起來,坐在桌邊喝了一口酒,忍不住還是來到了裏屋的門邊,向裏邊看了進去……

「啊……嗯……」白潔筆直的秀髮此時披散着垂下來,擋住了白潔秀美的臉龐,卻能清晰的聽到她發出的人的呻;紅的上衣紛紛的捲起着,一對豐房正被一雙大手在身下着;黑的緊身裙下白股用力的起老高,一堅硬的莖正在股的中間來回的出入着;黑的絲襪和內都卷在小腿上,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來回的顫動着,一隻小腳裹在絲襪裏,在沙發的邊上用力的向腳心勾着,一隻黑的高跟涼鞋在地上躺着……

白潔的呻越來越大,很顯然在王局長不斷的下,就要到了高了。王局長的覺也越來越強烈,王局長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這時候,他停了下來,手不斷的撫摸着白潔的股和房,下身緩緩的動着。

白潔此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股不斷的扭動着。片刻的休息,王局長從緩緩的送到開始快速的衝刺,一波波的再次席捲了白潔的身體。

「啊……」白潔按捺不住的尖叫刺着高義的神經,屋裏兩人皮膚撞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快。終於,在白潔一陣有節奏的高昂的呻之後,屋裏的聲音停止了,只有兩個人重的息聲音……

過了一會兒,頭大汗的王局長一邊提着子一邊從裏面走了出來,高義很想進去看看,可在王局長面前沒好意思。好一會兒,白潔才從裏面出來,頭髮紛紛的,衣服也都是褶皺,走起路來兩腿都不太自然,臉上紅撲撲的,兩眼卻全是淚痕……

畢竟有了肌膚之親,當王局長的手握着白潔的手時,白潔顫了一下,也就不動了……

「白老師,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儘管給我打電話。」王局長手拍着白潔的大腿説:「只要是我白妹妹的事情,我全力以赴。」

白潔接過名片沒有説話,幾個人呆了一會兒就趕緊離開了。分開的時候,高義分明的覺到白潔看他的時候那哀怨的一眼。

王局長一再的邀請白潔到省城去玩,白潔説以後有機會的吧。

白潔回到家裏洗了個澡,覺得好累,躺在上就睡了。王申回來的時候她還在沉睡着。

王申看白潔很累,也沒打擾她,想去看看有什麼衣服要洗的,拿過白潔換下的絲襪和內準備去洗的時候,手指一下碰到了一塊粘粘的、滑滑的,拿起來一看白潔的內中央的地方都透了。那是王局長進去的到了白潔的內上,摸起來粘乎乎、滑溜溜的,下意識的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一股悉的氣味讓王申的心幾乎一下沉到了底…

20537 2024-08-18 10:08:01

第八章風情萬種

睡夢中白潔覺自己好像穿着一身藍的套裙,正在課堂上講課,忽然一個蒙面人衝進來,一把抓住了她。

「不要啊……」白潔拚命的掙扎着,可是那個蒙面人還是把白潔按倒在了教室的講台上,在幾十個學生的面前,把手伸到了白潔的裙子下面,撕下了白潔的絲襪和內。白潔的眼睛看着下邊的幾十個學生,一個個狂熱的眼睛,幾乎要崩潰了。

忽然就覺那大的東西已經了進來,一種幾乎難以抑制的快讓白潔不由得叫出了聲,猛地一下睜開眼睛,看見了自己身邊的丈夫,正在睡中,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已經漉漉的了,呆呆的躺了半天,才又睡去了……

週四早晨起來,王申叫白潔和他一起去參加他們學校一個老師的婚禮,白潔想了想也沒什麼事情,就和他去了。

婚禮在一個還不錯的酒店裏舉行,白潔穿了一條黃的碎花長裙,柔紗的面料,貼在白潔豐的身上,更顯得白潔的身體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白的高跟水晶涼鞋,沒有穿絲襪的小腳,白白的,腳趾都俏皮的向上翹着。

到了酒店一下就看見了孫倩和那個叫做大象的男人,原來那個男人是他老公王申學校的校長,而孫倩也和他老公是一個學校的音樂教師。想起那天晚上三個人的荒唐事情,白潔臉上像火燒一樣。而孫倩和那個男人一看白潔和王申一起來的,都眼睛一亮,過來打招呼。

「你們認識啊。」王申一看孫倩和白潔熱乎乎的嘮嗑,心裏高興的,因為他老想和孫倩套近乎,從來沒有機會,今天趕緊打招呼。

「是啊,你福啊,原來我們妹子是和你一家的,咋不早介紹呢?」孫倩穿了一條白子,很薄的,股裹得緊緊的,連裏面內的花紋幾乎都能看出來,上身是一件很小的白T恤,出了白的肚臍,低子引着人的眼光向小腹下面遐想着,長長的頭髮染成玫瑰紅着大大的彎卷,一種成的氣息撲面而來。

「啥時候成你妹妹了呢,那我不成了你妹夫了嗎?」王申自以為搞笑的説。

「想得美。」孫倩一笑和白潔轉身走了,看着兩個光四的美女,宴會上的男人都浮想聯翩了。

王申回味着孫倩剛才的一笑,這美女從來都沒理過他,今天對他這麼青睞有加,是不是有意思啊,王申胡思想着。

「王申,來過來喝酒。」校長在叫着王申,王申一愣,校長從來沒找他喝酒什麼的,今天主動招呼他,真是讓他受寵若驚,慌忙的過去了。

「趙校長,我不會喝啊。」校長原來姓趙,叫趙振。

「男子漢大丈夫,不會的學啊,來。」趙校長拉着糊糊的王申坐到了主席上,王申一付惶然的樣子。

白潔和孫倩正在一邊嘮着,説真的,白潔對孫倩竟然有一種很親熱的覺,也許是孫倩知道自己最隱秘的事情,在她面前不用隱藏和偽裝,而且她也不會笑話自己,真想和她好好説説話,把憋在心裏的話都説了。

「妹子,天天都在家幹什麼呢?」

「沒什麼事情啊,就是看看電視什麼的。」

「沒找男人玩玩啊。」孫倩壞笑着。

「去你的,你才找男人玩呢。」白潔雖然臉紅了,可卻沒怎麼覺得討厭。

「我當然找了,要不我給你找一個?」

白潔想到趙校長那特別長的莖的那種特別的覺,心裏真的有點想了,嘴裏卻説道:「你自己找去吧。」

兩人閒扯了幾句。孫倩要白潔晚上和她一起出去玩去,白潔也想出去轉轉,就答應了。

晚上王申和趙校長去打麻將了,從白潔這裏拿了幾百塊錢,很顯然喝多了,而且非常興奮,好像從此就飛黃騰達了的覺。

白潔和孫倩兩個人打了個車就走了,到了萬重天娛樂廣場,孫倩輕車路的領着白潔進了喧鬧的迪吧。

聽着震耳聾的音樂,和強烈的舞拍,白潔的心一直在狂跳,雖然不會跳,但是白潔還是和孫倩在舞池裏跳了一會兒……

「摸摸你的啊,好風啊,摸摸你的腿呀,好大的水啊。」

「處女啥最好啊?處女膜最好啊。」

「老公老公我還要,再要就是。」

舞台DJ肆無忌彈的喊着下的樂拍,舞池裏很多男男女女狂熱的扭動着,叫喊着……

這時前面一陣動,原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下了自己的襯衫,上身只穿着一件白罩,一對按她年齡不應該有的豐房在罩中烈的晃動着,幾乎能看到粉紅的兩個小頭在不停的跳躍。人羣中不停的還有人喊着「!」

中,兩個人找了個座位,要了兩杯啤酒慢慢的喝着,這時舞曲已經換成了慢一點的,舞池中已經有一些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扭動着,剛才掉衣服的女孩也和一個帥的男孩摟在一起……

「怎麼樣,過癮了吧。」孫倩臉跳得紅紅的。

白潔沒有説話,雖然很不習慣,但是她確實覺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放鬆和放縱的覺,在釋放着自己所有的情而且毫無顧忌。

這是有個男的過來,對孫倩説:「倩姐,過來了,跳一會兒去啊。」

孫倩嫵媚的拋了個飛眼兒,起身和他去了。

白潔坐了一會兒,想去廁所,就自己起身走過去了。

進了廁所,拉了兩個門,都有人,就在洗手池那裏等,在喧鬧的噪音裏,白潔忽然聽見了一種聲音,女人呻的聲音,她按捺着自己跳動的心,走到了一個門邊上……

「啊……啊……」白潔清晰的聽到了裏面有節奏的女人呻,甚至可以聽到莖在道里快速的聲音。

白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陣狂跳。

這時從門口進來了兩個人,白潔一看是那個掉衣服的女孩子,此時襯衫只是披在身上,罩歪歪扭扭的,出了大半個房,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眼睛濛濛的。大搖大擺的就進了女衞生間,都沒看白潔一眼。

,都幹上了,來,就在這吧。」男人拽了幾個門後,罵罵咧咧的説。

白潔眼睛向裏面一瞄,一看女孩的手扶在了窗台上,男人在後面,把女孩的短裙捲起來,把內一下就拉了下去,男人解開子,白潔雖然看不見男人的莖,可能看到男人來到女孩的身後,向前一頂,女孩非常練的翹起了股,輕叫了一聲。

白潔不敢再看,趕緊溜了回去。剛到座位上,看到孫倩正和那個男的摟在一起烈的接吻,男人的手還着孫倩豐股。白潔尷尬的坐了回去,兩人還是旁若無人的親吻着。

這時一個英俊的也就是二十三四歲的小夥子,走了過來,對白潔説:「你是和倩姐一起來的吧?」

「是啊。」

「我是倩姐的弟弟,我叫東子。」小夥子很得體的伸出手。

白潔和他輕握了一下,對他的印象蠻好的。

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白潔知道東子是在一個公司打工的,偶爾會到這裏來玩。

「東子,這是你白姐,好好照顧着啊。」孫倩回過神來,和東子説。

「放心吧,倩姐。」

幾個人又喝了點酒,白潔和東子也跳了一圈舞,東子説這裏鬧,提出出去坐坐,白潔也是這麼想的,幾個人又去酒吧待了半天。酒和氣氛的影響下,白潔也和東子親暱起來,摟挎着胳膊。東子的瀟灑帥氣,活潑開朗讓白潔真的覺,不覺得已經深夜了,還一點睏意沒有。當孫倩提出去她家再喝點的時候,她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

四個人到了孫倩的家裏,白潔有點驚訝,有點想不到孫倩一個老師怎麼能有這麼漂亮的大房子,而且一個人自己住。

在孫倩家不一會兒,孫倩就和叫小剛的男人摟抱着進了卧室。聽着從屋裏傳出的孫倩肆無忌彈的叫聲,白潔在那裏心裏直跳,起來説要回家。東子站起來説:「我送你回去吧。」

白潔很驚詫東子沒有糾她,就那麼一楞的時間,東子一下摟住了白潔豐盈的身子,火熱的嘴就貼在了白潔的嘴上。

白潔稍微掙扎了一下,就也抱住了東子,柔軟的嘴也回吻着東子,任由東子的手握住了她豐房。

當白潔一絲不掛的躺在寬大的沙發上的時候,在東子經驗老道的撫摸和親吻下,白潔已經是渾身火熱,下身也已經是一塌糊塗。

東子的嘴輕輕的親吻着白潔嬌小的頭,舌尖快速的動着,白潔的頭很快就立起來,而且變得比平時更加紅。東子的手指伸到白潔的部,温柔的動着白潔的蒂,「啊……嗯……唔……」在東子的刺下,白潔渾身劇烈的顫抖,竟然來了一次高

「來……上來」白潔放棄了自己的矜持,手主動的伸到了東子的腿間,握着那堅莖。

「啊……」東子把白潔一條腿架到肩膀上,下身慢慢的了進去,雖然他的莖不是很大很,可是卻讓白潔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整個下身都了起來,頭也用力的向後着。

「啊……哦……啊啊!」東子一邊撫摸着白潔柔軟豐房,下身快速的送着,年輕的身體帶來的情,是白潔的其他男人所不能給予的,高速的把白潔送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峯。

「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白潔不停的晃動着頭的長髮,下身不斷的緊縮着,兩條腿都緊緊的盤着東子的。東子也忍受不住,緊緊的頂在白潔的身體裏面,出了火熱的

「啊……」白潔拖着長聲的一聲呻道不停地動着。

「姐,你這下邊真緊,跟你做真舒服。」東子趴在白潔的身上,撫摸着白潔的房説。

「你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白潔羞紅着臉説。

「要不是白姐下邊這麼緊,我還得半小時。」東子親了一下白潔的頭。

早晨醒來的白潔又和東子做了一次,又把白潔得死去活來的,白潔才回到了家裏。

白潔到了家裏,已經是上午九點了,王申正在上睡得和死豬一樣,白潔趕緊到衞生間把下身收拾了一下,換了條內,也到上躺下了。

雖然晚上玩得很晚,很累,可白潔卻沒有一點睏意。早晨一直都沒有看見孫倩,要不她還真得不好意思呢,不知道為什麼,和孫倩一起自己就變得這麼放了。白潔想想昨晚的事情,臉都火熱火熱的發燒,暗暗告誡自己:就這一次,下次可不能這麼瘋了,那東子還是第一次見面呢,怎麼就能做這種事情呢。

可是白潔躺在那裏,卻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裏竟然都是和東子一起放縱的影子和覺。白潔側過頭看了看睡的丈夫,那一看就是知識分子的臉龐和經常戴眼鏡凹下去眼睛,讓白潔不由得嘆了口氣。可想想自己這麼對不起王申,白潔心裏真的很矛盾,以後會怎麼樣?白潔真的不知道,還能像以前一樣的清純嗎?白潔不知道,也有點不敢去想………

白潔從糊糊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王申已經去學校了,已經是下午了,雖然是備課,可也是得去看看的。白潔看見桌子上放着一個紙條:「飯在鍋裏熱着,菜熱一熱就可以吃了,別餓着。」白潔看着這張紙條,心頭一熱,王申對她的情,她是非常清楚的,白潔愣愣的坐了一會兒,吃了東西也去學校了。

學校沒有幾個人,李明卻還在學校,彷彿就是在等着白潔。看見白潔來了直接就了上去:「白老師,你過來一下啊。」

白潔只好和他過去,跟着他來到他的辦公室,辦公室裏只有他自己。

李老師顯然很想拉白過去,卻還很有點不敢,畢竟這麼多年來,李明還是第一次和自己老婆之外的女人呆在一起,有這個想法。看着他的樣子白潔當然知道他是在想什麼,看着李明猥瑣的樣子,白潔真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青美麗的身軀還要被這個男人享用,真的難以想像這個男人光了衣服會是什麼樣子。

正在猶豫間,李明已經湊了過來,在白潔的身邊坐下,很顯然忍耐着自己狂跳的心,看着自己眼前夢寐以求的美麗少婦:白潔白的臉蛋,嬌俏的小耳朵,粉白的一段脖頸上掛着一條細細的彩金項鍊。

白潔換了一件白紗質的無袖的襯衫,前邊是一個很大的蕾絲的大花遮蓋着白潔豐的前,後背透明的紗料透出白潔細細的罩帶子。下身穿着一條及膝的牛仔裙。光着腿穿着那雙白的高跟水晶涼鞋。這時的白潔正坐在椅子上,一隻小小的白生生的小腳正遊着一隻涼鞋。

「咳……」李明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想説話。

白潔心裏當然知道他是怎麼回事,這些個好的男人,恐怕李明是最大膽小的。

「白潔,別忘了這個周,上我家去啊。」李明終於説出了話。

「上你家幹啥去啊,有啥話在這説吧。」白潔冷冷的説。

「在這不方便説。」李明訕訕的説。

「沒啥不方便的,也沒人。」白潔覺得這個猥瑣的男人真的可笑,好像自己也不再像以前一樣的那麼怕或者那麼茫了,慢慢的已經掌握住了這個男人的弱點。

李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潔白白的胳膊和前會的地方,那裏隱隱的出白潔天藍罩的一點邊緣。

「別裝傻了,我想和你做你和高校長做過的事情。」

李明的眼睛裏又出了那天威脅白潔的時候的那種的光芒,心裏有點後悔,喝點酒好了,要不真的沒有膽量,那天還是中午喝了點酒才有的膽量。今天看着這個活生香的美麗少婦在自己面前竟然心裏慌得不敢説話了。

白潔心裏雖然很慌,但卻裝出一付無所謂的樣子,還在玩着自己的小涼鞋,「你不就是想要我嗎?行啊。可是你得答應我的條件,要不你和誰説就説吧,我也沒辦法了。」白潔心裏雖然很怕李明不答應,不過她也只好賭上一賭,賭這個男人就是個小男人。

果然李明很着急的説:「你説吧,什麼條件?」

白潔心裏有了底:「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得願意,你不能硬來,沒什麼事的時候不許隨便糾我,有什麼事情你得幫我瞞着我老公,要不糟了,高校長也饒不了你。」

「行,行,行。」李明口答應,一隻手已經抓住白潔的手,另一隻手撫摸着白潔的胳膊。

白潔雖然很討厭,可卻不能説什麼,也得讓他佔點便宜。白潔一邊讓他摸着自己的胳膊,一邊説:「今天在這可不行,你別瞎想。」

李明又出了那種好的樣子:「那你得讓我看看你的房。」

白潔看着這個又膽小、又好的男人,真的沒有辦法,只好點了點頭:「不過説好了,只許看,你去把門關好。」

李明一邊口答應着,一邊去把門鎖好了。

白潔坐在那裏,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敞開前,天藍的花邊罩是那種半杯型的,而且明顯沒有海綿的襯墊,白潔豐房在裏面漲得鼓鼓的。

「把下來。」李明幾乎都要口水了,白潔白的皮膚,襯在天藍的白的衣物裏,更顯得清純

白潔只好解開罩前邊的扣子,一對豐開束縛在了李明的面前,李明真的看呆了,這麼漂亮的房真的只在電影中才看到過。

白的皮膚,嬌嬌的,房豐的弧形,圓圓的,的,絲毫沒有下墜的覺,微微發紅暈很小的圓形,圍繞着中間一對粉紅的小頭,頭此時剛剛有點硬起來,只有黃豆粒一樣大,在沒硬起來的時候,白潔已經結婚了快半年的少婦竟然還有好像少女一樣粉紅的尖,沒有束縛的白潔一對房是立的圓錐形的,一對尖乖巧的俏立着。

此時這個豐的少婦坐在一個辦公桌前邊,翹着一條腿,白的襯衫敞開着懷兒,天藍罩一邊一半的在房兩邊垂掛着,一對豐房在着,一個男人在桌子的對面,幾乎快把眼睛睜的裂開了的樣子。

正在李明發呆的時候,白潔很快的又把罩穿好了,在扣襯衫釦子的時候,李明糾上來:「把裙子了讓我看看。」

「哎呀,快讓開,一會兒來人了,有時間看啊。放開我!」白潔一發火,李明生怕惹急了這小美人,只好放開了手,但是手還是撫摸着白潔的大腿。

「別忘了周啊。」看着白潔要走,李明趕緊的問着白潔。

「有時間當然不能忘了啊,要是沒時間就再找時間。我都答應你了,你還怕什麼?」白潔開門走出去了,一邊回頭説着。

白潔回到家裏,王申還沒有回來。她簡單的做了點飯,等着老公回來。

沒想到王申醉醺醺回來的時候,竟然還來了好幾個人,有王申的校長趙振,還有三個老師,白潔,看來都是王申的同事。

白潔一愣,卻只好趕緊的招待着……

在自己家裏的白潔,只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背心,沒有帶罩,一對房在立着,下身穿了一條淡黃的花裙子,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筆直渾圓,嬌俏的小腳穿着一雙白的帶着藍花的可的小拖鞋。幾個男人的目光明顯的都盯在了白潔的前,都已經看出了白潔沒有帶罩。

白潔下意識的抱起胳膊擋着前,後悔不該把下來。這時的王申很明顯已經喝得爛醉,但是趙振校長能到他家來玩,他顯得非常興奮,大聲地招呼着白潔端茶送水。幾個人很顯然早有準備,還有一個人帶着麻將,很快就在餐廳裏擺上了麻將,玩了起來,其中一個人在旁邊看着熱鬧。

白潔忙活了一會兒,看着趙振校長那火辣辣的目光,白潔心裏直髮慌,畢竟這個男人看過她身上的每寸肌膚。幾個人在玩着的時候,白潔回到卧室去看電視了。

半天他們也沒有結束,白潔很困了,就了裙子,蓋了一條薄薄的巾被,睡去了!

打麻將的幾個人玩得也是稀裏糊塗,趙振的心裏其實就是想的白潔,看着白潔剛才薄薄的內衣下立的房,一直這麼長時間,他的莖就是立的,可現在卻一點機會都沒有,這個膽包天的人,急得心裏好像一團火在燒。

看着王申已經不停的打瞌睡了,趙振喊那個看熱鬧的,「來,替我打兩把,我去廁所。」

那個看熱鬧的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王申在那裏稀裏糊塗的打着牌,奇怪的是他還不輸。

趙振本就沒有去廁所,而是直接進了白潔睡覺的屋子。屋裏還亮着燈,白潔側着身子躺在上,薄薄的巾被搭在間,光的長腿一條伸直着,另一條屈起着,一條白的內在圓圓的股上緊緊的繃着,一對乎乎的嬌的小腳,腳趾都塗着淡粉的指甲油。天藍單上躺着這樣一個半的美女,讓趙振心裏一陣狂跳。

趙振溜到邊,看着白潔嬌悄的面孔,小巧的鼻子在微微的呼着,紅潤的嘴還在輕輕的顫抖着,彷彿在夢中説着什麼?趙振的眼睛緊緊地盯着白潔薄薄的內衣下豐房,手不由得伸到白潔的前,輕輕地碰觸着白潔豐柔軟的房,睡夢中的白潔一點反應都沒有。趙振的手指在白潔頭的位置輕輕地摩擦着,很快就隔着內衣看見白潔小小的立了起來。

趙振看得垂涎滴,低下頭,舌頭隔着內衣在白潔的頭上着,白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翻了個身,平躺在上,一對房在前更是呼之出。雙腿這一叉開,趙振的眼睛就轉移到了白潔白緊緊裹着的雙腿中間,圓鼓鼓的丘讓趙振的眼睛都看直了,左側有一條彎曲的長長的伸了出來,趙振知道白潔的不多但是都很長。

看着白潔的部,趙振隔着內都能想像出白潔滑滑的部是個什麼樣子。趙振的手輕輕地碰觸到了白潔的位置,手指轉着圈着,明顯的能受到白潔那裏的熱力和潤的覺,趙振的莖已經硬的好像鐵一樣了。趙振的手指剛要在白潔的內邊緣伸進去的時候,聽到外屋裏一陣翻騰和麻將掉地上的聲音,趕緊來到了外屋。

原來,王申已經醉得不行了,打麻將的時候一下翻了桌子,幾個人趕緊把王申扶到沙發上,幾個人一邊議論着今天的輸贏一邊紛紛離去,趙振和幾個人説我照顧一會兒,幾個人也沒有多説,就都走了。趙振等着幾個人都走了,本沒有管在沙發上醉卧着的王申,直接就鑽進了白潔的卧室,心裏狂跳着的都是美麗少婦睡卧的媚態………

可是一進屋,白潔在剛才的折騰之中已經醒了過來,着惺忪的睡眼,驚呆的看着衝進來的趙振:「你……你要幹什麼?」

趙振一愣,看着美麗的少婦離的雙眼,也顧不得許多了,一下抱住白潔:「寶貝兒,我想死你了」

「哎呀,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我老公呢?」白潔拚命地推着趙振,可是趙振有力的胳膊緊緊地摟住了她的,厚厚的嘴在白潔臉上吻着,白潔光光的小腳站在地上跳,卻又不敢大聲地喊,只有拚命的掙扎着。

「沒事的,他喝醉了,睡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趙振的手一邊摟着白潔的,一邊抓住白潔內的帶子往下拉着白潔的內

白潔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手握着趙振的手不讓他拉,可是內還是被拉下了股,柔軟的都已經了出來。

「趙校長,求求你了,不要這樣,這是我家啊,我老公看見怎麼辦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看着白潔杏眼裏的淚光,受着美麗少婦柔軟的房緊緊貼在身上的覺,趙振更是無法自控,手已經從兩人緊貼的下腹伸進了白潔的雙腿之間,摸到了白潔温軟潤的。白潔雙腿緊緊地夾起來,彈十足的雙腿夾着趙振的手,讓趙振覺更是無比,惑得他的莖已經是快發了的覺。

「不要啊,你放手……」白潔兩滴淚水從臉頰滑落,白潔的內股下卷着,兩隻小腳都已經踮起了腳尖。

趙振正要把白潔往上按的時候,忽然聽到外屋傳來王申的喊叫聲:「水,我要喝水。」隨着聽到「咣噹」的一聲,很顯然是王申摔倒了地上。

趁着趙振一愣,白潔趕緊到了外屋,邊走邊把內拉了上去,趙振也在後邊跟了過來。王申還躺在地上,嘴都是沫子,還在説着:「水……水……」

白潔趕緊俯身去抱王申,整個股就翹起在了趙振面前。看着白潔在自己面前筆直的雙腿和圓滾滾的小股,特別是翹起的股下邊那柔軟的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內,簡直能看見白潔粉部,特別是那裏了小小的一點,趙振幾乎都能覺到自己入白潔那軟肥緊的道里的覺,忍不住手在白潔的股後摸了進去。

白潔驚得一跳,把王申掉到了地上,趙振看着好像醒了過來的王申,也沒敢繼續造次,低頭扶起王申,問:「怎麼樣?好點了嗎?」

「沒事兒,我沒事兒,校長,你們玩,我不行了,糊啊!」王申糊糊的説着,眼睛半睜半閉着。白潔到了一杯水給他,他喝了幾口,又倒頭在沙發上睡了過去。趙振叫了他幾聲,看他沒有説話,抬頭去看白潔,白潔惶然的看着趙振,眼睛裏都是哀求的目光。

看着這個半的少婦蒙着淚光的雙眼,趙振下身更是硬得厲害,隔着沙發上的王申抓住了白潔的胳膊。白潔掙扎了一下,又怕老公醒過來,只好隨着趙振站了起來,趙振拉着白潔進了卧室。

卧室裏天藍單上是一條紫巾被,的對面掛着白潔和王申兩個人的結婚照片,趙振一把抱着白潔就倒在了上。

白潔這次沒有掙扎,躺在上,低聲説:「求你了,你要來就快點,不要讓他看見啊。」

趙振很快的就子,上身的T恤都沒就撲到了白潔身上。白潔沒有反抗,任由着趙振扒下了她的小內到了她的身上,白潔一下就覺到趙振那火熱堅硬的莖碰在自己腿上的覺。

趙振的手隔着薄薄的內衣在白潔房上摸了幾把就把白潔的內衣到白潔的房上,白潔一對顫巍巍的房就立在男人的面前了。趙振的嘴一邊着白潔的頭,一邊手急躁地摸着白潔的下身。

白潔身體抖了一下,就把腿微微的叉開了,白潔的只是在丘上有那麼一小片,整個到下邊都乾乾淨淨的,摸起來滑滑軟軟的,而且男人的手一摸白潔的氣就不勻了。

「你快點來吧,我行了。」白潔心裏非常緊張,畢竟自己的老公在外邊的沙發上睡着,自己就和男人在這邊做上這種事情,不由得急着催趙振快點。

趙振也不敢過於造次,摸着白潔的下邊已經了,下身就了進去,受着白潔下身軟的覺,趙振自己都舒服得嘆了口氣,和白潔做和別的女人不同的是白潔的道從前到後都緊緊的裹着你的莖,動起來從前到後都有覺,而不像一般的女人或者是口的地方緊緊的,裏面松,或者是裏外都鬆垮垮的。

白潔兩腿都屈了起來,腳跟緊緊的蹬着單,腳尖都翹起着,趙振長長的莖讓白潔心都懸了起來的覺,下身更是被頂得又酥又麻。趙振每一次,白潔的股都緊緊的收縮一次,兩手不由自主地扶在趙振的上,深怕他用力的頂她。

「啊……嗯……噢……」白潔咬着嘴,晃動着頭髮,伴隨着男人的送,不由得從嗓子眼發出了抑制不住的聲音,渾身也開始變得滾燙,暈變得更加粉紅,一對小頭堅硬的了起來。

趙振猛地一下把白潔抱了起來,一下變成了白潔騎坐在趙振身上。趙振坐在上,雙腿伸着,白潔和趙振緊緊的摟在一起,雙腿一邊一個伸開着,塗着粉紅指甲油的小腳都用力的向裏鈎起着,趙振托起白潔的股,上下動着,莖就在白潔的下身長距離的送着,而且這種緊緊摟着的覺,讓白潔全身都受到極大的刺,白潔渾身一下就軟了。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我不要了……」

白潔渾身軟軟的靠在趙振的懷裏,每動一下都渾身顫抖,嬌連連的不斷叫着不要,讓趙振更加的雄風大起,不斷的托起放下,放下的時候白潔的下身已經發出了「啪嚓、啪嚓」的水聲,白潔的下身已經和發水一樣了。

剛高了一次的白潔抬起頭,一下看見了牆上的照片。照片裏的白潔穿着潔白的婚紗,一臉幸福的看着文質彬彬的王申,而此時的自己,衣衫不整的和一個男人在自己的上做,自己的老公醉卧在沙發上昏睡,白潔的心裏一陣疼痛。

這時的趙振把白潔翻了過來,讓她跪在上,扶着白潔翹起的股,從白潔身後進了白潔身體裏,一邊幹着,一邊抬起頭欣賞着白潔和王申結婚的照片。他的眼睛只是盯着照片裏穿着潔白婚紗的白潔,特別是婚紗裙下出的穿着白絲襪的一段小腿,看着這個剛剛結婚的少婦此時正趴在自己面前,撅着股,任由自己幹着她粉道,撫摸她豐柔軟的房,讓趙振更是心大起。

幹了一會兒,趙振讓白潔轉過身來,他想看着白潔光光的樣子和牆上的穿着婚紗的照片一起幹。白潔躺在那裏看着他的眼睛,一下明白了,羞得站起身一下關了屋裏的燈。趙振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在昏暗中抱住白潔,了進去,黑暗中享受着白潔火熱的體、下身漉漉的

正在兩個人呼呼的動着的時候,正在白潔又一次渾身顫抖暈乎乎的時候,一個晃晃的身影走了進來,而且帶來一屋的酒氣。

兩個人一下子愣住了,趙振在白潔的身上,下身還緊緊地在白潔的身體裏,白潔的雙手雙腿都在趙振的身上,股甚至都翹得離開了,兩個人抑制不住的重的息聲在屋裏回

誰想王申一頭紮在上,昏昏睡去,本沒有知覺去知道自己的子在身邊被一個男人上。聽着王申含含混混的睡着了,趙振又動了起來。

白潔的身體合着趙振的送,在顫抖搐,而白潔的心裏非常難受。丈夫的臉就在自己身邊,呼出的酒氣在臉上熱乎乎的,而自己的身上卻着另一個男人,身體裏着這個男人的莖,而且還不斷的有着高覺,一種變態的快幾乎爆炸在了白潔的身體裏。

白潔在趙振終於的瞬間,整個人都了起來,渾身不斷的顫抖,下身更是乎乎的一大片。等到趙振莖,起身走的時候,白潔頭昏昏的,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昏昏睡去了。

清晨四點鐘,頭疼得好像炸開一樣的王申從昏睡中驚醒,一邊着腦袋一邊坐起身子,昨晚的一幕一幕稀裏糊塗的在腦子裏轉,本想不起什麼。回頭看上的白潔,不由得一愣,紛紛的一片,巾被在地上扔着,單都是褶皺,白潔躺在上還在睡着,上身的內衣起着,出了左邊的房,下身光溜溜的,內在地板上扔着。

王申挪到白潔身邊,看着白潔叉開的雙腿間:白潔的紛紛的,上面還有着水漬的痕跡。這時白潔翻了個身側過身子睡覺,王申看着白潔翻過的身子,股下邊有着一大灘的水漬,還有着幾坨白的粘,而從白潔白股後邊看過去,白潔的腿都是漉漉的水漬,還有着一溜白的粘到大腿上。

王申一呆,苦苦的想着,昨晚和白潔做了嗎?

這時白潔也醒了,一看王申的樣子,再一看自己身上,臉一下就紅了,下身黏糊糊的覺讓她臉上火燒一樣,但還是順嘴説:「看你,喝多了就耍酒瘋,得哪兒都是。」再看王申幾乎是整齊的子,頓了一下説:「完事兒了,還非得出去打麻將,攔都攔不住。」

白潔説話的時候心裏非常的緊張,但臉上卻裝出很輕鬆的樣子。王申半信半疑的看着白潔收拾屋子,可是真的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了,難道自己真的和老婆做了,而且看來還很猛烈呢,酒後自己是不是比平時厲害啊。看着白潔穿上了那條黑通花的小內,一下想起了那天白潔內中央那塊污漬,難道自己的子真的……

不可能的,王申不相信自己賢淑的老婆能做出那種事情來,昏昏然的又倒頭睡去了。

星期天的早晨,猶豫了一會兒,白潔找出了一條黑寬鬆的裙,一件黑寬鬆的紗質襯衫,穿了一雙黑的高跟瓢鞋,把頭髮挽成了一個髮髻,看王申還在睡,就沒有叫他,出門坐車奔李明家去了。

白潔在李明家門口,平靜了一下心情,了口氣,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李明,看着白潔一身鬆軟的衣服籠罩下的玲瓏有致的身體,眼睛一亮,卻沒有太高興,開門讓白潔進來。

白潔很奇怪這個一心想得到自己身體的男人怎麼了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屋裏響起:「誰來了,請進來啊。」

白潔恍然大悟,原來李明的子今天沒有走,看着李明懊惱的樣子,心裏不由得輕鬆了許多,暗笑着進了屋。

「是我們學校的同志,來和我借書的。」李明趕緊的解釋着。

白潔換了鞋進了屋裏,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到膝蓋的那種黑的絲襪,上面有花紋圖案的,此時穿了雙小拖鞋,更是顯得小腳人。

「是嫂子吧,我叫白潔。」李明的老婆有點豐得過分了,但還不是特別的胖,有點警覺地看着漂亮人的白潔。

白潔反而覺輕鬆了許多,很悠然的看着這個差點讓她光衣服的屋子,故意的和李明的老婆説着話:「李老師在學校可好了,今天又借給我書,學生都對李老師印象好的。」

「是嗎?我家李明的人啊,就是實在,對人沒説的。」李明的老婆對白潔少了點敵意。

「對我也可好了,這次我能進上職稱,多虧了李老師,天天幫我找題。」看着李明老婆臉上的不高興,和李明在一邊臉上一邊紅一邊白的覺,白潔心裏暗暗竊笑,又説了幾句話,李明很顯然非常怕老婆,臉上已經快沒了。這時剛好有人叫李明的老婆到對面家裏幫幫忙,李明的老婆叨咕着去了,李明回身對白潔説:「你和她説什麼啊,這她不得和我急嗎?」

「呵呵,我還沒説什麼呢?我要和她説,我是來和你睡覺的,她是不是得殺了你?」白潔一邊説着一邊把自己的一隻腳抬了起來,裙向下面滑去,出了到膝蓋的一段穿着黑鏤花絲襪的小腿。白潔把那隻小腳放在了李明的腿上,慢慢的蹭着,一邊碰到了李明的莖上,用小腳着,李明的莖一下就硬了起來。

「我的腳好不好看?」白潔用她穿着絲襪的小腳隔着子玩着李明的下身,一邊用那種嬌裏嬌氣的聲音逗着李明。

「快放下,你幹什麼呢,一會兒她回來了。」李明一邊想讓白潔這樣,一邊嚇得夠嗆。

「你不是讓人家來的嗎?人家想啊,咱來一次啊。」白潔裝作要解子,嚇得李明趕緊站了起來,要跑的樣子。

「哼,給你不要,以後少找我,要不別説我告訴你老婆。」白潔一看目的達到了,站起來要走。

「別的啊,下次有機會的吧。」李明又賊心不死的説。

「等着吧。」

這時李明的老婆也回來了,白潔告辭走了,説李明沒有找到書。看着李明老婆那種鐵青的臉,白潔知道李明這下可慘了。

回來時候的心情就好的多了,白潔把頭髮披散了開來,一身飄逸的打扮惹得路上不少人回頭,白潔好像今天才覺自己這麼漂亮。

在街上的白潔忽然想到了那個東子,那種異樣的快讓她回味的,想一想,白潔笑了笑,回到家去了。

***********************************終於完成了《風情萬種》篇,請期待下篇《海嬌》。***********************************

20537 2024-08-18 10:08:01

第九章海嬌

(上)

白潔回到家裏,王申今天也沒有出去,在家裏洗衣服,看着白潔飄飄灑灑的回來,怎麼也沒有想到美麗的嬌剛才是去一個男人家裏送上門給人玩的,招呼着白潔:「老婆,外邊熱不熱,剛才孫倩來電話找你了。」

「老公,你真能幹啊。」白潔在王申的身後抱住王申,豐的前在王申的背後緊緊的着,軟乎乎乎乎的覺,讓王申不由得心裏一顫。

白潔以前很少和他這麼發嬌的,這種香覺讓他眼前竟然出現了早晨白潔人的樣子,真的是自己乾的,怎麼一點覺也沒有。白潔走了之後,王申仔細的檢查了自己的下邊,一點幹過的痕跡都沒有,內都是乾乾淨淨的。再説要是自己和白潔做的,看早晨白潔的樣子,得肯定很烈,怎麼能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看着白潔和他親熱了幾下就進屋去了,那扭動中晃動的小股,柔軟的肢彷彿有一種神秘的韻味,自己的肯定哪裏有點不對了……

「妹子,咋沒找姐姐出去玩呢?」孫倩在電話裏問。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鬧了。」白潔一邊打電話,一邊下了子,出黑的內和到膝蓋的黑薄花絲襪,中間一大段粉白細的大腿,修長渾圓,散發着健康的光澤。

「東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來玩,昨晚玩得過不過癮啊?」孫倩在電話裏輕笑着。

「別説,他想他的唄,跟我有啥關係。」白潔把兩條絲襪都了下去,提上了一條花的寬鬆的裙子。

「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高興的嗎?」孫倩還在説着。

「再説吧,去我再給你打電話。」白潔看王申進來就掛了電話。

這一會兒,白潔就有點坐立不安。雖然她不想出去,可心裏確實有點想去逛逛,可還不好和王申説。王申忙活完了,一看沒有做飯呢,就又忙活着要做飯,白潔心裏覺得對不住王申的,抱住王申的一隻胳膊撒嬌:「老公啊,你這麼累了,晚上咱倆出去吃吧。」

王申巴不得的同意了,兩人穿了衣服就出去了。鬼使神差的白潔就和王申來到了和孫倩去的迪吧旁邊的飯店,兩人找了一個角落裏的屏風圍着的一個隔斷裏面,兩人要了菜,等着上菜,一邊閒聊着。

旁邊的另一個隔斷裏顯然是一羣社會混混,大呼小叫的喝着,白潔皺了皺眉頭,王申要了瓶啤酒,慢慢的喝着。

隔壁的幾個人毫無顧忌的大聲吹噓着搞女人的經驗,説什麼在迪廳的衞生間幹了多少個了,有的還是處女呢。白潔聽着他們説的話,心裏直髮慌,王申卻是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本不相信,一邊還用很不服氣的口氣和白潔説:「吹牛,現在的年輕人太能吹牛了,哪有那麼不要臉的女人,哼。」

白潔用筷子挑着一條菜,合着老公:「那是啊,吹牛唄。」

這時那邊一個的聲音説:「這些事,你們誰也不如東子厲害,東子號稱不隔夜情郎,從來都是當天拿下。」

白潔一愣,果然聽到東子那悉的聲音:「三哥,少扯了,誰能比過你,少女殺手啊。」

「呵呵,東子,給兄弟們講講經驗,咋能當天晚上就放倒。別象虎子似的,整個坐枱小姐,搭了好幾千才摸着,一摸還一手,哈哈,是讓人剛乾完。」那個叫三哥的氣的説着。

「對付女人啊,你得知道她喜啥,討厭啥,你首先得能接近她,讓她沒有戒心,像上次我和老四在酒吧碰到那兩個小妞,一看就是剛出來的,還純呢。你就得裝作有錢,有那種豪氣,還得顯得有風度,社會上有地位,這樣你就能引她們。到了該上的時候,不能像虎子似的不下手,你得心狠,半軟半硬,説點什麼情什麼的,她就糊了,趁熱打鐵,灌醉了就上。現在這社會,你猶豫一個小時她就可能不是處女了。」

東子在那裏侃侃而談,那些人都沒了聲音,很顯然真的在聽。

王申夫二人也沒有説話,王申也在聽着,白潔心裏卻有點忐忑,和東子的事情她很後悔,可是畢竟有過那一夜的情。

「上次那小姑娘,我就借了九哥的車用了一圈,在那小姑娘家的樓下就給開了,純處女啊。在後座上,也使不開勁,回來老四都看到我巴上的血了吧。」

「那是,真的,上面全是血絲。」有個聲音説着。

王申聽着也已經明白説的看來是真的了,莫名其妙的有點興奮的覺,心裏還很心疼那些小姑娘怎麼這麼不知道自重,卻又很想那個男人為什麼不是他。

白潔心裏只盼着快點上菜,快點吃完,離開這是非之地。

「現在不行找小姑娘了,一方面是處女少,再説小姑娘都學鬼了,玩兒可以,費錢啊,有的小姑娘你怎麼都行,反正就是糊你的錢,特別是開過之後,有的比小姐都猛。現在是行找少婦,特別是那種富婆,三十多歲的,人錢都得啊。」東子在那裏繼續講着女人的經驗。

「可不是,就説三哥你找的那個小晶吧,剛開始的時候多純啊,咱們説句髒話都臉紅,你看現在混的,上學也不咋去了,在迪吧好像就讓人幹好幾次,昨天跟老四睡的吧,老四,整幾下子?」好像是另一個聲音。

「跟我回去的時候還飄呢,衩都不知道誰給扒去了,整個小股都乎乎的,早晨又幹一次,兩次。」老四不好意思的説。

小晶,是不是就是那個小姑娘啊,白潔心裏一驚,最近自己心裏很的,也沒注意,開學看看小晶來不來吧。

「聽説你上次了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兒,聽小剛説長的老水靈了,身材還好,屬於讓人一看就想犯罪的那種。」三哥的聲音繼續説着。

白潔心裏開始怦怦的跳,知道説的就是自己,生怕他們説出什麼話來,讓老公聽見。

「那真是極品啊,不是那種出來瞎混的,純粹的住家少婦,我那天要不是連喝酒帶下藥,本就上不了。不過,這種女人,一旦上過之後就好辦了,你功夫再好點,那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東子喝了口酒:「那小娘們,衣服沒你的心都蹦,衣服一,那身材,皮膚,頭都是通紅通紅的,下邊你幹進去就好像一樣的一波一波的,還很快就高一會兒就渾身發軟了,不像有的老孃們,你幹一宿她都沒反應。」

「聽你説的,巴都硬了,來喝酒,啥時候你整過來,下點藥,咱們大家都嚐嚐。」一陣糟糟的喝酒的聲音。

白潔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生怕他會説出什麼孫倩或者她的名字,還好沒有説,可是她也明白了那天為什麼能和東子,原來是下了藥了,心裏不由得恨死這個東子了。

王申聽得下身也都硬了起來,對這種放的女人,王申一直都有着心,總想自己為啥不碰到,可就他這種膽,碰到了也是白扯,他卻總是存在着很多的幻想,想着自己能有好多的遇。

兩人沒説什麼話,吃過了飯,白潔就急急的和王申回去了,走的時候白潔就生怕被東子這夥兒人看見。

到了家,王申就急不可待的摟抱白潔,白潔心裏想着這些事情,沒什麼情緒親熱,可又不好拒絕老公,就順着他讓他了她的衣服。王申很想和白潔在沙發上做,可白潔已經躺到了上,他也不大敢開口,怕自己的嬌害羞,如果他知道白潔在家裏的上、餐桌上都和男人做過,估計都得吐血。

上得快,下去的也快,王申只在白潔身上動作了幾十下,就臉通紅的趴下了,軟軟的莖很快就從白潔身體裏滑了出來。白潔一邊是很不足,一邊卻奇怪的想起了趙振那了之後還很硬的莖。

星期一就已經開學了,白潔早晨換了一套灰的套裙,裏面是白的襯衫,下身的絲襪和一雙灰白的高跟瓢鞋,披散開了長髮,在頭頂夾了一個紅的髮卡。

學校裏的教學樓和家屬樓都已經開始施工,高義忙得焦頭爛額,還好有市裏的王局長照顧着,錢都已經很快到位了,剛剛忙出了點頭緒。今天開學了,他從施工現場走回辦公室的時候碰到了白潔。

從上次白潔和王局長在酒店包房裏也是在他面前做過之後,他一直沒有看見白潔,心裏也是一直酸溜溜的,而白潔這個嬌媚的女人好像總能給他眼睛一亮的覺,特別是這兩天白潔一直沒有間斷做,走起路來柔軟的肢好像都有了一種別樣的風情,粉白的臉上還淡淡的畫了點眼線,眉目間好像更多了一點媚氣。

以前白潔走路的時候不敢太,怕別人的眼睛盯在自己的前看,可是現在白潔總是高高的着自己的房,薄薄的衣服下,有時候都會看到房顫巍巍的覺。

高義看着這個怎麼也喜不夠的女人,這個在骨子裏,嫵媚在眉目間的美麗女人,心裏竟然也有點怦怦的跳,有一種急的覺想幹點什麼。

白潔看着高義的眼睛,那種火辣辣的望讓她心裏也慌慌的,白了他一眼,擦肩而過。

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白潔身上淡淡的體香飄入高義的鼻子裏,彷彿飄到了高義的心裏,看着白潔圓滾滾的小股,真想就地給她放倒。

白潔坐在辦公室裏,心裏想着剛才看到的小晶,她可以肯定那些人説的就是這個小晶了。剛才在教室裏,那些男生的眼睛都偷偷的瞄着小晶。

小晶穿了一件黑的緊身小背心,好像是帶了有墊的那種罩,顯得房高高的在着,着白的肚皮;下身是一條很小的紅裙子,裏面竟然穿着黑的內,一動就能看見;一雙白白的長腿,穿着紅的一雙水晶拖鞋;描着黑黑的眼影,長長的睫,眼睛放的四處飄着。

「白潔,你過來一下。」高義過來叫她。

白潔起身跟着高義走了過去,身後的兩個老師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眼睛都盯着白潔豐圓潤的身材,微微晃了一下頭。

「嗯……」關上了門之後,高義就緊緊的摟着白潔親吻起來,吻得白潔幾乎都要透不過氣來,腳尖也不由得翹了起來。

高義的手很自然的從白潔套裝的領口伸了進去,隔着絲質的襯衫摸着白潔豐房。白潔從來都是穿那種薄薄的罩,摸上去覺不到有厚厚的墊子的覺,直接就是那種軟軟的、豐

白潔軟軟的靠在高義的身上,不知道該拒絕還是心裏很喜覺。當男人的手從白潔的裙下探了進去,沿着滑滑的絲襪摸到了最柔軟的部,白潔抓住了高義不斷摸索的手:「不要,別摸了……」

高義的手又滑到了白潔圓圓的股上,襪緊緊的裹着的股俏皮的在白潔的裙子下翹着。兩個人摸索着,高義就把白潔到了辦公桌的前邊,白潔一邊説着不要,一邊被高義摸得氣吁吁的。

高義一邊推開白潔不斷地拉扯着的小手,一邊把白潔轉成背對着他,他一雙手從白潔背後伸過去,握住了白潔的一對房,一就把白潔的趴在了辦公桌上。

「不要啊,快放開我,不行啊。」白潔翻身想起來,高義一邊着她,手不斷的着白潔的房,一邊嘴在白潔的耳垂上親吻着,得白潔渾身不斷的酥軟。

「寶貝兒,這個電話送給你的,你喜嗎?」白潔的頭旁邊放着一部包裝着的新手機,是一部諾基亞的8850,很貴的電話。

「我不要,你別來了,我不想在這裏啊。」白潔還在做着掙扎。

高義的手伸下去,起白潔的裙子,白潔的絲襪下是一條紫的內,高義手在白潔的股上撫摸了兩圈,手就從絲襪和內的邊緣伸了進去,一邊撫摸着白潔光溜溜的股,一邊就把絲襪和內都拉到了白潔的股下邊。

白潔覺到下身涼涼的,和絲襪緊裹在腿上的覺,知道股已經光了,也就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再説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掙扎高義,還是在和自己掙扎。

高義手摸到了白潔的,白潔渾身一抖,股的一緊,高義覺到那裏乎乎的,趕緊拉下了自己的子,把自己堅硬了很久的東西掏了出來,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了白潔的兩腿之間。手從白潔衣服的下襟伸進去,罩,抓住了白潔一對渾圓豐房,一邊着,一邊把在白潔兩腿間動,碰撞着白潔嬌部,得白潔嬌吁吁,光溜溜的白股不斷的向上翹起。

高義也不再耍鬧,手扶了扶,慢慢的了進去,一直慢慢的到了底。

「啊……」白潔全身幾乎都趴到了桌子上,股高高的起,腳尖用力的翹了起來,腳跟都離開了鞋子,小小的腳丫只有腳尖還踩在鞋裏,灰白的高跟鞋不斷的在地上晃着。

「寶貝,你想死我了。」高義開始着,身子在白潔身子上,手伸在白潔的衣服裏,撫摸着白潔的一對房,股大力的來回運動着。

大大的班台上,美麗的白潔頭貼在涼絲絲的桌面上,上身的衣服鬆垮垮的,一雙大手在衣服裏動着,灰的套裙捲起在股上,出一段白光光的股,的絲襪和一條紫的內捲成一團在大腿上,股用一種讓人看了血脈賁張的姿勢用力的翹着。

「啊……啊……哦……我不行了,你……啊……」白潔一邊輕聲的叫着,一邊嘴裏哀求着,男人的莖每一次入,白潔渾身都會全部顫抖一下,這樣的得高義莖硬得好像更了。

「寶貝兒,你真讓人瘋狂,每次都有不一樣的覺,舒服死了。」

「啊……哼……輕點頂。」白潔嘴角出的唾沫在桌上已經成了一小灘。

「啊啊啊啊……」高義正幹得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一邊慢慢的動着,一邊接起了電話,白潔趴在那裏不斷的氣。

「王局長啊,我在學校呢,」

「什麼,你馬上就到?」

「好好,我等着您。」

放下了電話,高義嘟囔着:「,來得真是時候。」下身卻沒有停,這時加快了速度,手也不再白潔的房,抓住了白潔的股,下身快速的着白潔嬌道。

「啊啊啊啊,不要啊……哎呀……不行了……啊……啊……」高義的時候,白潔趴在桌子上都快昏過去了,股翹着,部被高義幹得紅的,乎乎的一片水漬。

「快起來,寶貝兒。」高義拍了拍白潔的股,白潔嬌着站起身子,找紙想擦擦下身。

「死人,不讓你來,非得來。」

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兩人一愣,白潔趕緊提上了絲襪和內,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裙子,收起了桌上的電話,坐在了沙發上。高義過去開門,王局長夾着個黑的皮包走了進來。

「怎麼才開門呢,在屋裏幹啥呢?」

一抬頭看見了沙發上的白潔,眼睛一下亮了。

「白潔在這呢。」

白潔臉上此時紅撲撲的,頭髮也有點,出氣還有點不勻,站起來:「王局長來了,那你們聊吧。」起來就要出去。

王局長卻給高義使了個眼:「白潔,我正要找你有事情呢,先別走啊。」

「對啊對啊,白潔,先別走了,陪王局長説會兒話,我去給王局長準備點茶水。」一邊竟然開門出去了,順手竟然反鎖上了門。

(下)

聽到鎖門的聲音,王局長把包放在桌子上,無意中發現桌子上有一灘水漬,王局長不是糊塗人,大概能想到兩個人剛才幹了什麼。本來他這次來就一直想着白潔,這時漂亮的白潔正在自己眼前,而且可能剛剛和高義做過什麼,更是刺得他火焚身,伸手拉住白潔軟乎乎的小手,順勢一拉,白潔的身子就靠在了他的身上,王局長的手不由得就不規矩起來,不客氣的想去摸白潔的房。

白潔手擋住了王局長的手,她還沉浸在剛才的瘋狂中回不過神來,渾身軟綿綿的,看着王局長糾過來,她心裏很不舒服,可是還沒有辦法,只好軟軟的擋着王局長摸到她房上來的手。

「王局長,別這樣,讓人看到不好。」

「妹子,我這些天都想死你了,來,親熱親熱。」王局長一邊説着,一邊用力的把白潔摟在了懷裏,胖胖的大臉就貼在了白潔的臉上,熱乎乎的嘴在白潔滑的臉上親吻着,一邊想去親吻白潔紅的小嘴

白潔本來就剛剛被高義的高還沒過去,被王局長一摸一摟,渾身還是反應很強烈,身子直髮軟,一邊躲閃着王局長的嘴,一邊軟綿綿的想推開王局長的手。

「王局長,放開我,放開我啊,哎呀。」

抱着白潔凹凸有致的身子,受着前一對鼓鼓的在身上的覺,王局長下身已經堅硬的不斷的碰着白潔的小肚子。

王局長着美麗少婦成體,還在想着辦公桌上那一灘水漬,他沒有想到那是白潔嘴裏出來的,還以為是兩人做股留下來的。想到這裏,一下把白潔抱了起來,放到了辦公桌上。

白潔嚇了一跳,雙手不由得就抱住了王局長的脖子。坐在辦公桌上的白潔,雙腿垂在桌子邊上,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你幹什麼,哎呀,放我下去。」

白潔想跳下去,可王局長已經緊緊的貼在了白潔身上,手順勢就從白潔的裙子底下伸了進去,滑過豐潤的大腿,就摸在了白潔軟乎乎的下身,隔着絲襪和內,王局長都覺到了那裏的熱,王局長迫不及待的用手胡的往下扒着白潔的內和絲襪。

白潔已經被王局長得渾身軟綿綿的,腦子裏也糊糊的了,想着今天也不能倖免了,不如快點讓他完了得了,就在桌子上欠了欠股,內和絲襪就被王局長拉了下來。

王局長把白潔的絲襪和內拉到了膝蓋的地方,已經看到了白潔內中央的地方了一大片,手摸了一下還粘乎乎的。白潔看着王局長摸自己內那裏,臉一下紅了,剛剛和高義幹完,被王局長髮現,白潔心裏臊的厲害。

王局長不光沒有生氣,反倒明顯的非常興奮,抬起白潔的右腿把內和絲襪從白潔右腿上了下去。絲襪的時候王局長摸到了白潔白的小腳,不由得不釋手。

「妹子,你的腳怎麼也長的這麼漂亮呢?」

白潔的腳很小,而且白白的,連腳跟都是白的,五個小腳趾都胖乎乎的,從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圓圓的,塗着淡淡的粉紅指甲油,整個小腳一個漂亮的弧形,看不到一點骨頭的樣子,而且還沒有一點肥的覺,摸上去滑滑的、軟軟的、的。

此時的白潔,穿着灰的套裙,仰坐在辦公桌上,一條腿垂在桌子邊上,了一半的絲襪和紫都掛在膝蓋的地方,白皙的右腿光溜溜的被王局長抬在前撫摸着。灰的窄裙糟糟的坐在股下,從白潔的雙腿間已經出了白潔肥鼓鼓的户,上面軟軟的趴伏着幾十油黑的

王局長此時也已經按捺不住,解開自己的子,連內一起都到了腳下,雙手抓住白潔的兩條腿,一下抱了起來。白潔雙腿都曲在了前,難受的,就躺了下去,下身了起來。

王局長手摸到白潔的乎乎的了一手,心裏當然知道是高義留下的東西。低頭一看,白潔以前粉的一對總是緊緊的閉着,現在卻微微的敞開着,出了裏面紅,而且整個部都有一種充血一樣的紅乎乎的一大片。

王局長手扶了一下莖,找到白潔門的地方,很輕鬆的一下就滑了進去,但是裏面的還是緊緊的裹着王局長的莖。

「妹子,剛才跟高義玩得厲害啊,裏邊還熱乎乎的呢。」

白潔閉着眼睛躺在辦公桌上,前的套裝敞開了,但是白的花邊襯衫還穿着,薄薄的白襯衫下邊,豐的一對房輕輕顫抖,更是讓人浮想聯翩。受着王局長的了進來,股的還是微微緊了一下。聽王局長在那説,臉微微有點熱,沒有出聲。

白潔的下邊很滑,王局長起來很輕鬆,不由得王局長就加快了速度,兩人和的地方傳出了響亮的水聲,「撲哧、啪……滋……」哧溜哧溜的摩擦聲更是不絕於耳。

白潔也微微的發出了按捺不住的呻聲,紅潤的嘴微微的張開,能看見粉紅的小舌頭都在嘴裏輕輕的哆嗦着,整個身體在桌子上前後的移動着,垂在王局長身後的兩條腿不斷的晃動着,左腿上飄浮的絲襪伴隨着白潔腿的踢動幾乎都飄了起來。

王局長幹得興起,抱起白潔的兩條腿,都架在了肩膀上,下身更加深入的送着白潔紅。白潔的股都已經離開了桌子,這樣的入讓白潔渾身不斷的顫抖。

「啊……輕點……哎呀……」白潔叫了一聲,想起這是辦公室啊,趕緊把手伸到嘴裏咬着,不斷的發出忍不住的哼叫和息。

等了半天的高義估計差不多了,再説也不能把人家王局長扔在辦公室裏太長時間啊,就輕輕的開門回來了。一進外屋就聽到了白潔嬌裏嬌氣的哼幾聲,而且好像還是捂着嘴一樣含含糊糊的,還有那種撲哧、撲哧的器摩擦的聲音。

