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更新至第2部40章】作者:公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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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主夜未眠字數:11萬
第一部
(1)窺偷情生意念
江西鷹潭府的林朝英祖上曾做過官,輪到他這一代家道早中落,父親又早亡。林朝英十一二歲時就和孃舅外出學經濟,家裏全靠他經商支撐。林朝英十九歲時娶城東張裁縫的女兒,小名餘兒。張氏稟柔順,勤儉節家,婚後一年,產下一女,名碧玉。
林朝英長年為家計奔波,夫聚少離多。待林碧玉四五歲,粉雕玉琢的,林朝英將女兒送到徐秀才開的私塾學些道理。
徐秀才私塾裏具是十歲以下的小童,有七八個男童,三四個女童。小童大多天智未開,混沌天真,一起玩耍。徐秀才意在功名,對小童並不嚴加管束,只教些啓蒙開智。
小碧玉天温柔,在學堂裏和兩個人玩得好,男童叫何江,女童叫舒重香,課餘時他們不過是尋花鬥草,説説笑笑。一班男童見何江白白,羞羞怯怯,甚有女氣,不叫他何江,倒稱他做「何姑娘」。
何江家裏開生藥鋪,比林碧玉年長一歲,有些解人事了。二更時何江起牀小解,昏昏睡的完,正想回房,就聽到柴房裏傳來斷斷續續的呻聲。他貓身在窗下偷看,恰是滿月,窺得柴房內的動靜。生藥鋪的幫工張二壓在母親的使女梅香的身上,兩人赤條條的,嘴兒貼在一塊,張二那塵柄在梅香的縫裏,張二的股不停地聳動,梅香咿咿呀呀地叫。何江看得面紅耳赤,褲襠裏的物事硬的,看不多時,得褲襠濕濡濡的。何江溜回房後,心突突地跳,再也睡不著。
次起,何江見著梅香未語臉先紅,再不肯讓梅香服侍。何夫人扭他不過,笑道:「真真是個『何姑娘』,貧苦人家的孩子想讓人服侍都不成呢。」梅香在旁抿嘴笑,再想不到昨夜的顛鸞倒鳳讓何江看了去。
何江既藏了心事,回到學裏,恍恍忽忽的,只一人發呆。幸喜徐秀才有事去丈人家,命眾小童回家背千字文,明查考。
徐秀才一走,眾小童嘻哈笑鬧,無一刻斯文,這一個跳上凳子怪叫:「人之初,本善」;那一個竄上書桌大嚷:「鵝,鵝,鵝,曲項向天歌」;另一個拿著戒尺道:「伸出手來,先生要打你,看你還記得住記不住」。一時沸沸揚揚。
林碧玉見何江怔怔的兩眼發直,扯了下他的衣裳,到後院等他。
二人在後院的青苔石板上坐下。碧玉問何江:「何哥哥,你有沒有吃過金絲核桃糕?」她從懷裏掏出手帕,裏面包著一層草紙,草紙裏再包一張油紙,油紙裏放著兩塊兩指寬,四指長的金絲核桃糕。「母親昨做的,我留一塊給你,一塊給舒姐姐。」
何江笑道:「林妹妹留著自己吃就好,難為想著了。」
碧玉也笑:「時常是你和舒姐姐帶零嘴來。今也讓我請你們一回。這是不是先生説的『投桃報李』?」將糕遞到他面前。何江拿起一塊糕,一分為二,笑道:「分甘同味。」半塊糕遞到她嘴邊。
因何、林、舒三人常相互餵食,林碧玉不以為怪,就著何江的手吃起來。
正當時,頭頂上傳來聲音:「好不知恥!」
(2)初試雲雨情
兩人嚇得忙抬頭,瞧見三個同窗坐在院中老榕樹大枝幹上,榕樹枝繁葉茂,不注意望哪能知上面有人躲著。這三個同窗比他們大一二歲,為首的生得高高壯壯,姓沈名玉宏,父親是名清客,專吹蕭撫琴,詩作對和吃喝玩樂,陪富家遊山玩水,尋娼探,賺下一份家當;相從的是家裏飼種花木的李修李俊兩兄弟。三人淘氣非常,領著小童們捉幫結對,踢天井,捉蛐蛐,鬥蟋蟀,窯紅薯,偷柿子,無所不至。
那沈玉宏走到林碧玉、何江跟前,笑道:「好一對你儂我儂的小夫,躲在這説體已話兒,吃體已食兒,怎不分我們些?」三人將這兩人圍在中間。
只因沈玉宏在父親書房內偷看了宮畫,又聽閒漢們談些男女勾當,見二人親親熱熱的,遂起了意,道:「這般地親愛,何不親個嘴?」轉頭對李俊道,「你抓住碧玉兒,我來抓何姑娘。」一人抓一個,如麻鷹抓小雞崽。何江林碧玉素來膽小,遭這驚嚇,手足無措。
此時沈將何江往林碧玉身上推,説:「你不親嘴,我就打到你親。」何江渾身顫抖道:「使不得,使不得!」沈玉宏遞眼與李修,李修捏著何江的臉,把他的嘴往林碧玉嘴上湊。
林碧玉又怕又羞又惱又氣,又不敢哭,怕引來人,被何江親個正著;何江是曉事的,滿面通紅,要掙扎奈何沈玉宏李修強押著。
沈玉宏見兩人如石化似,好沒趣兒,便丟開手,和李修兩兄弟呼嘯而去。
剩下兩人不尷不尬,林碧玉眼淚不停,何江軟語道:「妹妹放心,今的事我決不和人説。」碧玉泣道:「沈哥哥往待我好好的,今兒怎的欺負我?」
何江默然,心中想道:「張二和梅香如此行事,沈玉宏亦強我和碧玉兒如此,不知此事是苦也?是樂也?我見張二一臉舒暢,該是樂事。」他偷眼林碧玉,見她形容雖小,卻也肌膚賽雪,意態嬌憨,一雙杏眼水光瀲灩,「我何不和妹妹幹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兒。」思罷,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負我們,他教我們做新遊戲。」
林碧玉吶吶道:「什麼新遊戲?這樣地兇。」何江笑道:「『官兵抓強盜』不是一樣兇?」碧玉點頭。
何江拉著碧玉的手,道:「剛剛李哥哥有沒抓痛你?」碧玉搖搖頭。何江又用衣袖幫她拭淚,柔聲道:「那何哥哥的嘴軟不軟?」碧玉破涕而笑:「軟。」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遲疑不答。何江誘道:「何哥哥嘴裏還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嗎?」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爛的糕點,淚又湧出。何江哄了又哄才讓她止住淚。
何江引林碧玉出後院,到東鄰棄置的房子裏。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書館太吵鬧,搬出傢俱夥什到別條街巷生活。
何江騙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林碧玉認真地吃將起來,惹得他那小塵柄翹起,戳得碧玉説:「哥哥為何揣小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妹要不要看看?」解開褲帶,教她摸小塵柄。
林碧玉驚道:「哥哥的小子是長在身上的?」小手上下摩如小指大的塵柄,好奇問:「怎的我沒有這小?」
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沒有?我不信,讓我瞧過。」便解下她的褲帶,出那如瓣般的下體,粉可愛,思忤道:「我若進去不知滋味如何?」遂假意驚奇道:「妹妹果真沒有呢!好奇怪呀!」
何江蹲下身撫摸那碧玉的私處,又掰開來看,看得他小腹發燙,小陽具蓄勢待發。小碧玉年才九齡,未曉人事,只啓櫻問:「何哥哥,你在做什麼?」何江不答,只親吻她的小,伸出舌頭得小碧玉直討饒:「別撓人家癢癢嘛。哥哥不要嘛。」小碧玉兀自笑出來。何江無奈停下來,看她天真無,嘆氣道:「傻妹妹。」碧玉不服氣,辯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説我若生為男子,必大有作為呢。」生氣的模樣俏麗非常。
何江又起,抱住她親嘴,舌頭亂頂,換津,只覺她的津甘甜馨香,吃之不夠,一手摟她,一手輕摸慢捏她下面的兒。林碧玉不住又咯吱笑出來,何江大為掃興,瞅了下自己硬的小陽具,説道:「妹妹幫哥哥親下小子,好不好?」
「為什麼?這小子怪模怪樣的,我不喜歡它。」林碧玉嬌嗔道。
「剛剛何哥哥親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親我的下面。」何江耍賴道。
小碧玉只好親那小塵柄,道:「哥哥,你的小子好硬呀。」何江氣道:「妹妹,我的小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糖似的起何江的陰莖。何江哼哼的呻,下腹火燒火燎的,求道:「親親妹妹,含含我的,哥哥就是死也甘願。」碧玉見他講得麻,笑著張口含入他的陰莖,杏眼內仍一派純真。何江按著她的頭一進一出的套自己的陽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內軟軟的,得何江快無比。了一會,碧玉抬頭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貼身站立,道:「那讓你下面那嘴兒含會兒。」將那堅的小陰莖入林碧玉的小。因那陰莖小小的,還未長成,林碧玉也不覺痛。何江了幾十下,便出來。
(3)鴛鴦觀鴛鴦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麼在我裏面?」何江緊摟她,甚是緊,恨不能擠進裏,温語道:「林妹妹真是可愛,何哥哥愛你得緊呢。」碧玉亦道:「我也愛何哥哥呢。」何江又道:「後要常和何哥哥玩這個遊戲哦。」碧玉覺無大礙,含笑道:「好。」又説:「那我們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圓瞪:「為何?」舒重香與何江同年,皆十一歲,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兒,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訴家人,故道:「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而且只能兩個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自此,一個月中倒有三四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無人處幹那事。有時何江偷來父親收藏的宮畫,與小碧玉學來戲耍;有時拿書教小碧玉講些詞語。幹了七八回那事後,林碧玉漸得趣,每每無人處纏住何江摟摟抱抱,親嘴戲舌,無所不至。
數來兩人貼相親已有三四個月,恰這時,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賣完貨物,沿路又買些土儀回城販售,算來賺了五、六千貫。林朝英大喜,重賞了跟去的兩個男僕,放他們與家人團聚。林朝英外出後,張氏帶男僕的子過活,再僱長工做些活。張氏把家持務,井井有條,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餘未歸,現見張氏立貞潔,女兒又出落得花朵兒似的,頗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風標致,那物事大,本錢夠,常惹得開客棧的婦人或久曠的寡婦貼錢也要會他一會。他的渾家張氏也有十分顏,青年夫婦久未相逢,自然你貪我愛,想碧玉兒年幼,不曉那事,未免失於檢點,不避她耳目。
一飯後,林朝英抱張餘兒上榻,把尺來長大的陽物進她的內大,送幾百來下,餘兒的騷水不知了多少,口中呀呀叫。
誰知房內有對鴛鴦,房外也有對鴛鴦。
原來林氏夫花前月下的大,讓林碧玉瞧見幾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幹這事,雖癢癢的有些趣味,但並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怎的那樣大,比我的手臂還。」又想:「爹爹孃娘是夫,所以幹這事,我和何哥哥幹這事,是不是也是夫呢?何不叫何哥哥來望望爹爹孃娘怎樣,咱們也學起來快活快活。」回到學裏,告訴何江,兩人不免興動,只人多不能做事。
這,見父母進房,料他們應是要幹事,小跑至何家,偷喚何江出來。回到林家,兩小兒穿房入舍,從東廂房避開下人走到後邊,躲在窗下,在窗紙上舐個偷看。
(4)吹散巫山雲
且見張餘兒金蓮高翹,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著牀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驢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盡,得餘兒歡快無比,心肝寶貝老公的亂叫,聲不斷。
何江情動不已,抱住小碧玉親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我吃你些唾,情意和美。何江扯開她的褲子,伸手摸那生生的兒,小指勾挑進那小小窄窄的所在送。碧玉兒疼痛難忍,小手捂住那幼阻他刺入。你道為何兩人合也有百來回,碧玉兒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水,故雪雪呼痛,往何江都用嘴得幼內外濕濕潤潤才入,今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皺眉道:「何哥哥憐惜些。」何江輕輕,再用麼指和食指輕輕捏掐小的雙,捏得碧玉兒眼含意,低低嬌。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褲子,抓過她的手合握陽物,套不已。兩人上面口兒相貼,下面互摸私處,各自銷魂。
那何江用唾潤滑碧玉兒的,探進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何江又放了些,只見那妙處有條粉紅的細縫兒,滿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兒似的一張一合,煞是誘人。何江那話兒順水兒入將起來,入得她意亂情,嚶嚶嬌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極力湊合,狂入不已,碧玉兒夾緊他的陽具,一一的,夾得他興愈發,大聲呼快。
兩人你聳我湊,一團火熱。
誰知這時,卧房門吱地一聲開了。
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門口看著兩人,臉鐵青,怒道:「你們在做什麼?」
