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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淫孽】(1-10)(8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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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孽(1-7)排版完畢!

編者寫在前面的廢話:一開始是被這個系列的第二集《鬼》所引,覺得寫得非常不錯,後來又偶爾看到一些其他篇章也標題為少婦孽才知道這是一個系列,一個偶然的機會叫我在網上找到了這篇算是目前最全的版本,小小的編輯了一下,發上來,以饗各位同好,算是對論壇的一點貢獻。

目錄少婦孽之一:我的子很敬老少婦孽系列之二:尹玲的不倫的鬼少婦孽系列之三:豪華客車座少婦孽之四:雨中少婦孽之五:外來媳婦本地狼少婦孽系列之六:慾的懷孕期少婦孽之七:夫の目前犯美人少婦櫱之八:亂在瘟疫漫延時(未完成)少婦孽之九:老婆的抉擇少婦孽之十:晶電視惹的禍

少婦孽之一:我的子很敬老(修改版)

丈夫帶着蛋糕和禮物來到子工作的那所地處郊區的幹部安老院,今天是他們新婚的第一個月而且還是子的生,丈夫要給自己心愛子一個特別驚喜。

晚上十二點多,丈夫來到了這所鄉村安老院,見那門衞室裏的門衞大叔正伏在桌上重重地打着呼嚕,心想自己可愛人的子和整個安老院的治安安全給這個懶漢,真是所託非人了!但馬上想像起待會見到子那驚喜的表情,丈夫既興奮又心急,於是便直入院內往三樓的男療養部上去,數十級樓級一瞬而過。

可到了三樓的時候,在那值班櫃枱上卻看不見自己的子小玲!她上廁所了嗎?等了近半小時,也沒見子的蹤影。這麼夜了,子上哪去?

丈夫心裏不着急了,四顧之下看見只有走廊最後的一個房間的門縫下滲出一道光亮,雖然知道那些病房不能夠隨便打擾,因為裏邊住的都是些退休政府幹部,但又不住焦急,於是把手上的東西放下,走到那房間前想看一看,那房間門牆上掛着一個塑膠牌,藍底白字寫着「鎮委劉書記」。

丈夫覺不好打擾,正想走回值班室再等候一下,忽然在房間中隱約傳出一把悉的甜美女聲音,一陣微弱但顯得很嬌媚的呻聲,還有幾把沙啞的男哼哼哈哈的聲音。

丈夫頓時奇怪起來,這不是子小玲的聲音嗎?側耳又再聽,「唔唔……啊啊……」的夾雜着男女的低叫喚聲。是子的聲音?真的好像!有其他男人的聲音?沒錯!那是似乎是發至男女歡愛時的呻聲?沒錯!但是……子怎麼可能會這地方這時候發出這樣的呻聲?

不是,一定不是!但……但那明明是自己再悉不過的呻聲音了!他越發懷疑,但又聽不出究竟,在男人最緊張最的猜疑心下,當丈夫的一定要求個明白,求個安心!

於是他來到樓層大堂,爬上樓層的公共陽台左沿,遠遠看去,那房間的陽台的窗户透出更多的光亮,還好,陽台與陽台間距不過三尺,而且陽台之間還連接着尺來寬的空調放置鐵架。大着膽子,丈夫縱身攀着牆上的鐵架,跨到對面的陽台去,如此連攀兩個陽台,終於到達那最後一個房間的陽台上。

這時能聽到的聲音更比剛才清楚多了,「啊啊……唔唔……哦……哦……」

這些男女歡愛的呻聲裏邊分明就有自己子的聲音。他心血沸揚,怎麼辦?

怎麼辦?那陽台的座地窗户都已關上並從裏邊拉上的窗簾,只有窗户最頂上未有完全給遮蔽住,從那裏一定能看到房間裏邊的情況!

慌忙中,丈夫發現陽台邊放了兩張摺疊的板凳,他馬上拿來一張展開放到座地窗前,抬腳便站了上去,伸長脖子就從那光亮處向裏邊望去。這下不看還好,一看了就猶如把一桶冰水灌到腦袋裏去,頭部發麻登時全身僵住……

原來那房間內的女人真的是自己美麗可人的愛——小玲!而真的還有男人在內,一共是五個年紀少説也有六十來歲的老頭兒,自己的子正和這五個老頭兒赤條條地共處一室。

丈夫實在不能相信現在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這時候,自己的子就像貓狗一樣趴跪在房間內的一張大牀上,一肥一瘦的兩個禿髮老頭兒分別跪在她前邊和後邊,子頭部靠在前面一個臉無血的瘦巴巴小老頭的腹部下,幾乎是貼着間之處。

那瘦老頭一雙皮包骨的手扶在她的腦後,緊貼着她一頭垂肩的捲髮,小玲的頭部不停地抬上抬下襬動着,慢慢地配合着瘦老頭部做緩緩送,見那瘦老頭陶醉地眯着雙眼咬着下,樣子很是快活的。雖然不能完全看到,但丈夫是知道子正在為這個瘦老頭做着口的服務,即是為他生殖器。

在後邊的是一個肥得像豬、滿臉橫的老伯,他的雙手扶在小玲下,他的大肚子緊貼小玲聳後的雪白部,也是不停地前後搖擺着,肥厚的大腿隨着烈的運動而不停地晃動着!因為肥老伯身材胖大,所以擋住丈夫的視角,但就明知道他的陽具正在着小玲的陰户,子正在和自己以外的男人「」!

丈夫腦中不能想像地閃過這個詞:。他們的確是在,只是沒有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們的生殖器合的情況而已。

那肥老伯在一下一下地動着,聽他猥地説:「啊呀……小玲啊,你的騷實在好緊呀,夾死我的老弟弟啦……啊喲……」果然,看見他很賣力地搖晃着部好幾下,又説:「寶貝啊,你的腿要……要再……再分開點,我要再入深點……到子宮去……過一會我……我……就將子孫到你的子宮……要……要你給我生……生一個小娃娃,哈……呵呵……」

這時讓小玲的瘦老頭開話了:「嘿嘿……我説老劉你也太……太過份了吧!小玲才剛結婚,你就這麼不客氣,讓……讓她頭一胎就懷了你這個當乾爹的種,你……你呀,怎麼對得起你的幹……乾女婿啊!嘿嘿……哦……啊……好,得好舒……」瘦老頭沒有力氣再説下去了,原來小玲這時正張開小嘴含啜着他的兩顆卵蛋,舌頭不停地掃老頭皺巴巴的卵袋,得瘦老頭猶如中了風,半身麻木。

丈夫心頭火起:這老不死,竟然如此無恥,想小玲為他生孩子,呸!這個就是那個鎮委劉書記?是了,子一定是被迫不過才和他的,豈有此理,新社會還到你這狗官幹這種勾當?!

丈夫正想衝進去阻止他們對小玲的姦,卻看到子聽話地挪動膝頭將雙腿向兩邊再分開了一些,吐出口中的雞巴,一邊氣一邊説:「唔……好乾爹,你就再……深點吧!人家……要……要你用力我……」

「啊呵……小玲真是聽話,乾爹待會……把……把到你……子宮去,幹……幹大你的肚子,好……好不好啊?啊……啊……」肥老伯笑問。

小玲竟回答:「唔……乾爹你壞透了……説好不準……在裏邊的嘛……人家是有老公的……怎麼……可以為你生……生孩子啊?快……快點吧!」

聽小玲這樣回答,肥老伯可不罷休,只見他停止了動便説:「哦!那可不行……我劉某人的乾女兒不止百十餘個,沒有一個説讓我幹卻要在外邊的,要不在裏邊可真不痛快,不痛快寧可不幹了!唉!」説完見他挪着好像真的要出雞巴,實行「罷幹」。

丈夫當場氣得火冒千丈,無恥!無恥!卻聽見子撒嬌説:「唔……乾爹,不……不要停,好啦,人家答應你啦!好不好?你……你就喜歡欺負人家,快點嘛!人家喜歡你在子宮裏,要你熱乎乎的……我要為乾爹生個白白的小娃娃,不就行了嗎?討厭啦你!」

小玲她……她居然説出這樣的話來!丈夫猶如被重錘直擊心,一陣氣悶幾乎暈倒!那肥老伯拿足了面子,才高興起來,「啪」一手掌打在小玲白圓翹的股上,説:「騷女兒,這才聽話,乾爹這就好好的幹你,待會把泡滿你的騷,嘿嘿!」又見他又使勁地搖擺一身肥,急速地送他那蓄勢待「發」的具。

丈夫無法理解自己子的行為,子並不像被迫的!既然不是被迫,就是自願嗎?不,不會是自願的!這時從側面看去,子也不時在將翹高的一下一下的往後聳動來配合肥老伯陽具的,她前垂着的一對圓球狀鼓脹的大子正以烈的盪漾亂蹦跳來回應男人發狂的聳

再看清楚站在牀邊的另外三個年紀更大的白頭老翁,他們都不停地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褲襠內硬起來的雞巴,其中一個猴面模樣的黃瘦老翁這時就索拉開褲頭,把雞巴掏出來摸

小玲此時用一隻手捏起自己一對豐,這個悉的動作,正是她被幹得興濃的表現和反應,當丈夫的一眼便看出了!但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平純潔的子會做出這樣行為,竟……竟願意和這幾個……這幾個光是樣子就能讓人看得厭惡的糟老頭,任由他們姦、讓他們生殖器進出自己純潔的體。

正想着,卻見那個肥老伯下體運動得愈加劇烈起來,不一會,肥老伯動得猛了邊哼哼叫着:「呀……不行了……啊……」丈夫這下全身髮也豎起來了,見肥老伯雙手掐緊小玲兩邊美,下體發狂地聳動,晃動的大肚子拍擊着小玲的股,急速的動一下比一下緊……

終於聽他哼着聲喊:「呀……啊……啦……啊……」一聲長叫,肥老伯身體一下定住不動,然後馬上又再動下,停一下又動幾下,又再停一下……這陣連續的動作中就聽到小玲從含着雞巴的口中發出連聲的悶哼:「唔……唔……」

似乎是因為肥老伯用力送帶來極大的快

是的,那更是大量出所帶來的快,男人的生殖器官當時噴出好幾股熱呼呼的,直到小玲陰户深處,熱得她的子宮非常酥癢舒服。

肥老伯終於得償所願,氣繼續做緩和的動,他撫摸住小玲的粉讚歎着:「哦……你真是個又賤又騷的騷啊……哈!能幹這樣緊窄的小真是死了。哈!要是做你老公,一定每晚都給快活死啦……嘿嘿……」

小玲的丈夫又急又氣,沒想過就這樣親眼看着別的男人將到自己子的陰户內!

這……這老不死,老蟲,老……老……他心上火起就要把窗門踢個粉碎,然後把這個肥老頭,把他……把他……卻就聽見子的聲音:「唔……到誰了?快點!我還未到啊!我還要……」她……她,聽到小玲的話,丈夫頓時僵呆了!真不信自己的子會如此開口要其他男人來姦自己。

這時,拿出陽具來摸的黃瘦老翁邊回答着邊上爬上牀:「小玲姑娘,小玲妹妹,該……該到我了……嘿嘿……」他一上到牀,就去推開那仍不捨得出陽具的肥老伯:「喂,老劉啊,到我了……」

肥老伯一面不情願,卻還是退了出來,見他把河馬般大的股一縮,然後睡在一旁慢慢地着氣,終於看見他那沾滿濃白軟乎乎的一條老雞巴,還有濕淋淋的攀到肚臍以上的濃密陰!丈夫更覺怒火。

這下黃瘦老翁早補上肥老頭的位置,也跪在小玲腿間,下體拼近小玲凸翹的股,他間昂起的一支不大不小的棕黑雞巴,龜頭圓大,看着還蠻神氣!他咳一聲地笑:「嘿……我老頭也要一下小玲妹妹的啊!哈哈……咳咳……」一手扶着小玲一邊股,一手拿住雞巴對準小玲腿間濕滑閃亮的紅粉的陰户。他先用龜頭磨擦幾下濕潤濕潤,然後龜頭輕輕地頂住口,雙手扶定小玲的,就要前進入小玲人的仙人去!

小玲!小玲!門外的丈夫發呆地看着那黃瘦老翁部向前去,「呀……好窄的呀……啊……呵……」老翁幾下送雞巴才進去三分之一,很興奮地挪動幾下膝蓋,準備好了又一連幾下狠狠向小玲去……他奮力的侵入使小玲又一次悶叫:「唔……嗚……」黃瘦老翁的生殖器終於全入了,只剩得那副垂得老低的陰囊吊掛在半空。

做丈夫的當然知道子的陰户的確非常緊湊,自己不知多少次慶幸擁有這樣一個美豔而賢惠的子。但今晚,卻看着子淪為幾個老頭兒的慾工具,讓老男人雞巴進入本來只屬於自己的寶地!!

黃瘦老翁在緩緩地動着,緊夾的快使他大呼過癮,他捏緊小玲的股,享受的暢快,而小玲下體的緊迫實在使他忍受不住了,十數下後便不住想要發,可是這老鬼又不想就這麼快完了,仍想拼命地堅忍,又再了十數下已忍得他臉也變了,正想稍弓停一會。

此時,一直享受口服務的瘦老頭正被得差不多了,他還是想到小玲裏再擊出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強烈的快升至極點,小腹下部發酸,接着雞巴部一陣巨大的麻癢,「呃啊……好啊!嗚……啊……」聽他的叫,小玲連忙吐出口中蹦跳的老雞巴。

就在當下!一股,兩股,三股,淡白分三股飛出來,一一落在小玲白緋紅的臉頰上、鼻子上、嘴巴上,使小玲着一臉的污。小玲顯得十分可惜,連忙用手指把臉上的刮下來再送進嘴裏吃,然後又張嘴把那還在水的老雞巴賣力地又,門外的丈夫已不懂反應了!

瘦老頭十分滿意小玲的口舌服務:「呃……小玲啊……你的嘴巴真會男人的雞巴……哈……我這一輩了也未試過這麼啊……哈~~真他媽的……」他邊息邊伸手扶着小玲的頭,抱緊在腿間。

那時,後邊想再苦纏下去的老翁因為小玲緊地陽具,連帶也不自覺地跟着收縮,又主動地向後聳動,這下強烈地刺了老翁那迫不可抑的雞巴,聽見老翁着急的叫着:「啊……喲!別動呀……不要動呀……呃啊……」

他已是力不從心了,不自主地用力猛幾下,一彎從後貼緊小玲的玉背,雙手迅速伸到小玲前用力抓緊那對圓大的彈,他整個人不住地顫抖幾下後即一如注了,他聳動着下體作最後的,完成後的灌步驟。

又一股熱漿灌到了下體深處,小玲全身痠軟,舒服得連連呻:「啊……哎呦……好熱呀……哎……」她高到了!黃瘦老翁的生殖器好像蹦開了蓋的香檳酒一樣,着奔湧而至,小玲子宮馬上被灌得滿溢。

門外的丈夫可以看到黃瘦老翁下晃動不停的陰囊,知道老翁出了好多來,此時此刻,數以億萬計的老蟲正侵入子的子宮,找尋卵子要進行受活動!萬一,萬一小玲被真的被大了肚子就……

可就在發愣的時候,當丈夫的發覺自己的陽具居然悄悄地起來了,這……這是多麼荒唐的反應,看着自己子被其他男人侵犯並在體內,作為她的丈夫,自己竟會受刺起?!

房間內,仍在等候的兩個伯父此時不約而同地攀上牀,並把已經完事的同夥推開,一個病容滿面的禿頭老翁率先將小玲按倒在牀中,緊接着伸出松枝般的雙手去探索小玲誘人的體,他托住一對渾圓而非常有彈的白又捏又又推,低頭拼命地啜、拼命地,一條舌纏着淡紅頭撥

他不知是動還是聲音本來如此,聲音沙啞的説道:「嘿嘿……小玲妹妹這對子真是好看又好摸……喲喲~~又圓又脹的還會水……快,快給爺爺一下吧!啊……嘿嘿嘿……」禿頭老翁又把頭捱到小玲臉前要親嘴,小玲醉地半眯着眼,粉臉通紅,意態確是人。

她欣然地接受老翁索吻,主動伸出舌頭跟老翁的舌頭纏着,老翁哪裏會憐香惜玉,一味把長滿須渣子的大嘴去刮小玲的臉,亂着小玲的豐,一會兒又重新捏住那對豐麪粉一樣地把玩。

小玲見他不來進攻,似乎是等不耐煩,嬌聲説:「唔……好爺爺,請你快點吧!呀……」她説着一手伸到禿頭老翁的下,從褲襠間掏他的雞巴。她主動的挑逗使那那老傢伙舒服到聲音也變尖了,他叫着:「呀……噫……小玲老婆,你真是個小婦啊……」

門外的丈夫卻聽子竟這樣回答:「那……那就用爺爺的……大雞巴好好懲罰……我……我這小婦吧……呀……來嘛!親老公……」

禿頭老翁也忍得夠了,連忙説:「啊……好……好……親老公今晚上就跟你拼了這條老命……」説完身子往後移到小玲下身,兩條松枝大手把小玲那雙修長的玉腿大大地分開來,然後動作稍為緩慢地擺好與小玲之間的體位,下身貼近小玲雙腿分叉處對好,弓着使龜頭頂住那陰入口處。

而小玲好像很心急緊張,「唔……呀……」的叫着,邊上。見她如此發騷,老翁不笑了:「哈……你這小騷,別心急,告訴親老公,你的小入口在哪啊!嘿嘿……我的大雞巴等着你啦!」小玲竟伸過手去輕輕捏着他的灼熱的雞巴,引導着龜頭頂入自己的口。

「呵呵……你的騷就在這裏嗎?小老婆……」老翁得意地笑問着,小玲「唔……」地懶得應他了,用手將他龜頭先行「引進」自己陰道內。丈夫看着子這下主動地將男人生殖器「引進」自己陰户,只有呆呆地發傻。

而房內那禿頭老翁興奮極,他説:「好呀,小婦,親老公現在就死你,狠狠地懲罰你,你這專門勾男人的小騷!」老翁那的深紫的生殖器前端——龜頭這時倒退了出來,因為他要一次過用力地入,這才夠

這下龜頭又重新頂住了濕滑紅腫的口,先陷入一點……看着其他男人的雞巴又一次入侵自己子的陰户,丈夫麻木地抖顫了!現下這個老翁的雞巴比剛才的幾個較長,正自恃夠長夠硬,龜頭狠力地頂進去,它魯推開陰要奮力一擊,可還得頓了兩次,才把雞巴全部送進小玲的裏。

老翁似乎一腔雄心壯志,一進入就奮力地搗起來,他邊幹邊説:「啊……

我……要……要破你這小騷!啊……」門外的丈夫見男人如此兇狠,正為子憐惜,誰知小玲卻緊地將雙腳勾住老翁的後背,來配合,她叫着:「啊……壞老公再用力呀……啊……死我了……」小玲被撞得全身搖晃,前的大子作不定向的亂蹦亂蕩。

別看那個老翁病危危的,他很會玩,教小玲換了一個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小玲跨在他下身腹部之上。小玲像很練地拿着他的雞巴對着自己陰道入口,然後慢慢地坐下去,雞巴便朝天向上被套入她下體。本來老翁的雞巴已經夠長了,這個體位更發揮了它的長處,每一下套,龜頭都直頂子宮,得小玲又是不停地嬌呼。

她又快要到高了,下身主動地在跨騎套動着,一頭捲髮飄蕩在空中,一對飽滿如球的子大幅度地上下跳動不停,加上美麗臉嫵媚的態和嬌柔婉轉的呻,實能讓任何男人都會神魄蕩。

剩下最後那個滿面棺材釘的老頭子,早已等得不耐煩,他看見小玲媚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嬌着,也想讓小玲給他咂一下硬得發愣的雞巴,但他又怕忍不住便給咂出來,於是乎靠到小玲旁邊,半挨半靠的摟着小玲,一副「無齒下」的癟嘴胡亂地吻向小玲嬌滑的體。

他本來一心只要,但就看到眼前這個全身的美貌少婦,看着如此一副烈的男女合圖,看得眼紅心跳,看得血脈賁張。!幹你孃!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老頭子扯下褲子二話不説,張腿便跨過禿頭老翁,兩條腿分立在禿頭老翁兩旁,他身材矮小腳又短,那下正好對着小玲的臉部,他一手按定小玲的頭,一手將自己因為過久硬起而青筋暴凸的雞巴,紅腫的大龜頭向小玲去。

小玲這時正眯起雙眼享受着被雞巴直頂花心的快活,張着小嘴忘我呻着,正在奮中忽然被一隻手從後腦向前按去,一陣夾雜着酸臭和臊的味道直湧進鼻腔,緊直着一條熱暖的半硬的東西就撞入正在呻微張的口中,又鹹又腥的條一下把嘴巴滿。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生殖器,也不去看是誰的雞巴了,因為全身舒服得連眼睛也懶得去睜開來!她一手扶着身前男人的一條大腿,另一隻手則伸到男人的間去,以手心和手指揩動那一副卵袋,只見她時而輕時而搔動十分手

那老頭子被小玲這樣一,馬上全身孔舒張,得額角冒汗,他嘆息着:「哦……哦……啊啊……啊……」但心下亦叫苦了,知道自己這一槍是熬不到的時候了!於是乎橫下一條心,按緊着小玲的頭開始用力送,小玲識趣地用雙夾緊,儘量緊包着他的條,這下得像在陰道一樣了。

老頭子得全身也抖了起來,他叫着:「啊……騷……騷妹妹,你也要……要嚐嚐我……我的厲害吧……唔呀……」而那個躺在下面禿頭老翁更會享受,他一會託着小玲兩邊股,教小玲邊聳動邊扭動股套他的雞巴,一會伸出雙手貪婪地捏住小玲前跳蕩的那對大白子推拿、捏掐、捻,玩得不亦樂乎!

此時小玲三處的地方都得到滿意的動,興奮得又快要了,頭腦一片空白,只是忘我地配合着兩雞巴的動作,像只叫的母貓呼喚着雄來侵犯,「唔唔啊啊」的語時斷時續卻是賤得出奇。

小玲的丈夫終於在真真切切的情況下看到子如飢似渴地着一具男人的生殖器,也清清楚楚看到子跨在男人身上,主動用滑的陰户套動男人那堅的生殖器,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如此神氣靈活地着本來屬於自己的聖地,他只覺得自己手中的陽具亦悄然而立,更不自覺地把手伸到褲襠內摩挲着!

那居下首的禿頭老翁正在然自得,忽然一些濕黏黏的東西一下一下的滴得臉上來,他覺得奇怪了,睜眼一看,只見頭上垂掛着一副卵袋,媽的!原來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室友就這樣跨在自己身上教小玲為他雞巴!頭頂直對着室友的老股,倒楣倒楣!

他正想推開老頭子,但看着那條雞巴正一下一下進出小玲穢的小嘴,兩顆丸時而被粉紅的舌頭。喲!越看越覺得刺興奮,越興奮刺就越動,加上在小玲緊湊的快速地套,不覺已是強弩之末。

但他還想再享受多一會,於是急忙叫道:「呀……啊……停一下……啊……停……停啊……啊……啊……哦……停一下……」終於抑制不住了,禿頭老翁用盡全力使勁地向上幾下,雞巴部一下麻癢,獸慾的極至來強烈的解,「呃……呀~~呀……啊……」一股滾燙的水向上直噴到小玲的子宮去!

小玲受到這一燙,馬上也了出來,強烈的快至陰户源源而來,擴散到全身。她吐出口中的雞巴,嬌呼起來:「唔……好熱呀……好舒服……啊……」高的巨大觸動使她全身瘓散,她完全鬆開了老頭子那又漲又硬的雞巴,虛軟無力地向前倒在禿頭老翁身上。

那老頭子還未得,連忙扶着小玲身體,將她拉到一邊去躺好,自己則伏到她身上去,雙手分開小玲的大腿,低頭一看,那粉紅口正紛紛溢出一沱沱濃白的體,直濕透了牀上的被單!

老頭子伸手便摸到那夢寐以求的仙人,用手指摳着那裏邊,把那些不屬於自己的儘量都摳出來,一邊張開老嘴猛親小玲的臉、脖子,還有前那對圓鼓鼓立的子。

幾次高後,小玲已經很滿足了,她覺着這時趴在自己身上的老頭子的急切需要,暢的暈中仍主動地回吻老頭子,很願意為餘下的這個老頭子提供服務。老頭子也很心急了,不再去摳那些還未出的,他獸慾暴漲,急切地就把下身壓上去,小玲丫着疲軟的雙腿配合着,讓老頭的雞巴順順利利地了進去。

老頭子猴急得很,剛了進去也沒挪好體位就用力地搗起來,小玲見他這樣猴急,便十分體貼地自己扭着,親熱地摟着那老頭子骨瘦嶙峋的背部。她輕聲叫着:「啊……好厲害呀……親老公要乾死小老婆了……哎喲……」

她的努力獻媚使老頭子更興奮得好像發了狂,扭着股猛,十下,二十下,三十下……老頭子乾瘦的股在小玲玉腿間不停地撲打起伏,生殖器迅猛地來回着小玲緊窄的陰道,擠出更多的白,真是「嘖嘖復嘖嘖,老」!

那老頭子為了不眯着眼偷看身下這個被自己着的美人兒,心頭動,能到等美女的小真是天堂也不知有沒有這種福氣啊!真個想就這樣一直下去永遠不會停啊!

可想是歸想,老頭子這樣狠狠的着卻只不到百來下已是下身顫抖,他強忍着、嘆息着:「啊……呀……不行了……哦……好……舒服啊……」他全身發抖了,雙腳猛蹬了幾下雞巴就了出來。

小玲興奮地上去,不斷嬌聲回應:「啊……得好多呀……親老公……漲得人家好難過哦……小好舒服……唔……唔……」老頭子像死了一樣壓倒在小玲身上,老嘴朝着小玲的粉臉直呼氣:「哦……哦……啊……」接着吁吁地説:「啊…………死你……你這小婦……我破你……小騷……啊……」他股仍緩緩運動着讓生殖器榨出最後一滴

看到子如此順從地接納了五個老頭兒生殖器的進入,看着五個老頭逐一侵犯了自己子並在子體內注入了代表污辱的,這一幕平絕想不到的荒唐事看似完結了。小玲的丈夫在無限失落中竟發現自己不知在如何的驅使下完成了一次情不自的手,他幾乎是與最後姦小玲的老頭子同時了,只是子身體被灌注的卻是那些老翁的

兩個月後,小玲高興地告訴丈夫自己已經懷了孕兩個月,丈夫心知肚明,子肚子裏的小孩説不定就是那天晚上那幾老頭兒生殖器所發的亂種!!不,可能不是那天晚上,或許是更早的那些晚上!

數年後的一天,小玲帶着三歲大的女兒回鄉下探望父母去了。小玲丈夫在家中收拾雜物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個收藏得很隱蔽的包裹,裏邊是一本厚厚的記本和幾盒錄影帶,那些錄影帶的內容又一次重擊了小玲的丈夫,原來那全是自己子在家中與一些男人的場面!

那些男人當中,有的是自己經常見面打招呼的左鄰右里、有的卻是從不認識的。而令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這些亂的情景裏他發現子的父親——自己的岳父!!

從影片裏看,那應該是在小玲懷孕六、七個月的時候吧,在客廳里老岳丈一面急地把大腹便便的小玲按在客廳的沙發上姦,岳父努力地運動自己已懷孕的女兒的陰户,發出老牛一樣的息聲,而小玲的聲音顯得更是動和亂。

當岳父得急了快要時,小玲似乎有些不情願,影片播出小玲微弱的聲音:「爸……不要……裏邊有小寶寶了,啊……唔……」岳丈只顧邊動着説:「啊……好……阿玲,不怕的!再過不久你就……生小孩,趁着小還是……緊緊的……讓……讓爸多幾回……啊……呀……」終於,小玲也是熱情地接了父親生殖器的狂,事後還殷勤地用口替父親清潔那條蔫軟的老雞巴。

另一盒錄影裏,小玲丈夫更遭雷擊,因為在姦小玲的男人裏他還找到了自己的老父!!那個當年七十望外、現在已長眠地下的老父。

那片段裏,自己那個慈眉善目的老父親因為慾望極度亢奮而扭曲了本來慈祥的臉容,在錄影裏,小玲正在廚房裏打掃,老父偷偷從後把自己小玲抱住,手麻利地掀起媳婦的短裙並拉下她的衣服,馬上撫啜,褻玩一番後兩人一前一後站着,老父從後摟住小玲的小,雞巴從後伸到媳婦張開的腿間,一頂而入直送到陰户裏……小玲儘量地叉開雙腿好讓這老人家方便地用力搖動、讓他發狂地着自己的陰户!

小玲丈夫直看到自己父親在高時全身的抖顫,他和其他男人一樣並不出雞巴便直接在媳婦陰道內,自己子並沒偏心,跪下來着老家翁的生殖器,體貼地清潔沾在雞巴上的體。小玲竟然連自己爸爸和家翁都……

最後一盒錄影帶裏錄下了小玲與一班年長男人在房間、廚房、客廳、廁所進行的各場!小玲表現的興奮主動、熱情的配合是丈夫從來未有看過和嘗試過的!

而最使他最吃驚的是在一個片段裏,樓下的兩個老安管員在分別和小玲之後,竟牽出那隻他們飼養的大黑狗,他們命令小玲趴跪在地板上,指揮那頭黑狗去小玲的陰户,那黑狗很聽話地去長的狗舌掃得小玲水「唧唧」直響,看着小玲被得又緊又興奮,身體不停扭擺。

兩個老安管在一旁笑着,接着他們用手摸黑狗的下身,原來是隻公狗,他們使狗公的生殖器起來,再教那黑狗趴騎到小玲背上,幫狗雞巴對準小玲的陰道口,那狗公竟就像與母狗配一般,弓着、蹬着後腿要小玲的陰户。狗的生殖器很大,得小玲直縮身子,邊叫喊:「啊……不要啊……我不要跟狗做呀……」

兩個老安管笑着上前按住她不准她亂動,其中那個叫劉叔的説:「哈!太太,我們活了大半輩子也未見過人獸,你這麼賤,狗雞巴一定能滿足你啊!哈……」另一個不知名的阿伯説:「對,就要見識一下,現在好行的。你的騷不是要挨雞巴嗎?我們大黑的雞巴一定能得你滿滿的得你叫。哈!」

那陣子黑狗並不放鬆,在主人的幫忙下,狠狠地頂入小玲體內,它前腿抱緊小玲的小蠻,弓着背、使勁蹬着後腿猛地起來,慢慢地小玲漸漸由叫喊變成興奮地呻,乖乖地趴好挨狗公

十多分鐘後見那黑狗一陣瘋狂的之後全身定住,小玲一聲嬌喊:「啊!它在了……不要……不要讓它……在裏邊……啊……好多……好燙啊……」

小玲叫着時全身打顫發軟,原來在黑狗最後出大量的下,小玲竟然被上高

兩個老安管當然袖手旁觀在旁欣賞這人狗亂的好戲,還一邊笑。其中一個又説:「嘿……厲害吧?太太,別看這畜生又老又瘦,它很久沒跟母狗打過種了,這次一定把你出個狗兒子來。哈……」

看完子跟畜生合的一場亂戲,丈夫一下癱倒在地板上!他不知道這些錄影是誰拍下來的,但知道這是子有意把自己跟男人的情況記錄,因為錄影帶寫着的期是小玲的筆跡!

關上錄影,丈夫的腦海不停浮現以前在安老院的五個老頭兒、那些相識不相識的男人,浮現出那些男人在小玲身體時那極樂的表情、浮現出那些在子陰道里動過的各男人生殖器,還有那隻黑狗公的生殖器出的一大沱濃稠漿

那本記中,丈夫看到子親筆寫下的一段故事,一段重要的經歷:

X年X月5月6

夜深,我從夢中被醒了,發覺全身被光,七十歲的外公整個人趴伏在我身上,他正捏着、捻着我兩隻讓我到自豪房,我從心裏驚呼,但全身無力,一點也動彈不了。外公兩手着我的房,説我長得很可愛、很漂亮,他很喜歡我,他會好好的疼我。我看到他可怖的笑着的臉,他完全不像是我從小就尊敬的長輩,就好像現在我跟前的是個陌生人!

外公玩了我的房好一會,然後把我雙腿分成八字形,趴到我下身去,他竟然要吻我的陰户!我覺得雙腿發顫,因為處公用他的舌頭啜我的陰蒂。很,我被得像全身觸電,很想歡快地叫出來。外公説我是個蕩的女人,因為我不住他的逗出了很多

外公了他的褲子,出一條興奮地昂起的男生殖器,雖然我有自的習慣,也偷偷觀看黃電影,但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見到的男人的器。它很而且長大,紫紅的龜頭很大,那是在生理衞生課上無法讓我想像得到的東西!

當他壓到我身上來時,那陌生的器官向下隱沒在我的腿間分叉處了,我覺得這樣不好,不能讓外公進來,雖然我有快,但那是亂倫,我只好不停地搖頭,又羞又急,卻覺得陰户口被他那灼熱的生殖器敞開了。

外公的陽具邊向裏邊頂入,邊在我耳邊説我那裏好緊,他用力地頂送了十多下,終於全部入了!好漲好麻,我覺那陰户裏被得滿滿的很舒服。外公開始發狂似地動着,我漸漸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外公不停的下,這種覺越來越強烈了!

了七、八十下就氣,不久就全身抖顫起來,我覺着他的生殖器死死地抵着我陰道的深處,更可能是已頂到子宮了,因為那裏傳來一陣更劇烈的快。外公將陽具抵到我陰道深處去便定住身體不動了,從書本上的知識裏知道,這是男人再完成動作最後的階段——

外公要在我陰户裏!我已不知道這種行為會帶來多大後果,因為已不可挽回。外公長長的嘆了一聲,我馬上覺得陰道里邊有一陣一陣的熱而來,湧到陰道最裏邊最裏邊,帶着快意的熱暖覺很快擴散到全身……

外公邊在我身體地發着,邊對我説我的身材比媽媽更誘人、小更緊湊,他會很愛我,他會好好的疼我,不會像媽媽一樣讓其他男人欺負我!

記內記下的是小玲每一次與外公後所寫下)

在這本記最後一篇她寫到:「我成為了外公的慾奴隸,卻漸漸地習慣和享受跟外公這樣的樂趣。整整四年裏,我和外公單獨相處時所做的只有是愛!

外公死了,我很失落,在不知不覺間年老男器使我覺得有着無法抗拒的引。我不能自拔地一次次去引誘那些又老又醜的老頭來姦自己,因為我發現,只有跟他們時才能達到高,只有在他們的辱下才能滿足我的情慾、只有用那些老男人的才能教我享受到男女間的樂趣!!

但是,今天我要結婚了,我愛上了一個很對我很好、很愛我的男人,我要嫁給他,做他的好子,成為他專屬的一個女人,我還會為她生孩子,我們會抱着孩子去公園、去郊遊!以前那些子要完全忘記,因為今後我只屬於我所愛的丈夫。我發誓!」

「全文完」

少婦孽系列之二:尹玲的不倫的鬼

「當……當……當……」來至古董大鐘的憋悶鐘聲一下又一下的打緊了趙老頭兒的心。現在是晚上十點。

足足等上了兩個多小時的他,現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樣的焦急,但又有無以復加的興奮。他聽到了約定的鐘響,他馬上關上了整晚未留心看過一刻的電視機及全屋子裏的燈,然後一步步摸到兒子的卧房,這種昏暗寂靜氣氛下進行這事動着他的心跳,彷彿也可以聽到空氣中「撲撲」的心跳作響了!

房前的他用手擰一下門把,「哢」門已鎖上了。趙老頭嘴角笑容一掀,手從褲袋中掏出一把鑰匙入鎖孔一扭,門「嚓」的開了。

順着推開三分一的門,趙老頭側頭向裏邊望去,微黃温和的光線照看着昏暗的房間一角。擺放在房中間的雙人大牀上,媳婦尹玲沉靜地睡着。

趙老頭稍稍提高聲音喊:「玲……爸可以進來嗎?」

媳婦她沒有反應,他了一口氣靜靜地走進房去,手從後把門掩上。他來到牀前,看見媳婦穿了一件粉黃睡衣,下身蓋上一張薄毯子。她的睡姿是那麼婀娜誘人,趙老頭兒乾裂的嘴,一邊開始解鈕釦衣服。這個時刻他心情正動,腦中許多畫面不然而來……

這趙老頭叫趙福成,是個跌打醫生,附近還算有名聲的。一生不好酒物不好賭……只好女。他覺得跟女人,然後讓自己的陽具在她們的陰户裏發,向女人子宮,那是男人無上的享受和權威。

他為人有計,幾十年來軟的硬的耍着手段嘗過不小美,一至到今都成了七十歲的老人仍慾極強。他在四十多歲時用錢在農村買了一個少女做老婆,一心要繼後。

生了一子一女後,那女人卻偷了他一筆錢跟了一年青男人跑了,趙老頭從此就自願獨身,心想更為「方便」。近年他身體不如往強健,也少到外邊拈花嫖,但最大原因是因為他着上了一個與自己相差四十多歲的美女——就是他的兒媳婦尹玲。

尹玲嫁到進他家快一年多了,從頭一天開始看見這個兒媳婦,就使這個老家翁雀躍不已,心再放不下來。

媳婦尹玲今年二十五歲,雖不是什麼美豔佳人,可那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樣子就已令人喜歡。她擁有不高不矮、勻稱豐滿的曲線體態,合了東方人體態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驕人,三十六吋的豪、纖豐小、緊翹的小股,實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加上現代人衣着打扮:什麼低衣、窄身褲、超短裙等緊裹式的時裝,在趙老這等老鬼的眼中當然是股無法形容的萬有力,這老傢伙真是垂涎八尺還不止!

家中有如此一塊肥,令這老鬼心癢心麻,他早就想方設法去佔便宜。尹玲那一對圓滿的漲鼓鼓的大子和那處能令任何男人陽具冒火的粉,早在洗澡時被趙老偷看過不亦樂乎想入非非也,他早恨不得一口把這美人媳婦的豐大捏大咬,恨不得教陽具她一個叫天呼地,然後好在裏邊大灌滿她子宮。

他一直在等着機會的來到,繼而找來了對付女人的麻藥……因為他是知道這媳婦是不會乖乖的給自己乾的,而自己又七十幾歲了,要強來也不一定成功,只有在她無力抵抗時才能為自己所。但可惜一個機會就在上個星期天錯過了!

那天中午,尹玲放假在家休息。趙老兒事先在她的飲料中下了藥,媳婦不一會就真的就昏睡在沙發上。他急不可待就在客廳裏行動,他要發久久積壓的慾,於是匆匆的親熱一下,摸摸後就把尹玲的裙子掀起來,竟發現這媳婦沒穿內褲,心想:「這媳婦還真夠豪放大膽!在外邊説不定也不是那麼賢淑的,可能不少男人也嘗過這騷貨也未知。」

想到這個美人兒媳和其他男人幹那回事,且被街外男人搶奪他的權利時,趙老兒因莫明的不憤而加倍興奮,他心裏就理所當然的想:「你這騷貨既然紅杏出牆,我就扒灰也不是什麼不道德了。」

想到這裏,一點的歉疚也雲散煙消了,於是把他媳婦雙腿向外一分再向上一提,朝思暮想的桃園美景就在眼前!他急着就把頭埋向媳婦腿間。他用力啜陰、發狂地那處聖地,一陣陣沁人的女人體香和女陰的騷氣使他異常興奮,他像回到初次接觸女體時那樣新奇動。

昏睡中的尹玲在家翁的撥下,陰户竟也很快滲出潺潺的潤滑,趙老兒等不及了,三下兩下拉了衣褲,黃褐的陽具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長。他一下子撲上沙發,伏向媳婦腿間分叉地方,一隻手拿着陽具朝媳婦陰入口對住,一隻手扶着媳婦一邊的大腿。

了一口口水,龜頭觸到了那口的縫,他使龜頭上下地拭擦着滲出的潤滑,陽具前端頓時一陣麻痹,「哦……嗚……哦……」他舒服地嘆息了。

得意地叫龜頭一下下頂碰,磨擦着陰户口,使得兩瓣小陰被迫擠向兩邊。

裏的熱暖傳到他的龜頭令他更加火熱,他終於發出最後通諜:「來吧,騷媳婦……爺子要好好疼你啊……」

説完一弓沉低下身,然後往前一送,龜頭就要向潺潺濡濕的陰口慢慢迫進去,誰知道他的龜頭剛壓緊口、敞開陰,只進入少許之時……突然聽到外邊鐵門「咯咯」的開門聲響,糟!兒子回來了!

「他怎麼現在回來?」趙老兒心念一動:「自己這個身為人父的姦兒子的老婆實在不得不心愧,讓他看見更是不得了。」

趙老兒慌亂之下卻也十分捷地以驚人的速度彈起來,還好剛才未有把媳婦光,於是馬上把媳婦的雙腿併攏,並將裙子拉回下來,然後飛快地衝回房間把門掩上……這時才他才開始懂得氣,這個對他如此難得的機會就這樣……泡湯了。

幾個星期後兒子要出外工作,呵呵……機會又來了,趙老兒心裏樂得像小孩子得了想要的禮物一樣,就在今晚他把一切都準備妥當……這一刻,媳婦就乖乖地躺在跟前等待着自己的擺佈。

趙老頭畢竟是中老手,心知道這是塊走不的肥啦!不應匆忙應就,所以強忍興奮故作冷靜。他跨上大牀,然後將媳婦身上那條毯子拉走,那件普通的睡衣本無法保守着媳婦丰韻浮凸的身段,兩個圓球狀的大幾乎要漲開衣釦坦蕩出來,窄身的睡褲使她雙腿更加豐腴和修長。

趙老頭將她側睡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平躺着,伸出雙手解開一個一個衣釦,睡衣釦子開後睡衣便自然從兩邊翻落下來,離約束的一對豐滿大向上高聳,好像彈跳起來了。

他突然有個念頭……一下子就馬上將媳婦的褲子扯落,果然尹玲並沒有穿內褲!趙老頭地笑了,看那棕的柔軟陰和粉的青可人的女人器,它們就是如此誘惑,就是如此引人犯罪。

老傢伙真想一口把它到嘴裏去,想到做到,他已伸出手掌蓋在那地上摩擦着,中指掠過時觸及到縫又又滑的覺使他一陣緊酥麻。自己一手摸着正要硬起的陽具,套了幾下更動興。

他伏到媳婦前,左手仍觸毫不防備的陰户,右手就捏住了一隻膨脹渾圓的大子,幹皺燥裂的嘴發狂地着吻着另一隻,不住地着、啜着。

他要把媳婦的體摸透、透,他覺得媳婦發出陣陣輕微呻,吐出芳香氣息。她已是玉體橫陳,毫不保留地任由自己擺佈了。想到這,從心底到骨頭裏都興奮出來。

媳婦豐腴大腿部,女人的最後防線已中門大開,看似緊閉的兩塊縫形同向自己作歡狀,它們正主動地着潺潺的潤滑,準備接男人生殖器的入。

老傢伙看着如此人的桃花,真是手饞口饞慾更饞,他一趴下來張開貪婪的大嘴就湊上那濕滑的口,用力那小滲着的,源源索到肚子裏,開始大量滲出的體沾濕了趙老兒一撮灰鬍子。

當那騷香濃郁的味道由鼻孔一陣陣湧入來,已燻得老傢伙無法再忍住發本能的強烈願望,他弓起來,下體豎多時的陽具迫近媳婦分叉的腿間口,他終於可以重施故技,得意地教老龜頭在口上研磨揩

而正在昏睡中的尹玲卻夢見自己在無際荒蕪的雪地上拼命地奔跑,身後一隻小馬般大的大灰狼向她追來,可她要奮力地逃走就是邁不開步來。終於她被狼從後一下撲倒在地,正在驚惶萬分的同時,那隻狼伸出前爪三下兩下地把她身上衣服劃得乾乾淨淨,寸縷無遮!接着,大灰狼竟伸出赤紅長舌着她的陰户。

尹玲又怕又急,一時不知所措,那隻大灰狼卻上身躍高、後腿蹬起,像人一樣站起來,更可怕的是灰狼的間竟暴長出一支八、九寸長的男生殖器,血紅的錐狀龜頭有小茶杯一樣的圓大!

驚懼中尹玲下意識知道那怪狼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事,心裏一急,努力地想向前爬着逃走,但那灰狼竟順勢前腿勾着她兩肩,趴到她的背上,尹玲突然覺得全身不能動彈,然後雙腿不自主地分了開來。她心中大叫不好!但已覺得一具火辣辣的東西暴地直刺進自己陰户內,並馬上大力送。

尹玲覺着那畜生全身不停向自己撲動,它的大陽具在瘋狂地衝撞着自己下體,她回頭看那畜生,那灰狼正裂開嚇人的獠牙,大嘴吊出暗紅長舌,淌着臭不可聞的口水,兩隻圓瞪的狼目發出姦惡的冷光,尹玲不大聲驚叫着用力地掙扎起來。

沒想到她竟被嚇得一下就從夢中醒來……更萬萬想不到的趙老頭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難道……難道那藥失效了?」

他來不及細想原因,身一下子定住不敢動。尹玲正在驚魂未定,這時候驚視眼前現狀,「還好!」看不到姦自己的灰狼,但……但是……卻見自己的老家翁赤條條地趴在自己身上,老家翁卻和大灰狼一樣,下體也有一支豎直聳立起的男人陽具,正在靠近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分開了的大腿間!

當時當刻她才發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體毫不保留地暴在老家翁眼前,她才明白現在自己正處於什麼情況:家翁他……他要姦自己!

尹玲急羞之下用盡全力想起來,卻發覺自己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從口中本能地叫出兩個字來:「不要……」

可惜她這樣一説,反而把待著的老家翁喚醒過來。趙老頭見媳婦意外地醒來雖然不心怯,但一看到眼前媳婦嬌羞的媚態,再看看那還不住滲出水的誘人小,他馬上回復慾念熊熊之中,雙眼再次透出火,再次弓着使起的龜頭向媳婦陰户去。

尹玲驚叫着,可惜無法掙動半分,就只有盡力哀求:「我不要……啊……不要……」可男的生殖器已突入虛張的兩道門,毫無阻礙地藉着的潤滑一節一節地侵入她下體!

尹玲緊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了,但是清清楚楚地覺到那生殖器正一下一下深入自己身體內,並又熱又硬地刺着下體傳來一陣陣酥軟,她不覺全身發出抖動。

趙老頭一見就笑了:「嘿嘿……阿嫂你舒服啦?啊嘿……」

尹玲急切地搖頭:「不……不要……我不要……求你別這樣……」

趙老兒一面笑着,再用力股向下沉,好讓生殖器更容易動並能伸展容易,他還故意地頓幾下股,使陽具在陰道里撬動。

那垂涎久已的現在終於被自己征服了,他極之亢奮。媳婦緊緊裹住他的陽具,是如此的嚴嚴實實,稍為一動便麻癢難當,下體切地痠軟,好像不住就要出來了!

他慾火高漲,發的衝動更加強烈,馬上挪好了與媳婦兩人之間的體位,陽具開始一下出、一下入地連番運動起來。

尹玲在心慌意亂中覺着老家翁的生殖器在自己下體內的侵犯,腦海裏不停地昏:「為什麼家翁要這樣對我?我是他兒媳婦,為什麼……他這樣對我?」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淡忘了事,那是過去的節年正月初七,丈夫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姑紀瑩帶着滿週歲的兒子回家探望,尹玲對這個美麗純品的小姑十分有好

可是那天下午她午睡後經過家翁的房間時,卻聽到陣陣微弱的女人呻,她以為發生事了,於是注意聽起來,卻聽得小姑的輕呼:「啊……爸,這時候不要吧?嫂嫂還在家裏,不要這樣……啊……啊……」

接着聽到家翁的聲音:「心肝,你難得回到家看老爸,就讓老爸疼一疼你再説,喲!你看,這子怎麼長得越來越好看?又大又圓真可愛!還着什麼?呵呵……快,快給爸喂喂水,自己女兒的最有益。唔……好吃!好吃!」

尹玲疑惑地從門鎖的匙孔向裏面看時,赫然發現家翁和小姑父女兩人正在幹那不見得人的鬼混。此時家翁正壓着躺在牀上的女兒身上,動地一邊着女兒那對還在哺的碩大子,長滿鬍子的嘴巴就追着兩顆鮮紅的吃不停滲水。小姑就像餵哺嬰兒一樣雙手抱着父親的半禿的白頭,讓他

然後家翁爬起來,快捷地下彼此衣物,尹玲就第一次看到家翁間那支使人噁心的醜東西。家翁向女兒身上伏去,小姑自然地張開一雙豐腴的大腿接老父親的做愛前端。

尹玲只見家翁猴急地朝女兒擒身而上,昂前的肥生殖器一下搗入小姑濡濕的紫紅小中去。父女兩人相擁着,家翁使勁地上下聳動股在小姑腿間飛快地撞擊。

「小寶貝,爸今天非乾死你,非破你這偷男人的不可……」家翁興奮地説着穢的話,小姑也「啊……啊……」地輕聲呻不停。

尹玲不自覺地呆看着家翁和小姑在牀上演出的戲中,直到家翁急切地搐了下體時,聽小姑顯得心急的哀求:「啊……爸,今天我是排卵期,不能在裏邊,快拿出來啊!啊……啊……」

只聽家翁抖顫着説:「你!説這幹啥?老爸不就再給你老公……多……多出一個娃來!啊……啊…………了呀……啊……嚇……」聽到家翁這樣無恥的話,尹玲也明白了父女的關係了。

接着是小姑焦急中帶着強烈興奮的叫喊:「啊……啊……不要……」

看到家翁疲軟的身軀仍在努力地將生殖器頂送,她知道這是男人出後仍然會擠送的過程。而小姑雙眼失神,亂的臉上泛起一陣愧疚……

想起了亂倫事件,尹玲醒悟了,道德倫理使她到家翁對小姑和自己做這行為實在是禽獸不如。「這事要讓丈夫知道了,那就……」她心想着。

道德與倫理,更大的是受侵犯使她到十分羞愧,她正和丈夫的父親做這男人女人的亂倫合,她到十分的噁心和罪疚。但是她慢慢發覺不該有的不斷傳到頭上,漸漸使自己腦中空白,更開始不住想要隨快而叫出聲音。

而且因家翁陽具一下一下的加重力度,又一下一下的深入,她就越是到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對這樣的侵襲拒還、逆來順受。

在家翁劇烈的動中,理智警告她當家翁的動作到達頂點的時候,那男生殖器就可能在自己女生殖器裏,有可能就會使自己懷下亂倫的孽種。

她知道,男人在這時候是要發了才肯甘休的。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希望着這一刻不會來臨,希望家翁不會在自己體內注入那東西,她更希望這還是一個夢。

可老家翁卻要讓她惡夢成真!這時他時急時緩、時重時輕地了百多下之後,到底要撐也都把持不住了!下身陣陣發酸發軟,他雙手緊張地掐捏着媳婦前彈動着的球:「啊……好窄的……阿嫂……你啊?」他部發狂似地作着動力傳遞,陽具飛快地搗入又出媳婦緊窄的陰道,發出「滋……滋……滋……」的水響。

他的快已到了極限,於是發出了最後急切的呼喚,就像火箭發前的警報聲。部又加強了拉的節奏,以每秒一下的速度往陰户進擊。

因為陰道實在是嚴緊,他只好撤回子的雙手,改到扶住媳婦的小作支點。尹玲覺得家翁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她享受男人器帶給自己的快樂,但她沒有忘記這不是丈夫的使她有幸福安全的器。

愛的亂中,她唯一的一點理智是使她難受的地方,她的耳朵清楚分辯家翁發出的沙啞的穢話語和表現情的氣!還有那朝她臉上噴來的陣陣酸餿的口氣味!她還為自己下體與家翁接時發出不爭氣的配合生殖器的聲音而羞辱自責!