從他這裏看過去,王局長背對着他,上身白的半截袖襯衫,下身的子都堆在腳底下,兩條肥腿光着,一個大大的白股前後有力地晃動着。左邊的肩頭出一隻穿着灰高跟鞋的小腳,一條腿上的絲襪飄着從王局長的背後垂下,另一個肩頭出一隻白生生的小腳,腳趾都用力的翹起着,雖然看不見白潔的樣子,也能想出來白潔現在的樣子多麼人。

伴隨着王局長呼哧呼哧的氣聲,高義看見王局長的大股緊緊的頂在白潔的身體上,股上的不斷的緊縮着,白潔的兩隻小腳也都緊緊的繃了起來。

王局長不斷的氣,放下了白潔的腿,提上了子,用一條手帕擦着臉上的汗。

白潔還不知道高義回來了,還躺在桌子上。

小手還在嘴裏,嘴角都是口水的痕跡;臉紅撲撲的,前的衣服糟糟的了,襯衫下襬都已經拽了出來,顯然有手從裏面伸進去過;裙子都已經卷到上了,部就那麼在桌子上敞開着,下邊的地方雖然看不清楚,高義也能想像得出是什麼樣子;一條光溜溜的腿垂着,另一條腿上穿着半截的襪,掛在膝蓋上,紫的內卷在大腿上,灰的高跟鞋還掛在腳尖上晃着。

的樣子看得高義都有點受不了了。

「王局長,累了吧,喝口水。」高義遞過去一杯水,王局長看見高義,略有點尷尬,接過水坐在沙發上。

白潔此時也看見了高義,趕緊坐了起來,整理身上的衣服。

「別害臊了,都不是外人,呵呵。」王局長笑着説。

「哈哈。」高義陪着笑,剛才自己幹過白潔,王局長肯定是會知道的了,讓他撿了自己的剩飯,高義當然有點不好意思。

白潔已經穿好了衣服,裙子上都是褶皺,股的地方還了一塊。

「哎呀,你看看,咋整啊。」

「沒事沒事,一會兒我用車送你回去,先在這坐會兒吧。」王局長趕緊説。

看着白潔起來後,桌子上的一片水漬,高義正在那裏浮想聯翩呢,想着白潔的股怎麼在上面扭動來着。

「我不坐了,下邊可難受了,我現在就走。」

「好好好,這就走。」

高義先去看看外面沒有人,三人就趕緊出去,上了王局長的桑塔納轎車,白潔和王局長坐在後邊,高義告訴司機向白潔家裏走去。

「妹子,下月啊,咱們教育局組織優秀教師去旅遊,我給你報上了,去桂林啊。」

「這可是好事啊,白潔,我都沒去過桂林吧,那地方好啊。」

「到時候再説吧。」白潔心裏真的很想去,可是當然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意思,有點不敢去也。

白潔回到了家裏,才覺真的好累啊,躺在上渾身發酸,不由得罵這兩個人快把她散了。

***********************************《海嬌》結束,請期待下篇《一路風少婦》。***********************************

20537 2024-08-18 10:08:01

第十章一路風少婦

(一)

和張吃過晚飯從那富麗堂皇的大酒店回到家中,白潔心裏有些不舒服,卻不知道自己哪裏不快樂,只是不想説話,路上夫兩人都沒有説話,白潔自顧扭着微微翹起的小股,走在王申的前邊,兩人回到家裏,王申自顧看書,白潔一個人洗了洗躺在上有點發呆,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看見冷小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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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就是白潔猶豫着是不是聽高義的話去陪王局長那天,忽然接到冷小玉的電話,連白潔都沒有想到。冷小玉直接開車來到了白潔的學校,看見穿着一身淡黃芭布瑞貼身長裙的冷小玉高挑的身材從車裏優雅的出來,白潔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淡淡的酸味兒。

冷小玉心修飾和保養着的臉龐雪白細的彷彿是凝結着的牛,1米68的身材,穿着細高跟的白涼鞋,更顯得亭亭玉立,服帖的衣料襯托着豐的前,柔順的長髮染着淡淡的粉紅,冷淡淡的杏眼,微微翹起的嘴角彰顯着一份高傲和富貴,站在紅的本田雅閣旁邊讓人有一種可遠觀而不敢褻瀆的高貴。

上了車,冷小玉一貫的不看着人説話:「白潔,還在這當這個破老師,你可真能受得了,別告訴我你喜這份神聖的職業。」

「不幹這個還能幹什麼?」白潔若有所思的看着車窗外不斷閃動的房屋和行人。

「還和那個王申過呢,他是不是也是老師啊。」

「是啊,他對我好的,正要讀研究生呢。」白潔不知道為什麼,還是不喜別人説王申的不好。

「我就不明白你,我老公給你介紹的那個開酒店的多好,現在身家都有千萬了。」冷小玉粉紅的嘴微微的撇了撇。

白潔記得那個姓張的老闆,五短身材,黑黑胖胖的,看見白潔第一眼之後,就再也沒離開過白潔的臉蛋和部,就差沒下口水了。看着這種暴發户一樣的人,白潔那時從心裏面覺噁心,可現在卻真的有點覺那人不是那麼接受不了了,也許現實社會金錢就等於人的價值吧,特別是衡量一個成功的男人,事業是第一位的。如果讓白潔現在選擇,白潔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選了。

兩人在一家台灣咖啡語茶門口停下了,門口的賓趕緊過來打開車門,兩人下車並肩走進幽靜的咖啡屋,門口的賓和正要出門的兩個男客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兩個美女的身上。

白潔今天穿着一件白的緊身小襯衫,上面點綴着幾個大大的紅花,薄薄的襯衫下隱現藍罩,豐的一對房在前呼之出;水藍的緊身一步裙緊緊的裹着豐潤的股,布料應該是那種含有絲質的紡面料,淡淡的散發着絲光;裙下一截裹着絲襪的渾圓的小腿,小巧的藍高跟水晶涼鞋承託着嫵媚的身材。一個高貴、一個嫵媚,兩個風情萬種的美女一下勾引了無數男人垂涎的目光。

屋內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雖然也很漂亮,可和這兩個美少婦比起來,就彷彿沒有透的桃子,吃起來甜脆,可就是沒有透的桃子味美水多,更加的引人入勝。

聽着冷小玉侃侃而談縱橫商海的老公,身上名牌的服裝,手上大粒的鑽戒,再看自己修長的手指上是那種鏤空的白金戒指,雖然也漂亮可卻便宜多了,再想着剛才從本田車上下來的時候路人羨的目光,白潔心裏一種酸溜溜的覺油然而生。雖然冷小玉也是很漂亮的,但是以前在學校裏,只要她白潔點頭,哪個男生不得扔下冷小玉奔她來啊,可是現在卻……

當兩個人結賬走了的時候,白潔心裏就已經下了決心,想靠王申賺到大錢不大可能了,只好利用男人,自己也不是乾淨身子,小心點不要讓老公知道,等有了錢以後真的送王申去讀研究生,不見得不比別人強。

************

想着想着,白潔糊糊的睡了,而此時的王申看白潔睡了,偷偷的從兜子裏拿出一張影碟,放進了影碟機裏,把音量調到了最小。

屏幕一閃,是本的三級片,叫《偷食婦》説的是一個少婦揹着老公偷人的故事,情節很簡單,但是本三級片拍攝的那種意覺正合王申的口味,看得他血脈賁張,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身……

以來,人們都在議論着這次出門旅行的事情,中午的時候,王申來了個電話,原來他們學校把他定上了,而且可以帶家屬,聰慧的白潔馬上反應過來是那個「大象」趙振的主意,可王申還在為她想着,而她當然一定會選上,那些鬼忘了所有的人也不會忘了她的。白潔這次和老公一起出去,真不想和他們有什麼糾葛。

白潔定上了,雖然沒有在學校引起軒然大波,但是竊竊私語的議論倒是連白潔自己都覺到了。

男老師在一起議論,都是帶着一臉的壞笑。

「看見沒有,又奉獻了,高校長福不淺哪。」

「真看不出來,白潔那麼純的樣子,看上去多正經啊,能幹這事?」有人懷疑。

「裝正經,那才勾人呢。你不知道啊?都説有一回在校長室就幹上了。」

「白潔那身材,那臉蛋,誰能頂得住惑啊,要是讓我睡一宿,馬上就死都行。」

女老師在一起議論都是一臉的不屑和掩飾不住的嫉妒。

「那小娘們兒,她一來我就知道不是正經貨,人都説,子翹翹,肯定風。你看她那一對子,走道都直哆嗦,還能是啥好東西。」

「都説高校長厲害嗎,説以前就因為生活作風問題下來的,都説被抓住的時候,那女的都乾的糊了,老公進來都不知道。」她説了這話,沒注意到好幾個女老師的臉都不自然了,看來都是嘗過高義厲害的了。

「肯定厲害,你沒看白潔以前股是平的,你看現在溜溜圓的翹着。都説生活好的女人都翹股,所謂的股都那個圓了,你們聽過嗎?」

「是不是從後邊整,就能翹翹了?」

「你還想試試啊,你那股,咋幹都是耷拉的了。」一幫女的鬨然而笑。

風言風語的也不時傳到白潔的耳朵裏,白潔也只能默然承受着了。

轉眼間,出發的期到了,由於是各學校統一走,白潔一早晨就和王申拿着各自的東西到各自的學校去了,到時候一起在火車站集合。

快到出發的時間了,忽然一輛黑的桑塔納轎車開了進來,王局長從車裏下來,和高義打個招呼,就鑽到白潔的辦公室,叫白潔和他一起走。

「白老師,你那個身份證有點問題,你和我先去車站和旅行社説一下吧。」

白潔真的以為身份證有什麼問題,趕緊拎着東西上了王局長的車,王局長和她都坐在了後面,車一開白潔就明白了,肯定不是身份證的事情。

王局長一上車手就摟住了白潔的細,白潔今天上身穿的白的蘋果T恤,兩個聳起的峯中間是那個大大的紅蘋果圖案,下身因為坐火車沒有穿裙子,穿了一條低的白緊身牛仔,布料有彈的那種。腳上是一雙高跟的白布料的袢帶涼鞋。王局長一摸就摸到了白潔間細的皮膚,白潔渾身一哆嗦,拿開了他的手,看了司機一眼,司機知趣的把倒視鏡掰了過去。

王局長已經迫不及待的用手要去摸白潔的房,白潔抓住了他的手不放,王局長左手環摟着白潔的,湊上嘴去在白潔耳邊説:「沒事的,小張是自己人,我都想死你了。」

白潔臉都發熱了:「王局長,你別這樣。」

王局長把手伸進自己包裏,從裏面掏出一捆嶄新的百元大鈔,放到了白潔的腿上:「出來旅遊,帶點東西回去啊。」

白潔的臉覺更熱了:「你拿我當什麼人了。我下車。」

「妹子,你瞧不起你大哥,這是大哥給你的,可沒別的意思,大哥想你了,你要是喜就陪陪我,不喜我就不碰你了,錢和這個兩回事兒,你要是瞧不起你大哥,你下車吧。」王局長很生氣的長篇大論,彷彿他是最委屈的人。

一番話説的白潔倒不好意思了,拿起錢放到了自己的包裏:「謝謝大哥。」一邊把頭靠在了王局長的身上,用一種近乎囈語的聲音説:「大哥,你要摸,把手伸裏邊摸,在外面摸髒了,我可沒法見人了。」

王局長一聽,大喜若狂,肥胖的手已經伸進了白潔的T恤鬆散的下襬,隔着薄薄的罩,握住了白潔豐柔軟的房。白潔渾身軟軟的靠在王局長的身上,王局長摸了兩下,白潔就發出了微微急促的氣聲,隔着薄薄的絲織的罩,王局長都能覺到小小的頭在一點點起。

王局長一邊把玩着白潔的房,一邊側過頭去嗅着白潔淡淡的髮香,不斷親吻着白潔光的臉頰,慢慢的吻到了白潔柔軟紅潤的嘴覺着肥胖的大臉和那厚厚的嘴吻在自己臉上,白潔竟然有一種刺覺,可能有一段時間沒有情的做了,王申雖然最近有過,但是好像早的時間更短了,當然白潔不知道這是因為王申經常晚上偷着看黃影碟造成的。

吻了幾下,白潔張開了嘴,伸出光滑香軟的小舌頭,讓王局長着,兩人吐糾了一會兒,白潔渾身已經軟綿綿的火辣辣的了,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司機小張已經把倒視鏡調了回來,正對着白潔豐部,受着裏面的風起雲湧,想像着裏面豐房在被人撫摸的樣子。

這時白潔緊身牛仔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男人的手伸了進去,摸到了白潔白純絲織的內,手滑進去費力的摸着稀疏滑軟的,王局長覺白潔已經動情了,就伸手去向下拉白潔的子,白潔拉住了他的手攔阻着。

王局長明白了,叫司機:「把車在哪兒停一會兒,你下去買盒煙,噢。」一邊扔過幾百塊錢。司機很快把車停下了,下車把車門鎖上就走遠了。

王局長就去扒白潔的子,白潔攔住了他的手:「大哥,外邊能看見。」

「咱貼了防護膜,前邊都貼了,外邊啥也看不見,你放心吧。」王局長一邊説,一邊堅決地扒着白潔的子。白潔也覺外邊是看不到的,況且現在也是意,也就抬起股讓王局長拉下了牛仔和內,光着股坐在了涼絲絲的皮革上。

王局長下白潔左腳的小鞋,把子從左腿上拉了下去,白潔變成光着一條大腿,另一條腿上糟糟的穿着一條腿。男人的手摸到了白潔滑柔軟的部,竟然已經乎乎的了。

王局長費力地下一半子,掏出堅硬了半天的莖,又讓白潔半躺在後座上,把光着的一條腿抬到後坐背上,部完全敞開了,少少的十幾下是粉紅的户,微微敞開的一對中間含着一滴晶瑩的水。

王局長手扶着白潔抬起的左腿,下身進了白潔的身體裏。白潔的身材本就高,後座本躺不下,這樣半躺,王局長更是沒了什麼空間,趴在白潔身上的王局長費力的將莖在白潔的身體裏動着,了幾下,王局長沒什麼快,白潔卻被這沒嘗試過的做的渾身顫慄。

王局長拔出了莖,白潔一愣:「大哥,你了?」

「哪有這麼快。」王局長讓白潔起來,站到前面兩座的中間。白潔左腳上穿着一隻白的小襪子,右腿上還穿着白的牛仔,費力的彎站在兩座中間,剛好抬頭看見車前擋風玻璃。雖然外面看不見裏面,裏面看外面卻是很清晰。原來已經來到了火車站了,在候車站前邊的廣場上,車停在一個旗杆的旁邊,車前邊剛好有一羣人在等火車。

白潔剛要看清楚一個悉的身影,王局長的莖一下了進來,滋……一聲水響,白潔身子向前一悠,下身能清晰的覺出那硬的東西夾在裏面的覺。

伴隨着王局長的送,白潔渾身很快充起了那種做特有的酥麻的快,同時定了定神,一抬頭,幾乎呆住了,正對着她的是再悉不過的人,王申,她的老公,正在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和他的同事們等着火車,王申的手還扶在汽車的前機器蓋上,而她自己卻光着股在這裏被一個肥胖的男人着,一種火熱的羞臊、刺讓白潔渾身發燙起來,更清晰的覺到那種強烈的刺

而車外的幾個人正在閒聊着,有個四十多歲的男老師調侃着王申:「王申,你有道啊,你媳婦長得真好看啊。咋追到手的。」

王申得意的笑了笑:「那叫緣分,情有獨鍾。」這時他一下覺到手碰到的車在有節奏的晃動。

「哎,這車咋晃動了?」桑塔納車的隔音並不好,所以白潔一直不敢大聲的呻,可王申他們説話的聲音卻有的傳進了車裏。聽着他們説到自己更是臊得要命,可還要承受着後邊的刺

「是不是做呢?看這晃動的有節奏啊。」

王申聽説了,就隔着玻璃往裏面望,隱約看見裏面有白的影子在晃動,好像真的是在做,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裏面是自己可子,光着白股在被人着。

王申這一望,白潔覺好像老公和自己在面對面一樣,她看他是那麼清晰,但看來他沒看出什麼,但下身隨着緊張一下變得緊緊的裹着王局長的莖,沒兩下王局長就起了氣。

而屋外,司機小張走了過來:「看什麼看。」

幾個人趕緊閃到了一邊,剛好這時高義走了過來,小張先和高義打了一下招呼,王申看到高義領的隊伍裏沒有白潔,就問:「高校長,白潔呢?」

小張一愣,高義曖昧的看了一眼明顯晃動着的桑塔納轎車,和王申説:「她先來了,你看候車室裏有沒有。」想着白潔正在裏面不知道什麼姿勢被王局長幹着,而她的老公竟然就在眼前,高義也一下硬了起來,真想上車裏看看。

白潔緊緊的道讓王局長不斷的氣,白潔也已經暈暈乎乎的了,下身一邊緊緊的裹着王局長的莖,一邊不斷的分泌着高時的水。

終於在王申起身到候車室去找白潔的時候,王局長在白潔的身體裏出了期待已久的,白潔趕緊翻出了一些紙巾墊在了自己部,防備着,轉身坐在了旁邊的後坐上,雖然渾身發軟,還是忙着穿上子,穿好了鞋子。雖然下身還熱乎乎的淌着男人的,但是畢竟衣服整齊了些。

王局長當然明白白潔的意思,給小張打了個電話,小張上車來,把車開到遠一點的地方,渾身酥軟的白潔才下了車,拎着東西向候車室走去。

(二)

王申到候車室裏找了一圈,當然找不到白潔,一頭霧水的回來,看到了自己嬌美的已經拎着兩個大包站在門口了,臉上還紅撲撲的,額頭有點點汗水。王申以為是白潔拎東西累得,趕緊跑了過去,替白潔拎起包,憐的掏出手帕給白潔擦汗,一邊的高義剛要開口取笑,看到白潔的眼神,就咽回去了。

候車室裏人都聚齊了,白潔還有點暈暈的看着好多的悉不悉的身影晃動來晃動去,下身夾着的紙巾漉漉的在上摩擦着,讓白潔覺很不舒服。

「白潔……」一個火紅的身影從不遠處向白潔跑過來,親熱的摟着白潔的脖子,還是一樣的熱情,還是一樣的嫵媚。

孫倩上身穿着一件紅紗質的襯衫,非常寬鬆,薄薄的紅紗下清晰的看見裏面黑罩扣着一對豐房,兩個袖子帶着長長的飛邊;下身一件白的短裙,非常短的那種,好像動起來就能看到股,實際上是一件白的短,在前邊加了一片擋着的布,變成好像是裙子的那種短裙。

修長的一雙白腿光着,一雙淡黃的帶白花邊的小襪子,白的平跟休閒鞋,在火熱的情中還有着一分恬淡。長到披肩的頭髮着大大的彎,自然飛散的垂落着,有着一種成女人不落的風情。

「孫姐。」白潔回手挽着孫倩的臂彎:「自己來的啊?」

「是啊,我就喜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孫倩的一對秀長的眼睛放着不羈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視着那些或者躲閃或者放肆的看着她的目光。

白潔忽然看見大大的鼻子臉苦笑的趙振身邊還跟着一個身材很是豐了一點的女人,穿着一身土黃的套裙,間繃得緊緊的幾乎能看見間一稜一稜的肥,到膝蓋的裙腳下出穿着很深的顏絲襪,很有幾分姿的臉上被已經開始增多的贅堆擠的有些變形,帶着一個大大的黑的太鏡,旁邊還跟着一個8、9歲的小男孩兒。

看着三個人的神態,不用説就是趙振的老婆孩子了,人都説得到足容易讓人發胖,看來趙振的老婆是得到足了。白潔想着忽然明白了趙振為什麼臉的苦笑,肯定是沒想到把老婆孩子都帶來了,不由得想笑,臉上就洋溢出了可的笑容,引得周圍的一些男人看的都有點呆了。

一邊不斷的和悉的不悉的老師打着招呼,一邊終於上了火車。白潔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出門,硬卧的火車上中下三層的鋪位,男老師在上鋪,女老師在下鋪,王申和白潔倆人一個在下鋪,一個在側對着的上鋪,孫倩和白潔學校的一個老師串了過來,和白潔一起在下鋪。

白潔下身夾着的紙巾已經涼絲絲的了,乎乎的很不舒服,白潔上了車就急着想去廁所,可廁所還沒有開。正坐立不安的聽着孫倩胡侃,忽然抬頭看見高義和一個穿着一身乘務員制服的女人走了過來,剛好走到她們這個鋪位,高義已經走了過來,和白潔、王申等人打着招呼,一邊向幾個人介紹:「這是我人,陳美紅。這是白老師,白老師的人王申。」

美紅1米62左右的身高,散着頭髮,深藍的鐵路制服緊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子。前面的領口處顯出白的襯衫花邊,一截白脯顯示着這個女人身上皮膚的白皙嬌;制服裙下出穿着淺絲襪的一對筆直渾圓的小腿,黑的普通的皮質涼鞋帶着半高的鞋跟;東方人特有的鵝蛋臉,彎彎淡淡的一雙眉下,一對不大但總是有着一份茫的杏眼;小巧的鼻子下,一對看着就很柔軟的嘴

不是特別的驚漂亮,但卻讓男人一看着就會想到的女人。

而美紅也在打量着眼前這個她早就聞名的美人,看着心裏不由得暗歎,無怪乎自己的老公會被這個女人住。無論是那嬌俏的瓜子臉,還是水汪汪的長長的睫掩映着的永遠透着情意的大眼睛,秀氣可的小鼻子,都透着一分女人特有的嬌柔、多情。豐潤卻不,紅卻不麗的一對紅讓人總有一種想親吻的衝動。薄薄的T恤下明顯豐立的房,纖細的肢,長長的腿。

兩個女人正在互相打量着,互相有着各自的心思的時候,孫倩在旁邊打破了這一時的尷尬。

「高大校長,也不給我介紹介紹嫂子。」孫倩的一句話讓幾個人一下從尷尬的沉默中醒過來,互相一陣寒暄。

白潔當然不知道美紅很清楚她和高義的關係,和美紅聊了幾句,覺竟然很是投機。美紅也對這個漂亮的小媳婦覺很是親近,原來美紅這次請了假,跟車到桂林,就和高義一起去旅遊,而白潔也從高義嘴裏聽到了王局長的老婆孩子也和王局長一起明天從省城乘坐飛機直達桂林。

白潔心裏才明白怪不得王局長剛才迫不及待的來和自己了一次,原來都被人看上了,一天之間,白潔見到了兩個和自己有關係的男人的子,倒是也想看看王局長家裏的肥婆是什麼樣子。

飛馳的火車掠過一片片翠綠的大地,白潔一個人坐在靠窗邊的小座位上,白白的小手託着腮幫看着兩邊不斷閃過的村莊和城市,當鐵路兩邊的垃圾越來越少的時候,城市和鄉村的建築風格也慢慢的有了變化,山東房屋高大的屋脊和院牆已經慢慢出了端倪。

白潔的思緒中卻不斷的閃現着各種各樣的念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堅決,這麼容易就被這些男人們得到,看着這幾個男人一個個陪着自己老婆的樣子,白潔心裏有一種很不是滋味的覺,她知道這些男人很喜她,可是好像喜的都是她的身體,而她永遠也代替不了他們的家庭,他們的事業。

為了事業,高義可以把她介紹給王局長,為了家庭,王局長只能在車裏一刻偷,而自己為了什麼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她都不想那樣,可是卻總會投降給自己益高漲的情,然而看着這些男人的嘴臉,白潔心裏真的不是滋味,特別是趙振剛才目不敢斜視的樣子,白潔心裏更是氣憤。

抬眼看看王申,這個不爭氣的老公,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卻越來越覺得王申還是不錯的,特別是對自己,真的是死心塌地的,而且毫不保留的相信着她,可是連白潔自己都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會走到什麼地步。她知道,自己真該對王申好一點。

咔噠咔噠的鐵軌的聲音伴隨着夜幕降臨了,黑沉沉的夜已籠罩着飛弛的列車。白潔躺在那裏卻有一種特別的興奮,沒有睡着。聽着孫倩淡淡的呼嚕聲,更讓她無法入睡,坐起身,給孫倩把蹬掉了的毯子蓋上,走到車廂的連接處,伸伸懶,呼新鮮空氣。剛想回去,忽然聽到列車員的屋子裏有着嗓子説話的聲音。

「哎呀,你別瞎胡鬧了,我老公在車上呢。這節車廂就都是他們的人,你別鬧了。」白潔一聽一下反應過來,這是美紅啊。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老公不管你,他看見他一起來,來吧。」一個賴唧唧的男人的説話聲。

「哎呀,別摸,嗯……」聽着聲音是被堵住了嘴。

「快到站了,你快放開我。」

「還有一個小時呢,我快點也就完事了。」

聽見美紅一聲輕笑:「你拉倒吧,你也就123買單吧。呵呵,怎麼這麼硬了。」

「哎,你別捏啊,不服氣來啊,看我不讓你高迭起,死。」

「別吹了,上次在長沙回來,你倒是吹啊,跟爛泥似的。」

「那不是太累了嗎,今天肯定讓你,快點吧。」

「等會兒,我把門玻璃擋上。」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白潔遠遠看見乘務員室門上的窗户黑了,聽見裏面哼哼唧唧的一陣摟抱的聲音,接着聽到美紅的聲音:「別了,一會兒來不及穿,就這麼來吧。」

雖然白潔不是第一次看到別人做這個事情,可這次的覺卻讓她非常興奮。聽到美紅輕輕的哼了一聲,她知道男人進去了,白潔自己都覺到一種非常的興奮,下身不由得都有點潤了,一種火辣辣的情在她的心裏竄。

聽着屋裏若有若無的呻聲,息聲,還有衣物皮膚摩擦的聲音,白潔覺臉上滾燙滾燙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前,摸到了自己峯,一碰到已經硬起來的頭,她自己都不由得哼了一聲,更加的受到那種忍受不了的放縱的情

白潔正微微的靠在冰涼的鐵皮板上,微微的息的時候,一個晃的身影鬼鬼祟祟從車廂遠處走過來,不斷的四處摸索着,經過白潔身邊的時候,少婦身上人的體香讓他一愣。

的車廂連接處,只有車外偶爾閃過的點點燈光,這個找了幾節車廂也沒有收穫的拎包賊,一下看見這個女人一個人在這,四處看了看,白潔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把她緊緊的摟住,在了車門上。

中的白潔,一下驚醒,黑暗中用力的去推這個男人。男人一邊摟着這個乎乎、軟乎乎的身子,兩手放肆的抓着白潔圓滾滾的小股,嘴在白潔光的臉上親,一邊低了聲音説:「小娘們兒,一個人在這兒是不是寂寞了,來,大哥陪陪你。」

「放開我,我喊人了。」白潔急的臉通紅,用力地推着他,一邊也不敢大聲地説。

「別動,小心我刮花了你的臉。」一個冰涼的刀片在白潔的脖子上輕輕的碰了碰,鋒利的刀鋒讓白潔渾身酥的一下,全身一下僵住了。

男人得意的笑了,手放肆握住了白潔的房:「我,這對燈大啊,來,親一個。」一股煙酒混合着氣味的嘴往白潔臉上湊來。

白潔側過臉去,沒有吭聲,但是男人那樣放縱的捏着自己的房,卻給她帶來一種刺的快,剛才一直渴望的那種覺一下得到了宣覺渾身都有點發軟。

男人把白潔在車門上,手在白潔的襠處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摳摸着白潔的部。白潔覺男人那手雖然摳得她有點疼,但是另一種非常刺的興奮讓她都有一種要小便的緊迫,不由得了口長氣。那男人倒也是行家:「哎喲,小娘們兒,發了。舒服了,想不想讓哥你啊。」

男人的手像蛇一樣滑進了白潔T恤的下襬,撫摸着白潔滑的皮膚,從前到後,從後到前,慢慢的滑到了白潔罩的下邊,竟然一下就找到了白潔罩前邊的扣子,練的挑開了罩,手從兩側竟然是温柔的握住了白潔的一對圓鼓鼓的房,一邊輕柔的撫摸着,兩個大拇指在頭上慢慢的划着圈子。

一陣陣酥麻、的快讓白潔呼不斷急促,渾身陣陣發軟,一對小小的頭也驕傲的立了起來,當男人的手忽然離開了她的房的時候,白潔竟覺到一種説不出的空虛……

間一鬆,白的牛仔釦子被解開了,還是那麼的練,白潔還沒有覺出男人怎麼拉開她子的拉鍊,她的子和內就已經到了股下邊。

雪白的股在黑夜中也閃動着耀眼的白光,男人把白潔翻過去,讓白潔趴在車門上,手從前面伸到了白潔的腿間,微微的幾下摸索就找到了白潔最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柔的着白潔最的頂端,電麻一樣的覺和彷彿一股水一樣的動在白潔的心裏漾。

男人的另一隻手,伸到高聳的前,彷彿彈鋼琴一樣拔着白潔的頭,一波波的刺讓白潔已經意,渾身不斷的顫抖,下身道也是不斷的緊縮,身邊的一切彷彿都已經不在了,只有心裏那不斷的顫慄。

當熱乎乎、硬邦邦的莖頂在了白潔的股後的時候,白潔只有一種念頭,只是希望那火熱的東西快點進來,快點。當男人手一按白潔的,白潔幾乎是練的翹起了股,男人手伸到前邊摸索着白潔,下身竟然自己硬進了白潔的道,白潔渾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呻了一聲。

「小娘們兒,舒服了吧,你這好啊,極品啊。」一邊説着,一邊像狗一樣貼在白潔的股後開始來回動着。

站着進去,雖然的不深,可是莖的頭頂在白潔道上邊的地方,是平時碰不到的地方。特殊的刺讓白潔已經是渾身麻軟,直想叫出聲來,可又不敢,張着小小的嘴,兩手都張開着趴在車門玻璃上,涼絲絲的玻璃更帶給了白潔的頭一種特別的刺

男人一邊幹着一邊在白潔的耳朵上、臉頰上親吻着,不斷的酥麻刺下,白潔側過頭來,剛好被男人吻住了柔軟的嘴,男人火熱的嘴有力的着白潔的柔,白潔柔軟的舌尖也不斷的伸出來,讓男人偶爾覺到那軟滑的一剎那。

列車減速滑過一個小站,兩個在站台上等車的人在一瞬間看到了這驚的一幕,倆人回過頭來,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對方:「你看到了嗎?」

另一個人點點頭:「一個女人,光着身子趴在車門上。」

「穿着衣服呢,白的,那房真大啊,穿沒穿子?」

「好像都扒下去了,不過我沒看着啊。」

「沒吧。」倆人議論着這一幕,一夜倆人都沒有睡好。

白潔已經整個的趴在車門上了,男人緊緊地頂在她股後邊,用力地做着最後的衝刺,一股股滾燙的進白潔的身體裏。

男人放開白潔,並沒有馬上離去,卻摟過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白潔,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練的給她整理着衣服,偶爾輕輕的撫摩一下白潔軟乎乎、顫巍巍的房,掏出點衞生紙,給白潔擦了擦下身,提上子,兩手把她環抱住,讓她趴在自己懷裏。

白潔不是一點動不了,可卻真的不討厭男人的這些動作,反而都是自己最需要的。當男人再一次摟住她親吻的時候,她也不自的蹺起腳尖,摟住男人的脖子,來了個深清熱吻,完全忘記了這是一個猥褻自己的慣竊。

車就要進站了,男人放開白潔,迅速的從兜裏掏出一個小本,在上面劃拉了幾個數字:「這是我的電話,想我給哥打電話。」説完就迅速的走到了另一個車廂。

還沉浸在高中的白潔這時才醒過味兒來,趕緊回到鋪位,也沒心思去管美紅完沒完事了。回到鋪位的白潔竟然一點沒覺到剛才的辱或者什麼,反而很快就睡着了。

(三)

***********************************語曰:

抱歉各位兄弟,確實相對來説短了一點,這本來是沒有的段落,一時想起加了這麼一段作為以後的伏筆,呵呵,讓各位兄弟不,小可這裏非常抱憾,自當努力成文,搏大家一笑!***********************************

早晨起來,一夜的旅程已經磨滅了剛上車那種興奮,看着車外飛速閃過的景也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好奇和新鮮。王申一直都躺在上鋪的上昏睡着,白潔都覺得王申是不是睡糊了,就喊王申下來。

王申一邊答應着一邊從上鋪起身低着頭整理衣服,眼睛一掃的功夫,心裏不由得一陣狂跳。原來孫倩正低頭穿鞋,紅襯衫寬鬆的領口開着,一對豐房在領口處清晰可見,淡粉的半杯罩只是少少的託着房的下半部,深深的溝,白的一對球,幾乎連微紅尖都能夠看到。王申立刻就到了下身的堅硬,當孫倩抬起身來,王申的眼前好像還浮着孫倩那一對白白鼓鼓的球。

王申下了鋪,看到孫倩還是覺到很不自然,看着孫倩粉紅襯衫下鼓鼓的雙,就一下子能浮現出剛才那香人的一幕,下身一直都是硬硬的很不舒服。

白潔幾次碰到美紅,看着她窈窈窕窕的身子扭動着走過,心裏總會有一種很有意思的覺。高義在外邊胡來,原來他的老婆也這樣啊,白潔心裏忽然發現身邊的女人原來都有着這樣那樣的秘密,有着不為人知的一些事情,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望中沉浮着,到底是去追求自己喜的東西還是去保留着一份矜持去享受生活帶來的疲憊和辛酸呢。

當夜幕又一次降臨的時候,這一羣男男女女拎着大包小裹下了火車,來到了心慕已久的桂林,一個叫做甲天下旅行社的導遊來接了他們下榻到一家普通的賓館。這些清貧的教育工作者大部分是第一次到南方特別是桂林旅遊,黑夜中受着南方清新潤的空氣就已經興奮不已,不停的聽到幾十人嘰嘰喳喳的説着聽説來的關於桂林的傳説。

由於資金有限,只能四個人住一個房間,白潔本校只來了她和另一個叫張穎的女老師,剛好美紅和一個男老師的人過來,她們四個住了一個屋。

這一路來的接觸,美紅和白潔兩人已經有點惺惺相惜的覺,還真有點相見恨晚的覺,因為兩個人都是温温柔柔的格,不喜與人爭執和發火。屋裏的另兩個女人都是四十多歲了,換衣服的時候,看白潔倆人一衣服那凹凸有致火辣辣的身材,兩個女人都是心裏羨慕不已。

白潔換了一件黑上面帶有很大的白牡丹花圖案的襯衫,裏面一件黑無肩帶的罩,下身穿了一條黑底帶白寬窄不一豎條的窄裙,非常薄的那種黑真絲襪,穿在腿上好像一層黑霧籠罩在渾圓豐盈的白腿上,小巧的腳上踏着一雙高跟沒有後帶的涼鞋,淡黑的皮底前腳尖的皮面上鑲着一隻大大的金紫金磷的彩蝴蝶。長長的頭髮挽了一個鬆鬆的髮髻在頭上,一枚長長的木質髮卡綴着幾個頑皮的小鈴鐺。

美紅則是換了一條藍白圖案相見的連衣裙,間綴着帶卡子的黑帶,尖頭的白高跟涼鞋,淺的絲襪,披肩的長髮本來是盤在頭上的,現在披散了開來,微微有點淡黃的頭髮有着細碎的小卷,換去一身制服的美紅更是別有一種風情。

兩個打扮妥當的美俏少婦正要出門,一陣高跟鞋的響動,進來一個香氣撲面的美女,心打扮過的孫倩出現在倆人面前。長長的睫向上翹起着,大大的杏眼塗着微微發藍的眼影,一身黑緊身連衣短裙,上身間掛着長長的黑蘇,黑網眼絲襪,細高跟繫帶子的涼鞋,豐的前山峯一樣聳立,峯頂幾乎能看見隱隱的頭形狀,豐潤的肢扭動着人的旋律。

「走啊,走啊,我請你倆吃飯。」孫倩挽着兩個人的胳膊,熱情地説。

「上哪兒啊,一會兒這不是有飯嗎?」白潔給孫倩整理了一下耳邊紛的捲髮。

「哪兒也比這破飯好吃,到這好地方,不四處轉轉?」孫倩説着拖着兩個人就往外走。一抬頭,兩個男人正要推門進來,原來是高義和王申兩個人,也是來叫兩人吃飯去的。高義本就對這個風的孫倩很有意思,王申也是對孫倩始終屬於那種看着眼饞還沒有膽量的人,五個人自是一起出門。屋裏的兩個女人看着三個美女出去,嘴裏嘟囔了幾句也沒什麼説的。

桂林這座城市的建築中也透着一種秀美的風格,彷彿一個美女的身影是這座城市的靈魂,到處都着一種寧靜和秀氣。慢慢已經變黑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展現着現代社會的繁忙和

一家古香古的聚香居酒家引了幾個人的眼球,坐進幽靜的包房,三個女人又開始了嘰嘰喳喳的説着你的衣服她的鞋。高義兩個人研究着點了菜:「來個鍋包啊,女士菜。」王申看着三位讓他都有點眼花繚的美人説。

「不要不要,白妹子,給你老公點個火爆花補一補吧,看都累那樣了。」孫倩詭笑着對白潔説。

白潔飛紅着臉:「去你的,還是給高校長點一個吧,別苦了美紅姐姐。」把矛頭往美紅身上扔了過去。

「哈哈,你真是怕苦了美紅妹子?」孫倩放縱的大笑,不僅是白潔,美紅也明白了孫倩説的是什麼意思。三個女人在一起一頓廝打,王申卻是五個人裏唯一一個糊塗蟲。白潔倒也不知道美紅明不明白什麼意思?

嬉笑着點過了菜,孫倩一定要喝點白酒,幾個人都答應了,白潔也只好應了聲。

清淡的小菜,致的菜式,服務員帶着濃濃鄉音的普通話,幾個人在一起倒是吃的很有興致。不知不覺間白潔也已經喝了好幾杯辣辣的白酒進去,白的臉蛋上也塗上了幾抹酡紅,水汪汪的杏眼更是淌出濃濃的意,説話也變得越加的輕聲慢語,嬌柔中帶着一份説不出惑力。

孫倩那裏卻沒有一點臉紅,反而好像更白了,説話已經是口沒遮攔,大大的媚眼不斷的拋向兩個男士。高義是毫不掩飾的和孫倩眉來眼去,王申則躲躲閃閃的,卻忍不住心跳的偶爾偷瞄着孫倩火辣辣的媚眼和豐鼓凸的峯,卻看不到自己美麗的子更加麗的臉龐和更為火辣的身材,也許就是常言説的別人的老婆才是美麗的吧。

這時王申端着酒杯站起來:「高校長,我得敬您一杯,這麼長時間也沒請您喝過酒,我家白潔您多照顧了。」

高義站起來還沒説話,孫倩在邊上接話了:「王申,這你真得敬一杯,高校長對白潔那照顧的才好呢。」一邊着在薄薄的衣服下顫動的衝着高義一臉的壞笑。

白潔一邊偷看着還在傻笑的王申,一邊狠狠地在孫倩的上掐了一把。

「哎呀,王申,你老婆掐我,你管不管啊。」

王申正在和高義把一杯酒喝掉,回頭看着孫倩扭的放樣子,不由得心神,初次經歷這種場合的他,連話都説不出來了。

還是高義接了句話:「王申能捨得管,你就忍了吧,哈哈,誰讓你瞎説。」

「好啊,你們都欺負我,來,美紅妹子,咱倆喝酒。」美紅不勝酒力,只知道看着幾個人嘻嘻的傻笑,長長的眼不斷的忽閃着,柔美的線永遠都帶着一份柔柔媚媚的笑意。

幾個人又喝了不少酒,都已經有了深深的醉意。白潔襯衫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兩粒釦子,雪白的脯中間深深的溝,綴着一條細細的金項鍊,這時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雙蒙的醉眼彷彿能淹沒男人所有的雄心壯志:「老公,咱倆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喝杯酒,今天,我敬你一杯。」

白潔説着剛要乾杯,孫倩也站起來,把王申和白潔到一起:「來來,就在這補一個杯酒。」

兩個人也沒有推辭,乾了這一杯遲來的杯酒。那邊美紅也不依不饒的和高義幹了一杯。

看着高義眼睛緊緊盯着白潔俏麗的臉的樣子,美紅靠在高義懷裏,狠狠地在高義襠裏的東西上捏了一把,在高義的耳邊輕輕的説:「老犢子,又起心了。」高義嬉笑着沒有説話,但是那的眼神和已經在開始起的莖早就出賣了他。

孫倩正在那邊糾着王申喝酒,柔軟豐房不斷的擠着王申的胳膊,穿着網眼絲襪的大腿也不斷的擠靠着王申,得王申是又又怕,不斷的偷眼看着白潔,生怕白潔會生氣。

美紅拉着白潔陪她去衞生間,白潔倆人挽着胳膊走了出去,一邊走着,美紅在白潔耳邊輕輕的説:「妹子,你是不是和我老公上過。」

白潔心裏一跳,不知道怎麼説好,還好美紅接着説:「我都知道了,妹子,你不用害臊,看見你這麼漂亮,不起心都難。」

白潔藉着酒勁也和美紅説:「那天,你是不是在火車上和人那個了。」

「哪個呀,哈哈。妹子你真可。」美紅笑着白潔:「那天我一回家,一看上造的那個了好幾大片。妹子,那天了吧。」

白潔想起被高義的那個晚上,心裏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一種滋味。

「男人花,咱們女人咋就不能,活着有時候就是找點快樂。等我們老了,就什麼都完了。」美紅彷彿對生活有着很多的慨。

「是啊,我也覺得,像我好多長輩,累死累活一輩子,到頭來一身病,什麼也剩不下。」

兩個人説話很投機,聊得心裏都很舒服。回到屋裏一看,王申已經趴在桌子上,孫倩正坐在高義腿上,高義的手正在孫倩兩腿之間撫摸着,孫倩的裙子都捲了上去,兩條穿着網眼絲襪的大腿兩邊叉開着,兩人的嘴也正糾在一起熱吻着,看見倆人進來,才分了開來。

孫倩看着倆人:「呵呵,搶了你倆老公,真不好意思。」

白潔知道孫倩的風脾氣,美紅倒也是無所謂,幾人趕緊結了帳,晃晃的扶着人事不知的王申回賓館。

剛進賓館,孫倩就一個人溜走了,不知道和誰去風去了,美紅摟着高義的胳膊:「老公,我不想回去住了。」

「好啊,白潔,你倆也別回去了,王申這樣子,把他送回去你放心啊?」

「好吧。」白潔看着老公難受的樣子,讓他自己回去,沒人照顧,真不行。也就答應了。

幾個人就來到了大堂,正是旅遊旺季,已經沒有房間了,只有一個豪華的套房。沒辦法,四個人就住進了這一夜1600元的大房間。

白潔夫就在了外間,高義和美紅進了裏屋。

白潔剛把王申收拾收拾躺倒上,就聽到裏屋傳出了美紅的輕叫:「啊……嗯……老公,你好啊……」虛掩的房門清晰的可以聽到倆人皮膚撞在一起的啪啪聲,美紅不斷的呻着,那種銷魂的呻讓白潔幾乎都能覺到她受到的那種撞擊和快。白潔在這邊覺心裏好像長了草一樣,坐立不安,手也不安分的碰到了自己高聳的房,一股電麻一樣的覺,讓她更是覺到一種特別的刺

正在白潔在那裏被火煎熬的時候,屋裏的兩個人正是如火如荼的幹着。

寬大的大上,美紅的連衣裙扔在一邊,一隻白尖頭高跟涼鞋倒在一邊,美紅一條雪白的長腿扛在高義的肩膀上,另一條腿上還穿着的絲襪,一條粉紅的丁字內掛在美紅的腿彎,一隻白的尖頭高跟涼鞋還掛在腳尖,踩在寬大的上。一件紅蕾絲花邊的罩斜掛在前,出一對豐房,尖處是圓圓的一圈淡紅的暈,一對火紅的嘴放縱的張開着。

高義上身還穿着襯衫,下身光着股,大力的幹着美紅已經潤得氾濫的部,啪嚓啪嚓的水漬聲不絕於耳。

「老公,你今天真厲害,啊……是不是……因為白潔在外邊,啊……你興奮啊……」美紅扭動着身子,逗着高義。

「要不,我把白潔讓進屋裏來,嗯……啊,不行了……」美紅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另一條腿也一下屈了起來,嘴大大的張着,股都了起來。

「啊,老公,唔……我不要了,啊……白潔妹子救命啊。」

白潔在外屋聽着屋裏美紅的語,加上酒的刺,已經是臉上紅遍佈,下身洪水氾濫了,坐在上握着老公的手,秀美的雙腿不斷的夾緊,放開,夾緊。王申已經是睡得好像死過去了一樣,嘴邊泛着白的沫子。

門忽然的開了,美紅探出頭,看王申還在睡着,跑過來,腳下還拖着那半條絲襪,晃動着一對白房,拽着白潔的手,低聲説:「妹子,快去吧,便宜你了。」

白潔紅着臉,推開她的手:「別胡説,我才不去呢。」

「別裝了,我摸摸。」美紅的手順勢就往白潔下身摸去,白潔趕緊站起來推她:「快進去吧,讓我老公看見,你可吃虧了。」

「我才不怕呢,快別裝了,又不是沒有過,我替你看着老公。」兩人正在推來推去,光着下身的高義大的莖,上面還漉漉的,出來抱着白潔就進了裏屋,白潔掙扎了幾下,也就罷了。

進了屋,高義把白潔扔到上,就迫不及待的去解白潔襯衫的扣子。白潔看着高義怒髮衝冠的莖紅通通的青筋暴起,乎乎的還沾了美紅的水,白潔也是想的要命,可也不好意思主動,只是配合着高義下了襯衫和裙子。

高義一邊來回撫摸着白潔穿着黑絲襪的滑柔軟的長腿,一邊把白潔的黑罩推到了房上,白房上粉紅的一對小頭已經堅硬的立着了。高義低頭含着一個着,把手從白潔黑襪的部伸進去,把白潔的絲襪和一條黑的絲質無邊小內一起拽了下去。

白潔抬起一條腿,把絲襪和內褪下來,高義抓着白潔的一隻小腳分開了白潔的雙腿,白潔害羞的閉上了眼睛。白潔的下身只有丘上長了幾十微微卷曲的長長的兩側都是乾乾淨淨的,肥粉紅的微微敞開着,潤的道彷彿是要滴出水來的水潤。

高義從美紅身上下來一直就是迫不及待,此時看着白潔這美麗的小少婦躺在這裏,好像羔羊一樣等着他,更是讓他受不了,用手扶着自己的莖,頂到白潔滑的下身,微微一,就了進去。

一種充實、、火熱的衝撞讓白潔彷彿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氣,下身的肌彷彿長的莖一樣緊緊的裹住了高義的莖。高義了口氣,把白潔另一條腿也抱起來。

白潔黑的小涼鞋甩到了地上,穿着黑絲襪的小腳丫俏皮的翹起着。高義雙手抱着白潔的腿,讓白潔兩腿筆直的向上伸着,莖在白潔身體裏一陣快速的送。

彷彿一個高速的火車在自己身體裏一陣衝撞摩擦,白潔渾身幾乎被一樣的情充了,一黑一白兩條腿伸的筆直,圓圓的股也已經離開了面,兩隻胳膊向兩側伸開,白白的小手在大上無助的抓着,兩粒整齊潔白的牙齒咬着下,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不斷的顫動。

一陣酥麻的覺向高義襲來,高義趕緊停下快速的動,了口氣。一下從尖跌落的白潔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股,去尋找那衝撞摩擦的快

高義把白潔的腿放下,拍了拍白潔的股,把白潔的抱了起來。白潔順從的翻過身,趴在上,轉身過來的時候,高義的莖始終沒有拔出來,旋轉的刺讓白潔深深的出了口氣,下身都一哆嗦。

白潔跪趴在上,雙腿微微分開,股翹起來,柔軟的部向下彎成一個柔美的曲線。高義趴在白潔身上,手從下面伸過去握住了白潔的房,下身開始由慢到快的起來。

「啊……嗯……啊啊……」白潔整個臉伏在枕頭上,發出抑着的吶喊。

美紅在門口探進頭,看着倆人瘋狂火爆的姿勢,不住又來了覺,手撫摸着已經帶好罩的部。正在尋找快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王申咳嗽的聲音,趕緊關上門回過頭來,王申正半坐在上,糊糊的樣子,美紅趕緊打開了電視來掩飾裏屋兩個人的聲音,一邊和王申説:「起來了,看把我們急的。」

王申一下看到只穿着罩內的美紅嚇了一跳:「你,啊,嫂子,你。」

美紅拉過上的被擋住身子:「白潔要洗澡,讓我替她看你一會兒。」

「這是在哪兒啊。」美紅趕緊把事情説了一遍,趕緊拉着王申讓他再躺一會兒。王申糊糊的,又躺下了,不過剛才美紅那一套粉紅內衣,穿了一條腿的絲襪讓王申卻睡不着了,下身也慢慢起了。

聽着裏屋隱隱傳出的聲音,美紅心裏也好急,她知道王申不同於高義,這樣的知識份子絕對接受不了這個事情。

屋裏的高義和白潔卻一點也沒受影響,高義忍了幾次,這次覺忍不住了,抬起身,雙手把着白潔白的股,大力的一頓送,帶出的水順着白潔的大腿向下淌。

本來醉酒就容易產生高,這樣的一陣送,白潔渾身彷彿過了電一樣,一高過一,用力的堵着嘴,呻着,道已經成了一個緊緊的箍裹着高義的莖,不斷的痙攣,高義時候的最後幾次最深的衝刺,讓白潔渾身一陣劇烈的哆嗦,幾滴晶瑩的水滴從道口落下。

高義將完最後一滴莖從白潔身體裏拔出,白潔紅潤的一對敞開着,一汪白的體含在其中,滴不滴,一道水漬從門到白的大腿,亮晶晶的。

兩人了口氣,白潔起來穿衣服,高義推門看了看,美紅點了點頭,原來王申畢竟酒勁上湧,又睡了過去。白潔趕緊穿好衣服,把絲襪都了下來,溜了回去,擦身而過時,美紅下的拍了白潔股一下,一臉詭笑,白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一路風終於走到頭了。請期待第十一章《意》***********************************

20537 2024-08-18 10:08:01

第十一章意

(上)

第二天,白潔才見到了肥胖的王局長和同樣肥胖的局長夫人,奇怪的是兩個肥胖的夫卻有一個漂亮苗條的女兒王丹。看上去有18、9歲,細長腿,豐,穿着低的牛仔,黑臍裝,披肩的淡紅長髮,塗着黑膏的眼長長的翹着,看着也是瘋狂一族。

奇詭的桂林的山,清澈的灕江的水,讓這些老師連忘返,不時還裝做詩人出幾句不知所云的打油詩,而王申的眼睛則更多的是四處尋找着美紅嬌悄的身影,眼前老是回着美紅白的皮膚在粉紅的內衣映襯下那種和嫵媚。

戀戀不捨的離開桂林,難得的一次旅遊給這些平時物質生活貧乏的教育工作者們帶來了一種難以忘卻的興奮和動,彷彿社會終於又想起了他們,在這個現實無情的社會中又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尊嚴。

回到北方,光已經不再那麼火辣辣,不知不覺間秋天正慢慢的走來,空氣中開始瀰漫着成的氣息。

教師節的下午,白潔在家裏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

和王申一起走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但年輕中透着一份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和成,一身非常得體的休閒裝,英俊的臉上一雙閃亮深邃的眼睛透出一種人的智慧。

「你好,嫂子。還記得我嗎?」微笑的臉上充了一種給人好的熱情和真誠。

白潔疑惑的看着王申,王申很興奮的笑着説:「這是老七啊,陳德志?你忘了,咱倆結婚的時候他給咱們吹的氣球。」

白潔眼睛一亮,想起來了,那還只是去年的事情,那時候的老七還是一個穿着很舊的夾克衫、發白的牛仔的大學生的樣子,真的看不出來一年不到,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

老七看着這個一年前就讓他魂牽夢繞的漂亮嫵媚的嫂子:白的臉上淡去了少女那種青和稚,卻有一種少婦特有的成韻味在眉眼間,談笑間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讓人不由得怦然心動。一件粉紅的T恤,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裏面罩的樣子,甚至能看出白潔鼓鼓的房的渾圓的形狀,纖細的肢,修長的雙腿穿着一條白的薄料牛仔,一雙小小的紅的拖鞋。

三個人在屋裏隨便的聊着,老七儘量讓自己的眼睛不要總是盯在白潔充魔鬼般的惑力的身材上。

原來老七畢業後沒有到分配的學校去當老師,而是自己到了一家民營企業打工。憑藉着他的乾和才華,很快就博取了老闆的信任,擔任了公司的市場部經理,而此次受董事長的全權委託來到這個剛剛被省城擴為經濟開發區的地方開拓全新的市場,利用這裏三年免税的政策擴張公司的業務。到了這裏自然到他二哥王申這裏來看一看。

晚飯時候到了,雖然老七要請夫二人吃飯,但王申堅決要盡地主之誼宴請老七,顯示自己這幾年混的還是不錯,就要去上次和張去的富豪大酒店。白潔看着老公興奮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只好拿了錢一起去那個豪華到了一定程度的酒店,剛好老七就住在這個酒店裏,倒也是方便。

出門時白潔換了一件黑的吊帶連衣裙,面料是那種非常柔軟有很重的下垂的布料,側面開衩剛好到大腿邊側,股美妙的弧線下邊,修長的雙腿穿着黑的真絲襪,一雙玲瓏可的黑尖頭高跟涼鞋,長長的皮鞋帶系在柔美的小腿上,披肩的長髮用一個紅的髮夾攏着,走在前面。

老七看着白潔圓圓的小股扭動的韻律,偷偷的嚥了口唾沫。

晚宴在王申的不斷高談闊論,大談人生哲學、奮鬥目標,和老七不斷的恭維和偷偷的看着白潔白的肩頭和藕臂中度過。聰慧的白潔覺得到老七躲躲閃閃的火熱的目光,但裝做不覺得,很自然的聊着。

吃過飯,老七邀請二人到房間坐坐,倆人也不好推辭,況且王申談興正濃,就一起去乘電梯上樓。

三人上了電梯,剛要關門,「等等、等等」遠遠跑過來兩個拉着手的男女,倆人一進電梯,白潔抬頭一看,趕緊轉頭看別的地方,不由得心裏怦怦的跳。

跑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東子,那個曾經摟着白潔睡過一夜,幹過白潔兩次的小混子,而那女孩子竟然是小晶。

曾經那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此時穿着一件紅的吊帶小背心,黑的緊身短裙,背心裏白罩裹着部高高隆起,光的大腿上還有兩處淡淡的傷痕,赤腳踩着一雙金的鏤空涼鞋,藍的眼睫忽閃着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和白潔打着招呼:「白老師,你在這吃飯呢。」

東子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白潔嬌的臉蛋,也笑嘻嘻的説道:「白老師,你好。」

白潔幾乎用嗓子眼裏的聲音回答了他們,盼着電梯快點上去,真怕這肆無忌憚的小混子説出點什麼來。然而,電梯在二樓也停了下來,上來了好幾個客人。

白潔靠在了電梯最裏面,王申自顧在和老七聊着。

忽然白潔到一隻手從電梯和自己身體中間伸過來,抓在了自己的股上,白潔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東子,白潔沒敢動,只有盼着電梯快點到了。那隻手並沒有太過放肆,摸了兩下就從白潔裙子開衩的旁邊伸了進去,掃過絲襪裹着的股,迅速把一個硬硬的卡片到了白潔襪的鬆緊帶上,就收了回去,電梯也就到了地方。

東子和小晶先下了電梯,三個人在後面慢慢的走,白潔幾乎是支着耳朵在聽東子倆人説些什麼,只能從遠處慢慢飄來幾句。

「你認識白老師?」

「……我還幹過……」

進了屋白潔就進了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那個卡片,原來是東子的名片,竟然還是什麼公司的業務代理,也沒敢看就進了提包裏。

坐在屋裏,白潔想着東子也在這間酒店裏,就有點坐卧不安了。正在魂不守舍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白潔從提包裏拿出電話,心裏也在納悶,都快八點了,誰能來電話啊?

「喂……」習慣的柔柔的聲音,白潔已經看到是高義家裏的電話,慢慢的走到了房間的一邊接電話。打電話的竟然是美紅,原來美紅剛剛出車回來,給白潔帶回來一些東西,高義還沒在家,就給白潔打了個電話,看她幹什麼呢?