驚得兩人魂飛魄散,面無人。原來兩人情動時,大呼小叫,此係小兒心。卻驚動了房內的林氏夫婦,細聽下疑似女兒與人的歡聲。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來一瞧,見兩人下身未著寸縷,氣得不得了,指著何江大罵:「哪來的小烏龜,誘我兒做下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頭髮,「是誰教你來敗壞我兒?」作勢要打。
「相公,不可!」張餘兒也披頭散髮的出來望,見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鬧出人命,到時難以收拾,及時喝止。「放了他罷,若咱們打了他,鬧出人命來,反不妙了。」
「打死這小畜生倒乾淨!」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誰能來訛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憐一對小鴛鴦渾身亂顫。
(5)張氏全佳偶
張餘兒勸道:「此事張揚出去,對我兒百害無一利,後誰還來娶她。不若過幾,請媒人上門提親,待過幾年再成親。也可遮了這醜事。」那男童應是開生藥鋪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沒家門。
林朝英到底是經商人,權衡利弊,無奈道:「極是。只可如此。」對何江道,「小畜生,還不滾!等人送你呢!」何江如獲大赦,戰戰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之事對誰都不許説!若聽到半點風言風語,拼著官司也要打殺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語,掙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驚一憂一喜,身底子薄,經此一唬,當晚發起燒來,下不得牀,接連幾,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費火的小心看護,恐成大症候,斷了這苗。何夫人有兩個兒子,長子何湛二十八歲,娶了鄰近醫館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愛如珍寶,含在嘴裏都怕化了。正煩惱間,南門外的劉媒婆上門來提親。
何厚山驚疑:「林家女兒才八九歲,其母張氏更聽聞姿容不凡,林家可説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貴,我兒亦非乘龍,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為然:「林家早沒落,現為販夫,咱家家道殷實,江兒斯文俊秀,聰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擇下聘。
卻説何江離了林家,林碧玉羞愧加,淚如雨下,不敢發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邊的樹枝,待要打,心下又捨不得,嘆氣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難尋良緣,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顧不周全,是我誤了你。」丟下樹枝,對子埋怨道:「你鎮在家怎不知?好不糊塗!」張氏無言以答,亦淚下,花容如海棠滴。林朝英長嘆一聲,跨出二門,往書房而去。
張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兒,幫她拭淚,道:「那人可是開生藥鋪的何家的小兒子?」林碧玉見父親走出二門,始敢泣出聲,聽母親問才微微點頭。張氏恐下人午睡起來撞到不雅,扶女兒進房,替她理好衣衫,問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面而泣。張氏見她泣不成聲,到底是嫡親骨,怕她哭傷了身子,摟她入懷,説道:「你尚稚齡,遭他騙了元紅,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後莫再去學館,只在家與我學些針線和琴棋書畫,過幾天讓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親。終不失個好結果。」林碧玉羞慚不已。
次,張氏囑僕人顧四去學館為林碧玉請長假。從此,張氏對女兒嚴加提防,輕易不讓她出門。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裏,逗留半年餘,才收拾行裝,和兩個男僕買攬貨物,準備起程到揚州一帶販賣。臨行時,安排完家頭細務,對張氏道:「你我恩愛,奈何為生計所。此一去多則一年,少則明年六月歸。趁青,我多走幾趟,積下些家業,不用苦離別。」言罷,叮囑林碧玉:「我兒年幼,多和你母親學些婦德婦工,方不枉我的憐惜疼愛。」林碧玉道:「女兒謹記於心。」林朝英旋即揚帆上路。
(6)為愛女成怨偶
月如梭,時光飛逝,轉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運到,販貨幾年掙得十幾萬貫傢俬,回縣裏置房買田,開鋪子,賣南北雜貨,兼林朝英為人和氣讓利,鄰縣的也來此取貨,生意如火。鄉人看他家業旺,就有兩户窮苦的遠親來投靠傍身,圖個温飽。
其中一户來依傍蕭姓莊稼人有一子一女,兒子十六歲,名喚興哥,臉龐俊俏,身體黑黑壯壯,格老實,權充馬童,照料馬匹;女兒小兩歲,叫蘭,有五、六分姿,做了林碧玉的貼身丫頭。
當此時,林碧玉十三歲,身形已長成,容顏嬌豔,猶勝其母張氏,有傾城之。不知多少人眼紅何生藥的幼子何江,皆説他前世積德,今生得此美。
林碧玉的父親林朝英向來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見女兒美豔有才情,每每悔婚,要另配佳婿,張氏苦勸:「玉姐兒非黃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覺,豈不害了玉姐兒?」林朝英跌足恨罵:「我是作了什麼孽?縱養了好女兒也無用。」千殺才萬殺才的罵何江,漸次怨恨張氏,加上手頭多錢鈔,尋媒人找了個十六歲的外宅,是城郊韓豆腐的二女兒,小名愛姐兒,人妖妖嬈嬈的,林朝英三倒有一在愛姐兒那過。
初一那,林碧玉和母親張氏去寺廟進香還願,回來後林碧玉夜夜輾轉反側,難以安眠,神思不屬。張氏只道女兒苦夏,上山進香又勞了神,便吩咐廚子備消暑羹湯。
哪知是女兒看上了一個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去時張氏和林碧玉共一輛馬車,兩個僕婦和丫頭蘭坐另一輛。回時,張氏和兩僕婦坐一輛馬車送平安符給孃家的父母,林碧玉和蘭坐另一輛先回家。
馬車進了二門,丫環蘭扶林碧玉下了馬車,就回馬車裏收拾帶去的衣物和茶點。
碧玉在車裏坐了許久,又熱又悶,甫一出馬車,腳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摔倒。這一摔,就摔到一個人懷裏。定睛一看,那人皮膚古銅,臉兒俊朗,身材壯碩,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結實的攬著自己的兒,不由臉兒含,心兒狂跳,只聽那人説:「姐兒有沒摔著?」聲音低沈得好聽。
那人見碧玉遲遲不回神,粉面通紅,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進屋,院內又沒其他人,只好叫道:「蘭,姐兒怕是中了暑氣。」
蘭鑽出馬車,看到哥哥興哥扶著玉姐兒,忙上前扶住,道:「姐兒可著緊?是不是頭暈得緊?」探了探她的額頭,有些冰涼,對興哥道:「哥哥,廚房裏備有井水湃的酸梅湯,你去拿碗來。」興哥應聲而去。蘭扶玉姐兒回房躺下。
不一會兒,興哥在門外道:「妹妹,酸梅湯端來了。」
(7)刁奴蓄險心
蘭掀開珠簾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兩口,就擺擺手,説:「給我墊多個枕兒罷。」蘭拿多個枕頭給她枕上,問道:「姐兒現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會兒吧。」蘭應了聲,正待退下,忽又聽玉姐兒輕聲説:「門外的可是蘭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謝他。」蘭復應了聲,走出門外,壓低聲音和興哥説了會兒話就散了。
這幾年林碧玉鮮出閨門,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被個健壯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動心?小時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風情,想起興哥那寬闊的膛,大的手臂,小就出水兒來;又想怎麼這小會自已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抹了口水才會濕,再入陽物,然後在小裏;如果興哥把陽物進來,會不會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許多,那陽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麼大嗎?得進去嗎?又想人人誇自己貌美,興哥是否亦如此覺得?要是和興哥做下那事,爹爹孃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孃的耳目,又如何避得蘭的眼睛?
胡思亂想了許久,又丟不開手,糊糊睡去,醒來時天已黃昏,身子懶懶的,晚飯沒吃幾口就和衣躺在屏風外的涼榻上,翻來覆去。
一,興哥捧幾件衣服給妹妹蘭幫忙縫補,也是湊巧,蘭正陪玉姐兒採花散悶,看到哥哥在院門口招手,説道:「姐兒,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過去,挽過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樹下,遠遠望著蕭興哥,心如鼓擂,腳如踩在雲絮,軟軟的使不上力,虛虛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蘭走回頭,想對碧玉待幾句,見她臉飛紅霞,杏眼含煙,羞羞怯怯,定定地餳在哥哥身上,詫異不已,暗想:「玉姐兒想是思了,連茶飯不思,瞧這情形,多半是為了哥哥。」轉念又想,「我雖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親戚,偏她會投胎,讓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經事的都難容下。何不使計讓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麼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蘭心思就轉了幾轉。
這蕭家鄉間的房屋淺窄,夫倆一間房,兄妹倆一間房,兩間房間隔的土牆上盡是細縫。蕭氏夫做那事時又不避這對兄妹,兄妹倆從小就學了這尾事,及大點,兄妹倆樣貌長得好,又各和鄰家的少年或少女幹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兩人做事隱秘,父母和鄉人皆不知。來林府後,兩人不敢放肆,只偷歡了三兩回,不能盡興。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兒,你説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計
林碧玉臉染桃花,吶吶不能言,半晌,方道:「為何這般講?」蘭曉得自己沒猜錯,又笑道:「哥哥説姐兒長得天仙似的,見著了都不敢大氣兒,怕把姐兒吹飛了。」文才興哥不過是告訴蘭他放了二兩銀子在包袱裏,囑她收好。又道:「他還説……」
「他還説什麼?」玉姐兒急問道。
蘭「嗤」地笑了一聲,道:「他説的那些混話,我怎好跟姐兒學舌?」蘭見玉姐兒玉石般的纖手互絞,咬不語,知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説若能和姐兒説説體已話兒,折壽十年也甘願。」碧玉低頭道:「他真如此説?」蘭笑道:「我騙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愛慕興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紅娘?妹妹決不忘姐姐大恩。」蘭笑道:「得姐兒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為姐兒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負有情人。」
次,蘭尋空到馬廄找興哥,兩人找了個僻靜處説話。
蘭含笑指著興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氣。」興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麼意思?」蘭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氣,又怎能一親那絕人兒的芳澤?」興哥一頭霧水:「哪個絕人兒?」蘭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讓那小東西對你魂牽夢縈!夢裏都喊你的名兒!『興哥哥』『興哥哥』的叫,攪得我不得好眠!」
興哥想了一回,驚道:「你説的可是玉姐兒?那雛兒戀著我?」
那興哥遠遠的覷過林碧玉幾回,暗讚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兒是國,果名下無虛。」前幾,得以親近玉姐兒,細看下,只見她冰肌玉骨,身形風,弱柳扶風,細不盈一握,他情動不已,那陽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嚴謹,哪敢放肆逾矩!
