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完)【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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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字數:3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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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一
説明:本文雖然是郝文續作,但是大量內容與郝文相悖,請勿硬套郝文原文,可當做以郝文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設定如下:
一、左年齡減小,出獄時28歲
二、郝曉天年齡加大,出場十歲或更大,文中為二十歲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變更,白父身份不變化,白母童佳慧為局級或更低,文中理論上不會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員
四、原文中一些細節問題,更改較多,否則無法繼續
五、原文中時間線索大量變更,否則無法繼續以上種種皆因原文漏太多,不得不大作手術。敬請諒解。
文中含大量錯字,請自行修復或腦補。因水平有限邏輯混亂處,無邊不靠譜,胡説八道還望諒解。
正文
又到了睡覺的時間,監室裏明亮的燈光晃得人頭暈目眩,即使閉着眼睛也會被那燈光刺透眼皮,扎進我的大腦中。
也許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時就有人告訴我説重傷害的犯人會好過一些,別人不怎麼敢欺負。看來是真的,在看守所的子總算熬了下來。我以為宣判之後心會平靜一些,其實不然,那種煎熬和折磨始終向一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口。每次閉上眼睛,在半夢半醒之間,出現的總是那兩句糾纏在一起的體,一個是我的繼父,另一個則是我的子……在他們身旁,另一個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時是無情的嘲諷,有時卻又充滿慈愛。那張臉龐,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來,一陣陣男女歡好叫傳入耳中,伸手向旁邊一摸,白穎並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聲音卻又如此悉,打開房門,藉着窗外的月,我看見母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客房中,女人呻正濃……
忍過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規的勞動。晚上回到監室後不久,本已鎖上的鐵門又開了,獄警送進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這就那個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進來時聽説他在關閉。
刀疤哥臉上有一道傷疤,讓整個人看起來很氣。
幾個犯人看他進來,趕忙站起身了上去,臉上帶着諂笑,噓寒問暖。刀疤哥幾句罵罵咧咧後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來的?」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邊上一個犯人搭茬道:「剛進來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個小混混,因為容留賣進來的。
刀疤哥大聲斥道:「滾犢子,我他媽問你了麼?」
又有人捅了捅我説:「説你呢,趕快答話,別不懂規矩。」
我説:「是新來的。」
「呦呵,夠牛的,我。」刀疤哥臉上出了獰笑。
又是王昆,頭幾天他沒有多牛氣的,刀疤哥一出來,他好像換了個人,話多了,也橫了起來,他忘了剛才被刀疤哥罵了,又教訓我起來:「你懂不懂規矩,和刀疤哥説話得起立。」
刀疤哥這次倒沒訓斥他,歪頭問道:「過堂了沒有?」
王昆道:「沒呢,這不等着刀疤哥您麼。」
刀疤哥興奮了,坐在他的牀上,大聲道:「過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來,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脅我道:「給我老實點,刀疤哥問你什麼你就説什麼,別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場噩夢開始了。
「姓名!」
「左京。」
「別!」這是明知故問,但是卻是按着審訊的程序來的,我經過,知道訊問的過程。
「男。」
「年齡!」
「二十七。」
「因為什麼進來的?」
「重傷害。」
一問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頭。
「因為什麼傷人?」
「……」在這個問題上,我遲疑了,我該怎麼答。難道告訴他們我的子背叛了我,和我的繼父上牀,被我發現了。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願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願意想。
沒錯,我是個懦夫,不敢去面對現實的懦夫。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在了我的臉上,打得我兩眼一陣發黑,「疤哥問你話呢,説!」
「……」我還是沉默。
可惡的王昆,又説話了:「聽説他把他媽的男人給捅了。」
「我!他媽的男人,那不是他爸麼?不對……」刀疤哥滿臉的興奮,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説説,咋回事?」
王昆説:「具體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問他吧。」
刀疤站了起來:饒有興致的走到我身邊:「快説,給爺説了,爺以後罩着你。」
我還是沉默。
「別給臉不要臉!」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彎下了。我的頭髮早在看守所時就提成了圓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戲謔地道:「是不是你把你媽的野漢子捅了。」
我不説話,又是一拳。我不敢還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過刀疤,而且他身邊還有幾個小弟虎視眈眈地看着我。這個時候叫喊,在獄警來到之前,我可能會被他們打個半死,在看守所時,我就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等他們玩夠了,也許會放過我吧。
「是不是你看見野漢子你媽了?」
「你看沒看見你媽的野漢子用雞巴你媽的騷了?」
「你看的時候,硬了沒有?」
每問一句話,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我覺我快瘋了。那一個又一個問題,彷彿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碎。
「臭傻,還他媽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發着惡臭地腳掌踩到我臉上,我壓抑着心中的怒火,強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來的問題一個更比一個不堪……
刀疤腦袋又是一歪:「對了,你那傻爹知道他戴了綠帽子沒有?」
「我你媽!」終於,在刀疤侮辱我的父親之後,我爆發了,推開他的腳,一口咬在了他的腳腕上。
「啊!」刀疤發出了一聲慘嚎。沒出意外的,他的小弟們動手了,拳腳無情地落在我的身體各處。不過,他們也許沒有想到,我始終沒有鬆口。
獄警來的時候,我已經昏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兩週之後,我還回到了原來的監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經被轉到其他監獄了。對我的處理是加刑半年,因為我又犯了一起重傷害,據説刀疤的腳筋已經被我咬斷,他以後恐怕要靠枴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並沒有被調走,因為他沒有動手,只是在一旁起鬨助威。他看見我回來,滿眼都是懼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之後在服刑的子裏,並沒有太多風,有人欺負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玩命,幾次下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個不要命的主兒,也就沒什麼人敢招惹我了。
監獄,在這個濃縮了社會最陰暗面的空間裏,和我一樣命運的人並不止我一個,老宋,他在這裏已經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樣看到了他的子和別人表演的一出醜劇。他的脾氣更加火爆,他直接將姦夫從賓館六樓窗口扔了出去。其實,如果他報警,姦夫是會被判刑的,因為他當時還是一名軍人。這也是我在獄中結到的唯一一個朋友,他曾在別人欺負我時拉了我一把,談後,相同的命運,讓我們有了同別人不一樣的友情。
立了幾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減到了十六個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後,並沒有任何不良行為,又減了一個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個月相抵,我整整在裏面待了一年。
出獄時有兩輛車同時來接我,一輛奔馳,是母親的,另一輛是很普通的本田,岳母開來的。
這一年裏母親沒有任何變化,風韻不減當年,從她白皙紅潤的臉頰上能看出,在我入獄之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也許都沒有影響。
母親的一雙美目閃爍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迴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了太多,悔恨、愧疚、憐憫,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兒時一樣,能從她的眼神中尋找到那份慈愛。那時我的心情很複雜。
母親叫我:「京,回家吧。」
家……我現在還有家麼?哪裏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過都是郝江化的窩,也許就是這個「家」字觸動了我的神經。我本來對母親還有最後一絲情分,可是,正是這個女人害得我沒了家。我的臉陰沉了下來,完全沒有重獲自由的喜悦。
從母親身旁經過的時候,我用餘光看到,她的嘴動了動,但是終於沒有説出話來。
坐在岳母的副駕駛上,我始終沒有説話,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把我帶到哪裏,其實這對我來説本沒有任何意義,只要不在見到母親和她的男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這是岳母開口説的第一句話,她已經把車停在了一個不大飯館前。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該怎麼稱呼她,岳母?我和白穎的關係已經瀕臨盡頭,阿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我因為她的女兒的背叛就要疏遠她麼?我不忍心。
其實,我還想見一個人,就是白穎,在岳父去世後,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想問問她,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我,去和一個老醜的男人偷歡?我自信我沒有任何一點不及那個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尋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為背叛,白穎還有可能回到岳母身邊,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聯繫,她一定不敢再回來面對自己的媽媽。
這頓飯,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話我,吃夠了監獄裏幾乎沒有油水的飯菜後,我想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抵抗美食的誘惑。
飯後,岳母帶我去了離飯館不遠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訴我,這是她的新家,讓我先在這裏安頓下來。
這套房子所處的小區一般、房間裝修也很簡單,遠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環境。我想恐怕是因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記憶,好的,壞的,讓岳母也不敢面對吧。
洗澡,更衣,岳母細心地為我準備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們溝通很少,簡單的對話,嗯啊是的應對。晚上早早各回房間休息。
在監獄的生活讓我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我覺得似乎也該為岳母做些什麼,於是進廚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七點多了,岳母還沒有起牀。我不好去喚醒她,坐在餐桌前發愣。
岳母快八點時才從房間出來,白卡通人物的睡衣,頭髮亂蓬蓬的,眼睛還有些惺忪,她年紀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臉上並沒有顯出太多的風霜,只是從眼角幾條細微的魚尾紋才能稍稍看到一些歲月的痕跡。不過我昨天已經發現,她頭頂和鬢角的新長的髮已經能看到一片霜痕,看來她現在依舊烏黑的秀髮是染過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時也失去了女兒,她這一年不知是如何過來的。
早餐閒聊的時候,我得知她已經辦理了病退,在家休養了半年多。餐後,我主動收拾了碗筷。好之後,有點不知所措,我還沒能適應我和岳母的新關係。
「小京,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廳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廳在和她面對面坐下。
岳母説:「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説:「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臉上沒有表情,對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頓了頓才説:「你想見穎穎嗎?」
岳母提到穎穎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好像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她用的還是白穎的小名。
我説:「是該見見她。」
岳母説:「為什麼?」
我説:「我和她始終應該有個了結的。您知道她在哪裏?」我的意思很明確,我不可能再和白穎繼續。
岳母搖了搖頭,之後又是一陣猶豫,許久才開始説道:「小京,其實……其實我還是希望你和穎穎不要……不要太恨對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諒她,穎穎的確錯的太離譜了。我知道你們也許不會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去過她們醫院,她已經辭職了。現在連我這個媽媽她都不敢回來見,我想她這麼做,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怪我還為穎穎説話,畢竟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你能理解我嗎?」説到最後岳母已經泣不成聲。
這個女人何嘗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兒不知所蹤,她也什麼都沒有了。而我的岳母相比於我的母親,真是有天壤之別。一個把自己的兒子親手送進了監獄,另一個卻還在為一個不肖女牽腸掛肚。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的會那麼大麼?
我不想原諒白穎,但是卻被岳母母愛所打動。我沉思了很久,才開口:「媽,您放心吧,我不會太過分的,如果白穎能回來,我也許……我也許會原諒她。」這算是敷衍,卻又不完全是。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見到她,或許我會告訴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後平靜的把離婚手續辦完。這就是我説的不過分,也是我説的原諒。
之後的子很平靜,我沒去找工作,因為我不知道哪裏會接受一個釋放人員,難道我要去工地上尋找一份工作嗎?就這麼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買菜,我做飯。有時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時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無憂無慮,其實心事重重。沒了母親,沒了子,沒了家,沒了工作,有的只有一紙釋放證明,我的未來在哪裏?前途兩個字還會出現在我的字典裏嗎?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個女人,更不想看到那個男人。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對着鏡子罵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時也會有一些小小的火花。畢竟是孤男寡女,岳母雖然也是我的長輩,但她也是一個很有姿的女人,而我的戀母情節同樣在她身上起了作用。
我出獄時已經是六月中旬,過了不到一個月,最難熬的時節來到了,悶熱少雨的氣候,讓空調不得不整工作。也許是習慣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對自己的着裝有些疏忽,有時,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顯出兩點凸起,那是她偶爾忘了穿罩。當然衣服並不透,裏面的內容我無法看到。
那是一個週末吧,雖然我們都不上班,但是還是習慣在週末來一次掃除。忙了一上午後,看着清潔的房間,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我先洗過澡後,只穿了一條短褲赤膊在客廳吹空調。岳母在我之後進去,無論哪個年齡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費時間的,這也是我們之間達成的默契,每次我先,她後。
岳母洗完從浴室,正趕上我急,想去上洗手間。岳母拿着巾着濕漉漉的頭髮,向外走,我們擦身而過的時候,水跡未乾的地板讓岳母滑了一下。正好撲到了我的身上,此時她當然沒有穿內衣,柔軟的房壓到了我的口,我們之間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的擁住了她。久不知味的我身體迅速起了反應,我知道她應該覺到我的下體頂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頭瞪了我一眼,卻正好看到我噴出慾火的雙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變化,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雙頰也泛起紅暈。我有些情不自,低頭要去吻她紅豔滴的雙。
岳母終於回過神來了過來,肢一扭,離了我的懷抱,笑着説:「瞧這地滑的,將來再裝修,可不能用這種地板了,幸虧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紅着臉給了我們兩人台階下,我也只能陪着訕笑:「是啊,太滑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卻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我知道岳母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過她不會像我母親一樣毫無廉恥的去追求慾。
悶熱的天氣還在持續,這樣的天氣讓人也會變得躁動不安,情慾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迅速的生發芽。那一晚,我們選錯了一部片子。
看電影是我們平時最大的娛樂了,那部片子是從網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我沒想到,岳母的膽子那麼小。看得時候規規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間。半個小時後,岳母來敲我的房門:「小京,你要不陪我説會兒話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裏,穿上短褲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廳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話題不知不覺轉到了剛才的電影上,岳母這才説,她是被嚇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這種片子的,即使偶爾看了,晚上要麼有丈夫陪着,要麼和白穎孃兒倆做個伴,也對付過去了。現在她兩個人都失去了,一時間話題有些傷。
我雖然也難受,但是我還是不願意岳母難過,於是我假裝輕鬆地説:「你不是還有我這個兒子嗎,要不晚上兒子陪媽媽睡?」我們有時候也會開些玩笑,這種不正經的玩笑卻頭一次開。
岳母把我的話當了真,她點點頭説:「要不也行。」那個時候她哪裏像個長輩,完全是個膽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雙人牀上,我們背對背躺着,直到那時她才覺到了不對勁,聽她的呼,一直沒有睡着,我亦是如此,側着身子呼都有些重。
不知過了多久,我糊糊的睡了過去,也許是因為晚上提到了白穎,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和子在夢中纏綿。
半夢半醒間,兩團軟綿綿的進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穎,將臉埋在她脖頸髮處上嗅來嗅去,已經硬的發痛的男在子圓潤的香上來回頂動。
「穎,別離開我。」我夢中囈道。
白穎的已經火燙的身體開始顫抖,前的蓓蕾已經如石子般堅硬,我來回撥着兩顆小石子,慾火越來越旺,騰出一隻手來,將束縛在內褲中的男放出後,又去褪白穎的內褲。陰莖順着內褲的下滑在縫中推進。
內褲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穎伸出手,堅定的阻住了我,茫間我突然想到,原來白穎已經出軌,她只會服從於那個人,而不是我這個丈夫。
那一剎那,我清醒了過來,原來那只是一場夢,我正在褻玩的不是白穎,而是她的媽媽,我的岳母。作怪的兩隻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的陰莖費力地回內褲,悄悄地轉身,恢復了最初的睡姿,儘管哪裏還是硬漲,儘管慾火未消。但我身旁的仍舊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給我的母愛,轉化成情慾。
那一晚,我沒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後一刻阻止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該如再去何面對她。
時間是不會為任何人而停止的,該來的終究會來,結果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糕。平靜的起牀,洗臉刷牙。岳母仍舊和往常一樣,對昨晚的旎,隻字未提。
只不過,岳母在洗漱完畢後,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內褲,我在經過岳母房間門口時,無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難熬,雖然岳母嘴上不説,但是我心裏卻過不去,差一點侵犯了她,我很自責。
這次突發事件過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禍誰也説不清。
一週以後的一個下午,我又要做飯,岳母説她定了餐,一會兒送到家裏來。
快到飯點時,送餐的來了,非常豐盛,我以為可以開飯了,岳母説,再等一等。過了一個小時,門鈴又想,一個蛋糕店店員送來了一個生蛋糕。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是我的生到了。我都幾乎忘了,岳母還有心想起來,我很動。點蠟燭、許願,一個生該有的過程一個不拉,岳母一一讓我完成。她還把那個紙質的王冠好,套到了我的頭上。那時我真的忘了許多憂愁,岳母也像個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許願時,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該許什麼願望,想來想去,我只有希望岳母永遠將康快樂。這也許是我未來所有生將許下的願望。
吃過蛋糕,我們開了紅酒,岳母量淺,喝了一杯臉就紅了起來,我許久未沾酒,幾杯後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腸,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説了很多,她開始説我不該繼續沉淪下去,應該像個男子漢,從新振奮起來,她鼓勵我,説她相信我,然後她又不停地替白穎向我道歉,説對不起我,之後她又説,她不希望我和白穎離婚,希望我們能和好。
説真的,我不願意聽到白穎兩個字,可是面對岳母,我一開始又不好打斷她。直到她把我説煩了。
我們本來是對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後我挪了椅子,到她身邊。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我不知怎麼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説了一半的話,被我暴地打斷了,我吻住了她,她幾乎沒有掙扎,僅僅晃了晃頭,輕輕推了推我的膛,就被我輕而易舉的撬開了牙齒,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岳母的舌頭遞了上來,把我的舌頭纏住,一會兒在她的口中,一會兒推回我的嘴裏,兩人的舌頭翻攪在一起,口水津已經不分彼此。
岳母的雙臂早就圍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隻手摟住她的肢,一隻手從她衣襟的下襬伸了進去,摸到口前,隔着罩,慢慢的。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來一邊親吻一邊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幾步路,我們走了好幾分鐘,四篇嘴除了偶爾分開透幾口氣,一直連在一起。到了牀邊,岳母的罩已經被我推到部上面,我的手實打實的握住了一隻柔軟的房。小巧的頭,在我的捏下慢慢變硬。
與上次夢中情不同,這次雖然有醉意,可是頭腦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依戀的岳母親熱纏綿。
在牀邊岳母高舉雙臂,讓我把她的上衣下,然後又將罩摘除,把岳母推坐在牀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體。岳母完全符合風韻猶存的一箇中年女人標準,個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頭就可吻到她的嘴的高度,身子不胖不瘦,有些贅,讓人顯得豐滿而不是臃腫,一對房顫巍巍地又大又軟,雖然稍稍有些下垂,但是並不影響美觀。頭儘管不如少女嬌的粉,猩紅彩也更大發了男人對母依戀的慾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頭一動,了口口水,恨不得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掉上衣,又連內褲帶短褲一併扒下,全身得一絲不掛,就又撲了上去。誰曾想,僅僅是衣這小小空隙。
岳母已經恢復神智,她一手捂着,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顫抖着聲音道:「小京,我們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強姦她一樣。之後無論我怎麼要求,岳母都不再答應,不讓親也不讓摸。只是説:「我們不可以亂倫。」
沒幾下,我就放棄了,我終歸不能對岳母亂來。有人説酒後容易亂,這都是藉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灘亂泥。連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愛呢。大部分人只是借酒撒風,做出平時不敢幹的事情而已,但是頭腦卻是清醒的,明明確確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我現在頭腦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幾分膽量。我知道,我愛眼前這個女人,無論她是什麼身份,我願意在不違揹她意願的情況下做愛,但是我絕不會為了自己的一時快樂而傷害她。
我見岳母委委屈屈又堅貞不屈的樣子,終於還是放棄行動,可是嘴上卻還在勸導:「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了,我們繼續吧。我對你是真心的。」
説真的,我真是不會什麼花言巧語,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句話。岳母要麼搖頭,要麼拿出倫理大妨來警告我。
最後,我把硬的陰莖伸到她眼前説:「我都這樣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岳母堅決地説:「不行!」
我垂頭喪氣地就要離開,岳母卻低聲説:「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出來。」
我得寸進尺,説:「你幫我吧,我自己不出來。」
岳母把頭偏向一邊:「那我不管你了。」
我説:「好吧,不過能不能讓我摸着。」
「不行。」
岳母把手挪開了,出那對豐滿白皙的碩大子。我緊盯着那裏,手開始慢慢套起自己的陰莖。
岳母的臉始終偏向一邊,不敢正視我,她偶爾會調整一下頭的角度,那一瞬間,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陰莖上面的。岳母成美麗的面孔一直是通紅的,有酒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為這靡曖昧的場景,讓她不能自已,強壓住體內的洪水猛獸。
自己了一會兒,我由提出了請求,我説:「能不能,讓我看看下邊啊,要不不出來。」我沒做過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説兩句話,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樣的聲音説:「只許看,不許碰,而且……不的。」
我大喜過望,點頭保證。
岳母抬起了腿,將裙子稍稍上啦,兩腿慢慢分開,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條保衞最後私密的內褲樣式很保守,可是卻有些薄,能隱隱看到漆黑的芳草,幾捲曲的髮俏皮的從邊緣鑽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經完全濕透了……
我壞笑着説:「媽,你都濕了……」
話一出口,岳母頭低得幾乎想把這個腦袋埋在前。兩隻手緊緊抓住牀單,雪白如藕手臂還有些微微顫慄。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過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讓我這次來的特別快,十分鐘的時間,就怒着噴發了,也許是擠壓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濃稠的大部分噴到了岳母身上。
啊!
我和岳母同時叫出了聲。我是因為釋放的快,而岳母則是由於被滾燙中。
看我出來了,岳母迅速合上了雙腿,找了幾張紙巾在身上胡亂抹了兩把,把中身上的靜夜擦掉,然後隨便找了件衣服遮住口。
「這下滿意了?」岳母似乎沒有因為我把噴到她身上而發火。她把我推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關門那一刻我聽到她説了一句:「真討厭。」撒嬌式的語氣,輕嗔薄怒的強調。
過不久,浴室中傳來嘩嘩水聲,岳母去清潔了。我這才想起,我的衣服還留在岳母房間,我過去拿衣服,發現我的內褲不見了。沒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了房間。
躺在牀上,不胡思亂想,也許強硬一些,今天是有機會的,也許明天,又能一親芳澤……這是我自發現白穎出軌後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心,突然覺得世界又亮了起來。
這一覺,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牀後穿的整整齊齊,她很鄭重地説有事要和我談,我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談談的時候很嚴肅,但坐下來之後,她沒開口就先紅了臉:「小京,我是想和你説,我們昨晚那樣,是不對的。」
我笑笑,沒有回答,在我心裏已經認定了要追求到這個女人,不管他是誰,其實我心裏也有幾分不平衡,為什麼姓郝的,什麼都不是,卻能擁有那麼多女人。而我,處處都比他強,卻落得被母親出賣,子背叛的下場。眼前的童佳慧,雖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愛她,我要得到她。
岳母繼續道:「我們輩分不同,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怎麼説你也得叫我一聲媽,這種關係,你讓人怎麼接受。而且,咱們年齡相差那麼大,這不行的。還有……還有,老白沒了剛沒幾年,我不能的。」
岳母説話的時候一直低着頭,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樣在我眼中完全是一個小女孩的嬌羞,我看她是已經沒有年齡的界限。
岳母説完,仍不抬頭,等着我的話。
我説:「媽……我確實叫你一聲媽媽,你説的都對,但是……但是我就是愛上你了。沒辦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我也知道讓你接受我很為難,但是咱們都彆強求什麼,讓我們順其自然好不好。」
岳母急道:「不行,絕對不行,你要這樣,你就給我搬走。」
我説:「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會回來看你。」
岳母冷了臉,不搭理我。我以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話已出口,怎麼也要做得像個男人。我這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愛的女人面前裝也要裝一裝。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給的,沒理由再帶走。於是就去開門。
到門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麼這麼任,剛一説你你就耍脾氣。」
我説:「我是想出去網吧上網投幾份簡歷,看看能不能找個工作,這樣也不是辦法。」
岳母笑了:「這就對了,大小夥子,別總是那麼消沉,我看着你都起急,又不敢説你。」
我説:「媽你説的對,我是該重新振作起來,為了對我好的人。」
岳母沒聽出來我話中有話,起身拉着我,嗔怪説:「家裏就有計算機,也能上網,還出去。」
我在網上投近百份簡歷,簡歷裏面當然沒有説我有前科,因為專業業績較為還算突出,回應我的很多。我選擇了幾家規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試,我心裏還是怕大公司做背景調查會更為嚴格。正趕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專業技術,要求我在面試後的第二週馬上上崗,我接受了這家公司的Offer,又開始了新的職場生涯,雖然工資不高,但是生活充實了起來。
每天朝九晚不定點的工作,讓我和岳母對調了角,以前是我每天做飯,現在換成了她。説實話,岳母以前養尊處優,岳父生前又體貼入微,導致岳母本不會做飯,她初學咋練,燒菜的手藝確實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開始工作之後,岳母雖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多了,而且上了廚藝,經常看着電視或者菜譜鼓搗各種菜餚。
我和岳母之間的話也比以前更多了,還經常開一些葷葷的小玩笑,有時候也有一些親暱的小動作,相互喂個飯什麼的。
人在一起生活,總有磕磕絆絆,有一次是因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沒洗臉刷牙就上牀睡覺了,她説我不講衞生,我説她不體諒我。一點小矛盾,最後吵了起來,氣的岳母哭了,我趕緊鑽進衞生間洗澡刷牙,把自己乾淨才敢又去見她。岳母已經氣鼓鼓地躺在牀上裝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岳母的牀,晃着她的肩膀好話説盡,她仍然無動於衷,於是我就動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內褲拉了下來,照着肥白的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來就用小拳頭砸我,並且恨恨地説:「你混蛋,你幹什麼!」
我被岳母錘了幾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裏,強吻了她。這是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這次她反應很大,掙扎了很久,才配合着讓我她的舌頭,一開始我們兩人都是跪坐在牀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滾成一團。
岳母那天沒穿內衣,伸進睡裙就能直接摸到房。我把兩個鼓脹的子,摸了個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處被阻止了。
下面,絕對不可以。
我們分之後,岳母還是沒好氣的説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氣已經消了。那晚我死皮賴臉的賴在她牀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讓我抱着睡了一夜,之前我們約法三章:不許親她,不許摸,不許動下面。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沒有違規。只不過,我悄悄拿出了陰莖,硬的杵在岳母嬌軟的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來,我藉口晚上已經過了,合約失效,退開岳母的睡裙,把頭埋在她的口,將兩個頭輪含在嘴裏。岳母一面嬌,一面做着無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遲到,我估計可能我們都會把持不住。
當天下班回家,我就覺到了氣氛不對,岳母沒有做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面,不肯見我。我哀求許久後,岳母才肯隔着門和我談話。我聽出來,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證不會再有早上那種事情發生之後,岳母終於打開了門。她兩眼紅腫,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見到我後説:「我們真的不該這樣的,你快把我瘋了。」
我説:「一切隨緣吧。」
那一年的中秋來的非常晚,和國慶重合在了一起,長假前,我拿到了第一個月的工資。我心給岳母準備了禮物,不是很貴,一條几百塊錢的鍍金項鍊。送給她時,我説:「媽,我沒買太貴的,你別嫌棄。我想攢點錢,將來或許有自己開公司的機會。」
岳母聽了我的話,但還是埋怨我亂花錢,她還説:「缺錢媽這兒有,你用隨時説話。」
我説:「我需要用錢的時候,會找你要的。但是從今天起,常家用的錢你從這張卡里取。」説着我把工資卡遞給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沒有接,她板了臉,用很冷得聲音説:「小京,我一直有句話想問你,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想報復穎穎?」
無論在誰面前,無論以誰的名義,我都敢起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我一心只想從頭再來,過平平淡淡的子,任何紛爭都與我無關。岳母的話讓我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項鍊,豁然起身,摔門而去。
岳母也許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動,愣住了,等她追出來叫我,電梯已經啓動了。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蕩,我的中秋團圓夜如此的孤獨,看這天上的一輪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悽美傳説,突然明白什麼團圓,什麼閤家歡聚,都是騙人的。中秋從本就意味着別離和孤獨。身邊樓羣中萬家燈火都已點亮,他們在做什麼呢?都很幸福嗎?也不盡然吧,也許只是虛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卻是真真實實的悲哀。
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來的。一切終於安靜了下來,手機不再響了,我想看看時間,屏幕已經黑了,原來是沒電了。
繼續走,走累了就坐在路邊,看着月亮發呆。腦海中有時是白穎,有時是母親,有時又是岳母,更多時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車越來越少,好幾輛出租車經過我面前時都放緩了速度,以為我要打車。還有黑車司機專門停下攬客:「打車麼?」
我沒有回應,愣愣的看着黑車司機,得到了一句:「,神經病吧。」
我雙手抱着膝蓋低下頭,把自己藏了起來,心中想,沒錯,如果是個神經病該多好,什麼煩惱和憂愁都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耳中聽見一陣急剎車的聲音。車門響動,我覺到,那是來找我的,抬起頭時,果不其然,岳母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着淚水,滿面的悲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覺到我錯了,不該就那麼把她甩在家裏,任的離家出走。
我想解釋一下,卻不知該説什麼,岳母也沒説話,站在我面前,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我突然覺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氣勢和威嚴讓我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她還是那個看一點恐怖片就嚇得不敢一個人睡還愛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跟我回去。」岳母冷冷地道。
「媽,我錯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第一次到自己的渺小和軟弱。岳母並不嬌柔,她以前給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這樣一個強勢的女人,那麼,她在幾次情中還能嚴守最後一關,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低着頭跟着岳母,正要坐上副駕駛,岳母説:「你來開車。」
我出獄後,還沒有重新考駕照,就説:「媽,我駕照還沒恢復。」
岳母愣了我一眼,説:「這麼晚,難道你還想讓一個女人開車麼,你什麼時候能有點擔待?」這句質問只是開始,岳母展開了她的長篇大論,每一句話都深深觸動了我的心,岳母説:「小京,別看你這麼大了,你還是個孩子。你能從家庭不幸的陰影中走出來,我很高興,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變自己,從新振作。但是你卻還是那麼衝動、任,如果你這個病不能改掉,你永遠無法成長起來,永遠只是一個大男孩,而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其實如果你什麼都一帆風順,這也不算什麼,但是你經過的挫折還少嗎?如果你不成,你在傷害過你的人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永遠被人笑話。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失望,我不過問了你一句話,你為什麼不能正面回答我,反而怒氣衝衝的離開呢?你想過沒有,我能問出這句話,就説明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種想法,你為了目的就不該騙我一次嗎?這完全説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個好孩子,從來也不會騙人,你對我好,我也知道,我心裏……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好人不一定有好報的。你明白嗎?你以為重新開始就代表一切都沒發生過嗎?等你老了,你不會因為你受過的恥辱而時時受到折磨嗎?」
岳母的一番話,把我説蒙了,也把我罵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謂從新開始,不過是逃避現實的懦弱表現,父親留下的遺產,在仇人手中揮霍,我的至親母親在卑微小人的下輾轉承歡。而我,還在努力追尋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獄之苦,就那麼白白受了嗎?還有她,我的子,至今下落不明,這都是拜一人所賜。再想想,前幾次對岳母的侵犯,都是因為之前提到了白穎,我心裏真的那麼恨她麼,我只不過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觸動了我心中那毒刺,我仍舊會有衝動的表現。
想過這些之後,我似有悟,平靜地對岳母説道:「媽,我明白了,咱們回家吧。」我正要鑽進駕駛室,岳母臉上淚痕未乾,卻了笑:「怎麼,不怕被警察查了?」
我停住了,説:「還是您開吧。」
岳母問:「為什麼?」
我説:「為了這點小事冒風險,不值得。」
岳母説:「那什麼事才值得?」
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遠方,説:「有的。」
岳母點了點頭,沒在説話。到家裏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我出家門時才七點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離家並不遠,也就是説,岳母找我將近五個小時。我心裏無比愧疚,到家後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沒有在意。
中秋的團圓飯泡湯了,一人一袋方便麪,解決了温飽問題。我向岳母保證,明天請她吃大餐。
岳母繃着臉,伸出手來:「你明天還有錢請我吃飯?還不拿來?」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資卡,於是怪怪的把卡給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氣,收了起來。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着……
岳母見我發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麼呢,還有呢?」
還有……是那條項鍊。我又拿了出來,捧在手裏奉了上去。這次岳母卻沒接,她輕聲道:「給我戴上。」
我站起來,走到岳母身後,開她的髮髻,修長白皙的玉頸上已經有了一條項鍊。我正猶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換成我這條。岳母淡淡地道:「這是老白在我們結婚十年紀念送給我的,幫我把它摘了吧。」
我抬了抬手,還是沒去摘,又轉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着岳母的手説:「媽,剛才,您對我説了那番話後,我想了很多,也許……我……可能,在白穎的問題上,我還不能下決心,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所以……」
我這些含混不清詞不達意的話,還是讓岳母明白了,她嘆了口氣説:「小京,你真是個好孩子。你知道嗎,就在你離家前,你給我工資卡的時候,我真的開心死了。自從老白出世之後,我已經從來沒有這麼開心了,可是後來,你卻走了,你走的那一瞬間,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現在都是無依無靠的人,就像你説的,無論未來怎麼樣,一切隨緣吧啊,如果有一天,穎穎能回來,再説吧,在她回來之前,就當我這個媽媽替她還債吧。」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説:「不要提還債好麼,如果你不是真心愛我,我不會再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只把你當做媽媽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和我對你是一樣的情。」
岳母柔聲説:「你又知道……不提了,還幫我帶嗎?」
我還是替岳母換上了我給她的廉價項鍊,換好後,我在岳母的脖頸輕輕一吻。那條岳父所贈的項鍊,被我鄭重放入錦盒,仔細收好。
做好一切後,我回到岳母身邊,要去抱她,她輕輕推開我,假裝掩着鼻子説:「臭死了,還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廳裏就了個光,岳母扭過頭,啐了一聲:「不要臉。」
花灑下,烈的熱水沖刷着我體和心靈的疲憊,我沒有去思考未來,但是我知道,當我來另一個出,我要為我身邊的人活得彩,讓無恥之徒得到報應,讓恥辱的烙印徹底從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門打開了,是岳母,她赤條條的走了進來,蒸騰的水汽,像是給岳母豐腴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輕紗,誘惑中還有幾分聖潔。
我看呆了,連了幾口口水。
岳母輕笑:「傻瓜,看什麼呢,一起洗吧。」
浴室不大,我一把將岳母拉到了懷裏,低頭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所準備,她口內吐氣如蘭,不像我吃過飯後還沒顧得清潔口腔。
但是岳母沒有在乎,主動把香舌伸進我的口中,輕我的牙牀,挑逗我的舌頭。我們深吻的同時手也沒有閒下來。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頭,輕輕撥,另一隻手抓着岳母的香,大力。岳母鼻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叫,光滑的嬌軀在我懷中扭動挨蹭,一手扶着我的,另一手按在我已經硬的陰莖上,輕輕套。
我心中有些驚訝,那個在人前着裝得體大方的女領導,那個一直死守最後一關的岳母,在事上竟然如此放開,真是讓人刮骨相看。
我股的手慢慢轉移了陣地,悄悄繞道前面順着微隆的小腹,拂過萋萋芳草,划向我一直嚮往的溪谷。
岳母夾緊了腿,不讓我得逞,我的手指只能在外遊蕩,幾次都不能破門而入。我鬆開岳母的舌頭,在她耳邊呵着氣道:「寶貝,讓我摸摸吧。」
岳母輕笑一聲,雙腿細細地打開一道縫隙,就這一點已經足夠讓我的手指攻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顆小豆豆的一瞬間,岳母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啼。原來岳母那麼。手指來回在小豆豆上捏,岳母身體的抖動也越來越大,她在我陰莖上面的手也有套變成大力擼動。
我俯下頭,住了岳母的頭,含咬,解放了舌的岳母,不住聲的呻起來:「不要,不要啊……好難受,好難受啊,兒子,你死媽媽了。」
這兩個稱呼,刺得我幾乎就想馬上噴發,常了幾口氣才定住心神,不至出醜。但是岳母卻變本加厲,叫聲一高過一。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鄰聽到。
岳母身體一陣劇震,身體軟軟的趴在了我身上,陰道中落出一股暖,淋淋漓漓的撒在我手上。和洗浴的水分別明顯。岳母在我的指下高了。
劇震過後岳母推開了我,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後,她扭動肢蹲了下去,一手托起我的陰莖,從兩顆卵蛋開始從後向前,用香舌掃了一遍,口中喃喃道:「好大。」
我調笑道:「什麼好大。」
岳母蹲在地上,一雙美目從下向上望着我,給了我一種征服的覺,她毫不猶豫的説:「當然是小京的雞巴好大。」
啵……岳母説完一口含住了龜頭,的同時還不忘用舌頭在四處轉圈。我得發出了怪叫。身體靠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讓岳母給我口了,否則我一定會噴在他嘴裏。我拉着岳母站了起來把她按在牆上,抬起一條腿,扶着陰莖就要往裏闖。
岳母堵住了自己的小,可憐巴巴的望着我,別在這裏,第一次到牀上好嗎。
嗯,除了浴室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岳母橫抱起來。這種公主抱,在之前對於體重較輕的白穎,我還有些吃力,而面對體重稍重的岳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輕鬆。我已經不再是之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年的重體力勞動改變了我的體格。
岳母在我懷中嬌笑:「你個小急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頭髮情的公牛,着氣道:「沒想到,寶貝你這麼,我要幹你,現在就要。」
「來吧,快來我,我要你狠狠地我。我的好老公,我的親親兒子好老公。」岳母眯着雙眼,意亂情的語簡直讓人銷魂蝕骨。
我把岳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兩條腿,用龜頭頂住岳母的柔的蛤,輕磨兩下,便覺濕膩膩一股水湧出,打濕了我的龜頭,藉着愛的潤滑,向前一擠,龜頭已經進入一個潤滑緊緻的美妙天地。
岳母又是一顫,下腹起,接我的男。我又一用力,整陰莖了進去,岳母香深深陷入柔軟的牀墊中。
我興奮地説:「寶貝,終於合為一體了。」
岳母説:「嗯……嗯……壞蛋,終於被你了,我吧,嗯……別叫我寶貝,我是你老婆的媽媽,我是你岳母,是你媽,叫我媽媽,叫……啊……」
「媽,我你了,不,舒服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用力媽媽,用力,快些。」
隨着我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進攻,岳母的叫也更加毫無忌。我看着身下的轎啼歡的美貌婦,征服油然而起。一把抓住前後甩動的肥,用力的。
岳母在我的大力下,似乎是沒了力氣,雙眼微閉,鼻翼輕扇,紅豔滴的香舌從貝齒中頂出,出小段舌尖,誘人品嚐,我把岳母壓成了九十度,整個身體趴在她身上,吐出舌頭和她互,岳母靈動的舌頭,吐出點點津,渡到我嘴裏。
不一會兒我覺眼發酸,陰莖更漲,似乎要,善解人意的岳母,撐起身來,抱上了我的,然後用力將我推到,我們就在身體不分開的情況下,從男上女下變成了女上男下繼續合。
岳母和我十指叉,騎在我身上控制着節奏,很快我的慾望就得到了控制,於是岳母又開始大幅顛動,秀髮翻飛,妙亂晃。
她也會低下頭和我接吻,但是在一聲悠長的呻後,趴在我身上不動了,我想岳母高來過了,主動權重新迴歸了我,我猛聳幾次後,就要。
我拍了兩下岳母的圓,説:「我……要了,哪裏?」
岳母哼着説:「嗯嗯……裏面,手術過,不怕的。」
哦……岳母説完我就噴發在她的體內了,其實即便她不告訴我可以裏面我也來不及了。
這次後我們慵懶的相擁躺在牀上,時不時親個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對方,眼中盡是柔情意。
休息了片刻岳母鑽到了我身下,扶起軟趴趴的蟲子,一口了下去,仔細的將陰莖上的汁清洗乾淨。
我急忙説:「媽,你這是幹什麼。」情急之下我沒改過口來,我覺以後叫她佳慧更合適。
岳母沒有理我,繼續含吻。我從來沒有過類似的經驗,陰莖在岳母的口中又悠然脹大。岳母更加賣力了,居然有幾次含住了大半個身,應該已經深入喉嚨。
完全起後,岳母回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口,一隻手在我的頭上輕輕轉圈。
「小京,休息一會兒在做吧,我好久沒做過了,你的有點大,我有點疼。」岳母終於不再用雞巴、這些詞了,説話文雅起來,就是個嬌羞的小婦人。
我對岳母自然千依百順,輕撫着她的房説:「寶貝,聽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岳母用指甲在我頭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説:「誰讓你叫寶貝的,沒大沒小,我是你媽媽啊。」
我狠狠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説:「哪有你這樣騷的媽媽……」説完我有些後悔,我母親就是這樣騷的女人。
岳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剛完人家,就嫌人家騷了。沒良心的。」
我擁着身體還火熱的嬌軀,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愛撫:「哪有,不過,你真嚇到我了。」
岳母咯咯笑着説:「沒想到吧,你温柔賢淑的丈母孃在牀上這麼?」
我點點頭。岳母有些惆悵,目光茫起來:「其實,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以前只和老白做過,不過我們兩個玩的都有些瘋。夫之間只要相互忠誠,彼此不傷害對方,牀底間任何行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們一直在追求各種花樣、體位,我們甚至還在野外做過,也有過車震、角扮演,不瞞你説,每次他扮演我兒子的時候,我都特別興奮。這些都是誤傷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們相愛。」岳母説着,眼睛有些紅。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岳母繼續訴説:「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在老白去世後,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又會愛上了你,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可你偏偏又是穎穎的丈夫,我都恨我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水楊花。最初,我對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當我們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了,你對我那樣的時候,如果你再強硬一些,説不定就真讓你得逞了。不過,我恐怕不會像現在這樣放開。我也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對我好,我決定把我自己給你,我還在安我自己,就算是補償穎穎欠你的吧……」
我口道:「説了不許提了,我要趁罰你。」岳母抿嘴笑着説:「怎麼懲罰?」
我説:「給兒子吃口吧,媽!」我在稱呼上面加了重音,誰讓她剛才説喜歡這種角呢。
岳母颳了一下我滴鼻子,説:「小淘氣,媽媽可沒水。」
我們互換了位置,岳母半躺在靠墊上,我鑽進了她懷裏,叼着一顆頭只了幾下,又開始用舌尖撥。手指也不老實的鑽進她的花徑穿,那裏面還有我進去的,滑溜溜的黏膩膩的。
岳母又被我得叫連連,她推開了我在她陰道中作怪的手指,説:「讓媽歇會兒吧,一會兒再讓你,好嗎。」手指拿了出來,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的是一記温柔地擰動。
岳母繼續對我訴説:「等我下定決心把自己給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要是和你做愛的話,就徹底的放開,這樣你我都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岳母説到這裏停住了,閉上眼回味起來,我捏捏她的頭,提醒她:「接着説啊,我想聽你説。」
岳母説:「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個比較嗎?」我搖搖頭説:「不介意,岳父比我大很多嗎?」我想岳母這麼説一定是認為岳父比我做的好,那麼他一定是很大了。
岳母笑着説:「為什麼想到這個?」
我説:「你知道……那個人,他的很大。」
岳母説:「你怎麼知道?」
我説:「我看過他和我母親做愛,偷窺到的。」
岳母摟住我的脖子,給了我愛憐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戀母情結,你母親委身於那個混蛋,應該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是這並不是無法挽回的。你有個誤區,並不是男人大時間長,才能讓女人滿足,真正的極致高,是相親相愛,水融後才能達到的。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覺得,和你做愛並沒有和老白那麼舒服,不過你別誤會,剛剛和你也很好的,只不過比老白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時間上你們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我的什麼?」我明知顧問,就像再聽一次那個詞。
岳母調皮地托起了長音:「雞~巴!」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我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媽媽,好了沒有,兒子想你了。」岳母主動分開了雙腿。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時間要長,男女上下的兩種體位,我還從背後入岳母,直到又一次兩人同時到達高。
清潔時,我們不停擁吻,最後相擁上牀。岳母説:「小京,你有個優點,你很温柔,很注重後戲,這對女人很重要,這樣他們會覺得你體貼,注重他們的受,更有安全。不過前戲和過程就差一些了,這和你的格有關,容易衝動,做事太急躁,所以導致太快直接進入主題,有時候女人還沒到位,你已經開始了。而過程則顯示了你不強勢的一面,大多數女人都希望礦礦業的愛的,這不是説要待,有時候輕微的暴力能讓女人活得更大的滿足。所以正確的過程應該是這樣的,先給女人最大的關注,注重她們的受,在合適的時機狂野的進入,讓她完全敞開心扉臣服於你,之後給予足夠的呵護,讓她重獲尊嚴。這樣沒有一個女人不會死心塌地於你的。」
我好奇地問:「你怎麼懂這麼多啊。」
岳母説:「國外很多這方面的研究啊,國內現在也有了,不過不多,李銀河算是比較早的吧,她也沒有那麼透徹,你知道張愛玲那句名煙吧,通往女人心靈的是陰道,這句話很片面,並不是人們想象的那樣,又又大就好了,這裏面學問很多,沒有經過訓練的很難做到面面俱到。你和其他人比,你年輕,學習能力、理解能力都強,而且……」岳母湊到我近前,咬着耳朵説:「雞巴也大。」説完又縮了回去接着説:「夠賺便宜了。我説的,你懂嗎?」
我點點頭,堅定地説:「明白了。」
擊垮那個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毀他的後宮,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到挫敗。岳母今天和我説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無的放矢。
這一晚,我們通過體的相連,也結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來的六天,我和岳母大概每天做一次愛,剩下的時間不是泡在網上,尋找有用的資料,就是去逛各大書店,蒐購各類書籍,打敗人只能靠了解人,我找的書大多和心理學有關,還有一部分是關於養生健康的。
在一些書籍的指導下,我開始進行一些相關的體能訓練,買了一個健身俱樂部的會員卡,每週有規律的進行訓練,我要的不是結實的肌,而是體能的全面提高。
研究過一段心理學後,岳母又提出,我的口才並不出眾,如果想去和郝一較長短,沒有一定的説服力無法和她的女人們接近。各種演講指導書籍,和名人演講視頻又成了必修課。
這樣我的時間完全不夠了,岳母建議我辭掉工作,我沒有同意,如果和社會節,把自己封閉起來,對我沒有任何益處。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我作為一個小公司的技術人員,隨着銷售部門參加了一次談判,口若懸河的銷售經理並沒有拿下大單,而我靠着這段時間的學習,與客户耐心溝通並且從技術層面做出分析,終於為公司贏得了鉅額利潤。老闆心花怒放,提升我為銷售部總監。我認為我的學習,有了一定的成果。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無論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個是我的母親,從她那邊是最容易作為切入點的,但是一個意外打亂了我和岳母的全盤計劃。
在岳母的建議下,我做了一次全身體檢,以便更對症下藥的進行體能訓練,其中一項是子質量,檢驗結果一切正常,除了……子。
診斷書上白紙黑字,先天弱症,我拿着化驗單去找醫生,醫生説這種情況自然受孕的可能機會為零。
我拿着這份報告愣住了,白穎曾經懷孕,但是在幾周後不幸產了。
當我知道我快當爸爸的時候,我樂瘋了,抱着白穎轉了幾個圈……怪不得,白穎那時並不開心……
當我聽説,我們的寶寶還沒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離我們而去,我的心快碎了……怪不得,白穎那麼淡定的安我……
原來,那個我素未謀面,卻曾為之興奮地徹夜難眠,又曾讓我傷的幾乎垂淚的我的寶寶,並不屬於我,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來,白穎已經墮落到為人懷下野種的地步,她竟然還有臉要求我帶上套子。
我已無淚,只是自卑和自悲。作為一個男人,連讓女人誕下下一代的能力都沒有,我的人生為何如此黯淡無光,是上輩子做的孽麼?為什麼要讓我這輩子如此淒涼。
忽然間,卻又覺得這不算什麼,不過如此罷了,誰會和我生孩子?我什麼都沒了,剩下的就是檔案裏面寫的曾被判處有期徒刑。
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兒孫滿堂!你有本事讓母親給你生兒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子的肚子裏留下你的痕跡。
謝謝你送給我的一切,你等着,我會還給你!
拿着這份化驗單,我回到了家裏,給岳母後,並説了醫生的診斷。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這畢竟是事實。她知道白穎曾經小產,並且悉心的照顧了白穎很長一段時間。得知白穎那個掉的孩子並不是我和白穎的結晶時,岳母也很震驚,她內心一萬個不願相信女兒會懷上另一個男人的孩子,這是徒勞的,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絕無可能改變。
岳母無聲的哭了,在這個時候,她即因為女兒的不肖而羞恥,更因在我身上一個又一個的打擊而同情我。可是,岳母並不知道該怎麼安我,她只能用她的身體,來撫我已經破碎的心。
又是一場瘋狂的愛,用體宣心中的憤怒與苦悶,彼此安失落的心靈。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帶她去了醫院,當天就被安排住院觀察。我在病牀前送藥餵飯,寸步不離,同病房的病人問起,我們的關係,我順口回答,這是我岳母,我沒撒謊。
入院的第二天,一間特需病房騰了出來,我知道岳母喜歡安靜,把她轉到了特需病房。醫院的飯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裏做好飯再送到醫院。除了上午回家做好兩頓飯,我從沒離開過她的身旁。那天看着岳母吃過早點後,我回家去做飯,剛剛出了醫院的大門,手機鈴響,是岳母打來的,她説我忘了帶家門的鑰匙。我又返回了醫院。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女醫生正在從瞭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張望,我走過去,問道:「您是來查房的大夫嗎?」
那女醫生連忙轉過了身,搖了搖頭,我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有些眼……就在我猶豫間,女醫生已經快步離開了,我緊跟上兩步,在她背後叫出了她的名字:「白穎,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女醫生站了一站,繼續低着頭前行。看來我沒看錯,那就是失蹤多的白穎。我和她夫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用口罩就矇混過關,難道真以為我是傻子麼?
我必須抓住她,我要問問她,到底是為什麼,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慘。
經過一段時間的體能訓練,白穎怎麼可能跑得過我,幾步之後我,抓住了她的胳膊。
那女醫生大叫:「你放開我。」
果然是那個悉的聲音,這一聲引得許多路人駐足觀看。我對她説:「你可以喊非禮,這樣你就能身了。」
白穎放低聲音,哀求我説:「京,別這樣好麼。」
我奇道:「我怎麼你了。」
白穎低頭不語,剛剛白穎的叫聲已經引來了醫院的保安,一個頭戴鋼盔,穿防刺服,手裏面拎着警的保安上前問道:「大夫,有事麼,這個人要幹什麼?」
白穎只要説一句他耍氓或者他是醫鬧就可以輕鬆身,但是白穎沒有,她看了我一眼,對那保安説:「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為是家庭矛盾,轉身走了,同時驅散了那羣圍觀的人。
我冷冷的看着白穎道:「你不覺得該對所有人有個代麼?」白穎低着頭不敢正視我,説:「好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想了想説:「你跟我來。」
説着拉着她往岳母病房走,白穎説:「別,我現在不能見我媽,她心肌缺血,不能再受刺的。」我冷笑道:「你現在還知道怕刺她。沒讓你見她,我跟她説一聲。」
和岳母編了個理由後,我拉着白穎到了車上。
去除了偽裝的白穎顯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妝從不出門的她,臉上未施粉黛。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有説,始終低着頭。我走她身後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問她什麼。或者什麼都不問,直接和她説把離婚手續辦了。現在這個時候,其實知不知道真相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我還怕她找我分家產麼?
那時我已經到通隊把我的駕照恢復了。我坐在駕駛室裏,手扶着方向盤,想了很久,滿腔的苦水和怨恨卻不知道從何説起,白穎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我生怕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兩眼空地凝視着前方,慢慢道:「你有什麼想對我説的嗎。」
白穎一開口,就已經哭了,她嗚咽着道:「對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這一步,道歉、哭,還有用嗎?」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靜對待白穎,是因為我已經有了向郝報復的計劃,在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擋我的腳步。郝送給我的東西已經太多,我會還給他,我會還給他,一定會還給他!我會讓郝知道,這個世界是有正義的。
白穎又哭了很久,才勉強止住啼聲。她説很謝謝我這些子照顧她媽媽,又説自岳父去世後一直在關心着岳母,哪天去醫院她看見了。
這都不是我想要聽的,我暴的打斷了她:「你不用謝我,多的我也不問,你就告訴我,你懷的那個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
白穎先是不解,然後身子一震,好像被嚇到了,她膽怯地看了我一眼,身體開始發抖。我説:「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白穎點了點頭説:「是。」她一定不會想到,我第一個問題,就是關於白穎那次產。她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造化人,讓我查出了我身體的病。
受打擊的是她麼?明明是我。
我又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子有問題?」
白穎無語,再次點了點頭。
我無奈地長嘆一聲,淚水悄然從臉上滾落,這個我最親密的枕邊人,一次又一次欺騙我,我猜想,那時她一定在掙扎,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種,也許那時她尚有一絲良知,終於沒有讓我養下她和情夫的野種。
我擺了擺手説:「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穎有些驚訝地看着我,似乎是對我沒有更多問題不能理解。我沒有再説話,白穎點點頭,開門下了車,也許她懂了,哀大莫過於心死。
兩天後,岳母出院,我沒有將見過白穎的事情告訴她,醫生叮囑過,岳母的情況不能再受刺。可是紙裏是包不住火的,一週後,我的微信裏出現了久違的白穎的信息,只有三個字:「對不起。」我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回過去之後,再無回應。我心中雖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穎新的聯繫方式,二不清楚她的住址,所以我本無計可施。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來人自稱是警察:「你是白穎愛人嗎?」我想這很有可能是白穎的新號碼,至於為什麼是警察打來的,我就不清楚了:「她現在正在XXX醫院搶救,你趕快過來。」
此時,白穎被搶救,但是無論如何要過去看一眼,我以為我可以不再想這個女人,但是聽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為止我還不希望她死。何況,我瞭解岳母,她縱然怨恨白穎,但是仍舊心疼牽掛這個女兒。
岳母的情況已經好多了,警察説白穎是在搶救,那麼情況一定十分危急,我決定帶岳母一起去,説不定這也是最後一面,不要讓岳母心中留下遺憾。
在路上,我告訴岳母大概的情況。
到了醫院後,當班護士和一名警察給我們講明瞭情況,白穎服用大量安眠藥後割腕自殺。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盜竊的小偷恰好選定了白穎的住處,撬開門後,發現了白穎,小偷受到驚嚇,逃跑過程中被保安發現,小偷為立功,告訴了保安有個住户自殺的事,説女的可能還沒死。就這樣白穎被送到了醫院。警察通過身份證確定了白穎的信息,並給我打了電話。
搶救還在繼續,我心中思緒萬千,各種滋味百集。而岳母卻顯出非常焦急的樣子。這時,搶救室的大門忽然開了,一個小護士急急地衝了出來,問到:「你們是不是患者家屬?患者血型是RH陰,備血不夠了,你們誰和她血型一樣。」
岳母説:「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樣。」
我想了想説:「我是……」大學一起獻血,我和白穎得知我們的血型是相同的,還是那種罕見的熊貓血,我們開過玩笑説,以後萬一對方需要,可以互相幫助。所以我們約好了天長地久,所以我們許下了一生一世……可萬沒想到,真到了這時候,卻是這樣的局面。
「你還有時間猶豫?要不你老婆自殺呢!」小護士一臉的鄙夷,在她眼中可能我是個渣男吧。
猶豫搶救還算及時,白穎終於離了危險期,只是還沒甦醒,她是專業醫生服用的藥量較大,而且將傷口泡在水中,失血較多,醫生説預後並不樂觀,不知會昏多久。
岳母堅持守在病房,儘管我也輸了大量的血給白穎,身體仍然虛弱,但是我堅持要陪在大病初癒的岳母身邊。岳母每天堅持給白穎擦身梳頭,充滿了愛憐。她一直在陪白穎説話,從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到了第五天,岳母説到她看着白穎穿着婚紗嫁給我時,岳母哭了,她沒有繼續往下説下去,她拉着白穎的手説:「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給你的,也是你丈夫給你的,我和你爸爸有這個義務,但是你丈夫沒有,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義無反顧地救你,你不該想想你以後該如何去回報他麼?你以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嗎,你就不為你丈夫想想,難道你想讓他一輩子背上死你的包袱嗎?」岳母説到這裏臉漲得通紅,已經動了怒。
而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白穎,眼角也滑下了淚水。
我按下了呼叫鈴後,安撫情緒動的岳母。醫生來後説,這是好轉的表現,但是如果能再觸動她求生的慾望,可能會早甦醒,具體什麼時間,也不好説。
就在這天晚上,白穎甦醒了,我不願意和她相處,一個人離開了醫院。岳母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吃過我做的早餐後,岳母説:「小京,你打算拿白穎怎麼辦?」
我説:「還能怎麼辦,讓她選擇她喜歡的生活。為了你我不會去傷害她。」岳母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很艱難地説:「你,可能原諒她媽?」
我覺得岳母的問題簡直可笑,的確,我承認我軟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撿回一雙破鞋,而且是一雙千瘡百孔的破鞋。我反問道:「你覺得呢?」
岳母嘆了口氣説:「她已經知道錯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嗎?」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岳母:「媽,咱們這個話題到此結束行不行,你説的我完全不可能做到,她傷害我還不夠嗎?我知道,你們是母女,可是這種事,放到誰身上,誰能接受?我一直認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這件事您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岳母笑笑説:「行了,乖兒子,當媽沒説還不行。別生氣好不好。媽給你賠罪了。」説着她走上前來,挨着我坐下,摟着我的脖子送上香。
我對岳母是沒有抵抗力的,兩人擁吻了很久。分開後,岳母説:「這些子,我住院,之後又那麼多事,辛苦你了,媽給你補償吧。」岳母開始解自己的衣釦。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邊説:「你剛好,再養養身體吧。一會兒去睡兒,中午我給你做好吃的。」説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我的心裏也不好受,卻只能強顏歡笑。
岳母身體僵了一下,沒有繼續解釦子,一頭扎進我懷裏,哭開了。我想我能明白岳母為什麼痛哭,但是我無法安她,無法給她滿意的答案。只能輕撫她的後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頭來望着我説「京,謝謝你。好吧,我聽你的,去睡一會兒。」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這些子她太勞累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午飯沒太複雜,只做了兩個菜,口味比較清淡,也都是岳母愛吃的。午飯時沒有,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飯後收拾過餐具,兩人相對無言,氣氛尷尬。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只説她出去了。我當然知道她是去醫院。如果母親對我也能這樣就好了,什麼都能包容我。
岳母這些天一直都是家裏醫院兩頭跑,我早辭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書,閒得無聊。
白穎住了整整十天醫院,出院時除了手上一道傷疤,並沒有留下後遺症,出院後她又回到了原來的公司上班,對於這段經歷,她對外説是煤氣中毒,倒沒引起懷疑,這是我從岳母口中得知的。
岳母每天都會有一句沒一句的提提白穎,或者旁敲側擊的説一些與和好有關的話題。我一直以為岳母是個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兒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白穎出院後在酒店裏面住了兩天,她因為在租的房子裏面自殺,房東不讓她住了。我讓岳母給她帶話,她可以回我們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經找到了也不用躲躲閃閃了。而我也算給岳母一個代,她不願看見女兒子難過,有套房子,終歸是個依靠,她已經辭去了原來醫院的工作,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做醫藥銷售,業績很差。其實以岳母的經濟實力,再給白穎幾套房並不難,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表態。不過白穎還是沒有回去,堅持在外租房。
後天就是岳母生了,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任何有情調的禮物,除了首飾就是化妝品,太俗!思前想後,還是給她買了瓶香水,沒給她,先偷偷藏着,等吃飯的時候再給她。
岳母生那天,我做了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電影,然後晚上回家是長壽麪和蛋糕,再之後就是我們旎的二人世界。在整個計劃開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為計劃開始之後,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
整整一天都過得很美好,直到電影結束之後,回家路上岳母媚笑這對我説:「小京,謝謝你。我都好久沒進過電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我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拉着岳母的手説:「那以後天天帶你看。」岳母嘻嘻着説:「你説的,可別騙我。」我説:「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一定照辦。」岳母説:「真的麼?」我斬釘截鐵地説:「當然是真的!」
岳母突然不做聲了,半天才吐吐地説:「小京,我和你商量個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正專心致志地開車,也沒多想就回答:「不是説了嗎,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岳母説:「我想叫穎穎來,一起吃個飯。」
我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什麼都好,就是這件事我不會妥協。岳母看見我變了臉,握着我的手搖晃着撒嬌:「你都答應了的,就吃一頓飯好不好。」
我説:「媽,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別拿這件事當玩笑。」
岳母眼神黯淡,垂着頭喃喃道:「我就你們兩個親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吃個飯,唉……我命怎麼這麼苦。」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淚,咬了咬牙説:「好吧,我答應你,行嗎,大生的,別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着我説:「那你不許生氣,不許甩臉。」
「行!行!」既然已經答應了,再多兩個附加條件也不算什麼了。
這頓飯吃的當然不痛快,我答應了岳母不生氣,不甩臉。可是表情也好不到哪兒去。白穎要麼低着頭,要麼只敢和她媽媽説幾句話,始終不敢看我一眼。岳母兩邊張羅盡力調和,始終是白費力氣。
蛋糕是早定好的,許願的時候,岳母的願望是一家人團團圓圓。或許不太可能了吧。
吃完飯,我和岳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牀,我沒了興致,岳母一再的求歡後,我才翻身上馬。雲雨過後。
岳母依偎在我的懷中,手指在我的口輕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靜了。還是有些容易意氣用事。你準備好你要做的一切了麼?」
我説:「這不是還沒開始嗎,到時候我會偽裝好的。」岳母説:「我要你從現在開始就學會控制你自己,萬一如果那時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費了。好麼,京。」
我點頭道:「我明白。」
岳母嬌聲問我:「真明白?」
我説:「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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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來一次。」
這死人的小妖,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第一次的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戲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指掌口舌全方位的為岳母服務,岳母也投桃報李。用她的香舌挑逗着我每一神經。像往常一樣,六九式的體味,讓陰莖在岳母的口中再度然而起,而岳母也在我的指和舌並用下,汁橫。
我和岳母調換體位,槍就要衝鋒陷陣了。意亂情間,岳母語道:「好老公,你剛過我媽媽,再來我吧,來吧懲罰我這個小騷貨吧。」岳母和白穎聲音本來就難以區分,她這一裝,簡直如同一人。我一時興起,將男猛然入,沒有半分憐惜。
因為我們微妙的關係,在調情時並不需要太多角來調節氣氛,僅僅用真實的關係就能把氣氛搞到極致,所以我們很少有角扮演的機會。而岳母去假裝自己的女兒更是破天荒頭一次。
想象下的女人是白穎,起了我扭曲的慾望,每一次都是到盡頭,再盡而入,扭在房上的雙手也加了力度。
岳母也不計較,仍舊把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老公,你好……」
「老公,我媽媽好,還是我好……」
「老公,你疼穎穎了……」
「老公,媽媽説你好強的,真的啊……」
一聲聲老公,一句句語,讓我深入角。當我讓岳母跪趴在牀上,從後面入時,不由自主的在的上打起巴掌來。岳母卻道:「打死我吧……打死我這個騷貨!死我……死我這個騷貨!」
岳母早就高,她還是盡力配合着我,並且告訴我,快時,告訴她。
「了,我要了。」我牛一樣的着氣。
岳母掙了我的控制回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淋漓的龜頭用力,不多時,全部迸出來,我嚇了一跳,趕快將陰莖拔出,還是晚了,已經有一部分在了岳母嘴裏,另一部分噴的岳母滿頭滿臉。
岳母一口嚥下了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顧滿頭滿臉還掛着白漿,笑着説:「每次都那麼多,真討厭。」説完她用手指颳着臉上的,一點點填進嘴裏,最後還把手指乾淨。
岳母清洗過後,重新躺到了我身邊:「刺嗎?」
我颳着她的鼻子説:「就你花樣多。」
岳母撥開我的手,目不轉睛地看着我:「那你想不想懲罰她?」我當然知道她是誰,這時我才明白了我又掉進了岳母的圈套。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想,但是永遠不可能。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
岳母説:「那你為什麼不能把這當做一個遊戲來做呢?」
我説:「遊戲就是遊戲,難道你真會和你女兒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説:「不會,穎穎現在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也不想她知道。其實,穎穎是一個很單純的孩子,我説句話,你別不愛聽,如果沒有你媽,她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岳母説的事實,我默然點頭。
岳母嘆了口氣,幽幽道:「我這麼大歲數了,還能陪你瘋幾天,早晚你會看不上我,到時候,我能時長看到你就心滿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你和穎穎小時候一起玩,再到後來戀愛、結婚,我從心裏高興,你是個很優秀的男孩子,那時候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變心,可沒想到是穎穎……其實這都怪我和老白,從小太寵着她,什麼都給她安排好了,穎穎雖然很優秀,但是卻從來不會有自己的主見,誰對她好,她就聽誰的,完全就是一隻金絲雀,你們結婚後,她和你媽媽很親近,要説婆媳關係好,別人家羨慕還來不及,可沒想到,你媽媽連自己兒子的子都會陷害,一步一步把穎穎推進了火坑。」
岳母説到最後已經是咬牙切齒,可見她有多恨母親。我沒有反駁她,她説的都對,即便是我對母親也是毫無捲簾,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岳母又道:「所以,你該恨的,不該是穎穎,她也是個受害者。沒錯,因為穎穎的錯誤,讓老白早早離開了人世,但背後的始湧者是誰,你應該清楚。」
我説:「我不會放過姓郝的那條老狗。」
岳母用陰冷的眼神掃向我,恨聲説:「左京,你還是不敢承認,一切,都是李萱詩那個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個沒有知識的農民,外表、才華、經濟實力哪一樣都不具備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卻能控制那麼多女人,如果沒有李萱詩在當中參與,可能麼?你別忘了,你的子就是她親手害的。」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沒錯,就是生我養我的母親背叛了我的父親,坑害了他的親生兒子,為了一個醜陋的鄉下老頭。我一直認為我已經足夠恨他,但是在選擇首惡的時候不由自主的還是認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親結婚,然後平平淡淡的生活,那麼我不會對他有一點反,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穎,我也能接受。一切都發生了,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個人都瘋了。
接着,岳母收起了咄咄人的架勢,温柔地説:「京,我不是挑唆你們母子的關係,可惜這是事實,你想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為了自己的慾連兒子都不顧,把兒媳都搭上呢?我想你從我身上也該看到我多疼穎穎了,她做了天大的錯事,我都願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這個想法。她一個女人,離婚了,也沒個正經工作,又這麼不懂事,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你説我這個當媽的能不着急麼。你是好孩子,是能託付終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們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對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沒嘗試過再去接納穎穎,怎麼知道結果呢?」
説完,岳母將臉埋在了我懷裏,肩頭動,我已覺,口濕濕的,涼涼的。
在岳母的一番勸導下,我對白穎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動,我們都是受害者,穎穎也是,元兇就是那兩個人。
我被岳母打動,在她耳邊説:「給我點時間好麼。」岳母在我懷裏點了點頭。
那一晚我失眠了,岳母真説得我動心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岳母也是,她雖然沒有翻騰,可是偶爾會發出幽怨地哀嘆。
第二天早上,我對岳母説:「我想見見穎穎。」岳母大喜,不住點頭。
岳母説白穎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我又何嘗不是呢。
與白穎的見面安排在晚上,地點就在家裏。白穎白天還有醫藥公司的工作要做。下午,岳母給我上了很久的課,千叮嚀萬囑咐不要了我和她的關係。岳母説,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和白穎能夠和好,她仍舊會找機會和我做愛,但只能是地下情。我笑笑沒有答話,我覺得我可能過不了心裏那道坎,和白穎不會再有未來。
白天,岳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掃,把我們兩人一起情的證據全部毀滅。一開始,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到後來實在不忍心還是幫了忙。
白穎到家中已經快八點了,那時我們都已經吃過飯。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都離得很遠,茶几上的緻茶具裏香茶冒出滾滾熱氣,場面就像商務會談。
一開始都是岳母再説,她不停説我的好,然後痛罵白穎的傻。我心裏明白,岳母是在滿足我的自尊心,然後避重就輕的去説白穎的錯誤。之後話題轉到了那兩個人上面,岳母把一切惡行都推到了他們身上。
我一直靜靜地聽着,看岳母的表演,作為一個母親,她實在是太用心良苦了。我不怪她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反而對她更加敬佩,因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親相比,她的表現無疑是偉大的,是母愛的自然表現。
白穎一直低着頭哭泣,説到李萱詩和郝江化時,她渾身顫抖,有時又會用驚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後再次低頭垂淚。
岳母發表完長篇大論後,結語道:「小京、穎穎,我這個當媽也只能説到這裏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説,穎穎你錯的太離譜,小京這樣的好孩子真的不多了,你想想什麼人能在你那樣對他之後,還會來照顧丈母孃的。如果你還珍惜她,哪怕他不會再接受你,你也該做出個表現,讓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會被你的良心折磨。」
白穎的長髮垂下,我看不見她表情,只知道她一直在哭。她突然從沙發上滑下,雙膝跪倒,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對不起你,你打死我吧,我真的錯了……我對不起你。」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我心中陣陣絞痛,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我拉着她纖細的胳膊,説:「起來,別這樣,有話説話。」白穎就是跪地不起,不停地道歉。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岳母,岳母偏過頭,好像沒看見。
我被白穎哭得心煩,吼了一句:「別哭了,起來。」
白穎哆嗦一下,停止了哭號,順從地站了起來,不敢言聲。我命令道:「你先坐下。有話好好説,這樣沒意思。」白穎又僵直地坐下了。
岳母這才話:「小京,你別可憐她,她這是活該,自找的。」
那一晚的會面並沒有任何結果,我想不出該和白穎説什麼,白穎也只會哭。完全沒有溝通,所以岳母讓白穎回去了,岳母開車送的白穎,當晚岳母沒有回來,陪女兒過了一夜。
第二天,岳母打電話來説白穎情緒很不好,而且身子還虛,她要照顧白穎幾天。我沒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連心,我再怎麼樣也是個外人。突然有種我什麼都不是的覺,彷彿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岳母在白穎那裏住了三天,回來時帶着白穎一起,還有白穎的行李。岳母説:「穎穎一個人過的難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穎穎帶來了,小京,你不介意吧?」
我能介意嗎?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現在就是一個吃軟飯的。人你都帶來了,還用問我的意見,真可笑。我沒好氣地説:「沒有,怎麼會有。」説完我轉身回了房間。
我聽見房門外,白穎怯生生地説:「媽,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岳母説:「來都來了,還走什麼。讓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頓好白穎後,岳母敲開了我的房門,隨手又把門關上反鎖。我正在牀上躺着看手機,岳母笑着做到我的身邊,説:「生氣了,我不是怕跟你説了,你不同意嗎,所以就先斬後奏了。」我沒理她,繼續看手機。岳母推了推我:「別那麼小心眼,好不好?」
我放下手機説:「你沒問我,怎麼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點聲,別讓穎穎聽見。」
我這才注意到,剛才岳母一直壓低了聲音説話。
岳母又説:「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問不問不是都一樣,你還生什麼氣。」我氣鼓鼓地説道:「我是生氣你為什麼不問我。」岳母眨眨眼睛説:「那就是説,你生氣是因為我沒問你,而不是生氣我把穎穎帶來了。」繞口令一樣的問題,讓我又氣又笑,我和岳母鬥嘴好像從沒佔過上風。於是索又拿起手機,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褲上,向下一拽,連着內褲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陰莖,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説道:「幹什麼啊?」
岳母吐出龜頭,看着我嘻嘻一笑,説:「給你消消火氣啊。」説完又低下頭賣力的吐起來。已經幾天沒有和岳母做愛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起,可岳母就在我硬的發痛的時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攏了攏頭髮,説:「穎穎在外面,改天再讓你好好玩,好不好。」説完,飄然而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這個岳母,也躲不開這個岳母。
吃晚飯的時候,白穎完全是看着我的臉行事,大氣不敢出,菜也不敢夾,扒了幾口白飯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爾給我夾夾菜。我和岳母吃完了,白穎從房間跑出來搶着刷碗,以前這種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邊説讓白穎去做。
我對岳母説:「你不是説白穎身體虛弱麼,還讓她幹活?」岳母説:「你心疼了麼?」不可理喻的女人,索甩手不管。
接下來幾天岳母總是有意無意的招惹我,把我得心癢難耐,又不讓我真正得逞。藉口是不想讓女兒看出馬腳。
我和白穎又同處在一個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麼可能沒有集,礙於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應付一兩句。白穎再也不是以前愛發脾氣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順眼,對我畢恭畢敬。有一次,我急着去洗手間,裏面有人洗澡,我以為是岳母,敲了兩下門,説:「媽,你快點,我着急。」很快,門開了,出來的卻是白穎,她身子還沒擦乾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來,輕聲説:「你去吧。」我臉上有點發紅,道了謝,解決完問題出來後,白穎才接着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門,回到我曾經的傷心地——監獄,老宋刑滿了,他的十年牢獄之苦終於到了盡頭。我出來後,和他一直有書信往來,早就約好來接他。
來接老宋的還有一個女人,老宋看都沒看那個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想那就是因為出軌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窯的前,這一幕何其眼。
我和老宋他家縣城裏的在一家小飯館裏面喝了頓酒,酒桌上,我們聊了很多,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經歷全都傾吐給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關係。老宋以前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聽完後,火氣不減當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得滿手是血,壓着牙擠出一句話來:「這個畜生,該死!」
天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縣城暫住一晚,兩人連榻長談,説到回頭的子,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出牆的紅杏,決不能再要。我問老宋有什麼打算,老宋説,家裏還有幾畝地,回去當農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門口後才回去。
子不鹹不淡的過着,岳母好像對我和白穎恢復關係這件事比報復兩個賤人更上心。無時無刻不在旁敲側擊着我,白穎依舊那個樣子,白天上班,下午回來忙裏忙外,做一些她以前從不願做的家務。比如她願意幫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覺得噁心的襪子、內褲,當然,我沒有用她。
半個月過去了,老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們聊了很久。他在電話裏説他復婚了。我很吃驚,喝酒的時候老宋還斬釘截鐵地説,不可能去收破鞋,怎麼轉眼之間他又變卦了。老宋説,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親戚朋友的罵和街坊四鄰的白眼,硬是按規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媽病了,也是她帶着上北京看的。我覺着她是真心後悔了,我媽也説,要是能湊合過還湊合過吧。最後他告訴,如果你媳婦要是也像我婆娘這樣,再想想吧。
掛上電話,正趕上白穎開門回來,我下意識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看了半天我才覺得有些失態,趕緊收回目光,給自己找台階,隨口説道:「回來啦。」
這是這些天來,我第一次主動和她説話,更是第一次在她回來時和她打招呼,白穎嘴顫抖説不出話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後鞋都沒換,捂着嘴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過了很久才從屋裏走出來,眼睛鼻子,都是通紅的。
岳母當然知道發生的一切,她沒有參與,做了一個旁觀者。
晚飯後,我進了岳母的房間,和她説了白天和老宋通話的內容。岳母是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傾訴的人。我信任她,儘管我知道她一定會向着她的女兒説話,但是她絕不會害我,我需要她的幫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話並不多。這一次,我終於做了一次傾訴者,而岳母變成了聽眾。我説完後,岳母並沒有繼續鼓勵我去接受白穎,她説這件事還是看你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她都把我當兒子。
除此之外,再無更多。輕輕地一個吻結束了我們的談話。
我考慮了三天,才鼓起勇氣,叫了白穎做了一次長談。這次談話的結果,讓我很失落,不過結局有些讓我意外。
那是一個週末,三個人都在家中,我把白穎叫到了房間,説要和她聊聊。白穎受寵若驚,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選擇在這個時間,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為我覺得有些話還是我和白穎私底下説更好,當然,結果我會告訴岳母。而白天,不太會引起岳母的誤會,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穎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這個誤會。
我特地搬了兩把椅子放在房間裏,我和白穎相對而坐,我第一個問題是:「為什麼?」和白穎這次談話,我並沒有準備好,心中有千頭萬緒,卻理不出個頭來,冒冒失失的問了一個最該問也最不該問得問題,這個問題也許永遠沒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穎在沉默一段時間後,説:「我也不知道。」
話題如何繼續下去,我沒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覺得這個談話變得毫無意義,我説要和她談,談什麼?談情,談婚姻,談未來,還是談孩子?對我來説什麼都無所謂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還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什麼。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我能過了這道坎,那麼我們就還能繼續,如果過不了,那就一拍兩散。白穎從來沒有上過我報復的名單裏。
倒是白穎先打破了局面,她説:「京,到這份上,我知道説什麼都沒用了。不過我想你還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沒臉了。着臉到你和媽媽身邊,就是還想看看你。我都告訴你,你聽完,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認了,誰讓我做了那種事呢。以後,我不會再纏着你,找個時間咱們去把手續辦了吧,我什麼都不要。你已經把你最寶貴的給我了……你放心,我也不會再做傻事。」白穎説這話時,兩眼茫,撫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給她輸血時的針眼。
我心中不長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時光可以倒轉,我寧願十六歲那年,踏踏實實的做一個高中生,不要跳級,不要那所大學,不要再遇到白穎。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見。
白穎開始慢慢地敍述她和漸漸淪為郝玩物的過程。引導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淵的還是母親,至於母親的動機是什麼,白穎也不清楚,有一次她問過母親,為什麼甘心幫着別人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戴綠帽子,母親沒有回答她,只説,大家只要都覺得快樂不就行了,何必考慮太多呢。那時白穎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懷裏,一面被郝嬌小的頭,一面被母親纖細的手指在花徑中地汁四溢。意亂情的白穎並沒有再深問這個問題。
起初也沒見母親和白穎關係有多麼密切,母親初見白穎時,好像還並不是十分待見她,似乎直到我們訂婚時,兩人關係才漸漸變好。
我少年時父親因空難早逝,之後母親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並把滿腔心血都用在培養我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一般的母親,我是她唯一的寄託和希望。因為父親過早的離去,我也擔當起照顧母親的責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買衣服、做頭髮,母親都會問我那個樣式更適合她,我和她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相互照顧。母親於我,除了是長輩,更像朋友。
白穎出現後,情況有些變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穎身上,但是我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白穎,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親,因為她是我的唯一親人。
白穎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親的關係。一些本來是由我承擔的責任,白穎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頭髮,白穎都會主動陪着母親去。可是母親始終無動於衷,視白穎為天敵。
直到訂婚時,我已經確定要娶這個漂亮的小公主,母親才從新思考如何對待以後要朝夕相處的兒媳。
訂婚後,白穎偶爾會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張牀上的是母親,而不是我,那是我和白穎已經有了肌膚之心。也就是從那時起,母親把很多該説的不該説的,都講給了白穎,甚至包括夫之間的一些私密之舉。白穎剛剛被我破身不久,對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沒什麼心機,認為母親對她毫無保留,也該分享給母親一些秘密,因此也將我和白穎的一些秘密説給了母親。
就這樣兩個女人的關係也由準婆媳變成了好閨,成了一對忘年。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親在和郝往後,第一個明明白白告訴的是白穎。我和白穎結婚後,母親有時也會問白穎我們閨中秘事,白穎回答説很滿意。
後來母親和郝往,白穎曾經問母親:「怎麼看上這麼一個醜老頭?」母親先是半開玩笑説:「因為他夠夠長。」白穎笑罵母親不知羞,母親反倒認真地説,她是真離不開郝大哥了。
婆媳倆之後有時會一起八卦一些房中樂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較,母親説,郝的東西很大,時間很長,白穎聽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親確定關係,到我和白穎家裏小住那幾天,白穎偷聽到了郝每夜都會偷偷進入母親卧室求歡,覺到了郝的強大和力量。那幾夜,白穎心裏一直癢癢的,可是白穎在那時對郝沒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樣仍舊認為母親和郝往是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進了母親的房間,恰好又被白穎聽到。客房裏,男人的息,女人的啼,伴隨着啪啪聲不絕於耳。白穎更聽到母親在叫:「郝公公,你死兒媳婦了。穎穎的小騷,讓你爛了。」郝的聲音回應:「乖穎穎,叫爸爸,是爸爸的雞巴好,還是你老公的雞巴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雞巴好。」
白穎聽了又氣又羞,她認為這是一種侮辱,可是她並沒有憤然離開,而是站在門口聽完了整個過程。
之後母親説的,到穎穎女兒裏,兒媳給爸爸生兒子;還有郝説的女兒給爸爸來雞巴,爸爸要吃女兒的……種種污言穢語都沒白穎聽了進去,那一晚她的內褲濕得可以擰出水來。
第二天,沒心沒肺的白穎去質問母親,憑什麼假裝她,母親一番花言巧語就把白穎逗得眉開眼笑,還從母親那裏取了角扮演的經。這也是候來白穎扮演母親和我做愛的原因。
白穎已經記不得母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住在白穎面前誇郝的好了,尤其是在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間絕無。還不知廉恥地説:「女人一輩子要是被老郝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穎説:「你兒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難道也要讓你男人?」母親説:「你試試就知道了。」白穎起得扭頭不理她,母親親熱地摟着白穎的肩膀説:「別生氣,你雖然是我兒媳婦,但我們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麼不能説的,再説,我也就是説説,你想,我還捨不得呢。」白穎去撕母親的嘴:「小貨,你才想呢,你們一家子都想!」母親笑着逃開。
這種婆媳關係,如果不是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很讓人羨慕,但是我寧願她們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問題那樣發愁——婆媳不和。白穎也忘了,她説你們一家子都想的時候,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之後,還是那樣兩人一有話題就被母親轉到上,一説做愛就誇郝,説得多了,白穎真的有些心動。一次在電話裏,白穎反駁母親説:「就聽你吹了,哪有那麼厲害的人。」
母親説:「你見過就知道了。」
白穎説:「虧你説得出來,我怎麼見啊,難道看你和你男人上牀。」
母親説:「行啊,我就讓你看看,你也別躲門口偷聽了,就讓你真見識見識,看我是不是瞎説。」
白穎以為母親在賭氣開玩笑,也戲謔道:「好,你説的,你敢讓我看,我就真看。反正我又不吃虧,我倒要看看我這個母親是怎麼的。」
母親説:「一言為定。」白穎沒聽出來,母親這句話是認真地。
那段時間,我經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還記得那年我到一個非洲的小國家去開拓市場,一走整整一個月,那裏設施落後,通信困難,讓我幾乎和家裏失去了聯繫。就在這一個與,我的噩夢開始了。
我離開之前已經知道了目的地的狀況,給白穎和母親都打了預防針,讓她們不要惦記我,公司會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變而已。我現在真的很後悔告訴了母親,因為我覺得就是我給母親的電話,讓她開始着手佈局。
白穎是一名事業單位的醫生,由於資歷還淺,並不能出門診或者做手術,所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們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調休。在我走後第一週,母親就一再邀請白穎。白穎利用週末和兩天年假的時間,駕車到了郝家溝了母親的身邊。由於不好聯繫,所以事先也沒告訴我。
郝和母親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穎。當天晚上,母親和白穎住到了一起。兩人甚至同牀睡在一個被窩裏。談話沒多久,在母親的引導下,話題又變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許去偷吃。」母親調笑白穎。白穎笑道:「好啊你,原來把我叫過來,是看着我啊,你是個惡婆婆。」白穎去呵母親的癢,兩人嬉鬧了一會兒,母親又問:「小京走了那麼長時間,你就沒想那事兒?」白穎無所謂地説:「想又怎麼樣,難道還真像你説的去偷人啊。」
母親説:「看你敢,你要是給小京戴綠帽子,我就真當惡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穎挑釁説:「來啊,來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母親壞笑着説:「明天把你鎖家裏,看你怎麼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穎氣道:「你這個當婆婆的,怎麼天天想把兒媳婦往你男人牀上送。變態,大變態!」
母親説:「説着玩嘛,你聽了刺不刺?」白穎説:「刺個大頭鬼啊。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母親幽幽道:「唉,你要不是我兒媳婦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這句話起了白穎的好奇心,她問母親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母親説得頭頭是道:「第一,我覺得好東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們雖然備份有差,但是不妨礙我們成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會有這個想法,只不過你是我兒媳,礙着兒子的面子,不能這麼做。第二,老郝實在太強了,我一個人有點吃不消,真想找個人分擔,但是又不能隨便找,穎穎你是最合適的,還是因為關係啊,要是別的關係就好了……」母親説這番話時顯得很委屈。
白穎聽了有些動心,羞紅了臉,轉身不再理母親。
母親自顧自的接着説:「你知道嗎,老郝哪兒都好,就是慾望太強了,每天晚上都要,每此時間都那麼長,我讓你過來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幾天,陪着你睡,老郝總不能追過來吧。」
白穎背對着母親説:「別説了,好害臊啊,那有那麼強的人,再説他都那麼大歲數了。」
母親騰地轉身從後面摟住了白穎,説:「真的,我沒騙你的,你怎麼老是不信……對了,上次我不是説讓你見識一次嗎,明天怎麼樣,明天晚上就真讓你見識見識。省得你老説我騙你。」
就這樣,白穎一步一步鑽進了母親和郝設的圈套。白穎一開始必然是不同意並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親的百般勸導之下,白穎猶猶豫豫的同意了。母親鞏固戰果,讓白穎以我為誓,保證不反悔。這個女人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出去。
第二天,白穎都不敢正視郝,郝卻若無其事,還問白穎怎麼不對勁,是不是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親特意給白穎端上了一碗味道鮮美的湯。
南方的天氣很悶熱,很不巧,這天家裏的空調壞了,家裏幾個人挨個洗澡,先是郝小天,之後是母親,再來是白穎,在白穎洗澡的功夫,母親已經安排郝小天去睡了。
白穎從浴室出來後,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滿了慾望。白穎以為是心理有鬼才覺得別人看她眼神有異,低頭紅着臉鑽進了房間。
郝隨後進了浴室。
母親沒有放過白穎,照昨天的約定,讓白穎躲到正房騰空的大衣櫃裏,白穎不願意,説躲在門外看看就行了,母親説,在外面,你哪裏看得見。非得讓白穎鑽進去,白穎説熱,母親親手把白穎得只剩內褲,然後給她套上一條勉強遮住股的睡裙,哀求着白穎忍一會兒,還説因為昨天起了誓,不然會對左京不好。並保證在郝入睡後,安排她毫無閃失的悄悄離開。
於是白穎相信了母親。一個人躲在衣櫃中,白穎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從未想過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姣姣之女,一個有着被人敬仰的醫生職業的英女,竟然會躲在一個漆黑悶熱的衣櫃裏去偷人家做愛。覺得荒唐的同時,也有幾分刺。
白穎剛剛在衣櫃中藏好,郝就從浴室中出來了,他大聲問母親:「穎穎呢?也睡啦?」母親説:「穎穎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進門就把房門反鎖,笑着看着母親:「寶貝,今天怎麼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雞巴了?」
郝一股做到了炕沿,滿身黝黑肌扎扎彭彭倒也有寫男氣概,在衣櫃內偷窺的白穎看得一清二楚,衣櫃幾個縫隙恰好能看到牀上的全景。
母親説:「還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着一宿難捱。」
郝哈哈一笑:「還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竄到穎穎屋裏去找你,到時候把你們孃兒倆都了,你可別怪我。」
白穎暗地呸了一口,這老不正經的,説話真難聽。
母親對郝的出言不遜不以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邊,撫摸着他的膛説:「你呀,老是惦記着咱們兒媳婦,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們真好上了,穎穎離不開你,那小京怎麼辦?」
白穎又氣又羞,心想母親怎麼能説這種話,好像如果自己被郝褻玩後就一定離不開他一樣。
我聽到這裏,對母親已經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母親鋪設好的路,引誘着白穎進入陷阱。而白穎那時當局者,竟然沒有看清。
白穎接下來的話,很值得人懷疑母親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讓白影就範。
白穎在衣櫃中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不是因為天氣悶熱,而是由體內產生的燥熱。後來白穎也懷疑被下藥,只是時過境遷,證據蕩然無存,再也沒法追究了。
從白穎的視角看,衣櫃外,郝已經開始對母親上下其手了,在郝的下,母親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剝除,外衣除去後,出豐滿白皙的一對碩大房,她和母親一起在外面按摩時曾經看過母親的體,那時只是兩個女人很正常的互關,並沒有更多覺。
而在男人掌中撫時,母親一身白顯得尤為耀眼。罩被解下後,黝黑的大手、白皙的皮膚和猩紅的頭,三間對比分明。郝從岳母的耳垂開始吻起,額頭、眼瞼、臉蛋、鼻子、嘴、下頜、脖子、肩膀,一直到房才停住,每一處都吻得很細。
看到郝親吻母親時,白穎已經忘了他醜陋的皮相,一心沉醉於窺視兩人歡。白穎看得痴了,母親的一對豐在郝手中捏成各種形狀,郝並不滿足於上半身的歡愉。另一隻黑手,慢慢向下,爬進了母親的裙子,看着母親的長裙一鼓一動,不難想象郝的手指已經鑽進了母親的道。
母親已經動情了,她臉上帶着媚笑,又輕蹙着額頭,痛苦和快樂難以分清,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鳴,顯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穎也是個女人,能想象母親的受,一陣面紅耳赤,覺自己下體也來了覺。小手向下一探,內褲正中,濕膩膩的。她本想把手回來,可是放到了下面,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郝在母親耳邊輕聲説了幾句,母親媚笑着在郝腮邊輕輕一吻,從郝懷中掙出,站起身來,背對着衣櫃,搖着股將裙子了下來。大白股挑釁一般,向白穎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間還有一條細帶,白穎以為母親本沒有穿內褲,原來母親那時穿着一條丁字褲,一細帶深深勒入股縫之間。
母親跪到了郝面前,嗲聲説:「爸爸,穎穎要吃您的雞巴,求爸爸給我吧。」
母親又在扮演白穎,但白穎這次沒有生氣,覺得渾身血管都在發癢,她那時也好想找一男人的東西,輕輕愛撫,含在口中。
郝説:「乖穎穎,想吃雞巴就自己掏出來。」
母親拉下了郝的短褲,霎時間一長黑硬的巨大男談了出來,打在母親的臉上,啪的一聲。白穎終於相信了,原來國人當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情片裏面黑人出現的時候才見過。白穎一直以為我的陰莖已經不小,這時候,看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穎並不是一個索求無度的慾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時,她的表現非常反常。心裏只有一個字:要。
母親將老好的男納入口中,的哧溜作響。尤其是她鑽到郝下卵蛋時,高舉的陰莖示威一樣直指着白穎,烏黑油亮的大上面還掛着母親的口水,白穎看得幾乎出口水。
母親給郝口多久,白穎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處多久,那天,她覺自己的愛像泉水一樣湧出,整條內褲幾乎已經沒有乾的地方了,白穎在衣櫃內悄悄褪下了內褲。
母親吐出郝的陰莖後,哪條巨物一翹一翹的向上撅着,油光烏亮的龜頭上還滴着母親的口水。郝擼了兩下哪條大子。拽起母親,讓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下了母親的釘子內褲,白穎發現,母親陰四周乾乾淨淨,一髮都沒有,兩片陰只是淡紫,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從那裏出,順着潔白豐滿的大腿滑下。白穎很奇怪,母親年級不小,陰部的顏居然還很漂亮。再看羞恥的門,也是沒有一般人那樣醜陋,褶皺都不是很多,顏也較常人較淺。
郝在岳母身後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股縫之間,一上一下來回波動,白穎知道,那是郝在為母親口。看幅度,應該包括了後面。
幾分鐘後,郝站了起來,在母親股上拍了兩下,扶着他的東西,一下子刺了進去,完全沒有停留就到了盡頭,母親一聲哀:「沒良心的,怎麼這麼狠啊。」
郝開始送了,他打着母親的股,狠狠地説:「騷娘們,叫我什麼?」
母親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雖然白穎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在被這樣一巨物穿透的時候,應該會是什麼樣子。母親的呻是痛苦與歡暢的結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死穎穎了。」
白穎已經無心估計兩人侮辱的對話了,兩眼緊盯着合的部位,一次次強有力得動,撞擊着母親的嬌柔,也衝擊着白穎躁動的心。
郝的手放進母親內褲時,白穎撫上了自己的陰。
郝把陰莖放入母親口中時,白穎開始輕輕捏。
郝為母親口時,白穎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親時,白穎的手指也入了自己的泥濘不堪的花徑。
郝有多劇烈,白穎的手指動就有多快,但總是夠不到那裏。白穎還曾想,要是我當時也在那裏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終於便宜了郝江化這條老狗。
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像一秒一樣過去了。母親的叫聲一高過一,終於低了下來,母親已經高了,被這種狗趴式,讓郝幹得一塌糊塗。原來的一道溪水,已經練成了片,從兩人合的地方湧出,兩條大腿的內側,完全濕了了。
母親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兩條胳膊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郝還沒有完,屈着腿,抱着母親地股,還在狂猛的進攻。這麼半天,白穎絲毫沒有發現郝有減速的趨勢。那個男人真強,母親真沒騙她。
母親哀求説:「郝爸爸,穎穎真的不行了,放過穎穎吧,歇會兒,歇會兒再女兒好不好。」
郝的呼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説:「行,不過,一會兒你得接着讓爸爸.你同意不?」
母親急道:「同意,同意,穎穎願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着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來,幾次經過衣櫃前,都讓白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説:「這不上不下的,你讓我咋辦啊。」母親已經翻身躺在牀上,有氣無力地説:「每次都這樣,你讓不讓人活了。不過……好啊,我歇歇,咱們再來,反正你不把我折騰死你是不會罷休的。」
兩人停了不到三分鐘,郝就過去抓母親,他説:「寶貝快來吧,我真忍不住了。」
母親身子一滾,躲開了郝,兩人赤身體地在屋裏追逐起來,無巧不巧,郝在衣櫃旁捉住了母親,把母親壓在衣櫃上,伸嘴就吻住了母親,兩人親得滋咂作響。郝抬起母親的一條腿,又把陰莖頂了進去。母親嘴被堵着,只能發出嗚嗚的呻。但是她的股卻把老舊的衣櫃撞得邦邦直響。
白穎一開始還緊張了一陣,但是後來又被這近距離的火熱場面住了。她又開始不由自主的手,這一次,更開了短小的睡裙,一隻手在上撫。
郝了一會兒,忽然停了,他説:「衣櫃裏有動靜,有老鼠。」伸手就去拉衣櫃的門,母親不知是真是假還阻擋了一下:「別瞎説,怎麼會呢。」
衣櫃被打開了,情意亂中的白穎,本猝不及防,她聽到郝的話後已經來不及了,手指剛剛從陰道中出,自己就暴在了燈光之下,內褲掛在腿邊,睡裙還沒來得及放下。幾乎和全一樣展現在郝面前。
「穎穎,你怎麼在這兒?」郝眼中冒出興奮的光,滿臉的笑容。
「我……」這種情況下,白穎絕無可能想到如何應對的。
郝把腦中一片空白的白穎拉出了衣櫃,橫抱起來,説:「既然來了,就跟爸爸一起樂樂吧,爸爸早就想你了。看你,水了這麼多,穎穎也想讓爸爸吧。」
白穎就算再陷入慾,也還不會輕易失身給郝,她提起小拳頭,無力的捶打在郝肩頭口:「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母親也過來拉郝:「郝,你怎麼能這樣,別欺負穎穎啊。」
郝及不在乎白穎的反抗,也無視母親的勸阻,一揮手把母親推到了一遍,抱着白穎上了牀。
白穎推郝,又怎麼推得開郝強健的身體。她把目光投向母親,母親也很着急,在一旁記得直跺腳:「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郝,你別這樣啊。」
牀上白穎早已經動情,她心知這種事情無異亂倫絕不可為之,但是心有餘力不足,本來她就已經四肢腳軟渾身無力,再被郝抱人懷中,受到了男人的強健後,心中慾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壓在了炕上,雙手與其説是在推拒,更不如説是在撫摸郝的膛。言語中也毫無力度,像是在呻地説:「別,不要。」
郝笑着:「乖穎穎,你水都這麼多了,讓爸爸,爸爸心疼你。」説着扛起了白穎兩條雪白大腿,着龜頭,就了進去。這次郝沒有像對待母親那樣對待白穎,龜頭陷入兩片柔軟多的陰後停了停,研磨兩下後才緩緩進入。
白穎悶哼一聲,終於失守。
母親在旁看着,無奈地説:「哎,你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我管不了啦,管不了啦。」説完母親竟推門走出了房間。
儘管被郝入了,白穎依舊做着象徵的掙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絕伴隨着呻,讓郝更加興奮,他不顧一切地大大送起來。
「死你,死你個小騷貨,爸爸雞巴吧。上了爸爸的牀,你就別想跑了,爸爸一定讓你死仙的。」郝一臉猙獰,狂暴地蹂躪白穎嬌小的身軀。
白穎漸漸有了覺,聲音已經走形:「啊……你壞蛋……疼啊……唔……」最後一聲是因為郝開始吻她,讓她發不出聲響了。
白穎起初還閉着嘴,不讓郝把舌頭進入,但是在郝大力和重手扭擰房時,白穎投降了,雙微開,貝齒輕張,放郝的舌頭進入了口內。兩人終於開始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
吻着吻着,白穎本來推在郝口的手,纏上了郝的脖子。
分後,白穎的叫聲也變了:「啊……慢一點……輕一點,好……啊。」聽着聲聲叫,郝臉上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穎第一次高後,她神智稍有些恢復,想把郝推開,但是由於郝力量太大,她沒能做到。郝又是一陣疾風驟雨的狂暴,讓白穎再次來了覺,她有了破罐破摔的心,無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種覺,真的很好。
白穎在敍述這段過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較。這是我問她的,不然她不會説,當時我心裏雖然很亂,但是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白穎輕易的投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如果是一次還好,關鍵是白穎以後的表現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威下。
白穎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説,我一再強調不會發火,白穎才説出了她當時的受。白穎説,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從未受的,從郝一次次幾乎要把她撕碎的姦中,她受到了雄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夠的温柔,卻缺少那種魯。她還説,和我一直以來的生活是和諧的,可是總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不足,具體在哪裏,一開始她也説不清楚,知道被郝姦,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樣子的。
白穎漸入佳境後,郝開始用語言調教她:「兒媳婦,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爸做了?」郝恬不知恥得問白穎。
白穎當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頂白穎,兩人貼合部發出巨大的撞擊聲。巨大的龜頭重重地擊打上白穎的子宮,一陣疼痛混雜着快,讓白穎渾身亂顫。
郝地穢語又跟了過來:「都了,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白穎仍不願意承認,顫聲道:「沒有,沒有。」
「再説一遍沒有,為什麼那麼多水?為什麼自己子?不想讓爸爸,你還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雞吧?」一連串的問題,一連串的撞擊。一開始,白穎還痛苦地搖頭,到後來,白穎近乎瘋狂地喊:「輕一點呀!不要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無羞恥地郝得寸進尺,他得意地笑着説:「説,是想讓郝爸爸!」
「嗯……是,是想讓郝爸爸,求你,清點兒啊。」白穎最終投降了。在我和白穎的愛中,白穎並不十分忌諱用一些語言來調劑情調。但是出身於書香門第,受過高等教育的她,無論是常,還是在做愛過程中從來不説髒話,幹、這些字眼已經是極限。而且白穎非常反別人説髒話,我有時媽個娘,都會遭來白穎的訓教,認為我沒有修養。
就是這麼一個在別人眼中高素質的女神,徹徹底底地被一個老醜的征服,在一巨的狂暴姦下,將她的原則和人生準則拋到了九霄雲外。
郝得逞了,他終於放緩了速度,壞笑着再次抱起白穎柔軟的肢,將一張滿是黃牙的嘴貼上白穎的櫻,把舌頭杵了進去。白穎已經絕望,這次毫無抵抗,順服地遞上了香舌,兩人一面熱吻,一面合。
分後,郝居然從白穎體內了出來,他躺下身子,舉着已經佈滿白漿的陰莖,拍拍白穎的股説:「自己騎上來。」
白穎捂着臉用力的搖頭。郝威脅説:「別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來幾下狠的。」白穎怕了不情願地分開雙腿,邁過郝的身體,自己扶着那火燙堅硬的陰莖,慢慢坐了下去。
騎在郝的身上後,白穎就不動了,郝又一拍白穎的股,命令道:「快點動啊。」白穎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騎動起來。郝覺得不夠刺,也扶着白穎的房在下面動,不肖一會兒,兩人動作都開始劇烈起來。白穎終於支撐不動,趴倒在郝的懷中。
兩人的合將近一個小時,郝時兩人已經換成了側體位,他在噴發的一瞬間,幾乎將白穎的房捏爆。
而白穎的高不知來了幾次,全身已經力,兩人分開後,白穎倒在牀上不住的搐着,一股股白花花的從她下體不斷湧出。白穎本不知道郝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母親又是什麼時候回到她身邊的。僅僅是餘韻已經讓她失去了思維。
白穎對那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記得母親在她耳邊勸了好久,一會兒罵郝不是東西,一會兒又説自己沒管好郝,又説白穎太不小心,提到我時則長吁短嘆。
過了很久,白穎恢復了神智,開始痛哭,母親依舊守在她身旁開導她,母親説:「萬事都要想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老郝只是一時糊塗。」她還説白穎也有責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無法得逞,更説早知道就不該讓白穎來看。總而言之郝只是沒住誘惑,更大的錯誤是在白穎。而母親則委委屈屈説出了這種事,老公變了心,她對不起兒子,也沒法活了,好像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沒有主心骨兒的白穎在最無助的情況下,聽了母親的蠱惑,真的懷疑錯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時竟向母親到起歉。母親藉機道:「穎穎,咱們關係那麼好,我真把你當女兒,甚至當姐妹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兒,咱們就到此結束了,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以後誰也不提。真要是傳開了,你面子上不好過不説,肯定和京兒也完了。我向着你,也向着京兒,我是真心不願意看見你們兩個離婚。你要是和京兒離了婚,咱們孃兒倆還怎麼處啊?再説,你爸爸身體也不好,要是氣個好歹的,我怎麼見親家母啊。這事就到這兒了,行嗎?」
白穎不語,母親也抹開眼淚,期期艾艾地説:「就算媽求你了,好穎穎,你讓媽怎麼辦啊?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兒子,手心手背都是,媽這麼大歲數,找個貼心的人不容易啊。難道你忍心看着兩個家庭都散了麼?」
白穎心軟了,點點頭咬着嘴説:「好吧,我不説出去。」
母親鬆了一口氣,把白穎摟進懷裏,假座心疼地説:「咱們倆怎麼就這麼命苦呢?」白穎在母親懷中又放聲大哭。
等白穎哭聲漸息,母親試探着問白穎:「我現在去找老郝,讓她給你道個歉,啊?」
白穎含淚搖頭:「不要,我不要再見他。」母親説:「也行,等你情緒穩定點再説。」
白穎從新將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後,垂淚走出了母親和老郝的卧室。老郝正坐在堂屋煙,看見白穎出來,還衝她咧嘴笑了笑。白穎本不敢正視老郝,低着頭衝進浴室,將身體仔仔細細用力的洗刷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母親一直相陪,即便在浴室裏,母親也是在門外等候。
白穎從浴室出來後,已經不見了老郝,只有母親守護在門外,還給她準備好了事後的避孕藥。白穎心裏有點母親,雖然出了事,但是母親也在門口等了那麼長時間,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穎看來這是母親關心她的表現。
白穎本來想馬上離開郝家,母親執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穎心情動,容易出危險。白穎執意要走,母親又是哄又是嚇,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晚,母親依舊和白穎同屋,整整一夜,母親都在開導讓白穎放寬心,更説了一句讓白穎一直記憶猶新的話:「女人的身體就是讓男人玩的,多一個少一個沒什麼區別。」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穎的堅持下,母親終於同意放白穎回去,不過她居然跟白穎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親不放心白穎一個人。
母親在我家住了兩週,直到我回來之前才走,只是誰都沒有告訴我,甚至我在有通信條件和白穎通電話的時候,白穎也沒有説。母親回去的時候,和她一起的是郝。
母親在我家勸了白穎兩個星期,無微不至地照顧,更重甜言語,還有不斷地洗腦式灌輸,終於讓白穎明白了一個荒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牀,真的沒有什麼。
那天晚上,白穎和母親躺在我們的婚牀上,一對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這個話題,那時白穎已經從失身的悲痛中走出,並且將將就就地承認了一些母親的思想。
母親問白穎:「穎穎,你實話實説,和老郝那次,到底覺怎麼樣?」
白穎説:「你怎麼問這種問題,不理你了。」
母親曬道:「咱倆這關係,有什麼不能説的。別説老郝進過我那裏也進過你那裏,就是京兒,不也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你那兒的嗎?」
白穎被母親的話氣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哪有那麼説的,你還是左京的媽媽呢?」
母親嘻嘻一笑道:「説説怕什麼的?就咱倆,誰也聽不見,不就是説説心裏話嗎?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白穎賭氣説:「不知道!別問啦!」
母親嘿嘿壞笑着説:「不知道,就是舒服唄,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歡了……啊!郝爸爸!我啊!」母親學着白穎的叫。
白穎真急了,恨聲説:「你……我,你討厭不討厭啊!」母親見狀,急忙摟過白穎,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媽開玩笑開過了。可是,我不是把你當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聲呢。是不是,我的好穎穎。」
白穎被母親得沒脾氣,只好説:「行了,以後別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母親説:「傻閨女,你還是沒看開啊……你想想,你是我兒子的媳婦,我能幫着外人欺負我兒媳婦嗎?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媽媽,可是我覺着和你就是投緣,就連兒子都能不顧了,完全把你當閨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麼好事,總想着你。這不是關心你,才問的嗎?」
説完,母親幽幽嘆了口氣,接着自顧自地説:「老郝這人沒什麼壞心眼,你也別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強,一般女人又滿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了牀。你知道,這男人蟲一上腦,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白穎説:「那他也不能強姦我啊。」
母親説:「哪有強姦,你不是也很想嗎?在櫃子裏都開始摸上了。後來,你們倆乾的時候,你不是也很快樂嗎。完事之後,我一看,連褥子都濕透了,跟小孩了牀似的。」説完母親抿着嘴笑。
白穎一下子紅了臉,又氣又羞,可是在事實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認,咬着嘴,蚊子哼一樣地説:「反正他是強姦我。」
母親不再和白穎爭辯,她説:「好好好,是強姦。那強姦地滋味怎麼樣?你告訴我嘛,不説你可是沒真心拿我當好朋友了。」
白穎羞羞地説:「是……是有覺的……」
母親説:「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傢伙,男人不管是醜是俊,只要那東西大,到哪兒都不缺女人吶。説真的,這些天沒老郝,我都有點想了。」
白穎皺着眉説:「哎呀,你,你怎麼這麼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後一輩子都別來了,我也不去你們家,我可不想見那個人了。」
母親説:「那怎麼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兒不想媽啊,就算你們倆都不想我,我還想你們倆呢。將來有了孫子,我可還要看孫子呢。」
白穎説:「哼!將來我和左京有了寶寶就叫你來伺候,把你當老媽子用。」
母親眉飛舞地説:「行啊,沒問題,這就説定了,以後我來看孫子,就是當老媽子用,我也心甘情願。」母親又頓了頓,忽然又想起來點什麼似的,説:「對了,都是一家人,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係太僵了可不好,萬一再讓左京看出來點什麼,可就滿煩了。我必須得讓老郝過來和你道個歉。趁着京兒不在,把事情説開了,以後就踏踏實實過子了。」
白穎説:「別,你別叫他來,我不想見他。」
「有什麼不想見的,我看你是心虛吧。我這就打電話……」説着母親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就要打電話,白穎過去爭搶,沒能搶到,眼看着母親給郝打了電話。
母親先是在電話裏把郝一頓臭罵,之後非常嚴肅地説道:「你給我聽着,你明天馬上給我滾過來,好好給人家賠禮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穎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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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二
收了電話後,母親對白穎説:「老郝真是怕了,我讓他明兒過來,好好給你道歉。」白穎見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帶了很多禮物,一見面白穎面,自打耳光,痛哭涕的説自己不是人,以後再也不敢了。母親也在旁邊幫着説好話,白穎冷着的臉終於緩和下來,説下不為例。
當晚郝留宿我家。晚飯是母親做的,其中一碗湯用的食材是郝帶來的特產。
晚上大家早早關了燈睡覺。沒多會兒,客房裏又傳來男女的聲音,母親的叫鑽入白穎的耳朵,刺得她心難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有心堵住耳朵,卻更想繼續聽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窺的念頭,更甚至希望能有人來填自己的空虛。下體不由自主地了,而且出的水還不少,了單。
這次母親的叫聲沒有持續很久,客房門開,有人敲響了主卧的房門。白穎本來是把門鎖住的,聽見敲門,心中一驚,難道是郝來了?