這時那倆人正張羅着找在附近的同學呢,剛剛聯繫了一個正往這裏趕來。白潔又坐了一會兒,老七拿過白潔的電話擺了一會兒,這時過來了一個他們的同學,也是一個學校的老師,白潔就起身説先回去了。王申倒是有點不想讓他走,可也知道白潔不喜在這樣的場合多待,也就沒有説什麼。

白潔直到走出了酒店大堂,彷彿才放下心來,匆匆的上了車,往家裏走去。心裏一直的,不知道什麼滋味。

一個人在家裏喝了杯水,白潔忽然被一種很寂寞的覺包圍,曾經安靜的心如同微風過水麪一樣起了不斷的漣漪,一陣一陣的動讓白潔心裏一直慌慌的,看電視也看不進去。

終於,白潔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高義的號碼。很快,高義接了電話。

「幹啥呢?」

「市裏來了幾個客人,招待招待。你在哪兒呢?」

「家裏唄,你忙嗎?」

「洗澡呢,一會兒要打麻將,有事嗎?」

「沒有,你忙吧,拜拜。」

白潔雖然很想説讓他來陪自己,可是卻沒有説出口,悻悻然的放下電話,心裏竟然有一種小女人才有的埋怨和氣惱,坐在那裏翻自己的東西。忽然掉出一張破爛的小紙,看到上面歪歪扭扭但卻很清晰的電話號碼,白潔心裏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覺,火車上那種奇妙刺覺彷彿就在身邊,幾乎是忍不住衝動的拿起電話撥了號碼。

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起了電話,還帶着一點不耐煩:「誰啊?」

「我……在火車上……你還記得嗎?」白潔支支吾吾的終於説了出來。

男人的語調幾乎一下變得温柔了許多:「記得,記得,我天天盼着你給我打電話呢。你在哪兒呢?我去看你。」

「我在家呢。」白潔幾乎口而出,馬上又説:「我沒什麼事,就看看電話能不能打通。」

「想大哥了吧,快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你。」男人急切的説。

白潔沉了一會兒,男人熱切的想見她的覺讓她有一種很舒服的覺。

「不要到我家來,你去天河賓館門口等我,我這就去,好不?」

放下電話,一種陌生的充了神秘和刺覺讓白潔不由得心裏跳,想了想,白潔最快速度的下樓,打了車直奔天河賓館。到總枱開了房間,在門外找了個角落等着那個還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男人。要是長得難看,就準備開溜了。

很快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一個個子高高的男人從裏面下來,憑直覺白潔就知道肯定是這個人,男人穿着一件灰的休閒西裝,藍子,棕的皮鞋,轉過身來,方正的臉上除了一點匪氣倒長得周正,眉宇間有着一種江湖兒女常見的驕橫之氣。白潔溜回酒店裏,到房間給男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房間的號,就開始忐忑的在屋裏等着。

門一開,白潔還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就被男人緊緊地抱住了,一雙大手在白潔柔軟、豐的身子上摸,帶着淡淡煙酒氣的嘴在白潔臉上親。一邊尋找着白潔的嘴。白潔也放縱的息着,兩手環抱着男人的,仰起頭被男人親個正着,柔軟的嘴漉漉的微微張開,不斷的着男人伸過來的舌頭,嬌小的身子吊在男人身上,腳尖也用力的翹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倆人中間伸上來,捏了白潔豐房兩下,就滑了下去,下的隔着裙子就按在了白潔兩腿之間鼓鼓的部,尋找着柔軟的。白潔扭動着柔軟的身子,嘴裏哼哼唧唧的哼着,卻沒有去拿開男人的手,反而微微劈開兩條腿,讓男人的手能摸到自己的下邊。

倆人糾了一會兒,白潔已經明顯的覺到自己下身乎乎的了,男人放開白潔,在不很明亮的燈光下打量着白潔漂亮的臉蛋,曲線玲瓏的身材。白潔着男人的目光着自己本就高聳的房。

「這小模樣長的,不是大哥不是人啊,是老妹長的太人啊。」

白潔撇着嘴笑了笑,轉身去身上的裙子,男人從後面抱住她,一邊親吻着她吊帶裙的肩帶,一邊説:「寶貝兒,別衣服,我就喜幹穿着衣服的女人,了衣服誰知道誰是誰啊?」

「那你別把我衣服髒了啊,人家還得回家呢。」白潔乖乖的扭動着脖子,和男人的臉糾着。

「放心吧,寶貝兒,我你人,又不衣服。」説着手已從裙子開衩的地方伸了進去,摸過穿着黑絲襪的大腿,手就伸到了白潔圓滾滾的兩條大腿之間,隔着柔滑的絲襪和薄薄的內,男人準確的找到了白潔乎乎、熱乎乎的的地方,手指在那裏輕柔的按着,白潔兩腿輕輕的向兩邊劈開着,渾身軟軟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另一隻手從裙子上面伸進去,直接伸到罩裏邊捏着白潔豐房,白潔能覺到男人子裏的東西硬硬的頂在自己的股上,熱乎乎的覺。

白潔手向自己身後伸過去,隔着子撫摸着男人的莖。一邊拉開鏈,挑開男人的內,把那條又又硬的熱乎乎的莖放了出來,柔軟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莖,手指柔柔的在頭上來回摩莎着。

男人已經解開了白潔前開的水藍罩,白潔把罩從前拉下來扔到了旁邊的上,白潔一對的豐就在柔軟滑的布料下赤顫動了。

男人把白潔的裙子了起來,一邊撫摸着白潔圓滾滾的向上翹起的小股,一邊讓渾身軟軟的白潔趴到了上。

雪白的單上,白潔烏黑的長髮披散着,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蓮藕一般的玉臂向兩邊伸展着,纖細的肢上堆卷着白潔黑的裙裾,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向兩邊叉開着,圓圓的股翹起一個人的弧線,黑極薄的真絲襪在股的地方顏變得深了起來,但仍然看得清裏面一條很小的水藍的絲質內,小腿上繞着黑的皮涼鞋帶,黑的尖頭高跟涼鞋踏在白單上更顯得

男人兩下光了衣服,翹硬的傢伙走到白潔身邊,手伸到白潔股後邊,拉着襪的鬆緊帶連着內拉了下來,一直拽到快到腿彎的地方,白潔兩半白白股和兩段雪白的大腿在了屋裏涼的空氣中。

「寶貝兒,你真巴會穿衣服,看你這樣我都快了。」

白潔靜靜的趴在那享受着放縱的這一刻,她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這個男人也不會給她留下什麼,她只想在這裏找到放縱的這種快樂,毫無顧忌的一種快樂,甚至她喜這個男人那毫不掩飾的下俗。想發一種俗的快樂。

想着,她也放的向上翹起自己的股,用高跟鞋輕輕的碰着男人光的身體:「別光説啊,上來啊。」

男人跪趴在白潔身後,莖硬硬的已經頂到了白潔的股後邊,白潔上身趴在上,股翹起着,倆人彷彿狗一樣靠在一起。

「寶貝兒,你這股看着人就想,是不是讓人圓的啊。」

「嗯……就是讓人圓的,你想不想啊。」白潔都沒想到自己能説出這麼俗的字眼,但説完之後竟然有一種放到無所忌諱的快和瘋狂。

「寶貝兒,成這樣了,大哥巴來了。」白潔白股下邊粉紅的部已經是乎乎的一片,粉紅的更顯得嬌滴,男人莖,一邊摸着白潔圓圓的股,一邊慢慢的了進去。

隨着男人的入,白潔第一次覺到了剛一入就有的快,毫不掩飾的放縱的叫了出來:「啊嗯……嗯……唉……呀……」

男人慢慢的來回送了幾回:「寶貝兒,咋這麼緊呢?是不是總沒有人啊?」

一邊説着一邊加快了速度,沒幾下倆人合的地方就傳出了靡的水漬聲,白股被撞得啪啪聲響,白潔嬌柔的叫聲也幾乎變成了胡言語的高喊。

「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乾死我了……啊……大哥啊……老公……啊……暈啊……」

聽着白潔的叫聲,受着白潔緊軟滑的下身,男人差點兒沒出來,趕緊一下從白潔的道里拔出來,手用力的捏住頭的部,深了兩口氣,才忍住了陣陣衝動。白潔趴在那裏不斷的氣,的四周被成了一個圓形的樣子,都紅的彷彿腫了起來,白股還不時顫動着。

「你了?」白潔嬌弱的説。

「差不點,你這着太舒服了,跟小姑娘似的,人還比小姑娘多了。真受不了。」

男人把白潔翻過來,讓白潔兩腿並着架在他肩膀上,從前面了進去。仰躺着的白潔房從吊帶裙的上方了出來,粉紅的小頭硬硬的俏立着,隨着男人的來回動彷彿波一樣的晃動着。

「你要忍不住就吧,一會兒再玩還能多一會兒。」白潔的兩手把着自己着黑鞋帶的小腿,竟然温柔的和男人説着。

男人一邊來回的送着大的莖,一邊欣賞着白潔穿着一對高跟涼鞋的小腳,尖尖的鞋尖,細細的鞋跟,曲線玲瓏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白潔的兩腿不斷的發硬、繃緊,道也是不斷的痙攣搐,男人的莖已經馬上就要火山爆發了,男人憋着一口氣就要來一段最猛烈的衝刺。

「啊……我……我啊……死了……暈了……啊……」一陣猛烈的衝刺,白潔幾乎都暈了過去,渾身不斷的顫慄,忽然頭側的手機竟然響了,白潔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趕緊一隻手把着自己高翹的雙腿,一邊拿過電話,接起電話,白潔先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

「老婆,還沒睡呢?」

「都睡了,你幹啥啊?」一邊説話一邊還是伴隨着氣,趕緊解釋:「嚇死我了。」

男人憋得已經不住了,用眼神問着白潔,「?」

白潔點了點頭,男人用力地幹了兩下,白潔渾身一頓哆嗦,緊緊地捂着嘴,聽着王申在説「我半小時就回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通宵,我沒帶鑰匙,給我開門。」

這時男人已經了,白潔放下電話,覺腦袋暈暈的,兩腿放下時還是麻酥酥的。男人抱着嬌的白潔,一邊撫摸着白潔豐房,一邊問:「你老公啊?」

白潔點了點頭。

「怪不這麼,小媳婦兒啊。結婚多長時間啊?」

「不告訴你。別問了,噢,不要找我,我們還會有緣在一起的,什麼都不要問。」

「放心吧,能過你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兒,我以後當太監都值得了。」

説着話,白潔爬起來,匆匆穿上衣服,襪,急忙中忘了戴罩就急忙的下樓往家走了。在大堂裏幾個人看着白潔薄薄的衣服下顫動的雙眼睛幾乎都直了,白潔才發現忘了罩,也不想回去取了,只好雙手抱懷,上了出租車。

司機的眼睛也不時的瞟着白潔抱着的雙,不停的套詞:「小姐,在這坐枱啊?」

「出台不的?一宿多錢?」

到了家,白潔掏錢,司機沒要,説:「小姐,留個傳呼給我唄,多錢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潔幾乎跑一樣的回了家,還好王申沒回來,趕緊了衣服,換了內上了……

(下)

沒有了那種動不安的煩躁,沒有了坐卧不安的焦慮,也許也是一種很好的鎮靜劑,在這樣一個陌生人,一個俗但又充的情趣的男人那裏,白潔得到了足,也安靜了一顆動不止的心。

也許是最近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覺很枯燥,也許是最近私下裏的生活過於豐富多彩,也許是紛紜的生活讓白潔有了一種失的覺,當老七出現的時候,白潔的心裏出現了一種很難形容的覺。

她心中最欽佩和慕的就是這種自強不息、敢闖敢拚的男人,這種成了一種讓人失的魅力的男人,但已為人婦的她且還是老七的嫂子,已經無法去表達甚至不能在心裏真的形成一種覺,只能讓一種在心裏漾,急於去發心中的望和情。

高義在某種意義上講是白潔的情人,但也許是因高義曾經迫過她,在他的面前白潔總有一種被迫的,每次能得到身體的快,卻無法有心靈上的足和發。而在這個不知道叫什麼,甚至沒怎麼看清長得什麼樣的男人面前,白潔真正的放了一次,任意的尋找着自己的覺和望,而沒有什麼負擔和拖累。

,去忘記,繼續失,白潔不知道自己該擁有什麼?也許只有王申才是她身邊實實在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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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光下總是會有影一樣,在富麗堂皇的酒店裏,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裏,七八個穿着的女孩子在房間裏或躺或坐,其中一個不斷的撥打着酒店房間的電話,用一種沙啞的給人某種暗示的聲音詢問着:「先生,需要按摩嗎?」

東子歪躺在上,手正在一個部很的女孩子衣服裏摸索着。

「東哥,1108房間要小姐,讓誰去?」打電話的小姐問東子。

「小晶,你去吧。都打打神,到點了,一會兒活就多了。」一邊説着從一個包裏摸出兩個避孕套給小晶,小晶接過來在自己罩裏,開門出去了。幾個小姐起來,有的去洗臉,有的補了補妝,等待着11點過後這一波生意的來臨。

門鈴響過,小晶誇張的扭着股進了房間,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只穿着短的男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老七也隨之愣了一下。

「大哥,你要按摩啊。」小晶很快笑了起來。一邊坐到了邊。

「是你啊,你認識白潔?」老七很奇怪。

「對呀,她是我老師。」

「以前教過你啊?」

「我還沒畢業呢,今年才高三。大哥,我行不行啊?」

老七的臉變了好幾變,碰到個純學生妹呢,肯定是夠,估計還沒玩過幾回。

「行,你們都有什麼服務啊?」

「推油、大活、或者做全套。」

「都什麼價錢,咋玩?」

「推油就是按摩打飛機,120塊錢;大活就是做300;全套有按摩、冰火、推加上做500。大哥玩個全套啊。」小晶的手在老七身上摸索着。

老七看着這個長得嬌俏可的小姑娘,忽然覺得也是披肩長髮的她有幾分像剛結婚時候的白潔。

「這麼的吧,我給你1000,你陪我好好玩玩兒。」

「大哥,後邊我不幹,要不我給你找個能玩眼兒的。」

「誰玩那個啊,你看見你們白老師穿的裙子了吧,你去換個那樣的裙子,黑的絲襪,那樣黑高跟的涼鞋,最好有帶綁小腿上的,行不行?」

「啊哈,你喜白老師啊,讓我裝她的樣子跟你玩兒,是不?」小晶笑嘻嘻的看着老七。

「對,怎麼樣?」

老七想着白潔剛才的樣子,都有點起了,他當然想不到他心中美麗的女神剛剛穿着這身衣服撅着股讓人乾的高迭起、尖叫連連。

「行,不過那身衣服不好整,你再加點兒錢吧。」小晶腦袋裏迅速搜尋着誰穿着這樣的裙子。

「你好好陪我玩兒,玩高興了給你2000。」老七索開口。

小晶笑着親了老七一口:「你等着,我這就去變成你的夢中情人。」

小晶趕緊跑到樓下KTV包房這邊,果然有個小姐穿的和白潔幾乎一樣的裙子,剛好小晶還認識,100塊錢就換了下來。鞋子找到一雙和白潔那個不太一樣,白潔是那種尖頭很長不腳趾的、沒有後跟帶長帶子的涼鞋,這雙是黑鏤空的前面腳趾的,鞋面是用皮條編的還有一個小玫瑰花鑲在上面,繫帶也長的,細高的鞋跟特別高,小鞋看上去也致的。

絲襪卻不好了,小姐一般都不喜穿絲襪,起來不方便,她們那幾個就一個穿的還是的開檔的那種。正轉悠着急,看見一個酒店的領班過來穿的這樣絲襪,那領班很奇怪小晶為啥要她的絲襪,得小晶臉紅耳赤軟磨硬泡,給到100塊錢,領班才帶着一種奇怪的眼神在辦公室把絲襪給小晶。小晶心裏嘟囔着,要不是為了錢,誰要你這破襪子。

打扮妥當的小晶定了定神,也找了個髮夾學白潔的樣子把頭髮攏了起來,雖然有着染成紅的幾撮,但昏暗的燈光下是看不出來的。

門鈴響過,昏暗的燈光下,小晶用一種很文靜的姿勢站在門口。老七心裏不由得一顫,本來小晶沒有白潔個子高,但這個高跟鞋比白潔穿的高了一些,兩人就差不多了。

老七用甚至有點顫抖的手把小晶拉進來,關上了門,一把把小晶摟在懷裏,雙手摟着小晶細細的小受着裙子柔軟面料的,把頭在小晶的頭髮上摩擦着,微閉着眼睛想像着懷裏是柔柔美美的白潔嫂子。

「嫂子,你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看你穿着這身衣服,巴老是硬着的,真想按倒你,幹你啊。」

「大哥,你現在就按倒我,我吧。」

「不許這麼説,你現在是白潔,叫我老七。」

老七的手摸索着小晶翹翹的小股,比白潔的要少了點,但和白潔的一樣都是高高向上翹的那種,特別是穿着這麼高的高跟鞋,翹得更厲害了。

「來,擺幾個樣子給我看。」老七放開緊摟着的小晶,想像着剛才白潔在屋裏的樣子讓小晶學着做。

「坐在沙發上,把腿蹺起來,對,把裙子往上拉,襪的,好,看到內了,,對,就這樣,夠,嫂子你真他媽。」

「嫂子本來就啊,就是你不知道嘛。」小晶這麼説其實語帶雙關,當然,老七是聽不出來的。

「照兩張相留着,來!」老七從包裏翻出數碼相機。

「哎呀,我不照相。」

「我又不照你臉,誰知道是你。來,擺姿勢。」

老七拍了兩張白潔蹺着腿在沙發上坐着的淑女動作,當然是把裙子拉的很高的那種走光能看的到內的樣子,恰好小晶今天穿了一條白的絲織的那種小內,在非常薄的黑絲襪下清晰可見。

又讓小晶站起來,把裙子都拉起來轉過身,對着整條黑絲襪的大腿和圓圓的股拍了幾張,轉過前面拍鼓鼓的部在絲襪內下的樣子,又讓小晶把裙子都間,雙手扶着桌子,撅着股。

拍的時候,老七始終拍的小晶的脖子以下,在他從數碼相機的屏幕上看來就是白潔在那裏不斷擺出風的樣子,看得他莖在內裏硬硬的着,索了內着一子,擺着。

小晶心裏一直忍着笑,彷彿一個演員一樣任由老七擺着。

「嫂子,給我擺幾個最的姿勢。」

小晶眼睛媚笑着,把裙子的肩帶拉到放下來一個,出雪白的罩扣着的房,一隻手拉着裙子腳拉到上,扭着

「老七,你看嫂子啊?」

。太他媽了。」老七一邊忙着找角度一邊説。

小晶躺到上,裙子都拉到上,兩腿舉起來,模擬着的動作股「啊啊啊」的叫着。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向天花板上立着。

又像狗一樣跪趴着,撅着股來回晃動。

又站了起來,一隻腳站在上,袒出絲襪內裹着的部,雙手撫摸着房,表現出一種陶醉的樣子。

又來到老七身前,蹲下身子,雙手捧着他的莖,伸出舌頭在頭上着。

轉過身,雙手扶在上,彎下高高翹起股,一隻手伸過去拉着絲襪和內的邊,慢慢的拽下來到股下邊。小晶的部和白潔差不多,都很少,可能是小晶還小,的形狀都差不多,都是那種饅頭型的。

老七看着那白股下邊出的紅部已經乎乎的了,再也按捺不住了,把相機往上一扔,雙手把着股,「嗤」的一聲就了進去。

「大哥,帶套啊。」

小晶撅着股在那裏費勁的在罩裏掏出避孕套,老七本不接,嘴裏哼唧着:「嫂子,白潔,我終於幹上你了。」

小晶也就放下了,一邊想着又得吃事後藥了,一邊晃動着股叫了起來。

「啊……老七……你的巴真大啊……啊……死嫂子了……啊……」

「啊……舒服……啊……我啊…嗯……啊…」

大的莖在小晶粉部快速的衝刺,這樣撅着的姿勢,彷彿每下都頂到小晶道最深處,穿的還是高高的鞋跟,很快小晶就有點站不住了,在老七幾乎一下不停的瘋狂的下,小晶渾身都開始哆嗦了,呻伴着的盡是急促的息:「呼……啊……啊……受不了了……停一會兒吧……我不行了啊……」

老七本沒有停止的意思,一邊忍耐着不斷的望拚命地送,一邊幻想着白潔趴在自己面前不斷的呻着。大的莖在小晶水淋淋的道里不斷髮出啪嚓、啪嚓的撞擊聲,已經開始收縮的道不斷的被莖拔出時帶動的鼓起。

小晶幾乎已經趴在了上,每被入一下渾身都劇烈的顫抖,伴隨着幾乎是尖叫的叫聲。被莖帶出的水順着股和大腿下來。

「啊……我完了……啊……」小晶雖然經常和不同的人做,但這樣瘋狂一下不停的很少,除非是磕了藥、麻五的時候,但那時候小晶一般也是瘋狂的時候,第二天可能下邊都腫了,有時候腿都合不上,但當時是沒覺的。今天這麼,已經有點承受不住了。

「大哥,停停……啊……我不行了……憋不住了……啊……」説着話,一小股了出來,順着淋漓到內和絲襪上。老七也終於緊緊地頂着小晶的股一股股出了

「嫂子,我了。」老七幾乎是喊着説出這句話,不知道要是王申聽到會有何想。

伴隨着老七拔出莖,小晶一下軟趴在了上,兩腿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上,一身汗淋漓,老七更是頭大汗。

「哎呀我,大哥,你可算了,你想死我啊,這要真是白老師,還不得讓你死。」小晶説着話爬到上趴着。

老七一看,拿過相機在小晶已經紅腫的部拍了幾張,乎乎的道已合不攏了,粘糊糊的剛才就已經淌了出來,現在白乎乎的整個部都是。

小晶起身到衞生間清理,一起身都不由一個踉蹌,高高的鞋跟一軟,差點摔倒。

「別擦,過來,我就喜看你這被幹完的樣。」

老七摟過小晶,手伸進領口去摸着她柔軟的房,看上去很鼓的房其實很多是罩頂的,老七不由得在想白潔的房是罩頂的還是……不過看那種走路顫動的樣子肯定不小。

小晶還是那個裙子掛到上,絲襪內卷在股下的樣子,靠在老七身上。

「你這麼喜白老師啊,她真是你嫂子啊?」

「當然喜啦,她剛結婚的時候我就喜上她了,她是我們寢室二哥的媳婦兒。」

「就是二中那個老師啊,白老師跟他可虧死了。」小晶撇着嘴説:「我們學校都傳白老師跟我們校長,説她一整天就跟我們校長在學校辦公室裏就幹,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

老七一聽這個非常興奮:「真的假的?你跟我説説。」

「我是聽説的,我們學校有個姓李的老師,賊他媽,沒事總找我嘮嗑,聽他説的。不過白老師長那麼好看,身材還那麼好,誰看不想泡啊。」

「他怎麼説的,説説看?」

「他跟我説,他看見白老師和我們高校長在外地學習的時候在賓館裏幹,他説的可詳細了,説什麼他站窗户外邊,白老師當時趴着,高義在後邊幹。回學校還在門口聽到白老師在屋裏叫,説連裏的聲都聽到了,説白老師出來的時候走路腿都合不上。」

「我,他就跟你這麼説的啊。」

「這李老師對我不錯,要不是學校早把我開除了,我咋也得個畢業證回去啊。」小晶往上躺了躺:「不過那人也沒安啥好心,就想跟我那個,其實我倒想玩兒一回就玩兒唄,也不是沒跟人玩過,可他純他媽大膽小,好幾回摳得我下邊跟了似的,就不敢真進來幹,估計是怕貪事兒。」

,你説他幹啥,説白潔的事兒。」

「啊,對,他跟我説有一回白潔上他辦公室勾引他,説罩都了,兩子都出來了,他愣是沒答應,那純屬吹牛。」

「不過他説的我以前真不信,因為白老師長得好看,老多人忌妒、眼饞了,二中就是白老師老公那個學校還傳白老師在家裏讓二中校長給幹了呢,説她老公就在旁邊睡覺,這邊她就讓人上了,説兩人玩的太猛,白潔一興奮一腳把老公踹地下去了,這你信嗎?」

「那王申沒聽説過啊?」

「他上哪兒能聽説啊,誰能跟他説啊,不過我剛才聽我們頭説的,可是頭一次聽説。」

「誰?」

「就在電梯裏碰到那個東哥,他是我們這片的頭,我們小姐都歸他管。」

「他怎麼説的?」

「剛才我們出了電梯,我就問他,你認識我們老師啊?他説我哪知道他是你們老師啊,不過我可幹過她。我説真的假的,淨吹牛。他説,,有啥吹牛的,摟了一宿,兩回,晚上一回早上一回。」

「我説你做夢吧。他就跟我學是怎麼回事兒,説是二中有個音樂老師叫孫倩的,賊,總上迪吧,離婚自己過,總領男的回家,説我們這幫人都跟她幹過,玩過的都説她賊猛。説有一回剛子跟她回去,孫倩吃藥吃多了,幹完一回就用嘴整硬了,幹了三次,剛子咋的也不行了,跟我們説頭一次覺得讓人口這麼難受啊。」

「給我們老四整去了,老四興高采烈幹兩下整不動了,説孫倩還兩腿劈着,我還要……還要……老四當時就急了,再要,再要就是。」

小晶學完自己捂嘴笑了。

「哈哈,你看,又説上別人了。」

「啊啊,我知道了,東子説那回孫倩就領白潔去了,那時候萬重天迪吧還沒封呢,那裏賊火,在廁所裏子就幹。」

「你是不是也在廁所裏幹過啊?」老七玩着小晶的頭。

他媽的,那時候小,不懂事兒啊,給酒就喝,有藥就吃,跳來電了,認識就往廁所領,有回讓人領男廁所裏幹完了,還沒起身呢,有個剛上完廁所的,按住就給我上了,都沒看着臉,那陣,少掙老錢了。」

「後來給封了。」

「那還能不封嗎?都啥樣了?哪還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啊?舞池裏跳跳舞就有光的,的身材還都賊好呢。女廁所裏男的比女的還多,打掃衞生的第二天總出一堆內罩,有的還帶血呢,也不知是處女還是來事兒。」

「一整就有傻領女朋友去的,給幾片藥就傻呵呵的吃,玩玩就找不着女朋友了,等找着有的是在女廁所讓人幹虛了,有的自己回來就哭。有的幹一半光股從廁所裏跑出來,男朋友啥也不是的過去就捱揍,眼看着女朋友讓人又給拽回去。東子這幫玩意兒,那陣可禍害老多小姑娘了。有幾天狂的,號稱一天不幹一個處女不睡覺。」

「那地方,還有女的敢去?」

「呵,有啥不敢的,那玩意有癮啊!再説,小姑娘一旦幹過那事兒了,頭一回哭,過兩天就想啊!女的做本來快就比男人強,再吃上藥,讓人上完就是飄啊。我認識老多姐妹兒了,頭一天讓人完哭着走的,沒幾天又回來了。都完了!」

「那你不後悔啊。」

「咋不後悔?哪有後悔藥賣啊?有時候半夜醒來,真恨不得一聲炸雷把這些骯髒的東西都劈了,讓我好好上學。嗨,沒有炸雷,還不得就這麼生活,等有一天賺夠了錢,找個誰也不認識我的地方重新上學。,説到哪兒了,咋整到這了呢?」

「哈哈,説到萬重天封了。」

「哦,對,他媽的,其實萬重天真正為啥封啊,跟那再沒關係,是他媽的我們公安局長的女兒有一回領幾個姐妹兒去那兒玩,她想我爸是公安局長我怕誰啊,那天我都知道,幾個小姑娘喝酒喝的不少,幾個賣藥的就尋摸過去了,幾個小姑娘賊有錢,買了十片,1000塊錢啊,看那樣練,好像老手似的,吃完跳跳舞就飄了,東子和老四一人整一個就往廁所去了。」

「正好我也來電了,也不記得跟誰了,就進廁所了,有個小姑娘在洗手池上躺着呢,東子在那站着幹,那小姑娘一邊叫一邊還説我不想,我不要,我有男朋友的什麼的,門裏邊那個小姑娘一直喊疼疼的,但説都不是處女。後來知道那個洗手池上的就是公安局長的女兒,這一回就懷孕了,問她不知道誰幹的,就把怎麼回事兒都説了,完,當天晚上一車武警就把萬重天給封了。」

「白潔那是怎麼回事兒啊?」

「呵呵,整遠了,説孫倩領白潔去了,正好剛子認識孫倩嗎,就介紹東子給白老師認識,完了就喝酒,又出去喝酒,東子説他就偷偷在酒裏下上藥了。」

。」老七罵道。

「孫倩那是老條子,就領他們都去了她家。進屋沒一會兒,她和剛子就幹上了,這邊兩人乾柴烈火加上藥勁,東子就在沙發上把白老師給上了。這事兒為啥説是真的呢,因為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東子總説他上了個極品,房啊,大腿啊,臉蛋啊,股啊,説連腳丫長得都賊美,説是剛結婚的小媳婦兒,我就是不知道原來是白老師,那就對了,白老師確實是極品。」

「這樣就給上了,白潔沒罵他嗎?」

「都是你情我願,白潔有什麼急眼的。東子説他只幹了白老師一次就四點多了,兩人就在沙發上睡了,早晨起來在沙發上又幹了一次,説乾的時候白潔他老公還來了電話,東子説白潔一邊接電話,他這邊都還着呢。」

「這麼,白潔?」老七有點不信。

「這事兒他媽的東子説了快八百遍了,我他媽的都記住他用過幾個姿勢了,肯定是真的。」

「那東子這幫人玩過了怎麼就拉倒了呢?沒再糾白潔?」

老七想着白潔風的樣子,聽着小晶嬌聲嬌氣但繪聲繪的講述,莖又一次堅硬起來,他把小晶的絲襪內往下拽了拽,讓小晶躺着腿朝上舉着,漉漉粘糊糊的部朝上着,把莖又了進去,一邊撫摸着裹着絲襪的小腿,一邊繼續問。

「嗯……」小晶呻了一聲,下身乎乎的,還有點麻。

「大哥,你要還聽我嘮嗑,就輕點幹,還那麼幹,我氣都不夠用,還能説啥啊?」

「怎麼好像比剛才緊了呢?」

「腫了當然緊了,東子説白老師的下邊賊緊,還軟,説進去了就不想出來。啊……你輕點。」小晶的腿抖了一下:「東子還能不想,不過孫倩説過,白潔願意的話,她不管,白潔不願意他們不能來。再説孫倩也沒説過白潔是誰啊?」

「那幫玩意兒還能怕孫倩,一個老師。」

「呵呵,還真怕。嗯……」小晶呻了兩聲,用手把住自己的兩腿方便老七送。

「我只是聽説孫倩家苦的,父母死的早,只有她和弟弟兩個人,她一直把她弟弟帶大。後來她結婚了,弟弟就出門打工去了,再後她出了什麼事兒,慘的,離婚了,到這邊來當老師,她弟弟才又找到她。」

「這有什麼是讓人怕的呢?」老七解開了小晶的罩,玩着小晶的房,一邊用力的頂送着。

「啊……你要是總在外邊走的,肯定聽過孫小妖的名字,啊……」

「我在外地打工來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哥,聽説最開始賊慘,沒錢,因為長得好看就裝成女的去坐枱,後來讓人抓了,蹲大牢的時候沒少讓人幹。出來銷聲匿跡一段,再後來就領老多兄弟成了大哥了,賊狠,聽説得罪他那你就趕緊自殺,要不你肯定後悔生出來。啊……大哥,我來覺了,咱先玩兒啊。」

「説完,咱再好好玩兒。」

「我見過孫小妖一次,不男不女的,長得還確實好看,裝女人應該比孫倩好看,但看着眼睛就有一種氣,肯定殺人不眨眼。他就孫倩這麼個姐姐,真惹了孫倩,孫小妖還不得給誰變成叉燒包啊?」

老七沒有説話,而是加快了送的速度,小晶很快就變成語一片了。

老七想着小晶剛才説的話,彷彿能看見白潔風地在和別人做,心裏火氣越來越大,也越幹越快,屋裏很快就充了小晶上氣不接下氣的呻莖在道里出入的水漬聲。

「大哥……不行了……啊……我不是你嫂子啊……唉呀……你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老七一邊幹着一邊把小晶一隻鞋子了下來,把一條腿上的絲襪拽了下去。小晶馬上練的把腿向兩邊劈開,兩手抱着老七的,兩腿在兩側翹起着,一邊是光光的腳丫,一邊穿着黑的絲襪和涼鞋,兩腿之間被一堅硬的東西快速的送着。

老七還是不歇氣的狂,小晶只覺渾身跟過電一樣快越來越強烈,腦子一陣一陣的眩暈。

「啊……大哥……你這樣肯定……啊……能幹死人……啊……啥能……啊扛住你這麼幹啊……我來了……啊……完了……啊……」

老七拔出莖,小晶兩腿往兩邊一分,一看股底下又了一片,在那渾身不停的顫。

「大哥,你這是還是打樁啊?」

,你還不是舒服的都了。」

「大哥,你這巴是厲害,可你這麼整不舒服啊,就好像撓似的,我是笑,可它難受啊。」

「呵呵,還他媽真會比喻。給你錢,記着我喜白潔這事兒別和別人説。」

「知道了,大哥,謝謝了哦。」

小晶簡單的洗了洗就回到東子那兒去了,一進屋,「我,你幹啥去了,這麼長時間,幹幾炮啊?」

「兩炮。」

「從哪兒整的這身衣服,怎麼穿的跟極品似的,還真有味兒。」

「換的,好看吧。」

「另一股勁兒,看你那樣怎麼跟讓人輪了似的?腿合不上還站不住了。」

「去他媽的吧,這太能幹了,傢伙還大,一口氣不歇狂幹半小時,歇一會兒這第二炮能有四十多分鐘,兩回都給我幹失了,了,再幹一會兒,我估計大便都得失。」

「哈哈,碰這樣的你就得讓他幹眼兒,咋幹覺都不強。」

「真的咋的,那我還真得跟你練練後庭了呢?我晚上可不接了,這是兩炮六百,還有一百小費,再幹我就得讓人破我後庭的處女了。」

小晶把準備好的七百給了東子,東子大方的把一百塊還給了小晶。

「老規矩,五五分成,你三百。」

在慢慢的升起,但幽暗的角落裏還是總有暗和污穢,不知哪一天,能讓光灑萬水千山,忘記曾有的一切霾……

20537 2024-08-18 10:08:01

第十二章多情不敢難自抑

(一)

一週多過去了,這幾天老七很忙,很少到王申家裏來。白潔心裏有那麼一絲絲淡淡的覺,好像牽掛又好像不希望看見的滋味。

初秋的午後,熱辣的光混合着乾燥的空氣給人一種要乾裂的覺。

白潔穿着一件雪白的半截袖緊身襯衫配着一條黑帶着無數圓圓的小白點的及膝布裙,蓮藕般白的胳膊從袖口,一雙黑的高跟鞋襯着秀美渾圓的小腿,腿上裹着黑極薄的絲襪,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着學生剛剛送上來的作文。黑黑的長髮都從肩頭右側垂落,一隻白的鋼筆在白白的小手中晃動,纖細的肢彎成一個柔柔的曲線,裙下的雙腿優雅的疊架在一起微微的晃動着。

李明從門口晃進來,坐在離白潔不遠的地方和幾個老師混侃着國家的教育制度、美國的伊拉克政策,彷彿自己比國務院外部的人還要懂得社會形勢,眼角卻會時不時的掃過白潔白致的臉頰,苗條中帶着掩飾不住的豐的身材,回想着在記憶中白潔曾經在自己面前的豐渾圓的房,雪白細膩的皮膚。

看着一個學生作文中寫道:「姥姥給了我一個漂亮的小花貓,我非常喜,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它終於死了。」不由得莞爾一笑,心裏想着,這個學生到底要説什麼?坐在不遠的地方的李明看着一絲笑意從白潔的眼角飛起,帶動着整個致柔美的臉頰漾起微笑的漣漪,秀麗的雙眼出一種水一樣的媚意,李明不由得看得呆了,連旁邊老師詫異不屑的目光都沒有在意。

白潔忽然覺到了李明那種貪婪火熱的目光,抬頭不的掃了李明一眼,心裏很厭惡這個猥瑣卑鄙的男人,動了動自己坐的姿勢,扭過臉去。

走廊裏傳出一聲咳嗽聲,接着高義推門進來,李明趕緊站起來,回自己辦公室去了。白潔抬臉看了高義一眼又低頭批改作業了,心裏一下想起好幾天沒看見高義了,連學校的老師都在議論校長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了。

高義和幾個老師打了個招呼,在白潔辦公桌前走過去,想叫白潔去自己辦公室去,又礙於屋裏這些老師,猶豫了一下回去了。

白潔看高義轉來轉去就知道高義是想叫自己出去,怕影響不好沒説,心裏想着是應該過去看看還是裝糊塗呢。正猶豫着,放在屜的小包裏的電話發出輕微的嗡嗡的震動,白潔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高義打的,呶了一下粉紅的小嘴,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沒有接,掛掉就又放回屜裏了。她知道高義是叫自己過去,她卻沒有動地方,想等一會兒再過去。

高義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邊,望着前面寬敞的場,一排斑駁的運動器械稀落的擺佈在場邊上,幾棵大的老楊樹已經開始衰老,凌的花池裏飄落着花的枯葉和一些凋落的花瓣。

這些天高義一直在為自己前途的事情奔忙着,承包教學樓的包工頭子給了他30萬元的回扣,高義趕緊給了王局長10萬元,幫着王局長在這次市裏的調動中當上了主管教育、通的副市長。雖然不是省城但也是為官一方,王副市長自然忘不了高義,力薦高義升任教育局的副局長主持工作,現在就是時間問題,和半年後能不能順利扶正了。

事情都辦順利了,高義就想着了嬌柔嫵媚的白潔了。這個嬌美的少婦是自己這次升遷最大的功臣,已經成為王副市長的原王局長至今對白潔仍是魂牽夢繞,特別是高義和他説了白潔在車裏和他那次,車頭有個男人是白潔的老公,王副市長更是興奮莫名。

應該説是白潔徹底拉近了他和王的關係,兩次王局長都幾乎是在他面前和白潔發生了關係,這就應了那句四大親密關係「一起苦寒窗,一起扛過,一起分過贓,共同嫖過娼。」之一。

高義很想這次離開把白潔也帶走,高義除了子美紅外有過很多女人,對女人,特別是年輕的時候更是有着非常的熱情,但很少對女人有過留戀。白潔卻給了他一種不願離棄的覺,這個介乎於青與成之間,徘徊在貞節和放之間的美麗少婦讓高義每次看見她都有一種衝動的望,但在人前卻不敢有所褻瀆。

他身邊的女人和他有了關係之後或者為了他的權力去得到一些好處,或者經常粘粘糊糊的糾高義,但白潔被高義之後,雖然和高義發展到近乎情人的關係,但從沒有為此和高義有什麼不同,總是淡淡的讓你摸不到她的心在想着什麼?這種覺反而讓高義對白潔更有了一種距離和想要去征服的望。

正在思緒飄飄對自己的前途和未來充了豪情壯志的高義聽到了走廊裏傳來的清脆的有着節奏的高跟鞋聲音,高義知道白潔來了,甚至高義都能想到白潔走路時搖曳扭動的股。

伴隨着兩聲輕輕的敲門聲,白潔推門進來。高義到門邊,一邊反手關門一邊胳膊就伸向白潔柔軟纖細的,白潔卻將身子一扭,從高義身邊走過,手從身後撫平裙子,坐在了沙發上,眼睛沒有看向高義,而是遠遠的看着窗外。

高義關好門,回身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白潔:黑尖頭漆皮的細高跟皮鞋在紅木質的地板上以尖尖的鞋跟為軸來回晃動着,緊身的白半截袖小襯衫顯得白潔一種端莊淑雅的樣子,可襯衫下豐拔的部卻無法掩飾的表着白潔的成

高義站在白潔身邊,目光從白潔領口看進去,一對白的彷彿油一樣的房被水藍的半杯罩託着擠出一條深深的溝,薄薄的罩下圓房有着一種隨着呼一樣顫動的罩邊緣白的蕾絲花邊襯托着白膩的房。

高義覺得心裏一團火又在慢慢升起,真想把手伸進白潔襯衫的領口,撫摸那豐圓潤的一對房。高義在白潔身邊坐下,手攬住白潔的,透過白潔薄薄的襯衫能覺到白潔平坦的小腹有着動人的彈。高義的手順着白潔的圓想滑下去,白潔扭動了一下身子,抓住了高義的手。

「別這樣,讓人看見了。」白潔的手順勢被高義抓在手裏撫摸着,白潔沒有太過火的把手回來。

「潔,你這小手真軟乎,這些天沒看見我想沒想我啊?」高義兩手合在一起着白潔的手,眼睛盯着白潔出的粉白細的脖子,和那雪的肌膚延伸到領口裏帶來的無限遐思。

「我説想你了,你信吶?」白潔紅潤的嘴微微一翹,一種頑皮的讓高義都心裏一顫。

「信啊,哪能不信呢?我可是天天都想你想得睡不着覺啊。來,抱抱我的美人。」高義一邊雙手去環抱白潔的

白潔推開高義的手站了起來,半嗔半怒的瞪着高義:「誰想你啊,別這樣,在這樣我可走了。」

「別生氣啊,不是想和你親熱親熱嘛。」高義又拉着白潔坐在沙發上。

「親熱找你家美紅親熱去啊,找我幹啥。」白潔還是帶着一種淡然的微笑坐在沙發上和高義保持着一點距離。

「她哪有我們潔好啊。」

「呵呵,你不怕她聽見?那你和她離婚啊。」白潔似笑非笑的看着高義,眼角又自然出一絲淡淡的媚意。

「你要跟我,我就離婚。」高義拿出一種一本正經的樣子和白潔説。

白潔一撇嘴:「少扯了,誰跟你啊,大狼,再説了,跟了你,你還不得把我扔家裏找別人家媳婦黏糊去啊,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沒好東西。」

「哈哈,你家王申是不是也和誰家媳婦黏糊上了啊,他也不是好東西啊?」

「王申可不是你們這樣的人,再這麼説,我回去了。」白潔一下冷了臉,作勢要走。

「好好,不説他了。」高義心裏想着,王申當然不是我們這樣,他是自己媳婦被別人黏糊的。

「白潔,説正經的,我要調走了。」

白潔一愣:「去哪兒啊?」

「教育局副局長,主持工作。」

「那王局長呢?」

聽白潔提到王局長,高義竟然有點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想你王哥啊,高升了,現在是王副市長。」

白潔聽出高義話裏的滋味,知道高義説的是自己和王局長的關係,不由得臉上有點微微發熱,畢竟曾經兩次在高義面前和王局長髮生關係。

「能不能正經説話。」

高義還想調侃兩句,可看着白潔的臉,怕白潔真的生氣了,沒敢多嘴。

「跟我上市裏去吧,你是學中文的,給你安排個秘書,坐個辦公室肯定沒問題。」高義心裏倒是真的這麼想,只是他想的就是能長久的佔有白潔。

白潔心裏一時真想答應,這份教師的清貧辛苦工作,白潔真的不想永遠的幹下去,現在面前這個機會也許是非常好的。可白潔更清楚的是,自己去了市裏也還繼續是高義甚至王市長的玩物,而且這樣明目張膽的調到高義那裏,簡直就是掩耳盜鈴一樣,那樣她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做自己想做的事,反而不好會身敗名裂,王申也不可能接受得了。

高義看白潔在想着,説道:「好好想想,這是你一個好機會啊。」

白潔抬起頭:「我想好了,我不去,我想等等以後再説吧,你去走你的關大道,我走我的獨木小橋。只是以後有啥事求高大局長,高大局長別把我趕出來就行了。」

高義看着白潔,心裏有一種很詫異的覺,好像剛剛認識白潔一樣。他一直以為白潔只是一個漂亮的花瓶一樣的女人,面對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可是白潔卻拒絕了,他明白白潔拒絕的意思,忽然發現白潔是一個很有自己主意和想法的女人。

「你真的不想去?」

「其實也想去,不過我現在去了,對你我都沒什麼好處,而且我想我去了也做不好什麼,枉費你一番好心,還是以後再説吧。」白潔覺心裏好像放下了什麼一樣,自然的説出了自己想的。

「再説了,高局長以後指高升,機會不是有的是。」

看着白潔微微笑着説出這些話,高義點了點頭:「行,你放心,不管到啥時候,你都是我最喜的小寶貝。」

「唉呀,你能不能別噁心我,我最討厭你油嘴滑舌的膩味,多大歲數了。」白潔做了一個要吐的噁心樣,逗的高義也笑了。

白潔看沒什麼事情了,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吧。」

身邊的高義挽住白潔纖柔的小,輕輕向懷裏攬過來。白潔沒有出聲,默默的靠在了高義懷裏。高義的手向上滑動,隔着薄薄的襯衫和罩按在了白潔高房上,白潔的手放在高義輕薄自己的手上,但沒有用力的拉開,任由高義輕輕的撫摸動。

高義低頭把嘴靠在白潔耳邊:「美紅今晚出車,上我家來啊?」

高義嘴裏出的熱氣讓白潔耳邊的,心裏竟會有一種望的衝動,但她心裏永遠不是那麼隨便的人,高義的話一出口,白潔眼前就好像浮現出兩人在高義家的上赤着糾的樣子,那種異樣的興奮的覺都能瀰漫白潔的身體,但白潔嘴上還是説着:「晚上我要和王申去我老婆婆家。」

高義沒有出聲,但是手上加了勁,捏着白潔的房。白潔靠在高義身上,非常的她覺得呼都不那麼順暢了。

「以後咱倆別總這樣了,讓人看見了不好,你也是大領導了,得注意一下形象。再説我是有家的人,被人説三道四的也不好聽。」

説着話,白潔推開了高義,打開高義去捏自己股的手,扭着身子到門口回頭笑了一下,飛了高義一眼,關門出去了。

高義看着白潔走出去,手裏好像還受着白潔房的柔軟和,身邊還飄散着白潔身上淡淡的體香,覺自己下身已硬的好難受了,嘆了口氣,自語道:「這小娘們,真夠勁兒啊……」

從高義的辦公室裏出來,白潔覺到自己下身都有點乎乎的覺了,連她自己都不理解自己怎麼會這麼,摸了幾下就會了,甚至有時候聽那些老孃們説幾句過分一點的私房話,她都會有覺,而且很快就會了。

白潔的心裏有一種放鬆的覺,從被高義以後,被迫和高義保持着關係,被趙振強,和東子的放縱,被王局長玩,甚至被李明脅迫幾乎失身給李明,和陌生人的那種覺,白潔終於失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時而什麼也不想的放,時而想起老公王申之後的哀羞。

和男人在一起時那種不情願的快,讓白潔始終濛濛的找不到自己想要做什麼,只是失在和哀羞之中。而今天離開高義的辦公室,白潔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和做什麼,主動的去放棄,也主動的去把握着自己,曾經一直在心底耿耿於懷的一些事情彷彿都煙消雲散,她相信自己都能遊刃有餘,刃而解。

面,猥瑣的臉上帶着壞笑的李明看着白潔説:「白老師,這是上哪兒去了啊。」

白潔看着這個無又無能的傢伙,第一次沒有板着臉:「上高校長哪兒了,有事啊。」一邊還飛了個媚眼給李明,李明一時心裏都忽悠了一下子。

「沒事沒事。」李明還想説點什麼,可白潔沒有停步,高跟鞋踩着一個人的韻律走開了。

下午上了一節課回來,白潔坐在那裏翻着一本人生雜誌在看着。屜裏的電話又嗡嗡起來,白潔拿起電話,看着來電號碼,很模糊,不知道是誰?

「喂,誰呀?」白潔小心翼翼的接起電話。

「我啊,嫂子。」白潔一愣,心裏也一顫,是老七。

「老七啊,什麼事啊?」

「好些天沒看到嫂子了,打個電話給你啊。」

「呵呵,那你哪天請我和你二哥吃飯啊。」白潔臉上笑盈盈的。

「行啊,嫂子,我馬上就去接你,到了給你打電話。」老七很明顯興奮的説着就掛了電話。

「哎……」白潔剛要和他説等王申晚上回來一起去,老七已經掛了電話。

白潔臉上有點微微發熱,她對老七也是很有好的,老七打電話給她,憑着女人的直覺,她能覺到老七對她的意思,忽然有了種初戀時那種心跳的覺。但很快心裏想起了王申,想給王申打電話好去接他,撥了號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沒有發

很快電話就進來了,白潔拎着早就收拾好的提包,出了學校大門,看到老七站在一輛白捷達車的旁邊,向她招着手。

雖然老七給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白潔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後座。車是新的,散發着皮革和裝飾的味道,開車的人很顯然也是新的,緊張中時不時有着慌和對路上行人的愠怒。

「嫂子,你想吃什麼?」走了一會兒,老七問白潔。

對這個明顯喜自己而自己又不討厭的男人,白潔心裏已輕鬆了起來,很長時間沒有這種輕鬆自如的覺了,可惜心裏對老七還是有點不是很舒服的覺,也許是因為他是老公的同學吧。心裏忽然起了頑皮的覺,想逗一逗老七,裝作很自然的樣子:「你二哥得四點才能下班,先給他打電話,讓他請個假吧。」

老七一愣,雖然他聽説過白潔那麼多香甚至帶着很多彩的傳聞和故事,但白潔在他心裏還是個美麗而的夢想。白潔這樣一説,老七有點語,想説不叫王申又真的説不出口,叫王申,白費了一番心思。今天是總公司給他配車的第一天,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趕緊開到白潔這裏炫耀炫耀,白潔這樣好像很自然的樣子給他的心裏好像澆上了一盆涼水一樣。

看老七失望又有口難言的樣子,白潔暗暗想笑,將黑漆皮的小拎包放在旁邊坐椅上,攏了攏飄逸的長髮,悠然的看着窗外悉的城鎮風景,嘴角邊帶着一分醉人的笑意。

老七從後視鏡內看着白潔頭髮飄揚的瞬間,這樣近的和心中的美人單獨待在一起,老七心跳都幾乎加速了。老七忽然看見路的右側有一家咖啡語茶的店子,減慢了車速對白潔説:「嫂子,二哥還得一會兒下班,請假也不好請,咱倆先在這兒等一會兒吧?」一邊等着看白潔的態度。白潔沒有出聲,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老七再笨也明白了這個意思,把車開到咖啡語茶的門前。

雖然很努力地擺正,但車還是歪歪扭扭的停在了車位上。

白潔選了個不靠窗的帶搖椅的角落,下午的咖啡屋內只有那邊靠窗的座位有兩個20來歲的情侶一邊笑着一邊在下着什麼棋。

老七要了一壺很貴的爾蘭咖啡,白潔給自己要了一杯冰的檸檬汁,她喜這種酸酸甜甜涼涼的味道。

看着老七想説什麼又不知道説什麼好,不想説又很急的樣子,白潔彷彿又看到了學校裏那些急於向她討好,又不知道説什麼好的頭小夥子,那種純真的情雖然自己沒有接受,但現在想起來也是真的動。和高義他們這些人只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為了在她身上發自己的望比起來,白潔心裏忽然到一種莫名的動……

終於開口的老七和白潔聊着生活工作人生和未來,多年的經歷説起來讓白潔有時忍俊不住,笑容不時浮現在白潔俏麗嫵媚的臉龐,更讓老七看的心馳神往。不由得口若懸河,時而炫耀自己現在的生活,時而大談自己偉大的理想,一時間眉飛舞,滔滔不絕。

白潔靜靜的聽着老七暢談,偶爾接着話頭説上一兩句,雖然在她心裏看得出老七表現出來的還不成甚至在社會中的稚,但那種年輕人的情和已經踏入成功的門檻那種飛揚的神采讓老七有着另一種不可抗拒的魅力,讓白潔彷彿又找到了自己那種年輕的覺,找到了一種振奮的情,從很長時間以來那種彷徨和矛盾的沉重中解出來,有一種新的覺。

想着這些,白潔看老七的眼神越來越充一種温柔和親密………

正在兩人説的正的時候,白潔的電話忽然振了起來,白潔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才想起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是王申來電話,可是兩個人都沒有和王申説,他怎麼會自己打電話呢,平時都是自己直接就回家了,白潔心裏惑着接起電話。

「喂,白潔啊。」王申每次打電話都是這樣直呼白潔的名字,從來不會叫個老婆了,或者暱稱什麼的,白潔其實每次聽着都不怎麼舒服,可從來沒有和王申説過。白潔覺得兩個人之間的事應該自己去體會,而不是單方面的要求所能做到的,所以她很少要求別人做這個那個,即使王申也是這樣。

「晚上我們有個同學過來,我和老七去和他吃飯,得晚一點回去。」

白潔一愣,老七沒説過要和同學去吃飯,有一種覺可能王申在撒謊,可她什麼也沒説,只是問:「那你幾點能回來啊?」白潔巧妙的用了回來兩個字,給王申一個錯覺,好像她在家,中文系畢業的白潔畢竟沒有白學。

「嗯……十點半吧。」

兩個人很快掛了電話,白潔看着老七疑問的眼神,笑了一下,低頭喝了一口水沒有説話。心裏在想着,王申會幹什麼去呢?很可能是打麻將,她不相信王申會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正想着,老七的電話響了起來,白潔心裏有一種強烈的預,是王申打來的,微微抬頭看了一下老七的表情,有着一分掩飾下的慌張,畢竟在和二哥的老婆一起吃飯啊。

「喂,噢,二哥啊,哦,行……行……放心吧,沒事兒,哎,好了。」老七的表情從慌張中慢慢平靜最終竟會有着一分喜悦,白潔猜可能王申在給老七打電話替他圓謊。她沒有追問,聰明的女人一般都知道該什麼時候説話,什麼時候不説話的。

老七看着白潔,心裏的喜悦還是有點按捺不住。

「我二哥剛來電話,説他晚上有事。那個那個……」

老七忽然不知道怎麼説了,剛才王申來電話説他和白潔説了他和老七一起吃飯,萬一白潔要是問他,讓他別説漏了,他去打麻將去。剛才的喜悦忽然讓老七不知道怎麼説好了。

白潔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一會兒你們不是去喝酒去嗎?去吧。一會兒我自己就回去了。」

老七一下着急了:「不是,那個……我,他……」

看着老七急得臉紅脖子的,白潔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呵,看你急的,他是不是去打麻將去了,讓你幫着撒謊啊。」

老七支支吾吾的説:「……嗯……」

「看你憋的那麼費勁,沒什麼的,男人啊,總喜耍小聰明。」

「嘿嘿……」老七嘿嘿的傻笑着。

「一會兒送我回家,你們去瀟灑吧。」白潔彷彿有點愠怒的説着。

「那個……我也沒事,他不來,咱倆吃飯去得了。」老七憋了半天,吭哧憋肚的説。

「咱倆去吃?」白潔嘴角帶着一絲微微的笑意的看着老七:「我可不敢,呵呵。」

看着白潔柔媚的樣子,老七心都開始了:「有啥不敢的啊,就吃個飯,我知道一個韓國料理的地方,韓式烤可好吃了。」

白潔沒説話,拿着細長的玻璃杯在手上轉來轉去,一邊隔着杯子看着老七。其實白潔心裏也很矛盾的,想和老七單獨在一起的,可又怕兩人在一起能不能把握好分寸,她知道老七對自己的意思,其實她又何嘗不欣賞甚而有點喜老七呢。

多年的混跡社會,老七當然明白趁熱打鐵的道理,起身叫服務員買單。

兩個人出了門,老七給白潔打開車門,白潔心裏一直的拿不定主意,猶豫了一下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路上兩人都沒有説話,老七聞着白潔身上飄來的淡淡幽香,眼睛的餘光看着白潔長髮掩映的白的面頰,心裏知道夢想離自己已經越來越近了。

韓式料理的房間仿照韓那種房間設計,但為了方便國人,在桌子下留出了放腳的空地,以便盤腿時間長了不習慣。白潔進屋了小巧的高跟鞋,黑絲襪裹着的玲瓏可的小腳讓老七心裏都一陣熱血翻騰。

吃烤,服務員推薦了紅酒,度過了短暫的尷尬時間,兩個人又聊的火熱起來。酸甜微澀的紅酒,就着雪碧汽水兩個人不知不覺就喝下了兩瓶,屋內的氣氛已經變得曖昧起來,側身坐着的白潔小腳伸在自己身後,老七的眼睛不時掃視着白潔圓潤玲瓏的小腳。

熱了起來的白潔解開了襯衫的第二粒紐扣,出一片白部和深深的溝,水藍罩也出了白的蕾絲花邊,身體動作間豐部那種震撼男人心靈的顫動隔着薄薄的襯衫也讓老七不時的熱血沸騰。

白潔白的臉上已經微微的罩上了一絲粉紅,水汪汪的眼睛轉間更是媚意漾,彷彿隨意又彷彿故意,兩人的話題從小時候和上學的時候的趣事轉到了情和情上,隨着又一瓶酒消失,兩人越來越到在情的看法和態度上有着好多的共同點,共同的話題越來越多……兩人也從對桌變得越來越近。

當白潔柔柔的小手被老七忽然握住,那種近乎挑逗的讓白潔心裏都不由得陣陣熱。看白潔沒有反對,老七挪到了白潔的身邊,拉着白潔的手微微一拉,白潔軟軟的身子就靠在了老七身上。老七右手摟在白潔房的下邊上,嘴從白潔的秀髮吻過,吻到白潔的額頭,白潔微微的嬌着仰起頭,粉紅柔軟的嘴顫抖着上了老七火熱的嘴,彷彿兩塊磁石一樣兩人就在了一起。

白潔的雙手抬起來抱住了老七的脖子,嘴在一起不斷的摩擦、,滑軟跳動的舌尖在兩人舌之間滑動,陣陣綿軟的嬌從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嘴間飄出,讓老七渾身熱翻湧,左手按在了白潔豐立的房上,雖然隔着薄薄的襯衫和罩,但那種柔軟豐更有一種讓人探索的惑。

兩人摟在一起糾中,老七的手起白潔小襯衫的底襟,大手輕輕的摩挲着白潔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邊受着白潔身體陣陣微微的顫動,一邊手滑到了白潔罩的下緣,手指挑開罩硬有彈的底託向上推起,白潔一對豐房握在了老七的手裏。

老七的心裏一陣顫動的熱,手中握着的房滑、柔軟,又有着實的彈,手指滑過尖,黃豆粒大小的頭正在慢慢的變硬。老七一邊撫摸着白潔豐房,一邊兩人的嘴還在糾着,時而火熱,時而分開輕吻。

白潔軟軟的身子側靠在老七身上,雙手環抱着老七的脖子,雪白的緊身小襯衫只有兩個釦子還扣在一起,一隻大手在前的襯衫裏着,伴隨着陣陣的呢喃和嬌,白潔趁着濃濃的醉意完全沉浸在了和興奮之中。

老七的手從白潔的前出來,手伸下去摸到了白潔柔軟的玲瓏小腳,隔着滑滑軟軟的絲襪,順着白潔的小腿慢慢向上滑動,漸漸的手摸進了白潔裙子裏面,手滑過豐盈的大腿,隔着薄薄的絲襪觸摸到了白潔大腿盡頭墳起的丘,擠開並在一起的彈十足的雙腿,用並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去觸動白潔圓圓的丘下柔軟的