今聽妹妹這般説,心道:「那玉樣的人兒來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説笑呢,玉姐兒怎會看上我這等人?」
蘭見四下無人,興哥的陰莖,調笑道:「人自有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兒是未經事的,你給我狠幹她,壞她身子,最好養下哥哥的種,讓她做個下女子。」興哥訝道:「妹妹,怎的這樣刻毒?林家待我們不薄,衣食無憂,還能存下錢銀,後出來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當家。」蘭道:「待我們不薄?我們和他們是遠親,卻當我們是奴婢使喚,我可不甘心。」興哥勸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業也是辛苦得來,他們何曾對我們打罵過?」蘭皺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別説你不想和那小東西幹事?那嬌的花兒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別人來破她黃花!」
興哥無法,又丟不開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計,何不為哥哥做成好事?」蘭方喜:「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濃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蘭支僕婦去睡下,自己在繡房外望風。
蕭興哥見林碧玉坐在窗前的涼榻上,映著月光,越發嬌美,絕無雙,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兒抬愛,興哥三生有幸。興哥是個人,只怕有負姐兒厚愛。」林碧玉見那朝思夜想的人兒立在眼前,幾疑在夢裏,怕一出聲夢就醒來,惟痴痴看著他,脈脈不能語。
蕭興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覺幽香撲鼻,情不能自己,説道:「我愛戀著玉姐兒,今能一親芳澤,便死也甘願了。」林碧玉靠入他懷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畫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緩緩道:「那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興哥見她痴痴的,甚是可憐可愛,抱著碧玉,滿懷温香軟玉,舌兒鑽入她嘴裏,兩條舌兒絞在一起。
兩人摟抱相擁躺倒在榻上,興哥輕聲説:「玉妹妹,咱們解開衣裳,摟著一頭睡。讓我好好疼你。」興哥長的陽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小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頂撞,頂得碧玉兒連連嬌,下面的水兒泊泊地出來,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讓我差點丟身子,要是能進我那內,我豈不是美死。」於是道:「任憑哥哥處置。」
興哥一層層地剝開她的衣裳,出那如玉的嬌軀,一雙房堅白膩,下面兒光光滑滑濕濕潤潤的。興哥埋首在碧玉的前,吹氣道:「玉妹妹年紀尚小,怎長了這樣大的兒?」親咂她的頭,舌頭在頭四周打圈,兩隻帶繭的手她嬌的玉,得碧玉頭翹立,內麻麻癢癢,又不好抓他那硬硬的東西入來止癢,只用修長的雙腿夾著他的磨蹭,口內呻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嬌聲嚦嚦,聽得興哥慾火更熾,恨不得狠她了事,心想:「她還是個雛兒,狠幹不得,須得温柔些調情才是。」吻住她的呻,手摸到她那小縫兒,那縫兒泥泥濘濘,興哥道:「玉兒水兒好多啊,這兒都濕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麼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得碧玉兒圓翹的兒左右搖擺,手兒抓扯興哥的小衣,叫道:「興哥哥,好舒服啊……」興哥又入一指,越越快,越越深,出的水將身下的被兒淋濕了一大塊。碧玉兒渾身酥麻,暗道:「這人兒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愛著他。」
蕭興哥扯開小衣,跳出那大陽具,碧玉驚道:「興哥哥,你這東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兒的?這怎麼得入?」興哥道:「玉兒莫怕,初時痛,入慣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這陽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雖愛興哥哥,但那般痛,我卻是不得的。」道:「哥哥憐惜則個,咱們親親抱抱就可相思之意了。這東西如兒臂,若是進來豈不爛我的兒?」
興哥的陽物漲得發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憐惜哥哥則個。」指著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緩些入來,妹妹得住的。」興哥又温存了許久,説了些愛話兒,惹得碧玉兒摟著他的頸兒親嘴兒,道:「興哥哥,進來吧。」
興哥伏在她身上,陰莖在玉腿亂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兒呼:「興哥哥,快些,啊,快些。」興哥知時機到了,將龜頭擠進那條縫兒,入了兩寸,碧玉噯喲地叫痛,小不停地收縮,夾得興哥的龜頭一陣陣快意,幾,像被嘴著龜頭,得興哥大叫出聲。
(10)言語(1)
碧玉見興哥大叫出聲,濃眉緊皺,薄抿著,汗珠從鬢角下來,問道:「哥哥也痛得緊嗎?」心疼的一下下地親興哥的俊臉。
興哥道:「傻玉兒,你夾得我差點出來。」扶陽物慢慢入碧玉的,和著水,只入了四寸,艱澀難行,小已得滿滿的,還餘一大段未能盡入,入得碧玉櫻口半張,氣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小彷彿被又熱又硬的大子捅入,碧玉疼痛難耐,纖指掐入興哥厚實的背,倒把養得好好的一寸來長小指指甲給折斷了。
興哥的陰莖哪能忍,碧玉的緊緊裹著它,一一地。興哥與碧玉親嘴,道:「玉兒乖乖,忍忍,過會兒就有好滋味了。」聳身大入,因碧玉户內淺窄,仍未能盡,尚餘些陰莖在外,了個小枕在碧玉細下,了幾十下,碧玉漸入佳境,陰户內舒服得緊,心道:「原來長有長的好處,怪道書上的婦人都喜那大大長長的陽物。」
蕭興哥比林碧玉高一個頭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寬闊的膛,想道:「男女的脯亦不同,他的堅實,我的柔軟,他剛剛咬我的兒,我也來咬咬他的兒。」張開那編貝的牙齒齧咬他的頭,得興哥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圓潤的脯,下面的大力她的小,得碧玉兒連連哀叫,承受不來。
興哥笑道:「玉兒可知我們鄉下人叫這是什麼?」指著那在內磨研的。
碧玉兒雙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興哥道:「叫做雞巴。」又指著碧玉兒那小道:「這叫騷。」把個碩大的陽物入盡,下下入花心內,入了十幾下,道:「這樣叫雞巴騷。」
林碧玉如何經得起這樣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妹妹快要出來了。」陰噴在興哥的龜頭上,興哥得越發快,林碧玉全身無半絲力,任興哥為所為。
興哥又送了幾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兒,哥哥現在在做什麼?」碧玉會意不過來,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人,興哥了幾十下,才道:「要誰的雞巴你的騷嗎?」
碧玉嗔道:「羞人達達的,興哥哥莫要人家講這些。」
興哥龜頭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動,碧玉待要自行聳相就,卻被興哥壓著,不能動彈,道:「哥哥狠進來嘛!莫要如此!」興哥只笑望著她不作聲,碧玉內火熱難忍,只得低聲道:「我要哥哥的雞巴我的騷。」興哥親了一口她緋紅的俏臉,笑道:「我是誰?你又是誰?你要什麼?」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蕭興哥又大又硬的雞巴林碧玉的小騷!」
(11)言語(2)
興哥大喜,道:「玉兒的小騷又小又緊,我的大雞巴快要被你夾斷了。」
鵝蛋大的龜頭髮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幾將個花房入裂,入時碧玉白的小腹突起興哥陰莖的形狀,出時小腹又回覆平坦。興哥按著她的小腹,越發狠力送,花房內的摩擦得碧玉杏眼濛,聲若啼哭,仙死,又了幾次陰。
興哥幹了幾千,仍未,然碧玉早已茫茫,不知身在何處了,興哥憐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親嘴兒,道:「玉兒可還能承受?」
碧玉顫聲道:「親親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頂一下都像頂到我的心肝裏,我要被你死了。」
興哥摟著玉人兒,陽物還在裏面,笑道:「哪有這樣被的?你還沒見過真正被的。」發力捅了十幾下,碧玉高聲道:「哥哥!啊!啊!和緩些!我會被壞的!」
興哥兩手撐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幹,道:「這樣才叫!我在姦你的小騷!你的小騷包得我好緊,夾得我的雞巴好!我要死你!死你這個小騷!」
林碧玉從未聽過這些村話,又羞又躁,小手推擠興哥的腔要把他推開,下身卻不由自主地他的。
興哥比碧玉高大許多,碧玉如何推得動他,就著月光看到興哥的大進出自己小小的陰户,和著水唧唧作響。興哥又道:「我的大得你不?要不要我的大夜夜你的小?」
碧玉被入得快無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興哥在她耳邊道:「要我的什麼?」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天天我的小騷!我只要哥哥的大雞巴!我愛哥哥的大雞巴!來我的!」
興哥道:「我爛你的小,得你只想我的大雞巴。」
碧玉道:「用力我,興哥哥,用力,快點,爛我的小騷!」
興哥又教碧玉兒説了很多話,可憐碧玉兒,釵落鬟散,一頭青絲鋪滿榻,粉面紅透,香汗淋漓,緊勾興哥的頸兒,任興哥大沖大撞。送了幾千下,興哥陽物一抖,知是陽要來,又幾下,把龜頭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陽噴在她的花房裏。碧玉亦熬不住,陰也灑向興哥的龜頭,興哥好不有趣。水混著興哥白花花的兒泊泊地出碧玉的小。
興哥取個白帕子替碧玉兒揩那户兒,但見帕上點點紅花,又揩了自己的陽物,將帕兒收好,摟碧玉兒一頭睡下。
睡到四更,蘭進來叫醒兩人。
林碧玉戀戀不捨蕭興哥,道:「興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負玉兒的一片心。」興哥看玉兒青絲及地,容顏美麗,憐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兩人儂儂細語,一個要山盟,一個給海誓。
蘭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時可走不了。」
林碧玉這才放手,蕭興哥爬牆出了內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會結珠胎
卻道蘭在繡房外看風,聽興哥和林碧玉在幹那事,得矮榻吱吱響,暗道:「哥哥的大雞巴白便宜了那小東西,想不到那小東西倒是個蹄子,小騷貨。」心癢難抓,恨不能找個陽物來殺癢,想道:「家主的貼身小廝旺兒和哥哥同歲,素和我眉來眼去的,偷親了幾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個下人房睡,何不去找他來殺殺癢?」
蘭想著,已走到旺兒房門前,推門而入,門兒沒上閂,旺兒赤身仰卧在牀。
蘭壯膽上前,跨坐在旺兒身上,扭磨著旺兒的那物事,口兒貼上他的口兒,道:「冤家,怎的睡得這樣沈?」
旺兒睡得正沈,那物事卻給蘭磨得翹起,硬硬地向蘭的下面。旺兒半夢半醒地伸手摸,摸到蘭柔軟的身兒,攸地驚醒,屋子沒有窗户,門兒又給蘭閂上了,屋內漆黑一片,看不見人,旺兒驚道:「你是何人?」
蘭道:「死人!連我都不曉得,白白認得你了!」
旺兒始認得是蘭,道:「蘭姐姐,是你呀,怎的來找來?興哥哥已睡下了。」蘭道:「哥哥今有事,和個鄉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見你是個伶俐人,來找你耍子。」遂把舌兒吐到他口中,親了一回。