她輕聲問:「誰啊?」
門外母親説:「穎穎,是我,快開門。你有衞生巾嗎?」
白穎心中暗笑,原來是岳母來例假了,剛才那麼烈,郝一定撞紅了,想起這一幕,又不想起郝嚇人的東西,更加心。起身開門,門外果然是隻着睡衣一臉難為情的母親。
「穎穎,我來那個了,你有衞生巾借我用用。」
白穎給母親拿了夜用的衞生巾,母親到主卧衞生間貼好後出來,卻沒有走,臊着臉對白穎説:「穎穎,我求你個事。」
白穎沒多想就説:「還有什麼事?」
母親吐吐地説:「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穎聽了先是一愣,她沒想到母親竟然能提出這種非分的要求,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顫聲説:「你説什麼?」
母親拉着白穎的手坐到上,説:「穎穎,老郝太強了,他這一硬要不出火來,是不會放過我的,他又這麼多天沒有了,我要是沒來那個,也得折騰我半宿,現在來月經了,他非得我眼不可,他巴那麼大,媽可受不了,上次就讓他血了。」
「別胡説了,怎麼可能。」白穎又羞又氣,覺得母親這種荒謬的要求簡直不可思議。白穎在那時由於聽房,對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上不可能接受這種建議。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白穎當時的拒絕其實不是斬釘截鐵的,是很有漏的。白穎回憶起當時的對話,説母親口的巴、眼、等等下語言,對她很刺,聽着就有點忍不住。
都説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有些時候,女人又何嘗不是呢。
母親對白穎的洗腦又開始了。
「穎穎,媽保證是最後一次了。」
「……」
「穎穎,你就體貼帖媽媽,幫媽媽一次。」
「……」
「穎穎,反正也做過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
「……」
「穎穎,上次你不是也舒服的嗎?你自己也承認的。」
「……」
「穎穎,媽媽求求你了。」
「……」
「穎穎,京兒不會知道的,你放心。」
「……」
「穎穎,這怎麼了,你也想對不對?」
「……」
「穎穎,媽媽也是希望你快樂,媽媽把你當做好姐妹的。」
「……」
車軲轆話來回説,曉之以歪理,動之以情。白穎已經漾的心,白穎居然紅着臉,點點頭,又説了一句,下不為例。
這樣,母親親手把白穎送進了客房,郝正坐在邊,着大巴,臉的難耐。他見白穎進來,連忙站起身來接,諂笑着説:「穎穎,來啦。」
白穎臉通紅,不敢和郝對視,低下頭又望見那黑的莖,又喜又怕,對上次連續不斷高地懷念,變成了對這怪物一樣的東西的渴望。她只看了兩眼就把目光移開,但在情的驅動下,忍不住用餘光不斷的去偷藐。
母親説了一句這次你温柔點。就關門走了。
郝拉着白穎呼呼的小手説:「爸爸這次一定不那麼魯了,乖穎穎,讓爸爸親親。」
白穎雙腿修長,個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本不用低頭。白穎側過頭躲避,被郝親到了臉蛋,郝不住地在白穎臉上脖間嗅吻,好像一隻見了骨頭的狗,最後終於追到了白穎的嘴,抱住白穎的腦袋,把嘴貼了上去。白穎合嘴不應,郝就在白穎身上摸,起睡衣下襬,把手伸進去抓白穎的房,另一隻手從內後面入,白穎的股。
僅僅幾下,白穎下身就氾濫,等郝的手從股上挪到私處時,剛剛一摸就手的水。郝了出來,舉着汁淋漓的手在白穎眼前晃:「閨女,你讓郝爸爸一摸就這麼多水啊。」白穎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將手放回白穎下體,都起嬌小的蒂。
白穎張嘴,郝趁勢親上了白穎的嘴,把舌頭也吐了進去,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舌吻,兩人相擁着滾到了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穎的睡衣內,扛起兩條白腿,將莖了進去。
白穎覺得心臟都隨着郝的入頂到了嗓子眼,隨着郝強有力的,幾個回合後,白穎動情的呻起來。
「啊……哦……」
郝調教道:「閨女,舒服就叫出聲來,郝爸爸最聽閨女叫了。來叫一聲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穎一半哼,一般説。閨女爸爸的稱呼,給白穎帶來了倫的刺,下身的水湧得更多了。上次雖然也有同樣的經驗,但是那是在抗拒與的鬥爭之間,這次細細品味,這種思想上的衝擊不是一般可以比擬的。
郝見白穎不肯叫,那肯輕易放過,繼續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你了。」説着他把莖捅到最深處,停止了運動。
白穎正在難耐之時,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這一眼在郝看來無異傳情,他在白穎邊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讓你上天。」
白穎貪,在望的驅使下,閉上眼睛,嬌羞地叫了一聲:「郝爸爸。」
「大點聲,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讓郝興奮到了極點,他忘乎所以,開始了狂暴的。
「啊!啊!啊!」白穎的叫聲一高過一。
牛着的郝,繼續問白穎:「叫爸爸,叫爸爸,大點聲,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穎叫過一次後,再也不肯就範,只是哼抗拒。
郝的攻勢越來越猛,每幾次就要求白穎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來臨時,意情地白穎終於在郝的導下叫出了聲:「啊……郝爸爸……我來了,來了,來了……」
就這樣,郝爸爸與女兒成了白穎的與郝的固定稱呼。
高過後,一臉紅的白穎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絲的看着在她身上埋頭苦幹的郝:「嗯,壞蛋!壞郝爸爸……你輕一些啊……嗯。」
這一夜,郝在白穎身上了兩次,第一次在白穎體內,第二次是後入體位,前,郝拔出了莖,在了白穎股上。這兩次,每次都超過一小時,兩次間隔時間不過半小時。白穎高五次,最後一次高時,神智全無。
白穎當晚睡在了客房,醒來時,已是清晨,她蜷縮在郝的懷裏,一隻房還握在郝的手中。股緊貼着郝軟趴趴的莖。挪動一下雙腿,覺兩腿間乾巴巴好像貼上了一層膜,伸手一摸,那時乾涸的,貼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多的,更被粘成了幾小縷,手一噗噗掉粉。
白穎深了一口氣,沒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這樣,她不懷疑起,難道自己真是個壑難填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無建議,和可以説是自己公公的男人一夜,如果説第一次是被強,這一次又為了什麼呢?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穎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回頭看看正在睡的郝,心裏有幾分厭惡,更問自己,怎麼會輕易上了這麼一個男人的,難道自己就是戀郝那……大巴?白穎在想到這個問題時,忍不住想到了母親的俗的語言——巴,以往和老公在一起時,總是叫小老公的,偶爾也會説幾次,白穎認為那是很可的稱呼。而巴、這些詞給了白穎新的刺,由這些,白穎更想到了兩人之間的稱呼,乖女兒和郝爸爸,簡直就是倫,不過,真的太刺了。每次提到這兩個詞,自己的快就更大,高就來的更快。太無了,太下了,白穎幾乎敢肯定,自己就是個婦。
想到這裏,白穎既羞愧又悔恨,心中還有些自暴自棄,暗下決心,以後絕不再讓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穎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經軟化但依舊巨大的男上,又猶豫起來,真的麼?已經是第二次了,萬一婆婆再次前來蠱惑,自己是否有足夠的定力?
這兩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時也沒有過這種覺,莫非,真的像婆婆説得那樣,一旦沾上郝的巴,就再也離不開?不行,以後無論如何都要拒絕。
白穎邁步要走,就覺得下身隱隱作痛,摸摸兩片,原來已經腫了。白穎罵自己不爭氣,一時貪,居然都被幹腫了,如何對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穎胡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門,看見母親正在廚房做早餐。她羞着臉叫了聲媽。
母親放下手中的廚具,臉笑容地走到白穎身邊,問道:「起來啦?我做好飯了,快些吃吧」
母親並沒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穎心裏依舊羞愧,説:「我去廁所……」説完鑽進了洗手間。梳洗完畢後,白穎慢的出來了,郝和母親都坐在了餐桌旁,餐桌上擺着豐盛早餐。
郝眯眯地看着白穎沒説話,母親熱情地招呼白穎吃飯。白穎扭捏地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點早餐就説了。起身去主卧換衣服準備上班,母親端着一杯水跟了過來。
「吃片藥。」母親把一片藥進白穎手裏,同時也把水遞上。白穎詫異的看了一眼,母親居然又準備了避孕藥,她本來是準備上班前去藥店買的。
「下次啊,得帶套。老吃藥不好的。」在出門前,母親叮囑了白穎一句。這句話困擾了白穎整整一天,還有下次麼?白穎昏昏沉沉的度過了一整天,下了班,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點怕面對那兩個人。回到家後,郝並沒有來糾白穎,早早洗洗睡了。
母親再次和白穎同住進了主卧,常規的夜話時兩人聊起了閨中秘事。
「覺怎麼樣?」雖然已經是夜半無人私語時,母親依舊低聲音在白穎耳邊密語。
「什麼怎麼樣。」白穎迴避這個話題。
母親不屑地笑笑説:「少裝了,昨天跟老郝唄。」
白穎説:「你少來,你們兩個合夥欺負我。」
母親説:「疼你還來不及呢,哪裏捨得欺負你啊……」之後又是一大串甜言語,哄得白穎説了心裏話。
「他……是厲害的……」白穎吐吐地説。
母親説:「我就説嘛,誰嚐了我家老郝的巴,都受不了啊。」接下來,母親不住地問白穎的受,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導着白穎説出了不足為外人道的心中秘密。
密談的最後就是母親追問白穎是否能有下一次,白穎反問過母親願意讓人分享老公的原因,母親的回答是她一個人受不了,而白穎如母親閨,才願意和白穎和白穎分享。至於我這個兒子,母親賭天罰誓,不會讓我知道。並且説了很多可以和分離的理論,還説她和白穎之間的事,只和女人相關,與於我的親情無關。
這樣一來,白穎對於下一次的事情模稜兩可地説,再説吧。
一對畸形的婆媳閨,相擁而眠。
醒來上班,下班回家,白穎以為還會像昨一樣相安無事。到了睡前,老郝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穎,身嘴就親,母親在一旁勸導鼓勁,幫着郝把白穎扒光,並且給郝戴上了才溜進了客房,臨走前還在白穎的跨間摸了一把。
這一次發生在客廳的媾和,白穎並沒有向以前那樣,推拒了好久才半推半就的讓郝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入後,白穎漸漸動情,郝爸爸大巴一通叫,終於還是得一塌糊塗,被幹得高連連,汁四溢。
同樣是梅開二度,不過這一次,郝的莖是在白穎口中慢慢變大的。白穎不拒絕給我口,但是在給郝口時,讓郝頗費了一番周折,幾乎是用強才讓白穎含住了頭。硬了之後,郝讓白穎站着扶住餐桌,從後面了進去。
入後,白穎想起郝沒有戴套,不依的讓郝去戴套子,郝不願拔出,答應白穎不在裏面。不一會兒,郝又把白穎舉到餐桌上,自己墊着腳,把莖了進去。也許是因為這個姿勢太難受,沒幾下,郝託着白穎的股,把白穎端了起來,一路着到了沙發上,兩人又在沙發上瘋狂做。直到郝在白體外為止。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白穎去洗澡,郝賴皮賴臉得跟了進去,淋浴之時,郝的兩隻手總有一隻抓住白穎的嬌的房,總有一隻或是用手指戳進白穎的,或是掐在蒂上捏,最過分時,還去捅白穎的眼。被白穎大聲斥責後,才作罷。
郝一會兒和白穎舌吻,一會兒咬因充血而變紅變硬的頭,忙得不亦樂乎。當他想進一步深入白穎的身體時,白穎手捂下體,説什麼也不讓郝了,郝轉着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沒有用強。
白穎身後,躲回了主卧,反鎖上門。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順理成章,不過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確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也就沒再過多自責,心中想,等老公回來就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做個守婦道的小嬌。這些子來的秘密就讓它永遠藏在心中,想來,郝和婆婆都不會揭穿。
心裏正想着事情,母親的叫聲又透過不隔音的門板傳進白穎耳中,白穎很驚訝,母親月經不過才三天,怎麼又幹上了。難道真是被走了後門,郝那麼大的東西,要真是走後門,那還不得撐破?白穎心裏隱隱替母親擔憂起來。聽着聽着,帶着疲累卻足的覺,白穎漸漸進入了夢鄉。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兩晚和白穎發生了關係,之後他和母親雙雙告辭,回了老家。這時離我回家還有一週,這一週,母親和白穎時時通話,母親不斷報告和郝的。白穎經過郝的三次洗禮,心境也有些變化,話裏話外有時還拿郝的能力和器開起玩笑,雖然她一再表示不會再和郝糾。
這就是白穎失身於郝初期的經歷,在她敍述的過程中,我不斷地追問,白穎含羞吐吐地説出了一些細節,其中大多是白穎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測當時的情景。想來縱有出入,真情實景應也相差無幾。
作為一個旁觀者,我聽出了一些問題。首先,我敢肯定從母親邀請白穎開始,這就是一個局,引白穎入甕,母親的一切勸阻不過是惺惺作態,把白穎引上郝的,才是真正目的。白穎表示同意,她徹底離郝的掌控後也回想所發生一切,覺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議,裏面漏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當時竟然沒有發覺。
其次,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白穎和郝的這三次,其中兩次提到了湯,這兩次白穎在做前的反應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則是被郝入後才漸漸有覺的,這種湯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這個觀點後,得到了白穎的證實。
白穎神黯淡地説:「我是想一點一點告訴你的,免得你覺得我是拿那種湯找藉口,我不想騙你,最開始的兩次,我真覺得是因為那種湯才做了錯事的,但是後來,沒有那種湯,我也……我也照樣那樣了……沒錯,那種湯是有催情的作用,你也喝過的,就是你媽生那次給你喝得壯湯,這種湯不僅男人喝了有用,女人喝了也會有催情的效果,我問過郝江化,他説這是他們家祖傳的。」
我説:「上次李萱詩説把這種湯的做法告訴你了,是麼?」自從我聽了母親對白穎乾的好事後,我再也不願意叫她媽媽,直接稱呼她的名字。
白穎説:「是的,不過這種湯並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穎説:「這個湯裏面有些藥材的,主料倒還好找,不過其中有些成分是違的,裏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罌粟殼做藥引,這種計量不至於讓人上癮,但是畢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沒有罌粟殼做藥引,那種湯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藥效不會那麼好。」
我點了點頭,説:「好吧,我明白了。」
白穎説:「你還要聽後面的事情嗎?」
我搖頭道:「今天就這樣吧。下次如果有機會,再説吧。」白穎嘴動了動,沒有説話。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聽了,由於裏面太多的細節,又從白穎這樣一個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怕我一時把持不住,會把白穎按在身下,肆意蹂躪。我相信她是不會拒絕我的,但是我不想,那樣代表我原諒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和藉口。
我和白穎也算是老夫老了,有句話小別勝新婚,這裏也許不適合形容我和白穎的關係。但一年多的離別,我和白穎從新陌生了起來,讓我對這個她的體仍然有興趣。不可否認,白穎無論從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膚白皙,玉腿修長,肢柔軟,股渾圓嬌翹,部堅,一張小臉是標準的天生瓜子臉,時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樣,她的美貌細長如彎月,兩隻眼睛明亮清澈,有如秋水,鼻樑拔俏麗,兩片嘴不薄不厚,紅潤光亮的澤幾乎不用再用任何口紅,也如淡妝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氣質,高貴而典雅,像蓮花一樣聖潔不可褻玩。
就是這樣的一朵鮮的花朵,竟然被一個樣貌惡醜的半大老頭子任意採摘,怎能不叫人憤怒,何況她還是我的子。我的憤怒中夾雜了醋意,在聽了温文爾雅的白穎竟然在郝面前為了承,竟然求他用巴去自己的時候。我那時心在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體竟然硬的發痛,難道我的心裏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不敢承認,何況在白穎面前,我怕她會知道我是個變態,那樣她會笑我,她會説:你老婆被人啦,你好興奮啊,你天生就是個戴綠帽子的種。所以我不得不強住一探究竟的望,生生結束了這次談話。
可是多年的夫,白穎瞭解我的一舉一動,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應,儘管我儘量哈着,隱藏已經起的事實。
白穎站了起來,手扶在了門把手上,似是要離開,在開門前她回過頭對我説:「左京,你要是不嫌我髒,我願意幫你……出出火的,沒有別的意思,你把我當什麼都行,就是簡簡單單的那樣……用嘴或那裏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火氣,暴地打斷了她。
白穎眼神一暗,垂頭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們各自在房間,都沒出來,晚上吃飯時,我們兩人的眼光也是一觸即閃,比之前有過之而不及。岳母也受到了比以前更加尷尬的氣氛,她知道我們下午談過。估計猜想到了,我們之間可能發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沒有多話,這頓飯吃得無比彆扭,三個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裏十二點多,我還是沒有睡着,下午的談話,我一時消化不了,而白穎充望的述説,把我心中的火點燃。躺在上莖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狀態,我幾次想自己動手,可想了想,覺得這樣做實在太噁心了,老婆被人,自己卻要動手解決,可悲又可笑。
我終於忍不住了,想想此時已經夜深人靜,拿起手機,給岳母發了微信:睡了嗎?岳母很快回復:還沒,有事嗎?我:開門,我過去。岳母又回:什麼事。我沒有理他下了,輕輕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岳母門房間門口,擰了擰門把手,沒有鎖。小心翼翼地開門進去了。
我並不怕白穎知道我和她媽媽的關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們兩不相欠,何況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如果你沒有出軌,岳父不會死,岳母不會單身,我不會去殺郝,也不會進監獄,跟不會走投無路和岳母同居……一連串連鎖的反應,如果,如果,如果!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自己種下的惡果,自己來嘗。
不過,我尚要考慮岳母的受,畢竟她們是母女,血脈相連的母女,儘管這個女兒犯下了那麼多錯誤,岳母依舊維護她,不願意看她再受傷害。所以我也只能遷就於她。
房間裏開着一盞枱燈,岳母穿着睡衣睡,半躺在上,邊上扣着一本打開的書,看來她也一直沒有睡着。岳母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隱隱約約的覺,給她罩上了一層朦朧的美,白穎長得很像岳母,我看過岳母年輕時的照片,白穎現在的樣子幾乎和岳母沒有兩樣,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中年,有些微胖,房更大,股更圓,也許風華正茂不適合形容岳母,但是風韻猶存正是最真實的寫照。
我這時腦子都是,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上的表現,岳母的房更加柔軟,趴在她身上時乎乎的覺像抱着一團海綿嶽,而白穎的房彈最佳,手更勝一籌。兩人的私處一樣厚多汁,岳母的更豐盛一些,白穎則是近乎白虎的少,只有阜上多一些,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幾,能看到白白的純,相比之下,我更喜白穎的,我給兩個人都口過,在上的覺和在上的覺是不一樣的,起來也是直接捏住柔更有手。兩廂比較,似乎女兒稍佔優勢,但是岳母的韻味不是年輕少婦可以比的,白穎的外表給人高高在上的覺,岳母卻身邊的好姐姐,温柔體貼,莊重大方,讓人敬重又願意親近。如果能把這樣一個美婦人到上,我相信所有人都願意。更何況,岳母在上風情萬種,讓人如痴如醉。
岳母問我:「是你和穎穎的事?你們説什麼了,能告訴我嗎?」我沒有回答岳母,帶上了門,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來,被我按住了,低聲音説:「媽,我好想要,給我吧。」説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烈的反抗是我沒有想到的,她左右搖擺着頭,也低聲説:「你瘋了,穎穎在呢。」
我説:「我們小點聲,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裏肯依,雙手掙扎,頭不住地晃,就是不讓我得逞:「你走,不行,絕不能讓穎穎知道。」
岳母終究是個女人,她的力氣遠遠沒有我的大。兩個人在無聲地抗爭中,岳母落了下風,她最終放棄了抵抗,被我在了身下,岳母不動了,可是並不代表她放棄了。
岳母冷冷地説:「你要來就來吧,折騰完我趕快走,不過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釦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縮回了手,從她身上下來。坐在邊垂頭喪氣地説:「媽,我錯了。」
「哎——」岳母嘆了口氣,「媽説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明白嗎?以後有的是機會。無論你和穎穎和好不和好,媽都會給你的。男子漢大丈夫,該忍的時候得忍忍,懂嗎」
我説:「我懂。」
岳母説:「今天怎麼回事,得這麼大火氣,找來撒氣。你和穎穎都説什麼了?」
雖然我不對岳母胡作非為了,但是不是因為我沒了望,只是我被岳母鎮住了,不敢造次,所以我無心多説,沒有回答岳母的問題,而是説:「媽,明天我告訴你吧,今天不想説了……我就是想你了,才來找你的。」
岳母説:「好吧,那你想什麼時候説再説吧,太晚了,回去吧,別讓穎穎懷疑。」
我點頭稱是,但又不死心,看着岳母臉緩和了,小心翼翼地説:「媽,咱倆不做,能讓我親你一會兒嗎,我實在太想你了。」
岳母癟癟嘴:「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不聽話,快回去睡覺。」
我賴着臉皮説:「我睡不着,就想親親你,我保證就是親親,不幹別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氣,啐罵道:「不要臉。」
我説:「就是想親嘴啊。」
岳母被我氣得説不出話來,指着我説:「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説:「就親個嘴就好了,親完我就走,我發誓。」
岳母無奈,只好説:「別發誓……可是你説的,不許胡鬧。」我見岳母同意了摟住她的親了過去,岳母閉上眼睛,把嘴湊了過來。
按我們的習慣,不親到憋得難受嘴是不分開的,舌頭一直是勾來挑去的,唾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這次,岳母沒有持續多久就開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繼續親,親着親着,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從衣襟下襬神了進去,岳母沒有戴罩,方便了我的作惡,對兩隻房輪摸。岳母只輕輕推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於是我肆無忌憚起來,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顯,把兩個頭都得堅如石子。岳母動情了,我知道這是她的反應。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疼得馬上鬆開了嘴,手也了回來。舌頭吐在外面了幾口涼氣才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幹嘛呀,這麼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説:「讓你不守規矩,這是罰你的,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我委屈地説:「那你也不至於這麼狠啊。」
正説着,岳母眼神有異,直勾勾的看着房門,我也順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見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一道隙。隱隱約約看到外面有個身影,正是白穎。
她什麼時候來的,難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乾脆説破,我走過去拉開房門,看到了淚面的白穎。我淡淡道:「有什麼話進來説吧。」
白穎一動不動,就是淚,我回頭看岳母,岳母兩眼發直,臉羞愧和絕望,這種表情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我心中莫名覺得憋屈,不由自主地爆發了:「你們都幹什麼,既然都知道了,乾脆説明白了,我和媽已經……」
話沒説完,岳母突然叫起來:「京,別,求你了……」
白穎也有了反應,她嗚咽着説:「沒,沒關係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我走,我不該打攪你們的,都是我……都怪我……嗚……」
白穎哭聲雖然不大,但是讓人揪心,覺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有種對不起她的覺,雖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錯在線,我和岳母不會走到這一步,可是這種覺還是揮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齒的岳母今天突然沒了話,我也不知該説什麼,除了白穎的哭聲再無它響。
白穎哭了一陣,轉身要走,岳母這才回過神來,叫住了白穎:「穎穎,你過來,媽跟你有話説。」穎穎停住了,我想也許該為岳母做點什麼就拉着她,把她按到了岳母身邊。
岳母想了想説:「穎穎,媽媽知道,這麼做會傷你的心,可是媽媽沒管住自己,和你的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説你還小京,對嗎?」白穎不做聲,岳母又連問了兩邊,白穎才看看我,説:「可是,我已經不配他了。」
岳母搖搖頭説:「沒關係,你只要還他就可以了,雖然小京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在和媽媽之前他是一直忠誠你的。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我們兩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穎穎,你想想,經歷那麼多事情之後,你看到你的人背叛你,你仍舊難以釋懷,何況那時的小京呢,你要體諒他啊,只不過他的對象是你媽媽,也許這是你最大的心結吧。既然這樣,我就想,你們都傷害了對方,乾脆都不再回首過去,就和好吧。可是這又不一樣,左京受的傷害比你要大得多,自來這個世界上就沒聽説過婆婆勾引兒媳出軌的,這是天大的笑話,可這種事就發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説他受的傷害該有多大。
媽媽和他好的時候,有幾個想法,一是覺得他可憐,二是想起他的鬥志,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還一些債,還有第四,關於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那兩個人,你不用自責,但是他們一定要遭到報應的,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左京,無論姓郝的那條狗有什麼,媽媽都要幫着左京拿回來,然後讓他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看着他欺負過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頭上,讓他能活着的子永遠在痛苦和悔恨當中。所以我教會了左京一些關於方面的知識,你別誤會,媽媽懂這些,都是和你爸爸學得,我和你爸爸的情不比年輕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以後,媽媽發現媽媽越來越喜他了,也許是久生情吧。「
岳母轉過頭來又對我説:「左京,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才有的,可是我畢竟還是上了你。」
我説:「沒有關係。」這對我真的沒有關係,因為我也她,岳母什麼時間上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沒有害我。
岳母接着説:「穎穎,媽媽知道這種扭曲的是不能維持長久的,所以在看到你回來後,媽媽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媽媽有私心,那樣就能時時看到左京了,你也有個好歸宿,畢竟左京是個好孩子,只是命運對他太不公了。你們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須處處讓着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這個願望能不能實現,畢竟是我一廂情願,不過我會去努力,會去嘗試。」
岳母又把頭偏向了我:「小京,還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後無論如何,咱們的關係到此為止,我不會再和你那樣。以前的話,我收回。其實我一直很矛盾,見到穎穎後,我一直考慮咱們的關係該不該繼續,那時是我搪你,因為我一直拿不定主意。現在我想明白了,就這樣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們實在不應該。關於去報復那兩個人,你別介意,這裏包括你母親,你自己拿主意,願不願意都在你,我不會再去鼓動你了。好吧,我想説的就這些。」
岳母想了想,又説:「穎穎,媽在喜的人和你之間,選擇你,回來吧……小京,對不起,穎穎是我女兒,我不能……原諒我吧……」岳母哭了,雙肩顫抖,看得出來,她實在抑着,沒敢讓情盡情釋放。
我突然覺得我又被拋棄了,沒有憤怒,只有悲涼,在岳母面前,我無法發怒,也不想這樣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遠依賴着岳母,她雖然是拋棄了我,但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兒女面前,選擇兒女是人之常情,只有我的瘋狂母親,才會做出那些有乖人倫的事情。想到此處,我發現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嘗不期待那份母,只是造化人,我無論從那方面都無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於復仇,我不會改變,是岳母勵了我,讓我從新認識了這個世界。不管岳母是不是為了岳父才去幫我,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我的目標不會改變。但是我卻不再希望岳母捲入這場紛爭,她為我做的已經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靜地等待結果。
於是我深一口氣説:「媽,請允許我再叫您一聲媽,您為我做的已經太多了,我很謝您,我也希望能有您這樣一個媽媽,對孩子寬宏疼。所以我不會再糾您了,我尊重您的選擇。我們曾經定下的目標,我會去完成,希望您不要再介入,等着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這件事上,我還是您的女婿,好嗎?至於……至於穎穎,以後別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個這樣的家庭,連累你了,就算我們有緣無份吧,和你在一起的子,我很快樂。只是,以後別再做傻事了,有什麼事多和你媽商量,你媽媽比咱倆都聰明多了,而且也冷靜。我和你媽媽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有七情六……就這樣吧。」
説完我退出了房間,回到自己屋裏收拾東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兩人中間,讓岳母為難。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
剛把箱子搬出來,白穎就追了進來,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卻又沒敢,退了兩步,説:「老……京,你先別走,我能不能和媽媽談談,然後你再走,好不好……」説完她有補充一句:「我是説,求你了。」
我擠出一絲笑容説:「我要走也是明天啊,這麼晚我去哪?」
「啊!」我的回答出乎白穎的預料,她臉上稍微出了久違的喜,「好,我去和媽媽説,你千萬求你別走。」白穎對我是怕極了,我只要稍微給她點好臉,她就語無倫次。
我在屋裏等着,等她們的談話結果,我想這不過是個形式,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下定決心離開了。
母女兩人關着門在屋裏説私房話,內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們聊了很久,一直到天明,這是週一,白穎沒有去上班,還在和岳母説,我甚至懷疑她們兩人在裏面出了意外。八點多的時候,我去敲了一次門,裏面有人回應:「馬上好了。再等等好麼。」我沒有分辨出這個聲音是屬於誰的,母女兩人的聲音太像了。
將近十點半,岳母的房門開了,母女兩人都是雙眼通紅,看來這一宿沒少哭。兩人進了我的房間,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坐上,都低着頭默不作聲。我心裏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問:「怎麼了,你們商量好什麼了。」
母女倆對視一眼,又都低下了頭,白穎的反應還算正常,可岳母,我從來沒見她這個樣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説:「還是,還是我説吧,那個……那個……京啊,嗯……」
岳母説話從來不拖泥帶水,條理很強,今天的樣子非常奇怪,我説:「你們有話就直説,幹嘛這個樣子。」
岳母又是一陣沉默,然後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咬着牙説:「好,那就,直説,也不拐彎抹角了,左京,你聽好了,我就問你一次,你要是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説,我們倆……都給……你了,你願意嗎?」
岳母一直低着頭,聲音也不大,但是我還是聽得很清楚她説的每一個字,不過,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麼叫都給我了?我奇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岳母直跺腳,説:「就是這個意思,你自己看着辦。」
沒等我答話,白穎接過了話茬,説:「嗯……直説吧,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了,主意是我出的,我勸了媽媽很久,媽媽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麼回事,我和媽,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樣過,以後也可以那樣,我們倆都行,反正就是那樣唄,我是做過錯事,可是我還是你,我媽也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們,我就是個附屬品,你們那樣就那樣,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樣,也可以,媽也同意,如果你想倆人一起,我沒有意見,看媽,媽説在考慮。」
「什麼這樣那樣的,七八……你説什麼?」白穎説的語無倫次,但是細一琢磨,她的話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穎,兩人都已經又低下了頭。
我想了想站起來説:「不行,這樣絕對不行。我不接受,那樣太委屈你們了。我想我還是離開吧。」
岳母和白穎都抬起了頭,白穎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則包含深情地對我説:「別離開我,京,我不能沒有你。」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從新坐了下來,口中碎碎念着:「這合適嗎?合適嗎?」岳母本來就坐在上,手搭上我的背,説:「就這麼定了,先試試。」
我們三個雖然都一宿沒睡,但是因為有心事,也都沒有睡意,在我屋裏聊天。其中我和岳母説得多,白穎一直像只小貓,靜靜地聽着。後來説到了關於找兩名人復仇的事,岳母開始問白穎有關她們的一些情況,白穎昨天和我談這個問題的時候,幾乎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今天事有轉機,生怕一句話不對惹怒了我,一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説起話來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後語。
岳母心思靈巧當然明白女兒的估計,她也應該想明白了為什麼我昨晚猴急地去找她,所以她輕輕靠在了我肩頭,説:「穎穎,無論説什麼,你都要給我面子,不許生氣。穎穎提供的一些消息,會對我們很有用,你要找到重點,明白嗎?」
白穎開始講述關於郝家的一些事情,與昨天不同,她講得很簡單,沒有細節只有概況,不過我也瞭解到了一些關於郝家的之事,其中包括白穎與母親,與王詩芸,與徐琳,或其他人搭檔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代了郝曉天與郝除了母親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發生了關係的事。
岳母聽完這一段,就問白穎:「你是不是與岑筱薇不和?」白穎説:「岑筱薇與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穎説明了原因,岑筱薇從美國回來主要是是想搞明白母親到底是為了誰懷孕而難產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母親還有徐琳兩個人合力設下圈套,讓郝強了岑筱薇,又以各種手段威脅利,最終讓岑筱薇也成了郝的臠。岑筱薇自恃有留學背景,母親又因郝而死,郝於她有虧,所以一向清高,在眾女中爭權奪勢,從來不參加集體活動,她有要求郝給她大筆錢財作為補償,郝沒有給她,因此她説要離開郝,不過不知為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離開。
白穎説的集體活動指郝和情人間的羣,她在用這個詞之前想了很久,才硬着頭皮説了出口,白穎説,郝有連御七女不的記錄。
岳母聽到這裏,又皺了眉,詢問白穎郝的能力為什麼這麼強,白穎這才説了壯湯的事情,包括自己因為壯湯失身,也大概説了幾句。
岳母聽後點點頭説:「從今天起,你也開始給小京做這種湯,雖然沒有沒有罌粟殼,但是也應該起一定作用,以後小京可能需要這種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醋。明白嗎?」
白穎低聲説:「我哪有臉吃醋。」
岳母説:「現在有幾個問題,可以考慮,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為我們下手爭取的一個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並且也對郝產生了不,最重要的是,她要錢,這就好辦多了。另外,郝的罌粟殼從哪兒來的?這是毒品,也可以作為打擊他的手段,不過我可不想讓他進監獄,那樣太便宜他了。」
白穎説,郝有少量的種植罌粟,具體在哪兒,她並不清楚,女人裏可能只有母親才知道。
我在聽白穎敍述的過程中,雖然還在沒有細節,但是聽説郝和白穎與母親三人也是恨得牙,卻沒有岳母的理智,從白穎的供述中一針見血的找出問題。
岳母又問了白穎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盡靠壯湯就能把一個個女人牽制住,一定還有別的問題。白穎説,郝和母親經常會把所有公司和山莊所有人集中起來,給他們封閉式上課,灌輸一些忠於公司、忠於郝、忠於董事長李萱詩的思想。上課時,有互動,有演講,還有遊戲,一起喊口號是必須課程,郝和母親給每個人都繪製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藍圖。這種課公司美其名曰是團隊建設,課堂上氣氛非常熱烈,演講和喊口號的時候,會有人痛哭涕,甚至有員工會跪地膜拜郝和母親,白穎在那種氣氛影響下有時也覺得郝和母親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有人還要寫心得,説公司和郝怎麼對她們好。
至於女人,除了要參加這種課外,在郝的大家庭裏統一由母親管理,每個女人都有表現分,這種分數會在郝宅的固定地點明示。分數高的可以和郝過夜,低的得到郝的次數就少,但是一般情況下,母親會把每個人的分數做的很平均,不會出現有人分數一直很低的情況,所以女人之間會相互攀比,看誰的分數高一些,和郝過夜的機會就多一些。
關於集體活動,人數過多的情況很少有,除非郝強烈要求。一般只有兩個女人,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母親不允許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們已經瞭解了梗概,郝和母親利用傳銷手段對女進行洗腦,然後利用盲從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當中行程競爭,讓一羣高知優秀女臣服在郝的腳下,變成他的奴,在郝的山莊裏,郝就相當於一個皇帝,而母親就是他掌管六的皇后。
從種種跡象看母親並不屬於被洗腦的一份子,而是屬於制定計劃中的一人,母親為什麼會幫助郝做這種事情,她的動機是什麼,這是一個謎。
上述問題和結論,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雖然也分析出一些,卻不如岳母思路清晰,我覺我的兒腦子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個問題接着另一個問題,問得白穎有時都不好意思開口,岳母既要安我不要發火,又要引導白穎回憶更多線索,腦筋轉動之快,我們這些年輕人遠遠不及。
「一般做傳銷,不可能是一個人,總會有一個小集團,在當中烘托氣氛,穎穎,你覺得誰最可能是他們集團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點。
白穎回憶了一會兒説:「岑筱薇對這種活動也不大參加,她應該不是,還有誰呢……」
岳母問:「你覺得最不該相信這些,而又最狂熱的人是誰。」
「王詩芸!」白穎口而出。
「為什麼呢?」岳母問。
白穎回答説:「王詩芸是公司裏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強的,可是每次參加這種活動,她都會哭,而且哭得很厲害,她寫得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見過王詩芸,她的姿和白穎相當,是郝後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強,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氣,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麼呢?
白穎又回憶起了幾個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龍,還有一兩個公司或山莊的職員,有男有女,女的都姿平庸不屬後之列。
岳母的問題到此打住了,有一些問題解決了,但是也帶來了新的一點。
總結歸納如下:1。郝到底在哪裏種植了罌粟,種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對郝形成打擊?
2。郝的後集團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合神離?
3。郝的傳銷集團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説,郝的心腹有多少,這當中有多少人屬於郝的後,是不可能爭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沒有可能被爭取過來。
4。最後,母親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這些問題都值得去思考,卻沒有必要糾結,我們的目的是讓郝失敗,而不是打掉傳銷團伙。
這次三個人談完話後,我和岳母開始更加頻繁的商議我們的計劃。可是我在那幾天心裏十分憋屈,礙於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穎,偶爾會説上幾句話。我只能説是接受,離原諒還有十萬八千里。在內心深處卻越來越膈應,沒有答應岳母接納白穎時,我不知怎麼的,好像對她還有種莫名的望,可是現在她又重新在名義上屬於我了,我卻越來越煩她,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她剛來岳母家時,我不和她説話,後來偶爾説一兩句,到現在,我一聽她的聲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發脾氣。説話也總是橫着出來。白穎明白,岳母更看得清楚。
那幾天我從來沒找過她們任何一人發過,除了和岳母一起討論些關於郝家的事,就想一個人待着,也沒有看書的心了,有事沒事就是發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來為我開解。
「小京,這兩天不開心是麼?」岳母坐在我邊,我靠着背懶洋洋地半躺着。我嗯了一聲又説沒有。
岳母莞爾一笑,手摸了摸我的頭,就像在摸一個小孩子,而她也嘴裏也是這樣説的:「小孩子氣,懂不懂就不開心。」我身子往下一癱,乾脆躺在了上,嘴裏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沒這多事。」
岳母説:「那你覺得你現在躲得開這些事。」
我閉着眼嘆道:「躲不開。」
岳母説:「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兩個老婆,別人得多羨慕,你還躲着。」
我説:「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來。」
岳母説:「你要是討厭穎穎,就應該告訴她,你這樣,讓拿不起放不下,不像男子漢。」
我説:「為了你,我會慢慢來的。」
岳母説:「可別,你不該總為別人活着了,做一回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麼。」
我説:「我做不到,我不能沒有你。」
岳母説:「你該長大了。」
我不語,岳母話裏有話,表面看來,她説我還是個孩子,深層次一點她是在諷刺我的戀母情節。我對她也是把對母親的轉移過去的麼?還有對白穎,我是厭惡白穎,還是厭惡她曾和母親一起在郝的下婉轉承呢?我又有些茫。
岳母説:「找個時間,你再和白穎聊聊吧。」
我説:「好。」
那天晚上,白穎下班很晚,實際上她這幾天下班都很晚,我覺得她是在躲我。她回來後悄沒聲地往自己的房間裏鑽,怕我看見她又橫眉冷對。我看她這個樣子有幾分憐憫,回頭一想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讓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白穎,讓她來我房間。
白穎還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着我進了房間。
我説:「聊聊。」然後就沉默了。
白穎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麼,傻愣愣地看着我,沒有出聲。我們倆就大眼瞪小眼地這麼坐着,好半天都沒説話。
白穎看了我一會兒,不敢和我對視了,低下了頭,還是不説話,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開始,就説:「算了,改天吧。」説完扭過臉不再看白穎。
白穎還是坐着不動,她又哭了。我不耐煩地吼道:「哭什麼,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早幹什麼去了?」這是我第一次對白穎吼。
白穎委屈地噎道:「是我不好,我,你要是討厭我,你趕我走啊。你給我個痛快話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總這樣吧。我……我……」白穎我了幾次沒説出什麼來。
我説:「你想説什麼你就直説,別支支吾吾的。」
白穎終於説了出來:「我不也是被你媽害得嗎,你什麼時候説過你媽一個不字,每次我媽説你媽不好,你從來不説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喜你媽,可我告訴你,你媽就是個王八蛋!」
「你!」我憤然起身,指着白穎説不出話來,白穎説的沒錯,我想反駁她,本找不出理由。
白穎説完了又低下頭,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頹然坐下,無言以對。白穎悻悻站起身,説:「好了,我知道了,再見吧。」
我説:「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來我都不肯面對這個問題,我總是把郝當做頭號元兇,對母親只有埋怨,氣他置我於不顧,而心中最深處,我何嘗把被母親當做過仇人。
白穎在她講述經歷的時候,顧忌我的受,並沒有太過指摘母親,但是每一步,字裏行間都是指向母親,我想她在和郝一夥決裂後,恨極了母親。甚至比恨郝還要恨母親。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白穎對郝的態度到底如何,到了後來,白穎一次一次和郝偷會,已經不用母親做線,甚至毫無忌諱的讓郝在身體裏發,並不採取任何避孕措施,幾乎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對郝毫無情,至於回頭找到我,是不是因為她已經走投無路,想依靠岳母這顆大樹,從而在我面前妝模作樣呢?
我顫聲問道:「白穎,你告訴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穎先是用異樣地眼光看着我,然後慼慼然道:「恨不恨又能怎麼樣呢?」
她的態度和這句模稜兩可的話這句話怒了我,一股無名火從心中升起,我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領子,怒道:「白穎!你是個婊子!」手高高地舉起,卻沒落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打一個女人。她和我對視着,眼中是冰冷的絕望。我的手慢慢落下,也鬆開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上,把臉埋在被子裏,説:「明天去離婚,大家都輕鬆。」
白穎説:「好,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我恨郝。」説完她走了,我覺得她説得是真的。半夜裏我睡不着覺,翻來覆去的想着三個人,白穎、母親還有郝。
已經是兩點了。我下了,到門廳去找水喝,從門下的隙中看到另外兩個房間都還有燈光溢出,看來搜有人都在受着折磨。我敲開了白穎的門,這是我多來第一進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是三個裏面最小的一個,只夠擺下一張。
我和白穎並肩坐着,並沒有説話,我們都知道,作為夫這是最後一晚。經歷了種種波折之後,我們終於還是分手。
白穎問我:「你恨我嗎?」我點頭。
白穎説:「你也該恨我,沒有男人能忍的。」我又點頭。
白穎問:「如果郝不是你媽的男人,你會這麼恨我嗎?」我説:「也許不會。」
白穎問:「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個孩子?」我説:「能不在意嗎,我以為我們終於有了寶寶,你知道,我多想……」
白穎哀嘆,説:「這是我最錯的一步,不該聽你媽媽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説:「這也是她的意思麼?」
白穎的目光中充了憤怒,她説:「是的,查出你沒有生育能力後,你媽就鼓動我給姓郝的生孩子,説也算給你家留了後,然後她算着子讓姓郝的我。」
我聽白穎突然用説了「我」這兩個字,心中一寒,是什麼會讓她這麼説自己,只有怨毒到了極點,她才會這麼説。
白穎接着説:「我懷上之後,很猶豫,幾次想打掉,可是你媽已經告訴了你,那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醫院工作,左京,我告訴你,你現在就已經給人家養了野種了!」
我説:「後來你不是快樂,總是去找郝麼?」
白穎説:「不然怎麼樣,你聽過那句話麼,生活就像被強,如果不能反抗,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會發現,到時候就什麼都完了,不如趁你沒發現多找點樂子。」
我説:「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時,你很快樂?」
白穎想了想説:「怎麼説呢,也許吧。有時候會厭倦,有時候又像鬼心竅,不自覺的去找他們,覺得他們都是對的,有時候又想毒一樣上了癮,上了被姓郝的.」
我説:「你還是對他有情。」
白穎説:「不是對他有情,是對。」
我説:「那不都一樣,我給不了你,他可以。」
白穎説:「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為他的東西大,還因為是倫,是偷情,這些,你無論如何都給不了我,剛才你説得很對,我是婊子。」
我説:「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對付姓郝的,你會幫我嗎?」
白穎説:「不會。」
我默然,心中想,白穎果然還是對郝餘情未了,她的回頭只是敷衍。
白穎接着説:「如果你只是想對付姓郝的,你本不可能成功,你還是不肯去提到你媽,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如果你能連你媽一起對付,我會幫你。」
我這才知道,我誤解了白穎。心裏幾番鋒,終於把李萱詩的名字刻在了清單上。
我説:「你放心,我也不會放過李萱詩的。」這是我第一次直呼這個名字,在和岳母相處的子裏,我總會用「她」來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詩母親,也不想直呼其名。
白穎看看我,説:「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會幫你。」白穎説得咬牙切齒。
白穎停了許久才又説道:「左京,我確實很想回頭,但是我知道已經不可能了,我上了別的男人的,還是自己的公公,你別介意,在別人眼裏,他就是。更可怕的是,我還有了他的孩子,還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麼做到的。離婚吧,把手續辦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樁心事。我們都會輕鬆些。」
至此,我終於明白,我和白穎永遠不再可能複合,她出軌上了別的男人的,我可以寬容她,她和李萱詩一起,我可以將就她。但是她懷過別人的孩子,我始終覺得如鯁在噎,這是我絕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內心深處,還有個不可告人的想法,讓我必須同白穎徹底撇清關係。我的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卻可以任意在我的子體內播種。我害怕面對白穎,因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説:「我去準備個協議,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麼分。」白穎笑了:「還能怎麼分,我淨身出户就是了。」我説:「好,我去打協議。」
白穎拉住了我,説:「協議很好打,明早再打也來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我一晚,最後一晚。」
我苦笑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面對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軟了,摟着她上了。我和白穎何以相擁,並沒有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樣,我們都還在象牙塔中,對這個社會懵懵懂懂,最純潔的讓我們能以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方式相處,相擁在學校的草坪上,彼此傾聽對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過了多久,我糊忽地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種異樣地覺喚醒的,那時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我在和白穎做,綿綿,難捨難分。當我睜開雙眼,卻看見白穎伏在我的下,一起一伏,我的子已經褪到了膝蓋,白穎握着我的莖正在吐。
白穎見我行了,吐出莖,笑着説:「再讓我盡一次當老婆的義務吧,以後沒機會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張給你親親了。不嫌我髒吧。」白穎的話中是自暴自棄,我不想再打擊她,搖了搖頭,説:「謝謝。」
自從我健身以來,身體狀況變好,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理現象,沒想到白穎以為我起了興致,用口舌開始為我服務。
白穎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説:「夫間還用説謝謝,一會兒小弟弟要不要欺負人家小妹妹,還是要給你親親出來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親親這些詞都是我和白穎的閨中密語,現在聽起來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盡頭了,我決定陪白穎演完這一場戲。我強笑道:「當然要,過來讓老公摸摸妹妹口水了沒有。」
我倆的衣服都沒有,白穎幫我把子拽下去後,爬到了我身邊,我摟着她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穎一偏頭躲開了,她拉着我的手説:「你先去把小妹妹哭。」我把手進了白穎的內中探索,又摸到了兩片久違的肥厚花瓣,那裏還很乾,我想任何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景下,都不會輕易動情吧。於是手上動作加大,用各種手段,挑逗白穎的情。不多時白穎分泌出了,我們相互把對方的衣服下,再次赤相呈。
我雙手撫上了白穎的兩顆房,那對久違的圓球還是那麼美好,頭還如少女般粉,依舊堅,兩顆蓓蕾在我手中慢慢變大。白穎一面握着我的莖套一面媚眼如絲的看着我,嬌着説:「老公,我你,我你。」
既然是做戲,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你。」這句話出口,白穎渾身一顫,把頭埋進我口,伸出舌頭在我膛一路掃過,得我心裏的。
沒多時,白穎翻身騎在我身上,嬌滴滴地説:「老公,讓小弟弟欺負小妹妹吧,人家想要了。」説完自己扶着莖坐了下去,開始前後搖晃。
這次沒有太多情的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最後以我我沒而軟結束,當時心境不在,毫無興致。從白穎的反應看,她也未盡興,大家都是相互應付,完全沒有心情。從我身上下來之後,白穎在我身邊依偎了一會兒,她説:「我知道,你心思不在這裏,沒事的,我也一樣,不過你可比以前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幾二十分鐘就了,這回沒啊,比以前時間還長。還有,一開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説:「是嗎?你咪咪也變大了。」白穎説:「喜就多摸一會兒吧。」我不客氣的把手蓋了上去。和白穎有的沒的調侃了一會兒,我問她為什麼不讓我親嘴,白穎説,親過別的男人的東西,嘴髒。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了,索然無味的在她房上胡的摸。
白穎拿開我的手説:「準備準備吧,不早了。」
我當然知道,該準備什麼。
我和白穎的户口在一起,出獄後早就恢復了,其他證件都是現成的。上網下載了一份離婚協議,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機打了出來,拿給白穎看,白穎説:「不是説了,我什麼都不要嗎。」
我説:「好歹夫一場,你將來還會有家庭,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我還是心軟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穎的傷心地,明明有家卻誰都不願意回去住,已經空了許久。兩輛車因為都停在房產所在的小區,也沒有人去取。協議上一人一輛。
關於房子的歸屬權,我們爭了許久,誰都不要這套房,最後我説,要不你給我個欠條,給我錢吧。白穎同意了,欠條是我寫的,寫了一百萬,那套房大概市值是六百萬吧。我和白穎幾次折騰,早就沒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寫欠條。白穎拿過欠條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輩子都欠你的麼?」
我説:「你欠我的,我要讓那兩人去還。」
白穎想了想説:「本來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這一點了。」
我沒想到,把房子給了白穎這一步,誤打誤撞我還真走對了,不過這是後話。
去辦理離婚的手續很快,我和白穎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自始至終,岳母沒有出來干預,她是個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預也沒有用。
手續辦完後,我和白穎一起回到了我們久違的家,拿了房產證和和車鑰匙,去車庫開車,兩輛車都打不着火了,因為放得太久,電瓶已經沒電了。只得改再找人來換電瓶。我們打車去了房產易大廳,排了很久的隊,憑着離婚協議,把我的名字從房本上去除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白穎第二天還有上班,我獨自一個人去處理車的事情,分別給連個4S店打過電話,不多時都帶着電瓶過來了,一一換好。兩輛車,我都試着發動了一下,還都能開。
就上樓收拾我的東西,收拾好後,我一個人在那個曾經的家坐了很久,很傷,很不捨,但是該離開終歸是要離開的,拉着箱子走了。
開着屬於我那輛三系寶馬離開小區的時候,被保安攔住了,我打開車窗問他有什麼事,再買這套房的時候,我和白穎各買了一個車位,所以不存在停車費的問題。
保安問我:「您是姓左嗎?」我説是,保安又問:「您是左京左先生?」我點頭。保安説:「哦,是這樣,這兩天老有個女的來,跟我們隊裏都打好招呼了,要是看您這輛車動了,如果是男的,就讓我們給您捎個話,讓您跟她聯繫,她給我們留了個電話,您等等,我給您找找……這兒呢,給您。」
保安把一個紙條給我,上面只有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並無署名,我很奇怪,什麼人能夠費這麼大周折來找我,就問保安,那女的長什麼樣?保安説是個年輕的女的,長得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認識的年輕的女當中,知道我住哪裏的並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説到漂亮就沒幾個了。而且她是通過車來找人,三系寶馬並不罕見,我的車也沒什麼明顯標誌,這也就是説肯定要知道我的車牌號碼,那麼誰會留意我的車牌號呢?
這輛車的是我的第二輛車,換車的時候,牌子可換可不換,由於前一輛車牌不怎麼吉利,我特意把車牌換了,那次也是趕巧,正好拍到一個車號和白穎生相同,我毫不猶豫的就選了這個車號。
尋常人只會留意別人車的品牌,而不會去計較車號,除非是特別好的號碼,我的車號並不是非常好的那種,能夠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穎生相同,這個人應該是和我和白穎都很悉的人了。其實,我不用去想那麼多,只要打了這個號碼,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裏有事自然會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報復郝和李萱詩,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們時時刻刻準備着再度坑害我,其實這完全是多餘的,我和他們失去聯繫這麼久,他們才不會管我的死活。
儘管如此,我還是決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穎離婚的事在之前就告訴了岳母,岳母很平靜,當我猶豫是不是要搬走,還有要怎麼叫她的時候,岳母説:「你和穎穎不是服氣了,那你以後就是我兒子,該叫什麼還叫什麼,該住哪兒還住哪兒。」於是我和白穎依舊回岳母的住處,也都叫她媽。
「媽,您説這個人是誰啊?」
岳母想都沒想:「打過去不就知道了。」我説:「會不會是李萱詩和姓郝的的人?」岳母説:「是又怎麼樣,還能把你吃了啊。」
於是我把把電話打了過去,撥號後,顯示號碼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果然是他們的人,不一會兒有人接了電話,一個女聲,柔柔糯糯的,很好聽:「喂,誰呀。」這時正是中午,她身邊聲音嘈雜,應該是在一個餐館。
我説道:「你是誰,為什麼找我?」
女聲一下子小心了起來:「稍等啊……這裏太吵,哎……我出去接個電話。」後一句是她對身邊人説的,「説你的名字。」她換了個地方,周圍安靜了。
我説道:「左京。」正向岳母説的那樣,我確實沒什麼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這個號碼。」説完她掛了。
我想了想打開微信加上了這個號碼,微信頭像是一個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天空湛藍海水清澈,看樣子像是是在國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過了驗證,我正在打字的時候,視頻通話的鈴聲響起,接通後那邊對着的是一堵牆壁,我正看着手機,我的臉清晰的被了下來。
視頻一陣晃動,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悉的面孔——岑筱薇。
「曉薇?」我對着屏幕説道。
岑筱薇笑地説:「沒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麼事?」雖然我和岑筱薇曾經很,但她畢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沒有好事。
岑筱薇説:「沒事,我只要確定是你就行了,掛了。」
岑筱薇的舉動很奇怪,她似乎在防着什麼,為什麼一要確定是我?我沒來得及搞清,她就就掛掉了。思考一番後,準備給她發個信息問問,這是她的信息陷進來了,一個百度雲盤的網址,後面跟了兩行字提取碼xxxx,解密碼xxxxxxxxxxxxxxxxx,隨後又進來一段話,看過後聯繫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計算機前,下載下了一個很大的縮包,輸入密碼解後,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圖片。足有一二百張。
我點開了第一張圖片,這是手機拍攝的筆記本內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寫體的字。有期有內容,只讀了一篇,我就知道了這是李萱詩的記。我知道李萱詩有寫記的習慣,而且她的文筆還不錯。我相信這不是作偽的,因為我認識她的字體。
我想通過李萱詩的記,也許可以窺探到她內心的世界,從而解開為一個母親為什麼會害親生骨如此之苦的秘密。
記少則三四十字,多則一跨兩三頁。有的是平淡的水賬,有的則讓人血脈張。據岑筱薇給我發過來的這些記,我想她是經過挑選的,大部分和我有關,或者説是和白穎有關。最初的一篇白穎還沒有被郝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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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來,老郝對白穎有了興趣,我還沒想好幫不幫他,雖然我不喜她。如果出了問題,我更怕左京會和我翻臉。
我怕失去他,我還擁有他麼?
這一篇記就這麼簡短,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李萱詩不喜的她,是誰?白穎麼?她們的關係,不是很好麼?
那個他,又是誰?失去和擁有,又是什麼意思?
後面就直接跳到了李萱詩和郝共謀玷污白穎的那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催情藥物和情引,讓白穎一步步入甕,那晚空調莫名其妙的失靈,只為了讓白穎下衣服,更好的暴在郝的面前。
李萱詩為了白穎,可真是費勁了心機。是什麼讓她對郝如此死心塌地的呢。之
對於我,李萱詩也提到了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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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之後,老郝對白穎讚不絕口,他可能是怕我不意,用他的巴把我喂得很,其實我並不在乎他喜誰,能夠得到足,我就夠了。也許我真的成了一個婦了吧。
左京就快回來了,白穎那邊還要再安撫,不然出了事就麻煩了,不能讓左京看出來。他會恨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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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白穎通了電話,聽得出來,她已經不很在乎這件事了。這是我想要的嗎?我不知道。她這幾天很聽話,對我灌輸的東西,已經差不多接受了,甚至還和我聊起老郝的巴。應該不會出事了吧。
我想以後做的隱秘些,左京應該不會知道,不過,這是遲早的事,到時候我該怎麼身呢?不管了,以後再説吧。
老郝很煩,總是想着讓我和白穎一起陪她。這頭蠢豬,股還沒擦乾淨,就想着吃了。還什麼事都要靠我,我真不知道當初怎麼選了他。不過,沒有那麼大的巴,也辦不成事。
她居然還會考慮我會不會恨死她,想得太多了吧?再後來,李萱詩懷孕了,白穎和郝之間有兩次烈的,,一次是我出差,白穎利用週末偷偷過去。另一次是李萱詩和郝偷偷溜到我們這邊,把白穎叫走偷的。白穎都曾待過,只是細節沒有那麼詳細。
李萱詩的記裏面補足這些,其中她曾提到:這小蹄子真是的可以,不知道左京能不能不能應付得了她。生生被老郝了將近兩個小時,都昏了,醒過來還有興致給老郝嘬巴,要不是我懷孕,在門外看着都想進去。算了,便宜她了吧。左京,你別怪我,你子本就是一個的女人。這是在郝老家中,白穎和郝的一次偷。
在我們這邊時,白穎幹了更過分的事,她自己向我和岳母提起時,敍述很簡單,我還以為是郝一個人來的,沒想到李萱詩也有參與。裏面的內容提到:白穎的頭腦真的很簡單,老郝説我睡着了,她也相信。不過她終究是膽子小,沒敢衣服,掀起裙子就讓老郝了進去,幾乎沒有前戲。我不敢相信,如果女人沒有潤滑,被老郝的巴進去會是怎樣的結果,除非,她早就了。
女人穿着絲襪被男人幹,真是很刺,就連我是個女人,看得都動心了。白穎穿着黑絲襪,兩腳腿大敞着被老郝着的時候,我都想加入了。要不是大着肚子,我一定過去。到現在,眼前還是白穎腳腕上晃着的內,不知道老郝是不是還有印象。他這個人,除了認識,就知道子肥股大能生養。至於臉蛋他本不在乎的,品味太差了,還要我慢慢調教。
那時候老郝想把白穎光,要我看敞着把房出來更有情調,老郝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
白穎剛剛還打電話問老郝我知不知道,她也不長長腦子,她的叫聲恐怕整個賓館都聽見了,我是個死人也得醒了,可笑。
在這兩次之後,李萱詩的記空白了很久,郝是否又有染指白穎,我不得而知。從李萱詩這幾篇記看,她對郝似乎是不太意的,除了她屢次提到的郝的巴,郝在她眼裏一無是處。那麼她為什麼還要委身於郝呢?難道只為了這巴?
接下來的幾篇記,讓我看得渾身都快炸了,只有種想把郝江化、李萱詩剁碎的想法,包括白穎,重重地打她,待她,讓她嚐到一個婦應有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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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白穎了,他不缺女人,可是他説除了我誰也比不上白穎有味兒。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讓我們婆媳倆一起讓他.我告訴他至少等我出了月子。
婆媳同時伺候一個男人,好像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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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帶着白穎來了,老郝看着白穎的眼神好像一條看到的狗,我有時候想不通,白穎怎麼會戀上他。就因為我那些狗不通的理論嗎?女人有時候很可笑,明明有一個疼她她的男人,卻會戀一個魯的村漢,只有一個解釋,白穎,你太了。
我不也是這樣麼。
左京居然沒有看出來,我的傻孩子,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白穎是不是你的。
老郝和左京下棋的時候,勸了白穎很久,她有點兒心動,可是還是沒有同意,這次他們來三天,時間很緊,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和機會。
李萱詩又在勸白穎什麼?時間和機會恐怕一定是説讓郝和白穎偷情了,至於為什麼還要勸,我很疑惑,也很擔憂。不過這是沒用的,再怕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儘管我早已經知道。
第二天的記裏揭曉了一切,這篇記很長。我記得我那天去參加了一個同學聚會,因為在省城,一夜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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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左京起得很晚,讓我又有時間給白穎上課,這個孩子很奇怪,她的學歷足以證明她的頭腦,可是在為人處世方面就像一張白紙,我説什麼她就信什麼。
沒出月子,就和老郝做過了,沒辦法,老郝需求太強烈,姓郝有其他人幫忙,否則我想我也是吃不消的。就用這個拙略的理由吧,然後等生米煮成飯再説。
左京晚上要參加同學聚會,下午就會離開,我們的時間很充裕。中午吃飯的時候左京的心已經不在這裏了,他在他的同學中是個佼佼者,就算這麼大了,他還是很驕傲。我這個當媽的還看不出來他,又要去炫耀了。可是你卻忘了你的老婆了。
吃飯的時候,我已經覺到了白穎的不自然,可是左京完全沒反應,我的兒子,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什麼時候才能注意你身邊人的受呢?
我故意掉了筷子去撿的時候,果然看到老郝的大腳,正在白穎的羣內撥,老郝太急了,這樣做很危險,我不得不狠狠地掐他一把,讓他警覺。現在決不能暴他和白穎的情。
左京下午兩點半離開,我在等着白穎的表態,留下或者和左京一起參加同學聚會。按照左京的格,他一定希望白穎一起去的。
看得出來,白穎很猶豫,不過她最終沒能戰勝,不肯同左京同去,可憐的兒子,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老婆。
左京走後,老郝就開始躁動起來,不停的挨着白穎磨磨蹭蹭,我提醒老郝注意點,表面上她還是我們的兒媳婦,現在知道這事兒的人還不多。他們還不能太明目張膽,不過我想,晚上一道,大家就都心知肚明瞭,老郝一定會把白穎的哭天喊地。
可惜我説的話完全沒用,左京走了沒多久,這對狗男女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啃上了。都是我造的孽啊,還好他們沒做出更過火的事情。
白穎還是裝,她讓老郝已經了好幾次了,每次都要我勸她,其實就算我一句話不説,她還是會乖乖的爬上老郝的。
老郝夜裏十二點進得白穎的房間,後來聽老郝説那時候白穎還沒睡着,正黑着燈玩手機,我眼看着老郝光着股着巴鑽進了白穎的房間。沒多會兒就聽見裏面白穎哼哼唧唧的叫聲。
按照我和老郝的約定,我應該進去了。
老郝沒有鎖門,我穿着那身情趣內衣走了進去,隨手打開了燈。我看見白穎嚇得捂着臉渾身直哆嗦,不知道是不是以為左京回來了。
在看清是我之後才上氣不接下氣,難為情地説:「媽,你怎麼來了。」
我説:「穎穎,怎麼又讓老郝了,你上次不就説是最後一次嗎?」白穎每次都會説沒有下次了。
白穎臉上又是痛苦又是舒:「啊!不是啊……是……郝叔,非要的……我,我不想啊。」
白穎還在裝,老郝用巴狠狠的了幾下,説:「叫我什麼?」
白穎呻着説:「啊……是郝爸爸,不要啊……」
我走過去看到他們在一起的地方已經的一塌糊塗,老郝巴子上一個白圈,是白穎水糊的,可見兩人有多烈。我給了老郝股蛋子一巴掌,笑罵着説:「又不戴套子,真想讓我兒子給你接種啊。」
白穎似乎這時才想起來,驚呼:「快拔出去,不行,不行的,我危險期。」老郝怎麼可能在這時候剎車,他除了對女人興趣大,就是想要兒子,我生了個閨女,他還老大不願意。要不是我能鎮得住,恐怕他早給我臉看了。
也許真不該讓白穎給老郝生孩子吧,我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生也好,不生也罷,順其自然吧。
因為危險期這件事,白穎已經忘了還有第三人在場,所以我順理成章的了下來,到少廢了很多周折。我坐在了炕沿兒,輕輕握住白穎的手,順着她的話説:「好穎穎,一會兒,讓你郝爸爸媽裏面,好不好。」
白穎傻傻地點點頭,似乎沒想到我要留下來這事兒,又全心投入到於老郝的當中。我看老郝和別人做這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覺得還是他和白穎幹最引人,白穎有一種拒還羞的嬌媚,比起那些女人敞開大腿只知道叫的樣子不知道人多少倍,難怪老郝最她。
等白穎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啊!媽,你怎麼沒走啊?」我説:「媽媽陪陪你不好麼?省得你受不了,等你受不了的時候,媽來替你。好不好?」
説着我摸上了白穎的房,不得不説,白穎的房是我摸過的幾個女人中手最好的,豐不失堅,大小應該正適合男人一握,又無法全部掌握,有足夠的活動空間,可以看着白白的在指中擠出。
白穎又是一聲尖鋭呻:「啊!媽,不可以,這樣怎麼行?好羞啊……」
我説:「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了衣服,擠上了炕,用手託着腮,看他們兩人。白穎躲避我的目光,害羞地閉上眼睛把頭擺向一邊。
老郝這個老狼,今天他終於如願以償,又開始他最的遊戲,尤其是在我和白穎之間。他一手扶着白穎的長腿,一手握住我的子,同時猛頂白穎一下,着氣説:「你們,親。」
從老郝的呼頻率來説,我敢打賭他這次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是誰也受不了,兩個大美女,又是這種關係,別的男人會不會早都另説着呢。
老郝讓我們親,可他卻又把我摟了過去,開始親我的嘴,老郝在我的調教下,吻技已經大有進步,在有別人的情況下,讓我覺得和他親嘴,更加銷魂。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了,看着老郝別的女人,或者是和別的女人一同被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更過癮。我變態了嗎?
老郝股還在像打樁機一樣,飛快地動着,屋裏啪啪啪和白穎的呻聲不絕於耳。我發現白穎已經很不自然,扭着,很不願意的樣子,所有女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反應都差不多,反抗,牴觸,即便是老郝超強的能力也控制不了。必須要讓白穎老實下來。讓她嚐到甜頭就可以了。
女人更瞭解女人,輕輕摸幾下,一個吻就能讓她踏踏實實地繼續挨.我離開老郝,湊到白穎身邊,去親她的嘴。果然,白穎是抗拒的,她緊閉着嘴,晃着頭堅決拒絕我的吻。難怪,她還沒體會那種女人之間的柔情,是不會輕易接受的。我有辦法讓她就範。
這時老郝的手已經捏住了白穎一個房,狂暴地動,另一邊由我來負責,捏住白穎嬌小的頭,一點一點的盤旋掐捏。下面,讓白穎受老郝巴猛力進攻的同時,我也用指甲輕輕颳着那個柔蒂。
讓白穎同時受着男人的獷與女人的細膩。兩面夾擊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抵擋。我嘗試過,那種死仙的覺讓我瘋狂痴。
白穎忍不住了,她開始呻,醉的呻,我的舌頭順勢送了進去,小小地抗拒之後,白穎完全投入了,開始與我熱吻。但是她即便嘴被堵着,也會發出嗚嗚的呻。
兩個女人的嘴分開後,我開始白穎的,這個白的膛不知被我兒子了多少次,然後又被她的公爹,最後又到了我這個婆婆嘴裏,真好笑,以後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再去她。
白穎大聲的呻起來,完全不能自已。我拽着白穎的手,拉倒我的前,讓她也給我,白穎似乎在方面有着超過常人的悟,不用我多説,自覺地動起來。我還以為要費些口舌呢。
白穎的撫摸很舒服,我也開始氾濫了。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這是左京的子,她要叫我媽媽的,我的兒媳婦給我的兒子帶了綠帽子,幕後的黑手是我。我是一個下的壞女人。
越這樣想,越覺得刺,每一個細胞都躁動起來,我要,我要一個男人,撫我,填我。
我已經不足於被白穎的了,我要老郝,我的男人。
我抱住了老郝,在他耳邊呼喚:「老公,你不要別人了,來我好不好,我好想要啊。」
老郝是不會輕易放過白穎的,在這次遊戲裏面,我只是個配角,真正的女主人公是他下正在輾轉的兒媳婦。
老郝敷衍的在我嘴上親了一口,説:「夫人,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什麼也沒説出來,我只好去尋求白穎的幫助:「穎穎,媽媽好不好,媽媽死了,媽媽死了啊……」
白穎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圖,可是她沒有動,呻着説:「不可以,不可以,你是婆婆啊,怎麼可以。」
我説:「來啊……我,用你的手指我,我要……」
白穎這次沒猶豫,用一手指,輕輕捅進了我已經潤的,動作很輕柔,很慢,在裏面慢慢地動,緩緩地旋轉。她這樣,只能讓我越來越想,水的更多了。
白穎突然收回了手指,用力推着老郝:「郝爸爸,你停一下,停一下,聽我説好不好。」老郝停了動作,臉笑着説:「怎麼了,閨女,高了。」
白穎臉通紅着説:「你,你去和媽媽吧,她好想的。」
白穎的話讓我突然有了種歉意,我把她拉下水是不是錯了,白穎這個孩子有時候還是很善良的。我知道在被老郝的時候那種覺,每一滴血都在沸騰,尤其是喝過那種湯之後,更是讓人難以割捨。
我以為白穎熱戀情,不會懂得分享,沒想到她還記得分我一杯羹。
老郝看看白穎,又看看我,心有不甘,又怕得罪我,只好説:「閨女,那你可不許走。」
白穎低聲説:「我不走。」
老郝得寸進尺,説:「再叫一聲郝爸爸。」白穎順從地叫了一聲後,老郝又了兩下,頂得白穎再度呻,才意猶未盡地拔出滴着汁的巴,把我推到,用力地了進來。
「啊……」我足的一聲長,來了老郝的疾風驟雨,不得不誇老郝一句,他無論有了什麼新玩具,總是不會太過冷落我,而且他在這方面的能力也能照顧的面面俱到。這點恐怕也是很多女人離不開他的原因吧。
白穎雖然沒有走,卻坐在上,把臉扭在一邊,不敢直視。但是我相信,她那時不上不下,在聽着我和老郝的靡靡之音,不可能不心難耐,她不但不會走,肯定還會等着下一輪爆.我拉着白穎的手,故意誇張的呻:「老郝,你今天巴怎麼那麼硬啊?」
老郝説:「看見你們孃兒倆,能不硬嗎?哈哈,終於幹到你們了!」
「討厭!討厭死了,你那巴上都是穎穎的水。」我説完這句,明顯覺到白穎的手了一下。
老郝説:「那好辦,一會兒沾了你的水,我再去穎穎。哈哈哈哈……」老郝今天真是得意忘形了,很少見他一邊,一邊笑的。
白穎在我和老郝的言語下,由嬌羞不敢直視變成變體生紅,不住震顫,我猜她恐怕繼續聽這些話,都會高。
果然,白穎不能自已的開始自己摸起來,一手在口撫摸,一手進了她的小。大多數女人的其實是很醜的,包括我自己,如果不是這些子心可以保養,恐怕和那些爛也沒什麼區別,這還是岑菁青教給我的,還好,她死了。
而白穎的,呼呼,白白,兩片閉合的很緊,只有未經人事的處女才能相比,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已經結婚的少婦。如果説左京的巴小,可是她畢竟也接受過老郝的大巴的洗禮,怎麼還是這麼柔呢。再説,左京的巴也不算小了,即便不如老郝,和常人比也屬於大貨。
看來白穎真的是天賦異稟吧。這麼好的一個女孩,不去做兒媳婦,卻讓老郝把她糟蹋了,也是我造孽啊。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我招招手,讓白穎近一些,説:「來,穎穎,讓媽幫你……」白穎也是真糊了,依言靠近,我扭着雙手一推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
老郝明白我的意思,隨着我肢的擰動,他拔出巴,讓我趴在了炕上,這樣我就機會去親白穎的小。
老郝從後面幹我,我掰着白穎的兩條腿給她口。和剛才一樣,白穎先是抗拒,之後順從,再來合。小裏面出來的水剝去了白穎的偽裝,她在我的舌尖挑逗下,高了。
而此時,我在老郝的幹下,也有了第一次小小的足。
我們就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個人着。白穎被我的舌頭再次挑起興致,老郝也把我得飛上了天。
我了一次,讓位給白穎,老郝樂呵呵地在了白穎身上,白穎沒有任何反抗,扶着老郝的胳膊,哼叫着讓他幹了進去,那時白穎眼睛汪出一池水,眼神可以死任何一個男人,甚至女人。我聽着她的息聲,似乎只要入就回高。果然,老郝剛一進入,白穎就瘋狂地近乎哭喊的叫了出來。
我知道,老郝家裏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這是我們的世界,沒有人會告訴左京。
老郝在她身上,都快晃折了。他已經不會説話,就知道。
在老郝發時,我們的姿勢是這樣的。我把白穎抱在懷裏,她躺在我的脯上,回過頭和我接吻,老郝雙手撐着我身後的被子垛,趴在白穎口,吃她的頭。老郝快了,白穎還記着懷孕的事情,讓老郝去我。就這樣,老郝把巴從白穎裏拔出,猛地搗進我的裏面,那時候,我們倆的離的很近。一陣後,老郝在我的裏了。
我和白穎都沒了力氣。慵懶地抱在一起,等高餘韻推銷。我問白穎,覺怎麼樣。
白穎已經羞得不敢説話了,她掐我一把,説哪有這樣的。我説幹了就不要怕,剛剛是誰,一邊叫着郝爸爸一邊叫着得好的。白穎把頭埋進我懷裏,直扭身子。
我給老郝遞了眼,讓他過來安撫白穎,老郝這才擠到我們中間,左擁右抱,一會兒摸摸這個子,一會兒捅捅那個的。
我沒理老郝,跨過了她,去挑逗白穎,問她:「女人之間舒服嗎?」白穎還是有些放不開,她半晌不動,偶爾會點點頭,看得出來,她已經嚐到了味道。我説:「咱們女人在一起,就算沒那些臭男人一樣找樂。」
儘管她還是有些害羞,但還是被我逗笑了。我又在白穎身上逗各個器官,白穎很快再次動情,但是她死活不肯再讓老郝先她,一直説她夠了,把我推進了老郝的懷裏。至於老郝,不用管他,那是頭牲口,隨時都能硬起來。那時他的巴早就豎了起來。
老郝在我的時候,一直沒有放開白穎,巴在我裏,要麼和白穎親嘴,要麼啃白穎的子。白穎不怎麼敢睜眼,她心裏一定是一萬個願意。她和老郝親嘴的時候,一直是舌吻。我有些嫉妒,用手指去白穎的。裏面很,了很多水,兩手指進去都不費力,但是真的覺很緊。
本來是想讓白穎吃點苦頭,沒想到反而幫了她。她渾身哆嗦,幾乎被我的手指頭到高。
老郝白穎的時候,照顧更多的也是白穎,嘴對嘴手捏着子,下面巴聳,倆人貼得一點隙都沒有。我幾乎不上手,除非是去給老郝推股,這是那幾個小丫頭乾的活兒,我可不想作踐自己。
老郝對我還是有點怕的,他和白穎無隙式的合持續了沒多久,就摟着我的親上了。白穎也開始在我的引導下給我吃,本來想讓她給我的,白穎不願意。看來需要慢慢調教,下次吧。
老郝一共了三次,都在我裏面,都是白穎的快了才想起我。第一次和白穎3P,讓他先吧,下次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是記裏面記錄的三個人第一次3P,由於我的任,我記得白穎那天勸過我,説讓我不要再參加聚會了。仔細回想,白穎當時好像很為難,言又止。應該是她想到了如果我離開會發生什麼,可是我也曾讓她與我同往,被她拒絕。這説明,白穎本沒有堅定的意志拒絕郝,在老公和夫面前,她選擇了後者。郝真就讓她那麼着麼?
我更後悔,這一次完全是我給他們提供了機會,去參加一個狗的同學聚會。又讓郝得逞了,更恨得是,李萱詩在當中的作怪,讓好好一個女人,參加了不倫。從此白穎在不歸路上又進一步。
惋惜!痛恨!悲哀!白穎你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廉,這種事情也能幹的出來!
李萱詩,你太不要臉,你恬不知的當着你的兒媳婦和另外一個男人媾和,你何嘗想到過我這個兒子。整個過程完全是你設下的局,勸白穎陪郝,然後突然加入,讓白穎措不及防。
白穎如果你稍微清醒一點,不要沉於,怎麼可能看不清李萱詩的真面目,她一直害你,你卻一直還把她當做你的知心人。你看看李萱詩的記,那一句不是把你當成一個玩物。
李萱詩,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兒時一幕幕已經模糊,依稀記得,剛剛學會騎車摔倒的我,你還是那個在我每次遇到困難時安我,鼓勵我的母親嗎?你變了,變得狠毒辣,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的?難道你瘋了嗎?是不是姓郝的?他一個猥瑣的老頭,怎麼可能讓你變成惡魔?
兒時一幕幕已經模糊,依稀記得那年我剛會騎車,摔倒在地上,父親讓我自己站起來,母親卻跑過來,抱着我又是親又是吹,生怕我摔壞了,那一年我已經六歲。小學時,夥伴們都開始自己走路上學,只有母親無論風雨,總會守在學校的大門前接我,那次突然大雨,母親把我藏在她的衣服裏,為我擋雨,雖然那是徒勞的,可是那是我記事以來,貼母親最近的一次,我到現在仍舊記得母親身上的味道。也難怪,到了我十歲時,母親依然親手為我洗澡,怕我在浴室裏滑到。
母親從來不放心我做任何危險的事情,更怕我上壞朋友。就連上大學都要親自到寢室裏去和我的室友每個都聊上幾句,確定他們當中沒有壞孩子。可是,母親卻在父親離世三年後,自己了一個壞朋友,讓這個家支離破碎,讓她曾經最疼的兒子沉淪苦海。
難道因為母親找到了新的替代品了麼?一個郝江化,再加上一個和她毫無血緣關係的郝小天,就這樣把母親從我懷中奪走,讓我們母子從此反目。
心中的血依然凝固,握着鼠標的手微微顫抖。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宣心中的仇恨,只能把鼠標僅僅攥住,彷彿那就是郝江化的脖頸,我要捏碎他的骨頭。
就在這時,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轉頭,看到了岳母含深情的目光,她在用眼神告訴我,不要,為這樣的人,不值得。
我何嘗不懂,岳母在看到這些引她女兒進入陷阱的記後,心中怒火一定不亞於我,但是她卻還要安撫我的心靈。一個女人,她承受的太多了。
我深深了口氣,對岳母説:「媽,我沒事。您別太生氣了。」
岳母不語,頷首回應,我想她是説不出來話了吧。我摟住她的肩頭,以示安,岳母終於忍不住,伏在我肩上嚶嚶地哭了起來。她是被女兒的遭遇氣哭了,造成一切的,是我的母親。我忍不住想,作為人子,我是否也該為今天的結果負責,我是不是太苛求白穎了。她也是受害者,她今天的境地和我一樣悲涼。
岳母又如此希望我和白穎複合,只是我一直無法釋懷,最終和白穎履行了最後的手續。岳母沒有勸阻,甚至一語未發,我的決定是不是已經傷了她的心。我自問和白穎離婚不是草率而為,正常男人都會如此,偏偏中間夾了一個對我最好,超過我親生母親的岳母,讓我進退維谷,兩難做人。
岳母哭了一陣,恢復平靜,淡淡地道:「接着看吧。」
於是我又打開了下一篇記,這篇記都是李萱詩在説如何寬白穎,讓她不計較行為。並且提到了如何應對從同學聚會歸來的我,記裏是這樣寫他們在天亮前很久就換了所有的單被褥,並且開着門打開電扇吹風。那是因為,所有褥,已經被李萱詩和白穎灑的體浸透,屋子裏也是男女後留下的腥。
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上次郝家溝之行,郝萱剛剛月,我和白穎在郝家溝住了三天,被郝得逞一次,而這次就是郝最想要的婆媳雙飛。我傻乎乎的完全被蒙在了鼓裏。之後白穎隨我回家。
四個月後又傳來李萱詩再次懷孕已經一個月的消息,當時我還暗笑,李萱詩太不知道檢點了,居然短短時間又被郝搞大了肚子,並且暗中揣測郝和李萱詩之間的旎韻事。和白穎提起郝和李萱詩時,白穎好像並不興趣,還説讓我管好自己,要是我們有了寶寶,家庭就更幸福美了。
這是想,這也許是白穎希望回頭,希望用孩子拴住自己,不再做出荒唐之事,希望用我們的孩子告訴李萱詩她們各自的身份,孩子的和媽媽。這是她給自己的暗示和台階,可惜太蒼白無力了。
李萱詩再次懷孕後,白穎一個月內被叫去郝家溝兩次,每此時間都不長,目的就是為了足郝的獸。我因為工作忙,沒有跟去,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和空間。那時李萱詩的事業已經有了很大成就,金茶油公司買賣興隆,郝通過李萱詩的幫助在仕途上平步青雲。而郝通過李萱詩蒐集的後更有了一定規模。為此,他們的山莊出現了,與其説是個景點,不説説是郝為了宣而打造的殿。
李萱詩在她的記中記錄了白穎兩次去山莊的經過,內容一樣骨,過程一樣穢。由於李萱詩懷孕,郝每次只能單獨和白穎相會,因為白穎不同意和其他女人一起,但是此時,所有人都知道,白穎和她的婆婆,和那裏所有有姿的女人一樣,都已經是郝的下玩物。白穎也知道,她和郝的事情已經不再是秘密,只是礙於身份,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白穎第二次被叫到郝家溝,是我做完子檢查,報告出來兩週之後。我還記得這個時間,李萱詩的記當中也提到了我的子質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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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穎第一時間把左京的事情告訴了我,作為一個母親很為左京惋惜,這都是命,難道是因為我的過錯,報應到了我兒子身上麼?我勸白穎萬事想開。白穎説,她和左京都想要個孩子,恐怕沒機會了。
我突然有個瘋狂的想法,如果白穎有了其他人的孩子,左京會不會察覺?如果他察覺了,後果會是怎麼樣?
於是我告訴白穎,先瞞住左京,別讓他受打擊,以後慢慢治療。
我都覺得我太可怕了……
看完這篇,我簡直要瘋了,這是我母親嗎?李萱詩到底想要幹什麼?在之前白穎的述説中,我知道李萱詩是知道白穎經期的。白穎第二次去包家溝的時間也和白穎的排卵期相符。
李萱詩這篇記寫的很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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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給白穎準備的都準備了,聽天由命吧,如果你運氣不好,也不要怪我。是你自己選擇的,如果你能住惑,也許本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老郝讓我過去看,我不敢,我害怕。如果結果真是那個樣子,我該怎麼辦?我真的想要這種結果嗎?
