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女子監獄裏的女囚】(1一7)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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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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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入獄
華夏國國土泱泱,連綿數千萬公里,人口過十億,只是近年來該國犯罪率不斷攛長,未成年人及女犯罪率更是指數遞增,為此華夏高層決定在南方最大直轄市--明珠市設立華夏聯邦最高監獄。華夏7779年,監獄正式落成,全國犯罪檢查科調了全國各地犯罪情節嚴重卻年紀輕輕的犯人入監改造,説是改造其實當局早已對這些重刑犯絕了希望,明珠市市長不過是想用這些少年囚犯來敲山震虎,警戒世人,所以監獄內的殘酷可見一斑。
甄倩自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孤兒院改建,年幼無知的甄倩被一個犯罪集團相中,培養成了一名職業傳銷人員,仗着自己的姿蠱惑市民參與傳銷,得許多人傾家蕩產,在當地影響惡劣,被公安機關依法抓獲,一審便被判決有期徒刑7年,此時正值聯邦監獄建成,甄倩便被以普通囚犯的身份移明珠市。
聯邦監獄第一批犯人共計3700餘名,其中男犯1700名,女犯2000餘名。該監獄因特殊用途,故不限刑期,而是將犯人分為工讀生,普通囚犯和重刑犯三等。工讀生是囚犯未滿20週歲,被多座學校退學,並且檔案資料留有案底的學生在監護人的允許下進入監獄改造,刑期2年,起始積分500分,改造積極達到1000分便可提前釋放,刑期到時,500分每扣掉一百分刑期延長一年,20週歲後則自動轉為普通囚犯。
普通囚犯是已被法院定罪的犯人,一般刑期被判2年以上10年以下,在聯邦監獄則一律定為監改造5年,起始積分200分,改造積極達到1000分則提前釋放,刑期到後,200分每扣掉十分刑期延長一年。
重刑犯一般是被判10年以上到無期不等,在聯邦監獄刑期一律定為十年,起始積分100分,改造積極到達1000分則提前釋放,刑期到後,100分每扣掉1分,刑期延長1年。
另外聯邦監獄監獄長是一名叫郭豔麗的着名獄警,她身為女警卻負責看守男犯曾被17所監獄看守所聘用,不久都因過分囚被辭退,而今當局高層找她來當監獄長卻是出人意料。
監獄的工讀生總管教是一名退伍軍人叫高軌,曾在海軍陸戰隊服役,手下的新兵都愛叫他高鬼,因練手下過狠,提前退伍,被調來了這裏,普通囚犯的總管教徐海琴曾經也是一名犯人,出獄後參加拳擊比賽,獲得了世界女子拳王稱號而聞名於世,至於重刑犯的總管教身份卻是異常的高貴,她是中央二號首長的侄女,畢業於立堅帝國法學院古代刑法專業,畢業後也不知道什麼想法硬是調到了這麼個地方。
甄倩年紀不過18,長的楚楚動人,大大的眼睛,緻的五官加上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直接把周圍各種鶯鶯燕燕比了下去。
看守所的獄警將甄倩押送這個傳説中與地獄一般可怕的監獄,和一個臉上長滿雀斑的中年女獄警接後就渾身不自在逃也似的離開了。「你叫甄倩是吧。」那名管教身上的獄警服穿得一絲不苟,畫了淡妝卻仍顯老的臉上不温不火,讓人捉摸不透。「是的。」多年來的委曲求全讓甄倩很好的穩定下了心態,「倒是快好料子,不錯不錯……」獄警上上下下打量了甄倩幾眼,右手握着的電警不時地敲打右手的手心。
「好了到了這,自己把衣服了,監獄的規矩應該不用我跟你多説了吧。哦,對了,我叫郭豔麗是這裏的獄長,因為你的條件很特別所以我才親自來為你入獄檢查。」「要……要光麼。」自小的處境讓甄倩對於羞恥有了很好的免疫,在傳銷組織時,那時才十二歲的甄倩就被那兒的頭頭們破了身,之後每次完不成任務,就會換了一場場慘無人道的輪姦聖會。
在這監獄裏,反對獄長的話恐怕比在傳銷組織裏更慘吧,幹傳銷的哪個不善察言觀,這獄長雖然現在還算客氣,但看她的為人和做派絕對不是個善茬。想到這,甄倩便轉過身區緩緩地將身上的連衣裙和黑褲襪一併去,然後咬咬牙雙手向後解開了蕾絲邊的少女罩,一併褪去了下的內褲,赤地站在了獄長面前。
「嗯,很好,除了那些下三濫的婊子,很少有女囚像你這麼聽話的,以後你只要也這麼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在這座監獄裏過的舒舒坦坦。」「下三濫的婊子……」甄倩自嘲地笑了笑,很是傷,「或許我比那些婊子還不如吧。」「來,乖乖地站好,雙手抱頭,兩腿給我岔開,讓我好好地檢查檢查。」説着,中年獄警就漸漸靠到甄倩身上,糙的大手練的摸向甄倩下體,「咦,你的檔案上寫的不是小姐啊,怎麼陰翻得這麼厲害。」
郭豔麗一邊自言自語地説着,一邊兩指併攏緩緩地入了甄倩體內,「啊,好舒服……」甄倩早已不是處子,自被捕以來又許久沒有嚐到歡愛,這時竟起了反應,陰道口變得濕潤起來,「,原來也是個婊子,騷B這麼松。」看到甄倩這樣的反應,閲女無數的郭豔麗瞬間明白了過來,惱羞成怒地給了甄倩一巴掌,「害的老孃白開心。」説完好像還不解氣,用穿着尖角高跟鞋的腳對着甄倩陰密佈的下體就是狠狠一下,「不要,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錯了。」從小的遭遇已經讓這個可憐的女孩習慣了逆來順受,「賤婊子,左轉第一個房間自己進去……媽的,以後有你受的……」此時的郭豔麗原形畢,佈滿皺紋的丹鳳眼裏滿是恨意。
甄倩聽到這話卻是如蒙大赦,她一刻也不想和這個反覆無常而且心理扭曲的監獄長呆在一起。檢查室不過七八平方大小,裏面最醒目的是一張婦科檢查用的大牀以及三個令人作嘔的獄警,這三個男人説是獄警卻沒有穿統一的上衣,褲子也就斜斜的跨在上,皮帶都沒有繫上,「甄倩,是吧,這身材,這子……嘖嘖……」其中一個光頭獄警看着甄倩的眼神及其猥瑣,貪婪的目光像實質般掃在少年女囚的身上。
「好了,強先辦正事,等會會讓你個夠……」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滿臉橫的漢子,笑罵了一句。「你,拿着這個牌子走到牆角的身高表那裏去。」甄倩不是什麼黃花閨女,知道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一場殘酷的輪姦是在所難免的了。少女堅強地轉過身去,悄悄抹去眼角因為屈辱掉落的淚珠,順從地接過了牌子,找到位置站好。
牌子跟一般看守所的牌子大同小異,上面寫着甄倩的名字及犯人編號「1438」「把牌子舉起來,起你的賤。」強一手拿着單反相機,一邊眯眯地盯着甄倩的酥。甄倩心裏厭惡的要死,還是隻得強忍住淚水,照強的話高舉牌子,將自己作為女兒家的一切暴在三個男子面前。
「好了,照片拍好了,現在自己乖乖爬到那張檢查椅上去,我們要給你做入獄前的檢查。」「但願這一切快點結束吧。」甄倩腦子裏這麼想着,邁着小步子一下下將身子挪到了那張可怕的椅子上面。
「張開腿!」兩個獄警過來掰開甄倩的雙腿,放到那兩伸出的杆子上,接着他們翻出皮扣,把女囚的腿緊緊的固定住。「嘿嘿,讓老子好好看看你的騷。」兩個獄警緩緩的將兩杆子拉開,將甄倩的雙腿分開到極致。「我草,還他媽以為是個雛,怎麼是個騷啊。」獄警的這番話讓甄倩羞愧難當,劇烈的痛苦使堅強的少女第一次忍不住哭出聲來。
「哭什麼哭,老子難道還説錯你了。」只見甄倩的下陰陰雜生,厚厚的大陰泛着黑光捲縮在一起,中間的桃源縫呈現出一種奇怪的紫並伴隨着淡淡的腥臭。「這種爛,都不知道讓人搞了幾次了,看你年紀輕輕居然這麼騷。」強氣不過,用大的手指狠狠地扣着甄倩的陰縫。「啊,痛……你輕點……」
「輕點?你個爛,瘦猴你先給她剃,我去準備灌腸工具。」強對着另一個獄警使了個眼,自顧自走開了。「哎,真倒黴,這女人子不錯,騷卻爛成這樣。」瘦猴一邊抱怨着,一邊將剃膏均勻的抹在甄倩的陰户上。「幹嘛,你們要幹嘛。」躺在檢查椅上的甄倩正傷時,突然覺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自己幼的陰户,頓時慌得喊叫起來。「別喊了,當然是給你剃了。」
這瘦猴看到甄倩這麼漂亮的妞早已心猿意馬,雖然爛了點但這臉蛋還是很有誘惑力的,在這種心態的影響下,手下的活也幹得草草了事,還時不時地刮破了甄倩的陰户,出的斑斑鮮血反而讓幾個禽獸更加充滿慾望。
「你們這些變態,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甄倩再也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恥辱,苦苦哀求道。「放過你,嘿嘿,別做夢了,先讓老子給你洗洗腸子。」強笑着掰開甄倩的股,漏出還算鮮的門,緊接着一支大的注器就被硬進了窄小的門。不過注了一半,甄倩的肚子就已經鼓漲得很大了,伴隨有強烈的便意,更折磨人的是大腸也隨之劇烈絞痛,「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你們讓我幹什麼,我都聽你們的。」
「讓你乾的事接下來還多了呢。」強手下一用力,滿管的灌腸都注入了甄倩的肚子,「不行,我不行了……好難受……」甄倩痛苦地呻着,突然菊門一鬆,大量腥臭的體從下體噴而出,「你們別看,求求你們了。」這種侮辱終於撕破了甄倩最後的尊嚴,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一般低落。
「好了,小美人,該讓你的小爛享受享受了。」強嘿嘿笑着,第一個伸出手攀上了甄倩的脯,見甄倩沒反應,強也懶得多説,下褲子對着另兩個獄警急吼吼地説道,「老規矩,我幹騷,瘦猴幹嘴巴,虎哥草菊門。」
説完就下褲子,出了又短又的生殖器,只見他的生殖器醜陋異常,黑黝黝地泛着油光也不知道是幾天沒有清洗了,強也管不了這麼多,用手幹摳了兩下甄倩的陰道,就猛幹了起來。「不,快退出來,還沒有潤滑呢。」甄倩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沒做任何潤滑和前戲的還是第一次,立時痛的叫出聲來。
甄倩還想再求饒,瘦猴也已經得光繞道甄倩的面前,兩手薅住甄倩的秀髮,硬生生將黑的陰莖觸在了女孩兒嬌美的臉蛋兒上,惡狠狠地命令道:「叫,我他媽讓你叫。」甄倩來不及閉緊雙,一同樣醜陋而且充滿異味的陰莖已經完全佔據了女孩的殷桃小嘴。在雙重加攻下,甄倩沒有辦法只能睜大眼睛,「嗚嗚……」地痛哭呻,直到陰道和嘴裏同時瀉出一道熱,才得以過一口氣。
「好了,你們兩個也了,現在該輪到我了,把她給我翻個身,好讓老子也。」恍惚間,甄倩察覺到後面一雙大手先是輕撫自己的美,然後忽然大力掰開了自己的峯,溝被完全分開,一手指在陰道口和大腿處蘸了些溢的,在門的嬌的括約肌周圍温柔的塗抹着,還時不時輕戳一下。就在甄倩非常羞辱的聳動靡美試圖擺時,一硬硬地觸上了自己的門口!
「不要,不要,那裏還沒有潤滑呢,這樣我會死的……」甄倩披散着頭髮,嬌小的頭顱左右亂擺,顯得務必悽慘無助。「嘿嘿,沒事的老子來了。」一陣尖鋭的裂痛鑽心地疼和痠麻讓甄倩本能的拼命地收縮眼兒想把來犯的異物擠出體外,不想反而讓眼兒緊緊地握住了陰莖!「,真是……」虎哥一邊用手掌大力着甄倩的美,一邊將陰莖狠狠地大進大出,每一下都到甄倩的大腸深處。等虎哥完時,甄倩早已面蒼白昏死了過去,豐盈的股正一股股地往外冒着白和鮮血的混合物。
「給老子醒醒。」虎哥完全不懂憐香惜玉,有力的巴掌狠狠在甄倩的臉頰上,將甄倩硬是生生的痛醒。「現在我要在你胳膊上刺上記號,可不能讓你昏着享受啊。」一邊的瘦猴早拿來一盞蠟台放在旁邊,又取出一個細細的針在蠟燭的火焰上來回的烤着,「從此以後你的編號就會印在你的胳膊上一輩子都洗不掉了。」説罷瘦猴練地用左手手指抹了抹甄倩右胳膊的皮膚,右手將剛剛在蠟燭火焰上炙烤過的針仔細的刺向少女那光滑柔的皮膚。
這一切都是在甄倩的眼前進行的,她屏住呼眼看着滾燙的針尖慢慢刺入自己的胳膊,隨即一股劇烈的疼痛猶如閃電一般瞬間擊中了她的心臟和大腦,「啊!!!」一聲淒厲的慘叫不聽控制的從甄倩的喉嚨裏衝了出來,但是她全身都被牢牢的固定着,本無法掙扎,隨即第二針,第三針……源源不斷的襲來,「啊!!!!」「呀!!!!」「恩……」慘叫聲隨即變成了哭號聲,當「1438」四個數字刺完的時候,甄倩在此昏死過不,不省人事。
第二章
當甄倩悠悠醒來時已經是夜晚,少女渾身的痠痛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睜開眼入目的是一間二十個平方的監牢,四周灰駁的牆面似乎訴説着失去自由的悲哀,房間的三個角上是三張雙層鐵板牀,自己就在其中靠近門那張的下鋪,其餘幾張牀上也都橫七豎八地躺着滿身刑傷的女孩們,至於最後的那個牆角則擺放着一個老式的木馬桶,散發着陣陣惡臭。
在女孩子們都差不多醒來的時候,一箇中年女獄警捧着一堆髒兮兮的衣物走了進來,厭惡的掃了眼簡陋的囚室,「由於監獄情況特殊,你們監捨實施的是囚犯混住,都記得給給我老實點,出了事誰都別想好過。」這獄警,披着長長的頭髮,抹得鮮紅的嘴給人異樣的覺。
「監獄規定,不同等級犯人的常着裝不同,1435沈菲菲,1436莊媛為重刑犯,1437周雪琪,1438甄倩,1439姚彩蓮為普通囚犯,1440錢雨月為少年犯,組織上研究決定任命錢雨月為你們120監舍舍長,好了,這些都是你們以後穿的衣物,我分成三堆丟這裏,三後你們穿上各自的衣服參加改造。」
三的時間讓甄倩很快地認識了自己的室友,其中沈菲菲和周雪琪29歲從前從事賣,身材高挑,雙飽滿,尤其是周雪琪一雙大大的桃花眼和白過的大長腿更是引人羨慕,莊媛剛滿18歲,原先是大官的女兒,被父親的罪行牽連入獄,留着一頭幹的短髮,身材還沒開始發育卻被無恥的獄警用極度屈辱的方法破了身,姚彩蓮22歲,身材中等微微發福的體使她在姐妹中最顯女人味,是因為經濟案件被送來了這裏,至於唯一的少年犯錢雨月長的普普通通身材也很一般,因為後母不滿她繼承家業,才瞞天過海將送她到了這裏。
監獄的作息時間很快便送到了女囚們的手裏,殘酷的時間安排讓幾個膽小的女囚甚至低聲泣起來,詳細情況如下:時間表5:30-6:00囚犯起牀洗漱、整理內務6:00-6:30早飯、休息6:30-8:00少年犯罰站、軍姿普通囚犯罰跪重刑犯“夠”爬遊行高聲念口號改造8:00-8:30休息8:30-12:00勞動改造少年犯女犯縫製衣物、男犯釘箱子
普通囚犯女運煤男挖煤
重刑犯女搬磚男挖煤
12:00-12:30午飯12:30-1:30午休1:30-3:00技能學習3:00-4:00形體訓練(柔術訓練)
4:00-6:30勞動改造6:30-7:00吃飯休息7:00-7:30洗澡7:30-8:00組織賣,或提供牆服務8:00-9:00罰站、軍姿9:00-10:00觀看犯錯囚犯受刑10:00熄燈
雖然上面的很多安排,姑娘們看不懂,但沒有人會懷疑接下來的子,她們的苦難會源源不斷,令人崩潰。
除了作息時間表監獄的獎懲制度更是姑娘們心驚膽戰,聯邦監獄規定工讀生每3天結算一次分數,普通囚犯每五天結算一次,重刑犯這枚七天結算一次,按照所扣分數的多少姑娘們都會受到相對應殘酷的刑罰,當然相對的考試結果出,工作按時按量等等囚犯們也會獲得相應加分抵消扣掉的分數。其中明細如下:犯人考試不及格,上課走神,勞動偷懶,晚起早退等行為一次扣一分。
犯人考試作弊,矇蔽欺騙管教,打架鬥毆一次扣三分。
犯人頂撞管教,監舍中有成員自殺,集體鬥毆,造謠中傷監獄的一次扣六分。
犯人私自通姦,參與造反,教唆他人犯罪,打傷管教的一次扣十分。
囚犯帶頭造反,企圖越獄,自殺,重傷管教的一次扣五十分。
第三天五點半,起牀鈴便準時響起,姑娘們不敢怠慢紛紛掀開被子,將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甄倩分到的衣服是聯邦監獄普通囚犯的囚服,一條髒兮兮的布抹勒的豐盈的房很難受,下身只有一條薄薄的牛仔褲,褲子很破舊看起來已經有十幾年的歷史了,磨得發白發亮,滿是髒臭,襠部則剪開了一個大大的破,一穿上整個陰部和股蛋都在了外面,破的邊緣有大量糞便和的痕跡,估計是前任囚犯留下的,鞋子則是一雙滿是破的布鞋,酸臭的鞋底讓甄倩猶豫了很久才一咬牙套到了自己白的芊足上。
等甄倩穿完衣服,其餘的幾個姐妹也陸續打扮的差不多了,錢雨月是少年犯,她的囚服也相對較好,一條同樣窄窄的抹緊緊束在口,剛剛齊陰的短裙完全遮不住少女兩條雪白筆直的美腿,偶爾還能看到裏面由兩條破白布條一橫一豎製成的劣質內褲,腳上同樣耷拉着一雙布鞋,只是比起甄倩的乾淨,嶄新了不少。
而沈菲菲和莊媛兩個重刑犯的囚服比起她們則更加不如,渾身上下衣物只有一條褲襠開着大的破連褲絲襪,兩人碩大的房和肥美的陰户展無遺,腳上還要穿上一雙7釐米高的鐵製高跟鞋,每走一步房就一蹦一跳地亂抖,羞得兩人都不好意思面對其餘姐妹。
也許是第一天的早飯,監獄的伙食很豐富,每個犯人滿滿一大碗熱粥配兩個小菜,讓人食慾大開,可惜想到接下來的遭遇,囚犯們的心情再次變得低沉。吃完飯,周雪琪,甄倩,姚彩蓮被帶到普通囚犯集訓的場,十數個手持電警的男獄警早已經站在場四周,一個只穿着臍背心,小熱褲的短髮女警已經一絲不苟地站在場正中,等走近了,甄倩才被那獄警的樣貌嚇了一跳,她年紀絕對不過三十,卻剃了個男犯才會剃的光頭,臉乾瘦的都快顯出骷髏的形狀,與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壯碩的身體,足有籃球那麼大的房將小背心彷彿要將小背心撐爆一般,的手臂上爬滿青筋和肌,結實的大腿則佈滿了醜陋的疤痕,蜿蜿蜒蜒地直延伸到被熱褲的女私處。
「管教好。」第一次見到總管教,而且是看起來這麼猙獰的管教,無論是男犯還是女犯迅速的排好隊形,對着管教鞠躬問好。「你……為什麼不彎下問好。」那管教滿意地環視了一圈囚犯們,當看到隊伍最邊上的周雪琪時,卻雙目出兇光用沙啞的聲音嘶吼道。「管教你看錯了,我剛剛明明有彎下的。」周雪琪就是個嘴上不肯吃虧的主,哪知這次話還沒説完,那猙獰管教就狠狠地給了周雪琪一耳光。
「1437,在這監獄裏敢頂撞我徐海琴的還真不多,我本來只是想稍稍懲戒你一下,給他們留個教訓,頂撞管教本來該扣6分,不過今天你才第一天改教,我就給你免了,改為當眾行刑,以儆效尤。」那名叫徐海琴的管教看來在監獄中極有威信,一聲令下,一旁看守的四名獄警迅速上前,將身材纖弱的周雪琪按住四肢壓在地上,而徐海琴則從不遠處的庫房拿了一袋東西繞到了周雪琪的身後,「小姑娘,看你柔柔弱弱的,倒也橫,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在這個地方橫還需要資本的。」
説完,徐海琴的左手狠狠地摳了幾下周雪琪暴在開檔牛仔褲外的陰部,周雪琪與甄倩不同,的蝴蝶看着嬌豔動人還是淡淡的粉紅,可徐海琴卻不管這些,右手從麻袋裏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東西,眼尖的甄倩一眼就認出那是鹽。
徐海琴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大手一張,大把的鹽粒滑進了周雪琪大張着的陰道。周雪琪下意識地扭動身子躲閃,卻被身後的四個獄警按得紋絲不能動,不一會兒半袋鹽就都灌進了她的陰道。徐海琴卻還是不想放過周雪琪,將兩個手指併攏進了周雪琪的陰道,轉動了一下開始摩擦起來。
這不動還好,一動之下週雪琪彷彿受了什麼刺,一聲淒厲的慘叫後,身體一下子就直了,兩腿拼命想夾緊,被按住的上身則拼命地不停扭動。礪的鹽粒隨着徐海琴手指的活動摩擦着周雪琪陰道壁上柔的鮮,尤其是陰蒂和道口經過剛才的蹂躪已經高度充血,被鹽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
那個疼呀!周雪琪覺得自己的子宮,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疼,都要疼碎了。酷刑之下,周雪琪也顧不上什麼女生的矜持,象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痛苦地扭動身體,痛苦的呻着,哀嚎着,口的抹不知不覺被已經被扒下,兩個碩大房軟趴趴地貼在地上隨着來回挪動,柔的頭很快也滲出了鮮血。
徐海琴了將近半個小時,兩手指都染成了紅,她出手指,又在周雪琪的陰道口倒上一小堆鹽粒,滿巴掌按下去,起周雪琪的陰。這罪可真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就是鐵人也受不了。周雪琪疼的全身肌在痙攣,兩腿在半空中緊緊繃直,腳趾都緊張地向裏勾着,大口着氣,痛苦地叫着,連嗓子都嘶啞了:「徐管教,我知道錯了,求你了,饒了我吧。」
徐海琴象沒聽見一樣,繼續大力地着,可憐的女囚拼命掙扎着嘶吼着,疼的全身都在哆嗦,鹽水刺着陰道,疼得她的子宮突突的跳,整個小腹也被帶動的像泉水一樣的跳動着。汗水像小河一樣,順着她的軀幹下來,進了陰户裏。陰道里的鹽遇到了汗水就化成鹽水,刺的她的下體更加疼痛。終於,周雪琪一聲長長的嚎叫,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頂撞我的下場你們看到了吧,那賤人的下身沒個個把月是不會好了。」看着下面的囚犯一個個害怕地低下了頭,徐海琴微微一笑説道,「在監獄裏橫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曾經也是個犯人,你們現在抬起頭看看我的身體,就知道在監獄裏耍橫會是什麼下場。
説道這,徐海琴迅速地下了自己的背心和熱褲,張開雙腿做了一個標準的跨立。「什麼,怎麼會這樣。」一看之下,甄倩受到的衝擊比目睹周雪琪受刑更大,幾個膽小的囚犯甚至雙腿沾沾發抖,騷臭的順着大腿留的到處都是。