旺兒暗喜道:「這蘭送上門來,不狠幹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撫,興愈增,蘭抓起旺兒的陽物樁入自己中,就著水一到底,蘭心道:「旺兒那物也不小,只不夠長。」盡狠,摸黑大戰至三更,二人都對丟了幾次,興盡方罷。
合了會兒眼,蘭回內院叫醒蕭興哥和林碧玉。
自此,蘭晚間趁空便帶興哥來林碧玉繡房內,讓兩人廝混,自己溜去找旺兒幹。
蘭望哥哥做壞林碧玉,算來也有四個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無動靜,蘭月事倒有一個月沒來,噁心嘔吐,飯量也變小了。蘭恨罵道:「可不是懷了旺兒的種!前年懷的那不知是誰的野種也是這般月事沒來,吃不下飯。乾孃的!沒做壞小東西,偏做壞了我!哥哥恁的沒用,空長了那大雞巴!也不對,依我瞧,是那小貨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藥血不止,人虛虛軟軟的躺了幾個月。再吃一次那藥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與旺兒,一輩子勞苦,不得翻身。須得想個法子。」
蘭換了身衣裳,拿了個包袱走出二門,前院有幾個夥計在搬貨物。
蘭站定説道:「顧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顧四説道:「你哥哥送貨去店裏了。有事嗎?」蘭道:「也沒甚事,我縫了件衣裳給他。」
這時旺兒陪林朝英從店裏回來,見蘭和顧四説話,笑嘻嘻上前道:「蘭姐姐給我罷,我拿給興哥。」蘭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遞包袱給旺兒。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幾眼蘭,留了心。
(13)無事生風波
次,蘭去廚房端點心,忽見旺兒在門首使眼,忙尾隨他到無人的小耳房。一進門旺兒就親嘴摸,蘭半推半就,旺兒提槍要上馬,蘭打他個耳刮子道:「死人!都是你,闖出禍來了。」
旺兒道:「好姐姐,這個耳房沒人來的。」
蘭道:「是你那個爛惹出禍了,的好,得人家懷孩子了。」
旺兒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蘭哭道:「不是你的,難道是我偷野漢子生的不成?」手腳並施踢打旺兒,道:「你這沒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你的爛的,我能自己懷上!」
嚇得旺兒捂著她的嘴,道:「莫聲張,會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説了一句,你就説了一車子話。你肚子裏的當然是我的孩子。」
蘭淚水汪汪地道:「人家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負心漢,前兩你還和珠翠那賤人在假山後面摟摟抱抱的,誰知道你有沒有她的騷呀?」
當下旺兒賭神罰咒,説珠翠那是給石子絆倒,他扶她一下,並無私情。蘭破啼而笑,又憂道:「現今我懷了你的孩子,過不了多久就見肚了,怎麼是好?」
旺兒笑道:「我求了大爺就成了。」
蘭道:「大爺肯許?」
旺兒又笑道:「大爺往對我極好,只要求他定會許的。説起大爺,有件好笑事哩。昨你在院子裏,大爺過後誇你長得好呢。」
蘭計上心來,道:「旺兒,你是想和我長廝守還是短廝守?」
旺兒道:「長廝守怎講?短廝守又怎講?」蘭道:「長廝守是求大爺將我配與你,兩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廝守是你為我和大爺牽線,趁肚子未大,屈大爺吃這個死貓,立我做妾,只作大爺的孩兒養,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時林家的家業不是我們的是誰的?這叫做一時的短廝守,一輩子的長廝守。」
旺兒低頭不語,蘭眼圈兒又紅了,道:「不管長廝守短廝守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我只不想我們生個孩兒出來,他也一輩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蓋臉而哭。
旺兒道:「我自然是願意長廝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著你。」
卻説林朝英養的外宅韓愛姐近卧病在牀,林朝英怕過了病氣搬回家裏。夜間和張氏幹那事,張氏常推病,百般扭擰,在牀上殭屍般,林朝英直呼喪氣,再不往張氏房中。壯年男子慾如火,見蘭有幾分姿,有些韓愛姐的品格兒,故上了心,礙著蘭是愛女的貼身丫環,恐女兒知道了不好看,隨口和旺兒説幾句閒話便作罷。哪知旺兒和蘭説了,使得生出風波來。
旺兒和林朝英説蘭內有異趣,一捱上身,其身如綿。林朝英無可無不可,笑道:「那可真要見識見識。」
夜間,兩人在書房做了那事。事畢,林朝英笑道:「你內空蕩蕩的,我是大物事的都不到底,想你年紀不大,兒闊大無比,定是閲人無數了。」蘭忍氣道:「大爺真會取笑人,蘭只和旺兒做過此事,和大爺是第二遭。」林朝英大笑道:「第二遭已這般寬大,真難得。不曉得的還道你生過私孩子了呢。」蘭氣結。
蘭向來氣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
林朝英從桌屜子拿出二兩多重的銀子,説道:「這銀子給你買些好衣裳穿。」蘭假意笑道:「謝謝大爺,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兒半夜醒來找不著我。」穿戴整齊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讓玉姐兒曉得。好生侍候著,有你好處的。」
(14)蘭逞奇策(1)
過了幾,林朝英監督夥計們搬完貨,想起蘭的妙處,教旺兒讓她晚上來書房。
蘭想了想,道:「你跟大爺説,姐兒怕黑離不了我。上回姐兒半夜要茶不見人,要是照實講給大爺聽,又怕他以為我拿喬。反正姐兒夜裏睡得沈,我又睡在外邊的榻上,你可令大爺來繡房偷一偷我,悶聲大幹也甚有趣味。」旺兒答應而去。
話説林朝英進了屋裏,了外裳,坐上榻,就著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親蘭的兒,只覺入口芬芳,想道:「蘭那小妮子怎的那麼香,上回似乎不是這般香。」
一點的櫻紅香,小巧柔軟,林朝英越親越有味,雙手越攬越緊,她的一雙高豐滿的玉貼著他的,心道:「好一雙!」下那物已硬之極,一面戀戀不捨地親她嘴兒,一面褪她的衣裳,現出羊脂似的嬌美身段兒,漲卜卜的玉峯傲然立,修長的玉腿部是那白生生的情。
林朝英暗歎道:「這身段兒稀世難求,書房那次沒仔細瞧,真是罪過。她現時剃了陰小更白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緊緊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裏細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開她的玉腿,那甘,大舌伸入那小,一出一入的送,水兒氾濫成災。
林朝英大大了一陣,方才住嘴。除了褲兒,一手攬著她,一手握那大大長長的陽具對準小口一送,擠出許多的水。林朝英反覺愈入愈艱,只入了碩大的龜頭,就將他的龜頭得快意連連,林朝英忖道:「幾不見,這丫頭內怎的這麼緊?」林朝英奮力一,已到底,陽具仍未入盡,抵著花心。她輕輕「啊」了一聲,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龜頭。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興然,遂又夾緊雙股,直入直出,一口氣頂了數千,見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擱在肩上,一陣狂猛送狠搗,心裏讚道:「如此狹小緊湊的小,縱是我見識多,也不曾遇過,真真是美也。」了半個時辰,林朝英愈戰愈勇,使出百般氣力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兒咬著被兒,嬌不已,下身地直往上湊林朝英的,次次直搗花房內,得她死去活來,嗚咽而泣。
林朝英忌憚女兒,不敢出聲,又憐愛她,捧著她的粉面咂。一身壯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大手壓著她柔的手兒,狂搗不止,肌膚相撞,發出乒乒聲。
約摸一個多時辰,林朝英陽一,在她的小內。林朝英緊緊摟著她睡了會兒,趁夜出了女兒的繡房。
次清早,林碧玉梳妝完畢到母親張氏屋裏請早安。出來時在門廊上撞見父親林朝英,父親問了幾句閒話,便笑地望著蘭,蘭則臉紅地低著頭。林碧玉想道:「瞧這光景,父親可是看上蘭了?」
是晚,林朝英識髓知味,依然來蘭。
來到房內,隱約見一個妙人兒只著香羅紗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親個嘴兒,便剝她羅衫。
那小妙人兒兩隻雪白的俏兒映入眼簾,林朝英手摩她那粉紅的頭,她便微微的呻。林朝英握著她的纖讓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濕濕的情擦著自己的大陰莖,一顛一顛地模仿合動作,讓她上下起伏,只不入那陰户,拉她兒貼兒,哺舌兒入她的朱。
(15)蘭逞奇策(2)
她扶著陽物,輕輕頂住口,不敢讓陽物入小,只用那龜頭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出更多的水潤澤小再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著巨蟒「唧」地一聲直花心。瞬間,水緣陰莖下來,淋濕林朝英的陰莖和小腹。
林朝英不動,靜靜地享受那柔軟温暖小緊裹的快意,興更發,又入了三寸,還餘四寸餘在外,更覺陰莖被層層包圍,十分暢快,心道:「我這三十幾年竟白活,未遇過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願的。」
林朝英全身發力,猛然一頂,她忍不住地嚶嚀一聲,林朝英雙手握著她的小蠻著力套著自己的大陽具,下下盡。她一起一落,玉兒似兩隻白兔般上下跳躍。
林朝英抓住那粉團兒似的亂動的美,連親幾口,那陽具狠力拱上,愈加,得內唧唧有聲。
她給得身兒發軟,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摟著她,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戲,大陰莖更大力不停。
她實在頭目森然,於林朝英耳邊輕輕説道:「哥哥,慢些,死我了。」
這一句話宛如晴天霹靂,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來這兩晚和林朝英幹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已的女兒林碧玉。
蘭見林朝英嘲謔自己大,豈能不懷恨?背地裏唾道:「你道你的女兒是什麼貨?這般地憐愛她,還不是被我哥大了!我只比你女兒大一歲,卻這樣地譏笑我。」後來旺兒過來説林朝英晚上要她到書房去,心裏道:「大爺嫌我寬,現時不過貪新鮮想多嘗幾回,就是後有了孩子他不認,我也無法子。不若,我讓那小貨代我。一來她經事不多,哥哥説只要男人一經她身,便放不開手;二來,那小貨最近催我約哥哥來,皆因大爺近來在家不敢放哥哥進來。大爺身形與哥哥相差不遠,我的身材又和小貨差不多,應是瞞得過的。我讓他們父女偷幾回,就説我有身孕,大爺怎能不立我為妾?生完後寬也是道理。」
蘭已有計謀,於是吩咐旺兒對林朝英説了那番話,又對林碧玉道:「大爺這幾都在家裏住,蘭今晚冒險讓哥哥進房和姐兒相聚,姐兒須不要作聲,要是讓人察覺,我和哥哥都會被打出去的。」為愛郎林碧玉自然答應;林朝英顧忌愛女自然也不敢作聲。
且説林碧玉見身下的人兒一動不動,道是他顧惜自己,一面親上他的,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款擺,上下套林朝英的陽具,將個渾圓的翹舞得起。
(16)父女大作戰(1)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氣又愧,又不敢聲張,見女兒一張香喂來,只好下她的津,一條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得他的大陽具在她陰中又漲大幾分,加上林碧玉翹上下舞動,套得陽具越發堅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淚來,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風,又事事順心,想不到今做出這等亂人倫之事。這也是我太風之過,招來此報應。」
林碧玉還在套林朝英的陰莖,小手摸見他滿面淚痕,悄聲道:「興哥哥怎的淚了?」