這篇記讓我很惑,隱隱猜到,李萱詩做了手腳,讓白穎受孕。果然一個月後,白穎懷孕了,我可能不是第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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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穎真的懷孕了,她驚慌失措地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辦?事已至此,都是老天安排的,只怪你太不小心,只怪老郝太強。
我該去勸她打掉的,這樣也許就相安無事了,可是話到嘴邊,我好像中了一樣,勸白穎留下這個孩子,這樣左京也就有後了。一連串的保證之後,我又問她,是我告訴左京這個消息,還是她自己説。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起了作用吧,白穎説,她自己去説。我這算是要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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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了,我不該這麼做。有時想想,白穎對我還是不錯的,她真心把我當做知心人。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已經勸白穎留下了孩子,更讓左京和白穎的父母都知道了這件事,該怎麼收場?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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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穎説她偷偷打掉了孩子,我心裏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以後放過她吧,我現在生活的也很充實,真後悔當初太偏了。
事到如今,恐怕我也控制不住局面了,老郝的要求,越來越過分,我有些難以控制他了。
結合白穎的敍述,白穎懷孕到產的經過終於真相大白。到此為止,李萱詩終於出現了悔意,我心中似乎有些寬,覺母親應該還有一絲良知,不過這篇記的最後一句話,讓一片烏雲又遮住了天空。
下面幾篇記,實際上和我或者白穎都沒有太大關係,我和白穎的名字無非是出現在了記當中,比如左京又出差了,白穎又來電話了,其他內容都是些公司或者蒜皮的事情。我突然有種覺,岑筱薇給我發這些記的目的就是為了增加我對李萱詩的不,而李萱詩表現出悔意那一條,應該是誤發的。當時的情景應該是岑筱薇翻看李萱詩記,時間緊迫,隨意用手機拍照,只要看到我或者白穎的名字就照下來,之後沒有整理就發了過來。這是唯一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之後,關於白穎偷情的記敍中斷了很久,白穎自稱產後,岳母心疼女兒,説小產也得坐月子,住在我家照顧白穎一個多月,白穎出了小月子,岳母還是隔三差五的就來我家看看,洗衣做飯。
雙胎容易早產,李萱詩也沒有例外,兩個孩子提前出生了,岳母放心白穎時,李萱詩已經出了月子。我一直忙,白穎準備她的職稱考試,一直都沒有到郝家溝看望李萱詩。李萱詩倒是在電話中邀請過幾次,我是實在不開身,白穎又有岳母看着,走不開,就這樣,相約李萱詩生一起去探望她。
我們到了郝家溝就一定出事。
一到郝家溝,李萱詩拉着白穎咬了半天耳朵,我和郝家的一羣男男女女寒暄客套,沒有在意。到了晚餐,遇到了當年的玩伴岑筱薇,還出了一點小風波。
在郝家大宅,我只世風下,一羣女人醜態百出爭風吃醋的原因竟是為了個糟老頭子。其實我的心裏除了鄙夷,更多的是羨慕和嫉妒。
晚上,一羣女人相聚去打麻將,我那時剛從國外回來,時差問題得我疲憊不堪,只想休息,所以沒有參與。結果是白穎再度淪陷,想想那晚,其實我已經起疑,只是那時候還不敢想象,郝家的污穢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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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他們要來了,老郝又蠢蠢動了,那麼多女人都足不了他,非要惦記白穎。他又來求我讓我幫他找機會,我本來是不願意的,告訴老郝,差不多就行了。
老郝説,一次是兩次也是,沒什麼區別,再説,這線也是你搭的,你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他們。
我不依,老郝又説,你要是不幫忙,萬一他和白穎乾柴烈火起來幹上了,沒人掩護,那就容易被左京發現了。
這話裏已經有了威脅的意思,我錯就錯在把白穎送上了他的,再想下賊船難了。為今之計只有走一步説一步了,這些年的生活讓我對那事兒也看的開了,男男女女的誰還不是就圖那一時的快。王詩芸、徐琳還有何曉月於他們各自的丈夫,吳彤和她的男友,還有那幾個小丫頭們各自也都在家裏訂了婚,到了老郝的上一個個不都是大吧哥哥,大吧爸爸的叫着。就連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只是白穎,是親兒子的子,太為難了。事情已經做下了,本沒有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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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後好幾天,還是沒主意,我該幫老郝嗎?他這幾天得真緊,雖然沒有威脅,可是好話已經説盡了。那副癩蛤蟆想吃天鵝的模樣,看着讓人覺得滑稽。
但一點都不好笑,現在的局面已經很危險,以老郝的格,難保他不會對白穎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如果這樣,後果不堪設想。
左京知道的話不但我們母子的關係完了。一旦出家裏的秘密,白穎父母那邊更不好代。我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容不得半點閃失,我可以給我的員工洗腦,讓他們尊敬我,崇拜我,可是我完全無法控制左京,這是一顆雷,隨時都會炸。
老郝那邊,他在官場上也順風順水,不那麼聽話了,要維護住局面,我必須做出妥協。白穎是個好姑娘,只是一時貪才導致今天的地步,我想我以後不會再為難她,只要她乖乖聽話,我會對她好。
左京,對不起了,如果不是媽媽太你,就不會有今天。
我,她居然説的出來,兩篇記我最介意的就是這句話,是因為她的才毀了我嗎?天底下沒有比這更荒唐的理由了。
沒錯,荒唐!
我沒想到,他們居然幹了更荒唐的事!讓我永遠蒙羞。這件事,白穎都沒幹告訴我。那是我們到了郝家溝過了一晚,第二天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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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已經睡了,我睡不着,寫點東西吧。
昨晚太荒唐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如此瘋狂。
接到左京他們已經是下午,郝家哥幾個按照老郝的授意,拉着左京問長問短。我就有了和白穎單獨接觸的機會。那時,我還不知道白穎的意思,隔了這麼久她還會同意和老郝做嗎?
説了會兒閒話,我把話題轉到了夫之間。我問白穎她和左京之間情還好不好,白穎是個沒心機的女孩,她沒有因為左京不育而不,説兩個人沒孩子照樣可以過得好好的。我又問白穎子不行,影響不影響做。白穎還細心給我講子質量和男人的能力沒有太大關係。於是我就説,你嘗過了老郝的大巴,不會看不上左京的了吧。
白穎臊着臉埋怨我瞎説八道,還説她不會再和老郝胡來了。我當時有點動,可是對不起,這件事不能由你。我必須讓你臣服在我腳下,我保證我會加倍對你好。
我説,我家老郝可還想着你呢。之後,又是我自己都不信的長篇大論,幫她回憶她在老郝下仙死的覺。白穎聽了臉通紅,我想可能還有機會。
我對白穎的洗腦,不可能像對那些沒文化的員工一樣,必須説出一些有層次的理論來,同樣她的知識層次,讓她更容易接受一些新的理論,不過太倉促了,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她完全接受。還好她見識過老郝的厲害,比較容易再次上鈎。
在給人灌輸思想方面,我通過這些年的鍛鍊,已經有些把握,不然我也不可能讓我那些員工對我忠心耿耿。給我時間,我會讓白穎加入我們。
我舉出一個個背叛老公只為快樂的活生生例子,白穎已經開始動搖,可是她的一個問題我永遠回答不了,為什麼我捨得讓兒子戴綠帽子,我只能拿好姐妹共同快樂來搪她。
沒人會信,白穎也不例外。我失敗了。
只有第二個辦法了,老郝家傳的藥雖然厲害,但是並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下拿出來,因為左京也在場,晚餐時,如果左京也喝了,説不定倒讓他住白穎不放了。所以我只能拿出對付岑筱薇的藥來,找機會給白穎喝。
晚餐後的麻將局就是給白穎預備的,左京的疲勞正好給了我們機會,所有人都知道了白穎已經是老郝的女人,不用擔心她們會走漏風聲。
白穎架不住我們的盛情邀請,一起過來打麻將,喝了我給她的橙汁後,我們幾個女人開始不住的聊男女間的風韻事。讓她以為是聽了我們的話,才有覺得,王詩芸這個小丫頭,還誇張的説她聽得自己的內都了。
老郝上場了,他一進門就大刺刺的趴到了白穎身後,雙手支着麻將桌,説是給白穎支招,把白穎夾在他的兩臂中間,實際上是在挨挨蹭蹭地佔白穎便宜。
眾目睽睽下,白穎也不好説破,這樣的小動作,只能讓她的心更加漾。其實每個人都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最後的遮羞布總是要掛一段時間的。
我算着時間差不多了,假意替白穎解圍,讓她去後面看看我的兩個小寶寶。白穎如蒙大赦,起身進了屋,老郝的目光掃視了一圈,跟了進去。女人們相互對視,抿嘴偷笑,一副唯恐天下不的樣子。我説接着打牌吧,原來觀戰的何曉月接替了白穎的位置。
心裏難過的,恐怕只有我,我和左京走的更遠了,我怕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知道一切。
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薄牆後就傳來有節奏的啪啪響聲,時不時又有一兩聲抑的呻傳出,錦繡屏風上映出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女的站着,彎着,在她身後不停地聳着。
所有人都在心不在焉地抓着牌,眼睛不時瞟向屏風,吳彤甚至把抓成大相公。我乾咳兩聲,招呼大家繼續大牌,這才稍稍好轉。誰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完事,我頭一次盼着郝趕快解決,放過白穎。
以郝的能力沒有半小時以上,很難。
怕什麼什麼就來,有人敲門了,我警醒地問了句是誰。門外果然想起左京的聲音。我提高聲音喊左京的名字,提醒裏面的兩人。那時我真怕他們倆被衝昏了頭,沒有聽到。還好裏面有了回應。
我沒敢拖延太長時間,讓保姆去開了門,左京進來後,白穎才從裏間走出,我仔細看了看白穎,除了臉紅潤,倒沒有太多馬腳,希望左京不會看穿吧。
好容易搪了過去,老郝也出來了。他沒等我説話,就拉着左京喝酒。我知道老郝什麼意思,把左京灌醉,然後他就又有機會,我提醒了左京,沒有用,兒子大了,不聽媽媽的話了。他只會聽他老婆的話,於是我不再管。
可我卻沒想到,那酒有問題。
我相信任何一個成年人,不會只喝三杯就醉倒的,何況左京也不是滴酒不沾。左京只喝了三倍就不省人事了,我轟走了所有人,只留下老郝和白穎。和老郝烈的吵了起來,白穎也看着他的男人淚眼朦朧。
我即氣老郝不擇手段,又恨白穎紅顏禍水,沒有她,怎麼會有這麼多事。
老郝雖然百般抵賴,但是他自知理虧,答應把左京送回房間再回來向我賠罪,我想,這一夜他不會再碰白穎了。
老郝揹着左京和白穎去了。
我在房間等老郝回來向他興師問罪,等了很久,不見人影,我知道兩個人又開始了,我開始怪我自己下藥太重了。
這一夜,他們夫兩個都被下了藥,一個藥、一個藥。來自他們最信任的人。
我去找老郝,一進門就看見左京橫躺在地上,赤的白穎兩腿分開跨過左京,身後是同樣體的老郝,兩人正在苦戰,他們合的地方正對着左京的臉,上面水跡淋漓,全是白穎滴出的體。
我一進門就去打老郝,罵道:「你們瘋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們還想不想要這個家了?郝江化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了,你小心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白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不怕他醒了麼?」
他們看我來了,早就分開。老郝訕着臉嘿嘿笑,不説話,白穎臉上紅未褪,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因為興奮,也低着頭不言語。
我冷靜下來,知道這還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馬上命令他們兩人清理現場,把左京扶到上,把臉擦乾淨。
老郝聽話的辦了,整理好後,我才注意,白穎披了件衣服,老郝還光着股,我説讓他去穿上衣服。老郝一笑:「寶貝,咱們三個好久沒在一起了,今天一起樂樂吧。」説完,他就撲了上來,撕扯我的衣服。我怕驚醒左京,不敢太多反抗,幾下之後我的衣服就被老郝扯掉了,老郝一邊扯一邊説:「放心吧,左京睡不夠不會醒的,來吧,當着你兒子的面,就當讓你兒子了,多啊……是不是,閨女,剛才好爸爸得不?」
我一聽當着兒子面做,當時腿軟了。竟然放棄了抵抗,而白穎的答話也出乎我的意料:「嗯…………」這分明是呻,白穎還沒從藥的藥效中離。
老郝撕下我的內時,白穎已經主動過來想老郝獻吻。老郝不傻,他知道,白穎已經是盤中之,這次3P的重點在於征服我,老郝把我和白穎拉到了一起,臉貼着臉,他説,來大家一起親個嘴。
這是徐琳教會我們的遊戲,很多女人和老郝在一起時都這麼玩過,三條舌頭相互追逐,兩個女人同去老郝的舌。然後下一步把戲就是兩個女人共同老郝的巴。那一晚,我和白穎都沒能躲開。
我開始還有些不情願,在老郝的挑逗下,情高漲,我們三個當着左京的面開始了情的遊戲。
我也算是見識過的人,只要玩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白穎由於藥的作用,任人擺佈毫無怨言,我們三個親夠了嘴,老郝就把我們一左一右的夾在腋下,然我們去他的頭,他這些子過着皇帝也不換的生活,花樣越來越多。
頭之後就是他的巴,他的巴夠長夠,我和白穎分從兩側用舌尖去,再到頭處匯合,同之間自然而然的熱吻,然後順勢給他表演兩個女人間的撫,這也是他的固定項目。
這些我和白穎都辦到了。
可是,昨晚我有種覺,我不是在給老郝表演,而是在場的另一個男人。
老郝先的我,然後才白穎,我們都沒有上,站着,趴着,撅在邊,坐在椅子上,總之除了上的動作,各種花樣都嘗試了,最刺的是,老郝端起我,在邊我,把我們合的地方展示給睡中的左京。老郝還向左京道:「兒子,睜眼看看,我你媽呢,一會兒還要你老婆,你開心不開心,高興不高興啊!」
我止老郝這麼説,老郝卻不在乎的説,怕什麼,不到天亮,他醒不過來。再説我又沒説錯。
老郝在我的時候還提了一個無至極的想法,他要我去給左京口,等左京硬了,讓我自己坐上去。我當時和他翻臉,抓了他的後背。他沒見過我這麼兇,趕快狠了我幾下説是開玩笑。我知道,他真有這種想法。
咦,左京睜眼了!
啊……我知道老郝在嚇唬人,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同時的一塌糊塗。軟軟的趴在老郝肩上着氣。;
老郝足了我,把我丟在一邊,迫不及待的去尋已經飢渴難耐的白穎,白穎的第一次高是在老郝入的一瞬間。
此後兩個個人一直在女兒爸爸的叫,聲音雖然低,但是足以傳遍房間內每個角落。我怕左京會驚醒,卻又無能為力去拆散這對野鴛鴦,拾起衣服,稱他們沒有注意,悄悄離開,這樣就算左京醒了,我也好有藉口,推説不知情。我想他們不會傻到把我也供出來吧。
回到房間後,提心吊膽捱到了天矇矇亮,老郝終於回來了。我生氣不理他,他過來扳過我的身子,硬強又要了我一次。
這頭牲口望高的讓人難以想象。等他了進去的時候,我已經沒了脾氣,一場過後,我戳着老郝的脯告誡他,不是不讓他玩白穎,而是讓他小心點,畢竟白穎和其他人不一樣。
老郝説,再幾次白穎,白穎肯定就離不開他了。
老郝睡了,我已經睡不着,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
原來還有這麼一節,三個不知廉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苟合!而我,竟然還被下了藥。老郝的惡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李萱詩雖然有些悔意,可她還是元兇,無論她如何洗刷,都難以改變她迫害我和白穎的事實。
李萱詩的記並不是從頭開始,她內心的想法也零零散散,讓人抓不出頭緒,我現在可以看出李萱詩的心路歷程大概是這樣的:不知什麼原因,她開始恨上了白穎,在認識郝後,她開始引白穎出軌,後來她為郝鋪平官路,老郝對她已經不是言聽計從了,老郝利用李萱詩的把柄,再次搞到了白穎。
由此看來,郝家不是一塊鐵板,可以塑形。
之後的記內容大同小異,無外乎老郝的和白穎的,有兩人,由三人,最多一次是同王詩芸四人一起。字裏行間,李萱詩倒透出對白穎的惋惜和對我的同情,只是怕有一天東窗事發,不敢和我走的太近,下意識的疏遠了我。
到後來,白穎已經身陷不能自拔,經常往返於我們居住的城市和郝家溝之間,在郝家溝時,毫無避諱的和郝出雙入對。李萱詩把這歸功於她對白穎的庇護。
本來記的內容已經讓我麻木,我幾乎想放棄,還是岳母提醒我,或許還有什麼重要信息,我才逐一快速看完。果然,最後幾篇記讓我有了新的發現,仇恨的名單上,再增一人。乃至讓我把怒火波及到整個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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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白穎和小天的事,老郝和我聊了很久,他説他已經和小天説好了,只能這麼辦。這對混蛋父子,還拿我們女人當人麼。
我不會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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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又提起了這件事,他很認真,我説要不就我去,反正你也把我豁出去過。老郝急了,説了很多難聽的話,還説從來沒聽説過兒子媽的,我説你不是曾經想讓我勾引左京給你看麼?老郝説,左京又不是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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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到小天生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和白穎開口,我真成拉皮條的了嗎?我變得越來越可悲,不幹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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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穎説,她懷疑左京已經懷疑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以後只能做的更隱蔽些,但是那件事,我還是要和白穎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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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我或者白穎總要有一個人去答應他,其實誰都無所謂,我更想代替白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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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穎同意了,剛才,我親手把白穎送進了郝小天的房間。
這幾段寫的很模糊,可是有個事實整理一下就很清晰,、拉皮條這些詞語,暗示着,後面親手送白穎進郝小天的房間,只要是正常成年人,都會想到,進入郝小天的房間不會失去聊天。那麼説,白穎也曾和郝小天上了。
白穎欺騙了我,她曾口口聲聲説,郝小天和除了她還有李萱詩以外所有郝的女人上了。原來是假的,白穎,一個郝江化還不夠麼,再加上一個郝小天,你居然被父子兩人都過了,你還要一點臉麼。
這裏沒有強暴,沒有藥,是你聽了李萱詩的三言兩語就自己去了。除了,我想不出任何詞來形容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整個郝家已經爛到了,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機會翻身,郝宅上下任何人,只要你姓郝,就難逃命運的戲。
岑筱薇發給我的記就此結束,對於李萱詩內心的秘密我並沒有能探尋到太多。但是我至少明白,她對白穎到底什麼樣的態度。
我和岳母面面相覷,心裏想的可能都是一個問題,白穎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她又和郝曉天搞到了一起。我很矛盾,是不是要把這篇記給白穎看,如果讓她看,那麼李萱詩一直對她有敵意的真相就回暴在白穎面前,我怕白穎受不了打擊,那樣她會以為她的人生太失敗了。可是,我又不能提出來,以免有維護李萱詩的嫌疑。
岳母比我明智,她説:「京,你很想知道知道白穎為什麼會和郝小天上吧?把記最後幾頁給她看吧,就説岑筱薇只發過來這幾頁。」
我説:「好。」
岳母説:「看記裏面的情形,白穎是被的,可能有什麼把柄在郝小天手裏。別穎穎太緊了。」
我還想繼續和岳母商議裏面的內容,岳母説:「改天吧,我累了,想躺會兒。」我知道岳母累得是心,任誰看完自己女兒的記錄也不會坦然面對。不要説是母親,就連我這個前夫的心都在滴血。
白穎回來前,我挑出了最後幾張單獨存在手機裏。
晚上,我對白穎説:「有點事想問你。」
白穎和我離了婚,但還是那麼恭敬順從。我説一,她不敢説二,我一個眼神就會讓她誠惶誠恐。我幾次提醒過她,我們已經沒有關係。她總是説:「我知道,我沒有。」之後還是一樣。
一開始,我沒有把記的照片拿出來給她看。只是問她:「你和郝小天是怎麼回事?」白穎開始恐慌,開始不安,她還心存僥倖的辯解説沒有什麼。
我説:「岑筱薇發來了李萱詩的記,説你們……你別怕,我只想知道真相,不會為難你。」
白穎説:「是,他偷拍了郝江化做的照片,他用這個威脅郝江化,要和我還有你媽上,郝江化不同意,最後他們協議,我去。」
我有些憤怒,為什麼不是李萱詩,不無諷刺地説:「然後你就去了,你可真聽話。」
白穎嚅囁着説:「我……我怕她們告訴你。」
我冷笑:「我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們也做了,還用考慮我。」
白穎嚶嚶地説:「對不起,我錯了。」
我説:「這時候還説什麼對不起,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白穎説:「是的。」
我們兩個都不説話了,很久我才想到另一個問題:「上次為什麼不告訴我?」白穎説:「我怕你知道了會更看不起我。」
我説:「好吧,我沒事了,你忙吧。」
白穎站起身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一晚沒有出來。
晚上我和岳母在客廳談,認為岑筱薇是個可以提供幫助的人,可以先和她接觸,讓她在郝家內部作為個接應。只是岑筱薇身份尷尬,和所有人都不相予,能提供的幫助非常有限,但是無論如何總比沒有強。
商討過後,我立刻給岑筱薇打電話,岑筱薇沒有沒有接電話,隨後發來微信説不方便,晚點聯繫,我等到了夜裏兩點,岑筱薇的電話才打了過來。我開着免提,以便岳母也能聽到。岑筱薇給我提供了很多信息。
電話中岑筱薇説,她希望我能幫她,查出她母親岑菁青的死因,並且從暗示如果可能,幫她從郝那裏一筆錢。這一點和白穎提供的信息相同,進一步印證了她不太可能是圈套。岳母在一旁點了點頭,我痛快的表示了我的決心,願意和岑筱薇合作,共同對付郝和李萱詩。
我問她為什麼會找我時,她有些支支吾吾,最後説,是李萱詩讓她來找我的,我的地址和車牌號都是李萱詩給她的。李萱詩並不清楚我的近況,至於找我的目的,岑筱薇也不清楚。
關於郝家的情況,岑筱薇説,以前是李萱詩當家,現在郝官做得大了,兩人幾乎平分秋,郝家家裏分兩派,一派是郝的家人,包括郝的三個侄子和兩個侄媳婦,在郝的集團裏各有事做,郝的哥哥郝奉化年紀大了,管一些山莊的瑣事。另一派就是就是李萱詩帶着的後團,全聽李萱詩的,所以因為這一點上,好的郝還要讓着李萱詩三分。
郝這一派中,郝虎是郝的司機加保鏢,他媳婦王紅管着山莊的客房服務,郝龍主管山莊安保,媳婦冬梅管山莊的餐廳。郝傑現在還是單身,在金茶油公司任職,是人力資源部經理,不過他沒有任何實權,要聽王詩芸調遣。
郝小天在外地上大學,就在我所在的城市一所不入的三本學校。郝奉化的女兒郝燕還是每天閒在家裏什麼都不幹,就知道要錢去玩,招人生厭。
李萱詩這邊,第一得力干將是王詩芸,也是金茶油公司的二號人物。王彤雖然是郝的秘書,不過常要聽李萱詩的。何曉月是郝家的管家、私人醫生,現在還也是山莊的經理,她手下的保姆團已經有了變化,人數沒變,有走的,也有新人,全部都和郝發生過關係。徐琳已經常駐山莊,連她老公都不理了。她最奇怪,每天無所事事,什麼都不關心,連山莊的門都很少出,最大的好就是組織牌局。
岑筱薇自己,是金茶油公司的外聯部經理。她有機會去來找我,即是因為李萱詩差遣,也是出差順路。
金茶油公司的經營狀況正常,一直在盈利,不過市場競爭很大,也很艱難。至於山莊,這幾年經營慘淡,完全在虧錢。不知為什麼所有地接社都在過去一段時間內停止了和山莊的合作,不再往山莊拉遊客。李萱詩相近辦法也沒能扭轉局面,她幾次提出申請想掛風景區的牌子,都被旅遊部門駁回,錢花了不少,事情沒辦成,讓李萱詩很頭疼。
最後,岑筱薇還提醒我,郝的侄子郝虎郝龍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郝虎格暴躁,貪好,已經有兩起重傷害案,還禍害過兩個未成年的小孩,其中一個還是男孩,被郝利用權力了下來。郝龍暴戾乖張,子又毒,他的山莊保安隊也都是網羅來的一批無賴地痞,名為保安,實際上是用來武力威嚇山莊周圍本已經營慘淡的商家,不讓他們停業,又要繳納管理費。其中大部分進了他的私囊,李萱詩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通話結束後,岳母説:「左京,你不覺得李萱詩還對你有些情麼?」
我冷笑着説:「還有用麼,我和她之間已經只剩下仇恨,沒有一點親情了,就算為了白穎,為了我爸爸,我也不會放過她。」
岳母目光一寒,咬牙道:「好!京,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今天,我就把實底都給你,你知道為什麼温泉山莊會突然經營不下去麼?」
岳母一番話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岳母為了給岳父報仇,早就開始運作。她和岳父都在官場為官多年,關係錯綜複雜,各處人脈豐厚,如果不是為了用我和李萱詩的關係,給郝和李萱詩最沉重的打擊,她就憑自己的力量也能搞垮李萱詩的公司,讓郝斷了官路,把他們徹底打回原形。
不過這樣只能斷了他們的財路,無非是讓他們重回貧瘠。而岳母需要我去把郝的後徹底分化,讓郝看着那些女人歸順於我,讓李萱詩辛辛苦苦經營的家業再度回到我的手中,讓郝以為他可以任意凌辱的人,在有一天能夠把他的頭踩在腳下。這才是對他們最沉重的打擊。
就拿山莊來説,旅遊局的局長本就是岳母的大學同學,岳母一個電話,各個旅行地接社就接到了暗示,中斷和山莊的合作,有些不長眼的,接受了幾次行政處罰後也都明白了。這一切,不會有人告訴李萱詩。靠着散客,山莊本無力維持。李萱詩還想掛牌風景區,簡直做夢。
按着岳母的計劃,只要我能取得李萱詩的信任,作為山莊的代表去接受審核,山莊馬上會掛上風景區的牌子,隨之由我去談判,對山莊的封殺令也會接觸。這是為我在郝家建立威信的第一步。
之後的一步步就要靠我自己去走,岳母會在我背後提供最大的行政支持和資金幫助,岳母有錢,雖然來路不正,但是在岳父過身後,已經沒有人會去追究。岳母為了報仇已經不惜一切代價。
岳母還有一個擔心,就是因為知道了郝虎郝龍這對兄弟的品行後,她擔心我的安危,如果一旦被察覺我另有目的,我的人身安全是否能有保障,她在這方面沒有能力去保證。她説她要想想。
我和岳母就這麼各回了房間,我翻來覆去在想着我的復仇計劃。按照和岳母的原來的計劃,我們的目標只是郝和李萱詩,但是在我知道郝小天對白穎的迫害後,我的怨氣波及了整個郝家。又想到在郝宅時,郝傑看着白穎充的雙眼,我已經認定,郝全家上下,皆可誅!
整整一夜都在考慮,岳母的擔心不是沒必要的,我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人,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可以協助我,保護我的安全。
老宋——他曾是一名軍人,在十年監獄的幾場鬥毆中,他也顯出了超強的搏擊能力。此外老宋為人忠厚,嫉惡如仇,如果他能幫我,我就有了保障。最重要一點,老宋知道我的事情,我無需再向外人一次我的家醜,我已經丟不起人了。
第二天,白穎早早走了,在我和岳母提老宋之前,岳母説:「京,我想了,要不就算了吧,你別去了,一是你肯定還會受到侮辱,另外,有那種人在,你也太危險了。我想其他辦法,直接搞垮他們的公司,也就夠了。你沒必要去冒險。」
岳母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驚訝,更讓我動。她醖釀這麼久的計劃,因為我還不能確定會不會發生的危險,就可以放棄,我着實為之動。可是,我意已決,絕沒有放棄的可能。
岳母的表態不是虛情假意,她搬出一套又一套理論來説服我,甚至説我不可能成功,還不如用她的法子。
我最聽岳母的話,但是這件事情,她要失望了,為了我,為了死去的父親,為了她和白穎,無論如何,我都要去嘗試,把烙在我骨頭上的辱二字送還給他們。
岳母見我意志堅定,黯然垂淚,長嘆不已。即便我告訴岳母,我還能找個老宋作為幫手,也沒起任何作用。
岳母説,先別急着聯繫李萱詩,過幾天再説,我説好。
之後幾天我和岳母還是就這件事情爭論不休,岳母見沒有希望,終於同意。我也和岑筱薇通過幾次電話,主要是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岑筱薇有提供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我的計劃始終沒有向岑筱薇透,還不到時候,或者説我還不能完全信任她。
我和老宋通了電話,沒説什麼事,只是説有點事情需要他幫忙,他説行,我第二天去見了他。
開車到老宋家大概要三個小時,是下面縣裏的一個小村莊,我一早就出了門。我上次來過,按着記憶找到了老宋家。老宋家不富裕,他走了十年,家裏全靠他曾經出軌又回心轉意的媳婦支撐,幾畝薄田的收入僅夠温,家裏幾乎是家徒四壁。
在昏暗的堂屋裏,老宋接待了我,我説明來意,並許下重金。老宋點了劣質煙捲,了大半,才説:「兄弟,你能找哥哥,説明你沒把哥哥當外人。這事兒確實他媽氣人,那幫狗雜種的都該死,沒得説,我幫你。可是話説前頭,我是坐牢坐怕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回去了,所以要是違法紀的事兒,我可幫不了你,我只保你安全。再説,你嫂子現在有了,我不能讓我家娃出生的時候,看不着爹。」
聽老宋子懷孕了,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覺得不該讓老宋趟這攤渾水,我説:「宋哥,我不知道嫂子懷了,這事兒就當我沒説吧。」
老宋歪着頭嘬了兩口煙,説:「兄弟,其實吧,你也看見了,我這家就這德行,我還有個媽要養活,將來再添個娃,我……我真是……唉,你明白哈,照理説,不提錢,這忙我也得幫你……這回就算哥哥不仗義,我真是……」
老宋説到這兒,我明白了,他好面子,於談錢,可是又生活拮据,我給他的酬金打動了他。雖然他是為錢,但是我相信他的為人,只要受僱絕對盡心盡力。就這樣,我們約定等我需要時,由他來保護我的安全。走之前,我給老宋留下了五千塊錢,這是我身上所有的現金,回去之後,我不怕老宋騙我。因為就算他失信,之前在獄中對我的照顧也應該報答。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岳母正在廚房忙乎,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她還給白穎打了電話,囑咐她一定要回家吃飯。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吃的飯。
續三
晚飯像往常一樣少有,白穎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屋,等我們吃完她回來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穎穎,有點事,我跟你説。」白穎又坐了下來。
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穎,嘆了口氣説:「穎穎,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李萱詩麼?」
白穎點點頭,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們的計劃,明白我找李萱詩時就是報復計劃要開始實施了。
岳母説:「既然你知道,你也該知道,左京到那裏去會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忍受多少侮辱,而且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你懂嗎?」
白穎又點了點頭,淚珠已經在眼眶中轉了。
岳母又説:「所以……」岳母頓了頓,「你已經和左京離婚了,所以我不想讓京在去那裏之前……我想讓他這段時間開心一些,穎穎,你別怪媽媽好嗎?左京,從今晚起,你……你到我那裏睡吧。」
白穎呆住了,過了很久才回過神,她非常不情願地又點了頭,動作僵硬。我也傻了,沒想到岳母會來這麼一出。説真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不想是假的,可是當着白穎,當着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違心,又是真心地説:「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觸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臉地淡然,彷彿説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有看白穎。她也再看我,目光中還有些許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着眼前的飯碗,現在我不敢正視她們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該睡覺了,真難啊。白穎早已經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着。岳母房門大氅,能看見她在上看書。我自己窩在上,幾次想過去,就是沒動。我好像還顧忌白穎的受。
我們離婚了啊,我告訴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穎的媽媽,這樣好嗎?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對不起我在先的,我還考慮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突然沒了主意,如果是白穎剛剛來到這裏,我那時和岳母正在火熱,我會毫不猶豫的過去。但是和白穎相處這些子,我又膽怯起來。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響,覺得那樣不應該。
我絕不會承認我對白穎還有依戀,我腦子都是厭惡和反。比如辦離婚手續前那一次,我本對她提不起興趣來。
砰!岳母的房門關上了,她是生氣了嗎?開這門明顯是在等我,現在關上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拒我於門外?我這時才下了決心,過去開門,門反鎖住了。
我敲門,岳母説:「睡了,有事明天説吧。」
我自嘲的一笑,機會果然是不會等人的。那一晚很難過,心裏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穎什麼時候把郝家壯湯的配方給了岳母,反正從第二天起,我開始每頓飯要加上一大碗壯湯,我知道,這也是為我的行前做準備,岳母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罌粟殼,配料這回全齊了。
我和岳母終於是又在了一起,沒敢在晚上。那個白天,也許是壯湯真的神奇,也許是小別勝新婚。我和岳母在上綿了一整天,怎麼親都親不夠,怎麼都不夠。最終是以岳母告饒而止。當晚我和岳母還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岳母説昨天太夠了,説什麼也不讓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壯湯,讓我火中燒。
晚上,估摸着白穎已經睡了,我鑽進了岳母的房間,抱着她求,岳母説她真夠了好歹讓她緩一天,昨天被我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説:「要不,用嘴也行。」岳母出奇的順從,一開始她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過分要求,當看見我的莖後,她停住了,説:「你也真是的,就知道來煩我,你不會去找穎穎啊,我又不反對。」
我説:「不行,我就認定你了。」
岳母説:「上次不是説好了嗎,都便宜你。」
我氣惱地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説:「你還是當媽的呢,下。」
岳母撅起嘴説:「我就是這樣子的,説出的話不會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還是和穎穎離了。」説到這裏岳母撒嬌的模樣沒了,又有些傷。
我説:「別提了好嗎。」
岳母也覺得話題又有點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讓我這些子開心的,於是她吻住我的頭,仔細的了起來。親了好久,我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莖甩在一旁説:「嘴都酸了,你怎麼還沒完啊。」我説:「誰讓你不讓我的,早着呢。」
岳母眼珠一轉,咬着我的耳朵説:「家裏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説:「什麼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裝傻了,你們男人會沒聽説過冰火?」
我這才恍然大悟,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説:「就你花樣多,等着,我去拿。」
我跳下,飛奔廚房,去拿冷水和熱水,岳母在身後道:「哎,你穿上子……哎,你關門呀!」我以為那麼晚了,白穎不會出來了。
我一手拿着冰鎮的礦泉水,一手拎着暖壺從廚房出來時,正好和白穎走了個對臉,她頭髮蓬鬆,睡眼朦朧,應該是剛剛睡醒一覺要去廚房邊上的廁所。
我光着股,着兩腿間的莖,和她面對面,兩人都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我尷尬地説:「還沒睡啊。」
白穎也很尷尬:「嗯!」那條過道很窄,我們斜身過去,我的莖從白穎的大腿邊掃過。回到岳母房門前的時候,門已經關上反鎖了,怎麼叫都不開,白穎上完廁所回來,又看到了我的醜態,我心虛,溜回了房間。岳母看來也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被白穎發覺,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上怎麼可能睡得着,心裏還有點慚愧,怎麼就這麼巧,讓白穎看見了呢。正自己一個人在上磨嘰。就聽門外,噹噹噹敲門的響聲,不是我這邊,是對面岳母的房間。
夜很深了,白穎的聲音雖然不高,我也能聽得很清楚:「媽,開門,是我。」
對面門開了,然後又關上,白穎幹什麼去了?這個時候,她找岳母有什麼事?
我想過去偷聽,又覺得不光彩,忍着沒動,而且一忍就是半個多小時。那邊門響後,我這邊門開,白穎出現在門口,她沒進來,在門口説:「媽讓你過去。」
我腦袋嗡一下大了,這麼半天,我還沒沒穿衣服呢,白穎又把我看光了,我和白穎赤相對不是一兩天,可是現在的關係讓我這樣面對她,非常彆扭。
我説:「好,我這就去。」白穎轉身走了,還是進了岳母的房間。我套上兩件睡衣睡,跟了過去。
岳母和白穎都坐在上兩人離得不近,中間空了好大一塊,岳母笑的看着我,拍着她和白穎中間的空隙説:「過來坐這裏。」
我心中一緊,突然覺到似乎要發生些什麼,腿不聽使喚似得把我帶了過去,坐下後,岳母握着我的手,輕聲説:「今晚,別想過去,別想以後,別想我們是誰,我們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嗎?」
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獻上香吻,我再不開竅也明白了什麼意思,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機械地配合着岳母的親吻。岳母把舌頭鬆緊我嘴裏開始攪動時,喚醒了身體裏的野獸,也不顧白穎是否在身邊,抱着岳母狂吻,這時我心裏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穎一直在邊坐着,她並沒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岳母推開我,拉了一把白穎,説:「穎穎,別不好意思了。」
白穎這才轉過身抱住我的把臉貼在我的後背。我還沒有想和白穎發生任何關係,沒有顧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了下來,趴在她前親她的頭。岳母扶着我的腦袋,隨着我的親吻閉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呻。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讓我的莖釋放出來,隨後她去牽白穎的手,放到了我的莖上,白穎的手冰涼僵硬,岳母的手温暖熱,兩種不同的覺同時包裹住我的莖,兩隻手同時上下套。
岳母的手收了回去,拽着我的手放在白穎大腿上,白穎穿的是睡裙,我的手正好放在裙邊和腿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誰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違的滑大腿。
我一面摸着白穎的大腿,一面順着岳母的腹往下親,小巧的肚臍,微隆的小腹,茸茸的阜,留下一路憐的痕。
收回在白穎大腿上的手,雙手並用剝下了岳母的睡,我開始隔着內親吻那塊已經透的中央地帶。我的口水和岳母的在內上匯合,讓痕面積更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後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親到了岳母嬌羞的私處,舌尖撥開兩片花瓣,裏面還滲着汩汩瓊漿微微有些發酸,逆着向上是那顆已經粘膩的芽,她已經悄然漲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間,温柔的伺候這岳母的花心,突然覺得頭一涼,接着又進入一個温暖潤的空間,回頭一看,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穎已經鑽到我的身下,把我莖含入口中。我沒理會他,繼續疼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頂進了,雙手探到岳母前,捏住頭。
白穎還在我下努力,她很賣力的吐,舌尖不時在頭上打轉,哧溜哧溜的聲音不絕於耳。我覺我快爆了,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穎如此高超的口技。
為了控制節奏,我從白穎口中拔出了莖,白穎以為我嫌棄她,像只小貓一樣躲到了角,我無暇顧及她,扛起岳母的兩條腿,頂開外側的,把莖了進去,岳母眯着眼説:「輕一點,輕一點,還腫着。」
岳母沒有嚮往常一樣肆無忌憚的叫,只是隨着我的節奏啊啊啊的呻,我一面幹着岳母的温柔鄉,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親吻。
不多時,一股熱襲來,岳母身子巨顫,她已經達到高。我離爆發的時候還遠,繼續在岳母身上馳騁,岳母在我的一次送中肢一扭,了了我的身體:「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過我好嗎?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穎,「穎穎,過來吧。」
窩在角的白穎扭捏地爬了過來,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頭一次享受這種世人難尋的待遇,情不自的摟住了白穎,去吻她,白穎仰起頭,讓我親上了她的脖子。我倆順勢滾在上,由於剛剛和岳母正在戰中突然停止,我沒有和白穎過多前戲,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內,就將莖了進去,在觀戰時白穎就已經透,倒也沒費什麼力氣就盡而末。接着就是狂暴地,在岳母那裏時,我因為岳母怕疼,所以並沒有盡力,到了白穎這裏,我放開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穎也只是低聲哼鳴,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這樣嗎?記裏不是這樣的,郝曾經對李萱詩説,白穎叫了一夜。想到這裏我不知怎的,莖更硬過平常,心裏較了勁,非要把白穎的人仰馬翻。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沒閒着,把白穎的睡裙到上,用力的去捏她的房。
看白穎,眼神離,雙頰紅潤,已是不能自已。一對白白的房隨着我的時癟時鼓,只有兩顆堅硬的頭依然屹立,下身早已氾濫成河,每次撞擊都能受到,那裏漿粘連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衝擊,白穎已經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雙手死死抓住單,幾乎要把單撕破。
我突然撤出莖,讓白穎翻身趴在上,在一擊重重地巴掌後,我再度進入了白穎體內,那時白穎白的還在顫抖不已。
扶着白穎的,不要命一樣聳動,幾乎讓我快了,我在控制節奏時,把手探到白穎前,握着她的房緩緩地動,等我意消退,又開始猛攻,這次終於説話了,雖然很低,但是能讓人聽清:「不行了!啊!」
接着,我覺什麼東西到了我的腿上,低頭一看清亮的水箭從我和白穎合的地方湧而出。我終於興奮起來,難道我把白穎幹得了?又或者,那是傳説中的吹?在白穎的敍述或者李萱詩的記中從來沒提到過,白穎會有這樣的情景出現,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來我不比郝差,原來我能讓我的子獲得更大的快。那時我又把白穎當成了老婆。
我興奮道:「老婆,你了,你讓我幹了,不啊。」
白穎低聲道:「啊,老公,好啊……」
白穎沒有力氣了,趴倒在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貼着白穎的股。這個姿勢並不能讓我更加深入白穎,我抱着白穎的,側躺下來,扶起她一條大腿,繼續在後面縱送。
又換了幾個姿勢,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時,我在白穎身體裏發了,那時白穎好像又到了一次高,四肢幾乎搐。
我翻身下馬,躺在上大口着氣,白穎依舊在抖動不已。再看岳母,縮在牆角,一手着自己的房,一手把手指進下體,正在自。我緩了緩神,挪到岳母身旁説,我來幫你,岳母嬌羞的點了點頭,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為在監獄時做各種苯活計而布老繭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又送上了一次高,而我因為和岳母的碰撞,莖再次起,岳母看看我的莖,知道我又要作怪,眼中盡是乞憐,搖着頭説:「我真不行了。」
白穎又一次成了犧牲品。
這次我也沒有那麼狂暴,白穎也沒有吹。摟着她的温柔地送,有時去親親她的頭,有時吻吻她的臉蛋。
我還在白穎白穎身上上運動時,白穎哭了,不是我哭的,是她自己哭了。我本想停止,出來後,白穎推倒了我,自己騎了上來,一邊噎,一邊自己晃動肢,長髮遮住了她的美麗的臉龐,我看不請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總有一滴水滴從她的下頜低落,滴在我的口。
一次温柔地又以我在白穎體內發告終,白穎直到我的莖在她身體裏軟綿,才從我身上下來,她趴在我的腿間,輕輕叼住頭,一點點將那條遍是水跡痕的蟲了下去,用她的舌頭清潔了每一寸褶皺。
昨晚最後的工作後,白穎默不作聲的下了,想要離開,我拽住她的衣襟,説:「幹什麼去?」白穎説:「我回去睡了。」
我説:「要不就睡這裏吧。」
岳母話説:「行了你,瘋夠了,都回房間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確實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這樣了,我還能得寸進尺嗎?可是我真想摟着她們香的身體睡上一覺,誰都行。好累啊,了兩個還是母女,太瘋狂了。
我訕訕地下,穿鞋離開。白穎早已經鑽進了浴室,之後又是岳母。兩個人洗的時間都不常,我悉她們每個人的習慣,應該是隻洗了下身。
一夜無夢,直到天明。醒來時,白穎已經出門上班了。
我問正在清洗內的岳母昨天到底怎麼回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實情,本來白穎是去幫我説情的,讓岳母別讓我太難受,結果母女二人合計了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緩解我的力。這個建議居然是白穎提出來的,她説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個不一樣的經歷,既然岳母已經和我相好,如果能接受的話,乾脆然我撿個便宜。
岳母是不反對我和白穎做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怎麼都不能接受,白穎説了一句話,岳母才開始考慮。
她説,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穎説的很對,她很瞭解我。
於是就有了之後發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説不能縱太過,否則體力透支,將來歲數大了可就玩不了了,我嘻嘻哈哈的點頭稱是。
到了晚上,白穎回來,我們之間的氣氛比以前緩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尷尬,原本的關係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現,我們和白穎的明顯比以前增多,但是母女倆話卻少了,經過那種場合,她們怎能不羞。
時間過去三天,我和白穎只有那一夕之,後來再也沒有做,也沒有三人同的事件發生。我和岳母還是偶爾白天好,晚上回歸正常,直到岳母來了月經。
岳母笑稱自己終於可以放假了,鼓動我去找白穎。例假第三天,吃飯時從來不説這種事的岳母,特地説自己來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穎看了我一眼,沒説話。飯後,我和白穎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穎低聲説,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為之一動,幾乎想去擁吻白穎,手抬起來了,又縮了回去。晚上,岳母親手把白穎送進了我的房間,把白穎按到我的上後,説:「行了,你們倆都別忍着了。該怎麼着怎麼着吧。」説完岳母退出房間帶上了門。
我和白穎尷尬的共處一室。我沒有馬上動白穎,而是先和她聊了起來,這是我們倆再次見面之後最輕鬆地一次聊天,我説:「媽,可真為你心。」
白穎還是放不開,一副欠了我八百兩銀子的樣,低着頭,説話時才抬一下,是為了看我臉,然後着聲音説:「是。」
我説:「這樣好麼,咱倆畢竟已經不在一起了。」
白穎説:「嗯?」
我説:「我真不知道這輩子是幸運還是不幸。」
白穎嘆息:「唉……」
我沒脾氣了,説:「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説話了,就算你以前不對,也不能整天這樣吧,咱們都離了,你沒必要吧,在這樣我煩了。」
白穎還是一個樣子:「啊!」
我説:「算了,你走吧,我看你這樣就來氣,你正常點,我覺得還能,整天這個樣,你説我能不想你以前麼?」
白穎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説:「我,我不敢面對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更生氣,説:「你能不能別一説話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沒意思了,好麼?」之後我借題發揮,「每次都是這樣,就連上了,親個嘴你都不願意,怕我咬你啊?你沒和別人親過麼。你別在我面前裝了好不好,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麼?」
白穎急了,説:「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我是覺得我不配讓你親了。我……」她邊説着,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因為我的話又不敢讓眼淚出來,楚楚動人地小兒女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都想我是不是説的太過了。
白穎還在辯解:「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樣過,我都想你坦白了,我不是怕你説我麼,其實我就是,所以怕你罵我,你要是想親我,我讓你親還不行,你對我怎麼樣我都願意,樂意,喜的,哪怕你打我罵我。」
説完白穎把嘴遞上來還説:「你願意親,我真的願意的,不是不願意。」她急着證明她的心思,已經了方寸。
我心中一動,不自覺湊了上去,於是兩人吻,然後一步步衣,撫對方最的部位,將器緊密結合在一起,兩人不分你我。直到體揮灑而出,汗水相互混雜。
事後,白穎終於肯依偎在我懷中,我撥着白穎的頭問了一些她羞於啓齒的問題。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穎呼痛中又帶着嬌。
我問白穎:「舒服不舒服。」
白穎説:「舒服。」
我説:「哪兒舒服。」
白穎説:「哪兒……啊。」她驚叫,是因為我掐了她的頭。於是白穎只能改口:「是舒服。」這是我剛才在做時強迫白穎説的。我認為是我以前對白穎太好了,太慣着她了,最終導致她的背叛,這些天,我看着她對我總是百依百順,倒是有些解氣,但還是不夠,有種想待她的望。讓她説那些以前不肯在我面前説的話,做不願給我做的事。
我又問白穎:「為什麼舒服。」
白穎説:「是被大巴的。」
我問:「誰的大巴?」白穎沉默了一陣説:「左京的。」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也沒有錯,我已經不是她的什麼了,這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我惡狠狠地繼續問:「那你説,誰的大巴好?是郝江化的好,還是左京的好?」
「老公!」白穎看我臉猙獰,語音有變,問題更是令人難堪,她不驚呼出了那兩個字,這兩個字更像兩把利劍穿透我的身體,誰是你老公?我現在什麼都不是。我不手上加力狠狠地擰她的頭,報復這個女人給我帶來的傷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穎沒有喊疼,也沒有高叫,她抑的叫了一聲,不再出聲。我意識到我失態了,輕輕了那顆被摧殘的蓓蕾,向白穎道歉。無論以前她怎麼傷害我,她現在就躺在我懷中,剛剛我們還共赴巫山,我不該這麼折磨她。
白穎搖搖頭説:「沒關係,我會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為郝江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們又在一起了,我發現你比他強一萬倍,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不過現在説什麼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後你想我了,隨時可以過來找我,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怎麼都可以。你以後要娶我媽我也不會反對,讓我叫你爸爸我也願意,我就是這個命了……左京,你別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得失了,可是我覺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時候,而是之後你那麼温柔,那麼小心的呵護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騎在你身上動的時候,我覺我都飄起來了,那種覺太好了。」白穎用痴陶醉的狀態會議那次經歷,我看她已經入。
白穎又説:「左京,我也不想瞞你,估計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時間,幹過很多荒唐事,學得那些東西,有些很下,我想明白了,我以後會用這些伺候你,只要你願意,什麼都行,我要讓你快樂。」
我説:「行了,別多想了……」
白穎打斷我:「不,讓我説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只有,只有眼還在,你們男人喜聽這個詞吧,嗯,就是這個,你要想要,我也給你,反正,我認定我後半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如果你嫌我髒,那我就一個人。可是你別誤會,我對咱們之間的關係,真沒有奢求了,你能我,我就很高興了。而且,不管你以後找誰結婚,我不會干擾打攪你的,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滾我就滾。」
我哀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白穎沒有言聲,靜靜地伏在我的懷裏,許久,她才説:「真好。」
我百集,是的這種覺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於姓郝的一大一小兩條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陣陣切骨之痛。白穎對我的態度,已經有些打動我,可我還是過不了那道坎,想不能,想恨不成。
也許一切都結束時,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樂的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那種神奇的湯藥讓我越來越龍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這種補品,他的能力會有多可怕。可是我仍舊不信,那些女人僅僅是因為郝的能力才會委身於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詩的淪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內幕。
岳母不讓我縱,隔天才允許我好,而且再也沒有那晚一樣的荒唐事發生,最過分不過是我一晚上游走在兩個房間之間。
已經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計劃開始的建議,岳母勸我無果,點頭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議過後,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電話裏我裝出一副窩囊廢的慫樣。
李萱詩接通電話後,用很職業的聲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還不知道我的電話,岑筱薇也確定的告訴我,她對我現在的狀態一無所知。
我現實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猶豫不決,以顯出我現在的狀態,然後才用低沉的聲音説:「媽,是我。」
李萱詩提高了聲音:「誰?你是誰?你是左京?」
我説:「嗯。」
李萱詩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説話時,語音又恢復了平靜:「小京啊,你找我什麼事?」
我裝出猶豫後又鼓起勇氣的樣子,吐吐支支吾吾地説:「媽,那個……我沒錢了,你能幫幫我麼?」
李萱詩聽了,好像是鬆了一口氣,嘆道:「唉!這事兒啊,行,你想要多少,我打給你。」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們,而不是要錢,我説:「您誤會了,我不是想要錢,我現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幫幫我,給我口飯吃。再説,我也好久沒見您了。」我説得很慘,就是要讓他們覺得我現在是一條卑的走投無路狗,在向他們搖尾乞憐。
李萱詩這次又是半天沒説話,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圖,我不能讓她想太多。於是我問:「媽,你還在麼?」這她才開口:「行啊,你先過來吧,見面再説。」
臨行之前,岳母和白穎極盡所能輪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囑咐,萬事小心,一旦不對,馬上回來。之後,灑淚告別。
山裏的空氣果然清新,儘管已經是冬天,山中綠意依然不減,我的心情卻完全和這裏的意境不合,沉重,茫。
李萱詩親自到長途車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價服裝城淘來的衣服,叫上踩着已經發黑的白運動鞋,幾天刻意沒有刮鬍子,頭髮也沒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去裝,讓我顯得潦倒頹廢。
李萱詩還是那麼神采奕奕,一頭波大卷發,耳邊墜着藍寶石的耳墜,她化的妝不淡,到了她這個年紀,如果還要美起來,妝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女人在這個年齡,化了妝倒更像鬼一樣,而她卻能顯出風韻味。李萱詩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裏是黑中出的打底,腳上是一雙同樣顏的長靴。
李萱詩從年輕時就會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依舊美,這身裝束顯然是心挑選的,她無論什麼場合都不會忽視自己的形象。
李萱詩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還好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鄙夷。我走上前去,躲閃着她的目光叫了一聲:「媽。」這樣做,一是顯得我不好意思,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不能不看,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李萱詩淡然點頭:「來了,上車吧。」
坐在李萱詩身旁,我兩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詩也是手握方向盤專心致志的開車。山道很窄,開得很慢。
不知道這個時候李萱詩心裏在想什麼。李萱詩沒有帶我去她的山莊或者公司,找了一個農家院,點了幾個菜,安排我吃飯。
我吃,她面無表情地看着我。
菜上齊了,李萱詩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來:「小京,這些子,你過得怎麼樣?」我把早就編好的慘痛經歷跟李萱詩説了,李萱詩還是波瀾不驚,好像我的事和她沒什麼關係。她説:「你來找我,我肯定管你,怎麼説你也是我兒子。」聽這話好像非常勉強,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遠方親戚來求她幫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親留給她的,那裏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説:「那我謝謝您了。」
李萱詩説:「母子倆,別提謝不謝。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也別太計較了。現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過來,我還沒和你郝叔説。你當初也太過分,怎麼着也不能傷人吶,都不知道給自己留條後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你給他認個錯,這事就這麼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這兒住下,等明後天,我再過來,有錢嗎?」
李萱詩給我扔下一千塊錢走了,就像打發要飯的。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李萱詩消失了兩天,一點音信都沒有,直到我住了兩晚後的中午,李萱詩才打來電話,説讓我到山莊去,電話裏她要求我給郝道歉。
結了房錢之後,一千塊錢只剩下了二百多,景區住店就是貴。我用這錢僱了輛車前往山莊,又花了一百。
山莊大門的保安給裏面打了電話才放我進去,那時,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飯。雕樑畫棟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兩排,規規矩矩的坐在長桌兩側,還是那些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長侄孫,女一排是郝的後佳麗和侄女侄媳。只是多了已經會吃飯的郝萱,不見了那個令人生厭的郝小天。他們身旁另有郝家的保姆團伺候。
我一進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門口,不知道該説什麼,我想過千種情形,可是到了當場,我還是難以面對。
最先開口的不是李萱詩,而是徐琳:「呦,這不是小京嗎。你來看你媽媽啊?」這個看着我長大的阿姨,小時候我覺得她人長得漂亮,説話好,待我如親兒子一般,我沒想到她也是如此,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包括那個死了的岑菁青,她們不都和母親一樣惡毒嗎。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沒有看我,還在夾菜慢慢吃着,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李萱詩緩緩説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説了,你郝叔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給他上杯茶,道個歉,就完了。聽見沒有。」
我深一口氣,好吧,你們果然無,就這樣還有臉要我賠罪,沒關係,我早有思想準備,不過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着臉,兩片豬一樣的肥不屑的撇着,眼中盡是鄙夷。他端然而坐,不發一語。邊上保姆遞過茶來,我端着機械地走到郝老狗身邊,強着怒火,竭盡全力裝着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錯了,您原諒我吧。」
郝老狗既不説話,也不接茶,我又提高聲音説:「郝叔,我錯了,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還是不動。
李萱詩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聲:「老郝!」
郝老狗這才接了茶,他冷笑着嘲諷我:「行啦,知錯就好,以後聽話老實點就行了,我賞你口飯倒也沒問題。哼!」説完他端起茶杯在邊一碰,就撂下了。
整個過程,飯堂中沒有人説話,靜靜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譏諷。
敬過茶,徐琳出來打圓場:「得了得了,以後還是一家人,小京,吃過沒有,快吃飯了。」
何曉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這頓飯是我長這麼大吃的最難的一頓,以後這樣的飯還很多。
吃飯時,只有郝老狗話多,不停地擠兑我,他一會兒問我在裏面受苦了沒有,又説我什麼時候再找媳婦帶來給他看看,還問我和白穎怎麼着了,還説她這個兒媳婦確實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應付。李萱詩有時會制止他,作用不大。
吃過飯,李萱詩把我叫進書房説話。
李萱詩説:「小京,咱孃兒倆好久沒聊過了,今天你來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有什麼就説,別瞞着我,行嗎?」
李萱詩這是想和我談心還是想套我的話?對不起,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會接受。我説:「媽,您看我這樣,我還能有什麼不能説的。」
李萱詩説:「那好,我問你,你恨我嗎?」
我老實地説:「以前恨過,現在……不恨了。沒別的想法,現在能活着就行了。」
李萱詩深一口氣説:「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會不幫你,可是我得告訴你,別有別的想法,你鬥不過老郝,明白嗎?」
我苦笑一聲説:「媽,你看我現在拿什麼鬥啊,我在裏面也吃夠苦了,我不會再做傻事了。」
李萱詩説:「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我説:「沒什麼打算,我學歷也不低,您要看着合適,能給我找個差事就行,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
李萱詩説:「好吧,我看看,有合適的就安排你。」
之後李萱詩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勸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別再計較過去。對於我們之間發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説心疼,就連一點同情都沒表。
我心更寒了。
這次長談之後,我和李萱詩在沒有深度,她把我安排在和員工的宿舍,還好是個單間,離內宅很遠,就連吃飯也是員工餐。
我很少見他們的人,見了也是陪着笑臉好話説盡。一個月過去,工作沒有安排,對他們的情況也少有了解。不過我倒是利用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摸清了山莊除了內宅外每一個角落,同時也在網上下載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惡補,瞭解到山莊一些缺陷。只是我還不能説,沒到時候。
我還見識過一次他們的員工集中培訓,金茶油和山莊兩邊的員工組織在一起瘋瘋癲癲,哭天抹淚。我看了一會兒覺得可笑,離開了。
一個月後,岑筱薇給我打電話説,可能有工作給你,好好表現。
山莊再次申請風景區牌照,所有英文標示介紹全部要換,可是資金緊缺,不準備外包。於是李萱詩組織所有有能力的員工來翻譯。在這個偏僻的山村,哪裏有幾個懂英文的。
她自己、吳彤、王詩芸還有從美國回來的岑筱薇和少數幾個金茶油公司的員工能夠勝任,而這些人都是身有它務,只能兼職,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議,不如讓我來,反正我也閒着。
李萱詩想了想,把這些翻譯的工作給了我。
我知道,機會來了,我不能錯過。
幾個夜夜的案牘工作,我用盡全力做好了翻譯,又利用一些時間提出一些合理化建議。完成後,把這些文件給了李萱詩。
李萱詩多年經營,對文案的好壞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師,語言方面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況她是我的母親,怎會不瞭解我的能力。看過之後,她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次她鬆口了,我將會作為代表接待旅遊部門審核。消息傳給岳母。一切按計劃順利進行。
這次審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週之內,旅遊部門批示,審核通過,可以掛牌。我知道這是岳母在背後縱。
我這個功臣並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舊是不屑。好吧,我會一鳴驚人的。
我該主動請纓了,我找到李萱詩,向她提出我的計劃,説光是有個牌子並不能引遊客,還要旅行社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談判,練習旅行社。李萱詩問我,有沒有關係。我説沒有,她不屑地説,如果沒有關係怎麼和人練習,我説登門拜訪,不去做就沒有機會。
李萱詩考慮過後雖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試,權當多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我提出帶個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詩很詫異,不相信我居然還願意和郝家人接觸,我説,我這是避嫌。李萱詩對我的表態意的點了點頭。其實,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關係。
我沒想到,他們選的人事郝燕,那個好吃懶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誰,也不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麼關係,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報應。
開上公司給配的車,我帶着郝燕和一個山莊員工上了路。這次開發業務之行,對我來説很簡單,岳母早就有了安排,計劃拜訪的幾個地接社都接到了明示或暗示,要給我合同。
郝燕確實是個讓人討厭的女孩,這個已經二十出頭的丫頭,不上學也不工作,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這閨女煙喝酒樣樣行,和村裏幾個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沒念完的她還曾因為打羣架進過拘留所。十里八鄉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一心找個名牌大學畢業,有錢又帥的。她的條件怎麼可能?於是就這麼耗着了。
在重返郝家山莊之前,我見過幾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這次在山莊常駐,倒是仔細留心了一番。郝老狗這個之女倒是和他家人像,個子不高,有些胖,論長相説不上難看,也説不上好看,也就是個普通人,其實長成這樣比郝家那些男人一個個歪瓜裂棗已經強了。這是這女孩穿着打扮俗不可耐,頭髮染成金黃扎扎蓬蓬的在頭頂梳一個歪辮子,一張圓臉是脂粉,眼眶塗的像熊貓,嘴抹的好比剛完血的殭屍。兩隻耳朵上各是一個碩大金環,相信是塑料鍍的,不然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時她最喜的就是短到間小外套,裏面無冬歷夏,任何款式的衣服都是低的,出大片脯,也許是胖的原因,她的倒還是。下身一貫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長襪,腳底下踩着厚底長靴。
上次見李萱詩她也是這麼穿,短裙長靴長襪,可是類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詩身上就顯得雍容華貴,而在這個年輕女孩身上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想來,是氣質所致吧。
和我同行,郝燕總算穿了身職業女裝,看樣子是新置辦的,不過檔次應該不高,看材質並非名品。頭髮稍微整理了一下,把沖天錐去了,一頭黃髮披散在肩上。臉上的妝仍然的讓人發麻。
這次家裏讓她給山莊工作,也是想讓她學學,好能管些家裏的事情,不至於整天無所事事。郝燕並不買賬,認為是出來受罪,一路上怨氣沖天,嘴裏也不乾不淨。
我的事在郝家是盡人皆知的,郝燕本來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認為我耽誤了她玩,一路上對我冷嘲熱諷,總是説些怪話,提醒我老婆和媽都被同一個男人幹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終沒有領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別怪我了。你也許是郝家第一個犧牲品。
一個鄉下丫頭,最常去的也就是縣城,到了城市裏,你只能聽我擺佈了。身邊那個員工就是為了監視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獨處,找個人來起到保護的作用。
在第一個目的地,拜訪了兩家地接社,都是經理親自接待,我口若懸河,胡吹侃,漏百出,但是經理全都笑臉配合,鄭重允諾合作,連路線都不去考察,就和我簽了合同。其實山莊在李萱詩的建設下,卻是風景優美,如果不是封殺令,早就該遊客爆了,很多社都是去看過的。
當晚,我對郝燕和同來的員工小劉説,咱們開個慶功宴,好好慶祝一番。
城裏的環境是縣城不能比的,這個城市雖然不大,但是也五臟俱全,我帶着他們兩個人去了這裏唯一一家西餐廳。兩人都沒吃過西餐,笑話百出,我一一指導如何正確用餐。
晚餐過後,我在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三間房,我説既然出來了大家都住得舒服一點,超出預算的,我來買單。沒有人會拒絕這個待遇。那怕小劉任務在身,他不會想到我是心懷鬼胎的。
郝燕飯後意猶未盡,她少有出遠門的機會,常去不過縣城。到了市裏來肯定要到處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緊湊,完全沒有時間,在客户那裏她就已經出了不耐煩的態度。要不是這些談判都是續期情假意,早已經因為她的無知談崩。到了晚上總算帶着她吃了頓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飯過後時間還不太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過她不希望我和小劉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嚇唬郝燕:「你可別瞎跑,這裏着呢,讓綁走了説不定就賣到那裏去給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我其實沒指望她聽進去,我的話是説給小劉聽的,小劉肯定不敢讓郝燕一個人出去,他是帶着任務來的,有小劉這個悶葫蘆跟着她,我相信郝燕不會盡興。至於我,一會兒到樓下大堂咖啡廳要杯咖啡,慢慢品着,等他們回來。
果然小劉自告奮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説累了在酒店歇會兒。郝燕本來就不待見我,我不去她也無所謂。
沒多大功夫,郝燕一臉怨氣地回來了,她身後跟着誠惶誠恐的小劉。看見我坐在咖啡廳,她瞪了我一眼,扭着肥股進了電梯。
小劉過來和我打招呼:「左經理,還沒睡呢。」
我説:「下來待會兒,喝杯咖啡。」
小劉説:「哎呀媽呀,我可喝不了這個,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着?」
我説:「習慣了,你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
小劉説:「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電梯走,心想應該差不多了,難道我算錯了?終於快走到電梯口了,一個電梯門開,從裏面走出來的不是郝燕是誰?
我假裝意外:「這麼晚還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裏,我是比小劉還不如的,所以説話一點都不客氣。
我説:「當然要管你了,家裏讓你跟我出來,你出危險怎麼辦?」
郝燕斜我一眼説:「自己老婆都管不住,還想管別人,傻一個。」她從來不吝惜自己的污言穢語。
我笑笑説:「這麼晚了,也沒什麼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的,還能去哪兒,不如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兒你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不管你還不行?」
郝燕想了想説:「你能帶我去哪兒?」
我説:「夜店唄,這個點還能去哪?」
我賭對了,郝燕果然興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聽過,這個瘋丫頭時長出入縣城的歌廳、迪吧,在哪裏還有過幾次風韻事。縣城的娛樂場所,我去過一次,覺回到了三十年前。
臨來時,我早已經做過功課,知道這個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個車,告訴司機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沒幾分鐘就到了那間迪吧,裏面環境設施雖然比不上大城市,總比小縣城的強上百倍。
時間還早,又不是週末,裏面人並不太多。不過燈光閃爍中也有些男女在舞池中扭動身軀。
我帶着郝燕找了個卡座做下,我説:「小燕,我請你喝酒。」夜店內舞曲震天,我不得不加大了聲音。
郝燕也大聲説:「好啊!去點。」我叫侍應生過來,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幾個紅牛和一個果盤。這是以前和好朋友們混夜店必點的,兩種飲料的混合物,我們戲稱為蝸牛,入口口極佳,後勁巨大。
一般人少的時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買的,我另有目的,乾脆要了整瓶自己調。
我練的調酒,調好後,給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舉起杯來對郝燕説:「咱們今天順利,慶祝一下,Cheers!」郝燕也舉杯和我碰了一下説:「乾杯!」
我們同時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我對郝燕説:「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問:「你不去?」
這種環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煩,畢竟地方是我帶她來的,就是我買的。如果她再犯渾,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説:「我幫你看包,今天給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沒扭多會兒,就回來了。悻悻地説:「沒意思,人太少。」説完她從我身邊拿過皮包,取出煙和打火機,自己點了一起來,然後把煙盒放在桌上説:「你要煙自己拿。」我注意到,那煙只是市面上五六塊一包的香煙,很少見女哈子這種煙。
我説:「今天不是週末,所以人少。」郝燕聽了就想走,我説:「別走啊,還這麼多酒呢,聽聽音樂聊會兒天吧。」郝燕吐了口煙説:「那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去睡覺。」
我打了個榧子,示意侍應生過來,讓她拿過十二個子和兩個盅來。東西送上來後,我問郝燕,會玩説瞎話嗎?郝燕説會。
我説:「好,省的我教你了,咱們玩説瞎話吧,輸了喝酒。」
玩了幾把篩子,我和郝燕各有輸贏,都喝幾杯,郝燕又開始膩了,本來這種遊戲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兩個人真是沒什麼意思。不過我在郝燕面前了一手,讓她大興趣,着我教她。
其實很簡單,把子放在桌上,盅朝下,一次把六個篩子收進盅中,這是一個師兄教給我的,我也曾經用這招逗白穎開心。
沒什麼秘訣,速度夠快就可以。郝燕試了兩次,沒能成功,子倒是丟了好幾個。説瞎話也玩不成了,我出主意改玩七八九,同樣的問題,兩個人玩不起來,幾把之後放棄。
最後就是最俗的真心話大冒險,郝燕對這個還興趣。
我和郝燕搖子決定輸贏。我們一邊喝一邊玩,郝燕興致高漲。蝸牛的後勁兒上來了,郝燕顯了醉態,問題也開始慢慢變味。
「京哥。」郝燕已經叫我哥了,「我問你,你老婆讓人睡了,你不生氣啊,你怎麼還過來找他?」
這句話問到了我心裏的痛處,我有隱情,可又不能説,就説:「我是來找我媽的。」
「哦,來,接着玩。」
這一把我贏了,我問郝燕:「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郝燕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真心話,我問她:「你初夜給了誰?」我沒問她是不是處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問了更直接的問題。
郝燕呆住了,許久才幽幽道:「他已經死了。」
我沒想到郝燕會這麼回答,心想別惹不痛快,説聲對不起,不再追問,接下來郝燕沒了興趣,喝了半天悶酒,説了一堆牢,看來沒用,但是對我很重要。
其中一個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輕女,從郝老頭子開始就對女孩非常輕視,郝燕還有個姑姑,早就遠嫁他鄉,不和家人來往。郝燕自己輟學,也是因為那時候家裏窮,為了供他哥哥郝傑上學,才讓她輟學的。郝燕輟學後,自暴自棄,和一些社會青年來往,漸漸養成了小太妹作風。
我聽了這一段,有點惋惜,原來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對郝燕,我有點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個比岑筱薇更瞭解郝家的人給我做眼線。郝燕一身壞習慣,卻沒什麼心機,比較容易糊。她又是郝家一個成員,還應該與郝奉化和她應該早有間隙,確實是個不二人選。
郝燕發過牢,情緒回覆正常,酒的作用下,她有些飄飄然了,問的問題也開始放肆。
「你上過多少女孩?」我們已經做到了一遍,醉眼朦朧的郝燕一手搭着我的肩頭,一手按在我腿上,嘴離我很近,口中煙氣陣陣。
我歪頭想了想,説:「兩個。」真的只有兩個,一個是岳母,一個是白穎。我相信郝燕不會再追問是誰,郝燕一拍我肩膀説:「你真沒用,我都上過好幾個了男人了。你才倆。你知道不,我堂弟,小天,把家裏能上的娘們都上了,那次還想跟我嫂子來呢。」
又有一個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話,可惜郝燕説什麼不肯再説了。
又待了一會兒,我覺我的頭越來越暈,趁着神智還在,早早結束了酒局,對郝燕説:「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郝燕意猶未盡,還想再喝,我説明天還有事,早點回去休息。就這樣,我和郝燕離開了夜店。回去的路上,我明顯覺到郝燕應該沒有那麼醉,她的酒量比我好。
我們住的酒店裏,我和小劉的房間在一側,郝燕和我門對門。我倆各自開門,郝燕打開門後對我説:「沒想到你特麼不是想犯壞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麼壞?」
郝燕給我比了箇中指説:「!還裝!」
回了房間後抱着馬桶吐了一陣,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該練練,要不然被人灌幾次,説不定會是什麼後果。
一覺醒來,頭有點疼,時間已經不早,叫郝燕、小劉去吃早餐,郝燕不去,我和小劉去了餐廳。吃玩早餐,小劉回房間收拾,我又溜溜達達找了個早點攤,給郝燕買了份早點帶回去。
回到樓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來開門。看樣子,她還沒有睡醒,穿這個吊帶睡衣,光着兩條腿開的門。開門之後破口大罵:「你他媽有病啊,這麼早不讓人睡。」
我也沒給她好臉:「你看看幾點了,快收拾收拾準備走了。一會兒還要見客户,拿着,一會兒把這個吃了!」
郝燕接了我給她的早點,大力關上了門。我回屋稍作整理就下樓去了大堂,沒多會兒小劉也下來了。
在約定集合時間時之前,總算看見郝燕來了。還好,他沒擺張臭臉。一天的工作還很順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着她們,兩人心情都不錯。對郝燕我是有目的的,對小劉則是堵他的嘴。
幾天下來,轉過了周邊幾個市,收穫頗豐。小劉對我崇拜不已,説沒有我拿不下的單子,郝燕對我的態度也有了轉變,現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着,不在直呼我的名字。
該回去了,我問他們倆人,想不想在市區玩兩天,我放他們假,反正早一天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沒人管。小劉家裏老婆孩子都有,出來幾天惦記家的,説想回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説:「這樣吧,小劉你先回家,也別去公司了,在家歇歇,等我們回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回公司。」小劉欣然同意,自己坐長途車回去了。
這麼着我帶着郝燕在市區轉了一天,對於她的審美觀,我實在不敢恭維。帶着她去了幾個大商場買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給她參謀的,換上後,那股土氣果然不見了,我又帶着郝燕去做了頭髮,把她那一頭黃換乘了慄,並且告訴她化妝不一定要那麼濃。這樣,看着郝燕果然順眼多了。
當晚我帶着郝燕找了間靜吧喝酒聊天。郝燕説:「京哥,這幾天謝謝你照顧啦。還給我買這麼多衣服。」我笑笑説:「謝什麼謝,怎麼説咱們也是兄妹,對不對。」
郝燕説:「那天晚上我他媽還以為你對我有企圖呢。,誰想到你連都沒放一個。」我説:「我對你能有什麼企圖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裝!你們男人帶女人喝酒能有什麼企圖。」
我看着郝燕的眼睛,真誠地説:「我是有企圖的,就是沒敢。」
郝燕説:「切!得了吧你,就你那點兒膽子,還敢動我!」我摸摸鼻子説:「我膽子很小嗎?」郝燕想了想説:「京哥,我問你個事,你可別生氣行不行。」我眨眨眼説:「那看什麼事了。」我已經想到郝燕會問一個令我很難堪的問題,我思想有了準備。
郝燕沒有理會我會不會生氣,還是問了出來:「京哥,你怎麼又來我們這兒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説你慫呢。」
我淡然一笑:「都過去了,不然能怎麼樣,我不看你叔的面子,也得顧着我媽啊,怎麼説她也是我媽,我不能讓她為我揹負太多。」
郝燕低頭想想説:「你真孝順。」
我板起了臉:「剛才你不是問我生不生氣嗎,現在我生氣了。」郝燕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裝都裝不像。還是個大傻……瓜。」郝燕總算沒把那個字説出來,用了瓜代替。
我説:「哎,這就完啦,剛才説謝,又不謝,説怕我生氣,又氣我。你怎麼補償我?」
郝燕説:「那你想怎樣?」
我指指臉:「過來親我一下來,咱倆就算了。」
「我靠,你還真不要臉啊。」被我調戲後,郝燕沒發脾氣,只是笑罵。
「快點!誰讓你説我有企圖的,我就企圖了,你怎麼着吧。」我一臉的無賴相,堅持讓郝燕親我。郝燕倒是也沒太大所謂,説:「親就親,還怕你了。」
我們本來面對面坐着。郝燕轉到我這邊來,彎下,來親我的臉,我再她嘴就要貼上我的時候,猛一轉頭,四片嘴碰在了一起,隨後立刻分開。不大不小佔了郝燕一個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後揚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記:「你怎麼那麼壞啊!」
我嬉皮笑臉的説:「就這麼壞,這是還你氣我的。」隨即裝起疼來:「哎呦,你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護車,報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説:「該,打死你個氓,讓你知道姑的厲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會兒,郝燕説又餓了,我説我帶你串去。隨便找個燒烤攤,點了點吃的,又要了幾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聽我説上大學那一段很羨慕,問了好多。那時候是她説髒話最少的時候。我趁機對她説:「以後少説髒話,大姑娘家,讓人笑話。」
郝燕説:「你憑什麼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説:「管你是為你好,怕你嫁不出去。」郝燕説:「少來了,我説了這麼多年,不説難受。」我説:「那你以後少在我面前説。」郝燕又問憑什麼。我説不憑什麼,就憑我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郝燕氣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説我以前難看唄?」
我誠懇的説:「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會打扮,以後你聽我的準沒錯。」沒有一個女人喜別人説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爺的吧,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誰用你來管。」説完她氣鼓鼓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後扭過頭不理我了。
我用腳踢踢她的鞋尖:「嘿,嘿,這就生氣啦?」
「滾!」
我説:「我不都是為你好嗎,我要是不把你當妹妹,我能管你?你説是不是,再説,我妹妹不是漂亮着呢嗎。」
「去死!」郝燕的脾氣過去了。
吃完烤串,實在沒地方去就回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回了房間。心想這一天真失敗,到現在為止還沒探出郝燕的態度,能不能讓她死心塌地於我,本來是想喝點酒和她發生點什麼的,結果到了關鍵時候,跟她説了聲晚安,就回房關門了。左京啊左京,你還是不夠狠,不過是禍害一個曾經嘲笑過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不是什麼好鳥,這你就下不去手了,將來怎麼對付郝老狗和李萱詩。
想了半天,打算藉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門外或是巧成拙被打出來,偷不成蝕把米。
就在我猶豫不定時,郝燕敲門了:「京哥,睡不着,聊會兒天唄。」我心中暗喜,看來有門。
開了門,郝燕正站在外面,她穿穿得很簡單,自己從家裏帶來的睡衣睡,頭髮漉漉的,應該也是剛洗過澡,身體還散發着沐浴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説:「我來看看你找小姐沒有。」我説:「我可是老實孩子,怎麼會?」郝燕曬道:「還孩子,你的年齡都夠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來吧,小蘿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進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閒聊,聊着聊着,我故意把話題帶歪,轉到了男女關係上。郝燕突然問我:「京哥,我問你個事啊。」
我説:「是不是又是讓我生氣的問題,要是你就別問了。」
郝燕這個丫頭是不知輕重的,她還是沒忍住,問到:「我聽他們説,你是不行的,真的啊?」我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好氣又好笑,不知道是這丫頭勾引我,還是有人在故意編排我。
郝燕還接着説:「他們説,那個誰,養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這一句話我才明白,我的問題早已經傳遍郝家,我就是個笑柄。郝燕文化低,以為那種病就是痿,所以才有此一問。至此,我最後一絲良知已經泯滅。無外乎一個丫頭片子而已。
我住怒火,強做笑容:「可能吧。」這個表情給了郝燕暗示,她一臉八卦:「真的啊!」隨即又黯淡下來:「真可憐,你人不錯,怎麼有這病,能治好嗎?」
我説:「不知道,要不你幫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麼幫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邊對她説了幾句話,又捱了一巴掌,她罵道:「去死,你把老孃當什麼了,給你玩呢啊?」我拉着郝燕的手,哀求説:「好妹子了,讓我摸摸,試試看,説不定能行呢。」
郝燕對男女之事本就開放,我跟她酒後胡扯,她早就代了到此為止她的入幕之賓有多人。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着把手伸進了郝燕的衣內,她居然還帶着罩,我沒猶豫一把推了上去,抓住肥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皺着眉叫了起來。她狠狠得瞪着我,就要發作,我伸出中指比在邊:「噓,你看!」
此時我的襠早已經張起了一個大包,郝燕順着我的目光看去,驚訝道:「你怎麼……」我哪還容她多説,已經抱着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個子不高,身材略胖,姿並不出眾。此時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則也是久曠,有些飢不擇食,想到要和郝燕做已經硬了。
郝燕力氣不小,我抱着她時她不停掙扎,揮舞着拳頭打我,幾乎離我的懷抱。我知道這時候不能放鬆,過這一關,我一定能給郝燕一個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強吻後很久才放棄掙扎,這是因為我已經把手進了她內裏。她很容易動情,至少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滾到了上,真的乾柴烈火一樣,衣丟了遍地。我手口並用,用盡渾身解數,極力討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雲端。郝燕倒也識趣,對我也毫不吝惜她的技。她身材豐,一對房渾圓碩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體會到了的快樂。
騎坐在女人軟綿綿的身上,物夾在兩團軟中間,陷得只有頭出,被慢慢的覺遠比女人的手來的舒服,更何況,郝燕還時不時伸出舌頭一下馬眼,一下子到心裏。
提上馬後,我發現郝燕是我經過女人裏面水最多的一個,也是最容易足的一個,我還沒有盡興,她就哇哇告饒了。最終,還是用幫我盡了興。
事畢之後,我賴在郝燕軟乎乎的身體上不肯起來,郝燕拍我的股説:「你個大男人還趴女人身上,賴皮不賴皮啊。」我説:「是女人才趴呢,難不成讓我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説:「你想死我啊。」
我伸手摟住郝燕,讓她枕着我的胳膊,撫着她的房説:「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着我在她房上動的手説:「你都快折騰死我了。你那玩意兒,好使啊,怎麼他們還説你不行。」
我説:「管別人怎麼説呢,我喜的人高興就行了。」
郝燕扭頭看着我:「你喜我?騙鬼哪?」
我把手收回來,仰躺在上,嘆口氣説:「喜不喜又怎麼樣,我也不能承諾你什麼,又不能對你負責。」
郝燕怒了:「,我他媽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摟住,凝視着她的眼睛:「郝燕,我雖然名義上是你哥哥,但是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我們不存在什麼應該或者不應該,這點,我想你應該明白。説實話,我來這裏主要是因為我媽,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對你的家人有好。但是,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真的好女孩,我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後來幾天又對我很好,從你叫我京哥我就能受到你對我的改變。我很謝你,這麼多子,我過的並不開心,只有你給了我信心。我謝你,願意陪着你……那些衣服,你覺得我有必要給你買嗎?你覺得會隨便陪着一個人等兩三個小時看着她做頭髮嗎?我知道我這樣對你不對,可是我沒能忍住。對不起,你能原諒我麼?」
郝燕一對眼睛盡是惑,我這段似是而非的話讓她摸不着頭腦,郝燕説:「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還是就是玩玩?」我説:「想跟你好,你家裏會同意嗎?」
郝燕説:「也是,哎,要説你也慘的,老婆都跑了,還坐了牢。不過你還是有本事,這麼幾天就把我嬸兒一直想辦的事給辦了,以後我要是能勸勸我爸他們,就讓他們別對你那樣了。不過他們也不聽我的。」
她又説:「你也別説對不起,就那點事,我早看開了,剛才。你活兒不錯。」我聽完這話,故意冷了臉,説:「你把我當什麼了?炮友啊?」讓她枕着的胳膊也收了回來,轉過身背對着她。
郝燕搖搖我説:「怎麼了,那麼小心眼。你還真想跟我處對象啊,你看上我哪兒了?」
我猛然轉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進郝燕的私處快速,等她動了情,我站在上,把她頭按下去:「快點,給我吹!」
郝燕拋個媚眼看看我説了聲討厭,乖乖的把我的具含了進去,在她嘴裏硬了之後,又是一通狂轟濫炸。
雲收雨歇,我依舊不釋手一般撫摸她的肥,鄭重告訴她:「以後這對寶貝,只能我一個人摸。」郝燕對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態度。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説:「別想了,睡吧,讓我抱着你睡,好麼?」説完,我關上了頭燈。
黑暗中,我睜開眼睛思考未來。
第二天一早,郝燕還沒醒,我就又開始擾她。子股摸了個夠,她睡得糊糊,直到我從她身後把莖頂在她那兩片上才徹底清醒過來。她看我又要作怪,説:「昨晚上你沒夠啊。」我説:「你我不夠。」
郝燕聽了很受用,把股起來接我。
這一天我們像極了情侶,走路拉着手,時不時親個嘴,吃飯並排坐,偶爾相互喂口飯。晚上回到酒店乾脆退了一間房,郝燕直接住進我的房間。
做之後,我對郝燕説:「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讓人看出來。」郝燕説她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説辭,她重複了我才放心。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人看出來,説如果讓人看出來,説不定要趕我走。她明白事情嚴重,保證再三。
第二天我們接了小劉,回到山莊向李萱詩彙報戰果。李萱詩看了我帶回來的合同,自然神采飛揚,興奮異常。她努力這麼多年沒做到的事,讓我輕易拿下。
打發走陪襯的郝燕和小劉後,李萱詩留我一個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團的細節。我對這方面不懂,説不如找王詩芸和何曉月討論。
在王何二人到來之前,李萱詩道:「這一趟,郝燕變化不小啊。」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我聽了不由一驚。難道她已經有所察覺了嗎?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我不該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該輕易改變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對於李萱詩的問題,我回答:「她那形象見客户太慘了,不讓她穿正常點,非把客户嚇跑了不可。」李萱詩沒再懷疑,也認同了我的觀點。
王詩芸和何曉月來了,李萱詩讓我和他們一次參與討論。王詩芸的身材和白穎很像,更長着一張能死任何男人的臉,她不去做明星真有點可惜,更可惜的是她做了一個老頭子的情婦,把丈夫女兒拋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窮山溝裏還樂在其中。何曉月也曾經是一名醫生,雖然是個小醫院裏面的大夫,但終歸是個正經職業,她年紀介於我和李萱詩正中,四十左右,看樣子卻像三十多歲,高鼻樑大眼睛也是個美女,她個子不高身,材嬌小玲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對等一對大和渾圓的股,走起路來一搖三晃讓人想入非非。
兩人進屋見過董事長李萱詩,和我僅僅點頭示意,都沒把我放在眼裏。李萱詩説我帶回來大量合同之後,兩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接着李萱詩把這次討論的主題公佈。王詩芸思索片刻就有條不紊地説出了自己的間接和實施方案,何曉月簡單提了幾條建議,都是附於王詩芸方案之後的,含金量遠遠差於王詩芸。
而我其實對這些事情懂得很少,討論時幾乎沒説話。王詩芸又發表了一篇關於山莊現狀的見解,然後突然問我:「左京,你覺得呢?」
我曾給李萱詩提過建議,但是都是管理方面的,對於剛剛王詩芸説的一些設施、場地的情況,我知之甚少,説不出什麼來,所以只能説:「你説的可以,按你的來。」王詩芸秀眉一蹙,説:「你對山莊就這些瞭解,怎麼説服那些經理的。」她這話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隱患之一,這個女人太明。
不管怎麼説,我乾的兩件事給山莊經營帶來了非常大的轉機,李萱詩非常高興。當天,她要我去參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為我有可能深入瞭解郝家情況,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説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詩看我為難,勸我説:「小京,我知道你為難,沒關係,你跟媽去,委屈不了你,也讓他們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媽一條心,媽心裏是知道的。你呀還是媽媽最疼的。」
聽了這番話,我心裏更鄙視李萱詩,如果我沒給你賺錢,你會這麼説嗎?不過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怎麼表演。
晚餐排座位時,李萱詩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對話,李萱詩把我安排在郝虎之後,位置在郝傑之前,郝老狗有些不樂意,我的出現就已經讓他不快,就算吃飯也應該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麼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説:「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麼又變啦?」
李萱詩説:「按着長幼,左京就該坐在這個位置。」
郝老狗説:「他又不是家裏人,偶爾來一趟,沒必要吧。」
李萱詩説:「我兒子怎麼就不是家裏人了?」
他們狗咬狗,是我樂於看到的,但是我必須表態,讓他們放鬆警惕,不再對我敵視:「媽,我隨便有個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説的也沒錯,我偶爾來一趟,倒添了。」
李萱詩美貌一挑,説:「左京,你就做這裏。」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個個虎着臉,怨氣極大,對面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想了想説:「要不這樣,我坐在郝傑弟弟邊上,讓他們哥兒仨挨着,您看行嗎?媽——」
「那就這樣吧。」李萱詩也不想得太僵,我的話給了她台階下,她向我投來欣的目光。
郝老狗沒説話拉着臉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節的,這麼多菜,餵狗啊!」
李萱詩毫不相讓:「給左京慶功,這才來了幾天啊,給山莊辦了多少事?不像有些人,吃着住着還拿着。」
我用餘光掃掃郝家幾個兄弟和媳婦,臉都不好看。估計他們沒少幹中私囊的事。
郝老狗不説話了,臉更加沉。看來對我的不已經到了一定程度。這對我來説並不是好事,如果他們聯合起來對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過我也看出來,李萱詩對郝家的人已經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關係也不是鐵板一塊。
開飯了前李萱詩説了我這些子的功績,並當眾宣佈,任命我為山莊經理助理,在何曉月之下,相當於副經理。
這頓飯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敵意的目光注視下,我還要裝得談笑風生,真的很難。
飯後,李萱詩又把我叫去了書房,她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沒想到你還這麼幫着媽,媽以前確實虧着你了。你放心吧,媽以後保證不會再糊塗了。」李萱詩坐在書案後面的老闆椅上,身子慵懶地向後靠着,仰着頭,閉着眼睛,看樣子很勞累。
我坐在沙發上,身子向前探着,對李萱詩説:「媽,您又説這個,不是説好不提了嗎,我能替您分些負擔,不也是應該的,再説,我現在這樣子,也就在您這兒還能找點事做,外面別説讓我出去談業務,就算是給人看門人家也不要啊。」
我這話説得誠懇,讓李萱詩聽了很舒服,她離開老闆椅,走到我身邊坐下,拉着我的手説:「小京,你能這麼想媽太高興了,你不知道,媽這些年過得也難啊,山莊這邊一直虧,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掙點錢全貼這邊了,我有意把山莊頂出去,老郝又不讓,太難了。」
我問道:「那為什麼不讓呢?」
李萱詩張張口,變了話題:「煩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過年恐怕都給員工發不出工資了。」
李萱詩為什麼沒回答我的問題,我想是因為郝老狗不甘心放過這個可以供他享樂的窟。這個短視的小人。
我立即表態:「媽,你放心,我保證今年讓您過個舒心年。」
李萱詩笑着點了點頭。她又跟我説:「搬這邊住來吧,山裏冬天冷,你現在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説:「還是算了,我在那兒住得舒服的,一個人自由自在。」
李萱詩説:「哎,我知道你想什麼,甭怕,有我在,沒人敢拿你怎麼樣的。」
我想了想説:「我聽您的。」我在李萱詩面前表現的恭敬和順服,讓她很受用。她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內線,讓人收拾出一間空房來,並讓我收拾收拾明天搬過去。
第二天,我還真就搬了過去。內宅分為三個跨院,東邊一個院子是郝奉化和他的兒女們,正中間是李萱詩和郝老狗還有那幾個女人的地方,東頭住得的人比較複雜,飯廳、書房都在這裏,郝家老爺子和幾個保姆也在這邊住,這裏還有郝小天一個房間。另外還有幾間接待親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間。
轉眼間,我已經在內宅度過一週了,白天跟着何曉月處理山莊事務,晚上就在屋裏惡補各種酒店管理知識,經常通宵達旦。我發現李萱詩人品雖然有差,對待事業確實可敬,經常見她深夜還在書房工作。
這一天是週五,已經快一點了,我關了燈半躺在上,看腿上筆記本里下載的資料。就聽見院裏有人喊:「媽!媽!」
我起窗簾向外看,院子裏的燈已經關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誰來了。
這時,書房門開了,那裏還亮着燈,我看見李萱詩站在門口,她説:「小天啊,小點兒聲,別人都睡了。你不上學,怎麼回來了?」
原來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燈光下,就聽郝小天説:「這不想家了嗎。回來看看。」
李萱詩説:「這麼晚了,你做什麼車回來的。」
郝小天説:「我打車回來的。」
郝小天上學的城市離這裏路程可不近,開車要七個多小時。他打車回來,怕不得幾千塊錢。果然是個敗家子,郝家出了這麼一個活寶,我放心了。
李萱詩説:「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郝小天説:「嘿嘿,先給點定金,然後回來讓老頭子再給唄。」
李萱詩埋怨又無奈的説:「你呀……看見你爸了?他沒數落你?」
郝小天曬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給他嘬巴呢。我一進門就讓他給轟出來了。隔着門才要來錢。」
李萱詩道:「你這孩子,説話怎麼那麼難聽?都是你爸爸給慣得。」
郝小天説:「這怎麼了,我説的是事實。」
李萱詩無奈的嘆了口氣説:「行了,快睡覺去吧,有什麼事明天説。」
郝小天説:「別呀,我找你有事呢。」説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李萱詩的翹上。我心中一驚,難道郝小天終於把李萱詩也搞上手了?
白穎曾經説過,郝小天曾經拍過郝老狗的視頻,用以威脅郝老狗,要求白穎或李萱詩當中一人陪他,當時李萱詩犧牲了白穎。看來白穎出走後,李萱詩終於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內,穢不堪。
李萱詩和郝小天推爭了一番,帶着郝小天進了書房。我突然想到,過去偷拍一段二人不倫視頻或者將來可以有用,披衣下,拿了手機,輕輕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書房窗前。剛剛敞開的窗簾已經掛上,可能是因為二人比較匆忙吧,留了兩道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見裏面的場景。平房隔音不好,兩人對話也能聽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時兩人已經開始了。我掏出手機,將鏡頭對準了房內。
只見李萱詩坐在真皮沙發上,上衣已經光,一對白白的大子垂在前,她身邊是那個無賴郝小天。郝小天子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不算小的莖高高聳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詩身上捧着一隻子吃得正香,一隻手也伸進李萱詩解開釦子的子裏面摳摸。李萱詩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東西上來回套。
李萱詩兩頰已經有了紅,她説:「你也真是的,一回來就煩我,要是讓你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發脾氣。那麼多女人呢,你怎麼不找她們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頭,對李萱詩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詩芸姐對我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兒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爸正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兒。徐姨我可輕易不敢找,她還不把我榨乾了。」
李萱詩搖着頭説:「你這小鬼頭啊,你爸爸幾個女人就沒有你沒碰過的。我説你啊,你從小身體不好,可不能在這事上太過分了,懂嗎?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還在李萱詩的房,他嬉笑着説:「知道,沒事兒!我這不是還沒碰過你嘛。你也就幫我過過乾癮,又不讓我.手清點,給我蛋蛋。」
「你怎麼事兒這麼多?」李萱詩一臉不情願,但手還是挪到了莖部,托起連個卵蛋輕輕,郝小天得直涼氣。
「真他媽舒服,媽,什麼時候讓我你啊。少活十年我都願意。」
「別瞎説,」李萱詩的手又挪回了莖,快速地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説:「不讓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透了,好媽媽,今天讓我行不行。」
李萱詩堅定的回答:「不行。」
郝小天説:「切,小氣。」説完他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口。
李萱詩似是憐的在郝小天的莖上輕輕撫摸:「我這也是為你好,要是讓你爸知道,她還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氣鼓鼓地説:「那個老東西,吃着佔着,也不怕那天馬上風死了。」
李萱詩皺起眉頭,在郝小天鬼頭上輕輕一扇:「別瞎説。」
郝小天嘻嘻笑着説:「我這不是想您嘛,讓我一次吧,我爸不會知道的。」
李萱詩堅決地説:「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幾次,見李萱詩態度堅決,不再囉嗦,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前,享受李萱詩的體和温柔的手。
不多時,事必。
李萱詩整理好衣服,又用紙巾為郝小天擦淨下體,温言勸走了郝小天。兩人分手時又是一記熱吻。
我在這時退回了房間,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拿出手機來,把剛才所拍又放了一遍,雖然已經看過了現場,小小屏幕內的景仍然讓我血脈張。
從剛才開始,我就分不清在我中燃燒的到底是妒火還是怒火,但是我知道一定會有火。那個無賴,霸佔了我的母親,喊她媽媽,更十分下的猥褻了她。
而我,這個正牌的兒子,卻只能在寒風中偷窺。曾幾何時,我和李萱詩的母子關係,是純淨的,但是親密不亞於次。那時我剛上初中,父親剛走一年,我和母親相依為命,在那段歲月中,多少個夜晚都是在母親的懷抱中度過。母親也並不忌諱在我面前展示她嬌美的膛,還記得那次,我無意中撞見母親更衣,上身已經淨,我害羞不敢直視,母親不在乎,調侃我説我長大了,懂得避嫌了,還説我曾吃了好幾年,到現在卻不敢正視。我羞愧不答,母親也穿好衣衫。
可現在,李萱詩卻為了她的繼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為我自己,也為我逝去父親。她變了,變得我已經不認識她,到底為什麼,你要傷害你的人?不,你已經和我和父親再沒有關係,你對我來説甚至比陌路人更加陌生。我不認識你,更不想認識你,可是一切並不能更改重來,你會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
胡思想中,我隱隱希望畫面裏那個男人是我。
理中,又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那個是懷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親,我突然想到白穎曾經對我説過一句話,現在覺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無比的惑李萱詩説:「小京還不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了你那兒。」這句近乎了倫理的語,瞬間充了我的腦海,我的每一神經都為之緊張。
你那兒,我那兒,出來,進去……
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裏嗎?