只見徐海琴狹窄乾癟的前掛着的是一對難以想象的房,她們結實飽滿,又圓又重的樣子簡直象是兩個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綻着絲絲縷縷的青血管,就連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的暈都浮出表面兩三個硬幣那麼高,兩側房的頂端都沒有頭只有兩快焦黑的爛。在她的下身,從小腹往下、大腿內側一直沿伸到整個陰部的是一大片棕紅髮亮的烙印,上面佈滿了一個個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傷後癒合不良形成的。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徐海琴的私處是沒有髮的,這倒是和下面的囚犯們一模一樣。可怕的是,從她的陰埠向下並沒有女生殖器官外覆蓋着的那兩片柔軟圓肥的陰,在那裏只有兩道礪皺縮的疤痕,夾着一細條柳葉形的粉紅濕潤的粘膜,稍稍地陷入體內。在上面乾乾淨淨袒着一前一後,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除此之外所有女小巧細膩的結構都已蕩然無存。
「當年我在監獄裏仗着自己拳腳好不服管教,身體上的這些傷痕就是那時遺留下來了。你們在我的手下要是也敢像我當年一樣,我保證你們的下場要比我慘一萬遍,她就是最好的證明。」此時的周雪琪早已暈死過去,下體腫的老高,一股股的黑血正不斷地從她陰道里噴湧而出。
示意手下的幾個獄警把周雪琪拉下去止血後,徐海琴開始了新的訓話,「你們這些雜碎聽好了,接下來一個小時,是訓練你們的跪姿,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打起神聽仔細了,到時候哪個姿勢不達標有她好看的。」滿意地掃視了一圈下面犯人們敬畏的眼神,徐海琴繼續説道,「監獄的跪姿要求,屈膝下跪,膝蓋着地,大腿,小腿成90度角,不得將部坐在腿上,兩膝間距15釐米,將陰户或者陰莖展出來,雙手向後背手頂在眼部位,上身立,直,部向前出,雙肩向後立,肩部平直不允許歪斜,與地面成90度,不得彎曲,頭部向下45度角,都聽清楚了麼?」
「清楚了……」這時候還哪有犯人敢反抗徐海琴,在這些少年少女眼裏她就是活生生的惡魔。「很好……」徐海琴緩緩踱步到囚犯們面前挨個地視察,「你……股抬高……」「你……雙腿分開……」「你……身子前傾,股後翹……」
由於監獄安排的隊形是一排女犯一排男犯叉排列,而跪在後面的男犯便不得不直視前面女犯的陰户,大家都正值少年氣血方剛,不一會在牛仔褲外面的雞巴就硬的像鐵一樣,一顫一顫的跳動。「你們這些賤男人……」徐海琴厭惡地瞟了眼男犯起的下體,「“夠”就是改不了吃屎……」説完揚起穿着皮靴的腳對着就近男犯就是一下。
「啊……」那個男孩長的濃眉大眼,菱角分明的臉上瞬間滿是痛楚,身體上那飽滿的肌也因為疼痛不時的抖動。「痛麼……」徐海琴對着男孩輕蔑一笑,腳尖照着他的陰囊又是狠狠一下,這次男孩再也忍受不住,雙手捂住下體痛苦地在地上縮成一團,喉嚨裏傳來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哀嚎。
「哼,就你這個雜碎的下面硬的最大,説為什麼硬……」徐海琴還不打算放過少年蹲下身子用手摁住他的臉頰,玩味地問道……「因為……因為……因為不小心看到了前面的女生的那……那裏……」少年也真是被打怕了,儘管羞於啓齒這麼下的問題還是隻能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哦……是麼……你第一天就死不改,這樣下去還得了,下賤的公“夠”……今天得好好教訓你……」徐海琴對着一邊的獄警揮了揮手,那獄警馬上一路小跑過來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掏出隨身的筆記本,「記下來,犯人2515入監第一天就偷窺女犯,扣他3分,還有既然他那麼想看就讓他看個夠,晚上處刑時間讓姐妹們好好招呼他。」
「對了,你前面那個是誰……罰人要是隻罰一個,有人會説我徐海琴做事不公平的……」「是我……」甄倩心裏一片死灰,硬着頭皮答道。「哦……母“夠”長得確實是夠騷,怪不得那傢伙的“夠”吊會不受控制……」徐海琴打量了甄倩一眼,嘲道。「女犯1438,入監第一天勾引男犯,扣三分,以儆效尤。」
一個半小時的罰跪過的很快,隨着管教的一聲「解散休息」,犯人們都如蒙大赦一般趴在了地上,不論是男犯還是女犯一個個都彷彿被光了力氣一樣,除了幾個死不改的男犯仍眯眯地盯着前面女囚暴在牛仔褲外面光禿禿的陰户,大多數人都忙着着自己發麻的膝蓋,大家都知道最多半個小時,他們就要開始更加殘酷的體力勞作。
為了創造經濟效益,達到教育囚犯,重塑人格的目的監獄規定囚犯必須參加不低於5小時的勞動改造。其中普通囚犯男犯負責從地底挖煤,而女犯將這些煤背至礦藏儲存。勞動的礦山就在監舍的後方,不高的一座山上盡是大大小小的礦坑,這些礦口一般只能容許一人通過,男犯們都被命令排好隊鑽入礦坑挖煤,而運出口的煤礦則由女犯們裝到背後的揹簍裏沿着窄窄的山路運送下山。
「好了,你們的工作基本就是這些,很簡單吧……」徐海琴厭惡地掃了囚犯們一眼,「誰要是不給我好好幹活,剛剛那個賤人的下場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礦很小,裏面空氣混濁,飛舞的礦渣很快就給甄倩白的皮膚附着上了一層黑沙,「麻煩你能蹲下點,我好吧煤礦鏟到你的揹簍裏。」跟甄倩説話的是一個年約二十的少年,雖然在昏暗的礦裏甄倩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少年紅齒白,菱角分明的國字臉上兩道劍眉炯炯有神,竟讓甄倩一時忘了回答。這少年也與甄倩一般打扮,赤着上身,堅硬六塊腹肌,修長的胳膊顯得很有男人味,下身則穿着一條同樣襠部開動的牛仔褲,一十幾釐米長的男晃悠悠地蕩在少年的下體,白的龜頭比路邊的蘑菇都大上不少。「麻煩你能蹲下點麼?」見甄倩望着自己發呆,少年的俊臉一陣緋紅,又柔聲地説了一遍。
「好,好的……」再次背起滿滿的揹簍,幾十斤的重量差點把甄倩壓趴下,幸好少年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你慢點,我只給你的揹簍裝了一半的煤哦,小心別讓管教看見了。」少年輕輕地在甄倩耳邊説了一句,就掄起手中的鏟子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背後的重量壓迫着甄倩深彎下去,而她赤的背脊則堅韌地朝上弓成半個圓弧,就象是一座拱橋的樣子,雙腿儘可能地趴地最開也不管羞人不羞人,一步步外八字地向前挪着。下山的路很崎嶇,被太陽烤過了整個夏天的山路,熾熱炙人,但是甄倩每邁一步都不得不把自己的腳掌結結實實地壓緊在上邊,光憑腳尖是支撐不起背上承擔着的重量,那雙破舊的布鞋幾乎起不到任何保護腳的作用,才走了一半,甄倩就明顯到嬌柔的腳底已經磨起了血泡,痛的她雙腿不住哆嗦。當然她還算幸運的,下山的路上不少女犯紛紛跌倒,背後的煤礦灑了一地而換來的自然是管教們無情地鞭打,本就破舊的牛仔褲和抹映襯出一道道長長的血痕。「還好遇到那個好心的少年。」想歸想甄倩還是加快了腳步,要知道背運的次數越多加分的幾率就越大,在暗無天的監獄裏頭,分數是囚犯們唯一活下去的動力。
一上午的勞作很快過去,甄倩原先白的抹已經被煤渣染成了深黑,一雙嬌柔的腳板則鮮血淋漓,每走一步都是專心的疼。
午飯依舊不錯,甚至飯菜裏還加了幾片油膩膩的片,儘管味道不怎麼樣但相對還是可以接受的。午休的時候,120監舍的女囚們都一一回來,而早上當眾受了酷刑的周雪琪這時正趴在牀上一雙潔白結識的大腿岔的很開,已經經過消毒的下體仍有膿血緩緩出。「痛,好痛……」周雪琪雙目虛弱地半睜着,慘白的臉上爬滿冷汗,下陰一顫顫地動着想是疼得厲害。一干姐妹還是甄倩最先看不下去,打了盆熱水將一塊乾淨的熱巾小心地敷在了周雪琪的陰道上。
下午的技能訓練比之上午要好了很多,男犯和女犯是分開上課的,無論是什麼級別的犯人都被允許洗了個澡,換下骯髒的抹和牛仔褲,統一換上蕾絲小吊帶,超短裙,開檔網襪和高跟鞋進入了鋪着地板的教室。
技能課的老師是個十足的大美人,畫着淡狀、心裝扮過的俏臉含着一絲嫵媚、烏黑的長髮披散開隨意的搭在身後,緊身、側邊開叉幾乎到部的玫瑰紅半袖中國式旗袍行雲水般地修飾着勻稱苗條的身段、繪畫般的勾勒出高聳的部、翹的部和纖細的蜂、輕薄透明的長統絲襪緊裹在修長的腿上,腳上8寸高跟閃亮的黑細帶皮涼鞋恰到好處的展示着絲襪下塗抹着紅甲丹温潤白的玉足。
「你們聽好了,我是你們的技能訓練導師,我叫張璐。」説着,張璐輕抬眼皮瞟了女囚們一眼,「身為女人,你們不知羞恥給國家給人民抹黑,現在正是用你們唯一還有價值的體彌補社會彌補人民的機會,這門課你們給我好好學好好練,偷懶的人休要怪我不客氣,」張璐打了個響指,十個光着上身只穿着短褲的肌大漢魚貫而入,將女囚門團團圍住。
女囚們在監獄呆的子久了,已經知道反抗的下場,見到這麼多陌生男人盯着自己寶貴的身子也沒幾個人再去遮掩,反而坦蕩蕩地直身子接男人們如狼似虎的注視。
「好現在我們開始上課,首先我對你們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服從「,聽到命令不要問為什麼,你們可以派一個代表來嘗試一下不服從我的命令的結果,我會讓她作為你們榜樣的,讓你們知道不服從命令應該有的懲罰,明白了麼?」張璐一隻手玩着髮梢,一邊嫵媚地説道。
「明白了~」隊伍裏傳來稀稀拉拉的傳來女孩們的聲音。張璐很顯然很滿意女囚們現在的表情,點點頭接着命令道:「聽好了,你們現在手拉式排成一個圈、雙腳分開,股撅起來。從現在起你們保持站立,不許跪下、趴下、躺下,兩個女孩必須手牽手並保持笑容。」
張璐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叫犯人們手拉手臉向裏圍成一個圈,保持這個羞人的姿態,甄倩甚至能覺到外面男人們灼熱的目光。不難能想象出來後面的男人要對這些女孩幹什麼,甄倩也乾脆任命似得把股狠狠向外撅着,私處像專門等待陽具進來一樣微微分開來。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沒等來的入先等來一記皮鞭,皮鞭正好打在嬌小上,痛徹心脾,甄倩一聲慘叫差一點就撒開兩邊的手來。
「沒有保持微笑的騷10皮帶,小心不要放手哦!」張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條鞭子,冷冷地説道。甄倩只得咬緊牙關費力擠出一抹笑意,兩下、三下、四下、十下,儘管自己的下身被打的像火烤了一般,熱辣辣的痛,堅強的姑娘還是沒有忘記保持微笑。當然倒黴的不止甄倩一個,周圍噼啪聲不斷,整個教室尖叫聲震天。是啊,這樣的場景誰能保持微笑呢,女囚們無一倖免,都受到了這種羞恥的懲罰。
見每個女孩光着的下身都變得紅腫,張璐才滿意一笑帶着囚犯們到了下一個教室,新教室有體育場那麼大,有着五條一百米跑道。「賤人們,都給我聽好了,看到那邊的跑道了麼,這些跑道每隔十米就有個一米高的木馬,上邊有個電子陽具,你把你的騷對準陽具套上去,然後向下一坐到底,下邊計數器會顯示」1「你坐100下,然後跑到下一個,以此類推,我要求你們半個小時到達終點。」張璐剛説完,女孩子們就一個個面驚恐,膽小的甚至身子都不由地打起顫來,「好了,我先找個人來給你示範下吧。」張璐隨手一點正好指着甄倩,「看在你是第一個的份上別人要求半小時跑完,你只要能在四十分鐘內跑完我便算你合格。」張璐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手上的皮鞭也示威地晃了兩下。
「不要,憑什麼是我」面對這麼殘酷羞辱的訓練,甄倩連連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祈求。「真是不知好歹。」這下張璐惱了,對着旁邊的一個壯漢努了努嘴巴,那個男人馬上惡狠狠一把反鎖住甄倩的雙手讓可憐的女囚動彈不得,張璐則在手上擠了一些透明的粘「啪」的一聲抹在甄倩的下身,又厭惡地把手指分別在甄倩的陰道里扣了一扣。
甄倩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為了分數,為了在這地獄裏活下去,只得擦乾眼淚咬着牙開始了她的賽跑。
只見她輕輕把小套上假陽具慢慢坐上去,陽具一點一點沒入窈窕的身體,直到完全看不到了,可是數字卻還是大大的一個「0」。
張璐彷彿早知道會是這樣,笑笑説,「這個是健身器材啊,你那麼温柔達不到效果的。」戲謔的眼神讓甄倩心膽寒。被無奈,甄倩一咬牙,緩緩地抬起下身然後狠狠坐下去,出大的陽具幾乎貫穿甄倩小小的身體,不算緊實的陰户傳來無止境的刺痛。隨着「撲哧撲哧」股與機器撞擊聲音的有節奏傳來,數字終於開始向上攀升了,周圍的大漢忍不住鬨笑了起來。
終於數字定格在「100」上,甄倩好像疲力竭似的,一起身沒有站起來,又重重的坐了回去,數字刷的一下變成了「101」。這樣的情景又引起了一片鬨笑,「哈哈,還幹上癮了啊!」聽着大漢們滅絕人的譏諷,甄倩眼角噙滿了淚水。
這樣來來回回又嘗試了幾次,甄倩終於成功了。當子出她身體的一剎那,「噗」的一聲,陰道里噴出了好多。在男人們越來越熱烈的鬨笑中,甄倩起身向下一個木馬跑去,能生巧的緣故,甄倩很快完成了第二個木馬,然後飛快地跑向了第三個,只見她身子上下起伏的頻率越來越快,第三個木馬下面的數字明顯超過了100她都沒有停下來,突然一陣痙攣,水從陰道和子邊沿噴而出,她身了。
跑完全程的時候,甄倩共了4次身,小臉煞白煞白,身子軟綿綿的,終於暈倒在了地板上。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大半女犯也已經完成了這慘無人道的訓練,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地板上一灘一灘的水漬,都是女孩們失時出的水。
「好了,賤人們不管你們以前是處女還是少婦,現在你們下體已經完全被打開,以後就好好用你們骯髒的體去取悦男人,進行自我的救贖,現在教你們些輕鬆的。」張璐繼續出她魔鬼般的笑容,「也許你們中還有的人沒完全明白無條件服從男人,拋棄一切尊嚴的真正含義,馬上我就會教會你們。」話音剛落,壯漢們就端來了幾十個白的瓷盆,瓷盆裏面黃黑相間的竟是一團團還帶着熱氣的糞便。「乾淨這些便盆,你們的第二項訓練就算完成。」張璐惡狠狠地指着另一個女孩喊道,「這次你先來……」「不,我不要,打死我也不大便。」那是個還沒怎麼發育的小女生吊帶衫下的脯都幾乎是平的,如今讓她幹這種事,無異於是在摧殘她作為女人內心最後的堅持。「好,不肯是吧我讓你不肯……」毒蛇般的鞭子一下下落在少女的身上,淒厲的慘叫彷彿來自地獄。
終於,女孩們都屈服了,一個個閉着眼睛,強忍住淚水用粉的小舌尖滿滿地着,有的一邊吐一邊,得滿臉的污穢。黑的糞便上去味道很重,酸臭鹹騷,加上便盆的屈辱卻讓甄倩痛苦的要,股高高的撅着,覺在短裙外的陰微微的分開了,羞辱地接受着身後大漢的撥。周圍傳來陣陣舐的聲音讓甄倩產生一種錯覺認為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吃屎的“夠”。
「好了,今天你們的陰道和嘴巴都訓練的差不多了,還剩下最後的門了。」「不要」,聽到張璐這麼變態的話語,女囚們下意識地捂住自己雪白股,驚恐地搖着頭。「一會你們都趴到地上,翹起自己的騷股,身後的管教會把一個雞蛋放入你們的菊門內,然後直到午飯時間他們都會不隨機用炙香燙你們的股,而你門需要做的只有一項,就是在燙的過程中保持股的放鬆,將要被放們在你菊門內的雞蛋只有2分,所以説你的股如果太過用力夾緊的話雞蛋就會破裂,破裂一次就要被多燙兩下,都明白了麼?」
不等甄倩反應過來,一個管教就從水桶裏拿出一枚雞蛋來到她的身後一隻手按住甄倩的一半股一隻手把雞蛋慢慢按進她的菊門,同時命令道「放鬆!」
雞蛋很快就被了進去,甄倩只覺得股被撐得漲漲的,她不安的偷偷向身後望去,只見一個管教很快站到她的後面,大手掰開將炙熱的香頭按在了甄倩的會陰上,雖然對被燙早有準備,但是炙香造成的疼痛還是遠遠超出了甄倩的想象,可憐的女囚瞬間眼睛和嘴巴都張到最大,全身肌一緊,,她甚至沒能叫喊出聲音來,菊門中的雞蛋就瞬間被擠碎了,蛋徑直噴向身後近3尺遠的地方,剩下的半的蛋清順着菊門和陰門緩緩下,這是隻聽「啊呀!!!」一聲,被憋在女囚喉嚨裏的慘叫才被施放出來。
覺管教的第二隻雞蛋開始入,甄倩忙顫顫巍巍的一點點放開了股上的肌,在放開的同時,雞蛋被練的了進去,甄倩將頭死死地埋在手臂裏,她到自己從腳一直到大腿部都在顫抖,只有股,她努力的保持着放鬆的狀態。「啊……」這次是陰傳來了劇痛,萬惡的管教這次直接把香頭按在了甄倩的陰上,隨着一股皮燒焦的味道,甄倩再次擠碎了眼裏的雞蛋並昏死過去。
接下來是形體的訓練,甄倩等一干女囚換上了一件破舊的連體絲襪和一雙高跟舞鞋在管教的帶領下到了舞蹈教室,這個教室四面都是鏡子與扶手,地板上鋪着幾張厚厚的墊子讓女孩們終於有了一點人間的覺。
形體課沒有固定老師,而是進來數十個人高馬大的管教將女孩們擺成各種姿勢,兩個管教上來就給甄倩劈叉壓,兩人分別把甄倩的雙腿扳直,然後另一個人站着將甄倩的身子狠狠地往下按,一邊還説道,「女人只有身子軟了,男人玩着才有味道。」直到讓她完全坐在地板上。「不要痛,真的好痛,求求你們放開我」,甄倩掙扎着把頭拼命地往後仰,她的每一個腳趾頭都緊緊地到了一起。這時又過來一個管教對着甄倩涕淚橫的俏臉就是一耳光,「婊子,我讓你叫。」
説完坐在她部後面往腿上墊木塊,先把甄倩的腿往上抬,然後墊一塊木頭。再慢慢抬高,又墊一塊。隨着雙腿被慢慢抬高,甄倩的哭喊更加令人心酸,小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都把手掌扎出了鮮血。就這麼被壓了個把小時,甄倩的雙腿從部已經漸漸失去了知覺。
可折磨磨甄倩的管教還不打算放過甄倩,又把她提上了練功凳。可憐的甄倩無力地平躺在凳上,一個管教把她的兩腿打開到180度以後又硬往下壓。慢慢的甄倩的雙腿打開已超過180,那管教卻飛快地下褲子將自己黝黑髮亮的雞巴穿過甄倩開檔的連體絲襪狠狠地了起來,隨着撲哧撲哧進進出出的聲音,甄倩呻着,着,滿臉涕淚,全身汗水,等到管教舒舒服服地時,竟已經屎失,不省人事。
晚飯依舊豐盛,但姑娘們此時早已沒有了任何食慾,甄倩軟軟地躺在牀上,下肢麻木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幼的陰部也是狼狽不開,黑紫的大陰外翻着,深紅的陰道口掛着幾縷血絲,被剃光髮的陰户腫的老高,稍稍觸碰就是火燒火燎的痛苦。短暫的休息稍縱即逝,晚上八點甄倩就被兩個大漢管教不由分説的架起,帶到了早上集合的場上。訓話的依舊是早上見過的光頭總管教--徐海琴。
這個兇惡的女人見面就是惡狠狠的咒罵,「你們這些下賤的婊子,不過接受了一天的改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想必是以前躺在牀上被男人幹習慣了吧。既然那麼喜歡被幹,你們就好好的替去監獄去伺候男人吧,就當為自己以前做過的事贖罪了,不過我醜話説在前頭,誰要是連這個都幹不好,我就讓她後悔自己是個女人。」徐海琴冷笑着拍了拍手,女囚們身後的兩個管教就一人一邊將女囚門的雙手扳到了背後,強大的勁道一下子就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們動彈不得,「當然在為男人服務前,你們還需要做點準備,算你們幸運,監獄批准了你們做完準備可以一星期不必參加勞作和訓練,政府對你們的恩德一個個都好好地給我記住,明白了沒有。」
「帶走。」隨着徐海琴的一聲令下,甄倩就被兩個身後的兩個管教反剪雙臂帶到了一間石頭壘成的石屋邊上走的進來才發現石屋裏面盡是一排蜿蜒向下的台階,台階下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甄倩卻鋭地到裏面似乎有水動的聲音。「進了這個監獄,挨是難免的事,像你們這樣的賤人當然不配使用避孕套這種稀缺資源,為了你們今後不會懷孕所以今天的這些小準備還是很有必要的。」只聽徐海琴説完這句話便大步離去。
女囚聽着她的話,像掉到冰窟一樣,女人在這裏就像一塊,被隨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剝奪我們作為女人最後的權利。」甄倩的烈的掙扎着,進行着垂死的反抗,「嘿嘿,別叫了,女人嘛,只要會乖乖挨不就行了。」身後管教起一包着布條的木,卑賤地笑道。不等甄倩繼續反抗,管教已經一下一下地用木打着她的小腹。奈何甄倩身子骨早已沒有了力氣,背後又被人死死按住,這大力捶打在她小腹的楚痛讓她不時大聲尖叫着,嗓子都喊得啞了,黑血隨着大腿一滴一滴地落下。
「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了,我給你們做牛做馬,你們我都行,別打了……」甄倩靈動的大眼睛早已沒有了一絲神采,眼淚鼻涕混在一起順着臉頰留到膛,過尖和下陰的黑血混在一團滴落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甄倩身下出的黑血已經漸漸有了鮮紅,她覺得小腹十分漲痛,像似什麼東西堵住一樣,好像這東西讓她沒有了呼似了。可憐的女囚深深地息着,無情的管教卻仍然在捶打着她的小腹,並沒有因為滿地的鮮血而停頓一秒。
終於,幾乎虛的甄倩糊糊地覺管教停下了打,一雙與冰一樣涼的手扒開了自己的陰,給她清洗沾滿血模糊的下身。甄倩被凍得實在受不了,只得沙啞着嗓子顫聲地説道,「管教,求你給我用點熱水吧!我肚子痛……」那管教也不理睬,只是拿起一個陶缽,裏面是搗爛的草藥,他用手抓起藥糊,大把地入甄倩的陰道。慢慢一缽藥糊都填了進去,一般人真難以想像一個女子的身體裏可以容納這麼多的東西。