林朝英一聽「興哥」二字,忖道:「原來是我抓老鼠進米缸。女兒沒膽子尋漢子幹事,必是蘭那賤人作腳。不打殺那對兄妹難解我心頭之恨!不單我難做人,女兒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親對情郎生了殺意,見他一動不動,心疼地吻他臉上的淚跡,小的兩片陰夾他的大陽具,將個陽具牢牢夾著。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兒的吻,待不動,又怕女兒生疑,暗歎一聲,翻身起來,按住林碧玉,掰開她的雙腿,憐她年小,撫摩她的陰户,觸手細細滑滑,遂提著那壯大的陰莖徐徐入,緩緩送。
林碧玉內騷癢無比,熱氣騰騰,水了又,急盼林朝英大沖大撞,手兒抱著他結實的部,自家的兒不停聳起相湊,口中細聲叫道:「我,我,用你的大雞巴大力我的小騷。」一時情急説了許多話。
林朝英見女兒騷發發的,忍耐不住,著力送,接連撞頂,碧玉兒也將俏高高掀湊,送了數千。林碧玉户中水唧唧有聲,二人姿意歡,牀帳俱已搖動。下身早已被水濕盡,碧玉連連丟了數次,林朝英拿衣將水兒拭過,又入小中狂幹,幹得碧玉低聲啼哭,將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幾個牙印。
林朝英又了幾千下,龜頭一陣亂跳,知是陽到,忙出小,把在外面。
林碧玉不見那暖暖的兒入花房,借著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著被子拭擦那塵柄。碧玉兒倚身趴在林朝英肩頭,俯頭將半軟半硬的塵柄含入櫻,吐出丁香,沿龜頭百般摩蕩。
(17)父女大作戰(2)
林朝英心頭五味雜陳,陰莖卻一下子立起來,圓圓大大的龜頭將碧玉兒小小的嘴兒得滿滿當當,餘大段陰莖在外未顧及。
碧玉兒張大小嘴努力一一吐地進出他的龜頭,纖纖玉指著他的子孫袋。林朝英再當不過,捧著碧玉兒的雪白的小臉,一一,讓大陰莖在小嘴進出,得唧唧有聲。
林碧玉不知這是父親,只當是討好愛郎,得興起;林朝英雖知是女兒,卻情不能控,心裏何嘗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兒細品下那堅硬如鐵的物事,十分難受,恨不能將她就地正法,狠狠地她,得她哭喊討饒,復恨不已:「那兩個小賊囚,將我的女兒到如斯田地。」復嘆道:「我含在嘴裏都怕她化了,那麼嬌滴滴的女兒在男人的身下卻如此地狂蕩,是我持家不嚴之過了。」
正思緒萬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過來放在她光滑的陰户上,她帶著他的手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頭戳進自己濕潤的小送。
林朝英見她這般,便發了狠,撈起林碧玉站在榻沿,從背後分開她雪白的玉腿,塵柄往裏一入,發力,得碧玉兒嬌不已。林朝英扶著碧玉兒的越越狠,得榻兒又搖動不已,兒相貼,啪啪作響,入得越深越緊越熱,撐得她的小滿滿的,下下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亂湊亂顛,香汗如雨,手兒磨著粉團似的兒,嬌泣不成聲,曼妙的身兒亂搖,痴痴,仙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願啊。」
林朝英聲氣重,低頭去親她的粉頸,悶聲大幹,直直了兩千,裏火熱緊實,使出全身力氣進出狂幹。
林碧玉小內快非常,腿兒漸漸發軟,站立不穩,被林朝英幹得趴在榻上,軟綿綿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翹,一連又了四、五千下。林碧玉水狂,丟了兩次陰,燙得林朝英的龜頭在小裏亂戳。
林碧玉緊勾林朝英的頸,頻頻親嘴,道:「心肝,你的大雞巴入到我心裏了。」
林朝英還未盡興,回回盡,深深入,大大送,幹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幾回,林朝英方有意,將白花花的子在碧玉兒的小外。
林朝英揩乾淨兩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亂的頭髮,往書房去。
話説林朝英有個僱工叫趙大有,一臉橫相,很有氣力,林朝英僱他做了個護院,因是孃舅薦來的,對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個小廝來兒誣蕭興哥和蕭蘭偷賣家主財物,念在是親戚,並未報官,只將蕭家一家趕出家門便罷。蕭興哥和蘭自知事發,況又是做成的圈套,哪裏能辯?林朝英又遞一大筆銀子給趙大有,讓他僱兩三個要錢不要命的蠻夫,裝成船伕,待船行至偏僻處殺了他們了事。
且説蕭興哥和蕭蘭被趕出去那天,林碧玉一絲風聲不聞,直至吃午飯時,林朝英閒閒地道:「後由小丫頭四兒服侍你。」
林碧玉猶不知,道:「有蘭姐姐一人便夠了,爹爹莫要為孩兒心。」
林朝英聽不得女兒説個「」字,想起那兩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騷達達的樣子,遂道:「蘭兩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聽了這話,心裏火急火燎,當著父親面又不好問緣由。母親張氏在旁見林碧玉一臉驚惶,神不安,以為是捨不得蘭,便道:「他們把你爹爹的兩件值錢的古董兒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裏,正要去尋時被來兒看見報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淚光,楚楚可憐道:「爹爹,蘭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決不會做這種事,懇請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論。」
林朝英料定她捨不得那漢子,道:「此事我已決定,你無謂多説。」離席而走,徑自往外宅韓愛姐那去。
(18)風起六平庵(1)
母親張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蘭要好,既然蘭不爭氣,犯下偷盜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煩。」
林碧玉怔怔地淚滿面,張氏哄道:「走了她還有好的,四兒我冷眼看了半年,人是笨了些,強在沒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不進粒米,卧在牀上。張氏手足無措,焦躁起來,怨道:「女兒整地哭,她那爹爹只掛心那騷狐狸,三天兩頭往那跑。那騷狐狸染點風寒就喬張作致,費了許多銀兩。説是蘭兄妹倆偷的財物,只怕是送給了那騷狐狸做私體己罷.」羅羅嗦嗦數落埋怨半,見女兒只淚不説話,哄又不聽,遂沒了主意。
且題林碧玉躺在繡房的卧榻上,面朝裏壁而泣,心裏千頭萬緒亂成一團麻,想自己和興哥千般恩愛,現在卻與興哥分離,除非死了,魂兒才能一處再續前緣罷了;又想父母對自己的恩情,輕言生死豈不辜負父母往的疼愛?又想自己做下這等醜事,被興哥幹得魂飛九天,身心俱已在興哥身上,也辜負了何江哥哥,以後有何臉面嫁給何哥哥?有何臉面做他的媳婦兒?
林碧玉思來想去,沒個算計,內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親苦勸不下,便疑惑起來,想道:「左右不過是個丫頭,怎地這樣捨不得?」只想不到女兒又犯下了那事。喊來顧四家的媳婦道:「你到那邊去告訴大爺,就説明我和姐兒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幾,和姐兒散散悶。」顧四家的答應而去。又喚小廝備下紙錢盒擔等一應事項。
張氏哄女兒喝了些湯,自己吃了些飯,在女兒的房裏睡下。
次清早,吃過早飯,母女二人坐轎起行。不期天不作美,瀟瀟的落下細雨,漸漸大起來,那陣秋雨下得連綿不絕,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轎簾,望着簾外的雨,淚又止不住的,好不悽楚,心道:「天亦憐我,為我而哭。今生只怕再見不到興哥哥了罷.他可有像我這般想他的來想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簾外的秋雨飄進來濡濕她的衣裳,小丫頭四兒見林碧玉又落淚,哀聲嘆聲的,身上半邊衣裳遭雨淋濕也不曉得,便放下轎簾道:「姐兒,雨恁的大了,合了轎簾罷.仔細着涼。」打開包袱拿了外裳給她換上。
也是合當有事,這一開轎簾,便引得一個少年子弟神魂顛倒。
這少年子弟,姓陸名,家中甚有錢銀,是個大富之家,連林朝英也要仰其鼻息。陸的母親是當今駙馬都尉的三女兒,陸也算是王脈的旁支。因陸夫人只生他一個,又長得俊俏,得人疼,越發寵他,陸老爺不敢十分管教他,給他娶了知府的小女兒陳真珠。陸更像個沒籠頭的馬,專與些蕩子弟往來,勾他吃喝嫖無所不至。
(19)風起六平庵(2)
這,陸約一班常來往的子弟帶了幾個女上山遊玩,天卻下起雨來,一班人急急奔至涼亭內躲雨。陸忽然抬頭,看見轎內有個美人兒揭開轎簾兒,那女子生得甚是嬌豔,筆墨形容不出的美麗。
陸的魂兒早被她攝了去,身子酥軟了半邊,目不轉睛地看,轎子過去了,還回不過神,肚裏尋思道:「世間居然有此絕,倘能偷她一回,不枉在世為人。只不知是誰家養的好女兒?」
那班子弟和女早打鬧成一團,拉衣扯裳的,沒看到轎內的美人兒。
陸無心歡笑,呆想不已,只在心裏捉摸。還是一旁的沈玉宏乖,見陸這副光景,道:「兄台為何不樂?來時不是這般的?」沈玉宏今時已十六歲,生得高高大大,丰神俊秀,自小和陸好。父親老白相的本事皆學會,言辭捷,吹拉彈唱無所不,只隨陸吃喝耍樂,拉弓箭,眠花宿柳的虛度歲月。
陸支支吾吾不答。
眾人道:「小爺如此不樂,必是有事了,何不説出來,讓我們幫襯解憂?」個個前來相勸,陸只推突下了豪雨,敗了興致。眾人不好相強。陸見轎兒往山上去,料着定是哪家家眷到六平庵上香,只盼雨快停,前去打聽清楚。
雨剛稍歇,陸即起身。眾人踩着稀濕的石階,一路冒着小雨上山來。一羣人哄哄鬧鬧的進庵。
這不是初一或十五,庵內除了林家外沒有別的香客。陸四下張望,不見佳人,只見兩頂轎兒甚是眼,心下安了一半;聽到轎伕閒聊得知是城內做買賣的林家的女兒,要來庵裏散心幾時,遂復開笑顏,想道:「聞知林家養了個傾國傾城的女兒,我只不信,今匆匆一瞥,始知所聞不謬。」又蹬足想道:「以前問過玉宏,林家的女兒果真如所傳的那樣貌美。玉宏只言同窗時她形容尚小。哪知是這樣的可人兒,可恨是訂了親的,不然娶來做個小星,今生便足矣。」
因與沈玉宏親厚,叫小廝墨香招來沈玉宏,見四下無人,道:「賢弟,我存了件心事在心裏,望你能分憂.」沈玉宏答:「願聞其詳。」陸道:「實不相瞞,我看上了林家的女兒。」沈玉宏是個話頭醒尾的聰明人,笑道:「可是來時窺見了林家的女兒。」陸點頭.沈玉宏沈思道:「那先打發跟來的人回去,免得人多眼雜,只餘你和我兩人,再留個小廝即可。我們商議後,再做道理。」兩人尋了個由頭打發跟隨的人下山。
此時庵裏的師太知陸是富家子弟,又是來慣了的,已安排下好住處,請他入住。
陸住的淨室正牆上掛了一幅字畫,一張小桌上放着棋坪,兩邊放了兩張小椅,窗邊的酸枝小几上放了個花的瓷瓶。
(20)風起六平庵(3)
傍晚時分,林碧玉沐浴後陪母親用晚飯。張氏見女兒雖沒情沒緒的,倒比在家時要好些,放下心來,囑咐了幾句,徑往佛堂去唸經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會兒書,發了下子呆,便覺睡意襲來,喚了幾聲四兒,無人應答,只得胡亂除了外裳睡下。
半夢半醒間,有雙手臂抱着自己,林碧玉還疑在夢中,四周漆黑一團,窗外傳來蟲鳴,覺那手臂壯,一手抱她的雙腿,一手抱着她的背。林碧玉驚慌起來,叫道:「四兒!四兒!!」那人把她放回牀上,捂着她的嘴,道:「噓,別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腳並施地踢打那個人。那人輕輕地壓住她的手腳,道:「別鬧了,跟我走。」聲音壓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掙扎,那人放開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壓着她的手腳.碧玉泣道:「哥哥,可是你嗎?是你嗎?」
那人見她説話蹊蹺,「嗯」了一聲。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時候也不找人通個信兒,害我切切念心。」
那人聽她如是説,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聲,放開她的手腳.碧玉一心掛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滿心的歡喜地撲到那人懷中,靠在他膛道:「玉兒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負心。」
那人遲疑了會,方摟着她,又「嗯」的應了聲。
碧玉兒勾下那人的頸兒,度口上去親嘴兒,舌兒也伸到他嘴裏,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體內,和他化做一處。
碧玉解開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兒自他的頸子,一路親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兒不能沒有你。」親親咬咬他的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軟的兒喂到他嘴裏.那人銜着林碧玉的兒,輕咂了幾下,手撫着她的峯,低聲道:「你跟我走罷.」碧玉道:「那我們去哪兒?」