家翁生殖器在自己陰道里的撞擊越趨緊密、越趨急迫了,她從經驗上知道這是男人的最後階段了,心底在難過的快和痛苦中掙扎。

而這時候房門被輕輕推開了,但並未驚動牀上合着的翁媳兩人,卻是現場情景動了房外的那個推門人。那人正是趙老頭的兒子——尹玲丈夫。

房間內的情景使他尤如觸電般的驚震,丈夫看到子尹玲赤體上有一個光瘦削的男人身軀,那男人正在尹玲腿間急速聳動着他的股,從後看到他們分別叉開、上下幾乎重疊的腿間地方,那男女生殖器是完美地接起來。

那男人生殖器在一下下地上上下下衝進又退出,順猛地搗着尹玲的女生殖器。作為一個丈夫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自己子和其他男人的,何況是親眼所睹!而更不能接受那個在姦子的是自己的父親!這種荒唐亂倫的事使他一時間呆在門前不知要何所而為。

而樂極忘形沉沒在愛高峯亢奮中的趙老頭就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他沙啞的聲音正喊着:「啊……死了……啊……阿嫂……我不行了……嗚……」

他全身好像小便之後似的在抖動着,瘋狂的改成下體不住的搐,松馳的也蹦緊起來。趙老兒俯下身來壓到媳婦的身上,將媳婦摟緊,把頭埋在兩隻豪當中,他搐着的下體將生殖器向陰户深處抵入繼續頂送着,緊接着陽具一陣猛烈搐,馬上爆發出一股股的

尹玲在這一刻內心的驚慌超過一切,她極力地哀求着:「爸……不要啊……

不要……」可是她虛弱的聲音無法阻止家翁生殖器出的高熱,那股東西已湧入自己體內,無情地灌入了孕育生命的子宮。

尹玲到這是不可挽回的罪惡,不發出了哀鳴,體內抗拒着家翁注入的那股灼熱的刺。趙老兒在媳婦口上發出虛的呼,享受着高的舒暢,發後的滿足由生殖器擴散到全身,麻木着每一個細胞。

門外的兒子看着父親對子作出的一切使他由發呆變成極度的憤怒,奮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他帶着沉重的大步走向牀前……而趙老頭趴在媳婦身上,一邊摸着臉前兩隻球,一邊息回氣,他要待雄風再起然後慢慢地把玩個夠。

但當他在寂靜中聽到突如其來的腳步聲時,心頭猛然一震,深知不妙的他驚慌地往後去一瞧……他不「霍」地驚惶得起上身,急着正要起來,生殖器還來不及從媳婦陰户裏退出,突然心臟一下強烈的劇跳,一陣猶如刀削劍刺一般的痛!

趙老頭「啊……啊……」幹叫了兩下後,雙腿蹬了幾下,兩眼一下翻了白,便慢慢倒了下來,吐出最後一口氣,就這樣死在他終於征服的媳婦身上,而生殖器仍舊在陰户中……

兒子草草地埋葬了這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回魂夜也不管了,帶着愛離開了這惡夢之地。可是至始之後的晚上,尹玲就開始做些可怖而亂的怪夢,她幾乎每次都夢見死去的家翁回來,他赤着身軀,蒼白乾枯得猶如一具用皮包上的骷髏,凹陷的黑眼窩圓凸出一雙的眼睛,張開的的闊嘴掀出鬼異的笑容,並吐出半條濕漉漉的紫舌頭。

又是這樣的夢!夢中尹玲怕得喊不出一聲,呼不了一口大氣。家翁那鬼又來了!他間昂起一條紅黑難看且已是腐壞朽爛、令人十分嘔心的陽具,它滑行到牀上向尹玲趴來,白骨般的手伸到她前肆意捏住豐滿的房,尹玲只覺冰凍的寒自兩隻房直傳到心底。

面對如此駭人恐懼的情景,她卻無法動彈一下任其侵犯;叫着丈夫名字,可是沒人丈夫回應,她只有發呆地躺着,看着那鬼在自己身上摸

她從心裏極力地抗拒和噁心,可是當那鬼趴到她身下用發黑的舌頭到陰户的時候,她就發覺自己忍耐不起撥而出潤滑的體。

這時候家翁的鬼對她出生前輕視猾的笑,然後將她兩腿向左右扳開,再趴跪着半跪在她分開的腿間,那潰爛發漲的陽具就在尹玲面前晃來晃去,一陣陣的腥臭傳入鼻孔使她快要嘔吐。

尹玲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但是她要發狂地掙扎卻沒有醒來,跟前的一切還是如此真實,她只有在驚恐中目送着那鬼將不堪一看的東西瞄準了自己腿間,當腫大瘀黑的龜頭頂到了她的地入口,尹玲不一口涼氣。

「嘿嘿……」那鬼發出尖啞的笑,弓起身子趴伏下來,醜陋張狂的可怖鬼臉與尹玲距不到半尺,它咧開闊嘴再次笑:「嘿嘿……」尹玲嚇得不敢再看,只有緊閉起雙眼。

可就在這時,她已覺到那鬼正暴地把那具東西入自己下體,濕潤的陰一下被奇大的頂端撐開來後,整鬼的陽具便好像鑽探一樣迅速搗挖入來,冰凍刺骨的覺從陰道開始麻痹了下半身,同時那糙兀突的東西以極大的力量磨擦動起來。

尹玲馬上就覺得前所未有的快傳遍了身體的每個細胞,她的理智只能告訴自己:別這樣覺,那是怪物!可是卻仰制不了所受的刺,那人原始渴求的快慢慢地進佔了腦際,她只有用力地咬緊嘴

那家翁的鬼顯得極其興奮,它發出着「嗚嗚」的叫聲,好像為它的侵犯而歡呼。尹玲發覺鬼正在用它糙濕滑的舌頭自己的臉,而冰冷的鬼手仍捏掐住自己雙,她更在下體的東西正前後左右的旋轉飛快地扭動。

它真的是怪物!它本沒有搖動身體,而陽具就會自行活動!是非人可作的來回旋轉扭動!尹玲心裏反覆叫喊着,她不能接受自己正在和鬼那不是人的東西進行合!但是眼前如此的真確,她陷入了極度驚狂中,而又加上異常的快衝擊,使她處於全面昏潰暈

當尹玲從強烈的撞擊中甦醒時,她已覺到伏在身上的鬼的那東西正在大幅度地拉,而且那鬼不斷「嗚……哦……嗚哦……」地發出沙啞的刺耳尖鳴。

意識中,尹玲想到了那最後的階段,不又慌又急,亂搖着頭呼叫:「不!

不!不要啊……不要……」那可怖的臉上依然是那穢的咧笑。

終於鬼魂的鳴聲在最尖耳的一刻停住,尹玲只覺房被捏得好痛,同時從那鬼的下體又一下着力地搗入時,一大股不知何物的冰凍體猛力噴到了子宮深處。

尹玲「啊……」地呼出了一聲絕望的叫喊,那鬼也在「嗚嗚」叫着地發出征服的歡聲。它從陽具出的東西仍不斷地向女人體內灌注,漸漸地漿迫滿了尹玲的陰道和漲滿了子宮。

在體內的那東西在不住地強烈抖跳,使尹玲極度興奮起來,她發覺幾度刺的快使自己全身一陣痠軟酥麻——自己竟達到高了!在不自主的快下同時無可奈何地受着那鬼出的東西灌滿自己的下體,不知道是因為異樣的高,還是冰冷使她飽受折騰的身體漸漸地麻木,她又昏過去了……

當尹玲再次醒來已是清晨時分,看到丈夫還在睡,才呼了一口氣,以為惡夢終於過去了。忽然一絲涼意透來,她發覺自己全身赤,更股下的濕涼腿間也是濕濕涎涎的,她不心頭一驚,馬上張腿一看……赫然發現自己陰道口正溢淌出深灰的很渾濁的濃稠體。

那些體發出的腥臭味道,就是……就正是昨晚夢中家翁鬼魂身上的腐臭,「難道……昨晚的夢是真的?家翁的鬼來搞自己?」尹玲頓時全身發冷,顫抖了起來。望着那一灘濃,她仍然不相信不接受,但是自己的下體仍然滲着那……那是鬼出的

怕丈夫在外擔心,尹玲還是沒把此事對他訴説,她將這可怖的經過告訴了母親。母親聽了也吃驚不已,知道女兒撞了,於是託朋友介紹在村郊裏請來一個學法的道士,準備為女作驅

那一傍晚,尹母便帶着那道士來了。他是個蛇頭鼠眼、形容古怪的矮胖老頭,皮膚黑黃,下巴長了一小撮羊鬍子,有六十多歲,一身土黃道袍,頭上一頂灰道帽,一看就知是個土裏土氣的鄉巴佬,走路卻一搖三擺,十分神氣。他還帶了一個十多歲的小道士,小道士在一旁幫他拿法具。

這老傢伙一進門看見尹玲是如此豐滿秀媚的少婦,不心頭大喜,原本打算做一個小時的法事,如今決定只做半小時了。嘴邊胡言亂語,手上把劍舞了一回,他便叫小道士收拾東西,就和尹玲她們到客廳坐下。

這老傢伙一面的神凝重,他説:尹玲命帶陰孽,容易受劫之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信口雌黃地進行慣騙,嚇得尹玲母女擔憂不已。

尹玲母親哀求他幫助女兒驅除災孽,表示不怕花多少錢,那老傢伙當然是裝模作樣一會,然後作憝厚狀對尹母説:「唯一法子只能是幫你女兒從體內去清陰氣才可逐出陰災,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無法可想之下,尹玲説不過母親信,而她本身也是極怕嚇唬的,無可奈何就只好帶着老道到自己房間進行驅孽。

尹玲在老傢伙的哄騙下羞澀地了下衣服躺在牀上,由老傢伙用朱沙塗抹全身。老道士一雙眼放出光,掃着身前這個讓人垂涎的美媚玉體:雪白透紅的肌膚已經讓人憐愛,那前一對渾圓堅的大子就着實令任何男人手癢,還有一雙玉腿之間芳草萋萋的秘地,更讓他下的那具老難受。

如此,不使老道士心頭一陣興奮,他恨不得馬上捏住那對團將它們扁,再一口一個下肚去,然後掰開她雙腿,將陽具搗她一個稀巴爛。

他正渾身發軟,而陽具卻是暴漲得老「」,從腹部將道袍撐起一個包來,可老道士還是得強壓住獸,張開兩隻肥厚的手掌強加鎮靜地伸出去,他從尹玲脖子開始塗抹朱沙粉。

當他擦到那對誘人的球上,雙手不一軟,幾乎失控要用力捏住,但還是咬緊了牙關拼命忍耐,繼續扮作從容正派地塗着。直塗過了尹玲大腿內側,他四肢百駭猶如千萬蟻咬的麻癢動,氣血翻湧、呼困難。

這時他命令尹玲起來轉過身,背朝天趴跪在牀上,老道士也爬上牀去跪在她身後。尹玲知道自己的陰户正袒在這個男人面前時不更加羞愧,自己這樣放鬆是等於「引蛇出」,而且老道士到底也是個男人,怕他萬一有所不軌就會讓他乘虛而「入」了。

她不得不轉過頭去看,卻見老道士右手提着一把尺多長的小木劍,一邊口中唸經。「道師,你……」她正想問,老道士一面嚴肅地説:「太太,你的陰氣聚於體內,我現在要用法劍替你剔走鬼毒,你忍着點。」

「道長,這……要把劍……那地方……」尹玲不得不心頭疑慮就還想問,卻見到那老道士一臉的莊嚴,再加上聽到那「鬼」字,不怕得不知説什麼了。

想到剛才人家是多麼的正派,絲毫沒有佔便宜的舉動,於是尹玲只好轉回頭去不看了。

老道士見她信服了,嘴巴掀起一角的笑,他挨近尹玲身後,一邊唸誦一邊使劍尖伸到兩條玉腿之間。他以劍尖撥粉的陰和逗人的陰蒂,意挑起尹玲的情慾。

尹玲被他這樣一動,忍不住咬着嘴低聲哼叫:「呀……喲……」如此猥穢刺的撥,她這個年少婦人怎能不當一回事?正覺得那又尖又長的東西在下體左撬右撬地攪不停,一陣陣麻癢難當,陰户自然地滲出一道水,更潺潺地溢不止。

老道士知道她開始動興了,故意將木劍輕輕推入陰道五、六寸深,跟隨着左右地翻轉前後送起來。他一邊笑,一邊以最挑逗的方法盡力地,陰因劍身的翻轉又張又合,發出了「嘖……嘖……」水聲。

尹玲受這一攪,不自住地全身連連打顫並低聲呻呤,又慌又急、又怕又羞的心情亂了她的思想,不停地咬着嘴抵抗要呼喊的意。老道士見她動情,就更進一步挑撥,他一下將木劍拉出,這下竟帶動了陰道里的迫力濺出一道水花,那陰户真是山溪水滿、粉桃紅的可愛。

老道士將濕碌碌的木劍丟在一旁,他説:「太太,你中的鬼毒不淺啊!非要幫你出來不可了,你再忍一會吧!」尹玲沉溺在那惑與慾念裏,已不能分析他的説話。

老道士也有些心急了,迅速趴下來,跪伏在尹玲身後,雙手按住她聳後翹高的股,輕輕扳着大腿,讓腿內側的情景更加突顯。他的頭靠過去,一張嘴就住那濕潤騷美的陰户,拼命地啜、肆意地動陰、陰蒂,又以他厚的舌頭鑽進陰道內挖掃。

温熱又靈活的舌頭代替了僵硬的木劍,更加刺了尹玲的慾望,她已無多餘的理智去想那老道士的舉動真偽,自從夜晚受到家翁鬼魂的侵犯,心情就一直不安,丈夫以為她還在為過去的事傷心,於是也很體量,結果有三個多月都沒有做那回事了。

一個如芽待長的新婚少婦,碰上這個存心挑撥又手段猥的老傢伙,慾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了。這個時候她纖帶動了作出了誘人的扭擺,誘引得老道士的大嘴急切地追着她的

在老道士的整下,尹玲終於開始低聲叫起來。老道士知道時機到了,不可錯失這緊要的關頭,他馬上回手開長袍、拉下褲子,從褲襠裏掏出間一具龜頭腫漲紫黑、身肥大的短小兇悍具,那正是怒不可遏地暴突而出,翹首向上示威。

昏亂中的尹玲本未發覺男人的生殖器已向自己下體近呢!老道士已跪着上前幾步貼近她身後,一手扶住尹玲的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陽具對準了熱氣騰騰的的陰户口,然後背一弓、一沉,再向前一,那大龜頭迅速迫開了陰,他再用力向前一兀,「吱……」的一聲,整大東西一下捅入陰道去了,「呀……」體內被這火熱的陽具一襲,尹玲失聲叫出來。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尹玲叫着。

她不用多想就知道這絕不是木劍,而是男人那具壞東西!驚慌下尹玲正要用力擺東西,但老道士雙手已將她部鉗住並將她向後拉,自己再使勁向前送陽具,只是幾下便送入。

尹玲只覺那火燙的東西完全地深入自己體內,「不……」她追悔莫及了。

老道士興奮地搖曳了幾下説:「太太,別怕貧道來為你驅出的鬼毒了,嘿嘿……我的大陽會治好你的病啊!」

老道士出本來面目,現在是毫不客氣地大力動着圓桶似的部,故意發狠地頂送他的具:「呀……好窄的騷啊……好過癮……」

尹玲盡力地想抗拒:「放開我……不要啊……快放開我……」但很快尹玲的聲音便漸漸低沉下去了,變成「唔……呀……」的呻

老道士很久未嘗過這樣的美婦人了,他發勁呀的,更伏在尹玲背上,一邊伸手去托住尹玲身下晃盪亂彈的球,這下他可以任意捏過夠了,兩隻大房像麪糰一樣被得變型。

他一邊急劇地聳動着兩瓣肥大的股,油油的肚腩不停撞打着尹玲雪白的部,一堆硬陰刺得尹玲眼疼癢難當,使她更加「咿呀……」地低起來。

她的理智已被老道士的陽具一下一下頂出了腦際,只知身不由已地沉蕩在男人陽具帶動的慾海當中。

老道士的竟使尹玲邁入從未受過的慾境界,她的慾正在老道士的狂下燒發全身。

當他們正在苟合得男的瘋狂、女的亂時,突然尹玲的母親在外邊敲門問:「玲……你沒事吧?」聽到這聲音,房內的兩人都嚇了一跳。老道士一下定住了運勁的股,他陽具停滯一刻間,尹玲也被母親的聲音喚醒了一點理智。

這時又聽她母親在門外問:「玲……你沒事吧?快應我……」

老道士怕她母親進來,這樣的美事就虧了,馬上搶先開口説:「她沒事,我正為她驅,她有點頭痛而已。」

誰想到現在尹玲竟然心中猶豫起來了,她想母親進來阻止老道士對自己的姦,卻又怕此情此境着實是難為情的,萬一不小心丈夫也知道,就是天大的冤枉了。反正老道士都已經幹入來了,完不完成愛也是給他姦污了,而且她發覺那陽具一停止運動,下身反而有點渴望起來。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老道士更不敢作聲,他先放鬆了扶住尹玲部的雙手,先看她的反應。

「咚……咚……」敲門聲又響了。

這時終於聽到尹玲用力地向門外説:「媽,我沒事,你在外邊等吧!」聽尹玲這麼説,老道才鬆一口氣。

腳步聲走遠了,尹玲在茫然地輕輕呼着。

聽見老道士説:「嘿嘿……你真是個蕩的太太呀!嘿嘿……很久未嘗過男人的啦?好好好,貧道給你一回夠的。」

老道見她不反抗,立即寬下心來,他再次運動起肥作猛烈的送,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打進尹玲陰道內。

尹玲只覺得身心都在老道士陽具的衝撞下崩潰了,一波接一波的搗挖動作,加上從未有過的亂和被迫的奇異情慾覺,使她不得不承認老道士這條陽具給了自己無比快活,她竟然屈服在強行侵犯自己的男人陽具之下,積壓的慾火和驚慌還有不自主的渴望,使她腦子空白一片。

她的上身隨發軟了的雙手不能支撐下趴伏了下來,只仍然聳後了股任老道士在後邊躍馬馳騁,身體渴望已久的高越來越近。而狂態畢的老道士也臨近的階段,活像一隻久未配的老年公狗,幾乎是整個人擒上了尹玲背上。

這種狗式的體位最適合他那短的生殖器,除兩顆陰囊外,連部也進去了,從他張大的間看到吊下來的大卵蛋正隨陽具的推進而烈地跳晃着,陽具飛快地入,使緊窄的陰道擠出水時「吱……吱……」作響。

老道士抱緊了身下這具任自己體,久未有過的還有那種像處女一樣的緊湊,使他要喝起採來:「呀……啊……好舒服啊……騷太太,你的小得老子真夠味道,哼哼……怪不得你家翁做了鬼也不放過你啊!哈哈……」

老道士的陽具已漲到了極限,快也帶來男人的最後結果了,剛才是出一半再一下到底的大動作調戲,現在是使勁蹬着雙腿做又密又急的頂送,反覆的擠壓使濺出的水沾濕了他的小腹,一身肥也汗如水滴。急切的發令他不要命地狠幹,陽具的動好像一台失控的打木樁的機械,似乎想把尹玲的子宮頂穿。

尹玲在亂的慾海中覺到男人加強了力量,她也明白這是男人完成的最後過程,但腦海已被人家得一團糟了,女人地帶一旦受制,便有心也是無力了!主動權在男人陽具上,不由她想到後面的事情,原始的媾已不是道德倫理所能阻止得了。

這種生殖的天是如此平等,不論老少,只要有那兩具雌雄器物就能配合一起。另一方面也是女的不幸,就像尹玲對丈夫忠貞,但還是在男人姦下而屈服於原始

在老道士獸大發的體磨蹭下尹玲已高湧現,小腹內一陣麻癢搐,大量温熱水由興奮的體內淌出來,「啊……啊……」她不能受落地叫喊出來。

老道士這時也掐緊了尹玲的兩邊股,他也在要緊關頭上,看來他這把年紀也不容他堅持多久,麻快的極限使陽具陣陣發酸,只見他全身一下打顫,接着部一震,他低聲吼着:「啊呀……騷太太,我……我給你個娃娃來,啊……」

下盤一發酸,陽具部一股力量往上湧,就要從前端爆發出來了。

他死力將恥部抵住尹玲股間,陽具直推到子宮口處,他全身一抖一鬆,龜頭上的勁力一收一放,立即就像開香檳汽酒一樣,馬眼一張,一股腦地迸而出。

「啊……不要這樣呀……不要……」尹玲在亂中也注意到自己體內蹦跳的陽具的活動,一下心跳想到這要命的後果時,但也只能是嘆一句為時已晚了。一股股的漿到了體內空虛的地方,很快漲滿了子宮,濃從下體灼熱了全身。

老道士一炮發過,頓覺快、輕鬆舒暢,那種絕對的征服和直接出的快活真是不可名狀。但他仍向前抵送着陽具,每抵進一下陽具就擠出一股濃漿,他要把剩下的存貨都擠給女人裏邊去,像真箇要搞得她成孕不可。

「啊……呀呃……」老道士發出雄最大滿足的呼聲,的餘韻使他仍捨不得將出,依舊佔據着給征服的女人陰道。尹玲就在他注入的大量濃熱發高的酥軟暈眩作用下虛在牀上,閉上了眼睛不住地呼

那老道把快擠盡之後,驅體內之的法事終於告一段落!尹玲無力地收拾了一腔的慌亂羞澀,然後只好略作從容地步出房間。

而老道了這回,當然渾身舒暢,一副嚴正的表情仍然毫不知恥掛上了!對這老光來説,要再編些話來哄房外的尹母實在一點都不費心。

夜幕臨近時,老道再吹唱一輪經文,搖響了的法鈴一下收住,幾張黃條從他手上「攀」上了房子的四個角落,法事便是功德完滿!

那老道説:「太太,這場功德算完了,但你的命數有定,也應處處小心。後若再有不妥,你只要給我電話,我一定馬上來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説完就乾笑兩聲。

尹玲強作平常的謝過了老道,叫母親回家順道送道長下樓。關上了大門,終於完結了!尹玲想起剛才的法事和老道的姦到思緒不寧,看着牆上的黃條發呆好一會,正想進房休息身心的疲累。

忽然,一把沙啞的聲音從地下傳來:「嘿嘿……我的好媳婦……嘿嘿……我好想你呀!」

尹玲頓時腦袋一陣又麻又漲,心驚跳,她歇斯底里地叫道:「不……我不要!」

她背轉身正想打開大門之際,一股無形力量已將她從後拖走,她四肢無法動彈,只知道自己一下子身體已經凌空。她被往後帶飛起來,一直飛往房間,房門「吱」的一聲敞開了,裏邊漆黑的一節接了她。

又一下無形的外力拉扯,一身衣衫盡被撕剝落……尹玲閉起眼,咬着了下不再作聲。她全身赤地張開着四肢,雪白的玉體一下被房內卷出的黑氣縛住了,迅速被扯入了房間。

「砰!」一聲響,房門沉重地關上了,沉靜的房子又再蕩起那沙啞的笑聲:「嘿嘿……」

一陣的笑聲迴旋在這房子間,幾下陰冷的風在房子中拂旋起來,一下就刮掉了牆角上的四道剛貼上的黃條……

「全文完」

少婦孽系列之三:豪華客車座

凌晨十二點鐘,在耀眼的霓虹燈下的高速幹線上,一輛豐田牌豪華型雙層長途客車從東京都向富士山郊區全速前進着。

車上都已靜悄悄的了,看來所有乘客都已休息。這種票價昂貴富華型客車最講求舒適,廂座間寬敞闊落、軟卧式座椅份外舒服,最適合貪於享受的城市人。

在後排第三個廂座裏有一對新婚夫婦正甜地依偎在包廂座裏,那是美惠和她丈夫宏二。兩人正熱烈地雙擁、互相愛撫着,甚是旁若無人!

看着美的臉上一陣一陣紅熱,酒氣攻心的宏二顯得極為興奮,他的手已伸到美惠短裙內,發燙的手掌貼着小內褲熨熱着美惠地帶,他氣息濃重地説:「怎麼樣?這種車不錯吧,貴是貴了些,可又快又舒服,還可以這樣呢!美惠,啊!」

美惠給丈夫摸得渾身發燙,但她是又愛又怕,拒還,只好嬌羞輕聲的答道:「老公,不要啦,人家好怕!要被人家看見啦!你好討厭……」

宏二眯眼看着子臉上媚人的嬌態,聽着她的嗯聲細語,真是慾火難捺,情慾憑着酒急湧腦際,他得意地説:「怕什麼,所有人都睡啦。老婆……老婆你真的很美啊!」説完就一下吻住她的豐,右手急不可待地要扯下她的小內褲。

美惠心上本來發慌,怕別人發現也怕給人偷窺,可這時如何拗得過憑着酒意的丈夫呢?要知道藉着酒意為事的人,你越是逆他便越是耍耍無賴,美惠只好扭着股相讓着給他了下來,又連忙將短裙拉下來遮住毫無守護的間。但宏二右手已托起她的右腿擱在自己大腿上,這下美惠便是雙腿張了開來,本來就不長的小格子短裙如何遮蓋得了?頓時光畢!小叢芳草之下,已濡濡濕潤的猶如一朵含苞的粉紅花蕊,正待綻放情。

美惠見自已私處光乍,心裏一跳,急忙四顧一下,好在沒有人往他們這邊望過來。而宏二一隻手掌已貼到她間上來並輕輕地摸着,又一邊擁着她吻起來,美惠就一邊儘量以裙邊遮掩間的情景。

突然宏二的兩隻手指「唧」地滑入濕淋的,美惠全身一顫,薄薄的緊身衣內的一對圓滾滾的球也抖蕩了一下。她嬌斥説:「真討厭哪!快拿開嘛!拿開嘛!老公,不能這樣啊!啊!人家的小要給別人看到了……」

宏二焰正狂,哪裏聽在耳中,輕輕咬着她的後頸,陰道中的兩隻手指更快速地轉扭。美惠雖然有些心慌,但畢竟是年少風情,經丈夫這樣刺撥,心想雖然覺得不妥,卻如何真的拒絕得了?只好緊依在宏二懷裏,把頭靠在他寬闊肩頭上。

宏二剛才喝了不少酒,現在是乘着酒興,對四周乘客全然不顧了!越是急進越是膽大,圍在美惠的左手已從間伸到部,從大V字領口探入,得意地握住一隻滑不溜手、白白圓漲漲的球,呀捏呀,右手的手指也開始一深一淺地拉起來。

他好像捉人的手一樣得意,他説:「美惠,這……這樣好玩嗎?看我再用力點好不好?你看,我的手給你得緊緊的,你很想要吧?快告訴我!」説着時手指果然更加快速度。

這下逗使得美惠下身像觸電似的震顫,心頭一股興奮的急湧,忍不住埋在他前低聲呻呤着説:「唔,老公你真壞!別再了……人家快……快不行了。」

公車上這對公然肆無忌撣的男女,正在行進的車廂中輕雲細雨地温存着,也許以為坐在這寬闊的包廂式位置內他們的行便無人知覺,怎知道不到五、六米之遠,那個肥肥的白了兩鬢的司機大叔,早已覺察到這對不願入眠的少年夫的動靜。他邊駕着車,不時眯着一對鋭利的三角眼從頭上的後視鏡偷瞄過來,早將他們的徑窺得一清二楚!

剛才美惠出的剎那光,早已誘得他褲襠裏高奏國歌,他心裏暗暗咒罵:「這小娃真是夠騷,卻難為大爺我雞巴癢癢的漲痛!」

這時候,在廂座上慾蠢動的宏二突然到胃裏一陣翻動疼痛,下意識地鬆開了懷內美嬌扭的體,他嘴緊閉,一手捂着胃部,臉由青轉白,慾火頓消。

美惠見丈夫煞地面也變了,又見他捂着肚子,知道他定是又犯胃痛了,就半心疼半逗笑的説:「討厭鬼!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家?」宏二隻是搖搖頭皺着眉,似乎胃痛得不輕。

美惠把手放在他手上一摸,還真涼了許多,便關切地問到:「老公,你怎麼了?痛得厲害是吧?看你!就是不聽話,別人給倒你就給喝!看你們這些人,比比劃劃的斗酒!喝酒喝得像氓一樣!真土氣!」

這時候,這輛客車已從高速幹線轉入城鎮公路,可是因為前段的路面出了事故,駛入不久便在前邊的車龍前停了下來。這時宏二的胃部就猶如翻江倒海般難受,連忙起來走向位於車後的洗手間。美惠只好整理一下衣服,才發現小內褲剛才給丈夫收在西褲裏帶走了,只好並起腿坐得穩穩地等了。

但剛才所作所為實在太刺了!此刻她仍在輕輕的呼,雪滑的臉蛋上緋粉緋紅,那還不注意地微張着的玉腿和隱約的腿間處又是一幅誘人豔景,看得肥司機心裏又一陣動,褲襠裏怒漲的雞巴撐得更是慷慨昂,此時恨不得撲過去把美惠生活剝。

等了一會,不見丈夫出來,美惠不擔心了,自己也急起了小便,而且越想越是急了!於是整理好衣服走到洗手間前,邊拍門邊向裏邊問:「老公,你沒事吧?」卻只隱約聽到了有人在嘔吐,又連拍幾下門。

這下卻嘈醒了睡在附近後排位上的一個乾瘦老頭子,這位老頭子旅遊回鄉,因為老伴容易暈車,非得坐這種又穩當又舒適、但多了一倍價錢的富華客車。他是個吝嗇鬼,為此花多了一倍錢而心中氣悶,剛剛才合上眼,卻就被美惠拍門吵着,於是轉頭對美惠這邊開口發罵:「你的,拍你孃的什麼門?你不睡人家陪你不睡嗎?!你才有車票是不是?」

美惠嚇了一下,連忙向他道歉:「對不起!伯伯,真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老頭子這時也看到了她,見她長得樣子甜美可愛,還羞人答答的道歉。要知道美惠這種正是容量惹男人動情的美媚!老頭兒火氣頓時被心下一陣風吹滅了,轉而笑地問:「噢!不!不!不妨事的。小姐,你朋友在裏邊嗎?不如伯伯來幫你叫他出來好不好?」

美惠見這老頭子盯着自己的口正看着,一臉不安份的,連連搖頭謝絕。但剛才給老頭子一鬨,她意猶急,也不拍門了,徑自走到車前頭去。

老頭兒從背後看着她短裙下的扭動着的豐滿,直口水,心想:「子圓,股翹,騷包子。那騷一定是緊緊的,嘿嘿!要給我老頭子幹一下就死了!」

美惠走遠了,老頭子見沒有便宜撿,只好轉身待再睡了。

再説,美惠來到司機座位旁,輕聲問那司機大叔:「叔叔,請問……請問附近有公共廁所嗎?可不可以讓我下車去一趟?」

那司機大叔剛才還在掃興,從後視鏡裏見她走了過來時,正盤算着法子如何討些便宜過過癮,聽她這樣問,便説:「才剛剛轉入公路,哪有公共廁所?小姐你很急嗎?」

美惠被他問得直接,一時不好意思,但只好點點頭。司機大叔見她怕羞,更覺動興,繼續説:「小姐,你的男朋友不是進了廁所嗎?你就等一下就好。這裏郊區地方,你一個漂亮小姐下了車,可不知有多危險!這夜深人靜得,你一個美人兒下了車,恐怕有大堆狼要朝你褲子呢!嘿嘿!」

美惠聽了更羞更急了,回頭看看洗手間那邊,還未見宏二回來,可她已急得不成了!一隻手不自主地捂住小腹,只好央求司機大叔説:「叔叔,我真的忍不住了,請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司機大叔看她急得臉蛋紅紅的嬌美,又得意又,這時便從自己制服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約兩個巴掌大小的透明塑膠袋,把它遞到美惠面前説:「辦法就沒有什麼,不過我們做司機倒有一些方便自己的法子,你就用用這個吧!」

美惠見了愕然,問:「叔叔,你……你的意思是叫我用這塑膠袋?這……這裏這麼多人……」

司機扮作無可奈何地笑笑,答道:「那也只好這樣啦小姐!廁所只有一個。

哎!這樣吧,我這兒還有一條薄毯子,你用來擋一下身子不就可以了嗎?」

美惠一時無計可施,也實在顧不到那麼多了,總比出來要好!只好接過塑膠袋和毯子,先將那毯子披在背上倚着司機座位後一點蹲了下來,然後把塑膠袋口張開送到腿間。由於剛才宏二已將她的內褲走了,所以這時還覺「方便」,可這位生長在文明城市、受過良好教育、既美麗又賢淑的小姐,如何有想像過自己要在這樣的地方小便呢?

那司機大叔這時已從後鏡裏近距離觀賞着她腿間白白滑滑、粉的煞是

可人的小口水,不住按着間興奮的昂起物輕輕撫伏以求暫忍動。

美惠這時也多少知道到司機在偷瞧自己,正是又羞又驚又急又醜,只好儘量側過身子避開司機大叔的視。

就在這時候,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到宏二已從洗手間出來。司機大叔於是念一動,計上心來,連忙起來對美惠説:「嘿嘿!小姐,我知道你難為情了,你不用急,我到洗手間替你找男朋友吧。你這樣得出了吧?」

美惠全不知道他在使詭計,正想他不在身旁正是好的,連忙點頭應允。司機大叔快步走上去着宏二,輕聲招呼他説:「還好嗎?先生,多喝了一點是吧?來,我這兒有些止痛止嘔止暈的藥,很見效的,你吃了吧!馬上就好。」

宏二已嘔得胃裏空空如也,雖然疼痛稍緩,卻有點暈頭,見這客車司機如此關心乘客,也就連聲道謝,接過幾顆藥丸一口了,然後走回座位上。這時宏二已體力欠佳,倒頭便睡起來。

美惠這時也聽到了聲響,回頭看見丈夫出來了,真是如獲大赦,馬上將袋子和毯子放回司機座位上,轉身走向車尾。

當美惠走回去時,看見宏二已在座位上睡了,心下稍安,便就急急走向洗手間。可門一推開來,卻見司機大叔一手拿刷子,一手往馬桶倒清潔劑。司機大叔見她進來了正中其計,邊做清潔邊故作抱怨的説:「你男朋友真沒有公德心,把乾乾淨淨一個廁所搞得污髒兮兮的,比我家的公狗還不如!」

美惠連忙賠不是:「他……他是我丈夫,叔叔,真抱歉!請你原諒他吧!」

司機愛理不理地答:「不原諒倒不是,可這下我卻要費一輪工夫了!」

美惠這時見廁所能用了,卻給他擋在裏面,盡是焦急不知説什麼,但終究忍急不住,只好説:「叔叔,請你……請問你能不能讓我先用了再……再……」

司機大叔繼續拿刷子擦着地板,沒好氣地説:「那待會不又是我費工夫?」

美惠幾乎要急出眼淚來了,她説:「請你原諒,待會兒就讓我來清潔吧!好嗎?」

司機大叔這時轉過身,抬起頭一雙三角眼眯成一線,神怪異地看着她説:「真的由你負責嗎?」美惠只好答應説:「是的,是的,就由我來負責吧!」

司機大叔放下工具走到門前,美惠正等他出去馬上就一釋重負,只剛背轉過去,殊不知那司機大叔已一下關上門,趁機上前伸出兩手弓身捉住美惠兩腿膝彎處,用力從後把她託了起來。美惠長的是那種身段修長、曲線浮凸的外國女孩的體態,不同於一般嬌小的本女人,是有一定的體重,但那司機大叔也很是肥壯的,竟像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樣把她如法抱了起來。

美惠被他突如其來的這樣抱起,還不知為何,只是這樣的羞態可如何做得,口中也不知説些什麼了,只有拼命要將雙腿併攏。而司機大叔卻將她抬到馬桶前方,用力將她兩腿分開,文弱的美惠如何抵得過這司機大叔的蠻力,一時不知所措。

司機大叔這時亢奮地説:「小娃,來吧,用你的衝乾淨你丈夫的污跡。唔?」

美惠又急又氣,可又十分害怕,只敢低聲説:「不,放開我!你想怎樣啦?壞蛋!我要叫人了!」

司機大叔笑説:「好啊!小娃,你想叫,老子待會就讓你叫個的好嗎?可你要叫你丈夫?哈哈!他可聽不見了。」

美惠聽他説得可疑,心急地追問:「我……我丈夫怎樣了?」

司機大叔為自己的巧計得意地説:「嘿嘿!倒沒怎樣,我只是給他吃了特效的安眠藥,他現在就跟死豬一樣了,你想叫他來看看我怎樣你可看不着囉!」

美惠驚慌地説:「你……你到底要怎樣才放我?」

司機大叔説:「放你倒不難,只是現在你先得給老子看看,我可沒有見過你這樣漂亮的小姐。嘿!」

美惠扭着身子説:「不,我不要!」

司機大叔見她不肯,於是讓她兩腳踏在馬桶邊上,騰出一隻手去按她小腹,説:「小娃,快吧,忍久了要中毒的!」

這一按卻怎麼擋得住!美惠早已急得發瘋,被他這樣一按時,腹部一陣急湧,再也忍不住了,間肌一鬆,終於在這種情況下得以盡情出,「漱……漱……」地落在馬桶黃橙橙的窪中,發出清脆水響,美惠只好閉上眼不去看了。這意一解,又頓時陷入被脅持的恐慌之中。

司機大叔見她出了,便得意地笑了。聽着他這笑聲,美惠羞得無地自容,一時身心驚慮,全身猶如虛了似的虛弱無力。

司機大叔笑説:「哎呀!怎麼這麼快就沒有了?你不是忍了很久嗎?來來來,小妹妹,給叔叔看一下還有沒有!」伸手便摸到美理腿間,兩隻大腸般的手指着陰部濡濕的。美惠頓時全身一顫,哀求説:「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司機故作奇怪地問:「怪了,你是吧?怎麼這小裏又黏又濕的,是什麼東西啊?」

美惠被他摸了這一會,下身不住火熱,司機大叔的動作雖然魯,畢竟還是十分着意地撥女人那不會説慌的點,美惠羞恥地求他説:「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司機大叔將她放下來,讓她雙腳着地,上身向前趴在牆上,向後起了股地站着,説:「小娃,你不是很想要嗎?放心,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告訴你丈夫,説你在洗手間裏給我看,還給我幹過你的騷。嘿嘿!」

威之下,美惠這時只好任其擺佈。司機大叔掀高她的緊身衣,一直掀到口以上,一下扯下她的粉紅蕾絲罩,一對呈大檸檬型、狀如雞蛋般白滑溜的雙立時抖蕩而出,真是饞人嘴巴。司機大叔肆意摸捏,還側身把頭伸到她腋下將大子往自己的大嘴裏,又的「啜啜」有聲。

然後,一手扶着美惠後翹的股,另一隻手鬆了褲帶,制服褲子頓時褪到腳踝,接着拉下那條黃舊的三角型內褲,他那條硬梆梆、氣昂昂的壯雞巴煞是神抖數!卻難為它備戰那麼久了,現在正喜皇天不負有

司機大叔放在美惠一邊股上的手將股兒向外輕輕掰着,那股間人幽谷一時無邊。剛才還只能遠觀,現在立時可以直搗黃龍了!司機大叔心頭狂喜,挨身貼上去先教那腫黑的磨菇狀大龜頭頂着嬌

他一半逗,一半假意責備地説:「都是你不對啊!蕩的太太,你膽子太大了,怎麼能在我的車上和你老公做那種事?做了倒不要緊,叫我這一把年紀的男人如何忍受得了!」他讓大龜頭在口研磨了幾下,又説:「啊?你看,你看,小粉粉的張在我面前,那不是叫我去它嗎?這分明是你蕩要男人幹啦!可不是我要強幹你這騷嘛!嘿嘿!」

美惠這時早已心慌意亂,裏傳來陣陣難以抗拒的騷癢,被司機大叔火熱的龜頭灼得全身發軟發麻,直教心頭也顫抖不已。知道男人的雞巴將要進來了,只是意識上哀求説:「對不起啊!是我們不好,請你原諒,饒了我吧!我今天是……是危險期……你……你不能……」

司機大叔一聽,臉上兩塊橫一跳一跳地笑着説:「哦?嘿嘿!我還以為是什麼原因,這可好辦得很,太太你是説只要不把你肚子幹大就可以了是嗎?對對!讓你老公給我養個兒子,我可過意不去!不怕,不怕!你不記得我有個好法子嗎?」説着從口袋裏掏出剛才那個透明塑膠袋,把它套在自己的雞巴上,然後將那穿上透明衣服、十分醒目的雞巴再送到美惠股間,頂向濕淋淋的口。

美惠心頭一陣急慌,正待説話時,司機大叔已再忍不住了!一送,雞巴一半已強迫進入緊湊的裏。「唔!啊……」美惠低哼一下,司機大叔又用力把剩下那半截肥的雞巴送到美惠緊窄的陰道里去了。

美惠只覺得一下子給充得滿滿漲漲的,那是一種與往不同的漲滿和充實!雖然隔了一層薄膜,但那火熱仍使她如遭火燙。司機大叔這時計得逞,正是心花怒放、心大張,即刻急急送,一面上下其手盡意摸索。

他興奮之極地説:「幹!你們這些年輕人太不像話了,讓長輩來教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小娃!蕩婦!」

美惠給他發勁狠着,自己雖是被的,但發覺那種覺與往跟宏二所做的不同,心上卻有不可言狀的一種要叫起來的強烈快!她並不意識到宏二剛才的挑使她起了慾念,現在再給這司機大叔魯地撥起來,竟生出另一種慾望。她發覺自己把持不住了,下身不由自住地配合着,使雙腿將得更開,讓出更大空間給司機大叔的雞巴盡沒入,她心底有一種急切湧起的渴望需要解決。

司機大叔漲得肥肥的雞巴奮勁向美惠推送拉,兩顆卵像一對垂在間的鐘擺,在亂乎乎的茸下前後搖盪,地拍打着美惠的會陰,好像得意地説:「看你還説不要?看你還説不要?乾死你!乾死你!」

卵漲鼓鼓的,好像表示已儲滿了一袋子濃,隨時準備給主人揮霍出去,能夠馬上灌滿女人子宮的神氣!而那包着肥雞巴的塑膠袋子一直被帶動起來,不停地「唧嚓、唧嚓」聲大作,每一下的打進和出都帶動強烈的快,使四肢百胲渾然酥麻舒;尤其是小豆豆給司機大叔的時,那種如電擊般的刺使美惠忘形地失聲嬌呤,股已主動地向後聳着接男人雞巴的

可惜的是那司機大叔慾雖高,但年紀已大,更兼且幹忍了一段時間,這下要急於慾,了不到百下已忍不住要了。

他的胖臉的難受地繃緊了,連聲低喊:「!你這小娃,……妹妹!

男人子孫,老子……老子要給你光了!你……你這……」

説着又「噗唧、噗唧」地奮力狂二十來下,臉部肌一搐的,仰頭一聲低吼:「啊呃……我你騷……啊……啊……」自覺雞巴一陣酸勁襲來,緊張的下盤一鬆勁,肥大的股也連抖起來。

美惠到男人在自己裏的雞巴搐起來,她已忘記了司機大叔的雞巴有塑膠袋包着,所以緊張起來,邊嬌聲呻邊哀求:「啊!不,請你不要!啊!不要在裏邊……啊!啊……」

司機大叔當然無動於衷,因為下體一股渾然巨熱的東西伴着那再悉不過、卻又説不出有多痛快的覺,猛地由雞巴底部從龜頭的馬眼而出,「啊……呃……」他全身一抖動,頓時麻軟舒暢,之如注了!

可意料不到的卻是那塑膠袋子經不住剛才的大力擠磨,那股帶着勁力出時又正逢內壁緊擠的壓力,那股勁力無處出,直直的破了薄薄的塑膠膜,從那缺口出來,力更強!美惠頓子宮受到一陣有力的觸碰,然後被急湧而來的熱漿漲滿了!刺的快意讓她是低叫了聲:「呀……」

司機大叔也知道袋子給漲破了,卻又哪會顧忌,緩緩推送着繼續享受出後的愉快。口中喃喃地説:「哦!太太,這都是你不好,誰叫你的小這麼緊,都給擠破了!哦,就給我生個兒子吧!哈哈!哦,真是啊!」

司機大叔舒服至極,也不捨得把雞巴出來,下身仍舊輕輕地動着,雞巴在小裏研磨着,正一手抱着美惠的小,一手那圓滾滑溜的大子玩着。

可美惠剛才高燒的情慾卻未得撲滅,還是渴望着男人雞巴繼續刺,但這個畢竟是自己的壞人,自己又怎能求他繼續幹自己呢?

突然間,「呠呠……呠……呠呠……」連聲喇叭響叫起來,那司機大叔頓時驚醒了過來,鬆開摟着美惠的一雙大手,抬起股退出軟乎乎着「口水」的雞巴,邊拉起褲子邊笑説:「嘿嘿!太太,塑膠袋可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啊!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講它的好處。」説着把褲子扣上匆匆出去。

美惠還未從剛才的一場幹中冷靜下來,只覺得全身無力,軟軟地趴伏在地板上輕輕地起氣來。這時候,另一個人不張聲地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聽那人聲音低啞地説:「嘿嘿!看來今天豔福不淺啊!太太,我有什麼可以幫你嗎?」

説着便走近來。

美惠着氣無力地側頭看去,那進來的人原來是剛才坐在後排位上罵她的那個老頭子。這時,老頭子看着這個身段惹火的美女,發黃的臉上出陣陣驚喜之,雙目早已光畢!他迅速了褲子,從後撲伏到美惠身上,雙手早從後撈住美惠前兩隻白得耀眼誘人口饞的大子,他下身那具如朽木一樣醜陋的老還未全硬,但已不住地往美惠大腿間亂聳亂擦。

老頭子咽咽喉頭,興奮地説:「太太,你和那司機佬的事我全聽到了!你這騷太太也太隨便了,怎麼可以這樣揹着老公和其他男人幹?讓伯伯也在來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安份小婦!嘿嘿!」邊説着,邊套起自己那正在硬起的老雞巴。

美惠眼見自己又要遭人姦,可此刻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下體內不斷翻湧着那陣強烈的,而沒有絲毫的抗拒的意識……

深夜凌晨一點四十五分,這輛豪華客車在鎮公路昏黃的路燈下慢慢行駛着。

車上,辱得逞的司機大叔一手摸着褲襠裏滿足的雞巴,倍覺輕鬆寫意地驅車向前。美惠的丈夫宏二則在座位上昏沉地倒睡,睡夢中正與嬌美的婦熱烈痴纏。

在車尾的洗手間裏,那個老頭子正用狗式幹着上天賞賜給他的美媚,慶幸自己在這把年紀上天還待他不薄!這時,他正發狠地慾的前端,肆意地搗着,他的飛快地前後弓,乾癟松馳的小肚腩「啪!啪!啪……」地撞擊美惠玉白如脂的小股,那重拾雄風的老鑽研着那滑小,享受着那緊窄窄、暖乎乎的妙不可言的痛快!