「嘿嘿,了這些草藥,你這輩子都別想再來月經了,就任命地讓我們吧。」甄倩明顯地覺肚子痛得更厲害了,下陰的黑血像是被凍在了身體裏不出來。接着管教從地上的藥箱裏又拿出一個東西,那東西像是剝了皮的樹,手指細,半尺來長,也不做什麼潤滑就這麼狠狠地進了甄倩的下陰。「啊……好冷……快拿出去……」甄倩覺下身好像要撕裂了一樣,頭顱瘋狂的搖晃,滿頭的秀髮濕漉漉地四處亂飛。
「好了大功告成」那個管教滿意地摸了摸甄倩冰冷的下體,叫了一聲,幾人很有默契地合力把甄倩進了一個鐵籠。籠子很小,甄倩要蜷縮着身體剛剛能進去,他們把他的手腳從鐵籠上方的縫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橫杆上,很快甄倩在鐵籠裏就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好難受,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還這麼年輕,我不能絕經的。」
幾個管教想必也是不耐煩甄倩的求饒,暴地抬起鐵籠走向石屋的台階,台階下面寒氣人,面積倒是豁然開闊起來,還能聽到隱約的水聲。管家們抬起鐵籠繼續前行,水聲越來越大,空氣卻越來越陰冷,待他們停下來,甄倩已被凍得渾身發抖,臉蒼白。
「好了,爛婊子,下去好好享受吧,從此你就是一條不能生育的下賤母“夠”了。」管教們把籠子抬到水裏,水深剛好沒過甄倩的脯,女犯的身子差不多全浸在了水裏。這水温比平常河的水要低好幾度,幾乎就要結冰,人浸在裏面就像凍在冰裏。加上下身入的草藥,甄倩只覺得自己都變成了一塊冰,可肚子的疼痛卻並未因此而減弱,相反墜痛得撕心裂肺。她知道這是因為子宮內的黑血無法出引起的,不要説陰道已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開着,血也早已凍結了。冰涼的涼水衝擊着甄倩的身體,她的腦子越來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待甄倩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白天的那間舞蹈教室裏了,大廳裏點着燈光閃耀,地板上則橫七豎八地躺滿了赤着身子的女囚,這些女囚一個個面蒼白,稚的身體僵硬得幾乎打不過彎來。幾個管教一見到剛剛被帶進來的甄倩,不目光一亮,不由分説的走了上來,伸手拔出了少女陰道里的子,隨着男人們暴的動作,甄倩只覺得下腹猛地一,肚子裏好像有個冰塊要破門而出,整個下身劇烈地絞痛,而且突然有一種要撒的衝動,甄倩心裏慌極了,真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在這一大羣禽獸面前醜。
滅絕人的管教可不管這些,用手扒開甄倩幾乎失去知覺的陰,在另外幾人鷹隼般眼睛的注視下用手指一點點將填在少女陰道中的草藥摳出來。他不慌不忙地摳了好一會兒,地上的藥渣堆了一大片,漲滿下身的冰凍漸漸消失,緊張了半天的陰道肌才逐漸鬆弛了下來。
「好了,大家盡情的幹吧,這婊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了……」聽着無情的話語,甄心裏一片冰涼,世界彷彿就在眼前坍塌。一個管教怪叫着光了衣服的匪徒朝甄倩走去,下的已經高高起,青筋暴,十分嚇人。
看到這情景,甄倩全身顫抖,情不自地小聲哀求∶「我下面痛,不行啊,不┅┅」女囚微弱的聲音被無情地打斷了,一火熱的猛地入她的陰道,燙得甄倩猛地一個靈。
那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一進來就大力,甄倩被凍僵的陰道好像要被戳破般的疼痛,他卻全然不顧,的力量越來越大。最後一股滾燙的衝入女犯的身體,燙得她渾身發抖,好像有無數小動物被放出來在肚子裏亂闖,肚子痛得簡直無法忍受。
那人軟縮的剛剛出,沒有任何停歇,另一早已準備好的堅硬的緊接着就又入了甄倩的身體,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女孩,終於還是不住了,哀哀地呻起來。那一晚上甄倩像一個玩具一樣豎在那裏供男人,最後連自己也記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的入過冰涼的陰道,總之當凍僵的身體被重新溶化,甄倩軟得像一癱泥,下身濕得像被水洗過一樣。
當最後一出她的下身時,甄倩身體裏堵了大半天的洪水終於爆發了,隨着一陣撕裂五臟六腑的絞痛,一股火熱的洪帶着衝絕一切的氣勢衝出少女的陰道,大股紫黑的鮮血帶着拇指大的血塊衝了出來,沾滿了甄倩的下身、大腿,滿一地,可憐的女囚再次昏了過去。
那夜甄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高了幾次,她只知道那天以後自己再也沒有像正常女人那樣來過月經,每月本該來的那幾天,接甄倩的只是小腹難忍的墜痛及子宮劇烈的收縮。
「甄姐,你怎麼樣了,別嚇我。」被人抬回監舍的小牀時,甄倩已經被洗淨了身體,然而劇痛的下身卻讓少女不得不大叉這雙腿人字形地躺在牀上,同寢室唯一的工讀生錢雨月見甄倩臉蒼白,全身發紫,下陰更是腫成一團,不由地問道,「沒事的,熬過這幾天就會好的。你呢,那幫禽獸沒對你做那種事吧。」錢雨月是監舍裏年紀最小的,剛滿十五週歲,入獄前還只是個高中生,想到這甄倩反而着急的反問道。
「他們……」錢雨月樸素的俏臉瞬間轉紅,「他們讓我躺在牀上用鉗子在我下面了個環。」錢雨月見甄倩問的關切,還是咬着牙低聲把羞人的事説了出來。「那就好,原來只是上了節育環。」還未等甄倩舒上一口氣,同為普通囚犯的周雪琪和姚彩蓮也被人抬了回來,兩人跟甄倩一樣全身蒼白,赤的嬌軀不時打着寒蟬,其中周雪琪更為可憐,因為上午剛受過毒刑,剛剛又被剝奪了生育能力,一張俊俏嫵媚的臉上滿是冷汗,下身的兩片紅腫不堪,捲縮在陰户的縫裏就像一團爛。
最後被抬回來的是被判重刑犯的沈菲菲和莊媛,兩人的樣子讓甄倩大吃一驚,巨大的恐懼與同情讓甄倩甚至不想多看一眼兩人的下體。只見兩人的下體血模糊,除了一個敞開的血,其他的諸如大小陰,陰帝等女器官已經殘破不堪,淅淅瀝瀝的膿血一會就染紅了兩人的牀單,直到兩天以後二人清醒,甄倩才從她們的嘴裏知道兩人那夜到底經歷了什麼。
與甄倩一樣,沈菲菲和莊媛身為更加罪大惡極的重刑犯也被獄警們用血腥手段破除了生育能力,只是那手段比較甄倩所受到的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獄警對重刑犯用的刑極為陰狠,乃是生生從女囚的體內剮出她的子宮,使她們從此不能生育,滅絕人的獄警用一把長長的大鐵針,先將一鐵針狠命一戳,刺入女囚們的大陰,用力穿出,然後在鐵針下點火燃燒,到鐵針燒得通紅時,再用鐵夾將鐵針彎成鈎狀。這樣女犯們的大陰就被分了開來,女兒家最柔的密道也被暴在了無數男人面前。之後那些魔鬼將一把彎頭鐵夾伸到陰道深部,夾住陰道粘膜和下面的肌,然後用一隻小鐵鈎向裏一探,勾住子宮肌,卻不忙着向外拉,只是用鐵鈎將子宮肌層一陣陣牽動。女人子宮是何等之處,分娩時正常子宮陣縮造成的疼痛已能叫女人聞之變,如今是穿入肌鐵鈎刺引起的肌強力收縮,那種劇痛甚至遠遠超過分娩時的陣痛,這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直痛得兩人渾身亂抖,恨不得當時就昏了過去,當時重刑女犯們發出淒厲的慘嚎彷彿來自地獄,絕望中帶着深深地怨恨。
終於獄警們憑藉手上的小鈎子覺到子宮收縮開始稍稍減弱,這才用鐵鈎將子宮慢慢拉出,用消毒過的小刀一一割斷粘連的經脈,稍作止血就讓人把閹割完的女囚們抬了回來。
説到痛苦處,6人就抱頭痛哭其中莊媛多次想到了死,但獄規裏森嚴的連坐制度讓女孩們甚至喪失了尋死的勇氣,最後還是甄倩發話了,「姐妹們,我們都已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甚至已經不再是一個女人,但我們還是要好好的活下去,那些魔鬼讓我們幹什麼我們都乖乖的照做,只要能活着走出這裏,看看外面的人和事,我們就可以找個地方與世無爭安安靜靜地生活,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自由的土地上,這裏是地獄,是永不超生的地獄。」説完這話,甄倩的下巴掛滿淚珠,空的雙眼卻浮現出一種執着,叫做「自由」。
之後的幾天姑娘們相互幫助擦洗身體,塗抹膏藥倒是恢復的很快,監獄也給了女囚們相應的照顧,每天的伙食有魚有,早上下午固定時間都有獄警為囚犯們檢查身體,添加衣被。當然身在煉獄,自然不可能受到長久的照顧,短短一個月後,甄倩等一干女囚就換上常的囚服重新回到礦山勞動。
為了約定的誓言,甄倩寢室的姑娘們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沒人都背滿滿滿一竹簍的礦渣,大步星地上下礦山,山間崎嶇的山路很快磨破了甄倩腳上的布鞋,堅強的女囚全憑着一口氣忍受着腳下刀割般的劇痛。但是老天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個可憐的姑娘,山路見一塊滾圓的石頭讓步履匆匆的甄倩不慎跌倒,背後滿框的煤渣順着山路滾下,讓沿途的女囚們紛紛滑到,一時間山路上滿是女囚們倒出的煤渣和痛苦的哀嚎。
「好一頭偷懶的畜生,自己不好好幹還禍害別人,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幾個充當監工的獄警很快便為了上來把甄倩團團圍住,周圍的犯人也被迫圍成一圈憐憫的看着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甄倩。「臭婊子,今天你耽誤了這麼多人做工,把山路成這樣,不給你點教訓,你還想反了天不成,」一個披着警服,出大肚腩的光頭獄警惡狠狠的呸了一口,將一口濃痰吐到甄倩臉上。「自己把抹和牛仔褲了,跪到老子面前,抬頭把濺子聽起來,雙腿岔開,老子要看到你的騷。」
「管教我不是存心的,你饒了我這次吧,我馬上把路掃乾淨,求求你了。」甄倩顫抖的抱着管教的大腿哀求道。「還跟我討價還價,你他媽還真是夠賤。」説完,對着甄倩的小腹就是狠狠一腳,一牛皮鞭子「啪」地一聲落在女囚身上,「你到底不。」
「,我,求求您別打了,痛……」甄倩在地上捲縮成一團,輕撫了下被鞭打的傷口,痛苦的閉上雙眼,就這麼在滿山的男犯女犯中間褪下了自己的抹和牛仔褲,出白的子和光溜溜的供別人圍觀欣賞。那個管教得意的走到甄倩面前,在她雪白的雙上肆意捏着道:「捱打的時候給我跪好了,要是用手遮了不該遮的地方,那後果你懂的。」
眼淚又淌了下來,甄倩緊緊的抿着雙點了點頭:「犯人明白。」話音剛落,甄倩嬌的股蛋就被印上了一道紅的鞭痕。
「啊!嗯,嗯…………」眼淚洶湧而出的同時,甄倩猛的把頭向後仰去,渾身的肌都緊繃了起來。她趕緊咬住嘴,使自己不至大聲的慘叫。那管教會心一笑,運足了氣力掄起來,皮鞭帶着呼呼的風聲再次狠狠在女囚赤的脯上,一陣刺痛從的房輻到全身。一鞭子過後,甄倩那粉豐滿的部立刻凸起一條紫紅的血槓,鮮血馬上從皮膚破開處了出來。
「啪、啪、啪--」兩個管教開始在甄倩的前後替着打,頓時,礦山的小道上充滿了鞭子刺耳的尖嘯聲和在皮上沉悶的劈啪聲。甄倩終於忍不住了,拼命叫喊,鞭子暴雨般打在她沒遮沒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槓,一鞭一片血花,特別是當皮鞭呼嘯着從空中到皮上的那一瞬間,那種徹心徹肺的劇痛簡直難以形容。
鞭子帶着被飛的皮和血珠離開身體,給傷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但產生的痛楚極其強烈,足以持續到下一次鞭擊。很快甄倩就被得死去活來,痛不生,道道鮮血順着身子淌下來,在她的身上、腿上錯着形成一片血網,把赤的房和光潔的大腿都染成了紅,鮮血順着小腿滴到地上,迅速地積起了兩大血紅。
甄倩在鞭子的打下晃動着,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要不是最後的一股信念告訴着自己要維持跪狀,可憐的女囚恐怕早已暈死過去。「管教,求求你饒了她吧,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出言的是個剷煤的少年,正是上次幫助過甄倩的那個。那幾個管教想是也打累了,搖了搖發酸的手臂,殘忍地一笑:「給這個賤婊子洗洗傷口,渾身是血的不好看!」另一個管教馬上把邊上一桶鹽水潑在甄倩受傷的體上。
「啊,痛,痛死我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可憐的女囚頓時疼痛難忍,從嗓子裏發出慘叫,只覺得傷口處像火燒火燎一樣劇痛難忍,渾身搐着,徒勞地掙扎着。皮開綻的傷口在鹽水的燒灼下所產生的那種痛苦,簡直無法想像,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況甄倩一個年輕嬌的姑娘呢?鹽水在她血糊糊的體上洗過,變得血紅血紅到地上,把地也染紅了一大片。「好了,今天干的差不多了,你們都散了吧,臭婊子留下,把山路給煤都給我撿起來運下去,明天要是讓我看見這路上還有一丁半點的煤渣我要你好看。」
剛剛捱過鞭打滿身是傷的甄倩只是無力的點了點頭,任由赤的身體趴在路上,雙手艱難的捧起一堆煤渣放到身後的竹簍裏,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甄倩來來回回地在山路見挪動,烏黑的煤渣黏在她的身上,遠遠看去就像一個非洲難民一般,「你休息下吧,我來撿。」
正當甄倩飢寒迫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把她拉進了自己温暖的懷抱,「餓了吧,你室友本來想來看你的,但她們晚上被那些禽獸拉去……」來人正是上午為甄倩仗義求情的那個男孩,看着少年遞過來的兩個白饅頭,甄倩終於按耐不住心裏的委屈和恐懼,把頭埋在那個她一輩子不想起來的懷抱裏失聲痛哭。「我叫石衞兵,你呢?」「……甄倩」
儘管有了石衞兵的幫助但當兩人撿完煤渣,還是已經凌遲,監舍的大門早已關上,「衞兵,我冷……」甄倩緊緊地抱着石衞兵,雖然還是天,但晚上礦山的涼意仍不是一個只穿着裹牛仔褲,滿身刑傷的女孩能抵擋的。「對不起,我……我沒有衣服能給你披上。」按照監獄規定男的囚犯天必須光着上身,下身也只有一條薄薄的三角內褲。「走,礦裏也許會温暖點,我揹你過去。」石衞兵愛戀地撫了撫甄倩的長髮,不由分説就背起甄倩走進了礦。
這夜,黝黑的礦裏,甄倩縮在石衞兵的懷裏第一次受到了人間的温暖,沉思了很久,甄倩像決定了什麼,轉身雙手環住石衞兵的脖子,嬌柔的雙親熱的吻上了少年冰冷的臉頰,「衞兵,我知道我身子髒,但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有生之年能有一次把自己的身子獻給自己真正愛着的男人。」説話間,甄倩柔潤無骨的玉手輕輕地褪下石衞兵的褲子,自己穿着開檔牛仔褲的嬌柔下身也隨即輕輕壓了上去。
第二天醒來,礦邊已經為滿了囚犯,甄倩和石衞兵正面對面相擁而眠,兩人的下體甚至還牢牢地連在一起。男犯女犯通姦這在監獄是了不得的大醉,為此甚至驚動了聯邦監獄的監獄長郭豔麗,「很好,你們真的很好,徐海琴,1438是你的人怎麼處理你該知道。」郭豔麗陰冷的三角眼寒光閃過,惡狠狠的説道。「屬下知道。」當下不由分説,徐海琴就把甄倩單手提起,「所有囚犯跟我到廣場集合,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開眼的婊子。」
「至於那個男的嘛,長的還俊的,意思意思下就好了,我留的還有用。」徐海琴的話講完,目光不善地打量着石衞兵雄起壯碩的男,冷冷的笑着。
不一會,監獄的中央廣場就圍滿了密密麻麻的管教和囚犯,正中的行刑台上,徐海琴高聲喊道,「聯邦監獄普通囚犯1438昨勞動故意搗亂,今又主動勾引男犯做下通姦大罪,敗壞監獄風氣,今天我宣佈1438今起加刑為重刑犯,刑期延長至十年,雙注終生催素,電針扎入道括約肌和門括約肌,電刑半小時,膀胱注污濁髒水,全身注終身疼痛增強劑」地獄天使「,之後刑台示眾三天任由管教犯人姦,蹂躪。」
「你欺負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老子來。」甄倩聽到自己的判決早已嚇得全身發抖,屎失,石衞兵卻仍不甘心的為愛人作者最後的掙扎。「哼,至於你,雖然是無心被勾引一時大意,但死最能免活罪難逃,你不是喜歡玩女人麼,今天就讓你被女人玩個夠。姐妹們,每人都用手給這傢伙打一炮,要出來的才作數。」
「來人,把石衞兵拖下去,把甄倩給我綁到大字刑架上。」「不要,我知錯了,1438知錯了,你讓男人輪姦我吧,求求你,必要讓我受那麼多苦。」甄倩早已經被嚇得渾身癱軟,很快就被人架住,幫到了大字型的刑架上。
「現在開始第一項刑罰,注終身催素。」徐海琴話音剛落,一個獄警就大手一揮撕掉了甄倩的抹,順便把開檔牛仔褲褪到了小腿上,而另一個獄警則拿來一大得嚇人的玻璃針筒,裏面裝滿淡黃的藥水,只見她伸手一隻手練地着甄倩的頭,一等甄倩的頭微微發硬,另一隻手就迅速地把針筒到女囚的眼深處。甄倩的嘴巴大大地張開,發出痛苦的尖叫。慢慢地,管教把注器裏的體全部注完了。他麻利地把針筒拉出來了,回到桌子邊,重新開始裝。甄倩已經痛得渾身發抖,開始求饒了:「管教!我受不住了,不要再給我注另外那隻了,求求你!我會疼死的!」哀求還沒結束,獄警就練地給她的另一隻房也注了一針,還沒等他放下了注器。甄倩的房已經開始輕微地腫脹了。她覺像是有火在燒烤着她的房一樣,又像有千萬支針在扎,真的是疼痛難當。更可怕的是,隨着房的劇痛,少女還未哺的頭竟出了淡淡的水。
「你們看到了吧,這個賤婊子的子以後每天都會出很多水,只要一天不去擠壓,頭就會鑽心的痛,哈哈……」徐海琴揚了揚手裏的鞭子得意洋洋地炫耀道。「開始第二項,注終身全身疼痛增強劑」地獄天使「。」
「嗯……」看着管教拿着注器上來,甄倩只有緊咬住下側過頭去,她必須這樣才能忍住不叫出聲來。管教手中的注器,再次刺入了她那嬌小的頭。針頭緩緩地深入,一直穿入姑娘嬌的腺。在獄警的輕輕按壓下,針管裏的藥開始注入她的身體。這種粉紅的藥劑,是監獄自己調配的,它不僅含有大量使女人發情的藥,還加入了一種刺神經的可怕藥物。當它被注進女人的部位後,女人身上的這些部位就會到發熱,繼而會產生強烈的痛苦,注了這種藥水,女囚會不由自主地手--這種慾望幾乎是無法抑制的。而一旦她撫摸到這些器官,這些被注過藥劑的部位,就會產生像烙鐵炮烙一樣的灼痛。每次當「地獄天使」的藥發作時,女囚都會難受得在地上無助地翻滾,她會不顧疼痛、不顧羞恥地捏她的部位,直到被活活地疼昏。而如果將她鎖在刑架上,她就會因無法手而發出母獸一樣的瘋狂叫聲,直到最後口吐白沫,陷入癲狂狀態。
左的注終於完成了,管教換了個針管,接下來的目標,是甄倩的右。
「好了。」管教輕輕地拔出針頭,笑着看着痛不生的甄倩。接着,他一回手,從桌上的托盤裏拿起一支只有鉛筆細的注器。而甄倩則垂着腦袋,似乎在享受着酷刑中間難得的間隙。獄警慢慢地將注器滿藥,然後一晃針頭,説道:「繼續。」
甄倩的小腹下方原先黑叢叢的陰,早已被剃光,微微紅腫的陰阜着,如同一個未成年的幼女。少女的陰户位置很靠前,站立的時候,從前面看去,能夠清晰地看到陰阜下方那一道裂縫。而獄警的手則興奮地向女孩子那道最神秘的裂縫伸去。
白的被分開,少女複雜的器官從管教的指間顯出來。在幾道淺棕的褶皺中間,一粒粉紅的陰蒂,鮮滴地傲立着。
管教用針尖頂住甄倩的陰蒂,然後冷酷地説:「我開始數了,一……二……」
當他數到一的時候,甄倩終於咬緊牙關,尖鋭的針頭刺入了姑娘的陰蒂。
「嗯……哦……」甄倩的頭瘋狂的一仰,一聲無法壓抑的慘叫過後,女囚只能緊咬住下,壓抑着自己的慘叫。
針尖已經刺入姑娘的體一釐米,劇痛使她不得不摒住了唿。
終於針頭緩緩地退出了甄倩的陰蒂,1毫升的烈藥水,已經注入了姑娘的陰蒂部。隨着針頭拔出,甄倩小聲泣着,被捆綁着的身體一下下顫抖着,彷彿這樣可以減輕陰蒂的給她的巨大痛苦。
管教擺着手中的注器,像欣賞藝術品一樣地看着甄倩被痛苦折磨。這種場景已經成了他那殘忍靈魂每天必須的食物。過了一會兒,等到女囚的身體漸漸平靜了,管教繼續雙手摸索到她那大大分開的雙腿間,輕輕地扒開了粉紅的。
「接下來的更哦!」管教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來。甄倩遲疑了片刻,無奈地轉過頭去。
「你退下,接下去的我來注。」徐海琴在下面看的興起,佞笑着躍躍試,又取過一隻新的注器。第四針,刺入了甄倩小陰的部。第五針,刺入了另一側同樣的位置。甄倩緊緊地咬住下,每當針頭刺入時,都會不由自主地深一口氣。但她的雙手始終沒敢有任何動作,一直死死地攥成拳頭,指甲早已抓破了掌心的。
「嗯,現在的表現倒是很乖嘛。」徐海琴滿足地摸了摸甄倩的臉蛋,開始準備下一個注器。這次,她換上了一個很長的針頭。
「上兩個人幫忙」徐海琴喊了一聲,一個管教走上來,死死地按住甄倩的大腿。另一個管教拿着兩鐵釺,慢慢伸向了女犯的下身。由於雙腿大張,少女陰部層層的屏障都已打開,兩鐵釺伸向了裏面在粉紅的果…
「哦--啊--」一聲慘絕的叫聲,迴響在整個廣場。甄倩的全身疼得劇烈地顫抖着,汗水瀑出了她的身體,使姑娘全身的皮膚像塗了一層油脂一樣。好一陣,姑娘才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使自己不再抖動。那兩惡毒的鐵釺,此時已捅入了姑娘的道。
只聽那名管教低吼一聲,雙手握住鐵釺部用力一分,姑娘紅腫的道口像一張小嘴張開,出了裏面嬌的道。
徐海琴見一切就緒慢慢地俯下身,長長的針頭探入了姑娘的道。他故意用針尖劃了劃姑娘的道內壁,然後手一推,針頭狠狠地刺入了道的後壁!