白潔此時幾乎側躺在了木質的板上,渾身充的渴求,滾燙的嘴不時索求着男人的親吻………

正當老七的手從白潔絲襪的襪處伸進去,滑過薄薄的內,剛剛觸摸到柔軟的時,輕輕的敲門聲一下驚醒了兩人,彷彿剛剛想起這是在飯店的包房,慌中兩人匆忙坐好,白潔來不及戴好罩,只好雙手抱懷,略整理一下頭髮。

待服務生出去,老七看着臉上意盎然的白潔努着嘴向他柔柔的看着,老七幾乎同時又摟住了白潔,片刻親吻後,息着的白潔推開又在自己房的老七的手。

「嗯………別在這了,老實點……噢……」

老七一看趕緊買單,白潔整理了一下衣服,兩人挽在一起走出了飯店。

***********************************豺狼語:此文度不多,旨在承上啓下,知下文老七和白潔能否共度良宵,其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請期待豺狼續文。豺狼自此每月盡會在24和9出文,或半月或一月,不會讓各位等太久了。***********************************

(二)

上了車,白潔拿出電話看了下時間,9點05分,兩人吃了將近五個小時,卻覺得片刻時間匆匆而過。坐在車上,明顯覺下身漉漉的,看着正在開車的老七的側臉,英俊中有着一分成的魅力,真有想親一口的衝動。

看着老七的車沒有往自己家裏去而是奔向了老七住的賓館,白潔心裏有一種慌慌的期待,明顯覺到自己這時好需要,特別是好想和老七完完全全的結合在一起。

兩人幾乎沒有費時間,只是在大堂走過時,白潔意盎然的俏臉和惹火的身材,特別是高聳顫動的雙幾乎引來了大堂所有男人的注目禮。

房門剛剛關上,兩人也不知道是誰先摟誰就抱在了一起。白潔微閉着杏眼,長長的睫顫動着,粉紅柔軟的嘴又和老七糾在一起,小巧的細高皮鞋鞋跟都離開了地面,豐房緊緊地貼在老七的脯上,柔軟的手臂掛在老七的脖子上,屋內回着兩人的息和嘴在一起的聲音。

老七的手環抱着白潔的小,微微用力,白潔的腳尖就離了地面,掛在了老七身上,老七手向下一探,兩手捏住了白潔圓滾滾的小股。

白潔嚶嚀了一聲呻,兩人摟抱着到了邊。老七拉起白潔襯衫的下襬向上拉,出了白潔白白纖細又透着的蠻

「嗯……」被堵着嘴的白潔伸隻手下去攔住老七的手,一邊手指去解開襯衫上寶藍的小釦子,伴隨着敞開的襯衫落到猩紅的地毯上。

白潔豐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水藍滾有白蕾絲花邊的罩承託着實渾圓的房,出一截半透明的黑襪的襪

白潔解開自己裙子側面的幾個紐扣,裙子落到地上,水藍的絲織花邊小內裹着白潔肥部,黑透明的薄絲襪從豐潤的股到修長的大腿籠罩出一種人的風韻。

老七手托起了白潔的腿彎將白潔從地上抱起來,裙子從白潔腳邊落,高跟鞋還悠然的翹在腳尖,白潔雙手提起抱住老七的脖子,兩人的嘴還貪婪的貼在一起,彷彿飢渴了很久一樣不停的着。

老七將白潔放到上。白潔踢落腳上的高跟鞋,手從間將絲襪小心的下來,出兩條雪白細的修長玉腿,掀起上的被子鑽了進去,偷偷的看着正在快速的着衣服的老七。

這時正將內也褪了下來的老七,黑黑的下,已經毫不掩飾的硬起來的莖呈一個斜角微微向上翹起,看的白潔的臉迅速火熱起來,心裏都有一種火熱的衝動覺,不由得雙腿夾緊了兩下下身。

老七的赤條條的也鑽進了被裏,兩人再次摟抱在一起,僅穿着薄薄內衣的白潔和老七摟在一起,不由得發出一聲呻一樣的嘆息,微閉着眼睛,身體有點微微顫抖。

隔着白潔薄薄的內衣,老七清楚地覺到白潔身體豐的柔韌覺,皮膚細膩的光滑滋味。兩人親吻片刻,老七翻身到了白潔身上,白潔雙腿自然的向兩邊分開。

老七硬火熱的莖碰觸到了白潔大腿部的皮膚,白潔能清晰的覺到老七莖的堅硬和大,心裏微微一顫,抬起雙臂抱住了老七的脖子,微微閉着雙眼,努起粉紅致的嘴等待着老七的親吻。

從最近的角度看着白潔嫵媚的臉龐,老七清楚地聞到了白潔臉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閉着,長長的睫不停的顫動顯示着內心的一點點緊張,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種藝術品的致,圓潤的瓜子臉白中透着一絲緋紅,粉紅柔軟的嘴有着清晰柔和的線。

老七越看越是喜,只在夢想中出現的場景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心的美人離自己如此之近。老七不斷的吻着白潔的秀髮,額頭,鼻子,臉蛋,終於把嘴印在白潔顫抖柔軟的紅上。

老七弓起身子,從白潔的脖子吻到白潔前,舌尖着白潔罩邊緣出的豐房,手伸到白潔身下,笨拙的摳了半天解開了罩的搭扣,白潔微微欠起一下身子。

老七把白潔的罩拽出來,一對豐房顫巍巍的在老七面前袒,渾圓勻稱,暈幾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紅,小小的頭已經有點硬了起來,也只有黃豆粒大小。

老七雙手一邊一個握住白潔的房,輕輕的捏着,那種柔軟和豐和白潔嬌柔的息讓老七不時的有一種窒息的覺,忍不住彎下頭去,舌尖觸到白潔頭的邊側,舌尖圍繞着頭轉着圈,不時的一下嬌小的頭,忽然張嘴含住了白潔的頭,和用舌頭唆着。

白潔身體微微弓起,扭動了一下身子,發出含混不清的呻,雙手撫摸着老七的頭髮。

老七好久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白潔的房,手還在着那豐和堅,嘴親吻着白潔細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親吻着白潔內的邊緣,火熱的嘴讓白潔渾身不時的有一種顫慄。

老七一邊嗅着白潔人的體香,手指慢慢的將白潔薄薄的內從白潔腿間拉下。隨着內的一點點落,幾烏黑捲曲長長的從內邊緣出,白潔抬起一條腿,讓老七將內從腿上拉下,隨着一條長腿的屈起和放下,大腿部神秘的地方閃現出一片的粉紅。

老七雙手撫着白潔修長的大腿,伸出舌尖輕輕的嘬着白潔的邊緣和大腿內側嬌的皮膚。白潔的部肥肥鼓鼓的,粉紅嬌的大小兩側兩片肥厚的在兩面鼓起,户上只有稀疏但是烏黑很長的幾,大和小包裹着的已經漉漉粉紅的道口都是的有一種淡淡的紅,沒有一絲

老七舌尖輕輕的觸到了白潔的部,白潔第一次受到男人嘴呼出的熱氣到自己最隱秘的部位,白潔心裏想把老七的嘴從自己那裏拿開,又有一種很刺的捨不得的覺,幾乎有點僵硬的叉開着雙腿,任由老七舌尖從上滑過,到了白潔道口,那裏有一種漉漉的彷彿要滴出水的粉紅覺。

白潔呻了一聲,向旁邊躲閃了一下,老七一邊聞着白潔下體這時散發的一種有點腥、有點鹹的氣息,一邊堅決的將自己的嘴印在了白潔小包裹的地方。白潔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閃又想將自己身體再敞開一些讓老七去親吻,一種異樣的刺了白潔全身。

雖然和幾個男人發生過關係,但是包括老公王申在內,還沒有男人親吻過自己的下體。此時的刺讓白潔有一種羞臊含着更有一種新鮮的刺滋味,清晰的覺到老七的舌尖熱熱的碰觸着自己身體裏

對於老七來説其實也是第一次親吻女人的下體,但是看情片的時候,男人給女人口的時候,女人好像都很享受,而此時的他最想的事情就是取悦白潔,讓自己心的女人足、舒服。

但老七在親吻着白潔滑滑的部的時候,卻不可抗拒的會想起白潔的傳説,想起曾經在這裏戰鬥過的那些各式各樣的莖,反而更讓老七有一種強烈的刺。這個傳説中的婦,生活中的淑女,自己朋友的此時正赤的在自己身下,更加堅硬的莖讓老七不得不換了個趴着的姿勢。

受了一會兒白潔下身水氾濫的覺,老七的手撫摸着白潔兩個小小白白的腳丫,嘴從白潔修長勻稱的雙腿親吻下去。

此時的白潔好像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有眼前這個同樣赤的男人,心中的覺彷彿只有一個,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硬和堅

抬起自己的腿,把正在親吻自己雙腿的老七拉得離自己近了,手拉着老七胳膊,半睜開嫵媚的杏眼,呢喃的説着:「來啊,來……」

老七當然明白白潔的意思,抬起身雙手支在白潔頭的兩側,下身硬硬的頂到了白潔的部,那種的堅硬覺更是燃燒起了白潔的火。

白潔雙腿在兩側屈起,微微抬起股,用漉漉的門去接老七的莖,兩人碰觸了幾下,沒有找到位置。

白潔也顧不得淑女的樣子,手從自己下身伸過去,握住了老七的莖。雖然不是第一次握男人的莖,甚至不是第一次握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莖,但是老七莖的那種硬度,還是讓白潔心裏和下身都是一顫。碩大的頭頂到了自己的門,白潔放開了手。

老七順勢一入了白潔漉漉軟乎乎的道,白潔小小的紅嘴一下張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向後,片刻後彷彿從身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着息的呻

雙手伸起來抱住了老七的,下身真切的覺着老七的莖來回的衝撞和摩擦,用嬌柔的息和呻配合着老七的節奏。

靜靜的屋內很快除了兩人的息呻多了一種水滋滋的器官摩擦的聲音,伴隨着老七快速的,白潔下身已經是氾濫成災了,連白潔自己都有點臉紅聽到這種糜的聲音,閉着雙眼,側歪着頭,按捺不住的呻着:「啊……啊……哎喲……嗯……」

老七的莖從一進去就覺到一種極度的舒服覺,潤的道柔軟又有一種豐厚的彈力,彷彿每一寸都有一種顫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個莖上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入彷彿每一寸都是盡頭卻又能深深的入,而白潔嬌的皮膚那種滑滑的覺和雙腿在兩側夾着他的恰到好處的力量,讓老七真的有一種死的滋味,幾乎是入的瞬間就想起了小晶告訴他的,氓評價白潔的覺是極品是什麼意思了。

老七還是一貫的不斷快速的送,白潔只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呻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腿都已經離開了面,下身漉漉的幾乎有水在從白潔道兩人和的下方淌下來,小小的腳丫在老七身子兩側翹起,圓圓白白的腳趾微微有點向腳心彎起。

「啊……啊……老七……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白潔雙手已經扶住了老七的,兩腿盡力的向兩邊叉開着,漾的房上一對粉紅的小頭此時已經硬硬地俏立着同時分外的嬌粉紅。

老七沉下身子整個身體在白潔的身上,嘴去親吻白潔圓圓的小小的耳垂兒,受着白潔豐部和自己緊貼的那種柔軟和彈,下身緊緊的在白潔身體裏,利用着股肌收縮的力量向白潔道深處頂撞擠磨着。深深的入已經碰觸到了白潔道的盡頭,頭每次碰觸都讓白潔下體酥酥的麻顫。

「啊……啊……呀……嗯……老七……啊……嗯……」

白潔愈加的大聲呻甚至叫喊起來,嬌柔的聲音在老七的耳邊更加刺老七的情,修長的一雙俏腿盤起來夾在了老七的上,兩個小腳丫勾在一起,腳尖變得向上方用力翹起,股在身體的蜷曲下已經離開了雪白的單,單上幾汪水漬若有若無。

老七抬起身子,兩手各抓着白潔的一個小腳,把白潔雙腿向兩側拉開拉直,自己半跪在上,從一個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每次都將莖拉出到道的邊緣,又大力的進去。

老七低着頭,看着白潔肥肥鼓鼓部,自己的莖在不斷的出入,從白潔漉漉的道傳出「呱唧、呱唧」和「噗滋、噗滋」的水聲,自己拔出的莖上已經是水滋滋一片,上也已經沾了一片片白潔的水。

「啊……我……嗯老七……啊……」

白潔上身平躺在上,雙腿向兩側直直的立起來在老七肩頭兩側,下身袒接着老七不斷的,一波一波不斷的刺衝擊的白潔此時就已經是渾身發軟發酥,渾身的顫慄一接着一

道里帶來的酥麻和強烈的衝撞覺讓白潔彷彿忘記了一切,只是不斷的呻,扭動着纖細柔軟的小,頭在用力的向後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尖尖圓潤的小下巴向上着,白白細細的脖頸青的血管隱約可見,前一對豐前後的顫抖着,舞出一個人的節奏和波瀾。

「啊啊……不行了……啊……老七……啊……不要了……啊……啊……」

白潔雙手緊緊的摟住老七的脖子,雙腿也放到老七的間,兩條白白的長腿夾住了老七的

隨着老七的送晃動着,下身道的肌不斷的搐緊緊的裹着老七在裏面的莖,彷彿一個柔軟潤温暖的箍包裹着老七的莖,隨着老七莖的來回送,收縮吐同時不斷的分泌着興奮的黏

白潔渾身不斷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已經襲了她的全身,一種覺在腦袋中迴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道里不斷的興奮刺和痙攣在全身回。伴隨着不斷的呻息,白潔柔軟豐的身子在老七的身上不斷的扭動顫抖,嘴的臉蛋不斷在老七的臉上蹭着親吻着,在老七的身下盡情的享受着高的興奮。

老七也緊摟着身下興奮的近乎的少婦,在白潔身體的緊緊糾下儘量的莖,受着白潔漉漉的道緊緊覺,頭那種酥麻緊裹的覺不斷刺着老七興奮的神經。

經驗不多的老七隻是知道不斷追求更強烈的刺,以至最終達到的最高。費力的在白潔雙腿的繞下起伏着股,莖,兩人漉漉的部不斷擠蹭碰撞在一起,粘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在白潔嬌柔的呻息中更顯得糜放

「啊……老七……嗯……別動了……啊……啊………」

白潔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慄,雙手雙腳緊緊的在了老七的身上,下身和老七堅硬的莖緊緊的貼在一起,讓老七隻能在白潔柔軟的身上緩緩的動着,而沒有辦法

道裹着老七的莖不斷的搐緊縮,和老七臉貼在一起的嬌俏鼻尖涼絲絲的,火熱的嘴不斷的親吻着老七的臉和嘴,嬌柔的呻息不停的在老七耳邊回

白潔緊緊摟住老七時老七正不斷的向興奮的頂點進發,頭上的酥麻讓老七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老七每次做都是不斷的衝擊到為止。在馬上要開始發的時候,白潔來了強烈的高,緊緊地摟住了老七不讓他再刺自己。

在停下的瞬間,老七能覺到自己的莖還是跳動了幾下,幾滴體從出來。老七盡力的運動着在白潔身體裏的莖,摩擦着白潔高中不斷搐的道,雖然他沒有動,但是白潔柔軟滑的道那種規律的顫動,讓老七同樣覺到強烈的刺

「老七,抱抱我……嗯……」白潔息着在老七的耳邊呻着説道。

老七把手從白潔身下伸進去,覺到白潔光滑的後背上有一層汗水。老七緊緊地摟住白潔,覺着白潔豐房緊貼在前的柔軟覺,下身不由得往白潔道深處頂進了一下。

「啊……」白潔發出一聲帶着長音的呻,盤起的雙腿和股用力的向上頂了一下,老七的莖碰到了正在顫抖的道深處,頭上受到的刺讓老七的莖緊緊地跳動了兩下,出滾燙的

「啊……啊……」白潔覺到身體裏那種熱乎乎的衝擊,知道老七了,一邊在老七耳邊呻着,一邊扭動着自己的身體,給老七的莖摩擦和刺,讓老七覺到更興奮的滋味。

片刻,老七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在了白潔的身上。白潔把緊盤在老七身上的雙腿放下來,但仍和老七的腿糾在一起,用小小的腳丫蹭着老七的小腿。兩人和的地方仍戀戀不捨的連在一起,白潔能覺到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慢慢變軟。

「其實我很早就好喜你,你知道嗎?」老七抬起頭,深情地看着高過後愈加嫵媚的白潔嬌的臉蛋。

白潔沒有迴避老七的目光,嫵媚的眼神帶着一種茫和情意。

「從什麼時候啊?」白潔伸出手撫摸着老七硬硬的頭髮和漉漉是汗水的額頭。

「從你和二哥結婚的那天,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再也忘不了了。」老七從白潔身上下來,側過身摟着白潔。

老七提到王申,白潔心裏一顫,對王申的那種愧疚油然而生,剛才酒醉後的在慢慢的清醒。可看着老七心裏那種喜滋滋的意反而是更加強烈,彷彿是為了更加的增強自己的決心。渾身光溜溜的白潔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老七身上,手撫摸着老七健壯的肌。

「你和我這樣,不怕你二哥知道啊?」

「不怕,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什麼都不怕。」

老七親了親白潔的額頭:「我會永遠永遠的對你好。」

「呵呵,我才不信呢,以後碰到好的小姑娘,你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會。」白潔玩着老七腋下伸出的兩

「肯定不會,我發誓,除了白潔,這世界上我不會再喜別的女人,要不我就天打雷劈。」老七伸出手發誓,白潔伸過紅紅的小嘴兒在老七的嘴上深深的親了一下。

「我不要你發誓,只要你能喜我一天我就足了。」白潔説的是心裏話,她知道老七現在是真的喜自己,但自己不可能和老七有什麼結果,只能去珍惜在一起的這一點時光。

「潔,我你……」老七深深的吻着白潔紅潤的嘴受着白潔光滑的身體,和細的肌膚。

「唔……我也好你,老七……」白潔被老七吻了片刻就有點息了,身體又有了覺。

「潔,我不喜你叫我老七,叫我小志。」老七的手在白潔側過身的身後滑到白潔圓鼓鼓的股,撫摸着。

「小志,我你。你叫我妞妞吧,我家裏都叫我妞妞。」白潔用自己豐的大腿有意的碰觸着老七的莖,已經又有一點硬了。

「妞妞,好可的名字,今晚不走了好不?」老七的手已經不安分的摸到了白潔的

「哎呀,幾點了?」白潔一下想起王申説十點半回家,趕緊赤的從上坐起,前一對房一陣跳動,摸過電話看了一眼,十點十五,兩人從進酒店到現在糾了將近一個小時。

白潔急急的爬起來找自己的內衣,剛一起身腿都有點發軟,坐在邊抓過絲襪就穿了上去,穿到往上提的時候才發現沒有穿內,着急也就沒有穿,套上裙子,罩,襯衫,穿上尖頭的高跟皮鞋,對着鏡子攏了攏紛紛的長髮,回頭看着在上依依不捨的看着自己的老七,走到邊,和老七深深的接了個吻。

看着老七又硬了起來的莖,忽然來了俏皮的心情,啪的打了老七的莖一下,呵呵笑了一下轉身要走,又回頭説:「給我打電話,噢!」説着開門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白潔剛走出電梯,看到面從大堂走過兩個人,一個是一身黑緊身套裙的張,低低的前開口出深深的溝和裏面紅罩的蕾絲邊緣。下身緊緊短短的一步裙緊裹着圓滾滾的股伴隨着高跟鞋的每次扭動誇張的晃動着。

胳膊挎着的是一個有些禿頭的中年男人,白潔剛想躲一躲,張已經看見了她,向她擺手打招呼:「白潔,你怎麼在這呢,和誰來的啊?」

白潔臉微微有些發燒,不過看張挎着的也不是張的老公李巖,就説道:「跟王申同學……」白潔在説的時候故意在王申後面頓了一下,好像王申也在這兒呢。

果然張「哦」了一聲:「那你好好玩吧,拜拜。」和男人進了電梯。

男人的眼睛幾乎長在了白潔的身上,進電梯的時候還在回頭張望。

白潔匆忙的出門打了個車,向家裏走去,卻沒有注意有一輛摩托車悄悄的跟在後面……

(三)

一直處於一種甚至有點慌張的白潔在車還沒有到樓下的時候就下了車,快步的向樓下走去。秋夜的涼風從裙下吹上來,隔着薄薄的絲襪吹的部涼絲絲的彷彿在提醒白潔沒有穿內

剛剛拐過單元樓的牆山,白潔聽到了身後轟轟的摩托馬達聲,和很快就照過來的燈光。一種直覺讓白潔心裏一驚,沒敢回頭,在明亮的燈光下快步向家裏的樓門走去。

擦身而過的摩托車甩了個故作瀟灑的圓圈停在白潔面前,燈光彷彿的眼神閃亮的照在白潔身上,薄薄的衣裙好像在燈光下已經有點透明,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無疑。白潔的手抓緊皮包的帶子,躲着刺眼的燈光。

車燈熄滅,片刻的黑暗後,藉着昏暗的路燈,白潔也能一下認出眼前的人就是東子,那英俊的臉上總是帶着一種的笑意,彷彿在告訴人們自己的惡。

看見是東子,白潔心裏竟然還有一點點的放下了提着的心,冷冷的看了一眼東子,轉身快速的向家裏走去。然而還是被飛速跑過來的東子一下子抱住靠在了身邊的牆上,硬的混凝土硌得白潔後背一陣刺痛。

白潔用力的推着東子摟着她的胳膊,一邊故作鎮靜的對東子説:「放開我,我家就在樓上,我要喊人了。」

「喊吧,我可不怕,多來點人才好呢,看看我怎麼表演,呵呵。」東子毫不在意白潔的威脅,緊靠着白潔軟乎乎的豐的身子,一隻手抓捏着薄薄的白襯衫下邊豐房。

白潔用力推開東子的手,雙手擋在前,眼睛怒視着東子一臉壞笑英俊的臉蛋:「再敢碰我,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東子微微地向後一退,好像要放棄的樣子,卻忽然一下緊抱住白潔柔軟的身子,散發着淡淡酒氣的嘴準確的在白潔柔軟的嘴上,用力不斷的親吻着,白潔用力的掙扎推着東子。

忽然東子的一隻手準確快速的伸進了白潔裙子裏面,手已經摸到了白潔只有薄薄的絲襪遮擋着的部。白潔雙腿一下夾緊,手上鬆了力量,被東子更是緊緊地摟住了,雖然用力的扭着脖子,卻躲不開東子的嘴

東子被白潔夾在腿中間的手下的摩擦送着,中指在白潔軟滑的地方按動着。白潔又羞又急,忽然張嘴一下咬在了東子的嘴上,東子唉呀了一聲,退後了半步,手捂着已經出血的嘴

「啪……」的一聲,白潔狠狠地打了東子一個嘴巴,東子一愣,手舉起來要打白潔,可看着白潔嬌的臉蛋,眼睛裏淚花點點的樣子,又下不了手,這時遠處有幾個人已經向這邊指指點點了。

「裝啥啊,美女,你老公也沒在家,要不咱倆上樓上玩兒會吧?」東子繼續一副無賴的嘴臉。

白潔一愣,奇怪東子怎麼知道王申沒在家呢,可這時候顧不了那麼多,狠狠的瞪了東子一眼,扭身快速的向家裏走去。

東子看着走過來幾個人,沒再糾白潔,把從白潔下身拿出的手指在鼻子前聞了聞,聲音不大不小的向白潔喊着:「美女,下次辦完事別忘了穿內。」

白潔臉覺熱乎乎的,當然知道東子説的啥意思,裝作沒聽見,趕緊上樓關上門才鬆了口氣,看着地上的拖鞋,知道王申真的還沒回來。白潔剛了襯衫,要裙子的時候,包裏的電話發出了嗡嗡聲。

拿起來,果然是老七來的電話,白潔心裏忽然湧上一種甜、委屈的覺,接起電話的時候,眼淚已經從眼角滑落。

「到家了嗎?」老七一句簡單的問候,讓白潔心裏一股股暖湧動,剛才的不快淡去了許多。

「到家了,你還不睡覺啊?明天還要上班呢?」白潔一隻手拿着電話,一邊向下褪着及膝的窄裙。

「這就睡了,惦記你到沒到家。」

兩人互相問候了幾句,掛了電話,白潔才覺到渾身痠軟好累,絲襪襠的地方一片黏糊糊的漬,趕緊到衞生間泡到了盆子裏,本想衝個澡,實在累了,就擦了擦上睡覺了。

忙活着的白潔竟然忘了在意王申的存在,沒有注意到王申怎麼還沒有回來。

************

在鎮西的一個歌舞餐廳酒店裏,一個裝潢一般的包房裏傳出陣陣五音不全、南腔北調的歌聲,王申正和一個20來歲,濃妝抹的小姐深情對唱着《相思風雨中》,還有兩個男人和兩個小姐在沙發上擠擠靠靠、半摟半抱的粘乎着,房間的側面桌子上有着六個人剛才杯盤狼藉的殘餘。

「好……鼓掌啊。王老闆歌唱的好。」闢裏啪啦的一陣掌聲,連王申都覺得自己真唱得很好了。那個小姐粘在王申身邊,兩人也坐在了沙發上,王申略顯拘謹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和小姐聊着。

原來,最近王申打麻將經常贏錢,幾個年輕的老師着王申請客出來瀟灑瀟灑,説讓王申體驗一下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方式。剛到這裏領班的就問幾人要不要小姐,王申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地方,雖然聽説,但第一次來還是心裏慌慌的。

那兩個老師都已經是路了,竟然都叫了自己悉的小姐。王申推託了一會兒,還是心慌慌的和領班去挑小姐。

吧枱兩側的長沙發上座着一排排的小姐,吊帶、短裙、濃妝抹,一股股脂粉香氣撲鼻而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眼睛盯着王申,王申本不敢仔細看,隨便看了一個穿着牛仔短裙、白T恤的女孩子好像文明的樣子,就招了招手,匆忙的回去了。

很快幾個人圍坐一桌,每個人身邊都坐了一個小姐,王申心裏一片紛紛的覺,身邊撲鼻的香氣讓王申心馳神,看着李老師和趙老師兩人和小姐老公老婆的叫着,他也想裝作很老練的樣子,不讓人看出自己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可是始終覺得有一種緊張的覺沒辦法放鬆。

「你看這倆人,咋這麼能裝呢,趕緊喝杯認識酒啊?」李老師手搭在旁邊那個叫小麗的小姐上,大呼小叫的説着王申:「這是我們王老闆,你可得要陪好了,你別看他廋,錢有的是。」

小姐拿起酒杯:「王老闆,頭回喝酒,我先敬你一杯,咱先喝一杯認識酒,願以後咱們的情誼天長地久。我先乾為敬。」説着輕輕的和王申碰了一下杯,將杯中大約二兩白酒一飲而盡,拿起杯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

王申一愣,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這麼喝酒的,猶豫了一下也幹了下去,胃裏火辣辣的,趕緊吃了幾口菜。想和小姐説幾句話,才想起還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

「小姐,怎麼稱呼你啊?」王申和小姐説第一句話,居然覺心裏有點慌慌的緊張,也是第一眼這麼近的看着這小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眼睛中有着淡淡的血絲,不那麼明亮,瓜子臉,沒有染過的頭髮不是很長,在腦袋後面緊緊地盤在一起,用一木質的髮卡彆着。

「我姓孟,叫孟瑤。」小姐又端起酒杯:「王老闆,好事成雙,我再敬你一杯,希望你今天能吃好玩好喝好。」説着又幹下去了一杯。

王申也只好幹了下去,就已經有點多了。

「不對吧,姓孟不應該叫這個名字啊,孔孟燕曾本是一家,一般都是按族譜起名,現在最多的應該是慶、繁一輩。你是哪一輩的啊?」

孟瑤呵呵地笑了一下:「王哥,你明白多啊,我原來叫孟慶瑤,我覺着難叫,就自己改了。」

別人一誇,王申更加來了勁頭:「不能隨便改啊,這是認祖歸宗的傳統,你們的家族本是中國最大的家族,因為人數太多,對皇帝都有了威脅,不得已後來才分為四姓,為了不家族系統,嚴令四姓按族譜嚴格起名,你家沒跟你説過嗎?」

「我家是農村的,我爸不認識字,我們起名都是我爺爺、二爺起的。」

「唉,落後的農村教育,害人不淺啊,孟瑤,你今年多大了?」王申一副憂國憂民的沉重樣子。

「二十一。」

「正是好時候,怎麼沒讀書呢?」

「我還行呢,唸完高中了,家裏沒錢啊,考上了也念不起,給個畢業證就行了。」

「那你不想讀書嗎?」王申繼續着這個話題,孟瑤明顯有點不想説這個了,不耐煩地説:「誰不想讀啊?我還想念大學呢。」

聽這個,王申更加來了興趣:「你要是想讀,我可以給你想辦法。」

孟瑤皺了皺眉頭,説這樣話的人可能太多了,對她們這些風塵小姐來説都只是當作耳邊風一樣的了,剛要敷衍王申兩句,那邊又開始叫喝酒。

杯來酒往,一桌人都開始東倒西歪了。看大家都摟摟抱抱小姐都不介意,王申也大着膽子裝作很自然的握着孟瑤的手,有些硬,沒有白潔的手那麼柔軟。

孟瑤也順勢微微靠着王申,王申趁着酒勁手也半搭在孟瑤的上,正在心裏捉摸着説點什麼,聽見旁邊有些奇怪的動靜,一回頭,李老師和那個小姐正摟在一起親嘴。

李老師的手伸在小姐着小姐的房,王申看的頗有幾分尷尬,回頭看孟瑤卻明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幾個人叫來服務員把桌子挪走,坐到沙發上,大夥嚷着讓王申和孟瑤對唱了一首情歌。王申雖然五音不全,但卻是絕對的深情投入唱了下來。

孟瑤拉着王申起來跳舞,王申在學校是學過跳舞的,他一本正經的和孟瑤跳着,但眼睛卻盯着孟瑤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部,架起來跳舞孟瑤累的。

孟瑤也和那個小姐一樣把身子靠在了王申懷裏,王申心裏大喜,心裏想這就是傳説中的貼面舞吧。孟瑤鼓鼓的部貼在前卻沒有白潔的部貼在身上那種軟軟的覺,是一種硬硬鼓鼓的滋味。

離開時已經快到午夜了,王申竟然還有點意猶未盡,雖然沒有來過也知道是要付小費的,看大家都給了100,猶豫一會兒裝作大方的樣子給了孟瑤200元,在幾個人有點驚訝的表情中離開了酒店。

王申到家已經快一點鐘了,有點酒勁上湧的覺,才想起和白潔説十點半回來,現在已經快一點了。偷偷的開門進屋溜進衞生間洗手刷牙,順便看看衣服上有沒有什麼痕跡,低頭看見白潔的絲襪泡在盆子裏,想起討好白潔,蹲在地上輕輕的洗。其實王申對白潔穿絲襪很有一種特別的喜,只是不敢表,怕白潔説他變態。

此時洗着柔軟的絲襪,回味着剛才在酒店裏的點點滴滴,有一種特別的興奮覺在心頭。細細的過腳尖部位後,在白潔絲襪的襠部,忽然覺有一種滑溜溜的覺,王申心裏一動,拿起水中的絲襪對着燈光一看,雖然泡過了水,但黑絲襪襠部明顯的一片污漬還是清晰可見。

王申用手指捏了捏,那種黏糊糊、滑溜溜的覺讓王申的心徹底沉了下去。是,絕不會錯,這樣的污漬他非常清楚,和自己以前用絲襪手時不小心到絲襪上的痕跡一樣,但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從角度看分明就是從白潔的身體裏出來的。想起上次在白潔內上發現的污漬,王申明白了這一切都已發生很久了。

王申站在那裏腦袋裏幾乎是一片空白,濃濃的酒意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裏,手裏的絲襪在滴着水,那片污漬彷彿在笑話着王申,一股怒火在王申心頭躥起,扔下手中的絲襪,進了卧室,伸手要去掀開白潔的被子。

手伸到被子的瞬間,看到白潔側躺着的白的臉頰,微微翹起的嘴角出的那絲笑意,那種温柔的嫵媚讓王申的手收了回來。悄悄的離開卧室,他好想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可那歷歷在目的污漬告訴他一定發生了。

回過神來的王申不再想去發火了,他了解白潔,如果和她説了的話,白潔決不會告訴他是誰,而且一定會和他離婚。他知道自己不能和白潔離婚,僅僅是別人的笑就會讓他再也抬不起頭來,漂亮的媳婦養不住,家裏好多人曾經和他説過,讓他要注意點。

他還曾經認為是人家瞧不起他,而今天一切都離他那麼近。忽然他想起一件事,白潔是不是穿裙子不小心在那裏坐上的呢?要不她穿着內怎麼會到絲襪上呢?要是內也髒了,白潔肯定會下來的。

想到這裏,王申忽然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四處沒有找到白潔下的內,心裏好像亮堂了一點。來到卧室,白潔還在沉睡着,一隻白的小腳丫從被邊伸出,可的大腳趾向上翹起着。

王申看見白潔水藍罩在頭放着,因為白潔的房很豐,晚上睡覺戴着罩會很不舒服,所以白潔一般都喜光着上身。王申一點點的掀起被子,修長白的雙腿一條伸展着,一條屈起在身子下邊,雖然從外屋照進的燈光不是很明亮,但白潔雪白圓翹的小股光溜溜的王申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內,白潔本沒穿內回來。

王申再沒什麼懷疑了,他清楚記得白潔早晨穿的水藍的有花邊的小內,自己還多看了好幾眼,而現在屋裏絕對沒有這條內

王申這時非常的冷靜了,彷彿什麼也沒想,又彷彿什麼也沒發生,心裏好像在燒一團火,躺在白潔的身邊一夜沒有閤眼……

************

那邊王申剛離開酒店,沒有佔到白潔便宜的東子氣鼓鼓的從外面回來。原來這家歌舞餐廳酒店是陳三的哥開的,作為公安局的副局長自己不方便出面,讓陳三在這裏管着,陳三這些兄弟平時就在這裏看場子,帶小姐,所以東子知道王申在這裏找小姐沒在家。

他媽的,這娘們兒真能裝緊,讓人把內都玩沒了,還裝他媽的清高呢。」東子進屋就和坐在門口的剛子説。

「哎呀……東哥今天也失手了,昨晚不就憋一宿等着今天好好幹幹嗎?哈哈哈……」剛子取笑着東子。

「去你媽的,別巴跟我扯犢子。」東子還是火冒三丈。

剛子動了動嘴沒有出聲,剛好送完王申的孟瑤從衞生間回來,一邊甩着手上的水一邊和東子打招呼。

「誰惹你了,東哥,氣成這樣。」

「哼,就你剛才老公的老婆。」

「什麼?」孟瑤明顯沒聽明白。

「哎,對呀,玩不上大老婆,玩玩你這臨時的得了。」

「説的啥呀,聽不明白,東哥,剛哥,我回去了。」

東子一把抓住孟瑤的胳膊:「走,給東哥去去火。」

孟瑤今天喝了不少酒,東子一拽差點摔倒。

「別鬧了,東哥,剛才喝老多酒了,我回去躺着了。」

「躺你媽了個。」東子上去就是一個嘴巴:「都這麼巴能裝呢,不讓出來幹。」

一個嘴巴下去,孟瑤的酒也醒了,看着被剛子拉着還火冒三丈的東子,知道惹事了,趕緊向東子道歉:「東哥,別生氣了,我剛才喝多了,説錯話了。」

「撒開我。」東子瞪着剛子説,剛子趕緊撒開他,一邊説着東子:「東哥,別在門口鬧,讓人看見不好。」

東子過去拽着孟瑤向裏邊走去,找了一個沒人的小包房。孟瑤一看東子來真的,手把着門框不敢進去,求着東子:「東哥,我就坐枱,不幹這個,你饒了我吧。」

「你是不是還欠揍,裝啥啊?」東子一把抓着孟瑤的頭髮,孟瑤沒敢掙扎,看着東子把門鎖上了,一下跪在地上:「東哥,你放過我吧,我真不幹這個,我給你拿錢你找她們吧。」

「我今天就想你,別裝蒜了。」東子把孟瑤拉到沙發上坐着,手摸索着孟瑤牛仔裙下白的大腿:「再説你也不是沒玩過,不就是處那個對象嗎?你要是讓你對象知道你坐枱,他也不能再跟你處了,怎麼都是這回事兒,放開了多掙兩年回去誰知道啊?」

「東哥,我不想出台,你饒了我吧,我拿錢給你找小姐行不?」孟瑤眼淚不斷的下,哀求着東子。

「別給臉不要臉了,別説我找人輪你。趕緊趴下!」東子惡狠狠的瞪着孟瑤,手已經伸到孟瑤的裙子裏去了。孟瑤看沒有辦法了,對東子説:「東哥,我去給你取個套吧,我怕懷孕啊!」

「取什麼套,來吧。」東子一把把孟瑤推倒在沙發上,從後面把孟瑤的裙子扒起來,把一條白的內一下拽下來,拍了一下孟瑤的白股,幾下解開了自己的子,把內往下一褪,一條已經硬起來的莖彈了出來,手摸着孟瑤的股,下身尋找着孟瑤軟的門。

孟瑤跪在沙發上,翹着圓圓的股,眼淚不斷的從眼角下,自己就要對不起大龍了,自己的那裏只和大龍在暑假的時候過兩次,第三次就要被這個氓侮辱了。孟瑤只覺得下身一緊,一比大龍好多的莖已經了進來,有點乎乎的疼,動了幾下就不疼了,和大龍做的時候那種舒服的覺襲了全身。

東子覺得驚訝,本以為孟瑤的下邊會乾的,沒想到很潤,雖然很緊,但是一下就了進去,憋了半天的火開始發,站在地上把着孟瑤的股大力着,一隻手伸下去拽開孟瑤的T恤,拉開罩,握着孟瑤的房捏着。孟瑤的房不大,剛好握在手裏。

「嗯……嗯……」孟瑤緊緊咬着嘴,在東子強烈的衝撞下還是發出若有若無的呻,下身也更加潤了。東子沒想改變姿勢,一味的幹着,很快就出了憋得好久的。拍了拍孟瑤的股:「起來吧,這多好,幹完都舒服。以後別他媽的老裝純,想當處女在家裏別出來啊,。」

東子一邊提着子一邊叨咕着走了出去,只留下還光着股的孟瑤在那裏着眼淚。

************

白潔早早的就起了,看了一眼旁邊一身酒氣糊糊睡着的王申,竟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洗漱收拾完了,給王申做好了早飯,本不知道王申昨晚的痛苦。

在衣櫃裏挑了一套淡粉的內衣,襪,一套淺白的套裙,王申從沒看白潔穿過呢。他從沒和白潔去買過衣服,看着白潔在那裏梳妝打扮,王申心裏一陣痠痛,穿的這麼漂亮不知道給誰去看啊?

剛出門,白潔就給老七打了個電話:「起來了嗎?小志。」

「還沒有呢?你呢?」

「我都上班了,大懶蟲。」白潔心裏有一種很高興很舒服地覺,臉上也有一種幸福的光澤。

兩人扯了幾句,掛了電話。白潔到了單位,幾乎在單位那些男老師的注目禮中走過。

上午白潔下課後就沒有事情了,剛想給老七打電話,老七的電話已經來了,問她有沒有時間,要帶她去附近的一個水庫釣魚。白潔是隻要能和老七在一起就好,收拾收拾就找高義請假去了,披肩的長髮柔順的披散着,更顯女人嬌柔成的魅力。

高義看見白潔一身柔媚的打扮,心裏一陣高興,以為白潔因為自己升官了,特意打扮給自己的,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老話,女為悦己者容來。

剛要關上門去摟白潔,白潔卻本沒有進屋,在門口和高義説:「校長,我有事出去一下。」

「你幹啥去,上班呢。」

「你管呢,拜拜。」説着白潔關上門,踩着白的半高跟皮鞋揚長而去,得高義在那裏發了半天呆。

出了門,老七的車還沒有來,白潔不想老七的車在大門口接他,讓人看見有閒話,就往大門對着的大街上走去。路邊停着一輛黑的奧迪轎車。

白潔剛好從車邊走過,不由得向車邊站着的人多看了兩眼,發現男人的眼睛也緊盯着她,慌慌的轉頭走過去了。但這一眼她已經認出來那人是小晶以前的男朋友,現在看上去更有一種成的帥氣,身上得體的衣服明顯顯出名牌的那種做工和質地,讓白潔多看幾眼的就是在男人眼中那種空茫,眼神中充了一種落寞,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忘記的哀傷。

這個人當然就是鍾成,他已經回到了這個城市,帶着仇恨、希望、哀傷回到了這個城市。第一天就來到這個給他無比傷心的地方,不知道想看些什麼,也許只是想找到一些回憶,卻忽然看到白潔走了出來,他不認識白潔,但一下就被白潔的嫵媚、嬌柔的引。

淺白的緊身套裝,短短窄窄的裙子下兩條修長勻稱的雙腿穿着的透明絲襪,豐房將上身的衣服高高起,最引鍾成的是白潔眼裏那種秀麗和嫵媚,很有小晶長成的那種覺,和小晶頗有幾分相像,唯一的是白潔處處更加完美、成、嫵媚。

看上去無法將兩人比作一起,但悉的人卻能看出兩人的相像之處。

水庫不大,沒有什麼遊人,兩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停下車,本沒有下去取魚竿,老七就抱住了白潔,白潔也順勢摟住老七的脖子,兩片火熱的嘴就親吻在一起,白潔的閉着眼睛享受着這遲到的火熱的情。

來到車的後坐上,白潔前的兩個紐扣已經被解開,敞開的淺白套裝裏淺粉的蕾絲罩襯托着白潔豐圓潤的房,深深的溝幾乎能將老七埋進去。

兩人一面親吻着,老七的手也伸到了白潔前,將薄薄的罩推倒了房上邊,一對豐房落在了老七的手裏。隨着老七温柔的撫摩,白潔從鼻孔中出的嬌柔的息和慢慢硬起的粉紅的小頭表着白潔正在甦醒的情

老七的手伸到白潔裙子邊,去找白潔裙子的係扣。

白潔攔住老七的手,道:「志,別了,看來人怎麼辦,捲起來吧。」

説着白潔欠起股,讓老七把裙子都捲到白潔的上。白潔的透明絲襪下是淺粉的全是蕾絲織成的小內,隔着薄薄的內和絲襪都能看到白潔稀疏烏黑的和鼓鼓的丘。

老七帶着一種近乎崇拜的喜用手温柔的摩擦着絲襪和內覆蓋下的部,受着白潔柔軟温熱的下,手指伸到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觸摸着。白潔一條腿抬起來放到斜斜向後的靠背上,最神秘的地方完全袒在老七面前。

了一會兒,老七伸手從白潔裙下將白潔的絲襪和內一起拉下,白潔抬起一條腿讓老七將內和絲襪從一條腿上扒下來,一隻小巧的高跟鞋掉在車邊草地上。

柔軟的黑下,白潔粉滑軟的部已經潤起來,兩片肥厚的中間彷彿有水要滴下的樣子。老七也不再等待,解開子,一隻手託着白潔的左腿,下身緩緩的進了白潔的道。「嗯……」白潔一聲長長的息,兩隻白的胳膊抱着老七的脖子,粉紅的嘴微微張着等着老七的親吻。

老七下身緩緩的在白潔的道里送着,一邊低頭親吻着白潔柔軟的嘴,時而着白潔不時伸出的香滑的柔舌,慢慢的沉下頭去親吻白潔豐柔軟的房,含住小小的頭,用舌尖圍着頭不斷的轉着圈子。

「啊……小志,我你,啊……」白潔雙手撫摸着老七的頭髮,抬起的腿用力的向上伸着,白白的光的小腳丫緊踩在車的頂棚上,下身配合着老七送的頻率動着。

了一會兒,老七把莖頂在白潔身體裏,一邊用力磨着,一邊讓白潔換個姿勢。

「啊啊……嗯……」老七連頂了幾下,把莖拔了出來,白潔翻身過來,一隻腳站在車地板上,一隻腳屈起跪在後坐上,前身沉下,蹺起了圓股。

老七站在車邊,漉漉的莖「哧」的一聲又鑽進了白潔的身體裏,開始快速的。白潔淺粉的內和右腿上的絲襪都在左腿的腳踝上,趴伏在車後坐上,不斷的呻着,粉紅道口緊緊的裹着老七不斷進出的莖,點點水不斷的從大腿緩緩下。

「啊……小志……啊,我受不了了……啊……」一頓快速的送,白潔下身已經氾濫了,「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斷從白潔漉漉的道中發出,老七也眼陣陣發麻,不在停頓,快速一陣,緊緊把着白潔的股,將又一次入了白潔體內。

伴隨着幾聲呻和有頻率的輕叫,白潔趴在了後坐上,不斷的息。

老七過去抱着白潔,兩人又一陣熱吻,白潔渾身軟軟的還在息着。

老七不由得憐的説:「你做之後的樣子,真是世界上最可的女人。」

白潔沒有出聲,只是在想着,老七可能還看見過別的女人做後的樣子,不過那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只是心裏有點酸酸的。

整理好了衣服,兩人真的釣了會兒魚,居然真的釣了一條很小的魚。就開車回去了。

***********************************這一章耽誤了太長的時間,很遺憾也很抱歉,兄弟會盡快推出下一章《綠帽風雲》。***********************************

20537 2024-08-18 10:08:01

第十三章綠帽風雲

2006/06/04發表於羔羊排版:xzzj31

(上)

一天的時間王申都是昏沉沉的,腦海裏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草草的把課對付完就在教員室裏坐着,心裏糟糟的。白潔的事情在他的腦子裏不斷地旋轉,卻從來沒有辦法落地,他不敢相信白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下意識的他也清楚想否定這一切也很難,可他能怎麼做?他不知道?

下班了,王申回家呆了半天白潔也沒有回來,王申心裏更是鬧騰,想給白潔打個電話,可拿起電話又放下了,他都有點不敢面對白潔,更不知道自己一旦面對白潔真的出軌了,自己該如何去面對。

快黑天了,他忽然想起了老七,很想去跟老七聊會兒天,於是出門坐車就奔老七租住的酒店而去……

而此時的白潔正和老七呆在酒店裏,正是乾柴烈火的兩個人從釣魚的地方回來,兜了個風就買了點吃的直接回酒店了。

熱戀的人好象有無數的話説,兩個人在屋裏還是手握着手,不時來個熱吻輕吻。白潔也喝了一聽啤酒,臉紅撲撲白的。

剛好吃完東西,白潔把茶几上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老七就從後面抱住了她軟綿綿的身子,白潔把頭扭過去和老七的嘴吻着,一邊扭轉身子,兩人正面擁抱在了一起。白潔兩手抱住老七的脖子,和老七忘情的熱吻着,的身體微微顫抖,軟綿綿的嘴中一條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勾引着老七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裏。

老七的手也已經伸進了白潔的衣襟裏,隔着白潔粉摸着柔軟的房。白潔鼻子裏的氣息更重了,幾乎就已經是哼哼唧唧的呻了,穿着白的賓館拖鞋的兩隻小腳盡力的翹起着,和圓潤的小腿組成一條柔美的曲線。

老七不失時機地攔要抱起白潔,白潔推了推老七。

「志,等會兒我把衣服了,別皺了。」

老七先跑到上,光了衣服,等着白潔。白潔下套裝上衣和裙子,疊好了放在椅子上,兩手伸到襪的上準備把下來,一陣柔和的電話鈴聲響起,是屋內的電話。

老七隨手拿起電話,「喂,啊,二哥?你在哪兒?啊,好。」

放下電話,看着手還停在襪的上的白潔,幾乎有點結巴地説:「我二哥來了,在樓下大堂馬上上來。」

白潔嘟了一下嘴巴,很快套上裙子和上衣,穿上高跟鞋拿起自己的小包。老七開了門,看着電梯那邊沒有人,白潔迅速地向走廊另一側的樓梯走去。到了一樓,偷偷地看大堂裏沒有王申,趕緊走出門去,坐車回家。

這邊白潔剛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王申就從電梯裏走了出來,看着老七在門口開門等着他,趕緊走前一步和老七進屋。

進屋裏,王申看見茶几上擺着吃的食、小菜和啤酒:「呵呵,怎麼自己吃啊,不叫我過來陪你。」

「呵呵,怕你忙啊!」老七還沒有從緊張中恢復過來,心裏慌的。

「我忙啥?一天就那麼兩節課,這兩天你忙嗎?」王申當然不知道這兩天老七忙的主要是白潔。

「還行,坐着二哥。我去給你買幾瓶啤酒,冰箱裏沒有了。」一邊説着,老七穿好衣服匆忙的出去,他心裏忐忑着放不下白潔。

王申嘴裏説着不用不用,也沒有真的攔阻,看老七跑了出去,隨便坐在上躺了下去。這一天心裏糟糟的真的很累了,忽然覺自己臉上的,拿起一看原來是枕頭上的一長長的頭髮。

「呵呵,這死小子,也不老實啊。」想起老七在這裏嫖的場景,王申搖頭苦笑了一下,心裏對這種行為很不以為然,當然他不會想到,在這裏和老七顛鴛倒鳳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在擔心着的老婆白潔。

王申忽然想到看看老七沒有拉下別的東西,比方説避孕套什麼的,一會好奚落奚落老七,一邊在邊四處的尋找。忽然角落裏一個藍的角在邊散落地下的罩中閃現,王申趕緊俯身揀起來,一絲涼意從心頭升起。

是一條水藍的邊上綴着白蕾絲花邊的小內,剛剛昨夜還在家裏拼命尋找的內,出現在了這裏,王申只覺得一瞬間幾乎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了,頭嗡嗡的響。

老七出了門之後馬上給白潔打電話,白潔已經快到家了,老七也有點尷尬不知道説什麼好,還好白潔比較通情達理,很温柔的和他説讓他陪王申呆會兒吧,自己回家了讓他放心,明天再打電話什麼什麼的,老七也就放了心。

又轉了一會兒,等白潔到家了的信息發過來,他才買了幾瓶啤酒回到房間,發現王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他撓了撓頭,愣在那裏,王申也沒有電話找不到,心裏很有點的莫名其妙。

而此時的王申正在街頭自己閒逛,白潔那條漂亮柔軟的小內正在自己右手裏握着,他沒有想到自己最好的同學朋友竟然會這樣做,他不相信自己那麼端莊的老婆會主動的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是老七這個王八蛋勾引他的嫂子,自己怎麼這麼笨會引狼入室。他用握着內的手拼命地打着自己的頭,可還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怎麼去面對眼前的事情……

中不知道怎麼又來到了昨夜的那家叫做天龍的歌舞餐廳,叫了一個小包房,找到服務生叫了孟瑤過來。

孟瑤過來看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一天經常會哭,她已經準備過幾天就回去了,聽姐妹們聊天時候説的意思大致她知道了昨天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這位姓王的先生的老婆引起的。但畢竟昨天這位老闆出手還是大方的,還是個純情的傻帽,比那些花一百塊錢恨不得都給你拔幾下來的傢伙強多了,還是進來坐在了王申的身邊。

王申今天沒什麼心情和她説話,坐在那裏喝悶酒。孟瑤也心裏不怎麼舒服,王申端起杯示意一下,孟瑤也就跟他一起幹一杯。很快王申有了微微的醉意,心情好了一點,孟瑤也有點喝不動了,過去唱了一首歌。

倆人才開始説了幾句話起來。

「先生今天好像心情不好啊?」孟瑤主動地搭話。

「嗯。」王申只是哼了一聲。

「那就喝杯酒,一醉解千愁。」孟瑤繼續地搭話。

「嗯。」王申還是哼了一聲。

倆人又幹了幾杯,孟瑤藉故上廁所溜到了外面,很快又串了一個台,偶爾回來跟王申喝幾杯。王申也不計較,右手始終的伸在子兜裏,握着白潔的內

這時門開了,東子走了進來,孟瑤看見趕緊躲了出去。

東子過來跟王申打了個招呼:「王哥,自己過來啊?」

王申答應了一聲,一邊疑惑的看着他。

「噢,你不認識我,我跟孫倩姐我們是朋友。你不是他同事嗎?還有那天你們一起來的幾個。」東子解釋着。

「哦,你好你好,坐下喝幾杯。」王申一聽孫倩,恍然大悟,招呼東子。

「沒事,這邊我在這裏管事,有什麼事情跟老弟説一聲。」東子跟王申幹了一杯酒。「我讓他們給你整個果盤。」一邊起身讓服務生送個果盤進來。

王申很是,他看東子就是社會上的人,平時他們這些教師對社會上的人一直都是一種又怕又敬的心情,這時候有機會接觸,王申也是有點受寵若驚的覺。兩人邊喝酒邊閒聊了一會兒,其間幾個小混混也都進來和王申碰杯喝酒,很快王申就醉的一塌糊塗,跟東子什麼的開始稱兄道弟的乾杯喝酒,直到最後倒在沙發上人事不省……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之後就是踉踉蹌蹌的腳步聲,白潔還以為王申在老七那裏喝醉了,本來剛才被王申打擾了心裏就不怎麼舒服,現在更是很生氣,聽見王申踉踉蹌蹌進來的聲音,怒衝衝的從上起來,都沒有披上衣服就出了卧室。

下身穿着一條白的棉質的薄薄的內,在兩側很細的鬆緊帶掛在白潔細上,上身豐房圓滾滾的立着,粉紅的小頭此時縮回在紅的尖中間,伴隨着白潔剛剛衝出來的勁頭,一對豐微微有點顫動,看的剛剛扶着王申進來的東子眼睛一下就直了,手下一鬆,王申渾身軟軟的就癱在地上。

白潔一下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一邊用手擋着自己的房,一邊轉身跑進卧室拿自己的衣服,預謀已久而且也已經酒醉的東子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時機,跨過在地上哼哼的王申,跟着白潔衝進了卧室。

剛穿上睡衣的白潔聽到腳步聲,知道東子肯定追了進來,轉身想鎖上卧室的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東子一把摟住了白潔,酒氣熏天的嘴巴向白潔的臉上親。白潔雙手拼命地廝打着東子,在被東子倒在上的時候雙腿也拼命的蹬踹着東子的身體。

東子的雙手抓住了白潔的胳膊,雖然身子到了白潔的身體中間,可是白潔拼命的掙扎讓東子本沒辦法控制,由於東子穿着皮鞋,踩在地板上怦怦直響,而且白潔家的是四條金屬的腿的那種,被兩人拼命的撕扯得吱呀有聲,東子用一隻手住了白潔的兩個手脖子,另一隻手放肆地着白潔一對豐房。

白潔轉頭用嘴去咬東子的手,東子疼得一縮手,白潔趁機出手來,狠狠地打了東子一個耳光。東子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手一揮就想打白潔,白潔躲都不躲眼中都是淚水的看着東子,東子咬了幾下牙,還是沒有打下去。這時從暖氣管中穿上來鐺鐺的敲擊聲,這時樓下的鄰居在嫌樓上的聲音太大,吵到了他們休息。

「再碰我,我就喊,不怕你就試試。」白潔也不管被撕開的睡衣裏袒房,是怒火的看着東子。

東子雖然醉了,也還是知道後果,沒有繼續糾白潔,而是從白潔身上爬起來,一邊用手着已經打紅了的臉,一邊狠狠地對白潔説:「貨我告訴你,別巴跟我裝。你的事我全知道,今晚我可沒跟你老公説,今天你要不乖乖的讓我幹你,別説我不講究。」一邊看着白潔有點愣住了的表情:「美人兒,再説咱倆也不是沒玩過,還差這麼一回兩回?」

剛才還烈的掙扎的白潔此時有點怕了,看他和王申一起回來的情景,應該是認識了,自己跟他幹過的事情還是小事,就是不知道他還知道什麼?