剛才,他在美惠自覺後的配合下送了不到五十下便一敗退!但這老人家心下不捨得就此「罷幹」,而打算學學時下年青人玩雞巴!怎料那沮喪的老給美惠的美嘴買力地了一會,竟神奇地又再硬直起來!現在他可要稱讚老伴選對了這輛豪華客車,儘管票價是貴了點,但卻物超所值!

而意想不到自己竟會在一架客車上被一再姦的少婦美惠,此時正在情慾驅使下扭擺着身體配合老頭子的,她輕聲呻着、請求着:「啊!請你……請你用力……請你用力幹我吧……」

「全文完」

少婦孽之四:雨中

我叫朱靜,今年27歲,是一個住家少婦,丈夫叫何俊夫,兒子何曉飛今年六歲了。

這是一個清涼快的星期六下午。在竹竿上掛上最後一件衣服後,我着陣陣微風深深的呼,頓覺神為之一振!園子裏的花草不多,但這刻眼睛可及的花草都盡是一片清新自然。一天下來,每星期一回的家務又告一段落囉!

「咕-咕——-咕-咕——-咕-咕——-」可愛的鴿子在外面鳴叫着!

三點鐘了!待會我還要去接曉飛放學呢!

收拾了一下之後我匆匆洗了個澡,卻才發現剛才把全部內褲都洗掉了,只有昨天新買的白丁字綁帶小內褲。看着這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條,自己也不覺有點好笑。

昨天,當我在那家新開業的內衣店裏看到人偶模特兒穿上這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型內褲時,真讓我了一口涼氣,這麼一丁點的碎布就算是內褲了!

女店員:「太太,你喜歡這一件嗎?你太有眼光了,這是我們品牌目前最新款、最時尚的款式,不單是女客户,就連男仕們也很欣賞,都要買回去送給自己女友或太太的。怎麼樣?要不要試穿一下?」

我:「不,不,我……我穿這個不好看的。」

女店員:「太太,你太謙虛了,像你這麼豐滿勻稱的身材,穿這種款式是最好不過了,能把你一身嬌美的身段都展示出來。」

我:「我……我身材哪裏好呀!都生過小孩了!」

女店員:「什麼!你已經有小孩子啦?真的嗎?你不是説真的吧?」

我:「是真的,小孩子今年都六歲多了。」

女店員:「哇,太讓我羨慕了!我都沒結婚,身材還比不上你,你真是天生麗質!這麼好的身材可不要被那些土裏土氣的內衣給埋沒了……再説啊,男人都喜歡新鮮刺的……」

經不住女店員的聳恿和殷勤服務,我終於下定決心把那小布條買了回來。本打算今晚才穿出來嚇老公一跳的,唉!只好早穿上幾個小時吧!還可以先試試覺如何。嘻嘻!

然後我又穿上昨天出外的那套白的短連衣裙,經過門口鞋櫃上的鏡子時我還不忘要再梳理一下。

哈!誰説結了婚的女人就會變成黃臉婆的?像那女店員説的,我這34D、25、35的身段和新的打扮,走在路上誰敢説我是個六歲孩子的媽媽呀?

回頭看看可愛的貓頭鷹掛鐘才是四點!時間還早呢!可一出門口時陽光已開始變橙黃了。對呀!已經是初冬的子了,太陽早下山了,可天氣還像秋天一樣。

走在街道上,着陣陣涼的輕風,便不由讓人想起戀愛的時候和老公在這附近散步的子了,多漫啊!可這呆子現在只是忙於工作!你説他,剛剛結婚時還會搞點土情調哄我,現在可連結婚紀念都要我暗示明示他才有反應,是不是男人都這樣沒有良心的?

想着想着,走着走着,原來已走得差不多了,時間剛剛好吧!已經看到井町小學的鐘樓出現在遠處的樓叢之上了。

井町小學座落在森谷區的小土丘上,鐘樓便是這裏附近一個很好的標誌建築。往上轉入小學的這條彎道地勢較高,現在可以讓我在初冬的午後陽光下悠閒地欣賞着遠近的景物。可心上呢,還是想到那呆氣的老公,而且越想越覺得他發呆的樣子,討厭,哼!週六的晚上他要是不好好地疼我、親我一回,我定狠狠地捏他的兩隻豬耳朵!嘻嘻!

正想到可笑時,「鈴——」校內的下課鈴聲響起來了,那道紅的鐵閘門向兩邊慢慢分開,不一會,一羣羣穿上深灰校服、頭上戴了灰小圓帽的小學生們便三三兩兩的走了出來,有的兩個手拉着手,有的三、四個打着鬧到處跑……

很快就看到我的小寶貝太郎正和同學揮手道別。

當他轉身一看見我,便歡喜地揮着手奔跑着過來,還邊跑邊叫媽媽。我心裏又甜又樂的,這小寶貝長得比他爸英俊多了!我歡喜地蹲下來着想抱抱他,可是太郎跑到我面前不到幾步了,卻停下來奇怪地低下調兒叫了聲「媽媽」,然後瞪大了眼睛,咬着小嘴奇怪地看着我來。

我雙手託着腮向他微笑着,一時還不知道小傢伙為何這樣奇怪地看我,但馬上就看見前邊不到五、六米處站着一個戴着老花眼鏡的矮老伯,正在呆呆地往我這邊盯着看。他雖然是一副笑臉,但臉上顯然是的!

一陣涼意襲向我兩腿間處,我這才醒覺剛才蹲下時太隨意了,自己穿的是短裙子啊!而且裏面只穿着一條小小的丁字小內褲!這麼一蹲,腿間陰部大大的暴出來了!我臉上馬上一陣熱起來。

我這個做媽媽的太大意了,怎麼能給小孩子看到這種事情呢?而且還冒失地給一個老頭視了我下體,即使不是完全暴,但……真是羞死人了!

我連忙站起來拖着太郎回家。走着走着,不知為何,腦海裏會回重複記起剛才那老頭樣子和那猥的眼,我的心噗噗地跳了起來。我想,他那麼的,不知道晚上會不會拿我做幻想對象來手?他會怎樣幻想我呢?他會怎樣來對我?……

哼!他年紀這麼大了還那麼的偷窺女人,一定是個好又變態的老鬼!這麼一個壞老頭,還有什麼想的!肯定會幻像我趴在他身前,然後……然後

他就從後邊把那東西……還用他那對又幹又的手摸我的……

呸!呸!奇怪!我是中了不是?怎會想出這樣的事!哪……哪裏會有女人家這樣去想,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怎樣姦自己,我怎麼會想到那種事去的……

想起來也很噁心,好羞人哦!

噢,對了!説到底都是姐姐她不好,給我拿來那些情錄影帶,説可以增進夫生活趣味,教我和老公一起看,跟着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虧她想出那餿主意!

可那天趁家裏沒人的時候,我……我忍不住好奇,就打開一盒看了,那戲裏頭呀,女主人公還真夠開放,和男人做那事真讓我意想不到!一對一的、二對一的,甚至三對一的和男人做那事情。還有……還有那些動作,還把那地方結合時的畫面做特寫,怎會有人敢去拍這些羞人的片子來?……

當我正在胡思亂想時,忽然從後邊跑上來兩個小女生,她們經過我們身邊時朝我打招呼説:「姐姐,你好!」啊!她們竟然叫我姐姐!我……我……小孩子是不會説慌的呢!我心裏頓時又甜滋滋的,一下子把什麼事都都忘了。

走到半路,天上不知在什麼時候聚起了大朵大朵的烏雲,轉眼間頭上整片天空已經又濃又沉的黑壓壓一片,不會要下大雨了吧?不用我猜了!幾陣猛風颳過後,滂沱的大雨不容分説就沙啦沙啦地下起來了!我拉着太郎快步向前走,可一下子本找不到可避雨的地方。

我們母子倆頂着密集的雨滴快跑,轉過一個街道時,太郎大聲喊着説:「媽媽,過去哪邊!過去那邊!」我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就在前頭不遠有一間大宅院,門前正好有寬闊的檐篷可以避雨。

好不容易跑到那屋檐之下,我身上這身薄衣服都淋濕到滴水了。我扭着濕透的衣服擰出雨水,唉!天空暗得發黑,看來雨還能下很久呢!我這身白衣服一粘水就等於是透明瞭,待會給別人看到可太尷尬!

四顧一下,這宅院很古舊的樣子了,應該是昭和初期的建築了吧!兩扇高大的木門漆料斑駁,邊沿部份都開始朽壞了。木門的右側牆掛着一個黑漆木牌,上面寫着兩個金字:「石原」,噢,看來這家人姓石原的。

「媽媽,我和你猜猜玩,猜一下大雨什麼時候才會停好嗎?看誰猜對!」太郎一邊用腳踏着小水窪,一邊無憂無慮地説。

我側着頭看他這麼天真爛漫的,「真是傻寶寶!」我隨便地回答。

唉!怎麼突然間就下這場雨呢?我埋怨着,一邊掀起裙子用手儘量地把可以擰的地方擰乾。

正當我們母子倆在門前狼狽不堪時,卻有人從門後一道小窗上朝外邊看,有一雙骨碌碌的眼睛正往我那身透明的衣服偷窺我豐滿的身體,並且心裏盤算起壞主意來!那時只聽得「吱呀」一聲,我連忙放下裙子轉身看去,身後的木門已打開了一扇,裏邊閃出一個穿着棕線衫、灰短褲,個頭比我矮一點的胖胖的男人。

看清楚時,只見他是個方形的胖臉,禿着油亮的前額,兩鬢斑白了,留着兩撇小鬍子,一雙呆呆圓凸的豬眼睛,一臉都是些橫七雜八的皺紋,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吧!

「「樹咪嗎些」!哦技桑,打擾您了!」我向他打招呼。

「呵!哪裏話。我叫石原,這大雨看來要下好一會的,「哦桑」不如請到裏邊坐一坐,等雨停了再走吧!」那自稱石原的阿伯蠻客氣地説着,但那雙豬眼睛卻不客氣地往我身上透視的部和腿間狠瞧。

哼!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能佔女人便宜的地方絕對不會有半點遲疑。但寄人籬下,我只好扮作不經意地把雙手叉放在小腹下擋住他的視,説:「謝謝了,石原伯伯,不好打擾了,我們站一下就成!」

阿伯似乎知道我覺察到了,不好意思地堆着笑,遞上手中的一條幹巾説:「哦,那也不要着涼了,用來擦一下吧!」

我接過巾,微笑答謝:「哈以~~謝謝你!哦技桑。」我轉身蹲下用巾給太郎擦着身上的水,然後就在自己頭上和身上較濕的地方擦拭。

沒想到那阿伯竟趁我不在意,也蹲下來在我身後窺視,我一點也不為意身後受到狼的目光非禮。突然,一塊暖烘烘的東西貼到我濕冷的股上,我嚇了一跳!不知是什麼東西!轉身看去,原來就是那個阿伯伸手來摸我的股。

天啊!給狼這樣明目張膽地吃豆腐,我可是第一次!一下子又怕又急,不知該如何反應。而他卻毫不顧忌,還笑着問:「「哦桑」,這樣是不是暖和一點啊?」説着時,他的另一隻手還起我的裙子,手掌直貼着我的股溝摸索。

我這時穿的是一條需要繫繩結的小布內褲,就像一些比堅尼泳裝一樣,所以股百分之九十的部份都會暴着。天啊!本來打算這的打扮是讓老公欣賞的,現在卻給這老傢伙佔了便宜!

看着他的醜臉,一雙凸出的豬眼睛貪婪且肆無忌憚地看着我暴體,我又氣又急,心裏想説:「住手,放開我!」但在大街路上的公眾地方被一個狼公然搔擾侵犯,卻是萬萬沒想到過的事,一下子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當我想到要叫起來或是先把他推開時,那阿伯好像捉到了我的心理似的,得意地説:「「哦桑」,你真是大膽啊,穿着這麼暴的內褲,是不是想勾引男人來幹你啊?快向我坦白坦白,否則我可要告訴你丈夫,説你故意來勾引我啊!」

他説完時,一隻手掌已順勢向下直探到我股間去了。

我失聲低叫:「啊……不要!」見他如此猖狂,我慌忙低聲叫了出來,可換來的卻是心裏猛地一跳!因為他糙的手掌探入我嬌柔滑的股間後,馬上用一隻手指着意地按住了我的菊門!

怎麼……不,不要這樣……好癢,好……好變態哦!這個變態阿伯竟然……

我瞪了他一眼,可他卻嬉皮笑臉地看着我。給他這樣看着,我反而害羞地低下了頭。

這時他又用手指在我的菊門上按了幾下,噢!不要!我心裏呼叫着,但奇怪的是,除了心裏到受辱之外,當他手指接觸那地方時,傳來的竟會是一陣陣難以言狀的刺與痕癢,我……我又怕又羞,但身體卻在説反應很受用,那阿伯給我帶來一種羞恥的但興奮的

不,不行,我怎麼能乖乖地聽任這老傢伙來侵犯自己!我回過神來,但他已經一下子把我內褲綁在間的那個活結扯開了,用力一拉,「嗖」地把我的小內褲拉拿走!我急忙用手護住陰部地帶,驚慌失措地説:「哦技桑,你……你不能……我是……不要……請……請你還給我……我……你……」

誰知他卻當着我面把內褲褲襠部份放到他那長滿疙瘩的獅子鼻前深深一嗅,笑住附在我耳邊説:「可以還你,但是你得先來吹吹我雞巴,要不是,我可要把它拿給你丈夫看,説是你送給我的。嘿嘿!」

雞……雞巴!雞巴!那是A片裏經常出現的對男生殖器俗的稱呼。至於吹,那……那是指女優給男人時必定先用嘴給含陽具……他要我給他吹?

那不是叫我學那女優一樣的含住他的……口?!

我不想到,我給他過之後,他一定會學戲裏邊的男人那樣,在我給他吹得要時,就會將在我嘴裏或是朝我臉上來,塗得我滿臉都是他濃濃的、黏黏的……是那……那樣嗎?要是這樣的話,那種會是什麼樣的覺?

我……我老公都還沒有這樣要求過呢!

我正在茫然時,阿伯這已躲在門後,將那木門虛掩,留下半尺來寬的縫,他站在陰影中。我順着他手上的動作方向去看時,只見他把褲子往下一拉,另一隻手已把一棕黃、長得又彎又、龜頭肥腫脹圓的紫黑陽具掏了出來!

你可説它是條老的黃瓜,又漲又肥;也可説它是一截醜陋突兀的怪蛇,又醜怪又嚇人的東西,比我老公的難看多了,就是……就是沒有他大。它,真的很大耶!

阿伯見我看得入神,得意地用手套了幾下向我示威,那雙豬眼放出的光不使我心頭緊張。這……怎麼有一種被他攝住了神的覺?是威攝還是……

當他雙手把褲子拉下來,教那陽具在我眼底上下點頭晃動時,我開始不由自主了,自動地蹲下來向前與它靠近。

「哦,對了,快些來嚐嚐我雞巴寶貝的味道吧!」阿伯急地鼓勵我説,還將向前送,那東西便向我嘴巴湊上來。唔!一股難聞燥味直衝鼻尖!但……

但我已經鬼使神差地微微張嘴,嘴巴一下子被他腫漲的大龜頭衝了進去。

阿伯動一動,示意我繼續含進去,我張着嘴,不自覺地學着電影裏那些女優的模樣,一隻手托住他的兩隻雞蛋大小、疏落地長着捲丸,另外用一隻手的拇指、食指、中指圍成圈狀套在它的雞巴部,開始一下下地讓它在我口中進出。想不到我每天偷偷地看的那十幾套A片,竟在不知不覺間教會了我這一套「手藝」!

「啊……好喲!「哦桑」,原來你這麼會吹雞巴。」阿伯十分享受我的服務,一邊輕聲地説着那俗不堪的話,聽得我心跳臉紅之餘也教我又羞又想!

他那又臭又醜的雞巴把我嘴巴得滿滿,龜頭已直頂到喉嚨還有一截不進去。不知是口水還是雞巴分泌出來的髒水,都從我的口角擠出沿下巴直,他那肥油油的肚腩下長着那堆硬的陰不時刺得我鼻子發癢。

不明所以地,我卻覺有種被需要的渴望,好像很想滿足口內那條蟲!我更似乎要出了看家本領似的,學着電影的情節盡心地施展起來。

當我在門前為阿伯賣力地口時,太郎卻不知我正給一個老魔玩,還在自個兒跳水窪玩着。突然太郎叫了起來,我和阿怕都嚇了一跳,我連忙吐出那陽具轉過身去看個究竟,原來在不遠處一個大人拉着一個小孩在大雨中緩緩走了過來。

看清楚了,原來是我家鄰居高橋太太和她女兒純子,太郎便大聲向她們打招呼:「阿姨您好!」又説:「純子,你怎麼現在才下課耶?」

高橋太太走了過來見我們一身濕淋的淋,便問道:「白石太太,你們怎麼在這裏避雨啦?」

這時我已擋在木門前,生怕那阿伯了臉,並整理了一下衣衫,好在天暗了不少,否則下體的髮一定會透過衣服讓她看到了!但我還是保險地稍微側身掩飾,裝作從容地回答説:「真不巧,身上沒帶着雨具,所以在這裏避一下再走吧!」

「啊!」突然地,一股暖氣從後朝我股向腿間帶吹來,可惡!明知正有人在,這變態的老傢伙以為別人看不到,竟然就在門後把我的裙子掀高,然後往我腿間吹氣!他又連吹幾下,我頓覺下身一陣癢癢的難受,呆了一下。

高橋太太似乎看到我表情怪異,便問:「白石太太,你沒事吧?是不是著涼了?」

我從意識中恢復過來:「哦,哈以~~」慌忙中心裏有個念頭,便開口説:「沒……沒事!高橋太太,可不可以請你先把太郎帶回家,然後讓我先生來這裏接我?我怕這孩子要犯冒呢!」我不知怎地這般説。

高橋太太快地答應説:「好,那我先把太郎送回家。太郎,到純子旁邊來吧!」

「哈以~~」太郎答應着走到她們傘下,然後向我揮手:「媽媽,你要快點回家哦,不要到處玩啊!」

「回家後要馬上換衣服哦!」我囑咐他説。

高橋太太領着兩個小孩子走了,看着他們一走,我心裏馬上矛盾起來……他們漸漸走進雨霧中去了,我才轉過身向躲在門裏的阿伯説:「「哦技桑」你……請你……把內褲還我吧!」

那阿伯原來這時正從我腿間處向雨中遠去的人看着,聽到我這樣説時才站起來,他滑的笑着説:「可以,不過……在你丈夫來接你前,你就先到我家裏坐一坐取取暖,再還你不遲。你就別客氣了!嘿嘿!白石太太。」

説完,阿伯就用力拉住我的手將我扯進屋去,我被他硬拉不過,也不知自己為何聽任其拉着走了進去,被他帶進院子裏一間放雜物的小木屋內。「卡!」門一關上,我知道自己開始後悔了。

阿伯上前要抱我,我急忙轉身躲開説:「不,不要,請你放開我吧!「哦技桑」。」但已經給他從後抱住:「哦桑,你還想裝什麼!剛才你我雞巴得很舒服吧?你明明是很想要男人的雞巴,是嗎?呵呵……讓我猜中了吧!」

「你亂講!快放開我,我要喊了!」我掙扎着説。他的雙手已順利地拉下我上身衣服和罩,一隻手托住我一隻,另一隻手迅速掀起我的裙子,一手撈住我的三角地帶!

阿伯嬉笑着説:「哦桑,你這對子又圓又大真好玩,好滑好的!」

「呀!不要啊!」女人兩處區被突襲,我還真有些抗拒,用力反抗。他想不到我突然發難,可我掙開後卻一下慌亂地趴跌在地上,阿伯從後又摟了上來,如海星一樣四肢將我夾得死死的。

「啊……不要!」我呻着。身上的帶再次被他左右開弓兩下侵佔着,「哦……放開我!」我叫起來。阿伯正用兩隻手指着我那地入口,使我一下子痠軟暈,我勉強地扭動下身想礙着不讓他肆意而為,可是……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支持多久了,我的身心已經開始酥軟不能自制了,只知道自己的叫喊變成了低聲。

「給我摸得吧?「哦桑」,啊?嘿嘿……又熱又濕,開始湯了!是不是想要我的雞巴呀?」他説着,手指又往我陰道深深地鑽去。

我心裏又羞愧又焦急,這樣下去我可是要失身了!耳邊又聽他説:「來吧,讓我再給你深入點,讓你水濕淋淋的,待會好使我雞巴給你得滿滿的漲!

哈哈!好嗎?呵呵……」

不知如何地,我已被他放倒在那墊了一張薄毯的地板上,阿伯已趴上來壓住了我,並伸出舌頭來朝着我紅頭便,然後肥厚的舌尖圍着,又像狗一樣把舌頭長長地伸出來,一下接下接一下的上下左右地逗

「「哦桑」,你這怎麼這樣又圓又漲啦,是不是要水了啊?不如就給伯伯我喂一下好不好?呵呵……」不等我反應,阿伯張大嘴便一口把我左邊的子給住,唧唧有聲、津津有味地啜起來,兩手還不忘一個勁地着來給我催

我給他部酥癢難當,自覺得兩發漲,覺得他這樣着自己很受用、很舒服!但心底裏還在理智地告誡自己:不能讓他這樣下去,你還有一個愛你的老公,一個美滿的家庭,這樣是對真愛的背叛,對婚姻的違誓!

「啊……放開我!不要這樣,我先生就要來了,放了我吧!」我盡力地將這句話説出,可是卻反而提醒了得起勁的阿伯!「呵呵……呵呵……「哦桑」,你的意思是叫我抓緊時間,好啊,但這裏我還沒有嘗過鮮!」説着他身體往下一縮,便伏到我兩腿間處,而雙手卻穿過我腿彎處後手臂一曲,牢牢地扣住我的大腿,把他上身伏到我腿間。

我吃了一驚,這動作不正是那些電影裏男人給那女優……現在……現在他要……「哦,不行!」我緊張地扭着要躲開,可這樣似乎更讓阿伯動心:「呵呵……「哦桑」你也喜歡這玩意?好啊!讓我嚐嚐你桃的味道!」

他才説完,我便到陰户傳來陣陣刺癢,因為阿伯正用他下巴上短硬的鬍子磨擦我那處,我緊張地想避開,可大腿給他用力扳着動不得半分。那種好像給人綁住了來給搔癢的滋味令我又急又氣又癢,但又很舒服!陣陣的暈讓我腦際空泛起來,好像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呀!呀!啊……」我腦海一片空白。

阿伯那濕滑濡熱的舌頭,發狂似的在我入口處和周圍的區不停地舐,時而犁庭掃、時而撥草尋秘,每一下動都要讓我下身隨之一陣酥麻的顫抖痙孿。噢!男人的舌頭原來還可以這樣靈活!

「唔……呀呀——呃呀!」除了以低來減緩那無奈,我只有用力將雙手無助地拉扯着身下的毯子,只能想看又不敢看地眯着眼。瞧他半禿的頭在我腿間亂磨蹭,我內就像給一條活跳跳的蛇或是魚了進去,為了活命,它得拼命地鑽、拼命地扭,真癢死我了!

我心裏十分矛盾:「老公,你若再不來救我,我……我可要給這老男人上來了,他在我的,那是你也不曾過的地方。哦……老公,他得好深、好用力!啊……不要!」

此時,那阿伯還伸出手指一同來我的,把濕淋淋的小穢的「唧……唧……」聲音。阿伯用力地,該把小得充血漲大了吧?那地方正得難受極了。

「很吧!是不是?「哦桑」你這兮兮的真可愛又饞人,呵呵呵……

你看它又水汪汪、滑溜溜的,我忍不住要幹它囉!哈哈……」阿伯逗了我沒幾句又繼續,幾乎是把臉陷進我的小裏似的,大嘴巴得那地方緊的,我全身便如觸到電般失控地顫抖再抖動。

我知道心裏開始渴望,全身也便放任由人了,但……但是,這是屬於我老公的地方,我現在已是非常的對不住他了,自己怎能還會渴望男人來……來搞?!

不,不是真的!我怎麼會想要這個爺爺級的男人來和自己幹那種事呢?

在我僅有的一絲理智正與意識抗衡的時候,忽然我的雙腿被分得更開,而且小腿給兩雙火熱的手掌抓住向上提了起來,那個動作……噢!阿伯要來……要來姦我了,我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不要!」我驚叫一聲,看清時,阿伯已做出一個我和老公做愛時常用的體位,而這次小腿還羞人地給他扛到兩邊肩膀上去了,阿伯正準備壓下身來!一個東西在我的股間不停地滑動觸碰,「他在找尋入口了!」我心裏急呼。

剎那間,我下意識地扭着,一隻手馬上去護着地入口,一條熱烘烘、硬梆梆的東西馬上碰了我的手背一下,是……是他的雞……雞巴!不知是怕還是驚了,我竟馬上縮回手來。

那阿伯接着彎俯下,一口叨住我一隻頭就,兩隻肥油油的手將我兩隻正要抵抗的手重重地按貼在地板上,我使勁想扭時卻再扭不動了!我懇求他説:「「哦技桑」,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啊!我是有丈夫的,他就要來了,不能被他看見!」

阿伯卻鬆開嘴裏着的頭,笑着説:「呵呵……就是嘛,趁你丈夫沒來之前,我們趕快一兩回,這是我們的緣份啊!「哦桑」,你又不是頭一回,還是那麼怕羞!看你臉上紅卜卜的,真讓我愛死了!心肝,放心,放心,我會給你的!哈……」

「不,我不要,不行的!」我急得直搖頭。慌亂中瞧見他茸茸的小腹下那條大的醜八怪,它……它那紫黑紫黑的大怪頭張開豎着的大嘴,已饞得出口水了。啊!它……它好像是一條要把我生活剝的大怪蛇,好大,好壯!

阿伯這下緊緊抱住我,下身已經隨即挪動起來了,那醜東西就在我腿間探動着,腿內側馬上給這杆熱灼了幾下,然後……然後它……我……我覺到口幾次被他那大怪頭給頂到了!我心內連連叫苦,以為這下無望了,它就要進來了!

但阿伯卻不是馬上就進來,先反覆地頂緊後又鬆開了好幾次,好像在逗我玩。説也怪,這將進未進的逗反而增加了我下身不自的渴,它那熱乎乎的灼熱讓我全身也好像被點燃起來了,驅使我不住想求他把那東西進來烘乾我濕的心、燃燒我滴水的情!

「老公,我不成了!他的東西已找到我地的入口,我那地方已經不由我自主了,我護不住了,你原諒我吧!」我在心底對老公懺悔。

突然,那大怪頭又一次頂住我的不動,然後在輕輕地研磨着我的地帶,一下接一下,討厭!研呀……研得我不住要想去他來着!我緊咬着下強制自己想要扭動向上的股和想要叫出的聲音。

阿伯似乎看穿了的我心事,得意地説:「呵呵……「哦桑」,你真是口不對心,想要了是嗎?好啊!騷婊子,老公給你動真格來囉!」説了之後,他就慢慢地降低股往我壓下來,將推進來了。

……那地方給撐開來了,噢!那大怪頭它……它……它好大,撐開入口了!啊……好熱!「啊……不能這樣!不要這樣!」我作出最後的請求。他這一進來,我已覺得再乏力難抗了。

「嘿嘿!「哦桑」,兒子都這麼大了,還怕羞?像你這麼蕩,難道外邊沒有其他男人嗎?嘿嘿!」

我希望他發善心,於是盡力平靜地説:「我……我除了丈夫以外,真的沒有跟其他男人做……做……這事……」可我又説不下去了。

那阿伯聽了反而更興奮,笑着説:「嘿嘿!是這樣嗎?呵呵……那我可要用我的大雞巴代你丈夫來獎勵你了!我得盡力來服務你一下。哼哼!」

「「哦技桑」,你行行好!放過我,我不會對別人説你……這樣對我。」我不無難過地説。

「呵呵……「哦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聽我的,我當然也不會説你和我這老頭子今年今月今一起在雜物房的地板上配的事啊!呵呵……」阿伯他竟狡猾地反咬一口,無賴!無賴!

我無話可説了,只任着他努力地一下一下將大的具往我身下進。那逐漸漲滿的快不可否認已把我征服了,往下除了呻外,我就不知道自己再説什麼來了。

他緊壓着我,一送一連綿不斷地用力幹着男人原始的運動,還不忘誘發我説:「「哦桑」,你真是個貨,這麼秀美的身材只給你老公一個人幹太費囉!呵呵……你看,我來給他幫着看管看管不是很好麼?」説完,他故意着力地頂送幾下,使得我們的合處發出幾下「唧唧」聲,而這微小的聲音在這狹小的雜物房便成為巨響,在我聽來更是刺和刺耳。

阿伯又接着説:「聽見了嗎?「哦桑」,你説是不是啊?哈!」

説實話,我已被得身心癱軟酥麻,陣陣洶湧而至了,心上、體上都只想他更狠狠地來,讓我快點解,陰道不緊張地收縮了幾下。

老傢伙一邊一邊得意地問:「哎喲!緊死了!緊死了!孩子都生了,怎麼那小還這樣的緊啊?還會夾男人的雞巴!哈,夾得我都快要不行了!」

阿伯越幹越用力,幹了一陣就叫我翻過身,他命令着説:「趴着,用手撐着地板,但只可單跪着。」

「你……你想怎樣?」我羞澀地問。阿伯十分得意地説:「我要和你像路邊野狗般來配,我要從後邊狠狠地幹你,好不好啊?哈哈!」

他説着就摟住了我的,另一手將我抬起的腳向外提起,我就像一隻狗的模樣,給他這隻老賴皮狗從後進來,如路邊配的狗只一樣了!真噁心,但……

覺又很刺嘛!

這樣給幹了一會,我已完全出於順從地配合。不知怎地,我忽然想起那些A片裏有一部劇是講女主角的老公出差在外的,她善良可愛,但就因為純真,給鄰居一個獨居老頭騙了。後來,那老頭還招來其他的男鄰居來輪姦她,女主角從此成為附近街道的公。我……我可不要變成她那樣的結果!

阿伯從後了我好一會,又把我的腳放下,乾脆讓我四腳爬爬的趴着,他幾乎整個人伏在我背上,正像快要完事的公狗,急着要完事地狼狽動着股使勁地

「再夾緊點!貨,用力夾!」他命令着,我也不知怎的竟意會地使陰道的肌蹦緊。這一下可動死我了,阿伯那哪裏能夾緊,一用力收緊它就越漲大起來似的,再給它一一拉,帶來那巨大的酥滋味簡直要讓我昏死過去!

阿伯他呢,看上去好像也很受用,手掌連連用力抓緊我股,並低聲哼叫:「噢!噢!騷貨,夾死老子了!噢!」我兩邊股都給他掐得現出紅紅的手印。

從這時開始,我便覺得他每次頂送時都會進入得更深一些,我以為自己快給他頂破了。「快!癢死我了!」下身那股已咄咄迫近了,我終於呻起來:「啊……哎……啊……」

給男人這樣着,雖然A片裏很多,但我怎會想到今天真給一個男人這樣起來這般受用?而男人卻不是自己丈夫!

亂不已時,我赫然發現旁邊不遠的一塊長寬約兩尺餘的方型鏡子,斜倚在一個木櫃前,那鏡面竟正端端的反映着我和阿伯這時的動作。噢!羞死人了!看着阿伯從後按着我股,又快又狠地向前向後運動着,將他的雞巴不停在我拉,我則俯伏在他身下,乖乖地任由幹

被他這樣了百多下,他幾乎是伏在我背上了,兩手抓緊我的小做支點,兩條跪在地上的腿不停地搖晃着,使勁地前後擺動。而最……最羞人的,還有……還有他那在我股間送進出的大東西。

這時從鏡裏看去,那東西好像是直刺刺地戳入我身體的一把刀!我看着它一下下地宰割着自己,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和這個醜陋的阿伯像街上狗只野合在一起!這一切好像是在看着一出我自己主演的A級電影。

那阿伯可真是可惡!一會又急又快地頂送,一會又狠又深地拉,還一邊捏我兩隻子、用口咬我滑的肩頭,真是得我又癢又痛,耳際不時聽到他肚脯拍打我股的清晰、明快的聲響。這不都是電影裏女優的遭遇嗎?啊……這份覺我要怎樣形容?對不起!老公,人家渾身上下都給這糟蹋了!

「呀……呀……」他快頂死我了!一下下好像要頂進子宮去似的,我就快昏暈過去了!而他正開始加快速度,緊接着是一味地用密集式而短促的送動作,灼熱的大怪頭颳得我那裏既是漲痛又是舒服、既是快又是難受!

「哦……哦……呀啊……啊啊……呀啊……啊……」我瘋了吧?怎麼自己發出像電影裏那些女優那專業和投入的叫聲了?這是在取悦自己,還是在取悦那個阿伯?

這時候,他的動幾乎沒有把具拔出來多少,只是猛地往裏送,龜頭一下下地戳動我的子宮口,好像要把它送到裏面去。這幾十下要命的觸碰,真得我死去活來都不成,幾乎不間斷的巨大刺由子宮直傳到腦際。

他真的要到我子宮去嗎?啊……他真能進去嗎?如果進去,那……那是什麼滋味呢?從不知道男人那東西竟能這樣的讓人有死的滋味啊!全身的神經是不是都全部集中到下身去了?怎麼完全沒有其他的意識了?

恍惚中,我是一隻需要不停與男人、渴求他用的生物!一陣快的舒服信號由下身開始漫延到了全身每處神經線,那是不常有的高覺,但為什麼我和其他男人做時,它會來得這麼快?我的頭也發麻了,滿足取代了一切,以至於……以至於沒有留心那阿伯正在急切而有目地地將我全部佔有。

無意識間,阿伯突然一下將陽具用力盡了進來,並把我用力地摟得緊緊的,股好像發狂地頓了七、八下左右吧!我到那個大怪頭頂着我的子宮口研磨了七、八下後,馬上抖顫了好幾下,阿伯也跟着全身陣抖。

啊……他要了,他要把直接到我子宮去!啊……不,不要,今天是排卵期!他會讓我懷孕的!不能這樣,我已經給老公戴綠帽子了,不能再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我心裏一陣恐慌。

但隨之,一股熱便瞬間注入我下體深處,熱辣辣的灼痛擴散至整個子宮。那覺就像是你往熱水浴池裏跳,先是像給暖燙了一下後,漸漸熱力傳遞擴散開來,全身頓時温暖舒適!

那種無以名之的滿足,帶動着一種原始盪和快歡快地向整個人襲來了,「啊……」我只知道最後輕呼了一聲便軟下身子昏過去!失去知覺前,背上傳來阿伯如釋重負的牛聲,還有雙給他掐緊的麻痛

也不知什麼時候,一陣涼意讓我清醒了過來,看到來自窗外的一道亮光正照着我亂濡濕的下身;旁邊一角,那阿伯在穿着衣服並打量着我的體!我有所醒覺地連忙抓過身邊散落的衣服趕快地穿上。這時,阿伯已將那木門拉開,一陣涼風馬上讓我完全清醒。

奇怪了!剛才還是嘩啦嘩啦的下着大雨,怎麼現在天空竟下起白花花的雪來了?也想不得那麼多,我低着頭揪緊還未扣上的衣襟,尷尬地走出雜物房,阿伯隨後跟來,我於是快步走到大門前。

這時他從背後趕了上來,一下又把我摟着,雙手再次侵襲我的部位,我鼓起勇氣説:「請你放開我!」阿伯反而加大了手勁,並附着我耳邊説:「「哦桑」,什麼時候有空就過來避雨吧!我的雞巴在等着你!」我一聽,心裏一慌,不知怎的來了力氣掙了他,不顧一切地推門出去。

門外雪花遍地,但我看到的卻是一片不潔的白!我抬頭一看,不遠的路上有個人拿着雨傘快步走來,我定神一看,太好了,老公終於來了!可是……老公你也來晚了!

我鼓起勇氣向他揮手:「俊夫,我在這裏!」俊夫一路走一邊就説:「我來晚了,對不起!有沒有冷着?」我心裏有點着慌,連忙回答:「沒有,什麼都沒有。」

為免他知道我曾經在這家逗留,我便想走上前去他,誰知地上下了雪後夠滑溜的,我的高跟鞋在那地上站不穩,就地一滑,竟然滑倒在地上,而且是兩腿大張把裙子撐開的那種,醜死了!

「洋子,你……你怎麼……」俊夫這時吃驚地問道。糟!我……我剛才慌亂亂的匆匆穿上衣服,卻沒有想到向那阿伯討回內褲,這時全曝光了!我一時呆在當場。

俊夫語氣關切地緊張問道:「你……你怎麼會不穿內褲就……」

「我……我……」我無言以對!我……我怎麼會不穿內褲?那當然只有我自己和那躲在木門後面一邊嗅着我那小內褲、一邊笑的阿伯才知道了,但我又怎麼對他説呢?

「全文完」

少婦孽之五:外來媳婦本地狼

第一回

異國姻緣誠可貴,樂聚天倫亦難得。

誰料故鄉渡佳節,惹出多少慾來。

志明今年二十八歲,留學並工作於本已整整八年。本近年經濟下坡,志明所屬的公司生意也是連年虧損以至於負債累累,勉強慘淡經營。但眼見無甚起,志明早打算另謀出路。

此時,國內的父母來電讓其回家團聚並儘快辦理婚事,志明便和未婚淳子商量,淳子亦早有心理準備跟志明回國見相親。於是兩人安排好打點一切,於農歷新年前乘飛機回到國內。

一家人分別已數年,親恩情濃自不必説。父母見兒子帶回來了未來媳婦,都是喜上眉梢。淳子姓櫻井,是本沖繩人,個子並不高挑,長得倒是俏麗嫵媚!

她個開朗活潑,善解人意,加之與志明同住兩年中文學得通達,與公婆談甚是得當。

過去兩老知道兒子要娶個本姑娘,起初也愕然,但畢竟也是亞洲人,黃皮膚,只要兒子喜歡也無不妥的,如今真的帶回家來,這外來媳婦卻温柔和善又乖巧,且會講中文,和他們相處極和順,於是也就再無顧慮了。這下與兒子久別重逢,喜不自勝了,且心裏也喜歡這媳婦,正是雙喜臨門,一家樂聚天倫不提。

且説這淳子小姐自小父母離異,童年跟爺爺和生活,由於討厭那孤獨傷的童年,中學後便獨自去東京考大學,但是人陌地生親友無着,一個女孩子也只好自力更新,過得清苦。但讀書和生活的開支實在所花費不少,雖然節衣儉用還是入不敷出,無奈之下,最後只得通過人家介紹到新宿區的夜店當起援女郎。

(也就是因為她過慣了奉生活,故此與公婆相處當然不會為難。)

淳子她自小獨立,想法開放,只覺得自己憑勞力賺錢沒什麼好顧忌的,憑着她乖巧伶俐、知情識趣,不到兩年,所賺的錢已夠未來的學費和生活費用了,於是安排好辭工不幹。

卻沒想到工作的最後一夜卻接了志明這個中國客。本來女慣例上是不接中國客的,但志明的語實在利,淳子在事後談下才知道自己壞了行規,但就在不知不覺間被這個温文爾雅體貼細心的中國客人所引。

淳子實在豔美人,先入為主,志明很是喜歡,更兼相談之中亦知道了她的經歷,對這個美麗的援女郎不覺又愛又憐。兩人從嫖客與女成為普通朋友,然後開始正式往最後竟成為未婚夫

再説過得幾天,志明父母商量先回鄉探望爺爺,告知婚事並在鄉下置辦幾桌酒席,再回來宴請城市親友。一家便於大除夕當天坐車回到幾十公里外的鄉下。

淳子自小生於沖繩鄉間,對野外地方特別有好。幸好志明鄉下還沒被那些文肓鎮府搞過什麼開發,就算是窮僻山村也是景樸素自然怡人,比許多新建或是重修得不倫不類的景點強上百倍。但村子也真是偏僻寥落,年青少壯的早已到城市去謀生,百户人家大都剩下老弱婦孺。

志明四人回到祖居,見爺爺老人家鬚髮已白,滿面風霜背也駝了,但卻是因為勤勞一生身體依然健旺神未見老態,於是都很歡喜。

淳子懂事地上前扶爺爺坐下,一陣特別芳香撲鼻而來,爺爺定神一看這孫媳婦,不覺心頭一動,這孫媳婦怎麼這般的水?眼波轉,鼻子尖尖,粉紅的嘴微張啓,真叫人就想湊上去親住它;皮膚白白滑滑,嬌得媚人,一身短裝緊窄,前鼓起兩個圓球,看來也有自家吃飯的碗子般大小,不知摸上一把會是怎樣一個勁呢?

爺爺呆了一下,卻聽到淳子説:「爺爺,你坐,廚房在哪裏?我去倒茶就好了。」聲調雖然有點拗耳,但聲線卻很温柔甜美,要是叫起牀來一定酥得可以!

爺爺勉強正常地笑笑,指着那邊廚房處,淳子點點頭轉身去了,爺爺從後再看她曲線嬌人的背影,走起路來有如風柳擺真是婀娜多姿!這時志明父親就對他説淳子的事,爺爺聽到兒子聲音稍微回過神來,一聽之下,知道這孫媳婦原來是本人,真是又愕然又歡喜,因為自己這家竟出了個外國媳婦,這媳婦又這般水,村裏哪家媳婦有他家這媳婦有來頭、夠漂亮啊!

一家人才剛坐下談起來,門外已進來十數個鄉親父老,原來鄉下人都是熱情憨厚的,知道有鄉人從城裏回來了,也不分生都紛紛上門來訪。

志明與父母都招呼着並介紹淳子與眾人見面,但屋子終是容不下眾人,索馬上宣佈志明與淳子的婚事,當晚在村口小食店裏辦了五桌簡單而豐富喜席,待眾人一起見面聚舊。

鄉村裏久未有人辦過婚宴了,這晚村子裏所有人都聚到那小食店裏,真是熱鬧非常。志明和淳子換過衣服與鄉親敬酒,眾人見新人來了,都紛紛祝賀,卻是淳子那一套敞吊帶套裝贏得在場眾人眼裏發光。看她一頭棕的長長卷發垂肩及項,襯着標緻的五官,笑起來甜美人,與在座那些黃臉婦人一比,更加顯得俏麗嫵媚。

淳子這身衣服更將她一副嬌人身段彰顯無遺,那勾人的媚態與那些土墩胖圓的村婦再一比,更是天壤之別!走動時,淳子前浮凸的兩隻彈不時動晃盪,在闊大的領口下,兩個白圓渾的豪大半張目可見,呼之出,再加上柳,看得其他婦人呆目蹙眉,又羨慕又嫉妒,心裏都暗罵淳子騷得不成樣子。

而一幫叔伯爺公則看得眼發光,心如鹿撞,一時想聯翩。就有那幾個老不修見這新娘子如此秀可餐,不心裏打起了主意來。

其中養豬户趙老爹率先站起來向眾人説:「各位,今天,咱鄉里有子侄回鄉成婚,真他媽……他……真是替他爹媽高興!雖然婚事從簡,但鄉例不可沒有,我説嘛,一對新人最少也應該向村中的長輩敬茶行禮,這是後輩必定要做的,」

然後向志明父母問道:「你們公婆倆説是不是?」

他自是村裏長輩級人物又是所謂的富户,説話有份量,其他幾個老不修,如村委員黃大爺、村尾的馬二叔、村頭開雜貨的陳叔幾個是老哥們了,都是鄉里慣耍滑頭的老而不,這幾個老而不死好花蟲,平一起把野雞耍氓慣了,這下心有靈犀互看一眼使個眼,馬上表示贊成,眾人也就附和起來。

志明父母覺得那一盡鄉例也是應份的,於是向志明和淳子從點頭示意。志明和淳子雖然過慣西式生活,但兩人都極有賢孝長輩的品德,且現在回到鄉里也該入鄉隨俗了,於是相視一笑,由父母按親屬序起從爺爺輩開始到其他親人一一下跪敬酒。

於是趙老爹和馬二叔、陳爺、黃大爺幾個得嘗所願,在淳子跪下彎行禮之際,都假裝去扶起,實在是低頭府身近距離偷瞄她前盛況,幾個老爺子幾時見過如此誘人的畫面,先是淳子俏麗的臉蛋,人的笑意,口中呵氣如蘭,嬌聲請茶,接着向下彎將茶遞上。

這下正好吊帶裝領口張得開開之時,無肩帶式粉紅通花罩立現眼前,襯着水的白滑肌膚誘人遐想,那給緊縛住的一對圓滾滾漲鼓鼓的大球蕩在眼前,已伸手可及!但又不能一把拿住,真是急得人心跳如飛、額前汗!還有陣陣芬芳直衝鼻孔,酥香沁人!

幾個老爺子暗地直口水,褲襠亦忍不揭竿而起了!要不是還有他人在場,早已上前把這騷包新娘按倒,撕破衣衫,然後把她兩腿一張,自己提槍上馬立時乾了。

幾個都是中的餓鬼,好的惡狼,眼見淳子如此風騷媚人更是心大作,可惜一塊好卻只能眼巴巴看着,着口水不能吃,鐵硬般的雞巴真是説不出的難受!

這下長輩都一一敬過了,眾人又與新人祝賀敬酒,鬧了一會終於散場。志明四人已忙了整,累極之至,洗漱過後也沒多談便回房休息,其它的事就等明再算了。志明和淳子都為今天的事高興,在牀上卿卿我我了一會,也累得昏昏睡去了。

半夜裏,志明正在夢中,卻是半夢半醒間到下身陣陣異樣的痕癢,漸漸醒來時只覺得雞巴被一樣又濕又熱的東西包裹着、緊着,十分酥癢舒服。

他一下子全醒過來時,只見窗外月微亮,蒙朧的白光折入房內,自己還是躺在牀上,而那身上的被單卻由自己下身高高的隆起來,像撐起一個小帳篷,雞巴又一陣酥癢,心裏也就一下明白了,一手掀開被單,果然是自己美豔的子,她就伏在那處,自己那不知何時硬起的雞巴給她小手輕握,給張開的着,她正津津有味地在上反覆

淳子見丈夫醒來了,伸手把額前垂下的秀髮撥向耳後,然後甜甜一笑,明眸轉,既是得意又嫵媚的樣子,淳子輕聲問道:「舒服嗎?老公。」

志明見子這樣握着男人雞巴人的一笑,真是放中見可愛,示意地點點頭,然後問:「想要嗎?小娃。」

淳子伸出舌頭從雞巴部往上直,在龜頭邊緣繞了一圈後,才説:「好想哦!我們回來後都沒時間愛愛過,現在可以給我嗎?老公。」

志明把眉頭一皺,假裝無奈的樣子把,雞巴直直地在空中晃了幾下,他説:「快!小娃。」

淳子又嫵媚地一笑,馬上吐出舌頭至卵袋開始連連掃起來,粉紅的舌頭十分着意地觸着龜頭的稜邊和下端帶。這幾下功夫使下身傳來陣陣強大快意,志明的頭皮也一下酥麻發癢,全身舒

淳子緊接着一口將雞巴上半節含入,專門龜頭部份,一下緊一下松慢慢套動,再伸手掌輕輕摩挲卵袋。志明漸漸不住了種酸癢,下身肌一陣緊張一陣放鬆,「呃……呃……啊……」口中已低聲輕嘆起來。

淳子做援子雖不算長,但自同行教授的和自己工作累積,在口一技上經驗老到,已到達專業AV女優水準,故此客人甚多,男人給她這樣、含、、套、摩,無不舒服得罷不能死,往往撐不了多久便連連抖顫!所謂吃髓知味,如此了得的口技哪有接不到回頭客的理由,更兼她又善解人意、討人喜歡,小費比其他同行都多,所以錢很快便賺夠了。

淳子見丈夫已開始進入狀態,這時吐出雞巴,濕熱的舌頭就向茸茸的卵袋施行密集掃,雖然那並不是十分刺的動作,但男人被如此服侍,那種原始的愉悦和滿足至非言語可以形容的了!

志明看着美如此努力地讓自己舒服,真是心醉神,於是閉目享繼續受子的口技,那時,雞巴已經漲得不能再漲了,部的痠麻越來越強烈,已撐不多久了。

淳子最後來個深喉,把丈夫大的雞巴大半節給含到嘴裏,繼而努力緊套起來,再一手摩挲卵袋,雙管齊下,才不到一分鐘,志明酸癢中不住全身一顫,雞巴至小腹一帶快到了極點,一股內勁猛地松出來,從雞巴一發急湧到龜頭部,巨快之中那股東西噴而出……

當嘴裏的雞巴一陣搐動時,淳子已然知覺,那一股暖熱的濃漿猛地直迫喉嚨,她到鹹腥湧出,喉頭一熱就順勢一口、兩口、三口,把湧出的三沱熱漿吃乾淨,然後再慢慢進行,至龜頭馬眼再沒漿出了,才鬆口吐出雞巴,再又輕輕地用舌頭,讓男人繼續在舒下慢慢放鬆,真是服侍周到。

志明從的餘韻中回過氣來,淳子對她嫣然一笑,志明真是愛憐得講不出口來。於是坐起,伸手輕輕撥子狂野散亂的捲髮,另一手憐惜地撫摸她柔美的臉龐。

淳子爬上去摟着丈夫,志明順勢讓兩人躺倒,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從她耳背往頸脖前吻下,輪兩隻如球大小圓鼓立的房,一手從肚腹向下摸索,那柔軟髮之下的口已是微濕。志明一向認為用手指道很不温柔,這時手指只輕口周圍,那地方一經刺,淳子緊張得雙腿稍為一夾,隨即又主動分開來了。

志明移身往下,頭部剛好對正在她腿間,月雖是微蒙,但那小澤分明,淺紅的陰微微外張,此時濕潤濕潤的正含苞待放,實在令男人神往!