那人道:「只要離了這裏,我會找個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驚道:「離了這裏?」自己恨不得立刻離了這裏,和興哥雙宿雙棲;可轉念又思及父母往的好,將自己撫養成人,想父母只得這點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興哥奔,他們必寢食難安,着急尋找這不孝的女兒。縱與興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丟下爹爹和娘娘。」珠淚滿面,伏在那人的前嚶嚶地哭起來。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不是,不安也不是。
碧玉顫聲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輩子不忘記我,玉兒今生也不忘記哥哥,只愛哥哥一人。」癱倒在那人懷裏,粉臉緊貼他強壯的身體,瘋狂地咬,遍他半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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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想道:「這林碧玉算來不過十三、四歲,又養在深閨,只道是個黃花閨女,誰知是個破罐子!我這話兒遭她這樣盤旋,憋得難過,先痛幹她一回,再作計較。橫豎尼姑庵裏的人都被下了藥,一時三刻醒不了。」在頭摸來個枕頭墊於林碧玉身下,分開白白的玉腿,探手那無的小,那兒的水直。
那人將長如鐵的莖在林碧玉玉腿間頂撞,不急將它入,只百般挑逗。這挑情手段分明是蕭興哥常用的,林碧玉緊摟他,道:「哥哥,哥哥,快吧。」握著具入小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難過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聲,推拒他的頭。
那人不能忍受,將碧玉緊緊摟抱,長驅直入,只覺得户狹小緊實,心中奇道:「聽她言語,那夫必是和我長得一般高大才錯認我為他,那物應也與我一般長,小怎的還緊繃繃的,若處女一般。」覺得她的户又緊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勁直入,擠出林碧玉小裏的水。
林碧玉摟著那人,只當是蕭興哥,心內悲悽,朱緊貼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兒著他的舌,玉腿夾緊他的,上下湊合,泣道:「哥哥,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處也是福份。」兩人不著一絲的摟在一起,疊在一塊,動成一團。
那人大發興,用力直頂,下下盡,上面不住親嘴兒,下面頂得林碧玉柳擺,呀呀叫喚哥哥。他又是一陣狠,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飛了起來,如夢似幻,聲叫道:「爛我的小,哥哥!」
他見她言辭,甚是有趣,的勁道更大更快,左衝右撞,到兩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雙,渾圓柔軟堅,又摸摸其遍身肌膚,細膩光滑如脂,暗道:「這小人周身無一處不美,尤其是那小,簡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處子是便宜了誰?那夫又怎忍心拋下她這妙人兒?捆綁她也要帶她走。這小人倒是個痴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夫,把我當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兩隻玉足勾在臂彎上,兩手緊抱著大腿,狠狠了千餘回,得碧玉兒渾身痠麻,無招架之力,又不捨讓他和緩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了多少水。
那人見林碧玉連聲兒都喚不出,換個姿勢將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口便如一張嘴似的咬著具,他快不絕,頭在她户內跳,心道:「真絕物也!想我也偷過十來個婦人女子,哪有個把女子及她半分!」憐她年小,極盡温柔手段,慢慢。
林碧玉趴在他口,早被得粉臉緋紅,不勝嬌弱,任憑那人在下面送,柔聲問道:「哥哥,我不是在做夢罷?」
那人憐道:「不是,你不是在做夢。」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讓我嫁你罷,我,我,我……」聲聲嬌泣,宛若鶯啼。
那人撫著她一頭早已散的光滑的濃密青絲,心道:「世間還有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個,不然我縱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憐可。」遂道:「你和我走罷。」
碧玉的淚一滴滴地下來,沾了那人的膛,道:「你去求爹爹罷,你去求爹爹罷,……」那人復將她在身下,吻住她絕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親她嬌的肌膚,有若珍寶般,親到她的那條兒,吐了舌兒,放入那香香的鮮無比的內。碧玉熬不得,花心的,玉腿夾著他的頭,細拱,道:「哥哥莫了,快進來吧。」
那人聞言舉起那壯的具,連數千下,著實大,碧玉兒丟了又丟,昏了三五回,那人才在她裏。
(22)金屋藏嬌娥(1)
醒來時,天已大亮。
的另一邊沒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夢中,興哥哥到哪裏去了?」只是內粘粘澀澀的,是幹後的痕跡。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起身梳洗,見身上著了小衣,帳被子都變了個模樣和花,掀開帳一看,房內的間隔擺設也不同,大驚失道:「這是什麼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裏嗎?」急得鞋兒也不穿,哭喊起來:「四兒!四兒!!」
喊了十幾聲,也不見有人答應,推那門兒又推不開,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疑心是母親發現了她和興哥的事,把她關了起來,捶著門喊道:「娘!娘!開門!開門啊!」
門吱呀地開了,門外的是個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攙林碧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著問道:「嬤嬤,我娘呢?」
嬤嬤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訝道:「不是我娘把我關在這兒嗎?」
婆子道:「我不認識小娘子,更不認識小娘子的孃親。」絮絮叨叨地告訴林碧玉,説有個男子把她拐了來賣給陸小官人做妾,只因家裏大娘子厲害,會作人,故把她養在這;又説陸小官人如何的標緻,如何的有錢鈔,如何的富貴。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難道是興哥哥把我賣給了那什麼陸小官人?不會的!興哥哥不會如此做的!他還應承我向爹爹求親,怎麼會將我賣了?可是昨晚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來就在這了,不是他又是誰?」當下心如刀絞,反不哭了,只臉發白的呆坐著,任婆子説個不停嘴。
那婆子見她不作聲,只當被説動了,出去端梳洗的家夥進來給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門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內花木扶疏,分花間柳,幽雅別緻。林碧玉無心欣賞,慌不擇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腳小走不快,在迴廊的轉角處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著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嬤嬤,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兒,城中開南北雜貨鋪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決不會虧待您老人家的。我爹爹只得我一個女兒,您老要什麼他都會應允的。」
婆子道:「你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還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來的,不是自己要來的,要是告到官裏,你家小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
婆子罵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誰人敢拼著身家命不要告他!要不是你長得花兒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枴子把你賣到窯子裏,一雙玉臂萬人枕,到頭來還不是做個爛婊子!」
林碧玉氣得説不出話來。
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點配不起你,我勸你放出些手段籠絡小官人,搏得他心,也好做個長久夫,終身受用。若是不識相,光你衣裳趕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只要走,卻被那婆子拽住粉的胳膊往房裏拖。
正拉扯間,一個聲音喝道:「李嬤嬤,好沒規矩,還不放開小娘子!」一個少年郎君在迴廊盡頭喝止婆子。
(23)金屋藏嬌娥(2)
李嬤嬤轉頭看,便放開手,道:「沈公子,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發現攔住了。」
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這小娘子得緊,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還不快向小娘子請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只別過頭不理會。
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廚房拿飯菜上來。」婆子行禮後便走開去。他對林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則個,嬤嬤是個蠢人,得罪小娘子了。」深深向林碧玉作了個楫。
林碧玉此時方看清沈玉宏的長相,好生面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他長得恁像小時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問一問他。」説道:「公子可是姓沈諱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丰姿俊朗,確有七八分似沈哥哥。
沈玉宏佯異道:「小娘子怎知在下名?」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視。
林碧玉淚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還認得我嗎?」又求道:「我被拐來這裏賣給他們的小官人,還請哥哥代為通知爹孃,讓他們來贖我。小女必銘五內。」燭也似地拜倒在地。
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來是林家妹妹。這裏的陸小官人是我的至,妹妹既是被拐子拐來的,我與小官人説明原由後,定放妹妹歸家。」碧玉兒喜道:「還望沈家哥哥掛心,替我轉告陸小官人。」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心則個。」
林碧玉是個養在深閨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況沈玉宏又是從小認得的,見他口答應,便放下心來。
住了幾,林碧玉坐卧難安,不見沈家哥哥來報信,連陸小官人面長面短也不知,問婆子,那婆子就裝聾作啞,一問搖頭三不知。急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又驚又氣,一面恨怨興哥不已,一面擔憂父母不知怎樣啼哭。