「你……你知道什麼?」白潔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堅決。

「呵呵,住在富豪大酒店的那個人是我姐夫的同學吧。」東子的手去撫摸白潔尖俏圓潤的下巴,白潔轉頭躲開。

「別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在房間裏一個多小時是在看電視,別告訴我你昨天晚上下邊的是我姐夫前天的。」

「你……無!」白潔氣的臉都紅了。

「怎麼樣?」東子的手去摸白潔的頭,此時兩個頭都有些硬起來了,白潔身子動了一下,但沒有躲開。東子知道白潔投降了,笑着又把白潔倒在上。

白潔臉側過一邊,輕咬着嘴,眼睛裏淚花點點,任由已經趴在她身上的東子親吻着她的房,忍受着的身體帶來的刺

東子正要掉白潔的內的時候,外屋傳來王申的哼哼聲,白潔一把推開東子,披好睡衣,探頭一看,王申還躺在門口,白潔心裏也很心疼,轉過頭看着東子低聲説:「今天你先放過我,我答應你肯定讓你……好不好。」

東子無賴的笑着:「那我今天怎麼辦啊?」一邊已經把東西從子拉鍊裏面拉出來,在手裏擺着。

白潔狠狠地看了東子一眼,起身走到了外面,用力地扶起王申,東子過來幫手,白潔用力推開他,自己把王申扶到了卧室的上,了衣服、鞋子,蓋上被子,出來到小客廳那裏,看着那下的東子,子拉鍊敞開着,一條長長硬硬的莖立起着,地看着自己。

白潔走到他面前,拉開睡衣袒出一對豐拔的房:「想來就快點,過了今晚你別在糾我,要不撕破臉你也沒什麼好處。」

東子心裏想:呵呵,過了今晚,你也還是我的。但是嘴裏沒有説,走到白潔面前,一隻手伸到白潔前,用手心摩挲着白潔的一個頭,覺着那裏開始慢慢的硬起。白潔無聲的忍耐着,緊閉着的眼睛長長的睫不斷的顫抖顯示着內心的緊張。

東子手伸到白潔下邊,拉住白潔內的帶子,一下就把內拽到了小腿的地方,手伸到白潔的部,摸索着白潔稀少的和滑溜溜的

白潔強忍着身體的刺,雖然身體微微顫抖但卻一聲也不哼,直到東子轉到了她的身後,在後面撫摸着她圓翹的股,接着聽到奚奚索索的和帶扣子掉到地上的聲音。一隻手在白潔的背上輕輕的向下,白潔沒有抗拒,她只希望這片刻的噩夢快點結束,彎下來手扶着眼前的沙發靠背,受着那曾經接受過的熱乎乎的子一點點地從後面進了她本來今天要獻給老七的神秘之地。

白潔輕咬着嘴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任由東子的雙手伸到前面摸索着自己的房,下身長的莖在身體裏前後的撞擊。

白潔圓滾滾的股肌而結實,和纖細又不失圓潤豐構成一道人的曲線,東子的大腿來回的撞在上面起一股股的波,很快白潔的下身就非常潤了。

東子的時候那裏傳出一陣陣水漬漬的聲音,白潔雖然強忍着不發出呻聲,但是一直非常的身體無法控制的接受了這種快和刺,渾身一種難以控制的興奮讓強忍下的白潔甚至能覺到一下下的眩暈,真想呻幾聲發自己的快

東子也知道今天也就適可而止不能太過分,於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受,一味的快速,很快在覺來臨的時候毫不控制的就出了自己的,看着自己拔出莖後整個人跪在地板上息的白潔:「美人兒,還是跟我幹享受吧。」一邊拿過白潔掉在地上的內擦着自己漉漉的莖。

「滾……」白潔低聲的顫抖着説。

東子呵呵笑着,強走過去親了白潔幾下,開門揚長而去。

白潔拿過紙巾擦着自己的下身,淚水忍不住地下來,卧室裏的王申還在哼哼啞啞的,全不知剛才自己的老婆被人就在客廳裏侮辱了,而白潔又不能和別人説,白潔心裏很很怕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一夜在王申痛苦的醉夢、老七遺憾的期待、白潔泣淚的無眠、東子得逞足中過去,早晨雖然難受的王申還是做好了早飯,看白潔臉上淚痕未盡,還以為是昨天自己喝醉了,白潔生氣氣的,雖然疑惑的痛苦還在,但他對白潔的情和還是永遠都在的,沒敢和白潔多説話,吃了飯先就去學校去了。白潔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去學校。

剛到了學校老七就來了電話,白潔的心裏才有了點舒服的覺,和老七説了幾句話眼淚都要快下來了,當然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和老七説,只是問老七王申怎麼會喝醉了,聽老七説王申在他買酒的時候就回去了,白潔更是奇怪怎麼他會和東子一起回來,晚上得問問王申澤怎麼會和這些小氓混在一起的。

中午的時候白潔剛要去食堂吃飯,忽然接到高義的電話,他知道今天高義最後一天上班了,中午的時候學校的班子在外面安排他吃飯,怎麼會打電話給自己幹什麼?

「喂?」白潔招牌的嬌柔的聲音,好像怕嚇壞打電話人的覺。

「小潔,你在哪兒?」

「我在學校,去食堂吃飯。」白潔一邊還是往食堂走着,心裏很奇怪高義頭一次叫自己小潔。

「我讓他們把飯局改到晚上了,中午我想跟你吃飯,明天就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呢?」高義的聲音裏有着少有的傷

「這,我就在食堂吃吧。」白潔有點猶豫。

「小潔,你不送送我嗎?我不去接你了,在天府酒樓的301,我等你。」高義説着掛了電話。

白潔在去食堂的路上站住,心裏很猶豫,她知道不是去吃飯這麼簡單,高義要走了,最後他怎麼也是很想和自己再温存温存的,如果沒有老七,白潔也許沒有猶豫,畢竟以前跟他有過不止一次,但是現在有了老七,白潔就是跟王申在一起都覺對不起老七的覺,何況和別人。

白潔轉身走向食堂,可轉念一想,高義這麼長時間對自己也算好的,而且他現在當上了局長,以後前途是會不錯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白潔知道僅僅靠王申自己是沒辦法不被人欺負的,狠了狠心,白潔回到教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出門去了酒店。

高義看白潔來了,心裏非常高興,畢竟白潔是他的所有女人裏讓他非常動心的。白潔穿了一套淺灰的套裙,的絲襪,和一雙黑的高跟瓢鞋,尖尖的鞋尖上鑲了擺成玫瑰花圖案的水鑽,披肩的長髮沒有挽起來,在右側的頭側一朵黃的小花圖案的卡子別在那裏,豐房在套裙裏面白的襯衫裏面鼓起,從一個釦子的開口也能覺到那種呼之出的覺。

高義拉過白潔柔軟的小手,跟白潔温存了片刻。白潔心想既然來了也就沒有怎麼推讓。吃飯的時候,因為昨晚的事情心情不好,而且想起一會兒可能要和高義做,白潔主動提出和高義喝了兩杯白酒。酒一下肚,心情快了很多,眼睛也嫵媚了許多,朦朦朧朧的眼神看着高義,高義幾乎忍不住想就在這把白潔上了。

白潔從高義幾乎出火的眼睛裏也看出了高義的望,白了高義一眼,忽然想起東子的事情,跟高義説:「領導,有人欺負我,你能不能幫幫我啊?」

高義一聽,很氣憤地説:「誰?誰敢欺負你,等我收拾他,是不是姓李的那個又擾你。」

「唉呀,不是,是社會上的一個小氓。」白潔氣的用腳踢了高義一下。

「社會上的,你怎麼能惹到他們?」高義納悶的看着白潔。

「你別管了,你幫不幫我吧?」白潔看着高義。

「好好,晚上吃飯的時候派出所那邊我跟他們説一聲,劉所長我們的關係不錯。」高義趕緊答應白潔。

「謝謝領導,喝一杯。」白潔高興的對高義説,她知道高義和派出所那邊的關係不錯,有所長説話,應該會管用。

看着喜滋滋的白潔端着酒杯,高義跟白潔喝了這杯下去,一把就把白潔摟在了懷裏。白潔半躺在高義的懷裏,任由高義的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伸了進去,摸着她的房,一邊紅的嘴承受着高義彷彿小啄米似的親吻。

正在兩個人親熱地時候,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驚起了忘乎所以的兩個人,白潔趕緊坐直身子,整理凌的衣服。進來的服務生拿了些東西,道了聲對不起就出去了。

高義又過來摟白潔,白潔推開高義的手:「咱們走吧,在這這樣多不好。」

高義也想這樣不好,一邊叫服務員買單,一邊問白潔:「下午沒課吧,別回去了。」

「你想幹啥?」白潔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高義。

「你看大哥都要走了,怎麼也得好好陪我一個下午吧?」高義手伸在白潔穿着絲襪的滑溜溜的大腿上説。

「我要回去備課,我的局長大人。」白潔逗着高義,看着高義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心裏有一絲捉人的快。又柔聲的問高義:「我們去哪兒啊?」看着高義眼中馬上就是一種狂喜的神采。

「我們去大富豪吧,在那開個房間,還安全。」高義高興的説。

白潔心裏一顫,老七住在那裏,自己怎麼能去那裏跟別的男人開房間呢?本來下午沒課想和老七出去轉轉,後來到這裏來就給老七打了個電話説是下午有公開課,當時那種心情竟然有一種欺騙自己老公在外面偷情的覺。

「不好,我不去。」白潔打開要伸進自己裙子裏的男人的手:「去我家吧,我們三點之前走,王申不會回來。」白潔心想去哪裏都不安全,大白天的被別人看到自己可完了,反正跟高義在自己家也不是頭一次了。

高義一聽非常高興,拉着白潔就走,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來到了白潔的家。

王申今天到學校後非常難受,頭好像要炸了一樣的疼,中午睡了一會兒也很難受,剛好下午也沒有課,就請了個假先回家了。到家裏,洗了把臉,神了一點,順便把鞋也刷了刷晾在台上。

忽然想起快換季了,冬天的衣服應該拿出來曬一曬,就鑽到下把衣櫃拉出來,放到台上打開,轉身又鑽進底下把底下的灰塵擦一擦。正擦着,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王申奇怪白潔怎麼會回來這麼早,正要出來看一看,忽然又聽到男人模模糊糊説話的聲音,王申頭「嗡」的一下,沒有出去,反而向裏面躲了躲。

透過底下望出去,卧室的門開了,一條優美的小腿穿着一雙黑的高跟鞋踩着地板就進來了,後面馬上就跟進來一雙棕的男式皮鞋,王申在下面想「不像老七的鞋啊?」

王申看到男士鞋走到兩隻俏麗的高跟鞋之前就停住了,從方向看兩人是面對面,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和好象親嘴的聲音,忽然看到高跟鞋向後退了一步,接着聽到白潔的聲音:「等會兒,我把窗簾拉上。」

接着看着白潔的黑高跟鞋有節奏的敲擊着地板走到窗台邊拉上了窗簾,屋子裏暗了下來,接着看到兩雙鞋走到了一起。

「寶貝兒,親親。」男人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

是高校長,王申呆了,怎麼還會是高校長。

「嗯……」是白潔跟人接吻的時候發出的呻息聲,眼前的兩隻高跟鞋和男式的皮鞋緊緊地貼在一起,可以想象屋子裏的兩個人貼的是多麼緊密。雖然王申看不到,可是看到白潔兩隻本來就高高地鞋跟都蹺了起來,可見兩人接吻的有多麼熱烈。

耳邊聽着老婆被人親吻發出的呻,王申半趴在底下,一種衝動讓他很想衝出去,可又動彈不了,這樣出去白潔的臉往哪裏放,可是不出去自己怎麼辦?王申牙齒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甚至都不敢發出聲音。

看見老婆的高跟鞋往後退了一步,接着一顫,白潔坐在了上,兩條圓潤的小腿就在王申的眼前,接着,王申看到高義的皮鞋往前走了一步,白潔的兩條小腿往兩邊分開,兩條穿着藍子的男人的腿夾進了兩條小腿之間,接着上一沉,顯然是白潔倒在了上,而高校長在了老婆的上身上。

王申聽到衣服的悉索聲和親吻的氣聲,王申的腦海中浮現着高校長的手伸進老婆的衣服,撫摸着老婆豐房,而老婆的呻聲證明了這個念頭。眼前白潔的兩條小腿一條抬了起來,直直的向前伸着,另一條垂在王申的眼前,黑的高跟鞋鞋跟踩在地上,鞋尖蹺起來還不斷的往前一下一下的輕輕踢動。

在這種情況下,王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莖已經硬了起來,他彷彿能出火的眼睛看着眼前糾晃動的四條腿,忽然看見白潔的兩腿又往外分了一下,接着兩腿又一下合在一起,又分開,伴隨着上傳過來的白潔的呻,王申估計高校長的手應該是在摸白潔的兩腿中間。看着眼前扭動的白潔的兩條小腿,王申的心彷彿要跳出來一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一會兒男人的東西會入自己老婆的身體裏。

正在這時候,忽然眼前停了一下,在下的王申能覺到上白潔在動,接着從王申眼前右側垂下了白潔穿着的灰套裝的一角,王申知道這時候白潔的上身肯定已經都袒出來了,那對曾經只屬於自己的豐房此時正在自己身體上面袒給一個男人,另一個男人。

接着王申看到眼前白潔的兩隻高跟鞋都踩到了地上,兩條小腿微微用力,應該是白潔正在往下和絲襪。果然片刻後,男人靠向邊,白潔的右腿抬出了王申的視線。

接着一隻小巧的高跟鞋掉在地板上,片刻後一條白的小腿和一隻白的小腳丫垂了下來,剛剛裹在小腿上的絲襪已經沒有了。

接着從王申視線的左側垂落下一小截透明的絲襪,王申能想象得到此時自己端莊的老婆白潔的部已經袒在高義的面前。

接着看到高義的落在腳下,從王申這裏能看到一點長着黑的小腿,王申知道高義的莖也已經伸了出來,王申竟然腦海裏閃過一絲想法:不知道高義的莖是多大的。

忽然看見一隻男人的大手伸到眼前,握住了老婆纖細的小腿,接着眼前老婆的兩條腿都不見了,眼前男人黑叢生的小腿向前靠過來。停了一下,王申覺那可能是在對位置,一條男人的莖就要進老婆的身體裏了,王申正在心裏淌血的時候,眼前的小腿向前一晃,王申耳朵裏聽到清晰的「哧溜」一聲,和白潔「啊……」一聲嬌柔的呻,傻子也能想到發生了什麼。

王申此時彷彿已經呆住了,眼睛木然的看着前面前後晃動的男人的腿,聽着耳邊白潔不斷的呻:「啊……嗯……啊……」

最刺他的是那從前方不過是幾公分的地方傳過來的兩人器官磨擦的水漬聲,還有兩人皮膚撞擊的啪啪聲提示着王申入自己老婆的頻率和力度。

忽然眼前一條還穿着絲襪和高跟鞋的腿落了下來,一條白的絲織的小內和半條下來的襪糾在膝蓋的地方,伴隨着男人的前後移動,這隻穿着高跟鞋的小腳用尖尖的鞋跟踩在地上,腳尖高高的蹺起,表現着現在女主人的身體舒服的覺,每次男人入的時候,腳尖在地上輕輕抬起,隨着白潔「啊……」的一聲呻,柔美的小腿微微一顫,接着又落下。

王申知道高義肯定是抱着白潔的一條腿在

慢慢的覺到眼前男人的雙腿前後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白潔的呻也已經成了小聲地有節奏的尖叫了,垂在地上的高跟鞋已經抬起了快到沿的高度,抬在空中隨着男人的的節奏晃動,從膝蓋垂下來的半條絲襪隨着動的節奏幾次飄到了王申的臉上,王申幾乎能聞到悉的白潔的香,

「啊啊啊……」白潔的呻雖然不敢大聲但已經讓王申受不了的心跳,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和白潔生活的時候雖然白潔也有聲音,但也就是比息稍微大一點,為什麼現在就叫得和本的三級片裏一樣的聲音呢?

就在王申還在奇怪的時候,眼前晃動的男人停了下來,接着白潔一直抬着的腿也垂了下來,小腿上的絲襪和內都吹落到了小腿下邊,小小的白就掛在腳踝上。

王申還以為結束了,忽然聽到高義的説話聲音:「寶貝,翻過身來啊。」接着聽到白潔吁吁的嬌柔聲音:「死人,你要死人家啊?」

雖然埋怨着,但是王申還是看到眼前白潔的雙腿換了個方向,腳尖朝向了自己,而且不是剛才垂在沿,站在了地上,一隻沒有穿絲襪和鞋子的白白的腳丫腳尖站在地上,接着看到高義的身子靠了上來,還是停了一下,接着比剛才入更響亮地「撲哧」一聲,了進去。

王申看到眼前的兩隻小腳都翹了起來,接着男人開始來回的,看着眼前一隻穿着黑高跟鞋的腳跟都翹了起來,而另一個白生生的小腳丫拼命地用腳趾站在地上,而且每次隨着男人向前的衝撞,兩條小腿明顯的一屈,耳邊傳來的白潔呻的聲音更加的人和悠長。

王申眼前幾乎能看到白潔上身穿着敞開懷的襯衫,雙手扶在上,間被起的裙子下是翹起的白股,男人的雙手把着白潔股的兩側或者是纖細的,一條長的東西在白潔白股中間衝刺着。

「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白潔的呻聲越來越急促,男人的息聲也越來越重,眼前立的兩條小腿也越來越沒有力量。

忽然王申覺到本來半趴在上的白潔整個趴在了上,接着白潔的兩條小腿從兩側被抬了上去,王申估計白潔此時像青蛙一樣的趴着,男人在後面拼命的衝刺着,白潔的呻聲變得含混了,王申估計白潔把臉深埋在了上。

忽然王申看到了高義的雙腿緊緊地靠在沿不動了,王申知道那肯定是在白潔的身體裏了,而此時的他彷彿已經死灰了一樣沒有了什麼更多的應,茫的看着眼前顫抖了片刻的雙腿後退了一步。

王申幾乎聽到了莖從緊張的道中拔出的聲音,聽着高義的息聲音,接着看到眼前白潔的雙腿垂落下來,趴着變成轉過身來,接着看到白潔一隻穿着高跟鞋的腳站在地上想站起來,腿一軟又坐在了上,接着聽到白潔撒嬌的聲音:「你這死人,得腿都軟了。」

接着看到白潔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去夠另一隻鞋,這時王申清晰的看到從白潔的雙腿中間滴落到地上一灘體,那是男人剛剛進去的,看着白潔進了衞生間,接着兩人出來穿西服,歇了一會兒開門出去。

王申從底下爬出來,看着整理好的單,但他好像還是清晰的能看到剛才一對男女的彩表演,地上那灘白潔忘記收拾的彷彿在嘲笑着王申,王申忽然覺到自己內漉漉的,剛才竟然不知不覺地了……

(中)

秋風越來越涼了,雖然白天還是火辣辣的光照着,但是晚上已經越來越讓人知道冬天快要來了。

從上次王申在下聽到和看到白潔彩的表演之後不覺已經半個月多了,每天王申都或者有意或者無意的密切注視着白潔的行蹤,不過白潔這段時間竟然每天都按時回家,而且從來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王申也知道這段時間老七出差回總公司了,高義已經去市裏上班了,而他知道的這兩個和白潔有關係的人這段時間都沒有在這邊。

但是王申還是看得出白潔肯定和老七保持着密切的聯繫,因為他偷偷看過白潔的電話,裏面無論是通話記錄還是短信息都刪除的一乾二淨,這不是正常的現象,在這種焦慮和無奈的情況下,王申經常的失眠,明顯的瘦了。

處於和老七熱戀中的白潔卻沒有發現王申的變化,甚至沒有發現王申最近很少和她説話,只是在上班之後和老七保持着密切的短信息聯繫,訴説着彼此的思念之情。

這天,在學校的王申給他一個同學打電話,無意中知道老七今天剛從他這個同學那裏回到這邊來,王申心裏一動,知道白潔可能會迫不及待的和老七相會,想到這裏,王申一刻都無法呆住了,剛好自己課已經上完了,他匆忙地打了個車到了白潔學校的門口,在一家小食雜店裏盯着校門。快要下班的時候,等的心急火燎的王申看到了老七的白捷達車,雖然自己已經料到了這將要發生的一切,可是親眼看到了,王申還是忍不住心頭一陣火辣辣的跳動。

很快看到穿着一條水藍直板牛仔、白前邊有花邊的襯衫的白潔扭動着苗條又充惑的肢,踩着一雙黑高跟的皮鞋,挎着一個藍的小包,快速地鑽進了老七的車子,老七的車很快向鎮裏開去。王申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跟在老七車子後面……很多天都沒有見面的兩人,在車裏也手拉着手,一刻好像也不想鬆開,兩人沒有商量,老七把車直接奔賓館開去,而白潔半個月沒有和男人親熱過,此時看到老七回來幾乎一種對男人的渴望瞬間襲遍了她的全身,緊張的覺和興奮的覺讓白潔覺車子開得好慢好慢……

剛進了屋兩人就迫不及待的緊緊抱在一起,白潔仰着頭,柔軟的嘴被老七緊緊地在一起,滑跳動的小舌頭和老七糾在一起,嘴裏和鼻子裏不斷的發出人的呻息,讓老七的下身快速地堅硬起來,頂在白潔的小肚子上,讓白潔臉上快速的火熱起來,翹起腳尖嘴湊在老七的耳邊息着説:「志,抱我上……」老七此時還能不明白,攔把白潔抱起,一邊受着白潔柔軟身體帶來的刺和白潔柔軟的紅和他親吻的惑,在狹小的房間只走了幾步就和白潔滾倒在寬大的席夢思上,在白潔的細細息聲解開了白潔白的襯衫。

白潔柔軟豐的一對房此時罩在純白的蕾絲罩內,深深的溝中間垂着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鍊,白的皮膚和閃亮的鉑金相映生輝,讓老七忍不住沒有解開白潔的罩就在白潔前白的皮膚和深深的溝處一頓狂吻。讓白潔不由得一陣嬌,雙腳互相踢下了腳上黑的高跟鞋,肆無忌憚地摟抱着老七,毫無保留的向老七發着自己的思念和情

這時跟着兩人來到大富豪酒店的王申,在門口徘徊了半天之後,還是忍不住衝上了樓,在老七住的房間門口聽着裏面的動靜……屋裏的兩人,在不斷的擁抱親吻和糾下,白潔一條水藍的牛仔已經落到了腳下,被白潔穿着黑透明短絲襪的小腳幾下踢到了下,而老七的襯衫和子也都已經離身而去。白潔兩條白光光修長的大腿在老七的身體兩側抬起和老七兩條健壯的腿糾在一起,讓兩人身體摟得更緊幾乎沒有一點距離。

白潔的罩也已經落到了地毯上,一對豐房正在老七的大手下不斷地被着,白潔不斷地索求着老七的親吻,紅的嘴在老七不斷的親吻下變得更加的紅。

「啊……嗯……嗯……」

白潔的呻越來越不能控制,伴隨着老七的大手已經伸進了白潔白透明的蕾絲內裏,摸過白潔柔軟的,手指探在白潔滑上,白潔更加烈地扭動着身體,一對黃豆粒大小的頭此時紅的硬起,在白房上不斷的晃動。

白潔再也忍受不住好多天的期待,呻着説:「志,快來,志,要我……」

老七也有點按捺不住,畢竟這十幾天他也一直沒有和女人做過,此時還怎麼能堅持,一把把白潔的白拉下去,一邊快速地把自己的內褪下去用腳踢飛,一條長長的莖從下身跳了出來。白潔用細的小腳把自己的內踢下去之後,分開自己的雙腿,有點緊張更多的是期待的等着老七的莖。

王申做賊一樣的在門口聽了半天也沒有動靜,忽然一股怒火讓他再也忍不住了,舉起拳頭用力地敲門,一邊喊着:「老七,你給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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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同時,在鎮西頭的天龍歌舞餐廳裏,幾個剃着近乎光頭的混子正在一個包房裏一邊啃着爪子豬蹄之類的食一邊喝着啤酒,赫然是幾次得到白潔的東子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其中有把小晶從鍾成身邊奪走的陳三,此時這個氓正對着酒瓶喝了幾口,放下瓶子對東子説:「,你媽的你天天跟我説你整的那個小娘們多巴好。你也不説整來給三哥玩玩。」

「三哥,不是老弟不夠意思,是那個貨老裝緊啊。剛才不是跟你們説,上次在他家,硬上了一次,本來跟我乾的好的,不知道咋整的,裝起緊來了。」原來剛才東子正在吹噓着自己那天在白潔家了白潔的事情。「一個老孃們裝什麼緊啊,你告訴我她家在哪兒,哪天給她來,哥幾個好好玩玩她,她就老實了。」陳三又啓開一瓶啤酒,一邊説

「三哥,要不這兩天我就準備晚上去把她硬回來了,反正她也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了她也不敢聲張。可是那天派出所的劉所長特意找我,跟我説,白老師是他一個朋友家親戚,讓我照顧點,別跟她過不去。」東子説着憤憤地把瓶子放下。「這話我還不明白嗎?肯定這娘們找她哪個夫了。我咋也得給老劉面子啊。」

,姓劉的是個巴,不用管他。」陳三不屑的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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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申敲了半天,忽然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披着浴巾憤怒的看着他:「你找誰啊你?」

王申愣了愣,疑惑的問:「陳德志不是住這嗎?」

「找你媽個陳德志,沒看到這牌子嗎?」那個男人很顯然也被王申攪了好事,一把抓住王申的脖領子,把他瘦弱的身體拎起來,順手一搡,王申一下摔在地上,男人過去踢了王申一腳,還想再踢的時候,服務員跑了過來,把那男人拉開,王申一邊道歉一邊趕緊溜下了樓。

在酒店的大門口,王申心裏非常鬱悶,看着服務員和保安在説着什麼,之後保安奔自己走了過來,警惕地看着他,心裏非常憤恨又無奈,知道在現在這種狀態下,他就是到總枱肯定也不能告訴他老七的房間了,只好在對面找了個位置,死死地盯着老七白的捷達車。

「啊……啊……志……我好喜……」屋裏回着白潔甜膩膩的呻,和莖快速地在潤的道里送的水漬漬的聲音。

白潔彷彿第一次知道了的快樂,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主動這麼瘋狂,整個人彷彿長在了老七的身上,雙腿用力地從兩面盤到老七的兩條腿上,兩隻穿着黑絲襪的小腳貼在老七的壯的小腿上,老七黑壯的皮膚和白潔白的小腿,黑的小絲襪腳丫,黑黑白白的糾在一起。

雙手用力的摟着老七的,在老七的送下不斷的扭動着身體,嘴裏不斷的呻哼叫着,覺每次老七長的進來都到了一個從來沒有碰到的位置,那種酥麻、顫慄讓白潔忘記了一切只想讓老七永遠這樣下去。

可是在白潔這樣近乎的情緒下,白潔下身也變成了一個軟又緊緊箍在老七莖上而且不斷地動,讓十幾天沒有碰過女人的老七無法承受,又不好意思在白潔這麼痴狂的時候停下來,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在白潔軟乎乎不斷顫動充惑的身體上一邊還是不斷地送着,一邊出為了白潔忍了十幾天的

白潔的下體很快覺到了老七熱乎乎的出來,一邊還是扭動着甚至把下身盡力貼緊老七的身體,好讓老七的東西更深的到自己的身體裏,一邊把熱乎乎的嘴湊在老七的耳朵邊,伸出小小的舌尖着老七的耳垂,一邊在老七的耳邊輕輕地呻着,刺着老七最後一神經。

老七雖然已經可是看白潔這麼瘋狂,也不停下來,雖然此時每次衝刺的覺很不舒服,可是為了能讓白潔更加多一點快,他在之後又衝刺了十幾下,終於,他軟下來的莖一下從白潔又緊又軟的道口滑了出來,老七整個人也軟趴在了白潔身上。

白潔手伸下去摸到老七軟下來的莖,上面滑溜溜的沾了自己的體和老七的,摸着這個剛才在自己身體裏衝刺的乎乎的蟲子,白潔裝作不依的跟老七撒嬌:「我還想要……快讓他起來……」

老七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着嬌羞可的白潔,手輕輕地着白潔軟乎乎顫動着的房:「妞妞,讓他歇會兒,等會兒就怕你受不了。」

白潔讓老七從她身上下來,側身躺在老七身邊,手還握着老七的莖,一邊玩着,一邊逗着老七:「志,我現在就想要啊,怎麼辦?」

老七看着白潔黑亮的長髮散在自己胳膊和肩膀上,情下紅撲撲的臉蛋,柔軟的嘴輕輕地親吻着自己的肩膀和胳膊,受着白潔毫不掩飾的濃濃意,忽然想起説:「妞妞,你給我親親他,他馬上就能站起來。」

白潔的臉一下子更紅了,輕輕打了老七的莖一下:「想得美,臭小志。」

老七側過身,抱住白潔,親吻着她紅的嘴:「妞妞,我也想快點要你,幫幫我親親他吧。」

「呵呵,去你的,你還不是就想我給你……」白潔還從來沒有給人口過,雖然被高義的時候曾經被高義把到了嘴裏,但是也是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現在老七讓她口,她不大敢做,不過又不想讓老七不高興,就抬起身子,把頭湊在老七的莖上,一股氣味撲了上來,「去洗洗,噢。」

老七一看白潔害羞又放的樣子,一下子從上跳了起來,到衞生間洗了個乾淨,回來躺在上。

白潔半跪在老七的身邊,圓滾滾的股衝着老七的頭一側,手撫摸着老七的莖,低下頭,用嘴輕輕地吻着老七的莖。老七覺着白潔的長髮拂在自己腿上的滋味,看着披散着黑髮的白潔頭在自己間慢慢動着,受着莖上白潔柔軟嘴微微的碰觸,簡直像在夢中一樣。

漸漸的,白潔伸出舌尖,憑着自己的想象,着老七包皮外面出的頭,一點點地低下頭,張開嘴,讓老七已經有點硬起來的莖一點點進入了自己的嘴裏。

一種異樣的覺讓白潔微微有點興奮,自己嘴裏含着的是自己最的老七最寶貴的東西,而這東西,從小的時候女孩子就認為這是羞人的東西,此時卻在自己嘴裏,一種放的興奮覺讓白潔覺下身更加的潤了,自己分泌的體和着老七的從自己翹起來的股後面淌下來,涼絲絲的。

此時的白潔什麼都不顧及了,儘量地張開自己的牙齒,用嘴緊緊地含着老七的莖不斷地套着,受着老七的莖越來越硬,真個頭紫紅紫紅的起着。

有些女人可能永遠的在的方面是很笨的,而有的女人天生就是為了而活着,比如説白潔這種無師自通的口技巧,永遠的都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更舒服更快樂。

老七從白潔一把自己的東西含進嘴裏,就覺到白潔柔軟的小嘴彷彿一個熱乎乎的小水袋把自己的東西緊緊地包在裏面,而且裏面還有一個跳動的滑滑的小舌頭不斷地嗦着頭。要不是剛才老七了一次,真可能又要一如注了。

白潔這時吐出已經硬的青筋暴起的莖,抬頭看着老七,臉上緋紅一片,嘴角還殘留着一絲剛才套出來的口水,嬌羞中又有着成女人特有的那種耐不住地放嫵媚。

「還不夠硬啊,再硬就斷了。」

看着這個讓自己永遠也不夠的女人,老七從後面抱着白潔的股兩人都趴在了上。白潔明白老七的意思,趴下之後股翹起來,雙膝跪在上,微微分開,看白潔這麼主動和放得開,看着白潔一對穿着黑透明短絲襪的小腳,老七忍不住一手握住一個,受着絲襪滑滑的覺。

白潔趴着回過頭來,把兩隻小腳從老七手裏掙出來,嗔怪的看了老七一眼。看着這似挑逗似嫵媚的一眼,老七覺火都要從自己頭上冒出來了。雙手扶着白潔圓滾滾白股,輕拍了一下,在白潔柔柔的一聲嬌嗔聲中,已經硬得快爆了的傢伙頂住白潔還是一塌糊塗的微一用力,在白潔輕輕地哼叫聲中滑了進去,一直頂到最深處。

老七還頂着最深的地方用力地顫動了兩下,讓白潔幾乎尖叫了兩聲,才拔出來一截又快速地進去,幾次之後開始老七那種特有的快速勇猛不間斷的衝刺,讓本就嬌弱的白潔彷彿狂風中的落葉在老七間不斷地呻不時地尖叫,肥圓滑的股有節奏的和老七間的皮膚撞在一起,啪啪直響。

白潔的頭垂在身前,不斷地呻着,一絲口水從嘴角滑落都沒有時間去回來,在老七不斷地送中來回晃動。

兩個人在這邊瘋狂的做,卻不知道王申——白潔的丈夫正在酒店大門對面的一個話吧裏,來來回回的出入着,連話吧的老闆娘都提高了警惕。

他已經給白潔打了十幾個電話,但是白潔沒有接聽,白潔的電話放在包裏扔在沙發上,輕微的震動聲音本沒有辦法引起兩個正在瘋狂的人的注意,王申簡直用股想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心裏一股股的火往上冒,卻沒有什麼辦法,幾乎閉上眼睛眼前就能浮現出兩個人在一起的齷齪場景。

王申痛苦的蹲在了馬路邊的石頭上,雙手不斷地着頭上本就紛紛的頭髮。忽然王申又進了話吧,撥打了老七的電話號碼,無法接通,電話裏面冰冷的提示音讓王申本來就緊張的心情竟然有些放鬆下來,然而瞬間之後,王申不顧話吧老闆娘質疑的目光一遍遍的重撥着老七的電話號碼。

終於老七停了下來,白潔趴在上幾乎上不來氣了,身體不時的輕輕顫抖,雖然兩個人緊緊地趴在一起,但下身還是連在一起。老七抱起白潔,讓她背對着自己坐在自己懷裏,他一邊從後面伸過手去摸着白潔兩個圓滾滾的房,一邊下身緊緊地在白潔的身體裏慢慢地上下動着。

白潔渾身滾燙軟綿綿的半靠在老七的身上,任由老七的東西在自己下身裏輕輕地運動着,一邊扭過頭去和老七不時地親吻着……

忽然老七扔在地下的子兜裏傳出了他電話的響鈴聲,老七身子一緊,想起身接電話,可是正和他緊緊連在一起的白潔回過頭來一雙嫵媚的眼睛在阻止他接電話,白潔下身柔軟的在不斷地收縮緊裹着他的堅硬的身體,他捨不得離開,索抱起白潔,讓白潔沒有離開他莖的情況下在他平躺的身體上轉了個身,長的莖在白潔身體裏的旋轉讓正在中的白潔渾身微微顫慄,哼叫出聲。

「嗯……啊。」一聲輕叫,老七從上起身,變成在了白潔身上,下身一頂,白潔輕叫一聲雙手雙腳又彷彿八爪魚一樣糾在了老七身上,老七整個身體在白潔軟綿綿的乎乎的身上,下身在白潔大開的身體裏,利用股收縮的力量前後頂動着。白潔的呼馬上就了起來,半張着紅潤的小嘴,不斷地息呻着……

然而魂不散的電話鈴聲沒有一刻停止的響着,老七挪動了幾下身體,就摟抱送着白潔到了邊。老七一隻手在白潔頭側,另一隻手伸到下,一邊不斷地頂送着一邊在白潔的呻聲中拿出了電話。老七的電話是摩托羅拉的998翻蓋電話,沒有外屏幕顯示的,老七打開電話看是本鎮的陌生號碼,老七有點不的接了電話。

「喂,哪位?」

不斷的緊張盲目的打着電話的王申,忽然聽到了老七的聲音,反而覺無法開口了,不知道該説什麼,一時間王申恨不得整個人鑽進電話裏去看看這兩個不要臉的男女。耳朵拼命的貼在話筒上,搜索着電話對面一點點的聲音,果然聽到話筒裏面傳來低微但是婉轉抑的女人息呻聲,因為老七不知道電話這邊是王申,一邊打電話一邊還在緩慢用力地頂着。

王申聽着電話裏面的聲音,腦袋嗡嗡震響,忽然聽到電話裏面老七不斷的喂喂聲中傳來一聲清晰的女人鼻子裏呼出的呻「嗯……」接着電話裏面傳來不斷地嘟嘟聲。

是白潔的聲音!雖然王申用他的股早就想到了老七和白潔兩個人都在做什麼,可是聽到這聲純粹的叫他才彷彿真的接受了這樣的現實,而在那之前即使怎樣在他的心裏還存在着一分僥倖,如阿Q神一樣,存在着一分本不存在的僥倖。

王申又重撥,提示音告訴他已經關機了,王申就給了臉不的老闆娘四錢,也不敢在話吧待著,彷彿屋裏的人都已經知道他剛才聽到的一切,他走到偏遠一點的道邊一棵樹下,不管地上是否有泥土污漬坐在了地上。

屋裏的白潔在老七的身下已經快被成了一灘泥,但卻彷彿是一灘能噬無數男人的泥潭,渾身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扭動顫動,小巧的鼻尖一層細細的汗水,紅的嘴雖然半張着,但卻一直在用鼻子出聲,下身不斷的動伴隨着老七幾乎是咬着牙最後的衝刺……

「志……你都把我死了……嗯……」白潔軟軟的半側躺在老七身邊,離的雙眼半閉着,紅軟的嘴偶爾親吻一下老七的胳膊,手撫摸着老七汗漬漬的脯,下身墊着一塊白的浴巾,從白潔下身出來的水的混合物過白潔半個圓潤的股在浴巾上成了圓圓的一灘。

「現在還覺你還在裏面呢。」

「寶貝,我真想一輩子死在你身上,盡人亡。」老七確實有點累得不過氣來了,在白潔這個銷魂的女人面前,有一分力氣誰又能留着呢。

「我還想要……」白潔柔媚的身子在老七身上蹭着,一隻柔軟的小手從老七的前滑落,摸到了老七已經軟成了一條漉漉的蟲子的莖。

「再來啊……」

「啊……」老七嚇了一跳,雖然一夜來他個三四次也不是不能,可總得歇會啊。

正在老七驚訝的時候,白潔從上跳起:「害怕了,呵呵,逗你呢,你想我都不給你了,我去洗澡,一會兒咱倆出去唱歌去吧。」

看着這被雨滋潤後的白潔煥發出的光和媚,老七不想到了瘦弱的王申,跟白潔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王申怎麼能不瘦弱?他卻不知道,王申結婚以來還從來沒有跟白潔有過一夜兩次的時候,他更是不知道,王申正在酒店的門口給他們兩人「把風」。

(下)

天已經有點黑了,王申坐在馬路邊的樹底下,整個人彷彿傻了一樣,眼前不斷的浮現出那天在下看到和聽到的情景,心頭一陣陣的疼痛,眼睛死死的盯着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口。

明亮的旋轉門一轉王申看到了老七從裏面出來,但是白潔沒有和他一起出來,門一閃,黑亮的長髮還有些漉漉的白潔從裏面出來,臉上是一種足的光輝和幸福的覺,整個人彷彿散發出一種嫵媚明的光芒,王申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走出來的白潔扭動着的肢和雙腿之間,彷彿要看透白潔藍的牛仔,看到裏面應該屬於自己的地方現在是什麼樣子,的王申能看出來白潔走路的樣子有點飄,走路的姿勢微微有點垮,腿的扭動比平時要多一些韻味和嫵媚,平時王申無法看出這些少的區別,可是今天的王申一點點的變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都能傳遞到王申已經幾乎破碎的心裏。

看到白潔快速的上了老七的車,兩人開車遠去,王申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彷彿遊魂一樣向城西頭走去……

還是這家歌舞餐廳,王申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有人叫他:「這不是王哥嗎?」

王申後頭,是東子,東子剛剛出去取東西,回來剛好看到王申在門口要往裏面走,看見王申他就能想起人的白潔,趕緊跟王申打招呼。

「沒事,來溜達溜達,你幹啥去了,東子?」王申和東子接觸的,在他的心裏,這些社會上的混子都是不能惹得,而且王申覺得多認識些社會人,自己就彷彿也多了很多社會地位一樣。當然他沒法想到東子不止一次的過白潔,甚至在他在卧室醉倒的時候,東子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把白潔過。

「取點煙,」東子招呼服務員把摩托車上的兩箱煙搬到屋裏去,一邊拉着王申到了他們喝酒的包房,「來,王哥,一起喝一杯,有沒有別的朋友?」

「沒,沒有,我自己今天。」

王申跟着東子進了包房,屋裏繚繞着煙霧,四五個人在屋裏正在喝着啤酒,看到來人幾個人抬起頭,看着進屋的王申,東子趕緊過去和幾個人介紹:「王哥,這是我們酒店的陳經理。」

一邊快速過去在陳三耳朵邊説了句什麼,陳三眼睛一亮,向王申伸過手來:「是王哥,來趕緊坐。」

王申看着熱情的陳三,陳三有一米八多,身材魁梧,長得很英俊,襯衫敞開的口沒有像一般的氓掛着的金鍊子,而是一條白金的有筷子一樣的鏈子,不是很長,頭上有一個玉的觀音掛件,雖然説話有些魯,但是看着不是那種一看就是臉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蠻橫像,有一種霸氣和很讓人信得過的覺,王申不覺有些受寵若驚,坐在沙發上陳三的身邊,那幾個小混子都見過王申,紛紛地和他打着招呼,一時間讓王申幾乎有些飄飄然了,他沒有想到東子在陳三耳朵邊説的是:「三哥,這個就是那個小娘兒們的老公,姓王。」

王申和陳三他們開始不停的喝酒,在酒店裏面的一個小包房裏,白潔正雙手握着麥克風,柔柔的唱着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温柔婉轉的歌聲在小屋裏回,讓身邊的老七聽得都有些情動,手伸過去摟着白潔纖細不失肢,等白潔唱完了回過頭,嘴湊過去在白潔紅的嘴上吻了一下,白潔沒有動,長長的睫閉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充了情意看着老七,老七手抬起來扶到白潔襯衫的後背,湊過去深吻着白潔軟軟的嘴,白潔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不斷的顫動着,軟滑的小舌頭快速的伸出外被老七深深的着。

包房雖然是小包房,但也不是很小,一溜長長的轉角沙發,一個茶几上面放着幾瓶啤酒和幾個空啤酒瓶子,一個果盤幾盤乾果。

一輪深吻下來,兩人都有些情動,白潔明顯能覺到下身有覺,一股熱從身體裏出來,有白潔自己的分泌有老七那時到白潔身體深處的,要不是兩人不久之前剛剛瘋狂的作了兩次,兩人現在就得在沙發上情不自

在這些人刻意的灌酒和王申自己鬱悶的心情促使下,王申很快又醉了,來者不懼的和大夥乾杯,東子離桌去廁所的時候,路過白潔和老七的包房,剛好看到老七出來上廁所,東子看着老七微微有些眼,不過沒有認出是誰,看了包房裏面一樣,卻看到個悉的影子,沒有看清楚,等到了廁所,看着老七,忽然想起了是誰,一下明白剛才的身影,心頭不由一陣狂喜,跟着老七後面出了廁所,等老七開包房門的時候,果然看到正在唱歌的白潔的側臉,狂喜的東子趕緊回到包房,看王申幾乎失去意識了,眼神直直的,端着杯子和陳三正墨跡着什麼很榮幸認識陳經理以後孩子上學找他什麼的。

東子等他倆乾了這杯酒,湊到陳三耳朵邊,告訴了陳三這個消息,陳三之所以和王申在這裏喝酒還不是為了這個傳説中的白潔,喝了這麼長時間,陳三也已經醉了八九分,只是經常喝酒沒有像王申那樣而已,此時還能按捺住,站起身,跟王申説:「王哥,你先喝着,我先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

一邊跟東子説:「給王哥找個丫頭陪着喝酒啊,別咱幾個老爺們喝着多幹吧啊。」

東子趕緊答應,告訴一個兄弟去把孟瑤找來,一邊跟着陳三出了包房,直奔白潔和老七的包房而去。

白潔也喝了兩瓶多啤酒,再和老七不斷的調情,得有些暈乎乎的,臉上白裏透紅,剛要點首歌和老七合唱,門一下被推開了,白潔抬頭一下愣住了,進屋的是東子和一個高大又很英俊的男人,但從半截袖襯衫出的胳膊上的紋身看,也不是什麼好人,老七不認識東子,起身跟兩人説:「哥們,走錯屋了。」

陳三本沒看老七,一進包房就被白潔引住了,黑亮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粉白細的臉蛋,一對水濛濛的杏眼此時透出一種驚詫和慌,長長的睫,尖尖的下頜,小巧筆的鼻樑,紅的嘴此時微微張開着,出裏面白白整齊的牙齒,白前面帶着蕾絲花邊的白襯衫掩蓋不住豐房在立,藍的直板牛仔襯托着白潔修長拔的一雙長腿,陳三在心裏暗歎:「媽的,東子這小子真不是吹牛比,這小娘們真是夠味。」

老七看着陳三進屋就目不轉睛的看着白潔,心裏有些慌,過去説:「唉,哥們,走錯屋了吧。」

東子已經關好了門,過去看着老七,嘴角一絲輕蔑的笑容:「朋友,就你倆喝酒多沒意思,我跟三哥跟你湊個熱鬧,一起喝點。」

「不好意思,咱也不認識……」老七還想往下説,陳三回頭打斷了他的話,「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老七一愣,看着兇狠的兩人,不敢説話了,白潔看了老七一眼,心裏有一絲失望,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倆是奔誰來的,老七竟然不敢反抗了,反而對陳三兩人説:「大哥,來來坐,出門都是朋友,一起喝一杯。」

陳三直接走到白潔身邊,坐在沙發上,白潔拿起身邊的包,就想走,陳三一把抓住白潔的胳膊,受着白潔細的皮膚那種覺,一邊把白潔一下拉坐在沙發上,一邊拿起茶几上的一杯酒,向白潔的嘴邊端過去:「來,咱先喝個認識酒,」

「我不認識你,放開我,要不我喊了。」白潔憤怒的用手去扒開陳三握住自己胳膊的大手,一邊眼巴巴的看着老七。

「自己不喝,來我餵你。」陳三喝了一口酒,一把摟過白潔的,把嘴湊向白潔的臉蛋,看着酒氣熏天朝自己親過來的大嘴,白潔大驚,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喊着老七,「老七,別讓他碰我。老七。」

一看陳三調戲白潔,老七衝過來想把陳三拉開,東子一把拿起一個啤酒瓶砸在老七的腦袋上,啤酒瓶破碎,老七頭上下了鮮血,東子拿着手裏的啤酒瓶口對着老七:「小子,識相的別動彈。媽的整死你。」

「大哥,別這樣,別……」老七摸着頭上的鮮血,驚恐代替了一切,看着眼前鋒利的碎啤酒瓶和凶神惡煞一般的東子。

你媽的,老實待著,我大哥今天就想她,你媽的你説行不行?」東子看着眼前眼驚恐的老七,有一種戲的快,回頭看了一眼,陳三已經將白潔倒在沙發上,嘴在白潔的臉上蹭,一隻大手隔着襯衫和薄薄的罩在白潔豐房上着,白潔的左腿被陳三身體靠緊在沙發靠背上,雖然小腳穿着黑的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在陳三的身側晃動卻沒辦法踢到陳三,白潔的右腿被陳三身體分開伸到茶几上蹬着,踢翻了兩瓶啤酒和果盤,白潔一邊重的息着,一邊不斷地喊着老七:「老七,你幹啥呢?拉開他啊,啊……滾開……啊……」

可此時的老七正不斷的對東子點着頭:「沒事,沒事,行行,大哥你隨便玩。」

東子回頭笑着的對老七説:「你看這不就對了,又不是你媳婦,誰不是呢?再説我她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聽完東子的話,老七一下明白過來:「你是東子?」心裏對白潔的一點愧疚此時更是煙消雲散,媽的,都是這貨惹出來的麻煩,肯定是東子他們要幹她她不讓了,差點沒把自己扔到這。

「嗯?你認識我?」東子一愣。「是不是白潔和你説的我的舒服啊?」

「啊,不是,聽別人説的,東哥,要不你倆在這玩,我先出去把腦袋整整。」老七此時完全忘了白潔,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別的啊,你那沒事,來坐這,咱倆喝酒,一邊欣賞欣賞,你還沒看過別人她呢吧?這小娘們起來叫動靜才好聽呢。」東子拉着老七坐在沙發上,老七坐的位置是陳三的身後,白潔穿着黑高跟鞋的小腳就在老七的身邊。

此時陳三的手拽開白潔的牛仔,把白潔紮在裏的襯衫拽了出來,幾下把白潔白的襯衫釦子都拽開了,出了白潔薄薄的白蕾絲的罩,陳三的大手撫摸着白罩下豐房,嘴裏讚歎着:「寶貝,真美啊。」

一邊在白潔的一聲尖叫中手從下面把白潔的罩推到了白潔豐房上面,一對豐渾圓雪白的房一下顫動在三個男人的面前,陳三的大手在白潔不斷地推擋中還是握住了白潔的柔軟充房,另一隻手向白潔已經拽壞了的深去,白潔驚恐的雙手抓住陳三的大手。

「你看那對子,真大啊,摸着還賊有彈,白罩,內是不是白的啊老七?」東子看着正在折騰的兩個人説。

「也是白的,小三角透明花的,老了。」老七此時什麼都不顧了,就想哄得兩人高興不要傷害他,甚至還笑着説。

雖然是不斷的掙扎躲閃着陳三醉醺醺的大嘴,可是老七和東子的對話還是清晰的傳到了白潔的耳朵裏,白潔彷彿覺到心裏有一弦一下斷了,整個人不斷的向一個不知道多深的深處沉落下去,在陳三的手伸進白潔的裏的時候,白潔忽然尖聲喊道:「陳德志,你不是人。」

老七一愣,看着東子,心説不是因為東子幹過你,能惹來這個禍:「,白潔,別裝了你,就算我不是人,你不也就是個貨嗎,誰不知道啊?你都讓多少人過了,也不差一個兩個的。」

白潔一瞬間幾乎崩潰了,怎麼也沒想到老七能説出這樣的話來,抓着陳三的手也沒有了力量,陳三一看,抓着白潔已經扯開的,把白潔的牛仔褪了下來,連同白潔右腳上的黑高跟鞋一起兩下都褪了下去,白潔白修長的右腿光的袒在陳三的眼前,黑的尖頭細高跟的皮鞋就掉在老七的身邊,整條藍直板的牛仔紛紛的掛在白潔的左腿上,白潔整個人彷彿了,眼睛裏充盈着淚水,卻沒有掉下來。

陳三的手摩挲着白潔穿着黑短絲襪的小腳,把白潔的右腿向茶几一側拉開,白潔只穿着白蕾絲透明內的下身完全袒出來,肥鼓鼓的丘上幾烏黑的從蕾絲花邊的隙中伸出,內護着部位的絲質的布料此時已經透了的樣子,陳三的手隔着內摸到白潔的位置,白潔整個身體一顫。

「哈哈,真是貨,還掙扎啥啊,小內透了。」陳三一邊説着,一邊一把抓住白潔內的邊,一把拽了下來,向後面一扔,剛好扔在了老七的身上,陳三解開自己的帶,兩下把子和內都褪了下去,一條早就堅硬起來的長的立着,陳三微微站立起來,把自己的子褪到腳下,看着白潔敞開的雙腿間只有幾十長長護着的部,兩瓣肥肥的間水汪汪漉漉的一片。

「寶貝兒,哥的大吧來了。」一邊左手握着白潔裹着黑短絲襪的纖細的腳踝,向邊上一分,白潔配合的屈彎了腿,陳三的莖就已經靠近了白潔嬌的下體。

白潔看着陳三堅長的莖,木呆呆的,心裏還在回想着老七的話。

「我就是個貨,來我吧,我就願意挨,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還裝什麼純潔啊,我還不如外面賣的。」忽然下身一漲一熱,陳三硬滾熱的莖已經進了自己的身體,白潔下意識的哼了一聲,兩腿一緊,覺到陳三的莖是自己經歷過的男人中最長的,的下身一種非常充實的漲,而能夠覺到陳三的下腹還沒有貼在自己的下身上,也就是陳三還有一部分的莖沒有進去,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抖既害怕又彷彿有些期待看陳三的莖全部進來會有什麼覺,忽然一種報復的心理襲上了白潔的心頭,反正説我是貨,我就好好享受一下,讓老七看看曾經過你的女人是怎麼被男人的。

想到這裏,白潔放鬆了一切,想起了不知道哪裏看到的一句名言,如果我們不能反抗被強,那我們就去享受被強。白潔剛才因緊張而僵硬的部鬆軟了下來,被陳三握在手裏的右腿主動的向旁邊分開,鋭的陳三一下覺到了白潔的變化,微微一愣,但是沒有遲疑,放開了白潔的腳踝,白潔的右腿向旁邊屈起叉開,穿着短黑絲襪的小腳放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灑落的啤酒一下把白潔腳上的絲襪浸了,涼絲絲的一片。

坐在沙發上的老七雖然沒有轉過身去看陳三污白潔,可是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陳三碩大的股向白潔雙腿間沉下去,聽到白潔悉的哼叫聲,知道陳三真的已經把東西進了白潔的身體裏。老七抬頭看了一眼東子,東子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活,看別人做甚至強老七都不是頭一次,可是看白潔被污還是讓東子充了興趣,甚至東子的手都開始在自己的間活動。

「啊……嗯……」陳三的莖一下全部了進來,放棄了反抗等待着享受的白潔渾身酥的一下,彷彿電門從自己的下體向全身襲來,陳三的莖明顯的覺到了白潔道內的顫動,白潔下體的緊裹滑軟讓陳三覺到了從沒有過的舒適和快,特別是自己進去的時候聽到白潔那聲毫不掩飾的呻,和瞬間白潔道內的肌對自己莖的那種緊握,和白潔道深處彷彿有個嘴在他的頭的覺,讓陳三頭一次有了什麼叫死的覺,而這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剛剛入的覺。

老七連喝了兩杯啤酒,想澆滅心頭的一股火,剛才對白潔的怨恨和憤怒都沒有了,一股濃濃的醋意和辛酸在老七心頭環繞,旁邊的沙發在陳三一下一下的撞擊下咣咣的響着,白潔的左腿伸直在沙發上,小腿上繞着白潔的藍牛仔,黑的尖頭高跟鞋就在老七的腿邊,每次陳三的入,不僅能聽到白潔風入骨的呻,老七能明顯覺到白潔的左腳在老七入的時候腳尖會向上翹,而尖尖的鞋跟就會頂在老七的腿上,老七的眼睛看向白潔伸在茶几上的右腳,白的大腿用力向外側分開,貼靠在陳三的身上,伴隨着陳三來回的送來回運動着,黑絲襪裹着的小腳腳尖用力的翹起,腳趾反而都向腳心勾回着,整個小腳彷彿一個黑的元寶的形狀。在幾個小時前,這還是屬於自己的一切,也許很多連王申都無法和自己一樣擁有,而現在卻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所踐踏着。

陳三每次的入都能覺到白潔身體裏的顫慄,這種刺覺讓陳三非常足,陳三低頭看着正被自己入着的白潔,纖細的眉下一對大眼睛此時微微的閉着,長長的睫忽閃忽閃的顫動着,紅的嘴此時微微張開着,不斷地息呻着,小巧的鼻子在陳三莫一下的深重的時候微微皺起,尖巧的下頜不斷地向上抬起,陳三經常乾女人,但是他除了自己的老婆從來不和女人親吻,因為有的女人是他強迫的或者不情願的,親吻的時候完全是機械的承受一點沒有情和回報的熱情,而有的女人雖然熱情,可是陳三懷疑她們的嘴裏不知道含過多少男人的舌頭甚至莖了,可是今天看着白潔紅的嘴,陳三忍不住低下頭去想親吻一下,他覺得白潔一定會在他親吻到她嘴的時候會把頭躲開。

然而正在享受着快和剛剛一次高的白潔嘴一接觸到陳三厚厚的嘴,稍稍遲疑了一下,就了一下陳三的嘴,在陳三再一次深深入後嘴吻到白潔紅的嘴的時候,白潔剛剛用力的抓着沙發皮墊的白的雙手一下環抱住了陳三的脖子,滑軟的舌尖和陳三有力的舌頭糾着,互相着,在那瞬間,陳三幾乎覺到了動的覺,彷彿自己當年第一次和女人親吻的滋味,白潔熱熱的鼻息在他臉上,在他每一次動的時候,白潔的顫動和呻彷彿和自己一起發出。

看着瘋狂糾的兩個人,東子和老七都驚呆了,這還是剛才強白潔的陳三嗎?這還是剛才被陳三強的白潔嗎?