想到這裏,我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能這麼想,就算李萱詩所行已經非人,但我決不能失本,了倫常。岳母也曾這樣教誨我,無論何時都不能了方寸,無論何時,都不能失本。
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強睡去,眼前是李萱詩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晚那次,是兒時她為我洗浴,霧氣濛濛中僅着下裳一臉慈祥的她。
早餐時,我見到了郝曉天,那時他正在和桃綠柳兩名美貌保姆調笑,我看見他的兩隻手,不老實地摸在兩人的部。
郝曉天看到我非常驚訝,愣了一愣才説:「你,你是左京,你怎麼在這裏?」看來還沒人告訴他我的到來。我説:「我現在媽的公司裏做事。」他想了想後撇着嘴説:「哦,這樣啊。」
這個樣貌醜陋,品行不端的年輕人已經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經不再叫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沒有了羨慕,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他現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個奴才或者是一條狗。
這樣的目光我接觸多了,早就已經習慣,可是被郝小天這樣看,又起了我的恨意。因為他看我從來是仰視,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詩的口中是他的榜樣。到如今,我卻要陪着笑臉去看他的臉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後悔的事就是救活了他,養了一條,不,兩條毒蛇在我身邊。最後,我的骨被他們啃噬的一乾二淨。
農夫和蛇的故事也不過如此。
郝小天干笑幾聲説「呵呵,好,好。嫂子沒來麼?」他這個時候還有臉問白穎。
我説:「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皺着眉頭説:「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他説的可惜恐怕是因為無法再嚐到美麗嫂子的成體吧。這個人渣,你用惡的手段把你的恩人變成你的玩物,你的這張寫着卑鄙的通行證,早晚會成為你的墓誌銘。
郝小天具備了一個衙內的所有特質,舉止輕浮,目空一切,頭腦簡單。他真的把我當成郝家的一條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對待奴才的口氣對我説話,什麼好好幹,他不會虧待我。什麼公司對職員的福利很好,他甚至還説,能讓我進入公司,已經是對我有恩,要我對公司死心塌地。
我當然會一一應承,我當然會把我的淚水化作真誠的笑臉。這一切,當然不會是無償的。
在郝小天對我雲山霧罩的時候,又是徐琳出面為我解了圍,在我到郝家之後,除了她沒有人對我有過好臉,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過這是事先約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穎的敍述中,她也是對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小天睡過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詩在背後推波助瀾。
她和我的關係,只限於她曾是母親的密友,幼年時曾有接觸,難道就是因為如此,她對我還是有些憐憫。我不敢確定。岑筱薇失身於郝的過程中,也有徐琳參與,岑筱薇曾經含糊的對我提過,她更認為徐琳是個笑裏藏刀的毒婦。這點我倒有些認同,如果徐琳是個念舊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舊識,為何會將故人的女兒推下火坑。李萱詩呢?她害人不止我一個,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會不會也是?也許,我能爭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個,只是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還要慢慢觀察。
郝小天是我報復的重要目標之一,他的行徑已經與禽獸無異,我要讓他知道,他的命,我能給,也能取走。
他回來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裏,我很少有機會能接觸他。直到臨走時,郝小天在午飯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學校,那時他的眼睛正盯着吳彤,估計心裏想的是讓吳彤送她回去,這樣就能和吳彤風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臉子:「送什麼送,這麼大的人了不會自己坐長途麼?」
郝小天一臉的不願意:「我就讓家裏派個車就不行啦?這一路上都是山路,這鬼地方又不通飛機火車,長途車那麼危險,我要是掉山澗裏死了怎麼辦?爸,你是不是兒子多了,不要我了?」説着郝小天竟然摸開了眼淚。他怎麼也是二十出頭的男人,哭起來悽悽慘慘慼戚,真不亞於個女人。
他這一哭,郝老狗果然沒了脾氣,可又不願意妥協,臉雖然緩和下來,就是不鬆口。李萱詩果然疼她這個兒子,説:「要不就讓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個司機。」
郝小天説:「別,我跟司機聊不來,還是讓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説:「要不讓你堂哥誰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是平時説話得罪人多了,郝龍郝虎外帶郝傑都是一臉厭惡,紛紛表示還有事,走不開。
郝老狗説:「你看看,都沒工夫,你一會兒叫個車,去車站吧。」
郝小天看這招不靈乾脆來直接的:「彤彤姐呢?她總不會有事吧。」他只提了吳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經説了。何曉月到現在還沒回來,她週末都是會回家的,從不在山莊度過。
郝老狗説:「明天市裏有個會,得讓彤彤跟我一起參加。你還是自己想轍吧。」郝小天沒能得逞,恨恨地説:「得了,你們都不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嘴道:「媽,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回學校吧,我在那邊還有點兒事要處理,得去趟開户銀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經理請兩天假。順道……也跟公司借輛車,過路費和油費我出一半,行嗎?」我故意説得公是公私是私,以博得郝的好。通過這些子的接觸,我已經看出來,郝除了對女人大手大腳,其他方面極為小氣。
還沒等郝老狗説話,李萱詩説:「行了,那就這樣吧,也別説什麼錢了,哥哥送弟弟,天經地義的,給你放兩天假,我跟曉月説。」
這樣,事成定局,午飯後,我帶着臉不情願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刺坐在了後座,完全把我當成了司機。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兩三個小時,睡醒後,低着頭玩手機,也不搭理我,我沒話找話,開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學生活來。
「小天,女朋友沒有?」
「沒。」我通過後視鏡看到郝小天手捧着手機頭也沒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機上按,看來是在玩遊戲,這個時候打斷他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等了很久,郝小天罵了一句:「!」手機放下了,看來是什麼遊戲失敗了。這時我才再次開口:「把妹可是要時間的,你一到週末就回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説:「左京你好像有經驗啊,你上大學時候了幾個啊?」郝小天對我傳授的經驗並不興趣,我在他眼中是失敗者,失敗者的經驗也是失敗的經驗。
我已經豁出臉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對白穎的所作所為,順勢道:「沒幾個,不過你白穎當時可是校花。」
「這我倒相信,你當時怎麼的?」提到白穎郝小天果然來了神。
我説:「其實也沒什麼,多獻殷勤唄。該請吃飯請吃飯,該送花送花……」
沒等我説完,郝小天就曬道:「得了吧你,你這一套網上都寫臭了,本沒用!」他的話裏我似乎聽出了點門道,看來這小子應該沒有女朋友。我説:「不能吧,你都試了?沒用?」
郝小天含混地説:「我就是不搭理我們學校那幫,沒一個看着順眼的。」
郝小天的話很有水分,我們那邊傳着一句話:xx大,門朝西,不是氓就是野。這句話是形容郝小天大學的校風,那所學校高考分數很低,管理混,學生質量非常差。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是名聲在外,男的作犯科不少,女的被包或者援更多。曾經還有新聞報道,這所學校一到週末門口就是豪車雲集,都是來接二的。
這樣一所學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富豪到這裏採花逐呢。
郝小天這麼一説我明白了,他到現在在學校裏肯定混得不好,身邊沒有女朋友,要不也不至於到了週末回家來胡混。而且,接合那晚他和李萱詩的對話,我猜,郝老狗給他兒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頭並不寬裕。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
「不會吧,八成是你哪裏錯了吧?你都請人上哪兒吃飯啊?」我繼續套郝小天的話。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檔次都不低,哪兒都去。」
「哦,那你還得帶着妹子玩,逗着妹子開心了,什麼都好辦。」
「我哪有那功夫,有時間還來兩盤遊戲呢。」吃不到葡萄就説葡萄酸,這是一個無能者的正常表現。
我開始不理郝小天的受,自顧自添油加醋説起當年獵的經驗,通過後視鏡,看得出來郝小天有些羨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過休息站,我帶着郝小天簡單吃了點飯,並藉着上廁所的時間給岳母發了信息,告訴她今晚我回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來。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門前,要了他的手機號,説回去之前請他吃飯。他沒當回事,再見都沒説一聲,就上了樓。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回了家,鑰匙剛進鎖孔,門就開了,接我的是白穎,她身後是岳母。兩人的目光一樣的温暖人心。
記得曾幾何時,我出差回家,白穎總會跳進我的懷裏百般撒嬌。可是有一天,白穎變了,在我出差回到家時再也不像只小鳥般呼雀躍,那時我還像傻子一樣矇在鼓裏。
這次回家,白穎雖然了上來,她有些動地看着我,但是隨即目光又暗了下來,我知道她在怎麼想,她想撲進我懷裏,但是又不敢,怕我嫌棄她,怕我躲開,怕我把她推走。
她讓開門口,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説:「回來啦,吃飯了麼?」
在郝家經受過種種心理摧殘後,我不怪白穎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這一切也許不會發生。可是當我回到這裏,我突然有種從心底放鬆的覺,只有這裏才是我的家,這裏有我的親人,她們不會看不起我,不會侮辱我。岳母會支持我,鼓勵我,包容我,那個曾經背叛我的子,更是像一個丫鬟對待她的主人一樣對我百依百順。
在這裏,我有自尊。
岳母包含深情地看着我,在白穎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許她表太多。可是,我能看出,我能受到她那種為我擔憂,牽腸掛肚的情。我走進屋,叫了聲:「媽。」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們這些子沒少通電話,夜深人靜時,我會低聲音和岳母聊聊近況和一些情勢。沒有互訴衷腸,僅僅通報消息。
再次相見,恍如隔世,彷彿從地獄走向了天堂。
岳母點點頭:「穎穎做了好多菜,等你回來吃呢。」
白穎會做飯?我頭一次聽到,這一對母女,從來都是被老公伺候慣了的,居然都學會了做飯,居然都是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當經歷一切不幸之後,上天從今天起開始眷顧我了嗎?
岳母看出我的疑問,補充道:「你走了之後,穎穎開始學做飯了,説等你回來做給你吃。」我看了看白穎,她有些臉紅,説了一句,我去熱飯,就跑到廚房去了。
趁着功夫,我和岳母單獨聊了一會兒。
岳母説:「還好麼?他們沒太為難你吧。」我搖搖頭説:「還好,沒我想象的那麼難。」每一次在電話中,岳母都會問我相似的問題,我也會給她相似的答案,我不希望她太為我擔心。
岳母還是那個意思:「如果太難受,就回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咱們仨也開心的。」
我拉着岳母的手説:「放心吧,媽,我現在心理極度健康,沒那麼較近,我知道分寸。再説我現在已經混出點威望了,您再後面幫着我,他們看重我,開始信任我了。」
岳母説:「好吧,你自己看着來吧,我不強求你。」我眼睛一轉眯着眼對岳母説:「不過,你最近想我沒有啊?」
岳母出被我攥着的手,在我手背上輕輕一拍:「沒正經,誰想你啊?」我又從新握住岳母的手説:「切,我才不信呢,誰老在電話裏抹眼淚啊?」
岳母這回沒收手:「我還不是惦記你,倒是穎穎,電話也不敢給你打,提起你來就掉眼淚,説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別老對她擺着個臭臉了,穎穎真心悔過了。」
我點點頭説:「我知道,我沒想這樣。」
正説着話,白穎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適時地把手縮了回去。白穎將幾道家常菜一一端出,擺好三副碗筷,原來孃兒倆一直在等我,這麼晚了還沒吃飯,我雖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點,到現在又有些餓,正好當做宵夜。
這頓飯遠不及郝家的豐盛,可是卻是我這些子吃的最香的一頓飯,家裏的飯,真好吃。
吃完飯,兩人讓我休息,她們去收拾殘局,白穎乾脆連岳母也不用,自己一個人在廚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覺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給我和白穎留空間。
我覺得很為難,去敲岳母的門,我敢肯定她不會給我開門。一個人回屋睡覺,好像辜負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廚房門口看白穎忙碌的身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我能原諒她嗎?這個我以前想也不會想的問題,再次困擾了我。
以前也是這樣,我做飯她刷碗,然後我心疼她,忍不住過去幫忙,然後兩人在廚房裏嬉鬧,用是泡沫的手摸對方一臉,然後擁抱親吻,然後滾到上,一切結束後,我又快樂的悲催的被趕到廚房,然後,她在門口看着我偷笑。這一幕還會重演嗎?
我沒有忍住,上前又給她打下手,白穎欣喜而又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沒説什麼。洗完了碗,我和白穎一同回到客廳,我説:「我要去洗澡了。」
白穎木訥地説:「哦。」
我又重複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白穎抬起頭,不解地看着我:「嗯?」
我沒好氣地説:「跟我一起啊。」
白穎目光從驚到喜,一個飛躍的變化:「啊?啊!」
這還是那個伶牙俐齒,機靈可的我的小穎穎嗎?這種變化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以前的覺終於是再也難以尋回了,可能一個新的白穎,更能讓我接受吧,我還會從新接受這個女人嗎?我到困惑。
在這間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數度情,這一次又輪到的她的女兒,我覺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實發生着。
和岳母在浴室中情,我和她是相互幫忙,各取所需,而白穎完全是在伺候我,我本不用動手,她笨拙的幫我清洗身上每一個部位。而她自己練香皂都沒有打,頭上也帶着浴帽,她説她洗過了。
我突然把白穎按在了牆上,讓她貼着冰涼的牆壁,看着她的眼睛,鄭重地問她:「白穎,你告訴我,你還我嗎?你對我這樣是不是隻為了贖罪?」
她的回答依舊簡單,只一個字,很堅決:「!」我雙手固定着她的頭,嘴貼了上去,白穎沒有掙扎,張開了雙,和我接吻。
浴室中沒有太多的綿,快速洗乾淨,快速擦乾身上的水滴。擁着白穎,進了我的卧室。
在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穎再次擁吻。
分後,我對白穎説:「給我點時間,我們也許可以從頭再來。」
白穎撫摸着我的後背説:「多久我都願意等。」
之後自然是一場難解難分的盤腸大戰,白穎對我簡直沒的説,我的任何命令,任何要求,她都會足。整個過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幾乎全程都在躺着。六九時,白穎説:「你要是怕髒,看看就好了……」然後她把我的莖含入了口中。我沒怕,仰着頭頭,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得我頭臉。
口告一段落時,白穎乾淨了她在我臉上留下的痕跡。然後自己騎了上來。如果不是我執意要求,她可能會讓我從頭躺到尾。
不過,男人更喜征服,更喜看到女人在下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白穎在我身下時第一次了身子。
我有些變態的狠狠蹂躪白穎的房,下身飛快地聳動,惡狠狠的問白穎:「還讓不讓別人了?」
白穎帶着哭音喊:「不讓!啊……誰都不讓啊……只有……只有老公能!」
我很享受這種輕度的暴力,看着白穎扭曲的面孔,我心裏得到了足,用手指夾住了白穎的頭,用力掐,繼續問:「為什麼以前讓人?」
白穎痛苦的呻:「我錯了,我錯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讓人怎麼辦?」我沒有憐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會了,真的不會了!」白穎痛苦的直搖頭。
「不行!説,再讓別人,就被我死!股撅起來!」我放開白穎的房,離開她的身體,讓她趴在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穎一對房前後搖擺着,嘴裏重複着我的話:「再……在被別人!就,啊,就被老公死!」
「接着説,一直説,讓我死你!死你!」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穎的股上,扇的啪啪作響,幾下,白白的股就變得通紅。
伴隨着體撞擊和摑的啪啪聲響,白穎開始重複我的話:「死我,嗯……死我啊!就讓老公死我。哦……」
就這樣,白穎再次高了,來得非常猛烈,因為我看到,白穎又一次失了,那時,因為白穎已經無力用雙臂支撐身體,突然向前一撲軟了下去,我剛扳過她的身體,分開大腿,準備側位進入時,水箭再次出,白穎身體抖動得猶如觸電,讓我不敢在去添補她的空虛。白穎的高持續了好幾分鐘,我只好着,抱着她,,撫一下是汁的下體,卻沒有入。
白穎緩過神來後,費力地掙扎起來,騎到我的身上,自己動起來。她已經毫無力氣,夾着我的莖趴在我身上,輕輕搖擺肢。
她動了幾下後,我看她實在吃力,又把她在了身下,沒有蹂躪,沒有狂暴,輕輕送,緩緩地在白穎的花徑中摩擦,白穎看出了我的意圖,她扶着我的胳膊,不時動小腹,配合我的進攻。白穎美麗的眼睛媚眼如絲,鼻翼顫抖,輕聲哼着。
這幅任君施為的嬌痴媚,讓我如醉如痴,忍不住又去吻白穎。
長吻中,我一如注,盡數揮灑在白穎的體內。
從腦海中悄然退去,我從新看白穎的身體,脖子上盡是我暴的吻痕,房有兩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傑作。白的股由於被我扇了太多,現在已然通紅。
我把白穎抱在懷裏,摸着房上的淤青説:「對不起。」
白穎説:「不用説這個啊,我也很快樂的。」
我説:「還疼嗎?」
白穎説:「不疼啊,剛剛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樣,都忘了疼了。」
我説:「哪有疼還能忘了的?」
白穎很認真的説:「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於那麼出醜。」我説:「怎麼出醜了啊?」白穎紅未退的臉變得更紅了:「就是,就是又了啊,明天媽看見,心裏肯定笑話我。」
我吻了吻白穎的臉説:「那説明你心裏有我,被我幹了怕什麼?」
這句話説完,白穎身子一震,深情地看着我,我剛剛隨口一句話給了白穎期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話我是無心而出的,可是能説出那樣的話來,是我潛意識的想法嗎?
我必須面對自己的內心了,在這個家,這個我的避風港灣,我如果再去偽裝自己,恐怕不就我就會瘋掉。
我摟緊了白穎,對她説:「你給我記住,以後再也不許有別的男人,你聽明白沒有?你的小,只能讓我的巴進去。你要,也只能對我一個人,明白嗎?」
白穎用力點頭,小啄米般在我臉上嘴各處親吻,發誓説:「我要是再做出對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説:「我説,行了,沒讓你發誓,總之,你記住就好了。」
白穎問我:「京,你還恨我嗎?」我搖搖頭,又點頭,説:「不恨……沒有了。」白穎明白我的矛盾,她説:「京,還能回到你身邊我就知足了,那天説的話,永遠算數,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我説:「我會因為一些原因,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但是能進入我心裏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嗎?」
白穎嘆了口氣説:「都是我害的。」我説:「別糾結過去了,一切向前看吧。」白穎蜷入我懷裏説:「我會的。」
我扯過被子,把我和白穎蓋了起來,温暖的被窩中,我又不老實了,把手悄悄伸到白穎身體下面,用手指去撥白穎的腔道,白穎受到我的襲擊時,自覺的叉開了腿,手指剛剛進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膩膩,那是我剛剛留在白穎體內的東西。
我把手指出來,舉到白穎的面前,説:「都是我進去的,又被我出來了。」白穎想都沒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體和我的的混合體哧溜哧溜了乾淨。
我捏捏白穎的鼻頭,説:「你怎麼都給吃了,不噁心啊?」
白穎説:「老公的,不噁心。」
我不無惋惜地説:「可惜沒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穎想了想説:「京,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我奇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子不行麼?」
白穎説:「京,其實還有辦法的。」白穎説到這裏,我的臉就變了,難道還要我做借種的事情嗎?白穎看了出來,趕緊解釋道:「京,你誤會了,我是説你的子質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過試管嬰兒,還是可以有自己的寶寶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麼?」白穎説:「當然是真的,現在科技很發達,成功率比以前高多了。」白穎醫學出身,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很多,應該不會是安我。不過現在並不適合,我説:「等事情過了吧,再説。」
白穎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再多説,她沉默片刻又問我:「還要到那邊去嗎?要去的話,我幫你。」她説的那邊,是指岳母那邊,這種情況下,白穎不好意思再用稱呼,含混地説是那邊,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較放得開,有幾次,她都是直接問我要不要去找穎穎。而幫我則是指幫我硬,白穎以前這麼幹過。
我説:「不去了,今天抱着你睡。」
看得出來,白穎很高興。
清早,白穎和我廝磨了很久,得我幾乎忍不再度與她風一度,她這才捨得下穿衣。白穎此時已經換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氣的大學實驗室裏做實驗老師,雖然沒有正式編制,但總比拋頭面的醫藥代表強多了。她剛入職沒多久,不敢遲到。白穎走時,面紅,眼中盡是意和幸福。
白穎走後,我才套上內出了房間,岳母的房門還關着,我心中一動,輕輕打開那道門,岳母果然還沒有起,我躡手捏腳的爬上了,掀開被窩鑽了進去。岳母被我驚醒,先是一驚,隨即在我間種種擰了一把:「討厭,這麼早就來煩人家。」
我摟過岳母,掀開她的睡衣,讓一對巧麗的房貼在我的口:「還早啊,太都快曬股了。」
岳母把胳膊從我腋下穿過,撫着我的背説:「昨晚上沒瘋啊?還來找我?」我從她的話中聽到那麼一丁點醋意,我使勁箍了箍岳母的肢,讓我們貼的更緊,我説:「誰讓你不開門的,現在我要懲罰你。」
岳母説:「你還好意思説,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把穎穎怎麼了?」
我説:「沒怎麼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對待白穎,難道岳母聽見了。果然,岳母不地説:「還撒謊,穎穎都叫成那樣了,我跟你説,你要是欺負穎穎,我可跟你沒完。」
我紅了臉,把昨天大概的過程跟岳母説了一遍。岳母聽完,臉已經紅了,她説:「那種事,要是別太厲害也可以稍微有一點的,可是你不能傷害穎穎的,懂嗎?」
我説:「不會了,下次一定不會了。不過這次是不是我們也試試啊?」
「去死!唔……」岳母的雙再次被我堵住,之後已是世界。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揮灑汗水後,我和岳母都正經起來,仔細分析過往一個段時間我在郝宅的經歷。我把我見得一切都告訴了岳母,最後,紅着臉待我和郝燕的一夜風。本來這件是是在計劃之外的,我在電話裏沒敢和岳母多説。
岳母聽後,有些無奈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我這樣做,郝的那些女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則不再計劃之中,岳母還是有原則的。
不過生米已經煮成了飯,岳母倒也沒太責備我,她只是告誡我,不要節外生枝,以免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然後她通過我透的點點滴滴,分析出一個信息,郝家整個都是重男輕女的,傳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嚴重。所以有個郝燕説不定也是好事,她對郝家很可能已經不,必要時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須做足功夫,畢竟她也姓郝。
説到李萱詩,我們早就達成一致,她的事業已經到了瓶頸,目前更是遇到難關,我在解決山莊問題之後,她已經把我當做了救命的稻草,這時候,如果我能讓她再受到母子親情,就會取得最大的信任,因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經顯了出來。
關於郝的身份,岳母還是有些顧忌。他已經是處級幹部,雖然比岳母低,但是在郝家溝一代勢力較大。岳父已經離去,岳母又辦了病退苦心經營復仇,對於郝的牽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後悔當時辦理病退時太草率。
我的看法時,郝雖然表面上風光,他的財路一斷,仕途必然受到影響。他一直某圖在官場發展,對於李萱詩的公司並不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經濟,就等同於控制了他的發展,而且他年紀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勢必登天,倒是不用太過在意。
岳母對我的看法表示認同。
最後,我們談到了郝曉天,岳母對他也向我一樣痛恨,他畜生一樣的行徑已經是天怒人怨,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岳母説:「穎穎提到過姓郝的自己種罌粟,想辦法問清楚情況,然後説動李萱詩,這個黑鍋讓他背,老白在公檢法還有些過命的朋友,到時候他們會幫忙。」
岳母的話提醒了我,我説:「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裏面的時候知道幾個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幫助。」
岳母眉當時立了起來:「左京,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堅決不同意你和那些人有來往。你以後不許再提這種事!」
我明白,岳母是為了我好,連連稱是。至於郝家其他那些人,我心裏仍舊沒有放過,於是又像岳母提起,岳母這次支持了我,我説出了我一個想法,利用女分化郝家內部。岳母問:「你有計劃麼?」
我説:「郝小天到現在應該還沒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學校校風很不好,用錢收買一個他們學校的女孩應該不成問題,我想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岳母説:「這方面我倒是不反對,可是我還是那句話,別為了報復,把自己陷進去。這些事情,我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好麼。」
我説:「放心吧,媽,為了你……還有穎穎,我會的。」我第一次用穎穎稱呼白穎。岳母摟住了我,深一口氣説:「我們會不會因為仇恨失了自己……」
隨後,岳母又提供給我一個消息:「快過年了,省裏最近要發福利,現在還沒想好什麼東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們談金茶油,這件事我沒太多把握,可以試試,如果成功,你的地位會更鞏固。」
這件事值得一試。
我和岳母穿衣起,岳母去聯繫金茶油作為福利的事,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利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內部。午飯時,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岳母説了,岳母基本同意。於是我拿起了電話,給老宋撥了過去。
老宋出來後雖然只是個安分守己老實巴的農民,但是他在裏面十年,認識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開。
「什麼事,兄弟?要我過去了嗎?」電話那頭,老宋説。
我説:「宋哥,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啥幫忙啊,有事你就説,現在你是我老闆。」老宋很痛快。
我説:「是這樣,宋哥你認不認識拉皮條的?我有些事情想找這種人,他們手裏必須得有XXX大學做小姐的學生。」
「xxx大學的學生……」老宋重複了一遍我的話,思索一陣説:「頭我倒是知道幾個,不過有沒有你説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幫你問問。」
半小時後,我和岳母的手機幾乎同時響了,我們各自去接電話,給我打來的是老宋。
「我問了問,有個小子可能有,你認識,跟你一個號裏面的,王昆。我剛打聽,説這小子出去之後玩兒的好,手底下全是高級,據説有幾個是大學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沒有情,入獄之後第一個幫着刀疤欺負我的人就是他,這件事如果找他幫忙,恐怕不行,但是幹他這行,只認識錢,倒也説不定。
我又和老宋問了一些王昆的情況,掛了電話。岳母那邊也打完了,她説省裏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長談,定下了計劃。
晚上七點,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
「小京,什麼事?事情辦得順利嗎?要幫忙嗎?」李萱詩的話雖然關切,但是我總覺得這不像母子之間的談話,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間的客氣,充了虛假。
我説:「事順,本來都辦完了,是有這麼一件事,我一個同學現在在機關工作,他説他們過年要發福利還沒定好是什麼東西,我就想咱們金茶油能不能行,然後跟他聊了聊,有點門路。我想跟跟,説不定能找些銷路?」
「是嗎?什麼情況?你仔細説説。」
我把編好的一些情況告訴了李萱詩,李萱詩聽了很動心,當下下了命令:「小京,你一定要拿下這個單子,這些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錢隨時説,用不用我派幾個人過去?」
我説:「暫時先不用,到時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過來。您先讓人給我發些資料和報價過來吧。報高一點,他們可能還要往下談。但是也別報地太高了,另外留點空間。」
「我還不知道這個。」
這個電話給我留下了對付郝小天的空間。
第二天我如約請了郝小天吃飯,地點在一家海鮮城,菜品名貴,郝小天雖然是個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麪前原形畢,完全不講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詩是怎麼教導他的。
飯後我親自送郝小天回學校,這一切郝小天都覺得理所當然,每一個謝字。
之後的幾天,白天,我一面和岳母跑機關福利的事,一面打探王昆的行蹤。晚上則享盡温柔。
功夫不負有心人,事情終於有了眉目。
已經快十一點多了,王昆邁着四方步從太雨桑拿會所走了出來,他手裏拎着車鑰匙,站在門口大理石台階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樣子剛才很盡興。他是個拉皮條的,也嫖。
王昆剛下台階,要去開車,一涼黑的轎車停在了他面前,車裏走出四個人徑直走到他面前,讓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不笑的説:「張隊長啊,您怎麼也這兒?來玩兒啊?」
為首一名平頭男子一臉肅然,冷着臉對王昆説:「王昆,上頭派指標,跟我走一趟吧,你懂規矩。」
王昆臉都白了:「別啊,張隊,我可沒幹什麼啊。」
「少説廢話,帶走!」説完他身邊幾條大漢就要上來擰王昆的胳膊。
這時,該我出場了,我從黑暗中走出,高喊:「張隊長,真巧,在這裏碰上你了。」
張隊長假意循聲張望,我走了過去,他才説:「喲,左總!真巧,我們這兒辦案呢。」我説:「哦,那不打攪張隊了,什麼案子啊,害得張隊親自出馬。」
張隊長乾笑一聲:「沒什麼,嗨!上頭派了幾個指標,抓幾個組織買的,上頭動動嘴,下面跑斷腿啊。」
「哦!可不是,張隊辛苦啊。」我假意剛剛注意到被幾個便衣按住的王昆,驚訝道:「誒,這麼眼,你是王昆?」
張隊説:「怎麼,左總認識?」
我説:「啊……以前打過道。」
「噢!這樣啊,要是左總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別人。」
王昆就這樣被放了,我和張隊假意客套幾句,張隊帶人走了。
王昆驚魂未定,走到我面前道謝:「兄弟,是你啊,謝謝啊!我以為我又要進去了呢……」話沒説完,他定住了,臉狐疑的看着我,接着開口道:「左京,你有事直説,別玩哥哥,我膽小,受不了這刺。」
這個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點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張隊已經是刑警隊長,無論什麼情況也不可能讓他來親自抓一個拉皮條的。不過,他也是岳父生前好友公安局長的心腹,在做片兒警時就和王昆打過道,也親手抓過王昆,讓他來鎮得住王昆。
王昆何等明,看破後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這時候不怕他不對我服服帖帖,能找上刑警隊長配合我演戲,已經證明了我的能力。何況他得罪過我,我要報復,他只是案板上的。
我乾笑着説:「昆哥,受驚了啊,有空聊兩句嗎,確實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個明白人,他明白現在惹不起我,當下點頭。
我們找了個還開着門的飯館,點了幾個菜兩瓶啤酒,邊喝邊聊。
我説明白了我的意圖,讓他幫我找個xxx大學的,並且能控制住的。王昆説:「左總,大學生,我是有,但是你説那個學校的,我還真沒有。」
我馬上拉下了臉,説:「昆哥這麼大本事,不會這點忙都不幫吧。」
王昆説:「左總,您容我想想……對了,三鬼子手裏有貨,據説還是個校花,我他媽還上過一回,水着呢!」
「三鬼子?」我重複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沒錯,就是三鬼子,他他媽可缺老德了,要麼找個良家騙財騙,要麼説是朋友,拍了照讓女孩賣供着她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謊,就説:「好吧,你幫我聯繫他。我要見你説這個女孩,另外,你説的這個女孩的照能不能給我找到?」
王昆説:「沒問題,不過照片恐怕……我問問吧。」
王昆當着我面打起了電話:「三鬼子,你手裏有學生妹沒有,我這兒有個老闆想,你給安排一下唄。」
「……」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給找來。」
「……」
「你別管我,你就説你要多少。」
「……」
「我,我給你説啊,這老闆可他媽牛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動動手指頭就能讓咱都完蛋。」
「……」
「我,我騙過你嗎?老闆就學生妹,人家就好這口。」
「……」
「還有個事,你先發幾個照片來唄,要一點的,最好點。」
「……」
「你放心,我他媽還有職業道德,人家老闆也是有頭有臉的,能幹那事兒?」
「……」
「行唄,你丫的可別糊人。」
「……」
「好,好,行,我問問。」
掛了電話,王昆説「三鬼子説要見你一面。」
我説:「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後天下午見面,回去之後,我想好了説辭,然後去把老宋接到了身邊,是時候讓老宋出面了。
到了和三鬼子見面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見到了老宋,有些吃驚倒是沒説什麼。我告訴了王昆見到三鬼子後該怎麼配合我。
三鬼子遲到了一會兒,這個頭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沒想到卻是個混蛋人渣,他怎麼樣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這一次我沒打算和這個人渣客氣,也不虛情假意,直接告訴三鬼子,我要用他控制的XXX大校花勾引一個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説,他是我弟弟,我要爭家產。三鬼子這才打消了疑慮,換上一臉難,説恐怕控制不住啊,我明白他是要錢,錢可以給他,不過不能讓他獅子大張口。
我冷笑一聲,看了看王昆。王昆會意:「兄弟,價錢好商量,不過你可得差不離,左總跟張隊可都是稱兄道弟的,張隊你知道吧?還有……」王昆看了一眼老宋,在三鬼子耳邊耳語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訴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這是我事先和王昆説的,也是掙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節大,任誰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主,他又在監獄裏經過那段好勇鬥狠的子,氣質自然不同常人。
這番話一出,三鬼子果然氣焰小了不少,張口只要了五萬,我説:「三萬,你幹就幹,不幹拉倒。」
三鬼子説行。
我又説:「你手上的照得給我幾張。」三鬼子説:「那不行,萬一你給了,就麻煩了。」王昆説:「左總會是那種人?」
一番討價還價後,又加了一萬,三鬼子答應把所有的照給我複製一份。
當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級賓館開了一間房,等着那個叫瑤瑤的女孩。
瑤瑤果然是個美女,長相清純可人,大大的雙眼靈氣十足,這樣一個女孩出來賣,真讓人可惜。
他來時是老宋過去開的門,進到屋裏,她驚了:「怎麼?倆個啊,我不做。」
我出猙獰的冷笑:「不做?現在還由的你嗎?」這個時候我必須裝的冷酷無情,這樣才能讓她怕我。
瑤瑤雙手護在口,好像怕我們對她用強,她恐慌道:「你們,你們別這樣好不好?我不會和兩個人同時的。」
我又換了一副笑臉:「別怕,你乖乖坐下,我們沒打算對你怎麼樣。」
一副驚魂未定模樣的瑤瑤居然直接坐到了上,一開口讓我大失所望:「倆人也行,得加錢。」原來她那副受驚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
這樣也好,我少了很多顧慮,直入主題:「周瑤,別裝了,我們沒打算上你,我問你認不認識你們學校一個叫郝小天的人。」
周瑤這回真吃驚了,幹她們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瑤兩個字,代表着我知道她的底細。
周瑤膽戰心驚的看着我:「不認識,你們想幹嘛?」
我説:「配合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能做到嗎?」
周瑤説:「憑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們,也不認識她。」她這時候還沒明白局勢。
我不客氣的説:「你出來賣是為了錢,我不會虧待你。」説着我將兩摞百元大鈔扔在了她面前。
周瑤看了一眼,不屑地説:「就這點錢,還不如幾個晚上的。」
我冷笑一聲:「嫌錢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掙那點錢,全給你男朋友毒了吧,還有……你看看這個。」又是幾張A4紙扔到了她面前,那是她在三鬼子身下承的照片,裏面她清純的面容已經因為快扭曲,雙被男人的大手,而三鬼子卻沒有臉。
周瑤氣餒了,輕聲説:「我又不認識他,怎麼辦?」
我説:「你們一個學校,你自己想辦法。你也看見了,你的照片在我手裏,你應該明白三鬼子已經把你賣給我了,我也能保證,你老老實實地按我説的做,完事之後,我還有酬金,我更能讓你離三鬼子的控制,以後你想幹什麼幹什麼,沒人再會威脅你。」
打一子給一甜棗,這是我從岳母手裏學得,她就這麼對我,周瑤也很吃這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給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詳細資料,她一看相片就是一臉厭惡。我把我的聯繫方式也留給了她,方便我給她下命令,讓她隨時向我彙報。
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老宋又回了老家,我也該回郝家溝了,真不想走啊。
機關採購的事情在岳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面就是我出面去假裝談判,把事情敲定了。李萱詩把借調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曉月並沒有意見,對她來説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沒有太大關係。我很奇怪這個女人,她話不多,辦事勤勤懇懇一板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莊經理其實並不勝任,山莊管家實際上是由徐琳在控制,山莊則是李萱詩和王詩芸配合管理。只是她的專業很合適做私人醫生。何曉月對誰都是不冷不熱,沒見她和誰關係密切,也沒見她和誰有過間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這段,何曉月沒有對我表示出過不屑,也沒有因為我對山莊的貢獻青眼有加,該讓我做什麼就安排做什麼,好像我就是一個外來的員工。
我和她共處的時間很多,卻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莊裏,但是一到週末雷打不動的要回家。
機關採購的策劃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寫的,這是我們除了電話之外第一次有兩人獨處的時間,在去省城時,她還將要和我一起參加談判。
這樣,我們有機會面對面的溝通一些關於榨取公司財富的細節,岑筱薇的目的很簡單,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一大筆錢,然後遠走高飛。她並不瞭解我的真實目的。
岑筱薇對我的能力很欽佩,她沒想到我來了後短短時間內就給公司辦了兩件大事,公司越有錢,她的目的越容易達到。
這個和我同齡的女人已經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岑筱薇了。她給了我很多機會讓我心猿意馬,比如説,在我寫字時,她藉口看我寫的內容把房在我胳膊上磨蹭,臉也和我貼的很近,我只需要一歪頭就能親到她的嘴。
我沒動她,還不是時候,郝燕給了我教訓,李萱詩曾經質疑過我和郝燕的關係,不過郝燕姿一般,李萱詩沒有深問,她不相信我會飢不擇食到那種程度。岳母也提醒過我萬事小心。所以,我決定暫時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並非一天兩天就可以完成。
當然,我不介意和時時撥一下這個變了質的女孩,有時和她回憶一下小時候的糗事,有時慨一下沒能把她娶到手,讓她以為我對她還有餘情。現在就是這樣,相互利用。
計劃案完成之時,也到了我們要到省城談判的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時出現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後倒是不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讚許,唯有王詩芸,她的眼神依舊凌厲,似乎能看穿一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發覺我的動機。郝老狗表情複雜,我是給他去掙錢,同時他又不甘讓我這麼一個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詩對我們此行信心,飯桌上不住誇我的好。
她的話讓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從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給她帶來的財富?想了想,無論何種原因,我都不會重回她的懷抱,岳母和穎穎還在等着我。
有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後我們再沒單獨接觸過,她私下裏向我表示願意在和我相會。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我不敢。被發現了,我會被郝家人趕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電話微信裏安她,讓她等等,我們會有機會。
郝燕對我很痴,她甚至和我微信視頻,出她的和下體,自給我看,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只能配合着她,一起手,直到。我必須安撫她,如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出去,同樣是完蛋。以她的格,也不是不可能,騎虎難下。
我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還有郝傑和另外幾名員工同行,兩輛車相伴。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傑當大神供着。郝傑格內向,嗯啊哼哈的沒幾句話。沒給我太多難堪。
到了省城,見過接待的機關官員,把事情敲定。對方很痛快,簽了合同,給了預付款,剩下的事情等着我們發貨,結全款了。
我們只在省城待了兩天,這兩天我沒回家,就住在酒店裏。白穎來過一次和我相會。因為同屋還有一名男員工,我只好讓白穎另開了一間房。
只有短短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並沒做太多的事情,親吻和擁抱在所難免,白穎為我口,沒有等我出來,就有岑筱薇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裏。為了避免懷疑,沒有盡興就結束了。我和白穎先後離開了房間。之後,因為這件是還捱了岳母的罵,説我們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回去後,我依舊是何曉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負責後續工作。深冬已至,來泡温泉的人越來越多,山莊裏漸漸忙碌了起來。我和一羣中層更要做好節期間接待旅行團的準備工作。
這段時期的惡補和悉心學習讓我對山莊的工作漸漸適應起來,開始發揮助理這個職位應有的功效。何曉月給我安排的工作也漸漸多了起來。
我對這個女人畢恭畢敬,充分展示了我的執行力。和她的關係慢慢的由上下級變成可以小小的朋友。
「曉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這麼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機,他們好多人都走了吧。」這是一個週五的下午,由於工作太多,下班時間晚了很多。她家在縣城,週末一定會回去,因為她有個兒子在家裏需要照顧。
這時我已經掌握了何曉月的一些情況,她兒子今年十五歲,出生時因為難產缺氧,是個腦癱兒,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歲時,因為不堪重負,一走了之,從此再無音信。
何曉月也是個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為了給孩子創造更好的生活環境,才委身於郝老狗。這種人渣,連這樣的女人都不放過,他的心何其狠毒。還有李萱詩,你們同是女人同為人母,還有一點人嗎?
何曉月沒有拒絕我的要求,她不會開車,每週回去都會安排司機,誰送她都是一樣。
在盤旋的山路上,我把遠光燈打開,仍舊無法驅散眼前的黑暗。聽着汽車音響裏放着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對何曉月説:「在路上聽這首歌最有覺,好像即將遇到那處旅店。」
何曉月説:「沒看出來,你還多愁善的。」
我説:「哪有,只是這樣的情景聽這首歌比較容易觸動而已。」
何曉月説:「觸動你哪裏了?」
我説:「孤寂的心唄。這首歌給人最大的觸動就是孤單。」
何曉月説:「確實是啊,你是該找個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聲説:「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傷心往事暴在何曉月面前,我在試探她的反應,從何曉月的經歷看,她應該不是那種無的女人,她做的一切是為了她的孩子,這樣的人,也許有救。
何曉月沒有回應我,沉默了。我用餘光看她的臉,那裏麪包含羞愧、同情,還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內容。
我想這個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願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參與郝和他的女人們的,她是否會為此而愧疚呢?
何曉月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反而安我:「其實你優秀的,再找個合適的女孩不難。」
我説:「我哪裏優秀了?」
何曉月説:「工作能力啊,讓你給我當助理真屈才了。」
我説:「嗯,不,我可樂意給大美女打下手,渾身是勁!」
何曉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説:「你看,你曉得多好看。」
何曉月又笑着説:「你有完沒完了,專心開車,還有工夫瞎看?」
我説:「是,領導批評的對!」
我和何曉月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説話,靜靜地聽歌。不一會兒,何曉月睡了,我關上了音響,把暖風調的大了一些。
何曉月睡的時間不長,她醒來後很不好意思説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機班的司機,她肯定不會這樣,而我身份不一樣,她總要客氣些。
我説:「你太累了,再睡會兒吧,進了縣城我叫醒你。」何曉月的看了我一眼,她並沒有再睡。
到了何曉月家是一個獨門獨户的二層小樓,這樣的房子在縣城很常見。我把車停在她家門口後,何曉月説,真是太謝謝了,對了你還沒吃飯,到家裏吃了飯再走吧。
客氣一陣後,在何曉月的再三邀請下,我還是留下吃飯了。
何曉月家裏平時是她媽媽帶着帶着她的兒子康康過子,還請了個保姆照顧祖孫倆的常起居。老人家很熱情,又是讓端茶又是遞瓜子。保姆又去廚房準備晚飯。
何曉月招呼了我幾句就只顧着兒子了,母子倆在一起親熱得不得了。康康像大多數腦癱兒一樣嘴歪眼斜,可是從何曉月的目光中看得出來,康康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並非什麼都不懂,他的肢體確實不靈,看智力應該還是懂一些事情的,知道含媽媽、姥姥,也在何曉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還懂得讓我坐,我想這應該都是何曉月費盡心血給兒子做康復訓練的結果。
我沒有坐,過去和坐在輪椅上的康康聊天,問他多大了,叫什麼名字,他都一一回答。我看他輪椅上擺着變形金剛,又取過來陪着他玩,逗得這個可憐的孩子哈哈大笑。
何曉月看着看着,眼睛潤了。
開飯時,我又坐在康康身邊。那時,我心中在罵自己,左京,你是個混蛋,這種家庭,你也會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會給這他們補償吧。
飯後,我又陪康康玩了一會兒才離開,何曉月送我出門。
回到山莊已經很晚了,李萱詩還在書房忙碌,她看見回來,把我叫了進去:「小京,這麼晚去哪兒了?」
我想了想説:「送何經理回家了。」李萱詩説:「哦,這麼晚才回來啊。怎麼沒叫司機去送。」我説:「哦,何經理留我吃了頓飯,路上順便談些工作。」
李萱詩對我肯定還是有戒心的,她這樣無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蹤,看我和何曉月關係如何,我完全如實回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詩説:「這些子難為你們了,事情這麼多,也沒辦法,等忙過這一陣,我給你放幾天假,好好歇歇。」
我説:「媽,沒事,能踏實下來,我就知足了,有點事做也充實。」我再一次表態。
李萱詩真情地説:「小京,你這些子做的我也看見了。你是個好孩子,你要是能多幫幫媽,就多幫幫,有什麼想法也儘管説,能支持的媽一定支持。」
我説:「我這算什麼啊,公司給我工資,我當然得賣力了。倒是您,別太過勞了,我看您老在這裏忙,相幫都幫不上。」
李萱詩扭了扭脖子,説:「怎麼辦呢,我不去張羅,這麼一大家子還有公司都要吃飯,能幫上忙的沒幾個。全指着我了。現在也不比年輕,稍微累點就全身疼。」
我藉機道:「我別的幫不上您,要不我給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服,頸椎吧?」
李萱詩説:「是,老病了。以前在學校時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詩身後,輕輕在她肩頭脖頸處捏,雖然沒有什麼手法,但是看得出來李萱詩也很受用,我一面給她按摩一面説:「有什麼事,您給王詩芸、岑筱薇她們辦不就行了,幹嘛什麼都要自己啊,您得會管人,該放權就放權。要像您這樣,那些大公司的老闆還不都得累死了?」這番話並不恭敬,但是卻是忠言,相信李萱詩能分辨得出來。只有這種話才能體現出我是真心實意對她,而不是虛情假意的一味應付。
李萱詩現實思考,然後説:「我怎麼不明白,詩芸還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啊。」李萱詩和我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真實想法。
我沒順着話繼續打探,那樣太明顯。我説:「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多,就公司這點兒事,王詩芸能力強都看見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麼不讓您放心的,只要能鉗制住她,有事幹,沒權沒錢,您還怕什麼?」
李萱詩説:「你説的也對啊,我沒在大公司裏面待過,還真不如你們這些在大公司裏面工作過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學你懂得多嗎?有空給我講講。」
我説:「行,以後我給您講。」
李萱詩按住了我的手説:「小京,媽沒白疼你啊……」
疼我?笑話。
我又給李萱詩按了很久,她幾次讓我玩停下,説怕我累,我都堅持了。説實話,給人按摩真是力氣活,手又酸又疼。期間我又提了幾個建議,有的被李萱詩採納,有的還爭了幾句。虛虛實實中,她以為我是真心為她好,為公司好。
週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曉月,她很我,説康康第二天睡醒還問哥哥還在嗎,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曉月又和我閒聊了幾句,還是謝,康康從小沒有父親,從來沒有男陪他玩,我是第一個。
看來,何曉月對我的好已經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兒子是她的命子。
這一週風平靜,轉眼又到了週五,我已經和何曉月約好,今天還是我送她回去,我説我想陪康康玩會兒,理由是康康好可憐。説出可憐那兩個字時,何曉月眼眶又紅了,她有一萬個理由懷疑我的動機,可是由於她的兒子,她什麼都會接受,從她獻身給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層例會,我也參加了。會上,李萱詩宣佈:王詩芸調任公司副總,左京任總經理助理。
總經理就是李萱詩,我升官了。
李萱詩這一調動沒和任何人商量,她的決定引起了郝龍的不,郝家能夠參加例會的只有郝龍一人。他説我資歷太淺,對公司一點不瞭解,沒能力勝任。
李萱詩冷冷問了幾個問題,堵住了郝龍的嘴:論學歷,你們誰有左京高?論經驗,你們誰在跨國公司待過?輪貢獻,你們誰給公司連着帶來兩個大單?
沒有人有疑義了,紛紛向我和王詩芸道賀,最真誠的莫過於何曉月。我悄悄對何曉月説,晚上約會還算數。我用了約會這個很曖昧的詞,事實也是如此,不過詞彙不太妥當,得何曉月紅了臉。我以為沒人知道,轉頭時,看見王詩芸正在看着我。
這天沒有加班,我依約送何曉月回家,路上無話,已經輕車路的我不用何曉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見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並沒沒有告訴何曉月的禮物,一套變形金剛玩具。何曉月很驚訝,千恩萬謝好話説盡。
我和康康瘋玩了很久,推着他的輪椅屋的開開炮!吃飯都是被叫了幾次,我突然發現和一個頭腦簡單的孩子一起玩兒時那些幼稚的遊戲,真的很輕鬆,真的是無憂無慮,讓我忘了煩惱。是何曉月該謝我,還是我該謝康康呢,我不知道。
離開時,何曉月送我到門外,她眼淚了,並且莫名其妙的説了一聲:對不起。我很曖昧的按着她的肩膀,説:「瞎説什麼呢,我和康康玩很開心的。」
續四
何曉月抬頭看了我,説:「陪這麼一個孩子,怎麼會開心呢。」
我嘆口氣説:「曉月,你不知道,我説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我的煩惱。替我向康康説一聲謝謝吧,我知道他能懂。」
何曉月想了想説:「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回去吧。」我不解,問何曉月為什麼。何曉月説:「因為今天的人事調動,明天肯定會有人針對你,我去幫你説話。」
我心中大訝,這麼短短几周,何曉月已經開始幫我了嗎?如果現在就讓她幫我,並不是什麼好事。我故作輕鬆地説:「得了吧你,去給我回去陪康康玩去,今天我怎麼幹的,你照做。聽見沒有!」
把向對待好朋友那樣摟着何曉月的肩膀,把她推進了家門。然後獨自離開了。車子開出不到兩公里,何曉月的短信來了:到了給我發個信息。
週末的郝宅家宴沒有向我想象的那麼難,郝家人一個個都悶頭吃飯,氣氛雖然抑,但是沒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詩告訴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週,我開始做接工作,何曉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話題多是她的兒子。我覺得我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裏,現在可能只是個藍顏知己。
那天夜裏,我隱隱聽到從郝的與院子裏隱隱傳來女人的哀鳴。我突然想到了何曉月,有些擔心。
何曉月遲到了,她從不遲到的,從內宅到辦公室只有短短几分鐘的路程。我看到她時,清秀的臉上有些憔悴,眼睛紅紅的,眼眶還有些浮腫,她哭過。更重要的是,她走路的時候,很艱難。
一上午,她都坐着沒動,中午飯是我替他到食堂打來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面前後,沒有走,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何曉月問我:「還有事嗎?」我説:「有。」
何曉月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她説:「去吃飯吧,我沒事。」
我説:「你把我當好朋友嗎?」何曉月怔了怔,很艱難地搖搖頭説:「不,我不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我緊她説:「你是不願意,還是不敢?」何曉月不語。我接着説:「是不是昨天晚上他欺負你了?」何曉月還是不説話,我又問:「是不是因為我和你接觸太多了?」
何曉月默默地垂下了頭。
我也黯然,輕聲説:「對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説完,我起身要走,何曉月説:「等等!」我説:「還有什麼事。」何曉月又不説話,我們都無言,過了會兒,我才説:「疼嗎?」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我再次重申,這種事情不會再度發生。説完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整個一下午我都沒見何曉月出來,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內線電話響了,何曉月叫我過去。
我又坐在了何曉月對面,何曉月眼眶比上午更紅,可見她下午又哭過。
「左京,走吧。」這是我見到她後,她對我説的第一句話。
我説:「什麼意思?」
何曉月説:「我是説,這裏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裏不是適合你。你那麼優秀,你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的。」
何曉月説的已經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説:「我在我媽的公司裏,發展會不好嗎?」
何曉月説:「左京,我説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會瘋的,聽我的話,離開這裏吧。我……這次我不會害你的。」
什麼叫這次?難道以前她害過我嗎?我抓住了這個話拌,問何曉月道:「你以前害過我麼?」何曉月語結,她支吾道:「沒有,怎麼會,我……反正你聽我的就對了。」
我不敢她太緊,用了擒故縱的戰術,柔聲説:「曉月,我知道你有苦衷,有些話你沒法説,我不你。但是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好,你知道我有過前科,外面我找不到工作的。」
何曉月急了:「你怎麼這麼不開竅!算了……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管了,反正話我給你説了,到時候你別後悔。」
我大聲説:「你不把話説明白,讓我怎麼信你?」何曉月連忙説:「你小聲點行不行,別讓人聽見。」我説:「那你把話説明白,我為什麼會後悔。」
何曉月説:「你説過不我説的。」我説:「你自己想,你把話都説到這份上了,你讓我怎麼不想知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還把我當朋友嗎?我知道,這裏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繼父有染,我還着臉回來,你也看不起我對嗎?我只不過想到我媽身邊做點事,就這麼簡單,怎麼就那麼難呢?」
何曉月急忙辯解道:「左京,我真沒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説,唉……你別太相信你媽了。」
我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到了這份上,何曉月不得不説實話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訴你實情,你別跟別人説好嗎。」我點頭答應,何曉月説:「你,白穎和郝江化的事情,你媽媽早就知道,你媽媽一直幫白穎瞞着你。有幾次白穎陪郝江化,都是你媽媽的意思,她們……她們還一起陪過郝江化。」
何曉月説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還是裝作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麼可能!你胡説!」
何曉月説:「你覺得我騙你有意思嗎?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讓你矇在鼓裏,所以才告訴你的。」
「那你有什麼證明?」
何曉月想了想説:「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打麻將,你從外面來麼?」
我説:「記得。」
何曉月説:「那時候郝江化和白穎正在裏間幹那個,我們都在給他們倆打掩護,你媽媽也在。後來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點就醉倒了,其實,是那裏面有藥,那個藥……是我配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曾説對不起,應該是指的這件事。儘管我早已聽説,但是再次被提起,我還是忍不住黯然神傷,再加上我刻意作態,何曉月真以為我第一次聽説。
何曉月説:「所以,我才勸你離開,對不起,我也是他們的幫兇。」
我説:「算了,沒有你的藥,白穎一樣會去找郝江化,我媽一樣幫他們掩蓋真相。謝謝你告訴我一切。」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這麼輕易原諒了她,説:「你真善良,老天爺對你很不公。」
我沒理她的話,説:「他昨晚傷的你嚴重嗎?他打你了?」
何曉月羞澀道:「沒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方面的折磨,但是我裝作不明白接着問:「打你哪兒了?」何曉月説:「哎呀,你別問了。」我做出突然明白的樣子,尷尬地説:「哦……啊,對不起。」這種回答,讓我們兩人之間更尷尬,我要的就是這種曖昧的場面。
看看時間差不多是下班的點了,我説:「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回去行嗎,要不要我讓桃她們來扶你?」何曉月説:「不用了,我行的。」
我點點頭,離開了。再次見到何曉月又隔了一夜,何曉月樣子似乎好了些了,但是走路還是很慢,相信她還有問題。
我闖進了她的辦公室,關好門,很直接的問她:「郝江化到底把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重?走路還那樣!」
何曉月沒想到我這麼惦記她,有些動更多是羞愧,她説:「左京~你別這樣好嗎?」我説:「曉月,咱兩相處時間不長,雖然是上下級,但是你對我不錯,而且昨天你又跟我説了那麼多,我想過了,在這裏恐怕只有你真心實意對我,郝江化那麼傷害你,我不忍心,你告訴他怎麼折磨你了,我去找他算賬!新賬老賬一起算!」
何曉月猛地站了起來顧不上疼,古怪的扭着股到我身邊捂住了我的嘴:「我求你了,別瞎説了,好不好。你想害死我啊。」
我説:「都這樣了,你還怕他。反正我不怕。」
何曉月懊惱地直跺腳説:「早知道不跟你説這麼多了。你幹什麼我不管,你別連累我就行。」
我沉默一陣後説:「曉月姐,對不起,我衝動了,我是心疼你,才這樣的,為了你我不會做衝動的事情,以前我已經衝動過一次了,這次不會了。你的話我考慮過,我相信你。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想現在這裏待一段時間,作為出獄後的一點工作經驗,將來再去別的地方也會好找工作,你別看不起我好嗎?」
何曉月看着我的眼睛説:「這樣也好,左京,謝謝你關心我。」何曉月因為要捂我的嘴,和我離得很緊,她抬頭看我時,雙眼霧濛濛的敷了一層水,我順勢摟住她的低頭深吻,
「唔……」何曉月怕人發現不敢太過掙扎,被我輕易親了個夠。分開後,她推開我,自己也退了幾步,口因為呼不暢一起一伏,煞是動人。她哀怨地看着我:「討厭,你幹什麼啊。」聽何曉月的話,她雖然不,但是並沒有太多責難。
後面幾天我和何曉月關係沒有變差,也沒有變好,工作在一週內接完成。何曉月不敢再讓我送了,她找個司機自己回去了。
我在週末的早上,告訴李萱詩到縣城去買衣服,獨自一人上了路。到了縣城後,我把車停在了一家商場門口,買了些禮物,然後去了何曉月家。
何曉月對我的到來非常吃驚,倒是康康高興壞了,和我瘋玩了一上午。這一天保姆請假了,到了中午時候,何曉月本來説請我出去吃飯,我説出去幹什麼,我來下廚。何曉月和她媽媽當然不讓,在我一再堅持下我了一手,康康很吃我做的飯。
午飯後,康康外婆帶着康康去睡午覺,何曉月陪我聊天,我們兩人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何曉月一邊給我剝橘子一遍説:「你怎麼又來了,開門嚇我一跳。」
我説:「不願意看見我啊,週一你就看不見了,以後眼不見心不煩,多好。」
何曉月把剝好的橘子遞給我説:「你這人怎麼這樣,沒見過你這麼貧嘴的。」我挪到何曉月身邊説:「想看看康康,和他一起玩高興的。」
何曉月也不傻,她説:「你別糊我,我知道你不一定是真心陪康康玩的,不過只要康康高興,不管你什麼目的,我都很謝你。」
我説:「你不信算了,我和康康一起玩的時候真的很開心,你看不出來麼?」
何曉月咬咬嘴説説:「沒錯,我能看出來。」
「行了,我走了。週一再……不對,反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拜拜吧。」我站起了身。
何曉月見我要走,更驚訝:「你這就走啦,你……」
我做個鬼臉,笑笑説:「不然你以為我來幹什麼,下午還要去買衣服呢,你陪我去嗎?要不帶着康康一起吧,給康康也買兩件衣服。」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提這個要求,先是説不,我又提了兩遍,她動了心,答應等康康醒了一起去商場。
下午,我真帶着他們母子倆一起逛了半天商場,三個人都有收穫,康康很少出門,開心的不得了。
我把他們母子送回家,就告辭了,何曉月留我吃完飯,我堅決不肯,説太晚了得回去。我走時,何曉月很傷。
晚上九點,我已經到了山莊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給周瑤發個信息問問情況,我經常會和她聯繫,上次聯繫時,她向我報告,她已經和郝小天結識了,郝小天可能是因為自卑,沒有太多動靜,我讓她加把勁,主動一些。就在這時,何曉月的電話打了過來,這次通話足足一個小時,具體聊了什麼內容,我都有些模糊了,有時説康康,有時説工作,有時説讓我注意身體,反正只要是一個話題結束時,何曉月總會有另一個話題説起。她的心我是一定要傷了。
在李萱詩那裏,我更要小心翼翼,除了明的她還有那個深不可測王詩芸,我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女人,放着好好的子不過,跑到這麼一個窮鄉僻壤來,她到底為了什麼,難道真是為了郝江化那出神入化的大巴,打死我都不信,其他人,我還敢去接近,探聽一下消息,只有王詩芸,我無論如何都要保持一段距離,她是最有可能撕下我偽裝的人,她給我的力太大了。
已經一週沒有和何曉月單獨接觸,再到週末,我藉口辦信用卡再次去了縣城,同樣的線路,商場,何曉月家,同樣的套路,陪康康玩一上午,下午帶着康康出去轉轉,然後會回莊。
再一週的週三,李萱詩把我叫了過去,讓我回山莊一趟,何曉月説我有個遺留問題,她不太瞭解。我離開了金茶油公司,回到了山莊。
一份很簡單的文件,我給何曉月解釋了很久,何曉月終於明白了,我也終於明白了。假裝往外走,在辦公室門口,我按住了門鎖上的門豆,不會有人進來了。
回身一把抱住何曉月,她提起粉拳在我身上捶打,説:「討厭,你幹什麼呀。」那嬌滴滴地聲音本是在惑我。
因為從內宅到辦公室的路程很短,而辦公室的地暖實在太熱,所以何曉月通常只穿着一件長身羽絨服,裏面是職業套裝就來辦公室。今天她穿着一身寶藍的西服套裝,裁剪得體的小西服裏面是雪白尖領襯衣,釦子很低,出裏面的雪白肌膚,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裏面配着絲襪,腳下踩着高跟皮鞋。
我一面解她襯衣衣釦一面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勢的反抗之後,配合着我的手把上衣的衣釦全部解開,因為是辦公場合,我沒有她的衣服,推開罩,把頭伸過去,問那兩顆殷紅嬌蕾。同時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着絲襪在她翹的圓上撫摸。
我解開子,放出了長的莖,拉着她的手過來撫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了,來回的撫,親夠了頭,我們開始接吻,首頁從股上挪到了兩腿之間,受那裏從燥熱變成熱。
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兩人都快窒息時,這才分開。我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開始吧。」
何曉月嬌羞地點了點頭。
我托起何曉月的股,把她端到了辦公桌上,雙手拽住絲襪用力一扯,絲襪應聲而開,撥開內後,我直接摸到了已經是氾濫的兩片,時間不多,直入主題。
早就迫不及待的頭,頂住何曉月的巢,輕輕下,分開了汁淋漓的兩片花瓣。我又問何曉月:「準備好了麼?」何曉月用微微顫動的鼻翼哼出一聲:「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曉月結成了一體,何曉月雙手撐在桌上,兩腿架在我的臂彎中,接我狂暴地衝擊。
她一直沒有出聲,就是抑的哼着,生怕外面有人察覺。不知過了多久,何曉月突然發出一聲悲鳴:「啊……去了,去了啊。」她身了,我沒有理會她繼續強攻,何曉月已經不能自已,全身顫抖完全躺在了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保持到了我,期間她又來了次高。
暴風驟雨過後,氣如牛的我和媚眼如絲的何曉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復了常態。不是我能力下降,這種在辦公室做,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危機和偷情的刺讓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曉月臉上紅未退,她不敢正視我,像一個剛做錯事的孩子:「你真討厭。」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上輕輕一啄,調笑道:「怎麼是我討厭了,明明是你讓我來的。」
何曉月急道:「我也沒讓你這樣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開我的手,又把頭低下了。
「切,剛才是誰點頭同意讓我進去的。」我不依不饒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頜,看着她還依舊朦朧的雙眼説:「現在看夠了沒有。」
何曉月悄聲説:「看夠了,看夠了,你快走吧,別讓人發現了。」
我説:「我還沒看夠呢,讓我多看一會兒吧。」一句話得何曉月嬌羞又欣喜,眼中盡是情意。
我走到門口把門鎖打開,又拉過一把椅子,回到計算機前坐下:「過來,做我身邊。」何曉月雖然不解,但還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着鼠標,一手在何曉月的腿上摩梭。在她耳邊着熱氣説道:「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有人進來,也不會看出來什麼的。」
何曉月輕笑:「你鬼點子真多。」
我説:「剛才舒服了沒有?」
何曉月也在辦公桌下搞起了小動作,她擰了我大腿一把,説:「還問,剛才都嚇死了,萬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不在乎地説:「知道了,我就帶你走,誰能把我們怎麼樣。」
何曉月一時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馬上又回過神來,苦笑説:「別逗我了,哪那麼容易的,我還有康康,你不過是圖一時的痛快而已。」
我説:「那就帶着康康一起。」
何曉月握住我的手説:「謝謝你,就算你騙我,我也很謝謝你,至少你讓康康高興了好幾天。」
聽了她的話,我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瘋狂,瘋狂到不可理喻,我説:「難道康康對你就真的那麼重要,我是騙你,難道你就因為那幾天,能把自己給出賣了?」我的聲音有點高。
「你小聲點,好不好?」何曉月非常怕人知道我們的事,「你們男人不會明白一個母親的心,我為了康康已經把自己賣給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情,是易,他給我錢,我能讓康康過更好的子,就夠了,不然那個男人會要我這樣一個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幾乎一樣,何曉月是為了兒子才委身於郝的,她雖然是郝的幫兇,但是卻有不得已的苦衷,還不是不可救藥。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她,用以打擊郝,聽了她的話,我覺得我很卑鄙。
我輕聲説:「對不起!」
何曉月還是苦笑:「不用説這個,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興,我就高興,你對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嗎,從康康生下來後,我再也沒有享受過逛街的樂趣,你幫我圓了這個夢,那時我覺我又有個家了。」何曉月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哀怨地説:「你就是討厭,幹嘛要告訴我你騙我。幹嘛要説對不起,為什麼不一直騙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難琢磨,當我明確告訴何曉月我是另有所圖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氣惱,反而怪我沒有一直騙她。我説:「曉月,到此為止吧。我不會再煩你了,我也不會再試圖從你這裏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合適的時候,我再去找康康玩,這件事我不騙你,我喜和他玩的,只有那時候,我能忘了煩惱,我記得我跟你説過,這是真心話。」
何曉月扭過了頭,直愣愣地看着我,説:「你説的是真的?」
我説:「是。」
何曉月説:「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記得今天你説的話。」
我起身離開了何曉月的辦公室。我沒能沉住氣,向何曉月吐了內心的想法,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曉月會不會出賣我。但是轉念一想,應該不會,她和我發生關係,應該不會自掘墳墓去向任何人告發我。但是,我的魯莽,讓我失去了一個很好的探查郝家內幕的機會,何曉月到郝和李萱詩的身邊很早,她應該知道很多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衝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何曉月一旦向郝家人報告,一切都將毀於一旦,但是我想不會,以何曉月的格她應該不敢,因為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會輕饒她,她是嘗試過的。但是人心難測,誰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過了一天。
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何曉月第二天又給我了打了電話。
「説話方便嗎?」何曉月説。
我説:「方便。你講。」
何曉月説:「有件事,要跟你説。」
我説:「你説吧,我聽着。」
何曉月説:「確定邊上沒人?」
我説:「我身邊沒人。」看來何曉月是希望和我單獨聊聊,具體內容我就無法預測了。
何曉月説:「左京,我考慮了,我相信你來山莊不可能只是因為走投無路,你的本事不應該沒有人用你。所以,我想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對嗎?這點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我説:「你可以這麼理解。」話到了這份上,在虛作假已經沒有意思了。何曉月到現在還沒有告發我,説明她另有想法。
何曉月説:「我想和你做個易。」
我説:「曉月,別提易,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你有苦衷,我明白。我相信你不會再害我。」
何曉月説:「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麼嗎?」
我想了想説:「現在還不能,不是我不信任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何曉月説:「好吧,我懂了。你真是不會騙人……你知道,我在郝家已經很久了,知道一些事情,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不管有什麼問題,你都可以來問我,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我説:「為什麼?」
何曉月嘆氣,説:「壞事幹的太多,我怕報應到康康頭上,同時你也是第一個給我家的覺的男人,我想該做一些事情挽回了。」
對於何曉月曾經做過什麼我並不關心,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她的話很明白,她會幫我,這已經足夠。
我説:「曉月,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只是生活給你的力太大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難做。」
何曉月沉默片刻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高興,我剛和你説易,算了吧。算我求你,如果你能成功,別為難我們母子,另外……你知道,我現在給康康的生活來的很不容易,我怕他將來在受苦……」
我説:「你放心,如果我能達到我的目的,你和康康一樣會生活的很好,我發誓。」
何曉月説:「我相信你,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能取得成就説明你把握很大,但是……你也別不聽,如果,我是説如果,你萬一出了差錯,別傷害到我,好嗎?」我的能力給了何曉月信心,她明白我的用意後,也是給自己找後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無可厚非。
我説:「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沒有拉別人下水的習慣,何況是我喜的女人。」
何曉月説:「你説的是真的?」她在問,我是不是真的喜她。這個時候,我不可能説真話,我説:「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想。」
何曉月説:「謝謝你,合適的時候,再聊吧。」
結束了這個電話,我心中五味雜陳。這是我搞到的郝江化的第一個女人,也是非常有用處的一個女人,她作為郝宅的私人醫生,應該瞭解很多內幕,這些女人的格,投向郝的原因,很可能都能從她口中得知,這樣一來,將來的計劃會事半功倍。然而她又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對她還不能放鬆,也許還要用幾劑猛藥,讓她徹底瞭解誰才能掌控大局。同時她也是一個命苦的女人,經歷過背叛,她同樣對嚮往渴求,需要男人細心地呵護,這些都是郝不曾給她的。但我可以給她,對她好一些,對她的孩子好一些,更能把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我現在還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功近利,她還沒有完全信任我。對我吐實情更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對她的好,還要讓她更體會我的温情,這樣才能讓她死心塌地。
經過何曉月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於郝這些女人的背景,我其實瞭解的並不多。比如何曉月,我只知道她在郝的身邊,任什麼職務,其他還都是通過和她相處才瞭解的。但是一些資料是否能夠通過其他手段獲得呢?岳母背景強大,她那邊可能會通過關係瞭解到一些內容吧。
於是我聯繫了岳母,説明我的想法,岳母恍然大悟,馬上着手行動。重要目標有三個:徐琳、王詩芸、吳彤,而何曉月也在名單之內,雖然我瞭解了一些關於她的信息,但是我需要的更多。
我也和岳母説了獲得了何曉月的支持,並且告訴了岳母我已經和何曉月發生了關係。這是我們定好的計劃,讓郝的每一個女人向我投懷送抱。岳母聽了,並不高興。我想我能理解她,在電話裏哄了好久,又是保證又是發誓,岳母才有了釋懷的意思。岳母説:「當我們目的達到時,你不要變成另一個郝江化。」
貨已經發出,機關訂單的尾款已經打了過來,這是今年金茶油公司最大的一筆訂單。當李萱詩看着一輛輛載貨物的貨車出發時,眼中興奮之難以言表。
再有一個月就過年了,我提出,員工們已經很久沒有獎金,建議今年多發一個月工資,以示獎勵,勵員工。這個提議遭到了郝家的強烈反對。我舉例力爭,説明原因:第一金茶油公司今年的利潤遠超往年,給員工適當的勵能讓他們明年更有幹勁,產品質量會更上層樓;第二,眼看年關將近,山莊不同於其他公司,越到節假越忙,提前給員工們打氣,能讓他們在未來的硬仗中不至於掉鏈子。這是第一年,是打牌子的一年,遊客體驗非常重要。
李萱詩徵求王詩芸意見,王詩芸倒是對我的看法表示認同,不過她認為每人多發一個月工資對資金的消耗太大,取了折中辦法,每人多發半個月工資。
這次例會的內容不脛而走,如果留心職工們頭接耳,總會聽到這樣的話。
「知道嗎,左助理一來給公司了好幾大單,這回公司賺海了。」
「切,你不知道,左助理原先是在山莊那邊,來公司是臨危受命,他在山莊那邊,一個人談下一百多家旅行社跟山莊合作。」
「左助理怎麼本事這麼大?」
「人傢什麼人?名牌大學畢業,跨國公司大中華地區總裁,要不是因為李總是他媽,他能來咱們這地方?」
「關鍵是人家人好啊,聽説上回頭兒們開會,左助理想給咱們多發錢,硬是讓姓郝的那幫和王詩芸那娘們兒給攔下了,要不是左助理拍桌子,一分錢都沒咱們的份。」
「,這幫丫的,真他媽黑!左助理要是當老闆就好啦。」
「也別説,人家孃兒倆,將來説不定左助理就是大老闆。」
謠言就是這樣產生的,消息是岑筱薇在公司衞生間的隔斷裏無意中被人偷聽了電話,她知道,當時她的隔壁就是一個酷八卦的長舌婦,一傳十十傳百,內容終於走了樣。
大中華地區總裁……一百多家旅行社……拍桌子……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這樣真的好嗎?不一定吧。
郝江化看我的臉越來越沉,郝虎郝龍郝傑三兄弟現在連和我打聲招呼都不願意,兩個我所謂的堂嫂話裏話外譏諷之意更濃。
郝萱已經快上小學了,帶着思高思遠兩個弟弟,隨着郝虎家的小虎、小紅還有郝龍和郝萱年紀相仿的兒子小龍在院子裏玩,看見我時,小虎大聲喊道:「綠烏來啦!快看吶!」小龍和小紅隨聲附和。傻子都明白,沒有大人教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懂什麼綠烏。
郝萱雖然小,但是也知道罵人烏是不好聽的,她朝小虎喊:「不許罵我哥哥!」
小虎一下把郝萱推到在地,罵道:「丫頭賠錢的貨,男人説話有你什麼事?」思高思遠不但不幫姐姐,反而説:「就是就是,爸爸説,男人説話時沒有女人嘴的份。」小紅、小龍在邊上默不作聲,看站位肯定是支持小虎的。
孩子們的世界雖然單純,可這不正是反映了郝家的狀況。我搖搖頭,苦笑着過去扶起郝萱,對另外一羣弟弟妹妹們説:「好好玩,別打架。」
小虎帶着孩子們高喊着:「綠烏。」跑開了。我看着臉委屈的郝萱説:「不疼吧,哥帶你買好吃的去。」
我領着郝萱去了山莊自營的小賣部,花了比外面高很多的價錢買了些零食,郝萱迫不及待的撕開包裝吃了起來,郝萱説:「爺爺和爸爸只給弟弟們買,平時她是吃不到的,除非媽媽不忙才有空給她買好吃的。」我心中暗笑,郝家如今也算是富貴人家,居然還是這麼重男輕女,郝江化無論官居何位,家業多大,永遠也改變不了他卑微的思想,暴發户永遠是暴發户。
我對我這幾個同母異父的弟妹自來沒有好印象,也從未向他們示好,可是郝萱一個小孩子卻出言幫我,讓我動,我更因為她和我在這個宅院裏一樣的地位惺惺相惜。我摸着郝萱的頭説:「沒關係,哥哥以後給你買,好嗎?」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童真,她抬頭望着我説:「真的嗎?大哥哥真好。」
我説:「當然是真的,咱們拉鈎。」
從此,我在山莊裏又有了一個小跟蟲,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這個家庭中為一個,被我當做親人的人。
工廠和山莊裏那些傳言傳到了李萱詩耳朵裏,她不會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員工裏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詩在書房中享受着我的按摩,她微閉着眼,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説。
我很怕聽到這個話題,但是也曾經想過如何面對,我説:「都是他們瞎説,讓他們説去好了。反正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李萱詩按住我在她肩頭的手,意味深長地説:「小京,你告訴媽媽,你真是真心幫媽媽嗎?」李萱詩以前問過我這樣的問題,但總是旁敲側擊,她從來沒這麼直接過。除非,她聽到了什麼,或者有人對她説了什麼,是誰呢?一定不可能是何曉月或者岑筱薇,吳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對公司這邊完全不手。可能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詩芸這三個人。
徐琳針對我似乎沒有什麼意義,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詩芸呢?郝江化視我為眼中釘中刺,他排擠我是必然的。王詩芸一直對我有戒心,公司的情況她又最清楚。那麼,二選其一,我賭是她。
我裝出很不高興的樣子,氣道:「媽,您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到公司做過一件對公司不好的事情嗎?坑過公司一分錢嗎?是不是我來了威脅到誰的位置了,讓她不樂意了?」
李萱詩説:「沒有就沒有,幹嘛那麼大火氣。」
我説:「我這些子都撲到公司的事上了,您還這麼説,我能好受嗎?您要覺着我不適合在公司,我明天就辭職報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順眼。那兒還混不了口飯吃。」
以攻為守,以進為退,我着李萱詩表態,看她還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市場,而我能給她帶來市場。王詩芸能力雖強,僅僅是在管理方面,管理是帶不來現金和支票的。
李萱詩果然不會放過我:「行啦,説説的還較上真了,我就是隨口一問。我要是不信你,也不會這麼問了。」
我藉機説道:「媽,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説過讓我給您講管理嗎,其實您這已經犯了忌諱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沒錯,我是您兒子,但是公司裏面就是助理,就是上下級,沒商量,該罵得罵,該罰得罰,不過該獎勵也得獎勵。如果您對我的工作產生質疑,這是正常的,如果您對我的態度產生質疑,那我就不適合再在公司了,我是説如果……因為這樣會影響您對我或者其他下級的一些建議的判斷,可能會造成工作上的失誤,從而帶來損失。同樣,其他領導對我也是如此,也會有類似的問題。您説呢?」我把話遞給了她,讓她去和王詩芸説,以後儘量少找我麻煩,這樣不利於工作。至於起不起作用,再説吧。我的手又開始了按捏,繼續給李萱詩按摩。
李萱詩説:「瞧瞧你,我剛説一句,你還就上綱上線了。沒錯,你説的對。是媽瞎説八道了。你剛説給你獎勵,你想要什麼?」
李萱詩岔開了話題,我卻沒有準備,我説:「我就那麼一説,您也還當真了……」
李萱詩説:「小京,你現在還單着呢,公司裏有沒有看上的女孩,媽幫你去説,調到你身邊來也行。」她還想得真多。
我搖搖頭説:「算了吧,我現在還沒這心思。」
李萱詩嘆口氣説:「唉,你還是沒走出來啊,別老想以前的事,對自己好一點吧。」我説:「我知道……要不要給您捶捶。」李萱詩説:「我真沒想到,還是你最懂事。」
岳母那邊的動作很快,已經收集到了幾個人的資料,不但包括個人簡歷,甚至還有她們家庭的狀況,連父母的工作單位都有。
我最先點開了被命名為WSY的文件夾,那是王詩芸的縮寫。非常優秀的背景,名牌大學高材生,外企高管經歷,她的丈夫黃俊儒我見過,不但人儀表堂堂,收入也頗豐。兩人的女兒在一所私立學校讀小學。我上網查了一下王詩芸的前工作單位,在智聯招聘和前程無憂都出現了王詩芸原職位的招聘啓示,月薪二至三萬。
王詩芸現在的工資是每個月兩萬。這還是提升副總後加上去的,在我這個助理的職位時她的工資是一萬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時應該和我現在一樣,不過一萬左右。
除非她瘋了,才會到金茶油公司來,戀上郝的能力,也説不通。她在進入公司前,是沒有接觸到郝的,李萱詩面試的她,她就來了。她腦子有病嗎?是因為夫不和?像王詩芸這種受到過高等教育的女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把自己放到這種窮鄉僻壤吧。
這裏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個讓我興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親的密友,在銀行工作,有個幸福的家庭,兒子比我小些,怎麼也會到這裏來呢?徐琳的資料顯示,她已經辭職並離婚,之後情況不詳。在銀行工作也算是鐵飯碗,扔了鐵飯碗跑到山溝來,這也説不通,李萱詩還有個郝江化,她能到山裏來創業,徐琳圖的什麼?辭了職,她連退休金都沒有了。一個又一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過我最興趣的兩個人後,我按着順序打開了岑筱薇的文件夾,她的背景比較簡單,喪父,喪母,美國留學後直接來到郝家溝。
之後是何曉月,她的情況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資料中我發現她曾經是縣醫院的一名醫生。剛剛看過岑筱薇的資料,她已經死了的母親也是郝的女人,她曾説她是為了尋找母親死亡的真相。那麼,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麼,她沒對我説過,我也沒看出來她有什麼動作。這件事就沒過多重視,看到何曉月的工作經歷,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從她那裏打聽出一些消息呢?畢竟十里八鄉正規的醫院就這麼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醫院的話,只能去縣醫院。
白穎曾經是醫生,她説現在的醫學在女人生孩子時,保住大人並不難。岑菁青死於難產,説不定真的有內幕,高齡產婦固然危險,卻是指的是歲數大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經有了岑筱薇,這是第二胎,不在範疇之內。
想到這裏,我立刻給何曉月發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個手機號,我為了安全起見,已經辦了另外一個號碼,並且告訴何曉月不要存這個號碼,信息的內容是:辦,理各類發,票。這樣她就明白我要找她,會在方便時給我回電話。
何曉月沒有馬上回復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繼續看吳彤的資料,同樣也很簡單,不錯的大學畢業,畢業後考上公務員,進入縣機關,給郝當了秘書。家裏是農村的,父母都是農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曉月才在早上五點多用電話叫醒了我:「找我什麼事啊?」
「沒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兩句貧嘴,拉近一下情。
「討厭,我才不信呢。」聽得出來何曉月聽我這麼説還是很開心的。
我説:「真的,騙你是小狗。」
「別貧了,有事快説,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給你打電話呢。」何曉月的聲音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麼浴室啊……」我隨口問道,突然又明白了什麼,心裏很不痛快,何曉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興地説:「算了,沒事,改天再説吧,掛了。」
「別!」何曉月急忙説:「你不高興了?」
我説:「沒有啊。」
何曉月説:「我也不得已啊。快説吧,我真的時間不多。」
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説:「真的沒事,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這種小漫,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的。
何曉月説:「我還以為你有事呢,找機會我讓你聽個夠,不過今天真對不起。」
我説:「好吧,週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曉月甜甜地應了一聲。
週末我果然找了個藉口去縣城找了了何曉月,上午陪康康瘋玩,到中午時,何曉月把保姆打發走了,吃過飯又安排姥姥帶着康康去睡午覺。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邀請我去卧室聊天的時候,我正對她説:「曉月,你是不是以為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上?」
何曉月一愣,有點愠怒地説:「你什麼意思?」無論哪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又被拒絕的時候都會惱羞成怒的。
我説:「我是想和你上,可不是現在,我來是看康康的。如果這個時候和你那樣,萬一讓你媽和康康看見,對你不好,讓康康怎麼想?」
何曉月説:「沒事,我媽不管我,康康也不會懂的。」
我堅定地説:「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當小孩子看了,你應該把他當一個十五歲的小夥子看,好麼?如果你自己都對他沒信心,誰還能對他有信心。」我胡説的話,引起了何曉月的共鳴。她一定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人。
何曉月撲進我懷裏,死死摟住我,動地説:「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好不好?我可想你的大咪咪了。」
何曉月被我得神魂顛倒,她用頭髮摩擦着我的口:「好,好,你説什麼,我都答應。」
「下午再帶康康出去玩,帶他看電影去吧,我看有個動畫片不錯。」
「嗯。」
這次縣城之行,我同樣沒有提出我的問題,不是急的事情,沒必要之過急。
再有一週就是節了,山莊張燈結綵,準備利用這個黃金假期大幹一番,公司反而業務不多,因為快到假期,工人們都在期盼着放假過年,幹勁兒不高。
何曉月在例會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回去應對即將到來的旺季,李萱詩把我當個寶,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這一週中,每天跟着何曉月裝模作樣的東走西看,好像是在到處查缺補漏,實際上我們無時無刻不再調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們就相擁而吻,只要一有機會我的手就會撫上她的翹。何曉月對山莊各處攝像頭的位置一清二楚,總能找到各個死角。
但是我們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做,她死活不敢再在辦公室裏成就好事了。
機會總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順,李萱詩在視察山莊狀況後,對幾種酒店用品非常不,要求馬上更換,而且點名讓何曉月親自去挑選。時間緊急只能去縣城不顧成本的採買,我自告奮勇,同何曉月一同前往,李萱詩並不反對。
在前往縣城的路上,我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開何曉月的短裙,把手入她的腿逢中輕輕摩擦,何曉月説:「小心開車好不好,多危險啊。」她雖然這樣説,但是卻把腿分開了些。
我説:「就是這麼陪你死了也心甘情願,省的那條老狗再碰你。」
何曉月羞紅了臉説:「行了,別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嗎。」
我故作不,發情緒,説:「乖乖的,把襪子了,讓我好好摸摸,要不再把你襪子給撕了。」
「你呀,真煩人。」何曉月説着抬起股,把襪褪了下去,出兩條白皙的大腿。我在上面輕輕一捏,説:「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車裏開着暖風,當然不冷,有我這句貼心話,何曉月對我意更濃,她説:「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個地方停車,我們……」
我調笑説:「我就是隨口一説啊,你還真啊,小寶貝,是不是特別想讓哥哥幹你啊?」
何曉月不依地嬌嗔道:「你個混蛋,我……你耍我啊!氣死我了!」説着她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襪又穿上了。
我笑着説:「行了,寶貝,哥哥跟你開玩笑呢,你不想讓哥哥幹,哥哥可想幹你了。一會兒我們去開房好不好?」
「滾!」何曉月板着臉説。
「怎麼滾吶?我滾了,你又不會開車,回去會被罵的。」我開始耍無賴,心裏明白何曉月的生氣完全是裝出來的。
何曉月聽了我的話,再也忍不住,輕輕笑了:「你丫,好的時候真好,混蛋的時候真混蛋。還敢説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説:「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會兒要吃姐姐的頭,姐姐願意嗎?」
「氓!」
經過旎的一路,我徑直把車開到了一家賓館門口,登記過後,手牽着手進了房間。
何曉月是被我推倒在上的,一面吻着,一面互相撕下對方的衣服,一件吻一會兒,吻一會兒再一件。我這是才知道男女間乾柴烈火的真諦。
上次在辦公室,時間和地點都不允許我們認真的品味對方的身體。
這一次不一樣,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欣賞對方,慢慢受對方身體在情刺下的微妙變化。
何曉月赤的面對我時,依然有些害羞,她偏着頭,齊頸的短髮遮住半邊臉龐,雙目含,兩顆潔白整齊的門牙輕輕叼住下。就像一隻小白羊,隨時準備爬上我的餐盤。
何曉月的身材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好的一個。她不胖,可是卻肥白碩大,她有纖細的肢,可是兩瓣圓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個子不高,可是卻又給人小鳥依人的覺。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已經年近不惑,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兒子。
我們赤對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體,閃閃爍爍,好像想看又不敢看。我一手按住了她渾圓的肩頭,一手撫着自己的莖,在她面前示威:「上次不是見過嗎,還怕什麼?」
何曉月輕輕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頭上颳了一下,説:「壞傢伙,就知道欺負人。」
我説:「一會兒還要欺負你呢,願意嗎?」
何曉月嬌羞的點點頭。我摟着她的,又擁吻着倒在了上,輕峯,緩掃花,何曉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處更加泥濘不堪。
「嗯……嗯!嗯!」何曉月最被我堵着,只能用鼻翼發出哼聲。我引着她的手,摸到了我的莖,何曉月按住開始為我動。
我的嘴從何曉月的嘴移開,開始親吻她身上每個部位,一寸一寸的,遇到厚的地方又用牙齒輕囁,耳垂、脖頸、肩頭甚至腋窩都沒有放過。她是個怕的女人,在我的舌頭下,總是會全身顫抖,尤其是腋窩,她更會發出嬌笑:「別啊,受不了啊,好啊。壞蛋……啊,壞蛋。咯咯……」
到那對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房時,我真有些不釋手又不釋口了。咬,百般撫。兩顆的頭個個堅的豎立着,連暈上的小顆粒都硬的胳手,那上面晶瑩剔透掛我的口水。
何曉月嬌着説:「輕點啊,別留印啊……」
我顧不上理會她,自顧自忙着品嚐我的美味佳餚。上半身沾我的口水後,我坐了起來,抬起何曉月的一隻玉足,撫摸把,雖然我們進入酒店後都沒有清洗,但是何曉月的腳上卻沒有異味,那五顆攢縮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腳豆,塗着鮮紅的指甲油,我伸出舌頭,先在腳心一,何曉月一個機靈,腿直往回縮:「啊,別呀!」可是她的腳踝在我手中已經握緊,怎麼跑得了。
我張口,胖胖的腳豆一一含在口中。何曉月説:「不要啊,沒洗呢。」
等我把每個都過後,才説:「沒洗也香,你哪裏都是香的。」何曉月臉上笑顏如花,看我的眼神是幸福。
伺候完一直腳,我對何曉月説:「寶貝,乖點,另一個。」何曉月把腳躬了起來,主動送到我嘴邊,她説:「京,你真好。」
同樣的手段問了何曉月另一隻腳,何曉月已經全身發燙,紅暈布了真個身軀。這時我沿着手中這條白腿一路了上去,在仙處駐足,用舌頭梳理她豐盛的體,抿着江水,含立的櫻豆。何曉月扭着肢,不停地叫:「好啊,別了,別了。」
第一回合完畢,我趴到了何曉月身上,四目含情對視,我説:「好姐姐,讓我好好你好不好?」
何曉月勾住我的脖子説:「等一等,你躺好。」説完她把我推倒在了上,騎在我腿上,俯下身子,就像剛才我對待她那樣用舌尖掃變了我的全身。那種受是到心裏,卻又無法抓的覺。渾身都在飄。
何曉月含住了我的頭,用力吐,她的口技很,每次盡而入,又再全部吐出。不一會兒她又用香含住了我的卵袋,將兩顆卵蛋一一含在口中。
何曉月很懂男人的興奮點在哪裏。她讓我飄上了雲端。但這還不夠,她拍拍我的大腿説:「側過去,我讓你更舒服。」
我一眼側身,就覺股間一熱,何曉月的嘴已經湊到了我的後竅,她呵了口熱氣,不顧那裏的齷齪,把舌尖頂了進來。
「嘶……哦!」我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對待,舒的不由叫出聲來。可我也意識到,那裏並不清潔,早上也曾有過排,何曉月如此這般,有點太過辱人。
我趕快腹收,躲開了何曉月的香舌,何曉月還想抱住我的小腹繼續為我服務,我卻掙扎開去,彎回身,把何曉月拉了上來,在她頭上揪了一把,皺着眉頭説:「傻丫頭,那兒可沒洗過,以後不許你這樣。」
何曉月説:「你不喜嗎?」
我沒理她伸嘴去吻她,她躲開説:「傻瓜,剛才親到了,不嫌髒啊。」
我説:「你都不嫌我,我還嫌我嗎?」説完強硬的又吻了上去,何曉月這才和我熱烈擁吻。在親吻的空當,我們擺好了姿勢,頭慢慢動着鑽進了何曉月的身體。何曉月悶哼着,把我完全納入。
用力地撞擊,默契地送,何曉月和我配合得天衣無。我們雖然只是第二次做,但是就像多年的情侶一樣彼此懂得如何照顧對方。她對我毫無保留,腔的情全部給了我。
何曉月很享受和我接吻,在男上女下的姿勢中我們的幾乎沒分開過。即使我想分開,她也會立刻向我索吻。之後的坐姿相,也是吻不斷,因此她叫聲很少。
高過後的何曉月渾身紅,不能自抑地在上動,此時我還未能盡興,她息這説:「來吧,沒事的,我還可以。」於是我又把她在了身下,這次不敢狂暴,輕緩送,知道她再次來了興致,要求我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蠻橫地蹂躪身下可人的少婦。
依着何曉月的要求,我把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抱着她享受情後的娛。何曉月着我後還未軟下的莖,擺着頭在我膛依偎,嬌聲説:「真好。」
我吻着她的秀髮,也回應説:「寶貝,真想抱你一輩子。」
莖慢慢軟了下來,何曉月依舊把玩着,時不時上下套兩下或是用指甲蓋逗一下馬眼,我説:「嘿,一會再給硬了,你可得負責。」
何曉月笑着説:「那就負責唄,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説:「你不怕耽誤久了,回去沒法代。」
何曉月身子一震,猛然縮回了手,抱着我的説:「我們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
我撫摸着何曉月的頭髮説:「我也希望這樣啊。」
何曉月説:「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嗎。」
我説:「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曉月把頭埋進我的口悶聲説:「你就是騙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你沒騙我,可是我又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上你了,怎麼辦?我們怎麼辦?我怎麼辦?」
我知道想騙恐怕騙不過何曉月,想了想還是真情最能打動她,她是個需要情呵護的女人。我嘆道:「曉月,就當,就當我是貪戀你的身體吧,別對我動情,我已經沒有情了。」
何曉月扭着身體説:「你這才是騙我,你要是那種人,不會拒絕我給你那裏的。你告訴我,你我好嗎?」
被一個女人上,有兩種結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為你無私奉獻,另一種就是因生恨,讓你萬劫不復。我只能選擇第一種。
我説:「我是你,真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現在……」
何曉月説:「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會證明我不是和他們一樣的,我不是壞女人。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我説:「曉月,我明白你對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捲入這件事,以後你就不要管了,我怕會傷害你。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何曉月突然坐了起來,很嚴肅的看着我:「左京,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從郝江化那裏得到什麼?」
讓何曉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嘗不是好事,她現在的表現應該是對我死心塌地了,如果一味瞞着她恐怕適得其反,我説:「我要讓他一無所有,把他打回原形。」
何曉月説:「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曉月一點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圖,我盯着她的眼睛説:「是。」
何曉月閉上她的眼睛,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睜開眼睛説:「京,你剛才説,不想傷害我,有這句話,就夠了……」
我打斷了她:「停!就到這裏,不用再説了,你是一個為了孩子的偉大母親,無論你做過什麼,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説過,不用你捲進來你就別來,你缺錢,我想辦法幫你,好麼?」
何曉月抓過身邊的枕頭,用力把輕飄飄的棉枕砸在我的口:「你個混蛋,上都上過了,還説這話,你把我當什麼?」
何曉月突然地轉變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説:「曉月,你沒事吧?」何曉月從新偎到我前説:「我幫你幫定了,你知道嗎,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皺眉道:「怎麼了,他怎麼你了?」
何曉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話,他把我們女人就當發的機器,我是被他下過藥的。他那個藥很門,是中藥,完還以為是我自己發情,稀裏糊塗的跟了他,再加上你媽給我們洗腦,還有他能給我錢,有段時間都覺得離不開他了。後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兒大一些沒有一點能讓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問道:「大就真那麼厲害?讓女人都喜?」
何曉月臉一下紅了:「大是有好處,一開始被他得確實舒服,可是久了,就覺得厭倦了,每次都是那麼幾下,高過了就是疼,然後他還不要命的。他心疼的只有幾個人,一個是你媽,一個是是你老婆白穎,另一個就是王詩芸。其他人就是玩物。」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嗎,還有人嗎?」我故意問我一個已經有答案的問題。
「還有就是我帶着那羣説是保姆,其實就是小丫鬟的丫頭們了。她們也都上過郝江化的。」
「那郝江化怎麼對你們?」
「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説,比如口,你也看到了,多多長我都能進去,還有股,他最喜。我……我連後面都給他了。那幾個丫鬟也一樣。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別人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那幾個小妖,我可能還有些辦法。」
我笑笑説:「得啦,我的何大總管,我沒那麼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以後還讓不讓我睡了?」
何曉月説:「你要願意,隨便吧,只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騙我好嗎?」
我摟了何曉月不再説話,温存一會兒後,洗浴穿衣,繼續公事。
在經過縣醫院時,我漫不經心地問何曉月:「你以前是在這裏工作嗎?」何曉月説:「是啊,好幾年前了。」
我説:「對了,你知道岑菁青嗎?就是岑筱薇的媽媽。」何曉月説:「聽説過,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説:「聽説她難產死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何曉月説:「那時候我正要離職呢,對醫院的事情也不怎麼上心了,而且我也不是產科的,不太清楚。怎麼,你想知道嗎?我可以幫你問問。」
我説:「我就隨口一問,別放心上。」
看來何曉月對此並不知情,我又問了問剩下幾個人的事,關於岑筱薇,何曉月承認有她搞到的催情藥在裏面發揮了作用。至於吳彤和王詩芸怎麼上的郝的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觸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過她也提到,徐琳一直留在山莊,幾乎不敢出門。這裏面她無心地用了一個敢字,給了我很大觸動。讓我不聯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麼?聯繫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貪污兩個字。
回去路上又是一路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車停在路邊,和何曉月搞起了車震,雖然她沒有高,我也不曾,只是掀起裙子,下絲襪在裏面了幾下,已經讓我們倍刺。我還説下次一定要和何曉月真正車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曉月談起了能力,何曉月説我的東西已經算不小,和我在一起最大的受是能到我的温柔,她很喜。説起持久來,她認為我剛剛好,時間太長,女人不一定舒服。
回到山莊已經很晚,簡單做了佈置,各自回去休息。
次的晚上,面不善的李萱詩找到了我,見面的地點還是在書房。
「小京,你説實話,你是不是和何曉月上了?」李萱詩一臉的愠怒。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大了,怎麼這麼巧她就知道了。我遲疑間,李萱詩又開口了:「左京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到我這裏找個事情來做。你是不是想報復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
這和我昨天與何曉月的話如出一轍,讓我不想到何曉月出賣了我,這個人,昨天還信誓旦旦,一轉眼就把我出賣了,我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話,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來李萱詩又打消了我這個想法:「左京,你被告訴我你沒和何曉月發生什麼,早就有人看出來你和她眉來眼去的。你給我解釋解釋,她脖子上那道印怎麼出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曉月又跟李萱詩説了什麼,我不清楚。李萱詩沒有再回到這個話題,她依舊問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麼,我無法知道她是否看出來我對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問我,説明她心裏對我還有點念舊情,否則的話,她會直接把我掃地出門。
兩者相較取其輕,郝老狗我是糊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終究會把我掃地出門的,而李萱詩,只要有一點舊情,説不定還能糊過去。
我更着脖子道:「沒錯!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因為他破壞了我的家庭,讓我沒了家,讓我沒了媽媽!我來是有目的,我就是希望能找回我媽,我錯了麼?」
李萱詩聽了這話,頹然坐下,長久不語,最終嘆了口氣説:「小京,別鬧了,當年你一時衝動,也讓老郝受了傷,那時候我們是有點對不起你。難為你沒責怪我這個媽,還肯回來幫我。這事咱們以後不提了,行嗎?」
我氣鼓鼓的不説話。
李萱詩接着説:「你不知道,你那事多懸,要不是我先看見了,幫你瞞了過去,你不知道後果多嚴重,郝龍郝虎是好惹的嗎?」
李萱詩幫我瞞了?那麼事情還有些迴旋的餘地。同時對付郝江化和李萱詩兩個人,我確實沒有把握,但是分化他們各個擊破,機會要大很多。李萱詩現在的表態,有一定利用價值。
我走上幾步單膝跪在李萱詩面前拉着她的手説:「您還認我這個兒子嗎?我是真心不想離開您啊,我就想找回來您,找回像小時候那樣疼我的媽媽。媽,我還找的回來嗎?」也許是觸景生情,我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
李萱詩聽了我我的話,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臉上,低下頭來我俯視着我,我也仰頭看着她。時間就這麼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種錯覺,李萱詩好像要吻我,不是臉,是嘴。我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畫面,她和郝小天就在這間書房中的一幕。
李萱詩閃爍着躲開我的目光,兩眼盯住書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動。她緩緩地説道:「小京,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媽會給你補償,你喜何曉月,媽想辦法成全你們,但是別太過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還有,她大你那麼多,還有個殘疾兒子,不適合你,玩玩就得了,好麼?」
李萱詩真的對我還有情?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是隻看重我能給她帶來的利益又或良心發現了呢?我茫了,如果,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果真回頭了,我該怎麼辦?