又過了幾,沈玉宏方來説道:「陸小官人前些時候不在此地,今才回,我已與他説你我是通家,你又是良家女子,讓他派人送你回家。他晚間親向妹妹陪罪後明早即可成行。」林碧玉安心道:「哥哥大恩,沒齒難忘。」又拜倒在地。
沈玉宏愁道:「只是這幾不見你爹孃貼尋人招紙,也不見他們著人尋你。如今若是我們送你回去,定會被扭送官究,擔了干係。」碧玉見如此説,低頭不語。
沈玉宏又道:「我暗裏打聽到,你爹爹疑你約了情郎在庵裏相會,和他私奔,並揚言若尋著你,必將你活活打死。」碧玉又羞又恨,垂下滴滴珠淚。沈玉宏道:「妹妹不要哭,先安心在此處,待你爹爹氣消些再回家去。」林碧玉沒了主意,又心內有鬼,有家歸不得,只得住下。
掌燈時分,陸和沈玉宏相伴而來。
婆子早早備下些時新果品、新鮮魚,又準備了一甕上好的酒,擺一桌子,見主人到後便去卧房請林碧玉出來同吃。
林碧玉要仰賴他們,不好拒絕,只得坐了客席,瞅見沈玉宏已陪了個俊俏後生坐了席位。
沈玉宏説道:「林妹妹,這個便是陸小官人了。」林碧玉朝陸福了福身。
(24)金屋藏嬌娥(3)
陸燈下看那碧玉兒,愈發的美貌,酒沒沾已經醉了,想道:「恁的妙人兒,現時落入我手中,須得好好享用。」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嚇得林碧玉一昧低頭,心如鼓擂。
沈玉宏頻頻勸酒,林碧玉推不過,吃了幾杯,便面帶桃,加上空腹吃酒,不由頭暈目眩,手腳不聽使喚,坐也坐不好,軟靠在椅背上。
沈玉宏遞了個眼,陸便架著林碧玉躺到窗前的醉翁椅上。碧玉兒醉眼朦朧,意識卻清楚,不肯讓陸扶,只道:「沈哥哥,你來扶我罷。」沈玉宏無法,上前扶她坐在醉翁椅上,道:「妹妹,我去倒杯茶來與你醒醒酒。」林碧玉急扯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不渴,你和我略坐坐兒。」沈玉宏只好和她坐一處。
一旁的陸無處下腳,背著林碧玉對沈玉宏殺脖子抹眼的。
沈玉宏是幫襯慣的,此時也無計可施,又因前幾撥了頭籌,在庵裏和林碧玉做了那事,對她動了情,只不敢讓陸知道。雖和陸定下計謀要捉她醉魚,但見林碧玉握他的手不放,便不忍甩開她的手。斜睨這絕無雙的嬌美人兒,青絲散,杏眼微眯,櫻桃小口緊閉,思及她那晚將他錯認成情郎的勁,跨下那物已半硬,礙著陸,説道:「妹妹,我出去叫李嬤嬤。」説罷,便待起身出去。
林碧玉心上明白,奈何行動不了,雙手環抱沈玉宏的手臂不讓他走。
陸看著那美人兒,早已動火,心道:「這小娘是個活的醉美人,趁現在破她黃花,不怕她後不跟隨。只是當著小沈的面幹事,倒便宜小沈一頓看。」當下思定,俯身把嘴去親林碧玉的小嘴。
林碧玉螓首左右搖擺,不肯接,陸急忙定住她頭,貼上兒,碧玉兒閉緊櫻,那陸用力頂舌進去,四處攪動,碧玉哭無淚,要待掙扎,反被陸緊緊抱住。
陸自林碧玉略鬆散了的衣襟裏隱約見那一雙白的翹的吹彈可破的兒搖來搖去,陸看得興動,探手。碧玉兒自是不允,將身兒側向沈玉宏,雙手拉扯他道:「沈哥哥,救一救我!」沈玉宏只笑望著她,幫忙陸按住她的青葱玉手。
林碧玉嬌小的身兒抵不過兩人的蠻力,痛苦不堪,下珠淚。
陸是花叢老手,見她落淚,我見猶憐,親了親她的嘴兒道:「親親,你這般的花容月貌,我會好好待你的。你嚐了滋味,只怕忘不了,還來找我哩。」隔著衣衫撫那高的玉一番,入手酥軟,三下兩下,便將其衣裳解開,彈出的一雙兒白如雪。
(25)金屋藏嬌娥(4)
陸暗讚道:「好一雙玉!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兒軟軟的頭,舌兒在頭上攪動,手不停地那雙彈十足的兒,頭埋在她前得嘖嘖有聲,得林碧玉兒上沾陸的口水。
林碧玉被制住掙扎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情願為奴為婢,給小官人端茶遞水!」陸抬頭笑道:「這般嬌滴滴的美人兒我怎捨得讓她端茶遞水?況且為奴為婢可是要為主人家鋪暖被的,你現在先來暖我的,也是一樣的。」雙手扣著碧玉的後頸,湊上嘴兒,貼上那小巧柔軟的紅,道:「親親,我絕不負你,親親就依了我罷。」
陸一頭親嘴,一頭撥她那無的妙處,直到小滑溜潤,方解開自個兒的衣裳,現出那三寸來長的硬物。林碧玉只緊閉雙眼不理會,暗恨自己:「那賊囚挑我我也出水來,我不他我也會這樣,想來我不過是個婦!」心中越發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滾下珠淚來。沈玉宏見林碧玉哭,伸過手替她拭淚,心疼道:「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林碧玉聽了這話,不覺怔住,回思了一番:「這話我似曾聽過,莫非在庵裏和我幹事的不是興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説我是被拐子賣來這也必是哄我的!定是他們拐我來這,想長期欺佔,怕我不依,所以編一套話兒來騙我!又説爹爹孃娘不派人來尋我,必也是假的!爹孃在家不知怎樣心急,怎樣啼哭了?」又氣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集,嗚咽起來。
陸不曉得沈玉宏那句情話了機關,見林碧玉哭得淚人兒似的,也甚沒趣,掃興道:「莫哭了,我是你得緊方如此,你既不願,我現在也不強求,待你想轉了再和我做罷。」説罷,拿了外衫蓋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當,想來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賣了給我,我定會對你好好的,過兩我再來罷。」一面説,一面穿上衣裳,對沈玉宏説道:「小沈,咱們走。」
過了會兒,婆子來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了巾子給她洗臉醒酒,又扶她回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會兒聽爹爹罵道:「我沒有你這個奔的女兒!你辱我門風,壞我姓名!你敢回來我就打死你!」一會兒聽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我和你爹爹找不著你,娘哭得眼睛都瞎了!」一會兒聽沈玉宏哄道:「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一會兒聽陸笑道:「哭什麼?不是出水了嗎?還裝什麼貞女?」一會兒聽蕭興哥斥道:「口情情,展眼還不是在別人身下叫,你莫要來我,連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會兒聽蕭蘭説道:「你爹爹把古董兒給了韓姐做私體已,怕你娘責怪,卻誣賴我和哥哥偷盜,你也不替我們求求情兒,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進房時見林碧玉左翻右騰,口中喊道:「我沒有!我沒有!」知她魘住了,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了,醒醒。」
林碧玉頭痛裂,一摸枕頭,整個枕兒早被淚浸得涼。
林碧玉心驚膽戰地過這兩,想要逃走,卻被李嬤嬤時時緊跟,步步不離,只能暗自垂淚:「總不能死在這,要是死在這兒,爹孃只當我與人私奔。縱是死,也要死在家裏,做個明白鬼。」
這,陸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內,林碧玉用完飯回房一見他,腿軟了一半,心兒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見他臉上堆笑,一旁的李嬤嬤架著她胳膊肘兒福了福身,便關門退下,餘兩人在房內。
(26)金屋藏嬌娥(5)
林碧玉僵立在那,陸喝了口茶,笑道:「怎麼見我就像鼠兒見了貓似的?」林碧玉更一動不敢動,就怕他撲上身來。
陸又笑道:「小娘子莫怕,若你不喜,我不會強求你的。我今來不過是和小娘子聊聊天。」遂指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林碧玉過來坐。
林碧玉怕他上來攙扶,慌忙去坐下,低眉瞼目不出聲。
陸道:「真是個小東西,怕成這個樣子。」見她兩眼微紅,嬌嬌怯怯的,放下茶杯笑道:「哭什麼呢?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在家悶得慌,找你陪我説説話兒。」
林碧玉見他説話和藹,慢言試探道:「小官人想説什麼?」
陸本不期望林碧玉答言,大喜道:「隨便小娘子想説什麼,我就聽什麼。」一口氣灌下半杯熱茶,又手舞足蹈道:「只要小娘子理一理我,便是我的福氣哩。」瞥見林碧玉張大杏眼看著自己,模樣可人,恨不能抱入懷裏摩挲摸一番,又不敢造次,怕唐突那絕佳人,整顏道:「小娘子喜什麼吃食?什麼小玩意兒?我給小娘子來。」
林碧玉見他如此,又細聲細氣地試道:「我想吃我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更喜道:「我讓廚子做去!」説罷,抬腳要往門口走去。林碧玉止住他道:「小官人……」陸忙回頭道:「還要吃些什麼?我囑廚子一併做去。」
林碧玉道:「不想吃什麼了。」眼圈一紅,對陸小官人泫泫泣道:「小官人,我只想吃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為難道:「這個我卻不來。」
林碧玉哭道:「娘娘只得我一個女兒,找不著我不知哭得什麼樣兒了。」粉臉如雨中的牡丹,滴水墜,陸情難自,遍身尋不到帕子,想起換新衣裳時丟在家中,手腳無措,道:「莫哭,莫哭,小娘子莫哭。」林碧玉泣道:「我明瞭小官人真心戀我,又何其忍心讓我背上無媒苟合奔的罪名?」跪下道:「若小官人真心顧念我,想做長久夫,千祈小官人上門提親,我願為小星常伴小官人左右。」
陸要扶不敢扶,只好同跪在地道:「我原本是想上門提親,小沈卻説你和生藥鋪的何家訂了親,你爹爹萬萬不會放著正頭夫不要,讓你做我的小妾,我也是情非得已。」
林碧玉哭道:「我知小官人是世家子弟,人又俊俏多情,既知小官人心意,如何不願追隨小官人,倒願意嫁給平頭百姓?歸家後,我只和爹孃説遭枴子拐了,幸得小官人相救,願以身相許服侍小官人。」偷眼陸小官人神情似有動搖,便哭倒在他懷裏。
陸温香抱懷,喜不自勝道:「好,好,好,我明讓人備車送你回家。小娘子莫要打誑語騙我。」
林碧玉在他懷裏軟成一團,吹氣如蘭道:「小官人這般温柔待我,我豈會辜負小官人的心。」
陸道:「我不是不信小娘子,只是未和小娘子做一回夫,成為我的人,我終是不放心放小娘子歸去。」陸不是省油的燈,到嘴邊的鮮魚哪能不咬一口就放掉。
(27)金屋藏嬌娥(6)
林碧玉情知難免,便半推半就任他抱上。
陸摟她入懷中,親了幾個嘴兒,讚道:「小娘子氣息芬芳,便是親一輩子也是情願的。」雙手順其小蠻上移去解那扣兒,他心又急,解半都解不開,好不容易解開了衣裳,跳出那雙陸朝思暮想的白透如玉的兒。
陸手捏林碧玉温軟的雙,輕啃慢咬。因是在間,林碧玉早羞得無地自容,以往和興哥合都是在晚上,現在外面頭炎炎,哪敢細看陸如何挑情,只盼他快了事,放自己歸家見爹孃。
陸右手摸至林碧玉那小,見她眼睫顫顫抖抖的,抖得似折翼的蝶兒,想想又停下,捧過她的小臉,將舌送至她口中,喂她些唾,道:「小娘子嘴兒真甜,我真想和著水兒把你下肚去。讓你離不了我。」又玩她的粉頸,兒,肚臍,玩了將近半個時辰,林碧玉覺小,已有水兒出,得小衣漉漉的,心裏又恨罵自己道:「小人,你還有何面目見興哥哥!」幾將紅咬破。
陸見她咬,探手入其小衣,一片濡,知她情動,放心解開她下身的小衣,大手在修長的玉腿上撫摸,細膩無比,又其光滑的生生户,水滑膩膩的,心道:「好一個絕人兒,真無一處不美!我今便將她破瓜!」一面撫她的子,一面嘴對嘴,咂了一陣。
陸除下自身的衣服,下面那物已高高起,那物三寸來長,直的。林碧玉直到此時方首次瞄見陸的具,心裏道:「怎的這小官人的物比興哥哥小很多?又短很多?我是被大物入慣的,他那般的小,想來幹起事也無甚趣味。」當下也無可無不可,亦不敢説話。陸著物道:「心肝,待會便讓你仙死哩。」
陸是個世家公子,有才有貌。往嫖的女,偷的丫環或因得了他的錢財,或因奉承他,見了其具自是讚不絕口,哪敢説他物不大。那些女子每每與他幹事,只哼哼嗯嗯地叫假裝舒。至於那些幫閒子弟巴結他還來不及,又豈會掃他的興,落得做個醜人。所以陸還只道自己本領高強,無往不利。
陸將個指頭挖入林碧玉的小攪動,竟沒碰著那層阻礙,一就入。這小分明是有人幹過了!陸越想越惱,想痛罵她,望著她那花般的美貌,如雪的肌膚,又捨不得,心道:「恁的玉人兒,卻被人搶先了!真氣煞人!莫不是被小沈破了她的身?不會,小沈沒那麼大膽!」
見林碧玉那口兒微張,就將具用力頂入小,內又緊又暖又軟,似仍未破瓜一般,裹著陸那具,寸寸難進,夾得陸興大發,道:「親親,夾得我好快!」便一鼓作氣橫衝直撞,想不到林碧玉那兒小且窄,陸愈戰愈猛,喊道:「親親,好兒!」陸的莖雖短小,捅不到花心,卻也夠硬,往裏直入,直了幾百下。
林碧玉覺得裏漲得難受,以往的大具都能頂著花心,入花房,得她死去活來,解她的。陸那物雖硬,但有如隔靴搔般,搔不到處,反越越。
林碧玉燥熱難當,心道:「這小官人得我不上不下,不湯不水的。他倒是快了,我可怎麼辦?」小難過,下下不著底,她只得往上湊,腿兒夾緊陸的。
陸連呼快,竭力,全身汗如雨下,又了一千多下,便了,翻身下來,昏昏睡去。
林碧玉暗暗叫苦,心道:「我到興起,他卻丟了。」
(28)魚兒金鈎(1)
林碧玉拿了巾子拭乾淨户,勉強睡下。
半夜正睡得濛濛間,忽覺有人上身來做那事,聽聲響就知是陸。
陸親親叫得麻,了半個時辰,林碧玉方得些滋味,他又身了。
陸摟林碧玉入懷,道:「親親,我煞你的小,又緊又淺。」又問道:「我也入得你利吧?」林碧玉苦笑不語。