在陳三又一輪衝擊之後,陳三能夠頭的陣陣酥麻,白潔的道也不時地痙攣,白潔一下緊緊抱住陳三,一邊胡的親吻着陳三,一邊息着在陳三的耳邊呻着:「啊……老公……我快來了,啊……老公,快……啊…嗯……老公……我來了……」

一邊白潔渾身緊緊地起,雙腿都收回來緊緊地夾住陳三壯的身體,此時陳三也息着説:「寶貝,我要了……」

「老公吧……啊…………」白潔此時徹底的放形骸了,本不顧及身邊的一切,有生以來享受到的最舒服的高讓白潔忘乎所以的叫着從沒叫過的老公,受着陳三莖在身體裏火熱的,緊緊地彷彿八爪魚一樣的着陳三。

東子和老七大張着嘴互相看着,雖然有些驚呆,可是卻都受到了一種的刺,比看什麼黃片都刺的現場,而且是如此瘋狂和難以預料的現場。

此時兩個主角還在沙發上糾着,白潔已經變得軟軟的了,白的右腿大開着放在茶几上,黑的短絲襪裹着的小腳正放在果盤的上面,陳三一邊和白潔親吻,一邊撫摸着白潔豐房。白潔的雙手軟軟的抱着陳三個脖子,紅的嘴和陳三的嘴一刻不分開的粘在一起,從嘴的形狀能覺出兩人的舌頭還在一起糾

當陳三從白潔的身上爬起來時,軟下來的莖剛剛從白潔的道拔出,一股和白潔的分泌從白潔滑不堪的出,白潔軟軟的從沙發上起身剛要起來,東子在旁邊迫不及待的往下自己的子,看着瘋狂的東子,白潔一愣,難道自己還要忍受輪的羞辱,繫好子回過頭的陳三看着子,正要向白潔撲過去的東子,怒火大起,一腳踢過去,把東子差點踢個跟頭,東子回頭看着陳三:「三哥。」

「把子穿上,告訴你,以後誰也不許碰她,」又轉身對老七説:「還有你。」

白潔罩,襯衫的扣子還有兩個能扣上,其他的都壞了,內更是被撕壞了,只好把牛仔直接提上,可剛才高過後有些紅腫的部被硬硬的牛仔一磨有些疼痛,不由得抬頭看了陳三一眼,眼神中竟然沒有怨恨,反而有一些撒嬌的覺,對剛才沒有讓東子碰自己,白潔心裏對陳三有了一種很另類的。從剛才老七的出賣,以前高義的出賣,沒有人對自己珍惜,反而是這個自己看不起的社會氓能夠像起來保護自己。

白潔攏了攏襯衫,沒辦法掩蓋住自己豐部,陳三馬上把身上的襯衫了下來,出了兩個胳膊上的青龍紋身,旁邊的老七本來也下了襯衫,可看着陳三下的襯衫,他沒有敢遞過來,而白潔從沙發上起來後一眼也沒有看他,彷彿他不存在一樣,白潔披上陳三的襯衫,向門外走去,走路的姿勢非常奇怪,右腳的絲襪被浸了,在鞋裏扭來扭去,下身還怕被牛仔磨到。

陳三送白潔到門口,要送白潔回去,白潔搖了搖頭,陳三沒有勉強,但是在白潔的耳邊輕聲説:「一會兒晚上我去看你。」

白潔一愣,沒有説話,陳三叫了自己一個兄弟開車送白潔回家,白潔也沒有推辭,畢竟自己這樣的打扮,坐別的車子,安全都無法保證。

包房門口的服務員看着從包房裏走出來的白潔和三個男人,看着白潔走路的姿勢,回頭和幾個悉的服務員和小姐説:「看沒,剛才走那女的,肯定讓三哥東哥還有那個男的給輪了,你看她走路那樣,腿都合不上了,估計都幹腫了。」

「唉呀,你知道啥啊?肯定是三個一起上的,走後門了,整疼了。沒看走道有點撅撅着股嗎?」

「真的哎,長那麼好看原來也是賣的。三人一起上,那得多少錢啊?」一個小姐驚歎的説。

「你拉倒吧,多少錢你也不行啊,你估計就不是撅着股出來了,還不得抬着出來啊。」

「哈哈……」

(待續)

20537 2024-08-18 10:08:01

少婦之張

作者:豺狼末2003/03/23重發於:情海岸線藏經閣排版:sunboygirl

第一章少婦推銷員

其實人類的本身存在着很多的悲哀,女人,同樣的女人,只因為美麗、不美麗,就有着幾乎不同的一生,因為美麗,就可以有錯誤,因為美麗,就可以事事順利,就可以馬到成功。

紅顏禍水?一個漂亮女人的一舉一動,往往會給鍾情於她的男人帶來極大的影響。男人呢?也許沒有上是個寶貝,上了呢。失望?還是……

是個漂亮的女人,大學是和白潔同班的,後來和另一個學校的一個男生戀,畢業就結婚了,現在在一家醫療設備公司作推銷員,老公在一家企業作技術員,由於很少開支,家裏的開銷幾乎都由張負擔。張呢?是公司的王牌推銷員,但她的業績是怎麼來的,公司裏的人都心知肚明。

這天,她穿了一件白的紗質套裙,披肩的長髮,豐房將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峯。透明的絲襪裹着修長的雙腿,白的袢帶高跟涼鞋,扭動着豐股來到了一家公司,路的和幾個主管打了招呼就來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這是一個老主顧,今天來續簽一份20萬元的膠片合同。

「啊,張小姐,來,進來。」胡云一臉笑的將張讓到了經理室,順手關上了門。

「胡總,這份合同今天該續簽了。」張把合同放到胡云的辦公桌上,一個軟乎乎的身子已經靠在了胡云的身上,豐房靠在胡云的身上。

胡云的手伸到了張前,握住了張軟綿綿的房:「一個月沒摸,又大了,又讓不少人摸過了吧?」

抬起股坐到了辦公桌上,抬起一條穿着絲襪的腿,踢掉了腳上的涼鞋,嬌美的小腳裹在透明的絲襪裏,腳趾塗着粉紅的指甲油。張的小腳伸到了胡云的襠,在胡云正硬起來的莖上摩擦着。

「這個小東西不知道還認不認識我……」一邊腿已經抬到了胡云的肩膀上,雙腿間薄薄的襪下是一條黑的蕾絲花邊的內,透過襪可以看見,內邊上幾捲曲烏黑的伸到了內外面。

「天天都想你呀……」胡云的手一邊撫摸着柔軟嬌美的小腳,順着滑滑的大腿摸到了張柔軟潤的下身,隔着柔軟的絲襪用手指把內到了一邊,用手指頂着柔軟的絲襪摳潤的。張的雙腿不安分地扭動着:「嗯……快簽了……」

胡云的手離開的時候,的絲襪了一個小圓圈,胡云胡地簽了字,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子。張已經在桌子上把了一條腿,內也褪了下來。雪白的大腿盡頭是她肥美的户,濃密烏黑的下粉紅的已經是水漬漬的了。

躺在了桌子上,把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架到了胡云的肩膀上,另一條腿在桌邊搭着,輕薄的絲襪掛在腿上在桌邊晃動。

胡云撫摸着雪白豐潤的大腿,大的莖已經頂到了張乎乎的下身,張的手伸到下邊握住胡云大的莖:「這麼硬,胡總幾天沒見,這麼大了,輕點……哎吆……嗯……」

半躺在桌子上,上衣釦子全解開了,黑罩推到了房上面,裙子也捲了起來。一條雪白的長腿在胡云的肩膀上正用力地伸直,五個粉紅的小腳趾用力地彎着……

「啊……用力……啊……嗯……」張的頭髮散開着,雪白豐房在前晃動,粉紅的小頭正被胡云含在嘴裏,大的莖在她的雙腿間有力地撞擊着。

「噢……哎……呀……嗯……」張輕咬着嘴,半閉着眼睛,輕聲的呻叫着。

十多分鐘,頭大汗的胡云趴在了張身上,莖深深地到張的身體裏開始,張的雙腿夾到了胡云的上,也不停地息着……

胡云拔出莖的時候,張趕緊從手包裏拿出面巾紙一邊擦着下身,一邊捂住正在往外口。

起身穿內的時候發現內掉到了地上,彎去揀,胡云卻揀了起來。

「留個紀念吧,想你的時候我就看看它。」胡云玩着輕薄的內……

「髒啊,胡總,你不怕?」

「有你的味道才香啊……」一邊下的在鼻子上聞着。

只好穿上襪,整理好裙子,又讓胡云輕薄了一會兒,拿着簽好的合同從胡云辦公室裏出來了。正在外間的胡云的秘書小青看到張走路的時候很不自然,其實是張的下身粘乎乎的得絲襪都了一片,很不舒服……

小青今年22歲,在胡云的公司做秘書,一頭瀑布一樣的披肩長髮,杏眼桃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充了對新奇事物的渴望,她是白潔的表妹。

沒有回公司直接回到了家裏,想換件衣服,一推門,老公李巖回來了,還有他的幾個同事正在閒聊,介紹了一番之後,只好坐在那裏陪着閒聊。

那幾個同事很顯然都很羨慕李巖的福,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能掙錢,不停的誇着李巖,的李巖也很自豪的不時看着張,他又怎知道自己的老婆身體裏還在向外面着另一個男人的

坐在那裏很不舒服,下身粘乎乎的,又不能去換衣服,不停地換着雙腿。有一個同事正好坐在張的對面,在張雙腿移動的時候,一下看見張的雙腿間好像黑乎乎的一片,心一下就跳了,就盯上了張的裙子下……

「沒穿內,沒穿內……絲襪還了一片。」張無意中的一次叉開雙腿讓他看了個絲襪乎乎的一片都看了個清清楚楚。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

一看這幾個人也不走,就起身説累了,進屋換衣服去了,那幾個人看着張扭動的股都看呆了……

到屋裏接了個電話,是一個姓杜的經理打來的。

「張小姐,那天説的話你還記得不了……」

「什麼呀?」

「你不是説我要是能定你50萬的膠片你就……」

「是啊……嗯……你想不想………」張故意氣。

「晚上我們聊聊,把合同也簽了。」

「今天不行啊,杜哥,明天我去你們公司。」

「好啊,好啊,我的辦公室很大的。」

「不用那麼大的,有張就行……了……」

「好了,我等着你。」

「白白…」

暖洋洋的光透過粉紅的窗簾照到上,張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豐房在前輕輕晃動,看了看頭的鬧鐘,十點了,老公早就走了,想了想今天的幾件事,從上爬了起來,攏了攏頭長髮,進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裏出來的張已經是化好了妝,長長的秀髮挽了一個髮髻,更是顯得成嫵媚。豐修長的身子坐在上,把內了下去,從邊拿出一條黑的薄絲襪,抬起腳尖,把襪套在腳上,慢慢的向上卷,兩腿都穿到了腿的時候,張站了起來,把襪提到上,原來是開襠的襪,雪白的兩瓣在外面,幾長長的在兩瓣圓潤的股中間分外顯眼。

又找了一條黑的薄得簡直和襪一樣的內穿上。黑的蕾絲花邊罩,黑的緊身套裙,裹得一對兒房圓鼓鼓的在起,外邊罩了一件黑的小披肩,下邊的短裙緊緊的裹着股,幾乎都快出開襠的襪邊緣了。張拿過身邊的小包,從一個沒有標籤的瓶子裏倒出幾片避孕藥扔進嘴裏,為了怕老公知道,張把藥瓶子的標籤都撕了下去。

來到杜澤生的公司已經中午了,公司的員工都出去吃飯了,張選擇這個時間也是不想公司的員工太多,會很不好意思的。張直接進了杜澤生的辦公室,杜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很魁梧的男人,看見張進來幾乎眼睛都直了,幾乎是立刻致敬,看見這樣的尤物一會兒就要讓自己幹,簡直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杜經理,你好啊,吃飯了嗎?」張把合同放到桌子上,靠在了杜澤生的肩膀上,豐房頂在杜的胳膊上,軟綿綿乎乎的,杜的手也毫不客氣的摟住了張:「等着吃你呢?」

「嗯……把合同簽了吧。」張幾乎是臉貼臉在杜的耳朵邊説着。

杜的手已經在張股上摸着了:「我得先驗驗貨呀……」杜的手摸進了張的裙子,一愣:「你可真夠的,開襠的襪子?」

「真壞……不是為了你方便嗎。」張拉開了杜的子,手伸了進去,握住了杜的莖,不有心裏一驚:「好大呀……」

杜的手隔着薄薄的內着張軟乎乎的,很快就覺那裏有點乎乎的了。

坐在了杜的懷裏,把杜的莖夾在自己的兩腿間,杜的手在撫摸着她豐房,一邊拉過合同在上面簽了字。順勢把張向前一推,張一下趴在了辦公桌上,杜順手起了張的裙子,看着張圓滾滾的股裹着黑的絲襪,開襠的絲襪間是一條几乎透明的內,清楚的可以看見的形狀,漉漉的部將那裏潤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客户上,但她並不是非常的女人,只是為了生活,穿着這樣的衣服,用這樣的姿勢在男人的面前趴着,心裏還是有些羞辱的覺,想轉過身來,可杜一下把她的內拉到了腳跟,堅硬的莖已經頂到了她的那裏,她輕呼了一口氣,把股翹了翹。

「嗯……」大的莖幾乎將她的道全部充了,頭刺着她的身體最深處的,張的腳尖不由得蹺了起來,小巧的嘴微微張開了,蒙的雙眼閉得緊緊的。

杜雙手把着張部,下身開始,強烈的刺讓張牙都輕輕的咬了起來,不停地輕着氣,發出「嘶嘶」的聲音,滾滾的股更是不停地顫抖,腳尖已經幾乎就要離地了。

貨,還緊的嘛,夠大吧。」杜大力地着,一邊手已經伸到張前,玩着那一對堅子。

「杜經理……你好厲害呀……死我了。」張説的是真心話,強烈的刺已經讓她就想大叫,就想呻了……

還好,杜並不想玩的時間過長,不停地送,幹得張整個人都已經癱在桌子上,緊緊的咬着牙,不停地着涼氣,道更是不停的痙攣,水在送的時候順着白的腿不停的向下淌着。莖出入的時候,緊緊的道發出「滋、滋」的聲音。

很快杜就開始了,杜把莖緊緊的到張的身體裏,一股股的衝進了張道。等杜把莖拔出來之後,張整個人都有點軟了,下身不停的痙攣,一股含在粉紅的中間,滴不滴。

杜把子穿好,坐在了椅子上,手撫摸着張裹着黑絲襪的大腿。

「怎麼樣,了吧。」

「快玩兒死我了,你真厲害呀……」張已經翻過身來,用紙擦着自己的那裏,一邊穿上了內

「快上班了,我得走了。」張拿過手包,把還在玩自己房的手拿開。

「哪天我請你吃飯,咱倆好好玩玩。」杜摟着張纖細的肢。

「好啊……記得給我打電話,不過你可輕點,我可怕讓你玩死,你那玩藝兒那麼大。」張站起身,準備走了。

杜拿出一沓能有兩千多的錢,給張,張推辭了幾下,也就收下了。

走出經理室,杜公司的職員還沒來上班,張忽然覺得下身有東西出來,就走進了衞生間。

剛剛進了衞生間,剛要轉身關門,一個身影一下閃了進來,把她在牆上,捂住了她的嘴,一隻手一下伸進了張的裙子裏,撥開內就一下伸進了張粘乎乎的部,在張乎乎的中間摸了一把,拿了出來。

這時張已經看見了這個人是誰,竟然是老公李巖的同事,那天看見她裙子下沒穿內的,她記得好像叫小王,此時小王一臉笑,伸出一個手指,上面沾了杜剛剛進去的……

在那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一下癱軟了……

「你想怎麼樣?」張幾乎是呻着説的這句話。

男人的手下的玩着張房:「你説我想怎麼樣。」

第二章辱少婦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杜的公司的大樓,張知道自己不能倖免了,只有哀求他不要告訴自己的老公了。本來以為王會去賓館開房間,可是王卻把他領到了他住的單身宿舍,這裏經常有老公的同事出入,張在門口猶豫了,可是王一把就把他拽進了樓,張也不敢在這裏拉拉扯扯,只好進了黑的樓道。

屋裏非常凌上扔着兩本情雜誌,被褥都在那裏堆着,在糟糟的被上竟然還扔着一條女人的絲襪,上面有着乾涸了的水漬。

進了屋,小王就迫不及待的把張拉到了邊,把她倒了上,手就伸到張粘乎乎的摸。

「等會兒,我把裙子了。」張推着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什麼,就這樣才好看呢,看見你這樣我都要了。」

男人的手撫摸着張裹着絲襪的修長的腿,男人很快就下了子,髒兮兮的東西已經硬得向上翹起着,男人光着股騎到了張身上,張以為他要進去了呢,就抬起了腿,可男人竟然掉過身子,大的莖伸到了張的嘴邊,他的頭伸到了張的雙腿中間,

「你要幹什麼?」張從來沒有經受過這個,用手推着男人的身子,男人的莖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用嘴!」男人一邊説着,一邊已經低下了頭,把薄薄的內拉到一邊,熱乎乎的嘴已經碰到了張乎乎的部。

渾身一顫,兩條腿不由得夾緊了,開襠的絲襪讓張的下身顯得更是,小王細緻地着張,甚至是道口。

在強烈的刺之下不停的顫抖,可是就是不去含男人的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男人了一會兒,翻身起來,騎到了張上,張的衣服已經得都是褶皺了,男人把莖頂到了張的嘴上,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衝張的鼻子,張緊緊的閉着嘴,扭過了頭。

「快點,貨,跟我裝什麼正經。」小王把莖不停的在張粉紅的嘴上撞着。張來回的晃動着頭,眼角已經有了點淚光。

小王一看這樣,也就不再強求。分開了兩條腿,把莖頂到了張的下身,張此時順從的把兩腿翹了起來,裹着絲襪的雙腿夾着男人的

男人的莖從內的邊緣了進去,滑的部連點阻擋都沒有,就進入了張的身體。張此時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有,只是剛才掙扎的時候掉了一隻高跟鞋,連內都穿在身上,可是卻已經被男人的進了身體。

男人抱起張兩條腿,撫摸着滑軟的絲襪,下身開始送。

道里還有着剛才男人進去的送起來粘滋滋的。一雙裹着黑絲襪的長腿在男人的前曲起着,一隻腳上還穿着黑的高跟鞋,張的雙眼緊緊的閉着,忍受着這個無賴的

的老公李巖下班了,幾個人一邊走一邊還在説着:「小王這個小子跑哪裏去了。」

「一定又是陪女朋友去了,親熱親熱。」

「對了,李巖,去我們那打麻將啊。」

「嗯……好吧,可不能太晚。」

幾個人説着話,奔單身宿舍走去。

此時的張正趴在上,裙子都捲到了上,白股翹起在男人的小腹下,內被拉到了腿彎,一頭直板的長髮全披散在枕頭上,整個兒臉埋在枕頭裏,不時發出按捺不住的呻

「寶貝,我要了,好,啊……」小王一陣哆嗦,整個身體一下到了張身上,張也是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翹起了股。

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分開,小王的莖還漉漉的在張的身體裏,小王赤的趴在一個穿着一身衣服的女人白股後面,小王還是一個長得很猥瑣的傢伙,身體很黑廋,傢伙卻很大。

兩人剛要分開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雜的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門開不開就有聲音喊起來了。

「開門啊,小王,不去上班在家裏待著。李哥來打麻將來了。」

李巖也調侃着説:「和誰在屋裏呢,門還鎖了,再不開我們可要砸門了。」

一聽到老公的聲音,張的汗一下就下來了,緊張地看着小王。小王趕緊一把拉過被子,把正趴在上的張蓋住,一邊趕緊起來穿上頭。

只來得及把自己的提包拉到被子裏,連內都沒提上,外面的人就進來了。

幾個人進了屋,一眼就看見了上還有一個人,一隻穿着黑絲襪的腳還在外面,都以為是小王的女朋友,尷尬的都沒有過問。李巖看見地上的一隻黑的高跟鞋,很眼,也沒多往心裏去。

看見小王的樣子,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也就沒多問。幾個人在那裏閒扯着,一邊使着眼,説到對面的屋裏去打麻將。一看沒什麼事情,小王的心放下了,下的心思又來了,把手伸到了被裏面,摸到了張光溜溜的股,一邊看着這幾個人:「夠手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呢。」

李巖也是一個大膽小的傢伙,看着這樣的情景心裏的,使着眼小聲問小王,「誰呀,是你女朋友嗎?」

小王下的把手指伸進了裏,在張粘乎乎、漉漉的地方摸索着,幾個人都看見被子下的女人身體在抖着,不由得心裏都慌慌的。

「新認識的。」

李巖一聽,心裏真是有點嫉妒和羨慕,剛認識的就能上。可他做夢也想不到,被子裏光着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在短短的下午時間已經被兩個人在身體裏

幾個人一邊説着,一邊到那屋裏去了。小王關好門,掀開被子,一看張下身出的股底下的單上成了一灘體。小王的手伸到張身下撫摸她豐房,剛握住那對柔軟的球,張已經站了起來,臉上都是淚水,用手紙擦了擦下身,穿上內,拎起提包向外面走。小王趕緊拿了把傘跟在身邊,在外面用傘擋住張的臉,張匆匆的離開了老公的單位。

晚上李巖回來得很晚,雖然張已經睡了,還是把她醒,讓她趴在上。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和張,李巖做的非常興奮,心裏在想象着自己的老婆就是那個趴在被子裏的女人。

也知道自己的老公是怎麼想的,想着下午的事情,心裏竟然不由自主的在老公亢奮的送下興奮起來。自己翹起了股,讓老公的更深一點,李巖覺着張身體裏一下一下的顫慄,更是興奮得不能自己,雙手把着張纖細的肢,莖大力的在張的身體裏出入着,發出了響亮的聲音,伴隨着張低聲的呻

結婚這麼長時間,張是第一次和老公做的時候覺到了興奮和高,完事之後,張在心裏很快的受了一下自己接觸過的這些男人,老公真的也就是低等水平,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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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放歲月

這個月,張還是完成了最高的訂單,僅提成就可以達到5萬元,早晨收到了公司打入自己銀行卡里面的錢,張心裏也高興的,就給老公李巖打了個電話,想和他好好的吃頓好飯。剛好李巖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約好了下午一起去一家海鮮飯店吃飯。

時間還有一會兒,張一個人在街上閒逛,忽然接到了白潔打來的電話,原來白潔新有了移動電話,想着張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電話號碼。張倒是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白潔了心裏想她的,就約她下午和老公一起出來吃飯,白潔先答應了她,但是不知道老公有沒有時間,她當然不會説王申一天沒什麼正經事情,當然有時間的。

一個人沒什麼意思,轉悠着就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網吧門口,總聽説網上怎麼樣怎麼樣的,張以前和單位的幾個小姑娘去過,可是沒覺得有什麼意思,可今天覺得高興的,還沒什麼事情就轉悠進去了。

網吧裏面很寬敞,有樓上樓下,瀰漫着一種淡淡的煙氣,每個人都在低頭忙活着,有的大呼小叫的在打遊戲。一個長得秀氣的服務員走過來,問:「上網嗎?」

這天穿着一身白的套裝,染成玫瑰紅的長髮着大大的彎披散在肩頭,心修飾過的臉上放着少婦特有的成的光澤,大大的圓眼睛在長長的睫下放着不羈的目光,高挑豐的身子,薄薄的白套裝前鼓鼓的立着一對豐房,短短的裙裾下一對豐潤的長腿穿着一雙的透明絲襪,白的高跟袢帶涼鞋更顯得張身材高挑、豐

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大像來上網的,怪不得服務員會疑惑的看着張

經常跑業務的張倒是不會慌張:「是啊,我要上網啊,可我不會,你們有沒有人能教我一下啊?」

「好的。」

服務員給張找了一個裏面單獨的機器,之後叫了一個網管過來幫着張。二十一二歲的一個男網管在張的身後又緊張又興奮的教着張:「註冊了名字之後就可以進入聊天室了。」

聞着張身上人的體香,一低頭從張套裝的領口看進去,白的花邊罩託着一條深深的溝,大半個白白的房在小男孩的眼前晃動,張那種慢聲慢氣的又略帶嬌柔的聲音更是讓這個小夥子心神,手伸到鼠標上都是哆哆嗦嗦的。

很快就學會了簡單的作和慢慢的用拼音來打字,她用自己的真名字進入了一個聊天室後,看着屏幕上大家糟糟的説話,很茫也有點興奮,畢竟這些人都是互不相識的,也互相看不見的在網上,但又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人和她搭腔,她也不知道説什麼好,就那麼看着那些人甚至有些放肆的語言,心裏有些衝動的覺,想幹點什麼……

「你叫張,是不是香港的那個電影明星啊?」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是和她説話的。

一陣慌,半天才出兩個字:「不是。」

「那你是不是和她一樣漂亮啊?」對方很快就回了。

「還可以。」張忽然發現了在這裏面想説什麼就説什麼的快樂。

「你是不是第一次上網啊,這麼慢。」

「是啊。」

「問一句話你不要生氣,你的身材有沒有那個張好啊?」

臉都有點發燒,想了想回了:「差不多吧。」

停了一會兒,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讓張心都跳了起來的一句話:「你的房是不是也很豐啊?」

平靜了半天,伴隨着一種偷情一樣的興奮回了一句:「還可以吧。」

「你的股大嗎?腿長嗎?」連續不斷的讓人心跳的話語讓張即興奮又渴望,頭都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本來很長的時間這次竟然好像很快就過去了,李巖和單位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説先走一步了,一邊忍不住地告訴他們,今天他老婆請客在富豪海鮮大飯店吃飯,那可是這裏最高檔的酒店了,聽説那裏的客房天天客

説者無心,那個小王可又打起了李巖老婆的主意:「那我們一會兒怎麼找你啊?」小王問着李巖,李巖毫無心機的把張的電話號告訴了小王。

接了李巖的電話,張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網吧,先一步來到了酒店等着李巖和白潔夫婦。

服務生倒了一杯茶水後離開,張心裏還沉浸在剛才那種陌生的興奮之中,難怪公司那些男男女女都喜上網,原來確實有着意想不到的樂趣。

「張小姐,在這裏吃飯呢。」

一驚,抬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夾着一個黑的皮包,手裏還拎着一把車鑰匙,原來是杜澤生杜老闆。張馬上變得笑顏如花:「唉喲,杜哥啊,好幾天沒給人家打電話了,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張小姐,你真是越來越了。」杜老闆笑嘻嘻的説着。

對這個杜老闆,張倒是真的很有些好,為人做事非常乾脆,痛快,講信用,辦實事,屬於江湖人物,説一不二,張在外邊陪很多人玩過,就是杜老闆給她扔過錢,其他的都當是白玩。而且和他做也是火爆刺,酣暢淋漓,倒是一個不討厭的人。

「別鬧了,杜哥,我和我老公一會兒在這吃飯,等有時間了我給你打電話,噢。」張看着時間快到了,和杜老闆説着。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樓上708房間,跟幾個朋友玩一會兒,吃過飯上去一趟啊,我真想你了。」杜老闆説着話就上去了。

「快點上去吧。」看着白潔俏麗的身影已經在門外顯現了,張趕緊催促着杜澤生上樓去了。

白潔和王申並肩走了進來。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天藍的上面是大大的白牡丹花的那種連衣裙,長髮挽成一個簡單的髮髻,裙下雪白的小腿穿着一雙藍的高跟水晶涼鞋,豐房和纖細的肢晃動出一個成少婦的魅力。王申穿着一身簡單的西襯衫,文質彬彬的倒也不失風度,只是眉目之間好像總是在思索着什麼事情。

打了招呼剛坐下,李巖也就匆匆的趕到了,幾句話説來,李巖那種簡單的小市民思維和無大志的覺就撲面而來。

白潔隨便的打量着這個豪華的酒店大廳,一種預彷彿在告訴她,有一天,她將擁有這一切,甚至更多。

「我看你用的什麼電話,哎呀,這款電話好貴的呢。」張把玩着白潔的諾基亞電話,不由自主地驚歎着。

白潔尷尬的説着:「噢,我一個同學給我帶回來的水貨。」白潔和王申就是這樣説的。

「誰呀?明天我也找他去。」張不依不饒的説着,竟然沒看見白潔偷偷甩給她的眼神。

白潔急中生智:「就是那個冷小玉。」

「噢,她呀。」張有點失望,冷小玉是她倆的同學,家裏很有錢,畢業後就嫁給了一個大老闆的公子,聽説現在已經子承父業當了老闆。冷小玉人長的漂亮,為人很傲,上學時就很少接觸同學們,只是和白潔有點惺惺相惜,所以白潔説是她,張倒是相信,而且也沒什麼辦法。

幾個人一邊吃着飯,一邊隨意的説着工作生活中的事情,王申的眼睛總是躲躲閃閃的看着張豐盈的雙腿。李巖呢,看着白潔俏麗的臉龐和那種小家碧玉特有的嬌柔和秀美,説話間淺言微笑的氣質。

飯也就要吃完的時候,張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聽聲音,張的心都跳了,是小王。

「美人,吃飯呢,想沒想我啊?」小王一貫的嬉皮笑臉。

「你什麼事兒。」張一邊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一邊問。

「我找你親老公。」張明白了電話號竟然是李巖告訴的,氣呼呼的把電話給了李巖。

原來是找李巖去打麻將,李巖放下電話,就有點神不守舍了,白潔一看就和王申告辭了,李巖也趕緊的去打麻將了,讓張自己回家。

説一會兒有事要辦,大家就分手了。

買了單之後,就上了樓,按響了708的門鈴,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屋裏的桌子邊上圍着四個人正在玩着一種撲克牌的賭法,桌上都是百元的鈔票,每人面前都是好幾捆。幾個人抬頭看了張一眼,竟然還有那個胡云,胡老闆,另外兩個人,張都不認識,看上去都不是善類。

「哎喲,胡老闆在這呢?」張坐在了杜老闆身邊,和胡云打着招呼。

「張小姐,今天這麼有空,來陪杜大哥啊。」胡云笑嘻嘻的和張説着話。

那幾個人的眼睛也肆無忌憚的在張身上掃瞄着,特別是張裙下散發着絲光和的一雙長腿。張倒是不怯這樣的場面,一雙大大的杏眼四處飛,得幾個人心裏都的。

這時杜澤生讓張到裏屋休息一會兒,他們很快就要結束了,張對幾人微笑了一下,扭動着豐的身子進了裏屋。

這邊一個禿頂的男人和杜老闆説:「哪兒找的小姐,靚啊。」

「什麼小姐啊,小媳婦,剛跟她老公在樓下吃飯,我叫她上來的。」

「我,杜老大,你福不淺啊,看這樣結婚也沒多長時間啊,玩起來過癮吧?」

杜澤生的電話這時響了,杜接了電話,很不的説了幾句話,和幾個人説:「別玩了,有人給咱舉報了,公安局的給我來電話,説一小時後就來了。」

幾個人很掃興的打着招呼離開了,胡云走時的看着張在的房間,對杜老闆笑了笑。

正在屋裏對着鏡子修理自己的眉,看見杜老闆進來,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過來對杜澤生説:「贏沒贏啊,杜哥。」

杜澤生的手放在張圓鼓鼓的股上摩挲着,「你來了,我能不贏嗎?」手順勢一拉,張就倒在了杜的懷裏,香的臉蛋貼在了杜澤生的臉上。

「來吧。」杜澤生一邊説着,一邊就去解開張的衣服。

「總是這麼猴急,我自己來。」張説着話解開了自己白的套裝上衣放在邊,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的花邊罩託着一對豐房,一條銀的項鍊垂在深深的溝裏。

站起身解開裙子後邊的扣子,鬆開了後彎褪下裙子,豐潤柔軟的肢下一條的透明絲襪裹着一雙長腿,間薄薄的絲襪下一條白的絲織花邊內緊緊地貼着張部,張的手輕輕地伸到間把絲襪慢慢的向下邊卷着。

這時杜澤生已經得光溜溜的,魁梧雄壯的身子下邊一條大的莖已經斜斜的向上翹起,看着張還在那裏慢慢的着衣服,不耐煩的走過來,順手拉下了張罩,一對豐房就立了出來,手一邊撫摸着柔軟的房,一邊就把張到了上。

的絲襪還只是到了一半,受着杜澤生堅硬的莖頂在小肚子上的覺,心裏也是怦怦跳。

「杜哥,彆着急,嗯……」

杜的手已經伸到張身下,把張的內拉了下來,連着捲成一團的絲襪一起拉到了腳邊,張用腳踢了下去,連着一雙白的高跟鞋一起落在了邊。

杜澤生的手順着張的長腿就摸到了濃密的下柔軟的部,張渾身一軟,手也伸過來抱住了杜澤生魁梧的身子。

杜澤生手摸到那裏,覺到乎乎的,了幾下,起身把莖就頂在了張那裏,張心裏覺得杜有點太着急了,真想讓他再摸一會兒自己,正想着,下身一緊,那條壯的東西已經了進來,硬的覺讓張渾身都酥軟了一下。

「啊……杜哥,你的真大,輕點……」

「寶貝兒,夠大吧。」

杜澤生送了一下,張秀眉微蹙,嘴一下張了開來。

「比你老公的怎麼樣?」

看着張又怕又喜的表情,下身緊緊軟軟的覺,杜澤生不由得伏在張身上,手抓住了張房。張房非常柔軟,黃豆粒大的頭竟然是白的,了幾下才有點淡淡的粉紅,張沒有説話,心裏一下想起了老公,老公也許正在打麻將吧,他的莖進來可沒有這種緊緊的、覺,好像一條軟軟的蟲子。

杜澤生看張沒有説話,索兩手一抱抓住張兩條長腿,抱在懷裏,兩隻小腳並在一起靠在杜澤生的臉側,下身堅硬的進張微微合併在一起的門。張的兩條腿不由得一下都繃得緊緊的,部的更是緊緊地裹在了杜老闆的莖上。

那一下大力的入幾乎都頂到了張的子口了,張已經覺到了那硬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裏碰到了什麼東西。

「不要啊……哥,疼啊……」張的雙手扶在了杜澤生的上,受着杜來回送的力量和幅度。

而此時張的老公李巖正和幾個朋友打着麻將,有趣的是今天他的手氣非常好,平時很少贏錢的他,今天不斷的開胡,得他心花怒放,正好抓到了自己胡牌的二餅,用力的向桌子上一摔:「這對子讓老子摸了這麼半天!」哪曾想到他老婆的一對兒二餅此時正被人着。

「啊……哥……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唉……呀!」

騎坐在杜澤生的身上,一隻手在頭上把着自己四處飄散的捲曲的長髮,一隻手扶在杜老闆的身上,一對豐房在烈的動,白股上下躍動着,下身已經洪水氾濫了,股落下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嚓啪嚓的水漬聲,張的臉已經發紅了,張着紅潤的嘴,不斷的呻和胡言語。

杜澤生這時也有點受不了了,看着這個豐的小少婦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起伏着,受着張乎乎的股碰在自己大腿上的覺,看着張濃密的下自己黑黑的莖在不斷出入,特別是能受到張的身體深處每當杜澤生入的時候就會微微的顫慄,那種酥麻的覺讓杜澤生下身也不斷的要發了。

「啊……我完了……嗯……」張渾身軟軟的趴在了杜澤生的身上,火熱的身體貼在杜澤生雄壯的脯上,道不斷的痙攣着,一股水沿着杜澤生的了下來。

杜澤生一下子坐起身子,把張翻過身去,張趴在上,高高的翹起了股,雪白的股中央淋淋的一大片,一對的敞開着。杜澤生了兩口氣,淋淋、熱乎乎的莖又一次入了張的身體裏,杜澤生這次也已經快了,不由得就開始大力地送起來。

隨着兩人肌膚撞在一起的聲音,合的放縱的水聲,張開始放恣的叫起來:「啊……啊……哥……輕點……啊,你乾死我了……」一邊瘋狂的扭動着身子在上,彷彿一條白白的大魚在上跳躍。

當張的老公摸到了一張白板,胡了牌的時候,張扭動着白板一樣的大股終於接到了杜澤生一股股火熱的

撫摸着氣的張圓鼓鼓的股,杜澤生水淋淋的莖也慢慢的軟了下去。

「以後就跟我吧,我真捨不得你讓別人上。」

「什麼事情都想着妹妹就行了,別以後老妹兒求你的時候,提上子就不認賬了。」張趴在上説。

「大哥是那人嗎。這錢你留着,算你給我帶來好運贏的。我得走了,」杜澤生一邊説着,一邊穿上衣服:「晚上不願意走,你就在這裏住吧,走的時候去服務枱結賬就行了。」

説着話,杜澤生起身就走了,這個江湖人物向來就是想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得張在那裏反倒有點接受不了了。

當然不能在這裏住,老公沒準一會兒就回去了,她想着躺一會兒,洗個澡,老公來電話就説在公司呢。

偏在此時電話響了,一接起來,就開始鬧心,是小王那個不散的魂。

「給我開門啊,我在你家樓下呢。」

沒好氣地説:「我沒在家。你上我家幹啥去啊,我老公就快回來了。」

還是那種賴唧唧的聲調:「李巖不能回來了,正贏得呢,你快回家來,我這些天都受不了了,要不我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你……」張氣得説不出話來,可真的怕他來,那老公還不得窩囊死了啊。又不想回家去讓他作,一下想起來,就在這裏吧。

「我不回家,你到我這裏來吧,我在富豪酒店的708房間。」張放下電話在那裏出了一會兒神,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怎麼能甩得掉,要是和杜老闆説一聲兒,可那又多麼丟人啊。

很快,門鈴就響了,開了門,一個委瑣的身子就閃了進來,還是那廉價的紅T恤,白休閒,標準的好之徒。

原來,小王本來和張的老公一起玩來着,後來藉由子讓別人代替,他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張玩來了。

只穿上了內,披着白的睡袍,一句話也沒説就進了裏屋,坐在了上。

小王進了屋,就看到地上扔着的捲成一團的絲襪,扔在沙發上的白套裝,當然知道剛才張幹什麼了。想到張剛才的樣子,再看到張現在睡袍半遮半掩的樣子,一整條白的大腿垂在邊,看得他更是心神俱醉,致敬,忙三火四的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剛一下內,張就聞到一股腥臊的臭氣,看着小王那髒兮兮的莖,張沒好氣地説:「去洗洗去,髒死了。」

小王嘻嘻笑着説:「那你得答應我把內了,穿上絲襪和鞋。」

「你變態你。」張臉都紅了。

「要不我就不洗,臭死你。」小王竟然用手把玩着自己骯髒的傢伙。

簡直快噁心死了,心裏恨不得把他閹了。

「快去洗去,我給你穿,變態的傢伙。」

等小王從衞生間裏出來,看張果然已經穿上了絲襪,那條白的內扔在沙發上,張已經鑽進了被子裏。

小王赤着瘦弱的身子,那條半硬不硬的東西晃晃的鑽到了上,手伸進被子摸到張的大腿果然穿着滑滑軟軟的絲襪,小王一下掀起被子,張兩條穿着絲襪的大腿緊緊地並着,濃密的黑襪的隙中擠出來,更顯得放人,豐的身子穿着一條的透明襪,腳上還穿着白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的手不斷的摩挲着張光滑的大腿,明顯的氣,把張上拽起來,讓張站在地上。

「你這個變態的傢伙,你想幹什麼?要幹就快點。」

「着什麼急啊,玩就好好玩玩啊,把衣服穿上。」小王拿過張的白的套裝上衣遞給張

無奈穿上衣服,嘴裏罵着:「你真他媽的變態。」可是她自己彷彿也從自己穢的打扮中得倒了一種異樣的快,光着股穿着一雙的透明襪,赤房穿着一件白的套裝上衣,竟然還穿着一雙白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這時簡直已經快了,撲到張身邊,手隔着絲襪在張股上摸一氣,張這時也就索放開了,趕緊打發了這個無賴,拿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手放的伸到小王的莖上,練地套着,一邊用一種放的口氣説着:「小哥哥,你想怎麼玩啊。」

小王哪裏受得了這個,原來他單位有一個漂亮的女人,腿特別漂亮,經常喜穿套裝、窄裙這些職業裝,有一次剛好坐在小王的對面,不小心被小王看到了裙下風光,小王從此之後就變態一樣的喜上了絲襪和這種職業套裝,蒐集了好多的本三級片,特別是有關職業女的。現在張穿成這樣,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讓張雙手扶着梳妝枱的桌子,翹起股,他一邊把玩着張股,手隔着絲襪摸到了張乎乎的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手上黏糊糊的,絲襪都了一片,一邊想着張剛才被人的樣子,一邊拉下了張的絲襪,莖從張股後了進去,一邊手從後邊伸過去抓住了張軟乎乎的一對房。

李巖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好同事正肆意的玩着自己的老婆,還在那裏説着李巖的風涼話:「李巖肯定是輸沒錢了,不定上哪借錢去了,他要是能把女朋友借我玩玩,我就借給他,哈哈!」

「啊……嗯……」張幾乎是職業的呻着,小王的莖和剛剛杜老闆的傢伙差的太多了,彷彿一個小老鼠在自己身體裏鑽着。一邊站在那裏扭動着股一邊不斷的呻着。

的個子本來就高挑,穿了高跟鞋,腿還長,小王在後邊翹着腳才能幹到,正在小王那裏頭大汗的忙活着的時候。

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着便衣的,兩個穿着警服的人衝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愣,張一聲尖叫,想跑到上,可兩個連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絆倒了,在地上竟然又了進去,張「啊」的叫了一聲,三個警察哈哈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警察,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裏,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小王胡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穿衣服,張只好抱着肩膀,光着股就出去了。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着,議論紛紛:「哎呀,看光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出來了,厚啊。」

「看那走道時候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

去抓張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着這個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

還是僅僅穿着絲襪和白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裏大發。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着。她的衣服和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着。

「怕羞啊,怕羞別幹這事兒啊。這小衩,啊。」劉峪擺着張的內,按理説,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裏,張也不明白,看見警察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姓名?」

「張。」

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沒有吱聲。

「咋的?説話。」

「女。」

「真是女的?」

「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準,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幹,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劉峪一邊寫着筆錄一邊胡説着。

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年齡?」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幹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沒職業。」張當然不敢説出自己的公司。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心裏一陣轉,怎麼説?説認識,還是不認識。説認識可就壞了,索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不認識。」

「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不知道叫啥就上前衞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飯店。」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什麼?」

「我説你多少錢幹一下?他給你多少錢?」劉峪心裏也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麼變成賣的了,再説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沒給錢。」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閒着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待,那些錢哪裏來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一看杜老闆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裏了,趕緊聲明。

「幾點鐘進的屋?」

「十點。」

「你自己的衣服還是他給你的。」

臉通紅的,不説話。

「快説,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着。

「我自己的。」

「那怎麼還穿着絲襪,上衣,怎麼不光了。」

「他變態,非要這麼玩。」

「有沒有口?」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説吧?」張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着辦。」張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的最高境界,所以這裏的警察最喜就是審訊小姐。

「我站着,他從後邊進來。」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麼羞啊。站起來,雙手把着邊上的桌子,股撅起來:「就這樣。」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啊。」看着張前後動了兩下股,劉峪哈哈大笑。張趕緊坐了回來。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身邊:「站起來。」

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部,在張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乎乎的部隔着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樣,好像了是的。」

「那……那……」張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説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的。」

「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

「我真老公。」一着急張説了出來。

劉峪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

「嗯。」張有點後悔這麼説了。

「幾年了?」

「兩年。」

「有老公怎麼還幹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張簡直不知道該鑽到哪個裏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的了。哈哈!」劉峪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説,你想怎麼辦都行,你罰我款。」張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着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房在前晃了出來。張房和白潔的房不一樣,白潔的房圓圓的在立,彷彿一個透的水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鬆弛的覺;而張房在立着,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得非常厲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部,張看到有門,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房已經蹭到了劉峪穿着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覺,劉峪哪裏還得住,手伸上去,捏住了張房。

「老實跟大哥説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説了,但是沒有説杜澤生的事情,只是説自己有把柄落在了小王的手裏。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闆有關係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到底和杜澤生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在杜大哥的房間裏,這時候明白了。他的看着張:「這小子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還是那個樣子,穿着一雙白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襪中紮了出來。

「來,跟我到裏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劉峪把張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裏,張當然知道這個的男人要幹什麼。張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度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麼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裏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文件櫃,他讓張先坐着,他出去到那兩個兄弟的屋子裏去安排安排。

他過去告訴兩個值班的先把小王銬在暖氣管子上蹲着,讓他倆先去巡邏,那兩個人當然明白所長要幹什麼,嘻嘻玩笑着就去巡邏了。

劉峪進屋來,把一套警服扔在桌子上:「你不是喜穿衣服玩嗎?來,換上這個。」

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警裝,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張換上這身警服,上衣釦子也沒有扣,黑的警裝半遮半掩着裏面一對雪白豐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着張股,下邊出穿着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的高跟涼鞋,捲曲的長髮在威嚴的蓋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張的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

劉峪拉開自己的子,褪下去,袒出黑黑的向上翹立着的莖。

「來,讓哥試試你的口活。」

忍着心裏的不快,故意扭動着股,晃着一對豐房來到了劉峪面前蹲下。

一條硬的莖在張面前晃動着,張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湊上去,一股淡淡的臭氣,比想象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軟的嘴親吻在劉峪的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間伸出去索着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頭的周圍繞、索。劉峪站在那裏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着張的臉蛋。

的一隻手握着莖的部,嘴裏含着劉峪的莖不斷的用柔軟、紅的嘴前後套着,伴隨着一點點地深入,張的兩手變成把着劉峪的股,張的眼前就是劉峪黑糊糊的,每次入的時候,莖已經深深地到了張的喉嚨裏,嘴已經快親吻到了劉峪的。張的嘴裏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髮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着張的嘴角不斷的下來。

為了快一點讓劉峪,張不斷的快速的用嘴着。雖然張很少給人口,可她想,男人要,那就得好像是一樣的來回,所以她儘量的張開嘴,不管嘴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吐着。

她已經覺嘴裏的莖開始變硬,莖下邊的輸管已經硬了起來。劉峪也開始不斷的氣,她正要加快速度讓劉峪出來的時候,劉峪卻一下把莖拔了出來,一邊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張站在他旁邊撅着股給他口

心裏嘆了口氣,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張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彎下去,親了親直的朝上立着的莖,手扶着劉峪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裏。想起男人們每次深深到自己身體裏的時候都會很快就,於是她也盡力的把莖向嘴裏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的,再使勁進了喉嚨裏,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張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進喉嚨裏,吐出的時候,嘴緊緊地着從部一直到頭,得劉峪不斷的張着嘴大氣,一隻手兩下捲起張的警裙,手隔着絲襪玩着張漉漉黏糊糊的部,另一隻手伸下去擺着張着的一對房。

很快張覺到了劉峪要覺,在劉峪不斷的剋制下,一點點的稀薄的已經從頭上出,張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着鼻音的哼聲,剛剛將莖深深的含進嘴裏,就覺到了莖一跳,張趕緊要抬頭,劉峪已經一下按住了她的頭,頭順勢頂進了喉嚨裏,一股熱乎乎的到了張嗓子眼兒裏。

掙扎着想抬頭,她呼的時候能覺嗓子眼兒裏的伴隨着呼胡嚕胡嚕的往肚子裏去。等到劉峪放開張的時候,張抬起頭,眼睛裏都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稀薄的和着張的口水了出來。

忙回頭連着乾嘔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彷彿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兒裏,嘴裏也是黏糊糊的覺。

劉峪把張摟過去,讓她坐在懷裏,手一邊玩子,一邊説:「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大哥,大哥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崽子,給我,他肯定不敢再找你,放心。」

一身警服的張沒有説話,手摟着男人的脖子,忽然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劉峪口,但是卻也有強烈的快,下身好像都快透了。

「我想回家了。哥。」張温柔的和劉峪説。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妹子還親。」劉峪起身去拿張的衣服。

看着這個好的男人,心想你親妹子能給你口啊。

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的難受,畢竟穿戴的整齊了,任由劉峪摟着自己的,坐上派出所的吉普車回家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劉峪一頓輕薄,竟然不怕自己剛口過,一頓熱吻,功夫還不錯,親得張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幹一次了。

留下了電話,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張才上樓回家,李巖果然還在打麻將沒有回來。張光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紮在上睡了……

第四章海無邊

清晨,天空沉沉的彷彿要下雨的樣子,渾身痠軟無力的張睜開糊糊的杏眼。一身煙味的李巖頭髮紛紛的正在洗臉,顯然才回來就要去上班了。

「老公,你睡覺了嗎?」

「沒事,沒事,到單位還能睡一會兒,單位也沒什麼事兒。」説着話,李巖忙三火四的就走了。

躺在那兒想着今天去幹點什麼?公司沒什麼事情,杜老闆的貨款今天應該能打到公司帳上,那找誰出去轉轉呢?想着,張忽然發現自己一點都耐不住寂寞,竟然很想找個男人出去玩玩,不一定做,只要陪自己轉轉。

搖頭笑了笑,起身洗漱。

一身黑的緊身套裙,前的開口放的很低,低的紅蕾絲花邊出少許的花邊,白深邃的溝顯示着房的豐高聳,修長豐的大腿裹着黑極薄的真絲襪,高挑的身材穿着一雙高跟的黑涼鞋,淡紅的頭髮還是披散着,塗着黑油的睫卷卷的翹起着,顯得一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散

給白潔打了個電話,可惜那美麗的小妮子竟然跑到桂林去了,張嘆了口氣,拎着個黑的坤包出門想起上次有個去過一次的公司,看來一會兒去盯一下單子吧。

走在街上顫動的房,扭動的股讓男人們或大膽或偷偷的看着這風情的女人。

走了一段回頭叫車,還沒擺手,一輛黑的豐田佳美停在張身邊。張往旁邊讓了讓,一邊好奇的看着停下的車。車窗降下來,出一個禿頂的頭,看長相不是很老,顯然是頭髮先沒了,看着張:「美女,上哪兒去啊?上車我送你。」

一愣:「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了?昨晚跟杜大哥玩牌的,呵呵。」

想起了昨晚和杜老闆一起打牌的是有這個人,想起昨晚和三個男人了一宿,有點微微臉紅。

「噢,你好。謝謝你,不用了,我坐車去好了。」

「客氣什麼啊?都朋友,別裝假了,上來吧。」

看車裏也沒別人,在街上別讓別人看着了,拉開後門上了車。

從後視鏡裏看着麗的張,男人一邊拿出一支煙遞給張,一邊問:「美女,怎麼稱呼你啊?」

「我叫張,你呢?大哥。」張接過煙,一掃間看是中華,接過男人的火機點着。

「我姓趙,趙德勇,一般都叫我老四。」

雖然不在社會上混,不過趙老四的名字還是經常聽説,聽説趙老四和市裏省裏不少領導稱兄道弟,這個小鎮剛剛被擴容進了省城的版圖,開發區的好幾個廠子聽説都是趙老四的。

「四哥,你去哪兒啊?」

「我沒事兒,要去吃點早餐,你吃飯了嗎?」

「沒有啊。」張口而出,覺有點後悔了。

「噢,我去那個華誠公司,我早上不喜吃飯。」

「哈哈,都快中午了。去那幹什麼?」

「我賣醫療設備的,他們好象有意思做膠片。」張忽然發現這個趙老四是有和別人不一樣的覺,説話比較柔和,有着一種成的魅力。

「啊,那好辦,這還用張小姐親自去。我給你打個電話。」説着話,趙老四就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喂,張老闆啊,我老四,你們公司想做什麼膠片啊?啊,我有個朋友想跟你們做這個,就給他們吧,啊,誰管?把電話告訴我,那我就讓她和你聯繫了,嗯。她叫張,女的,對。好了,改天請你吃飯,嗯。」

説着掛了電話,張在那裏呆呆地聽着,一個她要跑來跑去\看人好多白眼的事情,在他這裏只要幾句話而已。她明白這就是權力,也就是現實。

「明天你打電話給這個人,要是他有什幺問題,你就告訴他張老闆已經答應了。」趙老四遞給張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名字,張看着這個名字,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為那個人就是自己就要去找的人。

「那裏不用去了,現在去哪兒啊,張小姐。」

「我沒事兒了,你幫我這麼大忙,要不我請你吃飯吧。」張懶懶的靠在汽車後坐上,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想的什麼。

「呵呵,有你這美女陪我吃飯就夠賞臉了,我請吧。」

銀河大廈幽靜的西餐廳,張要了個比薩,兩個人邊吃邊聊着。

小姐這麼漂亮,這麼好的身材,哪能作這麼沒前途的工作。」

「那我能幹什麼,漂亮的女孩子多了,我都人老珠黃了。」

「可別這麼説,你現在可是最有魅力的時候,那些小姑娘可不行。」

笑了笑,沒有説話。

盯着張低頭時,前深深的溝,趙老四心裏一,想着這小娘們兒和小姑娘真是不一樣。

「我剛在開發區新建了個大廈,成立一個房地產集團,我出月薪一萬元,聘你作公關部經理。」

一愣:「真的假的?四哥,你可別拿我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要籤合同的。」

看着趙老四認真的神情,張知道他沒有開玩笑,那種職業一樣的笑容又浮現出來。

「那我要籤三年。」

「行行,不過我要試試你合不合格啊。」趙老四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盯着張的前

「四哥,你想怎麼試呢?」張杏眼微微的眯着,半張着粉紅潤的嘴,用舌尖輕一下嘴角的一點油花。

看着張風情萬種的樣子,趙老四嚥了口唾沫:「在這給我放出來,算你今天開始上班。」

看了看西餐廳的環境,只有那邊角落裏有兩個情侶,吃飯的桌子都有高高的椅背,到是幽靜的。

上牙輕咬着嘴,用一種的眼神看着趙老四:「四哥,那我就來了。」

趙老四看着張到骨頭裏的媚樣,下身已經硬邦邦的在子裏支着了。忽然一個柔軟的小腳碰到了自己的襠部,一低頭,一隻穿着黑絲襪的小腳隔着子在着自己的莖,小巧的腳趾一個一個的彷彿彈琴一樣按動着。趙老四長出了一口氣,享受着美妙的覺。

按了一會兒,張收回小腳,坐到了趙老闆一側,温熱的嘴在趙老闆臉頰上摩擦着,柔軟的小手已經拉開了男人的鏈,把內拉到一邊,手握住了硬邦邦、滾熱的莖,手指温柔的在頭上來回摩挲,另一隻手拉着男人的手伸進了自己衣服裏。

男人的手練的伸進了張罩,撫摸着張柔軟豐盈的房,手指玩着張小小硬硬的頭。張的舌尖輕着男人的耳垂,在男人的耳邊不斷的嬌着,輕聲呻着。

這時低下頭,長髮垂下來,趙老四正看着張捲曲的長髮披散在自己襠部,一隻小手已經拉着他的手送到了張裙下。男人撫摸着張絲襪下滑滑的大腿,手向兩條豐盈的大腿中間伸進去。張儘量的張開腿讓男人伸進來摸索着自己柔軟温熱的部,眼前男人紅通的頭在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氣味,包皮都褪到了下邊,馬眼微微的張開着,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微張着紅軟的嘴,熱氣輕輕的頭上,能覺到男人渾身微微抖了一下,摸到自己部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一種緊迫讓張下身覺到了一種的快

柔軟的嘴慢慢的包進了圓圓的頭,張一邊受着碩大的頭在嘴裏的那種和鼓的滋味,一邊用柔軟滑的小舌頭在頭上不斷的轉着圈子,時而用舌尖輕一下馬眼,手伸進男人的子裏,柔柔的撫摸着男人的囊。

趙老四的手已經費力的伸到張的裙子裏,把張的絲襪和內往下拉。張配合的欠起了股,絲襪和內被拉到了股下,張光着股坐在了皮質的椅子上,一種涼絲絲的覺合着一種放的滋味讓張的下身更加的潤了。

男人的手指在張茂密的中探索着,劃開張下軟軟的大觸到了張部軟。張雙腿微微的抖了一下,分開的雙腿又向外劈了劈,一條豐修長的右腿都伸到過道上了。紅潤的嘴含着男人壯的莖緩緩的上下套,一次次的向嘴裏深入。當張吻到男人部的時,男人圓大的頭已經頂到了張的喉嚨,觸到張喉頭覺,張的胃微微噦了一下,碰了幾次就好多了。

把嘴合成一個「O」型,手把莖上的包皮盡力地向下拉着,嘴着硬硬的光滑的莖在自己的嘴裏出入着,時而用舌頭飛快的索着滾圓的頭。男人舒服的嘴裏不斷的噝着涼氣,手指滑到張道口,那裏已經是滑一片了,滑滑的粘把那裏浸了一片,男人把中指伸到張道里出入幾下就發出了水漬漬的聲音。

倆人正在放縱糾的時候,餐廳的服務生端着水杯過來想看看他們要不要加點水,走到桌邊不由呆住了。

這是怎樣一種場景啊,剛才這高挑豐的美女進來的時候,看着那出的豐溝,顫動的雙,裹着黑絲襪的長腿踩着高高的無後跟涼鞋扭動着股進來的樣子,就曾經心跳加速過,現在的樣子幾乎讓他心跳停止了跳動。

女人的一條腿筆直的向外伸着,細細的鞋跟小巧的涼鞋歪倒在腳尖,女人側着的身子在男人腿上,緊窄的裙子褪到了股上,出一段白股和卷着的黑絲襪的和紅的內在大腿的部,男人的一隻手就伸在那裏動着。看不見女人的俏臉,但卻看見玫瑰的披肩捲髮在飄動,聽到了漉漉的的聲音,用股想都知道那是在幹什麼。

服務生想轉身回去,又想多看一眼,趙老四這時已經看到了他,從兜裏出一張百元鈔票扔給他。服務生趕緊彎撿起鈔票,也不忘趕緊向張敞開的大腿間看去,烏黑的、粉紅的還有男人手指送的地方慌間一閃而過。回到吧枱下身已經硬起來不方便走路了,眼前不斷的浮現着張股、長腿。

憑着經驗,張覺到嘴裏的莖快堅持不住了,不斷的硬硬動的覺是男人在拼命的忍耐。張知道男人這時候最想多忍耐一會兒,又不願意示弱求女人,要是以前她一定加快幾下,讓他快點放出來,可這次張慢了下來,柔柔的套着,舌尖圍着頭轉着圈。很顯然男人的覺淡了點,緊繃的肌慢慢鬆弛了。

用大腿的肌輕輕夾着男人在自己腿間的手,待男人鬆弛下來又用嘴緊裹着莖快速吐起來,男人舒服的馬上手指就快速的在張道里送起來。

停了兩次,張開始不斷的從部用力頭,男人身體都有點發抖了,始終堅忍着的終於在張又一次嘴套到頭時爆發了,真正擊打在張的上顎上,的怪異的覺。張這次沒有把莖吐出來,而是繼續着、上下套着,任由一股股的到自己的喉嚨裏,伴隨着上下套的嘴從嘴角出來。

待男人的莖不再跳動,張抬起頭,嘴裏含着男人出來的,拿過桌上的杯子,把嘴裏的吐在杯子裏,純淨的水上馬上就漂浮起了一絲絲白的粘。張用舌尖把嘴角的一滴到嘴裏,剛要吐到杯子裏,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張經理,想當公關部經理,不敢吃下去?」

看着男人嫵媚的一笑,端起眼前的杯子,一口乾了下去。之後努起粉紅的嘴在男人臉頰上吻了一下。

趙老四看着這個媚到了骨子裏的女人,剛剛體會了極品快的他幾乎又有了一種衝動,他摟過張柔軟的:「你真是尤物啊。晚上我回市裏,明天你去公司報到,咱們籤合同,你把電話留給我。」

又讓他輕薄了一會兒,起身整理好衣服,記下公司的地址,倆人買單離開。服務生看着張遠去的身影,心裏想着:「這小姐可真,不知道多少錢,等我攢點錢也玩一次。」

想起明天要到趙老闆的公司了,張心裏有一種慌慌的有點不敢信又希望這是真的那種慌覺,知道像趙老四這樣的人,既然説了應該不會是假的,但畢竟有些東西來得太容易了,都會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覺。

走在街上,剛才給趙老四口和他對自己下身的摳摸,張下身也得黏糊糊乎乎的,薄薄的紅蕾絲內緊緊地貼在肥部,隨着走動摩擦刺着張地帶,讓張心裏有着一種望。忽然想起應該到公司看一下,把最近幾單的回扣清理利索,萬一要是真的走也沒有什麼尾巴。

公司裏沒有幾個人,張去財務對了一下帳,跟老總説最近身體不大好,想休息一段時間。張公司的潘老總倒是一個正人君子,雖然聽説過張很多風事,但從沒對張有過非份的舉動,聽張的意思當然明白張可能是要不做了,和張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在明裏暗裏表達了要是能留在公司可以給她更好的職位和待遇,希望她早點能回來上班這些話。

倒也是不敢就此和公司斷了關係,萬一趙老四那裏不成,自己還要有個退路啊,和潘總客氣的應對着,一再説自己身體好了一定儘快回來上班。

潘總看了看張的賬目,對張説:「剩下的這點錢沒什麼問題,不過胡老闆公司的貨款還沒有打過來,你要是走了,這條線就沒人盯了,走之前去把貨款結了吧。貨款到了,馬上給你結算。」

想起來胡老闆的貨款本來是應該下個月底結的,但潘總説的也有道理,答應了潘總,匆匆出了公司,看時間還沒有到中午,就打車奔胡云的公司去了。

胡云的辦公室分為裏外兩間,外間依然還是披肩長髮青靚麗的秘書小青,白的短袖襯衫,淺紫的緊身窄裙,的透明絲襪,細高跟的黑瓢鞋,看見張進來,起身打了個招呼,笑着對張做了個請進的姿勢。小青明白張和胡老闆的關係,看着張輕車路的進了胡老闆豪華的辦公室,抿了一下乖巧的嘴,重新坐下。