我和她血濃於水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可是岳母那邊怎麼辦,白穎怎麼辦?岳父之死,她是元兇,父親墳前那齷齪一幕,有她的身影。與我對簿公堂,更是她不顧母子之情拋頭面。任何一節,我都沒有理由原諒她,何況她還在為郝家打理一切。
李萱詩又説:「跟老郝的事情,別再想了,他害了白穎,你也睡了他的女人,這下兩清了,你要是為媽好,就聽媽的話,不再追究了。你還有幾個弟弟妹妹呢。」
也許這一關就這麼過了,只要我答應她不再搞事,説不定真的就這麼解決了這場風波,而我和何曉月的關係也能在她的掩護下變得更方便一些。然而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幫着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現在又是她幫着我搞郝老狗的女人,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越來越陌生了。
李萱詩和我談完話,回那邊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我暫時不打算告訴岳母,我的心很。想了半天李萱詩的動機,總是沒有頭緒,難道就是為了息事寧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沒有做過這種事。想着想着腦子裏又出現了我和她對視的畫面,總覺哪裏不對,又説不出來。
想給自己找點事做,撥通了周瑤的電話,問問情況。
「左總,又來查崗啊。」周瑤的聲音嬌滴滴的,和她接觸幾次後,她和我説話隨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照和她的詳細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聽我的命令。
我説:「怎麼樣了?」
周瑤説:「什麼怎麼樣了,還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嗎,他剛從我這裏走,給他了一管,得我手都是,噁心死了。」
這個外表清純的女孩實際上得要命,什麼話都敢説,什麼事都敢做。
我説:「行,幹得不錯,暫時別讓他碰你,聽我的信再説。」周瑤嗲聲説:「左總,我是這麼想的,要是讓他再給我開一苞,將來他不是更對我好,得把他給死了吧。」
我氣道:「再給你開苞,你有幾個處女膜啊?是讓三鬼子沒了吧?」
周瑤説:「哎呀左總,你説話這難聽,什麼呀的,羞死人了。我是説,我想補一下去,那樣你的計劃不更完美?」
我説:「想要錢直説吧,別拐彎抹角的,一會兒我給你打一千過去。」周瑤找我要過幾次錢,總有藉口,我用着她,沒太摳門,多少應付了一下。她也不敢獅子大張口,差不多就行。
周瑤説:「謝謝左總了,左哥,你什麼時候來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時候瑤瑤好好陪陪你,免費的哦。讓你人家小。你可是個帥蜀黍哦。」這個小丫頭開始勾引我了,我沒領她的情,説:「行了,好好幹吧,虧不了你。」
給周瑤打了錢,沒事可幹了,被她逗得心裏有股火沒處發,不由自主的拿出偷拍的李萱詩和郝小天的錄影觀看,對着很短的視頻,我竟然自己發了。
第二天減到了何曉月,她神有些古怪,等到揹人的時候,她跟我説,李萱詩找過她,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李萱詩沒説太多就問了何曉月對我説過什麼,何曉月説社麼也沒對我説,李萱詩讓她口風嚴點,不該説的不要説。最後還讓她和我往時小心點,默許了我們的事。
當天完事,我回到住處時,發現李萱詩隔壁那個房間的門堵死了,李萱詩當晚把我叫過去指着書房裏新開的一道門説,以後你們有事來這裏。她説的你們就是我和何曉月,她説的事就是我和何曉月的房事,她是鐵了心要給我打掩護了。
我紅着臉謝她,再一次表明決心,李萱詩説母子倆沒有必要。
轉過天來是年三十,這一天遊客並沒有來到,按中國人的傳統至少要過了初一,才會有大批得遊客到來。
和所有家庭一樣,郝家也是張燈結綵大放鞭炮以示慶賀。晚上的家宴是重頭戲,我在過去一段時間能躲就躲,但是這頓年夜飯是無論如何躲不過去的。
郝家人到齊了,郝小天也回來了,他早放了寒假,這些天跟周瑤裏調油,一直沒回家。我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下手是郝小天。何曉月因為節這幾天要忙,也沒有離開,坐在我斜對面,我們倆偶有眼神相觸,一碰即過,生怕再被別人看出問題。
推杯換盞後,郝奉化笑呵呵地説:「今天過年,按咱們老郝家的規矩,小輩兒們都來給老人家磕個頭,拜個年,都來都來啊!」
郝家一家人依次給好老爺子磕頭拜年,之後是郝奉化的兒子孫子給他磕頭。輪到郝江化了,郝小天帶頭,郝萱、郝思高、郝思遠隨後。
我以為事情完了,郝奉化眼睛一斜,瞄上了我:「小左啊,你媽嫁過來也這麼多年了,你弟弟妹妹都磕了頭了,你這個當哥哥的不該給你爸爸磕個頭嗎?」
原來在這裏等着我呢!我坐着不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萱詩臉拉了下來,説:「左京去給你郝叔敬杯酒。都什麼年代了還磕來磕去的,心意到了就醒了。」
郝奉化道:「弟妹,話不是這麼説,時代是不一樣了,傳統還是要講的。左京是小字輩,還得按規矩來。」
李萱詩還沒開口,郝龍接話了:「嬸,我爹説的沒錯,以前我兄弟和我叔有點兒誤會,正好借這喜慶子,大夥一塊兒樂呵樂呵,以前那點不愉快全都拋後頭了,除非我兄弟還沒把這兒當家,沒把我們當自己人。」
郝龍説完又是郝傑:「嬸,確實是啊,您看我哥大學畢業,我也大學畢業,我能磕頭,我哥咋就不行呢,不是看不起我們吧。」
接着是郝小天:「沒錯啊哥,你不會真是看不起我們吧,我也是大學生啊。」
郝虎、郝虎媳婦、郝龍媳婦都隨聲符合,那個小虎居然講起孝道來:「老師説,百善孝為先,大哥不磕頭就是不孝順。」
郝奉化接茬説道:「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大人怎麼不懂呢?」
只有郝江化端坐,手裏託着眼袋眯眼冷笑,寒的目光直指向我。我被架在那裏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李萱詩臉鐵青,氣得直咬牙,她還在堅持以敬酒代替磕頭。包括她在內,所有人都明白這是郝家上下設的局就是為了讓我難堪。
我突然釋然,磕個頭有什麼,比這更大的侮辱我都忍過,還在乎這一點小小挫折嗎?我不敢比勾踐、韓信,但是我自問若能達到目的,又何怕區區一跪,今天我跪了,明天跪下的就是郝家門。
我笑的起身,在給郝老狗跪下之前我還要代兩句:「媽,我磕個頭是應該的,怎麼説您嫁到郝家,郝叔就是我長輩。」我這是告訴李萱詩,我這頭是為她而磕,李萱詩何等明,她當然領會,點頭道:「你這麼懂事,媽很欣。」
「郝叔,我給您拜年了!」
一個頭磕過,郝江化發出一陣猖狂得意的怪笑。
李萱詩的臉已經沉到了極點。之後這頓飯,吃的很苦,味如嚼蠟,除了郝家人還能談笑風生,就連郝老狗的情婦們也都小心翼翼。一頓年夜飯不而散。
大年初一一大早,徐琳就過來找我,硬拉着我去和一家人泡温泉,我推説沒有沒有泳,徐琳笑着説:「那怕啥,光着股泡唄,你忘了你小時候,阿姨還摸過你小呢。」和一個年近而立的成年人説這種事,虧她説的出口。她變戲法似地拿出幾條不同尺碼的泳,在我面前晃:「哪條合適?這個怎麼樣,四角的,不管多大肯定遮得住。」我怎麼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她沒臉沒皮的磨了我十幾分鍾,我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終於答應和她去了。心想就是泡個温泉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個天温泉池是郝家的私人温泉,就在郝老狗住處的房後,我以前從來沒去過,這次還是頭一遭,在徐琳的指引下我找地方換好了泳,隨着她走到了池邊,並不是郝家人都在這裏。男的只有郝奉化一人,郝老狗的後只有岑筱薇沒有出現,其他人都已經到其,邊上小文小雨正在伺候。
除了小文小雨,剩下眾女清一的比基尼泳裝,大體都是幾塊布片遮住要害,燕瘦環肥一片意。而李萱詩身上穿的更加過分,那件泳衣幾乎是半透明的,前兩點若隱若現,幾乎能看見猩紅顏。
她此時正和王詩芸一左一右依偎在郝老狗的身邊,透過清澈的泉水,能看見郝老狗兩隻手各伸進一女的下裳中摸索。李萱詩看我進來啊的一聲尖叫,從郝老狗身邊躲開幾步縮進水中不敢出來。郝老狗也不追趕,把王詩芸拽進懷裏,毫不避諱地在我面前把手探到了王詩芸前按。他得意地笑着説:「萱詩,自家人來了,怕什麼啊。小京,過來,泡會兒温泉解乏啊,這些子辛苦了,給我們老郝家掙了不少錢啊。哈哈哈哈。」
李萱詩怨恨地瞪了郝老狗一眼沒有説話。我笑了,跳進池子裏,左顧右盼。然後對郝老狗道:「謝謝郝叔好意了,把我叫來能欣賞這麼多美景啊,不錯不錯,各位姐姐們身材都這麼啊,還穿的這麼少,讓我大包眼福啊。」
郝老狗明顯是在向我示威,讓我看看他的子過得多麼愜意。我不能輸,反正來了,不看白不看,倒要看看,吃虧的是誰。
郝老狗的心狹窄,果然受不住刺,給我擺的局反而被將了一軍。他乾笑兩聲:「哼哼,哼哼,看看怎麼了,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哈哈。」他擺了陣勢,自然不好馬上偃旗息鼓,不自然的在池子裏泡了一會兒,就説:「都還忙,都回去吧。等忙過這陣子,再來放鬆。」
李萱詩已經琢磨過味來,郝老狗擺了我一道,同樣也讓李萱詩下不來台,她索跟郝老狗槓上了:「我還想再泡會兒呢,姐妹們都不許走。左京,你也別走。」我笑着説:「行,聽媽的。」
剩下一羣女人面面相覷,郝老狗固然能鎮住她們,李萱詩説話更有分量,一時也不知道該聽誰的,王詩芸推開郝老狗的手,輕舒藕臂,優雅的游到了李萱詩身旁:「我陪李總再待會兒。你們呢?」看到有人表態,其他人也就符合了起來,徐琳道:「我也想泡會兒呢。」何曉月自然不會為難我,只有吳彤想了想説:「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玩吧。」
郝老狗惡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又掃了一圈還在池子裏面的眾女,拉着吳彤走了。節兩場較量,一勝一負。
郝老狗走了,我留下其實也很尷尬,一池子美女都是看得碰不得的,何曉月雖然已經和我相好,但這個場面當然不能有一絲一毫差錯。而我早就在池子下面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還是徐琳,扭着肥大的股擠到了我身邊,説:「小京,沒白來吧,你琳姨坑你沒有。喲……怎麼這就……」她説完掩着嘴偷偷笑,眼神不住往池子裏面我的下身瞟。
這個娘兒們,剛才她來請我,肯定也是郝老狗授意。我看李萱詩的反應,應該並不知情。徐琳搭完了橋,還有臉來充好人,臉皮厚的可以。
李萱詩冷笑着説:「徐琳,剛才是老郝讓你過去叫左京的?」徐琳不在乎地説:「是啊,萱詩,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放鬆一下嘛,我也沒多想就把小京叫來了。怎麼了?」
李萱詩道:「沒什麼,謝謝你。」
我向李萱詩看去,她雖然泡在水中可是這泉水太輕,完全掩不住她婀娜妙曼的身材,真想不到這個年紀的女人,身材還保養得如此之好。李萱詩看到我在看她,臉紅了。説道:「我還有事,得回去了,你們隨意吧。」李總有令,幾個女人和我皆如釋重負,這種場面太尷尬。
各自回到屋中擦乾身體,穿回衣服,李萱詩説:「曉月,左京,你們跟我來書房,我跟你們説説這接待遊客的事。」
跟着李萱詩去了書房,李萱詩就把何曉月推進了裏間,她對我我説:「去吧,小點聲。」然後又把我往裏間推。
我説:「您這是幹什麼啊?」
李萱詩竊笑道:「得了,你那樣誰看不出來似的,讓她給你火。」李萱詩幹這種事倒是輕車路。
我進了裏間,發現這裏還真有一張大,何曉月已經紅着臉坐在了邊。我也坐到她身邊,雖然心裏很想,卻一個手指頭都不願意動,門口有人,沒心思。
何曉月似乎倒是很有意思,她問我:「怎麼了,沒興致?」我説:「外面有人呢。」何曉月笑了:「有人你就不行了啊?」我説:「我受不了。」何曉月説:「還大老爺們呢,這就害羞了。」我説:「真受不了,你行啊。」何曉月幽幽嘆了口氣:「最開始,我也不習慣,後來,當着別人面做也習慣了。在他們家,這事兒不新鮮。」
我苦笑,郝的非一般人可比,而除了郝老狗之外,主惡就在門外。
我試着擁抱何曉月,開始吻她,可是心裏就是難受。想一下,在和岳母白穎一起時也有過類似經歷,可那兩人都和我發生過關係,甚至一起同共枕過,而門外的李萱詩,再不好也有血緣關係,我不能想象讓她聽着我做。我真做不到。我放開何曉月,道聲對不起。何曉月沒有責怪我,反而在我臉上一吻説,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何曉月走了,我硬着頭皮和下身出了裏間,只有李萱詩還在書房。李萱詩抿嘴笑着,並不是嘲笑,好像是有些嗔怪,那意思是我給你機會了,你可沒珍惜。
我低着頭想從她身邊溜走,李萱詩適時地説:「怎麼又不敢了。」我突然覺得很憤怒,斜眼楞着他,她看我這樣,有些惶恐,説:「小京,怎麼了。」我此時想到她一步一步把白穎推入火坑,第一次在郝家的宅院裏,她是不是也相現在這樣守在屋外等着他的夫她兒子的老婆。
我怒火中燒,忍不住説:「你幹這事還真啊。」我想豁出去了,這些子我受的委屈也夠了,一心發心中怒火,大不了撕破臉,我真不想幹這憋屈的事情了。
李萱詩沒想到我會冒出這麼一句,以為今天的情景觸動了我那晚的回憶。她的反應也出乎我的意料,她沒有動怒,反而過來抱住我,哀聲説:「以前是媽媽不好,媽媽知道錯了,媽媽會補償你的,你看上誰了,媽媽幫你,好不好。」
我們兩人的反應都出乎了對方的意料,我以為以李萱詩獨斷專行的行事作風本不會向我妥協的,我這個兒子對他來説是可有可無的。可是她卻來求我,還開出了人的條件。
我該怎麼辦,繼續裝還是一走了之?如果放棄,以前做的完全白費,岳母的心血,我的忍辱負重都是無用功,我們的委屈,白穎的不幸,更是無法挽回。我不能那麼任。順着李萱詩的話説吧,忍了那麼久,不在乎多忍一段時間。
我想了想,如果這時服軟認錯顯得太過做作,既然硬起來了,索做戲到底。
我努力回想我的不幸,讓淚水充我的眼眶,委屈地説:「我是想起那晚了,我忘不了,你明知道他們的事,還不告訴我,你還是我媽媽麼?還有你對郝小天那麼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説我不記恨,你覺得可能嗎?我努力回到你身邊,想修復咱們的關係,你還信外人的話,三番五次問我到底什麼目的?你覺得我就那麼不值得相信嗎?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沒錯,我錯了嗎,他連我老婆都睡了,我睡她一兩個女人又有錯麼?你是向着他,還是向着你兒子?」
最後一句話,明顯的孩子氣,我倒要看看李萱詩對我還有沒有一絲親情。
李萱詩抱我更緊:「行了,行了,我當然向着你,那時候……那時候你和白穎那麼好,我以為你不要媽媽了,我才對郝小天好的,你畢竟是我親生兒子啊。」
我説:「難道,你是把郝小天當做我的替代品了嗎?」
李萱詩面對我這句質問沒有接話,我又説:「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願意你們得太僵,他讓我跪,我也跪了,還不是因為你,你還記得嗎。在法庭上,我面對的是你,我的親媽,你想過我有多難受嗎?哪怕換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那麼傷心。」這些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聽得李萱詩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可歸納起意思來,還是兒子對母親的不,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詩能聽出來,她會怎麼做呢?是把我轟出去,還是對我更放心,我在賭,賭她還有點親情。
李萱詩放開我,拉着我的手坐了下來,她把我抱進懷中,讓我的頭枕着她柔軟的脯。她説:「小京,媽媽糊塗過,再也不糊塗了,你説的都對,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很多事情沒辦法挽回了,你還能再回到媽媽身邊,媽媽已經心意足了。你有什麼要求都跟媽媽提,媽媽一定會足你,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別拆散這個家,你剛説了,我和郝江華有了孩子,我不想他們小小年紀沒了家庭。我對你犯的錯,我會用其他方式補償,好麼?」
我在李萱詩懷裏點了點頭,那瞬間我覺到她的衣衫裏應該真空的,我剛才因為憤怒而休眠的下體,瞬時又甦醒過來。李萱詩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的身體抖了幾抖。她隨即放開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説:「以後在媽媽這裏,什麼事都不用害羞,知道麼?你在我心裏呀還是那個什麼都要我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懷裏變的衣服,説:「大人了,該放鬆就得知道放鬆,你要是真看上何曉月,媽媽也不反對,要是想找個女人放鬆一下,媽能幫你安排。」
我説:「這是您説的補償麼?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回母子的親情,可是李萱詩卻誤會了,她皺起眉説:「瞎説什麼呢,可不許有這樣的想法。」
我解釋道:「我,我是説,我就像您繼續疼我,關心我。」李萱詩鬧了個大紅臉,臊着臉説:「哦,啊,過兩天該忙了,等過了這段,我給你放個假,休息一段時間,好嗎?」
我笑着説:「好,謝謝老闆。」
李萱詩説:「不是公共場合,別這麼叫。」我笑着説:「開玩笑嘛,媽,我今天要是説重了,您別往心裏去,我就是發一下,想説的話我都對您説了,以後我們從新開始吧。」
李萱詩欣然點頭説:「好,好,從新開始,從新開始。」
去他媽的從新開始吧,對不起,從你引白穎那一天開始,我們已經註定成仇。
初二起大批的遊客絡繹不絕的入住山莊,到處人為患,幾個湯池就像下餃子一樣。包括我和何曉月在內,幾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裏忙外奔波不停,就是這樣我還是在李萱詩的掩護下,和何曉月書房裏間了幾次。有一次何曉月問我:「你還恨你媽媽麼?」我不置可否的説:「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現在對我的態度給了我幻覺,好像她真的從新關心起我來,如果沒有那些事情的發生,該多好啊。我甚至沒敢把李萱詩對我態度的轉變告訴岳母,我在怕什麼,我不知道。
想起她們,我心中一陣絞痛,那裏才是我的家,這個萬家團圓的子,我在給我的仇人忙裏忙外,幫着他們聚集財富,幾乎顧不上岳母和穎穎通個電話,是真的沒時間嗎?有時候我覺得我在逃避。
旺季過去了,一切恢復平靜,所有人都累壞了,白穎回家去和丈夫兒女團聚了,何曉月也趕回縣城照料兒子,吳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連那些丫鬟也都分別請假回家去了。郝老狗院子裏只剩下李萱詩、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無處可去。徐琳呢,她即便離了婚也有兒子,連兒子都不顧了嗎?
李萱詩雖然答應我幫忙搞到任何一個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這種結果,因為她只能成就我的水姻緣,而不是讓那些女人臣服於我,我需要的是讓她們有朝一在郝江化面前表態,承認她們是我的女人,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詩的承諾兑現了,她也給了我假期,至於我去哪裏,無所謂了。我開着她新給我配的車,在縣城何曉月家住了兩晚,留宿在何曉月的屋裏,每晚和她抵死綿。
再一次的過程中,我問何曉月有過幾個男人,她代除了她的丈夫和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時興起,起了蹂躪她的心思。着她代更多,這一問,她又説出一個曾經到他們醫院實習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過一段水姻緣,那時她剛剛結婚,還沒有孩子,是確確實實的出軌。何曉月雖是良母,但絕非賢。我又追問,何曉月隱隱約約的説,她參加過郝江化組織的羣,這種羣,並非郝和她的後,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問她,何曉月只説有些是縣裏或者市裏的頭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開口。畢竟這些事情太過羞於啓齒,一個女人,怎好説的過多。
不過何曉月還給我提供了一個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裏面,布了攝像頭,有一個單獨的房間能能看到各處景象,據説鑰匙只有郝和李萱詩兩個人有。
離開何曉月家後,我驅車前往省城,終於又能和岳母穎穎相會了,終於可以回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時間,對我來説那裏夠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穎穎説不盡的離別。穎穎變化很大,她已經敢和我一些問題,不再是那個委委屈屈的受氣小媳婦樣。在上,她竭盡全力足我,有時候我會輕度的待她,她很享受,經常會在這種狀態下。而岳母和我做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有我們兩個人時那樣開房,她總怕白穎會聽見。
這才是我的温柔鄉,這才是我的家。和岳母的相聚,又堅定了我復仇的信念,讓我相信李萱詩對我的好不過是表象,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隨時可能反咬我一口。我向岳母提了深度調查徐琳的建議,岳母認為很有必要,她馬上開始了行動。通過內部消息打探,徐琳並非從銀行辭職,她是被開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百二十萬,不過最終補了回去,銀行念及她是老員工,沒有深究,開出了事。岳母更查到,她為了還款,低價賣出了房子,售價是一百萬。徐琳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虧空,她用這些錢去幹什麼?還有二十萬的虧空她是從哪裏補上的?白穎忽然提到,徐琳很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賭債了?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莊的時候也發現徐琳熱衷組織牌局,她的錢很有可能輸在了賭博上,而躲起來呢?她已經不懼法律程序,誰還有能力讓她害怕,我是從監獄裏出來的人,見過因為收債把人手指砍斷的小混混。徐琳很可能借了高利貸而不敢在省城面,這樣一來她的動機就好解釋了,她是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債。
當然這只是個猜測,還需要繼續求證,我又找了王昆,他認識這方面的人多,讓他幫我去掃聽消息,比我容易得多,當然這不是沒有代價的。
我又周瑤一次,在賓館,敲打她不要忘了她還有把柄在我手裏。這個女孩意圖勾引我上,不動心是假的,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要讓她明白我是鐵石心腸,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聯絡過老宋,他快要登場了,我得到了李萱詩的信任,安排個人到我身邊,不成問題。
和岳母孃兒倆灑淚告別後,再度回到山莊,一切又恢復正軌。在李萱詩身邊,每天忙忙碌碌,經常打道的是副總王詩芸,她還是對我十分警惕,話裏話外總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來李萱詩並沒能影響到她,我陪着小心,並不敢得罪她。
李萱詩有幾次提點過王詩芸,讓她別處處針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她怎麼會對郝江化那麼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詩現在和郝江化在公司業務上這方面並不愉快,可是李萱詩對王詩芸的信任幾乎超過了我。
我在岳母介紹的關係中又給公司拿了幾個單子,岳母只是牽線,談判細節都由我來完成,我是李萱詩的助手,岑筱薇輔助我,成了我的助手。這個貪財的女孩,不住問我什麼時候能控制財路,我對她越來越煩,反問她你不在乎你母親的事情了麼。她説,死都死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天涼薄,幸虧當娘我沒去追求她。
我託王昆辦的事也有了眉目,有個外號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處找徐琳,徐琳找他借了六十萬,用於賭博和堵上銀行虧空,利滾利如今已經到了三百萬。徐琳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敢面了。我又問黑熊的背景,王昆説這是省裏最大的社會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累累,誰都不敢動他。這是一張王牌,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徐琳恐怕會嚇破膽子。
我還是給了周瑤錢去做處女膜修補術,她勾着郝小天上了,並且發了視頻給我,整個過程不過十幾分鍾,我手裏有她的照,多一份視頻也不過如此,她不在乎,為了這段視頻我又多付出了兩千塊錢。郝小天空有一大物,他身體底子太弱,持久力本不行。
動郝小天,已經在程安排中。不久一個叫謝總的批發商主動聯繫上了公司,他要的貨量不大,沒必要讓我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出馬。我向李萱詩建議,讓郝傑去出面接待,歷練一下,也順便做出給郝家人機會的姿態,省得他們老是抱怨説李萱詩排擠他們家人。李萱詩覺得我説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於價格的原因,這筆生意最終沒有談攏,不過也有收穫,郝傑認識了謝總的秘書,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子,叫周瑤,謝總有個外號叫三鬼子。
一對小情侶雖然分處兩地,但是情篤深,郝傑有事沒事就往省城跑。周瑤告訴我,她周旋於郝家兄弟倆之間,遊刃有餘。
好戲該收場了,一個偶然的機會,郝小天到周瑤的住處去,一開門發現了在了周瑤身上的郝傑。他憤怒的上前去廝打,卻被周瑤拉住,不明就裏的郝傑也不甘示弱,兩個混蛋滾在一起,周瑤趁機離開。
當天並沒有發生太烈的衝突,郝傑回了家,郝小天課也不上了,氣沖沖的回來興師問罪,在大庭廣眾下又哭又鬧,讓郝江化為他出頭,郝江化、郝奉化哥倆都是護犢子的,加上郝傑、郝小天各執一詞,都説女友被對方搶了,兩個老傢伙也鬧得不而散。
猛藥在後面,趁着。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單獨去聊。徐琳一面拋着媚眼一面隨我到了僻靜之處。
「琳姨,今天的戲好看嗎?」我笑着對這個從小看着我長大的徐琳説。
徐琳變了臉,她知道我這話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麼意思?」
「那個周瑤是個,我花錢僱的。怎麼樣,好玩嗎?」我趴到她耳邊低聲説。
徐琳很緊張:「你跟我説這個幹什麼?」
「求您幫幫我這個您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唄。」我和她保持了應有的距離,但是語氣輕佻。
徐琳説:「你想幹什麼?」
我説:「很簡單,你去給郝小天加把火,讓他去收拾郝傑,後果越嚴重越好。琳姨您口齒伶俐能説會道,不會辦不到吧。」
徐琳冷笑一聲説:「我憑什麼幫你?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告訴你後爹嗎?」她第一次用後爹這個詞,已經是對我極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麼時候摸到山莊來……」我最後一句話是從牙逢裏擠出來的。
徐琳聞言臉變得刷白:「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笑嘻嘻地説:「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急看着辦。我無所謂。」説完我轉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着你長大的,這事兒你可不能瞎説。琳姨求你了。」
「這要看你這麼辦了。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時間一過,你要麼再找地方,要麼就等着黑熊派人上門來。」我甩開徐琳,大步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個人發愣。
徐琳動作很快,當晚她藉口安郝小天,進了他的房間。當夜,郝小天拎着一把鐵錘推開了郝傑的房門,郝傑沒有死,高位截癱,下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幹,雖然他們商討後達成了協議,諒解郝小天,但是幾年的牢獄之苦,郝小天必須承擔了。可是他們沒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時,也搜查了他的隨身物品,發現大量罌粟殼。那是我授意周瑤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傑廝打的時候,偷偷進了郝小天包裏,郝小天正在氣頭上一路上本沒有顧上檢查,就這麼稀裏糊塗的帶了回來。
郝江化還以為是自家種的罌粟被郝小天拿了,沒敢聲張,託關係時也心虛了,更希望郝小天能把這個罪名扛下來,反正他有的是兒子。如果有人發現他一個政府官員種植違品,那他就完蛋了。
幾個月後,郝小天的宣判下來了,並不是他們預期的故意傷害,而是更嚴重的故意殺人未遂,另外還有非法持有毒品罪,兩罪並罰,判處郝小天無期徒刑,上訴,駁回。聽岳母説,一審的審判長,是岳父一手提拔上來的,二審的審判長曾經和岳父在辦公室裏坐對桌。
兩人在房間裏的談話,後來徐琳在上告訴了我,她對我的威脅當然不,用嘲諷的口吻説:「我呀,就是告訴郝小天還不如你呢,你老婆和親媽都讓人了,你還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並沒在乎,翻身在她身上,一面猛搗她的處,一面擰着她的頭讓她承認自己是婊子貨。這是後話。
這件事並非沒有人懷疑,有人説這也太巧了,怎麼離着那麼遠,哥倆就同時
看上了一個女孩?可是沒有證據,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對於周瑤的身份也有人起
過疑心,明明是個在校的學生,怎麼又成了那個謝總的秘書,一切疑問都無從查
起,他們都失蹤了,周瑤在離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經大四,沒有太多學業,
人幾乎不再學校面。三鬼子扮演的謝總,連名字都是假的,哪裏查得到。
這件事就成了懸案,當然也有人懷疑我暗中搗鬼,可是沒有證據,沒人敢説,李萱詩在這件事上的處理還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風言風語都了下去。也沒有追問,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李萱詩真的把我問急了,我就説見過郝小天欺負她,為她出氣。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倆由此引發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沒有出現郝奉化一枝,飯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傳言,郝家作為當事人肯定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我理所當然的成了眾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兩人看我的眼神能出火來,郝虎郝龍梁兄的也無時無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頓出氣。我還是那樣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後乖乖做我媽媽的懂事兒子。
李萱詩幾次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懷疑同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我,你們一天沒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會承認。徐琳我倒不太擔心,我已經告訴她,無論誰走漏風聲,我都會把帳算到她頭上,她只有幫我掩飾的份,而不可能出賣我,憑着她能把死人説活的伶牙俐齒,反而幫了不少忙,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和她發生了關係,並且着她説出了她是如何蠱惑郝小天的,我暗地裏錄了音,之後又放給她聽,她氣得連連罵我卑鄙。我就是無了,我告訴她我們是一繩上餓螞蚱,飛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兩個男丁,郝家人對我的防範更甚了,我在沒有機會接近郝虎郝龍兩兄弟,就連郝燕對我也有了看法。這令我很頭疼,不過她如果暴了她曾和我有過一夕之緣,她在郝家的子也不會好過,在這個封建意識極重的家庭中,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無立錐之地。
我盤算着下一步該怎麼做,人我要,錢我也要。我給公司掙了不少錢,拿到的還是薪水和獎金,我需要的是股權,沒有股權什麼都是白費,我已經知道,公司的股權李萱詩佔了90%,剩下的10%並非在郝家手裏,而是以乾股的形式贈給了王詩芸。山莊則是郝李各佔一半。
看來,要想謀財還是要從李萱詩身上下手。
又是連續幾個大單,再度給公司創造了可觀的利潤。我在公司的人氣已經超越了王詩芸,一次提升後,我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左總。我刻意的偽裝下,在員工面前我是一個沒有架子,脾氣隨和,又能給他們帶來財富的好領導,公司幾次福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會被採納,只要提出,消息時不時就會傳出,我在員工中的聲望如中天。李萱詩問我為什麼總想給員工發福利,我就説這是我效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讓企業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經被我通過正當手段招進了公司,現在是我的轉職司機。我還真怕有一天郝家哥倆會暗地裏給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詩芸已經不再和我處處作對,當我有什麼建議時,她總是沉默,我不認為這是好現象,我怕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我沒有猜錯,王詩芸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減少。
這一天,她沒有敲門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王總,有事嗎?」
王詩芸在我面前優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從樣貌到穿着再到氣質,都透着高雅:「左總,找你確實有事,有份資料,我想讓你看看。」
王總,左總,這是我們在公司的官稱,就是李萱詩,我也要尊她一聲李總。
我接過資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詳細信息,不知道她從哪裏搞來了。裏面清楚地寫着,犯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動聲的又把資料扔回了桌上:「你什麼意思?」
王詩芸説:「沒別的意思,我記得老宋進公司的時候,左總好像是説不認識他吧,如果我告訴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個殺人犯進公司,然後又讓他做你的司機,不知道大家會怎麼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條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無,但是我始終不信你的目的就那麼簡單。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吧。別到時候得不好收場。這份資料就能證明你另有所圖。還有那個謝總,本就是個拉皮條的,周瑤也是個女。如果沒有人設局,誰信吶?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不小,這些都能查到。
我在經過這些子的勾心鬥角早就練就一副鐵石心腸,面對威脅我毫不客氣的和王詩芸針鋒相對:「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你查老宋的時候,查沒查我啊,我在裏面還有一起重傷害呢,查到沒有?」
王詩芸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説這個有意思嗎?難道你以為你能嚇住我?」
我沒有回答王詩芸的話,輕輕説了一個生和一個學校的名字,然後説:「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詩芸聽了果然臉大變,恨聲道:「你卑鄙。」
我説:「都是被你們的。」
生就是王詩芸女兒的生,學校也是她就讀的學校,我從沒想過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險當頭,我不得不尋求自保。我聽過王詩芸給她女兒電話,也見過那個可的小女孩,我認定王詩芸對她的女兒還是關心的。這個時候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經給我的資料作為擋箭牌了。人就是這樣,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來了,我就要告訴她,她面對的不是普通的老實巴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羣亡命徒,什麼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種人都打過道,但是亡命徒,她應該是第一次見。
王詩芸看我的眼睛已經火:「左京,你這樣做不會有好報的!」
我説:「我的報早有了,現在是你們。」
王詩芸憤然離去,她已經不對我構成威脅了。真的這麼簡單麼?僅僅一個殺人犯就把王詩芸嚇退了?但願如此吧!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軟的地方,何曉月是孩子,王詩芸也是孩子。李萱詩,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
有了老宋在身邊,我的安全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開始想辦法清除郝老狗身邊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雖然已經有了間隙,但是還沒到反目的地步。吃飯已經不在一起了,他兩個兒子卻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為他們的爹給不了他們錢,而這個叔叔卻可以。
岑筱薇提到過,郝虎脾氣暴躁,打傷過人,而且還有點戀童癖,這些問題都可以利用。郝龍呢,這個人很,智商明顯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勢力去賺錢,雖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隊實在是不好對付。她老婆管着餐飲,錢也沒少。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機,暫時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關於郝龍可以向何曉月問些情況,看看除了他勒索商户外,還有沒有其他劣跡。
何曉月就是這樣,雖然向我表態幫我,但是我不問她就不會主動説,仍然給自己留着後路。
當我在一次事後問起何曉月這個問題時,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是不是要對付郝龍了。我説,我怕她們打我,得做點預防。何曉月臉上有些不快,她説她和我都這樣了,還防着她。
我真摯地看着她的眼睛説:「曉月,不是我防着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對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嗎?」
何曉月這才意地點了點頭,説:「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我説:「郝龍勒索商户,你知道吧?」
何曉月説:「知道,可是李總管不了她,有郝江化護着呢。」
「那他還有別的事情嗎?」我問。
何曉月説:「他們家的人,哪個事情少了,有幾個服務員,都和他有一腿。」
我來了興趣:「還有這種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曉月説:「怎麼不管了?以前打過好幾回呢,那時候你沒在,她老婆還在客房抓過一回,都知道。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龍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的?」
何曉月回憶了一下説:「我也記不大清了,好像有一兩年?要不就是兩年多?」
從抓到不聞不問,這裏面的變化不會沒有原因,是對郝龍心死了?不太符合冬梅潑辣的格。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呢,還要從何曉月身上找尋答案,她畢竟是山莊的管家。可是再問何曉月怎麼也問不出來了,她對這家人沒有太多的關注。
隔了幾天,何曉月突然告訴我一件事,我那天問了她關於郝龍的事情後,她也留心幫我打聽了,已經從保姆升為客房主管的阿君無意中了口風,主子這哥倆啊,都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兒媳通,郝江化是對白穎,這是我心中的痛。何曉月跟我説這話時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訴我別生氣。
郝奉化呢,他鰥居多年,身體並無大礙,身邊也沒人侍候枕蓆。他會不會也向郝江化一樣?郝家那碗祖傳的神奇湯藥,沒理由只傳給郝江化的,作為長子,他應該也知道配方。那麼這樣一個人與兒媳偷情,就不足為怪了。郝虎媳婦樣貌鄙,冬梅卻有幾分姿。當然是不二人選。
好啊!這個家真是套了!不怕你們,就怕你們不,越,我越有機會!
得到這個消息,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夠拿到郝江化和兒媳偷情的證據,阿君的信息來源在哪裏?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問何曉月:「你和阿君關係怎麼樣?」
何曉月説:「一般吧,能聊得上來,普普通通的。」我又問:「她和郝江化上過麼?」何曉月説:「怎麼沒有,我還見過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的原因嗎?」
何曉月説:「一是洗腦,二是為了錢唄。」
我想了想,看來收服阿君要費一些時,錢可以給,但是如果受了洗腦的女人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轉過彎來,於是就説:「曉月,害得麻煩你幫我探探口風,有沒有可能讓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證據。」
何曉月説:「好。」
怎麼對阿君下手很麻煩,我的住處離她們不遠,但是幾乎沒有,我的眼睛都盯在主院那邊,忽視了這些無處不在的保姆們,這是我的失誤。
何曉月嘗試着探了幾次口風,確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標就是冬梅,阿君有一次因為客人訂餐出了問題,到餐飲部找過冬梅,無意中發現冬梅的小辦公室裏傳來男女好的聲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倆人完事,看見郝奉化鬼鬼祟祟的離開。這才知道這對公媳的情。
這樣看來,倆人肯定經常在冬梅的辦公室通了。只有這裏才具備條件,而阿君只是偶爾去就發現了,估計頻率應該不會太低。有了地點,竊取證據就應該不會太難了。
至於郝龍偷吃服務員,他幾乎是明目張膽的開房。我下一步要拿到這父子倆各自的醜態百出的證據。
在網上訂購了一套針孔攝像器材後,我找何曉月搞到了冬梅辦公室的鑰匙。何曉月作為山莊經理,幾乎所有資源都掌握在她手裏,不過還要避開攝像頭,得尋個合適的時機去安裝。
機會只要耐心找,總會有的,不費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裝備安裝在了冬梅的辦公室裏。由於存儲設備太小,時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則後面的內容會把前面所拍替換,如果不及時觀看的話,很可能會錯過彩的鏡頭。
何曉月幫我打了掩護,在我去收割的時候,監控室當值的保安總會被叫去談話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進過冬梅的辦公室。雖然監控保留的資料會存儲一段時間,可是隻要不出事故,誰沒事去看那些無聊的東西呢。
攝像頭裝好後,不出三天,就有了收穫。我躲在屋裏看到了公媳倆不堪入目的視頻。餐廳在預備完客人的早餐後,會有一段時間休息,就這個空擋,在網上和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冬梅接了個電話,不大會兒,鬼頭鬼腦臉笑的郝奉化鑽進了她的辦公室。由於沒有錄音功能,我並不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圖像清晰。
冬梅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臉上拱。之後兩人親吻,是那種舌尖相觸的吻,一面親一面衣。冬梅身材很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一身白很是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華要好,這麼大歲數還沒有發福,渾身瘦。他間的東西也不小,看來郝家人都有這個本錢。
兩人滾在沙發上,撫一陣後,相互口。之後郝奉化從後面入了冬梅,變換幾種姿勢後,郝奉化盡興,在了冬梅的股上。兩人又調笑了一會兒,各自穿衣,郝奉化離開了。
從進門到離開大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我從視頻中截了幾張兩人面部清晰的圖,又截了一段視頻存入手機。第二天趁着沒人的時候把圖打印了出來。找個藉口離開了公司,徑直去餐飲部找冬梅。
冬梅見了我的到來,冷眼相待。
我開門見山,直接把幾張她偷情的證據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見大驚失。「你想幹什麼?你從哪兒來的?」
我説:「怎麼來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讓公公了這件事,你老公知道嗎?你爸媽知道嗎?你們村裏知道嗎?」
冬梅冷汗都下來了,她一句話都説不出口,身體也在哆嗦。
無論在哪裏,這都是天大的醜聞。何況是在農村,一個村莊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誰家出了點什麼事,那就是那些無聊老孃們和閒散漢子口中的談資了。我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懾力可能還沒有這麼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那麼包括她和她的雙親甚至兄弟姐妹將會永遠在村裏抬不起頭來。
冬梅強着懼意,口中還是那句話:「你要幹什麼?」
我説:「不想幹什麼,我就想把這些圖片就想發到你們村每一個人手裏,你們村大隊門口我也會貼幾張,讓所有人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對了,我這裏還有段視頻,你看看。」説着我把手機掏出來,把視頻放給她看。
冬梅看了兩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着我説:「我求你了,別讓人知道好不好。」
我説:「不想讓人知道,就別幹啊,這段視頻要是放到網上,真實公公與兒媳扒灰偷情,恐怕點擊率得比陳冠希還高吧,哈哈哈!」
冬梅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嚇唬夠了她,才説:「不想讓人知道也行,我説什麼,你就得照做,要是不願意,這些東西恐怕……」
冬梅已經被我嚇哭了,她抹了把眼淚説:「行,不就是那個嗎,你怎麼着都行。」她會錯了意,以為我想和她發生關係。
我説:「不用,我要你辦得事情很簡單,和郝龍離婚,然後給你兒子改了姓。」
冬梅沒想到我是這種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我説:「你沒必要知道為什麼,只要照辦就行了,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事情做不好的話,你自己看着辦。」
冬梅唯唯諾諾地説:「怎麼離啊,孩子……他們不會給我的。」
我説:「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過嗎,找機會再抓一次,留下證據,郝龍是過錯方,你要錢有錢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給你的機會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又説:「別跟我耍心眼,你告訴任何一個人的話,這些東西都會散出去,你想想郝龍如果知道的話,他能饒了你?你也別想死,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想想你爸媽,他們的臉往哪擱。」我還得防着她喝農藥,她活着比死了的用處大。
事情如何發展就開接下來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還得再用點手段,比如發幾張臉上打馬賽克的圖片什麼的。不過,我想一個農村婦女,遇到這事,第一不敢聲張,第二應該盡力配合。而且,她也沒吃大虧。
但是這些視頻我早晚還是要讓郝龍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
冬梅在三週後去抓的,把郝龍和一個女服務員堵在了屋裏,她的演技很,抓了女服務員臉花,在郝龍給她一巴掌後,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嚎啕大哭,惹得客人都出來看熱鬧。
之後就簡單了,法院起訴,開庭審理,我幫冬梅找了個擅長這種官司的律師,毫無意外的,冬梅獲得大筆家產後,帶着孩子回了孃家。
郝龍雖然不甘心,但是在判決書面前他不得不低頭,他膽子還沒那麼大去抗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作主張,把孩子的姓給改了。為此他帶着人氣勢洶洶的去鬧了一番,冬梅家裏男丁也不少,為此動了手,又有村民幫忙打這個當代陳世美。郝龍的保安隊雖然兇狠,也吃了大虧。因為尋釁滋事,還被派出所拘留了幾人,其中就有郝龍本人,不過還好,郝江化幫忙把他保了出來。
郝家重男輕女,傳宗接代觀念極重。我要慢慢的消耗乾淨郝家所有的男,讓這個可的家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至於手段,我沒有使用暴力的決心,所以對於郝龍的兒子小龍,我採取了這樣的手段,但是還有郝虎的孩子,可能會出現同樣的結局嗎?我不太確定這個目標是否能夠完成,也許會放過那些孩子吧。畢竟他們太小了,小的還無法分辨是非。可是,還有李萱詩為郝江化生的孽種,我該怎麼辦?一對雙胞胎,還有對我不錯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嗎?我很懷疑。
因為家裏的事情,郝龍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還經常喝的醉醺醺的來上班,打罵保安和服務員的事情時有發生。李萱詩看在眼裏,十分不。在一次晚餐時,她向郝江化抱怨,讓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聞言,臉立馬沉了下來:「你們家人就都是好人,我們老郝家就都是孬貨不成?」
李萱詩也沒給郝江化好臉:「你自己也看見了,上回把個掃地的大姐打成什麼樣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曬道:「就是個老孃們兒,賠倆錢不就得了。郝龍不是喝多了嗎。」
李萱詩搶道:「賠錢,賠錢,他掙幾個錢啊?還不是公司給掏的錢?我辛辛苦苦掙這些錢,早晚讓你們家給賠光了,你還有臉説嘛?還喝多了,上班喝酒還有理了?願意喝酒以後就讓他在家喝吧,不用來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虧,又見李萱詩動了怒,只好賠笑:「唉,行啦,到時候我説説他,他們家老三那樣,多少讓着他點。對了,你明天給我提點錢,我去活動活動,看看小天那邊有沒有辦法減減刑。哎……災星上門,家門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沒有最後一句話,李萱詩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見針地捎帶一句,旁人哪裏聽不出來這是在説我。李萱詩臉霎時鐵青,冷冷道:「不用了,我決定了,開除郝龍。小天那邊你別管了,我去想辦法。」
「你敢!」郝江化發威了,抓起飯碗摔了個粉碎。邊上思高思遠立時被嚇得哇哇大哭,被保姆帶走去哄了。
李萱詩寸步不讓:「我怎麼不敢?他違反公司制度,就必須開除!」
郝江化抬高了聲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買賣裏幹活,誰也不能動他。」
李萱詩還是那副冰冷模樣,音調好像説家常一樣:「這是制度,你管不着。」
郝江化還在叫:「我不管什麼制度,這個家我説了算。」
李萱詩説:「家你説了算可以,山莊不行。」
郝江化説:「你少跟我扯這個,反正我説了不能開除他!」
李萱詩又是冷笑:「養着個吃白飯的廢物也就得了,問題是他還從山莊黑錢,我早就不想要他了,這回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還有他找的那幫保安,你也不看看都是什麼人,人家知道這幫地痞氓在山莊,以後還有誰敢來?辛辛苦苦談下來的業務,早晚讓你侄子給攪和了。」
這話已經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氣果然更大:「狗業務,誰他媽稀罕?你還少拿這個跟我説事!」
李萱詩説:「沒業務,喝西北風啊,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説難聽點,就是我養着你們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氣得説不出話來,可這又是事實,他們兩人這麼烈的爭吵,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前再怎麼樣也會相互給個台階下,發展到今天這種局面,應該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積怨已久,郝龍事件只是個爆發點。
郝江化緩過勁來,終於把矛頭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病,乾脆就罵開了:「都是你生的這個晦氣種,他一來沒完沒了的事兒,小天那事指不定怎麼回事呢。」
李萱詩氣紅了臉:「你説誰晦氣?我的種怎麼了?你閨女兒子不是我的種?左京來了給掙了多少錢?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種給你的?」
飯廳裏就聽兩個人舌戰,誰也不敢去勸。保姆早把哭啼的兩個孩子抱走了,剩下一個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詩,跑到媽媽身邊勸説:「爸爸媽媽你們別吵了。」
李萱詩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個夾角,郝萱正好處在在兩人當中,郝江化火氣正旺,竟然遷怒到了郝萱身上:「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跟着那小子轉,滾!」説着一腳踢在郝萱幼小的身體上,郝萱一個軲轆滾出老遠。
「你瘋了吧?」李萱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顧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女兒。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沒有大礙,安撫了半天才讓她止住啼聲。飯也別吃了,一家人全散了。
李萱詩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個人住進了書房的裏間,那間屋子本來是給我預備的。
晚上,我敲開了書房的門,再次去向李萱詩獻媚。
李萱詩應該已經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見我來了,她沒有避諱我這個兒子,把我帶到裏屋和她説話。
「媽,對不起。」我低聲説。
李萱詩説:「對不起什麼?」
我説:「我來投奔您,讓您難做了吧。」
李萱詩説:「別瞎想,沒你的事。」
我説:「怎麼沒有。要不我還是走吧,在您這裏工作這麼久,我也算攢了點出獄後的經驗,到別的地方也能混口飯吃。」
李萱詩説:「不行,以後不許再提了。」
我説:「好吧,再看看吧。」這種話,我不敢提的太多,表個態就行了,萬一李萱詩真活動了心眼,那就麻煩了。
我説:「好久沒給您按摩了,我再給您按按,您今天生那麼大氣,彆氣壞了身子。」
李萱詩欣然應允。以前都是隔着正裝給她按摩,現在換了睡裙,她又趴在上,得我很難下手,有時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了上去,李萱詩肥大白的股就完全暴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內並不保守,雖然不是丁字,但後面那條窄帶也非常細小,陷在溝裏,甚至能讓我能從後面看到那兩片神秘的花瓣,我呆了一呆,才手懾住心神,繼續按摩,可是眼睛卻總免不了往那裏瞟,李萱詩很久之後才發覺不對勁,讓我停止按摩,坐起身來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繼續説話,東拉西扯着,不覺時間已經很晚,我説:「媽,很晚了,你早點睡吧。」李萱詩説:「還沒和你聊夠呢,要不你在陪媽説會兒話。」
我説:「明天還上班呢。」
李萱詩説:「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説了半天話,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我説:「那行,乾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陣漫無邊際閒談,牢、回憶和展望都在其中。這些子公司事情太多,我那些見不得人的關係和策劃又必須在夜裏聯繫、籌謀,以至於我每天睡覺的時間非常少。聽着李萱詩唸經似的牢,我越來越困,不知設麼時候竟然睡着了。朦朧間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邊,我向她表白説:「媽,我你!」
酣然一夢已經天光大亮,身邊一名美婦正託着頭看着我。我眼睛説:「我昨天睡着了?」
李萱詩甜甜的笑着:「這些子累壞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沒忍心叫你,把你拖上來啦,你可比小時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動了。」
我訕訕笑着説:「不好意思,還説陪你通宵呢。」
李萱詩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臉上總掛着笑:「睡媽媽身邊怎麼了,你小時候還不是不是天天着我抱着你睡,趕你都不走呢。」
我説:「這不是長大了嘛,哪好意思……幾點了,我要遲到了吧。」
李萱詩説:「説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會兒?」
我説:「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説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馬上又把被子蓋了回去,原來李萱詩已經把我得只剩內,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已經把內頂了個大包。更要命的是這是一條三角,從邊緣處已經能看到黑叢中立的。
李萱詩咯咯笑了:「還不好意思啦,真是長大了啊。」一語雙關,我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李萱詩比我先下了,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間去換了,我趕快穿好衣服,準備回去洗漱,推開裏間的門,卻發現李萱詩還沒穿好,她剛把罩圍在上繫好釦子,還沒來得及往上圍。那一對豐的雪白大正對着我,兩顆猩紅頭也顫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詩都是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我轉身的同時,李萱詩也命令道:「還不閉眼。」
這一天,李萱詩果然沒有讓我去公司,她給我放了假,不過也沒讓我閒着,非要讓我和她去縣城轉轉。我無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機。
在縣城閒逛了一天,我和她都買了不少東西,我一分錢沒花,全是她買單,她説:「從公從私都輪不到我。還説以前小時我陪她逛街也是這樣的。」
李萱詩提到我的兒時,我有些懷念,好好地一個家,好好地一對母子,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李萱詩最近對我確實很好,為我甚至和郝江化鬧了幾次矛盾。可是我們的仇怨已經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虛情假意的應對她,她對我看似親密,可是我又覺得完全不像以往,總是覺隔着什麼,總之不是母子的覺。是我多想了嗎?
晚上回去時已經很晚,李萱詩陪着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間,她問我:「小京,要什麼就跟媽説。」我説,我什麼都不缺。李萱詩説:「那晚上你還一個人?」
我説:「不就一個人嗎。」
李萱詩説:「哎……這麼晚了也不好叫曉月來了。你等等啊……」説完她自己出門了。等了很久,我以為她不會回來了,洗漱過後,李萱詩又推門進來了,她身後就是一臉羞澀的阿蘭。
這個小姑娘是郝保姆團中最小的一個,現在只有十九歲,自從前一個保姆阿藍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離開後,新的阿蘭接替了她的位子。聽何曉月講過,這個姑娘還是郝江化給開的苞。
「媽,您這是……」她一帶阿蘭進來,我就明白了。
李萱詩把阿蘭推給我,説:「行了,有事我擔着。」説完她竟然走了。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動是假的,我的目的也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覺很不好。前幾個,我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進行,心理上有些準備,突如其來的福反而倒讓我卻步。動還是不動,我心裏已經有數,只是就是覺得彆扭,覺有些像招,我從來沒幹過這事兒。
我走過去,拉住阿蘭呼呼的小手説:「阿蘭,你願意嗎?」
阿蘭點頭説:「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我願意的。」夫人、少爺這是郝家內部的稱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爺卻是第一回。李萱詩的洗腦戰術果真厲害,這些女孩對她都馬首是瞻,讓來陪我,她們也能從命。
阿蘭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經風的樣子,看臉蛋,也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被郝江化摘了紅丸真是讓人心痛。現在輪到我撿他剩的,心裏雖然不甘,卻又想到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興奮。
愉過後,阿蘭説:「你比老爺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緊窄的中輕輕,又把她得汁長,問道:「那你喜那種?」
阿蘭説:「還是温柔點的好。」
我説:「今晚別走了,讓我抱着你睡好嗎?」阿蘭説:「好的,夫人不讓我走的。」我説:「要是夫人沒説,你願意嗎?」阿蘭説:「願意的。」
不得不承認,李萱詩和郝江化把這些保姆調教的很好,説起話來都是輕聲細語,温温柔柔。方才在上的大戰,這個阿蘭足我任何的要求,從無怨言。
她部不大,不盈一握,卻用雙掃遍我全身,讓我享受得猶如皇帝,想起來郝江化每生活在這般花叢中,怎能不快活。不過我發誓,他的好子到頭了。
不多時,我和阿蘭梅開二度,又是一番盤腸大戰。
兩次都是傾瀉在阿蘭體內,事後我問阿蘭要不要去給她買藥,阿蘭説她們有長期服用避孕藥的。
我笑她小小年紀懂得到不少,阿蘭説是夫人讓她們這麼做的,還不讓告訴老爺。並叮囑我不要外傳。阿蘭無心的一句話又提醒了我,李萱詩自己給郝生了四個孩子,卻不讓別的女人給郝生育,看來這應該是她以孩子牽制郝的手段,這樣一來,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懷疑了,怎麼唯一一個懷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岑菁青是郝的第二個女人,郝的能力很強,輕易先後讓兩個女人懷孕,此後卻再無動靜,確實值得思考。
隔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詩竟然問我受如何,我不好意思開口,李萱詩説:「以後啊,肯定不虧了你。該有的你全有。」
當,李萱詩宣佈撤除郝龍保安部經理職務,保安隊只留三名較為老實的保安,其他人員全部遣散。
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引發了郝和李萱詩的烈衝突,郝甚至動了手,打了李萱詩一個耳光。李整整一個星期都住在書房,每晚由我陪伴。
衝突發生之後,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詩,希望重歸於好。對我的態度也客氣了很多,他自然是裝的,怕真把李萱詩惹急了,他落個人財兩空。憑他的能耐是掙不來錢的,家裏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詩。
郝龍來鬧過一次,爭吵之後幾乎動手。當時正好我在,為防意外,早早把老宋叫了過來,郝龍發飆時,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詩隨口問起老宋出身,我説老宋説以前是部隊上的。李萱詩大喜,當即選中了老宋作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機變成了保安的小頭。沒幾天一批新的保安上崗,由老宋帶着訓練。老宋在部隊也是班長,對於練兵還有些心得。這樣一來,山莊的攝像頭等於控制在了我手裏,將來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詩芸對於任命老宋為保安主管是有疑義的,可是她沒敢説出來,對李萱詩使了幾次眼,李萱詩只當做沒看見。
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迫冬梅和郝龍離婚後,郝龍又遭受開除,情緒十分低落,每借酒消愁,總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無所事事,又到商户那裏去鬧,在一個被他欺久了的農家院裏,喝醉了的郝龍又開始耍酒瘋,他身邊圍着一羣地痞保安時,商户怕他,現在他孤身一人,誰還把他放在眼裏?
郝龍和主人爭執起來,吃了小虧,他去廚房搶了刀子。廝打中,刀尖不知怎的就對準了郝龍的心臟……郝龍死了,農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個男丁,郝再次爆發了,和李萱詩又開戰了,他認為郝龍的死主要是由於被開除,李萱詩説這是郝龍自找的。這次夫之間的戰爭足足持續了一個月,郝每次大發雷霆都會摔杯砸碗,聽郝萱説,她家裏電視都砸了。
戰爭開始幾天之後,李萱詩索搬到了書房常住,就連晚飯都是讓廚房送來,她總是讓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時候還叫王詩芸也過來。
因為那次的事情,王詩芸一直對我擺着張臭臉,我也沒有退讓太多,怕對她的威懾力小了,鎮不住她。李萱詩已經看出來我和王詩芸的問題了,她簡單過問了幾句,並沒有多説。私下裏她對我説:「詩芸好的,別老針對她,你要是看上她了,以後她會想辦法。」
我知道我已經和王詩芸撕破了臉,想收服王詩芸幾乎沒有可能,除非再用要挾手段,我怕我幹不出來。
郝奉化在經歷兩次打擊後已經形同廢人,都説老來喪子大不幸,他兩個兒子一死一重傷,而重傷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個大學生。他受的打擊可想而知。這個本來頭髮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兒子死訊後不久,頭的頭髮就已經全白。原本直的杆也已經傴僂。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傷風敗俗之事,他的兒子不去魚鄉里,我也沒有機會再去得手。這怨不得我。我還在為我自己的行為找着藉口。
儘管時間已經過去很久,李萱詩的氣一直沒有消,但是在徐琳找過她一次之後,兩人談了很長時間,李萱詩乖乖的搬回了中院。這二人長談的內容我不得而知。不過很明顯,李萱詩對我的態度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她不再時不時找我説話,就連書房的門也輕易不進了。
一瞬間,我對李萱詩下的功夫全都白費了。這樣的局面讓我很被動。在股份方面我必須從李萱詩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報復計劃無法展開。可是,我突然又想,大不了報復一個郝家也足夠了,何必還要加上李萱詩呢。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即逝。我無法原諒李萱詩犯下的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岳父岳母和白穎,至於我,我已經無所謂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詩在我坐牢前後態度轉變太多,讓我本無法明瞭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詩回到中院後,幾次晚餐的時間,我發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徐琳在説話時底氣明顯足了很多,李萱詩反而對她禮讓有加。郝老狗説話時,時時刻刻針對我,李萱詩再也不敢反駁。這裏面一定有問題,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裏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範還不容易。狠狠地蹂躪她過後,我問她在李萱詩身上發生了什麼。她和李萱詩那次長談內容到底是什麼?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詩拿孩子來談判,李萱詩這才就範。對於這個説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來要挾她,她也絲毫不破綻,一番話説得天衣無。
這樣一來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李萱詩的變化太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風格,如果説對郝退縮是因為孩子,那徐琳呢?為什麼李萱詩會對她也退讓。
我找了何曉月和岑筱薇分別去為我打探消息,都沒有尋到答案。至於阿蘭,那一晚後我再沒和她有過過多集,沒有李萱詩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觸。
郝老狗終於開始對我下手了,我這個最礙眼的人被他趕出了內宅,藉口是小院子要裝修。郝老爺子被請到郝奉化一那裏,保姆們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獨我這個外人,再次回到了職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種種變化後也搞不清李萱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過岳母問了我一句話,讓我羞愧不已,她説:「小京,你就真的那麼在乎是不是住在內宅嗎?」
岳母明過人,她已經看出我對李萱詩態度的搖擺不定,用這一句話來提點我,讓我記起我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李萱詩下一步還會有什麼動作,我覺時間不多了,必須儘快找出切斷李萱詩經濟來源的命脈。迫她把股權轉給我。可是這一切,我沒有一絲頭緒。
公司裏,李萱詩對我的態度也大有改變,完全是上級對待下級的關係,多一句話都不肯説。這時,郝家安排了一個人進入了公司,於我來説,不知是吉凶禍福。
郝燕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硬是指派給李萱詩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計算機前對着屏幕發呆,要麼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網看看購物網站。
很明顯,郝燕是來監視我或者李萱詩的。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後,我和郝燕接觸很少,慢慢竟失去了聯繫,僅僅是在內宅點頭而過。這樣一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對我念舊情,又或已經由生恨。這些都有可能。
我還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去問李萱詩,我不清楚她在這當中扮演了什麼角。可是我心中更傾向於她有難言之隱。
到底郝用什麼來要挾李萱詩呢?太過奇怪了。我需要幫助,唯一能幫我分析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詩之間很多事情並沒有告訴岳母,如果這個時候從頭説起,會不會讓她引起誤會?或者我本就做錯了。上次説起搬出內宅的事情,岳母已經不。再來這麼一出,説不定會傷了岳母的心。我再次到無助了。老天爺為什麼這樣戲我。
思前想後,我還是要找岳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詩,藉口出去散散心休兩天年假,李萱詩聽到這個請求後,眼神很複雜,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辦公室前,她拿了一張卡給我,然後告訴我,密碼是我的生,用錢就從這裏面取。
這算什麼呢?遣散費嗎?我沒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詩也沒有堅持,放我走了。剛出李萱詩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郝燕在門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來偷聽的。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她。郝燕見了我的怪樣不但沒躲,反而追了上來,不顧大庭廣眾:「左京,你給我站住!」
我回過身來問她:「有事麼?」
郝燕拉着我去了茶水間,這裏比較清靜,方便説話。
「你剛才什麼意思?」郝燕質問我。
我説:「沒什麼意思,我又沒幹什麼?」郝燕説:「你那表情,明顯是看不起我,你以為看不出來?你當我傻啊?」
「怎麼可能呢?」我敷衍着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饒:「左京,我問你,你為什麼後來一直不理我?」
我説:「小姑,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麼多隻眼睛盯着呢。」郝燕重重在我肩上一錘:「你還騙我!那你那時候怎麼敢?」我垂下眼睛説:「對不起,是我不好。」
郝燕又揚起了手,作勢要打我,我坦然面對,可是郝燕這一巴掌卻沒打下來,她已經嗚咽:「我知道我長得不好看,也沒什麼文化,哪會來一個大帥哥能喜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夢,你就是想報復我家對不對?」
「我報復你傢什麼了?我害你一點了嗎?是,我和你那樣了,我是用來炫耀了還是拿這事威脅你了?你看我現在在你們家有一點的好處嗎?」我這個時候不能鬆口。
郝燕語結,我説的全是事實,我確實沒從郝家拿到過一點好處,而且我對公司和山莊的付出,遠遠高於我拿到的回報,這一點,到誰面前我都能説得理直氣壯。
郝燕想了想我的話,確實沒有問題,她又咬牙問道:「那你説實話,他們都説,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這個像一塊大石在我口的沉重問題。郝小天固然該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無期徒刑,郝傑其實是這個家中最無辜的一個男。沒錯,他曾寫詩給白穎,他也曾對我不敬,但是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價小多了。一個年輕人就這麼毀在了我手裏,我很自責,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過,我早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
今天,郝燕是第一個直接問我的人,觸動了我那脆弱的神經,我沒有忍耐住,在她面前失態了。我相信這種失態的表現會讓任何人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沒有,她説:「好,我相信你。」
郝燕離開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無助。我不知道該不該叫住她,張了張口,始終沒有勇氣。
我定了定神,從茶水間出去時,大辦公室裏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是我那一嗓子引來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辦公室,頹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當天晚上,我連夜趕回了省城,見到岳母後,我把情況大致代清楚了,但是關於李萱詩向我示好的一些情況並沒有説明。
我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岳母的判斷,我希望不會吧。
和上次通電話一樣,即便對面談,很多事情更容易溝通,岳母依舊無法找出李萱詩的真正動機。但是她和我一樣確定,問題出自徐琳,而這個徐琳能夠鉗制住李萱詩的把柄,郝一樣知道,徐琳只是獻計之人。當然,不排除另一個可能,徐琳把李萱詩的秘密告訴了郝,這才讓郝控制住李萱詩。不過依徐琳的格,不像是一個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獨自掌握了李萱詩的把柄,她一定會獨享。別忘了,她還有300萬的高利貸要還,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詩,早已經要來鉅款,填住窟窿了。
從徐琳繼續留在山莊而沒有離開這一點來看,郝恐怕也沒給她好處,換而言之,這個秘密並不值那麼多錢。
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到問題的本還是要從徐琳身上下手。至於徐琳為什麼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沒有想通,反覆問了我當時的情況後,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設得局完全暴給了徐琳,因此這張牌就不好輕易打出了,如果我告發徐琳同樣也暴了我自己的目的。這樣一來魚死網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勢,徐琳才會怕我。又或者讓我徹底失敗,做最後掙扎時才會將徐琳所為全盤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輕易揭發她的心態,才敢大肆妄為的。
岳母説,現在徐琳一定不敢讓你一敗塗地的,你失敗的時候就是她完蛋的時候,現在,你們比的就是誰更狠,誰能把誰嚇倒。
我心急,準備第二天一早就趕回山莊,去找徐琳談判。岳母笑笑説:「好久沒回來了,多住幾天,你説你請了兩天假是嗎?」我説是,岳母説:「住一個星期再回去。」
我沒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説:「如果你失蹤了一個星期,誰着急?誰害怕?」一週,讓別人等待的同時,自己也在等待,對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卻一點都不急。在一週之中,拉着我和白穎逛街、看電影、享受各種美食,瘋玩了個夠。到了晚上,則是説不盡的風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萬肯。
除了這些娛樂之外,我還做了一件事,聯繫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為止,除了王詩芸還沒有人懷疑我和老宋是舊識。我讓他們兩人做了同樣一件事。
一週之後我再次返回山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遞辭呈。李萱詩收了辭呈,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説,容她想想。
我無所謂,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趕往縣城,隨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雖然時間不長,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經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莊內,謠言又起。
「聽説了嗎?左總辭職了。」
「咋回事啊?」
「還不是郝江化,左總是是李總和前夫的兒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給人家擠走了。」
「那這可咋辦?以後發不了這多錢了吧?」
「嘿!還惦記發錢呢?聽説了嗎,左總急了,要自己開公司,也幹咱們這行。」
「是啊,左總那本事,還不把咱們擠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後發工資都成問題吧?」
「你咋不開竅呢,跟着左總走唄,他不用人?」
岳母的算計沒有失誤,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故意等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還有事嗎?」我儘量讓我的聲音不帶任何語氣,這種冰冷會讓徐琳到不安。
「小京啊,沒事,琳姨就是問問你在哪兒呢,怎麼才回來就走了,家裏可都惦記着你呢。」我很佩服徐琳的心理素質,無論什麼情況她都能把話説的委婉動聽,好像是我最親近的人一樣。雖然她永遠也掩蓋不了她那股虛情假意的怪腔怪調。
我説:「琳姨,咱們也別兜圈子了,有話你就直説吧。」
徐琳這才省了那番套近乎的廢話,但還是故作親密地説:「小京,你在哪呢,琳姨想見你一面跟你聊聊。」
我説:「有這個必要嗎?」
徐琳終於認真起來:「小京,我真有事找你,你到底在哪兒呢。」
魚上鈎了,還是要遛一遛:「見面算了吧,有事電話裏説。」
徐琳説:「電話裏説不清楚,你在哪兒呢?」
我假裝警覺:「你急着找我,有什麼目的?」
徐琳急忙解釋:「沒有,我怎麼會有目的呢。」
我遲疑了一陣説:「那……明天再説吧,明天我聯繫你。」
説完我馬上掛斷電話,關機。我要讓她知道,我懷疑她已經把我出賣給了郝,我在防範她使用暴力手段對我。
第二天忍了很久才打開手機,微信短信積了二十幾條。李萱詩的最多,一直催我給她回電話,徐琳的也有不少,還是碰面的事。
我先給徐琳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在縣城,約定了一家飯館,讓她儘快趕到,並警告她,別耍花招,飯館的地點在縣公安局對面。
之後給李萱詩發了短信,讓她別惦記我,我很好,只是手機沒電了。
徐琳在下午兩點時趕到了飯館,她的防範措施做的也很好,遮帽,大墨鏡,口罩圍巾一個不落。她恐怕也怕我找了黑熊。
徐琳一進飯館徑直找到了我,我懷疑她已經在外面觀察了很久。
她坐下來後,僅僅將圍巾口罩解了下來,墨鏡還在,帽檐的更低。
「小京,怎麼回事啊,突然就不辭而別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就這樣徐琳還能把問題歸到誤會兩個字上。
我説:「你也別和我打馬虎眼了,你是不是把郝傑郝小天的事告訴李萱詩了?」
「沒有啊,我真沒有,天地良心吶。」徐琳顯得非常委屈,賭天罰誓,一口否認。我相信她,她有心沒膽。
可我就要讓她覺得我認為已經被她到了絕路,準備不顧一切了。
相比較來説,我最多是計劃失敗,再被郝家人視為死敵。而她則會因為教唆郝小天行兇被郝家人仇恨,單是一個郝虎就可能要了她的命,何況我還掌握她欠下高利貸的秘密,她即使能逃離郝家,也是走投無路如喪家之犬。
所以,她更不敢賭。我敢!
我獰笑一聲:「你壞了我的事,還不敢承認了嗎,琳姨。別告訴我你沒跟我媽説了我辦郝小天的事。」
「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徐琳被我冤枉,急忙辯解。
我緊一步到:「那你説,為什麼我媽現在不理我了?」
徐琳又拿出郝江化的兒女説來搪,我冷笑一聲,起身邊走。對,沒得談了,我不能給她一絲希望,讓她以為還有談判的可能。
徐琳拉住我,讓我坐下慢慢説。我甩開她的手,恨聲説:「徐琳,你等着死吧!」
徐琳見狀那還顧得上形象,站起來從背後把我抱住:「小京,你聽我説,我真沒説這事。」
我這才放徐琳一碼,讓她從實道來。徐琳的供述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才很好,添枝加葉的講了一個我已經知道的故事。
原來,她看我和李萱詩關係越來越近,就向郝獻計以李萱詩陷害白穎為把柄,要挾李萱詩,如果不向郝妥協就告訴我白穎是李萱詩推進郝的懷抱的。所有人都認為我還不知道這些隱情,包括李萱詩在內。李萱詩一心想和我修好,果然就範,她最怕我知道這些內幕,因為李萱詩也明白,一旦我知道是她給白穎與郝牽線搭橋,那我將徹底和她決裂。
徐琳怕我不信又添枝加葉的講了了許多李萱詩引白穎的細節,裏面內容是真實的,但是大部分十分誇張。我聽後故作難過,裝得像第一次聽説,恨李萱詩咬牙切齒。
其間,徐琳又説了李萱詩不少壞話,把李萱詩形容成天上少有,人間絕無的惡婦人。
徐琳形容李萱詩的詞有些我也用過,可是她當着一個兒子的面去形容她的他的親生母親,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
徐琳提到最給我觸動的一點是,她説李萱詩就是郝的一條母狗,她在自己私處穿了個金環,上面刻着郝的名字
我對此將信將疑,可是又忍不住去想象。
我問徐琳向郝獻計的目的是什麼。徐琳説,她不想看到李萱詩做了壞事還在我面前裝好人。
這話我就不信了,我不信徐琳真有這麼好的心腸,會關心起我來。
説到底,徐琳在這件事中,幾乎沒有得到好處,她無非是見不得別人好受,故意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損之事而已。
我現在還不能出口風我完全相信她,否則這個女人一定會蹬鼻子上臉,做出一些我無法控制的事來。
我説:「琳姨,你説的話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説我怎麼確定你不會出賣我?」
徐琳急道:「事我也給你辦了,錄音你也錄了,你怎麼就還不相信你琳姨呢?你忘了,你小時候琳姨對你多好。你這忘恩負義的小壞蛋,不但把你琳姨上了,還整天欺負你琳姨。你不惦着你琳姨,琳姨可還想着你把人家在身子底下那壞樣呢。人家還不是為你好,才這麼幹的。」徐琳帶着墨鏡我看不見她的眼睛,可是她越説越變味,到後來竟是委委屈屈,好像個小怨婦抱怨情郎一樣。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慣會做戲,説不定真信了。
台階是相互給的,我還要利用徐琳,也不能把她往死裏。我手抱着頭趴在了桌上做痛苦狀,徐琳從我對面挪到我身邊過來安我:「得了小京,你這不是還有琳姨嗎。」
我趴了很久才起來,着臉對徐琳説:「琳姨,你要真心幫我,就和我一起對付姓郝的,幹到了他,我手裏錄音什麼的也就沒用了,你要錢也不是問題。」
我不信徐琳,徐琳自然也不相信我,她面難説:「這我可怎麼幫啊,你也知道,我人微言輕的,不好辦啊。」
我冷着臉咬牙切齒地説:「琳姨,不是我混蛋,人到了這份上什麼都不怕了,你想我現在還有什麼?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這是徐琳自己埋下的種子,她暴李萱詩的惡行,卻沒曾想我早已經知道,早做了準備。她不改搬是非的惡習,一味説李萱詩的壞話,更巧成拙,讓她以為李萱詩和郝二人已經把我上絕路,我已經準備不擇手段的報復了。
徐琳已經意識到事態嚴重了,她由於自己的錯誤終於完全陷進這場分爭中,徐琳咬了咬牙説:「好,你打算讓我怎麼幫你。」
我説:「你先幫我回到公司,讓姓郝的別再處處針對我。」
徐琳説:「我試試吧。」
我説:「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幾天能辦到?」
徐琳説:「行,但你得給我點時間。」
我説:「三天,我只給你三天,不然大家都別想好過!」
「好吧,我盡力。」徐琳無奈了,她重新穿戴好悻悻地走了,我也起身返回旅店。
在路上,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我拿出一看,是銀行發來的,顯示我的銀行卡里有一筆二百萬進賬,緊接着,又是兩條,每筆二百萬。正不明所以的時候,第四條信息發來,是李萱詩的:小京,對不起。你的辭職報告我批准了,我考慮過了,也許媽媽這裏並不適合你,這些子讓你受委屈了。媽媽做了很多錯事,不敢再求你原諒媽媽了,我現在只是希望你能過的好一些,開心一些。走吧,別再回來了。媽媽給你卡里打了些錢,你先拿着用吧,等過些子媽媽手頭緩緩再給你打。對不起。
李萱詩的短信就此結束,那六百萬是她給我打的,她説緩緩我也信,因為我知道她大筆的資金都在週轉上,手頭能動用的現金不多,這些應該是傾其所有了。這種示好的方式讓我很困惑,難道李萱詩真的悔過了?一切還能重來嗎?
我想是不。我去了銀行,把三筆錢又退了回去。我還要繼續麻痹她。
錢退回去不久,李萱詩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在電話裏哭着問我為什麼?我來不是圖你錢的,你選擇了郝江化而不要兒子,就沒必要再惺惺作態了。
在這幾天,我和岳母都沒有閒着,幾個重要客户,突然提出暫停供貨,由於合同是一單一單走的,對方並沒有違約,公司吃了個啞巴虧。山莊那邊,旅遊局突然突擊檢查,衞生、安全、消防等多項設施不合格,要求山莊立刻停業整頓。
職工中傳言更甚,説什麼的都有。
我通過岑筱薇和何曉月,時時刻刻關注着內宅的動態。這兩人並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需要他們知道。聽得出來,岑筱薇對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望,所以説的很簡單。而何曉月一反常態,這次非常主動的告訴我她所見所聞,更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這些信息兩廂印證,分析出來,我的一記組合拳已經讓山莊內部動搖了。
徐琳沒能在三天之內完成任務,她給我打來電話,哀求我説再給她點時間,我問她多久,她説再要三天。我説,再給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給徐琳的期限已經到了,徐琳一大早給我打來電話説事情辦成了,我問她詳細情況。徐琳很詳細的複述了一遍。
員工中的一些動靜早就傳到了李萱詩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飯桌上提起謠言的事情,李萱詩聽了完全沒有反應。郝江化質問李萱詩:「你怎麼搞得,讓他一個外人出這麼大動靜。」
李萱詩一臉平靜地説:「沒辦法,誰能帶着人掙錢就信服誰。當初要不是我過來開廠子,你能當上官?」
郝江化面對波瀾不驚的李萱詩又是發了一通脾氣,李萱詩毫不例會,該吃飯吃飯,該聊天聊天,完全不把郝江化放在眼裏。
郝江化放下狠話,説:「你少在這裏裝,你幹那點事兒,抖出去看你怎麼辦!」
李萱詩這才回郝江化的話:「人都走了,你還能怎麼辦?我還怕什麼?」説完在不理會郝江化。
郝江化摔了碗離席而去。
這是郝江化和李萱詩的第一次鋒,第二天山莊就來了旅遊局聯合衞生、消防部門的突擊檢查,結果是因為一堆蒜皮的小事,停業整頓。
另徐琳意想不到的是,替我出頭的是何曉月,她第一次在抱怨起來,説要是左京在一定能應付那些檢查的,李萱詩還是不語。郝江化由於何曉月的話暴怒,比對李萱詩發的脾氣還大。説到這裏時,徐琳有意無意的説了一句:「小京,你可不知道啊,老郝那天晚上把何曉月得那叫一個慘啊,眼都給爆了,了好多血呢。」
徐琳是在試探我的反應,她可能猜到我和何曉月關係不一般了。我當然不能暴,冷笑着説:「活該,你們這幫人有幾個好東西。」一句話把徐琳也捎帶進去,説明我對她們所有人的恨意。徐琳馬上撇清自己:「小京,琳姨不也是不得已嗎。琳姨可和她們不一樣啊,琳姨是你這一頭的。」
我沒搭理她,讓她繼續説。
之後幾天,徐琳一直陪着郝江化,給郝江化吹風,説要是真把李萱詩得罪急了,最後真不好人才兩空。她又提到我,説我就是一個廢人了,除了能給他當狗掙點錢,已經沒什麼大用,與其緊了,不如養起來。
郝江化一開始並不吃她這一套,説他就是看我不順眼。徐琳説,你還看人家不順眼,人家老婆都讓你了,這會兒就是投奔他媽媽來,你咋就不能容呢,再説了,他給公司跑那點兒業務還不都是便宜了你。這麼一大家子人,沒錢喝西北風去啊。
郝江華説徐琳怎麼變化這麼快,剛還給他出主意治我,現在怎麼又説起好話來了。徐琳自有一番道理,説她就是為了讓郝和李萱詩和好,沒有一點其他想法,心都是為了郝着想。
一番花言巧語説得郝動了心。可他心理還有一個更大疑慮,郝小天怎麼就突然和郝傑爭起女友了,這件事太巧合,他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打消。
徐琳也最怕提起這件事,她在郝面前做出種種分析,一會兒説周瑤和郝小天同校,結識很正常,一會兒説那周瑤與郝傑相識非常自然,不可能是被人安排。最終這就是一個巧合,才造成了那樣的結果。
徐琳對郝小天的醜事最瞭解,也清楚郝的想法,她旁敲側擊的説,這下倒是沒人來煩她了。郝其實也頭疼這個兒子,幾乎把他所有的女人都睡了,早就覺得這孩子沒養好。李萱詩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這麼一個從小病怏怏的兒子還真是可有可無了。
但是郝還是不肯鬆口,同意向李萱詩妥協,請我重新回來。
徐琳只好每給郝洗腦。
直到我聯繫的幾家客户突然提出暫時中斷合作,徐琳又去找了郝,痛陳厲害,才讓郝轉了腦筋,主動去找了李萱詩説和。
到此為止,徐琳算是説動了郝。
我對徐琳説:「這就完了?」徐琳説:「我這不是説動郝江化了嗎?」我説:「我一天沒回去,就算你沒完事,哼哼!現在還有一個白天,你自己看着辦吧。」
徐琳聞言聲音都變了:「小京,你可不能這麼嚇唬琳姨啊。我……」
我打斷了徐琳的話,説:「我沒嚇唬你。」説完掛了電話。
中午時,我又接到了李萱詩的短信:小京,媽媽想問你,如果媽媽還願意把你留在身邊,你還願意嗎?媽媽不強求你,你自己選擇。
我回復過去:我想見見你。
李萱詩回覆:我再公司等你。
我到公司是已經很晚,公司裏面人都走空了。李萱詩辦公室的燈還亮着,我敲門進去,坐在李萱詩對面。
「為什麼還要讓我留下?」我還要讓李萱詩覺得我以為是她不要我了。
李萱詩説:「小京,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我也是不得已……」
我面無表情地説:「什麼不得已,不過是郝江化你這麼做,你妥協了而已,對嗎?」我的話沒有錯,可是李萱詩一定不會告訴我郝江化用什麼手段得她,我也不會去追問。李萱詩垂下眼臉,默認了。
「所以,你要你的男人,而不要兒子,對嗎?」我嘲諷道,這也是我的心裏話,我早就想問李萱詩這句話了。
李萱詩沒有愠怒,也沒有發火,她顫聲説:「小京,真的,媽媽對不起你。」
我説:「你已經選擇兩次了,不用再説對不起了。」
李萱詩默默地打開屜,從裏面拿出一份文件,擺在我的面前,首頁上加大的幾個黑體字寫得命名白白《股權轉讓書》。這就是我迫切想得到的股權嗎?李萱詩這是給我的?
我説:「你什麼意思?」
李萱詩説:「你沒要那錢,我想這是你應得的。簽了字,這公司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我掃了一眼文件,裏面出現了45%的字樣,李萱詩在公司裏持股是90%,也就是説她將名下一半的股份給了我,她這樣意義何在?難道她真是想給我補償麼?即便我做了手腳,搞了公司的業務,她為了留我,也沒有必要給我這麼多的股份來拉攏我。除非,她是真心想和我和好。這樣一來,她在郝江化那邊怎麼代?她真的什麼都不顧了嗎?
我説:「給我這麼多股份,郝江化那邊怎麼代?」
李萱詩説:「這你不用管,我來應付……小京,你不要以為媽媽是因為你的能力才把股份轉給你的,無論你什麼樣,這些將來都是你的。原諒我,暫時還不能都給你,你還有弟弟妹妹,我不能不為他們想。不過你放心,等等,遲早這些都是你的。」
「謝謝您。」我沒有多説,在最後一頁受讓人那裏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李萱詩早已經在出讓人一欄簽上了名字,我注意了一下期,是一週之前,李萱詩給我匯錢那天。
李萱詩看我接了股份,説:「小京,我還是那個意思,你願意去哪裏就去哪裏,利潤不會少了你的。如果你願意留下,媽媽會更開心。」該見好就收了吧,平白得到了將近一半的股份,我不想再橫生枝節,就對李萱詩説:「媽,您放心,我會留在您身邊。」
當晚我回到了宿舍,躺在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間覺得很累,又有種內疚,李萱詩對待我真的很不一樣了,從女人到錢,到她一手苦心經營起來的公司,她對我的付出好像完全不計代價,而我卻挖空心思去算計她。我這樣對嗎?我只能拼命去想她做過的惡,可是這次卻不起作用了。怎麼恨也恨不起來。
我給岳母發了個信息,很簡單,就告訴她事情完了,甚至沒告訴她李萱詩給了我股權。我在隱瞞什麼呢?
信息發過後,又給白穎打了電話,沒有目的,就想聽聽她的聲音,讓她在電話裏告訴我她我,始終不想背叛我,是被迫的,是一時的糊塗。白穎一一説了,然後她又在電話裏哭了,問我發生了什麼,我説沒事。我又好像有傷害了我的人。
第二天又到公司上班,郝燕已經不見了,還回到原來的辦公室,好像沒有了原來的覺。徐琳給我發過信息,説郝江化同意讓我再回內宅居住,我想了想,沒必要了。住哪裏對我都一樣,我要的是公司,而不是那些女人。控制了公司才能控制李萱詩和郝江化兩個人,這才是真的。通過這件事,我已經看出,郝江化對錢看得很重。
李萱詩稍後也來説讓我搬回內宅,我婉拒了。李萱詩有些失落,但是沒多説什麼。
和李萱詩的關係又變得微妙起來,她每晚都會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説幾句話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
就這麼過了十幾天,李萱詩突然提出讓我隔天到內宅去吃飯,我順口答應了,沒想太多。無意中看了歷才想起這是李萱詩的生到了,還沒給她準備生禮物,李萱詩很在意這個,父親在世時每年都會為她的生大肆慶祝一番,她與郝結婚後,也從不錯過這個重要的子。
我現在正在某圖她的財產,如果失了禮很可能會讓她失望,還好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夠我辦了。李萱詩是個很打扮的女人,兩件事情對她最重要,一是首飾,二是名貴衣物。這裏地處偏僻,很難找到貴重服裝,縣城倒是有幾家金店可以去逛逛。我開着車到了縣城,幾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銀首飾倒是不少,可惜樣式陋很難讓李萱詩看上眼。索跑到臨近一個小城市才到了稱心如意的禮物——一條紅寶石項鍊,就這樣幾乎耽誤了一整天,總算趕上了李萱詩的壽宴。
這次宴會郝奉化一枝也來了,甚至那個已經癱在輪椅上的郝傑也被推到了餐桌前。一家人團團圍坐好不熱鬧,我在席間獻上了我的生禮物,李萱詩笑得很開心,我的生禮物不是最貴的,也不是最特別的,但是李萱詩好像最中意我給她準備的項鍊,她在席上就讓我親手給她戴上了這條項鍊,那時她脖子上還有郝送給她的另一條鑽石項鍊,她自己摘了下來,然後換上了我給她的禮物。我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郝在這次宴會上一點沒為難我,反而笑嘻嘻地説:「小京,怎麼搬到外面就不回來了,外面要是住得不慣,還回來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他這是客套,也是徐琳遊説的結果。我當然心知肚明,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也和他假意談笑了幾句。
幾杯酒下肚,我突然傷起來,我看過李萱詩的記,聽過白穎的訴説,就在幾年前,也是李萱詩的生,我的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這個人的下,我心中越想越氣,不免多喝了幾杯。
酒宴結束時,我已經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來想找水喝,發現這裏並不是我住的宿舍,眼看着有點悉,原來是我以前在內宅時的房間,我跌跌撞撞地下了,之間有個黑影坐在邊的一把椅子上,嚇了我一跳:「誰?」
黑影扭開了燈,我這才看清原來是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時她是作為媽過來幫着李萱詩孩子的,現在幾個小娃娃都斷了,她仍留在郝家,説是保姆,倒不如説是郝的工具之一。
我説:「你怎麼在這兒裏?」
桃説:「是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的,少爺您要什麼嗎?」我説:「有水嗎?」桃立刻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後説:「行了,沒你事了,你走吧。」
桃説:「夫人説,讓我伺候少爺到明天早上。」我説:「不用,你走吧。」桃説:「夫人的意思是,萬一少爺想要那事兒,讓我陪着少爺。」
我一愣,才想明白這又是李萱詩給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時沒碰過女了,聽了桃直白的話,下騰一下起來了。藉着酒勁兒,我直勾勾地看着對桃,曖昧地笑着對她説:「那你過來吧。」
桃很聽話,走到了我身邊。開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上,欣賞眼前少婦衣,桃早已經嫁人,還有個不小的兒子,當初是為了補貼家用狠心給自己的兒子斷了,到了郝家做媽,沒想到她除了要給孩子哺,還要郝江化這條老狼。
桃個子不高,身上十足,最是那對豐,由於過幾個孩子,一直水充沛,顯得尤為碩大,等她盡了全身衣物,我把桃撲倒在了上,抱着一對肥碩的子又親又咬。桃抱着我一個勁地説:「少爺,輕點,輕點。」
我過足了癮後,才放開那對寶貝,桃坐起身來,幫我衣,退下內後,她直接把我的東西含進了嘴裏哧溜哧溜的,我説:「桃,股挪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小。」桃口中不停,股慢慢挪到了我臉邊,我分開桃的腿,讓她跨坐在我臉上,兩片肥厚正好在我上方。那已經水汪汪的處,人,我有心去親吻,卻想到郝江化那條醜陋的傢伙曾在這裏進出,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伸出手指在上面。桃不同於郝身邊那些女人需要我費心去討好,她是純純粹粹的玩物,既然郝對她如此,也別怪我對她輕視。
在桃身上馳騁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摟着她的大子舒地倒在了上,又不釋手地起來,那對肥軟綿綿呼呼的手極佳。不多時我又硬了起來,可是還沒玩夠一對彈,就讓桃,躺在上,我跨在她身上撅着股吃她的頭。
正忘情間,吱呀一聲打開了,我扭頭一看,李萱詩正呆立在門口,我趕忙拉過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詩也趕快關上了門。
我不知她這麼晚還來找我有沒有事,套了條子,下跟了出去,李萱詩正往院門走,我叫住她:「媽,這麼晚有事嗎?」
李萱詩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詩説:「沒事,看你喝多了過來看看你,快回去吧別凍着。」
早時節,山裏還是很冷的,小風一吹,確實有些刺骨,我強自硬撐着説:「沒事,不冷,您也早點睡吧。」
李萱詩抿嘴笑着打量了我一番説:「行了,快回去吧,人家還等着你呢。」李萱詩看我的空擋我也注意了她的穿着,李萱詩頭髮散着,臉上還有紅。她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長下襬出一小段月白真絲睡裙的蕾絲裙邊,兩條腿上卻穿着黑絲襪,腳上還踩着高跟鞋。這身莊肅好古怪,夜已經深了,誰會在這個時候這麼穿呢?我不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詩的兩條腿上,仔細一看,那上面還有片片痕。我酒勁未消,腦子一熱,口問道:「你剛才和他是不是在……」
李萱詩臉上更紅,嗔道:「瞎説什麼呢,回去睡覺。」
李萱詩轉身快步走了,我卻立在那裏看着她的背影痴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視線中,我才想起回屋。看到玉體橫陳桃,我望更熾,再度把她在身下狠狠蹂躪,腦海中卻全是李萱詩兩條黑絲大腿。
第二天醒來時,覺得頭暈腦的渾身難受,我還以為是酒力未過,強打着神去了公司,在公司裏越待越難受,同事説我臉不好,問我是不是病了,我説沒事。一個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頭,説:「左總,你發燒了。」
我病了,李萱詩親自把我送到村衞生所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沒大病就是冒發燒,開了吊針,李萱詩取了藥沒讓我在村衞生所掛水,送我回了山莊內宅我原來的住所,把何曉月叫來親自給我扎針。
何曉月看我病了,也很難受。李萱詩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面前,何曉月不必隱藏自己的關切之情,又是數落我不注意身體,又小心翼翼幫我調節點滴速度。好一切後,李萱詩先走了,讓何曉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沒和何曉月獨處了,東拉西扯一陣後,言語不正經起來,沒説兩句,我就提出要摸何曉月的,何曉月湊近了,我就用沒扎針的一隻手伸進何曉月的衣襟裏撫摸她的兩個房。
我説:「一遍輸,一遍摸主治醫生的咪咪,我也算是第一個了吧?」
何曉月笑着掐了我一把,説:「那你要不要吃兩口啊。」我馬上點頭,何曉月説:「美得你,好好老實待着,讓你摸不錯了,還得寸進尺。」我説:「你都説了,不能説話不算數啊!過來,讓我吃兩口,又沒人。」何曉月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起衣襟把罩推了上去,出一顆紅的頭進我嘴裏,讓我。
我正吃得帶勁,門又開了,走進來的還是李萱詩,何曉月閃了開來,把衣服整理好。紅着臉站在一旁不敢言聲。
李萱詩又一次撞見了我出醜,她這次沒走,黑着臉訓起何曉月來:「曉月,怎麼那麼不懂事,小京病着呢。」何曉月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我出言為何曉月解圍,説:「媽,是我讓曉月那樣的,您別説她了。」李萱詩這才緩和下來:「就知道是你……曉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針時候再過來。」何曉月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走了。
李萱詩做到我對面,開始數落起我來:「小京,媽得説説你了,得注意身體,別仗着年輕就不知好歹,將來子長着呢,那個何曉月有什麼好的,至於讓你那麼心急嗎?」
我紅着臉説:「我知道了,剛才就是貪玩。」
由於剛才的尷尬場景,我突然覺得這是和李萱詩最輕鬆的一次對話,好像回到小時候做錯了事她批評我一樣。
點滴快完時,何曉月回來替我拔了針,又讓我吃了藥這才離開。李萱詩一直沒走,怕我悶陪着我,不一會兒藥勁兒上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時李萱詩還在我身邊。
退燒藥的效果很好,讓我發了一身汗,渾身黏糊糊的十分難受。我説我想擦擦身上,李萱詩讓人打了水,擰了熱巾要親自為我擦拭。我説不用,李萱詩執意要擦,還説小時候什麼沒為我做過。我坳不過她,讓她把手伸進了被窩。李萱詩擦得很細很温柔,前脖頸腋窩都一一擦到,其間又投了兩次熱巾,慢慢地擦到了小腹,那輕柔的動作勾起了我的火,我罵我自己是禽獸,居然對母親也會動情,我説讓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繼續。拿着巾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下推進,終於在我腫處邊緣停下,我想她也一定發現了我的窘狀。李萱詩卻沿把手伸進了我的襠,沿着腹股溝又掃了一遍,動作更慢更細、更輕更柔。是的,我那裏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渾然不覺,不過我卻發現她原本白淨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呼也比平時稍快。
折磨人一樣的擦拭結束了,李萱詩把巾扔進水盆中,迴歸本位,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該説説,該笑笑。
我的晚餐廚房送來的熱粥,我要下去吃,李萱詩讓我老實在上躺着,我説:「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發個燒而已,這是幹嘛呀。」
李萱詩説:「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讓媽媽再回味一次小時候照顧你的覺。」
我説:「我小時候怎麼樣了。」
李萱詩説:「怎麼不記得了?你呀,小時候就是個嬌氣包,病的時候吃飯都要媽媽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記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為不想上學,就躺在上接着裝,為了顯出嚴重的樣子,騙媽媽説筷子都沒力氣拿了。李萱詩果然一口一口地餵我吃完了飯。可是第二天,我還是被轟到學校去了,她早看破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頭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餵給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病着就好了,這樣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鬥角了。
李萱詩當晚在我的房間住下了,她説要好好照顧我,我説不就是一個發燒嗎?至於那麼緊張,李萱詩説:「咱們孃兒倆好久沒這麼親近過了,小時候你總是粘着我的。」李萱詩總是提小時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時光倒。如果真能時光倒的話,我一定不會讓這一切發生,一定不會去救那對忘恩負義的父子,讓那個小惡痛苦地死去。
現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為白天吃藥睡過一覺,夜裏格外神,李萱詩睡得很,她長長的睫隨着呼一顫一顫,緊閉雙眼行成一條細長的隙。海棠睡那句名言,就是形容她這樣的女人吧。睡相如此美麗的女人,我只見過兩個,一個是白穎,另一個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詩的年紀已經不輕。這兩個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後背叛了我,白穎還有回頭路,她呢?無論她再向我示好,我都無法原諒她。她的過錯,是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原諒的。
可是看着她美麗的臉龐,我又有些蠢蠢動,不能自已的在她腮邊輕輕一吻。我知道,那一吻已經超越了母子間的親情。也許是我的錯覺,我覺她的身體輕輕一顫。
在我生病這段期間,郝家也有一個人病了,郝虎的兒子小虎,他在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裏,總是持續不斷的發燒,每次都是去衞生所或者縣醫院開點退燒藥拿回來吃。好了又犯,反反覆覆。王紅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狀況沒有引起他們的重視,直到這次有人建議他們帶着孩子去省城的大醫院做個徹底的檢查,他們才上了心,帶着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傳來消息,小虎檢查過後就被醫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詩親自照顧,再度回到公司時,積累了一大堆工作,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時,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經被人佔了,只能回到內宅去住。這好像是李萱詩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讓人把我不多的行禮打包拿到內宅去了。
也在這一天,省城郝虎又傳來消息,郝虎女兒小紅和哥哥的配型失敗,這幾乎等於給小虎判了死刑。
一層雲又籠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這個消息後更顯蒼老,人已經近乎痴呆。郝江化長吁短嘆一陣後,讓李萱詩給郝虎匯了三十萬。同時,他本已經對我改善的態度也有了變化,看我的眼神再度狠起來。我想他是把我當做了不祥之人。我倒希望我真是個不祥之人,給這一家帶來厄運,讓郝家斷子絕孫。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同時我又給徐琳下了新的命令,讓她務必幫我取得中院監控室的鑰匙。徐琳聽到這命令時,嚇了一跳,她不明白我是怎麼知道有這個監控室的,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實情,甚至解釋都不解釋,她以為我神通廣大,對我更怕了。這一次我給了她五萬塊錢,作為對上次幫我度過難關的獎賞,並且承諾當她拿到監控室鑰匙的時候另有酬勞,同時也讓她繼續幫我麻痹郝江化。徐琳收了錢,心意足的執行任務去了。對付這種貪財的女人,要恩威並施,這是岳母告訴我的。
李萱詩又常常出入書房了,我也是那裏的常客,聊天談心,給她按摩。自從生過病之後,我和她的關係近了一步,有時候甚至讓我忘了我到底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岳母問過我幾次計劃進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説仍在進行,但是進展緩慢。岳母已經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權,因此她對我的進展沒有產生懷疑,反而説讓我慢慢來,不要心急,實在太難就回去。她的話讓我愧疚不已。
李萱詩現在經常留宿在書房,我給她的按摩也越來越過火,從最初的脖子,發展到肩背,又到,直到現在的腹,我每次給她按摩時都難免會有非分之想,李萱詩對一切彷彿渾然不覺。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豐忍不住了兩把,李萱詩仍舊沒有過的反應,只是輕輕把我的手推開,翻過身去,説:「再給我按按後背吧。」
我在想什麼,她在想什麼?我和她怎麼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鑰匙,每一把都偷偷配過,終於找出了監控室的那一把,立刻給了我,我拿到鑰匙,依約又給了她五萬塊錢。這筆錢即時對她的獎賞,又是讓她勵她繼續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經牢牢地被我控制在手裏了。
有了鑰匙只是第一步,如何進入監控室取得資料才是關鍵,我相信裏面留有的視頻記錄應該不會少,我訂購了幾塊世面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動硬盤,以備拷貝資料。現在就等待時機了,這件事我不放心別人做,必須親自動手。
這個機會等得太漫長了,足足有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裏,李萱詩對我越來越好,她還給我換了輛車,雖然是她以前的座駕,但是比我現在開的車高級了不知道多少,把車子教給我之前,李萱詩專門命人開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檢查,確保萬無一失後才給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紅哭得暈倒了幾次。按照當地的習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進祖墳的,也不能大辦喪事。郝虎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獨苗,所以郝家內部還是費了些心思,給郝小虎找了塊風水寶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包括郝的情婦們全去了,臨行之前郝江化特地點名讓我不要參加。我在他眼中是個災星,如果不是為了調和與李萱詩的關係,他早把我轟走了。這樣的白事,他當然不會讓我參加,以免給他家帶來更大的厄運。
整個內宅,除了行動不便的好老爺子、郝傑還有一個照看他們的保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悄悄地潛入了中院,用那把鑰匙打開了唯一一個有防盜門的房間。這裏果然是監控室,電腦是開着的,我找到了存儲視頻的文件夾,快速瀏覽了一遍,發現裏面的內容全無用處,都是昨晚到現在,走廊、院內靜止的鏡頭,偶爾才會有一兩個人經過。這一趟白來了。
我想李萱詩和郝江化費盡心機費盡心機,部下偷拍設施絕對不會沒有用處,一定是有事之時才會啓用,而留下的影像資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兒,恐怕需要再做探查了。我敗興而歸,
已經有好幾天了,李萱詩幾乎不和我説話,看我的眼神也是異樣,我就算找話和她説她也不回。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試探她,她總是淡淡的説,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萱詩最近總是素顏,以前從來都是不化妝不見人的她行為變的很怪異,總是發呆,偶爾顫抖,有時莫名其妙地落淚。
我有種不祥的覺,那不是因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王詩芸這些子總在她的辦公室裏,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來,我知道她們兩人走得很近,卻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們在盤算什麼,難道和我有關?