「嗯……」甄倩一聲悶哼,她在盡最大的努力不使自己叫出聲來。徐海琴的這一針極其歹毒,它從姑娘道後壁刺入,斜着向上扎進了兩釐米。而那裏,正是女G點的核心,女最的興奮點。待藥效發作之後,可憐的姑娘將經歷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隨着徐海琴手指的推送,毒開始注入甄倩的身體。可憐的女囚再也無法堅持,拼命地搖着頭,從牙齒縫中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呻。隨着毒的推入,姑娘的雙腿和下身不由自主地搐着,終於,隨着下體的一陣痙攣,姑娘發出一聲慘絕的哀號,像一樣不受控制地噴出她的下身,一股股地噴灑在了管教的手上。
短短的幾十秒,對於甄倩像幾十年一樣的漫長。終於,針管中的毒全數入了她的體內。隨着管教拔出針頭,甄倩的痛苦並沒有隨着針頭的拔出而消失,失的也沒有隨着針頭的拔出而停止。相反,那種痛入骨髓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甄倩是被一股濃煙嗆醒的。當她模煳地看到徐海琴手裏的艾草時,便知道自己的苦難還遠遠沒結束。這時的徐海琴此時已經洗過了手,在他手中,又出現了一支灌滿藥水的注器。甄倩無力地垂下頭,她明白,地獄的折磨還沒有結束。
這地獄天使的最後一針,是要刺入甄倩的會陰的。會陰位於陰道和門之間,是女子下身最重要的位。聯邦監獄給這一針配置了特別的藥,據徐海琴説,這一針可以讓受刑女子的陰道和門處於極度的狀態。不的時候想要得生死,而一旦有東西入,又像火筷子在那裏炮烙一樣劇痛無比。這種藥還含有興奮劑,可以讓女囚不至於很快就昏死過去。
聽着徐海琴無情地敍述,台下的犯人無不被「地獄天使」的惡毒震驚。
徐海琴手裏的注器慢慢指向甄倩的下體。另一個管教已經用雙手將女囚的分開,門、陰裂都毫無保留地展示着。徐海琴獰笑着,將注器對準甄倩的會陰,狠狠地刺了進去。
「嗯--」甄倩一聲悶哼,陰部的肌劇烈地收縮了一下。徐海琴狠狠地將針頭一到底,慢慢地推動着活,藥一點一滴地注入了甄倩的會陰深處。隨着時間的推移,甄倩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到了藥水注入一半的時候,甄倩忍不住哭喊了起來:「求求你,我求求你,快一些吧!我快不行了,好痛。」
「哈哈哈!小賤貨,你以為求我有用。」徐海琴得意地大笑着,竟將手中的針管用力搖了兩圈!甄倩疼得身體一打,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嚎。
「想快點,好!我給你快!」徐海琴勐地一推,注器裏的體下去了一大截.「啊--」甄倩一聲慘叫。隨着這聲慘叫,好女陰部的肌不由自主地收縮着,而此時,她的小陰已經在前面幾針的藥力下充血起,泛着晶瑩的光澤。痛苦與慾的在甄倩的體內衝撞着,使她承受着雙重摺磨。終於,針管中所有的藥都注入了甄倩的身體,就在針頭拔出姑娘身體的瞬間,隨着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透明的粘,唿地一下噴出了她的下體,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哦--呀--」巨大的羞恥與痛苦使甄倩難受地呻着,身子一軟,暈死在了刑架上。
「接下來,本管教要給1438使用電刑,你們下面的這些賤“夠”給我砍下了,誰要是不聽話,她的下場就是你們以後的下場。」徐海琴拿出四個佈滿尖齒、尾端連着紅、黑電線的鱷魚夾分別夾在甄倩的雙和兩片陰上,又拿來一後端連着電線的金屬子,扒開了少女的陰,摸索了一會把金屬捅進甄倩剛剛被扎過針的道里面,一直到了她的膀胱,而另一則依樣刺入女囚的門。那子捅入時的痛苦,再次把昏的甄倩痛醒了過來。
可憐的女囚只到下體一陣劇痛。比體上的痛苦更難以承受的是難以言狀的羞辱和恐懼,不難想像徐海琴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甄倩不由全身繃緊,驚恐萬分地看着她把電線接到一個控制盒上。
一切準備好後,電接通了。甄倩的陰突然一下子被死死咬住,忽而一咬一鬆,象兩尖針不停地刺着頭,強烈的震動從雙朝心口陣陣撲來。隨着電加大,霎時間,一股強烈的電瞬間通過少女的道,竄入身體,整個身體都劇烈的抖動起來。甄倩只覺得像有一把利刀在切割她的神經和體,不由得手腳猛然直,頭向後猛仰,全身肌不住動,同時發出尖利的慘叫。電擊維持了幾分鐘才結束,當電被切斷後,甄倩馬上受到一種從痛苦的深淵迴歸到正常狀況的幸福。
很快電的接通又使甄倩陷入那種使渾身震顫、戮心戮肝的極度痛苦之中。強大的電使膀胱產生出猛烈的搐,盆骨部位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被烈火燒灼,又彷彿被尖刃割裂。甄倩的腹部不由的一下拱起。隨着強烈的電不斷襲來,少女的身體也幾經起落,就彷彿是一個吊着細線的木偶不由自主的上下翻騰。
只見甄倩的全身肌緊繃,眼前金星亂冒,耳朵嗡嗡作響,淚滿面、大小便失,眼球也好象要從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她被這極為惡毒的酷刑折磨得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最後眼前一黑,昏死過去。然而徐海琴並不就此罷手,又來來回回通了十幾次電,知道甄倩第三次失,下身出了血才稍稍停手。「你們都看到了吧,1438的道從今天起將喪失憋和憋屎的功能,從此她就是一個連自己大小便都控制不了的廢人,你們都給我好好看着她的下場。」
甄倩被折磨到了這個地步,徐海琴卻仍不罷手,只見她又拿來一大的針管,裏面滿意烏黑的黑水,陽光下還依稀能看到幾點閃亮的發光物體。「這是工業污臭水,我在裏面加了一點頭髮絲一般細的鐵針,注了這東西1438的道不久就發炎潰爛,那些小針頭會進膀胱和道的裏,她以後每次小便都像受刑一樣疼得全身發抖,哈哈哈。」説完不由分説就將注器進了甄倩的道。
「好了,給1438喂點蔘湯,晚上開始你們就好好享用這個賤人的身體吧。」徐海琴的戀情懷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這才覺有點累了,自顧自地回寢室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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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女子監獄裏的女囚(三)重口
這夜皓月當空,深山環繞中的聯邦監獄卻是燈火通明,熙熙攘攘間只見監獄的中央刑場上人山人海,圍繞着刑台大量的犯人、獄警吵成一片。聯邦監獄長郭麗皺着眉頭站在刑台上,據最新消息華夏最隱蔽的恐怖分子收押所--黑山監獄遭到大量中東非洲僱傭軍劫獄,政府出於緊急考慮一面將監獄內中的上千國際恐怖分子和江洋大盜轉移到最近的聯邦監獄關押,一面出動軍隊武裝大規模消滅僱傭軍有生力量,戰局進行的如火如荼,華夏當局高層給聯邦監獄的命令只有一個,不惜任何代價立刻穩住這些國際惡人的情緒,確保到戰事結束不能再出任何問題。
「好了,都給我安靜。」郭麗也終究是個人物,仰天連開三,用利的英語吼了一聲,怒視着台下成一片的非洲黑人,中東土着和歐美白人繼續説道,「想必各位自從進了黑山監獄就沒有碰過女人了吧。今天在這裏只要你們不鬧事,不逃跑,我讓各位一次發個痛快。」惡人喜的無非就是酒財氣,但在聯邦監獄一時之間能\"夠\"找到的他們興趣的東西自然只有了。
「高鬼,徐海琴馬上把你們負責的女犯人給我帶過來。」為了完成中央下的死命令,徐海琴也別無他法緩緩地對兩個最得力的手下説道,「聯邦監獄總共有2000名女囚,其中500名工讀生我們不能動,1200名普通犯人你讓她們每人足一個國際罪犯,至於那些足不了的罪犯都給重刑犯們負責,傳下話去只要是這次表現突出者,一律加分減少刑期。」「這……」高鬼和徐海琴雖然覺得不妥,但兩人互換了一下眼,還是照着郭麗的命令執行,眼下這中情況,絕對的服從是一切的前提。
「不公平,這不公平,同樣都是犯人,為什麼這些外國佬有這樣的待遇,不公平。」不知道在誰的帶動下聯邦監獄的男犯們也紛紛開始暴動,「不公平」的口號響徹天地,迅速傳遍了整個監獄。
「卑劣的男人,就會在這種時候誤事。」徐海琴已經傷透了腦筋,這時的她知道此事只可不可鎮,「罷了,乾脆一視同仁吧,傳我的命令將工讀生入本獄男犯監舍再將普通普通囚犯也分出一半一起過去。」
「可那些外國佬該怎麼擺平,我們只剩下600的普通囚犯和300的重刑犯,把她們給1500多個男人糟蹋,我怕……」高鬼雖然心狠手辣,但讓他一次把手下的犯人全部葬送,他也是萬萬不情願的。「你忘了,當初你我來這裏任職,高層給過我們特批允許對重刑犯的生死做出裁判。600普通囚犯先送過去,讓那些外國佬開開洋葷,等差不多了獄警們就把她們就出來送回監舍,剩下的事給300重刑犯,這些人就是全部被死了,只要今晚不出事,也是值得的。」郭麗冷酷的倒三角眼裏寒光閃過,説出的命令讓高鬼和徐海琴都陣陣膽寒。
「今晚,聯邦監獄全部獄警出動,但只許執勤不許碰任何一個女囚,三分之一的獄警負責把女囚轉移男監並負責安全送回,三分之一的人負責營救外國佬手裏的普通女囚,另外三分之一的人留在廣場上維持秩序,今天我郭麗發誓與大家共進退,榮辱與共。」
很快在郭麗有條不紊的命令下,聯邦監獄就像個機器般運作起來,600普通女囚和三百重刑犯被迅速帶到了廣場上。
「哈!你看那個女囚的房這麼大,恐怕一天到晚被男人玩吧。」
「好的身體呀,比我們非洲的娘們還刺呢。」
「你看她們都把自己光光的,是不是想我們的大巴啦?」
「這些婦把都刮光了,好的道呀。」
無論是中東土着,非洲黑人還是歐美白人都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一下子看見幾百個此身體的年輕女孩站在眼前,一下子都火焚身,下身的玩意把破爛囚服頂的老高,暴動,逃跑,製造混的念頭一下子煙消雲散。「各位先生,這些女孩只是開胃小菜,你們兩人可以一起幹一人,但記住沒人只許幹一次,誰要是做不到。」郭麗發瘋似的從身邊的獄警那端過一把機關,對着天空就是一頓掃,聰明如她知道下面的這些罪犯不比一般犯人。他們中幾乎人人上過戰場,扛過,殺過人,甚至參與過屠殺,不是單純的用武力就能穩住的,只有用女引他們再配合適當的武力才能讓這些財狼變得服服帖帖。「好了,再告訴諸位一個好消息,這些女孩只是開胃菜,各位不要吃得太哦。」
隨着話音剛落,獄警便紛紛把身邊的女囚推到外國佬的身邊,然後端起一臉的警戒。
這些洋老外許久突然看到有年輕的女孩被推到自己身邊,他們的大物突然間變的異常大起來,黑黑長長的大物足足有一個小拳頭那麼大,物上的頭像一頭怪獸似的一跳跳的,嚇得女孩子慘叫連連。
只見一個歐美的白人迅速地把離自己最近的女囚推倒,髒臭的大嘴瘋狂地在女孩身上啃咬着,右手練地遊走向下把女囚小給扒開了,這樣便於他的大的巴能夠順利地入女囚的下體裏。「嗚嗚,不要你輕點,痛。」完全不顧女囚的求饒,白人也不管女囚的小是不是痛,只見他運了運氣,往女囚身體內使勁一頂,大物一下子就整入了女囚嬌小的身體。「啊,痛……痛啊。」那名女犯的小立時被撐得的,平坦的小腹甚至都突起了一巨的輪廓,淒涼的慘叫因為劇痛都變得斷斷續續。
那白人卻不管不顧一個勁得在女囚柔的小裏面,特別是把他的大物從女囚的小道內向外拔的時候,少女之覺得裏面的就像刀割的一樣鑽心的疼痛,想要叫喊嘴巴卻被無情地堵着,就是慘叫都發不出來。
然而白人依舊瘋狂地用他的大巴在她的不裏來回地,倆手還捏住女囚的小頭死命的掐着,痛的女囚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而不敢出來,白的小肚皮這時已經被他兩手抓的全是烏青的斑點。
就這樣,那白人一直在女犯身體裏使勁地了二十多分鐘後才從她的小裏拔出大物並走到女囚的臉旁,他的大物入了少女的嘴裏同時出了汩汩的粘稠的,這一大灘的整整把女囚的小嘴裏全部填了,有的還順着她的嘴角里了出來,在地上匯成一灘。
這時差不多所有的外國佬已經把上面這些光着身子的女囚全部摁爬在地上,一字排開,跪在那裏,股高高地翹起,把女犯們的小全部對準他們下體那濃密的處,他們的那條大物已經硬硬地了起來,像一頭怪獸直衝着這些可憐人的柔的小。
尤其是非洲的黑人更喜用手把女囚的抱住後,肚皮向前用力地一頂,只聽「卟噗」一聲,把自己的大物就全部入了女囚的小道內。有的女囚們實在受不了男人入的大物,頭和股來回地擺動着,那飄逸的黑髮向瀑布一樣向下四散着,女孩兒試圖擺在自己體內的男人的大莖,卻被身後的男人用力的摁着身子不能動彈。有的女囚烏黑的頭髮被身後騎着的男人用手拽着,像一個騎士緊緊拽着駿馬的綜,女孩兒的小臉蛋兒被迫向上抬起,個個出痛苦的面容,嘴裏都發出痛苦不堪的呻。
「痛死我了。」
「把我的小都破了,饒命呀!」
「嗯!嗯!」
「嗚!嗚!」
「哎呀!哎呀」
「好了,先生們,開胃菜時間結束了,你們稍作休息等會華夏聯邦監獄會繼續招待你們。」説完郭麗使了一個眼,一旁嚴正以待的獄警第一時間把地上癱軟的女囚們扶起送回了監獄的監舍。
而另一波獄警則迅速地把幾百個半人高的台子搬運到廣場上並拼成豎直的一列,300名重刑犯因為受到了加分減刑的惑也任命般地自己岔開雙腿將上半身調節到與台子齊高,然後乖乖地面朝下趴到了台子上,台子的橫截面不算窄,能夠托住女囚的大半個上身,這時的獄警則負責捆住女犯的雙手反折到腦後,這樣女囚們就只能大開着雙腿,撅着股任由男人。
「對了,把那個甄倩給我捆到最前面去,她既然這麼喜被男人,今天就讓她個夠。」因為受到了徐海琴的關照,甄倩的待遇比其餘犯人更加惡劣,一個半人高的木枷立在地上,早上剛剛受盡酷刑的甄倩同樣大岔這雙腿,被按在刑枷上,雙手和腦袋鑽進木枷上的三個孔被牢牢鎖住。
「好了。先生們,你們要是還沒夠,就在這些女囚身上發吧。」甄倩聽到郭麗説完最後一句話,就知道今天恐怕不會善了,只得痛苦地閉起美目噙着淚,等待接下來的狂吠暴雨。一個歐美白人來到甄倩的身前,笑着撫摸着甄倩被所在枷鎖上已經痛的扭曲的俏臉,揪着她的頭髮抬起她淚水橫的俏臉,將怒的莖兇狠地進了女囚犯哭叫哀求着的嬌的小嘴裏。
甄倩頓時到眼前一陣發黑,大的莖殘忍地了她的口腔,野蠻地往她的喉嚨裏着,令她幾乎要窒息,可憐的女囚到自己不上氣來了。那白人一邊對她進行口腔強,一邊説着各種的話,這讓甄倩羞愧屈辱不已,她拼命扭動着捆綁的身體抗拒着,美麗的俏臉慢慢地憋得紫紅起來。
又一個黑人站到甄倩的後前,正在拼命掙扎的女囚忽然到一隻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雙之間那個緊密窄小的門,兩糙的手指暴有力地了進去,用力地擴張了起來。「不要啊,不要那裏,我讓你們,求求你們啦」甄倩恐懼地拋棄了尊嚴像個真正的婊子那樣求饒道。那個黑人臉上帶着笑,使勁地用手指在甄倩的門裏轉動扣挖了足有好幾分鐘,然後抓住甄倩岔開的大腿,將大堅硬的具抵在甄倩那緊密渾圓的小上,用力擠開口細密的皺褶狠狠地了進去。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甄倩的股後面傳來,好像要把她的股撕裂了一樣。門被殘酷的羞和體的痛苦使可憐的女囚被莖的嘴裏發出長長的哀號,雪白肥大的股烈地搖擺起來。
兩又又長的黑莖在甄倩的肚子裏瘋狂地着。慢慢地,疼痛的覺消退了,可肚子被穿的酸仍然讓她難以忍受,她覺得兩大莖同時往裏時,大頭好像撞到了一起,就像有人用大錘砸她的肚子,讓女囚渾身酥軟。突然,甄倩到那進自己道狂暴強的莖忽然停了下來,接着一股熱在自己的子裏濺開來,一些熱乎乎的體順着自己的肚子了下來,女囚知道那個強自己的傢伙已經在自己的身體裏了出來。
同時,甄倩只覺得已經喪失了憋功能的道一陣收縮一股冒着熱氣的水從女囚的下體出來,足足了兩米遠。「啊--」殘酷的折磨使甄倩的力耗盡了,她閉上眼睛,享受着這難得的輕鬆。
還還未甄倩舒服多久身後的又一次被大吧佔,也許是「地獄天使」的藥效發作,這次甄倩的已經因充血而起,道口像一張小嘴似的打開着。隨着身後那人的,透明的粘隨着不停地從秘處湧出,順着女囚的部下,很快就在地上積了一灘,道內像火燒地一樣熱。伴隨着一陣一陣奇怪的覺,甄倩的意識模糊了,她不由自主地呻了起來。突然,一股熱從小腹深處襲來,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了甄倩的下身。「哦--」道碎鐵釘的刺痛使甄倩下身一緊,道隨之收縮,趴在女囚身上的那人受到刺,一聲低吼,在女囚的身體裏出了大股的。他抖動了好一陣,才癱倒在了甄倩的身上。
幾個小時很快過去,多數的女囚已經渾身沾暈死過去,唯有注了「地獄天使」的甄倩還有點點意識,連帶着在她身後發的外國佬也越來越多。陷入瘋狂的外國佬已經顧不上許多,他們把甄倩從木枷上放了下來,讓女囚昂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為了加強甄倩的覺,一箇中東人首先對着甄倩的臉部撒了一泡,的臭讓甄倩清醒了不少,然後那中東土着也不顧女孩兒身上留有自己的臊味,把甄倩的兩腿搬到自己的兩肩上,用大物對着女囚已經被幹的鬆垮的菊花就進去。
這的甄倩已經無力叫喊了,經過這樣的折磨,她只能無奈地發出微弱的呻。甄倩覺到自己彷彿已經被撕裂了一般,剛才被幹了幾百次的眼兒仍疼痛不堪,然而此時又被入了中東土着的大物,更是痛苦萬分了。
但是中東人卻不聞不問,依然興致很高,用大巴繼續在女囚的菊花內做着活運動。他像一隻餓狼似的,把在身下的甄倩玩來玩去,雙手還像麪糰兒般地着女囚部的那一對可的小山丘兒,兩個手指捏着上面的頭不停拉扯。就這樣幹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後,中東土着才從甄倩下體的眼兒內拔出了大物,命令女囚張開嘴後,將自己的全部了進去。
就這樣,一個接着一個的外國佬跨到甄倩的身上,可憐的女囚,小和嘴被數十人玩過後,又多了眼讓人,被夾在林中的她三都被,無間斷的被狂轟,不過一會大小便再次失,屎橫,外國佬卻毫不憐香惜玉,完全不讓甄倩有休息的機會,不斷的輪,一炮炮的進她的道、道、喉嚨,和臉上、上、上,女囚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淹沒,全身沾一灘灘噁心的,肚腹也被入撐得鼓起,灌的不斷從體內倒出來。
轉眼間已輪過百人,饒是甄倩注了藥「地獄天使」也給得翻了白眼,口吐白沫,幾乎失去意識,口中不斷髮出模糊的嗚咽,嬌軀不斷的顫抖着,她的已被抓得變形,頭被捏得黑紫,被幹得外翻,道被幹得鬆弛,眼開裂,正潺潺着鮮血,外國佬依舊不打算放過她,依然一班一班的輪,將甄倩漸漸得不成人形「唔唔唔嗯嗯嗯喔,不要乾了,要被你們乾死了……」含含糊糊的呻聲中,甄倩全身鋪了一層厚厚泥,黏稠噁心的泥甚至凝結成塊,或凝成條狀,從她身體各部位垂下,像剛從泥沼中爬出的甄倩,早已被幹得神智散,此時她已被輪了五百次,大被幹得又松又垂,變成兩片噁心的爛,道已被松到可下成人的手臂,外國佬後來乾脆兩隻一齊入,女囚的門也是極慘,門被得破裂,開着血口,兩片玉被分得老開,而一對雪白的,被抓得變形、下垂,暈被捏得黑青腫大,好好的一對美,此刻卻變成兩團噁心的團。
第四章
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短短一夜聯邦女子監獄裏的女囚彷彿是度過了20年,這些年青的女子大都被強暴了三次以上,體和內心的巨大上讓她們本該神采奕奕的大眼睛一片死灰,她們已經開始接受命運,只要能離開這個地獄沒有什麼是不能捨棄的,貞潔,尊嚴在姑娘們眼裏已經是那麼陌生不可及。
與女囚們的悽慘相比,聯邦監獄的獄長郭麗因為成功制了暴動分子一晚上,被軍方高層隆重嘉獎,授予了少將軍銜,她手下的監獄長也各個大受提拔,高層掌權人士更是給予了郭麗全權處置監獄內所有犯人生死存亡的至高權利。
次夜的聯邦監獄並沒有因為暴徒的褪去而進入平靜,相反郭麗為獄警舉辦的嘉獎大會卻進行的如火如荼。可憐的女囚昨夜才被外國暴徒們輪今晚卻又要接受禽獸獄警們的玷污。每個女子囚室都負責伺候3名獄警,一時間囚區女孩的哭喊聲和男人的叫囂聲此起彼伏。
聯邦監獄長郭麗,工讀生總管教高鬼,普通犯人總管教徐海琴三人此時則坐在監獄的禮堂內對飲。「郭姐,這杯我敬你。」一向沉默寡言的高鬼想是喝多了,晃動着光溜溜的板寸頭起身給郭麗敬酒。
「我當初確實沒跟錯人,連帝國正規軍都沒辦法的那些外國暴徒,你卻給治得服服帖帖的,我高鬼真心服你。」説完高鬼眉頭都不皺的飲一杯,顯得十分豪氣,「哪裏,哪裏,那也是高管教和徐管教的鼎力配合,才立下了如此大功。」郭麗被吹捧的眉開眼笑,談笑間也是來者不拒,是雀斑的老臉喝的醉醺醺的。
「哎呦,你們喝酒怎麼不叫上我啊。」來人的聲音很清脆,嗲嗲的語氣讓人如痴如醉。「不會林首長的侄女來報道了吧。」郭麗眼角一喜,林真是二號首長的侄女,地位非凡,被任命為聯邦監獄的重刑犯總管教,只是最近首長身體欠佳,她不開身,這才將報道的子延遲到了今天。
話音剛落,進來的是一個容顏絕美的少女,她上身穿着一套白蕾絲花邊的低緊身短裙,修長直的雙腿套着黑的高長靴;身軀完美的曲線動人的起伏,驕傲高聳的雙峯隨着腳步一顫一顫,絕美的容顏一顰一笑間是嫵媚。「兩位姐姐,高總管教,小妹來遲了,自罰一杯。」這林真一點也沒大小姐的架子,表現的落落大方喝起酒來也是豪,巾幗不讓鬚眉。
「首長……」郭麗剛講話,就被林真皺着眉頭打斷,「姐姐,如果看的上林真,就喊我一聲妹妹,要是看不上林真,我這就回去,絕不給姐姐添麻煩。」「林真的回答出乎郭麗的意料,倉促之下只得輕輕地喊了一聲妹妹。
四人吃吃喝喝,不知不覺已經酒過三巡了,郭麗也沒了開始時的拘束,大刺刺的問道,「妹妹身份高貴,眼前有大好的前途怎麼想到來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監獄供職。」「嘿嘿,不瞞姐姐,我學的是中外國代刑法的,每天都只學了點無聊理論,心裏總是的,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放在我眼前,妹妹怎麼捨得錯過。」兩人相視一笑,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勢。
「姐姐,聽説這兒的囚犯都是俊男靚女,妹妹初來乍到,要不挑兩個讓妹妹開開眼。」林真的話讓郭麗聽得很受用,「前兩天剛剛有兩個不知死活的囚犯偷情被我逮到,我這就讓人帶上來給妹妹瞅瞅。」
第一個帶上來的是石衞兵,年輕俊朗的他赤着身體,健碩的肌上布鞭痕還不停地向外滲着鮮血,結實的大腿上黑一塊紫一塊全是烏青,黝黑的男紅腫不堪正無力地垂吊在下。
「嗯不錯,是個帥哥。」林真魅惑的大眼睛只是輕輕一撇就意地點了點頭誇讚道。話音剛落,昨夜才被幾百外國佬輪暴的甄倩也被帶了上來。
只見這時的甄倩全身只是披了一層薄薄的輕紗,輕紗又透又薄、又短又窄,本也遮掩不了什麼,甄倩幾乎與體無異,身段盡現在眾人眼前,傲人拔的雙峯,經過百人捏,變得更加肥碩,但也因為過於巨大而下垂,那被人捏掐得黝黑暗沉大如銅錢的暈,從薄紗中清晰的透了出來。往下看去,那因長時間大開,而導致無法閉合,明顯岔開的潔白雙腿間,晃着兩片黑皺的外,那是百人人,不斷翻開,摩擦導致黑素沈澱的結果。
「這姑娘臉蛋,身材都是一,怎麼下面髒成這樣。」林真玩味的上下掃視着甄倩,好奇地問道,「這貨不知羞,竟然那麼喜被男人幹,我昨天就讓她被那羣外國佬幹了個夠。」郭麗還是很不解氣,上去對着甄倩略顯呆滯的俏臉就是一巴掌。
「好了,姐姐為這樣的貨生氣不值得的,妹妹有幾手玩男人的絕學,要不在姐姐面前獻獻醜。」林真本是想討好郭麗,不聊郭麗只是尷尬地笑笑,「不瞞妹妹,其實姐姐對男人沒什麼興趣,我聽聞妹妹喜玩男人才把那個石衞兵留給妹妹的。」