志明低下頭去,張嘴把那口部位都住,然後用較糙的男人舌頭用力朝,時而深入內,時而往上掃的陰蒂。淳子如連遭電擊,雙手緊張地按着丈夫頭部,柳不住地輕輕扭動,被刺得酥癢難當幾乎忍不住要大聲呻出來,志明也努力撥逗。

淳子那早已滑膩濡濕,只待男人進入了,淳子身體原來十分,只要有意地撥一下她便很快進入狀態,然後着意地她一會,便能使她高迭起,這並不費什麼力氣,因此,她過去的客人多是中年或老年男人。因為淳子很容量便給幹到高,男人很容易心理、生理兩下滿足,更因此樂意大灑金錢,這也是淳子得以很快從良的其中原故。

志明也早掌握子身體的狀態,做愛時從不費神!這時淳子慾火如熾,輕聲叫喚説:「唔……老公,好舒服,請你……請你快點來嘛……」雙手把志明的頭輕輕上提,示意他快點進入。

兩人同住兩年,牀上運動早有默契,志明於是躬身起來跪在牀上,淳子則背轉過來趴伏在他身前,豐翹的望後去,志明挪腿向前,淳子這時一手向後給志明遞來一物,志明接過,一手在她白上打了一下,説:「怎麼把這個帶來了?」

淳子回頭朝他吐了一下舌頭,俏皮地説:「中國不是有句俗語,叫「有備無患」嘛!」

志明打她一下,説:「小娃!」然後利索地撕了包裝,把套套在雞巴上。

淳子過去做援時每天接客一般也是五到六人,而淳子一般也請他們使用安全套的,但有些花得起錢,淳子也就由他不用套,只是需要臨門外。而要是錢再多點的,淳子還可以讓他享受內頭,當然淳子事先往裏放了殺藥,也就任他往子宮裏多少遍多少份量了!這是她唯一沒告訴過志明的秘密。

但志明戴安全套並不是因為子以前和許多男人幹過而害怕,而是兩夫不打算短期內生育,而聽説臨陣出是會造成早的,於是早有用套的習慣。

志明把套套上後,聳身,昏暗中兩手扶到子的滑膩如脂的上,淳子早把手從下伸來,握住了雞巴將它帶到位置上,讓龜頭頂着口,志明輕輕向前一送,「啊……」不等淳子輕呼完,再一送,整雞巴便全部裏去了。

「啊……好哦!老公,請你,請你用力幹吧……啊……」淳子低聲呻起來,志明又一巴掌打在她上,説:「要怎樣幹你?説!」

淳子一邊低聲呻一邊説:「怎樣都可以,老公,你要我怎樣都可以的……淳子都會聽話……」

志明開始送了,一下快一下慢,一下淺一下深,得「嘖嘖」有聲。一會後,志明彎下來,一口咬住子粉頸,雙手則改為伸前下探,各撈住一隻球着意地,再奮起勁一連五、六十下,。

淳子幾處帶均被撥着了,到頂點,微弱的呻聲漸漸變成的呼喚:「啊……啊……易酷……啊……老公……你好厲害……啊……其摩次……其摩次……」

不一會,下身動如,小腹酸癢得緊搐起來,陰道興奮地開始收緊,巨大快如風高湧,「啊……啊……其摩次……啊……」連聲叫喚不斷。

志明亦頓送時麻癢大增,再努力幹了三十來下,一下急停,接着連數下,雞巴再次酸極而發,勁一來,又已出……

淳子高已到,快傳遍每處神經動暢,子宮再給丈夫幾下頂中,下體陣陣動直達腦部,一下虛一陣酥軟,慢慢倒在牀上息不已。志明本來是累了,梅開二度之後也倒睡牀上。

淳子稍稍回過神來,餘猶未消退,她輕輕偎在丈夫懷內就要睡去,口中卻如夢如囈地説:「老公,我好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老公……」

話説志明夫兩人這下已雲收雨散,可是剛才那場雲雨卻驚動了只是一牆之隔的另一個人——志明的爺爺!原來鄉下的木樑土屋,房與房之間的隔牆只作分隔之用,一般比屋頂矮几尺,並不像現時樓宇牆高直至屋頂完全封閉,故此,房與房之間的兩人儘可隔牆對話,聲音自然通過與對話無甚分別。

當志明和淳子正於隔壁纏綿時,志明爺爺正是夜半起來,聽得隔壁「唔唔呀啊」的傳來女人的嬌柔呻聲,神為之一振,一想便知是孫兒與孫媳婦正在隔壁搞,心裏就一下子癢癢的。今天看到這個明豔照人的孫媳婦,不但人長得可愛美媚,身段更是從沒見過的出眾,自己平和趙老爹他們到附近鎮區把野雞時,那也只是些土貨,大半輩子除了在電視上偶然看到身材豐滿衣着的女明星外,親眼所見的怕只有如今這個漂亮的孫媳婦了。

想起她剛才給自己敬茶時,出那兩隻白滑滑有飯碗大小的子,爺爺心頭覺得又一陣熱!但老人急了是忍不住的,而土屋的廁所卻在樓下,爺爺只好匆匆下樓解決,褲子一鬆,卻發覺自己的雞巴已半硬起來!心裏想還真奇怪,怎麼一想到今天孫媳婦的模樣就得硬起來?好好好!還是先睹為快!完了手也不洗就趕回樓上。

爺爺心裏已定好在那處位置偷看最好了。他悄悄地走到志明房前,慢慢蹲下來,房門旁邊的木板牆上有那半寸大小的一個裂孔,正好破壁偷光!喜是房中還是有月,月從窗外折入,牀上的情況看得還算分明。

此時孫媳婦全身光光,正伏在牀上給志明雞巴呢!你看她一身雪白的體在蒙朧光亮下更顯得粉滑無比,摸上去定是滑不溜手,那因為趴下而兀起的又圓又翹,時而晃動的兩隻大球動彈人,看着不能不手心出汗,恨不得兩手就撈住把它破捏破!

房間本來不大,因此淳子如何給志明雞巴,爺爺也是看得還是清楚的,心想如此靈活會搞的小嘴和香舌,男人的雞巴給她一,一定死,説不定三兩下子已亂丟了!要不時平常那些野雞開天價,也真要嚐嚐這滋味!

看着看着,爺爺不妒忌起自己孫子,怎麼我就偏偏生得那麼早?要是長在現時,像那個林熙蕾或是那個天心,説不定自己也能玩上一個半個,過把癮呢!

可現下大輩子都在這山區過了,土產倒是一堆,哪有像孫媳婦這樣的貨,真是一肚子不平,又越想心越癢!

此時孫媳婦的態盡收眼內,爺爺的雞巴也早變鐵硬起來,手不知不覺時已伸到褲襠,隨裏邊的情景一下下打起手槍。

當志明全身一顫開始,淳子用口着把全部下時,爺爺心裏更妒忌了,原來這媳婦不但會,還喜歡把男人的吃到肚子裏,真是騷死了!

要是自己也能給她一下,再給她吃,那該有多,多痛快!志明孫兒真是有他媽的好豔福。

接下來便是淳子趴起來讓志明從後幹她的時候,這種狗式爺爺幹野雞時也常用,但這下換了孫媳婦這等上品,光是看已是叫他熱血沸騰。

雖然想看看兩人合的地方,但畢竟還是暗了一點又是隔遠了,只得一邊盯緊那對跳蕩不止的球和她媚眼半閉,張開小嘴呻的媚態,一邊幻想現在從後狗般狂孫媳婦的是自己,自己的雞巴盡到她裏直頂她子宮,然後大半節一下出來接着用力又向裏入,幻想自己也給她緊緊的夾得快活無比!他發狠地幹着,孫媳婦被他得不停地叫着:

「啊……爺爺……你好厲害……要死孫媳婦了……啊……爺爺的雞巴好大好長……撐得人家裏滿滿的好舒服……啊……爺爺……我好愛你……你要怎樣幹人家都聽你的……噢……其摩次……爺爺……求求你……快……快把到人家子宮裏……唔……好……爺爺……人家要嘛……」

想着想着,爺爺褲襠裏的手打得更緊了,不到兩分鐘,爺爺一酸,雞巴底一陣痙攣般,壓抑的勁力到頂了,不由得一收一放,熱騰騰的濃漿登時快地直湧噴簿而出,一沱又一沱地了一褲襠!

爺爺本來全身繃緊,這下子力氣一散,才覺得蹲起來的雙腳發麻,身子站不穩,搖了一下幾乎撲倒在地板上,幸好兩手一下撐着,才未有發出聲音,而房間裏的兩人也已完事了。

爺爺怕他們出來上廁所,雖然兩腳還在發麻,也只好勉強爬着回到了自己房間,努力爬到牀上一下癱倒,累得再難動彈一下了,只是呼呼地起來,打得如此刺又暢的手槍還是第一次,啊,不!第一次應該是自己兒子,也就是志明爸爸和媽媽房那晚的事了,但那時兒子和兒媳卻笨笨拙拙,哪有如今孫兒和孫媳婦這樣新

爺爺在牀上回憶剛才所見,翻來覆去,心一時不能平息,閉上眼時,面前都是孫媳婦替自己賣力地雞巴、大口大口地吃的,又有自己把玩她前大球、又又摸又又咬的,又有自己摟着這可愛可乾的孫媳婦壓在身下或是從背後擒住,發狠狂她濕溜溜的得她不住嬌呼的,又幻想把自己雞巴頂到小深處,直朝子宮時那種無以復加的快,然後孫媳婦的裏慢慢地倒出自己到子宮裏去的那種原始的滿足……

一個個亂狂野的畫面,一種如幻似真的快觸動在腦海中,迴旋不絕!終於,爺爺在糊糊中睡過去了。

正是:

孫媳婦貌美嬌豔風情,祖家翁心竅想嬉

土屋裏乍起月,鄉野地惹來一番亂。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分解。

第二回羣狼共聚謀計,哪知祖媳已行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回説當晚婚宴結束,眾村民一一散去。那趙老爹、陳叔、王大爺三人如平晚上一樣,聚在趙老爹那養豬場的辦公室裏侃大山。可這時候三個老傢伙都閉嘴不語,只因志明的本老婆——淳子,他們眼中那穿着闊領低曲線浮凸、子大、股小的美豔少婦,一股騷勁的貨早把這三個老得神暈魂蕩,心裏癢得慌,饞得口水像湯!這時候腸百轉,哪有心思侃什麼山呢?

各位看倌,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人自,這三隻酒老鬼遇見淳子這樣一個活寶,就像貓兒見了魚,卻是能看不能吃,心裏是何等的滋味?當時只好把席上什麼「古蓮純」、「少井坊」杯杯幹盡,三人飯菜沒吃上幾口,酒卻灌得比別人都多。

怎麼個幹法?旁人只道他們平常已是酒鬼,哪知這三個酒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那時淳子走到哪裏,他們三對眼便轉向哪裏,死死地盯着淳子全身上下掃視,生怕少看一眼便像斷了呼馬上氣絕而亡!

看一陣乾一杯!越看越是心癢,越喝越是口乾!你看,你看,淳子那一頭咖啡的長卷發下桃臉輪廓分明,杏眼明豔嬌媚,直俏的小鼻子,塗着淺粉紅人豐,那副勾引的臉蛋,光是看着已到半身麻軟。也!於是舉杯幹了!

再看那的豐,一掀一動的嬌張,還未啓齒便似乎已聽到她嬌聲呼媚的叫牀聲!這嬌的小嘴要能教它住自己的雞巴和卵袋,想必是死,就算盡而死也是着死!於是舉杯又幹了!

又看那寬闊杏領間暴出來的美,就像兩顆鼓漲起來的大白球,幹你孃的又白又,真他媽的又大又圓,雙手實在麻癢難當!舉杯再幹了!

接下來再看那個一扭一扭的小股,凸翹誘人,要是能把雞巴貼上去頂磨一下,説不定就讓你忍不住馬上便了!還有到那股間人的美,一定是又緊又小、又濕又熱,要能把雞巴到裏邊去的話,那這輩子確實也不願再拔出來了!

嘿!這小本真他媽一身的騷人,不住雞巴一陣動,一昂頭再乾一杯!

三個老蟲邊意邊喝悶酒,六隻眼也忙個不停,恨不能用眼光就把淳子身上極是礙眼的衣裙光,好讓自己看看那對圓滾滾的房是怎樣的白滑,看看那頭是不是幼的粉?看看那雙美腿叉處是否髮濃密。那一刻,在三人不約而同的幻想中,淳子那豐滿曼妙的身段,早已一絲不掛,剝得光。

所謂酒助興,三人眼前都是淳子那媚人的眼臉和誘人的體態,越看下去心頭越是動不已,不住都伸手到台下撫摸着漲硬難受的雞巴安撫安撫。心裏對志明這後生小夥子又妒忌又羨慕,怎麼自己年輕力壯的時候沒遇見這樣粉俊的女人?要能娶了這麼一個媳婦,夜夜福快活,就算多幹一輩子活也心甘!

想到這裏,雞巴更是難受,要不是處在人羣之中,恐怕三人早已忍不住要打起手槍!此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如焚。

熬過那兩個多小時實在好不容易,要再多熬片刻,三個老蟲不漲陽爆而死才怪!

這下在趙老爹的豬場辦工室裏,三個老蟲均已八、九分醉了,三人分坐在辦公室裏一張舊沙發上,趙老爹整個人都蹲坐在沙發上半挨着身子,只見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黃銅煙盒,從裏邊拿出了煙紙和煙絲,兩三下捲成煙捲,然後叨在嘴裏,拿火柴點着,慢慢的起來。他的確喝得多了,臉漲得一遍血紅,那「一不拔」的禿頭在暗淡的燈光下透着暗紅的光。

王大爺肥大的身軀就像尊大肚佛一樣胖墩墩,他半躺在沙發一邊去,幾乎佔了沙發三分之二的地方。他一手在空中驅趕着幾隻以為找到一團山的蒼蠅,一手在他那碩大無比的大肚腩上來回,他那酒糟鼻子顯得又紅又大,加上肥橫生的胖臉,要不是剩下兩鬢和後腦的灰髮,便和剛才宴上頭盤那隻豬頭別無兩樣了!

那陳叔坐在剩下的不到三分一的沙發上,如果説王大爺是豬圈裏一隻飽吃無憂、腹大便便的大豬公,那陳叔便是走江湖賣雜耍的販子那隻用鐵鏈鎖了脖子、平受打受罵一餐飽一餐飢的長癩的瘦老猴子了!

陳叔捧起一油光水滑、小碗竹水煙管來,拿火機點着後呼嚕呼嚕地起來。黑瘦尖削的臉紅得近紫,額上兩道濃黑的短眉和上兩撇濃黑的小鬍子無打彩地在他臉上拼成兩個八字,真是隻倒楣的老猴子!

三人坐在那張破舊的布沙發上,平常該大侃亂侃的夜晚,這天晚上卻都「三」緘其口。此刻三人各有鬼胎,但目標都是一致的!就是如何把老富(志明的爺爺)那個又美麗又風騷的本媳婦到手上盡情地過把癮!

沉默了好一會,趙老爹打了一個酒嗝終於要先發話,他半眯着的三角眼,把手上的煙股彈到窗外,他側着禿腦袋,三角眼歪瞧着窗外遠處燈光隱約的那間兩層高的土屋,那裏就是志明祖屋。

他又打了一酒嗝,心有不忿地説:「俺們真是白活了一輩子,這麼一個漂亮的騷,怎麼會是老富的孫媳婦!這小子嘴巴大得像魚缸,眼睛常常發青光,老子橫着看豎着看沒看出他是什麼福相,卻怎地得了這般豔福?不通!不通!」説着不無無奈地搖着頭。

這時,陳叔的水煙管呼嚕幾下,一團濃白煙霧從陳叔的尖嘴裏滾湧而出,聽他附和説:「不就是,他那副德怎麼就這般命好?有個留洋的孫子不打緊,又得了這個騷孫媳婦!這麼活的受用幾回,看他老死!哎!你們看到的,那騷子又圓又白,股翹得高高,看着我就雞巴癢!哎喲我的媽!光是雞巴癢就能癢死老子咯!」

坐在他身邊的王大爺本來昏醉睡,糊中聽到陳叔説「子又圓又大、股翹得高高」,頓時神一振,介面便説:「就是就是,打她一進來,我那老就半硬了,她給老子敬茶時,我一看,喲!那領口裏邊兩個大球在我眼前晃呀的晃,他媽的,就是恨不得一手一個把它捏在手上,要是能把她上一回,也不枉俺把這跎了一輩子了!」

三個老傢伙心蠢動,六隻醉眼都不約而同往那遠處燈火闌柵的土屋看去,腦海裏都努力回想剛才淳子的媚態,真是如痴如醉。沉默了一會,趙老爹忽然舉起手掌往他身邊的陳叔的大腿上用力拍打下去:「啪!」

「哎喲!」陳叔被他一下打得叫痛起來,邊用手着大腿邊罵道:「喲!幹你的,我幹你!」

趙老爹這時卻一面得意,又一伸手在陳叔腿間的雞巴上輕撈了一把,笑着説:「你他媽的,要是雞巴能,挨一下痛又算什麼着!」

陳叔給他打了一下,然後又被他撈了一下雞巴,真是莫明其妙。

而一旁的王大爺從來就知趙老爹腦子靈活,從承包村裏的小小養豬場到場在辦起家禽養殖場,説到想點子,像死豬當活豬賣那些坑蒙拐騙的技倆確是趙老爹的過人之處。聽得他説到要雞巴能挨一下痛又算什麼!知道他想到點子了,連忙轉身向趙老爹那邊,臉上肥堆成又是滑又是敬佩的笑容問道:「趙哥,你有什麼點子?別賣關子,俺老哥們可不要忘了分同味!」

趙老爹一手着自己下巴的鬍渣子,三角眼骨碌一轉,若有所思地説:「你們説嘛,老富這小子比我們怎麼樣?那騷雖説是他自己家的孫媳婦,可是這麼一塊肥放在嘴邊,他那老饞嘴肯白白錯過不去嚐個鮮?」

王大爺一連的點頭,應口道:「説得對,老富是認不認親的,他媽的,俺還記得幾十年前他兒子娶子媳婦之後有一天,他兒子到城裏去了,我呢,嘿嘿!我嘛,趁他家裏沒人,嘿嘿!我晚上便……便爬過牆去,偷看他兒媳婦洗澡。啊!別看他兒媳婦樣子長得一般,那對木瓜一樣大的子可真饞人,股又圓又翹。那時,他兒媳婦左洗得快活,卻不知老子在外頭邊看邊打槍,比她更快活……」

陳叔這時移開嘴裏的煙管打斷他的話,挖苦道:「嘿嘿!王哥,沒想到你原來是個黃皮樹了哥,不不吃嘛!」

王大爺並不看他,眨着小眼睛道:「這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鄰家有婦好」!要換你老弟呀,我看,嘿嘿!説不定已衝進去把她媳婦給辦了。哼!」

趙老爹這時又把煙捲好,「嚓」邊點着火柴邊問道:「接着呢?你把他媳婦給了?」

王大爺搖着他那豬頭,不無可惜説:「就沒能找到好機會!那時看她洗完了我也得打了一槍。看她洗完了回到樓上房間去了,我正要走時,哎!卻看到老富賊溜溜的從自己房裏溜出來,悄悄走到他兒子房間,從門縫裏往裏邊瞧……」

陳叔這時放下手上的水煙管,口便説:「不用説,我就知道老富這傢伙會偷看兒媳婦換衣服!」

王大爺嘿嘿地乾笑兩聲,説道:「換衣服是小事,他那麼瞧了一會,然後用手上的一東西就把那房門給開了,我盯着他,見他把頭伸入房門裏瞧,又等了一陣才閃進去房間去了……」

陳叔臉上兩個八字同時一戚,似有不解地問道:「進去啦?那進去了後來又怎啦?」

王大爺白了他一眼,似乎是怪陳叔問得太笨,沒好氣的説:「我看你是水煙給壞了腦袋不是?哪有什麼好乾的,他進去後燈便熄了,不是幹他兒媳婦的去嘛!你這傻乎乎的還用問嗎?」

陳叔如夢初醒般,用手拍一下自己的腦袋説:「哎喲我的媽呀,老富這傢伙原來早就把兒媳婦給過了!真有種!」接着卻嘆道:「唉,肥水不外人田,嘛,就可惜我家那些媳婦都不中看啊!要不是,來個……來個閉門一家親,可死老子!」

王大爺把事情説完,看着趙老爹的反應。趙老爹深深地一口煙,接着煙霧便在他那獅子鼻中呼呼地噴出,聽他慢慢地説道:「肥水不外人田,嘿嘿!老富這小子,既然兒媳婦給了,這麼漂亮的孫媳婦他更不會放過的,我們找準了時機,拉了他後腿,那時……」

陳叔有所明白,喜得馬上介面説:「那時我可得她一、二十回才幹休!」

王大爺介面道:「的,我們這就看緊好了,能抓住老富一個把柄,嘿嘿!到時不由他不讓我哥們嚐鮮。俺們就是不能到肚子裏,也是咬它一口算一口!」

趙老爹點頭説:「機會是馬上就來了……」

陳叔連忙問道:「馬上?馬上有什麼機會?説吧老哥,可別急死俺老弟!」

趙老爹又瞧着窗外遠處的土屋,説道:「剛才離開酒樓時,沒聽到村委書記李狗子拉着老富他們幾個講話嗎?」

王大爺的小眼珠子一轉,説道:「聽見,李狗子請老富他們明天到村裏新建的小學和村委辦工樓去參觀。」

陳叔八字眉又一戚,介面問道:「參觀?李狗子這狗書記騙他們給自己口袋捐錢唄!嘿!哎!他們這一幫子人去參觀,俺們可有什麼機會?」

王大爺也不明白,搔着後腦問道:「對,這一票子人在一起的,俺們找什麼機會下手去?」

趙老爹答道:「去參觀的當然沒機會,不去參觀的呢?老弟!」

王大爺皺着眉頭,不解道:「你是説那本騷會待在家裏不去參觀?」

趙老爹這時又打了一個酒嗝,點點頭説道:「就是,你不記得小學校長是哪個?」

陳叔馬上道:「誰不知道,就是對村的劉二麻子麼!」

趙老爹接着問:「劉二麻子他爹是誰?」

王大爺搶先答説:「劉二麻子他爹不是劉枴子麼?抗時被蘿蔔頭打廢了一條右腿,當了幾十年的廢人。」

趙老爹嘴角一掀,笑了,問道:「劉二麻子最恨的是什麼?」

王大爺突然揚手朝旁邊陳叔的大腿上「啪」用力一拍,「哎喲!」陳叔又慘叫一聲:「我幹你祖宗去!」

王大爺興奮地説道:「劉二麻子生平最恨小本鬼,去年他小兒子從城裏給他送來一台本「疏離」牌兒的高檔彩電,哦!不,不,不,是晶彩電!卻被他擋在門口罵了個狗血淋頭,着他兒子回城裏再換過一台國產名牌「踢死牛」!」

趙老爹説:「沒錯,李狗子怕劉二麻子不高興,一定不請那本妞去的,這樣一天半天的時間……」

王大爺口便説説:「這樣一天半天的大好機會,老富是不會錯過的,這小子也必定不去參觀,留在家裏等着吃肥!」

趙老爹兩片厚大的嘴向上彎出了笑容,對王大爺説:「明天不等天亮,你就守在院子裏聽隔壁老富家裏動靜。」

王大爺不等他往下講便説道:「等老富他兒子、媳婦和孫子一出門,我就馬上叫你們過來,守樹待兔!」

趙老爹搖頭更正説:「是守株待兔!」兩人互望一眼,會意地笑了。

一旁的陳叔聽他説出這辦法來,可樂了,想到説不定明天就能幹上漂亮風騷的本妞,心裏已開始琢磨如何美美的幹個!又動又興奮,拿起水煙管重重地上一口,覺得腦袋裏有説不出的一陣輕鬆。然後張嘴噴出,那一大股煙雲在三人頭上形成一團濃白,好像是三人腦中慾的幻想的凝聚,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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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説這一早,王大爺六點鐘就起來守在自家大門後,將門虛掩着,留一條縫隙好向外「視」,一邊留心隔壁誌明一家的動靜。他昨晚睡不好,好幾次夢見自己將淳子壓在身下美美地幹着,耳邊是淳子蕩的叫聲:「噢……好好長的雞巴!王爺爺,你到好深好深哦!人家的小快給你破了!噢……你還用龜頭頂着人家子宮磨呀磨的,呀!把人家幹得又癢又麻的……好舒服!啊……再快點嘛!啊……啊啊……王爺爺再快點!啊啊……啊啊啊……王爺爺你幹嘛全身發抖?!噢……啊……你要了?唔……你壞哦!不要嘛!啊……啊啊……別急嘛!啊……好啦好啦,你就到人家裏面吧!啊啊……噢……老壞蛋!得好多……好燙哦!啊……啊……」

可當王大爺將近「臨門一」時,卻動地醒了過來。苦也!他翻來覆去睡不着,索在房裏看了一回A片。可這下更為難了,看着看着便想打手槍,但想到明天的美餐,總不能現在就把存貨給出了,到那真人活靶時要不能在本妞的騷里美美的把乾淨,可不夠盡興了!於是只得用冷水洗了臉,死活把慾火暫時澆熄。這下門前乾等,比昨晚席上幹看更是折磨!

直到將近七點半鐘,終究讓他把美餐等出來了,那時聽得隔壁人聲響動,人聲近了,聽見志明父親叮囑志明説:「待會見了劉伯伯千萬別提起淳子的事,昨晚跟你講過了,得記好。」聽得志明回答説:「我記住了,爸,你放心!」

王大爺一聽,心想:老趙那鬼東西猜得沒差。連忙從門縫向外瞧去,不一會「咿呀」一聲,志明攜同父母穿戴整齊的開門出來了。王大爺馬上一瞧,確是只有志明和父母三人,不見淳子的身影,王大爺暗喜,本妞果然不去。再瞧,見志明三人往村口那邊去遠了。

王大爺急急走回裏屋,拿起電話撥入同夥的電話號碼。不到十分鐘,趙老爹和陳叔先後鑽進了王大爺家門。三人在院子裏低聲商量,只見陳叔眼窩紅腫,他昨晚的遭遇和王大爺差不多,夢裏就是全身光溜溜的淳子,飽滿渾圓的大球、白滑水的肌膚,不幸的是……還有那突然中斷的結局!他圓凸的眼睛滿布紅筋加上眼窩紅腫,配上那道八字眉,真是絕對標準的倒楣臉!

陳叔實在猴急,提議現在就摸進去,趁淳子還在睡着,三人進去先把老富綁了,再抓住本妞輪幹了。趙老爹不同意,認為硬來並不妥當,王大爺贊同趙老爹的主張,於是三人都蹲坐在大門前的石階上看動靜。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忽然聽到隔壁一把甜潤的女人聲音説:「爺爺,我出去了!」

哎!分明是就是淳子的聲音,三個老傢伙馬上神起來,貓着搶着往門外瞧去。聽得「咿呀」一聲,隔壁的木門被推開來了,只見淳子一身靜白運動服,前掛了一個巴掌大小淺金長方形的物件,她走出門後轉身把門掩上。這過年的子,一清早上小街上還未有其他人行走,淳子來走到街上伸展了一下手腳,然後三下深呼,鄉野田園的自然氣息使她心曠神怡。

三個老傢伙只見淳子東張西望像在找什麼似的,然後定眼看着遠處野外有一片有幾十畝的菜地,油菜正長得青可愛。淳子悠閒地度着步走過去,去到田邊站好,舉起前的相機,上下左右地找角度,「嚓」一聲拍下田野風光,一連照了好幾張。

正在監視她的三個老鬼這時不失望了,陳叔不無喪氣地自言自語地説:「媽的,這騷一早起來,原來是拍那幾畝菜地!怪不得説鬼子變態,這菜地有什麼好看?倒不如來拍老子的大雞巴好看,還能把你幹得死!這一個上午,完了!完了!」

王大爺看看趙老爹,趙老爹卻一言不發,繼續盯着淳子的動靜。這時候,淳子對這遠山近林田野鄉村的秀一陣神往!在本,她最喜歡的地方就是古都奈良,那裏有莊嚴的古寺,明治以前的古建築,樸拙的館舍、民居和青石板路等古幽事物,一切都質樸而自然,不像那些所謂的城市刻意求工。這下拿起相機不停地拍着野趣,卻不知道幾隻慾飢渴的老狼正緊盯着她,侍機將她生活剝。

這時,淳子蹲下來又舉起相機對準了野地上一叢粉黃小花,她手指一按,咦?相機毫無反應!仔細一看,相機的指示燈也不亮了!奇怪!哦,才記起這兩天來相機的電池用得也差不多了!美豔的豐俏皮的一嘟,對那叢小花説:「好吧!待會再給你拍哦!」然後起來向土屋走回來。

趙老爹三人在門後見她跑回來了,心裏又燃起希望的慾火。

別看趙老爹似乎很沉着,這是他還真有點忍不住想馬上衝過去將淳子就地扳倒然後「提槍上馬」!只見淳子輕輕地把門推開一扇,進門又輕輕掩上,記得剛才説「爺爺,我出去了」,沒聽見爺爺回答,猜想爺爺應該還沒起牀吧!所以,她輕輕的踏上木樓梯,怕發出聲響吵醒爺爺。

經過爺爺房前,淳子看見房門並未完全關上,心想爺爺已經起牀了嗎?不如找爺爺帶我出去找些更地道的風景吧!可又想到爺爺昨晚也喝了許多酒,這……

還是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

於是靜悄悄地走向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一看,卻發現一個滿頭白髮的人正睡在自己牀上,那人背向牀外半蜷曲了身體,一隻手臂不停左右的擺動着似乎在着什麼東西,他手上的運動使木牀發出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音,再細心聽一下,還有輕微的呻聲!

淳子先是一驚,卻馬上看出這不是爺爺嗎?怪了!爺爺他怎會忽然間睡在自己牀上呢?再看爺爺這般模樣,莫不是他身體突然不舒服,過來卻找不到志明,突然痛得倒在牀上了?想到這裏,淳子快步上前,輕聲問道:「爺爺,你還好嗎?哪裏不舒服了?」

各位看倌,淳子這一叫,可嚇死牀上正在死的爺爺了!!

不用小弟多嘴,各們看倌也該猜出那爺爺在牀上幹什麼着來了?就是,原來爺爺正睡在牀上忘我地打手槍!他一手拿着一條黑丁字內褲貼着鼻子猛,一手拿着黑罩套着自己的雞巴一起上下不停地套

各位看倌,只因爺爺昨晚偷窺孫子和孫媳婦的戲,然後一夜綺夢,早上醒來時,仍然念不忘。他知道兒子他們早上要到小學和村委去參觀,而孫媳婦因為小學校長劉二麻子的關係會獨自留下來。

看倌你們想,爺爺一生好逸,老而彌!像淳子這般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單獨在旁,他如何心蠢動,怎不想一嘗美呢?他聽着兒子、兒媳和孫子都參觀去了,就注意隔壁孫媳婦的動靜,心裏馬上盤算要不要怎樣下手。不久,聽見淳子起牀到樓下廁所,然後又回到樓上,那時他又隔着房門偷看,看時不覺目瞪口呆!

原來這時候,淳子正想換衣服後到外邊拍風景照,她解開襟前三顆鈕釦,把雙手往回退出,那無袖的花睡衣便由上往下一滑到地。那時窗外曙光初,淳子豐滿的體態立於柔和的陽光中,一身雪滑如脂的肌膚更顯玉質冰肌,尤其在那黑無肩帶罩緊縛和黑丁字褲的暴下,豐相得益彰,煞是無邊,美之極!

這下看得爺爺心魂蕩蕩、雞巴漲漲,及至淳子把寸縷僅存的罩和丁字褲下,盪出那對白滑飽滿的大出玉腿間隆起髮依依的陰户,一具無可挑剔的誘人美咫尺之遠觸手可及,爺爺全身登時心脈急搏,雞巴猛地抖跳,幾乎動得要穿褲而出!

眼看着淳子換上一套呈淡粉紅的蕾絲通花內衣和丁字褲,那一身美襯上嬌美的粉紅又是另一種人的姿態,爺爺的雞巴頓時比剛才漲上一倍!那時淳子已穿上一套粉白運動服,拿過牀邊小桌上的照相機轉身出房下樓走出門去。

心大作的爺爺大失所望了,眼光回到隔壁牀上孫媳婦才剛換下的那套十分暴的黑內衣褲,爺爺心有所觸,連忙出了自己房間偷偷竄入隔壁房間去。

他來那牀前,把淳子剛換下來的黑內衣又聞又嗅,陣陣女人體香芬芳撲鼻,尤其是那丁字內褲襠間的騷味,真騷得醉人頭腦。爺爺嗅得慾望興起,腦海中又是那場人的戲!

「啊……爺爺你……你不要過來,別……別這樣欺負您媳婦……噢!你那雞巴那麼,好醜哦!啊……不要……不要過來!唔……爺爺,不……不要……不要把人家的腿分開,全……全都給你看光了!呀!你……你幹嘛把那醜東西對準人家那地方?不行,你不能姦你孫子的老婆!啊啊……不要……不要頂着小那裏,人家好酸……啊!不……不,爺爺,你不能進來,不能人家那裏,不……不要……爺爺……啊……啊……好大,漲死人家了!啊……唔……啊……你……你全部都進去了!噢……好癢好麻啊!爺爺,人家被你姦了,啊……噢……還那麼用力幹人家,人家……好……好舒服!爺爺,啊……啊……」

爺爺如痴如醉,當場躺在牀上打起手槍權作發

回説當時爺爺正在忘乎所以之際突然聽到有人叫他,當場嚇出一身冷汗,那聲音?那聲音是……慌忙地轉過身來一看,剛才還在腦海中給自己幹得嬌聲求饒的孫媳婦竟……竟赫然便站在牀前看着自己!一時間兩人都呆在當場。

爺爺想要把手上的物收藏,卻發覺全身僵硬、雙手早已不聽使喚!他心慌啊!一想到自己的醜態被孫媳婦看得清清楚楚,平的老練滑頭無法施展一二!

只想到自己這個做爺爺的拿着孫子老婆的內衣褲來手,還被當場撞破,這……

這下實在無話可説、無地自容!又羞又急之下縮成一團,背轉身不敢向着淳子。

再説淳子那時見爺爺轉身過來,定眼一看,不也嚇得呆住!滿頭白髮的爺爺嚇得一臉土,驚惶萬狀。昨……昨才相見的那個一面慈祥的老爺爺!萬沒想到,這下他……他竟然拿着自己的內衣褲來自!這……這……淳子一時也不知如何處理眼前這件荒唐事了。

但淳子畢竟思想夠開通,歡場經驗又多,對於男人的心思行為了如指掌,不是嗎?她做援的時候,來客中就不少像爺爺那般年紀老邁但「壯心不已」的老男人,他們只覺廉頗雖老但「寶刀」不老,不能辜負雞巴尚有的一「杆」熱血!

可是礙於他人眼光只得偷偷摸摸罷了!

這種老男人的想法,淳子是一理通百理明的,知道當下情況應先給爺爺一個台階,於是她靠到牀前温言細語地問説:「爺爺,對不起,是我不好,我……

我知道去世很久了,你一定很孤獨、很寂寞,這樣獨自一人辛勞幾十年,真太難為你老人家了,我……我們當晚輩的卻體會不到你的苦處!真對不起你,爺爺!」

爺爺當時背對淳子,心想自己拿了她的內衣來打手槍,一定叫她翻臉的!當時驚得一言不發,以為事情一定不可收拾,大好家庭關係馬上面臨崩潰了!可他萬沒想到孫媳婦卻是這樣温柔體貼地説出番話來!爺爺又一想,咦!孫媳婦分明是給自己下台階的機會嘛!哎!她還真會做人。

爺爺究竟是個老滑頭,馬上見風轉舵,但還是心存愧疚,聲音也顫抖了説:「不,沒……沒有,你們都很孝敬我這老頭子,只……只是,唉!幾十年的空房獨枕……有時,有時……難免觸景生情心血來,所……所以……」

淳子知道辦法湊效了,於是順水行舟説道:「爺爺,我明白的,等公公他們回來時,我跟他們説一説,接你一起到城裏去住,以後你就不怕寂寞了。」

爺爺聽她説要和兒子他們商量,以為淳子要把事情説出來,緊張得全身發抖又一身冷汗!他顫聲説:「不,不,是爺爺不好,求你不要把這……這……這事告訴他們。」

淳子見爺爺一下子慌得全身發抖,渾身是汗,知道爺爺誤會了自己的話而害怕了,連忙温言解釋説:「爺爺,你別怕,這事只有你和我兩人知道,我絕對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的,你放心吧!」

爺爺聽她這樣説,心頭大石才放落下來,但老人心血少,剛才一驚之後,現在身體仍是微微抖顫。

淳子見爺爺被自己嚇得如此驚慌,心裏後悔自己這麼大意了,本來男人打手槍是很正常的事,何況這個孤寡幾十年的老男人。雖然説爺爺是拿自己的內衣褲來發,如果自己不知,那以後自己會就會穿着染濕過爺爺的內衣褲了,但説到尾就因為自己的年輕美貌引了爺爺,使他忍不住做出這情狂一樣的行徑來,而自己卻把他嚇成這樣。

想到這裏,淳子不有些歡喜又很不安!想到這些孤寡老人獨身了幾十年,只能靠打手槍滿足慾望,必定是那很要面子的男人,現在自己撞破了他的醜事,説不定……説不定他老人家一下子想不開,便要做出傻事了!不行,要想辦法讓爺爺安心,忘記這件不愉快的事!

説到對付男人這種既好又愛面子的動物,以淳子那般經歷使她最在行不過了。心下想到這裏,便有了主意。她當即把運動服下,只剩一身粉紅美豔的內衣,然後靠上牀邊輕聲説:「爺爺,你看我……爺爺!看看我吧!」

爺爺聽淳子這樣輕聲叫他,猶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轉過身來,定眼一看,不呆住了!孫媳婦竟然在自己跟前展現一身豐滿曲線曼妙的體,外衣已經下,身上穿着粉紅蕾絲半透明罩和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紅小小丁字內褲!一身滑白裏透紅,人的雙眼正温情暖意的看着自己,的豐帶着輕輕笑意,她正是腦中幻想的那個被自己壓在身下摟抱、幹得嬌的美媚孫媳婦!

莫非……莫非自己做夢了不成?但……但此刻近在眼前的確是個會説會動、活跳跳的美女啊!爺爺莫明奇妙,但心跳已經開始加速,顫聲問:「你……你……」一時説不出話來。

淳子正是笑意盈人,輕輕説道:「爺爺,你坐起來吧!」

望着眼前這個幾乎是一絲不掛的美豔嬌娃,爺爺一雙眼不夠用了,眼光掃視着淳子雪白的身體,愈發覺她每個部位都是死人的地方,光是看着就讓人一身酥軟!剛才一場驚懼漸漸拋向九霄雲外。

淳子這時又説道:「爺爺,你坐起來吧!」

聽見孫媳婦柔情意的呼喚,爺爺不由自住地便起來坐到牀邊,至膝下的那條睡褲也忘了重新穿上,任由已嚇成昏未醒的雞巴垂蕩在雙腿之間。

淳子這時就在牀邊蹲下,看着爺爺小腹下一大遍灰黑參雜的捲,那捲下方一具垂頭喪氣的雞巴呈深棕,這時縮成兩寸來長,向右斜靠;暗紫的龜頭「閉着嘴」,害怕得把自己大半瑟縮在包皮裏邊,兩顆卵蛋懶洋洋地和松馳皺摺的卵袋無力掛在腿間!

這副「藏頭縮卵」的酸相讓淳子看了又可憐又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竟撞破爺爺手的事,想到一個獨居的孤寡老人只能靠打手槍發慾火這事,心裏滿好為爺爺難過。她抬頭對爺爺半帶羞歉的一笑,説:「爺爺,這件事,我是不會向任何人説的,真的請你放心吧!為了表示對你的歉意,現在讓我來為你服務一下,但是,你也不能告訴別人哦!」説完又再甜甜一笑。

爺爺聽説淳子要為自己服務,一下愣住,但馬上明白過來,卻又不敢相信!難道,這孫媳婦不怪責自己為老不尊反而要向自己獻身?這……這……

各位看倌,爺爺沒有猜錯,相信你們也不會猜錯的,淳子為了讓爺爺更好下台,還為了心中的歉意,於是準備「將身補過」!

閒話休提,言歸正傳。

這時淳子伸出一雙滑的玉手,輕輕的分別放到爺爺兩隻枯瘦的大腿上,輕輕地來回摩挲起來,爺爺下半身頓時一陣麻癢,只見淳子雙手沿大腿向自己腿間移去,正跟昨晚他偷窺的那場情的愛一樣,這下才確信自己沒猜錯,孫媳婦説的服務原來就是……就是……爺爺一時又驚又喜!

看着淳子一雙玉手漸漸移到自己腿間,先是一隻手輕輕磨挲茸一遍的小腹下部,然後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軟在一邊的雞巴整個託在手心,再用五指輕輕按握雞巴,緩緩地上下套,一陣舒服的快從雞巴傳來,爺爺不全身一陣放鬆,喉頭一動,「呃」地低一聲!他側頭偷瞄淳子,淳子這時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似乎在問:爺爺我這樣,你舒服嗎?

爺爺雖是中餓鬼,但這時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敢直看着這個温柔體貼的孫媳婦,但又忍不住想偷看她。這下淳子專心地用手套爺爺的雞巴,食指還在龜頭稜冠和馬眼上不住的輕輕拭,使爺爺有説不出多舒服的陣陣麻癢,那軟軟的雞巴此時一經刺已開始神煥發!

各位看倌,説得打手槍,淳子當是箇中「能手」,不一會,她玉掌之間的老鳥已是漲成平常茄子般大了,剛才暗紫的小龜頭已漲成紫紅有小酒杯闊大的磨菇狀了!「爺爺,好厲害哦!」淳子邊邊讚歎説。

爺爺還是不好意思看她,但心頭歡喜,半眯着眼,只有輕輕點頭。忽然一陣温暖濕熱的覺包裹了整支雞巴前端,爺爺到説不出口的舒服!看時,只見淳子將自己的雞巴含到嘴裏起來!正是昨晚看見她給志明所做的那般!本來是似夢非夢,但如今確信是夢想成真了——孫媳婦正在自己的雞巴!

哎喲!這麼漂亮又的女人將開小嘴為自己口!爺爺這輩子想都沒想能有這般的幸福。

那麼美豔動人的淳子正給自己做口得爺爺欣喜若狂,快湧動!這時淳子正張開的豐,教粉紅嬌的美舌往爺爺已有八分硬頭的雞巴去,至底部開始一點點的向上去,又從側面開始貼着橫掃揩。隨之一陣陣麻快和滿足,爺爺不覺雞巴微微跳抖、痠麻騷癢兼而有之,心頭動不已,兩隻手掌按到淳子滑膩嬌柔的香肩上,緊張地捏住不放,呼漸漸緩急起來。

淳子這時稍為俯身,一手仍舊套着雞巴,然後側過頭來貼到雞巴下部,吐出温熱濕潤的舌頭,大面積地在爺爺白疏落呈深棕的大卵袋上起來,時而掃時而觸碰,又輕啓香貼到卵袋上吻,更將兩隻核桃般大小的卵蛋輪,松馳的卵袋漸漸鼓漲起來!

淳子這時用口緊了一隻卵蛋來啜,霎時興奮得爺爺百駭舒張,雙腿不住地顫抖。,興奮得額上出汗!爺爺忍不住「呃哦」地發出由衷的讚歎,下巴那撮羊鬍子也興奮得要翹起來了!他捏着淳子的香肩的雙手越發用力。

淳子這時小嘴鬆開卵蛋,她仰頭微笑,一隻玉手套雞巴,另一隻不忘温柔地摩挲卵袋。只聽她温言説:「爺爺,如果你覺得不夠舒服,可以……可以把手放在我這裏的。」説完,稍向上,讓前一對高聳渾圓的豪更靠近爺爺跟前,示意爺爺可以摸她的子!

天啊,孫媳婦竟主動讓自己摸她的大子!爺爺對眼前一切已是受寵若驚,聽淳子説可以摸她那夢寐已求的大球,爺爺真是大喜過望!説真的,眼前這一對大子早就讓他手癢難當,好幾次忍不住想捉來一番,只是一時間不敢猖狂就是了。這下是孫媳婦主動要求自己去摸,他豈有説「不」的理由呢?

但爺爺畢竟是老滑頭,並不急着馬上施展他苦練的「擄波龍爪手」,只是稍為彎,一雙枯瘦的大手慢慢地從淳子肩部一點點滑落下去,落在淳子柔滑的臂彎處,又摩挲一會,才顯得顫抖抖地摸向那兩隻白滑滑圓滾滾的大子。

淳子見爺爺神情喜悦中還有些尷尬,於是不去看他了,又再把爺爺的雞巴含在嘴裏套,兩片豐夾緊着越來越大硬的黑雞巴,把三分之一的雞巴含到嘴裏反覆吐,啜有聲。她玉手不忘温柔地撫兩隻大卵蛋,興奮得爺爺牙關緊咬「哼哼」連聲,臉上的肌興奮到不受控制地變形扭曲!

爺爺心想,要是每天都有孫媳婦這樣的服務,自己少活幾年也都心足了!他快活地將一對圓滾滑溜的大子託在手上愛惜地輕輕,生怕用力捏時便把這一對嬌的大球捏破。他幹了大半輩子的活,一雙勞動人民應有的大手,骨凸筋現,那雙手掌長滿厚繭,糙如樹皮一般,把淳子那幼滑柔託在手上確是並不相配,更不大雅觀!

爺爺對手上握住的一對活寶實在是愛不釋手,往常摸過那些所謂大子哪有今天自己孫媳婦這對滑溜圓大,哪有如此飽滿彈手的!

説到摸,爺爺還真有一手,兩隻大球在他手掌上渾如兩堆大粉團,摩、捏、……淳子只給他摸得舒服適意、渾身發軟,加上糙的揩擦,淳子蒂被他磨痕癢酥麻,「唔……」不一聲,一下把爺爺那老雞巴大半到嘴裏,賣力地啜起來。

「嗚……」爺爺整雞巴被裹得緊緊,一陣酸癢,得全身一抖,心中讚美老天賜他一個如此「能幹」的孫媳婦!淳子開始更着力吃,每次深入淺出,施展起深喉絕技!女人嘴巴做出這樣的套動作,男人雞巴上的快活絕不遜於陰道中的

爺爺此時慾燻心,平之態早已漫過僅有的道德壁壘,起之至,竟將一隻枯瘦腿伸到淳子腿間,隔着丁字內褲用腳背磨擦早已暴大半的美

淳子下身觸電的麻癢,已知道是爺爺所為,她任由爺爺挑逗,繼續賣力之餘抬眼看看爺爺的反應。只見臉蠟黃的爺爺斑白滿頭,還有下巴那撮白鬍子和臉上錯雜的皺紋一配,更顯得老邁年高。那凸起的顴骨上一雙半眯着的圓凸的雙眼內透着一種姦的意味,它正盯着自己!

淳子曾是風月場中之人,男人這種眼光她最悉了,知道爺爺有進一步姦自己的意思!淳子卻毫不介懷,在她來説,這麼簡單就能取悦爺爺的歡心,實在是太容易了!而男人這種亂的挑逗她也滿受用的,於是更努力使出舌功,濕熱温暖的口腔一邊緊夾,一邊漸漸加緊套的幅度,一輪猛狂啜得爺爺四肢痠軟、孔松張、快,更加上手上一對滑飽滿彈十足的豐任由玩

爺爺此刻只嘆人生享受竟能如此極致!他不嘆息説:「好媳婦,你真會,爺爺的雞巴給你……給你得又漲又麻,真舒服!志明他真是「福」!」

淳子鬆開嘴巴答道:「爺爺,你要是喜歡……我……我……」淳子一時興奮就要把以前哄客人開心的話拿出來呢!但想到這是丈夫的爺爺,自己怎能把他當自己的客人呢?一下子覺得很不好意思,説不下去了,於是一張,再次把爺爺的雞巴一口入。

爺爺聽她這麼説,聽其意思就是淳子願意以後都為他「服務」,可歡喜了,一雙大手把兩隻大白捏得緊緊!他抑壓不住的身心愉悦,因為快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下身忽地猛然顫抖,一股酸勁勢不可擋地至雞巴部湧出,全身立時一陣劇烈抖動,接着刺被推至頂點,「哦呃……哦……」爺爺得仰頭呻起來了,臉上橫七豎八的皺紋緊張到幾乎都湊到一起了。

爺爺馬上就了!淳子於是玉手趕緊握住雞巴下半節不快不慢地套,作起最後的「導」,嘴巴將三分之二的雞巴到嘴裏用力啜緊。這種絕技能讓男人在最痛快的受下狂出來,可沒想到爺爺這時竟條件反……

什麼條件反?看倌!皆因爺爺每次把野雞的時候都不用雞巴套,而是採用「臨門外」以求無阻無隔地享受之樂,子久了,一到這時刻自然而然便條件反了!