我沒有辦法去探尋真相,只能等。這種子很不好過,好像在看守所那段子,等待對我的判決。
我猜很快會有一個人來找我,不是王詩芸就是李萱詩。會是誰呢?
夜很深了,一個人在黑暗中睜着眼睛,很累很困,卻無法成眠。想去想一些事情,腦子裏成一片糨糊,本定不下心來。
窗外山風呼嘯,小屋裏燥熱的讓人難受。失眠,無聊,那種覺會讓人發瘋。
打開電視,把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後,立刻關上。我甚至開了計算機去掃雷,仍然無法驅散內心的空虛。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門我就驚呆了。院子裏,一個女人正在徘徊,那不是李萱詩是誰?這麼晚,她在幹什麼呢?她也看見了我。立在那裏凝望着我,不説話。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媽,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李萱詩不説話。
「媽,你怎麼了?」我突然心虛起來。
李萱詩還是不説話。
我向前走了幾步,李萱詩好像很怕我,驚恐地直向後退,我站住,長嘆一聲:「媽,你有事找我吧,説出來好嗎?」
李萱詩臉上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小京,你和我來。」
我和李萱詩進了書房,我們對面坐下。李萱詩又沉默了。
我説:「有什麼事,你就説吧。」
李萱詩未開口眼眶先紅了,她強忍着淚,嘴微微顫抖,低聲道:「左京,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幾乎沒有去思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問我是不是知道她陷害白穎的事。我點了點頭。
李萱詩合上雙眼,兩行清淚從腮邊滾落,她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瞞不住的,沒有用的,我不該害白穎的,不該害的……」
我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她知道我瞭解了事情的真相,她一定會怕我害她,她一定會趕我走。這樣也好,再也不用心裏滴着血臉上還要掛着笑,再也不用像一條狗一樣那麼活着了。
我説:「你既然知道了,打算怎麼對我?」我很平靜,臉上甚至帶着微笑。既然已經説破,我倒要看看這個惡的女人會怎麼去面對她的罪孽。
李萱詩睜開眼睛,僵直地看着我,説:「你呢,你想怎麼對待媽媽?」
我那本就不善的微笑已經換成了獰笑:「你還有臉説媽媽這兩個字?你做的事情,世界上有那一個母親能做的出來?你那些骯髒的勾當,還算是個人嗎?」
李萱詩低下了頭,散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頰,我繼續道:「你自己看看,你嫁了什麼人,我和我爸,幫了他多少,給了他多少?他兒子郝小天的命是誰給的?他們幹了什麼?畜生也幹不出來這種事吧?你呢?你在這裏面又是個什麼角,你自己不會不清楚吧?你拿着我我爸爸留下的錢去給這兩個畜生揮霍。我真不明白,你的人到底還有沒有?沒錯,你給了我生命,也疼過我……小時候,爸爸沒了,咱們倆相依為命,你怎麼對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可是,你又生硬硬的奪走了我的一切,把我送進監獄!你知道嗎,在監獄裏,我被人踩着頭問我見沒見過野漢子我媽,你想過我的受嗎?你把白穎送上姓郝的兩隻畜生的的時候,你想過我這個兒子嗎?那是你親兒子的女人!李萱詩,別再説你是我媽媽了,你不配,我媽死了,在她跟了那隻畜生那天就死了,在我眼前的是一個不要臉的貨,臭婊子,一個已經沒有一絲人的畜生。如果可以,我寧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上,那就不會有這麼多痛苦和悲傷。我告訴你,我來找你那一天,就是為了要報復。可是我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好了,我就説這麼多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計劃也就完了。不過你記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也看見了,姓郝的一家人一個接着一個的完蛋了,老天爺開眼啦,開始收拾這羣垃圾了。你呢,也等着吧。
還有,我告訴你,你那點生意,我能幫你做大,也能毀了你。何況我還有你一半的股份,不過這可不是你施捨給我的,那是我應得的,是我爸爸留給我的,只不過是被你強佔了而已。「
我説了很多難聽的話,但對這個女人來説,一點都不重,這是她應得的評價。我説完了,站起身,想要離開。
李萱詩開口了:「小京,等一等。」
我輕蔑地看着她:「你還有什麼要説的?」
李萱詩沒有説話,從辦公桌的屜裏,拿出了兩份文件,那上面一樣都寫着《股權轉讓書》的字樣。李萱詩説:「你説的沒錯,這都是你應有的,自從我嫁給郝江化那天起,這些東西就該和我無關了,都是你的。這是我現在所有的股權,你想要,都給你吧,已經簽過字了,你拿去吧。」
李萱詩的舉動讓我大詫異,我沒想到她竟然放棄了她苦心經營的公司和山莊,一股腦的全給了我這個心都在算計她的人。她想怎麼樣?還有什麼花招嗎?我不敢肯定,我譏諷道:「怎麼,想贖罪嗎?你認為你的罪能贖清嗎?」
我一咬牙,拿過筆來,在兩式四份文件上籤了自己的名字。如此簡單,李萱詩的產業全都歸了我。我拿了其中兩份,站起了身,説:「這還沒完,姓郝的畜生一天沒死,我就一天不會放過她,你也是。」
正説着,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我回頭一看,正是王詩芸,我看到她鄙夷地冷笑一聲:「人!」所有股權都到了我手裏,我沒有必要再怕她了,在我眼裏,她和那羣女人毫無分別,同樣也是個不知廉的婊子。
王詩芸楞我一眼,並沒搭話,快步走到了李萱詩身旁,關切地説:「萱詩姐,你沒事吧。」李萱詩説:「沒事,詩芸,你怎麼來了。」
王詩芸説:「我看你沒在房裏,怕你有事,過來看看你……哎,這是什麼?」王詩芸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兩份文件上。
她拿起來翻了翻,埋怨李萱詩道:「萱詩姐,你到這個時候還能把股權給他,他明明是來算計你的。」
李萱詩慘然一笑説:「這都是她們左家的,不是我的,我是還給他。」
王詩芸柳眉一立,冷笑着對我説:「左京,你很厲害,把事情做的天衣無,到這時候還能讓萱詩姐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
我説:「那又怎麼樣,這些全是我父親的,你們本不配擁有?」
王詩芸咯咯一笑:「是嗎?你以為憑這兩份文件這些就都是你的了?」我心裏一寒,怎麼難道事情有變?
王詩芸説:「左京,很抱歉,這兩份文件本沒有法律效率,萱詩姐想悄悄的把股份轉給你,卻沒經過股東大會同意,這幾頁東西就是廢紙。你別忘了,我也是股東,我就第一個不同意轉給你,就算萱詩姐要轉,我也有有限購買的權利。還有山莊的股份,也是一樣,你覺得郝江化會同意給你嗎?你做夢吧!」
王詩芸這番話啊猶如晴天霹靂,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我對這些法律一知半解,竟然以為憑着李萱詩寫的幾句話就拿到了一切。我失敗的一塌糊塗。
「好!你們厲害。」我拉開門衝了出去,再也不會回頭。
「左京!等等……別攔着我。」身後傳來李萱詩的叫聲。
我跑出了山莊,沿着山路一路狂奔,原來我如此的無用,一件事情都沒有辦好。處心積慮的計劃全都是白費,還把自己徹徹底底的暴給了仇人。
這種結局讓我能想到的只有死。
我在一處懸崖邊站了很久,心中想着,只要輕輕一躍,此後在無痛苦。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死了算什麼呢?親者痛,仇者快,郝老狗依舊風快活,甚至會為我的死撫掌慶賀。而岳母對我的恩情再也無法報答。我下了決心,就是死也要給岳母一個代,就是死也要讓仇人嚐到痛苦的滋味。
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
我沿着漆黑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下摸索,一直到到天亮,才經過一個山村,想坐長途去縣城,一摸兜,除了從不敢離身的手機外一分錢都沒有。我就是連買把刀殺回去的可能都沒了,媽的!
續五
不管他了,繼續走吧。終於走到了縣城,身疲憊,飢腸轆轆,身上穿得又單薄,昨晚的山風早已經把握吹得透了。
去哪呢?我沒有目的,我不敢和岳母、白穎聯繫,我怕聽到她們的聲音,怕我的無能讓她們失望。
我想過找老宋,當我拿起手機,就要按下他的號碼的時候,我膽怯了,原來我不敢和任何人聯繫,誰都不敢。現在,我不想見任何一個人。
漫無目的地走,渴了就在公共廁所的洗手池喝一口涼水,但飢餓和寒冷始終圍繞着我。越走越累,腳步越來越沉,可就是不想停下,我怕我停下去想那些事,馬上就會發瘋。
我走不動了,身體不住的顫抖,雙腿抖得幾乎無法站立,頭也昏昏沉沉的,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温度燙得我自己都害怕。
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雙腿一軟,眼前一黑,此後再發生了什麼,我全然不知。
再度醒來時,我最先看到的是李萱詩那張焦急的臉,四下一看,這是一間醫院的單間。
「小京啊,你醒了?」李萱詩顫聲道,我扭過臉不去理她。李萱詩又説:「小京,我知你恨媽……恨我,但是先養好病再説好嗎?什麼都別管,養好病,媽……我一定會給你個代。」
大夫來過,説我是肺炎,需要住一段時間醫院。護士來時,李萱詩問哪裏能租陪住的,護士説我的病不影響生活,不用陪住。李萱詩堅持,護士讓她去護士站要電話,走時説了一句,這當媽的。我聽了很不是滋味。
每天輸吃藥外倒也沒有太多的事可做,我一直在上躺着,幾乎不下地。因為李萱詩也在,她一直在醫院陪我,衣不解帶。我和她一句談也沒有,或者説我本就是很少説話,就連大夫護士過來問我病情,我也只説一兩句,鬧得他們都以為我腦子也有病。
李萱詩也很少和我説話,她説得最多的是兩點,一是她也不知道那份文件不起法律效力,二是她會給我一個代。從直覺上判斷,我相信她沒有騙我,可這並不代表原來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至於她會給我什麼代,她沒説,我也不想問她。
從護士口中得知,我昏倒後,被好心人送進了醫院,醫院從我的手機通信錄裏聯繫到了李萱詩,她趕來後帶我做了各項檢查,辦理了住院手續。
王詩芸在我住院第二天時出現了,李萱詩看到她走進病房很吃驚,站起來説:「詩芸,你怎麼來了?」
王詩芸説:「沒事,我來看看你,萱詩姐,你還好吧。」
李萱詩説:「我還好。」
王詩芸過來拉住李萱詩的手説:「瞧你,好幾天都沒睡好了吧,眼圈都黑了,在這麼熬下去可不行……你找個護工啊。」
李萱詩説:「不用了。」
王詩芸看了看我説:「萱詩姐,我想和左京單獨談談,你要不先去外面賺賺?」李萱詩馬上變了臉:「詩芸,你想幹什麼啊,小京都這樣了,你別再刺他好嗎?」
王詩芸拉着李萱詩的手左右搖着,撒嬌一樣地説:「萱詩姐,我什麼時候害過你啦,你對我還不放心嗎?」我這是第一次見王詩芸出小女兒模樣,平時她對郝江化也是一副冷冰冰地樣子,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還是被郝江化收服了。
李萱詩看了看我,又看看王詩芸,遲疑着離開了病房。
王詩芸拉了把椅子坐下,説:「左京,抱歉啊,又讓你受苦了。」
對於這種女人,我實在不想和她多説一個字。
王詩芸又説:「沒錯,發現你的人就是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的麼?」
我還是盯着房頂,作為一個失敗者,我還能説什麼呢?我只能去想,當有一天,你們面對着血淋淋的刀口時,會有怎樣驚恐的表情。這是我唯一能戰勝心魔的方式了。
「我從來就不相信,一個男人受了那麼大的屈辱,怎麼還可能回來找萱詩姐,即便她是你媽媽。我勸過萱詩姐,她就是聽不進去。你很會玩,利用她對你的情,把她玩得團團轉?」
王詩芸不顧我不理她,自顧自的説着:「你不理我是沒有用的,你也不要以為你和那個老宋手段有多高明,你們那些卑劣的手段,能唬住我一時,但是絕不可能長久。説實話,你怎麼對郝家的人,我本來不想管,只要你別傷害萱詩姐就行。但是你打破了我的底線,你用多多威脅我,我不可能容你,現在你們已經找不到她了,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郝奉化和郝小天染指你的子沒錯,但是你又為什麼去傷害其他人,郝傑總和這些事情無關吧?你別説你不知道,那天你把徐琳叫走,然後徐琳又進了郝小天的房間,怎麼就那麼巧,就出事了?你太危險了,我不能看着你和老宋繼續傷人。我只是想告訴你,做人要有底線,不能太卑鄙!你的目的不可能達成。等着吧,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郝江化。到時候等着她收拾你。」
卑鄙,到底是誰無,我的臉漲得通紅,正要開口反駁,一陣劇烈的咳嗽讓我説不出話來。李萱詩推門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問我:「小京,沒事吧?」她了幾張紙巾,放到我的嘴邊:「有痰沒有?」
我就着她手中的紙巾將湧出的濃痰吐出,李萱詩扔掉紙巾,對王詩芸説:「詩芸,你先走吧,有什麼事改天再説。」
王詩芸説:「萱詩姐,跟我一起回去吧,他現在是病着,等他好了,説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你現在很危險你知道嗎?」李萱詩堅定地説:「小京不會。」王詩芸有些惱怒,她説:「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他一來我就提醒過你,他就是有目的的,你看現在怎麼樣?我説錯了嗎?我都説了等合適的時間在把事情捅破,你也不聽。我告訴你,他現在這個樣子,遲早是會傷人的。你先在必須和我回去,不能再在這裏了。」説完她就去拉李萱詩的手。
李萱詩推開王詩芸,淡然道:「小京對我怎麼樣,都是我自找的,他現在病着,你就讓我盡完當媽媽的最後一點責任吧。」
王詩芸憤然道:「萱詩姐,你那麼明,這件事上怎麼就看不清呢?好,你別怪我,你自己不處理,我讓郝江化來處理。我也都是為了你好。」説完她轉身就走。
李萱詩叫一聲:「詩芸!」追了出去。
兩人去了哪裏我不知道,等李萱詩回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李萱詩進了門,直接坐到了我前的凳子上,她説:「左京,有些事情,我都跟你説了吧。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錯得太離譜了。」
李萱詩給我講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這個故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是頭一次聽説。
李萱詩開始了她的敍述,時斷時續,有時她會停下來哭泣,有時又會凝視着我,愣愣發呆。故事是從我剛出生不就後時開始的,那個時候爸爸還是一個國營廠子的辦公室主任,剛剛三十歲,年輕有為,人又高大英俊,在當時還是罕見的大學生,是當地所有姑娘傾慕的偶像。爸爸娶了媽媽在別人眼中是天作之合。之後不久就有了我,兩人恩恩,三口甜甜,無論在誰眼中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
可是隻有媽媽知道,她為了維持這個家,有多辛苦。爸爸太優秀了,遇到的惑太多了,從化肥廠調走就是因為當時他犯了一個在當時人們眼裏很嚴重的錯誤——作風問題。
事情曝光之後,媽媽問他,要這個家還是要那個遠不及媽媽優秀的女人,爸爸做出承諾,要這個家。隔不久,爸爸調走了,一是因為當地風言風語太多,二是因為媽媽強烈要求。調任之後,兩人的情恢復了很多,但是執拗的媽媽表面雖然不提,可心裏一直有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
父親由於在當時屬於學歷高的人才,屢獲升遷,可是回心轉意後仍然好強的父親並不足於現狀,他為了這個家,為了讓我和媽媽過上更好的生活,毅然辭去公職,下海經商,成了商海的兒。他的能力超羣,短短几年時間就獲得了巨大成功。造化人,正在事業巔峯的父親遇到了空難,撒手離我和媽媽而去。
儘管爸爸曾經背叛過她,媽媽也很悲痛,她把這份悲痛轉化為對我的。一門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生怕有一天我這個唯一的親人,也會離她而去。我很生氣,沒有讓她失望。在全省都能算是是最優秀的孩子,在我十六歲時就連跳幾級進入了全國最高的學府。媽媽很欣。可是有一天,我告訴我最親的媽媽,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學,她和我一樣優秀,我上了她。媽媽聽了並沒有興奮,心裏反而恐慌起來,雖然她笑着祝福我。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她哭了,她知道兒子不再屬於她一個人了,她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可是沒想到會這麼早。
媽媽沒有像其他那些女人那樣去拆散我和白穎,也不曾擺出一個婆婆的威嚴給兒媳婦一個下馬威,她嘗試着去接受白穎。可是無論如何她總是看着那個清純可人的女孩,心裏就恨意不決,我和白穎越恩,她心裏的恨意就越濃。她總想找機會去拆散我們,可是她又不忍心去傷害我,更怕如果從中作梗的話,我會對她仇視。媽媽就這麼忍着,忍到了我們訂婚,忍到了我們大學畢業,忍到了親眼看着我和白穎手牽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在李萱詩提到白穎這一段時,她的語氣不善,仍能到敵意。我第一次知道了李萱詩的想法,心中難免顫抖,原來這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可是這就能作為她陷害白穎的藉口嗎,我不能接受。
李萱詩接着講。
之後我發現了郝江化父子,並且幫助了他們,郝江化涕零之外更提出要給父親守靈。那時我和白穎正新婚燕爾,不住在媽媽面前展示我們的恩,我是為了讓媽媽放心,讓她知道我找了一個好子,她有一個好兒媳,可是我卻沒想到這樣更刺了李萱詩,她對白穎的敵意更大了。
媽媽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寡居多年,也有正常的需要,可是她卻沒有再向前走一步,一直一個人。當有生理需要時,她會自己解決。
李萱詩沒有瞞我,甚至告訴了我她當年自瀆的事情,她説了一句話,讓我觸動很大。李萱詩説:「到底是為了誰守着,我也不知道。」還有誰呢,如果不是爸爸,能是誰呢?
一次忘情的自瀆時,被垂涎媽媽美已久的郝江化發現了,郝江化從此不斷擾媽媽。媽媽那時當然不會接受郝江化,可是那次我和白穎回家對媽媽説,我們準備要寶寶了。那天媽媽喝了很多酒,郝江化又來擾媽媽,她犀利糊塗的和郝江化倒在了上。
用李萱詩的原話説:「都不要我了,你們都不要我,一個一個都背叛了我,我要毀了我自己,把自己給一個最不能讓你們接受的人。讓你們心痛,讓你們後悔!」
原來是這樣,原來李萱詩嫁給郝江化是因為這種瘋狂的想法,怪不得她放着苦苦追求她多年的何教授不要,卻給了一個邋遢的鄉下醜漢。
我一直偏着的臉不轉向了她,她沒有看我,一直盯着地板,一個人輕聲講着她內心最深處的隱秘。
媽媽嫁給郝江化後,確實享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郝江化的能力確實非一般人可比。而且他還有那種能讓男女都動情的祖傳秘方,在一開始,媽媽並沒有意識到那晚湯的功效,但是等她習慣了之後,她有些離不開郝江化的大東西了。
不過婚姻並不是僅僅靠就能維持的,郝江化的文化、習慣和媽媽格格不入。她想過離開郝江化,可是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她想去打掉,郝江化並不同意。
李萱詩説郝江化威脅她的理由時,嚇了我一跳,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郝江化為些她的理由是那樣的,李萱詩轉述了郝江化的原話:「你要是不嫁給我,我可告訴你兒子,你摳的時候喊他的名字。」
我震驚了,死死盯住李萱詩,她也抬起頭和我對視,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她的目光很堅定,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種事情,由一個身為人母的女人親口對兒子説出來,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我承認,我對她依戀,甚至有過那種想法,可是我從沒想過能和她發生些什麼,那樣我還是人嗎?的確,我曾和白穎一起有過角扮演,但即使是那時我也不曾敢把她的形象放進我的腦中,我只是借用那些刺的稱呼而已,腦海中雖然有個模糊的影像,但是是她嗎?我不敢肯定。
在前段時間那些香的按摩時,再怎樣,我都告誡自己,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無,但是我仍是她的親生骨,我可以衝動地去碰他的房,但是絕不能再有越軌之事。
這番話從她口中説出後,我才受到,原來她對我的,已經超越了母子之情。而我從來都不曾理解。在我處心積慮算計她的時候,那些相處時種種奇怪的不像母子的覺,原離是她的情在作祟,難怪我再也受不到她的母。
是我第一個移開目光的,我怎麼就不敢和她對視了呢?是她傷害了我,而不是我傷害了她,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以尊敬她,我應該盡我的孝道,我也她,可是我還是要去尋求一個能和我相伴一生的女人。
想到,我不再次回想起那些子,更不想起她趴在上時,對我出的那兩片雪白的,更有雙股之間夾起的羞羞瓣。還有那次,那對豐的房,在我眼裏還是我兒時含在口中着汁的母親的膛嗎?如果,如果有可能當我把她們再次入口中的時候,我會怎麼樣,哪理再也不會湧出哺育我的汁,能夠發恐怕只有情,我不敢再想了……
那次也是生病,她睡在我身邊,我在她臉上的一吻,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會偷偷地去親吻一個讓我很值如果的女人嗎?我到底怎麼了,我信誓旦旦的要向這個毀掉我一生幸福的女人報復,可是我當我和她相處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忘了仇恨。我對她的示好,就是因為我要敷衍她嗎?我幾乎有些不敢肯定。
我已經確定了要清除郝家門,可是我到現在為止也沒想過最後要讓她怎麼樣,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可是,我不平衡,她口口聲聲説我,卻給我給我帶來了世人難忍的屈辱和痛苦。這就是她給我的嗎?我不能平衡!不能接受!不能忍受!
我又昂起頭,盯着她説:「你我?為什麼要毀了我?為什麼要接二連三的給姓郝的老狗生孩子,為什麼還要……還要把白穎送給郝小天?就連你自己不是也給郝小天玩嗎?」這是幾天來,我第一次和她説話。
李萱詩説:「小京,我沒想過要解釋,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對你到底是什麼心就可以了。我是個壞女人,你説的沒錯,我下,是個婊子。我瘋了,是個變態,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有那種想法,可是我從來不後悔我你。我只是後悔,讓你受了這麼多的罪。一切都沒有辦法重來了。對不起……」
我説:「不是所有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句沒關係的。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一定會!」
李萱詩説:「小京,我告訴你這些,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對我做任何事情嗎?我什麼都不怕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原諒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早晚會要付出代價。可是我現在必須告訴你,有些事情你和我都不能控制了。詩芸已經知道你的事情,她剛剛説可能會告訴郝江化。」
我説:「告訴就告訴,我害怕他麼?大不了同歸於盡。」
李萱詩搖了搖頭説:「你還是想小時候那樣不計後果,郝江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他為了當官連我都能送出去,如果讓他知道你把郝小天送進了監獄,他一定會報復你,你怎麼躲過他?郝虎那麼兇殘,你不怕嗎?」
我説:「大不了一死,反正你們都想我死。」
李萱詩説:「小京,不管你信不信,這次我會幫你,你應得的,我都會給你,我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我堅決地説:「不用。」
李萱詩沒有理會我,接着説:「王詩芸和我一樣是個很偏執的女孩,你用她女兒多多來威脅她,她對你很不,而且她真害怕你會傷害多多,所以她利用這段時間,已經安排多多出國讀書了。她現在沒了忌諱,依舊記恨你威脅她,所以才會想要告訴郝江化你的事,不過暫時不用擔心,我讓她等一等。你還有幾天時間,必須要想出解決的辦法來。」
王詩芸果然很聽李萱詩的話,居然還有緩和的機會,不過我已經定下了,不會再去搖尾乞憐算計李萱詩。我會用我的方式去報復她們,既然王詩芸認定我會做出傷人之事,那麼我就做給她看看。我冷笑一聲,本不答李萱詩。
李萱詩很冷靜地説:「小京,股權的事情很簡單,拖住三十天,只要王詩芸沒有能力購買那些股份,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這些已經超過了你……你家留下的財產。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王詩芸不去告訴郝江化。這點,我做不到,她太看重多多,我一個人沒能力阻止她。」
我還是不回話。
李萱詩又説:「還要有一個人,白穎,白穎和我兩個人,也許能説服她。」李萱詩提到了白穎,她很堅定,難道她知道了我已經又和白穎在一起的事了?不可能,我沒出過馬腳,她是怎麼知道的。我臉上不動聲,心裏卻打起了鼓。
李萱詩説:「你不用瞞着我了,我知道你已經和白穎又在一起了。是詩芸告訴我的,我給你那輛車,她在上面按了GPS,找到了白穎和她媽媽住得小區,你開着那輛車去過兩次,王詩芸跟着去了,在那裏看到了白穎和她媽媽。」
王詩芸竟然找到了白穎的住處,如果她告訴郝江化,那後果不堪設想。聽到這話,我紅了眼,騰地從上做起,吼道:「你們敢碰白穎一汗,我絕不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李萱詩還是很平靜,她説:「你不用急,王詩芸不會害白穎的,你需要讓白穎出面説服她,打消她你會害多多的疑慮。」
我堅決地説:「辦不到,我才不會信你們。」
李萱詩説:「別再意氣用事了,你不是經常和童佳慧聯繫嗎,我建議你打個電話和她聊聊,你的事是她再給你出謀劃策對不對?詩芸查過你的電話,發現你經常和一個號碼聯繫,她又查了那個號碼,機主就是童佳慧。」
王詩芸好手段,果然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就像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李萱詩給我的建議確實值得我考慮,可是我從心底不想接受她的安排。
李萱詩接着説:「我很快就會回去了,我怕詩芸會有變化,剛剛我給老宋打了電話,他會來陪你,其實我早就看出老宋和你關係不一般了,不然我也不會不過王詩芸給我使眼,還讓他做保安主管的。他來了,我就放心了。」
李萱詩的安排很細緻,竟然還能想到安排老宋來保護我,我相信她是真心實意的悔過,可是我和她的仇怨已經到了極端,再也不可能挽回了。
老宋到時,天已經黑了,他開來了山莊的一輛車。李萱詩和他代了幾句就離開了,他們説話時沒避開我,李萱詩就是安排老宋陪我到出院,沒多説什麼。然後她自己就離開了。
老宋不傻,他看我的表情再結合我突然跑到縣城來,已經覺到事情有變了,我沒有瞞着他,告訴他我的計劃失敗了,李萱詩發現了我的目的,並且把一些我想讓老宋知道的告訴了他。老宋説想了想説:「左總,這事我給你出不了主意,我能幹的就是有人來找你麻煩,我幫你擋開。你待我不薄,我到現在沒幫上什麼忙,你給我的錢都夠讓我蓋上幾間新房了。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在裏面蹲幾年。不過,我覺着,你還是跟你老岳母商量商量吧,她能耐大,腦子夠使。」我並沒有告訴老宋李萱詩的建議,老宋竟然也想到了,我真是該岳母聯繫了嗎?
見了老宋後,我心情好了很多,終有還是有個自己人在身邊了,他一番話又讓我覺到了温暖,那些過的想法正慢慢從我腦海中退去,該何去何從,我還拿不定主意。老宋文化程度不高,他甚至沒有見過岳母,張口就是老岳母,這樣一個人都能分析出我該和岳母聯繫求得支持,何況我呢?我那點自尊,就那麼值錢嗎?比得上岳父的仇,比得上白穎的委屈?
我拿起手機到了衞生間,撥通了岳母的電話,再次聽到親人的聲音,我幾乎忍不住掉淚,我很後悔沒有早一點和她們通話,哪怕是隻聽聽聲音也好,那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
電話裏我一五一十的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岳母,甚至沒有隱瞞李萱詩對我的。也告訴她李萱詩建議我讓白穎去説服王詩芸的事,當然,我表明了態度,決不允許。
岳母聽後説:「她要想想,她現在也沒有主意。」
電話打了很長時間,大部分是我在講述經過,岳母偶爾會在我沒説清楚的地方提有些問題。我把事説清楚後,通話基本就結束了。岳母想明白後,會再和我聯繫。
電話掛斷後,岳母給我發過幾個信息,要麼告訴我安心養病,要麼説不要計較得失,她還説,郝小天已經入獄了,我並不是沒有成功。又説無論如何家人都是我的,不要計較成敗,讓我坦然面對一切。
很明顯,岳母也沒有想出對策,她不住地安我是怕我一時衝動做出傻事。
期間還收到過李萱詩和王詩芸的各一條信息,李萱詩告訴我,王詩芸還不會去找郝江化告發。王詩芸則説,如果我主動放棄報復,她同意李萱詩給我金錢補償,否則我什麼都拿不到。兩條消息我都沒回,靜等岳母的回覆。
岳母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岳母説:「小京,病怎麼樣了?好些沒有?」
我説:「好很多了,沒事。」
岳母説:「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我説:「您説吧。」
岳母説:「如果讓你在郝江化和李萱詩兩人當中,報復其中一個,你會選誰?」
這個問題難住了我,郝江化固然可恨,李萱詩卻是一切事情的主導,可她又是母親,在內心深處,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把媽媽當做仇敵的,我真的沒法選擇。如果要讓一個人去死,我當然會選擇郝江化,可是我也不會讓李萱詩好過。
岳母這個問題難住了我,我久久不能回覆。
岳母見我語,她説:「我幫你選好麼?小京,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李萱詩還有一絲情分,沒辦法,你們是母子,血脈相連。你又是個善良的孩子,白穎你都能原諒她,接納她,何況是你的母親。我提醒過你,發現並沒有太大作用,的確,你們撕破了臉,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你們之間完全是仇視的,我不是説你不恨李萱詩,你很恨她,但沒有那麼堅定,在你心裏,郝家的人更可恨。我説得對嗎?」
岳母對我內心的剖析説了我一直都不敢承認的事實,我沒辦法回答她,支吾了一句將將混過。
岳母説:「你這種心思,李萱詩都還能維護你,你真不動心嗎?以你的格恐怕動心了吧,而且我們的計劃沒有能繼續完成的可能了,你何不想想,另外的方式呢?接受李萱詩的幫助,讓郝江化受到懲罰。當然這只是一個建議,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的。其實,我更希望你能回來,現在對我來説,報復不報復已經無所謂了,穎穎回來後,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可是我知道你不報復郝江化是不會罷休的,兩者之間做個取捨吧。萬一你真的上海了李萱詩,她是你的母親,以後恐怕你心裏還是會自責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岳母的意思很明確,她是讓我和李萱詩聯合起來鬥垮郝江化,在這個問題上岳母完全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慮的,如果從她的角度出發,郝江化和李萱詩是一丘之貉,兩人都應該受到懲罰。李萱詩的罪孽可能還要大一些,因為畢竟是她親手把白穎推進了火坑。岳母做出的選擇,無論從大局上還是人情上,都是能把利益最大化的,並且能夠讓我接受的結果。
我説:「我腦子很,讓我想想。」
岳母説:「好的,你仔細想想,但是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回來,要麼是郝江化。」我説好,然後又問白穎知道了嗎。岳母説白穎還不知道。
幾天後我可以出院了,李萱詩來接我,我已經下了決心,和她合作,懲治郝江化,可是這個口我無論如何開不了。讓我向她低頭,我辦不到。
我僵立在那裏,不知所措,跟他走也不是,獨自離開也不是。
李萱詩説:「小京,我們再聊一次好嗎?」我默默點頭。
談話的地點是在一個茶館的包間,只有我和李萱詩,老宋獨自在車內等待。
李萱詩説:「你給童佳慧打過電話了?」
我點頭。
李萱詩説:「她怎麼説?」
我不語。
李萱詩説:「童佳慧是個很明的女人,我想她已經幫你做了選擇,不然你不會跟我來這裏,對嗎?」
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明,一個比一個瞭解我,甚至比我自己還了解我。我夾在中間,就像一顆棋子,被她們擺來擺去。
人生真是奇怪,兩個本應勢成水火的女人,現在好像都是在為了保護同一個人,她們的的矛頭又同時指向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令我瘋狂的世界。
「李萱詩,」我第一次直呼其名,這時候我再不表態不行了,「你讓怎麼相信你,你不會再害我?」李萱詩説:「我還有必要在騙你麼?」我想想也是,我那句話無非是在憤。我説:「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你和白穎一起才能勸動王詩芸,她為什麼對郝江化那麼死心塌地?」
李萱詩説:「詩芸不是對郝江化死心塌地,她是對我。」她頓了頓又接着説:「王詩芸是雙戀,她看上的不是郝江化,而是我。她留在這裏主要是因為我,郝江化對她來説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她現在維護的是我的利益,而不是郝江化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會從大城市挪到山溝來,怪不得她沒講過郝江化之前就做出了決定,原來這個女人也是為情所困,只不過她看上的是一個女人。李萱詩的威力果然不小,只是可惜了黃俊儒,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居然找了這麼一個貨。
我説:「那白穎呢,為什麼要白穎出面勸服她?」
李萱詩説:「她在接觸白穎之後,也喜上了白穎,所以才需要我和白穎一起勸她。詩芸和郝江化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和白穎那時都不接受和一個女人那樣,因此王詩芸藉着一起陪郝江華的機會才能和我們親近。」
我説:「白穎不知道王詩芸是雙戀嗎?」因為白穎從沒説過王詩芸這個事情,所以我才有此一問。李萱詩説:「應該不知道,王詩芸以前試探過幾次,我看出來了,但是白穎應該沒察覺到。」
我説:「好吧,你還有什麼能告訴我的。」李萱詩想了想説沒有了。
這次談話,我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接受李萱詩的幫助。李萱詩又跟我説了很多自責悔恨的話,她越道歉,我越生氣,都已經這個樣子了,説這些還有用嗎?她説那時我到了山莊,一開始她也懷疑我的動機,可是考慮之後她決心無論我有什麼想法都會給我最大的補償,這也是她從冷淡轉而全力支持我的原因,即便我和何曉月發生關係她也盡力幫我安排,其實她早有打算從哪些美保姆開始一個一個讓我嚐到。
而財產上,她也會和我做個了斷,她想利用手頭的資源再掙些錢,留給她和郝江化的孩子,畢竟那也是她的骨,之後就把公司全給我。
提到她的孽種,我更憤怒。當時正在氣頭上,完全不想聽她的解釋,所以本不去聽她的話,很多想知道真相的問題也沒有問她。
返回山莊的路上,李萱詩讓我上了她的車,老宋獨自開車跟着。路上李萱詩好話説盡,讓我回去之後臉上不要掛相,不要和王詩芸衝突,一切有她。李萱詩説的是對的,我只有這樣才能繼續下去。
晚上回去之後,我和岳母再次聯繫,毫無保留的彙報我今天所得的消息。岳母也是絞盡腦汁,才説,如果必須的話,可以讓白穎出面去勸王詩芸,具體什麼時間,再商量。
回去之後我藉口還要養病,閉門謝客,因為我怕我最近不穩定的情緒出馬腳。老宋已經開始24小時貼身在我身邊。王詩芸始終是一顆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李萱詩來問我是否考慮讓白穎勸王詩芸時,我同意了。之後,讓岳母去和白穎説這件事。當天晚上李萱詩把王詩芸帶到了我的房間。我撥通了白穎的電話,然後對王詩芸説:「白穎想和你聊聊。」
王詩芸沒有想到把她叫到這裏來是這件事,她有些詫異的拿過電話,説:「喂,是穎穎嗎?」
「……」
「你還好嗎?」
「……」
「我,還是那個樣子。」
「……」
「你和左京又在一起了嗎?」
「……」
「穎穎,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也要知道,他是怎麼威脅我的,你見過多多的。」
「……」
「你知道他身邊是什麼人嗎?」
「……」
「他有沒有欺負過你?」
「……」
「他真就這麼算了?」
「……」
「你眼裏他就那麼好?」
「……」
「穎穎,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電話中,王詩芸拋出了這個問題。白穎會不會答應她呢?我聽不見談話的內容,但是我猜不會,白穎已經怕見她們當中的任何人了。在白穎回過話後,王詩芸臉上出笑容:「好啊,那我過去找你,其實我早知道你住哪裏了,我就是怕冒冒失失的去找你,你把我打出來呢。」
白穎居然同意和王詩芸見面了,這點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
「當着他的面,好啦好啦,都隨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從王詩芸的話裏,覺她就像再和一個好姐妹聊天,完全聽不出她對我的敵意,這樣一個喜怒不行於的對手,怎麼不可怕。
掛斷電話後,王詩芸離開。我和岳母通話,按約定她當時就在白穎身邊,白穎用的耳機,母女倆每人一個耳,兩人的對話,岳母聽得一清二楚。白穎在電話裏為我説了很多好話,王詩芸總是不置可否。
到了後來王詩芸提出見面的時候,白穎猶豫了一下,也看到了岳母擺手示意不要,可是白穎卻做了另一個決定,同意見她一面,讓王詩芸到省城找她,不過有個附加條件,要求我也在場。
兩天之後我們就出發了,一輛車三個人,老宋開車,我在副駕駛,王詩芸在後面。見面的地點是在省城一家四星級的酒店裏,這是白穎安排的,她還執意不讓岳母跟來。我被白穎的做法搞得一頭霧水。
房間很寬敞,裏面只有我、白穎和王詩芸三個人,老宋在停車場的車裏等着,這也是白穎的意思,讓老宋不要跟來。
白穎為了這次會面,是心打扮過的,身上穿了一件純白的低內衫,外面披着針織披肩,下身一襲長裙,顯得華麗,她臉上也化了淡妝,本來就美動人的她更姿。
而王詩芸的打扮也不俗,就在剛才,我和她一走進酒店大堂,就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兩人見面很熱情,擁抱着問好。
白穎拉着王詩芸坐在標準間的一張上,又給三個人各倒了一杯飲料,然後拽着我坐在王詩芸對面,依偎在我身邊抱着我的胳膊和王詩芸説話:「詩芸姐,好久不見了,都想死我了。」白穎今天一反常態,聲音甜得發膩。
王詩芸説:「你還想得起我來,見面就和你老公秀恩,不對,是前夫了吧。」
白穎説:「詩芸姐你可真厲害,什麼都知道。」
兩人聊了一些閒話,王詩芸把內容帶入了正題:「行了,穎穎,你同意見我是不是還是想為左京説好話。」
白穎説:「你説呢,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如果再不回頭,我還有臉活着嗎?」
王詩芸不屑地説:「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為那些事情糾結。你可以活得更瀟灑一些的。」
白穎説:「那是你的生活方式,並不適合我。」
王詩芸説:「無所謂啊,每個人的觀點不同,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開心一些。」
白穎嘆了口氣説:「我現在最開心的就是我老公能開心,詩芸姐,你説吧,你怎麼才能同意不告訴郝江化?」
王詩芸説:「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郝江華,我只是不希望她傷害萱詩姐,一旦左京得到這些股權,他會威脅到我和萱詩姐的利益,我不能不防她。你知道他怎麼對付郝小天和郝傑的嗎?」
白穎説:「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知道郝小天的命是怎麼保下來的嗎?如果當時不是左京,他早死了,然後他還威脅我和他上,你也不是沒和他上過,你知道他有多噁心。郝傑也不是左京動的手,還不是郝小天自找的。」
除了那次和我待她怎麼被李萱詩推到郝江化上,白穎頭一次這麼不避諱的説起她以前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她緊貼着我,卻好像我不在一樣。
王詩芸看看白穎,又看看我,笑了:「穎穎,你為了左京還真下功夫啊,我聽萱詩姐説了,郝小天確實不是個東西,好,咱們不提這個。那左京威脅多多怎麼算?早就把我家裏人都查清楚了,他安得什麼心?」
白穎放開了我的胳膊,轉而做到王詩芸身邊,抱着她的肩膀説:「詩芸姐,是我不好,我告訴他的,誰想到這個傢伙居然用來要挾你啊,他啊才沒那麼狠心呢,就是順口瞎説八道,我讓他給你道個歉好不好……老公,還不給詩芸姐道歉,告訴她你是瞎説的。」
我怎麼可能給這個女人道歉,這不知道白穎到底在胡鬧什麼。還沒等我開口,王詩芸就引用了那句經典的台詞:「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麼?」
白穎又開始對王詩芸撒嬌了,她説:「詩芸姐,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啊,你還是不是我的好詩芸姐姐了?」
王詩芸轉過頭來,對白穎笑着説:「行了,穎穎,別演戲了。碰到你,你真是讓我為難,好吧,既然你和萱詩姐都這麼幫他,你必須讓他保證兩點,第一,不許傷害萱詩姐和我還有多多,第二,就算他拿到萱詩姐的股份,也要保證萱詩姐的利益。不許讓她難過。他對郝家人怎麼樣,我不管。」
白穎馬上點頭,一口應承。
王詩芸又説道:「必須有書面保證,他的話我才不信。」白穎又不經我同意,統統接受。完全把我晾在了一邊。白穎甚至還説:「要不要他現在就寫。」王詩芸説:「不用了,他寫完給我就好,不急這一時。」
白穎大喜,臉上出笑容,拿起放在一旁一口未動的飲料,舉起來説:「謝謝詩芸姐姐,妹妹以飲料代酒,敬姐姐。」説完她一飲而盡。
王詩芸也端起端起一次杯子來,喝了大半杯:「行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還有什麼要説的嗎?」白穎説:「什麼啊,好像我們就不能敍敍舊似的。」
王詩芸在白穎臉蛋上捏了一把,説:「你呀,怪不得男人都喜你,就你會説。」
白穎偷偷看了我一眼,臉紅了説:「別瞎説。」
王詩芸起身要走,她説:「以後我要是給你打電話,你可別不理我,好麼?」白穎拉住了王詩芸的手説:「詩芸姐,別這麼快走,我還沒和你聊夠呢。一會兒讓左京請客,再給你賠罪,咱們姐妹好好喝兩杯好不好?」
白穎又東拉西扯的拽着王詩芸聊天。我在旁邊聽着,覺我完全不上嘴,拿起身邊的飲料,慢慢品着。今天我只是個配角,那兩位好姐妹才是主角。不過我覺,白穎今天怪怪的,和以往大不相同。
兩人聊了一會兒,王詩芸又要走。白穎也站起來,媚眼如絲:「詩芸姐,你這麼幫左京,我還沒謝你呢。」説完勾住王詩芸的脖子,兩片紅貼了上去,王詩芸馬上側頭躲開:「幹什麼啊?怎麼這樣。」
白穎抱着王詩芸不放,説:「詩芸姐,你忘了咱們以前了嗎,不是經常這樣。」王詩芸説:「那怎麼一樣,還有人呢。」白穎臉紅了,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説:「哪次不是當着人?」
王詩芸説:「不行,他不行的……」
白穎在她耳邊説:「咱們就是罰他只讓他看,不讓他碰我們好不好,誰讓他欺負詩芸姐你呢。」
王詩芸掙着白穎的手臂説:「別鬧,妹妹別鬧……這怎麼可以……」王詩芸説這話時,臉上也起了紅,説話聲音也越來越小。
白穎不斷在她身上各個部位摸索,間全不放過。嘴也盡力尋找着王詩芸的嘴。
我看着兩個嬌羞小少婦的模樣,突然覺一股火起,有了的衝動。怎麼今天剛剛看到這種場景就有了興致?
白穎還在痴着王詩芸,王詩芸的抵抗漸漸弱了,兩個動人少婦抱在了一起,四片紅緊緊相貼,鼻翼中人哼聲不絕於耳。
白穎開始解起王詩芸的衣釦來,這動作惹得王詩芸又是一陣劇烈的抵抗,王詩芸用力一推,白穎倒在了上。白穎秀髮已,面緋紅,雙目含,直勾勾地看着王詩芸,兩片紅若呻般叫着:「詩芸姐……」
她斜躺在上的姿勢非常人,長裙已經翻起出兩條穿着黑絲襪的大腿,我恨不得撲上去,把我那的小嬌在身下,狠狠蹂躪,可是我還在抑自己,我已經想到了。白穎是在勾引王詩芸這個雙戀,目的恐怕是給我製造機會。
王詩芸的呼已經加快了很多,她看看白穎,又看看我,還是沒能下決心離去。就在她猶豫的時候,白穎已經坐起來,拉着王詩芸一起倒在了上,王詩芸徹底投降了,她主動起來,抱着白穎不住地親吻。
兩人開始寬衣解帶,有時各自各自的,有時又相互為對方除去障礙,這時她們就回互相撫摸一陣或者口對口的親吻。兩個女人的情竟然不亞於男女之間。
不多時,兩女已經近乎赤了,身上只剩下內和絲襪,都是一樣的冰肌玉膚,都是一樣的豐細,就連頭的顏也都是粉動人。兩人的內略有不同,可是卻一樣的輕薄,所不同的是,白穎穿的是黑絲襪,而王詩芸腿上的絲襪卻是。
兩具雪白體痴在一起,四片紅親的吱吱作響,兩對房緊緊相貼,已經互相把對方扁,雪藕一般的手臂不停在對方身上撫摸,我有時竟然分不清誰是誰的。
漸漸地,王詩芸的手已經鑽進了白穎的內中摳摸,白穎也將一隻手放到了王詩芸兩腿之間,兩人相互刺着對方最的地方。嘴已經分開,兩個女分別從口中發出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心動的呻。
「好舒服,好啊。」
「嗯嗯,啊……」
在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下,我忍不住在我襠上動起來。喉頭發乾,拿起身邊的意料一飲而盡。
王詩芸已經被白穎在了身下,白穎一手在王詩芸間動同時住了王詩芸的頭嘬,她親完一個,又是另一個,小舌頭靈動無比,片刻就將王詩芸的頭親的豎立起來。
王詩芸貓一樣的叫響起:「呃……妹妹,呃……妹妹,我受不了啊,受不了啊。」
白穎一面親着,一面拉下了王詩芸窄小的內,王詩芸的下體竟然一個發都沒有,光溜溜,白的一道無,已經是水淋淋的了,白穎分開那兩面粘膩,逗片刻頂端的小芽,輕輕地把食指了進去。
只見王詩芸身子一顫,股間馬上又湧出一股清。白穎開始在王詩芸的處摳挖,咕嘰咕嘰的水聲從那裏傳來。
王詩芸的嬌已經不能自已了,她仰着脖子,大口呼着,好像溺水過後又見到了空氣。突然王詩芸一個翻身又把白穎在了身下,她低下頭在白穎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接着就退到了白穎腳下,把白穎的內徹底拽了下來,然後舉起白穎的兩條黑絲大腿,一頭紮了下去。
「姐姐,別那裏,受不了啊,真的,真的啊。」只消片刻,白穎就情大發,忘情的叫了起來。
王詩芸再次抬起頭時,已經是臉的汁,她臉上掛着含的笑意,兩隻手指並在一起,用力的進了白穎的下身,同樣咕嘰咕嘰的水聲,比剛才白穎對她做同樣動作時急多了。
白穎叫聲越來越大,然後又漸漸減弱,最後成了哀告:「不行的,我不行了,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王詩芸突然把手指撤出,一股清亮水箭也隨着她手指的出從白穎下體出。
我是見過白穎失的,次數並不多,沒想到,王詩芸一個女人僅靠手指就能讓白穎到達高的最頂端。
白穎癱軟在了上,身體不住動:「嗯……嗯……」
王詩芸再次得意地笑了,她等白穎緩了一緩,自己將懸在腿上的內甩掉,扭着肢,騎到了白穎頭頂,搖晃着白白的股緩緩坐下,口中着:「妹妹,我,我。」
「嗯,姐姐,我來了,我來了。」白穎和配合,伸出舌頭在王詩芸的中來回吻,十二嘬起一片瓣,時而又用舌尖分開,頂進去。
白穎的舌頭在王詩芸股間戲耍了很久,突然停止了,她的人魔音響起,那是在召喚我:「老公,老公,你來我吧,你來我,我要你啊,左京。」
我心已久,男早就被我釋放出來,在手中玩,聽到了白穎的呼喚,哪裏還受得了,幾把拽下子,撲到了對面上,抱起白穎穿着絲襪的大腿,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莖送入了白穎滑泥濘的道,被温暖包裹住後大肆動起來。
王詩芸這時才反應過來:「別,別讓他來啊!」
白穎半班船:「嗯,我,嗯,我不,我就是要讓老公我,我要啊,我要你們倆一起來玩我,快啊,老公你好,你好啊。死我吧,死我這個小婊子吧,我和姐姐都是小婊子,都讓你啊……」
王詩芸羞道:「不要,我不要男人我,我要妹妹我,快親我,快我,好妹妹了。」
白穎説:「不,你不讓我老公你,我就不。」
王詩芸在白穎臉上扭着股説:「求你,繼續啊,我讓,我讓還不行嗎。」
白穎已經被王詩芸得説不出話來,嗚嗚的直叫。我雖然情大動,神智還尚未失,也怕王詩芸把白穎得透不過氣,一把攬過王詩芸的房讓她靠在了我的懷裏,大手握着她的房把玩,下身還不聽聳動,繼續。白穎稍微立起點上身,依舊為白穎口。
王詩芸期初還推我的手想從我懷裏開,可是隻兩下,她就不動了,在上下兩處加攻下,她認輸了。不多會兒居然主動回過頭來,把香舌送上,吐進我的嘴裏讓我品嚐。
白穎再次停止了給王詩芸的,她説:「姐姐,我把老公讓你啦,讓她你好不好,他好厲害的。」
王詩芸嘴裏喊着不要,卻抬起,放白穎從她下鑽出,同時轉回身子同我吻,一對房緊緊貼在我口,白穎空閒出來,從我身後抱住了我,我被兩個美人夾在中間,身前身後都是玉想貼,下身槌更加堅。
我和王詩芸是被白穎推倒在上的,王詩雨的修長玉腿已經夾住了我的,倒下以後,頭很自然地對準她光潔無的,白穎從我身後,握住我的莖,在王詩芸的門户外頭磨蹭一陣,接着向前一送,就將我還沾她自己的莖進了一個緊窄的空間。之後又猛一推我的股,嘰的一聲,整了進去。
王詩芸也是一聲嬌呼,此後呻不斷。
白穎也騎到了王詩芸頭上,和我面對,她雙手搭在我的肩頭,不時和我親吻,而下體卻在王詩芸口中被玩。三個人可以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詩芸攀上高峯時,我還未盡興,白穎拉着王詩芸,像狗一樣趴在我身前兩側,兩人一人一口,吐我之水淋漓的莖,這種香的刺比在女人身上還有帶,意濃時還是白穎瞭解我,一遍幫我套,一遍用力頭。當我要時,提醒了白穎,白穎反而叼住我的頭不放,讓我在她口中爆發了出來。
我抖了無數機靈,了多次,才盡數將子孫釋放。白穎衝着王詩芸嘿嘿傻笑一下,張開嘴向她展示口中的戰利品,然後摟着她吻了上去,兩人結的邊,一絲白漿滑落。
我偃旗息鼓了,二女似乎還意猶未盡,不多時再次摟在一起,兩人頭尾相銜,開始以六九之勢相互撫,之後又各自岔開大腿,以相觸摩擦取樂,這些景看在眼裏,我又來了神,撲倒兩女之間左擁右抱。白穎悄悄退了一旁,把王詩芸讓給我,我紅了眼,也沒注意白穎的動作。
讓王詩芸崛起股,從後面入大力撞擊。白穎過了一會兒再次加入戰團,她和王詩芸並排趴着,讓我左突右刺,直到三人同時暢。
兩次瘋狂過後,我們三人並肩躺着息,王詩芸最早恢復了平靜,她憤然下,恨聲道:「你們,你兩個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白穎也下了,去摟王詩芸,王詩芸一把把她的手推開,説:「你們也太無了,居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白穎幽幽道:「詩芸姐,對不起,是我的主義,和左京無關,你怪我吧。」
王詩芸着身子,她倒也大方,沒有去刻意遮掩,但是語氣還是不善:「你少來這套了。是誰本不重要。」
白穎説:「詩芸姐,你來,看看這個。」白穎拿過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一段視頻,正好是我從背後入王詩芸那一段。
王詩芸柳眉倒豎説:「你什麼意思,要挾我麼?」
白穎説:「沒有,我不會要挾詩芸姐。」説着當着面把那段視頻刪了。「詩芸姐,我只想告訴你,我和左京都是一樣,我們沒有壞心的,即便能要挾到詩芸姐,我們也都不會這樣做。」説着她掉了眼淚:「詩芸姐,我求你了,你幫幫左京好不好……」王詩芸見狀也有些動容説:「你哭什麼啊。」我也説:「穎穎,你不用這樣!」
白穎哭着説:「左京,詩芸姐不是壞人,你讓我跟她把話説完……詩芸姐,我和你不一樣,我有正常的家庭,左京我,我也左京,可是我卻背叛了他,我不想給我自己找理由。錯了就是錯了,沒有誰害誰的。因為我的錯,讓左京受了巨大的屈辱,還害他在監獄裏待了一年。我想贖罪,可是我本沒有辦法去贖罪,我只能求你,你幫幫他好麼?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有意的,我以前不知道你是喜女生的,只是覺你很喜那樣。今天知道了,我可以答應你,你想找我可以隨時來,但是第一次,我必須讓我老公知道,我不能有任何事情瞞着他了。」
王詩芸被白穎的眼淚打動了,她説:「穎穎,你……算了,好吧。我答應你,幫助左京。可是你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見麼?」
王詩芸又躺了下來,嘴邊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她對我説:「左京,沒想到你也很厲害,以前倒不如找你了,總比郝江化強。穎穎啊,你不怕我以後偷吃你老公嗎?」
白穎吃吃笑了:「不怕,我信我老公只我一個。」
王詩芸臉暗了下來:「真羨慕你們,都這樣了還能秀恩。對了,你們走吧,我在這兒住一天了,明天再回去,左京,你和老宋明天來接我吧。」
我和白穎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留下王詩芸一個人在酒店休息。出了房門,我就問白穎為什麼要這樣,白穎又恢復了對我懼怕的模樣,先是問我怪不怪她自作主張,我説當然怪,誰讓她把自己獻出去的,就是女人也不行。
白穎連忙認錯,我説我開玩笑的,白穎這才轉憂為喜。不過我也告訴白穎,我不喜她這麼低三下四的去求人。用不用王詩芸幫我,我無所謂。
白穎説他知道了,但是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王詩芸頭腦靈活,心思縝密,如果能爭取到她也確實是一件好事。我又問白穎能不能信得過王詩芸,白穎説應該可以。
剛剛白穎和王詩芸的對話中,我也聽出了點門道,好像王詩芸的婚姻並不幸福,在這件事上,白穎倒是也清楚,黃俊儒是個同戀,他對王詩芸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多多呢?是他們的孩子嗎?」我好奇地問。
白穎説:「應該是吧,好像是人工授,她以前問過我,人工授的孩子會不會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多多……」
白穎突然頓住了,她重複着多多的名字,白穎的臉變得凝重起來,她小心的翼翼的告訴我一件事:「京,我説件事你別生氣好嗎?」
我説:「你説,怎麼了?」
白穎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嗯?」
白穎説:「有一次,有一次,我和吳彤一起的時候,郝江化,想讓我……讓我扮演王詩芸來着,然後再讓吳彤叫我媽媽,他叫吳彤多多……」
我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憤然道:「難道你同意了?」
白穎連忙擺手説:「沒有,沒有,我不會那麼做的,太,太下了。」
我苦笑一聲,兩個青美女一起伺候一個糟老頭子,都不覺得下,裝一個小女孩,你們到有道德底線,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等等,白穎給我提供這個信息,那不是告訴我,如果王詩芸知道了這件事,她豈不是要和郝江化死拼到底。她那麼在乎她的女兒,如果知道郝江化連她的女兒都不放過,以王詩芸的格,絕對不會放過郝江化的。
我説:「這件事除了你和吳彤還有誰知道?有沒有什麼證據?」
白穎説:「具體什麼時候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一次,我在那邊,他拉着吳彤進了我房間,她就抱着我和吳彤一起,到一半,他突然叫我詩芸,然後又叫吳彤多多,還讓吳彤説,説要吃爺爺的巴……」説到這裏白穎紅着臉咬着嘴偷眼看我,我説:「你接着説。」
「吳彤就叫了聲爺爺,去吃了……然後他跟我説,詩芸你看,女兒多乖。我就給了他一巴掌説他不要臉,小女孩都惦記着,然後他還笑,説想想怎麼了,然後又説……好像是説等多多長大了什麼的,我記不清了,反正那意思是惦記着多多的,我氣得要轟他出去,他才老實了。」
白穎三言兩語間,我居然硬了,可不是因為她説起多多,而是她説郝又她,我發現每次聽到白穎被郝玷污的時候,我都情不自的會有望,我暗罵自己變態,老婆被人欺負,竟然自己還能起。
白穎低着頭,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不解地看着我,我臉紅了,怎麼解釋,是告訴白穎聽説別人你,我才興奮了嗎。
我想多了,白穎本不管我心裏想什麼,她見我出了醜,説:「老公,你才過啊,要不找沒人地方,我幫你吃出來好不好?」她現在心就是一個想法,怎麼能伺候好我,完全已經成了我的附屬品,即便剛剛對付王詩芸,她也是完全出於為我好的目的,才稍微有了些智商。
我對她這樣的做法已經無奈,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她變成這樣是好還是壞。對付這種無腦的言論,我的回答就是在她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白穎哎呦一聲,捂着股直叫,不過她也知道我沒有生氣,嘟起小嘴來説:「不用就不用,幹嘛打人。」我一把把她摟進懷裏在她彩已經因為剛剛情褪去,卻仍然嬌滴的紅上嘬了一口,説:「穎穎,別這樣了,你和媽是我最親的人,你回來了,就做你原來的自己好麼」
白穎眼眶又潤了:「老公你真好。」抬起頭來又向我索吻,我低下頭在深深地吻她。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想起拍手聲,我和白穎趕快分開,回頭一看正是已經穿戴整齊的王詩芸笑地看着我們:「你們倆真行,剛剛那個了,出門又摟到一起了,要不要在進房間去休息一會兒啊?」
白穎沒了剛剛的鋭氣,半躲在我身後不敢言聲了,我説:「怎麼,王總吃醋啦?」
王詩芸很大氣,拿得起放得下,她居然能和我開起玩笑來,她曬道:「吃也是吃你的醋,又欺負我穎穎妹妹。穎穎,是不是她欺負你?要不要姐姐幫你出頭?」
白穎這才説:「不要啊,詩芸姐,左京對我很好的。」
王詩芸走了過來,把手中的門卡進我的手裏:「好不容易來趟省城,可得好好逛逛,你們要是想再休息會兒,就去房裏吧,一會兒別忘了把門卡留到前台。」
我説:「要不要老宋跟着你?」
王詩芸笑道:「我可怕身邊有個殺人犯,還是留着給你當保鏢吧。」
王詩芸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留下我和白穎,我火很盛,急着找白穎出火,要不然剛剛也不會讓王詩芸給我留下房卡而不推拒了。
擁着白穎又回了房間,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白穎的衣服,白穎嬌笑着配合,她説:「你怎麼這麼急啊,都兩次了,轉眼又第三次。」我紅着眼説:「我還要問你呢,你那飲料到底是什麼。」白穎好像恍然大悟,説:「啊!我都忘了,你也喝了,網上買的,我看評價還不錯,就……其實,我還買了別的,在我包裏,老公你別笑話我啊。」
我把白穎又得只剩下絲襪才去看她的包,小小的提包裏面竟然藏着一大號的電動莖,我又被白穎靈古怪的思維逗笑了,真不知道這小丫頭整天在想什麼?看上去柔柔弱弱端莊典雅的她在上瘋起來一點不比那些婦差。尤其是她對我時,總想讓我享受最大的快,總想給我不同的體驗,然而又羞答答不敢放開,最後就變成了每次都是羞臊着給我各種機會讓我品味,那表情那聲音那動作完全不應該出現在同一種女人身上,白穎卻做到了,這也是我越來越痴她的身體的原因。
我們又聚少離多,每次回來和岳母最多隻有一兩次枕蓆之,更多時間還是賴在了白穎的肚皮上,她的千般嬌媚,萬種風情,每次都讓我罷不能。
我打開電動具的開關,讓旋轉搖擺着的假莖在她鼻尖晃動,兮兮地笑着對她説:「是不是也想用這個你小了?」白穎説:「才不,沒你的好。」
我把白穎推到在上,把假莖進她手裏,命令道:「自己進去,給我看。」不知怎的每次和白穎做,我總有種想待她欺負她的望,白穎毫無怨言。
白穎無奈地笑了笑,在自己間摸了幾下,然後閉上眼將假莖慢慢靠近自己的私處,用硅膠製成的頭摩擦自己的櫻豆,不一會兒中央顯出水痕,她慢慢地將假具了進去。我早光了衣服,撫摸着硬的莖看美人自瀆的美景。兩條黑絲美腿中央,潺潺水的溪谷間着一巨大的電動玩具,這場面讓人心跳,讓人發燒。
我拉起白穎的一隻纖纖玉足,用我的頭在她的腳心摩擦,絲襪的摩擦力擦得頭麻酥酥地很舒服。白穎在假莖的摧殘折磨中還不忘讓我體驗另類的刺,她另一隻腳丫也上來了,夾住我的莖上下摩擦,我已經不用動手,就等着白穎給我刺。她被假莖着,有時本合不攏腿,可是仍舊一次又一次渾身顫抖着夾起我的莖,讓我舒服。
白穎突然忍不住了,翻個身,撲倒我腿間,一口把我莖吃了下去,吐幾次後,抬起頭來望着我説:「老公,我想你我,我不要假的了。」
我讓白穎趴好,繞到她身後,拔出沾白漿的假東西,又趴下在白穎腿間香了一口,才換上自己的傢伙。緊接着癲狂起來。
當我和白穎都氣吁吁的倒在上時又抱着吻在一起,然後温馨地對視。在穿回衣服之前,白穎又細心地用嘴清楚了我莖上的污物,這已經成了每次我們好後的常規動作,我以前還不習慣,現在已經心安理得。
把門卡給了前台,我拉着白穎的手向停車場走去,白穎突然低聲説:「好像出來了。」我們剛才沒有等我留在白穎體內的污物盡就跑了出來,一是怕老宋等急,二也是擔心王詩芸回來再撞見笑話我們。
我看見老宋後分別給二人做了介紹,靈機一動,給老宋留了錢讓他也在這裏開一間房,我開着車帶着白穎回了家。
到了家裏見到焦急等待的岳母,我代情況的空擋,白穎已經溜回了房間,不敢出來見人。
把情況向岳母説明後,岳母無奈地苦笑了。她説:「你們這羣年輕人,玩的太瘋了。」可以見得,岳母還是意這個結果的,她雖然也説了白穎胡鬧,但是也肯定了白穎這一次押對了寶,關於後來白穎提出郝還想搞王詩芸的年幼的女兒時,岳母恨得牙直,連罵郝是個畜生,她説這個問題可以利用,進一步分化王詩芸和郝江化,有兩個明的女人在我身邊對付郝江化,比我一個人強出萬倍,我清楚,我的能力遠差於李萱詩和王詩芸。只是關於她女兒那件事一定要有足夠的證據,否則讓王詩芸以為我故意挑撥,反而不美。
白穎躲了一會兒後,換了家裏的常服出來,她聽到了我和岳母後半段的談話,提出一個問題來:「媽,你那麼厲害,為什麼不直接把郝江化的官給搞沒了呢,還要左京去冒險。」
岳母聽了莞爾一笑説:「穎穎,媽媽不是不想,媽媽是沒有能力,媽媽是比他級別高,而且在省裏是有些關係和門路,可是我和郝江華不屬於同一個系統,鞭長莫及,我只能搞些小動作讓他不舒服,但是真正能動搖他地位,我還做不到。他怎麼也是個副處級的幹部,關係掛在他那邊的市裏,我和那個市沒有直接的關係,所以很難觸動他。」
白穎聽了點點頭,鑽進浴室裏情節了。岳母提着鼻子一聞,馬上掩住,嫌棄地説:「一會兒你也給我洗澡去,一身的味。」
在家裏就住了一晚,岳母還不讓我近身,理由是我白天已經得太多怕我傷身體,我只好把她全身上下個遍,我只好捂着她的房,用堅處頂着她的股沉沉睡去。半夜醒來,我們的姿勢還沒有變,胳膊已經被麻了,在悄悄收回時,還是驚動了岳母,我看了看錶,已經一點多了,跟岳母説:「媽,都一點多了,已經第二天了。」言外之意,不喻言表。岳母那肯就範,可是耐不住我軟磨硬泡,自己光了,抱住我説,輕點。
岳母也已經好久沒有過了,短暫的前戲過後,岳母河已經氾濫,她翻身騎到了我身上,自己坐了進去,説:「小京,你剛好,別太累了,注意點身體。」岳母不緊不慢的在我身上騎動,有時又搖擺肢前後左右的磨,我則躺下着悠閒地享受,逗逗小蒂,捏捏小頭,偶爾才扶着岳母的動幾下,很快又被岳母制下來。更多的時候我會拉着岳母和她親嘴。
岳母高過後,較弱無力時才換了我主動,在我一陣狂風暴雨式地下,岳母才發聲呻,我時是含着岳母的頭的,我對她的房情有獨鍾,怎麼親也親不夠。
我和岳母都舒服了,依舊抱在一起不分開,你儂我儂地調笑了很久才肯入睡。我沒再把手放在岳母身下,而是握着她的兩顆房,岳母的手攥住了我再次變大的莖。
清早起來我就離開了家,出門之前岳母跟我説了很多,大體都是生活上的各種注意,又千叮嚀萬囑咐,安全第一,有任何事都要先和家裏商量。
岳母的話對我來説是金口玉言,莫敢不從。
到了酒店先去敲王詩芸的們,本來透着光的門鏡黑了一下,門就被打開了。王詩芸還穿着一身只能抱住股的短裙,前倆個頭也起睡衣,行成兩個小點。
我看她這幅打扮呆住了,她笑着説:「傻看什麼,昨天沒看夠啊,還不進來。」我這才隨着王詩芸進了屋,她又鑽進了被窩裏:「你也太早了,我還沒起呢。」
我説:「今天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王詩芸説:「着什麼急呀,來都來了,穎穎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我説:「穎穎今天還要上班。」王詩芸説:「哦,真掃興,昨天沒過癮,我還盼着她也來呢。」我説:「你怎麼這麼啊,比男人還。」王詩芸説:「我做我做的事,沒人管得着。」
我看出來了,王詩芸絕對是個把當做將常便飯的女人,和誰做,是男是女都無所謂。王詩芸看我傻站着,她居然説:「喂,你要不要陪我躺會兒。」
陪她躺會兒,這不是邀我和她上,這個女人昨天還和我勢如水火,今天竟然主動求,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王詩芸看我沒動,又説:「不來算了,我又不求你,昨天做都做過了,你還怕啊。」
我説:「你不是喜女人的?」王詩芸説:「我可不是拉拉,男的女的我都喜,不過郝江化除了大一點外,其他就太磕磣了,和他一個人我可沒興趣。再説我都答應白穎了,我説到做到。這麼氣他也算一部分吧。你還要不要來。」
虧了我前段時間的鍛鍊和調整,再加上郝家壯湯的功效,讓我的體力比以前大漲,否則這麼三番五次的出貨,身體還真吃不住,這種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和王詩芸多親近一些,對我百利無一害,不過,也許是我的一廂情願,王詩芸恐怕並不這麼在乎這種事。
我立刻得只剩下一條內,掀開被子躺在了王詩芸身旁,伸手去摟她,被她推開了,王詩芸説:「怎麼那麼急,我先問你點事?」
我説:「什麼事,你問吧。」
王詩芸説:「你打算把郝江化整到什麼地步?」我説:「丟官窮困,還能怎麼樣呢?」我沒完全説實話,到現在我還不能完全信任王詩芸,我要的是郝江化死,或者他以後的餘年永遠在痛苦中度過。
王詩芸沒説什麼,又問:「那萱詩姐呢,事情完了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問題又難住了我,我還這沒想過怎麼樣對她,我搖了搖頭茫然道:「我麼想過,我也不知道。」
王詩芸説:「你呀,還真是心腸軟,我這回倒是相信你不敢傷害多多了,完全是個軟蛋。既然你不知道,就説明你還沒完全狠下心來,都這麼久了你還猶豫。我勸你也別再想着怎麼報復你媽了,事情都發生了,萱詩姐又肯毫無保留的幫你,你還要她怎麼樣?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萱詩姐要給你公司股份,我同意,可是你別想把萱詩姐全擠走,你得給她留至少20%,剩下的你全拿走,你要是不同意也沒辦法,那20%我想辦法,反正不會讓你獨了。行不行?」
話説到這份上由不得我不同意了,我説:「好,可以。」
王詩芸輕輕一笑,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口:「給我。」談完了生意直接進入正題了,我直接掀開她的睡裙,了上去。
王詩芸裏面竟然是真空的,連一條內也沒有,王詩芸説:「我習慣睡的。」
我管你不睡,現在你是我的了,王詩芸身條和氣質都和白穎很像,但是在上兩人是截然不同的風格。我以為她把男人完全當做玩物,會要求很多,然後自己一點也不願意付出。我錯了她對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熱情似火,她要求我為她親吻小豆豆的同時,也會將我的莖放在嘴裏咬,而且她的口技是我目前經過的女人中最的一個。她很喜讓人吃她的頭,不過片刻之後又會把我在身下輪親我這個大男人的頭,那種覺也是蘇蘇麻麻的。
王詩芸也接吻,舌與舌之間的繞,津相互遞送。總之她在上和一個正常取向的女人完全沒有區別。
我很喜她光潔無的小,的貼在我的嘴上,沒有那種茸茸的覺,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吃下女人的。她的私處和身上肌膚一樣也是白的,只不過有些泛紅,我很懷疑她是天生的,問她時,她嬌着説:「啊……不是啊……我做過,嗯,那裏保養的。」
我笑説她是個小貨,她沒有反駁,兩條大腿夾着我的臉,股一扭一扭的。她承認了:「啊,快一些,我就是小貨貨,我了,我了。」
王詩芸讓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要讓我她的眼,我真沒有魄力去那裏,王詩芸説:「求你了,兩下吧,一會兒讓你我好不好。」
王詩芸這句話引了我,我勉為其難的為她了幾下眼,洗得很乾淨,沒有一點味道。可是再讓我用舌頭往裏去頂,我就不敢了。
擺好姿勢後,我在王詩芸白虎裏肆到她第一次高,她把我的莖拔出來,從頭到尾乾淨,然後跑到房間櫃櫥那裏拿了個避孕套,問我一會兒還要不要,如果不的話,可以不帶,她的意思很明白,她要把股給我了。王詩芸説:「等下次灌了腸,不帶也可以,隨便咯。」
我選擇了帶套子,説不定一會兒還要她前面的。王詩芸撅起白白的股股搖了兩下:「來啊,我股,我眼,我要大巴我的眼。」
我第一次進入女人後面的孔,那裏的緊窄和火熱是前沒法的,只不過有些乾澀,動起來有些費力。緩慢的磨了一會,門打開,縱送起來這才有了節奏,王詩芸摳摸着自己私處,再次高了,我也好景不長,馬上要,之前王詩芸要求我拔了出去,她摘掉套子的一瞬間,我了,全都社在她臉上,她沒有生氣,還把均勻的塗抹在臉上,傻兮兮地笑着説,美容的。
這個女人是是傻我竟分不清了。在她臉上停了一會兒,乾涸了。她從她隨身的包裏拿出紙巾擦淨了臉上的殘留。又跑回上,鑽進被窩和我相擁。
我問她:「這次過癮了嗎?」王詩芸説:「勉強算你合格。」我又問她:「那什麼樣才算優秀。」她竟然壞笑着説:「要是你和萱詩姐一起陪我就好了,我想試試母子呢?」我在她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只尖叫她回手也給了我一巴掌,嗔道:「你可真狠,疼死了。」於是我和這個宿敵在上嬉鬧起來,惡作劇式的掐頭,捏,捅。
到最後相互抱住再度擁吻,我奇蹟般地再次昂立,之後免不了又是一次搏,這次沒有再眼,沒戴套子,一直是連在她溪水潺潺的小裏面,直到內在她裏面。
事後,她偎在我懷裏,讓我從後面抱着她的房按,她説:「好久沒和男人這麼瘋了。」
我説:「這次怎麼樣?還是勉強及格嗎?」王詩芸説:「給你79分吧。」我説:「我這麼賣力才給這麼點分。」説完,稍微用力掐了她的頭,王詩芸馬上説:「69!」
我又温柔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説:「你了子就像個小女孩,穿上衣服就是個惡婆娘。」王詩芸咯咯笑,説:「是嗎,那時候你恨死我了吧?」
我説:「是啊,殺了你的心都有。」王詩芸説:「可惜你不敢,重傷害罪犯。」我抓着她的房用力了一下,王詩芸還沒玩夠,大聲説:「不及格了,59。」我笑着説:「你還沒完了,真越來越像小丫頭了。」王詩芸在我懷裏扭了扭説:「公是公,私是私,上玩得瘋,可不代表我平時會對你怎麼樣。我分得很清的。你對我來説,最多算是個Sexpartner。」我説:「好吧,就是吧。」
王詩芸已經成了我暫時的盟友,我對她仍然心存疑慮,她絕對是李萱詩的人。雖然我相信李萱詩不會對我有任何異心,可王詩芸卻不然,在關鍵的時刻她會不會為了她的同情人把我出賣,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詩芸完全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熱情竟然可以同時用來對待同一個人。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和王詩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鬧着給對方身體上淋水塗抹浴,各處部位都曾碰過,更是在花灑下長長吻,不過我沒能再硬起來,王詩芸逗着我軟綿綿的東西説:「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説:「嗯……昨天太多了。」王詩芸八卦兮兮地説:「幾次啊?」我眨眨眼説:「你猜!」王詩芸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穎穎又回來過,得一都是水,我讓服務員來換被褥,都丟死人了。」
我説:「那不也有你的。」王詩芸揪着我的耳朵説:「那你們不會還在那張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沒地方睡覺。只能找人來打掃了。」
她白我一眼説:「你們倆可真行,這麼多年了還那麼黏。説,到底幾次?」
我算了算説:「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還有一次……」
「小樣的,沒想到你也很強啊。」
也和強,和誰比呢。
穿回衣服的王詩芸隨我走出了房間,她又恢復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到前台結了賬,開着車向山莊出發了。還像來時一樣,老宋做司機,我在副駕駛,王詩芸在後座斜躺着,一言不發。
我回到山莊的第二天,又開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詩的辦公室裏,我、李萱詩還有王詩芸都在場。兩份文件擺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簽字的,李萱詩準備好的新一份股權轉讓書,額度是70%,她聽了王詩芸的建議,給了我這個額度。李萱詩説剩下那些股權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詩芸的同意書。我拿起了筆想籤,卻覺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李萱詩嗎?錯的明明是她,怎麼這一刻我卻覺得像是我做出了不義之事。
兩個女人都在看着我,他們對我的遲疑不解,王詩芸最先開了口:「左京,萱詩姐以前做的確實不對,你沒必要猶豫,她給你,你就要。你不要沒辦法對付郝江化,如果你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去對付他。」
王詩芸的話很理智,也給了我動力,我在文件上籤了字,心情卻沒有絲毫喜悦。看看李萱詩,我想我們母子的情在我報復過郝江化之後也就走到了盡頭。其實現在何嘗不是呢,我在人前還要喊她一聲媽媽,可心底,我還把她當母親嗎?
我沮喪地拿了一份文件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緊閉大門誰也不願意見。下班時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獨自離開的。
晚飯沒有吃,躺在上輾轉反側,難以成寐。睡不着,又穿上衣服出去走,這次我索出了內宅,在山莊裏閒逛。上次停業整頓後,山莊的業務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我沒有想去恢復,造成現在經營慘淡的局面。現在又是淡季,四下裏靜悄悄的,人跡全無。
信步走着,卻看見前面涼亭中有一個孤坐,仔細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詩一模一樣。我想避開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進了涼亭她也沒有發覺我的到來。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該叫她什麼,媽媽,我喊出來,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適,用公司的稱呼李總?那好像太生遠了,我不忍,真的不忍。於我,於她都是。
我只好假裝輕咳一聲,喚起她的注意。
李萱詩回過頭來,看到來人是我,有些驚喜,她也許不曾想到,我還會主動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輕聲説:「小京,你怎麼來這裏了?」
我説:「睡不着,出來散散心。」在李萱詩轉給我她的股份後,我突然對她恨不起來了,到底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很多話想和她説,可是又不知該從哪裏提起。
我説:「一起走走好嗎?」
李萱詩起身,和我並肩走在山莊風景優美的羊腸小路上。
我們走了很久,誰都沒有開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卻無從談起吧。我心裏有些享受這種漫步,那時我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就想着身邊這個人還是母親,這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時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這只是最後一次。
繞着繞着,又到了通往內宅的小路上,李萱詩在此駐足,她説:「小京,你有話對我説吧?我們回去説吧。」
又回到了李萱詩的辦公室,她沒有坐到她的老闆台後,而是和坐在沙發上的我面對面坐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從哪裏開口,關於白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很多了,我沒必要再知道。我心裏最不願接受的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她為什麼會讓郝小天對她那樣。白穎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裏的兩塊大石,這也是我為什麼急着就要郝小天付出代價的原因。
可這個話題我要怎樣問她,會不會傷害她,但她都那樣了,她還怕人説嘛?她那時對郝小天那麼好,早就不把我這個親兒子放在眼裏,還説什麼我?還説什麼疼我?就算這樣又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讓郝小天隨意褻玩,那些種種不堪的動作,和讓郝小天在身下蹂躪又有什麼區別?
我盡力讓自己平靜,緩緩開口:「我只有一個問題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對郝小天那麼好,你把我放在哪裏?」
李萱詩慘然一笑説:「也是為了氣你,讓你看看我寧可對別人孩子好,也不對你好。」
我點點頭又説:「那後來,你為什麼讓他那樣對你。」
李萱詩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轉瞬即逝,她故作不知問道:「哪樣?」
我説:「你別説你不知道,他打車回來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詩長嘆一聲:「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麼就都説吧。我是和郝小天那個樣子了,嫁給郝江化後,我們做那事兒時候從來沒避諱過他,他從小就在那種環境里長大,你説會是個什麼好東西?好幾次差點強我,郝江化出面過幾次,後來他也管不了了,我實在沒辦法才那樣的,他越大我越討厭他。這是家醜,又不能告訴外人,只能任着他胡來了。之後就習慣了。」
我問道:「所以你為了自保,就把白穎推到了郝小天的上?」
李萱詩説:「白穎這件事,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那時候你還不知道白穎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們三個人的視頻,揚言要發到網上,還要告訴你,他讓我做出選擇,我或者白穎去陪他……」
「為什麼不是你?」我打斷了她。
李萱詩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來,在你心裏白穎無論什麼時候分量都比我重。」
我説:「我現在説的不是這件事,如果沒有你當年興風作,一切會變得這麼糟糕嗎?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卻要讓別人為你承擔後果,你還有臉去説在我心裏的分量?」
李萱詩默默點頭,她接着説:「你説的沒錯,是我造的孽,本該我還的,可是郝江化不同意,為了不把事情鬧大,最後只能是白穎了。」
我嘲諷道:「郝江化不同意?這個家一直以來是你在當家做主吧,你説的話還不管用嗎?」
李萱詩説:「都怪我,本來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實實做些生意,把這個家維持住,也不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我都跟你説了吧,從頭説,你肯定也奇怪,郝江化那種人是怎麼當得官,又怎麼能把那麼多漂亮女人當做玩物的,對嗎?」
我沒回話,等着她接着往下説,算是默認了。
李萱詩説:「上次告訴你了,我是因為什麼嫁給了郝江化,對麼?就從那裏往下説吧……」
李萱詩人長得漂亮,有知識,有能力,有個出的丈夫,有個聰明可的兒子,一直以來所有光環都圍繞着她,她是被眾人追捧的對象,在她耳邊的只有各種讚譽之聲。可是被迫嫁給了郝江化,她一下子從天堂跌倒了地獄,招來了以前那些閨中密友的嘲諷和譏笑,其中笑話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親——岑菁青。這個號稱李萱詩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詩嫁給郝江化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郝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過水馬桶嗎?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之前洗腳啊……這些冷嘲熱諷讓李萱詩懷恨在心,不過李萱詩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她表面上不動聲,暗地裏卻下了決心,要讓岑菁青也嚐嚐這個鄉下醜漢的滋味,讓她和自己一起墮落。同時她也開始包裝起郝江化來,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詩不是沒有腦子的,她的男人一樣是出的。
她是個執拗偏執的女人,不願意讓人看到她自己選擇的婚姻以離婚收場成為笑話。
在一個合適的時機,李萱詩終於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讓郝江化把這個女人幹得仙死。不過這樣並不能控制這個女人,她是自願上的郝江化的,卻被拍了照片,從此也只能屈從於郝江化的威。這一切李萱詩都沒有出頭,而是給郝江化出謀劃策,讓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過後,她再以閨的身份去勸導岑菁青,讓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的同時,李萱詩也運作起自己的事業和郝江化的前途,她的山莊開業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莊在初期生意還算不錯,發展很好,盈利頗豐。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雲,由村而鎮,再到縣裏。
這期間徐琳來了,她是李萱詩的另一個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圓滑多了,在李萱詩嫁給郝江化時,徐琳也沒説過一句好話,只不過她比岑菁青説得更委婉一些。李萱詩氣的是,當初沒有一個人對她有一句善言,等她發達了,徐琳又貼了上來,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為欠了鉅額賭債才找她來借錢的。
李萱詩收留了她,錢卻沒借給她一分,在當時徐琳的欠款連本帶利不過不到七十萬。就讓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莊裏,找個合適的機會也讓郝江化把她在了下。後來徐琳的債越滾越高,她自己也知道離不開山莊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李萱詩是完全的主導,郝江化還要靠着她掙錢,給他打通關節,鋪平官路,對李萱詩當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兩人也對李萱詩的強勢和能力有所畏懼,畢竟花的都是李萱詩的錢。所以誰都不敢得罪李萱詩,但是那兩個女人明裏暗裏卻在較勁,為的卻是一個半大糟老頭子。
李萱詩的家業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兩個人的心境都有了變化。李萱詩看着家裏一個個都屈從與她,控制望更強,可是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控制的是我。正因為控制不了我,她才要從別人身上去尋找足。而郝江化,也由一個農民胎換骨成為縣裏的國家幹部,慢慢自我膨,女人有了,錢有了,權也有一些,可是他還不足,即便身邊有了三名美婦供他樂,他還是不斷的獵,還要爭取更大的權利。
岑菁青因為難產死後,他的女人少了一個,他那顆早就蠢蠢動的心愈發不可收拾。家裏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專門挑選標緻少女,其實就是為了充斥他後所用。強、拍照再以財物利,郝江化屢屢得手,把幾個涉世不深的少女完全控制在手中。有女孩揚言要去告發,李萱詩不得不再出來給郝江化擦股,花言巧語和名節恐嚇,讓保姆不敢多言。
郝江化到了縣裏後,無意中結實了縣醫院一名叫何曉月的大夫,他以邀請何曉月到山莊遊玩的藉口騙何曉月到山莊來,在客房將何曉月強。這次事情鬧大了,何曉月不是一般的無知少女,她報了案,公安已經立案偵查,李萱詩費盡心思才查到何曉月的背景,重金封了何曉月的口,才把事情下來。
郝江化卻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去擾何曉月。李萱詩怕再把事情鬧大,乾脆去和何曉月談判,養起她的兒子,把她收為郝江化的情婦。
吳彤是郝江化自己帶回來的,很温順的一個女孩,到了夜裏乖乖的爬上郝江化的。
之後又是岑筱薇,她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情來的,要找郝江化討個公道,郝江化本沒在乎這件事,他玩女人慣了,沒和岑筱薇説上幾句話就把岑筱薇強暴了,當時李萱詩正在公司,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等她回來發現已經晚了。岑筱薇在國外多年,就是照也不在乎,她想要的無非是錢。李萱詩看了她連母親的死都能用來換錢,對她很不,乾脆拖了下去,證據也沒了,又被郝強上幾次,也成了郝的女人,不過岑筱薇一直沒有善罷甘休,總是不斷的提出要賠償。
再後來就是白贏了,李萱詩提到白穎時,我告訴她不喲説了,我不想再受一遍刺,尤其是從她嘴裏説出來的。
至於王詩芸,她幾乎是半推半就和郝江化上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李萱詩和白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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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提示,更新説明哥們又把原劇情推翻了,思凡刪除,連着生三次,沒法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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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詩説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這些後佳麗都是怎麼來的,無外乎兩條,
郝江化獸大發污女,李萱詩再去給他擦股,讓他染指過的女人變成他的
情婦。
我譏笑李萱詩説:「你可對他真好啊。」
李萱詩説:「沒錯,我對他是太好了,不然我還能做什麼呢?他完了,我的名聲也完了,我只能去給他補上一個又一個窟窿。我不想讓別人,尤其是你看我的笑話。後來出了白穎那事,這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到那時,我就知道回不了頭了。郝江化和白穎那樣之後,他發現了我一個弱點,就是我怕你知道這件事。所以他開始要挾我,要走了山莊一半的股份,那時候公司還不賺錢,所以他沒有看上。
其實我們早就撕破臉了,我也不怕告訴你,白穎那次懷孕,不是你的孩子,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穎跟你説過嗎?「我點頭,李萱詩説:」就是這個把柄,郝江化甚至讓我去陪一個姓鄭男人睡覺,是為了讓他當上副縣長。我也去了,我早就是爛貨了。「
我説:「既然這樣,你還給他生那麼多孩子?」
李萱詩苦笑説:「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兒子,郝萱是怎麼來的,我跟你説過。然後是鬼了心竅吧,我想把對你的情轉移到郝小天身上,於是我他寵他,可是我發現本不是那樣的。就算他不是一個白眼狼,我也無法讓我自己接受他是我兒子的事實,可是我沒想到,我對他的好,居然讓他變成了一個惡。之後我想,也許有個親生的兒子,會讓我釋懷,於是就有了思高和思遠,但是沒有用,即便他們出生了,我也依舊想着你?我瘋了,我一直就是個瘋女人,我就想告訴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兒子……除了你,我還有其他孩子,那時候我再次懷孕,我以為你會罵我,會説我不注意身體,可是你卻笑着恭喜我,你從來沒有注意到我,關心過我。當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時,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的電話,你又在電話裏説你和白穎有多麼好的時候,我又有了瘋狂的念頭,我要毀了白穎,我把白穎吃的藥給換了,然後她就……」
「夠了!你別再説了!」我的聲音不高,但是已經是近乎嘶吼,我大口着氣,真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李萱詩瘋狂的母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個傻子,如果我早能發覺,也許,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真的能讓人這麼瘋狂麼?我承認,李萱詩不是給了我生命,她從小對我的百般教導成就了曾經讓人羨慕的我,可是她又親手毀掉了我。讓我從一個前程似錦的有為青年成為了階下囚。她口口聲聲説是毀掉白穎,實際上毀掉的是我。
我含着淚説:「可是,你,卻親手把你兒子送進了監獄,是你親手送進去的……你怎麼還好意思説你我?」
李萱詩長出一口氣:「小京,我不想解釋,可是,我……我真的沒有羞辱你的意思,也許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讓你不被判的那麼重啊!你想過沒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會是怎麼樣説你?」
仔細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經過,李萱詩沒有説謊,她確實處處維護我。可是在哪種情況下誰會在意這些細節,即便是現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時的樣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説道:「算了,不提了,都過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門之前回首對她説:「我就當做你今天説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身上還有姓郝的那隻畜生給你留下的印記,我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騙我。好麼?」
我這句話是指徐琳曾告訴我,李萱詩在四處穿了一枚金環,上面刻了郝江化的名字。李萱詩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她點頭説:「永遠不會了。」
當我的手扶住門把時,李萱詩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顫抖的身軀緊貼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結束之前,繼續騙我,繼續當做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從來不明白你來是做什麼的,讓我一直矇在鼓裏,好不好?」
她這話説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嘗不想再次回到母親温暖的懷抱,何嘗不想有個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這個女人,親手把這一切都葬送了。她現在還要我繼續在她面前演戲,足她的那一點虛無的。她的讓她投進了郝江化的懷抱,卻告訴我一切都是因為我,更荒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個和她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當做是我,我本無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開,冷笑道:「你放心吧,在人前我會的,但是在這之外,絕不可能。」
説完我衝出了房門,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沒有閤眼。
行屍走一樣的子在繼續,我和李萱詩還是表面上親親熱熱,暗地裏冷言相向。李萱詩又待了很多問題,她為了保證在郝江化眾女人中的地位,開始立威,並用了一些洗腦的手段,保證自己絕對的強勢。原因還是她那可怕的自尊,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尊嚴受到一點點打擊。
而對於只有她一個人為郝江化產子,她説是因為剩下的女人都自覺的避孕,不給郝江化生產,郝江化也沒有辦法。那些保姆們,則是在李萱詩的授藝下服用避孕藥品。李萱詩説,她後來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卻把孽都造到了我頭上,我對她這個答案十分不。而且,我始終懷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關,只是不方便直接問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怕親耳聽到我的母親成了一個不擇手段的殺人犯。
李萱詩和王詩芸一直在這段時間運作將一部分山莊股權轉到何曉月、王詩芸、吳彤這三個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財產。她們的計劃是李萱詩和郝江化各自將名下股權的拿出一部分,分別轉到這三人名下。在計劃開始之前,李萱詩反覆詢問我和何曉月的關係,當她確定何曉月是可以控制的時候,採取遊説郝江化。至於吳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帶上她,會引起郝江化的懷疑。剩下兩個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權範圍之內。
郝江化對於如何運作資本並不瞭解,但是他對於財產看得還是很緊的,遊説他並不容易,需要時間。
這段時間,我對李萱詩的態度雖然不好,可是李萱詩一如既往的對我關有加。我毫不隱瞞的把這一切告訴了岳母。岳母説,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怒李萱詩。可是我實在做不到,有的時候對李萱詩發完脾氣,回到屋裏又有些後悔,但再次相見時,仍然忍不住板起臉來。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詩芸,她曾説過我,本事不大脾氣不小,現在都是為了你,你還天天跟個大爺似的。萱詩姐即便做錯了,她現在也在盡力彌補,你就不能放她一碼嗎?