「哦,姐姐的這份大禮妹妹很喜。」林真見話不相投,便見目標轉向了徐海琴,「徐姐,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妹妹一起調教調教那個帥哥。」「願意效勞。」徐海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倒三角眼裏閃着熾熱的火。「那就這麼説好了,妹妹和徐管教玩那個石衞兵,這個甄倩給我和高管教來修理,今晚一定要盡興哦。」
「三個不要臉的貨,有本事都衝着我來,為難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石衞兵看到心女子的慘狀,正心痛間聽到徐海琴她們的言論頓時怒火中燒,忍不住咒罵起來。「小子,你算什麼東西。」高鬼二話不説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石衞兵的腹肌上,痛的後者捲縮着身子説不出話來,「衞兵,四位管教們,求求你不要打他了,他就是一時嘴快,他不敢對你們不敬的,求求你們放過他吧。」甄倩本已經絕望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髒成了這樣,也不在乎多被玩一次兩次了,但見到心上人為了自己捱打,還是苦苦哀求道。
「你這貨倒是護小郎君的嘛。」林真笑眯眯地説着,用一雙玉手不住地在石衞兵身上撫摸,從眼睛、耳朵、嘴、下鄂、勁、前、頭、腹部然後下滑到大腿,由外側向內,用指甲划着他的大腿內側。這時旁邊的徐海琴也配合着把石衞兵的大腿向兩邊拉開,並展開到60度,石衞兵不從試着掙扎奈何力氣沒有職業拳擊手徐海琴那麼大,只得閉上眼噁心地別過頭去。
「帥哥,你不舒服麼?」林真見到石衞兵的樣子也不生氣,而是自顧自地戴上了一副糙的麻布手套,在他的大腿內側滑來滑去,突然一下子兜住了男犯的蛋,慢慢地用力、捏緊。只見石衞兵的臉逐漸地變形了,從突出的喉結深處不斷髮出痛苦的呻。見到有成果林真的另一隻手也握住了男犯的,這已在她的玩下,昂然拔,堅硬如鐵。糙的麻布手套磨擦着石衞兵細的莖包皮,從男犯被包皮裹着的莖口處漸漸滲出了汪汪的前列腺。
「你,下,不要臉。」石衞兵明顯已經被勾起了火,憤怒的搖晃着被反剪的雙臂,奈何腿部還是被徐海琴牢牢地按住,分毫動彈不得,「哦是麼?難道你不舒服麼?」林真將頭靠在石衞兵肩上,小聲地吹着涼氣,一隻手柔着他的左右頭,另一隻手加速地套着石衞兵的老二,有時甚至捏加下丸,按幾下會,「你們……你們……」石衞兵的臉越來越紅,説話也開始斷斷續續終於一聲抑的息,濃稠的順着他的生殖器到地上。。
「真妹妹你玩的了倒是讓姐姐也。」徐海琴不知從哪拿來跟竹竿,把石衞兵大腿分開分別固定在竹竿的兩端。做完這些,只見徐海琴麻利地去自己的衣服,把被捆的嚴嚴實實的石衞兵推到地上,開始用她那沒有頭子垂到男犯臉上輕輕觸摸着他的臉頰。
等石衞兵的巴在次開始變硬,就用她的雙夾住石衞兵的老二就像A片裏打炮一樣,來回的動。「死人妖,從我身上滾下去。」石衞兵被這種羞辱的強的歇斯底里的狂叫,但不爭氣的老二卻又開始慢慢衝血堅了。
「姐姐,讓妹妹來幫幫你吧。」林真從隨身的寶寶裏拿出一瓶油,全都倒在了石衞兵的巴上,用手上下套着男犯的頭。石衞兵雖然剛過一次,整隻老二覺得有點疲憊,不過那兩個管教刺帶來的舒服更勝過老二的疲勞。石衞兵想的覺又慢慢出現,林真像是覺察到了一半,管的手上下翻飛,又加快了幾分。
「我受不了,不要了」石衞兵的馬眼一陣緊縮,一股白的體湧而出,當然已經沒有第一次濃稠了,而且量也少了不少。
然而徐海琴和林真沒有因為石衞兵的第二次而停下對他的折磨,只見林真又從包裏翻出那些A片裏玩女人的跳蛋,按摩之類的東西。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她們無所不用其極地讓石衞兵的老二變硬,然後持續給他打手。當石衞兵開始硬不起來時,林真和徐海琴相視一笑,把自己得一絲不掛,用自己的部在石衞兵的老二上摩蹭,不然就是拿跳蛋刺男犯的頭跟頭,還把女人用的按摩器也進了石衞兵的菊花上。
這短短三四十分鐘,石衞兵真的是生不如死,整條老二紅腫,囊裏丸覺像是乾枯了一樣。雖然心理一點快的覺都沒有,但林真和徐海琴卻持續又各種方式刺男犯可憐的體。終於石衞兵不堪重負,第十次後直接昏死了過去,那已經接近透明,並帶上了淡淡的血漬。
「求求你們了,別他了,他受的懲罰已經夠了,你們來我吧,我願意為衞兵的過錯贖罪。」甄倩見到石衞兵的慘狀,早就哭的梨花帶雨,嗓音都略帶沙啞。「哼,你,你算什麼東西,看看你這樣。」郭麗惡毒地罵着,手指則毫不留情地捅進了甄倩的道,雖然沒有被任何拘束,但已經學會逆來順受的甄倩還是乖乖地直身體任由郭麗糟蹋。
儘管甄倩已經盡力直雙腿,但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還是一直不斷在顫抖着,除了因為興奮之外,更因為甄倩昨天被不斷被,已經習慣跪趴或着大開雙腿躺着的姿勢,因此不耐久站,像這樣明顯雙腿岔開醜陋的站姿,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哼,蹄子,這樣就受不了了麼。」甄倩的反應被高鬼看在眼裏,出言嘲諷道。「監獄長,那個男犯人我玩的差不多了,要不和你一起嚐嚐這個女囚的味道。」徐海琴是個雙戀,這時她早就忍不住和郭麗一起帶上了十幾公分長,四五公分的假具躍躍試。
可憐的甄倩被強迫跪在地上同時伺候郭麗和徐海琴的假巴,只見她跪在那裏手嘴並用應付兩帶着突起的塑料大具,雙垂在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高鬼玩,而她的股則被迫撅着,任由站在她身邊的兩個管摳她的會和眼。
不一會,高鬼翻身起來從後面入她的,這時徐海琴也把假莖入甄倩的小嘴。兩個管教就這樣一前一後的着,甄倩只能忍着痛楚,緊要雙隨着兩人的動作前後顛簸。徐海琴和郭麗玩的厭煩了就上下夾住她,兩假莖分別入她的眼和道。道的不費什麼勁就全盡入,眼的那個又是吐唾沫又是掰股才進去一半,甄倩卻已經痛得叫起來,全身痙攣,身體痛苦的扭曲着。
三個玩她的管教無動於衷的繼續發獸。眼的郭麗最為狠毒隨着她動作的大起大落,甄倩的眼再次被撕裂,斑斑鮮血隨着低落在地上。而高鬼則抱着她站起來,兩人的生殖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
同一個姿勢玩的久了,三人就開始輪玩甄倩的嘴巴,道和眼。就這樣,每時每刻都有兩到三個人在同時污着甄倩。後來可能他們覺得力不濟,就開始一對一的輪可憐的女囚,而甄倩則一刻都沒有停的用各種姿勢不斷。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她完全被動的被輪幹着,鼓的雙隨着管教的動作前後晃動,股和肚子上的也在顫動,嘴早已咬破,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是淚珠。
在被污的最後十幾分鍾裏,疼痛和屈辱使甄倩再也忍不住大聲哭着,眼淚和下身擠出的和水都滴在地板上。管教們在沒完沒了的着,甄倩漸漸的也沒了聲息。終於當高鬼滾燙的打在甄倩的子壁上時,她已經處於昏狀態。
之後的一個月監獄的生活開始進入正軌,甄倩除了一週一次的接客也沒有再受到什麼高強度的污,殘破的下身開始漸漸痊癒,臉也慢慢恢復了紅潤。
這天,是聯邦女子監獄的課程考察的子,女囚考察的是柔韌度和忍耐力,而男犯只是考察忍耐力。工讀生在教室裏由老師單獨考核,普通囚犯在各自的班級裏在全班面前一個個進行考核,而甄倩這些重刑犯考核的最嚴厲也最沒有自尊,是一個個走到中央廣場的刑台上當着全監獄囚犯和獄警的面進行考核。這次考核關乎囚犯量刑的重新定位,所以每個犯人都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這天傍晚,工讀生和普通囚犯都結束了考核,紛紛圍繞着中央廣場的刑台席地而坐,獄警們則裏三圈外三圈地把囚犯們團團圍住。甄倩是重刑犯中第一個進行考核的,重刑犯的第一項考核是忍耐力考核。
「甄倩,上來接受考核。」中央刑台上郭麗,高鬼,徐海琴,林真還有兩個不知名的胖男人已經團團坐定,甄倩見點到自己名字,忙站起來,邁着大步走上刑台。此時的她渾身上下衣物只有一條襠開着大的破連絲襪,兩人碩大的房和肥美的户展無遺,腳上還要穿上一雙7釐米高的鐵製高跟鞋,每走一步房就一蹦一跳地抖。
甄倩的背影黑髮如瀑,美背隱沒,渾圓的豐,因為開始上下蹲伏而抖動着,那肥美的雖然白,但看得出來有許多道淡淡的疤痕,而兩片間那菊蕊卻是黝黑不比,因被過多過,門裂開松數次而造成的。饒是如此,台下的男犯看的血脈膨者大有人在。
刑台上有兩個半米高由磚塊壘起來的台子。「站上去……」郭麗淡淡地説道,甄倩也很聽話再一旁兩個的獄警的幫助下,艱難地把雙腿大叉,一腳一個站到了兩個小台子上。
本來立磚就不穩,甄倩又穿着高跟鞋,又叉腿,就更難以站穩,但是為了通過測驗,可憐只好集中全部力站穩,不知不覺已經爬了額頭。「所有學員上來,圍觀囚犯1438甄倩的爛。」這個命令羞愧的甄倩差點暈死過去,只見台下近千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甄倩的下體,那種強烈的羞讓甄倩恨不得找個躲起來。
「她的怎麼松……」
「廢話,你讓幾百個洋鬼子輪一圈,也是這樣……」
「她的子真好看,好想去捏一把……」
台下無論是囚犯還是管教都肆無忌憚地評論着,這些評論讓甄倩臉紅的像豬肝一樣,卻又只能直地站着,任人欣賞自己最寶貴的下體。
突然甄倩到有點不妙,強烈的便意在女囚小腹內爆發,但大叉着腿的甄倩卻連捂住小腹,並緊雙腿的機會都沒有,受過電刑的道傳來的陣陣燒灼讓甄倩全身仍止不住地顫抖。這時,一股熱從小腹深處爆發出來,膀胱內的痛楚驟然升級,「嗯……不要……」甄倩緊咬下不使自己叫出聲,她試圖收緊布釘子道,但是一陣難忍的刺痛讓她疼得兩眼發黑,一股失的湧出了甄倩倍受折磨的道,浸了身下的刑台。
甄倩只覺得當眾失的痛苦比她這些天受過的所有酷刑的總合還要難忍,她現在只希望能早些昏厥過去,暫時躲開這種無盡無休的折磨。但是意識卻偏偏很清醒,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鐘都顯得那麼漫長。終於,體的折磨突破了神的極限,甄倩不由自主地大聲慘叫了起來。一股帶血的而出,在刑台上匯成一灘。
「你看她竟然當眾失了,好惡心,這樣的女人就是出去也不會有人要了。」
「你不知道了吧,她的道受過電刑,憋不住的……」
「那不是老子幹她一次就要被一身……」
「好了,都安靜……」郭麗見目的達到忙高聲説道,「重刑犯1438在考核中當場失,考試難度係數上調,並罰她等所有學員考核完成後由她用嘴巴清理刑台。下面考核正式開始……先為1438進行下體穿環……」
一個獄警迅速地走到甄倩的身體下方用帶着手套的手戳着甄倩的下體,突然甄倩覺得下體一陣劇痛,「唔~」甄倩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絕望的瞪出,喉嚨裏發出悲慘的哀鳴。她痛得渾身抖動起來,汗水滴滴嗒嗒下來,原來那獄警用燒紅的錐子在甄倩的左右打了兩個,穿上了兩個不鏽鋼鋼圈並完成焊接。
「不行,我要忍住,為了早點出去,為了再多看心的石衞兵幾眼我必須忍住。」甄倩心裏對自己這樣吶喊着,身體竟然出了強烈的顫抖還是穩穩地站在了磚台上。
「1438做的很好,本來這項環節我們是允許囚犯摔下磚台的,但是1438沒有,希望接下來的囚犯能向她學習……」郭麗難得地對甄倩出了一絲讚許。「下面開始加磚……」
獄警很快在甄倩的的不鏽鋼小環上繫上一個木板制的彈簧秤,然後開始往彈簧秤上掛石頭,0。3公斤、0。5公斤、0。8公斤,隨着獄警的報數,甄倩的被拉得長長的,已經有些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郭麗還是沒有下令停止。
1公斤、1。5公斤、2公斤┅┅「嗚!」甄倩強忍着劇痛,不敢叫出聲來,否則就前功盡棄了,女囚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掐在一起,長長的指甲不知不覺已經嵌進了裏。
可憐的已經被拉長足有半尺長,重刑犯平時的訓練最多才用夾子掛2公斤,可是今天管教卻還在加碼,2。2公斤、2。3公斤┅┅最後一直加到2。5公斤。一塊女人用手搬起來都到沉甸甸得石塊,竟把甄倩的拉長得有十幾釐米,可憐的女囚甚至覺到裏的細血管和肌絲在一一地斷裂,那種痛甚至令人產生靈魂的戰慄,但甄倩卻堅強地堅持了下來。
「1秒,2秒,3秒……1分鐘……」就在甄倩開始意識模糊,身體瀕臨崩潰之際,傳來了郭麗「1438第一項考核合格」的聲音。
接下來是忍耐測驗。管教把甄倩扶下磚台,解下了掛在環上的石塊,至於那環恐怕這輩子都要掛在甄倩光禿禿的下身了。
休息了十分鐘,喝了一碗蔘湯後,管教又把甄倩兩臂兩腿都綁起來,然後把一木槓進甄倩夾緊的兩腿之間。木槓是料的,表面布了細刺,木槓的高度令甄倩高跟鞋的腳尖剛剛能夠着地,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在騎在木槓上的部,木刺已經刺入女囚的大腿內側和內外側。
這是什麼樣的痛苦啊!一個女人一輩子也不見得會經受過。甄倩再也無法忍耐住,淒厲地慘叫起來。管教卻好不留情地站在甄倩身後用皮鞭一下下打着甄倩,着可憐的女囚費力地往前走。
很快甄倩的部已經被木刺刺得鮮血淋漓了,可是她不得不繼續走,狠毒的皮鞭在她的背上股上不停地撕咬。一個來回,不夠,還得再一個來回,還不夠,又一個來回,鮮血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溢出來的汁已經把木槓的表面塗得有些潤滑了。
經歷了剛開始的痛不生後,甄倩體內的藥「地獄天使」開會發作,讓甄倩逐步開始有了快,這是對女囚的又一種考驗,如果甄倩不能堅持很長時間而很快就達到高的話,她就會不及格,從而繼續延長刑期接受無窮無盡的地獄酷刑。
走到第8個來回時,甄倩有些不住了,痛苦已經麻木了,惱人的高正一步一步地向她近,可惡的管教此時卻不甄倩了,而是戲地捏人她的房和頭,刺着女囚加速高。甄倩拼命忍耐者着,不讓自己高,這種努力竟然是如此痛苦和艱難。
10個來回,11個來回┅┅甄倩急促地息着,極力控制自己的情,一寸一寸地艱難移動。「哦,噢,呵!」甄倩到快要不行了,此時竟真希望管教能猛她我幾鞭子,趕走就要抑不住的高。
可是那管教卻是戲謔地笑笑更加努力地甄倩的雙,女囚的核已經被木刺磨破了,可是照樣產生着快的刺,甄倩渾身的每一小條肌都在搐,她的大腦一片混沌,氣如牛。就在即將崩潰的關鍵時刻,甄倩還是走完了15個來回,算是通過了這項測驗。
當郭麗「考核通過」的聲音傳來時,甄倩的部已經是血模糊了,的每一丁點地方,都足足能刺入100刺。後來甄倩的室友用了好多天也沒能挑淨木刺,以至於之後每次甄倩做觸碰到時,都好像是萬刺扎心一般的劇痛。同時由於、核裏埋入了很多很多的細刺,就像珍珠蚌一樣,甄倩的、核開始增肥,核長得如幼童的小一樣大,兩片如兩扇肥厚的豬耳朵一般。
「好了,甄倩的忍耐考試全部通過,很好很不錯,本獄長決定給她減刑一年。」郭麗的話讓甄倩看到了自由的希望,黯然的大眼睛開始漸漸有了神光,總會有熬出頭的一天甄倩這麼鼓勵着自己。
「下面是女囚的柔韌度考核。」郭麗指着刑台上鋪着一條由鐵釘與碎石組成的小路,狹長的丹鳳眼裏出野獸般的殘忍,「每個重刑女犯從這裏走過去後進行一段舞蹈表演,並接受我身邊的大導演王彪先生的玩後才算考核完成。」
什麼?讓我在上面走過去再跳舞,看着地的鐵釘與碎石,甄倩心頭一驚,恍然大悟,整個人徹底地呆住了,如果真是這樣,她的這雙美足也許就徹底地毀了!
「不行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不能這樣後退,為了自由,為了衞兵,拼了。」甄倩艱難地挪動着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鐵釘上。兩顆鐵釘瞬間扎進甄倩白的腳心裏,血慢慢地從腳底出。
甄倩臉慘白,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她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抬起腳,隨着女囚腳步的移動,鐵釘不停地扎進她的腳掌,碎石,不停地磨破她細的皮膚,劃破她腳上的皮膚。
腳底的劇痛讓甄倩的臉越發的慘白,汗一滴一滴地從她憔悴的臉上落下。終於短短七八米的鐵釘路被甄倩走了過去,可憐的女囚癱坐在地上,赤着的腳向前伸出,腳掌超前,兩眼呆滯地望着前方,俏麗的臉上肌搐,顯得極為痛苦。她的腳上密密麻麻地扎了鐵釘,腳心處更是像長出了半個蛋,血跡斑斑,傷痕累累,讓人看一眼心裏都到發。
對自由的本能讓甄倩不知從哪裏得到了力氣,猛地站起來,開始展示她平時學的情芭蕾舞。在她跳的過程中,無數個男人的眼睛都盯在那隨着舞步跳動的雙和依舊緩緩出膿血的部上。
甄倩忍着身體的巨痛,堅強地跳着。她白皙的肌膚伴着舞蹈的節奏讓台下多少男犯人開始不自覺地起管來。
舞蹈的最後一個動作是雙腿在地上的劈叉,跳完這最後一個動作的甄倩嬌連連,她以為自己馬上就能結束這一切了,卻沒有注意慢慢走進的坐在郭麗旁邊那個叫王彪的導演。
就在甄倩全神貫注地跳舞的同時,王彪掉了自己的子,十幾公分的大莖立刻就跳了出來。也不介意那麼多人看着王彪走近了甄倩,當甄倩覺察到王彪的走近時,胖導演已經按住了她叉開的雙腿。
「你要幹什麼……幹什麼啊?」甄倩用已經喊得沙啞的嗓子問道,身子卻認命般的放棄了抵抗。
「沒啥,讓我仔細看看你的舞蹈功底,要是被我看上了,好處大把大把的有。」王彪獰笑着,把甄倩的上身推倒在刑台的地板上,兩手把甄倩修長的雙腿向兩邊拉成了180度。
「我……可不可以重跳……求求您……」甄倩依然寄希望於王彪能放過她。
「好了,別動沒到時候疼你了,可別叫喚。」説着,王彪把那跟碩長的莖入了甄倩暴出來的户。他就在地上開始強這個可憐的女囚,可以作他女兒的小女孩。由於甄倩的雙腿被拉成了180度,王彪的莖能夠進得更深,這也讓他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他得很快。
「你……輕點……啊……疼……停啊……不要啊…」在近千人面前被強,甄倩羞的説不出話來。女囚的兩條腿由於被王彪拉得太過於使勁,讓甄倩覺到好像斷了一樣,腿被拉開後,王彪的莖甚至比那些黑人暴徒得更深入,他的莖不斷衝擊着甄倩的緊閉子口。
很快,女囚的身體便有了生理反應,王彪只覺甄倩的子口慢慢張開,終於在了600多下之後,他的莖衝進了甄倩的子。不久王彪甚至覺到一股温暖的體淋在了自己的頭上,他笑着問痛苦不堪的甄倩:「是個好苗子,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人這麼強都能高,是個拍片的料子。」
甄倩已經無力理會王彪的言語,道里無盡的痛和後背與地面的摩擦讓可憐的女囚只能閉上雙眼,任由王彪這個胖導演在自己的身上發他的望。
「好了,老王你乾的也夠了,讓我也來考察考察這個女娃的身體。」另一個胖導演這時也走了過來手裏還握着幾隻圓珠筆。
「老蔡,你又想這麼玩,上次你那個演員就是這樣被你玩死的。」王彪接過老蔡遞來的筆,左手在甄倩下體略一摸索,右手一用力將整支筆惡狠狠地進了甄倩的道。
「啊……疼……你……啊……」
甄倩尖叫起來,拚命扭動身體躲避老黃的再次攻擊,撕裂的喊聲讓台下膽小的犯人不忍觀看。「敢不給老子,臭婊子你真不識抬舉。」老蔡夜蒲了上來,扒開甄倩道旁邊的,把第二支筆一下了進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啊……疼……拔出來……啊……」
甄倩連忙抓住了王彪的莖玩起來,希望能討好王彪,她覺自己的道已經裂開了,下體已經遍體鱗傷。
「啊……疼啊……你……啊……痛啊……」
第三支筆又進了進去,甄倩已經臉鼻涕眼淚混成一團,下身失的屎了一地……
當老蔡進第六支筆的時候,甄倩疼得幾乎昏了過去,她的神情已經變得恍惚。王彪笑着看着甄倩已經被六支筆撐得血不止的道,褻的神情從他的臉上了出來,他拔出了六支沾鮮血的筆,把自己的莖進了女囚的道。
可是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樣順利,儘管甄倩的道口被撐得大開,可裏面並沒有王彪想像中的那樣變大許多,他大的莖只進去了一大半,還剩下一小截留在甄倩的身體外面,可是王彪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他讓老蔡用力地頂住甄倩的後背,自己用力一頂,整個莖硬生生地全部進了少女的道里。
甄倩被下體的巨痛重新拉回到現實當中,她無法忍受整個莖入道的巨痛,慘叫着請求王彪饒過自己,可是王彪非但沒有停止這惡毒的侵犯,反而用力起來,鮮血隨着他的從女囚的道出,很快王彪的莖上就沾了甄倩的鮮血,他每一次入都伴隨着甄倩撕心裂肺的慘叫。
站在一旁的老蔡怕把甄倩強致死的話就沒有女孩給他們當演員了,連忙勸住了王彪。只了四十多下的王彪意猶未盡地把莖拔出了甄倩的道,進了她微張的嘴裏起來,甄倩還以為是胖導演發了善心,忙努力地回應着。
她怎麼會知道,王彪只不過想在她身上多發幾次望而已,不然哪會去管她的死活。王彪在甄倩嘴裏了30多分鐘,依然沒有出來,於是他又把莖重新入了甄倩的道拼命的起來,女囚的雙腿也重新被他拉成180度。
25分鐘後,在甄倩的慘叫聲中,王彪終於發了積蓄已久的。這一次,他足足強了甄倩90多分鐘,老蔡知道,王彪作為歐亞最大的A片拍攝老闆兼導演演員,所以耐力格外持久。
甄倩被幹得幾乎死過去,她的下體已經到處都是鮮血,道口外翻,裏面不斷淌出鮮紅的體。王彪的濃源源不斷地從女囚的道里出來。甄倩整個人倒在刑台上,連説話的力氣也沒有了,當一旁的老蔡也在自己身上後,極度虛弱的甄倩已經覺不到來自下體的任何覺,她附近的地板上全是她的鮮血和男人們的,可是噩夢並沒有這樣簡單地結束。
第五章
當夜包括甄倩在內共有20名重刑犯在刑台上當眾完成了考核,他們的表現雖然不如甄倩來的堅強,但也都是拼盡全力成功通過了考核,其中王彪和老蔡二人輪為女囚進行的道開苞依舊慘無人道,受刑過後的女囚們無不是羞萬分,痛不生地暈死在刑台上。
「好了,今晚的重刑女犯們表現大家有目共睹,當然這還要歸功於聯邦監獄對她們進行了從靈魂到體的改造,明天白天全體犯人休假一,早飯過後到礦山集合,觀看剩餘重刑犯們的考核。」隨着郭麗的一聲解散,甄倩的室友忙跑到台上察看甄倩的情況,這時的甄倩已經喪失意識,渾身癱軟,下身腫的老高,微張的道口不停地淌出鮮血、、的混合物,悽慘不堪。
女子監舍裏,錢雨月、沈菲菲等室友關切地圍在甄倩身邊,「倩兒,現在怎麼樣,舒服點了麼?」「嗯,謝謝姐姐們的關心,我好多了,菲菲姐,媛媛姐,你們早點休息吧,明天輪到你們考核了,一定要加油……」甄倩強忍着蒂和道里傳來的陣陣刺痛,微笑地鼓勵着自己的室友,「嗯,我們已經做好準備接那些惡魔的變態玩,我們一定像你一樣好好表現爭取減刑,到時候我們姐妹一起離開這個地獄。」沈菲菲和莊媛對視一眼,一起堅定地説道。
夜晚很快過去,第二天天矇矇亮,甄倩正準備起,兩個獄警便不請自來地破門而入,「甄倩,快點起來,跟我們走一趟。」「別啊,獄警大哥,甄倩她昨天已經通過考核了啊。」錢雨月最先反應過來,立馬把甄倩護到了身後。
「甄倩,監獄長説了,看你昨天表現突出,今天再給你一次減刑的機會,要不要去你自己決定吧。」獄警的話讓錢雨月也不能再多説什麼,只是扭頭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甄倩。「好,我跟你走……」甄倩聽到能減刑,咬了咬牙,依然掀開了被子,「啊」只是,剛想從上站起來,紅腫的部傳來地劇痛卻使甄倩無力地跌倒在地。
「獄警大哥,你看甄倩都這樣了,求求你們改天行麼。」錢雨月心疼地扶起甄倩,可憐巴巴地問道。「好了,看你這樣,我們兄弟吃點虧,扶你過去吧。」兩個獄警不由分説就上來一左一右架住甄倩,大步離開了監舍。