這時覺得一股東西要從雞巴底部急湧出來,他馬上雙手扶在淳子肩上,稍為縮,雞巴立時退出淳子美嘴。淳子當時已準備讓爺爺的雞巴在自己嘴裏,沒想到爺爺竟會如此舉動,説時遲那時快,爺爺的雞巴剛退出她的嘴巴時,不到幾寸的距離,第一股便強有力地從龜頭裂口噴而出,一道濃白的東西在半空中以拋物線的弧度向前飛,「別!」一下子直打在淳子鼻尖之上。

這下突如其來的濃在臉上一打落,淳子才閉起眼睛,便已在她臉上濺落,緋紅的兩頰頓時白糊亂,淳子覺得臉上一陣温熱!但淳子不愧是專業人仕,只見她頭向前一靠,張開豐立即已將把爺爺那雞巴含到嘴裏,這時第二股剛好湧噴而至,淳子只覺喉頭一股熱漿猛灌而來,接着第三股跟着湧出,滿嘴暖熱滑膩的漿又鹹又腥!接下來是第四第五股小量噴湧!

淳子美嘴只一味地包緊爺爺漲大的龜頭,認真地用口承接公公的兄弟們和丈夫的叔伯們,免得「滲漏」,以至親人失散!一雙杏眼泛着媚人的笑意又地看着爺爺,好像在説:爺爺,你的雞巴好厲害哦!請你再多一點吧!你的味道真好!

看見跟前的美豔娃用嘴為自己雞巴接,還地看着自己,使爺爺在痛快的發之餘更加倍的心滿意足,滿意地合上雙眼享受餘下的快

淳子把爺爺出的一股股都含儲在嘴裏,等雞巴停住了抖跳,才稍微仰頭,慢慢地讓雞巴從嘴裏滑出,那濕碌碌的老雞巴仍是硬直如前,兀至在半空中搖頭甩腦,好不得意!

淳子這時含着滿嘴的,一邊用手搖着爺爺兩隻大腿,爺爺那時正在閉目享受後的餘韻,當他睜眼看時,淳子便把她的嘴巴微微張開,只見她口中滿溢的濃稠白漿。這個比A片更真切、更賤百倍的畫面爺爺幾時見過?這陣子看着這個美豔的媳婦嘴裏盛滿自己出的,真是賤又可愛,一時動得將淳子雙手緊緊地捏住。

淳子知道爺爺滿意了,這才合上她蕩嘴巴媚人一笑,喉嚨一動就把那一大沱濃全部吃乾淨!爺爺見她竟把自己全部吃了,又動又滿足,於是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説:「淳子,你……你真是太好了!」

淳子微笑着搖搖頭,然後用手指把剛才濺落在臉上的刮下來都放在嘴裏吃乾淨,那樣子真是既蕩又嬌俏!她這下動作,讓爺爺想起昨晚她與志明口的情境!忽然想起一事,向她地笑,用手指指着自己雞巴莖上殘留着的一絲

淳子當即會意,向爺爺點頭甜笑,接着張嘴用舌頭把那一絲去,再把半硬的雞巴頭含住,一會,又轉到卵袋去。原來爺爺的意思是要淳子用嘴為他清潔雞巴!也,沒想到這老傢伙一把年紀還能享如此豔福!

爺爺這時身心暢快,真是暈了!便躺倒牀上繼續享受美麗孫媳婦的周到服務。他半眯着眼,看着蚊帳頂,回想昨夜偷窺後慾火如熾、想聯翩的美境現在居然夢想成真,他輕聲説:「好媳婦,快,上來陪爺爺睡一會吧!」

淳子粉舌在他卵袋上用力掃好幾下,才依依不捨地「閉嘴」離開。她站起來撥一下散亂了的捲髮,蜂一扭,輕輕款款地爬到牀上,慢慢躺倒在爺爺身邊。

爺爺只聞得一陣女人特有的香,心頭一動,不知怎地覺得神又再次充沛起來,半硬的雞巴又生氣了!一下翻身,他那猥瑣佝僂、骨凸嶙峋的骨將淳子潔白豐腴嬌美身子壓住了。

「爺爺!」淳子一雙美目情,兩隻大球墊得爺爺前温暖舒適,加之一身幼滑豐潤的肌膚,讓爺爺仿如騰雲駕霧般飄飄然!他這時老實不客氣了,肆無忌撣地開始對孫媳婦上下其手,兩隻球輪,腿間豐美的丘亦被他那隻樹皮般的手掌撈住了,一隻手指已試探着開丁字褲邊沿,鑽到那令男人神魂顛倒的桃源地帶。

「唔……爺爺,你……」未等淳子説完,爺爺已用闊大的嘴巴把她的豐堵住,一陣狂吻,又順着臉頰粉頸吻落,漸漸由熱吻變成瘋狂的,淳子前兩隻滑白淨的大球馬上淪為他臭嘴和髒舌蹂躪的物件!爺爺不停地呀,只覺淳子身上又香又,有着無窮的美味,真想一口一口把她到肚裏去!

「爺爺,啊……不要,啊……」淳子還未説完,爺爺那試探已久的手指已順着她稀少髮地帶遊走到開始濡濕的陰道口,然後迅速從口一滑而入!一股異常的火熱覺傳來,爺爺一陣動,於是再下一城!「一陽指」盡深入到底。

「爺爺,噢……」爺爺鬆開嘴裏被得全是口水的鮮紅蒂,注視孫媳婦的動靜,只見她粉面通紅,眯緊一雙美目,輕輕咬住下,輕聲呼,眉宇間透出一種舒服難當的神態。

爺爺也是途老馬,知道孫媳婦已經動情了!他不無動地説:「好媳婦,我……我好想幹你……」

只聽淳子低聲答:「爺爺,你喜歡怎樣都可以,只要……只要不告訴別人,就……就可以了。」

爺爺聽了頓時心花怒放!他實在急不可待要佔有這個美豔動人的孫媳婦了,連忙趴跪在淳子身旁,眼光一掃,不凝神地看着身前這具絕,她昨晚還遠在天邊遙不可及,如今是近在眼前任宰割了!

不想了,不想了,只怕夜長夢多,還是先幹為妙!雙手將淳子粉紅丁字褲向下拉,淳子順着他分別抬起雙腿,可爺爺卻是急於幹她,那粉紅的丁字褲才褪出右腳就不管了,任由它仍然套在左邊小腿處。淳子看着這個猴急的老人,笑了。

爺爺呢,圓凸的雙眼直盯着那一下子無遮無礙、長滿棕叢的陰户,它猶如小小丘陵般微微隆起,爺爺再將淳子一雙雪白美腿兩邊一分,正要看真那讓他心醉魂,可淳子卻一下伸手將陰户掩住,爺爺不解地看着她,淳子這下羞人地一笑説:「爺爺,你……你要用安全套嗎?」

爺爺一聽,噢!對!對!對!心想:我怎這麼老糊塗!雖然孫媳婦是答應讓自己幹她的,但這男人女人幹的事畢竟還要有所注意,他這下把孫子的老婆姦幹了已是不對了,要是雞巴的防滲工程做得不夠,把孫媳婦的肚子給大了,生下來的小孩該叫自己太爺爺還是爸爸呢?那時可就更對不住志明了!

可是……可是這剎時間去哪裏找雞巴套呢?爺爺一下子給愣住了,覺得在情在理都不好意思,只好説:「我……我去找找看。」

淳子看着爺爺斑白的頭髮和羊鬍子,佈滿皺紋的臉上一面無奈,但又急地盯着自己的陰户猛口水,忍不住笑了,然後羞歉地説:「爺爺,不用找了,你進來吧!但是……但是你待會不要在人家裏面好不好?」

爺爺一聽,樂了!馬上明白了!連忙點頭答應:「好媳婦,你放心,我像剛才那樣出來在外邊就是了!」

一想到剛才,淳子又忍不笑了,俏皮地説:「你可不要像剛才那樣……那樣……得人家滿身滿臉……都是你老人家的啊!」説完,淳子便挪開掩護着美的玉手,慢慢地眯上眼睛,等待爺爺的進攻。

那時淳子的小早已被爺爺穢的「一陽指」逗得濕淋一遍,粉滑紅口嬌豔滴,水得猶如一道佳餚,簡直令人垂涎九尺!爺爺又看呆了,卻是淳子開口説:「爺爺,別這樣直盯着人家那裏嘛!怪害羞的,你要怎樣,就……就快來嘛!」

爺爺這才回過神來,一手摸摸雞巴,那雞巴才剛了一回,可現在依然到它那種神奮滿的神氣,似乎比平更硬朗幾分!爺爺趴下來,趴跪到淳子腿間位置,下身壓向淳子腿間,只見爺爺俯身向下,黑雞巴直地直指淳子腿間濕淋淋的美

淳子媚眼半開,看着爺爺那大的黑雞巴對準自己女人的陰户,那一剎間心頭閃過許多念頭,爺爺要來幹自己了;爺爺,他是志明的爺爺,我的長輩;他的雞巴如果真的進來,這樣是亂倫的啊;可,可爺爺他多麼可憐啊,我這就是替志明孝順他;雖然這是有點不道德,但沒有他又怎會有我那個好丈夫呢;我既然是他們家的人了,爺爺就不是外人了,我過去不也跟很多男人過,他們是外人,我如今是和自己的家裏人做,跟自己的爺爺,那也比外人好啊;而且,男女間這回事不過這樣吧,雙方都是為了一陣的發和歡樂,這是與生俱來的;既然爺爺有這樣的需要,我做晚輩的能幫忙是很應該的……

想到這時,已覺得一個熱乎乎的東西頂在自己口了,淳子腦中再次想到只要爺爺再用力一送,那雞巴就深深進入她的陰户裏,自己馬上便跟爺爺配在一起了。配?好下的詞語,但淳子想到這兩個字卻有種異常的興奮

淳子正到責任與罪惡的角力,一種強烈的興奮從心底深處突然進佔了身心,「姦我吧,請你用力幹我!」一些遺忘已久的情境忽然又再悉起來。

「請你用力幹我……」那是過去每天工作必需的自我投入的開場白。淳子記起了,那時無論自己是裝扮成OL、看護婦、若或是什麼角,奉客人雞巴進入的時刻,她便不停唸誦這句説話,然後進入只有樂的狀態。

沒想到久忘了的那段經歷在爺爺的雞巴將入自己身體的一刻,在亂倫角的刺下被喚醒!「啊!爺爺,請姦我吧!請你用力幹我……啊……淳子是你的奴隸……請你在我身上發吧!」淳子呻着説。

爺爺這時也閃過許多念頭,他想起許多年前偷窺兒子的老婆洗澡和換衣服;還好幾次趁兒子不在時,姦了他老婆;那種刺亂的合讓他記憶猶新,他深深地記得第一次在兒子老婆的陰道里時那一度巨大的快,那種畸型的痛快無比佔有使他忍不住好幾次故技重施,那幾次痛快發的快餘韻彷彿到今天仍延續不斷。

志明!你這個出洋留學的孫兒為祖先爭了光,你也真有本事,能娶來這麼漂亮的本妞,為祖國人爭氣了!但你不要怪爺爺,是你老婆主動為我口;她還把我存了一個月的全吃了;現在還主動要我用雞巴她的騷。志明你不要怪爺爺,爺爺要不幫她止止癢,她明給外面的男人幹了,這綠帽子可是要丟祖先的臉。你看,她現在兩腿開開等男人雞巴幹她,這麼一個娃,爺爺若不替你先治治她,你後可有得煩了!好吧,志明你放心!爺爺不會像幹你媽媽一樣,待會不在她就是了。

各位看倌,爺爺心裏想出這麼多話來,只因他作賊心虛,心上還是有些歉疚的。可這時候,在爺爺身下的淳子在卻異常情慾驅使下,就主動地股向爺爺的姦前端上去,可角度還未對好,雞巴便一下從她濕滑的口上滑開,淳子慾已至,使出過去服侍客人的騷勁來,索讓那温暖的陰户往爺爺雞巴下部和卵袋上面貼上去。

淳子扭着蜂讓美着爺爺的雞巴和卵袋,濕熱的覺大大地刺了那雞巴和卵袋,使得爺爺全身一陣舒!他低頭看着美豔的孫媳婦,渾圓飽滿的大球,還有那正待他用雞巴乾的美,此時不搞,更待何時?

甭想了!爺爺心一橫,拇指食指捏着雞巴中部來扶正,低下來,用手將雞巴對好淳子那濕淋潤滑粉嬌柔的口,再向前挪動一下身體,爺爺泛着紫光的腫漲大龜頭一下就抵開了淳子那兩片濡濕的粉紅陰

兩具器這一下觸碰使兩人都不覺心頭猛跳一下,各自器上都傳來一陣極其烈的快信號。那是一種異常但巨大的慾引力,只要再向前一,爺爺那壯的老雞巴馬上便會進淳子的誘人美去。亂倫的戲要上演了!

正是:

豪放孫媳懷孝心,肯與祖翁晝行

亂倫耍樂從始起,不知亂到幾時!

各位看倌,究竟爺爺的雞巴能否入淳子的裏去呢?淳子真的會給爺爺姦了嗎?兩人這樣的亂倫配能否順利進行呢?而趙老爹他們三個老鬼的計能否得逞呢?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祖翁孫媳,引狼入室白晝宣

前文再續,話説上一回爺爺偷入孫兒志明的卧室,偷拿着孫媳婦淳子的內褲「聊以自」,不料淳子突然回來撞個正着,爺爺是又羞又急,而淳子原是風塵過客,沒什麼思想包袱,其觀念又是開放,見此並不吃驚,反而主動獻身要為祖家翁解決需要。

當時,爺爺趴在淳子身上,股一兀,那條老雞巴便朝着淳子濡濕的陰户進,腫漲的龜頭一下就抵住兩片粉紅的陰。爺爺看着身下的美人,再看看即將被自己攻佔的快樂天,心頭別説有多動,那一刻的興奮程度真比當年處男第一炮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知道這可是他孫兒的老婆,這下雞巴一進去可不是平常那樣簡單,這是亂倫,二十多年前他已經過兒媳婦,現在連孫媳婦也了,這可是亂上加亂啊!當下爺爺那份動真是非筆墨所能描述。各位看倌,要是眼下這麼一個婀娜豐滿美妙的女人如此順服地為你打開她的兩腿,讓你騎在她身上,試問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不動?

「爺爺,我要你我~~」這時淳子覺得爺爺的雞巴已經頂在自己陰户上可就沒進來,她眯眼一看,見爺爺呆在當場,眼睛看着他倆快要結合在一起的兩個器官,好像若有所思,身體微微顫抖着。淳子以為爺爺畢竟是老一輩,觀念較保守,對亂倫有顧忌,更怕以後面對志明心理上過意不去,唉!她哪裏知道自己婆婆早就被爺爺幹過了,爺爺現在舉而不發實在是因為年紀大了,亢奮過頭有些神經麻木罷了。

所以淳子就這麼説了一句,要爺爺把那「話兒」誘導入正軌。其實當下淳子也已經情慾發,「爺爺,我要你我~~」一句猥的挑逗果然讓人心動,爺爺一聽全身為之一動,全身的「幹」細胞都來了動力,不想了!

爺爺俯下身吻着淳子的豐部同時一下送,龜頭在水潺潺的陰户口一滑而入,半截雞巴以先頭部隊之勢順利攻入,「嗯……」淳子低哼一聲,似乎對爺爺的進入表示出她的歡快和滿意。

「進……進去了!」爺爺心裏叫好,淳子緊窄的陰道以它温熱舒適濕滑柔軟緊緊地包裹着爺爺那半截雞巴,使爺爺獲得的那種覺是天底下最牛的快活,「啊……」爺爺眯起眼也舒服地嘆了一聲,下意識地將雞巴全部送進了淳子的陰户裏。

「「樹哥意」……得好深~~」淳子十隻手指捏緊爺爺那對骨突的手臂,她再眯眼看去,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猶如老樹,她還真有點奇怪眼前這個瘦削的祖家翁外表老邁,可是那男卻是一點也不服老,陰道被它得又漲又滿舒服極了!

「爺爺~~」淳子忍不住又叫了聲,爺爺睜開眼,看見淳子美臉粉俊,一雙媚眼痴痴的看着自己,心醉啊!開口説了句:「好媳婦,心肝寶貝……」

「爺爺,幹我~~」淳子嬌媚地説,然後眯上眼睛等待爺爺對自己的姦送。爺爺呢,當然愛之深、「幹」之切了,這個孫媳婦身材樣貌沒得説,難得的是還這樣懂得討男人歡喜,真是一個活生生的尤物,能叫男人不愛她嗎?不想要她嗎?不着雞巴去幹她嗎?

就在爺爺準備抬動享受快活時光之際,突然強光一閃、「嚓嚓」一聲,接着又是強光一閃「嚓嚓」一聲!牀上的爺爺和淳子給這突如其來的閃光和「嚓嚓」聲音攝住了神。

淳子忙睜開眼睛問:「爺爺,幹什麼?」爺爺這時已扭過頭向後看,可這一看當即呆住了,房間裏不知在什麼時候進來了三個人,而且這三個還不是一般的人,是自己的三個嫖友老陳(陳叔)、老趙(趙老爹)和老王(王大爺)。

當時,那閃光和「嚓嚓」聲接連不斷,爺爺已嚇出一身冷汗。那時淳子也看見房內的情況了,有三個人闖進了房間,其中一個人正拿着相機拍下爺爺和自己的照片,淳子驚呼一聲:「爺爺……」

淳子這一聲叫提醒了爺爺,爺爺此時看見老王蹲下身,拿照相機朝他和淳子還結合在一起的間拍了一張,爺爺終於醒悟過來,就伸出手擋住自己間。老王也不勉強,走上幾步換個角度又是一閃光,「嚓嚓」一聲拍下爺爺和淳子驚惶失措的表情。

「哦寄上,喜他泥酷打沙意……」淳子叫着,一邊扭動股。她説的是什麼呢?原來她慌張啊,想都不想就説了句語,意思是説「爺爺,請你下來吧」。

爺爺雖然聽不懂語,但淳子一扭股他就明白了,趕緊把向後一退,出了雞巴。

待他轉過身來時,站在牀前的王大爺又舉起相機瞄準他們倆,爺爺當下仍然手足無措,還是淳子反應快,一坐起來伸手拿過牀上一張薄毯子,高高舉起遮擋住自己。

爺爺也終於反應過來了,伸手拿起牀上一件東西想把下體掩住。糟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淳子那個粉罩,擋哪裏啊?不管了,一下捂在自己雞巴上,抬起另一隻手擋住自己的臉。這時候,王大爺手上的照相機閃光和聲響停止了,可爺爺的心還沒鎮靜下來,他抬起的手不停地抖着。

爺爺偷偷的瞄一下想看看情況,但馬上就聽到王大爺幾個發出「哈……」、「嘿嘿……」、「哼哼……」三種不同形式但同樣是不懷好意的笑聲,爺爺不敢看了。

笑聲停住後,聽到趙老爹首先開腔:「老富,好樣的,沒想到你居然幹出這種醜事來啊!」

聽趙老爹這麼的一句話,爺爺還是強裝鎮靜,他聲音顫抖的説:「沒……沒有的事……你……你……你們……這……」可因為作賊心虛説不下去了。

趙老爹摸着上那八字須,上前一步盯着爺爺説:「沒有?哼!老富,剛才你那老在你孫媳婦的裏,我們是三個人六隻眼看得清清楚楚。怎麼,敢做不敢認啊?啊?我看你還是……」

趙老爹話未説完,一旁的王大爺好像等不及地搶着説:「老富,你別……別裝蒜了啊!我手上的就是證據,你……你他媽的和孫媳婦亂倫的圖片都在這照相機裏頭,你要是有福同享、有,咱老哥們鐵定不讓你難過……你放心。」

爺爺聽王大爺這麼一説,明白過來了,頓時心頭有氣啊!心想:好你幾個老王八,原來看上了我孫媳婦,現在拿這狗把戲來算計我!想到這裏,爺爺有點理直氣壯了,丟了手中那個罩,下了牀,就赤條條的衝王大爺三人喝道:「幹你孃!沒經我同意闖進我家裏來,這……這是什麼道理啊!還有皇法嗎?還有法律嗎?」

他説着衝向王大爺要拿走照相機,王大爺連忙縮退幾步,趙老爹從旁邊過來擋在爺爺跟前,説道:「哎哎哎……老富,你可別裝委屈,我告訴你,你他媽的了孫媳婦的還嘴硬,還有道理是嗎?」

爺爺有些老羞成怒,衝口就説:「我幹你孃!我孫子的老婆讓我幹,難道還要你們答應不成?」

「呀……你的!你、你……」趙老爹想反駁他卻一時不知怎麼説。「老趙,別急!」陳叔説。

這時陳叔坐在房間一張木椅上慢慢的説了:「老富,那你就是説,你要你孫子老婆的不關全村子的事囉?好吧,老王……」

「在!」王大爺趕緊應道。

「把照相機拿到村委會去,讓村委和鄉親們討論一下公公和孫媳婦勾搭通姦是不是很有道理。」陳叔説完盯着爺爺直看,爺爺扭頭不敢看他。

「是!」王大爺轉身要出房們,「不行……別……別這樣……」爺爺上前一步叫道。「你説什麼?」王大爺轉過身問爺爺,「求求你們……這……唉!」爺爺嘆了口氣低下頭來。

陳叔向王大爺和趙老爹點了一下頭,然後對爺爺説:「老富,咱們相識一輩子了,所謂「近水知魚」,你這老小子平時的所作所為,哼!我們老哥們都看在眼裏,可就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這麼漂亮的小媳婦都給你到手了,羨慕啊~~」

王大爺又忍不住了,對陳叔説:「哎喲我的老哥兒,別跟他文皺皺的費時間,可別把我給憋死了!」那趙老爹看着牀上用毯子遮住自己的淳子,不無心急的説:「就是,兩句話:讓俺們也一回,大事化了;不答應,沒完沒了!」

陳叔緩緩的説:「老富,我們的意思很明白了,那你的意思?」

「這……」爺爺有口難言,他心裏慌呀!這事情要傳了出去,一家子的臉面往哪擱啊?答應吧!但牀上那個不是雞啊,要是個雞,讓他們三個老王八幹多少回也無妨,就算自己掏錢連帶送他避孕套,也是眼睛不眨一下、眉頭不皺一點。

可現在牀上的是孫兒的老婆,自己了她還能説是親上加親,反正法律也沒規定公公不能扒媳婦的灰,更沒説祖公公不能扒孫媳婦的灰啊!好歹也是一家人嘛!但要把她讓給外人來幹,那……那怎麼對得起孫兒志明他?説我這當爺爺的把他老婆給「賣」了!俗話説「肥水了外人田」,更是對不起咱家堂上歷代祖宗!爺爺急得又是一身汗來。

「爺爺~~答應他們吧!不怕的。」淳子突然開口説。

「什麼?」爺爺不相信,回頭看看淳子。淳子已經放下毯子,跪坐在牀上,一身肌膚白滑得猶如剝了殼的雞蛋,前兩隻成的圓滾滾的得驕人,真是叫那個賞心悦目!雖然及肩的捲髮有些許凌亂,但甜美的樣子還是甜美,看不出有過一絲的驚慌。

「好媳婦,你怎麼能答應?這……」爺爺急得連身子也發顫了,怎麼就這麼輕易答應呢?這麼漂亮動人的一個心肝寶貝,自己還沒好好一次,就要讓給別人!

這時淳子卻很冷靜,她想到事情傳出去是大大的問題,局面是無法收拾的。

而這幾個老頭的要求不就是做一次3P嘛,在她眼裏這本不是一回事,這幾個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只要自己略為施展,不消多長時間就能讓他們丟槍棄甲了。

當然,她不能表現得好像駕輕就、習以為常一樣,於是就對爺爺説:「爺爺,事情就只能這麼解決了,只要我們和他們不説出去就行了,我……一咬牙就過了。」

「老富,你別婆婆媽媽的,看你孫媳婦多快啊!不管你了,老子我等不及了……」王大爺説着走到牀前伸手就去摸淳子的子。淳子連忙伸手護住,説:「唔……伯伯你別急嘛!我們有言在先啊!」

「還有言在先?幹!好,你説!」

淳子把王大爺他三個都看了一眼,説:「我看你們都是村裏的長輩,説話要算數哦!」

「好好好,君子一言,老虎一鞭……哦,不是,快馬一鞭,我王向從來説話算數。嘿嘿,得了吧?」王大爺説完又再伸手去摸子,淳子身體向後一縮説道:「那他們兩個伯伯呢?」

王大爺轉頭朝陳叔和趙老爹使勁地點頭,陳叔就説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趙老爹這時也都走到牀前,一對小三角眼盯着淳子粉臉,了一口水説:「一言既出,寶馬也難追!」説着就爬上牀去。陳叔也不甘後人,走到牀前了鞋子爬上牀去。

牀上,王大爺已經爬到淳子身旁,一手一個着淳子那對大白,高興得像個拿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喜滋滋的咧開了嘴。淳子被他魯但刺部一陣舒服的酥麻,眯着眼扭過頭去。趙老爹這時也爬到她身邊了,嘟着大嘴把頭湊過去吻住淳子誘人的豐,「嗯……」淳子低了一聲。

牀外的爺爺似乎聽得分明,淳子這一聲比剛才自己雞巴入時叫的那一聲,少了幾分主動、少了幾分柔情。他忍不住轉過頭看看,只見牀上三隻老狼圍攻着自己可愛人的孫媳婦,六隻魔爪在孫媳婦那白玉一樣的身體上下其手肆意摸

趙老爹一手捧着淳子香腮,用大嘴吻着,用舌頭着淳子甜美的臉蛋,另一隻手淳子的一隻子。王大爺呢,他一手捧着淳子一隻子,鼻子湊過去深深一,讚歎道:「嘖,真他媽的香!」低下頭「吧嗒吧嗒」的就頭來了,而另一隻手就放到淳子一邊股上摸。陳叔似乎最會享受,他趴下身來,頭埋到淳子兩腿間,似乎在聞着那酥人的香,可能在親,可能在

爺爺當然看不過眼,但把柄在人家手上,看不過又能怎樣呢?看着看着,淳子已經被按在牀上,只見淳子把頭側在一邊,前兩隻球在空中晃盪着,馬上被王大爺和趙老爹一人一個着。陳叔就把淳子那雙玉腿分開,看着那誘人的,慢慢地把頭伸過去,張大嘴巴一下住那豔紅的大小陰……

「啊……啊……」淳子呻起來,王大爺聽見淳子呻,鬆開的嘴對陳叔説:「老哥,這騷包原來喜歡男人她的,一她就叫了,哈哈……」陳叔看了王大爺一眼,眼神十分得意,彷彿在説:要説玩女人,你們倆都沒我在行。

然後,伸長舌頭用力掃陰蒂,「嗯啊……啊……」淳子叫得更動了。

爺爺看見陳叔這樣玩自己心愛的孫媳婦,又是氣憤又是羨慕,心裏罵道:「幹你孃!老陳你這狗嘴……吧!吧!你的是老子過的,就跟老子的一樣,就跟老子幹你的嘴一樣……啊不,我呸呸呸!你那狗嘴才不配含我的……」

爺爺心裏罵着、眼睛看着,罵着痛快,但看着難過。淳子呢,本來她呻是故意的,她知道上了年紀的男人一般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要在聲上多賣一下,他們就會忍耐不久,可現在部位同時被人着,慾念來襲,身心也就自然而然地放開了,呻聲是動情的,是專業的!

淳子沒錯,就在她鶯鶯地歡不久,王大爺捺不住了,鬆開嘴直起身對陳叔説:「老哥,我實在不住了,再不進去,這回快成義務勞動了!」

陳叔知道王大爺急,抬起頭説:「好,這回你照相功不可沒,這騷貨你先上。」説完爬到一邊等着看戲。

王大爺興奮啊,這麼俊的女人自己第一個上她,別提多幸福了!他心裏慶幸昨晚還是忍住了打手槍,待會把存貨一股腦地在這美女的肚子裏,真他媽的痛快!王大爺三下兩下下短褲,出一條三寸來長的雞巴,肥肥的像半截捍面,跟王大爺肥肥的身材真相配。

陳叔一旁看見笑着説:「我説老弟啊,你怎麼內褲也不穿?有失斯文啊!」

王大爺笑嘻嘻的説道:「嘿嘿!我昨晚是這樣想的,我們三個要看誰最快乾上這妞,我一定得第一,因為你們肯定會穿內褲。嘿……」

趙老爹忍不住回他一句:「沒腦子!」

王大爺急了:「嘿嘿嘿……我説誰沒腦子啊,老子要幹,你小子還吃什麼啊?去去去……」

「開玩笑,我吃她的子跟你有什麼干係啊?」趙老爹應道。

「我……老子我喜歡一邊,一邊吃她的子,不行嗎?」

「我説你這王八蛋……」趙老爹正要開罵,「好,別爭了,慢慢玩,有的是時間,老趙,讓他先一回去。」王大爺聽陳叔這麼説,得意地瞪了趙老爹一眼説:「去,該幹嘛幹嘛去!」趙老爹只好放開手上那隻子,然後躺到旁邊。

王大爺樂了,想念了整整一晚上的美女現在終於到手了,實在有些猴急。你看他,嚥了一口口水,慢慢趴到淳子身上,間蠢蠢動的肥向那快活的進發。可這時淳子卻一手擋在陰户前,王大爺一看傻了,説:「怎麼,你説話不算數,不讓啦?」

淳子衝他甜甜一笑説:「不是啦!伯伯,人家今天是排卵期,要事先跟你説好,不能把到裏邊哦!」

「排卵期!」王大爺一聽,心想:媽的這騷貨要求真多,既然不用那塑料袋(安全套),還怕進去,老子沒怕,你怕什麼?我這憋了十幾天的貨容易嗎?難道給你到田裏去?媽的,平常那些雞婆老子都不捨得給,今天白白送你你還裝清高,好!先答應你,待會我就是進去,把你小雞邁得滿當當的!

王大爺想好了就説:「好好好,老子向你保證出來,不幹大你肚子就是了啊!來來來……」王大爺説完便要撥開淳子的手,「要算數哦!」淳子説着把手拿開,主動地把腿張到最大角度。

這下爺爺可急了,要動真槍了,媽的!眼看着王大爺一手捏着他肥圓圓的雞巴頂向淳子陰户去了……「哎呀老富,你怎麼一個人站着偷看嘛?來來來,過來好好地看看老王和你孫媳婦配。來嘛!都是一家人,不要害羞,來……」趙老爹突然開口挖苦爺爺。

爺爺心裏氣啊,羞啊!一咬牙,轉身「咚咚咚」的走出房間,「哢」關上了房門。趙老爹笑了,王大爺也笑了,陳叔也笑了。

王大爺朝門外説:「老富,你這漂亮小媳婦的騷要被我的大得滿當當囉!不看白不看啊,哈哈……」爺爺站在門口聽見,多心酸啊!

這時聽見淳子説:「好啦,請別再笑我家爺爺了。」

「我的好媳婦!」爺爺心裏叫了一聲。

「好,我不笑,來,小騷貨,伯伯要來幹你了,嗯……我幹!」聽見王大爺一説完,緊接着淳子「啊……」的重重的叫了一聲,「進去了!」爺爺的心一沉,轉身想回房間看看情況,但又怕進去會被笑話,只好站住了腳。

這時王大爺歡快地叫着:「啊!好緊……真他媽的緊……幹!」接着淳子開始斷斷續續地呻着。爺爺實在忍不住偷偷從房門鑰匙孔往裏看,牀上,淳子被王大爺一身的肥壓着,雙腿叉開抬起讓王大爺的腹部和她的腹部貼得緊緊,方便這胖老頭的送。

王大爺一點不客氣,雙手各捏着一隻子,而,不,正確來説王大爺已經沒有了,那是他的下半身,他的下半身一下接一下用力地動着,一大堆肥甩動不停,每甩一下,淳子就抑頭呻着,不時還要應付王大爺一點技巧都沒有的親吻。

看着孫媳婦和這老胖子親嘴;看着孫媳婦那兩隻大子被這老胖子捏得緊緊的;看着孫媳婦張開雙腿奉那老胖子的,想到幾刻鐘之前,那個還包裹着自己雞巴的温暖滑現在被別人的雞巴佔了;想像着老胖子那跟肥圓圓的雞巴在淳子陰户裏出出進進……

「幹你孃!」爺爺轉過身不想再看了,可耳邊卻不斷地傳來王大爺鄙的叫聲、淳子的哼叫聲,還有趙老爹偶然調侃的話,爺爺腦袋模糊了,站在房門前呆若木雞。

過了一會,房間突然傳來淳子有點驚慌的呻聲,「淳子!」爺爺清醒了一下。

此時聽見淳子這麼説:「啊……伯伯不要……啊……剛才説好了……唔……不能在裏邊……啊……」只聽王大爺就回應:「乖女兒,你行……行行好啊,伯伯就……這麼一……一回得了……」聽見淳子更急的説:「嗯……不行,説話要算數……」

爺爺聽明白了,「幹你孃!老胖子你這王八羔子,我孫媳婦她都讓你給了,難道你還想讓她給你生個娃來?你這對得起我嗎你……」正想開口阻止時,卻聽到王大爺如釋重負般的聲音:「啊呃……啊!」淳子的聲音馬上響起來:「不要啊……呀咩嗲……啊……」爺爺説到喉頭的話梗住了,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各位看倌:爺爺與淳子一場戲方始,豈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淳子先被大胖子王大爺幹了一回,看來還給王大爺把到子宮裏去了,無恥的老不死啊!

接下來,淳子還要面對趙老爹和陳叔的姦,情況如何呢?會不會還被內呢?而房門外的爺爺會不會還是看孫媳婦被,自己卻只能光焦急呢?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孫媳婦夜半獻身祖翁,還債豬場再戰三魔」便知分解,請啊!

(待續)

第四回孫媳婦夜半獻身祖翁

詩云:「雨潤物細無聲」。

清新小雨怡人可愛,可是更深夜雨,那「淅瀝淅瀝」之聲卻往往使心有戚然的人更添煩悶!宋時蘇東坡居士有一喜雨亭,而近代周作人先生有一苦雨齋,可見人心有好惡而生喜樂之。各位看倌,所謂:「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一夜下起的便是苦雨,因為志明的爺爺—-老富正是心情鬱結。他在牀上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反來覆去就想着今天那讓他又氣又怕的事:那是他跟漂亮火辣的本孫媳婦淳子在房間幹「正經事」的時候,橫裏闖進三個人來搗亂,那三個人正是老富自己的老哥們、老嫖友!

三人不單撞破了他的好事,還用威協的手段迫使淳子和他們輪幹了「正經事」,搶在自己前面嚐了鮮!爺爺當時雖站在房門外,但孫媳婦被三人輪翻幹的聲音,他都聽在耳裏、記在心中,心裏酸溜溜的犯醋!更讓他氣悶的是,當三個老哥們完了事剛要離開,兒子、兒媳和孫兒志明就回來,原本想打算及時「補幹」的爺爺只好作罷!

那時,志明和爸爸媽媽參觀村學校回來,看見爺爺的三個好朋友來了,熱情地要他們三人留下來吃飯。爺爺幾乎要當場氣倒!還是趙老爹,王二叔和陳叔作賊心虛,匆匆走人。

爺爺思前想後,氣得從晚飯開始就一聲不吭。這時在牀上聽着外邊淅淅的雨聲,他煩得幾乎哮發作。因為那「淅淅、淅淅」的聲音,讓他想起當時陳叔在牀上幹淳子時的情況。

那是王大爺幹完淳子後,陳叔馬上接替補給。陳叔喜歡狗幹,要淳子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趴在牀上兀起股讓他這條公狗從後騎了上去配!

這姿勢很好使勁,陳叔每一下都來狠的,除了淳子被得不低聲呻外,那陰道由於水加上王大爺的再混進了空氣,所以陳叔每一下,都可以聽到「嘖……嘖……嘖……」的響聲;陳叔當時打趣地拍打淳子的股,稱讚本妞的真他媽的蕩,被男人的就會叫。

看倌,你們説爺爺現在聽見外邊那淅瀝瀝的聲音,不氣憤才怪!每聽一聲,他眼前就像看見陳叔那狗雞巴狠狠搗在自己的漂亮孫媳婦的情境,實在可羞可惱啊!

爺爺是越想越氣,想到最後當趙老爹幹淳子的時候,王大爺和陳叔又輪在淳子嘴裏梅開二度,又了一次。當時淳子被迫吃陳叔和王大爺的,淳子似乎很不願意地發出悶哼聲,但被兩個老傢伙的雞巴死死地頂到嘴裏,是不得不吃啊!

爺爺記得王大爺興奮的説:「好個鬼子婆的嘴,叫你嚐嚐中國大老爺偉大的炎黃子孫的厲害!」

「嗯嗯……唔唔……」只聽淳子那極不情願的嗚咽聲,爺爺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不單為淳子難過,也為自己難過,這本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獨享的,卻被捷先幹!他媽的,爺爺一想到這,真是叫那個乾燒王八,憋啊!

「嘀噠~~嘀噠~~」看看牀邊放着的鐘,都已凌晨一點十五分了,唉!媽的,這雨幾時才停啊?心煩意亂之間爺爺忽然覺得意急至,只好下了牀披了外衣,走出房門到了樓下廁所,拉下褲子掏出老鳥,對準馬桶。

這泡啊可能憋得久了,一鬆勁,柱有如龍噴水那樣勁而出,爺爺口中唸叨着:「趙白臉、黃豬頭、陳猴子,你三個女沒好下場!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我一泡死你仨~~咱們走着瞧!」

撒完這泡,心情似乎平靜了些。當爺爺回到二樓正要進房,卻發現從房門透出房內微微亮光。奇了!自家地方,夜起撒爺爺是從不用開燈的,剛才當然也沒開燈,怎麼房間那小電燈無故亮了呢?誰進屋啦?

爺爺推門往裏一看,喲!只見自己那美麗的孫媳婦,那個今天曾被自己壓在牀上、叫着「爺爺我」的本小騷貨——淳子,此時正坐在自己的牀上。

看見爺爺進來,淳子甜甜的笑了,還用一隻手指豎在她那誘人的豐前,向爺爺示意不要出聲。

看倌,淳子怎麼突然出現在爺爺房間裏呢?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説淳子今天被三個老頭子輪幹,事出突然,好在她慣在風月場中過,和幾個老頭子來個4P也算不上什麼為難的事!

但她心裏是不安的。畢竟現在已為人,不比往。自結婚後她就決心做個好老婆,孝順長輩、體貼老公。單説孝順長輩這一項她是超額做到了,不單是神和物質上做到,連身體都做到了——用愛來孝順了她的祖公公。

但今天這場意外的4P極為被動和不情願,尤其是被三個老頭的在了裏邊。淳子想起王大爺這胖老頭時興奮得一身肥抖個不停的醜態。還有,原本説好不能在裏邊,但沒想到三個老頭説話不算數,最後還強迫自己吃下。覺得很對不起老公,但是為了不讓事情只好這樣!

其實淳子也就是心上覺很過意不去,至於體上嘛,那只是小事情,反正行李中帶着避孕藥,72小時內吃了,也能有效防止她的卵子被三個老頭的數十億條老蟲侵犯成孕,所以不擔心被大肚子。

本風俗院(院)時,被男人內是家常便飯。只不過婚後總是想,自己的一切只屬老公,可沒想到還有這一場孽!難道這是報應?晚飯時,淳子看見老公公沉着臉一話不説,淳子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男人嘛,最受不了的刺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搞了。

這實在讓爺爺難過,老公他不知道還好説,但爺爺在門外全部都聽到了,這事情要怎麼處理才好?對,先讓爺爺看開些再説!

晚飯時,志明和爸爸喝了好幾杯酒,晚上一睡下來就睡得沉沉的,只是淳子睡不沉,半夜就醒來了。當她從隔壁聽見爺爺開門下樓去,淳子突然有個想法,於是悄悄起來走進爺爺房間去。

再説這時候,爺爺見淳子坐在牀上,悶氣一時稍解。瞧,那孫媳婦穿着這薄薄的睡衣進來,笑意的還跟自己示意別出聲,爺爺這上了年紀的老人,都不用怎麼察言觀就知道孫媳婦現在是要來給自己補償的!興奮得他連咽口水。

爺爺向後伸手把門關上,兩三步就來到牀前!爺爺聲音有些顫的説:「好媳婦!」兩眼直往淳子薄衣內約隱約現的體打轉。

淳子看見爺爺這「雞動」急的模樣,知道事情並不難搞,她媚眼帶俏輕輕一笑,説:「爺爺,幹我!」然後伸手拉過爺爺那雙手放到自己兩隻豐滿的房上。

雖然還隔着衣服,但一摸上那對又圓又脹的房上,爺爺馬上全身一顫,頓覺四肢……不,雞巴對男人都説也算一肢,爺爺頓時是五肢發熱、血脈沸騰。

爺爺這時不知怎的突然又有點生氣,他壓低聲音,帶着點動地説:「他媽的,看我乾死你這小騷貨!」説着就靠前去把淳子按到牀上,然後聳向上牀,壓到淳子身上。

淳子輕聲喚道:「爺爺,對不起~~」爺爺不説話,魯地把淳子睡衣的鈕釦解開扯,然後兩手左右開弓就強捏住那對雪白滑球使勁地,跟着把嘴湊上去,輪啜、輕咬兩粒紅豔豔的頭。

「嗯……爺爺……痛~~」淳子微微呻着,伸手在爺爺背上掃要給爺爺安撫。她知道爺爺想起今天的事生氣了,所以顯得暴,這都是「男」之常情!

爺爺沒理會,一邊着咬着她的房,一邊伸手她的褲子,淳子扭着抬動股和腿,就着他下。爺爺的手一下就摸到淳子茸茸的陰户上,四指並用在那門處捽

「嗯……」淳子又呻着説,但爺爺好像沒聽見!淳子又悄聲説:「啊~~爺爺,你生淳子的氣嗎?爺爺……」爺爺一聽,停了一下,正想説什麼,淳子已深深地親了他的嘴一下!

「爺爺,別生氣,我是你的……我還是你的……快來幹我,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淳子柔聲説着,雙手搭在爺爺兩邊大腿上温柔地撫摸掃

在淳子嬌聲叫喚和玉手的撫下,爺爺心裏平靜下來了,心想:「我為什麼生她的氣了?孫子的老婆,當爺爺的本來就不能亂搞,但居然被自己到了,那是自己的福氣,該開心才對!雖然今天出了岔子沒完,但不能順利完不是這孫媳婦的問題啊!而且她被人輪幹也是為了怕事情鬧大,為顧及本家面子,那是情不得已嘛!自己怎麼能怪在這漂亮又火辣,體貼又細心的孫媳婦身了呢?」

想到這,爺爺低聲説:「我的好孫媳婦,爺爺的心肝,真讓你難受了!」

淳子馬上回應:「爺爺,我不難受,我願意~~我愛爺爺,我是爺爺的,我是你家的人,小媳婦要爺爺的雞巴……」説着,抬動一隻腳在在爺爺的大腿上和上擦

爺爺心領神會,馬上坐起來下四角褲。淳子呢,早就主動張開雙腿接爺爺的雞巴了!

此時淳子雙腿呈英文字母M型,雙手着自己一對房,一雙媚眼半開半合,嘴巴微張輕呼微,那個模樣叫一個字:蕩!兩個字:真蕩!看黃片的都説本妞最騷,當真沒錯!爺爺看得全身發癢,動情地説了一句:「真是一個騷包!」

看倌,其實爺爺又怎麼知道,他這孫媳婦在這手段上是「又紅又專」,這副銷魂蝕骨的模樣,不知讓多少嫖客神魄蕩大倒金槍!這比今早更放得開。今天淳子第一次和爺爺的生殖器接時還稍存一些羞愧,而現在卻丁點也無。淳子知道這下要的是讓爺爺開心起來,於是便使出手段,要讓爺爺盡情開心樂一回。

爺爺他呢,這中老鬼怎麼擋得住淳子擺出這媚功?忍不住就伏到她身上要親嘴,淳子當然殷情熱切地張舌吐舌,一張豐與老嘴相接。男的瘋狂切、女的靈巧周旋,爺爺是到了這刻還在嘆:這一代的年輕女真比以前的妙一百倍,好一百倍!淳子呢,她一邊奉爺爺的大嘴,一邊伸手在爺爺間一探,摸住爺爺那已經硬了七分的雞巴!

為什麼説才硬了七分?那卻是因為爺爺年紀畢竟大了,不能像年輕人一樣受到刺就馬上「立馬橫槍」!淳子摸在手裏更清楚了,馬上又伸出另外一隻手,用掌心兜住爺爺的兩顆卵蛋,輕輕地摩挲、輕輕地捏,還不時輕輕拉整個卵袋,同時另一隻手就給雞巴套着。

淳子這時故意誇張的説:「爺爺~~好大!好硬啊!還一跳一跳的,嚇死人了!」

爺爺聽了心情大快,弓起説:「硬了才好幹你呀!來,幫爺爺摸個。」

淳子「嗯」了一聲,説:「爺爺,你好壞哦!就一心想幹孫兒的老婆……」

爺爺一時興起,就回答説:「嘿~~像你這麼騷的小媳婦,爺爺頭一回看見就想幹啊!還要狠狠地幹……天天干……」

淳子嫣然一笑,稍稍用力拉動爺爺的兩顆卵蛋説:「壞爺爺!」

給淳子這一招呼,爺爺舒服得全身麻癢,今早領教過淳子的嘴功舌技,沒想到那手藝也是如此了得!尤其是卵袋被輕輕拉,那刺直衝腦門!才一會工夫,爺爺那雞巴已經金槍硬,堅可傷人!

爺爺這時摸到淳子濕濕的,他等不及了,急忙説:「來,好媳婦,爺爺要好好的幹你!」説着雙手就扶上淳子的。淳子當然會意爺爺雙手去扶她的那就是叫她用手幫他扶着雞巴,給雞巴來個「對號入座」!

淳子笑着低聲説:「爺爺,你好壞哦~~」説着已經讓爺爺的雞巴把定,教龜頭輕輕的頂住自己的陰道入口。

有這麼一個美貌火辣的靚女服侍,爺爺動得幾乎要大叫死!這下雞巴再次頂到淳子那濕潤温熱的口,龜頭撐開了大小陰,今早的事又一閃而過,可現在眼下,是再不會有其他人出來搞局了。

爺爺心頭大樂,這美麗又蕩的孫媳婦再次為自己張開了大腿,陰道馬上又要被自己的雞巴滿,入這桃源仙境的美快今天就享受過了,片刻時間已經到那人間極樂啊!想到馬上就能痛痛快快地,爺爺覺得全身神經都繃緊了,力量都集中在下體那慾的前端、男人慾的觸角、天探尋女人的「神奇之」上。

「爺爺……嗯……啊~~」淳子突然發出一聲嬌呼,為什麼呢?因為剛見爺爺似乎又呆住了,正想開口引逗時,那爺爺卻定過神來,一抬、一,將半截雞巴一下送進陰道!所以淳子話未説完就先舒服的嬌呼一聲。

「嗄……哦……」半截雞巴被濕潤温暖的腔道裹上,頓時快頻來,爺爺不也輕輕嘆了一聲。

「爺爺,好舒服~~」淳子呻道,雙腿馬上一分一彎,用力勾住了爺爺的,爺爺順勢再下一城,剩下的半截雞巴馬上順利攻入!爺爺得伏下身來緊緊摟着淳子,淳子也舒服地抬了抬股,受着爺爺那支的雞巴在自己體內的覺。

年過70的老公公和26歲的孫媳婦緊緊地摟在一起,兩人的生殖器第二回成功接,那連接的地方是也許是亂倫的通道,但此時這通道沒有受到道德的阻礙,一老一少都放下了傳統價值觀,迴歸到男人和女人的本原始需要,只要男的願、女的願意被,那就不用顧忌其它道德範籬!

這下愛機器各就位,就不用再等什麼了,爺爺馬上開動他的年邁引擎,一送,送了又了又送,那雞巴一個勁地開始在淳子濕淋淋的腔道內「探頭探腦」、陷陣衝鋒,每一下都是極樂,每一下都是樂極,爺爺心裏就一個字,「嗚~~呃~~」着勉強壓下要從心裏迸發出來的呼叫,雙手還不忘捏着淳子一對玩不停。

淳子呢,從陰道被爺爺的雞巴滿開始,就再次到今天早上第一次被爺爺入的那種與別不同的刺。前文説過,淳子在風俗院時很受中老年客人的歡,她自己就經常做角扮演,演女兒、媳婦或孫女兒來滿足某些老頭子的畸怪趣,所以對於此道是駕輕就,甚至有點兒麻木。

但現在真的和自己老公的爺爺幹上,給親人長輩的雞巴入了陰道,那是真真正正在亂倫。跟這雞巴配在一起的覺很奇怪啊!因為那快與別不同之中又更有覺!以往「工作」時是代入角,這下動了真格,那刺快美似乎有幾何級增長;尤其是想到「老公爺爺的雞巴」這七個字,是越想就越亢奮起來!

亂倫真的是這麼一番特別的刺?是的,淳子到爺爺才入沒幾下,自己的陰道就比平常更快地濕淋,可以説是橫滿溢!爺爺雞巴每一下入都會將水帶出。怎麼濕成這樣?爺爺看着身下,才上幾下,兩人下身那些陰都已濕答答的了!