那次之後,我和李萱詩的關係稍稍有了緩和。李萱詩欣喜若狂,她悄悄勸王詩芸對我好點,更暗示王詩芸有時間陪陪我。我和王詩芸在省城相好之後,一直再沒有親近,李萱詩故意安排機會讓我們兩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詩芸又睡在了一張上。
郝江化還有兩個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視頻的下落,我一直沒有問李萱詩,這畢竟涉及到女人的隱私,我不確定她是否會告訴我在哪裏。我曾問過岳母,岳母也是這個意思,不到最後時刻,先不要讓李萱詩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個是罌粟的來源。我曾問過李萱詩罌粟是從哪裏來的,結果很失望,李萱詩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説,是郝江化自家種的,郝江化提過這事。我已經探查過山莊每一個角落,確定這裏不可能有場地方便種植。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郝家的祖宅,那裏我一直沒有機會過去。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郝虎隔斷時間就會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規律。以前郝龍在世,這個現象並不明顯,所以被我忽視了。郝虎回去會不會是照看那些毒品作物呢?我讓老宋專門跟蹤了幾趟郝虎,老宋的報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捷,爬上了高樹,發現了那片作物,並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後,發現罌粟花種植量並不大,專門查了法律條文,這點東西也就是夠拘留的,不過足以讓郝江化丟官。我不敢大意,特地問了岳母,岳母説,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責承擔,棄卒保帥。
我想了想,岳母説的沒有錯,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格,他們多半會這樣幹,所以必須要阻止郝虎為郝江化頂罪。
郝虎的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讓他相信,販毒被抓就是死路一條。能在他耳邊吹風的有誰呢?現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幾個女人除了吳彤外,都可以説上話,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讓她們知道,何曉月膽小怕事,岑筱薇和旁人關係太差,想來想去還是徐琳,她已經做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怕再多做一次。她雖然和郝虎集不多,卻和她老婆王紅説得上話。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沒事就和王紅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誰拿了幾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誰倒賣一點搖頭丸就被斃。本來王紅對法律就是一知半解,只在電視上看過毒販被嚴懲的後果,聽了徐琳的話倒也信個八九分。
吹了一段時間風,一個匿名電話打到縣公安局,説郝家山莊裏有人藏毒,而且説得有鼻子有眼,縣裏來人調查一番,自然一無所獲。
這之後徐琳又粉末登場,在郝江化身邊獻計,説萬一要是那湯裏有罌粟殼的事情發了,不如讓郝虎頂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勢力大,大不了再幫他罪。郝江化聽這話是為他好,欣然同意。於是就找來郝虎商量,郝虎頭腦簡單,當時就應了。
徐琳又去找王紅,説郝江化説萬一有事,郝虎會去頂罪,王紅急了,當場痛罵郝江化。徐琳説你可別聲張,好好勸勸你爺們,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認。徐琳還説,再去勸勸郝江化,讓他換個旁人,總好過讓自己親侄子去。又囑咐王紅千萬不能説是徐琳的消息,不然這個忙她就不幫了。
最後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給王紅怎麼去套郝虎的話,讓他親口告訴王紅他隨時準備為郝江化頂雷的事,這樣一來,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紅對徐琳千恩萬謝之外,更是言聽計從。王紅經過徐琳的調教很順利的套出了郝虎的話,可是她一勸自己的丈夫,卻換來了一陣拳打腳踢,郝虎還惡狠狠的警告王紅,男人的事情,老孃們別嘴。
王紅沒辦法,哭着去找公爹訴苦了。次時郝奉化已經有些痴傻,王紅廢了老大的勁才解釋清楚,末了告訴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徹底絕了後,更搬是非説,公爹三個兒子都毀到了郝江化手裏。老頭兒聽了這話,眼角老淚縱橫,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王紅把這一切告訴徐琳後,徐琳也沒了主意,郝虎是鐵了心和郝江化幹了。既然如此,我也無計可施,幾張圖片和一個詳細地點發到了省毒大隊,郝虎願意替郝江化頂罪,那就頂吧。
沒幾天,省公安廳來人調查,郝虎果然頂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雖然是小案,但是審查也需要一個過程,就在審查的過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虎曾經犯過的幾件案子再度翻了出來,郝虎後悔了,他在獄中翻供説是罌粟是在郝江化授藝下種植的。郝江化雖然官位不高,但是卻有幾個得力靠山,花了重金終於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後悔當初沒聽老婆的話,如今事發,前途慘淡,他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幾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話,終於在看守所裏鋌而走險企圖越獄,被獄警當場擊斃。這個結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終於絕後了,一個傳言也散開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爺要收他們了。這個傳言不是我散開的,是山莊的員工和保姆們自己傳開的,就連李萱詩也相信了。
其實就是我也有些受影響,難道郝家的報應真的來了,從挑撥郝小天和郝傑開始,我就沒想過讓郝小天把郝傑傷得那麼重,後來郝龍被殺,再到郝虎被斃。這幾件事雖然都有我來挑起,但是結果都比我預想嚴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在內,不得不讓人聯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可是這些報應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對郝江化絲毫沒有影響,他除了破財之外,並沒有受到任何報應,每仍舊恣意在花叢中,享盡齊人之福。難道真是神鬼也怕惡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報應早晚有一天會來到的。
傳言傳到郝江化耳中後,他並沒有認為這是他造孽太多的結果,而是把所有責任歸到了我頭上,指着我的鼻子説所有災禍都是我帶來的,讓我馬上滾出郝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幾個侄子已經都廢了,對我的人身安全不再構成威脅。
我和他針鋒相對,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給他的,他不過是小人得志而已。郝江化想動手揍我,可是我已經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卻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我自信不會吃虧,但是和一條狗動手,會髒了我的手,我還要留着它,慢慢地玩,我要等着當他的一切盡歸我所有的時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時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陣後,被勸架的眾女拉開,他叫了保安,一隊保安由老宋帶着進來,給郝江化留了一句:「我們只負責山莊安全,您家事我們管不了。」説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罵,説要開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經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詩首先反對,她認為老宋做得沒錯,郝江化又是一陣暴怒,李萱詩徹底和郝江化撕破臉,兩人當眾對罵。郝江化怎麼説得過李萱詩,甩了李萱詩一個耳光,又踢了郝萱,揚長而去。
我看了這一幕,心裏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詩——我的母親又為我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書房裏隱隱透出燈光,我在門口呆立了很久,沒打招呼推門走了進去,當時我的大腦是麻木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去看看她,進門的時候甚至忘了敲門。
李萱詩沒在書房,而是在裏間,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躺下了,斜靠在頭上,手裏捧着一本書愣愣地走神。我進屋,她都沒發覺。
李萱詩穿着一件月白的蕾絲睡裙,大波的捲髮披散在肩上,一側的臉還紅着,是郝江化的傑作。
李萱詩看我進來,很驚訝:「小京,你怎麼來了?」自從上次談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她獨處了。
我走過坐在邊説:「還疼麼?」
李萱詩笑笑説:「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過的臉,可是還是放棄了,李萱詩看出我的意圖,拉過我的手放在她臉上摩挲:「你還是關心我的,對嗎?……真好……」
我説:「讓你受苦了。」
李萱詩還是笑:「我自找的。」
我説:「以前的事情都別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會離開,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要了,我不想再過這種子了。我累了。」
李萱詩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説:「我知道,我會盡快幫你的,可是我真不想那天來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説:「你覺得我們現在還像母子嗎?」
李萱詩沉默片刻説:「為什麼你會是我的兒子,如果我們沒有這層關係,該多好。」
我回了我的手,規規矩矩地放在了膝蓋上:「別多想了,這怎麼可能改變。早點睡吧,我走了。」
李萱詩突然説:「小京,你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你戀母嗎?你那時沒有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
李萱詩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措手不及,現在這個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但是我能避開我內心真實的想法嗎?在我發現白穎出軌郝江化並且李萱詩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逃避是因為我不敢面對,不敢面對是因為我……的確如此。
今天,李萱詩又來問我這個問題,我該騙她嗎?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場。雖然她錯了很多,可是這完全是因生恨,對於一個過我的人,我該騙她嗎?
看着半卧在上,出渾圓香肩和大片口雪肌的李萱詩,我在想,如果她不是我的生母,我會不會相近一切辦法,和這個人的女一親香澤。在白穎還沒有出現的子裏,我和她相依為命那段歲月,我故意靠近她,膩在她懷裏,是一個十幾歲男孩子該做的事情嗎?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願意欺騙她,我説:「戀又怎麼樣,不戀又怎麼樣?」
李萱詩不再説話,她事着我,目光裏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兩團火,充了執着。
我不敢和她對視,默默離開了書房。
李萱詩就在書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麼烈的衝突,以李萱詩的格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難道又有什麼變化,我心裏想着各種問題,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裏兩點多我聽到書房門響,李萱詩來了?她這麼晚還來書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衝突,她是不是又被毆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房間,進了書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對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長身真絲睡袍,頭髮漉漉的,看樣子剛洗過澡。聽見背後的動靜,李萱詩轉了過來,她還是那副驚訝的樣子,説:「小京,你怎麼還沒睡?」
李萱詩臉上還是紅紅的,那種紅暈,任何一個有過經驗的人都能看出來,那是高後留下的紅暈。
她又和郝江化上了!
李萱詩,你怎麼那麼,剛剛還問過我是不是你,轉眼間就爬上了我最恨的人的?剛剛被人狠狠摑了一個耳光,然後馬上鑽進了他的被窩。我剛剛還在擔心她的安危,沒想到她是被人夠了才來的這裏。
我再也沒有這樣的母親,從今以後她不過是一個被其他男人隨便用的母狗。與我再無半點瓜葛。
我漲紅了臉,問道:「你,你,你……是不是……」我問不出口了。
李萱詩會意,淡然點頭説:「是。」
我説:「好,好,你願意怎麼樣跟我沒關係,我管不着你。」
李萱詩急道:「小京,你聽我説……」
我打斷李萱詩:「聽你説什麼?聽你説你那裏穿了個環子還刻着姓郝的畜生的名字嗎?」
李萱詩訝然道:「哪裏?你再説什麼?小京……」
還在和我裝糊塗,我氣急敗壞地説:「你説哪裏?還不是那個,那個讓人捅的地方?」
「你聽誰説的?我在你眼中就那麼不堪麼?」李萱詩一臉肅然,臉上失望之意表無遺。
我説:「徐琳,你的好姐妹,你們一起幹過什麼,她怎麼會不清楚?」
李萱詩點了點頭説:「好,你因為一個是非女人,你這麼懷疑我。」
我無語,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僅僅是為了挑撥而挑撥,這個女人嘴裏沒有一句實話,看到別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樂趣。看李萱詩的樣子,我恐怕錯怪她了。可是她犯了那麼多的錯誤,我為什麼會總是糾結一個莫須有的金環呢?難道,我……
還不容我細思,李萱詩突然做出了一個我意向不到的動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無言的解開了睡衣的帶子,羅裳輕分,半掩着一對雪白大,纖細肢下一蓬烏黑油量的捲曲發修剪的整整齊齊,再往下看,已是寸草不生,頂端一道裂白白,毫無歲月痕跡。
我竟看痴了。
李萱詩向後退了兩步,伸出手撥開兩片秘處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楚,這裏有什麼?」
我目不轉睛的望着那個曾經生我養我的地方,那裏什麼都沒有。可是我卻忽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隻曾在這裏肆的手,他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一股熱血騰地湧上了頭頂,我覺臉都在發燒,那覺就好像那年在學校的小樹林裏,我第一次解開了白穎的衣襟……
我的喉嚨在發乾,我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李萱詩發現了我的異樣,突然裹緊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別這樣……」可是,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猛撲了上去……
李萱詩已經顧不上互助衣襟,奮力地掙扎抵抗,被火衝昏了頭腦的我,怎麼還顧得上她無力的掙扎。
嘴在她臉上拱,手也不客氣的攀上她的膛,那對曾經被我含在口中很久的豐潤房,再也不是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我瘋狂的望。
李萱詩被我在了牆上,她不敢驚動旁人,低聲怒道:「左京,你放開我,我是你媽媽,我們不可以。」我牛着,瞪着通紅的雙眼:「給我,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李萱詩罵道:「你瘋了,你混蛋。」
我説:「你不是我嗎,我也你,來吧,怕什麼?」我用腿頂開了她的雙腿,一隻手按着她,一隻手在她雙腿之間摸,那裏並不乾燥,分開後就能到一絲滑,我突然想到,這也許並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剛剛姓郝的老畜生做下的好事,怨氣火織,更讓我頭腦發昏:「你能給別人,為什麼不能給我?」
這句話説出口後,李萱詩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還待在説什麼,在這個空擋,我找到了她的嘴,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頭也頂了進去。
「嗚……」李萱詩發出悶哼,她躲避這我的舌頭,可是在那個小小天中,又有多少空間可供逃避,最終我和她的舌頭還是不可避免的貼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詩曾經接過吻,對輕輕一碰即離,那是母子間示的吻,是純潔無暇的。而着這種吻,已經超越了人倫的界限。
「啊!」在李萱詩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後,我吃痛叫出了聲,也離開了她的嘴,我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詩大驚失,她急道:「對不起,小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嗎?」我沒有理她的關切,又過去強吻她,這次她不敢再咬,任憑我把她的舌尖住把玩。
李萱詩還在無聲的反抗,她試圖夾緊她的雙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房的手。可是都沒有用,我用盡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卻顧忌驚動旁人,不敢奮力。
我抱住了李萱詩的,把她扛在肩上,幾步走進裏間,將李萱詩扔在了上。這張她為我準備,用來和別的女人好的榻,終於輪到她了,而的男主人卻從未曾改變,這些恐怕她也從未預料。
李萱詩攢縮在了腳,驚恐地看着我,仍舊説道:「左京,求你了,別,不可以。」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迅速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去,拉住了她的雙腿,然後惡狠狠地説:「為什麼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兒子嗎?」
李萱詩身子一顫,忘記了抵抗,被我分開雙腿架在間,我着那已經硬的發痛的東西,沒有前戲,沒有撫,沒有絲毫猶豫的捅了進去,知道那一刻李萱詩才發出一聲悲鳴,反應了過來。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從此閉上眼睛不再看我。
李萱詩的私處仍然很緊,夾得我嚴絲合。我卻沒有時間去享受這一切,機械的做着送的動作,大口着氣。
李萱詩一動也不動,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聲。那樣子就好像我在強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可她的身體出賣了自己,她的下體,由潤到滑順,再到體沾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時間。當她的身體第一次顫抖後,巨顫幾乎就沒有停止過,那張俏臉也更加紅潤。
我不記得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衝撞,讓啪啪響聲充整個房間。當我到達頂峯時,我盡數傾瀉在了李萱詩體內。
這一切都是無聲的,火退下,看着從李萱詩敞開的大腿間出的股股白漿,我才知道大錯已經釀成。我突然到我連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讓兒子染指繼母,而我卻禽獸不如,強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是個畜生。
説什麼都晚了,事情已經做出,我心如麻。看看躺在上衣不蔽體的李萱詩,她仍然閉着眼睛。我拉過一被子,遮住了她的身體,無力地對她説:「對不起。」説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腳步踉蹌地逃出了書房,跑回自己的房間。
就這麼幾步路,我彷彿用盡了全力,關上房門,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撕扯自己的頭髮:「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對我家如此不公,讓一個又一個有違人倫的慘劇發生在我家裏,發生在我身上。」我不斷問着這個問題,直到大腦一片空白,癱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沒有睡,一直坐在門口,直到天亮了,有人來敲門。
「誰?」敲門聲響了很久,我才覺察。
「是我。小京,開門。」李萱詩在門外説道,聽她的語氣很平靜。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面對她,不是怕她不肯繼續幫我,我已經無顏面談什麼報復了,只想儘快躲開這個地方。
儘管我不敢見她,可我必須開門,昨夜受傷害的還是她,我逃避是沒有用的。門開後,我垂着頭不敢面對李萱詩。李萱詩大方地説:「小京,進去説。」
關好門,我和李萱詩各自坐下,李萱詩説:「昨天那事,過去就過去了,我們都不要提了,好麼?」
她頓了頓又説:「以後你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不用覺得這是個負擔,事情起因本來就在我,如果我出那麼多事,咱們一家幾口還是很幸福的。你沒必要對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麼想法。」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詩,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卻紅紅的,明顯是昨夜哭過。無論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個不忍,輕聲道:「媽,對不起。」
李萱詩臉上一臉的驚訝,卻有掩飾不住喜悦,更有種説不出的足,她的聲音都變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詩站起身來動地把我擁進懷中,嗚咽道:「好兒子,媽媽錯了,媽媽對不起你。」再貼上她柔軟膛的那一刻,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昨夜那對與我赤相見的雪白大。無論我和李萱詩怎麼想去忘記那晚都是不可能的,發生過畢竟發生過,再也不會改變。我和李萱詩的關係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條男女,哪怕我們以後再無糾,這段記憶也在無法抹去。
李萱詩説:「你看看媽媽好麼?」
我抬起頭,看到了李萱詩含深情的雙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違的慈。我們對視了很久,李萱詩看我的眼神漸漸變了,那份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脈脈,和一點幽怨和些許自憐。
李萱詩説:「媽媽最的永遠是你,你還媽媽麼?」她口中的,讓我捉摸不透,是親情又或其他?
我還她麼?我説不出口,我想可能還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讓我永遠無法原諒。而且,我對她的也那麼單純嗎?她的問題,我戀母嗎?我永遠不想給出這個答案。我寧願把昨夜發生的種種,當做是對她的怨恨,轉而做出的報復。
李萱詩沒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頭,深深地吻我,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界限,舌相繞,互吐津。
李萱詩的膛在劇烈起伏着,她把我擁地更緊,好像生怕我從她懷中跑掉。
分時,我和李萱詩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她還是含情脈脈地看我,看得我心裏有些緊張,依舊不敢和她對視。
李萱詩終於移開了目光,嘆了口氣,有些自嘲地説:「其實早該像昨天那樣了,那樣這些就都不會發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願意娶誰就娶誰,偶爾來安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嗎?我不後悔,也不恨你。其實……我,很喜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責,還是那句話,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別想着你和我怎麼樣了,就該做出讓步。記住我的話,我先走了……你沒睡好吧,再睡一會兒,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時上班。」
李萱詩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聲媽,想説什麼卻又不知道,她回身臉上出人的微笑,説:「既然你還這麼叫我,那就聽話吧。」
李萱詩走了,我的心卻哪裏平靜的下來,該如何處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找岳母?這件事我怎麼敢和她説,我連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
我躲在房裏一天都沒有出門,就連三頓飯都是由保姆送來的,保姆説是夫人讓送的,李萱詩很瞭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格恐怕整整一天都會把自己藏起來。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還是不敢和李萱詩見面,她也沒讓我為難,一天都不找我。
李萱詩這幾天很怪,總是夜裏很晚才到書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問。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詩又來了,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為她崴了腳,忍不住出了門想要扶她。
李萱詩看見我,很不自然,説:「這麼晚還不睡,趕快回去吧。」她一個勁兒的讓我走,並且不讓我扶她,這麼推拒着走到了燈光下明亮處,我這才看清李萱詩臉上的紅暈。看來她又被郝江化幹得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勢,恐怕是被郝江化的龐然大物禍害的一塌糊塗才出了怪相。
我心裏莫名的痛,一股濃濃的醋意湧了上來。臉當即沉下來,一言不發甩手就走。李萱詩看了出來,她無奈地説:「小京,你聽我説……」
我頭也不回:「沒什麼可説的了,早點睡吧。」李萱詩四下看了看,跟着我進了我的房間,我賭氣和衣上,説:「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詩坐在了我身邊,低着頭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辯解説:「我想什麼了?」李萱詩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氣我和郝江華那樣了?」我説:「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説。」
李萱詩不説話了,沉默很久才説:「我不是想邀功,我就是不想讓你誤會,剛才是那個來着,這幾天也都是,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事之後到書房睡的。我跟他那個……就是,就是要説動他股份的事情,剛才曉月也在的……我們也是為你。」
李萱詩的話説的我心裏一陣絞痛,我一個男人卻讓女人出頭用身體為我換取利益,讓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錯怪了為我付出的李萱詩,更讓我心下不忍。自從那一夜後,我對李萱詩的看法發生了改變,她的確傷我很深,我一直強迫自己去恨她,可是過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變得蒼白無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詩的肩頭,輕聲説:「我知道了,可是我還是不喜你和他……」李萱詩撫上我的手説:「沒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心裏也是高興地,至少你開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頭沒有説話。我們兩個人都不説也不動,氣氛凝結住了,這種場景實在不是一對母子該有的。
我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犯傻説:「很疼嗎?」李萱詩古怪的白了我一眼:「哪有你這麼問你媽的?」我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錯誤,再也不敢説話。李萱詩卻説:「我早煩他了,每次就是隻知道,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是一個該死的女人,活了這麼大歲數,一點都沒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和白穎怎麼樣了?」
李萱詩突然提到了白穎,讓我沒想到,我説:「沒怎麼樣,還有聯繫,還算在一起吧。」李萱詩説:「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個姑娘,讓郝江化糟蹋了,害得你家也沒了,害得人家沒了爸爸,你再見她時,跟她説我對不起她。」
我點點頭,沒有答話,白穎母女現在已經恨她入骨,豈是一個道歉可以了的。這次和李萱詩合作雖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僅僅是因為我妥協和利用李萱詩,並不代表她們的恨意稍減。
李萱詩接着説:「我知道這沒用,算了,説不説無所謂了。」我説:「我會轉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詩緊接着又轉了話題,説:「剛才郝江化我後面來着,所有的女人後面都被他了,除了白穎,她一直死守着,她説過,就算也要把第一次給你,她其實一直你。」
我默然,李萱詩告訴我這個幹什麼,是想讓我知道白穎還顧忌我和她的最後一絲情面,是因為愧疚害了白穎而告訴我,想讓我們複合嗎?前面,後面,人都被郝江化玩過了,還有意義嗎?
李萱詩的話不僅沒能讓我釋然,反而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穎和郝江化的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詩一眼。
李萱詩好像沒有看見,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話讓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穎,我相信她不是沒有目的的,讓我更恨白穎,她又在為白穎説好話。如果她希望徹底拆散我和白穎,在前幾次對話中,她早就説白穎的壞話了。結合她這幾天的表現,我只能想到一個結論,她是希望我繼續仇視她,這是她的救贖。她越這樣,我越覺得對她的恨意越淡。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這個陪伴我成長的女人,讓我越來越看不清了。
接下來兩天中,李萱詩仍然是一樣的作息,我進了她的辦公室,讓她不要這樣做了,李萱詩淡淡一笑説:「郝江化就快答應了。」
那晚還是如此,李萱詩回書房後,我去找她,想安她。我一見李萱詩的面,身體竟然起了反應,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僅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卻是一雙漁網長襪,緊緊地繃在腿上。
我想剛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瘋,情趣內衣都穿上了,那麼她此時也一定沒有沐浴,那對我含咬過的頭會不會還掛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處是不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孫。
中頓時堵了一塊大石,可是有苦難言,僵在了當場。
李萱詩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已經高高隆起,她捉狹一笑説:「要不要給你找個女人火。」我連忙説道:「不用。」
李萱詩説:「行了,你也別客氣了。回去等着我給你安排吧。我先去洗個澡。」李萱詩拿了在這邊備下的衣物去了保姆們的公共浴室。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實在沒事可做。
李萱詩洗了大半天才回來,她總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李萱詩見我還沒走,説:「還在這裏幹什麼呢?」我説:「找你説説話。」李萱詩説:「好吧,屋裏吧,我累了。」
李萱詩進屋上了,她又邀我和她並肩躺着,我開始不肯。李萱詩説:「你別瞎想,怕什麼?」於是我和李萱詩連榻長談,內容很多,有關往事,有關她,有關我,還有關於郝江化,等等等等,説到傷心時,都不免落淚。
我們也提到了白穎,我如實説了白穎的現狀,也説岳母和白穎都恨她入骨,李萱詩默然,然後説這是應該的。她還所,如果有必要,她願意跪下向她們賠罪,雖然她也知道這是徒勞。
我沒有告訴李萱詩我和岳母的關係。李萱詩也沒多想,她説以後要多孝順岳母,童佳慧對我,比她對我更好。關於白穎,李萱詩説,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是她害了白穎,否則白穎不會背叛我。雖然讓我再接受白穎確實是男人都很難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穎,白穎會徹底崩潰。
我説我已經有了決定從新和白穎開始,李萱詩很真誠地祝福我們。我接受了這份遲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當年不作出愚蠢的決定,敞開心扉接受白穎這個兒媳婦,哪怕就是給她點氣受,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也已經很深了,李萱詩打個哈欠,説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詩説,就在這裏睡吧,咱們倆好久沒睡在過一起了,就當圓她一個夢。她説我倆相依為命時,我們總是在一張上睡的。
我沒推辭,關了燈翻身背對着她。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聽到有人輕叫:「小京,用力幹我啊,死我啊。」我被李萱詩的夢囈喚醒了,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她雖然沒有醒來,睡姿也是那麼美。她的那聲呻已經讓我熄滅的火焰又升騰起來,幾次想把她攬入懷裏,理智終究戰勝了情,沒有再做喪心病狂之事。
我就這麼看着她,直到她醒來,我又閉上眼睛裝睡,可是我覺到了,她一直在看我。我假裝醒來,又看到李萱詩含情意的雙眼,對視片刻後,李萱詩輕輕笑了:「小京,睡得好麼?」我説了一句還好,就悶聲不響了,我不知道該説什麼。
李萱詩也一樣,我們不在對視,卻又不知道目光該放向何處,李萱詩突然説:「小京,再讓我抱抱你好麼?就像小時候一樣。」她總提起小時候,總讓我無法拒絕,可是我現在的身體情況卻不容她接觸。如果再讓她發現我有了反應,我還是人嗎?雖然她剛剛幻的夢囈,表了她內心深處的世界,但是我想無論是我還是她都不願再觸碰那條底線。
我説:「還是不要了。」
李萱詩淒涼地嘆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誰讓我作孽太多呢。」她説着又翻過身背對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頭説:「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萱詩説:「沒關係,我明白。」我説:「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説,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詩翻過身沒經我同意就鑽進了我的被窩,將我抱住她説:「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無論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詩火熱的身軀緊緊貼着我,前那對柔軟的房在我的口,讓我心中火更旺,我頂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會不明白。她竟然將她的腿跟稍微挪了挪,讓我的男擠在她兩腿之間。
我很尷尬,向後挪了挪,將將分開。李萱詩完全沒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那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她説:「小京,別害臊,你小時候也這樣的,男孩子很正常……以後,要是有機會多讓我抱抱你好嗎?我就這點奢求了。」
我説聲好,又不答話了,合上雙眼受着李萱詩的體温。再次睜開眼時,李萱詩還在看我,眼中好像凝着一汪水。
兩張臉靠得很近,已經分不清是誰最先開始的,看着看着就黏在了一起,不倫地母子深吻突然爆發,久久不能停息。
分後,李萱詩貼我貼的更緊了,好像要把整個人都擠進我身體裏。她扭動肢,不停地在我身體上挨蹭。
我幾乎難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詩觸碰我帶的時候,我用盡最後的神智制止了她,我不想再變成禽獸,有那一次已經夠了。我叫了聲:「媽,不可以,你是我媽媽!」
李萱詩也僵住了,她説:「你不是,那次……」
我説:「我不能再錯了。」
李萱詩縮回了手,依舊抱着我,她説:「我已經錯了很多,我不怕再錯了。小京,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願意的。」
我説:「可是我不願意。」
李萱詩説:「在你小時候,我就有過這種瘋狂的想法,那時候我不敢。你爸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後來你上了白穎,我的心都死了。我好想和你那樣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你那樣對我,其實我是開心的,可是我還是放不開,事情過了之後我想了很久,我已經是個爛女人,不如放縱到底,讓你快樂,我也圓了夢。小京,我知道你是媽媽的對不對,你小時候就這樣,對不對?」
李萱詩的話我不能否認,我的確有很深的戀母情結,我也像李萱詩一樣不敢承認。我把那天的錯誤歸結於我對李萱詩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騙不了自己。我和她後兩次鬼使神差的熱吻就説明了問題,我們只要拋棄道德的約束,什麼都可能做的出來。
我還是説:「在我心裏,你永遠是媽媽,我們再也不可能那樣了。那是我對你犯下的罪。」
李萱詩神黯然,她説:「你心裏真這樣想嗎?那你為什麼還那樣親我?」
我無語。
李萱詩説:「還是那句話,你達到目的之前,讓我們順其自然好嗎?」
這句話似曾相識,我對岳母曾經説過,岳母忌諱的也是我和她的關係,但是最後仍然讓我達成了心願。如今李萱詩再次説出同樣的話,我很害怕,我怕我會把持不住。
李萱詩再次吻了我,我還是沒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為天亮,外面有人聲響動,我恐怕要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
李萱詩的執着是我從未曾想到的,幾天來她總是在擾我,我又定力不足,總是被她得逞。從分被同眠,現在已經發展到同在一個被窩裏。每一次,每一次我們都會親的天昏地暗。我覺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間裏,我對她發了脾氣,我對她説,你別以為你這樣勾引我我就會不恨你了,沒用的!李萱詩很委屈,默默無聲的下了離開了。她走後我才後悔,是不是説的太重了。
她這一走,直到後半夜才回來,自己去了書房。我過去想圓兩句,發現她又是洗過了澡,身上穿着輕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兩處明顯的吻痕。而我,從未親過那裏。我又不願意了,掛了臉。
李萱詩説:「他同意了,明天轉股份。」原來她又是為了我,我走了過去,抱住她,在她耳邊説:「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説。」
李萱詩摟着我的,抬頭看我,我沒有忍住,俯下了頭,這是那次強暴之後,我第一次向李萱詩索吻。
李萱詩自然不會拒絕,我們擁吻着滾到了裏間的上。李萱詩自己下了本就不多的衣服,然後又把我得一絲不掛,我和李萱詩再次赤相對。
李萱詩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漲如鐵的下體説:「京,你還記得媽媽以前為你洗澡麼?那時你都好大了,還要媽媽幫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還硬了呢。」
我還記得,就是那次,在那個蒸汽繚繞的浴室中,比媽媽矮了兩頭的我,聽話的讓媽媽給我打香皂,沖水。她就是這樣,總怕我在浴室中滑到,總怕我洗不乾淨。那年,我已經十歲,在班裏聽早的壞學生説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已經見慣的媽媽的體,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專門去偷看她兩腿之間的地方。在這之前,我從沒有有目的的去看過那裏。
我記得那時,媽媽下面還是有蓬蓬的一堆黑的,我還天真地問,為什麼媽媽有,我沒有。媽媽回答我説,等你長大了就有了。
現在我有了體,她那裏卻光潔了。和上次一樣,看到那條鮮紅的後,我硬了。那時年幼的我曾經立下決心,再也不讓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從此再也不肯讓媽媽給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人,我們母子終於還是有一天再次赤相見了,親情卻化成了火。
李萱詩的手顫巍巍的握住了我的莖,小心翼翼地前後撫,她跪了下來,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馬眼處輕輕一,然後捧在手中,深了一口氣,彷彿陶醉在了我下體的氣味中。之後她一口將我的莖了下去,她並沒有展示出高超的口技,嘬住頭,用力的,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詩對我的莖幾乎到了不適口的程度,她一連為我口了十幾分鍾,也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説:「想媽媽了?」然後趴在上,搖着肥白的股説:「小京,來,乾死我這個貨。」
李萱詩光光的私處已經河氾濫,剛才無論是我並沒有挑逗她身上任何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腿兩側。
我撫上了她的白,着男人的東西,慢慢靠近她的巢,那時我還在問自己,真的又要進入自己的親生母親嗎?已經蟲上腦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戰勝的,即便我再猶豫,也還是頂上了那兩片軟軟的花瓣,慢慢地磨研進一個頭,覺到緊窄腔道內的滑温暖。
李萱詩豐向後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連合體。李萱詩呻道:「小京,你回來了,真好,你回來了,讓媽媽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猶豫,抱住李萱詩的,瘋狂地起來,之後更從後面握住了她的雙,股還在打樁機一樣不住聳動。李萱詩要麼不時回頭向我索吻,要麼就輕低唱。
「好啊,小京,媽媽終於得到你了。」
「小京,媽媽夾得你緊嗎?」
「媽媽不。」
「小真,不啊,是大巴,是我兒子的大巴。」
李萱詩的詞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我,身下這個女人是我親生之母,我正是從我正在宣情的那個來到這個世間的。忌的合讓我在痛苦中獲得了更大的刺和快。
沒有多久,我就一瀉如柱了。就在那同時,李萱詩體內也湧出一股熱,澆在我仍在她體內的頭上。
我和李萱詩同時癱軟在了上,我趴在李萱詩的後背上,大口着氣。
李萱詩問我:「媽媽好嗎?」我本不敢接她的話,情退去的我,心裏除了自責只有悔恨。為什麼那麼不爭氣,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親生母親上了,做了。
我頹然反身,仰躺在上,悔恨的閉上了雙眼。
李萱詩趴在我身邊,用她的房貼着我的胳膊,温柔地説:「小京,別內疚,是我勾引你的,錯都在我,你以後不用把我當做媽媽,我就是一個你隨時可以乾的女人。」
她越這樣説,我心裏越難受。我還恨得起來她嗎?我不知道。
李萱詩見我不理她,識趣的閉上了嘴,枕着我的胳膊,一隻手在我口。我想了很久,才説:「咱們只能有這一次了,以後,我也許不會再怪你做的那些事,但是也別指望我們會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我做不到。」
李萱詩説:「我本沒想過你説的這些,我只有一個願望,能夠得到你。我的心願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後悔了。小京,我欠你的,這輩子是還不完了,如果有下輩子,我再也不願意做你的媽媽了……唉,真羨慕白穎啊。」
我想下時,李萱詩抱住了我:「就這一晚好麼,抱着我睡。」
在上,赤的男女再次擁吻撫,比之前一次更加細膩。李萱詩把頭進我的嘴裏,她説:「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夠你。」我貪婪的着曾經給我汁的頭,更讓那兩顆猩紅小豆在我口中變得堅硬立。
李萱詩再次為我口,這一次她沒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温柔細膩。我趴在她身上縱送時,李萱詩媚眼如絲嬌啼不斷,一次又一次的引着我親吻她的嘴,捏她的子,含咬她的頭。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詩在上瘋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漲大,然後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縮。
李萱詩不厭其煩的為我口,甚至在過程中,她有時也讓我拿出來,放進她嘴裏肆一番,然後又迴歸到孔之中。
最後,我們都筋疲力盡,相擁着入眠,那時我的莖還有一半泡在她體內。
郝江化終於出了山莊部分股權,最後分配的結果是,他和李萱詩各佔25%,王詩芸佔20%,何曉月和吳彤各得15%.這次分配是瞞着其他幾個女人的。
我和李萱詩經過一夕之後,關係完全改變了,那之後我完全恨不起她來。情之門一旦打開,一發不可收拾,我們拋去了道德的忌,一旦有機會就會盡情做。甚至在她的辦公室裏也控制不住情,縱情狂。
李萱詩許久不提進一步收拾郝江化的事情,我也礙於情面,沒有她,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暗自思量,這樣對不起白穎,更對不起岳母。
李萱詩再次向我尋時,我推開她已經伸進我襠的手,很鄭重的對她説:「我們什麼時候才開始對付郝江化?」
李萱詩頓時神黯淡,垂着頭説:「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你放心,我不會違揹我的諾言,等你報了仇,我也不會再糾你。就現在吧,我把一切都給你。」
我説:「你別誤會,我真的已經可以放下你做的那些事了,只是你知道不能讓郝江化得到報應,我絕不甘心。」
李萱詩笑笑説:「沒關係,我已經很享受了,能和你好好相處這些天,我覺我這輩子都沒白活。」
我説:「我們本不應該的。」
李萱詩找張椅子坐下,咬了咬牙説:「小京,你知道嗎,中院裏面,到處都是攝像頭,拍了很多內容都是郝江化聚眾的,也有他利用女人收買市裏領導的,如果這些東西曝光,郝江化不但會丟官,還會坐牢。攝像頭裝的時間比較晚,裏面內容不是很全,但是足夠讓郝江化倒台了。我一會兒會把這些視頻給你,怎麼用,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真沒想到李萱詩會主動把這個東西給我,我以為她永遠不會讓人知道這些隱秘,因為這樣會把她的醜態暴在我面前。
李萱詩真的去了,她回來時拿了一個袋子,裏面是三個移動移動硬盤。李萱詩很鄭重的把袋子給了我,並告訴我,這是一份複製品,郝江化自己還有存。她又説了一句,讓我受到了她的真心:「記住,不用顧忌任何人,包括我。」
李萱詩走了,我卻陷入了沉思,我還敢把這些東西曝光於世嗎?郝江化做的,也是李萱詩做的,我和李萱詩走到這一步,我還能對她下狠心嗎?
我沒有辦法去下這個決心,我能做的只有把這些東西給岳母,由她去判斷。當然,我也知道,我這樣做,其實已經把李萱詩到了絕路,岳母不可能放過她,到時候,我再為李萱詩説兩句話吧。
那些視頻我沒敢去看,我怕在裏面看到李萱詩的醜態,同時我也怕裏面還會出現白穎。我也沒敢大意,用我以前買的硬盤複製了一份。第二天,我誰都沒告訴,獨自一人上路回家,這些東西不能郵寄,不能託付給任何人。
到了家,岳母和白穎還是一如既往的天喜地,我的情緒卻不高,在白穎做飯的時候,我把硬盤給了岳母,告訴她這是郝江化聚眾的證據。也和岳母説了這是李萱詩給我的,並轉述了李萱詩的話,更告訴她李萱詩的歉意和悔意。我不知道這些能不能起作用,幫一幫李萱詩,但我覺得希望很渺茫。
岳母説,看了再説吧。
晚上我推説累了,婉拒了白穎的求,白穎以為我想和她媽媽睡,她很聽話,早早的就回了房間關上門。
我也進了岳母的房間,把硬盤接好後,打開了裏面的視頻。裏面文件太多了,明明也很混,本分不清那個有什麼意義。
怕什麼來什麼,點開第一個文件就是白穎的,畫面中只有白穎和郝江化兩個人,在一張仿古的錦榻上,白穎穿着一件紫的輕紗透明長裙側躺在上,嬌美的身材暴無遺,前粉和臍微纓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郝江化就在白穎身後,兩人緊緊相貼。
白穎的紗裙被郝江化從後開,一隻手在白穎間摳摸,另一隻手從白穎身下穿過,隔着紗裙抓住房用力的。白穎雙眼已經離,鮮紅的嘴半張着,舌頭頂在貝齒之間,鼻翼顫動,發出輕輕哼聲。
就看到這裏,我已經面鐵青,岳母果斷關上了這段視頻,她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動怒。岳母説:「我知道你會不高興,可是都是發生過的事情了,別再難受了,好麼?」
我點點頭説:「放心,我沒事。反正早就知道了。」
下面一段連着幾段都是郝江化與其他後的,有一人,也兩三人一起侍奉郝江化的,除了岑筱薇,幾乎所有組合都有。郝江化很會玩女人,口、、都曾出現過,郝江化分的很清,他在和李、徐這些女人做時,從來不碰伺候的保姆,最多是讓那些保姆光了衣服在他身後推着他的身體助興。
只有同何曉月一段,他才沒有避諱的將連何曉月在內的三女一同污,郝江化幾乎不拿那些保姆當人,剛從何曉月眼裏出的莖,轉眼間送入阿君的口中,身後又是在給郝江化着眼的阿文。
郝江化和李萱詩苟合的視頻幾乎沒有,李萱詩出現的時候總有其他女人相伴。看得出來郝江化對其他女人的興趣更大,但是每次做總是先把李萱詩送到高,才敢去和其他女人好。
他的東西確實巨大,能力也強,每次至少都要幾十分鐘,看那些女人的表情,從離到厭倦的變化很明顯。
尤其是王詩芸,每次到了高馬上身,她更喜和女人在一起,不過她只和李萱詩、吳彤、何曉月同時出現過,一直沒看見過徐琳的蹤跡,也沒有她單獨和郝江化在一起的畫面。
這些視頻場景各不相同,有些是在各人的房間,有些是中院兒的庭院裏面,還有不少是在後面郝江化的私人温泉池。
快速瀏覽完很多視頻後,我沒有反應時不正常的,即便是岳母呼也重了,我們知道還不是好的時候,忍着情繼續觀看。
白穎再次出現了,這次不是白穎一個人,還有李萱詩,畫面一開始是一間空屋,我在進度條上隨便點了一下,正好看見白穎和李萱詩兩人跪在郝江化身前,一左一右的捧着郝江化的男吻,而白穎一手還拿着手機,她話的勾起了我的回憶。
那時我正在南非出差,晚上給白穎打了電話,聽到電話裏白穎好像正在吃東西,就問「你吃什麼呢?」
白穎説:「沒啊,哦,我在吃櫻桃,你不在家,我無聊去摘了點櫻桃。」
視頻中,白穎躲開郝江化按在她頭上的大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郝江化低聲在白穎耳邊説了幾句,白穎之好又用舌頭了一下那枚碩大頭。膩聲説:「好大的櫻桃呢,有蛋那麼大。不説了,你聽誰來了。」
白穎把電話遞給李萱詩的同時,郝江化又把她的頭按了下去,旁邊的李萱詩接過電話説:「兒子,媽和穎穎一起吃櫻桃呢。」説完她側頭在郝江化的子邊上嘬了兩口。
電話裏我聽到的「砸砸」聲原來是這樣的。
掛上電話後,白穎憤然站起,對着郝江化一陣拳打腳踢,罵道:「你混蛋!我老公給我打電話呢,你還這樣,你想死我嗎?」説着白穎委屈地留下了眼淚。
李萱詩也埋怨郝江化,又去安白穎。
郝江化哈哈大笑:「多刺,來,讓郝爸爸看看乖女兒的小了沒有。」説完他本不理正在哭泣的白穎,強行抱過來,推到在沙發上,分開了白穎修長白皙的大腿。
白穎接着打郝江化,沒有作用,郝江化把巨大的莖在白穎腿間磨了幾下就了進去,郝江化毫不憐惜白穎,一上來就是狂轟濫炸,白穎從抵抗慢慢變成了嬌啼,之後終於開口叫出:「郝爸爸,你的巴好大,死女兒了。」旁邊李萱詩坐在沙發上叉開腿,讓郝江化伸出手指桶進了她的孔。
看這段視頻時,岳母幾次想從我手中搶過鼠標關閉視頻,都沒有奪過,我就是想看看當時白穎和李萱詩是如何不要臉的欺騙我的,我把這段視頻看到郝江化放棄白穎,去幹李萱詩,兩女熱吻那一段才快進下去。到後面還有郝江化二次起,輪入兩女的片段,我又恢復了正常速度,忍着心中鬱結,看完了。
Cccccccccccccccccccc
視頻播放完畢後,已經自動跳到了下一段,可我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識到裏面在播放的是什麼。直到岳母喚我,我才回過神來。我擠出一絲笑容,想告訴岳母,我沒事。
岳母摸了摸我的頭,説:「小京,難為你了,要不你先去睡會兒。」岳母的意思很明白,她先審一遍這些片子,然後留下有用的再讓我觀看。我想了想,既然已經看過了,也不在乎多一兩部,該面對的總要面對,默默搖了搖頭。
岳母説:「那你會不會因為這些東西再對白穎發火?」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看到子這般,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即便我已經知道了白穎不堪回首的過去,再受到畫面如此清晰地視覺衝擊,我怎麼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我以為我已經釋懷,但是受了這個刺,一股強烈的怨恨又油然而生。
岳母當然不希望你我這樣,她打心底希望我和白穎重歸於好,哪怕不能像從前那樣,也盼着我們還能在一起。岳母對我太好了,她甚至為了我放棄報復李萱詩,我如何能再叫她傷心。我忍着心中的痛,咬住牙對岳母説:「媽,放心吧,我不會再生穎穎的氣了,都過去了。」
視頻接着一個又一個,無非是男女之間那些事,大都是一晃即過,裏面也有幾個白穎出現的內容,也都一掃而過。直到第三章硬盤,才有了新的發現。
那是在後院的温泉,温泉池裏四女兩男,依偎在郝江化身邊的兩名少婦也是青美,可我並不認識。郝江化對面池中另一端,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他被温泉的熱氣已經燻得面紅光,在他左右,分別是徐琳和何曉月。岸邊還有小文小雨兩名保姆端着紅酒和水果伺候。
郝江化兩手各着身旁兩名少婦的一顆房,手指不住在頭上撥。他説道:「鄭市長,怎麼樣,我這個小地方不錯吧。」
對面那人就是鄭市長,我這才想起來,我以前見過他。鄭市長一臉的笑,在身旁兩女臉上各香了一口,説:「地方好,人更好。」
兩條蟲不約而同相視大笑。郝江化説:「哪裏?哪裏?人再好也比不上鄭市長家這兩位媳啊。鄭市長公子的眼光不錯啊。」
鄭市長説:「不錯個,那兩個廢物,要不是我看上她們倆,能輪的上我家那倆廢物?不瞞你説,她們倆的肚子都是我搞大的。」
郝江化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原來鄭市長兩個寶貝孫子,該叫你親爹啊。」兩人又是一陣笑。
鄭市長的手一直在水下活動,向來是在撫摸徐琳和何曉月的股,他笑過後説:「聽説你也好這口,把自己的兒媳婦也給上手了,哪天是不是讓兄弟也嚐嚐啊。」
郝江化眼珠一轉:「他的,我那個那算是兒媳婦啊,是我那婆娘和她前夫生的雜種,不過倒是讓我給了,鄭市長要是看得上,包在兄弟身上,不過就是這小娘們兒不好啊,得她點頭才行,她爸媽可都是省裏的官。」
鄭市長乾笑一聲説:「哦,這樣啊,那將來有機會再説吧,我看還是先疼疼眼前的美人。」説完他一偏頭含住了徐琳的房,在上面嘬咂。
郝江化嘿嘿一笑,把身邊一名少婦摟了過來,張開嘴和她親吻,手卻伸到了另一名少婦的下體。
幾人極盡之能事,先開始兩男還分開身邊女子,到後來六個人乾脆成一團,不分彼此,幾個女人更是好哥哥親爸爸的叫成一片。兩個男人也在四個女人上下八張嘴裏胡突刺,場面混不堪入目。
最後小文小雨也被拉入池中,郝江化和鄭市長讓兩女相擁,他們二人分別從背後進入,完成了這次。
事畢後,鄭市長把他兩個兒媳婦拉到了身邊,左親親右摸摸,嘆着説:「我這兩個寶貝媳婦啊,我不但他們,還看她們被別人.」
郝江化説:「像鄭市長這麼熱衷給兒子戴綠帽的親爹也不多見啊。」
兩人又是一陣笑。
看完這段視頻,岳母説:「小京,這可能是我們最能讓郝江化丟官的證據,合適的時候就把它給紀檢部門,到時候郝江化和這個姓鄭的全都會受到懲罰。」我機械的點了一下頭,心裏卻想着,郝江化會不會真的讓白穎去給姓鄭的侮辱。
耐着子,又接着看後面那些視頻,鄭市長又出現過幾次,每次出來作陪的只有徐琳、何曉月和吳彤,或是那些保姆。鄭市長曾經問過郝江化,李萱詩怎麼不來。郝江化諂媚的笑着,説:「鄭市長反正也嘗過鮮了,一個老孃們有啥可稀罕的。」看來他是説不動李萱詩了。
關於吳彤,我有些小瞧了她,別看她外表是文文靜靜的一個嬌小少女,到了上可真是風。其中有一段就是她和郝江化、鄭市長3P的場景,地點應該是在吳彤的房間。
視頻中吳彤跪在郝江化和鄭市長中間,手裏攥着兩莖左幾口右幾口,同時為兩人口。她叫郝江化乾爹,稱呼鄭市長乾爸爸,一口吳音軟語的她説起話來嗲聲嗲氣:「乾爹,乾爸爸,讓女兒餵你們吃好不好?」郝江化和鄭市長一左一右的吃她的頭來。
她向兩個男人索時,一手摳摸着自己的下體,一手着自己的房,一副求不的樣子:「乾爹,乾爸爸,快來乾女兒啊。」
吳彤被夾在了中間,前後兩個孔被分別佔領,這時的吳彤仍然遊刃有餘,時而和在前面的郝江化舌吻,時而扭頭把香送給鄭市長。
看視頻長度,足有兩個多小時,我把進度條拖到最後,仍然能看到吳彤撅着股給鄭市長口,身後是仍舊勇猛的郝江化的畫面。
這段視頻中有一段對話,讓我瞭解了吳彤這個女孩,她説:「乾爹,乾爸爸,女兒可不想再當個小科員了。什麼時候你們也給女兒個官噹噹唄,怎麼也得是個科長吧。」
兩條命都攥在吳彤手裏的男人當然無所不應。
看到吳彤如此,我突然想起白穎説過她和吳彤一起同候郝江化的時候,郝江化曾提出讓白穎扮演王詩芸,吳彤扮演多多,被白穎拒絕了,吳彤卻欣然應允。如果找到這段視頻正好是進一步拉攏王詩芸的證據。我依稀記得,剛才看過一部,裏面同時出現了白穎和吳彤,當時正在火頭,竟然忘了這個茬。只好在費一番周折,回去挨個查找。
翻回頭,在大概的位置又快速瀏覽一遍,果然找到了那個視頻,而且正是白穎曾經提到過的那個場景,對話清晰,證據確鑿。
找到這段後,再次回去看剩餘的視頻,都已經麻木了,就是那些搞來搞去的事情。除了鄭市長也再沒有其他關鍵人物出現過。
三個移動硬盤,幾百個視頻,從晚上八點看起,就算是一掃而過,都看完時也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最後一個視頻播放完後,播放器畫面回到了原始界面,我兀自呆坐在計算機前,手裏扶着鼠標愣愣地出神,腦海裏又浮現出白穎和郝江化的畫面,覺心在滴血。
等我緩過勁兒來,回頭一看身邊,岳母已經不見了,她什麼時候離開的房間我都不知道。我想她會是去洗手間了嗎?
等了一會兒不見岳母回來,頹然站起,想回去休息。就在這時,岳母帶着渾身哆嗦着的白穎走了進來。
岳母拽着白穎的胳膊,把她推到我面前,厲聲道:「看你乾的好事,還不給左京道歉。」岳母以前從來沒有這麼蠻橫地對待過白穎。即便是第一次讓白穎給我道歉,她也只是言辭犀利的説教,拉拽推搡恐怕白穎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經歷。
白穎在我面前垂首道:「京,對不起。」
我無奈地長嘆一聲:「算了吧。」
岳母也到了我們身邊,她説:「哪能算了,得好好教訓她,都是讓我慣,越來越出格。你不管,我管。」岳母説完,伸出手,在白穎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白穎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是她不敢跑也不敢抵抗,委屈地看了一眼我和岳母,還是垂首站立,大氣都不敢出。
岳母呵斥道:「去邊趴着,我非好好揍你不可。」
岳母家裏還有這規矩?我怎麼從來沒聽説過,我心裏何嘗不明白這都是岳母在做給我看,讓我消氣。我説:「媽,不用了,我沒事了。」
岳母不依不饒,白穎也乖乖聽話手扶着沿,翹起了股。岳母走上前去,掀起了白穎的睡裙,然後竟然一把拽下了內,又是重重一記,打得白穎雪白一陣顫。
我趕忙上前制止:「媽,你別鬧了。這不用。」岳母換了一臉媚笑:「幹嘛?心疼啊?」這話問得我説不出話來:「我……不是……」
岳母收起笑容説:「你要是不心疼,就揍她兩巴掌,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我已經被岳母得哭笑不得,氣消了不少。又看見白穎雪白間夾着兩片肥膩,被視屏勾起的火更加旺盛。
岳母適時的拉起我的手,引到白穎股上,嬌聲説:「想打就打吧,媽站在你這邊。」岳母拉着我的手打白穎的股,那力道哪裏是在打,本就是在撫摸。
岳母扶住了我的,同時仰起頭來:「親我。」我低下頭和岳母深深地接吻。突然間下身一涼,白穎已經跪在我面前,下了我的子,抱住了我的大腿,緊接着莖就進入一個温暖是熱的空間,一條靈巧的舌頭,不住在頭上逗。
看來今夜又能享受到一次母女花。岳母的良苦用心着實讓我動,與其抓着過去不放,不如遂了岳母的心願。可是,今夜我不會放過她們。
我狠狠地把岳母推開,然後又把白穎拽了起來。故作兇狠地看着他們,岳母也有些恐慌,怕我過不去這道坎,她説:「小京,怎麼了?」
「你們給我説清楚,怎麼回事?」我故作冷淡地説。
岳母還想狡辯,我沒給她這個機會,推了白穎一把:「你説,怎麼回事?」白穎倒是老實,我一問就把她媽媽出賣了:「是媽,她説你看了那些視頻,生氣了,讓我來道歉,還説都聽她的,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突然覺得岳母很天真,對她無奈的笑了:「您吶。」岳母見我了笑臉,也知道我是裝模作樣,搖着頭説:「閨女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又繃起臉來:「你老出餿主意,今天連你一起罰。」岳母撲哧一笑:「必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算了,今天便宜你了。」她挽住白穎的胳膊説:「穎穎,一會兒別多想,放開點,讓左京出出氣,聽見沒?」岳母囑咐一番,親手給女兒去了睡裙和掛在腿上的內,然後又把自己得一絲不掛。
在岳母的帶領下,兩人一起為我衣,等我們三人都赤之後,我一手挽着一個上了。岳母很主動,讓我躺在上,爬過來和我親嘴,她又拉着戰戰兢兢的白穎把頭湊到我們之間,三個人同時伸出舌頭黏在了一起。我看見,一對母女的香舌也在不停觸碰。
這種遊戲雖然刺,但是卻很吃力,岳母收回舌頭後,躺了下來,招呼我説:「過來,乖兒子,來吃媽媽。」我聽了這話,身子不有一震,我是心理有鬼的人,很怕人知道我和李萱詩的秘密。
愣了一愣,馬上怕了過去,把岳母的頭放在嘴裏。另一邊的房還空着,我惡作劇心起,讓白穎去吃另一邊房,岳母馬上捂住了房,驚道:「不行,不行!」我推開她的手,説:「女兒吃媽媽的,天經地義。」
白穎遲疑一下,也湊了過來,住了岳母另一邊頭。看得出來,白穎只是把頭放在嘴裏含着,並沒有挑逗,就是這樣也讓岳母渾身嬌顫不已。
偷眼望向岳母,那張成俏臉已經紅到耳了。在我眼前的白穎更是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嘟着紅嘴,裝模作樣假裝吃。我吐出口中的紫葡萄,捧起白穎的小臉親了上去,白穎嗯嬰一聲獻上香吻。枕着岳母的房和她的女兒親嘴,整個人都輕飄飄了。
之後我又如法炮製,把白穎推倒在上,邀岳母一同去親白穎的頭。岳母哪裏肯去,不依道:「哪有媽媽吃女兒的。」這話對我來説完全是刺,想想畫面都能讓人血脈張,在我無賴式的苦求下,岳母終於低下了頭。不過她可不肯在白穎身上和我接吻。
白穎就在我和岳母一同品嚐她的小櫻桃時,嬌起來:「啊!媽媽,老公,別啊,好羞人啊!」我聽了白穎的呻越發控制不住,站起身來,着傢伙讓她們一同來親,岳母第一個做了示範,然後白穎才肯聽話。起初是兩人同時在身頭啄吻,之後乾脆變成了先在白穎口中深幾下,然後放進岳母口中肆一番。來來往往,忙得我不亦樂乎。
我自然不會只顧自己的享樂,在給母女二人口時,我會在親吻一人的同時,右手去撫另一人的私處,母女二人的反應都要比平時大上幾倍。轉瞬之間,汁就了我手臉。
我很想讓她們在我面前更親近一些,可是兩人如果是在我身上時並不忌諱相互碰觸,離開我身體馬上就變得畏首畏尾,生怕碰到對方。
我不住出言導她們相互撫:「寶貝們,不,舒服不舒服?」
「啊……啊。」
「輕一點啊,我會受不了的。」
在我的指下,母女分別發出嬌。我繼續捏她們的秘處,在花徑深處摳挖,同時也繼續着我的要求:「你們親一親好不好?」
「不要啊,好難為情的。」
「不,我不要。」
母女同時拒絕了我,之後無論如何都無法説動她們一起互動。於是我乾脆給白穎下了命令:「穎穎,去,和你媽媽親親。」
白穎雖然害羞,但是聽我話已經是她的死,她羞羞答答叫了一聲:「媽……」然後就把岳母摟進了懷裏,岳母嬌嗔一聲:「小京,你個壞蛋。」也屈從了。
母女倆赤身體的抱在一起,四條美白大腿相互糾,兩個羞人嬌處距離不過方寸,我鑽進兩人中間,左一口,右添一口,哪怕是四隻白的小腳踢打在我身上亦是一件美事。
掛着頭臉的,我恬不知的從兩人中間爬了上去,岳母被我的醜樣逗得撲哧之樂,白穎也有些忍俊不。不過白穎確實心疼我,用嘴為我清潔了臉上各處水跡,也不計較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岳母的。岳母也在我身後用一對的房按摩着我的後背,同時把手探到前面,輕輕動我的男,頂端不可避免的戳在了白穎身上,白穎不懼,反而上小腹和我緊貼,到後來就變成了岳母握着我的下身在白穎身上摩擦。這種刺幾乎讓我擦走火。
我忍不住了,一翻身騎到了白穎身上,白穎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在平時我向她求時,她從不拒絕,但這次她卻説:「老公,你先去幹媽媽好麼?」
岳母停了直捂臉,嗔道:「你這孩子,哪有這麼説的。」我想想確實也該長幼有序,在白穎嘴上親一下,又在她水成河的下體掏了一把,這才挪到岳母身上。岳母推我:「你先去和穎穎好吧。」
續六
我説:「你閨女懂得孝順你還不好?」
岳母氣得在我大腿狠狠的擰了一把,她還要再罵,我已經用舌頭堵住了她的嘴,同時分開她兩條腿,蓄勢待發準備進入。
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的莖,白穎已經伏到了我身後,在我耳邊呵着氣説:「老公,我幫你。」她扶着我的東西,尋找到岳母滑的門户,慢慢地幫我送了進去,隨後就一手抱着我,一手撫我的卵蛋,隨着我在岳母身上起伏的頻率,為我推波助瀾。有時白穎的手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我和岳母的合處,岳母不僅臉上就連身上也會泛起紅,從俏臉到,幾乎已經紅透。
我和岳母的高幾乎是同時到來的,這次太快了,只有短短十幾分鍾,岳母湧出熱的同時也讓我突然發,忍都忍不住。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同兩個女人做,即便是岳母和白穎也是非首次。可是剛剛視頻的刺,在加之母女二人盡力的奉承,讓我在很短時間內就倉促了事。
發後我把除了在岳母體內的莖,一股白漿從岳母體內出。白穎馬上爬了過來為我清理,剛剛未盡的又在白穎口中溢出,白穎連同身上的漿盡數下。岳母享受了一會兒高的餘韻後,也坐了起來,和我擁抱,我一面着岳母的子一面和她親吻。
奇蹟發生了,後本該短暫堅就疲軟的莖一直沒有收縮,我能覺那已經是再次起的狀態。我本沒有軟,就又讓白穎變硬了。
「老婆,過來,讓老公你。」
白穎吐出我的莖,抬頭望着我説:「老公,謝謝你還把我當老婆,我你,我只你,來吧,我吧。」在一旁的岳母出了會心的微笑。
白穎叉開雙腿,接我的進入,岳母靦腆的笑着抓起了我的莖,我明白她要幹什麼,她要回敬她的女兒了,在她房上大力了一把,讓她引着我進入了白穎體內。岳母完成了任務,轉身想跑,被我攔抱住,我一面在白穎體內,一面玩岳母的身體。
白穎和岳母都很動情。
我和白穎夫多年,相互最瞭解對方的身體,在我的猛攻下,白穎大小高一接着一,叫的聲音都已經走了形。
岳母則經過我不斷地,如江水氾濫,順着我的手低落在白穎身上。
我把岳母推倒在了白穎身上,還沒等她回過神,就從白穎下體出,又進入了她的腔道,又是一陣狂轟濫炸。
母女花挨疊在一起,上下兩個孔盡歸於我,我如漂在雲端,盡情享用眼前盛宴,每人幾十下,還美其名曰雨均沾。
白穎也不再顧忌什麼母女身份,從下面抱住岳母房,不停,我更是俯下身子連岳母的頭帶白穎的手指一同。
當一次我從白穎體內向岳母轉移時,白穎劇烈地顫抖,帶的岳母身上一身白也隨之波動,白穎再次失了,更加變得神志。岳母翻身抱住白穎,心疼地在她臉上不住親吻。我看着岳母肥白的股,一個沒忍住,不顧她在安撫女兒,又了進去,岳母回頭嬌媚地白了我一眼,盈盈嗯嗯享受起來。
白穎再次睜眼時,看到的是一臉痴的岳母。也許是神志尚未清醒,她竟伸出藕臂,勾住岳母的脖子,和岳母熱吻起來,兩人親的滋咂有味,聽聲音就知道是在舌吻。
就在兩人的親吻聲中,我再次傾瀉到了岳母體內。岳母身子一軟撲在了白穎懷裏,母女滾在一起,場景香無比。
母女二人又吻了一會兒,才分開拉我躺在中間。白穎閉着眼攢着身子窩在我腋下,岳母把頭枕在我口,她伸出手指在我頭上划着圈。岳母説:「這回意了。」我笑着在她髮髻一吻作為回應。
岳母説:「我們孃兒倆啊,真是上輩子就欠了你的,這回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了,你要是再敢對穎穎不好,我可跟你沒完了。」白穎在我身邊一顫,貼得我更緊了。
我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一對可人母女花,説:「本來就沒完。」岳母輕笑不語。
休息片刻,岳母要去洗浴,我拉着白穎死乞白賴地要一起洗。浴室本來不大,三個人擠進去幾乎裝。哪一個頭又怎麼夠三人同用,不過我心思也沒在洗澡上,手口並用佔足了便宜。
白穎從來都是以足我願望為己任的。見我玩的開心,她蹲了下去,居然又把我大了,氣得岳母直説:「這澡又白洗了。」
第三次宣過後,我們三人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拉過被子大被同眠。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白穎那屋鬧鈴響了,她起匆匆梳洗一番上班去了。我和岳母也被鬧醒,赤身體的擁吻撫,相互挑逗夠了一起沐浴。
雖然我又來了質,岳母卻不允許我再來。我也知道還有正事商議,沒敢造次。關於視頻的用途,我的建議是剪幾段可以用的送到相關部門,郝江化必然受到嚴懲。岳母沒有發表意見,陷入了沉思。岳母説,一晚上沒怎麼睡,都先休息一下,讓她想想再説。
快到中午時,岳母才有了想法,她問我:「小京,你真捨得讓你媽媽也陷進去嗎?」岳母一直是直呼李萱詩名字的,她已經好久都不認為李萱詩還配做我的母親了,她這樣説一定有深意。其實我也已經不忍讓李萱詩同受懲處了,不用説我們已經發生了超越倫理的關係,就算是她一心一意悔改幫我,也該放她一馬。但是昨天我看過那些視頻後,心中怨氣再起,當時想法是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到了現在,我內心極其矛盾,一方面是報復李萱詩,一方面又認可她的悔意,完全下不了決心。
「小京,你之前告訴過我,李萱詩造那麼多孽全是因為因為你,現在她又把這些視頻給你,其實就等同於把她自己的命運給了你,你就一點不動嗎?」岳母面如止水。
我説:「動,而且我不想看她太慘。」我沒有欺騙岳母,直接説出了我的想法。
岳母眼皮都不抬一下,接着問:「小京,你跟我説實話,這些子,你和李萱詩有沒有發生什麼?」
岳母的問題問得我一驚,發生什麼?岳母怎麼可能這麼快看穿我?岳母是值得我信賴的人,也是一心一意我的人,如果我欺騙她,於情於理都不應該,但是這種事讓我怎麼説得出口,怎麼承認得下來?我只有沉默。
「到哪一步了?」岳母追問,我不能不開口了:「都……做了。」
岳母搖頭嘆道:「真實孽緣啊……小京,你這些跟我聯繫我總是覺得你很怪,我就猜有事情發生,昨天晚上我一説讓你吃媽媽的,你的反應很不自然。要是以前,你可不是這樣。所以,我覺得你可能和你媽媽有了些事情。」
我依然沉默。
岳母接着説:「小京,我也算是你媽媽,我也瞭解你。所以你也別自責,我們都那樣了,其實也差不多,還有穎穎,我們倆一起和你睡覺,不也是那回事嗎,再説穎穎和我也親熱了,她也就是個女孩,要是男孩子,結果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們都一樣,沒人會瞧不起你的。明白嗎?我問你這個,只是想確定你一下你的意思,其實我也想過了,這些視頻不能出大動靜來。從你來講,有兩方面,一是你媽媽,二是穎穎,都不能牽扯進去。我這邊,就是穎穎,郝江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穎穎的存在,穎穎也參與過他們的活動。如果這些視頻了上去,一旦有任何一個人代出有穎穎,穎穎的名聲就完了,憑老白以前那些關係能保穎穎沒事,但是你讓老白和我的臉往哪裏放?穎穎啊,太不爭氣了……那個姓鄭的,我聽説過,能力很強的一個人,年紀還不大,省裏關係也很硬,很可能還有機會往上升。看來他是郝江化的保護傘。動郝江化,先要動他。」
我説:「怎麼動他,您在省裏的關係能動他麼?」
岳母説:「我沒那麼硬的關係,不過要動他,不一定要通過關係。他們家的事情是家醜。」
岳母最後一句話點名了我,我和岳母制定了計劃後。岳母説讓我還是先回去,把這些情況和李萱詩説一下,簡單告訴她,這些視頻不準備給有關部門就可以了。
岳母又留我住了一天,她讓我晚上好好陪陪白穎,昨天晚上岳母告訴白穎我帶回來視頻裏面有她把她嚇壞了。我聽了岳母的話,決定再留一晚。
岳母那天情緒很差,總是悶悶不樂的,我以為她怪我和李萱詩倫,在她面前保證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岳母又説了一堆不要讓我計較這件事的話,讓我寬心。不過她在最後問了我一個問題,她説:「小京,如果沒有穎穎,如果沒有這些事,只有我和李萱詩,你會選誰?」
這話很清楚了,岳母是在吃醋。
她不介意我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因為那是已經訂好的計劃,她相信我不會動情,但是李萱詩不同,她怕我上李萱詩,可實際上我已經這樣了。如果沒有那兩個如果,我還真不知道選誰,但是發生過的事情不會再有如果,我的唯一的選擇就是她,我的岳母。我把這番話告訴岳母後,岳母終於開心了一些。她投入我的懷裏,膩膩地説:「小京,我希望你心裏永遠只有穎穎和我。」
晚上吃過飯,岳母和白穎嘀咕了幾句就回房休息了。我聽岳母的話,和白穎閒聊,沒有一句話涉及那些視頻的,目的是想表個態,我不介意了。
本來我是來應付差事的,這些子我和白穎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見了面除了聽她道歉就是上做。我以為我不會再和她有共同語言了。沒想到,我和白穎可以聊的話題還是很多,聽她説起她在大學工作的一些八卦,逗得我哈哈大笑,更難免勾起我和她在大學時光的回憶,她嬌羞的説,那時候你壞死了,就知道把人家往小樹林拽。
説到動情時,我難免又起了心,白穎卻不同意了,她説媽媽説今天不讓我和你做了,怕你傷身體。我説你是聽媽的還是聽老公的,白穎説聽老公的,可是隻能一次。上之前,白穎出了倦意,我打消了再折騰她的念頭,她昨天也是半宿沒睡,又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我抱着白穎看她在我臂彎中沉沉睡去,心中百集,我雖然原諒了她,可是還是有幾分不甘,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回了公司,李萱詩看見我回來,非常驚訝,她以為我拿着那些視頻去舉報了。我告訴了她我和岳母的決定,她痛哭涕,悔恨自責。
兩天後,岳母查到了鄭市長兩個兒子的聯繫方式和電子郵箱,我通過軟件截取了鄭市長説兩個孫子是他的種的音頻,和檢驗近親DNA的方式,一併發了過去,我相信,鄭的兩個兒子不會聽不出他們親爹的聲音,這些足夠引起他們的重視,去做DNA檢查了。下一步就是再把音頻發到網上,擴大影響,或是怒鄭的兩個兒子做出不智之舉,或是把鄭的名聲搞臭。
第二步明顯是多餘的了,兩週後,市裏爆出一起大案,一名市領導被一名親生兒子閹割後剜去雙眼,其子殺死兒和嫂侄後自殺身亡。
鄭市長出事後,對郝江化的影響明顯很大,李萱詩説他有幾天睡不好覺了,甚至連女人都不願意碰。原因是因為他仗着鄭市長的勢力一直以來連縣長都不放在眼裏,現在失去了靠山,縣裏要開始整他了。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岳母後,岳母冷哼一聲説了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她説暫時先不要搭理郝江化,讓他現在縣裏讓人整幾天等他受夠了罪再對他下手,之後,岳母提出了一個出乎我意料的要求,她要和李萱詩見一面。
我沒有問她原因,我知道岳母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説我來安排。李萱詩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吃驚,她很淡定,説見就見吧,總該還的。
見面是在一個週末,李萱詩親自去了省城,陪着她一起的是我。一路上李萱詩一直沒有説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雙方會面是在一間酒樓,岳母和白穎已經等在那裏,我帶着李萱詩進了包間,岳母沉着臉,白穎垂首坐在她旁邊。氣氛一開始就很緊張,這也在我預料之中,兩個仇人相見不可能會客客氣氣。
我進門喊了聲媽,岳母讓我坐下,卻沒有招呼李萱詩,我對李萱詩説你也坐吧。我的態度已經表明,我叫岳母媽,而卻對李萱詩沒有任何稱呼。我相信她們都心知肚明我的態度。
圓桌很大,岳母和白穎坐在了裏面,我想過去和她們坐又不願意孤立李萱詩,一時間難以拿定主意,就是坐位也成了難題。索拉開邊上一把椅子坐下,讓李萱詩自己去找地方坐。
李萱詩大方地坐在了岳母對面,很平靜地和岳母對視。岳母推了一把白穎,説:「坐曉靜邊上去。」白穎聽話,坐到了邊上,她抬起頭那一刻幽怨地瞪了李萱詩一眼,又低下了頭。
白穎坐定後,岳母才開口説道:「親家母,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啊。」
李萱詩説:「謝謝你還能叫我一聲親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會讓人原諒,有什麼你就直説吧。」
岳母冷笑一聲:「李萱詩,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經不配這個稱呼了,我之所以還想往常一樣叫你,是因為我還有我這個女兒,小京在心裏也還把你當媽,他們倆經過這麼多事情還能在一起。可是你捫心自問,你還配麼?」岳母伸手指向了我和白穎:「你自己看看,多好的兩個孩子啊,本來甜甜的一對,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你我都是為人母親的人,我為了我女兒,什麼都做得出來,你呢?你一心就想着坑你兒子,這就是你對他的嗎?」
岳母一連串的質問説得李萱詩啞口無言,她也低下了頭,不敢言聲。岳母接着道:「你自己怎麼作踐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穎穎,害了小京,害了老白,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但是,為了我女兒和小京的未來,我忍了,我不會把你幹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公之於眾。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難以想象,你這麼惡毒的女人怎麼會有小京這麼一個善良的孩子?」
岳母劈頭蓋臉地痛罵李萱詩,説道痛處自己都淚面。白穎早就趴在我懷裏泣不成聲,就連我也留下了眼淚。只有李萱詩呆呆坐着,兩眼發直,彷彿僵化。
岳母突然憤然起身,幾步走到李萱詩面前,左右開弓十幾個耳光在李萱詩臉上,我想上前勸説,卻又怕岳母誤會,不忍地轉過了頭。
啪啪啪的摑掌聲仍然響個不停,再看李萱詩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血絲。岳母終於發夠了,頹然癱坐,淚水個不停。
李萱詩這才緩緩開口道:「佳慧,你説的,都是對的。我的確是那樣,我現在想對你聲對不起,對小穎説聲對不起,但我知道沒用了。你們怎麼對我都行,我無話可説。還有小京,我也早告訴他,是我害了小穎,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們能繼續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罵了我,也不會解氣,畢竟我傷你們太深了。佳慧,你直説吧,找我來還有什麼目的,我就是要我這條命我也毫不猶豫。」
岳母抹了一把眼淚,恢復了一下動的情緒,説:「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此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筆賬,你還的完嗎?郝江化欠我們的,你能還嗎?」
李萱詩説:「你要我怎麼還?」
岳母説:「很簡單,我要小京受過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後我還要讓他一無所有,你能辦到嗎?」
李萱詩説:「可以。」
岳母説:「還有,你必須當着郝江化的面出軌給他看,和誰我不管,小京也可以,這是必須的。最後,你必須和郝江化離婚,給郝江化生的兩個兒子,必須改姓。你能做到嗎?」
李萱詩波瀾不驚回答還是一句可以。
岳母説:「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回去。」
我和李萱詩沒有直接回去,李萱詩請求我,讓我陪她幾天,等臉上的腫消了以後在回去。我説:「你真是自找的……還疼麼?」李萱詩説:「是我活該,疼也活該。」
我給李萱詩買了藥,可是效果不大,還是等得自然消腫。臨回去前,我和李萱詩又在賓館裏做了,和在山莊時覺很不一樣,節奏很慢。
李萱詩問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了?我説知道了。李萱詩説,你們真好,更像母子。
回到山莊後,郝江化並沒有在,他被縣裏分下來的各種瑣事得透不過氣來,再也不是當年的閒雲野鶴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歲的年輕縣長臭罵個不停,然後又要去處理事情。
吳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縣裏傳得風風雨雨,幾乎是盡人皆知。郝江化失勢後,也變得謹小慎微,不敢再搞男女關係,讓吳彤休了年假,暫時迴避一段時間。
李萱詩回到山莊,第一件事情就是着急眾女開會,就連保姆也叫了進去。她積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難受控制後,這羣女人也對她言聽計從。
那次女人的會議我沒有參加,事後何曉月對我透漏了一點消息,不過她那時似乎很怕我,説話小心翼翼地,一個勁兒地獻殷勤,比我們以前相處變了很多。
岑筱薇給我透的消息更多,説李萱詩在會上不痛不的給了徐琳幾句,讓她以後老實點,然後又説郝江化現在在縣裏已經不再吃香,將來企業和山莊缺少了政府的靠山,會變得舉步維艱。她準備把所有大權給我,以後我將是這個山莊的實際主人。
那天晚上,在飯廳裏,團團圍坐的一家人中,只有我一個男人,以前的長桌被換成了圓桌,我讓眾女捧上了首席。
郝江化在我們還沒吃完飯的時候就回來了,一進家門,看我做了他的位置,立刻大怒:「怎麼回事,還有沒有點規矩了?老子還沒死,就找個七八糟的人來把我位置佔了?」郝江化很在乎這些繁文縟節,他以為守了這些規矩,郝家就是大户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隨便佔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搶他的位置,在他眼裏這個位置象徵着一家之主。
徐琳第一個跳出來説話:「老郝,就一個座位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誰坐不是坐啊,再説現在家裏這麼難,要不是靠着左京撐着,以後子怎麼過啊,是不小京。」説着她往我碗裏夾了一著菜:「多吃點啊。你現在可是咱家的寶貝。」
徐琳是聰明人,一次會後,再加上李萱詩的提醒,她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勢已去,李萱詩也全投靠到了我這邊。她不惜在郝江化面前向我示好,表明戰隊立場。
這幾個女人中其實只有她一人搖擺不定,還有吳彤尚未接觸,剩下幾人全都在我這邊。見有一人出頭,紛紛表示沒什麼大不了。
郝江化氣得破口大罵,婊子貨不絕於耳。眾女初時還有些難堪,聽他罵的時間長了,都不在理會,紛紛散去。我站起身來,對氣急敗壞的郝江化説:「郝叔,還剩了點,趁熱吃了吧。」郝江化聽了我的話,更加暴怒,上來就要抓我衣領,我閃身避開,説:「幹嘛呀,堂堂大縣長還能打人嗎?」説罷大笑揚長而去。
李萱詩次告訴我,郝江化當晚去找她發,她覺得郝江化越來越不行了,他那些罌粟殼的存貨已經沒有,斷了來源,沒有那種湯維持,郝江化能力明顯不如以前。
郝江化回來越來越晚,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摔鍋砸盆已經是常態,幾個女人幾乎沒有一天不捱罵的,就連和他最近的吳彤也經常受到責罵。聽有人,郝江化已經萌生退意,正在活動門路調走或者病退。想退休,沒那麼容易,我至少要整到郝江化被開除公職,徹底完蛋。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李萱詩説了一句話,提醒了我,郝萱就要上小學了,户口還沒有着落。作為一個外人,我從來不可能見過郝家的户口本,原來郝萱已經算是超生。郝江化和李萱詩都是再婚,婚前各有兒子,再次結合後是不允許生孩子的,如果郝江化是平頭百姓還好,叫了罰款就再無事端,但是他是公職人員,超生的話會被開除的,所以他一直隱瞞。
這個把柄落在我手上比什麼都管用,而且不會波及旁人。郝萱和思高思遠兄弟就在那裏,取證再簡單不過,一封檢舉信就能斷送了他。
不過在這之前,要把郝江化手裏剩餘的股份全部到手,否則他丟了官,會把財產看得更重。郝江化離退休沒有幾年了,下手必須要快。
就在我籌謀對吳彤下手的時候,一個小曲發生了。岑筱薇找到了我,氣勢洶洶的問我:「左京,現在李萱詩是不是把所有家業都給你了?」聽她的話我覺得她還沒有確定李萱詩已經把大量股權給我了,我假裝糊塗:「是啊,她是打算把公司給我經營。」
岑筱薇説:「左京,我可幫了你不少,你打算什麼時候兑現你的諾言?」
我説:「我還在查,快有眉目了。」岑筱薇疑惑着説:「你查什麼啊?」我微微一笑説:「你不是讓我幫你查岑阿姨的死因嗎?」岑筱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要介入的藉口,現在反而倒被我利用,岑筱薇不是笨人,她眼珠一轉就明白了我在敷衍她,但是大勢不在她掌握,我現在已經從被動變為主動。她馬上降低了姿態説:「京哥,你還記得麼,咱倆小時候一起玩,你可照顧我了,其實我一直沒忘了你。我跟着郝江化,也是被他強的。我也是為了為我媽媽報仇,為我自己報仇,才留在這個地方,可我一個女孩子哪兒鬥得過他們啊,如果你再不幫我,我真是沒辦法了。」岑筱薇説得委委屈屈,差點擠出眼淚來,説着説着還撲進我懷裏了。
我一看就知道岑筱薇又故技重施我了,她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可是由於她不單純的動機,我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把她上。不過,我的目的就是郝江化這些女人,如今大局已定,多她一個也不算什麼了。
當下勾起她的下巴親了上去,岑筱薇還矜持了一下,左躲右閃,可是並不離開我的懷抱,直到我把她扔到我的上時,她還喊着不要,京哥不可以。
這女孩只是臉蛋生的漂亮,身材並不出眾,入她身體身體時更令我意外,到了今天,和我好過得女人也有不少了,唯獨她是令我到最寬鬆的,只是勝在水多而已。
我正和岑筱薇在上狂,門吱呀一下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李萱詩,她看見我和岑筱薇正在做,連忙又把門關上了。
岑筱薇出一臉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邊,嘴裏罵了句:「Shit!」氣鼓鼓的下穿衣,李萱詩的到訪,讓她興致全無,草草了事,下走了。
我對她也是可有可無的,只不過吊在半空有些難受。岑筱薇走時我看見書房的燈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詩,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詩看見我抿着嘴笑了:「這麼快完啦?」我説:「沒有,她走了。」李萱詩又八卦地問道:「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都不知道呢。」我説:「今天第一次。」李萱詩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還想着這小丫頭最不好對付,原來你自己就能解決了。不好意思,打攪你的好事了。」
我訕訕笑了,説:「你又笑話我。」
李萱詩不是婆婆媽媽的人,她雖然對我有歉意,但是明面上並沒有整天做出一副苦相,但是背地裏卻用了不少功夫來幫助我達成願望。我和她説話時也儘量裝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發生。
李萱詩説:「我哪笑話你了,我是怕你忍着難受……這兩天我不方便,你還沒嘗過誰?那些小丫頭吧,吳彤我還要安排一下。」
我説:「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説事吧。」
李萱詩笑着説:「好吧。」
李萱詩找我並沒有太大事情,拉着我説了一些公司的事情,還説過幾天總經理的職位就給我了。她只是找藉口和我共處而已,我一直沒有叫她媽媽,原來是不想叫,有了那層關係後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詩共眠,她火熱的身體又喚起了我的望,李萱詩手口並用外,將門給了我,那裏火熱緊窄,夾得我很快就了,李萱詩不顧上面的穢物,一定要為我清潔。我執意不肯,讓她象徵的吻了頭,用巾幫我擦拭。
李萱詩漱了口後,回來和我親吻。她告訴我,她後面早被郝用過,不過每次都是勉強的,和我是第一次主動獻出,事後用嘴來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説你不用的,李萱詩説:「我怕沒時間了。」
剛剛和岑筱薇的接觸,讓我想起了她的媽媽,我這時無論如何不願意相信李萱詩是個殺人兇手,她雖然作惡多端,可是終究還是回了頭,我希望她親口告訴我她沒有更多惡行。我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對她説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詩很真誠她説:「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裏是個壞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岑菁青懷孕之後,她確實有利用孩子和我爭個高低的想法,我當時就覺得她的想法可笑,因為錢都在我這裏,她拿什麼來跟我爭,所以我一點都不怕她,而且她是個沒腦子的女人,要不怎麼會被我説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李萱詩説得在理,像岑菁青這樣的女人本和她不是一個層級,本不對她造成威脅。所以她沒必要除掉這個女人,看來這真是一場意外了。
我説:「我只是像你求證,你説的我都相信。」
李萱詩已經有幾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莊裏張羅,公司那邊的事情全靠我和王詩芸來維持,一個合適的機會,我把郝江化、吳彤、白穎的三人片段給王詩芸看了,王詩芸柳眉倒豎,恨得咬牙切齒,她説:「左京,我知道你什麼目的,你想讓我恨郝江化,你達到了,不過你也別以為你是什麼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的,你也不會這麼做吧?」我説是的,我只想要我們的同盟更堅定一些。王詩芸説,可以,郝江化這個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主意,我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天李萱詩告訴我,她已經説動了吳彤,她和徐琳輪番上陣甜言語後,又用了威脅的手段,給她看了她和郝鄭三人的視頻。吳彤已經完全屈服,就是讓她馬上爬上我的也不是問題。
我問李萱詩現在徐琳如何,李萱詩輕蔑一笑,她就是個有便是孃的女人,誰能給她利益她就幫誰。
吳彤再見到我時,態度變化很大,她以和我沒有太多的集,幾乎不怎麼説話。閒在她開始主動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話裏話外也透着尊重。她是和郝江化最近的女人,我會用他給郝江化重重一擊。
吳彤年假已經休完,回去上班了,不過她和郝江化離開縣委的時間總是錯開,再也不敢出雙入對了。作為秘書,她每天有責任幫郝江化審理大量文件,郝江化倒也輕鬆起來,他本來就是一個大老,最煩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牘工作讓他本應接不暇。
吳彤故意將一堆文件積了下來,然後一併給郝江化簽署,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讓郝江化籤煩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內容就在結尾處簽上自己的名字,那裏面就有一份是股權轉讓同意書,所有的股權都已經轉到了李萱詩名下。
郝江化變得一無所有,我並不怕將來李萱詩和他打離婚官司時候,以夫共同財產為由爭奪家產,以為李萱詩已經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時候會犧牲徐琳,讓她充當第三者,讓郝江化成為過錯方。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把命在我們手上,説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吳彤把這份文件帶回來後依舊後怕,李萱詩笑笑安撫她兩句,提議等郝江化回來再開飯,幾個姐妹打幾局麻將解解悶,麻將桌抬了上來,李萱詩説:「彤彤,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裏,邊的屜裏,有錢,今天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已經認作郝江化和李萱詩為乾爹乾媽的吳彤説:「乾媽,不用了。」李萱詩沉下臉來説:「讓你去你就去。」
吳彤繞過屏風,剛到後廳就看見坐在秋椅子上的我,吳彤説:「左大哥在啊,一會兒也玩兩把嗎?」我説:「沒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吳彤一臉困惑。
「過來,坐!」我拍拍身邊的位置。吳彤説:「乾媽讓我去給她拿零錢,她們還等着我呢。」她正説着,徐琳從屏風後探出了頭:「喲,彤彤和你京哥哥聊天吶,正好啊,曉月接上你了,你們吶好好聊聊吧,親熱一點啊。」
吳彤不傻,看見徐琳這架勢什麼都明白了,紅着臉做到了我身邊。我突然有種良為娼的覺,不過想到她和郝鄭一起都能那麼放,也寬了心。
郝江化,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我一開始還和吳彤假意閒聊,看看鐘點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個氓似的説:「彤彤,來,跟左大哥親熱親熱。」
吳彤歪着頭推我的臉,説:「左大哥別。」我惡狠狠地説:「你是不是想讓你們縣裏知道你和姓郝的還有姓鄭的乾的好事?」
吳彤立刻變了嘴臉,一臉的哀怨和悲傷説:「左大哥,你也欺負我。我那不是被迫的嗎。其實我早喜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乾淨了,哪配得上左大哥,左大哥要是不嫌棄,妹妹願意和左大哥好。」説完她也不用我強迫,自己就捱了上來。
我一面和她親吻一面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紐扣,吳彤自己也配合着將自己的上衣打開,白皙水的膛在我面前,我用嘴拱開了罩的邊緣,在的脯上咬,吳彤被我的舌頭地咯咯笑,她説:「左大哥,我們去我房裏好不好,別在這兒啊。」
我不理吳彤的話,覺着從上面親着不,拉住罩的邊緣,從下面推了上去,一對白白的房了出來。我一面嘬着頭一面把吳彤的短裙捲了上去,拉下她的內,整個手掌在她下體摩擦,不一會兒,吳彤潤了。我讓吳彤扶着秋椅的把手,翹起了股。
我解開子,把我的男釋放出來,在門外磨蹭幾下,了進去,吳彤捂着嘴悶哼了一聲。
次時屏風外麻將聲嘩啦啦響起,掩蓋住了我和吳彤體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只是吳彤因受不住強烈衝擊一聲更比一聲高的叫卻無法掩飾。
大門外敲門聲響起,傳來郝江化高亢的轎門聲:「怎麼不開門,快開麼!」
吳彤身子一顫,迅速離了我的身體,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攏了攏頭髮,嬌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説了聲討厭,趕快出去了。郝江化這時已經進了門,喝到:「打牌鎖什麼門……彤彤,你沒和她們玩牌啊?哎?你臉怎麼那麼紅?」
我把還沾着吳彤體的莖了回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風外,郝江化一看我出來,眼瞪得和牛一樣:「你們,你們,你們怎麼回事?」
李萱詩不緊不慢地説:「我讓彤彤給我拿零錢去了,彤彤,快來,給我支支招來?」徐琳信手拈過一張牌,隨即打出:「又是風頭,真討厭……有人要沒有?彤彤幹活啊,就是麻利,這麼快就回來了。」
何曉月坐在她下家,説:「彤彤,快來吧,我可不會打牌,她們還非讓我替你……七餅!」
王詩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這張呢,七小對,快給錢。左京,你頭疼好點沒有?明天可別請假,公司可還有事呢。」
幾個人一唱一和,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肯定是覺到哪裏不對勁了,可聽了這些話,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李萱詩説:「行了,老郝回來了,別玩了,吃飯吧。」麻將桌扯下。幾人圍到了桌邊,保姆桃端上了一杯黃澄澄的酒來,對郝江化道:「主子,何經理説您這些子勞,特地給您準備的人蔘酒,剛熱過的,您趁熱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蔘酒?」他也沒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覺得味道不錯,一飲而盡,把空杯向桃一遞:「還有嗎?」桃説:「何經理説,這酒可勁兒大,不讓您多喝。」郝江化向來自詡海量,為人氣量卻小,被桃一,撇着嘴道:「勁兒大個,快給我倒上。」郝江化連喝了三杯,才發覺不對,説了聲:「這酒真上頭。」説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我的目光瞄向了吳彤,她明白了,在眾女的注視下她低着頭咬着嘴跟着我又到了後廳。
吳彤眼中寒光閃現,她説:「你們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微笑着説:「你説呢?」吳彤問:「你們到底要玩我到什麼時候,我已經給你們做了很多事了?」我説:「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我的目標是郝江化,不是你。」
吳彤説:「他明天早上一定會明白的,到時候我也完了。」吳彤這話説的心中劇痛,當年我也是這樣,這麼簡單的騙局我竟然一直被矇在鼓裏,如果不是李萱詩的記和白穎的待,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們會聯合騙我。
我冷地笑着説:「他明白就明白,你以為他還能當做你的靠山麼?你想想,如果我沒有把握,怎麼會這麼幹?至於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掛在這麼一個醜老頭子身上,你覺得是一片光明嗎?」
吳彤眼裏含淚水:「可是我和他已經分不開了,縣裏都知道我和他的事。當初是他我,他是我領導,我一個剛畢業的女孩子能怎麼辦?後來我也想開了,就是這身,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們了。」
我説:「吳彤,你還這麼年輕,你覺得你就一定要官場上走到底嗎?」
吳彤突然發了瘋一樣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務員多不容易嗎?你知道我從一個小科員爬到科長這個級別付出了多少嗎?是你自己無能,是你老婆紅杏出牆,是媽媽犯,你憑什麼毀了我的前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姓鄭的出事,一定也是你們搗的鬼!我要告你們,我要揭發你們!」
我笑了,這個女孩已經被權衝昏了頭腦,她能猜到鄭市長是因為我們而出事,説明她一點不傻,但是卻揚言要去揭發,可見利令智昏這四個字有多麼有道理。「你告誰?你揭發我們什麼?姓鄭的是他兒子殘的,關我們什麼事?再説你有什麼證據?虧你還是學法律的出身,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吳彤,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你不適合官場,就看你找的這兩個人就知道。你覺得郝江化和姓鄭的垮台之後,你還會得到重用嗎?你就算接着靠你這身去買,你覺得還能值錢嗎?」
吳彤的氣焰一下子被了下去,她始終是個明白人,開始梗着脖子和我談條件:「你們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關係氣他麼?可以,我可以繼續幫你們,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你們給我的15%山莊股份不能收回,不,變現給我,至少三百萬。」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聰明還是傻了,到了這個地步還來談條件,如果她不是這種女人,也許我真的會給她一點補償,但是現在門都沒有。我説:「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我説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你那點兒破事兒如果捅出去,一個聚眾罪,就夠你在牢裏待上一年了,等你出來,你還能幹什麼?」
吳彤説:「這裏每一個都有份兒,你就不怕我都説出去?」岳母的擔心果然沒錯,最初李萱詩和徐琳用視頻要挾她的時候,吳彤一時害怕答應了她們,現在想明白了這招就不管用了。不過我早已經從岳母那裏學了一手,現在就看看誰先沉不住氣了。
我哈哈一笑:「沒關係,你隨便去説,只要能幹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麼都無所謂,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回去蹲上幾年,何況這裏面沒有我。」
「左京,你真狠。」吳彤終於低下了頭。
我坐到了吳彤身邊,摟住她的肩,説:「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為難你。」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氓,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氓,想去解吳彤的衣釦,卻又放下了,想了想説:「吳彤,你只要和我做做樣子,讓郝江化以為我已經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吳彤冷笑一聲説:「剛才你不也進去了,現在又説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我説:「剛才你也沒説不願意。」
吳彤説:「左大哥,我從小家境不好,我就想着有一天能嫁個有錢人,能讓我爸媽和我弟弟過上好子,可是我一直沒碰上,我就一直守着我的身體。直到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強了我,然後威脅我如果我説出去,他不會有事,我卻要丟了工作。我被他霸佔了,我從來沒想過我的第一次會給那麼一個糟老頭子,被他強還不夠,他的兒子也強了我,我怎麼會這麼倒黴,遇上這對禽獸父子。
然後他又拿我去送禮,給了姓鄭的,又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男人。我身子髒了,只能再用身體去換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樣吧。到現在我只和那兩個又老又噁心的男人和郝小天那個無賴上過,你要是想就來吧,讓我也嚐嚐和帥哥做的滋味……可是,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真的不能什麼都沒有,我們一家還指着我呢。「
吳彤説得可憐,我也動了惻隱之心,説:「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不管你保不保得了工作,我會給你一筆錢。」
吳彤鑽進我的懷裏説:「謝謝你,左大哥。」吳彤自己下了衣服,投入我的懷抱,我輕輕撫她的全身,與她深吻,直到進入他的身體才恣意妄為,事後又百般安撫。得吳彤黏上了我,當晚跟我回了房間。在房間裏我比在後廳時更放開手腳,讓吳彤在我身下嬌不斷,主動用她雙腿盤上我的,起小腹,供我在她體內作怪。
梅開二度後,我抱着吳彤美美睡了一覺,等醒來時,中院已經炸開了鍋。郝江化暴跳如雷,毆打桃,問昨晚的酒是怎麼回事,幾個女人把他拉開,一口咬定是郝江化連勞累不勝酒力醉倒了,郝江化問:「那你們他媽的就沒一個人知道把老子扶到房裏睡嗎?」原來,他昨夜昏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搭理他,任他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還是徐琳會説話,説以為他一會兒自己會醒,怕打攪他就沒叫醒,沒想到他一睡一夜。郝江化雖然魯,但是不傻,他見問這些人沒有結果,又世界找起吳彤來。郝江化終於找到我這邊來,我早做了準備,讓吳彤從小門出去,奔縣城上班去了。
郝江化見了我,兩眼冒火,破口大罵:「小兔崽子,我你媽的,你昨天干什麼來着,你昨天干什麼來着?」我一臉茫然,不解道:「郝叔怎麼了,一大清早這麼大火氣,是不是什麼東西讓人偷了?」
郝江化聽了我這挑釁的話,更是火冒三丈,掄起了拳頭。他手剛抬起來,就被人攥住了,他身後正是已經等候多時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厲害也是個年近耳順的老人,被老宋鐵箍一樣的大手攥住,哪還懂得了。
老宋道:「郝縣長,有話好好説,別動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罵一句,你個看門的狗東西。回手又要打老宋,老宋鬆開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讓用盡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還一傾差點沒摔倒,老宋趁勢腳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個狗吃屎。老宋上前一步,騎在郝江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條臂膀,另一條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兩膀一較力,郝江化胳膊幾乎環,口鼻也再也進不了一絲空氣。霎時間,臉憋得通紅。
老宋不緊不慢地説:「郝縣長,酒還沒醒吧,用不用我幫您清醒清醒啊?」郝江化哪裏説得出話來,喉中發出嗬嗬嘶聲,眼看着就要昏。
老宋這時才鬆了勁兒,拍拍手站了起來。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咳嗽後,又大口息了良久才緩過來,他跳起來就罵:「媽了個的,你他媽的一條臭狗要造反了?我他媽開除了你!你給我滾蛋,現在就滾蛋!」
老宋還慢條斯理地説:「郝縣長,這不是您縣委,您管不着。」
郝江化罵也罵不動,打也打不過,已經氣急敗壞了郝江化扯着嗓門喊起來:「李萱詩,你給老子過來!何曉月,你給老子滾過來。」
李萱詩早就躲在兩個院子之間的門外了,聽郝江化叫她才帶着王詩芸、徐琳過來,郝江化指着老宋道:「把他給我開除了,把他給我開除了!」
李萱詩假意問了情況,説:「人家説的沒錯,還能眼睜睜看你打我兒子啊?」李萱詩這話一出等同於徹底和郝江化分道揚鑣了。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擋到李萱詩面前,眼睛一瞪,嚇得郝江化愣是沒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他媽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們了,看清了你們了。我他媽的報警,報警!」説着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徐琳惺惺作態去充當好人:「老郝,都幾點了,你也不看看,還不上班,這你可都遲到了。這是家事,你非要鬧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説出去好説不好聽啊。」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輕縣長如訓孫子般訓他的嘴臉,不敢造次,罵罵咧咧的走了當天郝江化回來,又找吳彤麻煩,眾女更把串聯好的話説出來,給吳彤作證。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視頻,偏巧這一天的視頻都不見了,郝江化就對李萱詩起了疑,因為只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監控室的鑰匙,李萱詩伶牙俐齒,幾句話就把郝江化打發了。郝江化心裏雖然疑惑,可是又沒有證據,再加上吳彤哭哭啼啼説郝江化不相信她,得他一點轍都沒有。只好發了通火後作罷。
他想找我出氣,我當天晚上本沒到場,鎖了房門,通過和王詩芸微信連線偷着聽他們那邊的情況。
吃飯時候,郝江化又問李萱詩處理了老宋沒有,李萱詩説:「處理了,罰了一個月獎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的打我,你就罰他一個月獎金?」
李萱詩説:「還能怎麼樣?要不是他,你連我都打了,我還想獎他呢!」説完不再搭理髒話不斷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來圓場説:「老郝啊,你就是脾氣太躁,萱詩還不是生你氣,你一大清早去打人家兒子,擱誰也不樂意,你還要打萱詩姐,可不萱詩姐怪你嗎?你就不會説兩句好聽的,夫倆有什麼過不去的啊。萱詩,你也別怪老郝了,他那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又喝多了,小心眼上來了唄,過去就過了,算了啊。」
這倒不是徐琳兩面做人,李萱詩已經給她安排好了這個角,要讓她穩住郝江化,目的是再多傷他幾次。李萱詩兑現了她給岳母的承諾,要讓我經過的再讓郝江化經受一次。
郝江化雖然懷恨在心,一來有老宋貼身保護我,二來他每天早出晚歸在山莊時間積短,回來時又眾女在當中極力周旋,他倒也沒有機會對我下手,我時不時在郝江化面前晃一晃,他看我的眼神能夠火。
讓郝江化吃了個悶虧,心中擠多年的怨氣終於紓解了一些,可是接下來又發生了一件讓我頭疼的事情。
才隔了一天,岑筱薇連門都不敲就進了我的辦公室,她面不善,上來就向我興師問罪:「左京,我真瞎了眼看錯了你了。你明明知道李萱詩不是好東西,你還和她串通一氣,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我相信岑筱薇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就來找我的,她肯定還有別事情。我説:「怎麼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岑筱薇説:「我問你,你早拿到了公司的股份,為什麼不告訴我?」
岑筱薇知道了?哪裏了呢?岑筱薇接着説:「那天我聽見你和吳彤説起股份的事我才明白,你們在一起騙我,為什麼沒有我的份?我一查才知道,你早拿到了公司70%的股份,你對我的承諾呢?都不算數了嗎?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你媽乾的那些事嗎?你説幫我查我媽的死因,你做到了嗎?不要説我連都跟你上了,就是我媽,你小時候對你怎麼樣,你不記得了嗎?你還有良心嗎?」
岑筱薇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我啞口無言,憑心而論,岑筱薇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但是我就是看不慣她貪財的嘴臉,所以從心底生厭。我只好敷衍她:「筱薇,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個代的,我也是剛拿到股份,還不可能轉移出資金?還有岑阿姨的事,確實是個意外。」
岑筱薇説:「你什麼時候能給我待?你説個具體時間。」
我説:「等一切都結束吧。」
岑筱薇本不信我,一再問具體時間,最後把我急了説:「你除了想要錢還知道什麼?」岑筱薇冷笑一聲説:「你等着,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説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我覺她最後一句話大有文章,讓我坐立不安,給岳母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些事情。岳母説現在你可以完全信任李萱詩了,這些事情她離得近,更容易處理,她讓我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李萱詩。
我理了理思路,找到李萱詩從發現白穎,一直到我來山莊從頭到尾給她詳述了一遍,除了和岳母的關係外,都説得十分清楚。
李萱詩説:「這算是什麼問題,她要錢就給她錢,買一個平安唄,然後打發她走,留着她也是禍。小京,記住,錢是人掙的,該用的時候就得用,沒有那麼多顧慮。去把她叫來,我跟她談。」
李萱詩用了最簡單的辦法處置這件事情,我給岑筱薇打電話,把她叫到了李萱詩辦公室,李萱詩親自和岑筱薇談判,居然將從岑筱薇開價的一千萬降到了一百萬,李萱詩的談判能力讓我震撼。
李萱詩馬上在網上轉了賬給岑筱薇,岑筱薇很意,她還表示願意留下來繼續幫我。李萱詩沒動聲,説隨她。
岑筱薇離開後,李萱詩對我説:「小京,還要防着她,她完全沒有知足,只是先拿點是點。現在趕她走,她很可能投到郝江化那邊報復。」
我這才明白,李萱詩只是把岑筱薇暫時穩住。
李萱詩放鬆地嘆了口氣:「小京,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那麼多事,你還想看我的記嗎?我可以都給你的。」我説:「不用了,我不想再受刺了。」李萱詩默然,她走到我身邊深情地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説:「我以後再也不會刺你了,我的孩子。」我也回抱她。在這個世界上,我對兩個女人完全沒有抵抗力,一個是岳母,另一個就是讓我恨織的李萱詩,我腦子裏突然奇想如果有朝一能讓兩個媽媽一同出現在上,那會是何等刺與香。這個念頭隨之被我打消,這兩個女人勢如水火,也一定都不肯把自己的倫戀情暴給對方。這種想法也只能存在我腦海中,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
繼而之,我又想到白穎,她卻是曾和李萱詩一起搞,不知道同時享受這兩人的美體又是如何的風快活,如果我叫白穎一起來和李萱詩和我相好,相信白穎絕不會拒絕,只是我可不忍心再讓她受到刺,她心裏一定是不願意再見到李萱詩的。
正在胡思想中,身體不由起了反應,李萱詩見了,呼變得急促起來,拉開拉鍊放出我的莖,拿在手裏把玩。
我也把手伸進李萱詩的衣襟,摸她的子。
我和李萱詩正陶醉在相互調情的樂趣中,她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整個公司中只有王詩芸敢不敲門就進入李萱詩的辦公室,進來的不是她又是誰。剛才岑筱薇離開,我和李萱詩都忘了鎖門就抱在了一起。
「萱詩姐……啊」王詩芸看到眼前一幕呆住了,趕快把門關上。就這麼短短的一秒,我和李萱詩的不倫之戀已經完全暴。
我和李萱詩趕快分開,各自整理衣服,收拾停當後我灰溜溜地滾回了我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兒,李萱詩發來消息:沒事的,詩芸不會講。
這個短信沒多久,李萱詩又叫我去她辦公室,李萱詩説:「詩芸想和我一起陪你。」
聽了這句話,我懵了?不可否認,李萱詩和王詩芸都是眾裏挑一的佳人,若換做常人和這兩人中任何之一能一親芳澤已經是幸事,何況兩人同時投懷送抱。但是由於我和李萱詩的特殊關係,我非常恐懼任何人瞭解我的隱私。不要説親眼看到,就連提都不要提起。
可是剛剛由於我和李萱詩的疏忽,讓王詩芸抓了個正着。儘管她和李萱詩關係特殊,我也不願意她瞭解我的私密之事。
於是我不假思索地説:「這怎麼行?」
李萱詩微微一笑説:「反正已經被她看見了,你還怕什麼?」我認為又是李萱詩搞的鬼,被人發現後想拉王詩芸下水,這同樣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皺起眉頭説:「又是你的主意吧?不行,這怎麼行?」其實我是想説李萱詩做這種事情做慣了,但是由於我和她已經不再是那種你死我活的敵對狀態,所以並沒有好意思把話説得太重。
李萱詩聽出了我的意思,又是埋怨又是羞愧地説:「小京,你誤會了,是詩芸提的。我怎麼好説這種事情?」
我依舊反對:「那你也不能答應她啊。」
李萱詩搶白説:「我哪有答應,這不是找你商量來嗎?」我堅決地搖了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萱詩説:「好吧,那我去回了她。」
正説話間,王詩芸又推門進來了,她臉上掛着怪笑,眼中含。一進門就走到我旁邊坐下,一手扒着我的肩頭,粉嘟嘟的臉蛋幾乎貼上我的臉,説:「幹嘛啊?嫌我長得醜?看不上我?」王詩芸真的很奇怪,平裏冷若冰霜,若是提到事,尤其是與女人有關的,馬上就如久況的婦一般痴。
我正奇怪王詩芸是如何知道我和李萱詩的對話時,李萱詩説:「行了,把手機慣了吧,我説什麼來着,小京不會同意的。」原來李萱詩和我説話時,兩個女人竟然開着手機讓我聽,我覺得我好像受了戲,馬上沉下臉來,不悦道:「你們合起來耍我嗎?」
王詩芸貼我更近,嘴和我的嘴只離寸許,她吐氣如蘭,道:「左京,我求萱詩姐這麼做的,沒想到你還真不同意,我以為男人都好呢。還是你媽媽瞭解你呢。」
李萱詩也説:「小京,我和詩芸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不過你要是願意,我倒也不反對的,反正大家都那樣過……」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同時和這兩個女人好的,李萱詩拒絕的又不堅決,王詩芸的我片刻後,我就點了頭。王詩芸的陣地轉移到了李萱詩身邊,她在李萱詩臉上親了一口説:「萱詩姐,我和你們母子哦,好刺啊。」李萱詩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耳,她在王詩芸臉上擰了一把:「你還説?」
沒有等到下班,三個人就開車前往了縣城。這也是王詩芸的主意,她説怕太刺,玩得太瘋叫聲太大,所以不敢在山莊裏來。
路上還是我在開車,王詩芸坐在副駕,李萱詩擺出領導架勢坐在後排。到縣城的這段路,我早已經的不能再,可是開到一半我就開不下去了。王詩芸不停地在擾我,剛離開公司沒多久,她就把手放進了我的襠,把我得一柱擎天。如果不是李萱詩及時制止,王詩芸恐怕就要在車上給我一番了。
到了一處寬敞路段,李萱詩果斷讓我停車,由她換上了我,把我和王詩芸趕到了後座。李萱詩説:「你們啊,都給我滾到後面去,怎麼胡鬧就怎麼胡鬧。車我來開,我可還要命呢。」
就這樣,我和王詩芸在寬敞的後座上摟作一團,相互把手放到對方貼身衣物內探索,幾乎擦走火,直到了開到縣城唯一家四星酒店停好車後才整理衣物。
我們開了兩個房間用來掩人耳目,一個標間説是給李萱詩和王詩芸的,另一個大房用我的名字登記,看來這裏就是今晚的主戰場了。晚飯是在酒店的餐廳吃的,由於是在大堂,沒有太過造次,倒是喝了不少酒用來麻痹自己,我久未沾酒,吃完飯時已經是有些暈乎乎了。兩位女士酒量倒是比我還好,不過臉上也見了紅暈。
吃過飯後時間還早,王詩芸看我和李萱詩仍舊扭捏,也沒急着要回房,提議説:「不如去唱歌。」李萱詩和我都同意了。
縣城裏倒也有幾家歌廳,選了離酒店最近的一家,一進去就有不少男人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一個男人帶着兩個美女,怎麼不叫人眼饞?走廊裏有不少穿着暴的妝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歌廳裏面的小姐。此時並非假,生意慘淡,看見我帶着女人來不免失望,知道做不成我這單買賣了。
我們開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些酒水飲料和零食,隨意點了幾首歌唱,邊喝邊唱。雖然歌廳音響實在是不怎麼樣,不過我們本來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沒放在心上。王詩芸非要我和李萱詩對唱情歌,在她一陣死爛打後,我喝李萱詩對唱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在下誇張地一樣鼓掌叫好,得我和李萱詩更加面紅耳赤。
三個人繼續喝酒,氣氛在酒的協助下慢慢搞活了。包間被反鎖住,小小窺視窗上遮上了一道布簾,這歌廳的買賣本來就不乾淨,外面的服務生看見窺視窗被遮住,不會來打攪的。
才和李萱詩喝過杯酒後,我就用嘴親了一小口酒,度給王詩芸,王詩芸又傳給李萱詩,那一口酒這才被喝下肚去,我想那時恐怕更多的是口水吧。
我又點了首歌,唱着唱着回頭一看,李萱詩和王詩芸已經抱在一處口對口相。醉眼朦朧的李萱詩向我招了招手,挪挪股讓我坐在兩人中間。她捧着我的臉問我:「小京,媽媽對你好不好?」
我着酒氣説:「好,媽媽對我最好了。」説着我就去親李萱詩。
李萱詩推了我一把,側開了頭:「你騙我,哪有媽媽把兒子的女人送給人睡的。媽媽錯了,媽媽以後幫小京睡別的女人好不好,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王詩芸身子一倒,橫躺在我腿上説:「你們兩個好煩吶,整天唧唧歪歪的説這點事,討厭死了。」李萱詩去推王詩芸:「小貨起來,誰讓你躺我兒子腿上的。小京是我一個人的。」
王詩芸拉開了衣襟,扒下半邊罩,出一隻翹的房,嗤嗤笑着説:「吃醋啦?左京,來,親親我,氣死萱詩姐,誰讓他以前欺負你的。」
沒等我下手,李萱詩又拉開了王詩芸另一邊罩,讓一對房都暴在外,她説:「兒子,去幹她啊,給媽媽出氣。」
我一把攬住了李萱詩,親着她的嘴同時王詩芸的。胡鬧一會兒後,王詩芸扒開了我和李萱詩,她隔着我和李萱詩又親了起來,同時解開我的皮帶,拉開拉鍊,把我的莖釋放出來。兩個女人各一隻手攥住了我的傢伙,一同玩。
我的雙手也沒閒着,解開了李萱詩的衣釦,起的罩後才一左一右同時兩人的子。她和王詩芸一個肥碩柔軟,一個堅,手雖然不同,但是各有風味。
她們倆親夠了這才想起我這個男,俯下身子一人一口為我口,此起彼伏,配合得天衣無。
再輪到李萱詩時,王詩芸突然擋住了她,説:「我們回去吧。」李萱詩會心一笑,點了點頭。回到酒店,通過走廊時隱隱聽到有房間中傳來男女的聲音,這座名不副實的四星酒店,隔音效果很差。不過大家都是住店的,誰也不認識誰,怕個什麼?