地點仍是監獄中央廣場的刑台,只是今天郭麗換了考核的地點,所以人並不是很多,只見中央刑台行放着一個一人多高的鐵籠子,上面蒙着黑布看不見裏面有什麼,幾個神蒼茫的男人抗着攝像機正四面八方地圍着籠子調試角度,監獄長郭麗和昨天考核中出現過的兩個胖導演則站在一起,不知道討論着什麼。
「甄倩你來了。」郭麗看見甄倩,險地笑了笑説,「王導和蔡導今天想拍一部電影,監獄方面已經答應了跟他們的合作,如今我有意讓你來當這個女主角,這部電影要是拍攝成功,我就將你的刑期減為2年並享受少年犯的一切待遇,可好?」甄倩知道這部所謂的「電影」一定不尋常,其中所要忍受的痛苦出乎想象但一聽説能將刑期減為兩年,甄倩還是想也不想地點了點頭。
「好,既然她答應了,那王導,蔡導這裏就給你們了。」説完郭麗只是留了幾個獄警幫忙,自己則匆匆離去。
「好了,甄小姐,那我們廢話也不多説了馬上開始吧。」王彪臉笑地打量了幾眼全身赤的甄倩,伸手就將鐵籠子上的黑布拿了下來,「汪……」也許是不習慣的光的照,王彪剛拿下黑布,籠子裏一頭半人高的\"臧熬\"就兇狠地吼叫起來,血盆大嘴裏鑲嵌着尖刀一般的利齒讓甄倩嚇得陣陣腿軟,「你們不會是,不會是想讓我和這條\"夠\"……」甄倩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始烈的掙扎起來。
「不!我不表演!我┅┅唔~」甄倩的嘴被進一個代孔的鋼球,一股異味從鋼球裏擴散到少女的嘴裏。「嗚~嗯,嗯!」甄倩拼命抗拒着。
只見一個獄警不知從哪裏退出來一台帶鐵架的滑車,先把甄倩的右腳緊緊地綁在滑車的鐵樁上,又在甄倩的左腳踝上銬上銬子,拉起來掛在滑車的鈎子上。隨着「嘩啦嘩啦」的聲響,甄倩的左腳抬高一直拉到頭頂上,使兩腿呈垂直的一字形。再用一繩子把甄倩五花大綁的身體和高高舉起的左腿牢牢綁在一起。如此一來,甄倩昨天剛剛受過輪,充血破碎的道完全暴在了眾人眼前。
「攝影師注意了,先給我們的女主角來個特寫。」隨着王彪的命令,一個壯的大漢扛着攝影器麻利地蹲到甄倩的身下就是一頓調試。
「啊!快看哪,她的上有好多刺吶,怪不得腫成這樣。」
「誰説不是!連帝裏也有也有!」
「真是天生的婊子。」
「不是婊子,我們導演怎麼會找她來拍這部\"仁壽\"大戰呢。」
其餘的幾名攝影師一邊從其餘幾個方向對焦,一邊旁若無人地議論道。
這時,台上的另一個導演老蔡拿出一個托盤,裏面放着些醫用注器及藥品∶「這是獸用烈催情劑,馬上就讓甄小姐嚐嚐這個滋味吧。」
老蔡把托盤放到台邊,拿起注器足12毫升獸用烈催情劑,走到甄倩身邊用手指無情地這甄倩扎木刺的帝,直到芽起了反應完全出包皮以外,另一隻手把注器的針頭刺向甄倩的蒂帝深處。
「啊,嘸~~痛死我了」甄倩痛苦地拼命擺頭,渾身顫抖起來。
老蔡慢慢將獸用烈催情劑推進甄倩的蒂後,才將針頭慢慢拔出,這時女囚的帝已經異常肥大,紫紅地如同那人的頭般抖動着。
「好了,現在把籠子抬過來,眾攝影師各就各位。」王彪一聲令下鐵籠子被抬上來,\"臧熬\"的脊背足有一米三高接近甄倩的脯,正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裏面。抬籠子的兩個大漢把籠子放在地上,老蔡則把一小瓶藥淋在一塊鮮上,拋給藏獒,\"臧熬\"捷地用嘴接住,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
「現在把女主角放下來吧。」甄倩被放下來,解開捆綁手臂的繩索,解下拴在嘴裏的鋼球。
「不!我絕不和\"夠\"┅┅,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甄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一個勁地求饒道。
「啊嗚~」\"臧熬\"像是聽懂甄倩説話,不的低起來,兩眼冒出兇光。
「我可能也控制不住這條畜牲了!你惹惱了它可是要出人命的。」老蔡無所謂得聳了聳肩,戲謔地回答道「太┅┅太過份了!我是人┅┅怎麼可以和畜生配,我不能的。」甄倩雖然已經被數不清的男人玷污過,但讓男人玩和被畜生強完全是兩回事。
「好了廢話,少説,各就各位,開拍……」王彪終於失去耐心下達了指令,老蔡聽到指示馬上拿了一大瓶充是刺鼻味的黃體到甄倩身邊,手一揮就把裏面裝着的母\"夠\"潑向了甄倩的腹部。
「啊!」甄倩尖叫一聲,往前跌走了一步,\"夠\"沿着大腿往下。
「現在可以進去了。」老蔡趁女囚還沒從驚嚇中恢復,拉開鐵籠用力一推,就將甄倩推進了籠子裏。可憐還沒心理準備就進了籠子,黑\"臧熬\"立刻撲了過來。
「啊┅┅叫┅┅叫它走開┅┅別過來┅┅救命啊┅┅」甄倩再怎麼堅強,這時也已嚇得俏臉慘白、六神無主了。那條\"夠\"原本一副要撲上去撕扯眼前這赤美人的兇樣,但突然又平靜了下來,圍繞着甄倩嗅着她的大腿和股。「走開!嗚┅┅討厭┅┅別這樣┅┅你快叫它們走開┅┅求求你┅┅嗚┅┅」甄倩到無比的噁心,無力地跪在籠子求饒道。
\"臧熬\"冰涼的鼻頭和嘴裏出的熱氣,不時到甄倩的地帶,讓她全身冒出不舒服的疙瘩。同時甄倩又到一種需求,藥物把可憐的女囚搞得特別,對的渴求已經升温到不可抑制的地步,她迫不及待地要和任何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從極端痛苦的深淵擺出來。可是現在只有她和一隻巨大的雄\"夠\"關在一個籠子裏,她沒有別的選擇,她只有把這個畜生當作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甄倩看着大黑\"夠\"紅的一尺半長的巨大莖,猶豫着∶「太大了,會死我,但是我真的忍不住,衞兵你原諒我吧。」強烈的受用藥讓一向堅強的甄倩開始絕望。
「放心吧,不會的。這頭\"臧熬\"有過和人配的經歷,我們的\"仁壽\"電影是個續集,而你很幸運地不是第一集。」王彪的話給了甄倩下決心的勇氣。
她撐起身子像\"夠\"一樣趴在地上,\"臧熬\"老練地撲到甄倩的背上,兩腿岔開在甄倩兩邊,巨大的莖瞬間入甄倩的。
「噢~~」甄倩到很很熱很痛,一陣快驅走了難熬的飢渴。\"夠\"莖繼續深入,可憐的甄倩被這條大公\"夠\"從後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軀不但得她不過氣,兩條前腿還緊緊錮住她的,就和同類配的姿勢一模一樣!驚人的是,\"夠\"大莖部竟還隆起一團蝴蝶結狀凸起結,死在窄緊的道頸,讓媾的器無法離。在這種情況下甄倩想和這條大公\"夠\"分開,只有等它軟化之後了。
「┅┅咿┅┅呀咿┅┅啊┅┅」甄倩被\"夠\"鞭捅得心澎湃,渾身戰慄,大汗淋漓。
「呀┅┅不┅┅不行┅┅啊!┅┅」在高將屆的哀號中,\"臧熬\"的巨大莖受到藥物的作用變得愈來愈燙、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甄倩嬌的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子也產生不正常的收縮。甄倩窄小的道被撐得大大的,以至\"夠\"莖的動也被錮,無法滑動。薄薄的道壁隨着\"夠\"莖前後運動,引起撕裂般的疼痛。
甄倩痛得撕心裂肺,實在受不了,慢慢向前移,並扭動股,想把\"夠\"莖拔出。可是,\"夠\"的蝴蝶結狀凸起球受到藥物作用得又大又硬,已完全自己,硬硬的卡在道之內,除非\"夠\",才能停止這一次與\"夠\"的。甄倩連最後的防線也崩潰,只有任\"臧熬\"伏在自己赤的體上進行獸。\"臧熬\"在藥物作用下火高漲,狂暴地美的甄倩,女囚肥大的貼合這\"夠\"鞭被不斷的地衝擊着進進出出。
雖然此刻強她的是條\"夠\",這是從未有過的經歷,但女身體的直覺,可以到這條雄物就要了。果其不然!幾秒後一團沸騰的岩漿在甄倩子口爆發開。
「嗚┅┅」甄倩被滾燙濃燙得渾身哆嗦,心臟差點就負荷不了,比之體上的痛楚甄倩的內心也像被撕裂了一樣,那個她深的男人的影子開始越發清晰「衞兵,我對不起你。我的身子已經髒到被\"夠\"強暴的地步,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野獸畢竟是野獸,它們的不但又滾又濃,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甄倩狹小的子注入,雪白汗亮的體悲慘的搐着┅┅\"夠\"莖在藥物作用下不能正常恢復,以至\"臧熬\"從甄倩身上下來後還是不能拔出莖。
「啊~~救命!」甄倩的道依然被死死着,蝴蝶結狀凸起球卡在甄倩道里無法離,整個身子被碩大的\"夠\"用莖拖着走。「沒辦法,只好讓它再一次了,每次拍片都是這樣的。」籠子外面的老蔡作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啊~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甄倩絕望地哭出聲來。
兩個小時過去,中午的太開始變得火辣耀眼。甄倩在經歷三輪\"夠\"之後才從依然未能縮回的巨大\"夠\"莖下掙扎出來。三次入甄倩體內的\"夠\",盈了甄倩的子和道內外,女囚的小腹像吃撐時圓鼓鼓地起,\"夠\"混着鮮血順着道出。甄倩捂着劇烈痛的部,痛苦地息着,她知道自己已經髒的人不像人,獸不像獸,這輩子都失去了與被的權利。
「很好,難得有人被\"臧熬\"後還能清醒。」老蔡一邊讚美着,一邊讓人用攝像機將甄倩那絕望空的神情一併記錄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彪老蔡和他們的攝影團隊已經離開,「很好,王導和蔡導對你拍的電影很意,從今天起你就是聯邦監獄的少年犯了,刑期兩年,自己好自為之吧。」郭麗還算守信,讓獄警把一套監獄裏少年犯的標準着裝丟在地上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此時的甄倩部已經被玩的略微下垂,原本粉的頭已經漆黑入碳,浮起的暈坑坑窪窪令人作嘔,就算穿上少年犯才有的布抹都顯得有些鬆垮,下身更是悽慘,穿上那條由一橫一豎兩塊布片成的內後,兩片肥厚的還是垂落在布條的兩側,已經變得又黑又皺又垮,上面沾混合着鮮血和\"夠\"的污穢,掙扎着穿上勉強能遮住部的裙子,甄倩終於又受到了穿着衣服的覺,「為了這身衣服,變成現在這樣,真的值麼,衞兵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會喜我麼?」甄倩悲哀地圍着自己,嘴角一遍遍念着石衞兵的名字。
一年很快過去,甄倩的寢室因為表現突出,全體受到了減刑,錢雨月和甄倩兩個少年犯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年的刑期,周雪琪、姚彩蓮兩個普通囚犯也成功減刑到了三年,而作為重刑犯的沈菲菲和莊媛也成功擺了重刑犯的名頭成為了刑期十年的普通囚犯。
這夜是華夏的大年夜,聯邦監獄難得張燈結綵,歌舞昇平,犯人們正在小禮堂裏觀看着自己自導自演的節目時,聯邦監獄突然警笛大做,郭麗通過擴音喇叭下大了中央刑場集合的指令。
「今天大年夜,我本不該深夜打擾各位的……」郭麗就這大喇叭喊話到,「但是就在不久前在華夏,在明珠市發生了一件慘絕人寰的重大案件,一個孕婦長年在外偷情,被丈夫發現後為了平息事端竟假裝肚子疼騙17歲衞校的實習護士錢伊萱回家,供丈夫白某,並將其殺害。這個案件舉國公憤,影響極為惡劣,奈何犯人譚蓓蓓當時已有身孕,不適合執行死刑,如今她已經生產完畢,領導特批她進入我聯邦監獄進行終身改造。」
「什麼,錢伊萱……」錢雨月聽到死者的名字大吃一驚,大滴的淚水從她眼裏低落,「怎麼了,雨月……」一旁的甄倩忙安撫道。「我姐姐錢伊萱也是明珠人,是個實習護士,以前在家裏儘管後母百般刁難待我,但這個姐姐卻一點也不嫌棄我,她還説等我出獄了要從家裏搬出來陪我一起生活的……可是如今……」錢雨月哭的梨花帶雨,小臉慘白慘白的惹人心疼。
「好了肅靜……」看着台下一片討伐的聲音,郭麗皺了皺眉眉頭繼續喊道,「現在把犯人譚蓓蓓帶上刑台示眾。」很快一個穿着白襯衫,牛仔的少婦就被獄警反捆着雙手帶了上來。這個譚蓓蓓大約20歲上下,標準的鵝蛋臉略顯點嬰兒肥,留着一頭乾淨的短髮,大眼睛長睫,五官十分標誌。
「來人,幫犯人譚蓓蓓驗明正身。」郭麗十惡不赦的人見多了,但像譚蓓蓓這樣惡毒的女人還是頭次見到。當下,兩個獄警不由分説地伸手扒掉了譚蓓蓓的襯衫和牛仔,「你們幹什麼,怎麼這麼對待犯人,我要去投訴你們。」
女犯的外衣外都了,儘管南方這個季節不冷,可是譚蓓蓓還是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顫,雙手捂住只剩下文的膛不停地咒罵着,「給我把她扒乾淨啦。」隨着郭麗的命令,譚蓓蓓身上最後的文和鏤花窄小內也被獄警無情扒走。只見一絲不掛的譚蓓蓓碩大的房白異常,因為生過孩子的原因比一般女要大上不少,只是有點略微下垂,肥美的股着人的波赤出來,肥美的户像剛出爐的饅頭白淨,上面沒有一體十分人一身的白的皮配上漂亮的臉蛋,豐的身材,再聯想到她犯下的卑劣的獸行,令人恨得咬牙切齒。
「我現在宣佈犯人陶蓓蓓為聯邦女子監獄第一任特重刑犯,監獄規定特重刑犯譚蓓蓓在聯邦監獄服刑期間不許穿戴任何衣物,勞動任務與學習任務為其他囚犯兩倍,現在當眾執行特重刑犯譚蓓蓓的入獄改造儀式。」郭麗話音剛落,兩個窮兇極惡的獄警便把譚蓓蓓仰面朝下按倒在了刑台上。
「譚蓓蓓身為特重刑犯,監獄方面研究決定讓她終身穿着特製拘束謝,並佩戴20斤腳鏈,以防不測,現在立刻執行。」又是兩名獄警大步走上刑台按住譚蓓蓓因為掙扎晃動的雙腳,使她腳底朝上在圍觀的囚犯的眼前。
只見郭麗從背後出一結實的藤條,一揚手藤條就狠狠打在了譚蓓蓓的腳心,「痛啊,不要打了,我認罪,我一定好好接受改造。」第一鞭下去,譚蓓蓓就忍不住了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郭麗聽了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下手卻越來越重,才30鞭子,譚蓓蓓腳底板就開始變得紅通通的,這個骯髒的人隨着每一下擊都是徒勞地抬一下頭,發出淒厲的嗚嗚聲。
甄倩心裏想如果不過是這種鞭打就喊成這樣,等下可有的她受了。藤條打在腳底板上只有沉悶的聲響,當打到100下的時候,譚蓓蓓原來白的腳底板已經變得跟茄子一樣了,上的不少血痕開始往外滲血,然而圍觀的囚犯們卻好像還是不解氣一樣,齊聲吶喊道,「這人不知羞一百鞭子太便宜她了,再給她一百鞭子。」另甄倩詫異的是從前文文靜靜的錢雨月此時卻面目通紅隨着大一起瘋狂地嘶吼着。
「看見了吧,小人,連這些骯髒的囚犯都覺得你,活該你再挨一百鞭子。」郭麗嘴角微翹,冷冷地笑着。「人知錯了,人一定好好地改造……」譚蓓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哭得又紅又腫,聲音也因為嘶喊變得沙啞。「來人把她翻個面,腳背朝上。我累了,高鬼來替我會把。」
高鬼身為特種兵教練有的就是力氣,只見他拿過一片手掌大的主板,卯足了力氣對着譚蓓蓓微曲的腳背就是一下,「啊……,痛死老孃了,你們這些天殺的不得好死,各個都不會有好結果的。」這時的譚蓓蓓清楚自己的求饒已經不會再有作用,索恢復了潑婦的原貌,惡毒地咒罵道。高鬼也不以為意,「啪啪啪」20下後,譚蓓蓓腳心被得通紅,「不要打了。」女囚已經喪失了呼喊的力氣,頭顱無力地貼在刑台上,輕微地啜泣。
「哼,這種蛇蠍心腸的婦就要給點顏。」高鬼想着,手上又是「啪啪啪」毫不留情的80板子,譚蓓蓓光潔的腳背已經發黑髮紫,腫得象個饅頭,大片破皮的傷口下浮現着粉紅的。不等譚蓓蓓緩過神來,高鬼從郭麗手中接過一雙不鏽鋼的尖頭尖跟高跟鞋,鐵製的鞋跟足有15CM高。
「啊……不要……不要這鞋子太小了,我穿不了的。」不顧譚蓓蓓的哀鳴,兩個獄警強行按住她的紅腫血的腳丫子硬擠進高跟鞋裏,高跟鞋把譚蓓蓓的腳緊緊夾住,腳趾已蜷起來了,腳背彎得幾乎筋,鞋子裏沒有一點空間,鞋底布的尖刺無情刺進了女囚腳底。做完這些,高鬼拿來一個電焊練地將高跟鞋上的鐵環焊接在了譚蓓蓓的腳踝上,從此這雙不合腳的鞋就將一輩子穿在譚蓓蓓的腳上,讓她為自己犯下的錯贖罪。
接下來高鬼蹲下身子開始給譚蓓蓓釘腳鏈,他十分悉地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用兩顆大的鉚釘把一副冰冷而沉重的鐵鐐牢牢地固定在譚蓓蓓光滑嬌的腳腕上。鐵錘「噹噹」地狠砸在鉚釘上,鐐箍隨着鐵錘的力量在震顫,這一錘錘的震憾把對監獄的恐懼和心底的羞辱直透到譚蓓蓓的骨頭裏,而那鋼鐵的冰冷瞬間從踝骨一下子傳導到女犯人全身的所有細胞。
完事後,高鬼帶着完成一項使命的成就,把那釘得牢牢的鐐箍在我腳腕上前後轉動了幾下,看着譚蓓蓓驚慌地移動着被鐵鏈束縛的雙腳,他得意地笑道:「小人,這種被鉚釘砸死的鐵鐐是你永遠也無法掙的,它今後將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就象你的胳膊和腿一樣,你應該我恩賜給你的這個每時每刻都與你形影相伴的禮物!」「你這個死變態,你不得好死……」譚蓓蓓知道事到如今自己恐怕這輩子都走不出這座恐怖的監獄,不由地放聲痛哭,咒罵也開始更加地惡毒。
「這個小婊子那麼,自己把腋都剃了,到省了我們不少事。高鬼,把讓你安排好的人帶上來,我們讓這小婊子好好享受享受做的快了。」
「你們這些人,還有什麼花招都使出來吧,不就是做麼,還不知道是誰強誰呢。」譚蓓蓓的話另圍觀的囚犯一陣厭惡,「呸……呸」的不屑聲此起彼伏。
「真的假的,我老漢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聽説過這世上有免費的女人可以幹。」二十個身都是汗垢、油垢,頭髮又長又,臉上長痤瘡的乞丐被徐海琴帶上了刑台,「諾,就是她,今天晚上你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徐海琴指了指慌了神的譚蓓蓓,面無表情的説道。
「這麼漂亮的妞啊,這麼白的皮膚……嘖嘖真是極品啊。」一個老乞丐一邊笑着,一邊一把掉了身上的爛布衣服,出的又大又,髒的像像剛浸過墨汁染過一樣,油膩的污垢在肥大的頭上結了厚厚一層。「不要,獄長,我知道錯了,你……你們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不要讓他們強我,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譚蓓蓓話還沒説完,那個乞丐就衝了上去,一手掐着譚蓓蓓的巨,肥大的手指無情捏女囚人的頭,一手撫着她的户,還帶着泥巴的手指深進裏翻動,竟當着眾人的面給譚蓓蓓手起來。
「死乞丐,你快滾開,滾啊……」譚蓓蓓想掙扎雙手雙腳卻被四面八方撲過來的乞丐牢牢按住,那個乞丐玩的興起,麻利地把譚蓓蓓翻了個身,另一個乞丐則繞到女囚的後,「唰」地一下骨幹脆地貼上了譚蓓蓓肥大的股,同時下烏黑的生殖器利落地入了女囚的溝中向縱深進!
譚蓓蓓自然不甘就範,下身雖然被乞丐按住了動彈不得,就用力揚起上身動,不讓乞丐的的具順利地進入她的道,同時嘴裏發出也不知道是求饒還是哭叫的聲音。「他媽的,看來非老子使出絕招啊!」那乞丐也是惱了大喊一聲,使出了一招母\"夠\"松,還沒等女囚明白過來,那乞丐就兩腿一蹁,結結實實地騎在了譚蓓蓓纖細的身上。
只見譚蓓蓓頓時眼冒金星,痛苦地伏在地上息着,再也無力抗爭了,「小人,反了王法還敢在老子面前耍潑,告訴你進了這監獄,你比老子可要下多了。」乞丐説完,就見他跨騎在譚蓓蓓的股上兩手死命捏這女囚身上的,然後沉重的股猛地向下一坐,股跟股相撞,腥臭的大吧跟譚蓓蓓的脊背相擊,就聽「啪達、啪達」幾聲脆響!
吃痛之下,譚蓓蓓不得不撅着翹,兩條滑膩的大腿開叉到了120度的最大角度,完完全全地將她幽幽溝裏的和臭眼都暴出來。
「不要打了,你先來就來吧,老孃讓你幹就是了。」譚蓓蓓已經放棄了抵抗,乾脆垂下頭閉着眼睛,希望這一切儘快過去。那乞丐慢慢地騎在譚蓓蓓光滑的脊背上向後挪動自己的股,下那堆骯髒的爛巴攤在女囚那白綢緞子般的後背上,另一個乞丐見時機成忙猥褻地伸手使勁地扒開譚蓓蓓肥的溝,動下體,把長起的生殖器慢慢地進了女囚的緊而富有彈的兩瓣股裏。他還嫌譚蓓蓓股不夠撅,於是衝着她蠻用力一捶,結結實實地低了女囚的纖細的肢。
前面的一個乞丐則惡狠狠也揪住譚蓓蓓的短髮,硬生生將自己的莖觸在了女囚嬌美的臉蛋兒上,惡狠狠地命令道:「,好福氣啊,老子的爛你都有命吃到。」那乞丐的巴被包皮緊緊覆蓋着,上面長爛瘡和膿包,還是不是滴下幾滴暗黃的濃水,譚蓓蓓被噁心的直想吐,忙倔強地緊閉着人的雙。
「救命啊,這乞丐有病啊,快來救救我,我不要啊……」譚蓓蓓的心中不發出了一陣悲鳴,一隻手臂撐地,另一隻手臂開始抵擋乞丐那試圖入她嘴裏的具,同時豐腴的靡的美開始使勁地甩動,極力要把沒入自己道的那跟巴也甩。
「快把這貨按住,看老子不幹死她。」一個乞丐喊道。
幾個乞丐聽到指示也開始氣急敗壞,一個大漢左手大把地揪譚蓓蓓的短髮,右手高揚,照着女囚的俏臉上,就是是「啪啪啪」幾個大耳光!嘴裏喊着「,你跟我來勁是吧,看誰狠?今天我們兄弟不幹的你三天下不了,我們跟你姓。」譚蓓蓓那長被打得頭「嗡嗡」作響,嬌的臉蛋兒上已經現出幾道掌印,嘴角都滲出了血絲。大腿一緊,一股臊就了出來!
「大哥,別打我了,別打我了,你們想幹就幹吧,嗚嗚」譚蓓蓓就是個吃軟怕硬的人,被打怕了也就乖乖聽話了。「只見譚蓓蓓下地張開了她的雙,深深地進了乞丐那腥臭的巴,用自己温熱潤的雙和舌不斷地吐那跟長爛瘡的巴,兩隻芊玉手也得不停地套着兩旁其餘乞丐的巴。
「真他媽的啊。」乞丐頭俯視着正在為自己口的有如此美貌出眾的譚蓓蓓,看着自己的生殖器不斷地在女囚的嬌粉裏進出着,頭直觸少女温潤的口腔和舌,「婊子果然是天生給男人巴的料。」乞丐頭還不意開始扯動女囚的頭髮,迫使譚蓓蓓更快地吐口,同時一旁的乞丐們也命女囚加快為他們手的頻率,一百五十多下口後,乞丐頭終於開始進入了高階段!
無知可憐的譚蓓蓓還不清楚自己後的乞丐在幹什麼,她現在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這腥臭硬的生殖器上來,因為女囚明顯地到了這在自己的口腔中發生了變化,先是她覺到嘴裏有了一種淡淡的腥臭的味道,似乎從乞丐的頭處出了一點東西,隨後,那個乞丐開始揪扯譚蓓蓓的頭髮,並且突然加大了口的幅度、深深地將巴進女囚的小嘴裏,幾乎每次都觸及她的喉嚨,刺人的巴和碩大的具,以及越來越快的口頻率,幾乎令譚蓓蓓產生了窒息。
恍惚間,譚蓓蓓察覺到後面一雙大手先是輕撫自己的美,然後忽然大力掰開了自己的峯,溝被完全分開,一手指在道口和大腿處蘸了些溢的水,在門的括約肌周圍塗抹着,還時不時輕戳一下。就在女囚非常羞辱的聳動肥大的美試圖擺時,一硬硬地觸上了她的門口。
「啊?!你要幹什麼……我那裏還沒被人碰過,不可以的……」譚蓓蓓驚慌的叫聲通過喉管再到那被乞丐莖的口腔,傳動外面時已經弱化成了小母\"夠\"般叫喚,還沒等她再次驚叫和掙扎,乞丐的頭已經突然用力,生硬地突破了緊窄門括約肌的保護,鑽進了女囚的身體。
尖鋭的裂痛鑽心地疼和痠麻,譚蓓蓓本能的拼命地收縮眼兒想把來犯的異物擠出體外的,反而讓眼兒緊緊地握住了莖,乞丐這回真的意了,這抓緊莖的覺真厲害啊,他雙手緊緊摟住女囚的子,強力控制住了少女那瘋狂扭動的身體。乞丐頭則動身體,毫不留情地加快了同譚蓓蓓的頻率,這時的女囚已經陷入了極度痛苦的深淵,下體傳來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女孩大大的張開了嘴,就象一條幹涸的魚一樣!
一下,二下,三下,……
乞丐不顧譚蓓蓓「嗷嗷」的慘叫,重新快速了五十多下,譚蓓蓓被蹂躪得接近昏狀態了,嘴裏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白豐的酥也低沉到了地面,隨着乞丐的動作的衝擊而前後晃動着,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大白羊!