爺爺動地用手捧着淳子的美臉,説了聲:「真是騷媳婦!」説完深深地又吻住淳子的豐。「爺~~爺~~嗚嗯……」淳子剛從幾乎被爺爺大嘴全堵上的嘴裏吐哼出這兩字。爺爺出其不意地猛一抬股,雞巴出大半,然後馬上又用力送,雞巴又一下全部回陰道。

「呀~~」淳子被那突如其來的猛力入刺得失聲叫出,「唔……」但馬上又被爺爺的大嘴堵上,淳子這才避免繼續大聲叫出那個「噢」字。爺爺這麼用力幹是因為高興啊!這第二次,總算……總算真真正正和漂亮的孫媳婦幹上了,今天頭一回入時,覺得淳子的陰道蠻緊的,還害怕自己耐不住那緊湊的腔道夾,沒到百下以上就

現在那陰道水份充足,動時緊湊但遊刃有如,幹得不怎麼吃力,所以説女人的陰道能夠充份潤滑的確是大大的好處,這樣男人將起來,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其實各位看倌和爺爺都不知道,淳子在風月場中的子,她的陰道被不下萬雞巴搗過,就算不顯鬆動也不會緊窄如初經人道的女人,只因為本那的女歷來都有傳授一門縮陰術,通過某些練習後,就能夠學會靈活運動陰道肌,能鬆緊自如,所以每到奉之時,稍加運用就能使客人到緊湊之樂。

這技藝另一效用就是讓那些力過剩的客人快些丟槍棄甲!所以各位看倌哪位有狎的嗜好,總不能錯過到本風俗院見識見識!閒話休提,言歸正事。

其實與爺爺這年紀的老男人,淳子也只用三分力就能讓爺爺身心愉悦享受極樂!其時爺爺上了百多下,可能實在心開神喜,一下情急起來有些把持不住,越越快急驟,乾癟的股起起落落,每一下都是大開大闔縱情馳騁,淳子在爺爺快的送下也很歡暢,咬着嘴低低地呻着。

在奮進中,爺爺看着受着這個白滑豐滿的體被自己完全佔有着,看到孫媳婦被幹得咬輕哼,他啊心頭更喜!忽然雞巴部一陣觸動,馬上警覺起來:不,不能這麼快就了事,這個孫媳婦得來不易啊!這騷來不易啊!

爺爺立時停住正出半截又待送的雞巴,用力憋氣收縮門,這一下提動作能讓勁減緩,不過那還需要些意志才能忍住!還好,爺爺終於懸崖勒馬,但已經背上冒汗,剛才一番翻飛也是出了力啊!

「唔……」淳子睜開眼要看看爺爺為什麼突然停止,只見爺爺皺着眉頭眯着眼,還咬着下,好像大便忽來卻在努力忍耐的樣子。淳子知道爺爺是還沒盡情玩夠,不想太快,於是起身在爺爺的白鬍子大嘴上一吻,然後嬌滴滴的説:「爺爺,你不用這樣辛苦嘛!只要你喜歡,你要多少次,淳子都願意~~嗯……」

爺爺剛剛憋住了那關鍵一刻,聽淳子這麼説,動之餘又大為嘆:「他媽的!怎麼這麼一個漂亮火辣、體貼有趣的女人,自己到了七十歲才遇上?要是年輕力壯時遇上她,上半輩子都是夜夜美死的子啊!」

「唉!」他不無觸的説:「好媳婦,爺爺真想每天都和你……和你……」

爺爺想説「每天都和你」,但一想:「唉!説了又怎樣了?不現實。這漂亮火辣的孫媳婦怎麼可能留在鄉下,天天陪着自己在牀上幹事呢?」

淳子也真是懂男人的心,尤其是老男人那種人老心不老、幹不了摸摸也好的心理,小腿又用力勾住爺爺的,説:「爺爺,只要你喜歡,我和志明會經常回來看你的。志明要是沒空,我一個人也可以回來「孝敬」你~~真的!」

「好,好……好啊~~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小媳婦,爺爺一定疼死你~~」

這麼一句窩心的話,讓爺爺動得掉下了老淚。

「那你繼續疼我啊~~」淳子扭了一下,陰道用力把爺爺的雞巴一夾,示意爺爺快些,爺爺馬上用力把雞巴到陰道去,然後的説:「好你個騷包小媳婦,原來小騷還會夾人,看爺爺乾死你!」

「好啊!爺爺快來把小媳婦乾死吧~~」淳子笑了。

爺爺正要開始用力,忽然想起了什麼,説:「騷包,你轉過來趴着,爺爺要……要……要從後邊騎一騎你這發騷的小媳婦母狗!」爺爺説完,一縮退出雞巴。

淳子嬌羞地説:「嗯~~不要嘛!小媳婦不要被爺爺這隻壞壞的老公狗幹小……」

「啪」一聲,爺爺輕輕地在淳子白股蛋上打了一下,裝着生氣地説:「爺爺就是一隻老公狗,今晚就要……跟……跟你這小媳婦母狗打種。快轉身!快~~」

淳子調皮地做了個鬼臉,然後翻過身趴好,把圓翹股儘量地往後聳高,分叉的腿水橫的紅,真個是嬌豔滴的模蕩樣!淳子這姿勢也不含糊,是為了方便上了年紀的男人「門路」好找,進退方便,幹容易。

爺爺一看淳子這姿勢,心想:「喲!現在這些年輕女人真是不同以往,怎麼一擺出來就跟那女一模一樣的?這麼貼心的姿勢自己只在嫖時享受過。」轉而又想:「唉!世風下,道德淪亡啊!現在的男女太開放了,上小學已經看黃片,有什麼花招沒見過?有什麼姿勢不會擺呀?」

看倌,爺爺怎麼知道,淳子這姿勢都不知讓成千上萬個嫖客享用過了!這種姿勢,老男人和胖子都喜歡,是種既省力又省心的幹法。爺爺啊,你以為這孫媳婦就你跟志明享用過啊?哎,你都不知自己是當中的第一萬零幾位而已!好,言歸正傳。

爺爺他對這種配體位也有一定經驗,這下馬上雙膝跪倒在淳子股後面,挪好位置,一腿屈膝、另一腿曲起來,作單跪狀,然後一手扶着淳子股,另一手就提槍上馬。所謂「趁熱打鐵」,捏着那滿是汁的老雞巴馬上又開始直搗黃龍,順着濕滑的入口連兩下,雞巴就已抵到陰道最深處!

在這種體位下,男人把陽具盡入陰道非常容易!這情狀也是相當穢和刺,一入,「嗯~~」、「呃~~」淳子和爺爺都忍不住長長地低聲呻

淳子賣風情,爺爺一入,她就主動抬起股向後接,讓爺爺的雞巴能深深地頂到陰道深處,得爺爺更加神煥發,提用力起來。爺爺送間,淳子又適時地向後抬相助,爺爺真沒想到這孫媳婦會如此的討人歡心!

過去縱然遇到有這麼貼心服務的女,但哪能這麼親切自然而又質素高啊!他媽的,爺爺舒服到勁頭上來,真想把自己整個人都頂到陰道里去。

這樣互相配合,淳子和爺爺在狗式下幹得是趣橫生,這張老式大木牀雖有厚厚的被褥,但似乎也承受不住老公公和小媳婦這麼蕩的配,木牀也被帶動起來,隨着兩人的體聳動發出那聽起來也頗為猥瑣的「吱呀~~吱呀~~」聲。

淳子那白玉一般的美背,還有那一身的,白滑嬌猶如那剝了殼的雞蛋。爺爺邊幹邊看着,心裏既稱讚孫兒志明真有眼光能找到這麼一個好看又好乾的女人當老婆;又慶幸自己老來福,誤打誤撞的就撞上這個豪放騷的孫媳婦,真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

正所謂「人逢喜事」,爺爺這下是歡喜得越幹越!看他一身「剩骨瘦」在這麼賣勁的幹下還真有點替他身子擔心。你看他,年紀老大動作略顯笨拙,但幹到起處,還是有板有眼,一縮、一一送,爺爺就像一台老式管樁機,勁道十足地將自己那支老舊的管樁朝着淳子那新開發的陰道進,一雙手將淳子兩邊捏緊,像是怕身下的美嬌娘突然逃了自己下身的駕馭。

淳子則兩手肘和兩腿膝蓋都支在牀上,她努力穩定住身體,好讓爺爺在後邊「定位」進攻,好讓爺爺省力更省心。她深暗男人這一發勁狠幹,女人應該做的就是讓他全力施為,暫時不雖大動作的與之回應,只需低聲嬌,稍將陰道肌收緊就能使男人透!

偶一回頭,淳子看見爺爺臉上那老人斑如星羅棋佈,夾雜着橫七豎八的皺疊確實顯得老邁,但比起黃大爺那紅通肥膩的豬頭臉、陳叔乾瘦病態的黃褐臉、趙老爹蒼白無血的死人臉,爺爺是那麼的樸實鄉土、平易近人,更何況爺爺是自己的親長輩!

看着爺爺這麼發狠地運動着年邁的老軀,淳子憐憫之心大起,心想像爺爺這一輩,年輕的時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對男女之樂可能只是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單純,這下能帶給他愛的樂趣,還真蠻有成就的。

想到這,淳子也使開了手段,低聲嬌、如泣如訴。看過本A片的人都知道,本妞叫起牀來,那聲音真的與眾不同,即使是年長的女,那呻聲也像剛開苞的少女,又像情初發的小母貓,又嗲又蕩,叫人又憐又愛,光聽就讓男人混身發軟、雞巴發硬!

爺爺也聽得如痴如醉、雙手麻癢,當即彎起,雙手伸到淳子腋下將那兩隻正在晃盪跳的大球抄在手裏,用力地

爺爺低頭在淳子後頸上輕咬一下,説:「小媳婦叫得真騷,爺爺幹得你?」淳子馬上鶯聲回道:「好~~爺爺……嗯……好厲害~~雞巴好硬……都頂到人家子宮了……好麻……好癢哦~~」

聽到女人這麼穢的叫喚,哪個男人不心身舒暢、渾身起勁呢!爺爺得意地特用力送幾下,水被雞巴連連擠出,陰道內又「滋滋」作響,蕩非常!淳子又幾聲嬌,一老一少在這牀上真叫一個魚水歡娛、不可支啊!

這外邊,下了一晚的雨水沒有收斂,雨聲也更大了些,彷彿在應和着爺爺和淳子那房裏亂的聲響,也彷彿在為這對亂倫男女作掩護,將房內逸的聲響融化在自然聲中,好讓他們順利地完成背德的合。

在牀上,年老的祖公公和年輕的孫媳婦像一對公母狗在尾,兩人的生殖器緊密地接在一起。爺爺像一頭年老力衰的公狗,偶然遇上淳子這隻年輕健美的小母狗,它年老,但心不已,它以全力,為難得的一次打種奮不顧身、不遺餘力。

小母狗對老公狗應當不屑一顧,但這隻小母狗卻是淳子,淳子對愛有與別不同的看待,她這隻小母狗要用心侍奉、刻意配合,要讓老公狗騎得順心、幹得舒心。

「嗯……爺爺……你好厲害喔~~小母狗快要被幹死了~~」不知不覺被騎了百多下,淳子本沒意料到以爺爺這年紀還有這樣的幹勁!慾念被真真正正的帶動了起來,她時而扭動小股幫助爺爺讓他的雞巴在自己陰道里左衝右突,使得爺爺的那一深一淺、單調的前後摩擦變成多方位的磨蹭。

這一下,不單爺爺樂在其中,淳子也得到被男人幹帶來的快美。當女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客人乾的基礎上自己也得到滿足,所謂「工作樂兩不誤,愛工作更要享受工作」!

爺爺聳中見孫媳婦這麼奉承自己,真夠體貼又夠,這下就來放慢速度,受雞巴每一下從不同角度磨蹭陰道的勁。淳子也知道爺爺要好好享用自己的陰道,馬上加以配合,這雪白的一扭起來,男人少點能耐都得繳械投降!

爺爺他啊,勞動了一輩子,底子厚身壯健,連帶老槍也經得住磨礪,過去和黃大爺幾個去幹土雞,黃大爺那幾個平養尊處優、老往往不到五分鐘就人疲,而爺爺總是堅守陣地到最後,連土也豎起大拇指!

這下淳子扭的媚態真是痴魂蕩魄,但是爺爺仍能一來一往地越越來勁!一老一的兩個股配合得如此搭調,兩人都在忘我地享受其中,一場亂倫戲似乎迴歸到了最樸素的男人與女人的原始繁衍活動,沒有了輩份長幼和道德的標籤;陽具和陰道才是主角,它們天就是要結合在一起,那是跟陽光、空氣和水一樣是人類生而有之、老天所賦予的恩賜。

爺爺這頭雄動物把淳子這頭雌動物騎在身下,雞巴是他征服她的工具,小是她服從他的載體,每一次用力的出,都以無以至上的快傳釋着彼此的恩愛之情。也許這恩愛顯得畸型,但毫不妨礙兩人作出最真我的相互回應,藉着那不斷重複但毫不乏味的配動作,努力達到最後的快

賣力好一會,爺爺呼漸急,「呵~~呵~~」頻繁地吐着氣,那捏在淳子身上的雙手浮凸的青筋更加怒漲,淳子覺爺爺把自己捉得越緊也得更緊,爺爺緊張得股一下接一下的簡單抬動都偶有錯亂,有時一一送在情急之下變成了一多送。

爺爺這時一隻腿踏弓步、另一腿仍舊以膝蓋跪着,叫單跪式。説這種姿勢最省力也沒錯,但得久了,爺爺終究是筋骨上了年紀,加上淳子的著意賣,爺爺急起來,陣腳便亂。看他一雙手一時放在淳子的股蛋上,一時放在淳子的小上,一時又一手在上、一手在股上,然後從單跪式變雙跪式,稍後又再變回單跪式。

這一刻,爺爺彷彿一隻許久未打種又剛剛騎上母狗的公狗,猴急忙亂的動作很是狼狽而又滑稽!這些淳子都知道,她這時候也不去扭動股了,因為這階段男人又需要回歸到最基本的套,於是她適時地將上身趴伏下來,身下彎,肚子儘量貼向牀上,使股更加突顯,讓間小所呈的角度幾乎與爺爺肚腹垂直平衡。

她這一下是要方便爺爺雞巴的正面進攻,讓爺爺每一下都盡深儘裏的頂到底去!淳子還適時地發出輕柔而蕩的鼓勵:「嗯……好厲害喔!嗯……爺爺……好……小被你壞了……啊~~爺爺……幹得好用力……淳子好舒服……樹哥意……」

猥的女聲發起爺爺心中男人最後的征服慾望,他一邊發狠的連了幾下,一邊壓着聲調説:「好你個騷媳婦,被幹得吧?你叫啊!叫啊!老子……老子要把你幹……幹得下不了……下不了牀……呃……唔……幹破你這水……水汪汪的騷!」

淳子當即嬌滴滴的「嗯嗯」哼叫回應着,兩人接的下體連連傳出幾下帶勁的「嘖~~嘖~~」聲。

窗外,雨勢未減,風勢漸強,老屋旁邊的幾株大樹隨着風雨搖曳不停。這時的房間內,老木牀的「吱呀」聲、接的「嘖嘖」聲、皮膚相碰的「啪啪」聲,隨着爺爺和淳子頻繁的配動作進一步頻密。

在快的湧動下,兩人似乎都控制不住那風騷亂的聲響。可幸天公造美,沒完沒了的大雨使得隔音功能較差的土屋沒在夜靜時分戲正酣的語,彷彿這場亂倫戲是前生早定、今世當還。當下正是人合,天應之!

那「啪!啪!啪!」的響,旁人無聞,只有牀上的爺爺和淳子親歷其中,心頭熱切。

幹到這個時刻,爺爺已將到強弩之末了,你看他氣如牛,下體似乎越繃越緊,其實他雞巴的麻癢到了極點,動聳已覺受滯。那淳子呢,在剛才的一輪下竟然已先上了一小高,只是職業生涯中歷練慣了,客人還未完事,未曾滿足,她自己絕不能敷衍過去,何況她一心是要爺爺幹得歪歪為止。

她在這愛上是個乖巧的主,覺到男人將要力盡,到的階段了!為了讓爺爺得到極大的滿足和稱心地享受接下來的過程,淳子使出一招風火迴旋槍,這一招是從一前一後狗式變回男上女下摟抱相干,但過程要求是女方轉扭身體完成而不用男方配合,且過程中男人的陽具也不會從陰道中出。

這下淳子扭過頭輕聲喚道:「嗯……爺爺~~我要……要你抱着我……抱着幹我~~」聽到小媳婦鶯鶯求切,爺爺哪會狠心拒絕呢!「好,你別動,我先出來……」爺爺正要動退出雞巴,淳子馬上阻止説:「不,爺爺,你別動,讓我來!」

爺爺奇怪了:「自己不動,怎麼換個幹法啊?」正想着,那淳子就開始施展了,本來她是雙肘雙膝撐在牀上趴着,這時見她左腿抬起向左側伸直,剩下右腿膝蓋和雙肘支撐着牀,然後一扭,身子側翻,同時左腿跟着身體轉了幾乎90度,左腳就旋到爺爺前右邊,左腳一彎,小腿一下就勾搭在爺爺右肩上!

爺爺呆了一下,淳子向他調皮一笑,然後變成雙肘撐在牀上,左腳勾緊爺爺右肩,又稍為使勁,身子全翻過來和爺爺相對,那右腿幾乎同時向處伸直,一扭一勾,就搭在爺爺的左肩上了。嘿,真漂亮,動作又快又好!

轉換成功!淳子也樂得笑嘻嘻的。這一下由背朝天到臉朝地,抬腿、扭、翻身,那陰道仍舊把雞巴套在當中,沒鬆出來!這一招,淳子只是偶一與志明取樂,這下為討好爺爺又上一手!

爺爺的雞巴還是頭一回在女人的陰道里做那幾乎360度的旋轉,雖然時間極短,但雞巴在陰道里來個迴旋磨,這新奇,真讓他這個年近古稀的老一輩大開眼界,刺無比!

爺爺又又高興,嘴上那白鬍子都笑得翹起來。他伸手在淳子的股蛋上輕輕打了一下,説:「幹你孃!小媳婦還會這麼的動作,爺爺罰你……每天轉一遍~~」

淳子調皮地眨眨眼,嬌笑着説:「好呀!媳婦就每天給爺爺一次囉!」

爺爺板着老臉説:「一次?每天五次都不夠~~」説着,雙手一邊託着淳子滑滑的股用力地捏起來。

「嗯……爺爺,那你今天第一次還沒幹完啊!」淳子調皮的説。

爺爺一聽這話,又想起今天這孫媳婦被搶先姦的事,心頭不覺又有些氣,悶聲説:「幹他孃的!還説這……我現在就狠狠地給你補上一次!」説完將她身體放平,讓淳子雙腿繼續勾搭在自己肩上,一彎、身子一弓,乾癟的股一下緊接一下地又聳動開來。

這時在正面看到這孫媳婦,一身雪滑嬌美的白比房中的小燈泡更耀眼,所謂「一白遮三醜」,這本妞一點也不醜,而且還五官標緻,難得的是一副玲瓏浮凸的豐滿身體,子圓滾滾的、小翹的,配上這一身白雪般的,就算不是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的天上之物,也算是人中極品!

你看,光是這一對飯碗般圓大的球,隨那男人聳動,歡快地四下亂晃,調皮得討人歡喜,不住你就馬上要一手一個將它捏緊、用力地給它按摩。不説爺爺,就各位看倌相信也動輒雞巴漲痛、痕癢難當!爺爺當下更是幹得賞心悦目、不亦樂乎!

其時淳子的溢,在雞巴搗中,那騷水幾乎是飛濺而出,爺爺的大腿和卵袋都被打濕了!「嗯……爺爺……用力幹我……你要怎麼樣補償都可以……呀~~我要……我要你……狠狠地……幹……啊嗯~~」淳子那「幹我」

兩個字還未説完,爺爺就狠狠地給她幾下,龜頭用力頂送下,一連幾下重重的觸碰到子宮口,舒服得淳子全身顫抖、連翻白眼。

這爺爺為什麼發這狠勁?就因為淳子那「補償」兩個字!爺爺腦海中閃過煩擾了自己一晚上的畫面,那是他想像中,趙老爹、黃大爺和陳叔三人輪幹淳子的畫面,三人抱着淳子聳的畫面,三人的雞巴不停在淳子陰道進出的畫面,還有三人的雞巴從淳子陰道退出來時漿亂的畫面……這些想像中的畫面起了他的醋意!

本來,這應該讓爺爺很惱火的,但奇怪的是,現在反倒又刺着他全身的觀,似乎淳子在別的男人身下鶯鶯嬌、奉的羞態使爺爺慾火燒得更旺。

在爺爺眼中,淳子被男人輪幹過的現在被自己收服了!還有那一對被人輪過、咬過親過的大子,對,爺爺又伸手捏緊淳子那兩隻圓乎乎的大球,下身奮起直衝……

爺爺壓住淳子,親吻、三管齊下,光是那乾癟骨凸的老股在一雙雪滑光潔的美腿間聳動起伏就夠看頭!可沒想剛才一動氣,猛衝猛撞的又支持了五十來回,再幹上十來下就漸漸乏力。爺爺減慢了搖曳的速度,將身子伏到淳子身上,淳子馬上把他抱緊,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彼此下體則繼續兩相配合、你來我

到最後,爺爺的雞巴變成了頻密的深入淺出,淳子仍然扭着股讓雞巴儘可能地「探底」,「爺爺……嗯……我要……再深點……媳婦好舒服……」

淳子親熱地鼓勵着説。

爺爺到快要了,也忘我地為自己開口助威:「好……再深點……幹……幹破這……小……小騷……」邊説着邊盡力開始最後攻勢,為最後的「發」作努力。

兩人在牀上摟成一團,但見爺爺的下體在急切而快速地作小幅度送,淳子適時地扭,彼此間如英文字母W和M,上下拼合一起。那疊的地方,濕淋的髮灰黑有別,接的器官老幼可辨,但接動作則密不可分。

女人那裏,粉的腔道入口被深深入的莖撐開成圓型;紅潤的陰與白間皮膚互相映襯,白的明豔、紅的鮮豔。男人那處,黑黝的莖每次從深陷的腔裏出,莖身都黏上一層滑膩的體,顯得油滑水亮。陰陽接,那一畫面,美得既是自然和諧,但又有説不出那穢坦蕩!

再看爺爺那老股之下,松馳下垂的卵袋老態龍鍾,但此刻還是漲鼓鼓的有種人老卵未老的幹勁!兩顆卵蛋把那皺巴巴的卵袋曳得老長,隨着的帶動,像是兩個鐘擺,來回不停地拍打在淳子的陰阜,像是在進行熱身運動,待到主人命令一發,早已弓上弦、彈上膛的它們就會炮轟桃源府,濃水淹金山!

爺爺心裏雖然不願就這麼結束和孫媳婦的亂倫第一炮,但自知再忍不住了。

在這最後關頭他突然想起:這孫媳婦可不是平常女,不是多給點錢就管你哪都行。這畢竟是孫子他老婆,自己當長輩總要有長輩的樣啊!要為後輩着想啊!

志明他從小孝順聽話,當爺爺怎麼好意思在他老婆子宮裏播種?這良心上怎過得去呢?

想到這,爺爺忍不住邊聳邊急急的説:「嗯~~好媳婦……手放下……我……外頭去……」誰知淳子邊呻邊應道:「嗯……不……爺爺……你進來……我要你進來!」

爺爺一聽,驚喜啊!可覺得還不怎麼妥,連忙説:「這……這不行,你是爺爺的小媳婦……這……這怎……對得起……志……志明?」

各位看倌,你道這爺爺事到臨急,是不是還有些良心未泯?

淳子卻説:「嗯……爺爺……不怕……我們不……沒人知道……我説過……要補償你……」説着反而把爺爺摟得更緊。

爺爺聽了是又動又動啊,心不覺些慚愧!心想這孫媳婦一定是怕自己還生氣,還介意她今天被「捷先幹」!可一想起淳子和黃大爺那三個老烏龜相干的事,爺爺又恨起來。

不想了!她今天都被三個男人的雞巴幹過、過!自己現在一次,她也不會有什麼為難的,況且……現在這頭上你要説拿出來,還真是有些捨不得!那裏邊的頭是男人都知道的,更別説能在這麼一個身材火辣、樣子漂亮的騷貨裏,那可是頂級享受啊!比女的裏,是一個天一個地!

但爺爺似乎還有些為難説:「呃……嗯……這……你……你不怕……有小孩子?」

淳子想都不想,邊呻着嬌羞地應道:「爺爺……嗯……不怕……啊……不要緊……你進來……吧……嗯……把我肚子搞大……淳子……給爺爺生小孩子……我要……」其實淳子這麼説並不是存心的,只是過去奉男人慣了,這標準答案就像電腦程式般即時口而出。

可這蕩的回答在這情況下説出來,哪個男人聽了不心花怒放、漿怒發?

爺爺聽了更遍體舒暢,他心想:「真他媽的賤!好,這可是你讓我進去……志明啊,沒想到你娶了這麼一個的老婆,爺爺可不是存心欺負她,是她要爺爺給進去的,你可不能怪爺爺啊!」這下心結全無,爺爺也摟緊了淳子,把餘下的幹勁盡情放縱。

送二十餘下,酸勁到了極點,無法再忍了,爺爺低聲嘆息着:「呃……啊……來了……嗯唔……哦~~」爺爺本能地把雞巴往死裏送,從下到股及至全身連連打着酸顫,一股伴隨着烈快從雞巴部狂飆而出!只覺得淳子的陰道一下縮緊,雞巴那股正洶湧而出的在腔道中被一夾,出的力度更加強勁!

「哦~~」爺爺急呼一聲,一切動作在這剎那嘎然而止。他受着雞巴在陰道温暖的緊裹下,那股強勁的迫力將在龜頭馬眼處了出去,巨大的快和舒適到了最高點,然後從下體向全身散開去。「呃啊~~」爺爺長長地嘆息着,身子一軟,渾身虛一樣伏在了淳子身上。

淳子在那一刻,到爺爺將雞巴深深地頂到自己陰道最深處,子宮口的帶被龜頭用力頂住,那一瞬間有力的觸動使她下體深處產生巨大的麻癢,腦海中突然閃出「爺爺的在我子宮裏了」!頭腦一陣酥麻,全身動。

她不由處主地一,爺爺的雞巴又頂得更緊些!當雞巴開始連連地抖動,爺爺也全身顫抖時,淳子雙手從爺爺背上滑到爺爺股上,叉開手指緊緊地掐着乾癟的股,用力讓爺爺的下身和自己的下身緊貼。

這一動作似乎是要讓爺爺整個人都到陰道去,其實一方面是她也有些亂情,另一方面也是一種慣。因為這一瞬間,男人最大的滿足莫過於女人給他最徹底的回應,就是讓男人在自己身體的最深處發!那表示自己很喜歡、很願意,並且很享受男人將種子播種在自己身體裏!淳子知這是男人最到愉悦的滿足。

爺爺當然也不例外,這直接內,在體上和神上都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慾望。一陣顫抖過後,爺爺的雞巴還在用力頂在陰道深處,「啊……易酷喲~~」

一股熾熱的朝淳子的子宮猛灌,份量不少的熱漿讓她到暖意盎然,產生着一種女人天生特有的母!這一刻,淳子全身從陰道深處傳遞着一陣無比的温暖和舒適。

一陣快過後,爺爺仍然趴在淳子身上,他舒服地息着,如夢囈般地説:「嗯……好媳婦,騷媳婦,爺爺心頭的……嗯……爺爺……天天都要幹你……小騷真欠!」而淳子則覺着入下身深處的那股熱慢慢的在融化開來,又一陣觸動,勾在爺爺上那雙白玉般的腿終於放鬆下來。

淳子像哄小孩似的輕輕拍着爺爺的背部,另一隻手拿過牀單,在爺爺長滿銀髮的腦袋上擦拭着汗水。她輕聲囑咐説:「爺爺,只要你喜歡,你要我怎樣都可以。但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哦!」爺爺似睡似醒地哼了一聲,一隻手放在淳子那隻豐滿的大房上,輕輕捏着……

各位看倌,正是小有波折、有驚無阻。這鬼爺爺終於得償所願,搞上了自己的孫媳婦,這豪放的本孫媳婦讓他美美地上一回。

素聞隔代遺傳,今有祖公公和孫媳婦隔代播種,這段亂倫戲是序幕還是閉幕?接下來,在這鄉間野地裏,淳子這麼一個外來媳婦還會遇上什麼本地狼,還會發生亂事嗎?那就請看下回分解了!

第五回山村事知多少,兒媳也曾遇

各位看倌,上回説到,淳子為補償祖公公,夜裏主動摸到爺爺房間,極盡能耐地讓自己的祖公公舒服了一回。那爺爺老富,終於得償所願,70歲的雞巴幹進了自己26歲美豔孫媳婦的裏,還在孫媳婦的主動奉下,痛痛快快地把進陰道,到死裏去了!白天裏受的悶氣一下煙消雲散,摟着心肝寶貝的美女孫媳睡起大覺。

話説一場風雨終於過盡,正在夢中的爺爺突然醒了過來,一睜眼,不見了淳子,這才明白過來!其實淳子早回到隔壁去了,適才被自己壓在身上蕩地要自己把進來,幹大她肚子的小娃,已經回到孫兒牀上,做回了自己的孫兒媳。

爺爺抬手擦一下額上的汗珠,他剛才做了個惡夢,夢見自己着下身,躺在園子裏的木椅上;跟前叉開的雙腿處,淳子正埋頭在他間,張開他那條年過古稀卻仍然健旺的老雞巴,那啜的聲音是那麼的響亮,皮膚被得是那麼的快美;然後淳子那粉紅的美舌,是那般知情識趣地繞着龜頭圈轉掃,那一雙人的妙目,純真中透着媚,是呼喚更是引誘!

爺爺打從雞巴一直到腦門頂處,再也不住了,起身來把淳子直接按倒在草地上,分開那早已裎待的白滑美腳,聳身壓下,雞巴一下進孫媳婦那個使人進去後就不想再出來的桃園,正想美滋滋的干將起來,卻突然聽到一把大嗓門喊道:“哎呀~~幹你孃,誰眼?”

爺爺定眼一看身下説話那一個,幹!哪裏是人見人愛的東洋美媳婦淳子,竟是那五大三,長得像鱉魚模樣的王大爺!自己的雞巴正着王大爺捲叢生的兩片大股中,陷進那黑紫如瘀血眼!!

“呼~~好在是個夢,好在是個夢!”唉的嘆了一聲,轉而惱怒起來:王老鱉子你們仨把我作得夠了,往後要有什麼把柄撞在我手裏,我非把你們個死去活來!想是這麼想,不過爺爺這人是有膽沒膽識,樂一事,他的確能耍點手段。

二十多年前兒子出外打拼,懷孕中的兒媳婦(志明的媽媽)與他單獨相處,時常一覺醒來發覺陰道濡濕,隱隱有酥麻之,以為是丈夫出外久了,是夜裏綺夢所至!其實夜裏所至的卻是裏慈祥和藹的公公,他常在飯菜或甜湯裏下了沉睡無覺的草藥,讓燕雯昏睡不醒。每晚,老富就爬到兒媳婦的牀上。

那時的爺爺神力壯多了,一晚上往往能梅開幾度。一開始還怕着兒媳婦醒來,又因着肚裏有小娃娃,還體貼,到得後來是忍不住了,往住是大開大闔的聳,用勁地幹。那時兒媳婦懷孕之中,就痛快地在陰道里。在兒子帶兒媳上城那前半年裏,老富那雞巴在兒媳婦陰道里是夜夜“笙”歌!

可後來兒子帶着兒媳和孫兒上城裏住了,家中無美餐,唯有在外尋野味了。幾十年過去了,沒想到孫兒志明也像爸爸一樣,娶了一個漂亮老婆,還是一個很“孝順”老人的媳婦,一個比婆婆主動“孝順”老人的媳婦!想到這,爺爺又不覺歡娛嫌夜短,是啊,雖然淳子説會經常回來“服侍”自己,但這哪有把她留在身邊,可以隨心所,隨時歡那麼快活!

但也沒辦法,難道自己這當爺爺的要長期霸佔孫兒老婆?這不是道理。可淳子這個小娃太讓人愛了,今後是自己上城讓她“服侍”,還是等她下鄉來“服侍”?思前想後也沒想出法子來。

眼看天要亮了,忽然股下邊牀褥好一遍濕潤濕潤的,突然想起“打一槍換個地方”這句老話,爺爺心下稍為寬快些,心裏想道:“對了,那就打一槍是一槍!留也留不住,及時行樂才對啊!”想到這,他幾乎是從牀上跳起來,拿睡衫披上,下了樓,在澡房洗臉後,回房間穿好了衣服,又下樓,輕輕把大門的門閂拿開,開門出去了。

鄉間的清晨並不寂靜,一些老傢伙早在這個時候出來活動了。爺爺沿着兩旁種上白樺樹的黃土小路,徑向村北走去,經過一片刷了新白灰的土牆,緊挨着來到一個鐵皮和木頭搭起來的破破爛爛的雜貨店前。

一個臉上皺紋如哈密瓜皮錯雜、幾乎看不出有對小眼睛的禿頭老翁從店裏邊冒了出來,他是開雜貨的姚老太爺,今年八十多歲了,在村裏也不是個好東西,年輕時到別處拐賣過婦女,做過私窯子的龜奴,只是解放前投對了軍,解放後當上了縣委幹部,不過因為姦污了手下幾個女人,被人捅婁子了。組織為了政府顏面,安排他內退,他回鄉便做起小生意。

在村裏,小孩子都叫他老妖頭,一來,他樣子又老又醜,二來是他人越老心越,好。過去,年輕一點的婦女到他店買東西,經常被他腳,有些膽小怕事的,不敢哼聲;倔子的罵他老不修;有個別放蕩的倒是喜歡他的調戲,因為村裏年輕男人大都走光了,一些飢渴的女人,心裏也想男人,有個男人調調情,是乎也能解解,可惜姚老爺子歲數大了,老雞巴縱能身而出,也是而不堅,否則的話……

一些放蕩的女人也就讓他佔點便宜,摸摸、親親嘴,然後免費拿點東西回家。姚老爺子過一下手癮,心下滿足,當然也慷慨大方。他沒親沒戚沒兒女,錢本來不愁着落,但他不喜歡女,總覺得在家婦女才有味道。二十多年前一個晚上,一個少婦撞到他店裏,那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又愛又恨!

志明的媽媽名叫燕雯,那一年她生產後四個月,有一天,襁褓中的小志明突然哭喊,從中午到夜裏是斷斷續續的哭,可又不是發燒又不是餓肚子,也不是拉撒。鄉下傳説小孩子終啼哭是遇到不潔的東西,必須當媽的親自買紙錢,在嬰兒牀邊燒化了才能止住。

燕雯雖然是新青年一代,但終究是鄉村長大,為人純真,沒主見,聽長輩這麼説了,當即出門到姚老爺子的雜貨店買紙錢。那時姚老爺子才六十多歲,一看燕雯,頓時心大起!

原來那時燕雯正在哺中,那對房本來就豐滿,哺期更加堅突出,鄉下的女人那時還沒穿上罩,那一件薄薄的小布衫,被燕雯一對豪撐得緊繃繃的,還有那生過小孩的大股,走動時一扭一扭的,看在姚老這老蟲眼中,這個年輕媽媽是秀可餐,當是幹之而後快!

他過去耍女人用過不少手段,知道燕雯來意,立即心生一計。他説祖上有一條驅方子,哭喊嬰兒遇到不潔主要是媽媽本身產道有污物,容易引來魅。燕雯一想也是,向來都説女人月經是不潔的,於是在姚老爺子兩三句慈祥問候和關切勸下,燕雯被騙進了裏屋。

姚老爺子在裏屋裝模作樣的燒了一些紙錢,點了三支香,然後要燕雯背對着他,趴伏在屋裏的一張舊酸枝大躺椅上,然後拿着香燭在燕雯身體周圍轉悠,説要用神香驅走她身上的穢氣,燕雯一來愛子心切,一來也沒想到這六十多歲的老人家對自己起了姦之心,便乖乖的照做。

姚老爺子胡裝了一會,便靜悄悄的了褲子,然後把香丟在地上,向眼前的大子美人少婦撲上去!燕雯還搞不清楚將要發生什麼事,橡皮筋褲子已被姚老爺子到腳彎。那花褲子一,姚老爺子馬上看傻了眼,燕雯竟然沒穿內褲,褲子一扯下來,雙腿間,女人陰户在髮稀疏下,無法遮掩半分,看得老頭子面紅心跳。

原來燕雯剛才給孩子用巾擦了身子,自己也稍為洗一下身,可一看見孩子仍然哭喊着,抱起身來哄着哄着,也忘了自己要找內褲穿上。這下她覺下身一陣清涼,扭頭一看,瞧着姚老爺子一臉的猥,驚恐得不知所措。

而老蟲看慣了膽小的女人,知道燕雯這種女人,只要嚇唬嚇唬幾句,這戲一定演下去。姚老爺子趁勢把她按倒在躺椅上,一手捂住她的嘴,一邊輕輕的説:“這事鬧大了還是你做女人的吃虧!”果然,燕雯年輕識淺,又迫於舊思想觀念,只有閉上眼睛不敢説話,這不是叫老傢伙為所為嗎?

小布衫的鈕釦一下被解開,一對白滑大子幾乎同時跳蕩了出來,那皮膚叫剝殼雞蛋,呈白光滑,襯着鮮紅暈、頭,那一個字叫“”,看得姚老爺子雙眼發紅,趕緊一手抄住一個,生怕兩個討人愛的球被人先上手。

女人有一雙大,真是男人眼中一對活寶!姚老爺子玩慣了女人,最會用摸捏來讓女人動情。他左右開弓,小眼睛一邊看着燕雯漸漸緋紅的粉臉,那是女人來覺了!本來要再久點,讓她完全放鬆戒備,但老蟲心裏也清楚,家裏人見她出來久了還不回,一定來找,得速幹速決!於是騰出一手向下直搗燕雯腿間。

在被老部時,燕雯努力大着膽子將褲子拉回到間,可此時卻不敢阻止男人的手,姚老爺子一下子摸索到她最隱秘的女人的私處。陰户一下被男人摸住,燕雯心裏突的一跳!張眼看見那摟抱着自己的老頭子,半禿的頭只剩兩鬢一些白髮了,臉發黃,鼻子和兩邊顴骨紅通通的,臉上那老人斑大大小小像地圖一樣鋪開。

“姚爺~~”燕雯當時還想叫他姚爺爺,但想到自己快正被他侵犯,面對這個要強姦自己的老男人,怎麼還能像往常般稱呼他呢?於是轉而説:“不要……你……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錢。”

姚老爺子的手這時已經把她的陰户磨得開始濕潤,心裏道:“誰説生過小娃娃的女人沒趣?老富這兒媳婦的騷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嘿嘿!”這時聽見燕雯跟自己説話,姚老爺子眯着眼,朝着這到口的肥笑着説:“你這小媳婦會裝嘛!是不是丈夫很少幹你,才給摸一會兒,騷水就濕稀稀的,你這小騷碰到我就發大水啊?嗯?”

“嗯……不……不要……”燕雯身體一陣強烈酥癢,原來姚老爺子已經把一隻中指伸進她的陰道,並温柔地在裏邊翻轉動起來。“噢!”燕雯給得忍不住嬌呼一聲,她是真的很少得到丈夫的藉,年輕少婦總耐不得愛慾望,身體給這一刺不住的情慾還是突破了理智,在這老頭子的撥下了出來!

姚老爺子順勢把燕雯放平在躺椅上,施展出過去在單位裏調教女民兵、女下屬的法子。燕雯見他正向自己身上趴下來,又羞又怕,轉過頭不敢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姚老爺子見她怕得這樣子,心想今天真是天上掉下個大餡餅,眼前身上這個白滑豐滿的少年婦人,子大股大,樣子清秀,馬上要成為自己下的一副具,任自己慾,頓時全身血脈動,下那支莖頭尖、五寸有餘的老,早就蓄勢待發。

姚老爺子壓向燕雯雙腿間,挪好位置,也不用手定位,雙手就放在燕雯兩側,他閲女不少,自覺得心應手,稍為動,老雞巴的頭部就找到那濡濕滑膩的口。燕雯雖然沒睜眼看,但下身地方就覺到男人的生殖器已碰到自己陰之間,陰道口有一種觸電的覺,當時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抖。

姚老爺子看見,笑了,説:“小媳婦,別怕,親爺爺很快讓你。我的大雞巴很久沒幹過像你這樣的小媳婦了,好動啊!來,我們先親熱一下。”説完動起來,不是把龜頭頂送,而是將陰莖整直豎地壓在燕雯的陰户上,然後一下一下的上下磨擦。

燕雯很想扭避開,但這時全身除了震顫之外,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而姚老爺子看着她那一身白皙光潔的,想起過去過的那些女人,都是稻杆,怎麼也比不上眼前這棵白菜。瞧那對比大白饅頭還大還圓的子,真是在手上一輩子都不夠!

想到這,姚老爺子動得又再次一手一個使勁地把燕雯一對子任意,這回着,嘿,忽然覺手掌濕淋淋的,還有一陣暖和。一看,幹!原來燕雯一對子給老傢伙水了!

燕雯這時也覺到自己水,想到在丈夫以外男人面前水,羞愧和屈辱兼而有之。自己丈夫在外打拼,雖然是冷落了她,但丈夫是為了家庭才夜辛苦,孩子生下後,丈夫回來,留了一個月又出去了,臨走時考慮到她的身子要復原,沒有温存歡愛過,這也是丈夫體貼自己。而自己現在卻乖乖的躺在一個老頭子身下,衣服被光,房被摸,下體也快被男人的生殖器佔有了,待會……待會……身體要被那東西一進去,這……這怎麼對得起丈夫?

想到這裏,燕雯的腦筋清醒了些。心想:我應該想法子,不能被男人侵犯!“嗯……”一下突如其來的觸打斷了她的思維,而且讓她受不住刺地低哼了一聲。原來姚老爺子見到新鮮水,心更盛,俯下身,嘴一張就把燕雯左邊頭用力

期的女人,頭最是,每一回被嬰兒,都會到舒服,故此但凡婦女哺時都會到幸福,還有一些會被挑起慾。而現在,燕雯被姚老爺子住了頭,也會引起舒服的覺,但越舒服羞恥就更相應增加!

姚老爺子知道她舒服了,便故意嘲笑她説:“小媳婦,你這水都是一股騷味,不過親爺爺喜歡。你丈夫喝不到,費啊!這下就給我當夜宵,喝飽神好,再用力地幹你小騷!嘿嘿……”邊説着,陰莖有意的向前頂送幾下,龜頭就頂着兩片陰之間,憑着水的滑膩已經將陰户捅開了一點點。

老頭子的生殖器好像就要進自己身體裏了,燕雯動得不知怎的來了些力氣,一縮,當姚老爺子第四次把陰莖前頂送時落了空!“好啊,騷媳婦要裝正經嘛,爺爺不高興,要狠狠地死你!”他裝作惡狠狠的説道。

其實,姚老爺子雖然,要好好地玩一下這個美少婦,但他老謀深算,怕夜長夢多啊,還是馬上個痛快為妙!於是“吧嗒、吧嗒”的了幾下頭,仰直身,又挪着膝蓋,把兩人下身位置找準,他知道女人被姦時,情急之下會亂踢,雖然燕雯像只小羔羊,也恐防她突然發難。

他雙手分別按着燕雯的大腿彎處,先向兩邊分開再向下壓。燕雯腿間髮不多,那時在小撮茸和白滑皮的映襯下,濕潤的陰户如紅梅花一樣鮮豔嬌柔,那陰户在剛才一番刺下,早就不在控制之下,並不像是在強迫下被闖開,像是在主動接男的進入,顯得自然如然地温柔純美。

姚老爺子看得下身一陣動,想起當年在縣城單位裏那段風花雪月的子,想到被迫內退,回鄉後無權無趣也無女人的子,心裏極是憤懣,這下馬上就可以幹上這個少婦,正好要狠狠的發發那股怨氣!想到這裏,姚老爺子下身向前送,就要將陰莖向燕雯陰户進去。燕雯瞥見老頭子眼中的火,心裏暗叫聲不好,可雙腿被制住,要再扭閃開可難了。

“啊……暖和……”姚老爺子一聲輕嘆,他的龜頭再次頂住了陰户口,比之剛才的擦,這下往裏送,進了些許,兩片陰已經把三分之一的龜頭包圍起來了。

燕雯的覺當然不會比姚老爺子少,畢竟這是丈夫以外的男生殖器!平常心蕩漾時,渴望那被得滿滿的,快樂舒坦的覺時她只會想到丈夫,但……但馬上把自己陰户滿的是個老頭子的陰莖,那種背德的驚惶,使她的心跳得飛快。

想到待會被老頭子壓在身下侵犯、想到陰户被老頭子的生殖器送、想到老頭子最後往自己子宮、想到這事被村裏人知道的後果、想到還在哭喊着的兒子,“啊~~”燕雯亂中突然驚覺,因為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一下子闖進了陰道口,馬上,一種火熱的帶着麻癢的覺開始從那一處位置傳遞開來!燕雯從未有過的緊張,雙手抓緊椅上一張布墊。

“嘿嘿,小騷,要夾死親爺爺啦~~”原來那一刻,姚老爺子陰莖向前頂去,龜頭無太大阻礙,輕易地突入了陰道口,燕雯又驚又慌,下體本能地繃緊,陰道收縮,用力地夾了一下姚老爺子的龜頭。姚老爺子以為這少婦舒服得不由自主地用陰道夾他,正要開口調笑,“不要~~”燕雯一聲驚呼,猛地雙手撐起上身,用力把下身往後縮,“嘖”一小聲響,姚老爺子的龜頭從陰道口出。

就像快要到嘴的獵物又逃出來,會更加刺狩獵者的獸,燕雯光體扭動着要離開躺椅,姚老爺子然,像餓狼一樣撲過去,要把她抱住。但一來年紀大了,二來想不到燕雯會乖了那麼久竟會突然反抗,舉動慢了一些;而驚慌中的燕雯也不知哪裏來了勁,動作迅速,姚老爺子撲了個空!

這時燕雯已走下躺椅,本來只需加快跑開就可以跑出屋子,可雙腳一着地,冰涼冰涼的,才想起自己沒穿鞋,不單沒穿鞋,連衣服也沒穿好,那褲子還沒蓋過股蛋。這一想,急忙站定,本能來了,就顧着拉上了褲子,又趕緊給衣服扣鈕,可這一遲延,老傢伙一對乾巴巴的大手就從後把她的抱住了。

“放開我!”燕雯叫着,雙手馬上要拉開姚老爺子的手,姚老爺子沒有跟她角力,雙手還沒讓她的手碰到,一縮回來,向上一伸,伸到燕雯前,兩隻老手各把一個大子捏住,隨即用力地起來。“嗯……”燕雯低哼一聲,的位置被拿住,又羞又氣,這一氣,身子馬上又軟了一半,這時她似乎再也沒力氣反抗了。

姚老爺子捏着她兩隻子,一邊把她往後拖,拖回躺椅邊,然後來個“向後轉”,變成燕雯面對躺椅,接着上半身被姚老爺子臉朝下背朝上的按趴在椅上。

“騷媳婦別怕,親爺爺不就是讓你嘛~~啊?你丈夫的雞巴不管你了,親爺爺的雞巴就來讓你舒服。”説着,姚老爺子上半身使勁壓在燕雯背上,騰出一隻手來把燕雯的褲子向下一拉,股蛋突翹突翹的,水靈靈的看得姚老爺子眼花,馬上伸手往那腿間陰户摸去:“幹!濕得不成了,你這,還裝什麼正經?看我乾死你!”

“不要……”燕雯這聲説出來顯得很絕望了,而姚老爺子的生殖器已向她腿縫去,“呀~~”燕雯低呼了一聲,因為男人的龜頭已經再次找到了進犯的大門。

“不行……”燕雯使盡全身的力氣,下身不停扭動,姚老爺子只好一邊用力壓住她,一邊用手拿着陰莖要對準陰户,可能是兼顧不及,姚老爺子的龜頭就是難找“準星”!燕雯見掙扎湊效了,心想:“我就拼命地不讓他進來,再過一會,公公他們一定會來找我,捱過一些時間就好。”

拿定了主意,她發了狠勁。本來以她的年青,力氣不比這個六十開外的老頭子差,只是一開始膽小,不敢反抗。這下姚老爺子一下子也無法專心教陰莖直搗桃花源,只好先把她壓着,想讓她力氣使完,再進陰户配。

可現在卻是姚老爺子這副筋骨撐不住,他用雙手抱緊燕雯,上半身都向下壓緊,而下身就貼着燕雯的股蛋。沒想到的是,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姚老爺子腫脹的陰莖雖然沒進陰道,卻是在兩人肌膚互相摩擦下來了覺,儘管意在把燕雯壓住,但那磨蹭卻是一種快

這時燕雯依舊不停地扭動,“別動,好媳婦……你別動啊……”燕雯哪會聽話,越動越厲害。“別……別動……撐不住了……呃……”姚老爺子雞巴被磨蹭的麻快覺到了極限,一酸,雞巴里那股勁再也阻擋不住,一股、兩股、三股黃黃白白,濃稠的在他的肚皮和燕雯的股之間急湧出來……

“啊……呃啊……幹!”姚老爺子一臉不甘心,一邊又不可對那種原始的快説不。這股出來後,雄風已老,力氣大減。以他那年紀,其實就算進去也不了多久,就會丟槍棄甲!他一開始靠着的那股勁慢慢地用盡了,雞巴也許備戰太久而無用武之地,那狠勁一過,憋不住了。

燕雯覺得老頭子的勁一下子少了許多,掙扎中聽見他的話和氣聲,股縫有一股東西暖暖的向腿間!她驚覺了,叫一聲“不要”,然後用盡力氣撐起身子。姚老爺子這時早已氣急敗壞,一下被頂開,倒在躺椅一頭去了。

燕雯急忙伸手一摸腿間,手掌上沾滿黏乎乎的男人!她趕緊拿起衣服往股縫和大腿內側擦拭,心裏一陣驚悸,還好,要不是自己努力反抗,姚老爺子這股就要灌進自己陰户和子宮裏了。心神一定,看看躺在椅上氣吁吁的老頭,不趁這時走還等啥時候?