胡云正在寬大的老闆椅上打着電話。看張進來,點了一下頭,示意張坐在沙發上。

等胡云海天湖地的打完電話,用一種毫不掩飾的肆無忌憚的目光掃視着張圓潤的身材。張早已經習慣了男人這種眼神,毫不畏縮的視着胡云的眼神,甚至還暗暗的的前

「張小姐今天來有什麼好事要關照我啊?」胡云拿起桌上的中華煙,扔給張,自己點了一着。張把煙放在身前的茶几上,窄裙下修長的兩條腿架起一個優美的姿勢,媚眼看着胡云:「還得胡老闆關照關照小妹,還有點回款給我們公司打過去啊。」

「不對吧?那筆回款不是約定好是年底給你們打過去的嗎?」胡云有點疑惑的看着張

「胡哥,你看老妹這不是求到您了嗎?」張説着站起來,扭動着豐潤的肢走到胡云身後,雙手給胡云捏着頸部容易痠痛的肌:「我不想在公司做了,可還有些獎金沒有拿到,我們老闆説要我把你這裏的款結清楚才給我算賬,我想把賬都算利索,以後省得還要回公司結帳。」

「呵呵,你説什麼時候結就什麼時候結啊?我們合同可是簽好的。」

「胡哥,你看小妹有難處,你就幫幫老妹吧,老妹虧不了你的。」張長長的頭髮飄散在胡云的臉側,一股淡淡的髮香讓胡云不由得有點暈乎乎的。

「有什麼好處給大哥啊,讓大哥好好?」胡云一隻手伸到後面摸着張裹着黑絲襪的大腿。

「胡哥,你想怎麼?老妹都陪你。」張低頭在胡云耳邊輕聲地説。

微弱的熱氣到胡云的耳朵,讓胡云心裏的。

「昨天跟杜老大玩的怎麼樣?歪了吧?」胡云手摸索進了張裙子底下,捏着張圓滾滾的股。

「唉呀……」

嬌嗔着輕打了一下胡云的肩膀,柔軟高聳的部緊貼在胡云的後背上,讓胡云心頭湧上一股飢渴的覺,手也下的玩着張絲襪裹着的圓滾滾的股,真想就在這好好幹幹這個的女人。但今天很快就要去上海談一筆生意,而且生意還沒什麼把握,真沒什麼心情,一想到這個,剛剛硬了起來的下體偷偷的又軟了下去。

當然不知道胡云的心裏在想什麼,只是想着趕緊把事情解決了,惑胡云在這裏和自己一次,他總是不好意思不辦的,再説胡云的公司這點貨款還是沒有問題的,心裏想着就從椅子後面繞到前面,欠起股坐到胡云的老闆桌上,短短的套裙縮了上去,整條圓滾滾的大腿幾乎都呈現在胡云的面前,透過雙腿間狹小的隙,幾乎能看到雙腿夾着的幽深處。

「胡哥,給我辦了……噢……」張嗲聲嗲氣的幾乎略帶叫一樣呻的和胡云的發着嬌。

胡云心裏忽然一閃,看着張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張以為胡云有了那個意思,眼睛裏的霧水更濃了,連下身都做好了接胡云的準備。

「妹子,這麼的吧,我一會兒馬上去上海談一筆生意,你陪我去一趟,要是幫我把生意談成了,不單是貨款馬上結給你,我再另外給你獎金。」

不由得一愣,沒想到胡云這麼説:「胡哥,別開玩笑了,我能幫你談啥生意啊。別逗我了。」

「我跟你説真的,只要你按我説的去做就行。」胡云的手摩挲着張腿上薄薄的絲襪,受着張雙腿勻稱的和彈

看胡云説的是真的,張心裏有點遲疑,跟胡云雖然打過很長時間道,但真的不怎麼了解這個人,只是知道這個人雖然非常好,但是做事情還是很講信用,在外面的口碑是很不錯的,做生意特別能賺政府的錢,別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多接觸。

遲疑了一下,覺得可能胡云只是想讓自己陪他出去,多和她玩幾天。從桌上下來,收起了剛才放的神情:「胡哥,你要是把事給我辦了,我陪你幾天倒是沒關係的,可是你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出去好幾天也不方便,再説你生意談沒談成我哪知道,到時你不給我錢,多不好啊。」

胡云笑了笑:「這麼的吧,你只要和我去上海談這個生意,按我説的去做,我馬上告訴會計給你打款,咱們到了上海錢就到你們公司户上,從上海回來,不管生意成不成,我給你一萬塊錢。」

纖細的眉跳了跳,心裏慌慌的,這筆款打過去加上別的幾筆,她從公司得到的回扣還不到一萬塊,這邊胡云張口就給她一萬。

「胡哥,你不是要把我賣了吧?」

「哈哈,賣了你還不一定有那麼多錢呢。」胡云又點燃了一煙:「也就是讓你陪人玩玩,這個咱姐不該害怕吧。」

還在有點猶豫着,胡云站起來説:「還裝啥?你那兒幾誰不知道。時間到了,趕緊走吧。」

「那你告訴會計給我打款,我回家收拾一下東西。」

「收拾啥啊,再一小時飛機都快起飛了,就這麼好。身份證帶沒帶吧?」

看張點頭,胡云打電話叫過小青,把事情待了一下,拉着張就出門上車,司機開車送他們往機場走去。

紛嚷的機場大廳裏,司機很快給他們辦好了登機手續,胡云帶着張上樓奔安檢走去。

從貴賓廳那邊一羣人,顯然剛送過客人的從對面走過來,後面是四五個夾着各式小包剃着很短的寸頭、帶着的金鍊子的大漢,最前面一個30歲左右,帥氣英武的穿着一件黑T恤、條格西的男人,看上去是這羣人的頭。走過胡云身邊時,胡云點頭哈的和他打着招呼:「送人啊,五哥。」

青年人笑着衝他點了點頭,身後的那幾個大漢卻連正眼都沒看胡云,一羣人就走了過去。

過了半天還回頭看了好幾眼,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很強的引力,彷彿身體裏有着無窮的活力,而且對人有着一種很親切的覺,又讓人不敢輕視。

「看着帥哥就走不動步啊,真是。」胡云調笑着張:「你要是能把他勾引到,你可厲害了。」

「他誰啊?黑社會啊?」兩個人坐在候機廳的椅子上,張好奇的問胡云。

「市裏現在最厲害的炮子,鍾老五。」胡云點着頭對張説。

「怪不得那麼年輕,你管他叫五哥。」張撇着嘴對胡云説。

飛機平穩的飛行在萬米的高空,第一次坐飛機的張非常興奮,不斷地看着窗户外面的白雲藍天。飛機上的人不多,兩個人的座位附近都沒有客人,胡云把手從張的後背伸過去,穿過套裝的衣襟,伸進張罩內,捏着張柔軟的房。

當胡云的手指將張軟軟的頭變的硬硬的凸起來時,張回過身子,臉上已經微微的紅了起來,打開胡云的手,把嘴湊在胡云的耳朵上:「別摸了,胡哥,摸的人家都有覺了。」

胡云也低聲説:「啥覺啊?」

「想要唄……」張幾乎用嗓子眼呻着。

「想要啥?」

斜着眼睛看着的胡云,手一下伸到胡云腿中間,握住了已經立了的莖,在胡云的耳邊氣吁吁的説:「就這巴玩意。你是不是想聽這個。」

「嘿嘿,讓我摸摸。」手伸進了張的裙子底下,從張的兩條大腿之間伸進去,隔着薄薄的絲襪和內摸到了軟軟肥部。

在麥道82飛機狹小的空間中盡力的叉開雙腿,軟軟的靠在胡云身上,手在胡云腿間隔着子摸着胡云的莖。忽然覺胡云拉開了自己的子拉鍊,把自己的手放了進去,一下碰到了那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順勢用手握住,慢慢的用手套着。

互相玩了一會兒,兩人都已經有點意昂然,心大動,張想起上午和趙老四在咖啡館裏的事情,抬頭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低下頭把莖從子裏掏出來,柔軟的嘴迅速含進了碩大的頭,一邊用力的,一邊快速用舌尖唆着頭上的馬眼兒。

胡云微微有點側身子坐着,手伸在張熱乎乎、乎乎的雙腿間,自己的莖正在一個熱温軟的環境中被不斷刺着,讓胡云不由得有點渾身顫抖。正這時,胡云看到前面空姐開始發放飲品和小食,趕緊碰了碰張讓她起來,張倒是不在乎的又加勁用嘴套了幾下,抬起頭,嘴角邊下一條亮晶晶的粘

兩人強忍着強烈的望等着空服人員服務過去,兩人又開始互相摸索,看着前後昏昏睡的乘客,胡云按捺不住在張耳邊説:「把絲襪和內褪下來。」

紅着臉看着四周,把手伸到裙子下邊,欠起身子,把絲襪和內褪下到股下邊,胡云把兩人中間的扶手拉起來,半側過身子,把莖掏出來,張起裙子,把白股湊過來,受着莖的位置。張的下邊已經是乎乎滑溜溜的一大片了,終於在張身子一顫的時候,進了張道,倆人又用力擠了擠,又進去了一些。

倆人稍微停了一會兒,張開始小幅度的前後動着,生怕進去不多的頭掉出來,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雖然進入的幅度不大,但是產生的刺卻是兩人以前沒有經歷過的。

經過剛才張的玩,沒幾下,胡云就有點受不了了,終於在張一次用力的前後摩擦的時候,毫無控制的了出來,張也渾身一軟,向前一傾,莖波的一聲掉了出來,一股股不少到了兩人的子、裙子、絲襪上。張趕緊拿出紙巾,兩人胡的擦着。

後面一個空姐,正出來想去前面取東西,路過兩人的座位旁,剛想問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一下呆住了。胡云正擦着他的莖,而張正半欠着股,絲襪和內掛在股下,正要往上提,白白的股黑黑的都落在空姐的眼裏,傻子都會知道兩個人在幹什麼。20幾歲的空姐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差點沒叫出來,快速的走開了。

兩人尷尬了片刻,趕緊收拾利索,可是張裙子後面的污漬和胡云黑西上的水漬是掩蓋不了的。

下的上海有着燈紅酒綠的醉,充着一種大都市特有的氣度和魅力,冷冷的吐着無數的外鄉人在來來去去。兩人無暇欣賞上海瑰麗的夜景,匆忙的在一家四星級的酒店登記住下……【本篇完】

20537 2024-08-18 10:08:01

少婦張之《上海五

作者:豺狼末2006/03/21發表於羔羊藏經閣排版:sunboygirl

(上)

***********************************狼:由於《白潔篇》的《綠帽風雲》中涉及到張的故事,為了保持故事的連貫,只好先趕出《張篇》的這段故事。***********************************

下班後的李巖打了幾次電話給老婆張,卻始終是電話已關機,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李巖本來要和張説晚點回去。最近手氣很不好,總是輸,總要找機會撈回來啊,這下也不用説了。和幾個同事又跑到單位的宿舍展開麻將大戰。

剛坐下,單位的老張就神神秘秘地説:「你們今天沒看到小王來上班吧?」

「哎,對呀,今天真沒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巖幾個人説。

「我有個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説,小王昨晚跑皮兒(東北話,嫖的意思),讓派出所抓住了。」

「真的假的?在哪兒啊?」李巖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

「肯定是真的。我那個朋友認識小王,小王怕讓單位知道,沒敢説是咱廠子的,又沒錢罰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張信誓旦旦地説。

,我説這傢伙早晚得出事兒,總他媽看黃片,看見女的眼睛就直。」老趙不無慨地説。

「在哪兒抓住的?」李巖又一次問。在哪兒能找到女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聽説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説,本來是有人舉報賭博的,要不平時不能去富豪隨便查房的。」

,這傢伙有錢啊,聽説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再找個小姐,還不得五百啊。他媽的他有錢找女人,欠我二百塊錢不給。」老李氣哼哼地説。

「我朋友跟我説,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長的漂亮,打扮的賊,他們所長親自審訊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不會天沒亮就放走了。」

「這小子能耐啊。沒準兒就是上次咱在這兒碰到的,躺上的那個。」李岩心裏有點嫉妒這個猥瑣卻又有着不斷的桃花運的小王。

但他萬萬想不到,這句話真的被他説對了,更不會想到這個讓他浮想聯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張

「別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腦長巴上了的玩意兒,賊他媽不講究。」老趙開始擲子,幾個人準備開始連夜的大戰。

老趙抓了一手牌,回頭對李巖説:「李巖你注點意,那巴人總在我面前説你媳婦兒這個那個的,他可啥事兒都乾的出來。」

「哎,別整沒用的了,趕緊打牌。」李巖有點尷尬。

旁邊開着的電視機播報着新聞:「上海市第三屆醫療用品展會,匯聚了全國300多家醫療用品經銷商,都把這次展會作為打進上海市場的一個階梯……」

************

上海,夜幕無法籠罩的都市,璀璨閃爍的燈光映的夜空,更顯得沉沉的黑暗。

中亞酒店十五樓的單人套房裏,沉悶的夏季裏卻是一種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張略帶一點點沙啞的聲音在屋裏回抑了一天的呻終於發了出來。

外間客廳的轉角沙發上扔着一隻黑的高跟涼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着,一件紅的蕾絲罩掛在茶几上的水杯邊,但卻看不到張套裙的上衣。

沙發的旁邊紛紛地扔着胡云的衣物,沙發上的罩子和墊子都紛紛地,顯着戰況的烈。

卧室裏也看不到兩人的蹤影,只是更清晰地回着沙沙的水聲、張的呻聲和兩人皮膚碰在一起的有節奏的啪啪聲。

寬大的雙人上也已經是一片狼藉,兩片不小的水漬在雪白的單上清晰可見,一隻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頭的旁邊,張已經皺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卻扔在衞生間的門口。

水龍頭打開着,細小的水絲從龍頭上飄灑,落在張彎曲的脊背上。圓滾滾的股用力地向後翹起着,雙手扶在花灑下邊的架子上,捲曲的長髮漉漉地在頭下晃動。

她豐房在身下垂着,更顯得碩大,一條白的長腿赤着,微微向旁邊分開,另一條腿上竟然還掛着已經漉漉的、卷在一起的絲襪和一條紅透明蕾絲的小內。穿着絲襪的腳平站在瓷磚上,另一隻腳只是用腳尖用力地站着。

胡云的一雙手扶着張不能説是纖細,但絕無一絲贅肢,莖在張渾圓的股後不斷地出入,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

胡云的臉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花灑飄下的水,也都是漉漉一片,半張着嘴,重地息着,從他臉上略帶嚴峻的神情看,即將也就要發了。

「啊……噢……噢……哎呦……嗯……」張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地呻。每次胡云用力地進去,張雙腿都不由得顫抖,股上的也顫動成一股人的

胡云又一次停了下來,莖已經在張道里跳動了兩下,差點就了出去。胡云趕緊停了下來,抱着張了幾口氣,拍了拍張股:「上洗手池邊上去。」

「還換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軟了,你快了吧。歇一會兒再玩啊。」

胡云把着張股往左邊挪着,張也只好撅着股。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地挪到了洗手池前面。

雙手扶着洗手池的台子,眼前布模糊水氣的鏡子裏還是映出了她緋紅的、意的臉蛋,豐的一對房此時正被胡云的雙手着。

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後幹自己的樣子,動了動股,調整了一下角度,張滑不堪的道前後套動着胡云的莖,嫵媚地衝着鏡子裏的胡云説:「來啊,超人,看你今天還能幹到哪兒去,啊……」

看着張的樣子,胡云深了一口氣,先重重地頂了一下進去,滑得快成稀泥的道方便他隨意地縱橫馳騁,他準備這次一口氣衝上最後的頂峯。

「啊啊啊……軟了……啊……完了,死我了……」一陣彷彿狂轟濫炸一般的衝刺,張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對房都掉在了洗手池裏面,不小心碰到了水閥,一股水衝擊着其中一個嬌頭。

伴隨着胡云的莖瘋狂的衝刺,張渾身顫慄不停,兩隻腳尖都踮了起來,雙腿直直地立着,小腿上的肌都繃繃地緊起。

胡云明顯覺到了滑的道不斷搐對他的莖的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隨着不斷的衝刺,一股股的而出……

當胡云把莖從張身體裏拔出時,一股股混雜着體從張出,順着股下的大腿向下去。

整個人還是癱軟在洗手池上,雙手向兩邊伸開着,冰涼的大理石面讓她火熱的身體一點點地降温,嬌柔的息不時帶出聲聲的呻

胡云從後面伸過手去,握着張的一對房,把張抱起來,張在他懷裏回過身來,雙手抱着胡云的脖子,兩個赤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對不知吻過多少男人女人的雙貼在一起摩擦着……

今天的李巖從老趙説的那句話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氣更是差的要命,兩圈牌幾乎沒有胡過,輸得一塌糊塗。看也沒剩什麼錢了,就第一次主動提出散場了,匆匆地向家裏走去。

到了家裏,發現張還沒有回來,心裏不知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拿起電話,看到上面有未接的來電顯示,是張的號碼,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剛洗過澡的兩個人正光溜溜地躺着,張頭枕在胡云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的,很累,又很舒服的覺。

雖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但是這樣事後光溜溜躺在一起,張還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在辦公室裏,或者在賓館,或者洗浴中心玩過就匆匆離開,而且男人每次玩過都是馬上穿衣服,或者忙着離開,象這樣悠閒地躺在一起,只有和老公在一起才會有過。

頭櫃上的手機閃爍着彩燈,開始嗡嗡地振動起來。張拿過電話,是家裏電話,老公李巖打來的。

「喂……」聲音還是有點情覺,充着一種女人足之後的媚意。

「在哪呢?怎麼還沒有回家?」

「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回家你沒回來,今天公司有急事要出差,我現在在上海呢,這兩天這邊要開個會。」張把早就想好的藉口説給李巖。

胡云在邊上,嘴角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伸到張身上,撫摸着柔軟的房,把自己軟下來的莖在張股上蹭着。

「這麼快就到上海了,坐飛機去的啊?」李巖一呆。

「是啊,三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張抓住胡云的手,不讓他摸。

「跟誰去的啊,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就我自己,得三四天吧,這邊的展會重要的。」張覺在自己股上的莖又有一點硬了,放下胡云的手,伸到身後抓住胡云的莖,不讓它動,微微地用了一點力。

「自己啊,那你小心點,在哪裏住呢?」

「展會給安排的賓館,好的,這邊有不少認識的人呢,你放心吧。」張有些奇怪,以前李巖從來不會這麼地關心自己和問這麼多廢話,今天怎麼有點反常?

「那好,掛了吧。」李巖手裏拿着電話,心裏真的有點懵懵懂懂的,好像有點什麼想法,卻沒法抓住,反倒有點後悔回來了,不如繼續打麻將了。

掛斷了電話,張抓着胡云的莖:「人家老公打電話,你動什麼,有能耐再來啊。」

「怕你啊,就怕你求饒。」胡云翻身趴到張身上,軟綿綿滑溜溜的身體讓人真的又有了望,不過酸溜溜的後和虛似的全身讓他知道,剛才真的有點累了。

「誰怕你,今天讓你盡人亡。」説着張兩腿分開夾到胡云的上,兩人茸茸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已經有些硬起來的莖頂在張的外部。

「呵呵,你這個小貨,天天跟你在一起,真的早晚死在你身上。」胡云側身躺在了張身邊,明天還有事情,可不能今天累倒。

「來啊,嗯……要嘛。」張故意地逗着胡云,身子在胡云身上扭動着。

「還要個,再要就剩了。」胡云輕輕地在張上捏了一把。

「呵呵,嚇到了吧,你要是真來,我可受不了了,下邊都火辣辣的了,你摸摸,都有點腫了。」張當然懂得不能讓胡云難堪,抓着胡云的手放在自己軟乎乎的下邊。

胡云的手把玩着捲曲柔軟的:「阿,這次讓你來,可不是讓你陪我睡覺來的,你真得幫我把這個合同下來。」

「聽你叫我阿,怎麼這麼彆扭呢,呵呵。那你剛才倒是別上我啊。讓我做什麼?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幹,大不了客串一下三陪。」

胡云心裏説,你還不就是三陪:「不用你當三陪,我想讓你當我媳婦兒。」

一愣,沒明白鬍雲的意思,胡老闆這樣的人不會有這個意思吧?

「胡哥,你這不算是求婚吧。哈哈。」

「滾蛋,想得美,是冒充一下。我會安排一下你怎麼做,要是有機會,這次一定能成功。」

「我不明白,那你讓我來幹什麼,讓你老婆來不就好了?」張有點稀裏糊塗的,這樣他還要給錢給她,為什麼?

「是要你的和風。我要找上海衞生局的一個副局長,讓他出面給我搞定一個指定供應合同,到展會的時候就是走走過場。」

胡云又出一支煙:「可是這傢伙軟硬不吃,送錢給他,關係不夠親密他還不敢要,找的接洽人還不夠力度,上次來請他吃飯就花了上萬,本沒用。」

「那你就找個小姐試試唄。」

「沒用,我還準備了個處女呢,怕出事,本不碰。」

「那我來能有什麼用?小姑娘都不行,我這老樣能有啥用?」

「這幾次接觸我仔細觀察,他不是不好,而是我的方法不對。我發現幾次吃飯的時候,偶爾他的眼睛瞟到女人的時候,都是一些成,有氣質,身材又好的女人,對那些風塵小姐本一眼不看。」

胡云掉了一煙:「而且我發現他對我的接洽人的老婆,還有上次我一個朋友帶去的女朋友很興趣。所以我準備最後一試,讓你做我的老婆,想辦法勾引他,只要他和你發生了關係,你讓他做什麼都沒問題了。」

「你不是要整錄像啥的威脅他吧?那可犯法,我可不幹。」

「那是下的手段,再説,這傢伙的格,真他他都能自首。必須用軟刀子,讓他心甘情願地為你做事,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呵呵,那我豈不是要給你戴綠帽子?」張取笑着胡云。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胡云笑着又摟住了張:「再説你老公頭上的綠帽子,快開個帽子廠了吧,呵呵。」

的心裏忽悠了一下,真的給李巖帶了太多的綠帽了,不由得嘆了口氣:「唉……」

胡云看張不高興了,也就不提這個,摟着張軟乎乎的身子,睡了……

生活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們很難預料和左右的,人的想法也都是在一直的變化中。此時的張躺在一個不是自己的老公的男人的懷裏沉睡着,而此時的白潔正在風景如畫的桂林和高義顛鴦倒鳳。

曾經對未來,對情充了無數幻想和憧憬的兩個女人,都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走向一條自己也不知道未來的路,曾經的貞潔、忠誠都化為了烏有。張還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而白潔一直在茫之中輾轉在男人身下。

除了她們,還有着多少美麗的少女少婦為着什麼或者不知道為什麼的原因,而被男人們佔有而至玩,這恐怕就是生活一直想要告訴我們的,珍惜手裏的一切,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身邊的人,不然明天她(他)不知會在哪裏,會在誰的上。

20537 2024-08-18 10:08:01

(中)

上午的光透過窗簾的隙照到上,張的幻夢中醒過來,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個同樣光溜溜的男人身子躺在旁邊。一隻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房上,而自己的手竟然還握着男人軟綿綿的莖,温暖的被窩裏有一種穢的覺。

剛一剎那還以為是自己老公,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才知道自己在哪裏,為什麼會在這裏。

還是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睡了一夜,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身邊。她放開手裏的東西,側過臉去看還在睡着的胡云。

應該説胡云還是很有點魅力的男人,大約只有三十七八歲,長的也很帥氣成,倒是一個標準的鑽石男人。和獷豪的杜澤生杜老大相比,更有幾分儒商氣派。

側面看着胡云腮幫上剛剛長出來的一點點胡茬,讓張在剛剛甦醒的上午又到了一份莫名的衝動,柔軟的小手不由得撫摸着胡云的脯,眼睛裏的意彷彿要滴出水來。

當張的手指把胡云的得硬了起來的時候,胡云也從睡夢中醒過來,看着張蓬鬆的波長髮裏微微發紅的俏臉,受着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光滑又充了一種透了的女人身體,胡云的下體又一次膨了起來。

他翻身在張乎乎的身上,張也順勢叉開了雙腿,受着胡云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部的覺。

胡云雙手撫摸着一對豐房,正要低頭去頭,頭胡云的電話伴隨着震動,響起了悦耳的鈴聲。

胡云支起身子,還是在張的身子上方拿過電話。張在胡云的身下慢慢地向下移動着身子,柔軟的嘴不停地親吻着胡云的脯、頭、肚臍、微微有點發福的小腹、直到碰到胡云茂密的才停了下來。雙手從後面抱着胡云的股,用舌尖從莖的下方不斷地向頭方向着……

「喂,李哥啊,昨天到的太晚了,我還沒起來。事情怎麼樣?」胡云受着張的親吻,不由得有點微微氣

「嗯,我馬上就過去,好的,要不要準備什麼?好的好的。哎……」

胡云不由一下驚呼,原來張用嘴一下把頭含了進去,幾乎把整個莖含進了嘴裏。一瞬間胡云的莖一下進入了一個温暖潤又有着不斷的和套的口腔裏,頭的前方甚至能覺到張嗓子眼的不斷咽的動。不由得叫出了聲。

「哦,沒事沒事,嗯,我馬上就去,好的好的。」胡云掛了電話,一邊享受着張的口,一邊調整着頭腦,儘快地清醒。

吐出了口裏的東西,嘴角出一絲粘絲,用手擦了一下,身體在胡云的身上又爬了上來,柔軟豐房擦着胡云的大腿、小腹,最後在胡云的脯上,嬌美的臉蛋對着胡云:「舒服麼?」

看着望完全寫在臉上的張,胡云手抱着張的後背:「小貨,我得走了,等晚上再好好幹你。」

「哦……」張並不掩飾自己的失望:「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的衣服都被你皺了,連內衣都沒有了,你讓我就這麼光着啊?」

「呵呵,等會兒我都給你買回來,你要做我老婆,不能再穿那些便宜衣服,那些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胡云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拿過張的衣服,看着尺碼。

「靠,我看你得有36吧,怎麼穿這麼小的罩?」

「我沒看尺碼,穿得舒服就買了。我以前就是34的,哪有那麼大。」張躺在上,用手把玩着自己的頭髮。

「內衣一會兒你自己去買吧,我先把別的給你買回來。先躺着吧你。」胡云收拾好了,又回到邊,把手伸進被裏,着實摸了一會兒張房,才戀戀不捨地出門而去。

胡云剛出門不久,剛要睡個回籠覺的張又被自己的電話震動聲吵醒。

接起電話,是趙老四趙老闆:「小姐,怎麼沒有過來報到啊?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一下想起忘記給趙老闆打個電話説一下了:「怎麼會呢,我還怕四哥改變主意呢。我家裏有點急事,出門到上海來了,要過兩天才回去,行不行啊?四哥。」張趕緊連撒嬌帶撒謊地和趙老四解釋着。

「哦,那你告訴我一下啊,我一早就在公司等你,還以為你信不過我,沒當回事呢。」

「怎麼會呢,四哥的話,什麼時候不是吐口唾沫都是一個釘啊。我家真的有點急事,我急病發作,在這裏做手術呢。」張乾脆把自己早已經過世的搬出來救急。

「那你彆着急,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我在上海有幾個朋友,還有點勢力。別客氣,跟四哥,以後你就是四哥的人了。」趙老四熱心地説:「我這邊告訴人事部把你的名字登上,回來你履行個手續就行了。」

「沒事,這邊都安排好了,謝謝你,四哥,等我回去好好的謝您,噢。」張用一種充了曖昧和惑的聲音和趙老四説着。

「到時候看看你怎麼謝我?回來打電話給我。」趙老四地笑着。

掛了電話,張也沒了什麼睡意,起來洗了個澡,把內衣和絲襪在洗手間洗淨,掛在窗口晾着,自己穿着賓館的睡衣躺在上看電視,等着胡云回來。

李巖早晨起來覺很是疲倦,以前一夜不睡也沒有這種疲倦的覺。老婆不在家不僅沒有給他輕鬆的覺,反而説不出的有一種空虛的覺。

平時張在家也從來不限制他出去打麻將或者做什麼,所以昨晚自己一個人在家,心裏覺很是空落落的滋味。

李巖沒有吃飯就趕到單位,很意外的是,在廠門口看到了傳説中被拘留的小王,看上去就是很憔悴的樣子,額頭上還有着幾塊青紫的痕跡。他看見李巖有點躲躲閃閃的樣子,打了個招呼就奔單身宿舍方向去了。

到了辦公室,單位裏的人正在説着小王的事情。原來小王后來沒辦法只好説出自己的單位,單位領導到派出所把他領了回來,現在得全廠的人都知道了,但很顯然張的事情還沒有人知道。

李巖和一些人熱烈地討論着小王這次出事,紛紛對小王的為人作着輕蔑的打擊,都認為就是自己真的出了這種事,決不能讓單位知道,想辦法點罰款或者找人擺平,怎麼也不能讓單位去領人啊,這以後還怎麼在單位上班。但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嗡嗡的震動聲又一次把張糊糊的睡夢中驚醒,以前張很少在白天這麼清閒地睡覺,這次倒難得的給了她一個睡覺的機會。

拿起電話,剛甦醒的覺,嗓子還有點沙啞:「喂。你好。」

「妹子,啥時候了,還睡覺呢?」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位啊?打錯電話了吧?」張惑不解。

「這麼快就不認識劉哥了,俗話説,一夜夫恩嘛!」男人油嘴滑舌地説着。

「你是……」張模糊中有了點印象,一下想了起來:「哦,劉哥啊,咋這麼閒着,給我打電話呢?」

劉峪好像對別人喊了幾句什麼,才又對着話筒説:「沒事,我巡邏到你家門口這,順便打個電話給你,看有沒有時間讓大哥到家裏坐坐。」

「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呢,等我回去吧,請你吃飯。」張知道這樣的人不能得罪,趕緊説着好話應酬着。

「別忘了大哥就行,那天跟你一起的小子,真他媽不是東西,啥都説了,原來他是你老公的同事啊,你老公是不是叫李巖啊。就説不是嫖,是情人,不犯法,還讓我們去核實。」

劉峪頓了頓繼續説:「後來我們收拾他一宿,又關他一天,告訴他要是承認嫖,什麼也別説出去,就放他出去,他才改了口。」

「啊……」張一驚,沒想到小王這個傢伙這麼的沒種。

「我告訴他你是我妹妹,以後他要是敢瞎説,我馬上就去抓他。收拾死他。這下他害怕了,一再答應絕對不説,也不再找你麻煩了。你放心吧。」劉峪明顯在向張要着人情。

「大哥真謝謝你,回去我肯定好好謝你。」張説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

「行了,咱誰跟誰啊。以後多陪陪大哥,有什麼事就和大哥説。」劉峪大咧咧地許諾着。

「大哥,以後妹子肯定有事麻煩你,別到時候不認我啊。」張還在和劉峪套着話。

「放心吧,以後誰再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收拾死他。在這一畝三分地,咱好使。」兩人又説了幾句話,掛了電話。

快下午兩點了,胡云才從外面拎着大包小包回來。

他進房間的時候,張糊糊地睡着了,蓬鬆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被子只蓋在間,雪白的長腿和圓滾滾的白股都袒在外面。

胡云放下東西,惡作劇般在張股上拍了一把。

倒是沒有大驚小怪,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胡云:「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扔在這裏了。我連一件內都沒有換的。」

「這不是回來了,害怕我給你拐賣了啊?」胡云從包裏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叫着張:「起來換好衣服,先去吃點東西,晚上好陪老東西吃飯。」

胡云給張買了一套白的蕾絲罩和內,非常薄的那種,張穿起來罩有點小。胡云看着奇怪:「沒看你有那麼大的啊?」

衣服是一件銀白花的緊身旗袍裙,香港傑西卡牌子的。張穿起來倒是合身的,不得不佩服胡云的眼力。

配着裙子穿的是一條透明超薄絲襪,腳上一雙粉白的高跟涼鞋,張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更加的修長,而且有一種豐的韻味。

穿好衣服在地上走了兩圈,胡云看着張扭動的,在賓館這種略微昏暗的光線下,讓他產生了一種曖昧的覺,自己也忙着換衣服。

坐到邊,剛好看到胡云從口袋裏拿出來的錢包敞開躺在上,一側放着一張胡云的結婚照片。

好奇地拿起來一看,不由得一愣,照片上那個和胡云親密地依偎在一起的女人,鵝蛋形的臉蛋,高的鼻子,稜角分明的,正是冷小玉,這個張和白潔她倆的同學,那個高傲的冷美人。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同班同學的老公給上了,而且還在冒充着他的老婆、自己的同學。想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有時會很不可思議。

在學校的時候,張在心裏其實就一直很嫉妒冷小玉。人長得漂亮,家裏有錢有勢,班上的男生追她,她基本都不屑一顧,而那些男生還總是喜追她。

的家裏是農村來的,看冷小玉那麼多漂亮衣服首飾心裏非常不服氣,而冷小玉也看不慣張不拘小節,甚至有些放縱的生活作風,所以她們關係一直不是怎麼好。

班上的同學,冷小玉就是和白潔這個平時就文靜端莊的同學在一起,結婚的時候張也不知道。還是聽白潔説的冷小玉結婚了,是嫁了個有錢的老闆,原來就是胡云。

「看什麼呢?」胡云看張拿着自己的錢包發呆,問了一聲。

「噢,你把這個照片放這,可別讓人看見了,可就漏了。」張説着放下了錢包。

「對呀,放起來,還是你細心。」胡云這時也換了一件正式一點的衣服,拿起電話給接他的人打電話,問去哪裏。

酒會設在上海華東大酒店的宴會廳,由展會的主辦方招待各方來的代表。

開車去接胡張兩人的是一個姓王的胖乎乎的男人,很顯然在上海社會上很有一些辦法。但張也沒有搞清楚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只是覺得這人説話很有意思,很得體,她接觸過的這些人中,這個人可能是最容易讓人產生好的。

胡云和他介紹張,也説張是他人,但是沒有介紹名字。

在車上,姓王的人代胡云,今天客人是三桌,他找了展會的辦公室主任,把他安排到和衞生局蘭局長一桌,也就是主桌,讓他有機會和蘭局長接觸上,行不行就看今天了。

到了宴會廳,蘭局長還沒有來,作為這次展會的籌委會主席,顯然還拿架子。已經來了二十多人,有些認識的在互相打着招呼攀談着,顯然那姓王的人頭很,四處地招呼着。

頭一次參加這麼大的酒會,而且自己還冒充着別人的老婆,張心裏微微有點忐忑,也就跟着胡云四處微笑着打招呼。

客人中女客只有四五個人,有三個漂亮身材好的,看上去就是秘書一類的,還有兩個歲數成一點的,明顯是公司的老總或者是負責人。

六點鐘,蘭局長在兩個展會主辦方的負責人陪同下準時出現在門口,在大家的掌聲中落座。

眼睛快速地掃視了桌上一眼,只有她一個女士,剛好坐在蘭局長的側對面。蘭局長戴着一副金絲眼鏡,五十左右的年紀,頭髮闆闆地梳着,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上去就不怎麼好接觸的樣子。

蘭局長的眼睛也很快發現了桌上唯一的女士,和胡云笑着點了一下頭,但只是看了張一眼就轉過去了,並沒有一般人那種的目光。張心裏想,畢竟人家是大領導,漂亮的見得多了,何況自己又不是什麼天姿國

宴會在蘭局長和展會幾個負責人的賀詞中開始,蘭局長在展會兩個辦公室人員的陪同下開始各桌敬酒,一邊介紹一邊寒暄着。蘭局長説最後再和這桌的朋友們喝酒,説既然能到這桌來喝酒,肯定也都是很的朋友了。

當蘭局長轉回來到胡云面前敬酒時,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雖然每次敬酒蘭局長都是淺淺地喝一口,但是到了胡云面前的時候,也是微微有了酒意了。

胡張兩人趕緊站起,張站起的位置剛好在胡云和蘭局長之間,離蘭局長很近。站起的一霎那,前豐房明顯地顫動了一下,加上一股女人的香氣飄進了蘭局長的鼻子。

覺到蘭局長微微愣了一下,一邊故意地向前着本就不小的房,一邊矜持地看着蘭局長微笑着。

「胡老闆也來捧場,啊,這位是……」蘭局長端起酒杯,眼睛掃視了張一下,看着胡云笑着説。

胡云趕緊端起酒杯:「老婆,這是蘭局長。」又向張指了一下:「這是我人,冷小玉。」

胡云靈機一動,介紹了自己老婆的真名字,因為在座不少悉的,雖然都沒有看過自己的老婆,但還有不少人知道自己老婆的名字,可不想因為這個落個話柄,因小失大。

「您好,蘭局長,叫我小玉好了。」張大方地端起酒杯,眼神若有若無地飛了蘭局長一眼。

蘭局長眼神一轉:「你到上海來,要好好玩玩啊,這杯酒敬你們二位,我先喝為敬。」説着竟然半杯酒都幹了下去,胡云趕緊也把杯中的酒乾了下去。

故意慢了一下,舉杯的時候眼神看向蘭局長,蘭局長果然正看着自己。張或有意或無意地躲閃了一下蘭局長的目光,裝出一副有些慌的樣子,把杯中的酒趕緊幹了下去。接着又盡力咳嗽了兩下,兩朵紅雲果然出現在她白的臉上,看上去嬌嫵媚。

放下杯子坐下的時候沒有看蘭局長的樣子,但是估計蘭局長的眼睛一定會看着自己。

坐下之後,大家開始寒暄着和互相敬酒,也不斷地有人向蘭局長敬酒。張的眼睛餘光始終盯着蘭局長,能夠覺到蘭局長的目光偶爾會看向自己這裏,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又一次在蘭局長的目光看向張時,張盡力地用出自己最嫵媚的目光和蘭局長碰了一下之後,裝作很害羞的樣子趕緊躲了開去,她知道女人這樣子對男人有着強烈的惑力。

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蘭局長起身去衞生間。張在稍等了兩分鐘之後,起身也向衞生間走去。果然在距衞生間還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兩人面對面地相遇了。

臉上盡力作出一副矜持端莊的樣子,豐潤的之間盡力地扭動出一種人的魅力,緊身的裙子裹着少婦這種圓潤的肢和豐部,在扭動中讓人有着難以抗拒的衝動。裙子的開衩中,閃動着一雙在透明的絲襪下晃動的修長豐的長腿。細細的金屬高跟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走出有節奏的聲響。

覺到蘭局長的眼睛從一看到她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她的臉,還是,還是,還是腿……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近前。距離還有一米的時候,蘭局長笑着和張打招呼,張也臉上浮起了最人的媚笑和蘭局長打招呼。同時張裝作腳下一歪,輕叫一聲哎呀,整個人向她的左前方摔去。

蘭局長絲毫沒有猶豫地趕緊向前一扶,手本來是伸向張的腋下,張身子稍微一側,整個人側着身子,歪在了蘭局長身上,蘭局長的右手結結實實地就託在了張左側豐房上。

隔着兩層薄薄的絲棉,蘭局長實實在在地覺到了那種軟綿綿的。蘭局長一愣,趕緊收回手來。張也裝作害臊的樣子盡力起身,卻又哎呀一聲歪了下去。蘭局長剛剛收回一半的手又一次託在了張房上。

一隻手伸出去,扶在了蘭局長伸出來的左手上,身子保持了平衡,蘭局長的手也收了回去。但張明顯覺這一次收回去比上次慢了很多,甚至張都能覺到蘭局長的手曾經微微用力地握了一下。

裝作不敢看蘭局長的眼睛,趕緊手扶在一邊的牆上,看着自己左腳的鞋子,當然沒有怎麼樣。

蘭局長可能還在回味剛才手上的覺,竟然也沒有説話。

尷尬維持了半分鐘,張臉上裝作一點痛苦的樣子:「不好意思,蘭局長,謝謝您了。地太滑了。」

「是啊,要小心一點,這應該鋪上地毯啊,一會兒我跟酒店説。你怎麼樣,有沒有崴到腳?」蘭局長關心地説着,一邊走到張跟前。

「沒事沒事,多虧您扶了我一下……」張説到這,故意好像不好意思似的低下頭看自己的腳。

蘭局長一下反應到剛才自己兩次摸到張房的覺,也有點不好意思。

剛好來了個客人,看到蘭局長,跟蘭局長打招呼,蘭局長趕緊拿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和張點了一下頭,回酒會去了。看那走時一瞬間的表情,張知道那裏面豐富了很多。

等蘭局長走了之後,定了定神,走到衞生間,補了補妝,粉紅的口紅更加嬌了一點。回到了桌上。

剛一坐在那裏,張覺到了蘭局長過來的目光。張故意低下頭,不和蘭局長的目光接觸。神中故意裝出一副有點緊張慌的樣子。

酒桌上蘭局長出奇地多敬了胡云好幾次,胡云一邊有點受寵若驚,一邊覺可能是張的作用,但沒有想到剛才張在外面的一幕。

片刻之後,張在胡云的耳邊説了幾句話,兩人上面前的酒杯,端着來到蘭局長面前:「蘭局,真不好意思,我人今天剛到上海有點累了,我們要先走一步。改天再登門謝罪。這杯酒我們兩人算作賠罪,您不用喝,我們倆幹了。」

在旁邊微笑着,眼睛飛速地掃視了蘭局一眼,又飛快地逃開,忽閃忽閃的睫閃現着心裏的慌。連張都奇怪自己怎麼有這麼好的演技,也許對男人有着天生的俘獲力量和技巧。

「這就走了?也對,要注意好好休息,要不要我的車送你們回去?」蘭局長的眼睛裏明顯出一絲失望和熱切的眼神。

「不用,不用,我們有車,謝謝您,蘭局。」胡云一邊把酒喝下去,一邊趕緊回答着。

這邊彷彿是有意也好像是無意地把酒杯向蘭局長比了一下,幹了下去,蘭局長顯然會意,竟然把一杯酒都幹了下去。

那個姓王的顯然還不能走,兩人出門坐了出租車回去。

剛進了房間的門,張就把一雙足有十二釐米的高跟鞋踢飛,只穿着絲襪站在猩紅的地毯上:「累死我了,這鞋趕上踩高蹺了。」

「看着確實夠,沒看電視裏的明星出門都穿這樣的。」胡云也把西服在沙發上,坐在正在着腳踝的張身邊。

「怎麼樣?你叫我回來,是不是有了進展還是怎麼?」

「應該是還可以,看下一步你準備怎麼了。」

一邊把裙子下來,掛好放在衣櫃裏,上身只剩下白薄薄的罩,下身是內和透明的襪。一邊把蘭局長在走廊裏摸到自己房的事情説了,手伸到襪的上,要把襪也下來。

胡云一邊聽着張説着,一邊起身攬住張。張也順勢坐在了胡云的腿上,任由胡云的手隔着薄薄的摸着她豐房。

「這樣的話,明天我們倆去約他出來吃飯,讓他也帶上夫人,如果他帶了就再努力,如果他沒帶,那就應該是拿下了。」

胡云這邊説着,手也沒有閒着,起張襪和內的上緣,手摸過張濃密柔軟的,到了張的位置,明顯覺到了乎乎的:「我靠,貨,下邊都這樣了,這你要是我老婆,估計我頭髮都得染成綠的。」

啪地打了他手一下,説:「少扯,女人都這樣,你老婆下邊是不是幹得都裂了啊。」

「那也不能像你這樣,還沒怎麼碰你,就跟了似的。」胡云説着,把剛從張中間探索回來的手指拿給張看。

打了他那個淋淋的手指一下,那個手指也又回了她的那裏。張也沒有推拒,反而把兩腿叉開了一下,方便胡云的撫摸,手也自然地伸到胡云的襠之間,撫摸着子下那個不斷長大的東西。

「哎,真的,你老婆的水多不多?」

胡云拉開子的拉練,讓張把手伸進去:「比你差多了,不過動一會兒之後也不少。」

想起冷小玉平時的冷傲樣子,想着她下邊也是乎乎的被胡云幹着的情景,不由得笑了一下,手也把胡云的莖拉了出來,用手着。

剛準備彎下去用嘴給他口,她的電話忽然在她放在沙發角落的包裏響了起來。

她彎過身去,一條腿還搭在胡云身上,手伸過去拿過電話,看了一下:「別動,我老公。」一邊手用力地打了胡云在她下身活動的手一下。

平靜了一下呼,接起了電話:「喂……李巖啊,啊,我剛才電話沒電了,才充電。沒事,這兩天就回去了,都好的,好了好了,我還沒吃飯呢,晚上再打電話給你。」

一邊急急地掛了電話,因為這邊胡云的手指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地摳着張的下體,張怕一會呼更加急促。

剛回過身來,胡云已經了上來,張迅速地將電話關機,配合着胡云將襪拉下來,翻過身去趴在沙發上,讓胡云從後面了進來……

這邊兩人昏天黑地,那邊放下了電話的李巖卻是呆呆地在那裏傻愣着。

原來下午的時候,單位沒什麼事,李巖的幾個同事又張羅打麻將。李巖這幾天輸得多,兜裏已經沒有錢了,張還沒有回家。他想到張經常把錢放在家裏的衣櫃裏,就提前回家去找錢。因為他老婆沒在家,説好了一會兒就都上他家去。

回到家的李巖在衣櫃裏翻來翻去地找着,在打開張放內衣的屜時,在側面發現了一個絲巾包着的小包,李巖往外一拿就知道是錢,而且不少。一高興,帶起了裏面放着的衣服。

李巖忽然發現,在張的這些內衣下,還有一層白的絲巾。隔着下邊好像還有東西。

李巖好奇地拿起絲巾,下邊還是一些內衣,但彩和樣式有着明顯的區別。

李巖一愣,拿起上面的一件紅的內,不是那種普通的紅,是一種紅的顏,內完全是蕾絲的花邊和透明的蕾絲組成,上是一條窄窄的帶子,只是在底部有一點布,後邊幾乎是一條帶子。

李巖愣愣地又拿起一條內,是一條黑的,完全透明的內。幾件罩也都是非常薄和透明的那種,甚至有一件白的非常薄,完全透明的罩,只是在兩個頭的位置繡了兩朵梅花,配着的內也是隻在的位置繡了一朵紅的玫瑰。

這些內衣有的穿過,有的還沒有拆包。再下邊還有幾條絲襪,甚至還有一條黑吊帶絲襪。

拿着黑的吊襪帶,李巖愣愣的,這是隻有在電視裏、黃錄像裏才能看到有女人穿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在生活中真的會穿這種絲襪。可是竟然在自己老婆的衣櫃裏發現了,而且明顯有穿過的痕跡,自己還從來沒有看過。

隱隱的一種他不敢去想的覺越來越清晰。李巖曾經看過一本書上説過,女人如果穿的內衣內非常,那一定是給男人穿的,而這些內衣內李巖從來沒有看過張穿過,自然不是給他穿的。有些事情李巖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巖愣了一會兒,又開始四處胡地翻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翻什麼。

李巖翻到了張經常吃的説是治婦科病的藥,李巖拿着這個商標都撕下去了的藥瓶,心裏明白這肯定不是治婦科病的藥,自己總以為聰明,今天才明白不知道已經被人耍了多久。

他小心地拿出一粒藥,仔細看着上面的英文字母,看不明白,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很快拿着這瓶藥出去到藥店,找着對着,很容易就知道這是一種進口的避孕藥。

李岩心裏好像被剜了一刀一樣,糊糊地回了家,等到那幾個人到了,糊糊地打着麻將,自然又是輸了。中間開始給張打電話,總是打不通。看他神不守舍的樣子,幾個人打了一圈就不而散。

李巖才給張打通了電話,可誰知幾句話張就掛了電話。李巖又打過去,電話已經關機了,李巖彷彿着了魔一樣不斷地打着,當然也是沒有開機……

20537 2024-08-18 10:08:01

(下)

廊玉坊酒店的包房裏,胡云和張兩個人早早就到了,那個王胖子去接蘭局長了,連胡云都覺得順利的。和蘭局長一説,蘭局長就同意了,而且點了這個地方。

他給姓王的打電話的時候,姓王的告訴胡云,蘭局長的老婆是不能來的,三年前,蘭局長的老婆因為車禍造成高位截癱,一直都坐着輪椅呢。

胡云一聽,心裏非常高興,知道這次是用對了路子了。

六點鐘的時候,大家寒暄過後,開始落座。很顯然,蘭局長今天興致很高,一瓶五糧四個人很快就喝了下去。

也喝了能有二兩多白酒,白的臉上顯得紅撲撲的。特別是今天穿了一套白的套裙,透明的絲襪和白的高跟鞋,更顯得臉紅潤人。

「哎呀,小冷還是能喝酒啊,怪不得都説東北人喝酒厲害。連夫人都這麼能喝酒,胡云你得多喝幾杯。」蘭局長親自又給胡云和張倒上了酒:「今天我作東,算是給你們接風。」

「蘭局長,您叫我小玉就行。」張雙手端着酒杯。

「好,小玉,你也別叫我蘭局長,我比你倆大,你們兩口子就叫我大哥。」蘭局長快地端起酒杯,和兩個人又喝了一大口。

「蘭局,大哥,你也真能喝啊,上海人能像你這樣喝酒的不多吧?」

「那也不是,其實不管哪裏能喝酒的人都很多,只是想不想喝。我老家是山東的,當兵後來過來上海的。」

「噢,怪不得蘭大哥您人這麼快,原來參過軍啊。」胡云恍然大悟。

幾個人隨便聊着,很快又一瓶酒下去了。張一直不怎麼説話,裝出一副標準的淑女樣子,卻喝了不少白酒下去。心裏的那種望也有些顯了,眼神間更出一種媚意和風情。

她時常掃視着蘭局長,發現蘭局長的眼睛看自己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張的套裝下只穿着那條白罩,白脯和深深的溝不時隱現,勾引着蘭局長越來越離的目光。

正説着話,王胖子的手機忽然叫了起來,他拿起看了看,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幾個人看着他,紛紛詢問。王看了張一眼:「嫂子在這裏,不方便説。」一邊還是一臉鬼祟的笑意。

「沒事沒事,説吧,都是成年人了,就那點事唄。」胡云勸着王胖子。

「是這個,説小麗回到家,氣急敗壞地和小強説,剛才在衚衕口,有個男人在後面抱住我,非禮我。小強趕緊問,他怎麼非禮你了?他摸我的。最可恨的是,摸了之後還很失望地説,,是個男的。」

王説完,幾個人稍微愣了一下,鬨堂大笑。

趁着酒勁,王胖子對着張説:「嫂子,那人要是非禮您,肯定不能輕易放手。」

「去你的,瞎説。」張笑着打了王一下,早就習慣了這種打情罵俏的張自然此時臉上也充了一種嫵媚的韻味。

蘭局長的眼睛也不由得落在了張房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和前襟的開口,蘭局長几乎能覺出張房的顫抖和拔,手上又回憶起了昨天那種柔軟彈力的滋味。酒勁的鼓動下,一種衝動隨之產生。

「哎呀,你説的這個沒什麼意思了,我這有個更黃的。」胡云拿出手機翻找着:「就這個,説是小姐説,一百塊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種人,二百塊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三百塊今晚你千萬別把我當人,四百塊我要問問今晚你帶幾個人,五百塊不管你帶的是不是人。」

幾個人鬨笑後,氣氛越來越曖昧。這時胡云提出去找個地方卡拉一下,蘭局長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

看着蘭局長的眼神和神態,知道基本上蘭局長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衝動,一會兒唱歌的時候,一定把他再加深一步。

在凱撒皇的一個KTV包房裏,幾個人一邊喝着啤酒,一邊聽着蘭局長高歌一曲《你是誰》。充力量的歌聲後,幾個人紛紛鼓掌,接着大家一定要張唱一首。

唱了一首《女人花》,這首歌是張最拿手的一首歌,張唱得悠揚迴轉。特別是在唱到「直盼望有一雙温柔手,撫我內心的寂寞」時,眼波轉看向蘭局長。剛好看到蘭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一下碰個正着。

裝作害羞的樣子,把眼神飄開。看到蘭局長的眼神也一下子躲了開去,張知道這個男人基本上就是已經拿下了,現在剩下的就是怎麼能找機會走向最實質的一步了。

在婉轉的「女人如花花似夢」之後,氣氛再次熱烈起來。幾瓶啤酒下去,幾個人都是酒勁上湧,連張都有點暈暈乎乎的覺了,覺到連王胖子的眼睛都總是往她的領口裏鑽。

這時胡云在唱歌,蘭局長起身請張跳舞,張趕緊起身和蘭局長跳舞。

開始的時候兩人拉着架子,離得還有一點距離。張裝作不勝酒力,身子一點點地靠向蘭局長,蘭局長這時自然也是不會拒絕,沒幾步張覺到自己豐房已經貼到了蘭局長的前上,就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往後退了退。

一會兒她又靠了上去,她知道,這樣反而更引起蘭局長的注意力在她的房上。蘭局長的眼睛從上面穿過張的領口,看着白房,幾乎能看到紅的頭。幾次之後,再貼上去的時候,幾乎已經緊緊地在蘭局長的前了。

明顯覺到蘭局長的呼已經了起來,下邊偷偷地用腿碰了碰蘭局長的那裏,果然硬硬的了。

蘭局長摟在張身後的手也落在了張高翹的股上一點,但不敢去撫摸,微微地加了點力量,去受張股的彈力。

剛好這時一曲終了,張不失時機地趕緊離開蘭局長,回到座位上。坐下的時候故意沒有小心短短的裙子,一下子裙子褪了上去,透明的絲襪裹着的雙腿和絲襪下小小的帶蕾絲花邊的內,鼓鼓的部都袒在了蘭局長的眼前。

蘭局長几乎都嚥了口唾沫,張又趕緊站起身,害羞地整理裙子,又有點埋怨地看了蘭局長一眼,幾乎把蘭局長的魂兒都勾走了。

又是幾瓶啤酒下肚,幾個人都已經不勝酒力了,胡云躺在沙發上昏睡,王胖子把着麥克風在那裏獨唱音樂會,只有蘭局長還力十足,不斷地和張跳舞。高高的高跟鞋讓張也已經承受不住了,幾乎整個人都趴在蘭局長懷裏,腳步踉蹌地晃着。

一個豐柔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裏,女人特有的體香向自己的鼻子不斷地過來,白的臉蛋就靠在自己肩膀上,受着豐房在自己前的力和彈力,蘭局長的下身幾乎一直就硬硬地着。

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了,這時胡云也已經起來了,王胖子去了一下衞生間嘔吐不止,堆成了一攤爛泥。胡云趕緊扶他起來,就跟蘭局長説,我先送他回去,讓張先陪蘭局長呆一會兒。説着埋了單,就架着王胖子下樓走了。

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蘭局長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張知道這時候就是很關鍵的時候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想去衞生間的樣子。蘭局長看她晃的樣子,趕緊起來扶她,張裝作腳下不穩,一下和蘭局長兩個人都摔倒在沙發上。張臉對臉地趴在蘭局長身上,嘴裏又呻一聲:「嗯……」伸手在沙發上一按,想起來,身子一軟,又趴在了蘭局長的身上。

在這樣曖昧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又這樣地親密接觸,蘭局長還能堅持住就不是男人了。蘭局長雙手一下摟住張,厚厚的嘴就貼在了張的臉上,接着一個翻身就把張在了沙發上,嘴雨點一樣的親吻着張的臉,眼睛,鼻子,下巴,脖子。

開始的時候一邊躲閃着,一邊軟軟地推拒着蘭局長,一邊哼哼唧唧地息着,更是讓蘭局長無法忍受。

等蘭局長的嘴終於吻到了張的嘴的時候,張也不再裝樣,開始回應着蘭局長的親吻,雙手也不再推拒,環抱住了蘭局長的脖子,而且伸出小小的舌頭讓蘭局長,一邊鼻孔不斷地息着,軟乎乎豐的身子在沙發上也不斷地扭動着。

蘭局長的手也從套裝的下襟伸了進去。隔着薄薄的罩撫摸着張房,嘴也離開了張的嘴,落到了張的脖子上,張在蘭局長的耳邊輕輕地呻息着。

蘭局長此時已經再也無法按捺了,左手撫摸着張房,右手伸到張的裙子底下,順着大腿摸到了部的位置。了幾下那熱乎乎的地方,就爬到上面,摸到襪和內的上,向下拉扯了幾下。

微微欠了一下股,襪和內就被拉到了膝蓋下面,蘭局長的手已經摸到了乎乎,乎乎的地方,張更加熱烈地扭動着,心裏就等着蘭局長趕緊提上馬,就完成了這個勾引的任務。

蘭局長也已經是箭在弦上,酒醉後的神經完全不再考慮其他的了,幾下子褪下了子,一已經忍耐了一夜的莖跳了出來。

的眼睛瞄了一下,是那種細長型的,頭也不是很大。

由於張襪和內都糾在膝蓋上,分不開雙腿,蘭局長把張的雙腿都向上舉起來,白的套裝裙子下黑乎乎的部就鼓了出來。

穿着白細高跟皮鞋的雙腿並立着,向上高舉,得她有些氣悶。這時覺到一熱乎乎的莖一下就進了自己身體裏面,潤的道讓蘭局長一下就到了深處,刺到了深處的神經。

一直在存心地挑逗蘭局長的她,現在的覺更加,渾身哆嗦一下,輕叫出聲:「啊……蘭大哥,不要啊……嗯……」

蘭局長抱着張還穿着絲襪的小腿,下身快速地在張的身體裏着,或者是很久沒有做了,或者蘭局長一夜忍耐太長時間了,只了幾分鐘,蘭局長就忍受不住了,一邊還在送着,一邊就一股股地出了