「就要了!」乞丐騎在譚蓓蓓的股上,強忍着幾乎要的快,誇張地弓起了部,大聲叫了一句「死你」,接着伸手扯住女囚凌的的頭髮,把譚蓓蓓的腦袋揪起,然後兩手牢牢地扳住了女囚的兩個纖弱滑的肩頭,猛地把她的上身扳離地面。
「噗」地一聲,那個乞丐足地從譚蓓蓓的門裏拔出了巴,頓時一股股污濁的和體,夾雜着些許血絲溢出了女囚的眼兒,順着門、溝和女犯那被打開的,「汩汩」地到了地上……
「嗚吼吼……她全身……幹她全身的!」圍觀的囚犯們全瘋了,譚蓓蓓的眼、、嘴巴被乞丐們毫無懈怠的被猛着、猛幹着,就連她的溝、腋下,也不斷有夾着,甚至她臉上、身上各處,都被無數的頭用力頂着、戳着。譚蓓蓓在20個乞丐的擁擠中,只出一雙修長潔白的玉腿不斷動,刑台上了腥臭的水和鮮血。
「好啦,相信大家剛才也看見了,譚蓓蓓這種婦被乞丐都能幹的高,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不配作為一個女人,現在我下令對譚蓓蓓幽閉,讓她永世做一隻被人被人玩的母\"夠\"。」譚蓓蓓聽了郭麗的話立刻嚇得兩腿發顫,以前她聽人説過古代對待犯通罪的女人專門上這種酷刑,而且受了此刑的女犯終身做不成女人,不僅如此,體質不好的人還會因血過多而丟掉生命。
惶恐之間,只聽得「咣鐺」一聲,一人手臂大小的木樁子被扔在譚蓓蓓的腳下,木樁一頭尖尖的,上面還染有不少血跡,顯然不久之前有某個女犯也受了此酷刑。「譚蓓蓓,跟你骯髒的子説再見吧。」負責行刑的高鬼惡狠狠地説道。
「不要啊,饒了我吧,我已經被那麼多乞丐輪了這輩子已經完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四個早已對譚蓓蓓豐盈的身體垂涎三尺的獄警,撲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哀嚎的譚蓓蓓控制住。兩個獄警挾持着女囚的身體,一個扳開譚蓓蓓死命緊閉的大腿,另一個獄警一手拿木樁,一手拿木錘。
「行刑!」隨着郭麗的號令,「卟哧」的一聲,木樁很快刺入譚蓓蓓的道,她覺身子一下被強行撕裂,大叫一聲便昏死過去,鮮血混着順着女囚的大腿汩汩往下,剎時便染紅了刑台的地面。
譚蓓蓓渾身癱軟地昏倒在地上,許多都未有動靜,一個獄警向她連潑了好幾盆冷水,才將女囚醒,但她只微弱的哼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
獄警們也隨即上前按住譚蓓蓓無力的手腳,高鬼用手扒開姑娘的下體,原來那木樁頂端是倒刺現在被釘入譚蓓蓓的身體,上面的倒鈎已經牢牢地刺入了女囚的子口,隨着高鬼雙手使勁的外拔,一個血紅的皮囊連帶着幾條血筋被一起扯出了譚蓓蓓的身體。「啊,痛……痛死我了……」譚蓓蓓一身悶哼,隨機發出了厲鬼般的咆哮,昏死在血泊當中。
第六章
距離對譚蓓蓓的審判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甄倩等女囚一致認為這個人盡可夫的婦已經死在了那天殘酷的刑罰中。
不想這天傍晚,囚犯們剛剛結束一天的勞作便又被監獄長徐海琴聚集到了中央的廣場上,看着刑台下上千囚犯好奇的目光,徐海琴微微一笑説道,「我現在宣佈聯邦監獄第一位特重刑犯譚蓓蓓正式入獄接受改造,以後你們一定要積極指引這個十惡不赦囚犯的思想覺悟,讓她充分認識到自己的罪行並進行有效的贖罪。好了,現在把譚蓓蓓上來……」
這時的譚蓓蓓依舊一頭幹練的短髮,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毫無神采,嘴殘破地發紫,但臉上好歹恢復了血,步履蹣跚間穿着高跟鞋,戴着腳鏈的下身也能勉強移動了。
「好了,人,趕緊把自己打扮下,開始宣誓吧……」徐海琴招了招手,兩個獄警迅速捧了一堆亮閃閃的金屬上來攤放在刑台上。
譚蓓蓓聽了,臉頰無助地動了幾下,卻順從地低垂着眼眉,默默拾起地上一堆環狀墜飾,這些銅環上連接着細長的金屬鏈,金屬鏈的另一端則掛着大小不一的砝碼,女囚顫抖着拿起一條鏈子,羞地打開雙腿,慢慢摸索着大上不知道何時被打通的孔,她不得不小心地找準位置,因為銅環如果穿錯了地方,會非常疼,新的傷口尚未結痂,又要通開,穿上負重的銅環,她的大一共被打了八個,也就是説要穿四對銅環,每一個銅環穿上後,她都要小心地將鏈子垂直襬好,因為一旦鏈子搖擺起來,她就會不可抑制地哆嗦。
看到譚蓓蓓如此慘狀,台下觀看的莊媛輕呸了一聲,看着譚蓓蓓的美目是怒火。
當譚蓓蓓輕輕噓了口氣,將最後一個銅環戴在上,她的下體就好像被安上了一副金屬的門簾,以至於她的雙腿都並不攏了,只能微叉着雙腿,慢慢的走路,而且要防止墜飾過度的擺動。
「好了,你真是夠慢的,快點把頭和蒂上的裝飾也帶好,大家都等不及了。」徐海琴無情的話語讓譚蓓蓓險些哭出聲來。
只見她啜泣着着自己的一個頭,待到頭起時,才慢慢將環穿進已經打好的孔中去,女囚小心翼翼地讓環上連接着的砝碼垂下,接着又戴上了另一個環,隨後她嬌羞地起自己的蒂,待到充血的蒂漸漸變大,才勉強尋到那個若有若無的蒂孔,但彷彿那個小又長上了,這讓譚蓓蓓很害怕,但是也只能慢慢地掰開銅環的一頭,慢慢往孔裏捅,看着她顫抖着用銅環捅自己的蒂,台下不少男犯看的不由得硬了起來,暗罵一聲「這個妞天生的人相,真他媽讓人受不了。」
當一切穿戴完畢,譚蓓蓓才艱難地直起身子,上掛着的鐵鏈在她的動作下一陣搖擺,痛的譚蓓蓓渾身哆嗦,卻還是硬忍着一聲不吭地跪在刑台上,那種作為女人,羞於去承擔的沉重,她只能忍受着,也許只有這種屈辱的待遇才是這個人對逝去亡魂最好的懺悔。
「另外我宣佈……」徐海琴看也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譚蓓蓓繼續説道,「以下我念到名字的囚犯進行為期一月的特訓,一月後進行集體考核,考核一旦通過我將代表政府正式宣佈該犯人刑釋放,並可以自願加入聯邦監獄任職……」
「什麼」徐海琴的話讓犯人們好是一陣動,這就意味着某些犯人只要一個月就能離這座人間地獄甚至身一變成為這座監獄的主宰。「好了靜一靜,下面我來唸名單,1221黑姑,1443鄭但,1266張芳芳,1438甄倩……」郭麗洋洋灑灑地一連唸了六位女犯,和二十名男犯的名字,「此次考核的通過率為女犯六取一,男犯二十取五,接下來獄警會安排參加特訓的囚犯搬到同一宿舍,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等中央廣場人散的差不多的時候,徐海琴忙讓人將一個純鐵打造的籠子扛到刑台的中央,那是一個用拇指細的鐵焊成的鐵籠,只有3尺來長,高、寬都不過2尺,「母\"夠\",看到了麼,以後這就是你\"夠\"窩了」,話音未落兩個獄警就拉起癱軟在地的譚蓓蓓走向了鐵籠。
譚蓓蓓高挑個子,身材雖然苗條但也不乏豐,當嬌的體被獄警兇狠地進去後,可憐的女囚只能跪趴在籠子裏,兩腳被鎖在籠子的兩個角上,腿岔開着,手穿過鐵條伸出籠外,被手銬反銬在背後束縛在籠頂的一鐵柱上,因此她光潔的後背緊貼着籠頂。同時在籠子裏又有三鐵槓死死枷住譚蓓蓓,讓她痛不生。
每鐵槓都很,最前面一鐵槓離地半尺,在她的脖子上,卡住了她的頭,使之沒有活動餘地,只能側着臉、緊貼冰冷的地面;第二鐵槓最高,離頂部只有半尺緊緊頂住腹部,這木槓迫使她高高撅起股、緊緊貼着籠壁,使她的户和門都一覽無餘地暴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最狠毒的是第3鐵槓,這木槓正好橫在籠子的中央,住譚蓓蓓纖細的柳,但它的高度只及籠子的一半,將部儘量低。由於她的頭被在了最低處、手被銬在籠子頂外的最高處、股也被撅到最高點,部自然會貼在籠子頂部,現在硬生生地把低半尺,把她軀體折成Z子形狀,時間一長細簡直要斷掉一般,痛的譚蓓蓓瞬間屎齊。
「母\"夠\",你聽好了,以後白天獄警會帶你遊行整個監獄,那些正在休息的獄警和囚犯都能無條件地你,你給我伺候好了他們,至於晚上麼,你就乖乖呆在籠子裏,自然會有人來喂你的。」隨着徐海琴的無情離去,籠子裏只剩下譚蓓蓓忍受着周身的痛苦,在黑夜中痛苦呻。
而另一邊甄倩也正式搬入了特訓囚犯混住的寢室開始為期一個月的特訓。這個寢室一共有八名女囚,年紀最大的叫吳但,長的足足有一米八五,手腳修長卻布肌,一頭垂的披肩長髮下臉頰線條分明,笑起來總帶着淡淡的煞氣,除了長髮其餘的看起來就跟一個男人一般,就連也是平平坦坦,全身上下毫無曲線可言。她旁邊的兩個是與她原本便同監的跟班,一個綽號叫黑姑,一個綽號叫泥鰍,也是臉的兇狠,尤其是黑姑,黝黑的臉上疙疙瘩瘩地是傷疤,令人望而生畏。
另外兩人,其中一個是甄倩的原監舍舍長錢雨月,另一個叫張芳芳的姑娘二十四五歲上下,齊肩短髮看起來瘦瘦的,長得不能説特別漂亮至少比起甄倩和錢雨月差得遠了,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彎彎的笑眼兒配上微翹的嘴,卻有着一種高貴的氣質。只見她剛進監舍,便是甜甜一笑,叫到,「但姐好,黑姑姐好,泥鰍姐好。」説完竟還從貼身的內衣裏掏出幾包特供的香煙恭敬地遞給鄭但。
「呦,小妞不錯吧,在這監獄都能到特供,想來家裏有點本事。」鄭但眼角一跳,將煙派發給兩個跟班淡淡地説道。「但姐説的哪裏話,我爸就是再有錢在這監獄裏也幫不了我啊,這我不還指望着您多多關照麼。」張芳芳笑地越發燦爛,一旁的甄倩和錢雨月卻到了陣陣寒意。
「丫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想來你也是運氣不好,犯了事剛好遇到嚴打,你那有錢老爹也保不住你,現在風頭過去了,你是想出去了麼。」鄭但很聰明,只是幾句話就將張芳芳的動機猜得一清二楚,「但姐放心,只要我出去了,我可以保證你在這裏的子要比在外面還要快活一百倍。」張芳芳提出的條件無懈可擊,看着她自信的微笑沒有人會去質疑她説這句話的可靠。
「丫頭很上道,我自己幾斤幾兩我很清楚,記住你的話,我們三姐妹會全力幫你儘快出去。」鄭但和黑姑、泥鰍換了一下眼,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那這兩位妹妹呢,只要你們把唯一的機會讓給我,我也保證你們能在監獄裏過的舒舒坦坦。尤其是這位妹妹……」張芳芳戲地瞟了眼甄倩,「連自己的屎都控制不住,臉蛋長得再好看,出去了也是活受罪。」
「你……休想,想要出去,我們大家各憑本事。」錢雨月潑辣地格這時也顯了出來竟絲毫不甘示弱,甄倩再一旁也是連連點頭。
「好,你們有種……」張芳芳的臉瞬間就變了,原先的笑意很快被一臉怨毒取代,「但姐,你説説這可如何是好。」「哦,是麼……」鄭但甩了嘴上的煙頭,大步星地衝向錢雨月,她的兩個跟班黑姑和泥鰍則馬上把甄倩團團圍住。
「母\"夠\",你有種已經很久沒人敢跟我這麼説話了。」鄭但二話不説,向前一步就是一記重拳直衝錢雨月口,只一下,可憐的錢雨月就被打飛了兩三米無力地昏倒在地上,「雨月,你怎麼了……」甄倩看錢雨月被打,瘋了一樣的推開擋路的黑姑和泥鰍,一把抱起失去意識的錢雨月。
「放心吧,母\"夠\",老孃打了二十年的拳,只要我不想讓她死,她是死不了的,你們給我把她抓住。」隨着鄭但的命令,黑姑泥鰍和張芳芳合力把甄倩按到在地上,很快甄倩身上的衣服就被扒得一乾二淨,看着甄倩豐婀娜的身子,黑姑和泥鰍妒火中燒,拳打腳踢就是一頓毒打,而張芳芳則專挑甄倩身上房,肚臍,手臂等柔弱的地方狠掐死揪。
「痛,你們放過我吧,痛……」甄倩很快受不了了,大聲求饒道。還沒過癮的張芳芳哪肯輕易放過甄倩,一旁的黑姑和泥鰍把甄倩架起來雙手被按在了身後,此時的甄倩身上已經被掐的傷痕累累,呼也開始急促起來了,只見張芳芳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個衝刺就是一膝蓋猛烈地頂甄倩的肚子,「啊啊啊啊啊」好久,甄倩才發出一聲慘叫,致的五官因為疼痛已經擰到了一起。
「這就不行了麼……」但姐饒有興趣地示意黑姑和泥鰍把甄倩的腿分開,出完全赤的下體,只見甄倩的下因為入獄以來無情的輪和獸變得一片慘狀,大小全部外翻出來,又黑又皺的掛在跨間晃着,失的還淅淅瀝瀝地從道深處滲出。
「,外面看着還美怎麼下面是這個德行……」但姐邊不屑地笑着邊狠命的捏住了甄倩的死命地在手裏揪,「啊啊啊啊」甄倩無力地晃動着秀美的臉蛋,沙啞地慘叫着:「你有本事掐死我吧!」
很快甄倩的就被鄭但的手掐得血淋淋的,血慢慢的到了地上,而一旁的張芳芳更是雙手死命的去抓甄倩的兩個頭,讓它們在手指上不斷的旋轉掐捏,可憐的女囚被折磨的已經快要瘋掉了,絕望的哀嚎開始漸漸變弱。
「你們別打她了,再這樣她會死的。」錢雨月剛剛醒來就看到甄倩的慘狀,出身求情道。
「好啊,那我們不打她了,不過她那份要轉移到你身上可以麼……」鄭但最後狠狠地踢了腳甄倩的下體説道,「你們衝我來吧,頂撞你的人是我,要打……打我好了。」錢雨月鼓足了勇氣,才依然攥緊拳頭勇敢地與鄭但對視。
「好,你現在馬上光,雙手抱頭立正站好然後把肚子起來,給我站直咯……」不用鄭但開口,張芳芳黑姑,泥鰍等人就把錢雨月圍在了中間。錢雨月最後看了眼甄倩,決然地伸手下了自己的裹牛仔,任由自己剛剛開始發育的酥和嬌的户暴在幾個女獄霸的注視下,自己只是仰起頭,堅強地忍住奪眶而出的淚珠。
「你倒是硬氣,我倒要看看你肚子是不是像你人一樣硬氣。」鄭但握緊拳頭開始在錢雨月的肚子上猛歐,少女那嬌柔的腹部本承受不了鄭但堅硬的拳頭,沒打幾分鐘錢雨月嘴角就滲出血絲,無力地攤到在地上。「起來別給我裝死。」張芳芳先是一腿踢在錢雨月的肚子上,而後又補一拳再一腳踹在少女還未發育完全的私處上,錢雨月淒厲的慘叫並沒有讓鄭但一夥停手,一干獄霸不但在錢雨月的私處上死捏又開始狠掐她的一對頭,雙手擰着不停旋轉着,直到把粉的暈捏成青紫才開始微微收斂。
「這小妞的看來蠻緊的,你們把她腿去給我分開,我讓她好好享受享受。」錢雨月被仰面按在冰冷的地板上,雙腿被打開,成「M」形被黑姑和泥鰍一左一右死死按住,而鄭但則笑着將兩壯的手指併攏,在錢雨月悽慘的嚎叫中把手指盡情的在女囚的道里旋轉着:「不啊,你倒是叫啊,你叫啊……臭婊子……」鄭但顯然已經惱怒了,手指加大了力氣開始瘋狂地着,堅硬的指關節和尖鋭的指甲旋轉着摩擦錢雨月道的每一個角落,年僅18的女犯被搞得強烈地呻着,身體痛苦地戰慄間竟達到了高,而這一次卻是的一點快也沒有隻是形式上的出了點水和鮮血的混合物而已。
當夜,為了瞞過獄警的巡查,黑姑幾個難得發了發善心把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甄倩和錢雨月丟到了各自的上。
第七章
第二天天矇矇亮,尖鋭的哨聲就把甄倩一寢室的特訓囚犯吵醒,隨着難聽的開門聲,一排大約20個獄警魚貫而入,帶頭的正是新來的管教--有着深厚背景的美少女林真,此時的她一身標準的獄警打扮,纖細的身材搭上一雙筆的高邦靴子,顯得英姿煞,只是臉上不時出的戾氣讓一干特訓女囚有着淡淡的不安。
「鄭但,黑姑,泥鰍,張芳芳,錢雨月,甄倩。」林真小聲地念着6名女囚的名字,鋭利地眼神也一一從他們臉龐掃過。「到。」聽到獄警點名,女囚們不敢怠慢,忙立正一個標準的跨立低頭問好,就是昨天被折磨了一夜的錢雨月和甄倩也忍着渾身的傷痛站的筆直。
「很好」林真意的點了點頭,「這是你們最後一次在這個寢室睡覺了,收拾一下準備接受特訓,還有你們原來的囚服不用穿了因為你們是監獄選出的優秀代表,這次就給你們開個先例,穿我帶來的衣服吧。」
6名囚犯不敢怠慢,接到獄警遞來的衣服就立馬把自己扒光當着一干人的面自顧自的換起衣服來,新的囚服是一件T恤杉,這件T恤杉實在太短,它的底部剛好能遮住女囚們的頭,頭之下的大半個房全都暴着,當女囚們舉起胳膊時,她們的頭就會被人一覽無餘。
下身則是一條超短裙,甄倩穿上了牛仔短,她的股幾乎是完全暴在外了,就連她的也不能完全遮住,在裙子的兩邊了出來,至於鞋襪什麼的林真沒給,女犯們自然不敢多問。「好了,既然都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了吧。」
「請林管教等等……」誰也想不到,這時候張芳芳既然敢打斷林真的説話,林真也不生氣只是奇怪地瞟了她一眼問道,「什麼事。」「報告管教。」張芳芳又一個標準得跨立,也不顧自己大半個股在短裙外面説道,「囚犯甄倩因為大小便失已經嚴重到了我們其餘犯人的休息,希望政府給予處理。」張芳芳的話羞地甄倩臉通紅,辱地低下了頭,「報告首長,張芳芳説的沒錯,昨天晚上甄倩屎齊,害的我們姐妹都沒睡好。」鄭但受了張芳芳的好處,自然幫她説話。
「好吧,既然你們都提出來了,那我就解決一下。」「不是的,管教她們……」錢雨月剛想幫甄倩辯解,林真就給了她狠狠地一巴掌,「你算什麼東西,我都還沒説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了。」林真惱羞成怒的吼了一聲,臉瞬間變得冷,「看見地上那把牙刷了,自己刷自己的五分鐘,少一秒什麼後果自己看着辦吧。」
「管教我……我知道錯了……」錢雨月雙目微紅地盯着林真委屈的説道,最後動了動嘴巴還是沒説下去。只見她強忍着哭腔撿起地上散的牙刷,緩緩地掀開自己得超短裙,雙腿微彎跨蹲着用右手將牙刷伸進了自己還顯紅腫的道,隨着手腕一上一下的轉動,錢雨月嬌柔的身體開始劇烈抖動,大滴汗珠從她額頭低落,一雙大眼睛痛苦地閉着,長長的睫沾了淚水,「快點,你想應付誰呢。」林真卻看得很是享受,一聲命令下,錢雨月加倍地動起手裏的牙刷,終於五分鐘過去了,錢雨月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道下方一大灘黑血整整慢慢蔓延開來。
「好了甄倩,你自己這兩樣東西到你下面吧,要是再訓練過程中,你再滴出一滴屎,我直接取消你的特訓名額。」
林真遞來的木大約有10釐米長,直徑大約5釐米上面還有一分支直徑2釐米,長6釐米,這小分支是入道口的。入門那木橛子,直徑5釐米,長約10釐米,為了早重見天與自己深的人見面,甄倩想也不想往木幫上吐了一口唾沫,就閉上眼狠狠的進了自己的下體,大的木真的讓人尷尬和難受,剛入門和道,甄倩就到下體完全十分的,讓人痛苦不堪了,不由呲牙咧嘴的呻起來。
「好了,不要廢話了,都跟我到訓練場去吧。」林真一揮手,女囚們就被獄警們推嚷着帶離了囚室。
女囚們第一天特訓的場地是監獄附近的一片農田,烈當空,灼熱的光無情地烘烤着人們的神經。
田地很寬敞,足有幾十畝,林真掃了眼不明所以的女犯們説道,「今天測試的是你們的耐力,看見地上的犁具了吧,今天你們就要套上這個,完成一人一畝地的耕作,最遲完成的失去特訓資格,倒數第二完成的今晚加受附加刑,好了開始吧。」
説完女囚就被分為6組分別帶到了一片空曠的田地,為了儘快地完成任務,甄倩強忍着下身木的異樣,把自己的衣服裙子飛快光,然後光着身體,四肢着地趴在農田之上,她的髖部則被身後的男獄警套上一個大型的木夾,木夾的四角用繩連着耕作用的犁具。
犁具很大也很沉,可憐的女囚必須以爬行的方式來拖動這具機械,曝曬在烈下的雪白背脊被刺得生疼。但這並不是最糟的,見眼前的女囚得光出白的皮身後那個長的像熊一樣壯,壞心眼的獄警猥瑣的褪下了自己的子,隨手拔出甄倩道里的木,從後面把巨大的深深地進甄倩的私處,同時處在女孩髖部的木夾將兩個人緊緊地連在一起,就這樣男子跨下的具一進一地催促着甄倩的嬌小體,整個情景就像一個高大的農夫,正在趨趕面前的牛進行耕種一樣,荒之極。
事實上,女囚身後的壯漢都是林真心挑選過,都是一些超大,強烈的獄警,這幫人玩起女人沒有一兩小時是斷斷不肯罷手的。
「嗨,你這婊子快點工作啊,不然太要下山了,你等着被更多人草麼。」這個名魯的獄警用力着跨下的來趨使女囚工作,大巴把甄倩並不算緊的道撐得噹噹,每動一下就帶出絲絲白漿。
「不要……停下來,求求你……讓我休息一下,只要一會兒……」甄倩剛爬出十米這樣,就開始哀聲乞求,聲音細微而低婉。
「哦,你要休息是吧,那好啊,我讓你休息啊。」獄警不理會女孩的哀求,反而大幅度聳動股加大了草的頻率。
「啊……不要……放過我吧……好痛。」甄倩無力地抗議着,拖動沉重的犁具讓她筋疲力盡,私處承受着劇烈的衝擊讓她快要瘋了。
「你給我快點幹活,還有下面給我夾緊咯」獄警像馬伕般重重地拍打着甄倩的股,嘴裏咆哮着,同時更加用力地着跨下的體。
「啊!!!不要……不要這樣……我會壞掉的啊!!!!」
「那你給我爬,使勁地爬。」這時甄倩開始到道有了絲絲快,潤的道也開始緩緩地動起來,讓後面的獄警愈發瘋狂。
「啊……啊……啊……不要啊……我會被爛的啊……」甄倩失聲慘嚎起來,嚎叫中也不知不覺自己向前爬行的速度。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不斷扭動着身體,緩緩地向前行進,終於甄倩的浴火開始升騰起來,背後殘酷的強也不在是折磨,反而深深刺着下身私處的,甄倩淒慘的低下了頭,眼淚情不自地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可憐的女囚覺自己瀕臨了高,濃濃的而出打在了身後獄警的頭上,然後隨着動低落到地上,當眾高的絕望,無助和屈辱,讓甄倩不失聲痛哭。
然而,這正是林真他們所期望見到的,獄警們喝采起鬨,用話語羞辱着可憐的女囚。
「貨就是貨,果然\"夠\"改不了吃屎啊。大塊頭你可再加把勁啊。」一個獄警不懷好意地起鬨道。
「快!」聽到喝彩,在甄倩身後的獄警更加得意,大手照着甄倩白的豐上重重地拍打下去,示意她加快步履。
「啊……痛!」甄倩被這突如其來的重擊一下子打得失去了平衡,整個上半身一下子倒在了泥地上。女孩吃力地支起身體,由於極度疲勞加上剛剛了身,竟然好半天都沒有支撐起來自已的身體。
「快啊,你這個懶婆娘還想不想贏了。」獄警不耐煩地不斷打甄倩的股,「啪,啪,啪」留下了無數個鮮紅的掌印,下身更是大力的竟帶出了幾縷血絲。
終於,吃痛的甄倩掙扎着支起身體,吃力地一點一點向前移動。然而沒過多久,可憐的女囚忽然到身後的男人有一種異樣。一種恐懼突然襲來,但沒等她理出頭緒,一般烈的就從男子的中刺入她的子。
「啊!!!!!!快……快拔出來啊!!!」
原來那個獄警也到了高,洪水般的直直地衝進女孩可憐的子,但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將自已的部於男子的離開來。獄警的量大得驚人,甄倩痛苦地承受着小腹的腫漲,滾燙的正不斷地衝擊着女囚的子壁,終於甄倩拼盡最後的力氣挪到終點,失的屎再也控制不住的傾瀉而下。
當天的結果很快出來,最快到達的無疑是身強力壯的鄭但,黑姑,泥鰍三人,甄倩第四,錢雨月掙扎着被內了三次才在落之前跌跌撞撞地爬到了終點,而那個富家女張芳芳則被幹暈在田地,無論身後的獄警怎麼都直不起身體,也就此失去了繼續特訓的資格。
當夜,甄倩5人被帶到了一間寬敞的刑房,這個刑房很小就四五個囚房,第一個囚房房門是由幾出木頭製成,很想古代的衙門監獄,裏面鋪着一些幹稻草和一個形似小孩玩具木馬的東西,大概半人多高在木馬的中央有一個圓,着一擀麪杖細的木,下端連着和自行車一樣的蹬車裝置,在圓的前後還有兩結實的木。
兩個獄警不由分説挾着錢雨月的手臂就把她扶上一個小木凳,然後扶着她的大腿跨過木馬,被嚇呆了的錢雨月本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獄警擺佈。
「錢雨月,好好享受這個特地為你準備的禮物吧,接下來五天你可都要在它上面睡覺哦。」林真嘴角一翹,給身邊的獄警打了個眼。
兩個獄警見狀忙分開錢雨月的部,使擀麪杖的木對準少女部的花蕾,然後猛地將她按坐下去,錢雨月還來不及哎呀一聲慘叫,木已深深地入道,然後用繩子將女囚的身子和兩前後的木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
這並不算完,一個又將她的雙腳放入腳蹬裏用繩捆緊,在其下放置兩枝點燃的蠟炬,燒烤其腳底,可憐的錢雨月為了躲避燒灼,雙腳上下挪動帶動飛輪轉動,又連動木在其户中上下動,等於自己給自己上刑,想停下,腳被燒的刺痛,一躲避木又狠狠地進户深處,真的是慘痛到了極點,「你就好好享受吧,這蠟燭差不多一小時燃完,你可要抓緊哦。」林真説完這句話就帶甄倩等剩餘四個女犯進入了後面四間囚室。