燕雯拉好褲子,從地板上找到自己那雙膠涼鞋,急急的走出裏屋去。來到雜貨店門,忽然記起自己來的目的,從櫃枱裏拿了一疊紙錢,丟下四個五分錢銀幣就跑出店去。

後來志明的爸爸把老婆、兒子接到城裏去了,姚老爺子便很久沒再見到燕雯這個差點被自己幹上的大美少婦,可每次像起那一晚的事情,仍然覺得豔福不淺,只恨沒能把那幾股進年輕少婦的陰道,總覺得很可惜!而那這晚上的事,當然只有燕雯和姚老爺子知道。

話説回來,這時姚老爺子看見老富經過,便向他打招呼説:“老富,早啊!聽説你孫兒志明娶了個蘿蔔頭媳婦,恭喜你啊,為國爭光了!”

爺爺老富也向他打個招呼:“爭什麼光,不就是個媳婦唄!”

姚老爺子神秘地笑笑,説:“我聽陳老猴子説,你那孫兒媳,人長得美,水靈靈的,衣服穿得很少,像個電視明星啊,哈哈~~”

爺爺一聽,以為姚老爺子在王大爺那裏聽到了一些閒話,知道了些什麼,姚老爺子長得又是比較猥瑣的臉,一笑就讓人覺得他起了壞心!老富心想:“難道你這老而不死也想打我孫兒媳的主意?他媽的,想得美啊!看你都快翹辮了。算了,不跟你這老妖怪計較!”爺爺沒説什麼扭頭向前走了。

其實姚老爺子沒聽老陳説過些什麼,只是那天辦酒席的時候,他偷偷從外邊看過淳子那火辣的身材,他不進去是怕會撞見志明媽媽,就沒進飯館把淳子好好“看”一回。

看着老富走遠,姚老爺子跺了一下腳,自言自語説:“要是能像那年一樣,那東洋妞撞到我屋子裏來,我一定不會讓她逃出去,起碼把她關起來,個四、五天。”姚老爺子回到店裏坐定,想起淳子,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撫着那半硬老夥記,一邊回想那天看到淳子那深深的溝、雪滑的長腿、豔麗的臉蛋;繼而又想到那一年,把志明的媽媽按在躺椅上的那個夜晚。

各位看倌,爺爺老富一大清早出門,意何為?八十歲老頭子姚老後來是否如願得償,幹上了志明老婆淳子?趙大爺那三個老狼又有如何的計?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待續)

少婦孽系列之六:慾的懷孕期

「嚓~~」婦檢室的門一開,走出一個長卷發、鵝蛋臉、眉目秀美、皮膚白皙的水少婦。雖然她身穿一套粉藍暗花紋的孕婦裝,腹部更隆起大大的圓肚子,但卻是如此明豔亮麗,風騷標緻!咦~~這不是台灣女星賈X文?

不是啦!騷騷甜甜就是我——本篇的女主角,我叫佳佳!今年25歲了,剛剛接受完每兩週一次的例行胎檢,以下呢,就要給大家講一段我在懷孕期的一些有趣的故事,這是我的親口自述哦!

老公,我肚裏的小寶寶已經五個月大了,她呀,上星期開始就調皮起來了,跳呀動呀!得我好緊張!今天又是一次例行檢查,走出婦檢室,坐在門外長凳上一個頭髮半白的矮胖阿伯馬上站了起來,你看你爸,雖然説是艱苦歲月里長大的人,但也不能土到這種地步嘛?

身上一件老式白背心,下身一條半舊灰西褲,嫌褲腳長他不去改,卻隨便把它向上卷一截,哎,他這麼跟我走在一起,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我家的長工呢!

他呀,上來把小皮包遞給我就問:「都很好吧,醫生沒説什麼吧?」我沒有回答呀,接過小提包就直向外走。

他就緊跟着一直走到醫院門口他又問:「阿嫂,怎……怎麼回事了,醫生怎麼説啊?」

我裝做有點生氣,説:「哼!那老不修,他有什麼好説,他、他只會……」

「老不修?他……只會什麼……他……他對你怎麼啦?」公公急問道。

「他、他……」我裝作氣得説不出話來!

我這樣一裝,他肯定會想到那種情況了,以為我不好意思説下去呢!公公額前的掃把眉一皺,就不再問了。瞧他那發愁的樣子,我心裏又是好玩又是刺

老不修,我是在説你嘛!

老公你可別説我不尊重長輩,你爸啊,我説他老不修還不夠,其實叫他老鬼才對呢!我才到你爸家裏不到半個月,他呀!就……就開始偷看我換衣服和洗澡了,還「順走」了去年元宵你送我的那一條粉黃丁字褲!他拿來幹什麼?我不用説,你也猜到啦!

不過……婆婆去世這麼多年,他一個老男人也是難的,犬兒無虎父嘛,你呀,平常我的時候那麼猛,我看你爸也不會輸到哪裏去的,嘻嘻!好吧,看他照顧我還周到的,我就不計較了!真的呀,他拿我的總比偷外邊的好嘛!你説是不是?老公。

沒走出醫院門口幾米地,三個拿着安全帽的摩的大叔便圍上來拉客,他們嘴還沒動,六隻的眼珠便在我隨呼晃動的大掃視!公公馬上擺手表態:我們有車!三個摩的大叔看看公公又看看我,才讓開來。

那三個大叔的模樣又醜又惡,我還真有點怕,萬一他們三個起了歹意強行把我架走……我急忙扶着公公手臂快步往停車保管處走。走不多遠,聽見背後三個摩的大叔開葷口了,第一個説:「嘿,瞧這騷貨長得還,他媽的怎麼跟一個老頭子睡!」

第二個接着説:「人家老頭子你管得着?就是老鳥也照樣把出個娃娃來!」

第三個説:「瞧你説的,是不是老鳥幹出來的你咋知道?」

第二個連忙應到:「嘿,當然不是老鳥乾的,是老子我乾的?你妒忌啊……

哈~~」

第一個馬上譏諷説:「你那爛鳥有本事!一泡憋半天不出來,幹出來不是臭鳥蛋也是混蛋!哈~~嘿~~」

老公,我被三個摩的大叔調戲啦!説我肚裏的孩子是你老爸幹出來的!哼!

你看,更氣人的是你老爸,他呀,低頭直走好像什麼也聽不見似的,真被他氣死了,真癟氣!

在停車處,公公開動了他那輛老「幸福」,我小心地扶住他的,側身坐上去,公公一問道:「靠牢了沒?」我説:「行了!」公公掛上一檔慢慢地前進着。

嘻~~突然我想到一個壞主意,坐着坐着上身慢慢向前傾,裝作毫不在意地把部向公公的背部貼去,讓我那兩隻漸漲大堅球貼着他的背,當路上稍為顛簸一下,我便扮作毫不知覺地讓前的球磨蹭他!

老公,我知道你老爸很受用呢,因為他的一直沒動過,顯然是裝着用心開車,扮作一點都不察覺!

真虛偽,好,我就要用我的「人背墊」繼續整他,保證每一下磨蹭力度都能「到位」!嘻~~老公,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我總會趁些機會想辦法整你老爸!誰叫他偷看我洗澡?

呼~~終於到家了,控制一對「人背墊」也真不輕鬆,和公公背部貼了這麼一段路程,口早被汗水濕透了。老「幸福」停在宿舍樓外的停車棚裏,下了車,我不等公公就自個向宿舍樓走去。

老公,這宿舍樓沒什麼好,就是地方夠寬敞,畢竟是國企時代分的房子,兩房兩廳90平米!只可惜沒有電梯呀,着大肚子上四層樓也夠累人呢!其實這兒舒服的,環境安靜,在這宿舍樓前有個公共小花園——老人俱樂部,裏邊常常聚着一幫老頭,他們和公公一樣,在國營企業幹了一輩子的工人,兒女都搬到新區了,就剩下一幫「老人」。

這裏宿舍社區其實跟一個老人院差不多,你看,一幫老頭子正三三兩兩的圍成幾夥人,有些打橋牌、有些下棋、有些看報,不知道還以為走進了老人俱樂部呢!

當我一出現,這幫老傢伙都把頭朝我看了,不過我已經習慣了他們那種分明在偷窺卻又強作自然的目光,我半眼不去瞧他們,就裝作不知,但馬上就到他們那股穢猥瑣的氣息,真讓我心頭一顫!

老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被這幫老頭子看着,心裏就會湧起一種奇異的興奮和優越!在這宿舍區裏,我成為了這幫老男人眼中最亮麗搶眼的風景線,因為我是這裏最引他們,能讓他們「生機」的女人!

在你送我來這裏這前,你一定沒想到你老婆竟這麼受老頭子歡吧?這下好了,你出差去吧,南美洲的女人身材錯、桑芭舞又火辣,你儘管去吧,留下你老婆每天獨自對付一羣虎視眈眈的老男人!

老公你知道嗎?三個月前我第一次來到這裏,那時我肚子還不大,穿了吊帶連衣短裙,那天來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那幫老頭子幾乎起鬨,一個個地直盯着我前白滑圓滾的大

作為一個現代女,我沒有被這羣老狼的眼光嚇到,我從沒懷疑過自己身材對男人的引力,不過每一次被十幾個男人的慾包圍,那種飢渴氣息,卻讓我到全身孔擴張,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亢奮!

打那以後,我不住常常穿着地出現在他們面前,那種被視姦辱的刺越來越強,那種奇怪的亢奮讓我分外地享受。

走到樓下管理員值班室,裏邊坐着的是管理員劉六叔。老公你都見過他啦,他長着一張苦瓜臉,62歲的他皺紋滿面,更加苦瓜了!我最近才知道,他呀,是這裏出名的情販子,經常向這裏的老哥們出售黃碟黃書!有時還組織一起去城西紅燈區「團召」!男人呀,越老越壞!我真擔心以後你老了會跟他們一樣。

我呀,現在瞧劉六叔點頭微笑,嘿!你看,他左手放在台上,右手在台下,那右邊胳膊正在連連抖動,哼!這老啊,上一回我下樓散步,一陣大風將我短花裙子吹起,就這樣不小心讓她看到我的丁字內褲!

他肯定打那以後就想入非非,把我當作他幻想的物件了!這下看見我,肯定忍不住打起手槍來了!看他那小眼睛出的氣,一下子我似乎看到他腦中

幻想的影像……那影像是……他……他在摟着我、壓着我……發狂地……想到那

猥褻情景,我不心跳加快。這時你爸跟上來了!

回到家裏,我照常先去洗澡,調好一缸温暖的水,光了衣服就泡了進去。

泡在暖暖的水裏,我靜靜地回想剛才發生過的事情,睡在那檢查牀上,我雙腿分別張開擱高。那個男大夫臉上雖然蓋了口罩,但他那雙賊溜溜的眼珠分明出心不在焉的眼

他先用潤滑劑塗在我的陰道入口周圍,其實我本不須用潤滑劑,因為他在「無意」地觸碰到我的陰蒂時,我已經被刺起來了!當鴨嘴器慢慢到我內時,那再平常不過的入動作,很快讓我從內部濕潤出來。

老公,怪不得人家説懷孕期的婦女身體會比平常更,更渴望愛,當那男大夫把頭伸到我腿間察看我陰道里邊時,我腦中一下閃過和你看過的一部本A片,片中那孕婦就是在檢查時被男大夫搞上的。我還特別記得那個孕婦飢渴媚的樣子和努力扭着合男人入,還有當男大夫後退出陰莖時的特寫鏡頭,一股股白從孕婦的陰道里滾滾而出……唔~~好穢的畫面!

老公,當時想到那些情節,我心裏真的有一種被姦的慾望,好想要一熱熱的滿自己濕的下體!老公,都是你不好,教我看了那部壞片子!

我不管啦~~要是……要是下回再去檢查的時候,那……那男大夫要……要像片子裏那樣,趁我被逗得興奮難時,突然把他……他的那東西進來……要是……要是他很用力的那樣,還像……還像那片子一樣把他的在我裏……要是我的小出他……他那白乎乎的東西……要真的是那樣的話……

老公,你可不能怪我,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要真的出現那種情況……我……我可不敢保證你的老婆能夠忍受得住別人的挑逗!好老公~~你要是再不回來,我……我……

嗯,水好温暖哦!我好像躺在你的懷裏……老公你看,我託在手上的你最喜歡的大子,我覺得它們越來越孤獨了,因為你很久已沒給它們按摩了,唔……

你平常就是這樣讓撫摸我的身體,就像這樣,一隻手來回摩茸茸的腿間,唔……

老公,你看到嗎?你爸又在門外偷看我了!你爸都快做爺爺了,還這樣不正經,連自己兒子的老婆都敢偷看!老公,你好狠心~~自己去外國出差留下我和寶寶……讓你爸照看我。好啊,他現在是不負你的所望,經常偷偷「照看」我,看我的體!但我其實蠻喜歡男人偷窺我,這難道不是我的魅力?

好吧,老公,你最孝順你老爸,我也被你孝心染,我也要好好的孝順他。

我現在站起來,把全身給你老爸看個飽!他喜歡看,媳婦我就讓他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如果他除了看還想……嘻嘻~~老公,你願意嗎?這不是我變態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幻想,你不是喜歡強姦嗎?晚飯時,公公追問我今天檢查的事,我還是裝着害羞不肯説,扭捏好一會,才裝作經不住他的追問説出來。

「什麼?他摸了你?豈有此理!他……他摸哪裏啦?摸了多長時間?」

老公你看,你們男人呀,就是把我們女人當是自己的一件財產,我説被男大夫吃了豆腐,你爸不先是安我,卻問摸了哪裏?摸了多久?好啊,我就讓他急個夠!於是就羞人的説,部和私處都被摸過!你爸顯得很氣憤,立即説明天就去找他算帳,唉!他明明是個膽小鬼,哪裏夠膽跟別人動真,只是一時男人醋意大作罷了!

我就説啦,那是我家親人介紹的,不能和他翻臉,還是另找一個醫生算了!

你爸呀,氣憤好一會終於「想通」了,就順着我給的台階如此這般下了台,真沒底氣!

飯後,我按平常一樣,把垃圾帶到樓下扔掉,順便到園子裏坐坐,公公就去收拾碗筷。下了樓經過值班室,劉老六正在和她老伴一起吃晚飯,老公你還沒看過劉六叔的老伴,他老伴臉上長着兩個八字,一對八字眉,嘴角兩邊下斜,一個苦相!哎~~還真有夫相!

我現在呢,向小園子一角的小石亭走去,説是石亭,其實是水泥蓋的粘石頭模樣的瓷磚,這時亭裏邊水泥凳上已經坐上了五、六個老頭子,另外幾個則站在亭子圍欄外邊,他們呀都很有默契了,空出對面一處。為什麼空出一處?那一處地方是留給我的!

這時他們看見我來了,都裝作隨隨便便地繼續聊天乘涼,有的卻已急不及待直瞧我看了。我也就和平常一樣跟他們點頭示意,然後坐在他們對面,那水泥凳上總會為我準備好一份晚報。

我慢慢的翻起了報紙,然後把報紙展開來看擋住我自己的前方,我在亭內看報紙,看「風景」的人在亭內看我。報紙掩飾了我的羞恥,我……裝飾了別人的夢。

老公,不得不坦白,我很喜歡這個時刻,因為這時候一幫老頭都在期待,都想看到我出的裙下!自從第一天我無意中發覺了他們對我有這種「雅好」後,我便從有意逗變成了存心暴自己。

你看,我現在要慢慢放鬆雙腿,故作自然地、漸漸地讓自己雙腿分開。留心一聽,對面傳來一陣很輕很低的頭接耳!看吧,你們這幫老傢伙,我今晚穿的可是一條半透明的白蕾絲小內褲,小得只能遮住該遮住的丁點地方,一陣涼意襲來,讓我覺到下體的髮正暴空氣中、暴在對面一羣老頭子的目光中!

老公,我現在要做的可不簡單,因為要自然而然得不能讓人看出我是有意暴,所以雙腿叉開要做到隨意,好像是受引力驅使。當然啦,我現在穿的一條孕婦裙屬於短裙式,這樣,雙腿叉開的幅度不用太大裙子就會自動往上退,暴的效果絕對是自然美!

你聽!對面又是一陣很輕微的譟動,還有幾個止不住的呼聲。這下小園子很靜,我似乎能夠聽到對面那幫老伯的心跳,還能覺到他們褲襠裏動的脈搏!我知道自己正暴在一羣慾餓狼面前,我的私處幾乎毫不遮掩地着,被男人的眼光褻玩着。

老公你知道嗎?被這樣一幫老頭子偷窺的覺,比起和你玩強姦要刺得多了!我的雙腿現在不住地想要顫抖,這種亂的畫面光是想,就讓我全身發燙,再如此不去的話,過不了很久,不,也許就在明天,我怕自己就連內褲都不想穿了!

就讓他們偷看吧,偷看我茸茸的私處,偷看我粉的小。老公,你不是喜歡我編一些和男人偷情的故事刺你嗎?那種故事編多了,我也真了一種動真格的衝動。

唔~~還沒到五分鐘吧,我覺得下體開始濕潤,因為腿分開了丁字褲繃緊了,明顯地覺到褲檔那一小塊布條陷在陰中間了!勒緊了,好癢!噢……我開始渾身發軟,臉上也發熱了!

老公,我想如果這裏不是什麼花園而是一個荒島,我馬上會被這幫老男人按倒在地上,衣服被他們撕成碎條,全身上下都被他們的手亂摸,子被他們一人一口咬着,老接一的輪入我的裏!這種被輪姦的滋味……

好刺

老公,你現在哪裏?我在想你,你也在想我嗎?我好想要你的……男人的一下,我很想要啊!啊……我呼有點急促了,心也跳得快了臉上也更火熱了,不行……不行了……老公!我的心開始亂了,再不走,我可忍不住要上前給這幫老頭子投懷送抱了……好吧~~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老公,我現在要做深呼,好讓心情平靜一點,我要抬起腕看看錶,然後作發現狀,要表現得不知到時候已經過了似的,然後合起雙腿,放下報紙慢慢地站起來。老公你看,那幫老伯一見我起來,都「醒目」地將眼光掃向其他地方,可其中幾個卻還待著,直勾勾的盯着我前的球!

唔~~糟了,幹嘛眼前有點暈炫,兩腳還有點麻?要慢點走!走出亭子,身後是一陣沒趣的嘆息聲。哼!你們這羣老鬼,明天繼續吧!如果你們堅持住,説不定過兩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不穿內褲的樣子。嘻嘻~~走到值班室前聽到劉六叔沙啞的聲音説:「太太,散完步啦?」我向他點頭示意,劉六叔的老伴不見了,大是回家了吧!

我繼續走向樓梯,我知道這一刻劉六叔還是會地打量我。老公,你老婆被這樣一個糟老頭當作幻想的物件,你有什麼覺?唔~~糟了!看來是有點犯暈!扶着樓梯扶手我停住了步,難道是剛才太興奮的關係?

我輕輕地呼,這時劉六叔從後邊走了過來,關心的問:「太太,你身體沒事吧?」

我轉頭對他笑笑説:「唔!可能剛才坐久了,現在腳有點麻。」

劉六叔説:「那就讓我來上你……哦,不不不!我來扶你上樓吧!」

哼!老公你聽,這老鬼説漏嘴了!他説完就上前扶我,我知道這鬼想來吃豆腐,心裏一動就説:「謝謝六叔,麻煩你真不好意思!」老六叔忙捱過來攙着我的手臂,扶着我向上走去。

上了二樓轉彎處,我覺得頭越發暈了,雙腿又一陣軟,不自主地把上半身挨倒在劉六叔懷裏,劉六叔順勢把我抱着,一手摟着我的肩膊一手已摟着我的下貼着我半個

「太太,你覺得怎樣,要不要緊?」

被他這手一摸,我不知怎的就有點心動,我説:「唔……六叔~~我……突然間有點暈,站不住了,麻煩你讓我坐下來吧!」

劉六叔當然不想就這樣放開我,還想繼續享受,他説:「太太,你腳發麻還是休息一下再走吧,不然摔着了就麻煩大了!這樣……這拐角裏邊是我們管理處的雜物房,有一張沙發,我帶進去休息一下吧!來,來吧!」不等我答應他就扶着我走,一手穿過我的腋下,手臂有意地去摩蹭我的膀子。進房間休息?老公,這個鬼不知要打什麼鬼主意了!你要是不來救我,我怕……我怕待會……

很快來到了他説的那雜物房門前,劉六叔一手扶着我一手拿鑰匙打開房門,順手在牆壁上摸電燈開關,「叭!」天花亮起一棧小電燈,我一看,這十平方不到的小房間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紙箱和其他雜物,一張棕三座位沙發在靠窗的一邊牆下放着。看到這張沙發,我的心一跳,老公,難道這老鬼想在這裏……

劉六叔這下把我扶到沙發前慢慢讓我坐下,「太太,你坐下來休息一會。」

啊!他轉身去把門關上!

我閉着眼睛,一手扶着頭半躺在沙發上,讓雙腿似是不經意地叉了開來,短裙馬上向上縮,這下,我大腿以上全都暴出來了!我聽到劉六叔走了過來,沉默一會,他低啞的聲音説:「太太,你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我沒睜開眼睛,因為我知道他正在貪婪地觀賞着我暴光!老公,這時我心裏有一種想引誘他的慾望,引誘他來……我低聲説:「嗯~~我好睏……剛才在家裏吃了些安神藥,可能有些安眠的成份,現在……頭很重,很想睡……六叔,請你幫我叫公公來接我回去好嗎?」

聽見他答應:「好!好!我馬上去叫你公公,你等着啊!」説着他走開了。

但我只聽到他的腳步聲到了門邊,「卡嚓」門開了,卻沒聽見關上聲!一點聲息都沒有了。

我知道他在門邊靜靜地等待着,他等待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老公,你知道這時我心跳得多厲害,興奮中又有些心慌,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要是一動不動的話,劉六叔就會以為我昏睡過去,他……他就會來姦我……他會把雞巴到我那裏……他會騎着我用力地送……

老公~~怎麼辦?我有點控制不住這種被姦的慾望了……我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我……我……

過了一會,終於聽見劉六叔又走到沙發前,他低聲問:「太太,你家是樓上的403嗎?」

老公,你看他真狡猾!他果然是有所企圖!那……那我繼續裝一會看看,老公你不反對吧?

劉六叔在沙發前蹲下來,又問:「太太,我記不起你家是幾樓了!403還是408?」説着用手拍拍我的肩頭,我呢?當然是一動不動了!

劉六叔這下認為我真是昏睡過去了,便大膽起來,把一隻手放到我的部輕輕的捏着我一隻的,讓我被電了一下似的觸動!唔~~老公,你老婆的子被其他男人摸上了!你生氣嗎?

劉六叔摸了幾下,見我還是沒反應,就索將我前的三顆鈕釦剝開,手從衣襟口探進去整個地撈住我一隻房把玩。老公你沒聽錯,他就這樣一摸就摸住了,因為我沒戴罩呀,嘻嘻!

「唔……好舒服!他摸的手藝可不比你差呢!」我不在心內輕呼。噢!

他開始動真的了,一隻手掌搭在我的大腿上向腿鍾間掃去,輕輕摸到我的私處,我聽到他呼開始加快,手也有點發抖。

老公,瞧這老傢伙,我都一動不動讓他玩了,他還怕!哎,也難怪呀!他這一把年紀能夠玩到我這個年輕漂亮的少婦,當然是緊張的了。

呀~~他那一隻手掌現在開我內褲邊緣,唔~~伸到那裏了……他熱乎乎的手掌灼得我下身一陣酥軟,我知道自己那裏快要水了!老公~~我雖然好想拒絕,但……但是全身都沒力氣了。

啊~~劉六叔發現我的已經濕潤,一隻手指順水攻了進來,陰道被他手指攻入了!我心怦然一跳,這可是第一次,第一次讓其他男人的觸我的地!

老公,劉六叔可真壞,他一邊動着手指摳我的,一邊把頭拱到我前隔着衣服我的頭!這上下兩股快源源而來,我全身軟了……老公,你老婆現在被一個老頭子侵犯,你怎麼不回來救她?啊……她被老頭子得好舒服,你知道嗎?

正在我興奮不已時,部和下身的快一下沒有了,突然的空虛讓我極難受。忽然聽到「嘶唰嘶唰」的聲音!他……他在做什麼?啊!我知道了,劉六叔正在衣服,他……他要來姦我了!

我忍不住偷偷眯眼去看,藉着微弱的光亮看見,劉六叔正急忙地鬆了褲帶褪下褲子!一隻向上昂揚的形東西舉在劉六叔小肚腩下邊,昏暗中只看到它頭部像個大磨菇狀!我連忙閉了眼睛,但腦海馬上出現剛剛看到那東西,這將要入我的身體、説不定還會在我的男人的生殖器!

老公,我的心越跳越快了,從耳到脖子到臉上都在發燙!我覺着劉六叔將我的裙子拉起來,暴了我豐圓的肚子和下,然後他把我一隻腳提起擱到沙發的靠背上,他將一隻腳踏到沙發上,另一隻腳站在地上。這個姿勢,我知道,他怕壓到我身上會碰到我的肚子容易把我醒,於是他就用這種半跨半跪的體位來我。

我又眯着眼偷看,劉六叔彎弓身、右手撐着我頭部旁邊沙發作支點,左手捏着他那條期待已久的陽具,他儘量將股下沉,啊~~老公,他……他那陽具大大的頭部頂到我那裏了,我……我真的要被他進來嗎?唔……來不及了,老公~~你原諒我吧,他已經頂住陰了!

我的心頭在發顫啊,真的要給這個老頭子姦了!呀~~他的生殖器要到我去了……咦!怎麼頂了一下又不動了?哦!原來他急進入,光線又不足,一下子忘記我了還穿那條透明的蕾絲內褲呢!嘻嘻!這老傢伙,笨手笨腳的!

唔~~可他沒有我的內褲,哼!老公你看,他還真小心,不敢搞太大的動作,只用手拉開內褲的襠部把我的出來。啊!就這樣看着他那東西過來,看着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即將和自己結合,這種覺既驚慌又刺,還……還有點心虛!

老公,不是我想對不起你,是我身不由己啦!我如果現在拒絕,這老氓説不定反過來説我引誘他,這事大了,公公和你以後可沒地方擱臉了!所以……噢~~他的龜頭頂進來了……熱熱的……迫開了我的陰,一節一節的向裏面進攻……

我知道他怕醒我,所以得很慢很慢,可這就更讓我清清楚楚地受陰道被他陽具一分一分填的充實!噢~~他的陽具帶着一種火熱的渴望,一個老男人對年輕女人的慾望。

我雖不能清楚看見身上的劉六叔,但是他每一下推進都讓我覺着這個男人原始的力量,這一下入使我下身不搐收縮,他的半節陽具被我一夾,可嚇了一跳,以為我要醒了!頓時全身僵住,不敢再往裏。我呢,為了繼續誘敵深入,仍然裝作昏不覺。

劉六叔見我沒有醒來,似乎鬆了口氣:「嘿嘿!太太你的真騷呀,在夢中也會咬我的雞巴!」

唔~~老公,他欺負了你老婆還要取笑,壞死了!嗯呀~~他説完就藉着我下體的濕滑連續進攻,終於把他的陽具一分一分的全部入了!陰道被他漲得滿滿的……好幸福喔~~

老公,打從你出國以後,三個多月以來已沒有過這火熱温暖的覺了!噢,對不起,我真的揹着你給其他男人幹了,我也真沒想到他真的這麼大膽,他的陽具正在屬於你的私有地方了。

你看他,他開始送了,他用你老婆的陰道來取樂!噢~~陰道被的快一下下地傳遍我每個神經,我能覺到他部每一下要發出的強大勁力,我也渴望他每一下都狠狠地進來,但他卻因為怕碰到我的肚子,所以只能「小心行事」,每一下都不能全情入,入的勁力在進入的一刻硬生生地壓抑着。

老公,你要是這樣一定很不吧?嘻~~看他這個樣子,我不覺得他可憐又可笑!要不是限於情況,我想我真會主動的鼓勵他配合他,讓這老頭子「盡力而為」的。

「嘖~~嘖~~嘖~~」強烈的快催動了體的分泌,很久沒有這樣濕漉漉的覺了!那一下接一下的聲在這個小房間地迴盪着。了近百下,我到陰道傳來的快越來越強,也到劉六叔的開始顫抖了,這年紀的人了,要維持住這種費力的姿勢也確實不易。

他似乎快不行,想要了,努力地加快着速度和力度。老公,我坦白,我渴望男人強有力的進攻,我在期待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強衝擊,那是高的前夕!我要被征服了……

劉六叔濃重的呼聲越來越快,「嘖嘖」聲也越來越急,陰道的快在積澱中漸漸滿溢了……嗯~~老公,我的高竟這麼快就到了!那種想叫不能叫、想動不能動的壓抑,那種偷的刺,將我的情慾推上了奇異的高度,要……要到了……

在這個時刻,我和劉六叔都十分渴望,渴望最後一陣無以至上的快、一份原始慾的完滿解,對我來説那還是一次絕對犯但高度刺愛經歷!

老公,我的心亂了,腦海空了,我現在什麼都不要了,只要劉六叔。劉六叔,你吧!噢~~用力……再深點……我要你用力地送……我的身體為你動……陰道深處為你開……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就把你那濃濃的出來吧~~讓我的子宮泡着你火熱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懷上你的孩子,讓你的神六號發吧……

「上集完」

少婦孽系列之六:慾的懷孕期

(下篇)

上一集説到少婦佳佳懷孕後發,不但故意向一羣花甲老翁暴自己身體以獲得心理愉悦,更趁勢誘使保安員劉叔對她姦以滿足被老頭子辱的奇異慾望!究竟這一場少婦的辱懷孕期將如果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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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六叔濃重的呼聲越來越快,那「嘖嘖」聲也越來越急,我知道陰道的快在積澱中也漸漸滿溢了,「嗯……老公……我的高這麼快就到了!」那種想叫不能叫、想動不能動的壓抑,那種偷的刺將我的情慾推上了奇異的高度!

「要……要到了……」在這個時刻,我和劉六叔都十分渴望,渴望最後那一陣無以至上的快,一份原始慾的完滿發,而對我來説,那還是一次絕對犯但又帶着高度刺愛經歷!

「老公,我的心亂了、腦海空了,我現在什麼都不要,只要劉六叔了。」

我全身酥麻了,我快要到了!

「六叔……你吧……噢……用力……再深點……我要你用力地入……我的身體為你動……陰道深處為你開……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就把……把你那濃濃的出來吧……讓我的子宮泡着你火熱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懷上你的孩子……來吧……讓你的神六號發吧……我要……」

可就在這時候,樓道上傳來一陣一陣雜亂的的腳步聲,把那正要邁向最後階段的「嘖嘖」進行曲衝亂了旋律!而且那腳步聲似乎還朝着小房間這邊來着!

六叔是當過兵的人,雖然上了年紀,但他的警覺仍然很鋭!在極度興奮中他聽到了不尋常的腳步聲,他突然全身定着不動,似乎在細聽。不過我就難受了,他停下前那一下,整陰具都深深送到我陰道里,的子宮口被他熱熱的龜頭死死地頂着,舒服得我好想好想喊出來。

當他火熱的停止送,我還在亂中極度的渴中,陰道里沒有了強大的摩擦快立止,「不要停!我還要……」我幾乎不住要叫出來,還想主動去套動那熱乎乎的

可當刻,那雜亂的腳步聲在寂靜中也讓我聽出來了!我正不知如何反應,心想:「天啊,老公,有人來了,這……這……要是讓別人看見我被六叔壓在身上幹着,那可讓你出大丑了,怎麼辦啊……」

這一下,還是劉六叔「當機立斷」,馬上讓我們身體連在一起的器分開。

他一下子從我陰道深處退出那支已經準備好發的「神六號」,這樣突兀的斷開連接,可比電腦當機無趣百倍,我實在從心理上、生理上不捨得嘛!幾乎不住要喊「不要」。唉……怎麼遲不來早不來?我高要來了你們就來,真掃興!

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當然還得面對現實,好在劉六叔也夠快,他動作很利索地先將我的內褲拉好,把我雙腿合上並拉下裙襬、理一下我的襟領;然後迅速套回他的褲子,兩三步便到了門邊。

我偷眼一看,他正靠着房門留心着外邊的動靜。門外果然有人走來,漸漸近了,然而那些腳步聲卻在門外不遠慢慢消失,還好,看來那是從走火通道那邊去了,可能是路過罷!

「太好了!六叔,沒事了,我們繼續吧!趁那熾熱還未完全冷卻,你的「神六號」快些迴歸我的軌道吧!」

可這時,卻又從遠處聽到有人叫:「阿嫂……」我一聽,那是公公的聲音。

是了,快活不知時啊!我到樓下這麼久了沒回去,公公他擔心的來找我了。

「唉!公公一來,就算我現在主動上前讓六叔再我,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哼!老公,都是你不好嘛!要不是你把我丟在家裏,我也不會整天渴望被男人的疼愛,就不會讓自己喜歡被一幫老頭子侵犯了。你儘管去玩啊,你老婆現在整天就想着被老頭們搞,我好端端一個美貌少婦成了變態了!」

心裏正想着、埋怨着,劉六叔呢?看來他也不想「冒險」,他只是依依不捨地回頭看了看我,把門推開一些就閃出門去,門也沒關上。

唉!這老六叔還吹自己當年打過老美,原來那膽是虎頭蛇尾的!難道你關上門裝做沒人,我公公還會撞門進來嗎?我有點賭氣,就乾脆睡在沙發上不動,由得公公找着吧!

似乎是燈光的引,公公真的順着這裏微弱的燈光找過來了。這……我正想起來出去算了,但一下又有個念頭:「嘿嘿!老公,比起樓下那幫老鬼,你老爸也不是什麼好貨,就是有沒膽,現在我乾脆一裝到底,看看你老爸敢不敢動我呀!老公,我讓你老爸,你應該沒意見吧?」想到這,我便繼續保持睡狀,一動不動。

這時公公推開了門,他看到我就睡在這裏,似乎有些愕然,他走進來才説:「阿嫂,阿嫂……你……你怎樣了?」公公走到沙發前,用手搖了搖我肩頭,我仍然保持呼,但不作反應。

「阿嫂,哎呀!醫生説那安神藥會讓人睡得很死的,你剛才吃過藥就不要下樓裏了嘛!怎麼樣?醒醒吧,阿嫂……」公公又搖了搖我肩膀。

然後周圍靜了下來,我只聽到公公帶點氣的聲息。我聽得出,那氣的聲息不是走得快了的氣聲,而是有點心情動的息聲,透着一種的氣息。

公公好像呆在當場,我知道他正在看我,我這個平只能在洗澡間偷窺時才可以看到的年輕的女體,現在雖然還穿着衣服,但卻是未曾有過的「零」距離獨處。

「阿嫂,你醒着的嗎?」公公又輕聲問了一句。

「老公,你看你老爸多狡猾,他在試探呢!老公,我説你比你老爸也好不了多少,説不定你現在正肆無忌憚地和那些巴西女郎搞在一起。好啊!你儘管開心地玩吧,我現在來也做一個沉默的巴西女郎,讓你爸爸肆無忌憚地玩一玩。」

我靜靜地等待公公的行動,終於一隻手掌來輕輕的按再我的肩膊上:「阿嫂醒醒……」哼!這隻老狐狸、老狼!別指望我會動一動。

啊……公公的手向下移了,慢慢地那手掌蓋到我的部了,我那對豐滿的玉第一次被公公的手碰到了,摸上了,整個房被他火熱的手心温暖了。

那種比六叔摸我時更異樣的刺,讓剛才漸冷的慾念又回暖了!那就跟往常我故意把部貼在公公背上那種刺覺一樣,覺得不應該但又很想做下去。

我的心頭馬上又生出渴望,渴望男人的入的衝動,而且是媳婦想給公公入!

被公公姦的亂倫的衝動!

公公兩隻瘦削的手掌開始動我的雙,興奮的覺在他的下一下下地觸動我的心房,我心裏暗叫:「用力!兩隻手指夾我的頭,啊……兩隻房一起捏吧!好公公,不要只摸房,對,往下,往下那裏也要你摸……對,就是那裏……啊……」

公公的一隻手從我的部慢慢移動,從我的大肚子一直向下摸,熱熱的手掌在我部到小腹下帶起一道温暖又酥酥的覺。當公公的手就要摸到我下體,我突然有點擔心,因為剛才被劉六叔得濕淋淋的間,不知會不會被公公察覺?

不管了,反正我就是不動,看他怎樣!

公公的手順勢摸到我門,然後他掀起睡裙,這一下,公公好像呆了一呆似的,我知道他一定是看見我濕漉漉的內褲覺得有些奇怪。

「老公,你老爸看到我濕漉漉的下體,一定會知道我是個蕩的女人,怎麼辦啊?要是你老爸知道我那麼容易就濕了,他以後每天都來幹我,我可抗拒不了他的威的。嗯,老公,都是你的錯啊!以後我要天天讓你爸爸幹小了,嗯,我想你也不會介意吧?你不是説,你爸想要的你都會給他嗎?那他要幹你老婆,我就聽你話給他幹好了,而且我還會像體貼你一樣地體貼公公,不要他用套套,OK?」

「啊……老公……我的門被你爸的手指摸到了,他的手指好啊……」公公可能也沒多考慮我下體為什麼濕漉漉的,他猥的手指就開我的丁字褲邊緣伸進裏邊,他用拇指逗我的小豆豆,而另一隻手指慢慢擠入去了。我心裏好興奮:「快點!公公,深點……好舒服!」

公公和劉六叔的乾淨利索不同,他很賤啊,要把我身體玩個遍!現在,公公又把中指都入我的,這樣給他挖了不到一會,我那裏已經又再水淙淙了!

覺到不單我的下體在水,我的心裏也一波濤起伏,我清晰地覺到心在「砰砰」的跳!尤其是當公公的手指慢慢地從我陰道里出來的時候。

公公他要動真槍了,我……我不住身體抖了一下,好……好在公公沒注意到!「嚦嚦嚦……」的聲音突然響起,那……那應該是褲子的拉鍊聲,是公公正在下他的褲子!

「老公,你看……你看老爸真的要來幹他媳婦了,好……好壞啊!」雖然我很想看公公這這時的樣子有多,但我卻不敢像剛才偷看劉叔一樣偷看公公來侵犯我的過程,深怕被這膽小的公公聽到些少動靜就會嚇得他「抬不起頭」來,或者轉身就逃。

正在想着時,一條熱乎乎的東西輕輕地貼在我濕淋淋的門上,我覺得那是一條烤的德國香腸,好香、好長,軟硬適中,它一碰過來就馬上炙熱了我的全身。它現在正貼着我茸茸的三角地帶,我好像覺得它熱得正把我濕潤的髮烘乾。

這時它在我大腿間兩側部慢慢摩擦、磨着,「老公,我好期待被公公入的那一下,不過,公公他……他卻好一會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我不有些奇怪,這是幹什麼嘛!難道還要熱身不成?

公公的陽具還不停地在我陰門和大腿間摩擦,動作比剛才快起來,力量也大了一點,「嗯,老公,我裏邊癢死了,你説你老爸在幹什麼嘛?人家又沒反抗、又沒説不要,他怎麼這樣磨磨蹭蹭啊?急死人了!」

這時只聽見公公氣的聲音裏夾雜着呻,濃重但很剋制,公公他……唉!

我知道了,肯定是公公膽小,怕真的入的話會把醒我,於是就不敢真的幹進去,只是在我陰户上摩擦,變相打手槍呢!

「哼,你説這老傢伙多沒出息啊!人家給他了,他卻不敢上。」想到這,我又失望了,火熱的慾念到此熄了一半:「唉!老公,你爸真是個有無膽的糟老頭,怪不得你媽早早就跟他離婚,這種男人也太沒勁了!」

這時我心裏很沒趣,只是下邊被公公那樣摸着有點難受,不止癢啊!但……

但只好等待他快點辦完事,到時我就裝個模樣,糊里糊塗的睡了,裝着吃了安神藥以後昏睡在這裏,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

可公公磨了好一會還不,我啊,真不信是他厲害,肯定是又慌又怕,所以神不太集中,要不是,像他這種年紀,我看頂多不過三分鐘就什麼都給出來了!

想到這,又一陣腳步聲從遠處響起來,「老公,又是誰來了?聽起來不止一個人。」公公當然也聽到了,我覺他的身體突然一動,好像被嚇了一跳呢!

你看,你看,他就是個膽小鬼,慌得把它的「德國腸」收回褲襠裏,還慌得忘了整理我的衣服。我這時也煩透了,就故意「嗯」的呻了一聲提醒他。公公又嚇了一跳,才發現我還下身還是光的,於是趕緊給我整理一下。

才剛好,那陣腳步聲「沓沓……沓沓……」地響過來了,公公不知怎地主動開門出去,正好和那門外的人碰個正着!

公公和門外的人似乎都很愕然,沒想到對方會在這裏碰上。我眯着眼偷偷一看,門外那一共是三個人,原來就是樓下那幫老頭子的其中三個。公公和他們這一見面,不覺得都呆在當場,我公公呢,更顯然是心慌。當然啊!剛才他正把自己的媳婦衣服光,還用陽具磨媳婦的陰户呢!做了這見不得光的事,他能不心慌嗎?

那幾個老頭臉上本來有些興奮的,但這時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老公啊,你看你老爸真是作賊心虛啊!他雙手正慌得不停地抖呢!」

門外的三個老頭當然也看見了,這時又向我這邊瞧來。其中一個禿老頭想到些什麼,陰陽怪氣地説:「嘿,老李,你和兒媳婦在這裏幹嘛啊?」公公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但也意識到自己雙手正在抖,連忙改為抓住拳頭並收到背後,終於從嘴裏吐出三個字:「沒什麼!」

見到公公他這個模樣,那禿老頭説:「老李,嘿嘿!你這老東西平常還老好人,現在怎麼不老實了?」

公公見他這樣問,心更虛了,吐吐地説:「你……你説什麼?我……我這……這是……是……」

禿老頭笑着説:「老李,你還問我説什麼,你自己乾的事你心裏知道!」公公被問得更慌了,不敢作聲。

禿老頭見公公不敢作聲,知道公公怕了,於是得寸進尺,他放輕聲音對公公説:「老李,好東西要跟大家分享啊!自己獨個兒吃有什麼趣味?」

禿老頭這一説,我就明白了,這幾個老頭子説不定是聽到風聲,所以馬上來到二樓這保安雜物房的。對,他們是要來打我的主意啊!唉!怎麼你們不早點來啊?死老頭子們!

公公這時也明白他們幾個的企圖了,忽然間腦子清晰了許多,心裏不虛還有氣了,反問:「你是什麼意思?我下來找我媳婦,她身體不舒服暈在這裏了,我正要送她回家,幹你們什麼事啊?」

禿老頭嬉皮笑臉地説:「嘿嘿……老李,別急。扒灰嘛!不是大壞事,可讓人知道了就成醜事囉!」

「你……你説什麼?」公公被説中了心事,又有些怕了,但還是強撐着説:「什麼扒灰?你胡説些什麼!我是來找我媳婦,你們……你們跑過來這裏做什麼呀?無端白事的,你們媳婦也在這嗎?」幾個老頭子被公公這一有力的反問,一時也答不上。

門外另一個聲音蒼老、説話帶點漏風的老頭這時説話了:「我……我們聽樓下老劉説,你媳婦……暈倒了,準備趕來幹她……啊,不,是趕來看她……看看她,幫……幫個忙。怎麼着,做好事也不對?」

看着這四個老頭子這樣僵持,説不定會把問題搞大,於是我就適時地裝作醒過來了。我故意低低的「啊……嗯……」像是呻般嬌柔地哼叫了一聲,聽得門外那幾個老頭心頭一動,都向我這邊看過來,其中一個忍不住説了一聲:「好騷啊!」

「你説誰啊?你們打什麼主意來啊?」公公這一句來了點勁,幾個老頭也其實想着做虧心事,這下都不敢應了。

我從沙發上把身子轉側,慢慢睜開眼睛,像是剛剛醒來的模樣,扶着沙發慢慢地站起來。四個老頭子見我醒了,臉上都是不同的表情,公公對剛才行為心裏泛虛,一下子還不敢正眼看我;而那幾個老頭子見肥吃不成了,都是一面失落表情。

公公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走到沙發前要扶我,我明知故問:「爸,你……你們怎麼都在這裏了?」

公公也沒看那幾個老頭,只是裝作鎮靜地説:「哦,沒……沒什麼,見時間晚了你還不回來,所以下來找你,見你睡在這了。」

我就順水推舟的説:「嗯,可能是吃了那安神藥,上樓時有點頭犯暈,劉叔就説把我扶上來,卻不知怎的暈在這裏了。啊……我睡在這應該有大半個小時了吧?」

那幾個老頭子聽説我在這睡了在大半個小時,都不約而同地説:「大半個小時了?老六,怎麼現在才説啊?」哼!這幾個老頭子心裏肯定是埋怨劉六叔不早點告訴他們呢!可能還認為劉六叔已經得了便宜了。

説着時,三對老賊眼不住地在我身上掃視,似乎想看出我有沒有被劉叔幹過的痕跡。哼!想看吧?好,我就讓你這幾個老鬼看看!

「老公,你可知道我一向喜歡逗人玩的,我現在就逗逗這幾個老傢伙。」不知怎的,我就想勾引一下這幾個老頭子!

於是我用力搖搖頭,裝着有些不適地慢慢又坐回到沙發上,同時雙腿自然地向兩邊叉開,睡裙這下一點都掩蔽不了我故意暴的下體,我知道這一下一定讓幾個老頭看傻眼。果然,我那丁字褲的威力連公公都一時看直了眼,那三個老頭更是分別各自眼瞪瞪的直口水!

我裝作一點不知,愣了一下才扮作看明白他們眼光所看到的情況,害羞地趕緊合上雙腿,並把睡裙好。公公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説:「沒……沒事了,你們還看什麼?」

幾個老頭子一臉掃慶,眼光中仍然是的,看來這幾個老頭對我是到不行了。好吧!今天也就先到這裏了。

我這才説:「我……我沒事了。你們幾位大爺怎麼也在這裏啊?」

那個禿老頭馬上打圓場説:「哦,沒事就好。哈哈……我們也是想過來幫忙嘛!嘿嘿……鄰居相幫,和諧社會嘛,哈哈!不想,正好碰見你公公在這……嘿嘿……找你……嘿!」

我向他們笑了笑説:「那謝謝你們了!可能醫生給我的安神藥太強了,吃了以後一睡就無知無覺的,讓你們勞神了。有空到樓上來坐坐,喝杯茶吧!」

禿老頭和另外一矮一胖的兩老頭連忙點頭答應:「好呀!好呀!一定來,一定來……」哼!就算我不説,你們也會不請自來吧?

「老公,你看好了哦!你再不回來,萬一給這個幾個老頭摸上家裏來,我可反抗不過他們六隻手、三張壞嘴,還有那三……三……反正我有言在先就是了!」

我轉過頭對公公説:「爸,我現在好多了,回去吧!」

禿老頭就説:「好了,那我們都回去吧!阿嫂,往後有什麼要幫忙,叫我們也可以,樓上樓下,我們隨叫隨到,千萬別客氣啊!」我當然説:「好啊!」

回到家裏,公公對剛才的事不敢多説,大概被禿老頭他們幾個的出現和質問着實地嚇了一跳。我心裏一陣不滿,進了房間躺在牀上,一邊撫着仍未乾透的間,一邊回想着剛才劉六叔幹我的情景,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是劉六叔走了之後,來到的不是公公而是禿老頭他們三個的話,那情況會變成怎麼樣呢?那時候我又會怎樣呢?

噢,那情況真的蠻變態的!我想啊,幾個老頭子會輪捏我的房,強行要我和他們親嘴,六隻手在我身上不停摸索、玩,還伸出他們又長又尖的舌頭追着我圓滾滾的,三條舌頭還爭先恐後地的汁,然後用他們又老又醜的老雞巴輪番的小

他們會發狂似的幹我,我被得張嘴大聲呻;他們一邊被我,一邊迫我啜他們臭臭的雞巴,還要他們三個長滿白的卵袋。最後,三個老頭又濃又稠的把我的子宮灌得滿當當的從陰道里溢出來!

三個老頭食髓知味,往後我這個老街區的唯一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就成為一羣老頭子姦取樂的公,每天都要張開雙腿應付老頭子們那一老而彌

「老公,要是有天你碰巧回家,看到我被一些老頭子按在牀上姦,看到我陰户不停出老頭子們進去的,你會興奮還是憤怒呢?你如果怕我被老頭子乾的話,你可要快點回來哦……噢!」想着想着,我真的不住好想要,沒辦法,現在只能用手指代勞了。

早上醒來,吃過早餐,公公出去買菜了,我走出陽台想要把昨晚晾的內衣收了,到了陽台,就看見隔壁住的那個有深度近視的老翁已經站在他家的陽台上等我。

「老公,這老不修啊,每天都在那偷瞟我那些的內衣,當然還看我怎樣收內衣,看我有沒有隻穿着三角褲就赤着上身在陽台上收衣服。你不知道啊,前些天有一次因為急忙中沒注意,我仗着公公不在家就圖方便,從洗澡間出來直接到陽台上拿晾好的罩,沒想到那麼巧就讓他瞧得一清二楚!