覺到了蘭局長一股股熱乎乎的東西進了體內,而蘭局長並沒有停止,還在努力地送着,臉上一種舒服到極點的表情。

盡力地把雙腿向上抬,讓蘭局長得儘量舒服一點,嘴裏也配合着送的節奏呻着。

雖然出了,但是蘭局長還是戀戀不捨地在張極其潤的道里送着,忽然蘭局長放在茶几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蘭局長一愣,不情願地拿起電話,還沒有捨得離開張的身體。一看來電顯示,是胡云的名字在閃動着。

蘭局長一下幾乎醒了酒,此時自己正把在胡云老婆的身體裏,張正躺在沙發上,上衣糟糟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這時候胡云要是進來可怎麼解釋。

蘭局長迅速離開張的身體,接通電話。電話裏面是胡云舌頭還有點硬的聲音:「蘭大哥,這老王不行了,家裏也沒人,我先照顧他一會,單我買完了,麻煩大哥你先送小玉回賓館,我看他好點了再回去。」

蘭局長一面答應着,一邊心裏才放下了石頭,放下電話,看到張正慌地把襪和內穿上去,低聲哭泣着。

蘭局長一下慌了手腳,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坐到張身邊,手忙腳地一邊哄着,一邊給張道歉:「小玉,大哥喝醉了,你別哭啊,都是大哥不好。」

哭了一陣,抬頭看着蘭局長,儘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哽咽着:「大哥……你……」

蘭局長覺得自己剛才説得有點不對,想起那時候小玉還和自己接吻的情景,可能小玉也對自己有意思,於是對小玉試探着説:「小玉,大哥真喜你,剛才才一時忍不住跟你……你別怪大哥啊。」

一看時機成,就軟軟地靠在蘭局長身上不再説話。蘭局長一看心頭狂喜,攬住張的肩膀,低頭去吻張真有着一點點淚痕的眼睛。

也沒有反抗,等蘭局長吻到了自己的嘴的時候,張柔柔地回應着,慢慢地伸出舌頭和蘭局長熱吻着。

蘭局長很快又興奮起來,手撫摸着張房,兩人慢慢地又倒在沙發上。

正在這時,張推了推蘭局長,息着説:「大哥,一會兒胡云回來了,起來吧。」

蘭局長想起了剛才胡云的話,再説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又跟張綿了幾下,和張起身,告訴張剛才胡云來電説的話。張心裏暗想:「媽的,剛才他是不是回來看到了,真是綠帽子帶到家了。」

兩人離開酒店,蘭局長沒有開車,打車回到胡云他們住的酒店。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説話,張温柔地靠在蘭局長的肩膀上,心裏知道自己的這次任務已經成功地完成了。

進了房間,張真的很累了,但是她知道趁熱打鐵,一定還要再跟蘭局長上,況且她想現在這個情況,蘭局長也不可能放過她不上啊。

進了房間,張讓蘭局長坐在沙發上,她進屋下了得全是皺褶的衣服。本想光,後來想了想,還是矜持一點,沒有內衣,穿着絲襪,穿上了酒店的睡衣出來陪蘭局長。心裏還想着胡云做的還是不夠仔細,應該帶一件女士的睡衣啊。

依偎在蘭局長的懷裏,柔聲地和蘭局長説着話:「蘭大哥,我覺得你這個人好,那天一見面,我就覺得你是特別重情的人,要是哪個女人跟了你,肯定會幸福死了。」

「小玉,你真會説話,大哥都老了。」蘭局長的手撫着張的頭髮:「不過你放心,有什麼事小玉你就跟我説,只要我能辦的。」

「大哥,小玉什麼事也沒有,就是跟大哥很投緣,你看着胡云好像對我好的,其實我們……」張裝出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蘭局長趕緊追問:「你們怎麼,我看胡云小子不錯啊。」

「都是裝裝樣子的。大哥,説了你也不要笑話我,我們都快三個月沒在一起了。」張説着,一副害羞的樣子。

「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他都不碰?要是我,天天跟你在一起都不夠。」蘭局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學會説些油嘴滑舌的話了,看來在女面前,男人總是會不斷地學習和增進自己的能力。

「大哥,你又笑我。」張説着輕輕打了蘭局長兩下,一副嬌美可人的小女人樣子。引得蘭局長心裏的,不由自主地把張又摟在了懷裏。

也主動地摟住了蘭局長的脖子,兩人又吻在了一起,張的睡衣也適時地敞開了衣襟。蘭局長的手伸進張罩裏,捏着張房,張深深地呻着,一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罩釦子,讓罩掉落在沙發上。

蘭局長低頭嘴含住着,張仰頭呻:「大哥,抱我……到上去……我想要你……」

蘭局長攔把張抱起,張抱住蘭局長的脖子,蘭把張抱到了卧室的上,兩人在上滾作一團。

上徹底地出她的上本。她扭動着身體,一邊着蘭局長的衣服,很快就把蘭局長的衣服都手抓腳踹地到了下,一邊也快速地把自己的內光。

兩個人赤地摟在了一起,張明顯地覺到蘭局長呼的急促和重。雙腿向兩邊分開,讓蘭局長在她雙腿之間,覺到蘭局長的莖就在自己腿處硬硬地頂着。

摟着蘭局長的脖子,嘴不斷在蘭局長的臉上,脖子上,耳吻,一邊息着在蘭局長耳邊説:「大哥,我要你,進來啊……快……」

蘭局長手伸到張的下身,摸着張柔軟濃密的,那裏還是乎乎、粘糊糊的。蘭局長起下身頂了幾下,不是很對地方。

把兩腿在蘭局長身子兩側屈起,手伸到下邊,握住蘭局長的莖,頂到自己潤的道口。蘭局長股向前一頂,張的下身發出「咭——」的一聲,張頭向後仰,長長地呻了一聲「啊——」

蘭局長雙手玩着張房,下身全在張的雙腿之間,和張兩個人的體一起前後地運動着。

把雙腿抬起來,在蘭局長的股後面鈎起來,下身向上起,讓兩個人接觸得更加緊密一些。兩手也抱住蘭局長的脖子,嘴裏不斷地息呻着。

伴隨着蘭局長每次的入,張都「啊」的一聲,在拔出的時候,「嗯」出一聲悠長婉轉的息。

沒多久,張覺到蘭局長又要堅持不住了,息明顯地加重,下身一下停在那裏不敢動。張甚至能覺到,蘭局長在拼命地忍耐望。

當然知道男人這時候的覺,又想自己舒服,又不想讓女人看扁自己,要是自己動兩下,他肯定再把持也堅持不住了。於是動也不敢動,甚至把夾在蘭局長股上的兩腿也鬆了點勁,讓蘭局長減少點刺

過了一會兒,蘭局長試探地開始動起來,張把雙腿放下來,在蘭局長的耳邊輕輕地説:「大哥,你歇會,讓我來。」

蘭局長動了兩下,正覺還受不了呢,聽張這麼説,覺太體貼了,翻身從張身上下來,莖直地立着,上面漉漉的,還有點的粘

爬起身,雙腿跨過蘭局長的身體,低下身子,把股翹起來,一對豐房在蘭局長眼前晃動。

蘭局長伸出雙手在下面托起尖的部分,用手心摩挲着兩個頭。

手從兩腿中間伸過後面,握住蘭局長長的莖,讓頭頂在自己的道口,之後股微微向下,把莖套進自己的身體。她把手拿回來,用嫵媚的眼神看着蘭局長,雙手扶在蘭局長的身體兩側,下身一邊來回動,一邊越來越把莖全進自己的道里去,嘴裏也輕聲地呻着。

看着蘭局長緊盯着自己的臉,張嬌嗔地嘟了嘟嘴:「大哥,不要老是看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邊説邊直起身子,雙腿蹲在蘭局長的身體兩側,上下地套蘭局長的莖,男人這樣躺着的姿勢,下身的度會少一些。但是張這樣的了一會兒,就覺蘭局長在自己身體裏的莖變得非常硬,而且聽到蘭局長又開始重的息。

就停下來,身體趴在蘭局長的身上,故意加重了息:「大哥……我受不了了……你好厲害……你還沒到啊……唔……」

蘭局長趁這機會,把望又了下去,也息着抱着張的肩膀,雙手在張光滑的後背上撫摸着:「小玉,大哥也受不了了,大哥要出來了。」

「大哥你要吧,大哥你上來啊,我動不了了,渾身都讓你軟了。」張還趴在蘭局長的身上,下身輕輕地動着。張知道男人要的時候都喜在上面,主動跟蘭局長説。

蘭局長果然讓張從上面下來,他把莖從張身體裏離的這一會兒,見了風的莖又能恢復幾分雄風。

乖巧地主動趴在上,把股高高翹起。

蘭局長看着張這個的姿勢,更是興奮,高漲,雙手把着張股,莖找到張已經黏糊糊、漉漉的道口,毫不費力地就了進去。

股又向上翹了翹,蘭局長跪在張的身後,莖開始大力地送。

這次不用再忍着望,蘭局長幹得更勇猛有力,兩人合的地方發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讓屋裏的氣氛更加地糜。伴隨着張按捺不住放縱的叫聲:「啊……啊……大哥……啊……」

這次張不是誇張地在叫,蘭局長每次的都很用力。蘭局長的大腿撞擊在張隆起的股上,啪啪直響。大概能有四五十下,蘭局長趴在張的身上,雙手伸到前面玩着張房,莖深深地在張的身體深處,一股股出今天晚上第二次的

趴在上,渾身還是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任由蘭局長重重的身體在她的身上。軟下來的莖已經從張股後面滑了出來,乎乎的,貼在張股上。

過了片刻,蘭局長也從情中醒了過來,想起這裏是胡云和小玉在賓館的房間,胡云不知道還回沒回來。趕緊從張身上爬起來,慌地穿着衣服。

上翻了個身,一對豐房在漾了一下,讓剛剛完事的蘭局長心裏還是了一下。

「大哥,我累死了,一會兒胡云可能就回來了……」

雖然張話説了一半,蘭局長也明白她的意思,也匆忙地把衣服穿好,張也懶洋洋的把罩和內套上。

還沒等從上起來送送蘭局長,門鎖一聲輕響,胡云推門進來了。

趕緊把上自己扔的衣服劃拉一下,扔到櫃子上。蘭局長表情明顯有點尷尬地和胡云打招呼:「胡老弟,老王怎麼樣了?沒事吧?」

胡云一看屋裏紛紛的樣子,張躺在被子裏,外衣都在櫃子上,糟糟地扔着,一條透明的絲襪有半條還在被子外面,知道剛才肯定是有了情況,心裏有了底。

但畢竟張裝作是自己的子,這樣的情況自己無動於衷是不正常的。於是胡云用裝作詫異的眼神看着上的張

心裏划算了一下,和胡云説:「老公,你可回來了,剛才我吐了一身,多虧蘭大哥照顧我,要不我就完了。你非得讓人喝這麼多酒。你還不謝謝大哥,送大哥回去,大哥都一夜沒睡了。」

胡云心想,這貨真會編瞎話,但是這樣就坡下驢倒是恰當。於是趕緊和蘭局長説着謝的話,送蘭局長下樓回去。

回到屋內,胡云興奮地看着張:「怎麼樣,乾沒幹?」

在被窩裏,伸出手指擺出OK的手勢,嘴裏説:「兩次,剛才唱歌的地方就來了一下。」

「呵呵,一宿就拿下兩次,厲害,男人碰到你真就是一個字。」胡云頓了一下:「幹!」

「去你的,怎麼謝我啊?」

「再補償你一次,來個帽子戲法。」胡云説着就衣服。

把枕頭啪的扔給胡云:「靠,睡覺,我快累死了。」

第二天的事情非常順利,張跟胡云一起去找了一下蘭局長,把想做幾個採購單子的事情和蘭局長説了。

雖然張沒有説話,可是蘭局長看着小玉看着他的那種情意綿綿的眼神,本沒有辦法拒絕。

在他的關照下,胡云順利地簽了價值將近八百萬元的合同,醫療設備的利潤之高,除去給醫院的回扣,胡云也將得到將近200萬的利潤。説句實在話,別説是讓張陪一下蘭局長,就是讓他的親老婆小玉跟蘭局長上,胡云都在所不惜。

第二天上午十點返回的機票已經訂好了,胡云臨走的時候,準備給蘭局長送個十萬塊錢的紅包,準備在款都打過來的時候再給蘭局長加碼。

兩人商量了一下,傍晚的時候,胡云繼續去忙他的事情,張去找蘭局長。

給蘭局長打了個電話:「大哥,我是小玉,我們明天的飛機,就要回去了。大哥有空嗎?我想見見你啊。」

蘭局長聽了張前面的話,心裏不是滋味,聽説張要見他,還不是幾乎奮不顧身。很快就來到了張他們住的酒店。

進了門,他看胡云不在,張穿着睡衣,半敞開的衣襟可以看出,張內衣都沒有穿。心裏動,一把就摟住了張乎乎、柔軟的身子。

兩人温存了一會兒,張抬起頭,依偎在蘭局長懷裏:「大哥,胡云出去吃飯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蘭局長此時還不明白什麼意思!攔抱起張進了卧室。

這次蘭局長明顯找到了覺,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還是用在張後面的姿勢

兩人躺在上,這次張可是由衷地嘆着,撫摸着蘭局長的:「大哥,你真厲害,小玉舒服死了。」

剛才的一陣衝鋒讓蘭局長同樣是氣吁吁,但是這種勞累後的疲憊是舒服的疲憊。蘭局長的手摟着張的身子,一隻手玩着張右面房的頭:「大哥老了,真不行了,要是以前……」蘭局長話説了一半,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説。

當然明白這種好漢不提當年勇,還是一副陶醉的樣子,看着蘭局長説:「大哥,剛才小玉都舒服死了,還説你老了,要不你還想死小玉啊?」

「大哥怎麼捨得死小玉啊,喜還不夠呢。」

「大哥,明天我就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張故意幽怨地説。

「小玉,沒事就來上海,胡云不來,大哥也好好招待你。」

「真的,大哥,那以後我就來找大哥玩,我也好好招待大哥,呵呵。」張爬起身子,趴在蘭局長的脯上:「大哥,還要不要,明天想要也沒有了。」一邊手伸到下面摸索蘭局長的莖。畢竟年齡大了,還軟軟的,沒有生氣。

「想要,什麼時候都想要,天天要你都要不夠。」蘭局長雙手撫摸着張股。

嫵媚地衝着蘭局長笑了笑,慢慢地身子向下縮,柔軟的嘴親吻着蘭局長的嘴、下巴,脖子,到了蘭局長前,用紅紅的小舌頭舐着蘭局長的小頭。

蘭局長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頭也硬了起來。張把蘭局長的頭含在嘴裏,用舌尖快速地調着。

片刻,身子又向下縮去,蘭局長覺到潤柔軟的嘴在大腿的地方着,親吻着,又盡力地向囊的下面着。蘭局長雙腿屈了起來,方便張的舌尖囊下面的部分。

慢慢地張把蘭局長剛剛有一點硬起來的莖含在了嘴裏,莖上還是剛才兩個人合時候的粘

蘭局長哼了一聲,受着張熱乎乎,乎乎的嘴裹着莖的覺。軟軟的舌尖繞着蘭局長不斷硬起來的莖,讓蘭局長整個人幾乎都興奮起來。

任意地發揮着自己口的技術,開始不斷地吐着蘭局長的莖。每次向上的時候,盡力地用嘴着蘭局長的下身。

蘭局長雖然也在外面找過小姐,但象張這樣用心的,還是頭一次受到。蘭局長渾身每個細胞幾乎都亢奮起來,莖也完全立了起來。

又深深地吐了幾下,從下面慢慢地爬起來,嘴角還有一絲細細的粘絲垂下來。

又趴在蘭局長的身上,幾乎是撒嬌的樣子説:「大哥,你的弟弟又想要了,大哥想不想要啊。」

蘭局長還忍耐什麼,一個翻身把張在身下,毫不顧忌張剛剛含過自己的莖的嘴,一邊熱吻着,一邊下身了進去。在張哼哼唧唧的息中,快速地起來……

此時的張享受在海的放縱之中,而完全沒有在意到她的老公李巖,正在一種猜測懷疑中掙扎着、等待着……

飛機離開上海的上空,欣賞着白雲上的藍天,張心裏回着剛剛過去的五天,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在什麼地方,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優勢在什麼地方,她相信自己有一個燦爛美好的未來在等待着自己。但完全沒有想到在煎熬中掙扎的李巖,會怎麼想,怎麼去對待……

【本篇完】

***********************************《上海五》終於結束了,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我會盡快更新白潔的下篇——《綠帽風雲》***********************************

20537 2024-08-18 10:08:01

少婦張之《公關少婦》

作者:豺狼末2007/01/08發表於羔羊藏經閣排版:sunboygirl

(上)

李巖下班回到家,剛進屋就知道張回來了。在門口換鞋的地方一雙白高跟的涼鞋在那裏站着,李巖看着的涼鞋,心裏又浮現出那天發現的張那些的內衣絲襪,心裏酸溜溜的,臉沉沉的進了屋,卻意外地發現張並沒有在家。看到張帶回來的一堆堆的衣服包裝袋,李巖本想發出來的怒火沒有發落的地方,心裏更是悶得慌。張這次出門可以説非常順利,胡云對她的表現非常意,給她三萬塊錢,而且把公司的賬痛快的結了,張也拿到了自己的錢,而且回來之前給張又買了不少衣服,張心裏很痛快。下午剛到家,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就接到了趙老四的電話,讓她到他的公司去,張趕緊收拾一下去了趙老四的公司。

趙老四的公司設在開發區一個寫字樓裏,公司沒有人在上班,張來到趙老四的辦公室,也不是很豪華。

看張四處打量的眼神,趙老四對張説:「哦,這裏不是咱們公司的辦公室,臨時在這裏設的,咱們公司總部在市裏,你得到那邊上班。」

換了一套銀灰的套裙,裏面是白的蕾絲花邊的襯衫,透明的絲襪和一雙銀的高跟鞋,豐房在緊貼身體的衣服中鼓鼓的立,瘦瘦的窄裙裹着豐股和修長的大腿,覺彷彿要撐開一樣,瘦的銀高跟鞋尖尖的鞋尖上綴着黃的碎花。

回頭看了一眼離趙老四的辦公桌很遠的沙發,趙老四明白張的意思,「哈哈」笑了笑,把椅子向後面靠了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以後在這屋,這就是你的沙發,來,讓我好好看看我們張部長。」

把白的皮包放在趙老四的辦公桌上,玫瑰紅的披肩捲髮甩了一下,嫵媚的大眼睛瞄了趙老四一眼,走到趙老四的辦公椅旁,把裙子往上面捲了卷,一抬腿竟然騎在了趙老四的腿上,面對面的跨騎在趙老四的腿上。

「四哥,我一般都是這麼坐沙發。」説話的時候兩人的嘴幾乎都能碰到一起,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氣讓趙老四心跳加速,何況薄薄的子下的大腿幾乎能覺到張下身熱乎乎的柔軟。

趙老四也不是省油的燈,手從張的裙子下伸進去,隔着絲襪摸着張股,嘴靠過去要親張紅潤的嘴。張一邊向後躲了一下,一邊一下就靠上去快速親了趙老四的嘴一下。趙老四被這個風的女人得心的,按捺不住,一把摟過張的身子,嘴地親了上去。

一邊躲閃,一邊合,一邊扭動着騎在趙老四腿上的身子,胡鬧了一會兒,趙老四幾乎想在這就把張辦了,張的襯衫都被趙老四從裙子的里拉了出來,張才把住趙老四自己房的手,息着説:「四哥,先別鬧,找我來是不是有事啊?」

「啊,對啊。」趙老四畢竟不是一般的氓混子,手從張的身體裏了出來:「你看看這個合同,行不行?」

接過趙老四遞過來的合同,一邊聽着趙老四的解釋:「你這個部門不在公司的正規編制裏面,所以在公司裏面隸屬於市場開發部,你職位定副部長,給你單獨的辦公室,你不歸開發部長管,你屬於我直接領導,現在你部門有四個科員歸你直接領導,如果你有需要或者有更好的人員你可以自己招用,條件你自己談。」

「那四個人在哪裏?」張抬頭問。

「有兩個陪人出去旅遊了,一個休假呢,一個昨天加班今天休息。」趙老四看着張疑惑的眼神,接着説:「這四個都是美女大學生,主要的工作就是為了公司的需要做需要做的事情。兩個陪領導出去旅遊了;一個前段時間不小心懷孕了,產休息幾天;一個昨天陪南方來的客人玩了一宿今天沒來,你明白了?」

「我的工作主要也是這個了?」張心裏想這和女有什麼區別啊?

「呵呵,我們張部長怎麼會這樣想,要不我就再招兩個美女得了。現在的領導越來越難伺候,找女人到處都是,本不稀罕,想讓他們高興上鈎,沒有點引力是不行的。」

「年輕的女大學生都不行,我能有什麼引力?」張真有點不明白。

「她們年輕有年輕的好處,但是好處就在一次,而且她們心裏沒有你這個放開的惑力,她們都是拿出一種想幹就乾的拼命神,男人想她就衣服,乾的時候也是一種很生澀的覺,頭一次有點新鮮,再來就沒意思了。」

趙老四手摸着張兩條滑溜溜的大腿:「沒有你這種從裏向外的那種風情,在上有不斷的新鮮惑力,所以我要你教教她們,而且要讓我們公司的公關能力達到無往而不利。」

「那我有什麼好處?」張從上海回來後,對自己勾引男人的能力有了更加的自信,也學會了利用自己的能力來討價還價。

「按照合同的規定,每月一萬元,如果完成一個批文或者一個合同,按照合同或者批文總價值的千分之三給你們提取回扣,其中你獨佔千分之二,其餘你給她們誰參與的分。為了公司工作方便,怎麼樣?」趙老四乾脆的説。

心裏想了想,如果順利的話,一兩年自己就可以積累夠資金乾點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好,那就這樣,我籤。」

從趙老四的腿上下來,兩人簽了合同,趙老四從辦公桌裏拿出公章鄭重其事地蓋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公司的正式員工,按照我們的合同,你必須隨時足公司工作的要求,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安排明白,因為工作原因造成的懷孕、病必須自己負責,在不涉及身體傷害的情況下不得拒絕客户的要求。」

「呵呵,説的這麼正經,不知道趙總有什麼要求?」張雙手抱着趙老四的脖子,把手伸直,背靠在辦公桌的沿上看着趙老四。

「我可是比較變態的,你不怕?」趙老四看着張的眼睛。

「四哥不會是喜什麼SM什麼的吧?」張心裏真的有點怕了。

「呵呵,怕了吧?」趙老四戲謔的看着張的眼睛:「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就是喜在人多的地方有人能看到的地方搞,覺特別刺。」

想到上次在西餐廳裏面給趙老四口,原來趙老四就喜那樣玩啊?這世界真是什麼男人都有,還有小王那樣的喜絲襪和套裝的,還有喜讓人看着的。

看張沒出聲,趙老四問:「怎麼樣?張部長怕了?」

「呵呵,你説我怕不怕?」張挑釁的看着趙老四。

「那好,今天就先陪我玩玩,這月工資就給你開了。」趙老四説着拍了拍張股讓張下來。張從趙老四的腿上下來,不知道趙老四要幹什麼,也沒有整理卷在股上的窄裙,透明的襪下一條白的丁字清晰可見,鼓鼓的部,黑乎乎的,有的在內和絲襪下鼓起,有的在內的兩側在襪下紛紛的伸出來。

趙老四走到張面前,手在張的下身抹了一把,得張嬌嗔一聲兒。

「走,跟我出去先認識一下人。」

趙老四帶着張見了一下公司其他部門的領導,帶她看了自己的辦公室,把辦公室的鑰匙給了張,同時待辦公室人員隨時給張部長派車使用,才帶着張又回到位於省城開發區的鎮上。此時的鎮上已經是華燈初上。

趙老四開車帶着張來到富豪大酒店一個包房裏面,圓桌四周已經圍了四個人,看趙老四進來幾個人都站起來和他打招呼,一邊用疑惑和羨的眼神看着跟着進來的張

趙老四給張介紹了桌上的幾個人,其中有開發區的一個副主任張主任,而請客的主人是從省城過來的一個民營企業老闆趙連起,一個是他的司機,最後一個年輕的穿着一套深藍西服的是他手下的市場部經理陳德志,也就是白潔的情人老七。

當趙老四介紹張是他公司的公關部經理的時候,幾個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打量着張全身上下。

一身銀灰的套裙,裏面一件雪白的襯衫,襯衫翻開領子在套裝的領子外面,出了口一塊白的皮膚;深深的溝在襯衫和套裝的領口內向下延伸着,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鍊垂在深深的溝中間,豐房在走動和坐下的時候微微顫動顯示着真材實料;圓翹的股被窄窄的一步裙緊緊地裹着,剛到股下方一點的裙邊被豐股頂得彷彿能讓人看到裙子裏面的風光;渾圓白的大腿裹着薄薄透明的絲襪,一雙銀的高跟鞋前面出兩個塗着粉紅指甲油的腳趾,細細的金屬高跟踩在酒店包房的地板上隨着身體優雅地扭動。

大方的和四個人打了招呼,又主動地伸出手和包括司機在內的四個人都握了握手,覺着四個人和她握手的時候不同的力度、不同的受。

張主任在握的時候微微用了點力,但卻不敢表現出來糾,很快就放開了;趙老闆卻是明顯的粘粘糊糊不捨得放開張柔軟的小手;司機很緊張的碰了她手一下就匆匆放開了;而年輕的陳經理則是很有分寸的握了握張的手,但是張看到他的眼神在接觸了自己一下後迅速地躲開,出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慌。張在心裏得意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的魅力對這個年輕帥氣的經理造成了一定的力。

今天的酒席是趙老闆請本家趙老四出面幫他約的張主任談一下廠房批文的事情,事情在趙老四出面後談的很順利,剩下的事情就是喝酒聊天了。幾個人談天説地隨便的侃着,而趙老四的手則放到了張的腿上撫摸着。

雖然夠大方,但是在這麼幾個人面前,還是小心的掩飾着不讓其他人發現,但是就坐在他旁邊不遠的老七眼神還是瞟到了正在張的腿上摸索着的趙老四的大手,很快的大家的話題肆無忌憚的談到了女人身上。

趙老四的手伸到了張的大腿內側摩挲着張內側柔的皮膚,一邊説着正談到的女人話題:「其實女人的更強,是不是?張部長。」一邊眯眯的看着張的眼睛:「張部長一天不做是不是都睡不着啊?」

臉微微有些發熱,雖然自己生活很放縱,但是還是第一次在這些人面前談這個事情,但是又不能不回應。嬌嗔的白了趙老四一眼:「什麼是做啊?趙總,人家不知道啊。」甜甜膩膩的聲音讓桌上的幾個人渾身都像過電一樣。

「就是昨晚你跟四哥在一起幹的那個。」趙老闆藉着酒勁肆無忌憚地挑逗着張

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把筷子拿起來作勢要向趙老闆扔過去,一時間眉角含,媚光四

「好好好,我説的不對,我給張部長賠禮。」趙老闆一邊説着,一邊端起酒杯:「我敬張部長一杯。」

「那你喝兩杯,我喝一杯。」張端起酒杯,斜眼看着趙老闆

「好好,那我先乾為敬。」説着兩人乾了杯中的酒。

趙老四也不想老是挑逗張讓她難堪,只是願意看張這個很的少婦害羞的樣子,才最讓他心動。

老七從看到趙老四的手在張圓滾滾的裹着透明絲襪的大腿上摸索開始,心裏就開始有點跳的加快,剛剛才和白潔有了親密接觸的他此時對女人更是有一種熱切的期待,此時看着張的舉止,比白潔更有一種不同的惑力,而且彷彿一種看着好像隨時都可以被你吃到嘴裏,卻又彷彿不是那麼容易,對男人更有一種促使你犯罪的惑力。

正想着白潔和張的差別,張端起酒杯,知道要是不想大家都挑逗她,就得轉移一下目標,對着老七説:「陳經理年輕有為,長的又這麼帥,怎麼不説話呢?」

柔軟嫵媚的話語讓老七心裏一陣晃動。端着酒杯看着張緋紅的臉龐:「看見張部長這麼漂亮,我話都不會説了。」

大家一陣笑聲,老七説話還是很得體的,趙老四不讚賞這個年輕的經理,年紀輕輕沒有在張火辣辣的注視下失態緊張還能不失時機的幽默一下,還真是看不出來外表年輕的老七社經驗還豐富,要不也不會年輕輕的就做了趙老闆手下的左膀右臂了。

「陳經理以後希望我們能多多合作,祝趙老闆,對了兩個趙老闆財源廣進,張主任步步高昇,咱們一起幹了這杯吧。還有司機大哥一路平安。」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從每個人臉上掠過,幾個人紛紛起立,乾了杯中酒。

「老趙今天這麼吝嗇,也沒帶幾個漂亮妹妹過來,不是都説電視台李莉和佳佳兩個主播你打個電話就過來嗎?」趙老四拿起酒瓶給幾個人倒上酒。

「呵呵,四哥別忽悠我,我可沒那麼大力度,上次人家倆人來,是九子找來的,我是跟着借光。」趙老闆趕緊解釋。

鋭的眼睛發現現場的男人除了兩個趙老闆之外,對這兩個電視台播新聞和天氣預報的女主持都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期待的目光,不由得心裏不怎麼舒服,那兩個女主持長的並沒有她漂亮,但是這種特殊的工作讓男人們對她們充了幻想和期待,張心裏浮上一種酸溜溜的滋味,自己陪吃陪睡的還抵不上兩個沒來的女人。

「你説這個九子是不是姓齊,總帶個眼鏡。」張主任忽然開口説。張主任很少説話,也許顧及他管委會主任的身份,但現在忽然對趙老闆説。

「對,叫齊啥我也不知道。張主任見過他?」趙老四接口説。

「見過一回。」張主任沒有細説,幾個人也都沒有多問。

「下次我把他找來,讓他找幾個妹子,咱們好好玩玩。」趙老四説這話的時候,手重重地在張的腿上摸了一把。

打了他手一下,舉杯和張主任又喝了一杯,忽然覺老七的眼睛好像盯在自己的腿上,低頭一看,原來剛才起來坐下沒注意,裙子褪了上來,透明的絲襪下邊白的蕾絲花內了出來,眼睛故意飛了老七一眼,一邊整理了一下窄裙,轉眼過去看老七的臉有點紅,端着酒杯不敢看過來。

聽席上幾個人聊了半天九子的事情,看來這個九子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而且還不是做公司企業的,也不是什麼政府官員,但好像和各道的人關係都很好,但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和誰是一夥的。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賭錢,再不就是玩女人。幾個人竟然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底細,倒是很奇怪的事情,連張都對這個九子有了興趣,想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

酒過幾巡之後,幾個人離開了酒店,趙老闆和老七還有張主任去洗澡,趙老四就開車送張回家,路上趙老四一邊開車,一邊手在張的裙子底下摸索着張的大腿和下身。很快就到了張家的樓下,張剛要開車門下車,趙老四卻拉住了張的手,「寶貝兒,就這麼走了?」

媚眼如花的瞄着趙老四:「四哥,人家今天剛回來,不心疼人家啊?」

「呵呵,我心疼寶貝兒,寶貝兒也得心疼心疼它啊。」趙老四一邊説着一邊拍了拍自己已經在子裏硬了起來的莖。

心裏很為難的看了看四周,這就在自己家小區的樓下啊。「四哥,咱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唄,我給你用嘴好不好?」

「寶貝兒,你不是不知道,四哥就喜在人多的地方,寶貝兒不覺得在自己家樓下做更刺嗎?」趙老四一邊説着一邊已經用手在張房上撫摸着。

的手放在趙老四摸索自己房的手上,好像是在推拒,更不如説是在撫摸,心裏糟糟的,知道不答應趙老四肯定不能罷休,可是畢竟在自己家樓下,前擋風玻璃雖然貼了太膜,但是張知道在外面還是能看見裏面的,現在雖然晚上了,可是樓下的路燈什麼的還是很亮的,外面還有着很多鄰居在走來走去,甚至一會兒老公會路過這裏啊。

在張還在心裏掙扎的時候,趙老四已經把座位向後面推開同時把座椅放到平坦,張已經半躺在副駕駛的位置了。張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四哥,讓我用嘴給你出來吧,這裏不方便啊。」

「寶貝兒上面的小嘴兒我已經嘗過了,今天讓四哥嚐嚐下面的小嘴吧。」一邊已經在張的身上,解開張白襯衫的扣子,把張蕾絲花邊的罩推到張顫動的房上面,低頭含住了張的一個小着。

一看不能不做了,也就放棄了紛的念頭,閉上眼睛不敢看外面不時走過的人,在狹窄的副駕駛座位上任由趙老四的撫,只是在心裏期盼着趙老四快點結束。

趙老四把手伸到張的下身把張的裙子捲起來都卷在下邊,張費力地叉開雙腿,一隻腳都已經伸到了方向盤上,趙老四隔着薄薄的絲襪和內摳摸了半天張的下身,得張已經低聲的呻起來,趙老四才微微欠起身子,解開自己的帶,一邊讓張掉自己的內

下右腳的鞋子,從右腿上把絲襪和內褪了下來,左腿上的絲襪和內半褪到腿彎,光溜溜的股坐在了涼絲絲的真皮座椅上。張把光溜溜的右腳抬起來蹬在右側車門上面的門邊上,左腳的高跟鞋還是大伸開在方向盤上邊,把已經乎乎的部敞在趙老四的面前。

趙老四已經把子都褪了下去,黑乎乎的莖硬硬的立着,卻沒有馬上撲上來。回手從車的手摳裏拿出一個避孕套。聽到撕開東西的聲音,張半睜開眼睛,看到趙老四正在把一個避孕套套到他的莖上,張心裏一陣不舒服的覺,她知道趙老四怕得病,但也是有點嫌自己髒。張做過的老闆不少,其實開始她也想讓別人都帶套,但是都不喜帶,自己只好吃避孕藥,還要小心得病,可是今天趙老四主動帶避孕套,張心裏反而很不舒服。

正在胡思想着,趙老四的身子已經了上來,下身一緊,趙老四的莖已經了進來。張雙手環抱着趙老四的,下身不斷主動做着一緊一鬆的運動,一邊費力地扭動着股配合趙老四的送。

李巖在家裏心裏很火,沒有在家裏做飯,和幾個同事在外面喝了點酒,也沒有心情去打麻將,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回家。到了家裏的樓下,看到一輛黑的轎車很彆扭的停在他家的門口,也沒有多想,繞過車前面想進自己家的樓門。

這時,不遠處一輛車調頭,車燈光雪亮地照在黑轎車上,李巖的眼光一掃,想看看誰這麼停車,雪亮的燈光下,一隻穿着銀高跟鞋的女人腳竟然在方向盤上伸着,燈光下細細高高的金屬鞋跟閃亮着光芒,還在不斷地晃動,一條女人的長腿在燈光下閃現,一個男人穿着T恤的後背擋住了副駕駛座位上躺着的女人。

是有人在車裏做,李巖的心裏一陣狂跳,在燈光閃開的瞬間,看着男人前後移動的股,心裏一陣強烈的快,可是燈光閃過的瞬間,黑暗的車裏他什麼都看不清楚。李巖看周圍已經沒多少人了,只有路過的行人匆匆而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儘量靠近車頭,路燈的燈光下只能看清裏面黑乎乎的身影在晃動,但是方向盤上銀的高跟鞋甚至出的兩個紅紅的腳趾卻清晰可見。

李巖找了個恰當的位置裝作等人的樣子,出一隻煙,眼光盯着那隻不斷晃動的女人穿着高跟鞋的腳,幻想着裏面的香情景。

此時已經息連連,狹窄的空間,緊張的環境,趙老四不斷地送,讓張很快就到了高。趙老四也不想太長時間,盡力地送後就了自己的

李巖在外面看到女人的腳忽然用力地抬了起來,給人一種緊繃繃的覺,知道到了關鍵時刻,自己的下身也已經硬得邦邦的了,看着忽然裏面的腳落在了方向盤上,知道里面已經結束了,怕人看到自己,就趕緊離開,回到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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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李巖回到家裏不久就聽到了張開門的聲音,看着張進來臉上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又喝了酒的樣子,李岩心裏本來就酸溜溜的煩躁覺更加強烈了,沒有像往常一樣噓寒問暖的幫張拿拖鞋什麼的,沉着臉要質問張

進屋後看着李巖沉着臉,並沒有想到自己東窗事發,雖然心裏很不痛快,但是自己剛才在樓下畢竟剛做了對不起老公的事情,心裏還是有點不安,也沒有跟李巖發火,隨口説了幾句話,看李巖沒有搭腔,就自顧自換了拖鞋進洗手間洗漱。

李岩心裏非常鬱悶的覺,真想破口大罵張一頓,可是從結婚以來他從來沒有和張發過火,真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滋味,自顧的心裏生悶氣。等張出來,李巖冷着臉對張説:「這幾天去的瀟灑啊?」

聽他的口氣,覺有點不對,但張畢竟經歷過太多這樣的時候,故作疑惑的看着李巖:「你什麼意思?我剛回來你就給我臉子。」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知道。」李巖怪氣地説。

「我做什麼了?」張有點奇怪,他會知道什麼,小王不應該説啊,他能知道什麼?

「你把話説清楚,別在那怪氣的。」

李巖沒有説話,進裏屋把張藏起來的那些絲襪,還有那瓶沒有標籤的避孕藥拿出來,扔在沙發上,沒有説話,看着張

一看他拿出這些東西,知道李巖肯定知道了那瓶藥是避孕藥,心裏很快轉了轉,對李巖冷笑了笑:「你把我衣服拿出來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藥?」李巖抓起藥瓶子,衝着張喊。

「避孕藥啊。」張故作輕鬆地説:「這怎麼了,我還不想要孩子,就沒告訴你。」

李岩心裏清楚肯定不是這麼回事,可是不知道怎麼來説,抓起沙發上那些的內絲襪:「這些東西,是正經人穿的嗎?我從來沒看你穿過,你是穿給誰看的?」

遲疑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走到李巖面前,也大聲地説:「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懷疑我,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了?你這麼對我。」

「你……」李巖一時語,自己只是懷疑,但是直覺告訴自己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老公,你知道我做這個工作,就得打扮啊,有些衣服配的內衣就得這樣,我怕你生氣,才藏起來的。」張抓着李巖的胳膊,語調温柔下來,哄着李巖。

「不要以為我是小孩子。」李巖推開張的手,沉着臉。「今天你給我説清楚。」

抬頭看着李巖的臉,忽然覺也沒什麼一定要解釋的,轉身進了卧室,扔下一句話:「你怎麼想就怎麼想,你要是覺得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有意思,你就想。我累了,沒空和你磨嘰。」

李巖氣的覺都有點上不來氣:「你……」看着張進了卧室,手指着張什麼也説不上來。

一個人躺在上,看李巖也不進來,一個人在外屋裏煙生氣,她也心裏不是滋味,覺得自己也委屈的,自己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她們這個家能過上好子,畢竟自己還是和李巖有很深的情。但是他憑什麼對自己這樣,想着想着,她又從上起來,連罩都沒戴,一對豐房在漾着就衝到了客廳裏,衝着李巖説:「姓李的,你要是能過咱們就過,不能過就散,不是誰離不了誰。」

話説着眼淚就下來了:「我一天這麼奔波都為了誰啊,你那破單位要是像頭些年似的,我用得着這麼四處跑掙那點錢嗎?你看看這屋裏的東西哪樣不是我掙的,就這房子是你們單位分的,都多舊了,別人都換了大房子了,要是咱們有大房子,你爸你媽也不用跟你哥擠那個筒子樓了,你都多長時間沒開工資了,我説過什麼嗎?」

「你天天出去打麻將,輸得錢不都是我的嗎?你從去年到現在你掙回家一分錢了嗎?你説我這個那個的,我一個女人,我願意出去跑啊,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什麼社會,男人哪有好東西,我能多掙錢還不是靠着現在年輕,長得不讓人噁心,你看見有老太太搞推銷的嗎?」

看李巖沒有吭聲,張説下去:「李巖,跟你説,想跟我的人有的是,我還不是為了你嗎?我説過什麼,怪過你嗎?埋怨過你嗎?要是換了別人還不得天天跟你吵,你能這麼一天跟大爺似的,你還不知足?」

「我……我沒不知足,不過……」李巖從前抬起頭,想説什麼,被張打斷了話頭。

「不過什麼?有話就説,不就是懷疑我跟別的男人嗎?告訴你,李巖,我要是想跟別的男人,早就他媽的跟別的男人跑了,幹啥跟你活受罪,跟你有什麼好啊。再説就是跟別的男人又能怎樣?你以為我願意忍受那些男人眯眯的啊。」

一滴滴的眼淚從臉上滑落落在前豐房上,一絲絲涼意,張從旁邊的沙發上抓過自己的睡衣,胡穿上,看着李巖:「要是不説咱就不説,説今天就説個明白,你到底啥意思?懷疑我跟別的男人,我是幹什麼的,就是來送往接觸外面的人的,你要是覺得受不了就離,我還受夠了呢。」

一頓疾風暴雨般的宣哭喊,讓李巖整個呆住了,雖然他心裏很火張可能出軌,但是張的這些話讓他啞口無言。

他不能給張帶來有錢的生活,那兩年有個單位上班是多體面地事情,張也是這樣才跟了他,可是現在在單位上班已經變成了無能的另一種象徵,而單位也真的不爭氣的虧損,兩年就開了半年的工資,兩年來就靠着張賺錢才保證着兩個人的正常生活應酬,還有孝敬父母。

現在張的哭訴讓他無言以對,他也知道現在外面什麼環境,一個女人想在外面賺錢不付出點代價也是不現實的。可是難道自己真的能視而不見,吃老婆的軟飯?李巖痛苦的雙手捂在臉上,整個頭埋在膝蓋上。

一口氣説了自己悶在心裏的話,看李巖的樣子自己也有點後悔,畢竟這是自己的老公,曾經患難與共的丈夫,而且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雖然窩囊但對自己真心實意的男人,又軟下心來,蹲在李巖對面,抱着李巖低垂的頭,柔聲説:「老公,我也不想讓你傷心,可是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錢就啥也不是了,再賺幾年錢,咱們自己做點生意好好過子,再不受這個氣了。」

説到這覺李巖是不是會認為自己真的在外面有男人了,又接着説:「再説老公,我知道分寸,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你真不相信我嗎?」

看着張淚痕臉的看着自己,李岩心裏也軟了,也覺得老婆可能只是和男人打情罵俏,偶爾讓男人佔點小便宜那種活躍的女人。自己單位也有好幾個和廠長關係很好,得了不少好處,都傳説跟廠長睡過,但據他的判斷只是和廠長關係好,真正睡過不太可能。再説他心裏本來也盼望張能解釋清楚,誰希望自己的老婆真的跟了別的男人呢。

「老婆,對不起,我當然相信你啦,就是想着別的男人佔你的便宜,我受不了。」李巖抱住張乎乎的身子,眼睛裏也有了潤的淚水。

心裏湧上來一股愧意,手撫摸着李巖的頭髮:「不要多想了,老公,我不會對不起你的,我們睡覺去吧。」

「你先睡吧,我呆會兒,你才回來累了吧?」李巖也覺得自己這麼發脾氣很對不起老婆,也柔聲的和張説。

側過臉蛋:「老公,親親。」

李巖親了親張的臉頰,張進卧室睡覺去了。

李巖坐了一會兒心裏紛紛的,看到門口兩人進來的鞋子都扔在地上沒有收起來,起身到門口把自己的鞋放進鞋櫃,拿起張的銀高跟涼鞋,心裏忽然一跳,接着覺身體裏的血彷彿一下子被空了。銀的高跟鞋,細細的金屬高跟,在方向盤上晃動的那個女人的腳,李巖又想起剛才張進屋的時間,剛剛好的,李巖幾乎快被鬱悶的怒火燒着了。剛才張跟自己的哭訴,楚楚動人的嬌柔一切都消失了。

李巖悄悄地推開門,張摟着被子在上睡着了,一條豐修長的大腿在被子上着。李巖走到邊藉着外屋投過來的淡淡的燈光,清晰地看到了張的腳丫上紅紅的腳趾甲。李巖什麼也沒有説來到了外屋的沙發上,眼睛盯着一隻站着一隻倒在地上的一雙銀的高跟鞋,彷彿能看到在方向盤上的晃動,彷彿那兩隻鞋在嘲笑他,嘲笑他的無能和懦弱。

可是他還能怎麼辦,把張叫醒?剛才的一切都已經説得明白了,只是她沒有承認和男人有過關係。自己如果把這件事情説出來,那兩人都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了。離開張他怎麼在自己的朋友們中立足,怎麼維持現在的生活?從去年開始兩人的生活在張的努力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同學朋友的羨慕,回到父母那裏親朋好友的尊敬,如果離開張憑自己的工資,不去要飯就不錯了。

一夜,李巖沒有睡,在沙發上凌晨的時候眯了一會兒,早早的就上班走了。他不想看到張,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怕自己會跟張發怒,而自己是沒辦法接受那樣帶來的後果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張沉浸在剛剛展開的新生活面前,完全沒有或者沒有過多的去考慮李巖的受,只是在更多的時候小心的儘量不要讓李巖發現什麼馬腳。一個新的生活工作環境和人際關係已經在張的面前展開,張不會放過這個稍縱即逝的好機會。雖然她很清楚,趙老四也是利用她的身體,甚至只是想享受她的身體,因為就他們這些人就是一個月一萬包一個二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這個女人還能為了他打開各種關係做出他可能都想不到的貢獻呢。

李巖的一天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痛苦中度過,單位也沒有任何事情,這個時期的企業改革,把老廠子放在一邊,重新成立了一個股份公司,用甩包袱的方式進行着換湯不換藥的改革。每個職工都知道,能進入新的公司是現在最好的出路,幾年之內企業利用厚重的國企積累,卻放掉了巨大的後勤、人員、設備陳舊的包袱,毫無疑問會有很好的發展,而工資待遇卻不用再靠在以前的老工資制度,可以有一個可觀的提高。

但是沒有關係和確實的能力是很難進入新的公司的,每個人都在期待和充分地利用着所有的社會關係和金錢的力量。而李巖雖然也有着熱切的想法,但自己很瞭解自己的背景和能力,讓他拿錢拿不出來,就是拿出來,他都不知道給誰去送,多年的國企生涯,已經把他們這些技術型的人才變成了很缺少社會活動能力的有些呆氣的國企幹部,雖然他們曾有讓很多農民羨慕的鐵飯碗。

回到家,還是冷冷清清的覺,李巖也沒心思吃飯,一門心思都是張在哪裏呢?和誰在一起?是不是做呢?糊中睡在了沙發上,直到深夜在一聲輕輕的開鎖聲中醒來,聽到高跟鞋進屋的聲音,李巖知道是張回來了。他不知道幾點了,也不想睜開眼睛和張打招呼,裝作睡着了,沒有動,聽到張到他的身邊看了一眼,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有點晃晃悠悠的進了卧室,連高跟鞋都沒有。李巖聽到屋裏高跟鞋落到地上的聲音,接着聽到張倒在了上,顯然是沒少喝,很快好像就睡着了。

又等了一會兒,李巖起身看卧室燈都沒有關,進了屋還有着濃濃的酒味。張側躺在上,連被都沒有打開,一件白的套裝上衣扔在邊的地上,而白的套裝窄裙則扔在腳下的地板上,還是那雙帶給李巖辱的銀的高跟鞋歪倒在地上,一條裹着的透明絲襪的大腿在還卷着的被子上。

李巖走近邊,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張股的位置看去,一眼就看到薄薄的絲襪在的位置上有着一塊污漬,一看就是體的水漬印。李巖低頭仔細地看張下身的位置,更是一片水漬漬的,窄小的透明鏤空內本沒辦法擋住户的位置。

李巖小心的用手摸了摸,粘粘的滑滑的,出奇的是李巖現在的心情竟然很平靜,雖然證明了這個本來都不用證明的東西是男人的,但是在李巖的心裏好象已經沒有什麼能讓他再動了。

看着張裹在薄薄的透明絲襪下圓滾滾的股,那條窄窄的白透明鏤空內從後面看只有窄窄的一條,快到的位置才變成三角形的一條,這樣股今天晚上又不知道被哪個男人享用了。李巖眼前幾乎浮現出男人抱着張圓滾滾的股大力送的樣子和姿勢,不知不覺的李巖的莖也硬了起來,有一種現在就想幹張覺。

忽然他四處看了看,竟然沒有看到張罩,難道張就光着上身穿着那件套裙的上衣回來的,想到剛才張上身穿着白的套裝上衣,可能還半敞着衣襟,一對豐房晃動的覺,怒火和望一起燃燒在心頭,幾下光了自己的衣服,着堅硬起來半天的莖爬上,手摸索着張的大腿,把腿從被子上拿開,讓張變成仰卧,一對豐房在前晃動。

李巖抓住張襪和內,一起用力拉了下來,下了張的內。李巖特意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內小小的絲織的襠部的位置果然是粘糊糊一片,張紛紛的上也粘着一些和她自己的分泌物。李巖近乎有點暴的把張的雙腿向兩側分開,雙手架着張的膝彎,把張兩條腿盡力分開向上曲起,一片狼藉的部向上凸起在李巖面前。

李巖把自己已經火熱了半天的莖很容易的就滑進了張還是滑不堪的道,醉夢中的張嘴微微張了張,被李巖用力撐開的雙腿可能有點疼,張開眼睛朦的看了一眼,嘴裏竟然説了一句:「趙總,你真厲害,死我啊你要。」

説過話,又閉上了眼睛。李岩心裏一陣難受和怒火,把身體都到張的身上,下身不斷地動,張粘糊糊漉漉的下身裏顯然還有不少體,竟然不斷地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張糊糊的哼唧着,很快竟然又睡過去了。

李巖在幾乎毫不着力、熱乎乎乎乎的道里送了一會兒,也在怒火和火雙重刺下很快出了不多的,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李巖卻覺到以前都沒有過的興奮和刺的時候竟然有些失的快

從張的身上爬下來,看着張下身緩緩出的自己的別人的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的體,李巖竟然很快又有了覺,在一種自己無法預料和控制的刺下,李巖又爬上了張的身子,把睡着的張翻成趴在上的姿勢,從後面進張的身體,開始今天晚上第二次的征程。

李巖現在的覺非常興奮,以前和張,總要顧及張受,自己也不敢説換這個那個的姿勢,也不敢提出這個那個的要求,而現在知道了張在外面的事情,李巖覺一切忌諱都沒有了,你都能和別的男人在外面鬼混,自己老公還在乎什麼呢,還要顧及什麼呢?在這樣的心情驅使和刺下,李巖又奮力地在張的身上折騰了半個小時,渾身大汗的李巖才出了今天第二次的,也體會到了一次為什麼説是一種運動方式,而且是很累的運動方式。

當早晨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快8點了。李巖早早的就走了,故意把屋裏什麼都沒有動,因為昨晚張曾經以為他是趙總,所以他故意沒有收拾屋子,看張早晨起來會怎麼樣?

渾身痠疼、頭疼裂的張上醒了過來,不由得一驚,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四處一看竟然在自己家的上,自己的衣服都扔在地上,絲襪半搭在邊,自己昨天新換上的白透明鏤空內竟然在自己頭邊上放着,當然她不知道這是清晨李巖故意放的。

拿起內還沒到眼前,一股悉的男人的味道撲面而來,下身一種做過之後沒有洗的那種不舒服的覺傳來,低頭一看不由得更是一驚,自己雙腿之間一片污穢,藍方格的單上竟然有着兩片還有些乎乎的水漬,張不用細看就知道肯定是男人的痕跡,要是水早就幹了。糊中記得昨晚好像在上還做過,和誰呢?難道昨天把男人領回自己家來了,那他跟自己做的時候老公呢?他不能不在家啊?

看着屋裏紛紛的穢情景,張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是怎麼回事,心裏非常忐忑不安,不顧渾身痠軟,下身的腫,趕緊起來收拾戰場,換了單,扔進洗衣機裏,等收拾完了,張洗了澡,又躺回上努力回憶昨天她能回憶起來的情景……

昨天早晨辦公室的豐田子彈頭來接張上班,到公司看到了她公關部唯一一個上班的孫嘉。孫嘉穿了一件白細條格的小襯衫,一條白的緊身子,半坡跟的小巧涼鞋,緊身的白子質料也很薄,在孫嘉彎的時候張從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孫嘉裏面穿了一條窄窄的有着花邊的內,甚至張都可以確定是白的,因為要是別的顏可能都能透過子看出來了。

兩人簡單的聊了聊,還不,而且有些尷尬的覺,也沒聊什麼,公司也沒有什麼工作,張在樓裏轉了轉悉了一下環境,孫嘉就在那裏上網。

本來以為今天沒什麼事的張忽然接到趙老四的電話,原來公司的副總也姓趙,要請她們吃飯,一個是到公司來,一個是趙總有兩個朋友從外地來了,他要接風洗塵。趙老四不在,他告訴張和孫嘉一起去,另外告訴她這個副總實際上就是省裏一個大領導的孩子,就是給他的乾股,他當個副總應景的,必須要和他搞好關係,跟上邊接觸大部分都要靠他的。張和孫嘉一説,孫嘉撇撇嘴,嘴裏嘟囔了一句什麼,張也沒有聽清,她也沒有問。

晚上是在一家叫做大宅門的酒店,趙總開車帶着她倆去的。趙總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很瘦,眼睛很小,但看上去明而且很會做事的樣子。一個很豪華的大包房,趙總的朋友是兩個,都胖的,和趙總倒是有點反差的樣子,一看就是兩個眯眯的人,在席上就對她倆動手動腳,摸摸索索,張兩個人倒也不在乎,和他倆打情罵俏的鬧着。

記得他們三個男的拼命灌她倆喝酒,自己也拼命喝,雖然不斷的推辭,張還是很快就喝醉了。當她倒在那個姓李的懷裏被那個姓李的伸進衣服裏房的時候,看到孫嘉正被那個男人摟在懷裏舌吻着,那邊趙總還在喊着喝酒喝酒,這邊四個人已經胡天黑地了。

記得男人摸索了半天就開始手伸到她裙子底下摸她的下身,她還一邊半真半假的推辭,後來她也把手伸到男人那裏摸。這時她有點急,推開男人去衞生間。

衞生間在屋裏,到衞生間她看到孫嘉正雙手扶着衞生間洗手池子的邊,低着頭長髮披散着,白的緊身和果然是白的蕾絲花邊的內都被褪到了膝蓋,翹着白但不是特別豐的圓股,小襯衫都敞開了懷,男人的大手從後面伸過來在罩裏肆意地撫摸着,而一條黑莖正在孫嘉翹起的股後面不斷出入,伴隨着孫嘉低聲的呻

醉暈暈的覺更加放,竟然拍了男人股一下,讓男人讓路,一邊解決了自己內急的問題,還沒有提上內襪,姓李的男人也擠了進來,拉過她讓她一樣在洗手池邊上和孫嘉一樣的姿勢翹起了股。

記得自己雙手扶着洗手池的大理石邊,抬頭看見鏡子裏兩個女人衣衫不整的雙手扶在池邊上,後面兩個男人眯眯的一邊看着鏡子裏的樣子一邊不斷地快速的兇猛的送着,一邊還互相比賽加油着。張不像孫嘉一樣,在酒的刺下索放縱的呻起來,還不斷扭動着股,在她的刺下,孫嘉也不甘示弱的扭動起來,呻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被幹得糊糊的張記得忽然間男人拔出了莖,她沒覺到男人了啊,抬頭一看,剛才幹孫嘉的男人站到了自己身後,接着一條熱乎乎的硬邦邦的東西又了進來,張足地呻了一聲,接這又一輪不一樣的送。

小小的衞生間裏送的水漬聲,皮膚撞擊的啪啪聲,兩個女人此起彼伏人的呻聲不斷的迴響,還伴隨着兩個男人重的息,很快兩人都,張記得男人之後她們已經累得都趴在洗手池上氣,可男人把她倆連拉帶抱的出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孫嘉上身襯衫敞開着,罩已經被男人拉了下來扔到了沙發上,一對不是很大但很實的房袒着,頭的顏有點發暗,顯然經常被男人,下身光着股,白的緊身和內掛在腳踝的位置,不是很多,好像被幹的都有點站不住了,糊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和男人接吻着,而且是那個姓李的男人。

而張的絲襪和內也都掛在小腿上,裙子還翻着半個邊,順着腿間落到了卷在腿間的襪上,所以李巖看到張的位置有的痕跡。白的套裝上衣也敞開了,白罩也被男人解了下去,敞開的前一對豐房微微的顫動着,濃密的紛紛的在部成了一個倒三角的形狀。

之後趙總過來把張在沙發上,另兩個男人把孫嘉一前一後在另一個沙發上,張趴在沙發上,趙總在後面幹她。她看見孫嘉嘴裏含着姓李的莖,另一個男人在後面把着孫嘉的股用力地幹着,孫嘉不時吐出嘴裏的莖大聲地呻息幾下,又把漉漉的莖含進嘴裏。趙總人雖然很瘦,但是莖很大很,幹得張不時的緊,在剛才之後竟然很快又來了一次高

在趙總又在乾的時候她低着頭忽然覺臉上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在蹭,一抬頭是那個男人的莖,可能是剛在孫嘉的身體裏又了,還是軟乎乎的,上面還有着白體痕跡。張也沒有猶豫,張開嘴把軟乎乎的莖含了進去,看那邊孫嘉雙腿被姓李的男人扛在肩上,正被幹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呻着,白的緊身已經扔到了地上。

正在看着孫嘉被幹着,忽然趙總在身後一陣瘋狂衝刺,而嘴裏的莖也有點硬了起來,一不及防,到了嗓子眼,得張差點沒嘔出來,趕緊往後一躲,後面又是一頂,渾身酥的一下,下身就出了一股體,好像就不記得了,糊糊的上了車,好像趙總又幹了她一次,回了家怎麼趙總好像又在上幹了她呢?

忽然想起可以問孫嘉啊,可遺憾的還沒有她的電話,於是打電話給辦公室讓來車接她,她準備去公司問一下孫嘉,到底昨天趙總有沒有到她家裏,跟她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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