另外的四個囚室大小格局都和第一個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囚犯正中擺放着個半人多高的大瓶子,「好了,婊子們,把你們的雙手都背到身後去,我要給你們上綁了。」林真笑着將甄倩的雙手扳倒身後用麻繩牢牢地綁住,「不,不要……」甄倩雖然不知道獄警要幹嘛但還是本能地到恐懼,「嘿嘿……你説呢……」三個獄警一個託着甄倩上身,另兩個一人抓着一隻腿把柔的女囚舉了起來,林真則是獰笑着撫摸着甄倩致的臉龐,將一把燃着的紙條丟進了瓶子裏,「好了,讓她光股坐上去吧。」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甄倩的户剛蓋住瓶口,就絕的瓶子裏一股極大得拉力使勁扯着自己的和帝,難受不堪,「對了再免費送你一道開胃小菜。」兩斤磚頭就這樣懸掛在了甄倩的粉腿上,女囚只覺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了小小的户上面,嬌柔的下體更一步陷進了狹小的瓶口,就彷彿無數小針在刺着自己最柔弱神武地方,苦不堪言。
一晃五天就這麼過去,這五天裏甄倩一行只是經受了高跟鞋長跑,全身抗搏擊訓練等尋常訓練,除了晚上那須臾切齒的睡覺方式到過的還舒坦。
五天後,新一輪的考核再次開始,這時的甄倩因為每晚長時間的坐瓶,導致格外的發達,顯得紅腫人,惑,大更是肥厚美,凸聳地異域風情。這天的考核是在監獄的中央刑場上舉行,不知為何刑場四周已經圍了聞訊而來的男犯只是沒有見到一個女犯的蹤影。
五個女囚只能穿着短到遮不住房和股的衣服一字排開地站在中央刑台上接受男犯人們猥瑣的眼神和污穢的評論,「現在你們都轉過身去,分開腿然後彎下,記住膝蓋不要彎。」聽到林真的指示,早已被眾人輪過的女囚們雖然羞辱也還是照做了,將自己最珍貴的女兒家部位赤地在一羣男人面前,「好了現在,你們雙手抓住自己的腳。」
甄倩很明白林真的意思,就是要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她毫無遮攔的户和菊門。但她知道自已只能服從,只見她聽話地分開大腿彎下身,筆直的雙腿至少分開了一尺多寬,這讓她到大腿部一陣痠痛,散落地長髮凌的覆蓋住了女囚漂亮的臉蛋。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上來在甄倩立着的股上摸了一把。可憐的女囚立刻站立不穩倒了下去,還好她迅速地她回過神來,努力地維持住了自己得平衡,不至於摔倒。
「都給我聽好了,今天在你們身上身的男犯數量是你們取勝的關鍵,照樣最後的淘汰,還有就是你們必須維持好現在的姿勢,每摔倒一次扣兩分。」林真的話對於女犯無疑是雪上加霜。
台下頓時發生一陣鬨鬧,大家都試圖登上台。甄倩嚇傻了,她只能默默地閉着眼想象着無數骯髒的囚犯爬上高台向自已包圍過來。
「不要……不……嗚……」甄倩還沒反應過來,第一個爬上來的男人就用住了女囚的小嘴,他站着甄倩前方,放肆地將巴進出甄倩人的紅。
不過你顯然這個男人沒有碰過女人,他的動作暴而蠻橫,沒有幾下甄倩就被得暈頭轉向,身後不知道是誰的也在不斷攻擊着她的身體,具的不斷衝擊讓她作嘔卻又想大口大口的氣,但本沒有機會。
好不容易努力堅持到兩人,雖然濃厚的腥臭讓甄倩反胃。但總算是有片刻地呼時間了,然而事實並沒有女囚獲得預料的那樣順利。很快接下來的兩個男人就接替了他們的位置,其中一個男人從後面抱住甄倩,同時伸出雙手抓起豐的大房捏了起來。
而此時另一個人則走到甄倩身後,將她的雙腿分的更開,然後拔出自已的猛地一下了進去。「哦,真緊啊,不虧是獄花啊。」男人發出了快的吼聲。
「喂喂,快點完啊,換我們上,這裏都受不了了。」台下起鬨聲傳來。甄倩乘着難得的息機會掙扎着向下望去,只見台下的男犯紛紛按耐不久,有些人竟然自已掏出了那玩意自起來。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批人結束,台下立刻哄搶起來,人們爭先恐後地撲向台上。要不是有獄警人擋着,甄倩真怕自已會被這些給瘋狂的囚犯撕成粉碎。
人們一個接着一個爬到她的身體上,侵佔她的體,攻擊她的。在女犯的身體裏進出,換了一又一,漸漸地甄倩開始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已身上發過。
可憐的女囚這時已經覺不到被着的的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全身都好像失去覺一樣地麻木了,只能到背後的施暴者一陣陣地撞擊着自己的股。她的後面已經被幹得紅腫起來,變得鬆弛的,隨着的淌出大量混合着血絲的粘稠的,在雪白的雙腿上形成了兩大片深的污跡。全身的力氣在一點一點失,但底下的囚犯並沒有足,反正愈來愈興奮。他們不斷衝擊着台柱,終於林真走出來向燥怒的男犯揮了揮手,「好了不要再鬧了,你們再上台五個人,你們可以三人一組在這些女犯身上發。」
「哦……不……不可以……這樣我會受不了的,不……嗚……」這次哀求的是身材健碩的鄭但雖然她渾身肌,但下身卻顯得略為狹小緊湊,剛才的輪已經讓這個女漢子疼的臉煞白,下身也血不止,其餘女犯也剛想抗議,就被面前的男人紛紛一頭按住,然後一火熱的入了她們的口中。
很快,儘管身體被住看不到後面,但是甄倩明顯地受到後面多出了一個人,只見那人走到自已股後面,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甄倩突然間明白了他的目標在哪裏,她慌地扭動身子,但無奈身體被得死死的。
「哈哈哈……婊子,好好嚐嚐我的大入眼的滋味吧!」身後的第三個男犯奮地叫着,堅硬如鐵的大頂在女孩不停搐着的雙之間,部用力一而入。
「啊!!!!」甄倩立刻到整個身體都好像被撕裂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被暴侵犯的門傳來,她立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頓時到眼前一黑,手腳再也支撐不住了,整個身體立刻癱軟下來。
背後的男子趕緊用雙手死死地抓住女犯軟綿綿的肢,提起她癱軟的身體將她的股頂在自己的下。男子狠狠地將自己大的傢伙齊進甄倩緊狹的眼,看到鮮血順着被撕裂的門淌下來,發出一陣穢的狂笑。「哈哈哈……臭婊子,眼果然緊得很!!過癮哪!!!!」囚犯的笑聲令人到渾身發麻。他一邊大笑着,一邊抓緊甄倩癱軟的身體,在她渾圓的雙之間奮力,絲毫不管少女雙腿已被從部眼出的鮮血染得鮮紅。
最終這次的結果出人意料,被淘汰的既然是五人中最身強力壯的鄭但,她在開場半小時便被的昏不醒,攤在地上失去了比賽資格。
這次比賽過後,僅剩的四名女囚難得的得到了一週的恢復期,等好不容易眾人積攢了點力氣,林真再次出現在了四人面前,「好了,今天得考核仍在中央刑台進行,跟我來吧。」
一如一週前那樣,小小的廣場刑台被密密麻麻的男犯圍的水不通,只是這次刑台上多了4個小瓷盆,「女犯們聽好了,你們一人對一個小瓷盆跨立,然後當眾自一個小時,出最少的那個淘汰,現在開始吧。」林真如惡魔般一個又一個下達這讓女囚蒙羞的指令。
但為了光明,為了未來,甄倩第一個當眾掀開短裙跨立在瓷盆上放開始自,只見她顫抖着把手垂至下,緩緩伸出食指緩緩地進自己的道,那裏面、温暖,四面的肌緊緊夾住手指,雖然這裏已被無數男人的和手指入過,但甄倩自己的手指還是少有進入。
手指進三分之二,甄倩就摸到了凸,渾身一陣發麻,大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周圍的男犯都聚會神,只能聽到一片急促的呼聲,可憐的女囚到林真嚴厲的目光在自己赤的身子上,甄倩無路可走,垂下頭,開始手指用力摳了起來。
一陣陣趐麻的覺傳遍全身,甄倩的大腿哆嗦起來,可她還不能停,只能賣力地摳,脯都跟着劇烈地起伏。果然,不一會指尖就有了滑膩的覺,少女摳得氣吁吁,眼淚和着汗水往下淌,周圍一片靜謐,甄倩只能幻想是自己心中深的石衞兵正撫着自己。
漸漸的道中的汁越來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凸,時不時滑掉,甄倩只好把中指也進道,兩指並在一起連帶摳,劇烈的動作累得自己嬌連連。
一會兒,道里響起了「咕嘰咕嘰」的聲音,汁開始出來,一陣陣強烈的酸衝擊着女囚的神經,甚至忍不住「哎……哎……」地呻起來。無數個男犯都在用手去按自己的下,所有圍觀者的下身都鼓鼓囊囊的蠢蠢動。
「這甄倩真是夠的,自己都玩的這麼……」
「這婊子不去當可惜了,能讓我草上一輩子該多好」
此時意情的甄倩已經顧不得別人在説什麼了,可憐的女囚知道必須在自己癱倒之前把那個小小的瓷盆灌,這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這次的比賽毫無懸念,長的如男人一般的黑姑被淘汰。這個可憐的女人甚至把自己下身都扣出了血都沒能出多少水。
這次倒數第二的是女囚泥鰍,當夜甄倩和錢雨月就親眼目睹了林真無情扒開泥鰍因為手過度充血發紫的,將一條又又硬的特製麻繩夾在她兩片的中間,然後在上身捆緊,讓麻繩深深勒入泥鰍的部。滅絕人的獄警甚至用鐵環套住這吃力的主繩將泥鰍整個人都懸空吊起來,她全身的重量使那硬的麻繩越來越深入嬌腫的部。
這夜,泥鰍墮入了痛苦的深淵,她一動也不敢動,任何一點微的動作,都會使勒在中間的繩子更深地陷入嬌的中。可她就是不動,繩子硬的纖維也已深入人的體,磨得女囚奇痛難忍。
泥鰍不由自主地把兩腿張開到最大限度,想減少體與繩子接觸的面積,但腿繃得越緊,痛就越強烈,而稍微一鬆弛,繩子就又勒進去一點。巨大的痛楚已經使這個堅強的女漢子不由自主地全身搐,被折磨得痛不生,痛苦的呻和絕望的哭泣着。當第二天獄警把她解下來時,泥鰍不但腿並不起來,連站都站不住了。
倒數第二項的考核是體力賽跑,不同的是首先要在女囚的腳丫上釘上的馬掌,那是一個巴掌大的鐵鞋只有女囚們那如玉的腳趾和細的前腳掌可以伸進去,鐵鞋的底部是個馬蹄鐵。
甄倩顫抖着將穿上馬掌的腳落在地上,還好並沒有想象中的痛楚。可是那鐵鞋設計得十分讓女人痛苦,一手指細鐵的頂着細的腳心,只有翹着腳才能走路,「好了,一公里賽跑現在開始吧,最後的淘汰……」對於這場考核,林真彷彿沒有太大的興趣,她只是索然無趣地搬來把凳子玩味地看着泥鰍強忍着受盡麻繩摩擦的下體傷痛跑步,不就便被錢雨月和甄倩落在了後頭。
結果毫無疑問,泥鰍淘汰,最後出局的人選落在了錢雨月和甄倩這對姐妹身上,「很高興地恭喜二位離出獄或稱為獄警又進了一步,當然最為一名獄警你們不能有任何的,不久前你們已經享受了你們作為女人最後的快樂,該知足了……」林真再次出了她惡魔般的微笑,在甄倩和錢雨月眼裏卻造成了極大的恐慌。
很快,不明所以的甄倩二人就被四麻繩分開四肢,直立着吊離地面半米高,林真拿出一堆後面帶着導線的長針,先是走到甄倩身下,將長針直接穿透了甄倩在包皮外面的帝上,帝是女人的命子啊,現在被人用針穿刺,甄倩痛的全身發抖説不出話來,烏黑的鮮血沿着大腿部一個勁地往下。之後一針,兩針,甄倩的道,道,眼,甚至頭總共被刺入了不下五十針,「痛……痛死我了……」女囚撕心裂肺的慘叫就是幾公里外怕是都聽得一清二楚。
之後錢雨月全身的區域也被無情地扎了鋼針,可憐得少女痛的暈死過去三次,大小便失不下五次,「作為一名獄警,你們必須要有身體的本能反應足長官甚至囚犯的需要,但是這種東西將從此永遠成為奢望,對了我再提下,這次電刑過後你們做將不會再有任何快,當然全身的排器官也會壞掉,不過甄倩早已經體驗過了,不是麼。」
説完林真就殘忍地把手中的電盒開關調到了一檔,隨着開關的開啓,女囚只到頭,下體和菊門有萬千個蟲在咬,刺痛與麻同在,而這時隨着她們身體的扭動,覺更多的是蒂上的劇痛,然而甄倩她們所能做得只能是啊丶啊地大叫。
「好了現在是二格電了哦……」林真笑得愈發燦爛,手中的開關也飛速落下,甄倩的頭和下體立刻到灼熱,好象同時有開水從中間溢出來了,這個堅強的少女肌開始發抖,刺痛從她的生殖器向全身散佈,不一會兒,女囚的小便淌了出來,有的順着大腿下,而那電就跟着水在甄倩大腿上游走,女囚的整個下,房及大腿都在被電擊着,一旁的錢雨月只是翻着白眼甚至都喊叫不出聲來。
「好了,最後的三檔,跟女人説拜拜吧。」隨着三檔的電傳入女囚體內,甄倩的房和蒂同時發出了「劈叭」的聲響,可憐的女囚好象到有火星打在了腿上,整個身體象放在油鍋裏煎一樣,全身骨節發麻,皮緊繃,身上早已汗如雨下,而現在更象在淌油!
兩隻白的頭有了獨立生命一樣,自個在跳,甄倩隨着電的開關不斷低頭,仰頭,看到自己的頭和引道甩出來了許多白粘稠的體,並夾雜着血絲,甩得地上,女囚的肚子上丶大腿上到處都是,但甄倩卻覺不到任何痛楚,她的靈魂離了的軀體。
五分鐘後只見兩名女囚垂着頭懸在空中,頭和蒂不斷地冒着金星,不斷地抖動着,剛開始還能有白汁水甩出來,但後來就只有血紅的血水滴在地上……
這次慘無人道的電刑讓甄倩昏了整整一天,當可憐的女囚醒來時只覺全身疼痛至極,一向堅強的她也沒能忍住私處刀割般的痛楚,痛苦地呻了兩聲,豆大的淚珠從無神的大眼睛裏滑落,惹人心碎。
「你醒了。」甄倩身旁不遠處坐着的一個白大褂,白口罩的醫生,見甄倩醒了過來變順後遞過來一大罐水和幾個幹饅頭,「你現在身體重度水,喝點水補充下吧。」甄倩見那管教語音和藹加上也口渴的厲害,便輕聲説了謝謝,接過水和饅頭張開乾裂破碎的小嘴慢慢吃了起來,只是吃到一半,甄倩突然覺得腹部一陣酸,與此同時一股熱迅速從小腹移向膀胱,身下的潔淨的單瞬間了一片。「啊,好痛」,當失的過道,可憐的女囚只覺得道里彷彿被灌進了開水一般,儘管甄倩用雙手緊緊地按住小腹渾身哆嗦着縮成一團,卻仍擋不住下身劇痛,一張秀美的小臉疼的煞白。「哎,姑娘你道受到了重創,現在還沒痊癒,你要不疼的喝水,不停的排,要不等道里的長到了一起,你就是想也不出來了。」獄警走前的話,讓甄倩悲從中來,再也忍不住用被子捂住腦袋失聲痛哭。
這樣過了大半個月,甄倩每不停的喝水而道也很爭氣地不停地排,為了應對每次排時下身灼燒般的痛楚,甄倩開始習慣於喝水後便用嘴巴緊緊地咬住自己的棉被,強迫自己失是不發出一絲慘叫,短短几天便有三被子被甄倩咬的千瘡百孔。終於這天甄倩喝完一大杯水後,出的開始清澈,不像原先那樣帶着絲絲血。
還等不及甄倩高興一場,兩個獄警就來到牢房將剛剛傷愈的甄倩架了出去。
還是監獄的中央刑台,同樣的眾目睽睽,獄警只是將可憐的甄倩和錢雨月架到刑台的台階下就放下了兩人,「監獄長郭麗,總管教徐海琴,高鬼,林真已經在上面等你們了,快點上去吧,動作慢了要是錯過了什麼,可不要怪別人。」那獄警冷淡地對兩個女囚説了一句,便目視前方不再言語。
甄倩現在虛弱的幾乎站不起來,只要一站起來,道里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一邁步就會有血水淌出來,雖然只是只是幾級短短的台階,可憐的女囚也只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每走一步,甄倩都覺得整個下腹裝了火,到處冒着火苗舐着每寸肌膚,奇怪的是她渾身卻在不停地打着冷戰。
好不容易慢慢挪到了刑台中央只見監獄長郭麗拿出兩個個蛋大小的銀幣對兩人説道:「把這個放到你的小裏面,不許掉出來!」
錢雨月渾身一哆嗦,紅着臉連連搖頭,哭着説:「不……不行啊!我不……,我下面好痛,我夾不住的。」
林真聽了臉一板問:「怎麼不行?放不進去?」
只聽底下的囚犯們一陣鬨笑,錢雨月臉更紅了,只是搖着頭哭,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郭麗不悦地像兩個獄警使個眼,兩個大漢一邊一個按住錢雨月顫抖的雙腿,林真上前伸手魯撥開了女囚的,硬將硬幣了進去。錢雨月認命般地扭了兩下身子便,一動也動不了,可那個硬幣還是「當」地一聲掉了出來。
林真檢起硬幣,再次進了她的道,命令她:「夾緊!」可她剛一鬆手,硬幣又掉了出來。
這下林真在其餘總管教面前掛不住臉了,聲音一沉道:「看來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幫幫她!」
幾個獄警應聲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錢雨月吊了起來。他們又拿來一一公尺長的木槓,將她的腳綁在兩頭,將木槓拉高這樣錢雨月就大張着兩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掙扎,可完全無濟於事。
「臭婊子,讓你跟我作對。」林真狠狠地罵了兩聲拿出一個看起來像一台比較大的訂書機的設備。她扯住女囚的一片,緊貼大腿內側慢慢地將它它舒展開來,等台下的男犯們都目不轉睛地盯着錢雨月女兒家最隱私的部位時,把那台訂書機模樣的設備在女囚的邊上,慢慢固定好。
完成這些後,林真按一個按鈕。錢雨月發出一聲慘叫,一個大頭釘穿過她的把她的釘在了她的大腿上。隨後林真也不給女囚任何的反應時間迅速按動按鈕,又釘了兩大頭釘在錢雨月的上。
少女的尖叫瞬間又響亮了十倍。完成了這一邊,林真扯住錢雨月的另一片,可憐的女囚卻只能哭喊着乞求道:「不要繼續了!請放開我吧,再讓我夾一次,這次我一定能夾住的。」但是林真倩充耳不聞,又釘了三大頭釘在另一片。
就這樣,錢雨月的兩片大就被訂書針死死地訂在了大腿內側,「剛才的還只是些小兒科,三天後,你們兩個在這裏進行最後一項考核,沒人用自己的道夾住一相同重量的鐵,誰夾得時間久,誰就是勝者,錢雨月你如果贏了我就幫你把上的訂書針拔下來,否則,嘿嘿你自己想想吧。」
「三天裏,你們二人會被關押在兩件相對的牢房進行練習都給我好好練,誰要是偷懶,就等着好看吧,我可是把醜話説在前面了。」郭麗説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沉的可怕,語調也沙啞着透着森。
新的牢房很乾淨,除了牆角的馬桶便是灰的水泥地,前門是快透明的玻璃,甄倩錢雨月很容易就能看到對方的舉動。「這是硬幣,你們先練,誰要是能把它夾住了,我在給她考核用的鐵。」隨着牢門的關閉,甄倩便強忍住下身的疼痛,岔開雙腿用手把那枚硬幣進了下身。
隨着硬幣的進入,甄倩的道立刻緊張地動起來,直直地立起,道口一縮一縮的,可同時卻有黏不可控制了出來,光滑的硬幣隨着黏的潤滑又一點一點地向外滑去儘管甄倩拼盡了全力,可那硬幣還是無情地滑了出來。「看樣子上次的電刑已經完全破壞了我的身體。」甄倩悲哀地發現只要任何物體一碰觸自己的下身,道口就會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這種情況下想把這枚小小的硬幣夾住更是難上加難。
第二次入硬幣後,甄倩想要立刻使勁夾緊大腿,可惜照規定兩腳應該要分開站立,本就動不了,於是只好運動起下腹所有的肌,希望能把硬幣留在身體裏……如此3次以後,甄倩就臉大汗,全身搐,氣都不勻了。「不行,為了衞兵,為了活着出去,我必須做到。」甄倩了又開始滴血的下,繼續苦練起來,如此來來回回練了幾十次,到吃晚飯的時候,甄倩發現居然能夠把硬幣在自己道里面保持5分鐘了,只是下身疼痛加劇,雙腿一軟,無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你在幹嘛,想偷懶麼。」哪知甄倩一倒下,獄警的聲音就像喪鐘一樣傳來,「不,不是,我已經能夾住硬幣了……」甄倩慌忙拼足了力氣在獄警面前展示了一遍剛剛學會的小夾硬幣,「算了,這次我可以當沒看見但再有下次,我可就管不了你了。」説完獄警把一鐵丟進了甄倩的牢房,揚長而去。
當甄倩拿起考核用的鐵不由地深了一口氣,那鐵鉛筆細,沉甸甸的,表面鍍了一層亮閃閃的鉻,又滑又重,用道夾住幾乎不可想像,甄倩一見就恐懼得渾身發抖,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做到,否則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打了水漂。
這時已是深夜,甄倩抬眼一望對面的牢房錢雨月還是沒有學會用道夾住硬幣的方法正懊惱地趴在地上痛苦就出聲安道,「月月,別哭,堅強些,你可能是累了,先睡一會,我幫你把着風呢,等休息好了有了神再練一定能成功的。」
聽了甄倩柔聲的安又或許確實是累了,錢雨月地望了甄倩一眼就沉沉睡去,不久就傳來了輕微的呼嚕聲。而甄倩則睜大眼睛,全神貫注的盯着獄警巡視的方向,細心地威錢雨月放哨。就這樣幾個小時瞬間過去,終於錢雨月眨了眨人的大眼睛緩緩醒來對甄倩笑笑説:「倩兒,謝謝幫我望風,我休息夠了,你也趕緊休息吧。」聽了錢雨月的話,甄倩微微點頭,回以一笑説道,「那辛苦月月了。」
很快甄倩也進入了夢鄉,在夢裏她再次見到了自己深的石衞兵,夢到了他俊朗的臉龐,健碩的肌以及那雄偉的具,正待兩人郎情妾意,乾柴烈火時醫生淒厲地喊叫打斷了她的一切幻想,「快來人啊,女犯甄倩又偷懶了,快來人啊……」
「什麼,子月怎麼能出賣我。」甄倩瞬間知道不妙,想要起身,開疲倦得身體卻最終沒能跟上意識。
原本寧靜的夜隨着錢雨月的那聲喊叫立馬變得燈火通明,來不及爬起來的甄倩很快被趕來的獄警抓住並上了刑台,「很好,我一再強調不能偷懶,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違反,今天不給你點的教訓看樣子是不行了。」
當夜,郭麗就在全體囚犯的面前將甄倩倒吊起來,一個拳頭大小的燈泡隨後便被進了甄倩傷痕累累的道,隨着開關的開啓,甄倩道里的燈泡就若明若暗地亮了起來,隨着温度的升高,女囚開始拼命咬緊嘴,臉上的五官逐漸開始扭曲,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到達了一個臨界點,突然爆發出冗長的哀鳴,連小腹上的都不由自主抖了起來。
管教們本來耐心地等待着女犯的哀求和崩潰,但除了一聲聲的慘叫,甄倩卻硬是沒説一句求饒的話,郭麗嘟囔着「好妮子,倒是有勇氣。」説完關掉了電源,之後隔幾分鐘通一次電,一次比一次時間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身受酷刑的甄倩依然除了發出持續不斷的野貓發似的怪異叫聲外,連一句求饒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出賣我……」其實甄倩早已經疼的神志模糊,但強烈的恨意卻一直支撐着她到郭麗把自己下體裏粘着幾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燈泡拽出來之後才昏過去。
醒來之後的甄倩更是雪上加霜,再次受到重創的道血濃不止,下身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不時地筋,痛得連都直不起來了,然而兩天之後儘管下身一邊在不停地向外着黏和鮮血,甄倩卻能將鐵牢牢地夾在道中不掉,儼然已經練就了這次考核的所有項目。
最後的考核如約而至,萬眾矚目的刑台上就躺着兩個乾巴巴的老頭,兩個癟乾的老頭,皮包着骨頭,一臉胡裏邋遢的白鬍子就這麼赤地躺在刑台上,細小的巴軟綿綿地垂在下,毫無起的徵兆。「你們自己騎上去,誰最先讓身下的老頭,誰就是贏家。」這……這怎麼可能,錢雨月瞬間傻了眼,而一旁的甄倩只是默默地走上前,岔開腿跪在地上將老頭疲軟的莖對着自己的門毅然坐了下去,錢雨月見了也不甘示弱,再一旁如法炮製,「你們的股不許動就用道的肌讓他們出來,違規的人取消考核資格。」
這怎麼可能,就是刑台的囚犯們都開始覺得這考核難以做到,然而甄倩的道受過數次大刑,傷好了又裂裂了又好,層層的傷疤使她的道變得崎嶇蜿蜒,伴着夾鐵時練成的巨大力,雖然自己本身覺不到任何快,但那個老頭的臉卻是越來越紅,糙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甄倩豐盈的體上游走,而錢雨月身下的老頭卻還是一臉麻木的表情,雙眼無神地望着天空,終於一個老頭低吼一聲,雙拳緊緊地攥住甄倩股上的出了濃。
這次考核的最終結果,甄倩榮登榜首正式解除囚犯身份,破格錄取為獄警,而錢子月第二,為示懲戒,被判服刑期間全身體,終身穿戴鐵鏈內,左打上烙印,為期一月在刑台上示眾,供眾囚犯輪強暴。
另一邊,郭麗的監獄長辦公室,此時的甄倩難得地衣冠完整,坐在椅子上與監獄長談話。「你真的一心要恢復自由,不考慮在監獄任職。」「除非……除非你們也放了衞兵……」甄倩思量再三決定用自己的自由換取人的自由。「可以今天起你甄倩和石衞兵都是我聯邦監獄承認的獄警,除了四名總管教外享有其餘的一切權力,但享有權力的同時,你的義務就是每週伺候一名錶現最為突出的男犯和來此檢查的大小領導。」
甄倩榮可謂是被幹的翻了,還有個好結局不錯。
好久沒看到這樣的的文了,希望作者繼續努力寫下去
口味並不重,為什麼不設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手術,比如把女犯人腸子成一條直線然後就可以各種玩了~~~,獸什麼的太老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