這老不修每天都會在同一個時間向我們家陽台瞧過來,你看,他一見到我又便點頭笑了,裝成正經的笑,但眼光就是那麼的、的,看得我有時也覺得心癢。這幾天晚上自我「安」的時候,不知怎的會想自己正被一個八、九十歲的老男人按在牀上,和一個這麼大年紀的男人做愛會是怎樣的一種覺呢?」

我是明知那老頭對我的,但反而滿心歡喜,這畢竟是我的魅力啊!於是也大方地跟他點頭微笑。我瞧瞧下邊那園子,那羣老頭又聚在一起下棋、看報了。想起昨晚的事,我又是一陣興奮!

拿起內衣褲我走回客廳,正想回房間,突然「叮叮……」的門鈴聲響了,我放下手中衣服便去開門。門一開,我心裏砰的一跳,按門鈴的原來是昨晚那個禿老頭!

禿老頭見我開門,馬上咧開兩排咖啡牙齒的嘴就説:「阿嫂,早上好!」

我説:「早上好!你是……」

禿老頭連忙説:「哎喲!阿嫂你忘記了?昨天晚上到二樓來幫忙的人就有我啊!嘿,我就住你樓下,我姓高,街上的人都叫我高大爺。」

看他一對金魚眼不時地瞧着我部,我才想起自己還沒穿罩,這時身上薄薄的絲質睡衣肯定把我部透視出來了!不過我也不打算把罩穿上,就由這高老頭看個夠吧!我倒想看看這老鬼有什麼打算?

高老頭臉上堆滿誠意、慈祥的笑意説:「阿嫂,你……你沒事了吧?」

我衝他笑笑説:「哦,已經好很多了。」

高老頭又斜眼瞄了一瞄我的部,嘴裏説:「好,好,沒事就好!嗯……不過……不過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

我問:「有事情要告訴我?好啊,您説吧!」

高老頭卻低了低頭,似乎有些為難:「嗯,這事嘛……在門外説不方便,你看能不能找個地方,我和你單獨説説?」

我心想:「這老鬼,一定是昨晚佔不了便宜,現在想來找點補嘗。好,我將計就計,看你這老頭能把我怎樣?」

我把他請進門裏,但高老頭似乎不想進屋,站在門前着雙手。我問:「高爺爺,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説吧!」

高老頭有些為難地嘆了口氣,説:「哎呀!這本來是你家的事兒,我們外人嘛……不好説。不過不説嘛,萬一出什麼不好的事,我心裏可又不安啊!」

我故意裝成有些着急地問:「高爺爺,我家裏到底有什麼事情,會……會對我有什麼不好呢?你老人家不用客氣,儘管説吧!」

高老頭想了一想才説:「這……這事情一下子談不詳細,而且我怕你公公回來,他知道了可就不妥。要不我們找別的地方談,否則談不多久你公公那就……那就……」

聽他説要找另外地方談談,我頓時想到昨晚自己幻想被他們三個老頭輪姦的景況,心裏有一點點怕,但又覺得很刺,想了想,反正就他一個老頭子嘛,也不怕應付不來。但我還是説:「為什麼我公公回來會不方便,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高老頭把頭伸到門外瞧了瞧動靜,然後又一面正經的説:「阿嫂,那對你來説當然重要!」

我試探地問:「那……那不如到你家那邊説好吧!」

高伯一聽,眼中閃過一陣興奮,但馬上就收斂了,他點頭説:「好,好,到我家會方便些。」哼!這下我自投羅網,這老頭一定開心死了!

「嗯,那我先回房拿鑰匙,高爺爺你等等我。」我回到房裏打開衣櫃,把那條粉紅丁字褲和蕾絲罩穿上,拿了鑰匙回到客廳,和高老頭出了家門。

來到了四樓最尾的一户,高老頭的家。高老頭帶我進了他家,他家保留着七十年代普通家庭裝修,陳設簡單,傢俱沒多少,就客廳一張舊舊的歐式沙發,在其它老款傢俱當中,它算最「名貴」的了。

高老頭就讓我坐在那張長沙發上,他到廚房倒了兩杯水,然後坐在我旁邊:「來,喝杯水慢慢説。」高老頭兩口就把水喝光了。

我也喝了兩口,放下杯子扮作心急地問:「高爺爺,到底有什麼關於我的事情,你不妨直説。」

高老頭沉了好一會才説:「這事……本來我外人是不好説的,但我看你長得漂亮,人又善良,還懷了個娃娃。一個女人真不容易,何況丈夫又出了差,所以……唉!但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説出來。」

我説:「高爺爺,你就直説吧!」

高老頭看了看我,好像有些難地説:「好吧!昨天晚上,你不是在二樓保安雜物房裏暈過去了嗎?」

「是呀!」我説。

高老頭説:「就在昨晚,我們聽到劉老六説了,於是就都上樓來想要幫你的忙,卻看到……看到……看到你公公他……」

「我公公,他怎麼了?」我急問。

高老頭:「哎呀!他……他那時候正光着股趴在你身上,在……在動着,他……」

「我公公他……他趴在我身上,動着……動着,你是説……不可能!」

高老頭:「就是我們也不相信,我們一進來都傻了眼,你公公他嚇得趕緊穿褲子,你説……這……這……」

「什麼?」

高老頭:「這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公公他趁你人事不醒的時候,竟然……對你……對你……哎!太過份了!好在我們剛好上樓,你才沒被他……但是,你可是他兒媳婦啊!他怎麼可以……唉!」高老頭説着時氣,一臉不滿之

「哼!」我心想:「這老頭真狡猾,五十步笑一百步呢!哦,莫非他想編個故事讓我相信,然後……好將計就計……」

我裝作害羞又害怕地低下頭,輕聲的説:「怪不得……昨晚回家後我就覺得下面那……那地方……有些奇怪……這……原來公公他……他那我應該怎樣好啊?!」

高老頭這時似乎是要安我的模樣,一隻手輕輕搭在我的肩頭上,用一副長輩疼惜孩子的語氣説:「阿嫂,你不用難過,有什麼事,高爺爺一定為你出頭。

你啊,人長得這麼漂亮,又温柔善良,我打從第一回看到你,就像看到自己的女兒一樣,好想保護你、疼愛你!」

我裝作又委屈又害怕地有點哽咽的説:「高爺爺,謝謝你把我像女兒一樣看待!不瞞你説,其實……其實公公他平時也……也藉故對我……」

「啊,他對你怎樣呀?別害怕,告訴高爺爺……」高老頭説着,已順勢把我摟緊了!

「他……他對我動手動腳,還……還偷看我……洗澡。我本來……以為他年紀大了,男人嘛,有點那個也正常的,所以也就算了。但……但想不到他……他竟然真的要……要侵犯我!」

高老頭這時也把身挨緊過來,繼續疼愛地説:「唉!好女兒,你丈夫長期不在家,是對你不太好的,你知道嗎?」

我假裝拭眼淚,幽幽的説:「高爺爺,我知道,其實……我也很難過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但丈夫不在身邊,有時候一個人在家……又要防着公公,真的不知怎麼説好了,寂寞的時候又不知向誰説,我……我……」

高老頭看我情緒起伏,認為是時候了,於是把搭在我肩上的手向下挪到我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拍着我的大腿,好像在安一個孩子似的説:「好女兒,不用傷心啊!我就像你爸爸一樣疼你、愛你,有什麼事儘管告訴我好了。」

「嘿,老公,這老狼要出狼尾巴了,嗯……你看他雖然人長得醜,嘴也有點臭,但……但我一想到被老頭子按在牀上那情景,我的心就覺得又刺、又渴望,怎麼好?老公,要是你現在馬上出現在我眼前,那……那我就跟你走吧!

要不是的話,我……我可説不準待會這老頭強行分開我的雙腿、要暴地幹進我那裏的時候,我……我可是是鬥不過他的。噢!現在被他温柔地哄着,我就已經覺得全身無力了!老公,快救我……」

高老頭的手繼續摸着,還把頭哄到我耳邊輕聲問:「好女兒,告訴爸爸,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很寂寞啊?」

我裝作很亂有些害羞,鶯鶯地回答説:「當……當然寂寞啊!那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要賺錢養家,我……我再怎麼想……想他,也只好忍着啊!」

高老頭順着勢問:「你説想,是想他還是想那事兒?」

我的頭幾乎貼在高老頭的前,輕聲地回答:「高爺爺,你……我一個女人不也有那需要的時候嘛!怎……怎能不想了?嗯,你你別再問這些了,人家怪不好意思!」

高老頭:「那可難為你了囉!像你這麼一個好媳婦,我要是你丈夫,説什麼也不會把你丟下不管!其實嘛,我們附近的長輩們都很喜歡你,都希望要有你這樣一個好媳婦,都説要有你當兒媳婦,那可真是「老有所」,啊,不,「老有所樂」啊!」

當高老頭説到這時,我突然覺得頭部有些暈眩,心頭開始發熱,全身像曬在太陽下一樣暖哄哄的,並且突然間有想要男人的衝動,下體又熱又癢似的,慾念隱隱上升,並且身體一陣陣地酥軟。

「高爺爺,我……我怎麼好像……好像……?」我下意識地問。

「好像什麼啊?乖女兒。」高老頭把我摟得更緊的反問説。

我稍為抬頭看一看高老頭,見他雙眼中充滿了慾,我突然隱隱地明白到:剛才喝下的那杯水一定是被他下了藥!我心中一陣盪,那股熱進一步燃燒起來,看來高老頭是早就安排好了!

我暈中想到自己可能要被這老頭姦了,但也不怎麼害怕,説:「嗯……

高爺爺,我……我頭暈。」

高老頭:「哦!你頭暈了是吧?沒事,來,靠到我的肩上。好女兒,哪裏不舒服了啊?」

我意識糊中回答説:「我……覺得全身都很熱!」

高老頭用他那對乾巴巴的手掌分別按在我頭兩側太陽上,關切地説:「頭暈了?不要緊,來,我給你按摩一下。」

「啊……我的……心跳得很厲害!」説着,我慢慢地倒在高老頭懷裏,我覺得自己兩臉發熱發紅,下體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

「老公,現在就算你回來也已經來不及了。嗯,我好想要,快點,別再磨時間了!」

這時,高老頭讓我慢慢地躺在沙發上,我全身乏力,腦中唯一清晰的是一個念頭:陰道很癢,很想要被男人的進去,填滿、滿,還要不停地磨擦!

我似乎還聽到高老頭叫我、搖我,當時雙眼還能看清東西,只看見從一邊的房間裏走出來了幾個人,那……那是劉六叔,還有那幾個……是公園裏經常看到的……老頭子。

糊地眯着眼,似乎看見高老頭、劉六叔他們幾個圍在我身旁,我覺得全身被好幾對手掌不停地摸着,我的大肚子被摸過、兩隻房被不同的手掌摸過,用力地、温柔地摸捏。

而陰道里有些硬硬的東西挖進去摳着,跟着又被又濕又熱的軟乎乎的東西掃過。接着我的身體被翻動着,每次翻動後就有一個人趴在我身上、或是伏在我背上什麼的,那時總會有一又熱又硬的大傢伙慢慢入我的陰户,把我的陰道得滿當當的,還頂到很深很深,頂住那處最的地方。

那些又熱又硬的大傢伙在我陰道里讓我到既充實又舒服!它們在裏邊動了好一陣以後,就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好像湧又好像灌似的鑽到我的子宮時裏去。

我不知有多少大傢伙進過我的陰户,因為它們使我到漲滿的程度和入的深度都不一樣。

當被入後,我很舒服,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呻,但又沒聽到自己的聲音。

在好多次被熱乎乎的東西灌到子宮後,我舒服得暈了過去!暈過去前,我心裏隱隱地意識想對老公説:「老公,你回來晚了!」

「全文完」

少婦孽之七:夫の目前犯美人

(上集)

「嘿嘿~~太太,我要在你子宮裏了。」男人臉上顯示着惡,語調中帶着戲謔。

「不,你……不能這樣,請你不要……」女人緊眯雙眼、緊皺眉頭、半咬朱,似乎極為難過,但臉頰緋紅讓人覺得那叫罷不能。

「哼!你還裝清純,現在不是很嗎?」男人加快運動下體,用力動他肥油油的部。

「啊……不行!我……我是有丈夫的,請……請你放……放過我吧!」女人被強有力的衝撞得全身抖顫,雙手在男人兩臂上抓得緊緊。

「嘿嘿~~你丈夫現在可呢!他正在看我的雞巴怎樣到你裏邊去啊,不信你看看。嘿嘿~~」男人看着女人被捆綁在地上的丈夫一眼,然後對女人笑着説。

「不~~我……不,請不要讓他看見,求你~~」女人緊閉着眼、扭轉頭,彷彿怕丈夫看見她羞紅的臉。

在昏暗的房間內,只有電腦螢幕閃着一方亮光,播放的這部A片是個特集,特集名叫《夫の目前犯》,內容大都以子在丈夫面前被男人姦的故事,每一集都是不同的女演員擔當女主角。對我來説,以上的對白和畫面太悉了,每次響在耳邊、看在眼裏,總能讓我情慾高亢,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眼睛焦點高度集中在畫面上。

「啊……!頂不住了,要了~~」男人全身一下繃緊,肥狠狠地抖了幾下,長呼一聲,壓在女人身上不動了。

「不……不要……請你不要……拿出來拿出來……啊……啊……」女人下身也發着抖,兩隻小腿一顫一顫的,嘴裏發出嬌嗔的呼喊。

「啊……好得我好~~」男人滿足地嘆息着。

這時畫面停在男女相方結合一起的間,特寫着陽具盡陷沒在陰道里的情況,隨着男人的呼聲、女人的嗚咽聲,陽具慢慢退出陰道,緊接着一道濃稠的白漿湧出陰道,雖然小部份碼賽克模糊了那令人亢奮的部位,但無礙我身心的投入。

「老婆,你被別人的雞巴了,還給在裏頭,你看,那些又濃又多,都泡在你子宮裏了……」我心裏默唸着這句話千次,手部動作越來越快,終於陽具部生出一陣極大的痠麻,一股力量急劇爆發,一下子到電腦螢幕上,剛好跟畫面裏陰户出的一道濃漿重疊在一起。我舒了一口氣,滿足的一口氣。

這部主題黃片我都收集六集了,這是剛剛下載的最新一集,女演員叫鈴木麻奈美,前一集叫羽田夕夏,還有再前一集那個叫菜,但在我眼中,畫面裏的女人都是同一個女人,我最悉不過的女人——我的老婆張華。

她有長長的捲髮、白白的皮膚,樣子不算美,但看到她的樣子,我卻認為這是五官最佳的搭配,只要她一笑,你就會覺得心頭一陣的甜和一陣酥軟。她是個美妙的人

但結婚兩年後的今天,我對着自己這個甜美人的老婆慢慢地冷淡下來,生活已提不起強烈興趣,雖然老婆正值情盪漾的階段,在牀上總是騷媚入骨,但當我壓在她身上還是不怎麼很盡興,有時甚至不出來,這才知道原來早和不同樣難受,真不明白那個叫彭祖的老人家還在自喜夜渡十女而不。唉!不能享受的樂趣,八百歲又有何用哉!

可幸不久,不的煩惱我很快就解決了,就是因為BT了這個《夫の目前犯》的系列,可惜一段時間後,我更依賴了這東西,對老婆更缺乏趣了。同時我卻發現,當我把片中被姦的女主角看作是自己老婆的時候,那種強烈的刺就是喚起我情慾高的那種覺。

剛開始我覺得那只是一時情慾引起的幻想誤區,但是當我慢慢發覺僅僅是看片也不能滿足那種情慾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內心的一個情意結。

佛洛依德好像説過,孩提時代的遭遇是會影響到慾的發展。我,我為什麼會在幻想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姦的時候,慾會特別高漲並難以自拔呢?

我嘗試回憶童年的時光,灰的影像從腦海中閃爍不停……突然,一個畫面凝滯不前,那是……那是一個下午,我還很小的時候。

那個下午,大概是星期六,又或是星期天,因為只有這兩天的下午我才會留在家裏。畫面一閃,家門打開了,媽媽和一個沒長頭髮的伯伯進來了,是她工廠裏的工友,媽媽從她的挽袋裏拿了一塊巧克力糠給我,讓我到陽台上玩去,她就和那個伯伯進了房間。

我拿起阿童木在陽台玩着,過了一會兒,我好像聽到房間有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哭也像在笑,我好奇了,走到爸爸和媽媽的房間偷偷地從門縫看。

裏邊,媽媽和那個伯伯都沒有穿衣服,媽媽被伯伯壓在牀上,伯伯的大股不停地動,兩人都在叫着、喊着什麼似的。不久,伯伯從媽媽身上睡倒在一邊,媽媽拿了一件衣服擦着她大腿中間的一些白的漿糊。

我陸陸續續地回憶起來,至那以後,媽媽經常帶那個伯伯回家,直到爸爸回到本市工作。回憶到這裏,腦海中的畫面資訊停住了,我不停重組那一連串的畫面,找尋想要的答案。

難道小時候看到媽媽的不忠,會影響到我現在對子有那奇異的幻想?的確,當晚我和老婆做愛,當我邊做邊回想着媽媽和那伯伯在牀上的畫面,但那畫面中媽媽的樣子卻變成了我老婆,那一刻我興奮極了,很快就

那幾天以來,我的心情很難形容,除了常事情之外,只要一聯想到,就會出現老婆被A片中那些男人,還有那個小時候和我媽勾搭的伯伯姦的畫面,忍不住就會動起手來!問題益嚴重了,我心中漸漸萌生一個念頭:想親眼看一次老婆被姦

但那怎麼做得出手,難道做丈夫的會去找其他男人來強姦自己老婆?不行不行!可我心頭越是極力壓抑就越是渴望。

有時出門碰見鄰居一些男人,我會情不自地幻想給他製造機會,讓他到我家裏來,剛好老婆昏睡在牀上,身上沒穿衣服,然後……但怎樣才能安排得恰到好處又沒有後顧之憂?每當想到這,我就拼命自我抵制,但下體就不住然大硬起來!

那天在辦公室,兩個女同事趁老闆外出便躲在茶水房聊天,當我在茶水門外的影印機前複印文件時,無意中聽到她們的對話。

AMY:「不是吧,他這麼猖狂?我還打算明天跟朋友一起去呢!」

COCO:「千萬別去,那老狼啊,説給我在身上畫符開運,讓我把衣服給了,你説,這不是明擺着想佔便宜麼!」

AMY:「這樣?但我聽説有些師傅就是會在身上畫符的,你不是太了吧?」

COCO:「哼!?在脖子後邊畫符我也知道是有,但他説啊~~要在我部中間畫,這不是要吃我豆腐嗎?再説,他先前就已經裝作無意地把手臂碰了我的子兩回,這叫我怎麼信得過?」

AMY:「唉!幸虧你説出來,我本來也打算去讓他看看八字。哎,就是新X路富X廣場那家是嗎?」

COCO:「那裏就他那一家,叫天玄,那王八蛋姓董。你呀,叫你朋友別送羊進狼口!」

就這樣一段普通的對話觸發了我的一個念頭!下午下班,我來到X義路富X廣場,在廣場一樓最角落裏,我看到了用楷體寫的「天玄」那兩個字,掛在一家落地玻璃門上。

我猶豫了一下,終於推開玻璃門走進去。幾平方的鋪面,正面牆上掛着一個紅黑兩的八卦,八卦之下安放着一張一米高的黑漆仿古几案,供着一個巴掌大的石香爐,三支黃香正在燒着,煙柱裊裊上升。看清楚時,原來几案旁邊還有一個房間,用一張灰布做的門簾分隔開來。

我剛站定,那門簾被人拽開,一個五短身材、身着灰唐裝的人走了出來,是個前額禿髮成M字型的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大叔,長長的眉、小小的眼、大鼻子、薄嘴,留着兩撇小鬍子,手上拿着一本舊舊的書,很有舊時讀書先生的味道,樣子有點佝僂猥瑣,像越南某位已故的領導人。

「您好!我姓董,名玄知。請坐,請坐。」他讓我坐在几案旁邊的一張木凳上,他則坐在對面的一張。

「您貴姓?」他問着打量了我一眼。

「姓李。」我沒跟他眼光相接。

「哦,李先生,您好,你就叫我董師傅吧!啊~~你來這裏是問卦,還是看相?」他説着又打量我一眼。

「我……我家裏發生了一點奇怪的事情。」我先前就已想好怎麼回答了。

「這奇怪是怪在哪裏?」他問。

「我也搞不清楚,可能……跟我老婆有點關係。」我答。

「跟您太太有關?能不能把事情詳略的説一下?」他説這一句時,我注意到他兩隻小眼珠骨碌碌的轉了一圈。

「詳細的情況我也説不出來,要不……要不……」我心裏有了盤算,但又猶豫起來,一時説不出下邊的話。

「哦,好,要是你不太清楚,不如直接問您太太吧!你可以和她一起到我這裏來,我和她談談。」

聽他這樣一説,我的心一動,想到他讓我老婆了衣服,然後畫符……

「來你這?呃……呃……能不能請董師傅您到我家裏走一趟?」我終於自動提出這個建議。

「那好啊!什麼時候到府上方便?」他的小眼睛眯着了,好像在盤算什麼。

「今晚……啊,還是明天吧!明天是週末,我單位休息,明天下午兩點您行嗎?」我問。

「好,就明天下午兩點。請你留個地址和聯繫電話。」他説着從一旁的小書枱上拿過一疊白紙和一支筆遞給我。

寫下地址,我匆匆離開。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回家的,一路上心思都在幻想着明天下午那個時候,想着這個傳聞好的風水先生會怎樣對待我老婆。

平常睡覺的時候我都會做夢,但這個晚上我卻睡得很好,睜開眼時已經天亮了,老婆還在睡着。我坐起來俯視着老婆,一頭捲髮散佈在枕頭上,睡得很甜,但剎那間我好像看到她皺着眉頭、咬着嘴、兩頰緋紅,嬌羞地在呻,口中叫着:「不要……不要在裏邊~~」

老婆起牀後説要和我出去玩玩,但我堅持説要留在家裏。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一點,老婆要回房睡一下了,她平常不愛睡午覺,但今天卻例外,那是因為我偷偷給她下了兩顆半「安定」,份量足以讓她無知無覺得的睡到晚上。

在房間裏,我給老婆了睡衣,只留下她最愛穿的那套粉白棉質內衣褲,然後我靜靜地凝視着她美好的身材和人的睡姿,還有甜美的樣子,當然我還要佈置一下現場,一直到「叮咚、叮咚」的門鈴響起。

我開了門,來人就是董師傅,他還是昨天那身衣着,只是背上還掛着一個黑的布包,顯得很樸實清雅。我把他請到客廳坐下。

董師傅:「哎~~您太太呢?」

我:「她睡了。」

董師傅:「睡了?」

我:「是,好不容易睡了。」

董師傅:「什麼意思?」

我:「不久前,我發覺她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跟過去不一樣。」

董師傅:「哪些不一樣?」

我:「不像以前的她,她現在喜歡白天睡覺,晚上醒來。」

董師傅:「嗯!」

董師傅從布包裏掏出一個八卦型像羅盤一樣的東西,站起來。

我:「師傅,怎麼樣?」看他沿客廳的四角轉了好幾圈,我忍不住問。

董師傅:「情況還不是太壞。」他的語氣有些凝重。

我:「這……這究竟是為什麼?她究竟怎麼了?」我裝着心急地問。

董師傅:「嗯,有我在,你不用急。我要先看看你太太,她在哪?」他注視着羅盤問。

我:「在房間。」説着就引領他向房間走去。

打開房間門,我和董師傅走到牀前,董師傅向牀上掃視一下,眼睛又注視到羅盤上。看他這等冷漠,我的心一下子有點失望。

董師傅像在客廳一樣手託那「羅盤」在房間轉了幾圈又回到牀前。

董師傅:「還好,情況還不壞。」他看了我一眼,又繼續看他的「羅盤」。

我:「她白天就是這樣睡着不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師傅你快告訴我!」

我仍舊裝作很焦急。

董師傅:「睡着不醒?這個我知道了……不過回我店裏再説,在這裏説不好的。」他把「羅盤」放回布包裏。

我:「這……」聽他説要回去,我到心裏一沉。

正在這個時候,老婆忽然翻轉身子,玉手把身上的被子帶翻了,上身了出來,一對被罩緊縛的大子呼之出。我立時注意董師傅,見他雙眼直盯着我老婆暴的上身,嚥了一下口水,但馬上又把目光轉到別處。我裝作沒事一樣,上前給老婆蓋好被子。

我:「師傅,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我試探問。

董師傅:「好,不過剛才忘記問你太太的生辰八字,我要先算一算……」説着掐起右手五隻手指。

我:「她是1980年8月XX晚上九點生。」我故意把期説錯,想看他怎麼説。

董師傅:「8月XX即是農曆七月初十,九點,亥時。唉!這個八字太陰,怪不得,怪不得……」他邊掐指邊搖頭説着。

「她的八字太陰,那怎麼辦?」我急切問道。

董師傅:「我們出去再説。」

董師傅走出房間,我跟着他回到客廳,他又從布包拿出那個「羅盤」看了一陣,我這時心裏有些歡喜,因為我知道這個老蟲已經看上我老婆了,正在盤算用什麼法子吃我老婆豆腐,甚至是……我默默等候,昨天預想過的一些情況,慢慢變真實了。

「李先生,事情也不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你太太八字太陰,最犯這東西,而且纏着你太太的那東西不容易對付。」他把羅盤放回布包裏説。

「真的是有東西纏着她?」我慌張地問。

「嗯,而且纏着很久了,如果不及時驅走,後果不堪啊!」他抬頭看我説。

「那……那是什麼東西?我該怎麼辦?師傅,請你幫幫她!幫幫她!」我裝着又急又怕的説。

「嗯,我得先用法器把那東西鎮住,不過那東西已知道我要幫你,我現在要離開的話,情況就難以預料,但法器還放在我店裏。」他皺着眉頭,有些為難的樣子。

「這……你不能走開,那可以讓我去拿嗎?」我想都不想就順他的水推他的舟。

「也只能是這樣了。這是鑰匙,趕快到我店裏房間把桃木劍和一個黃紅字的小布袋拿來。」他從衣袋裏拿出兩條鑰匙遞給我。

「好,我很快就回來,半個小時應該可以回來的了。」我站起來説。

「好,記得是黃紅字的小布袋!」他囑咐説。

我拿着鑰匙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然後躲在安全出口消防門後。一分鐘……

兩分鐘……三分鐘……艱難地等了十分鐘,我走回家門前,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不到動靜。我出門匙輕輕開了門鎖,推開一點看裏邊,客廳裏沒有董師傅的人影。我掩上門,悄悄走向房間……噢,房門只是掩上,可能是老蟲怕聽不到外邊動靜。

我挨近房門邊上,小心地從門縫向裏邊看去……

少婦孽之七:夫の目前犯美人

(下集)

子很喜歡大自然,房間的裝修她就要求有綠。幾經勞頓,我終於找到她喜歡的一種淺綠樹葉紋的牆紙,我們房間可以説是綠意盎然、極有自然風味,房內有簡樸的木製和竹製傢俱,再配上陽台那十數盤林立着翠綠花卉,一進房就會到恬靜自然。

可現在,這個平靜素雅的房間卻似乎被我自己的異常心態得陰濕晦暗,這時候天空暗沉,沒有陽光映照的房間顯得漸漸陰霾。而那套淺藍的牀褥被單,使牀上睡着的一身白肌膚的女人身體份外誘人!原來當我離開後返回的短短十分鐘,董師傅這老頭已經把我老婆全身衣服得一件不剩。

而他卻還穿着衣服,看到老婆一身曲線玲瓏的美這般暴着,一陣熱血上湧,但那分明不是憤怒的衝動而是亢奮的刺!我看着老婆的身體,那個非常悉的親切的女人身軀在這一種情況下看着,那種無名的興奮比平常夕與共時倍增引,尤其當董師傅那雙那賊眼在我老婆的體上打轉的時候。

心裏有一種很期待的覺,是期待董師傅不單對我老婆視,更希望他馬上撲上牀去……然後……然後……可想到這然後要發生的事,我又不有些卻步。

姦老婆的對象,請董師傅上門,事前下藥讓老婆昏睡,這一一安排都順利進行,事情也正按我的幻想逐步變成了現實,但畢竟我對於那後果是有道德上和現實上的害怕。

不過,這一絲害怕馬上被董師傅的舉動揮之而去。他此時真的就爬上了牀!

這張牀是所謂的「Kingsize」,是老婆在我極力要求下讓步買下的。

因為我在月旅行的時候愛上了那酒店為新婚夫婦準備的歐洲人尺碼的雙人

牀,它可以讓我和老婆在上面得到一個「廣闊和自由」的愛空間。

可就沒想到,現在這闊大的雙人牀被董師傅這麼一個猥瑣如公狗般的老頭侵佔;更使我倍受刺的是,他馬上連我那粉可愛的老婆也要侵佔上了!董師傅爬到我老婆旁邊伏下身來,我以為他就要張開嘴或者伸出手先對我老婆曲線有致的美體上展開侵犯,為接下來的愛活動做「暖身運動」。

但當下,老傢伙卻像狗一樣將鼻子靠到我老婆身上美滋滋的聞了起來。看着他的腦袋從我老婆的臉蛋開始,一直移到那雙白得幾乎沒有一點瑕庛的玉腿。

説真的,我老婆那雙腿並不修長,但勝在她身體長得很勻稱,穿起短裙或是泳衣時,那雙腿從股往下,那曲線絕對是她的秀所在。當然,身邊的眼光也會因此增加不少!

董師傅從頭到腳來回着聞了一遍,中間兩次他在我老婆那木瓜型的大和腿間發叢黑亮的三角區兩個部位作深呼,似乎那兩處的香特別使他着。他臉上縱然也讒相畢,卻是一副美食家在品嚐美餐前故意賣品位的神態!

我心想,這老膽包天之餘還氣定神閒。一點都不像那些A片裏偷的那個求一時樂、慌張行事的舉動醜陋的男優!難道……難道他已預計我這一去一回的時間已足夠讓他盡情地慢慢享受?

想到這裏,董師傅忽然口中唸唸有詞:「天地皆有氣,混濁兩雙分,正氣不繼,氣侵正。太太,你可知道你這身美妙骨能敗男人正氣?唉!本居士學道多年,乃一介正人君子,但是……」説到這裏,董師傅從那唐裝服裏伸出那對瘦削的手掌分別按在我老婆前那兩個大木瓜上,董師傅這才接着説:「但是……

被你這引,我也忍耐不住啊!」

董師傅説着,雙手開始捏着我老婆那對乎乎的大子上下左右地旋摸;他彎俯身,無甚血的薄嘴就從我老婆臉頰開始吻起來。我開始覺得下身反應急劇,有一種想被套動!當董師傅嘴裏伸出舌頭在我老婆大子上掃頭的時候,我那已經把被褲襠約束得很不好受,腦海中閃過「你老婆快要被老頭子姦」這幾個字!

突如其來的這一下觸動,我不知怎地頭一扭、身一側,強迫自己的視線從門隙中閃開。我心裏問自己:「夠了吧,夠了吧,你老婆可是個好女人啊!結婚這麼多年對你温柔體貼,雖然説不上百依百順,但從未做過什麼對不住的事情。現在你竟然主動安排讓其他男人上她,再過一會,你老婆就會被這老頭子幹上了,這真的是你最想見到的嗎?」

最想見到的?這……這真的是我最想見到的?我心裏忐忑不定。這時,董師傅又説起話來,只聽他説道:「太太,你這身氣味表面上聞起來越發不妥啊,穢之中有陰濕透,你看,那穢之氣來至雙腿之間,你受魂搔擾乃由這女器而起。現在,待本居士試一下那器味道,便可對症下藥,與你驅治怪力。」

一聽到這話,我立時把持不住那「好奇」心,連忙側身又湊到門縫邊向裏偷看。可看時遲説時快,那一下看去我不覺心臟突的一跳!我老婆本來全身平躺在牀中間,但她的一雙美腿已經被擺成一個M字!董師傅彎曲腿就趴跪在那M字的中間,他的頭也湊在那M字的正中央!

當我眼光掃到那要緊部位上,登時雙眼發直!

我老婆的陰一向茂密,但為了討我喜歡,她經常讓我為她修剪,除了陰户上方的三角位保留着還是密集的黑,那陰阜周圍都被我修飾得髮不存。這時她兩腿展開,陰户就纖毫無遮地暴無遺,豔紅的陰正被董師傅伸出的舌頭掃,我也就看得清清楚楚!我雙拳緊握,但那巨大的動之情很顯然的是老婆受侵犯的刺

雖然在A片裏看過不少女優被男人陰户,但這董師傅那舌頭卻是我看過的最猥瑣急,那舌頭又尖又長,彷彿生來就是為了侵犯女人陰户那樣!

董師傅雖老態徐徐,但那舌卻靈動機巧,翻轉旋動把我老婆那本來乾乾淨淨的陰門塗上一層又一層的口水,閉合緊守的口在那舌頭猛鑽猛拱下竟然微微的張開。董師傅似乎也發現到了,又自言自語的説:「太太,你的穢之氣果然重於平常女子啊!」

聽到這,我終於知道這老鬼自話自説是他玩女人的語言刺,就像我平常和老婆愛時也喜歡説些話一樣,是一種釋放原始慾的手段。董師傅這些話顯然是在釋放自己職業上的某種道德約束,這些話雖然對我老婆是一種污辱,可我卻聽得很受用!就這樣,在相隔五、六米地方,我這個當丈夫的躲在門外偷看自己老婆叉開雙腿被一個老男人陰户!

呆在門外的我此刻腦袋好像滿了棉花,輕輕軟軟沒有一些實在,眼中就是董師傅在我老婆腿間埋頭苦的畫面。看他那髮疏落的尖腦瓜和趴跪起來更顯的瘦小的身軀,活像一隻趴在岸邊的老猴子,它正在飢渴地吃我老婆那桃源出的甘泉。急切起來,董師傅還雙掌到我老婆兩邊股底下,將那白白的股稍為墊高,以方便他

我正在看得入,突然間褲襠間有件東西猛地震動起來,這可把我嚇了一大跳,蹲久了的雙腳這下才到麻目無覺,一驚之下身體失去重心立即就要趴倒在地板上了。

我心裏叫了一聲「糟」,可就那一瞬間心裏明白過來,那震動的東西不就是放在褲袋裏的手機嗎?一想起這,我驚慌之心馬上篤定下來,同時雙手搶先在身體撞上地板之前,撐在地板上。好在房子裝修的時候我狠下心花錢鋪上了這木地板,要不我這突然使勁一撐,疼痛之餘還可能發出能夠驚動別人的聲響。

天呀!我這不是下意識地在慶幸沒有驚動房間裏邊那個正在侵犯自己老婆的男人,我不是在希望老婆繼續被董師傅順利的玩下去嗎?不行,我……我不能再讓事情繼續下去!我正準備馬上起來,但雙腿麻痹還未散去,我勉強著挪動了身子,一抬頭,這……在房間裏那牀上……

眼睛在那一剎那有些暈眩,因為我正看到本來趴在我老婆雙腿叉處的董師傅已經直起了,同時雙手解開了他那條靠棉繩綁緊的綢長褲!那綢長褲一鬆了,綁繩便迅速褪到膝部,董師傅繼續拉的是一條白但有些發黃的雙煙窗型男裝短褲,而我的馬上眼睛又馬上聚焦在他捏在手中的一龜頭紫紅、莖身黑褐的

看到董師傅那,我心裏有些吃驚,那並不圓也不長大,只是在卵袋上密佈着約一釐米長的銀白髮亮的陰,幾乎每一都直直的向外刺出,成輻狀,那卵袋就像一個銀的海膽長滿針刺!平常在A片裏,年老男優的那些突兀奇怪的老也見過些,但就沒董師傅這如此的醜怪離奇。

老婆的陰户馬上就被這醜陋的老深深地入了,瞧那銀白刺,它必定一下下的刺到老婆的陰和滑滑的陰阜上,雖然不會受傷,但可以肯定老婆定會被它們刺得麻癢難當,要是老婆有知覺的話……不,不,不,我不應該儘想這種事,我這做丈夫的難道真的為了滿足自己幻想慾,任由那老鬼姦老婆嗎?

突突的心跳加劇着我全身舒張的血管,使我有渾身發麻的覺,那正是每次看《夫の目前犯美人》,當AV女優變成我老婆,被男人壓着、摟着、抱着用力侵犯時那種無以名之的觸動!但……但就真的要將這非份的幻想假成真?心亂如麻之際,董師傅那八哥鳥一樣的聲音又響起了!

「太太,剛才一番細品,你那穢之源受靈所侵,可幸魔障未深,現在本居士要以數十年純陽正氣與你破。我這陽剛之器氣渾厚,行功之時倘有不適,你須忍耐,片刻便見功效,無用擔憂哦……」這董師傅説出這個「哦」字時,語調猥瑣,他的企圖讓人再明白不過了!剛才説「陽剛之器氣渾厚」,一想到這我又想連篇了。

當我定神再看的時候,天!董師傅已屈着兩膝,部叉開跪坐在我老婆中門大開的腿間。他上身稍彎向前,挨身湊近把他的腹部儘量靠到我老婆陰户,他左手按在陰户三角區上,右手捏着他的醜向陰户入口送去……看到這,我幾覺血充腦門、呼立止,不,也許是這一刻的刺太大,身體自然地得屏起呼稍作鎮靜。

老婆的陰户終於要被其他男人的陽具入了,我年輕可愛的老婆馬上要和這個猥瑣老頭配在一起了!許多念頭突然而生:董師傅壓着我老婆狠狠地幹

老婆的陰户被董師傅陽具飛快地;老婆的子宮被董師傅的用力地頂撞;

董師傅力不從心,最後把陽具深深地陷進陰户中用力地出他的濃漿;還有,濃稠的從我老婆的陰道里滾滾外;不久後,老婆告訴我,她懷上了董師傅的孩子……

這一連串的畫面給了我一連串的巨大刺……那刺把我準備要上前阻止的念頭都衝得煙消雲散了!那時我知道已經無法挽回,因為董師傅黑褐上那紫紅的尖錐型龜頭已頂住我老婆陰户入口的小陰,目下是如此真切地實現了我無數次幻想到的那個畫面,我已經無力再用大腿夾緊來壓迫自己如火燒鐵硬般的了。

剎那間我在猶豫和忐忑下緊閉了眼睛,心裏想:我真的懷疑當董師傅入我老婆下體那情境,我是不是真的接受得了。「啊……之氣果然厲害得緊!」

聽到董師傅這一句帶着歡喜和嘆息的話,漆黑的眼前又浮現出了那些再悉不過的、女人陰户被男人陽具慢慢入的特寫畫面,我又忍不住睜大眼睛向房間的牀上看去……

這……這時董師傅是半彎着,上身向我老婆仰卧着的雪白身體靠得更近了些,從那個體位看去,兩人的下體已經連接在一起,正進行的情況在我眼中已經成為事實!老婆一向讓我自豪驕傲的姣好身段、木瓜大和鬆緊適宜的小騷,現在被其他男人攻佔了!我心裏此刻七上八落,眼睛的焦點開始散亂。

但當我的眼睛無意識地掃視到他們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小腹位置時,我赫然發現:董師傅他……他並沒有把入我老婆身體!定神再看時,董師傅還是右手握着他的,卻是在讓那龜頭和莖身在我老婆的陰門前、陰阜,和大腿周圍磨蹭。這……他還要繼續逗,稍後再真的入嗎?這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舉動讓我好奇之餘又似乎心有所安。

從遠處看他,他動着股不時的扭送着,與一般無異;他的龜頭偶然也會用力向我老婆的陰户擠進些許,每到這下,這老頭子都擠眉眯眼的狀甚難受、但又張嘴輕嘆發出舒的低叫。但見他如此來回多次卻始終未有進一步進攻的勢頭,看着看着我明白了,這老頭子雖然對我老婆,但終究怕事情大被追究!

怪不得他剛才那麼悠悠閒閒的自説自話、道三説四,他本沒打算在我一來一回這時間裏姦我老婆,他雖然膽極大,但還清醒。我想,他可能還怕當我來時會檢查我老婆的身體,縱然他不內,但陰户被送一輪,也會由於條件反水難免溢,到時被我察覺,我這當丈夫對他這狼一定不肯甘休的!

看着這老頭子這模樣,想到他原來還是有無膽,我心裏的難過稍為緩和,但是褲襠中那充滿期盼、翹首多時的卻毫不掩遮它的失望,熱情頓減!「媽的,那屬於你的沒被侵犯,你怎麼覺得失望啊?」我不住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那沒人的禽獸傢伙,但那用力一捏卻又不無刺

正想再罵自己,卻聽董師傅急急地説:「正道之士,當以斬妖伏魔為己任,所謂「除惡當務盡」!太太,本居士元陽神功今為你降伏靈之擾,行功一小周天暫得功行圓滿,你現在誠心祝禱,領受祖師爺所賜仙水吧!哦……哦啊……呃啊……啊啊啊……」

我抬眼直盯牀上的董師傅,只見他左手按在我老婆右乎乎的大子在他五指分叉處白擠突,這老鬼你也太用力了吧!

他紫黑的龜頭又頂在我老婆的陰户入口處,而他的右手正在快速而有力地套動着莖身,老頭子的五官似乎都緊張到擠在一處了,那呲牙咧嘴的模樣和我老婆這時平靜純美比照着惡與正道。但那處於之下的我的老婆,卻讓我從心裏產生着一波又一波的強大快

當董師傅下用力一抖動,接着全身連連顫動之時,我馬上盯着他那被右手握緊的,那紫紅的錐形龜頭一突一突地接連迸出濃白漿!一道、兩道、三道……都帶着狠勁一下接一下的打落在我老婆的陰户上。

白花花的濃漿像一大沱漿糊把陰户糊上,那豔紅人的大、小陰都被蓋住了,董師傅臉上五官這才舒張開來,一臉幸福滿足地呼着,把龜頭上出的小量都揩擦在我老婆白的大腿處。

看着董師傅出的在我老婆陰户上黏涎趟,心上有種異常的刺和滿足的同時,又有些慶幸事情的結果還不至於很壞,心情的矛盾、慾跟道德的角力都緩解下來。

房間裏,董師傅伸手從牀邊妝台上拿過一盒紙巾,出五、六張紙巾給我老婆擦走那沱濃濃的,一邊口中又念道:「正氣所到,氣退散,祖先仙水,妖鬼伏降!」再出五、六張紙巾,終於擦乾淨沾染在我老婆陰户上的污。

那浸着「仙水」的紙巾被董師傅到包袱袋裏,這時他兩眼還是光畢地掃着我老婆仍然一絲不掛坦蕩在大牀中的一身白白體。他又伸出大手,左右開弓將兩隻木瓜美美的握在手裏了一會,這老頭子竟然又整個人壓到我老婆身上去!難道,難道他慶大發,終於要真正姦我老婆?

董師傅這時用嘴着我老婆那隻大,舌頭不住繞着頭打圈,了片刻後説:「太太,你生就這身,想必是前世作為娼,今世孽不啊!你丈夫應該就回,容本居士再略施手段,與你一道仙符護身,暫保平安!」説完動身下牀。

見他下牀,我馬上扭身先行退避。這時雙腳還有些麻,但我心知這事情暫時到此結束,這老頭子要打圓場了,我也是時候把這戲繼續演下去,於是一步步小心的走出門去把門關上。

在樓層的消防梯裏躲了足足十分鐘,我給老頭子足夠的時間打掃「戰牀」。

這十分鐘我是思前想後、思緒萬千,想起和老婆相識相愛,魚水之歡時老婆那温柔純潔、脈脈柔情。

想到老婆的好處,我心裏既痛恨自己又稍為歡那結果不至太糟!好在有驚無險,老婆還是保住了她的純潔。而我……而我也算是真正體會到老婆被其他男人侵犯的那種異常的慾望!那雖然非常的刺,今天也滿足了自己的幻想,但原來……原來我心裏還不是完全願意老婆被人姦的,也許是由於A片看多了產生的奇怪想法。

當我走回家門口把鑰匙入鎖孔,習慣地向右一扭,「哢!」嗯……門怎麼打不開?腦中念頭一閃,難道那老頭子終於忍耐不住,趁着我還沒回來把姦我老婆進行到底?所以……所以他把門鎖上防止我突然進門!

這麼一想,我心裏叫苦。想到剛才過去的十分鐘,老婆被董師傅壓在牀上狠幹,我不是在傻乎乎的等他們完事嗎?

我心頭焦急,慌忙把鑰匙扭回原位再用力向右扭轉,心裏一邊盤算一開門就衝進房去把那老鬼痛打一頓,然後報警……不,像我老婆這麼純情的人,一定受不了這個打擊,不能報警……

剛想到這,「哢嗒」一聲,門鎖打開了,我連忙把門一推,一個箭步衝進屋裏。怒火兇兇的正要從客廳衝進房間,卻發現客廳中有個人坐在沙發上!

我一看,董師傅那老直、正襟危坐,他眼光平視前方,正兒八經的神態嚴肅!我登時立住腳步,把正待發作的怒火壓住。

「怎麼那麼遲啊?」董師傅説着,看了看我。

我一時語:「我……剛才……我……」

「發生了特別事嗎?」董師傅看着我問。

「嗯……這樣……剛才我……我到你店門……但……但是那鑰匙卻……卻怎

麼樣都開不了門……」我回答説。

董師傅稍為點點頭,説:「嗯,是了,我那門鎖是有點問題,讓你白走一回了。」

我趕緊説:「是啊!那……那東西現在拿不到……要怎麼辦?」

董師傅平靜地説:「這也不妨事,剛才我給您太太作了法,騷擾她的靈是隻久練的鬼,有些道行,但已被我祖師爺的仙水和符咒驅走了。」

「那……那就太好了!師傅,那……往後我們還要怎麼做才好?」

董師傅從他的包袱袋裏掏出兩張黃底紅字的符紙,遞給我説:「一張放在牀墊下,另一張用火化了,把灰燼和水給她喝了,事情就告一段落。要再有什麼不妥,來找我吧!」

我心暗罵:「你這老鬼還想再見我老婆?除非你死了吧!」但嘴上就説:「謝謝董師傅!我能進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這是你太太,你不看誰看啊?」老頭子説這一句時,我分明看見從他臉上閃過一絲猥的神,但馬上又一副道貌岸然。

他站起身走到我跟前説:「好啦,功得圓滿,我不打攪了,回去了。」我馬上從褲袋裏掏出準備好的五張一百元雙手遞過去,説:「一點路費,師傅不要客氣!」董師傅沒有推辭,也不看看多少錢,一接過就進包袱袋裏。

這時我的氣啊,這回由於自己的膽大妄為,幾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老頭

子的手摸過我老婆身體;他的嘴過我老婆的子、過我老婆的陰户;他的龜

頭碰過我都陰户;他的還把在我老婆陰户上,雖然沒有真正過,但也是被他美美的侵犯了一回。現在我這當老公的還要送錢給他,這不是窩囊到極了嗎?

心裏惱恨,但臉上還是恭敬,我説:「真麻煩師傅為我太太花費神,真的非常謝!」

董師傅一邊向門外走,一邊説:「我們學道之士,伏魔降怪乃是本份,你別客氣。是了,我在你太太雙手雙腳和額上都畫了丹符,你讓她喝過符水後就可以叫她洗掉。後再有問題給我電話吧,請了!」我也不再多問,送他出門進了電梯。

關上大門,我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房間,老婆依然安安靜靜的睡在牀上,衣服都穿上了,只是衣袖和褲管都被掀高捲起,她的手臂和小腿都畫着些亂七八糟的圖案,額頭也畫上了,紅紅的朱沙在她白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鮮紅。回想剛才那大半個小時裏,她被一個老男人壓在牀上肆意玩……我這個當老公的竟然是幕後縱者!

我立在牀前呆呆的看着老婆,這時外邊的天空,陽光開始破雲而出,房間的陰霾氣息漸漸消去,看着老婆俏麗可人的臉,我立刻又想起老鬼剛才那一刻,五官擠到一處的醜陋樣子,還有那幾乎就幹進我老婆身體的、那卵袋長滿白的醜怪

我後悔不已地對着牀上的老婆衝口而出:「老婆,我對不住你!我發誓,我永遠不會再出賣你!」

(完)

排版完畢!


评论列表 (4)

xuelang888 2024-11-30 16:18:19

大家的回覆是我發帖的源動力,謝謝大家的肯定了。這篇文章在我硬盤裏珍藏很久了,是我的幾個品珍藏之一呢!

xuelang888 2024-11-30 16:18:19
引用:
原帖由h34於2009-9-714:34發表

實在有點接受不了這種文章!把自己的老婆變成想讓人乾的婦,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幻想實際上就是在足自己的望,通過看小説、電視在一定程度上也能足自己的望。而小説和電視這些東西實際上是在潛移默...

xuelang888 2024-11-30 16:18:19

兄弟剛來這裏,還是先閲讀一些版規再發帖。你這帖屬於灌水,快修改了吧!

xuelang888 2024-11-30 16:18:19

年代太久遠了,早就不記得了。在硬盤裏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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