王詩芸把我退回了房間,讓我先去洗澡,説她們回房洗過澡後會來找我。男人洗澡的速度不知比女人快了多少倍,洗漱過後,我躺在上等待,心裏又期待又緊張,畢竟其中一個女人是我母親。
女人洗澡的時間太慢了,尤其是兩個,漫長的等待都讓我昏昏睡了,敲門聲這才響起。我剛一開門,一個温軟的身子便投進了我的懷抱,正是李萱詩,她是被王詩芸推過來的。王詩芸也隨後閃了進來。
李萱詩從我懷中出,不依地去追打搞惡作劇的王詩芸。我關好門後,兩個女人已經笑鬧着在房間中繞追逐。
狹小的空間並沒有太多週轉的空間,王詩芸跑了幾步就被李萱詩抱住,兩人嬉笑着扭作一團,相互拉扯對方的衣服。由於事先沒有準備,兩人進來時還穿着職業套裝,這一撕扯才看到,兩個人裏面完全是真空的。
王詩芸年輕,手腳快,最先解開了李萱詩的上裝扒了下去,把她按在上一面她的子,一面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私處。李萱詩咯咯笑着叫:「小京,幫幫我啊。」
我加入了戰團,從王詩芸身後拔下了她的裙子,王詩芸尖叫一聲:「啊!你們孃兒倆和我欺負人吶。」
我説:「就是欺負你了。」説完把頭埋在了她還散發着沐浴清香的兩腿之間,惹得王詩芸又是一陣尖叫。李萱詩在王詩芸身下得了空閒,解開她的上衣。
王詩芸也不扭捏,騰出胳膊來甩去了上裝扔在地上,又解開李萱詩裙子紐扣,李萱詩股抬了抬,讓李萱詩把裙子也了下去。
兩女都已經一絲不掛了,就剩下我還有一條內在身。
王詩芸在李萱詩耳邊耳語幾句後,李萱詩在她股上扇了一巴掌,得一陣白顫。王詩芸又耳語一陣,李萱詩先是搖頭,之後終於點了點頭。
王詩芸叫停了我,讓我下做到椅子上。我猜兩人肯定是要做那女人之間羞羞之事,也沒多問,乖乖地下了,坐在椅子上觀瞧。
王詩芸媚笑着瞟了我一眼,他和李萱詩同時在上坐好,面對着我雙腿打開相互用手對方的嬌之處,另一隻手則是輕撫自己的蒂。兩人的下身都是一樣的光潔無,一樣的白肥厚。所不同的是,李萱詩小腹處尚有一處修剪成梯形的,而王詩芸則寸草不生,此外,李萱詩的兩片小是向外翻出的,王詩芸卻緊緊包含在內,宛若處子,其形狀和白穎相近。我早就分別看過兩個人的秘處,但是這麼仔細的觀察卻是頭一遭。王詩芸説:「萱詩姐,當着兒子的面,被人摸,刺不刺啊?」
李萱詩嬌連連,説話都有氣無力的:「嗯,刺啊,好啊。」
王詩芸其實也比她好不了哪去,被李萱詩手指在中,雙腿不住扭動,卻又不願合上,彷彿窒息般大口呼着。
王詩芸又説:「左京,你看看我們倆的美不美,我們經常相互保養呢。」
我看見兩女互,早已按捺不住,掏出傢伙在手中套,王詩芸叫道:「不許你動,看着我們。嗯……」此時李萱詩又加上一手指,在她處重重一擊,王詩芸忍不住叫出聲來:「萱詩姐,你好壞啊!」李萱詩説:「別欺負小京了,讓他來吧。」
王詩芸離李萱詩身體,舉着亮晶晶的手指向我勾了勾:「還是媽媽心疼兒子啊。」我甩掉內,着莖衝上了,一手一個將她們按倒。
四隻房緊緊貼着我,兩條香舌在我身上游掃,我的雙腿各被一個女人夾住,火熱粘膩的柔柔瓣摩擦這我的肌膚。
我摟過兩女,讓她們在我身體上方接吻,又把頭湊過去,擠在兩人中間,三人舌頭互相逗。有時我和李萱詩口口相,王詩芸又橫一槓,擠在我和李萱詩當中。
我和王詩芸吻時,李萱詩鑽到了我身下,含住了我的頭。王詩芸爬過我的頭頂,抱住李萱詩的股,分開她兩條腿,把頭埋了進去,得嘖嘖有聲。我也撥開王詩芸的下體,用舌頭鑽進她的,勾起進口中。三個人在大上成了三角狀,互相咬。
少頃,王詩芸拍拍李萱詩的股,説了聲:「換換呀。」兩人調了位置,擺在我面前的換成了李萱詩的肥,那上面汁水成河,有她自己的分泌物,更有王詩芸留在那裏的口水,我用手指伸進去幾下後,又親了上去。而那時,王詩芸早就將我的莖盡下,嘬咂的哧溜帶響。
在李萱詩的帶領下,她們開始同時為我口了,一個蛋蛋,一個吃,換位置時也舌尖也不離開我的下體,偶爾會和,兩女更是隔着我的身相互親吻。
兩人的口水,沿着我的莖滑到卵蛋,又地在上,股下熱熱,有她們的口水,也有揮灑出來的體。
看着身下一對貌美佳人,雖然都曾與我有過魚水之,卻給了我完全不一樣的全新體驗,我覺我的莖越來越漲,一個沒忍住,居然就在兩女的口下湧出來,一道道白漿得老高,又墜落下來,淋在了李萱詩和王詩芸的秀髮和俏臉上。
王詩芸還是一如既往的視為佳餚,伸出手指把頭臉上的刮進口中,又去親李萱詩的頭髮和臉蛋,吻乾淨後,捧過李萱詩的臉,用舌尖頂出一灘污物,送了過去,李萱詩嬌一聲,張口入。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李萱詩吃我的。隨後兩人又是一陣吻。
王詩芸媚眼如絲地看看我和李萱詩,叫囂着説:「左京,你怎麼這麼不給力啊,看來又要我和萱詩姐自己解決了。」
説着她拉李萱詩滾到了邊,兩人雙腿分開,攪在一起把下體緊緊貼合。雙女互磨間,我明顯看到就在腹相處的那片單,有了明顯的痕,也不知她們揮灑了多少體內的水分。
李萱詩看我枯坐,向我招招手,呻道:「小京,啊,來,我幫你。」我過去和李萱詩親吻,李萱詩着我的莖,幫我恢復生機。
這一下冷落了王詩芸,她不依道:「萱詩姐啊,你好偏心,就想着左京。」李萱詩這才扭動肢,加快了和王詩芸互磨得速度,她説:「我把小京硬了,送給你啊。」
「不要啊!我不要男人的巴,就要萱詩姐的小。」王詩芸也同樣回敬着李萱詩,兩人磨的速度愈發加快。
李萱詩乾脆讓我叉坐她頭頂,仰着頭又含住了我的莖,在她下之前她説:「不要也不行,我就要讓我兒子你。」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靡靡,讓整個房間都充了的氣息,我就算是聽她們説話也能再度起,何況還有李萱詩不住的將我的莖到最深處。
我彎下,和李萱詩成了頭尾相對,把頭紮在兩女貼合處,雖然親不到要害,但是臉卻在二人小腹上拱來拱去。逗得兩女連帶笑,齊聲説我可惡。
我強行分開兩女,雙手各捂住一個,笑着説:「你們不帶我玩,都別玩了。」
王詩芸説:「討厭啊你,哪有這樣的,快拿開,我和萱詩姐還沒夠呢。」她雖然在握着我的手腕,但是卻沒有向外推,反而拽得更貼近。還上下地拉扯着,像是要讓我給她。
我堅決道:「誰先過來讓我幹?」
王詩芸膩聲説:「萱詩姐,你兒子,你先上好不好?」説完她弓起白腳丫,塗着鮮紅指甲油的腳趾點在我口,把我向李萱詩推去。
李萱詩也不客氣,坐起來抱住了我,雙手不住在我背後撫摸,我和李萱詩順勢倒在上。李萱詩自己撥開兩片,出裏面鮮紅,口中道:「小京,來啊,來我啊。」
我摟住李萱詩的脖子,吻着她的紅的同時,下身一拱,就進入了李萱詩層巒疊嶂的腔道之內。接着就是大起大落,一下子幾十下重擊,李萱詩雙口被堵,叫都叫不出來,只是嗚嗚之聲,越來越悠長。
我和李萱詩合正急,身後一個温軟的身子貼了上來,兩點硬硬,那時王詩芸的尖。下身合處,一直小手輕輕搔着我的卵蛋,的,讓我心中有種説不出來的火焰在燃燒,就像憑着在李萱詩體內發,來解除我從身體到內心的瘙。
停止和李萱詩親吻後,我抱着李萱詩的大腿橫衝直撞,直幹得李萱詩叫連連。也許是這次有了旁觀者,也許是酒意未退,也許是衝擊太猛,李萱詩和我把平時都叫不出口的話都喊了出來。而旁邊更有王詩芸在煽風點火。
「乖兒子,你死媽媽了,我你的大巴啊。」短短的幾分鐘李萱詩已經頻臨到高。
我臉上肌動,息着説:「你,你,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搞男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後只讓小京搞,只讓兒子.哎呀,嗯。」
王詩芸説:「啊,兒子就是要媽媽,媽媽就是給兒子的。用力幹她!」
我一把拽過王詩芸這個唯恐天下不的小妖,把她推在李萱詩身上,張開大口連頭帶暈都進了嘴裏,王詩芸尖叫一聲:「啊,別咬啊,輕點……哦……」
李萱詩將體內熱淋在我頭後,叫聲漸小,仍然讓我一陣後,息着説:「小京,我夠了,你幹詩芸吶。」
王詩芸笑着像逃開:「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幹。」李萱詩從她身下抱着她,我又按着她的胳膊,她夾在我和李萱詩中間,哪裏逃得開。
我從李萱詩體內出掛了白漿的莖,想都沒想就頂上了王詩芸的門,王詩芸老實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眼中含,紅微啓,説:「左京,我。」
我下身一沉就進入了王詩芸體內,又是暴風驟雨般地,王詩芸雙腿夾住我的,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幾乎就是吊在了我身上。
可憐她身下的李萱詩,任憑我們兩人在她身上顛簸,一無怨言,更從王詩芸身後伸出雙手,抱住她的子。
我在王詩芸身上輕狂許久,把她也送上了巔峯。王詩芸心又起,開始折騰起李萱詩來,她翻身趴下,翹起股,搖晃着説:「左京,來後面,剛剛我和萱詩姐都灌過腸了哦,六個等着你呢,你想哪個哪個。」
李萱詩掐了王詩芸一把:「小貨,這話你也説。」王詩芸嘻嘻笑着説:「你説的呀,要讓你兒子盡情享受。左京,幹過你媽媽眼沒有?」
其實我已經嚐遍了這兩個女人的每個孔,只是當着王詩芸的面不好意思説,我遍了親生母親所有要處,又氣她講,對準她的後竅用力戳了進去。
王詩芸痛叫一聲,馬上逃開了,回身就在我胳膊上狠命的擰,嗔道:「你怎麼那麼用力啊,疼死我了。」我看王詩芸是真疼了,馬上為我的惡作劇道歉。
李萱詩也埋怨我,更是給我幫腔讓王詩芸消氣。她教育我説:「女人後面不像前面,沒有水,要慢慢來的。」又對王詩芸説我不懂,別生我氣。最後李萱詩也翹起了股,讓我先去她。
我進入了李萱詩的後竅,火熱緊窄的腔道雖然乾澀,但是輕輕動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王詩芸仍舊氣鼓鼓的不理我們,李萱詩把她拉到身前給她手口並用的逗她的下體多時,這才讓他轉怒為喜。李萱詩又故意半途而廢,非讓我再去王詩芸前門,王詩芸被吊在半空熱情高漲,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在進入王詩芸體內之前,李萱詩特地為我清潔了莖,她毫不介意我剛從她的後中出來,仔仔細細地用口舌遍了每一個角落。我想她們雖然灌過了腸,那裏也不見得完全清潔。
王詩芸對我仍有怨氣,即便接納了我,也還是不停地掐我。我好話説盡,又給她從脖頸到房做全方位的服務,送時又是極盡温柔,她還是不依不饒,這下惹怒了我,一邊狂,一邊狠命咬她的頭。王詩芸似乎是有受傾向,吃硬不吃軟,對她不客氣了,反而乖乖地扶着我的,配合的送小腹,親哥哥,好老公地叫個不停。
李萱詩一開始也沒閒着,又是在我和王詩芸結合處撫,又是分別和我與王詩芸親嘴。不過後來她也耐不住寂寞了,拉着王詩芸的手在她下體,又主動吧頭送到我嘴邊,供我。
我牛着,在王詩芸體內了,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王詩芸也再度到達了高,閉着眼睛享受。
休息片刻,再看李萱詩已經開始自己手了,我和王詩芸齊力幫她,一個,一個吻,也讓她了。
三個人得到了足,休息一會兒後,本來想在我的大房內大被同眠,可一看單,到處是水痕跡,哪裏還住得了人。只好套上衣服,到了兩女的標間去睡。
我和誰睡一張成了問題,李萱詩和王詩芸把我推來推去,一個説小京好不容易睡你一次,就讓他陪你吧。另一個説你們是是母子啊,我怎麼好意思搗。
結果最慘的是我,孤零零一個人躲到了一張上,兩個女人鑽了一被窩。由於酒勁和剛才的消耗,沒多時我就糊了,那邊兩個女人還在低聲説着悄悄話。
突然間覺一陣涼風,接着一個火熱的身體抱住了我,我清醒過來,憑着覺也知道是王詩芸鑽進了我的被窩,她在我耳邊説:「我讓你媽轟過來了。」我翻身抱住她赤的身體,突然下身又有了覺,雖然還沒有起,但是稍加刺再度情一次應該不成問題。
我問王詩芸説:「還想要嗎?」
王詩芸説:「討厭,沒夠了啦你?還想要找你媽去,我困了,睡覺!」
我無奈只好抱着她上下磨蹭佔便宜,王詩芸一開始還打我的手掐我,不大工夫她也息起來,黑暗中我和王詩芸擁吻撫。不長的前戲過後,王詩芸轉過了身,讓我從背後入。等她足,又把還沒盡興的我轟到了李萱詩的上。
剛鑽進李萱詩的被窩,她就送上了香吻,原來她也沒有睡着,一直在窺視着我和王詩芸的戲,我伸手一摸,她的下體早就泥濘不堪,毫不費力的了進去,叫聲響起,又是室皆。
一睜眼天剛剛微亮,兩女都已經醒來,但都懶洋洋的窩在被窩裏不肯起,李萱詩讓王詩芸過來擠擠聊天。王詩芸倒也大方,光着股,鑽進了我和李萱詩的被窩。三個人擠在一張單人上,哪裏還有空間。説是聊天,倒不如説是相互挑逗,摸,左親右抱,沒幾下我又硬了起來,李萱詩頭一個跨坐到了我身上,騎乘一會兒後,又換王詩芸。
兩女興致其實都不高,完全是為了應付我,雖然都有了高,看樣子卻並不劇烈。到我再度後,沒多温存,就下了。
是到該回去的時候了,為了節約時間,李萱詩要了我的房卡,到我屋中去洗浴。我想她知道王詩芸是一個很難控制的女人,故意給我製造和王詩芸多親近的機會。李萱詩走時並沒有拿全所攜物品,讓我們清潔過後再給她送去。
王詩芸爭先,要去先洗,我死皮賴臉地也擠進了浴室。一同和她淋浴。浴室裏雖然有親密動作,可是卻很難再硬起來了,她調笑我説:「和美女洗鴛鴦浴,你都這樣,是不是不行了啊。」我報復地捏着她的頭做為回應。
洗好後整理了房間,看看錶已經八點多了,迅速收整物品,去找李萱詩,今天公司還有事情,雖然可以晚到一會兒,缺勤卻是不行的。
我和王詩芸出了門,不想卻正好碰到了一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郝江化已經聲嘶力竭:「小畜生!你他媽敢碰我的女人?」從昨晚傳出男女做聲音的那個房門口出來的正是郝江化,他身後還跟着吳彤。這世界真小,偏巧我碰到他帶着吳彤來開房,想來是因為他不堪這些天的奔波,索帶着吳彤到這裏來開房偷情了。
他幾步走過來,伸手就抓我的領子,此時既然已經撞見,還怕什麼撕破臉。
雖然老宋不在身旁,我也並非像當年一樣手無縛之力,搪開他的手,一把掐住
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牆上,郝江化如潑婦般抓住了我的頭髮,我和他一手較
勁,一手相互鉗制對方,僵持起來。被人攥住頭髮,實際上更加吃虧,但是郝江
化畢竟老了,他的力量大不如前。我手上加勁,有種想把他活活掐死的衝動,郝
江化也用力狠揪,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身旁還有兩個女人,吳彤只敢在一旁説:「別打了,別打了。」
王詩芸卻上前啪啪給了郝江化兩個耳光,怒道:「誰是你女人?」
郝江化睚呲裂,又被我掐着脖子説不出話來,眼睛瞪得直冒火。這時酒店工作人員趕來了,幾個保安把我和郝江化分開,我拍拍手,做出好像碰了他就髒了我的手的樣子。整理一下衣服不再搭理他。
那邊郝江化咳嗽一陣後,還不依不饒,嘴裏罵罵咧咧地,問候了我祖宗十八代,又揚言殺我全家,在幾個保安的阻擋下揮拳踢腿,野撒潑完全是個無賴的樣子。我看他醜態百出,雙手抱在前,全當笑話。
王詩芸也冷笑着説:「好啊,大領導帶着小秘書在酒店裏出現,這要是傳出去,呵呵。」郝江化聞言,一下子變了臉,恨聲道:「好好好,小雜種的,還有你個臭婊子,你們給我等着!給我等着!」郝江化説完扭頭就走,他正被縣裏整,那裏還敢把事情鬧大,拉着吳彤就走。
王詩芸確拉下了臉,喊了一聲:「吳彤!」
吳彤回頭,看見面不善的王詩芸,也是一愣,不知這時候她叫自己幹什麼,王詩芸説:「有點事找你談,你等等。」王詩芸已經和郝江化撕破了臉,這是在吳彤站隊了。
郝江化也回過頭來,又要衝上去找王詩芸的麻煩,我把王詩芸拉到身後,鄙視地看着郝江化:「你也算個男人?」那邊保安哪肯讓客人再起衝突,幾個大小夥子合力攔了下來。
王詩芸拿出了手機,冷眼瞧着郝江化:「你是等着我喊110嗎?你可想清楚了,事情鬧大了誰難受。」
郝江化最怕把事情鬧大,了氣,瞪着吳彤説:「臭娘們,你還他媽不走?」吳彤也是明白人,看到這個場面,知道必須表態了。她看看我們兩邊,想想形勢,牙一咬説:「你先走吧,我和詩芸姐聊兩句。」吳彤就在郝江化身邊,郝江化劈手就給了吳彤一個耳光,邊上保安急道:「怎麼打人?」説着幾人合力一拽,郝江化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郝江化高聲叫道:「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動我,不想活了?」
我也明白郝江化不敢顯身份,縣委里人有風傳也就罷了,這要是發現了他和吳彤開房,那就相當於抓了現形,還讓他怎麼混,於是道:「你是誰啊?有本事説出來聽聽?」郝江化又不吭聲了。
吳彤雖然捱了耳光,但是被郝江化積威已久,仍舊有幾分怕她,温言道:「你先走吧,我和他們説兩句就來,一會兒我去退房。」
郝江化狼狽地爬起來,指着包括酒店的人在內在場所有人罵道:「你們等着,你們都給我等着,都他媽等着吧!」説完氣呼呼地走了。
那幾個保安看麻煩解決了,也都散了,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出大事,誰有心去管這些爛事。何況他們偷情抓看得多了,早已經麻木。
吳彤走過來,説:「詩芸姐,你找我什麼事?」
王詩芸説:「進來,房間裏説吧。」三個人進了房間關好門,王詩芸面沉,説:「吳彤,要説咱倆關係也不錯,你乾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吳彤一臉惑:「我怎麼了?」
王詩芸冷笑着説:「怎麼了?郝江化這個混蛋打我女兒的注意,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還配合他?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吳彤一臉委屈説:「我是被他的啊。」
王詩芸説:「我不管你是不是被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我不欺負人,但是誰要是惹了我,我絕不會給誰好果子吃。我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王詩芸是公司裏的二號人物,心思手段僅在李萱詩之下,平裏雖然不顯山不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眾人皆知的,任誰也不想有這麼一個敵人。吳彤只得低下了頭,向王詩芸道歉。
王詩芸一擺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訴你,看清楚局勢,你要是再跟郝江化這麼下去,吃虧的早晚是你。你懂嗎?」
吳彤説:「我怎麼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我來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
王詩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聽你叫的聲音很大啊。」
吳彤説:「他好久沒有那種湯了,已經不行了,昨天,昨天后來都是用手的,我倒是聽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吳彤藉機也擠兑了王詩芸一句。
王詩芸倒沒在意,親熱地漏了吳彤的肩膀説:「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化混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説兩句的,咱們還是好姐妹。上班該晚了吧,有車麼?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
吳彤有車,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別開車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可是王詩芸卻一直堅持,起初吳彤並不明白王詩芸為何要多此一舉,可是王詩芸卻一直要我送她,吳彤才想清問題源,勉強答應了。我怎麼不明白王詩芸的意思,一直開着車把吳彤送到了縣委大院內。進縣委大門時,門口警衞問我是誰,吳彤探出頭來説了話,才放我進去。吳彤下車時正好碰上了她一個同事大姐,那大姐看見李萱詩的豪車,不多問了一句:「小吳,這是誰啊?」
聽了這話,我靈機一動,故意下車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睜大眼睛説:「小吳,這是?你……男朋友?」吳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回應大姐:「嗯……嗯。」吳彤表明立場選擇了我這一隊,我想那個大姐一臉的八卦像,不久就會在縣委傳出吳彤有個開豪車帥哥男友的消息了。郝江化聽到後一定又會暴跳如雷。
不過,郝江化也許等不到聽到傳聞的那一天了。
回到九點後,王詩芸和李萱詩已經收拾停當。李萱詩的選擇很明智,她一直沒有面,她並不是怕和郝江化關係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點破我們的母子關係,萬一有人從攝像頭看到我們三人同處一室太久,只怕風言風語又要起來了。何況這破酒店的隔音實在太差,難保不被人聽到。
路上李萱詩説:「既然已經這樣了,別猶豫了。」
回公司後,我就把準備好的舉報材料急送給了省、市、縣三級有關部門。超生,對於一個普通老百姓來説,最多罰款,但是郝江化這個公職人員將會受到國法紀的嚴懲。
到了晚上,下午五點多,吳彤一個人先回來了,兩腮通紅,眼裏帶着淚。一到山莊就鑽進屋裏收拾東西,説再也不想留在這裏了。王詩芸進她屋裏勸了好久,才讓吳彤穩定了情緒。她出來後把我叫了進去,告訴我説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吳彤,吳彤打算辭職不幹了。之後她又授意我進去安撫吳彤。我説我去算幹什麼的?
王詩芸説,今天人家都認你是男朋友了,你還不得去呵護一下人家?然後她又正道:「左京,其實吳彤也是個受害者,我剛才跟她説了,與其被郝江化害這麼慘不如一起把他整個好歹,也算出口氣。接下來看你的了。」我説好吧,就要去吳彤屋裏,王詩芸叫住了我:「等會兒。」她找了冰塊和巾給我,讓我去給吳彤敷臉。
我進了吳彤屋裏,看見吳彤正坐在上發呆,看我進來,她仰起臉來,臉哀傷:「行了,你意了,能放我走了嗎?」我知道吳彤還在猶豫,坐到她身邊説:「對不起,我知道你怪我你,可是我不你郝江化就會好好待你嗎?我説難聽點,他不過是把你當成他的私人物品,不過是他的玩物。如果他心裏有一點想着你,你覺得他會把你送給別人玩嗎?這裏每一個人都是被郝江化傷害過的人,如果我們不聯合起來,就永遠會被他折磨,這是你想要的嗎?」這話不好聽,但是吳彤現在需要的就是當頭喝,如果温言勸導的話,她不一定能轉過這個彎來。
吳彤默然垂下了頭,我用巾包好冰塊,起她的長髮,熨上了她的臉頰,她被冰塊一擊,抖了一下,説:「你幹嘛?」
我説:「給你敷敷臉,要不明天該腫了,我是你緋聞男友嘛,該關心你一下。還疼不疼?」
吳彤啐罵了一句:「討厭,恨死你了。」我一面給她敷臉一面聽她説:「他看見你送我了……」我説:「彤彤,你早晚會找自己的男朋友,會有自己的家庭,你覺得如果沒有我,他會放過你嗎?越早離開他,對你越好。」吳彤説是。
兩邊臉頰敷過後,我問吳彤説:「聽詩芸説你要辭職了。」吳彤點點頭,我説:「辭了吧,真不適合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個捱整的就會是你了。到時候你一個女孩,更沒面子。」
吳彤説:「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我説:「你學歷又不低,害怕找不到好工作?你那些沒考公務員的同學,還都餓死了?」吳彤雖然同意,但看她的樣子,對未來依舊一點信心都沒有。
我和吳彤正聊着,大廳裏又想起來郝江化的吼叫:「都給我出來!人都死哪去了?」他今天居然回來的這麼早?
我現在已經不再怕他,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老宋打了電話。就在我等老宋來的這段時間,門外郝江化的腳步聲已經近,他一腳踹開了吳彤的房門,正罵着:「貨!你能跑到……媽的,你怎麼在這裏?」郝江化看見了我,更是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經被這個無之徒煩了,在他撲過來的瞬間,一腳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個趔趄撲到邊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塊就着化出的水嘩啦啦散了一地。這老狗一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吳彤:「這種勾當你們都幹得出來,不要臉!不要臉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時曾和岳母玩過冰火的把戲。郝江化看見冰塊,在聯想到我和吳彤的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不和他解釋拉着吳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倉促間踩到冰塊上,一下滑到在地。摔得比我踢那一腳還疼,哎呦呦叫喚着起不來身。
我和吳彤來到大廳,老宋已經趕了過來。眾女也都到了大廳,這下熱鬧了起來。郝江化跟到大廳後,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腳罵聲震天可就是不敢動手。他是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變成三個也不住老宋一頓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他眼裏老宋和我和李萱詩已經狼狽為,以他的力量想趕走老宋門都沒有。
郝江化自顧自的罵着,眾人聽了一陣後都覺得他可笑,沒人還嘴也沒人理會,各自轉身要走,郝江化以此為奇大辱,在我轉身的空擋,掄起一個花瓶向我頭頂砸來,我們都沒想到郝江化會突然發難,毫無防備的我被他砸了個正着。我一陣眩暈,鮮血一下子留了下來,遮住了我的雙眼。
老宋本來是保護我來的,出了這樣的事他無論是面上還是心裏都過意不去。他也不管事情鬧不鬧大了,飛起一腳踢在了郝江化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又是幾腳狠狠墮在郝江化腿上,嘴裏也罵道:「媽的,老子死你!」。眾女怕鬧出人命有人來看我傷勢,有人去拉老宋,我也回過神來,捂着頭頂傷口急道:「老宋,別來。」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我輕微腦震,頭頂傷口被了十二針。郝江化就比我慘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上躺上幾個月。
如果從法律上來看,我的傷只夠得上輕微傷,而郝江化則已經夠得上輕傷,權衡利弊後,我決定和郝江化私了。因為打人的是老宋,構成輕傷是要坐牢的,他已經有了前科,量刑會更重,何況他還有家室,我不能再讓他坐牢。
郝江化吃虧在不懂法,徐琳這個説客幾句話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麼正當防衞,什麼他傷人在先,總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話,他和老宋會被各打五十大板,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裏。這場風波就此平息,郝江化和我各自養傷。
我的傷好得很快,一週之後就拆了線,只是還不能沾水。這段時間,我已經堂而皇之的住進了中院,每天有各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慘了,出院後雖然還住在原來的房間裏,只有個小保姆負責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見。他每天只能卧休息,不過他一張臭嘴可沒閒着,躺在上仍舊破口大罵,大家習慣後都不把他當回事。雪上加霜的是,縣裏對他的處置決定也下來了,由於他在休病假,通知直接寄到了家裏,縣委決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職務,開除籍,郝江化從縣裏領導又跌成了平民百姓。
李萱詩也為此付出了一筆高額的罰款,三個孩子終於上了户口。
郝江化從神壇摔落後,山莊傳言又起,説郝家好子已經到頭了,老天爺要一個個收拾郝家的人,這個消息是自發傳出的,並非由我安排,不過也算是前一個謠言的延續吧。
傷勢完全好了之後,我開始明目張膽的出入各個女人的房間,就在郝江化的隔壁也把眾女得叫連連,行動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憤慨。而從來不參與集體活動的岑筱薇也為了錢,破天荒的和吳彤一起上了我的。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這麼多打擊這麼重的傷,他除了腿上之外,身體各處居然一點病都沒有。看來還是需要更重的刺,才能讓他徹底崩潰。
我做了一個小小的安排後,第一次推開了郝江化的房門,郝江化躺在上看我進來,抄起一個茶杯扔了過來,我閃身躲開,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對面,準備好好和他聊聊,説些能讓他受刺的話。可是郝江化本不給我機會,他罵聲不絕,什麼難聽的都説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寧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蛋説句話這句話的道理。
不過我有的是耐心,這麼多年我都等了,還在乎這一刻嗎?郝江化終於罵得口乾舌燥,像一條老狗一樣呼哧呼哧的着氣。
輪到我開口了:「郝江化,你想到過,你也有今天嗎?」
郝江化乾笑幾聲:「什麼今天?老子該玩的的都玩遍了,能的都遍了,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説:「可是你死不了,聽説你已經不行了吧,你後半輩子恐怕只能看着我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攏這羣女人了。」
郝江化火氣又上來了:「他媽的,你找死!我死你!」
我説:「你現在還能死誰?我隨便找個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嗎?」
郝江化眼珠轉了轉,強下火氣,又是乾笑:「嘿,嘿,死就死唄,老子玩了你媽,了你老婆,過癮吶!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對方的痛處,看看誰先受不了刺,誰就輸了,我説:「是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毀了你全家,你們家本來人丁興旺,看看吧,就這些年,死了多少?傷了多少?不都是因為你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你兒子現在還在監獄裏,你就一點不急嗎?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給你兒子那些卑鄙下的事情,攛掇他去搞女人,他怎麼會因為一個女人去傷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是你授意郝龍去榨商户,郝龍怎麼會被人殺了?如果不是你讓郝虎替你頂罪,他怎麼會在監獄裏被打死?你造的孽還不夠嗎?你真想讓你們郝家死絕嗎?」
我的話裏有真有假,讓郝江化難以辯駁。他咬牙道:「怕什麼?我還有兒子,是你媽的種,哈哈,是你媽的種!」
我説:「你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當人,你害了三個兒子,還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計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出悔意,依舊笑道:「怎麼了?他們死不死關我什麼事?老子就是這樣的人,誰也拿老子沒辦法。」
我嘆了口氣:「無可救藥。」起身推開虛掩的門離去了。郝江化隨着我出門的目光望去,一個保姆推着坐在輪椅上的郝家老爺子正在門口。郝老爺子顫巍巍地舉起手來,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孫子,害死我孫子……你這個畜……」話沒説完,已經昏厥。
郝老爺子已經年近百歲,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慚的言語氣得昏了過去,再度醒來時已經神志不清,嘴裏只會叨唸着:「畜生,害死了傑兒,害死了大龍大虎……畜生。」他糊塗上來把重傷的郝傑也給算到死者裏面了。
郝江化在對待家人上倒也有幾分孝心,他捶頓足,大罵我缺德,用一個老人來打擊他,我心如鐵,為了刺郝江化已經不擇手段。其實我知道,我還不夠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詩給他生的一對雙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這兩個孩子的主意,一來她是李萱詩所出,二來年紀太幼,我無法下手。
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在山莊的生活,我終於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生活是多麼愜意。每個男人過上這種生活後都無法自拔,我回家的子甚至都少了,每沉浸在花叢中樂不思蜀。
那天岳母讓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讓我又重新認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後,我決定向李萱詩提出,讓她馬上和郝江化離婚。
李萱詩得知我這個要求後,神黯淡,這是給郝江化的最後一擊,將讓他失去孩子和全部家產,到時他將什麼都不剩。可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詩的關係走到了盡頭。
李萱詩説:「好吧,這一天早晚會來的。」
李萱詩開始動手了,名下的資產、房產,甚至車輛都開始轉移。分散到王詩芸和我的名下。王詩芸因為郝江化惦記上她的女兒多多,再也沒有組織李萱詩把資產轉移給我,不過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當初她和我説的話,不可以讓李萱詩一無所有。
郝江化已經可以下地行走,當他看到擺到他面前的離婚協議書時,他傻眼了,他也早意識到李萱詩遲早會離他而去,但是他沒想到,那份離婚協議書上的財產明細上,山莊的股份竟然沒有他分毫,李萱詩早已經把她的股份轉移乾淨,兩人的總資產不過賬面上的幾十萬而已。
郝江化再度發威時,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經怒極,額頭青筋蹦,臉上肌一一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動手。
協議他肯定是不會籤的,我們也早已經預料到,一紙訴狀抵到法院,準備通過起訴離婚。郝江化和李萱詩都請了律師,只不過法院方面已經打點好了,判決只會向着李萱詩。
在等待開庭的子裏,郝江化依舊出入山莊,可是他再也沒有當初的氣焰,每天像個霜打的茄子,只不過他的眼神依舊毒,隨時想將我置於死地,我當然不會給他留下機會,每天過得小心翼翼。
訴訟書遞上去一週後,山莊裏出了兩件大事。郝傑因為併發症死了,郝奉化的最後一個兒子也沒了,郝傑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為榮,最疼的就是郝傑。即便他已經殘廢,依舊是郝奉化的神支柱。本就已經蒼老不堪的郝奉化在郝傑靈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淚都幹了。
按照郝家的規矩,郝傑是三兄弟裏面唯一一個不算橫死的,可以進祖墳。郝奉化想風光大藏這個兒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錢,郝江化一則囊中羞澀,二來他要為自己將來打算並不準備多掏錢。他只拿了三千塊錢給了哥哥,郝奉化變了臉,他沒有接錢,説:「這錢還不夠買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郝奉化佝僂着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遠兩兄弟不見了,郝江化和李萱詩都很着急,裏裏外外找了個遍,都沒發現蹤跡,後來一個保姆説,好像看見大爺把哥兒倆帶走了,大爺就是郝奉化。
眾人找到郝奉化屋裏時,兩個小傢伙已經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裏還攥着一塊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們面前那把太師椅上,面帶着猙獰的笑容。
李萱詩見此景當場昏厥了過去,邊上眾人趕忙打電話叫急救車和報警。
郝江化瘋狂了,他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寄託,竟然被他親兄弟殺死了,他戟指郝奉化:「你,你……」氣得竟然説不出話來。隨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脖領,抬手就是十幾記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兒子都沒了,我也不讓你好過。呵呵呵呵……」
郝江化怒極,將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將本就身體虛弱不堪的郝奉化打得遍體鱗傷,可他口中還是重複着那句話:「你把我問兒子都沒了,我也不讓你好過。呵呵呵呵……」
郝江化不由得動了殺心,他看看四周並沒有合適的器物,順手抄起那把硬木太師椅像郝奉化頭頂砸去。一個人瘋狂起來的力量不知道會有多大,就這一下,郝奉化已經血濺當場。
聞信趕來的郝燕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她上去搶奪太師椅,可是已經晚了。不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經氣絕。
老宋帶着一羣保安也來了,控制住情緒動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詩醒來後就哭的像淚人一樣,後來她情緒漸漸穩定,説了一句這是我造的孽,就再也不説不動,整個人像石化一樣。
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看到的只是兩小一大三具屍體,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警察拍照取證後,把屍體和郝江化都帶走了。
救護車離開時,我無意中聽到醫務人員留下了一句話讓我很納悶:「路好走的啊,上回小張他們怎麼耽誤那麼長時間?」
當晚,得知兩個孫子被毒殺,兒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爺子突發心梗,也離開了人世。原本人丁興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個,其中兩個男人還在監獄裏。
思高思遠兩兄弟的死給了我很大觸動,這是我想要的嗎?我恨極了郝家所有人,他們一個個入獄、死去都有我在內參與,可是我真沒有想法去殘害兩個孩子。
但是他們的死確實和我有着藕斷絲連的聯繫,從郝小天入獄那一刻起,也許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成了定局,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內死了四個人,這一代已經轟動了,員工紛紛離開,有的遞了辭呈,有的連工資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這個凶宅的晦氣。
我知道,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幾天來,李萱詩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進,王詩芸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所有的事情都靠我來處理。我遣散了保姆,又給了何曉月和吳彤一大筆錢讓她去尋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處置卻讓我很頭疼,岑筱薇一定會獅子大張口,徐琳也不見得會離開山莊。我想了想對於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給她多少吧,至於徐琳問問她再説。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時,她居然不見了,難道她也是因為怕沾上山莊的黴運悄悄跑了?我想這不符合她的格。
和徐琳談話時,徐琳顯得很不客氣,我問她要什麼條件,她的話讓我難以接受。
「琳姨,事情都結束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對她很客氣,雖然我不喜這個女人,但是畢竟她也上過我的,幫了我很多,我不想過多難為她。
徐琳臉上依舊是那種熱情的過分笑容:「小京啊,這些子,琳姨可幫你做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現在,琳姨後半輩子都沒着落了,你説這山莊一完,琳姨以後可怎麼活啊?琳姨那點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幫人要是找到我,還不得把我打死?」
我説:「好,你的債我幫你還。」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這債還上了,琳姨以後吃什麼啊?」我説:「我説,你別獅子大開口了,我沒那麼多錢,就算有也不會再多給你了。」
徐琳説:「別這麼着急下結論啊。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股份,山莊也不值錢了,你賣了之後給我一半就可以,咱們二八開?你二,我八。」
徐琳這哪裏是獅子大開口,簡直是做夢,我當即回到:「琳姨,你沒事吧?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條件嗎?」
徐琳冷笑一聲説:「左京,我告訴你,這幾天我可沒閒着,郝江化的偷拍的視頻我已經拿到了,連你媽在內,還有什麼王詩芸、何曉月,讓郝江化的德行,要是上了網,你想想後果會是什麼?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説:「那裏面不是也有你嗎?那視頻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
徐琳説:「你爆吧,我是無所謂了,離了這裏我也是走投無路,我沒法活了,也讓你們沒法活。」
徐琳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了,我卻沒有,正當我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失蹤了幾天的岑筱薇,她指着徐琳就破口大罵:「徐琳,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這個人!」
見岑筱薇進來,我很詫異,更驚訝她為什麼這麼説,岑筱薇説:「我到縣醫院問過了,我媽出事那天,是你跟着救護車走的,你故意指錯路,讓救護車走了冤枉路,才耽誤了產期,讓我媽大出血。所有人都知道,你指的那條路是死路,你為什麼給救護車往那上面帶?那天救護車的司機和大夫我也見到了,他們為了不擔責任,才幫你隱瞞的。你沒想到吧,我找到他們花幾個錢就讓他們什麼都説了。」
徐琳一臉的無所謂,説:「切,嘴長在人臉上,我管他們怎麼説,你又沒證據,再説了我就是不認路,你能把我怎麼樣?」
岑筱薇説:「哼,我確實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我進來之前可聽了很久了,黑熊哥,欠錢,我要是到城裏去打聽打聽怎麼回事,不知道誰害怕啊?」
徐琳這才變了顏,急道:「好,岑筱薇,你夠狠,你想怎麼樣?」
岑筱薇説:「很簡單,你從左京那裏要的東西我都要六成,不然你看着辦。」
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無,當着我的面已經開始謀劃起我的家產了。而且看來她們志在必得徐林説:「這,我得考慮考慮。」
岑筱薇轉身就走,留下話來:「那你考慮吧,等你考慮好了,那個什麼黑熊恐怕已經找上門來了。」
「筱薇,你等等。」徐琳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看這兩個醜惡的女人,心中已經氣炸,心想讓她們狗咬狗一陣也好,再懶得去搭理她們,去看李萱詩了。
李萱詩在王詩芸的陪伴下,情緒已經有了好轉,只是神情依舊萎頓,她見我來了撲入我的懷中,説:「小京,是不是我的報應來了?」
我撫着她的頭髮説:「沒事,回過去的。」她又沒了兩個孩子,我實在不忍再傷害她了。
我在李萱詩房裏都留了一會兒就走了,回去給岳母打了個電話,問她這種事情該怎麼處理,岳母的意思是先穩住徐琳,不行就趁着她還沒下手,把她的下落告訴黑熊。總之不能讓那些照出去,因為這裏面還可能涉及白穎。
晚上,徐琳又來找我談判,她是一個人來的,她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一上來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左京,我覺得你不相信我敢把那些照片出去吧,為了讓你看看我的決心,我給你看樣東西,她帶來了一個筆記本電腦,活屏幕後,打開QQ,給我看了一段聊天記錄。」
「您是王詩芸的爸爸吧?」
「是,你是哪位,加我什麼事?」
「我給您發點東西,您看看。」
「什麼東西。」
一段視頻發了過去。
聊天記錄裏面的時間顯示,王詩芸父親再次回話已經過了很久。
「你怎麼會有這個?」
徐琳並沒有回覆這條消息。
我騰地站了起來:「你還是人嗎?」
徐琳説:「別急啊,王詩芸爸爸的QQ號還是岑筱薇告訴我的呢,可惜她找不到他老公的聯繫方式,要不然更有意思呢。看見了吧,你敢耍花樣,我就全抖落出去,讓這些東西上網,王詩芸只不過是讓你先看看我的厲害。」
我被她氣得身體直髮抖。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你也別打算控制住我,岑筱薇已經離開了,我把這些東西傳到了網盤,還設定了定時郵件,如果到時候我不能取消這個郵件,岑筱薇就會拿到網盤密碼。哼,那時候,就算我完蛋了,你也不會好過。」
徐琳心機真深,我只能像岳母説得那樣暫時穩住她,再做打算。我更恨岑筱薇,我沒想到的是短短時間,岑筱薇已經和她徐琳到了同一陣線。她關心岑菁青死因不假,但是在利益面前,誰都可以出賣。
這兩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已經給王詩芸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可是我暫時不能和她們翻臉,要像岳母説得那樣先穩住她們,見機行事。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王詩芸打來的:「左京,我家裏出事了,我爸爸腦淤血,已經送醫院了。嗚……」
「你等等,我送你到機場去。」
我給徐琳撂下話:「你乾的好事!」徐琳不在乎,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説:「快點回來,我可沒那麼多耐心。」
我把王詩芸送到了省城火車站,一路上她臉焦急,但是並沒有提她父親腦淤血的原因,她還不知道是徐琳發過視頻的原因。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她,讓她心裏有個準備。
王詩芸聽了我的話,整個人都懵了,她閤眼留下了淚:「這是我自找的……我就不該來到這裏。」
王詩芸在機場買了次第一班航班離開了,此後了無音信。
我看着王詩芸進了安檢門才放心離開,回到山莊後,我還是去找了李萱詩,告訴她事情始末。李萱詩説:「把徐琳叫來。另外,把老宋叫來。」
趾高氣昂的徐琳來了,她已經不把李萱詩放在眼裏,一臉得意的看着李萱詩説:「萱詩,找我有事嗎?」
李萱詩微笑着説:「沒事,叫你過來聊聊。」
徐琳説:「聊聊好啊,不知道李總還有什麼想對我説的?」
李萱詩説:「也沒什麼,咱們這麼多年姐妹,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氣,我總是比你強。你總想我一頭,可是又沒機會,今天呢?你終於有了機會,很開心吧?」
徐琳説:「李總,哪兒的話呢?只不過我就是想讓李總手指頭漏一漏,給我些好處罷了,李總不會介意吧?」
李萱詩説:「當然不介意,不過呢,你要是好好説,我還説不定真給你了,可惜呀,你不明白事理。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一直以來,都是我把你踩在腳底下,今天也一樣,我明白告訴你,你想要的,我都會給出去,不過不是你,是岑筱薇。你呢,就等着黑熊來找你吧」她一斜眼,看見走進來的老宋,笑意更濃,説:「老宋來了,正好。」
徐林一聽,腿都軟了,馬上跪倒在地,抱着李萱詩的大腿:「萱詩,萱詩,我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放我一馬吧,我是一時糊塗啊。」
李萱詩看都不看徐琳一眼,厲聲道:「老宋,把她給我拉走,關起來。」
老宋上來就拉徐琳,像拖死狗一樣把她拽了出去,徐琳猶自一聲比一聲淒厲地哭號:「萱詩,求求你,饒了我吧。」
徐琳被關起來後,李萱詩才説:「一會兒,你去看看徐琳,讓她把所有東西都刪了,然後把她轟走。」
李萱詩很瞭解徐琳,當我再度找到徐琳時,徐琳主動出了所有視頻存,我又翻遍她所有物品,包括手機都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地方能夠再有私藏了,又讓她清除了所有網盤的記錄,這才命令她捲鋪蓋滾蛋。
徐琳灰溜溜的走了,曾經有傳言在火車站附近看到一箇中年婦被擄上一輛麪包車,我們懷疑那就是徐琳,這之後,徐琳徹底失蹤了,她的下落是在幾年後才隱隱猜測到的。
岑筱薇一直認為徐琳騙了她,再度回到山莊興師問罪,已經沒有人搭理她了,她居然和殺母的仇人串通,人品可見一般。在放下無數狠話後,岑筱薇也走了。希望破滅後,她竟然起了歹心,企圖僱兇教訓我,可是她遇人不淑,在和兩名假兇徒密謀時,被輪了。事後,岑筱薇報案,兩名歹徒拿出岑筱薇自願和他們進入房間的證據,事情不了了之。岑筱薇也因此丟人之舉遠走,銷聲匿跡。
郝江化的案子還沒有開庭,岳母打聽過,他這種情形,雖然殺了人但是判得不會太重,畢竟郝奉化毒死了他兩個兒子,情殺人,且對方過錯太大,是有情可原的。果然,宣判下來時郝江化只被判了三年。
一個縣長淪為階下囚,本來就是監獄裏眾囚犯耍樂開心的對象。我曾經在那裏面經受過,出身越好,地位越高的人,進去之後從來都是受辱最多的。偏偏郝江化的脾氣又臭又犟,他在裏面待了一個月就被放出來了,一名重刑犯,在看到撒時候看到郝江化的下體,出言挑釁説:「我,巴大啊,當頭兒時候沒少禍害女人吧?這回傻了吧?沒用了吧?」
郝江化一撇嘴説:「老子什麼女人沒過,幹得比你見得還多。」
「你他媽是誰老子?」
爭端就是這樣引起的,重刑犯在打到郝江化後,故意在他的兩腿之間狠踢了數腳,郝江化因此住院,大夫説他以後將再不能人道。
郝江化在醫院裏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再度回到監獄。
我還在經營着金茶油公司,不過已經不怎麼去山莊居住了。在公司裏了個單間,作為我的落腳點,一個人怎麼都好對付。
現在每個月都能保證回家兩道三次,報復過後,岳母和我同的時候越來越少,我知道她不是不我,而是希望儘快結束這段荒唐的情,可是我和她都有些放不下。
白穎還是那個樣子,視我如主,她偶爾會到公司來和我相會,但是山莊她是絕不願意進去的,就連來公司都有些不清不願。
只是她一來公司就能受到一個人的敵意,那是郝燕。我一直覺得愧對於郝燕,她的幾個哥哥都因我而死,而我更欺騙了她的情。郝奉化離世後,她的嫂子也帶着女兒回了孃家。原來一大家子人只剩下她一個,她又一無所長,所以在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後,她進入了金茶油公司工作。我一心一意的教她,她也收了子,耐心地學習,很快就已經入了門,我説將來再送她出去學習學習,考個證什麼的,她也欣然答應。
郝燕還是叫我哥哥,可是我看得出來,她對我還有情,有幾次都在刻意的尋找機會和我親近,都被我婉言推拒了。幾次之後,郝燕也死心了,了個男朋友,公司裏一個很能幹的小夥子。我因為郝燕的關係,又把他提升了一步。
不過郝燕每次看見白穎還是妒意濃濃。
山莊由於接連發生命案,已經很久沒有遊客了,員工也因為發不出工資就剩下了個看門的老人和幾個掃衞生的阿姨,曾經一度繁華的山莊變得破敗。
李萱詩還住在山莊裏,新僱了一個保姆負責和她一起照顧郝萱。她已經和郝江化辦理了離婚手續,郝江化淨身出户。我經常去看她,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也會和她發生關係,之後又自責悔恨。有一個週末,白穎突然來看我,我第二天早上才會到公司,白穎發現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向白穎坦白了一切。
白穎並沒有介意,還説會幫我瞞着岳母,她並不知道岳母已經察了一切。那天和白穎做時,她問我還她嗎,我説,她又問我是更岳母、她還是李萱詩,我僵住了,白穎馬上道歉説,你別不高興,我瞎説的。
我俯下身吻着她嘴説,更她。白穎動地留下了眼淚。
也是在那天,李萱詩做了飯給我送來,她和白穎碰上了。兩個女人都很尷尬,白穎眼中的怨恨一閃即逝,我知道她不願意讓我難堪。李萱詩則是一臉羞愧,她叫了聲小穎,然後放下保温盒就離開了。
我都沒敢去碰那餐盒,怕白穎不快。倒是白穎,主動打開餐盒,一勺一勺的餵我吃裏面的食物,她説:「京,過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後你喜的就是我喜的,我只為你一個人活着。」
隨着岳母離開官場的時間越長,關係越來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來越難做,以前的老客户由於銷量問題,紛紛選擇了其他產品。在苦苦支撐一段時間後,我萌生了退意。
這時也到了郝江化出獄的子。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出獄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山莊大鬧。李萱詩帶着已經改名為李萱的女兒在山莊生活。郝江化到時,李萱還在學校上學,李萱詩關了門給我打電話。我帶了老宋趕往山莊,見到一臉兇頑的郝江化,和他橫眉對視。郝江化看見我們兩個來了,獰笑一聲,從間拔出一把尖刀,罵道:「你媽的,老子死你們。」説着他舉刀就砍。
他以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老宋撤身凝,輕而易舉的避過一擊,腳下使絆,郝江化立刻摔了個狗吃屎。老宋的大腳跺上了郝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聲慘叫,眼見着臉上冷汗都下來了。
老宋抬起了腳,郝江化兀自舉着劇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滾。他嚎叫一陣,才起身頓足離開。可這時正看見面由保姆剛接回來的李萱。
李萱看見狼狽不堪的郝江化,嚇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後躲。郝江化又罵道:「小兔崽子,白眼狼,吃裏扒外的種,不認識你老子啦?」
説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時距他已遠,想再過去幫手已經來不及,只能叫道:「萱萱,他瘋了。」
保姆去攔郝江化,哪裏攔得住,幾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郝江化上前對着李萱臉上就是幾巴掌,李萱幼小的身體倒在地上,嚇得只剩尖叫,都忘記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經瘋狂的郝江化,給了李萱最重的一擊,一腳踢在了李萱頭上,倉皇逃竄。
李萱昏了,我們顧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醫院。可憐的李萱,因為頭部受到重擊,顱內積水,影響了智力發育,變得有些痴傻。這個打擊讓李萱詩更加絕望,她把一切歸咎於自己,她的兒女命運全部如此淒涼。
郝江化又被抓起來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獄第三天就犯下重傷害致人殘疾的大罪,從重處罰被判了十二年。在他入獄後,我去看了他,這個人渣,我必須要再次告訴他,他的一切後果都是因為他自己多行不義。我相信他這次入獄一定不會活着出來,我要讓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確地告訴了他,郝龍離婚是我的,他家的毒品是我舉報的,而他兒子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紹的女。我要讓他悔恨終身!然後我又再次打擊他,你不是就想要兒子嗎?你看看你們家就因為你斷了,你死了以後還好意思進你們家的祖墳嗎?你不是行嗎?你那玩意兒早讓人廢了,想再要兒子,想傳宗接代,等着你你那個坐夠了大牢的兒子出來再給你那碗壯湯吧。不過,你也要想想,你還有機會能出來嗎?
我沒想到,我這番是為了羞辱他的話,竟然讓他苟延殘到了八十高齡。
看完了他,我還不解氣,又去探視了那個畜生郝小天。告訴他,他那個女友是我安排的野,否則以她的蠢相怎麼可能有女人投懷送抱。郝小天不相信,我給他講了她和周瑤相處的很多細節,氣得他大吼大叫,獄警馬上終止了這次探視。
從兩所監獄裏出來後,我心裏空落落得,該做的已經做了,該説的也都説了。我的人生彷彿失去了目標。
李萱詩在女兒出事後,身體也走了下坡路,她檢查時發現了癌細胞,她拒絕治療,認為是這是老天爺給她的報應。我百般勸導,仍舊無濟於事。她放心不下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後能照顧李萱。這讓我很為難,郝奉化兒女裏只有李萱和我最親近,但是我如果接納了她,岳母和白穎會同意嗎?我能不顧及她們的受嗎?
我答應了李萱詩,卻不確定是否能夠完成這個承諾。
之後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訴了岳母和白穎李萱詩的病情,岳母嘆着氣説那是她作的,白穎沒有表態。當晚和白穎同而眠,因為心事,並沒有和白穎做。
第二天,我和白穎獨處的時候,白穎説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夢。我仔細回想,似乎真的做夢了,好像是個夢,但是夢到了什麼就一點都沒有印象了。
白穎説:「你好壞啊,想讓我媽和我,還有……還有你媽媽一起和你那樣。」
我頓時紅了臉,説:「瞎説,我怎麼會那麼想。」
白穎嗤嗤笑説:「你都説夢話了。」
我佯裝怒道:「不許瞎説。」
白穎説:「好了,好了,我不説了還不行,別發火啊。」
白穎回心轉意以來做得真是無可挑剔,處處以我為尊,得我都不好意思,甚至有時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處,有時候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就怕把她哭,或者嚇着她,我捋了捋她頭髮,順勢在她臉上摩挲,温柔地説:「穎穎,你不用老這個樣子的,多彆扭啊,我們説過不提從前,就不在提從前了,好嗎,還做回你自己,我更原來的你。」
白穎眼圈又紅了,她按住我的手説:「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覺得我已經習慣這樣了,你不喜我這個樣子嗎?那我以後盡力去改好麼?」
這樣的對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説改其實還是為了合我,我對她的承諾已經失望了,就這樣吧。
我刮刮白穎的鼻子説:「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穎轉了話題,説:「京,你回去時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媽那邊我説不了,可是我和她這麼僵着,你也難受。反正,反正事情都過去了。」
我和驚訝白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對她們和好本不存一點希望,事實上就是我,現在也仍和李萱詩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對李萱詩的那種畸形的戀。
我説:「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沒想過你們會再能相處。」
白穎説:「放心吧,我沒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穎特地請了假,隨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講了很多我和李萱詩相處的經過,白穎靜靜聽着,沒有發表意見。裏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的事,白穎也都沒有任何反應。
到了山莊,已經是晚上,李萱詩正和我給她新僱的保姆一起在照顧還未痊癒的李萱,李萱有時和正常的孩子一樣,有時又會犯病,像個痴傻兒童。
李萱詩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後的白穎,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白穎還會重返這裏,她驚得都説不出話來了。
我説:「白穎想來看看你。」
李萱詩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她咬着嘴説:「看我幹什麼,我一個該死的女人,我是一個該死的女人。」説完她頓了頓,走到白穎面前,竟然跪倒説:「穎穎,我對不起你。」
我和白穎趕快把她扶起,白穎説:「你這是幹什麼?」
李萱詩肯在保姆面前向白穎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氣,看來她是真心回頭了。白穎説:「我能和她談談嗎?」我説可以。白穎拉着李萱詩走進了一間很少開門的房間,等了很久後,那間房門才打開,白穎拉着我進去後關上了門。
這間房我很少進來,房間陳設還是像其他房裏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傢俱,房中擺着一張錦榻讓我看着有些眼。
白穎説:「京,這是我以前來這裏常駐的房間,就在這個房間裏,我把我自己髒了,沒有臉再見我的和我的人。可是我的他那麼好,他沒有拋棄我,還從新接納了我,還一次次的告訴我讓我做回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永遠是個罪人,為了彌補我的罪,我會不惜一切足他的所有願望,哪怕是一個夢。」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上的李萱詩,接着説:「我和他的媽媽都是罪人,我們都要贖罪,我剛剛和她説過了,在今晚,我們都是你的,只屬於你一個人,你願意怎麼羞辱我們都可以。京,我知道你還把她當你媽媽,我也會隨着你這麼叫,你會不會反我們這樣做?或者你是不是討厭在這個房間?」
我突然覺得有些轉不過來,白穎很少這麼長篇大論的,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只是在我面前才低聲下氣。她這樣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過去有個完整的了斷,然後真的變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我。
李萱詩接口説:「小京,媽媽對不起你,這話已經説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難得穎穎這麼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鑽進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們母子倆已經那個樣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樂一些。我不怕你恨我,我在這裏害了白穎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穎剛剛説,要讓你也獲得最大的快樂。」
這種要求我想沒有人會拒絕的,我聽了白穎的表白,對她這種安排在曾經出過軌的房間來了卻心願的做法,並沒有過多反。因為我早已經看淡,人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我説:「幹嘛這麼嚴肅,你們都是我的人,和我的人應該開心一些。」説完我摟着白穎的,凝視着她的眼睛説:「穎穎,謝謝你。」
李萱詩雖然在病中需要安,可是白穎卻是受過傷害的,她能走出這一步,完全是為了我,我更加要安撫她的心靈。
白穎甜地笑了:「老公,我們去上吧。」
這時,我面出了難,白穎見狀馬上驚恐地説:「怎麼,你不願意在這裏?」我説:「不是,保姆還沒睡呢。」
李萱詩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一會兒我讓她帶着小萱去那邊睡吧。咱們再等會兒,對了,還沒問你們吃過飯沒有?」我説,還沒有呢。
李萱詩笑笑説:「我去點飯。」白穎説:「那我收拾收拾房間。」
李萱詩去做飯了,白穎在房間裏鼓搗,打開衣櫃後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條新單鋪在上。之後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詩。
保姆和李萱已經被打發走了,中院就剩下我們三人。
吃飯前,李萱詩讓我將一張摺疊圓桌和三把椅子搬進了房間,她和白穎端了四五個菜上桌,又讓我去拿了紅酒,看來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詩和白穎端了菜後又出去了,我以為還有東西,跟着她們要去幫忙,她們二人神神秘秘的讓我等着,我看見她們倆進了李萱詩的房間。再度回來時兩人已經換了裝束。
白穎一襲紅蕾絲紗裙,雪白的體在啥羣內隱隱可見,口是兩個圓,讓雪暴在外,上面幾道蘇垂下,堪堪將頭半遮半掩。下襬只到邊,本掩不住兩腿間的意。李萱詩則穿了一身黑漁網裝,緊繃繃的裹在身上,秘處無一不顯。
我知道這頓放將會吃的很難。
白穎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好看嗎?老公。」白穎與往常不同,她放的很開。我笑着説:「好看。」李萱詩徑直坐到了我身邊,她説:「這些衣服都是新的,以前沒穿過。」我想她是在告訴我,郝江化沒看她們穿成過這樣,不過我也知道,即便沒有穿過這些,其他情內衣,郝江化一定沒有少見。不想那麼多了,還是珍惜現在這一刻吧。
白穎也坐到了我身邊,她拿起酒瓶,給我們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舉起了酒杯,説:「老公……婆婆。我們三個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乾杯吧。」
我們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穎又説:「婆婆,按理説我該叫你一聲媽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我們都是犯過很多錯的人,説起來我們都該死,但是左京還我們,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為了他,你呢?」
白穎這番話出口,我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她心安排這場合應該是為了勸李萱詩去接受治療,當然,她不是為了保住李萱詩的命,而是為了我,她不想我有太多的負罪,更知道我對李萱詩有特殊的情,希望我心裏不要難受。否則的話她平時是沒有這麼多話的。
李萱詩身體有點發顫,説:「我,我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沒有機會了。」
果然,白穎接口道:「也許有,也許沒有。為了他,我什麼都可以接受。京想過,我們三個人一起做,我就來了。如果京開心,我希望這不是最後一次。」
白穎的話點到即止,李萱詩是明白人,她自會考慮。
白穎放下酒杯,夾了一著菜説:「老公,吃飯了。」説完她把菜用牙齒叼住,身子一歪,仰頭讓我去吃她嘴裏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順勢在她上痛吻,親夠了才把菜吃進肚中。李萱詩也明白大戲已經開場,她含了口酒,同樣口對口喂到我嘴裏。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擁右抱,幾乎不用動筷,就等二女分別用口相喂。白穎已經扒下了我的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吐着我的莖,李萱詩摟着我的脖子,有時用筷子,有時用嘴,一口一口地餵我。
不一會兒兩人換位,李萱詩鑽到了桌下,白穎又陪在我身邊,白穎説:「老公,這樣好不好?」我説:「就你鬼點子多。」白穎笑笑不語,含了一口酒為了過來,我説:「我只喝一半,剩下的歸你。」白穎用鼻子哼了一聲表示認同。
我摳摸着白穎的下體,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們兩人嘴裏傳來傳去,齒間盡是酒香和白穎口內津香。
下身還在另一個美妙的腔道中徘徊,靈巧的舌尖撥動着我每一的神經,我已經不能忍耐,飯也不想吃了,拉起白穎和李萱詩一起滾到了上。
白穎和李萱詩對視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後把我夾在了中間。李萱詩的雙在我背後按摩,她從背後伸過來一隻手來,握住了白穎房,把頭送進我嘴裏供我。李萱詩另一隻手握着我的莖談到白穎兩腿間,在她處膜材。
白穎在前面抱着我,兩手也穿到了我背後,進我和李萱詩貼合處,我覺她手指夾住了李萱詩的頭,撥的硬如石子,在我後背颳着。
白穎汁已經濃,美目離含,我吐出口中頭,輕聲説:「老婆,想讓老公嗎?」白穎含羞點頭,仰躺過去,高舉雙腿,粉的口汁水淋漓,小一張一翕,似是已經飢渴難耐。我翻身上馬,李萱詩又湊了過來,在我頭上嘬了一口後,牽引着我的莖,送進了白穎的身體。
隨後她搶佔了我的位置,勾住白穎的脖子和白穎擁吻。白穎絲毫沒有反抗,和李萱詩滋滋有違的親了起來。我白穎體內送時,李萱詩,一抬腿邁過白穎的身體將裹着網襪的大白股擺到了我眼前。兩人分,不約而同對我道:「老公(小京),你想哪個哪個啊。」我頭腦一熱,一把撕開了李萱詩的漁網裝,端起她的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兩女同時叫起來。
在了一嘴的水後,我放下了李萱詩的股,從白穎身體中拔出,讓李萱詩四肢支撐趴在上,從後面幹進了她的身體。李萱詩搖着股,口中呻不斷。
白穎一點一點的挪到了李萱詩身下,撐起頭來,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掃動,有時更在我我和李萱詩合處深吻一口,幾乎的讓我停下動,享受白穎的口舌服務。
李萱詩並不是沒夠的人,她很在意白穎的受,讓我在她身體裏馳騁一會兒後就推我,讓我重回白穎的懷抱。
白穎其實也很盼望再享雨,當我從李萱詩孔中離時,她在我噠噠的頭上了兩口,也趴在上,搖着股,口中嬌着:「老公,我。」
「嘰」地一聲,我送進了白穎水如泉湧的,抱着她的股猛烈,李萱詩過來貼着我的身子吻我的頭。我騰出一隻手,進了李萱詩的下體,由緩到急,由一隻手指變成兩隻手指,在裏面攪動。
白穎在被我狠命頂了幾十下後,又讓我去李萱詩,她們兩人這次並排撅着股,讓我。我一邊幾十下,忙得不亦樂乎。把兩女先後送上了高。我從李萱詩體內出,想再去折騰白穎時,我沒能忍住,全在了白穎股上。
李萱詩趴在白穎香上,用舌尖一點一點將那些進了嘴中,食下去。
白穎翻過身來,凝着一汪水的眼睛脈脈含情,她大張藕臂,嬌憨地説:「老公,抱我。」我擁住了白穎,和她熱吻。
李萱詩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將她擁入懷裏。白穎説:「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們以後都不能再傷害他了,對麼?」
李萱詩有些動,説:「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
我看她們話題又有些傷,在她們每人頭上各輕咬一下,説:「那些事不要提了,都過去了還總説什麼,以後你們聽我話就可以了。」
白穎説:「聽,永遠聽老公的話。」李萱詩把頭埋進我懷中表示默許。
兩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軟趴趴的莖,把房緊緊貼在我口,讓我一陣恍惚,真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下去。
白穎説:「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來的時候都沒洗過呢,身上臭臭的就和你上了。」白穎素來乾淨,這和她的職業有關,多少有點潔癖。
李萱詩提議説:「要不大家一起去後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沒去了。」
出了中院後門就是温泉,山莊業務雖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白穎和李萱詩各自下情趣內以後,三人手牽手進入水中。一開始,三個人默默無聲的相互依偎在一起,死氣沉沉的讓人很不舒服。
我作白穎,推過水去打她,白穎嬌笑着反擊,不一會兒李萱詩也被波及,加入了戰團。兩女終於有些開心了。
她們兩人合力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對手,紛紛逃跑,我説:「誰被我抓到就要給我親。」第一個被抓到的就是白穎,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後,媚笑着扶我坐上岸邊,將我已經再次恢復生機的莖含了進去。
李萱詩也走近了我身邊,白穎吐一陣後,扶着我的莖讓給了她,李萱詩也是吐幾口,又再次送還白穎口中,週而復始幾次,我的莖已經怒漲如鐵,上面被兩女得盡是口水,在燈光下顯得油光閃閃。
三人到了岸邊的躺椅上,兩女分別坐上我的身體顛簸,仍舊是每人輪不久,就馬上換人。當一人騎在我身上時,另一人就過來和我親吻,或者讓我他們的房。
再次被兩女榨出後,我們又回到池中浸泡。這次老實了很多,抱在一起相互訴説情話,不過大都是剛剛受,諸如小京好硬,穎穎還是那麼緊或婆婆真大這樣的語。並不敢涉及情。
在一片語聲中和兩女不住的把玩和撥下,我又有了抬頭之勢,雖然不是很硬,但是有白穎在不愁沒人伺候。她憋着氣鑽到水底為口,隔一會兒就要上來換氣,李萱詩年紀大了,受不了這番折騰,試了幾次,我和白穎就不讓她來了。
白穎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讓我很快堅起來,李萱詩説:「你們玩吧,我有點累,看看就好了。」
白穎起身,扶住了靠在岸邊的李萱詩的肩頭,翹起的股剛好浮出水面,她回過頭來對我説:「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過了,今天,你要了我的股吧。」
我心大動,着男貼了上去,可是那裏實在是太過狹小,本無法送入,看白穎也一直皺眉忍着疼,我實在不忍,終於作罷,又進入了她的前門。過程中,李萱詩也有參與,不過沒讓我,只是給白穎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我第三次蛇。
直到後來,白穎在我一次生時,把她的眼當做禮物送給我了,我才開發了她身上全部孔。
在温泉中泡夠,我們回到房中大被同眠。一整夜,我的莖始終沒有離開兩女的手心。
白穎第二天中午離開了,她後來又來過兩次,但是再也沒有三人。因為那時,李萱詩已經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療,可是為時已晚,醫生説,李萱詩的病情非常不樂觀,讓我早做準備。
由於治療效果不佳,李萱詩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骨瘦如柴的李萱詩把我叫到病前,代了遺囑,她不敢要求和我父親合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幾個月後,李萱詩死於癌症,我遵照她的遺願將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兒,智力也不太高,我確實想把她帶在身邊。已經成家的郝燕説:「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後由我來照看小萱吧。」我想了想,這也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否則,我真的無法面對岳母。
李萱詩死後一年,金茶油公司徹底停止了運轉,我遣散了員工,宣佈破產。山莊也被很低的價格賣給了南方的投資商,這裏出的人命太多,隨便找個村民問問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經不錯了。
出售山莊的錢我分成了兩份,一人一半分給了郝燕和李萱。郝燕的丈夫也是個好人,他沒有介意郝燕多了個累贅,兩人帶着李萱回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積蓄,給了超出應允老宋一倍的報酬給他,老宋沒接,拿了自己應得的回了老家。我和他雖然是僱傭關係,但是我一輩子都認這個大哥。幾年後我和老宋聯繫時,他説他用那錢又貸了些款,買了大貨車,跑起運輸來,賺得不少,家裏已經蓋起了三層小樓,是村裏最高的。
我終於徹底回家了,又變成了無事可做的無業遊民。
一番運作後,白穎首先以投資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我隨後以白穎同居伴侶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無犯罪記錄證明是岳母幫助我從公安機關開出的。不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們匯合。一家人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開始了新的生活。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我找了一份和我專業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夠養活我們一家三口的。穩定下來後,我到醫院提取了子,通過試管嬰兒手術,讓白穎懷孕。白穎懷孕期間,已經久讓我沾身的岳母,允許我碰了她兩次,第一次時白穎在旁觀戰,她也有些躍躍試,岳母不讓,怕動了胎氣。第二次白穎雖然知道,但是乖乖地躲遠了,不敢再看。
白穎在做產檢時,醫生告訴白穎,你懷了雙胞胎,一男一女。我竟然有了龍鳳胎,讓我樂壞了,一整夜都沒睡着覺。
不出預料的,白穎早產了,這是大多數雙胞胎通常會出現的情況。在預產期三週之前,白穎剖腹產下一男一女兩名健康的嬰兒。
剛出生的寶寶真醜,可是兩個孩子那模樣,那臉盤,無一不像我。我更加喜悦,向躺在病上還很虛弱的白穎炫耀,白穎告訴我,這是大自然的選擇,剛出生的寶寶都要證明是爸爸的孩子,將來長大了像誰就不一定了。我給兩個孩子分別取名左祥和左靜,英文名叫Miachael和Michelle,在這個國家,沒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們照看孩子到三歲,她就開始了她的環遊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中,她要選擇自己的生活。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夠從這種畸形的戀中擺出來。
也是這一年,白穎通過考試成為了一名註冊護士,收入比我還高,不過她回到家時還是那麼温柔體貼的照顧我和兩個孩子,任勞任怨。
我和郝燕還時常有聯繫,從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獄中白血病復發,被放了出來,出獄後三個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話,郝燕告訴我,郝江化出來了,我很驚訝,這個老東西都這樣了還能熬到出獄,他的生命力可真頑強。她説郝江化上門找她要過一次錢,被他老公打跑了。郝江化還不知道他兒子已經死了,還盼着他兒子出來傳宗接代,還説等他兒子出來,給他做了郝家的壯湯,等他再有了兒子,再來收拾郝燕老公。
我問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瘋了?郝燕説不像,他除了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當年我對他説的最後一番話起了作用,讓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不過他活着又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呢,不過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歲時,郝燕打過電話來和我商量説鄰村有個男的來向李萱提親了,那男的哪都不錯就是腿瘸了,手很巧,會木匠活。家裏也就他一個兒子,他爹媽是十里八鄉都知道的老好人。我問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説,就是歲數有點大了,比小萱大了一輪。
我想了想這也倒和李萱合適,讓郝燕做主定下了這門親。郝家溝一代都結婚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過了法定年齡再去領證的不再少數。他們結婚那天,我特地從加拿大回了趟國,見到了我這個妹夫。人長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沒有其他病。
李萱還是那個樣子,腦子有些慢,説話做事都慢的,但是基本上還是明白的。她還認得我,還像小時候一樣哥哥長哥哥短的叫我,雖然説話很慢,但是我能受到那種親情。我覺得很內疚,這些年沒能照顧這個妹妹。李萱的樣貌隨了李萱詩,穿了大紅嫁衣的她更顯嬌媚,如果不説話,看不出來她頭腦有問題。
相處幾天後,能看得出來,我這個妹夫很疼媳婦,什麼事都搶着做。臨走時,我給這對新婚夫婦留下了八萬塊錢,希望他們以後的子能過得好一些。
已為人婦為人母的郝燕格依舊潑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兩口子在村裏開了家超市,子過得很紅火,我對她當然另有謝禮。
離開郝家溝時,郝燕開車送我到了市裏,在分別那一刻,郝燕説:「我永遠忘不了那幾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親後,和老宋匆匆會了一面就返回加拿大了。
因為郝燕那句話,我許久不敢和她聯繫,再度通話時,她告訴我,郝江化死了。
李萱成親後,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爭氣,先是一個兒子,再來又是一對龍鳳雙胎,讓男的家裏樂得合不攏嘴。男的在鄰村也開了間商店,用百貨、五金配件什麼都賣,生意很好。
就在這時,從不和女兒聯繫的郝江化一紙訴狀把李萱夫婦告上了法庭,要求他們盡贍養義務,法庭判決李萱夫婦要贍養郝江化。
就這樣,老無所依的郝江化住進了李萱家的院子,他這個女婿也知道李萱腦子慢的原因就是因為郝江化毆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時不時就找郝江化麻煩,非打即罵。郝江化每吃的殘羹剩飯,據説比要飯的都不如。
不過郝江化時時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等他兒子出來。他身邊的人也是可氣,一直未告訴他郝小天的死訊。郝江化為了堅持到看到兒子出獄,每還堅持鍛鍊,又撿些廢品賣錢,貼補自己。雖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體卻好,村裏人常能看見他健步如飛。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衝突,他嘴裏罵罵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了女婿,女婿才説:「你別做夢了,你兒子早死球了。就埋到東邊葬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瘋了,走丟了一天一夜,被人發現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而致命傷是在他的下體,一條山裏不常見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兩腿之間,人們在查看他傷口的時候,他那東西腫和起時差不多大小。
就是這條把他帶入天堂的男,又把他送進了地獄。
他被人抬回了村裏,女婿不讓他進門,李萱在大門外見了他最後一面。彌留之際,郝江化拉虛指着天空説:「別燒,進祖墳……」
李萱想了想,慢地説:「這……我得,問問,我哥。」
郝江化聽了這話,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應該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我。郝江化死了,據説在火化時他的眼睛都是睜着的。
所有人都忘記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壽。
好吧,就到這裏吧,故事該結束了。
等等,電視裏那個女的怎麼那麼面?次時,CNN正在報道南非警方解救出一批被迫賣的中國籍婦女,其中年齡最大的超過了六十歲。
不管他了,白穎還在廚房裏忙,我是不是該去幫幫她。我和白穎還是老樣子,沒有分開,也沒有復婚,就這麼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該送她個戒指了。
兩個兒女裏面Michael是個乖孩子,正在廚房裏幫他媽媽。Michelle就讓我頭疼了,這小丫頭不知道怎麼對社團活動那麼興趣,她説她在組織什麼模擬聯合國,整天泡在學校,難道她想向外婆一樣將來從政嗎?這兩個在異國長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塗,看來我將來和白穎得給他們在家中創造一些説中文的環境了。
説起岳母,昨天她剛發了朋友圈,又到了阿爾卑斯了,這麼大的歲數,比我們力還充沛。
我站起身來,走到了廚房門口,正聽見白穎在教訓兒子:「HeyMichael,Listentome,youshouldneverdothistome,ok?I『myourmom!」
(全書完)
媽的,終於完了,再寫郝家溝的事就是孫子!大孫子!
這個續作中給出的前因後果解釋的倒比原著更合理些
原著實在是太無稽所以才招人恨了所以才各種翻案不斷
其實以左京的格本沒可能復仇的
原著其實就是一本垃圾.本不符合常理.讓人毫無代入..郝華江幾十歲的人了一干就是一夜6.7個小時..作者其實是個處男吧.6.7個小時女人下身早就磨出血了..更搞笑的是人設.就是一羣無腦女和一個腦殘男主.有強行降智商的嫌疑.畢竟一個正常人哪裏白痴成這個樣子..
原著就是一本h小説,作者就是郝叔,以郝叔的視角,巨大的反差,引讀者,假如白穎不出軌,會有那麼多讀者看嗎!
一本ntr心文。這樣的復仇,有種年輕版的郝叔覺,東施效顰
覺這篇續文比原著更真實,原著裏的人物描寫其實是失敗的,完全是怎麼怎麼寫,現實生活中不可能有左京這種明明有能力卻這麼怯懦的人,畢竟老郝只是個鄉下農民。此文倒是對原著中每個女人為何圍着老郝作出了相對合理的解釋,李萱詩的死,和男主岳母的離開,也使本文走出了母女雙收的俗套,這樣彩的續文確實是罕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