陸只道她害羞,又有心與破她身的男子比較,故道:「是何人將親親破瓜?奪了親親的元紅?」林碧玉大驚,辯道:「小官人便是破瓜之人!我乃深閨女子,安會與人有?」陸半信半疑,道:「若是黃花,怎這般沒阻沒礙的?」林碧玉道:「我怎知?小官人莫得了便宜還賣乖。」詐惱的負氣背向他。
陸恐冷了林碧玉的心腸,忙打罵自己,説自己不識好歹。方哄得她轉過身來。
林碧玉一心怕他反悔不放自己回家,也對他情深款款,情話綿綿。兩人如膠似漆,濃情意,只不過一個是真情,一個是假意。
睡到天亮,兩人起身,梳洗完畢,用過早飯,喚來小廝墨香讓僕從備下馬車,兩人各坐上一輛,往城中直去。
其時,林碧玉的母親張氏早起不見了女兒,著人遍尋庵內外都不見,慌得軟倒在地,急派人去姐兒家告訴林朝英。
林朝英一聽説,不由頓足叫苦,罵道:「好個糊塗的婦人!連去上個香都能把女兒不見!我要你有什麼用!」
立時趕到六平庵,見子張餘兒痛哭涕,十分悲切,便焦躁道:「哭哭哭,哭有什麼用!女兒素來乖巧,又襪小鞋弓,斷不會四處走,定是遭人拐了去!」又叫來跟隨的家人問話,那幾個家人均説吃過晚飯後很渴睡,晚上聽不到一絲動靜,起來便不見了玉姐兒。
林朝英暗道:「前兩攆走了那姓蕭的天殺的賊種,難道是他回頭來拐走我兒?」急得跺腳,道:「找大有來!」
趙大有飛奔而至,兩人到內室一陣細語。過了半柱香時間,林朝英便派人寫尋人招紙,並通告官府,著人四處尋找。
找了幾,不見一些蹤影,母親張氏每只是淚,林朝英看到更覺心急,又憐她是年少時的夫,安道:「會找到的,我兒福大命大,定會找到的。」張氏哭道:「找了幾都找不著,可不是找不回了,被拐子賣到煙花之地去了!」林朝英斥道:「不要説這樣的喪氣話!」
張氏哭道:「你當然不著急!沒了這個女兒,你可以和那小婊子生回一個,可憐我只得姐兒,我命苦的兒呀!」
林朝英受不得她鬧,便住到姐兒那,偏生那姐兒挑唆道:「大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大張旗鼓地找人,別人可是要疑心玉姐兒不是被人拐走,而是和人奔。」林朝英一肚子惡氣正沒處發,聽了姐兒這話,摔了她一巴掌,道:「小婦養的!姐兒不見了,你還這般地編派姐兒!」姐兒捂著臉道:「誰編派了!城裏的人都這樣傳的,是我作的不成!」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聲。
林朝英不見了女兒本就如被剮了心頭似的,此時不聲不響地走出姐家,留下她在身後大喊:「你走!你走!走了便不要回來!」!啷地砸了一地的東西。
(29)魚兒金鈎(2)
卻説和林家有婚約的生藥鋪何家聽聞林碧玉遭枴子拐了,何夫人何厚山上林家退親,道:「説是在六平庵被人拐去,怎知是真是假?城內傳得沸反盈天説林家女兒是和漢子挾帶私奔,她做下醜事,縱是天姿國,我們這樣清清白白人家也是娶不得她的。」何厚山勸道:「夫人稍安,待我打聽清楚了再作定論,莫要為了閒人們的碎嘴錯失了好姻緣。」自去不題。
消息傳到何江耳裏,他終和人去尋林碧玉的下落,聽到母親何夫人要悔婚,只不依,對母親道:「娘,孩兒今生只娶她一人!」何夫人道:「不説她是不是真與人出逃,單是被拐子拐了,以她的姿,難保貞節。我讓你爹去退親,為你另覓良緣,才不誤我兒終身大事,敗壞我家門風。」何江執意道:「若不能娶她,我便一生孤寡,再不成婚!」又跪又哭哀求母親成全,何夫人拿他沒法,只得道:「娶了來,你莫後悔。」何江方笑道:「不後悔,不後悔!我的親親孃親!」何夫人也笑道:「小油嘴!」
且説陸送林碧玉一路回來,早有隨從先到林家報信,説陸家的小官人前來拜訪,林朝英在門口拱手相。
車子駛進門,陸下車後,讓李嬤嬤扶林碧玉出來,林朝英一見之下,唬了一跳,道:「我的兒,你到那兒去了,想死爹爹和娘娘了!」忙上去扶過女兒,如獲珍寶。
林碧玉哽咽痛哭,跪下説道:「女兒不孝,讓爹孃費心擔憂,萬死不能償其罪。」林朝英亦雙眼含淚,扶起她道:「回來就好,倘或有個好歹,絕了我門户,我和你娘這輩子靠誰去?」父女兩人相抱而哭。
有人入內告知張氏,張氏忙出來,也不顧不上有外人在,趕到外院,伸手拽過女兒,哭道:「兒呀!我苦命的兒呀!」
一家三口哭成一團。一旁的家人也一起陪著落淚。
少頃,林朝英方收淚請陸小官人屋裏坐。陸只説道林碧玉被人拐了賣與他,知她是林世叔家的女兒後即送她還家。
林朝英謝了又謝陸,知他出身富貴,不敢送金酬謝,道:「陸小官人相救之恩,林某肝腦塗地難以相報。」
陸笑道:「林世叔客氣了,我們兩家本是通家之好,我家的買賣也多得世叔照顧,世叔莫要如此客氣。」又笑道:「小侄對林妹妹一見傾心,據小侄痴想,世叔若不嫌棄,將妹妹配與小侄,小侄必定珍而重之。」
林朝英聽了這話,沈道:「小官人心意,林某已知曉。只是我家姐兒自小許配給何生藥的小子,我也不好另許給他人。」
陸道:「這些小侄都明白,世叔只要答允小侄,何家自會退婚。」陸家財大勢大,要一個開生藥鋪的退婚還不輕而易舉的事。
送陸出府後,林朝英找來子張氏,急問道:「姐兒可説了什麼?」
(30)此事古難全(1)
張氏鎖眉道:「姐兒初時只管垂淚,細問下才一路哭,一路説是那個什麼陸小官人和另一個叫沈玉宏的設下計把她偷出去宿。」問道:「那陸小官人可和相公講了什麼?」
林朝英道:「那陸小官人又是另一番説辭。他還想求配我兒,娶她作妾。」將陸的話──細説。
氣得張氏半晌説不出話來,想了一想,道:「我兒這樣的人物怎能與這種人作妾?相公和他言明即可,大不了多送些銀錢與他。況姐兒早與何家定了親,豈可另許他人?」
林朝英愁道:「我何嘗不知,只是那陸小官人駙馬都尉的外孫,我們祖上雖曾做過官,到我這代卻已沒落,做了個小商賈。他要是以勢相,我們也無可奈何。」夫雙雙相對無語。
至晚,林朝英點好店鋪裏的帳目,回到家便吩咐小廝旺兒先去睡,不須燈籠照路,自己往張氏的房裏去。
來到門外,不見侍婢,又懶得叫人,林朝英更了衣,了鞋,鑽進被窩裏,抱著子親道:「這段子娘子受苦了。」言畢,林朝英把她橫在身下,親嘴咂舌一回。
張氏氣掙扎,要推開他。林朝英疑她仍記恨那罵她的事,輕輕用力,把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了小衣罷。」一手著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她扭動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
林朝英著力一扯,扯了下來,道:「你我久未乾這事,今必要到盡興方罷呢。」先把兩個又圓又軟立的兒捏,在粉頸上親了幾口,又在頭上咂了幾下,又嘴對嘴兒,猛狂,得她渾身燥熱難安。
林朝英分開張氏的腿兒,將個碩大的具直到她生生的腿間。她的兒並不湊,只左右搖擺不讓他的具入內。
林朝英急得著大莖在她腿間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兩手提住她扭動的玉腿,莖對準小,用力頂入一小半,越入越艱澀難進,氣道:「娘子想是久曠,户越發的窄小了,難以進入。」小緊包著林朝英的大莖,間不容髮。
她嬌微微,不勝嬌弱,水哪能止,了又,林朝英的具如泡在熱水裏,通體舒泰,摟過張氏的頸兒親著嘴兒,又用力一,入了大半,停一停,再發力一,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長的大具。
此時,張氏低聲呻,咬牙忍受,兩手已抓傷林朝英的手臂,留下絲絲抓痕。林朝英在興頭上,如何能饒她,狠衝猛撞,一陣刺,使勁狂搗,次次入到花房,得她身兒抖,低低地顫聲哭泣。
林朝英輕輕道:「娘子,你的兒含得我好。」大手拍了下她的兒,她的小搐地更緊他的大具,道:「含緊點,再含緊點。」又拍了幾下她的兒,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小搐得更厲害,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點出來。
林朝英不敢動,著氣將臉偎著張氏的臉兒,親嘴道:「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養足力氣,又一陣猛搗,盡入底,入得她全身無力,只是嬌。
(31)此事古難全(2)
送了千餘下,忽聽到門外不遠處傳來説話聲,聽聲音是張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聽到此話,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門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難道是……」心頭狂跳,悄悄顫聲問身下的人兒道:「你是何人?」
那人兒聽門外的聲響已駭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聽林朝英問,更戰慄不已,泣不成聲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説出自己不是母親,只因怕説破了後父親難做人,拉拉扯扯間卻讓他得逞,大物直幹得她渾身酥軟,癱在他身下水不停。
林朝英嚇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夢重現。
這時,房門吱呀地開了,林朝英一翻身讓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張氏提著羊角燈籠進房來,隔著帳隱約見女兒坐著,便道:「我兒怎的起來了?我怕吵醒你,連珠翠都不讓進來。」説罷,放下燈籠,到屏後的坐桶上小解。
當其時,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個不停,他見她抖成這樣,忙扶著她的柳,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讓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具漲大起來,哪知她的小口正對著他的大具,唧的一聲,鵝蛋大頭就著口的水順利滑入了林碧玉的小。
林朝英窘得一動不敢動,偏林碧玉嚇呆了,口緊夾著他的頭想推它出來,結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燙,越用力它越入內,得林碧玉的小的,彷彿要穿她的肚子才罷休。
張氏見女兒不説話,又問了一次。
林碧玉見母親問,小裏又著父親的大莖,只得帶著哭音道:「女兒方才做了惡夢,故而驚醒。」説話間因為太緊張,下面的兒一陣陣收縮,緊緊裹著林朝英的莖,水兒順著莖出來,得他肚子上一片滑。
正小解的張氏聽了,急道:「我兒莫哭,等下娘便來陪你睡。」急急整衣,要走出屏風。
林碧玉嚇道:「娘,不要上來。」張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過帳細看,見女兒赤身坐著,問道:「我兒怎的赤身體睡覺?」林碧玉驚得聲不成聲的答道:「我做惡夢時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了,怕著涼只好下。」一動之下,不覺套了幾下大具,得林朝英越發難受。
張氏如何得知這些,只心疼女兒道:「我可憐的兒,逢此變故,怨不得你驚嚇成這樣。莫怕,娘後晚晚陪你睡。」遂寬衣準備上陪女兒。
林碧玉一時情急,纖手剛好又撫著被水沾的被子,遂道:「娘,我剛才夢中失,遺了,你莫要上來。」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只是是被自己父親幹出的罷了。」又心中長嘆道:「上天何故罰我,讓我數次自己的女兒。」那孽只硬的在女兒的小內,不肯軟倒。
張氏笑道:「真孩子氣,遺了怕什麼?娘又不會罵你,值得這般害怕娘看到。娘去叫珠翠來換過就好了。」説罷,便拎著羊角燈籠走出廂房,順手帶上門。
(32)此事古難全(3)
林朝英一聽張氏腳步漸遠,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大的物,道:「都是爹爹該死!」找火摺子點起蠟燭,胡扯過散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見上的林碧玉無動靜的縮在角,伸手一撈,不小心撈著她渾圓的兒,嚇得林碧玉閃躲道:「爹爹不要!」映著搖曳的燭光,那未著寸絲如玉的肌膚透著淡淡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細看,見女兒害怕,自悔不已,柔聲道:「玉兒,方才是我錯認了,爹爹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的。乖,聽爹爹話,你先回自己的閨房,你這樣子,你娘待會兒看到會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説什麼又忙嚥住,疲力竭地趴在上,心委屈地哭了起來,別有一種形容不出的嬌嬌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慚愧,又是心疼,眼看時間無多,惟有撿拾她的衣裳,蓋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蠟燭,走出廂房,奔向林碧玉的閨房。
小丫頭四兒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裏歇息,偷懶去睡了,閨房裏並無下人在。
林朝英不便入內,在房門口放下女兒。林碧玉經這番反反覆覆折騰後,驚魂未定,加上腳小,如何站得穩,整個身兒撲在林朝英懷裏,一雙俏生生的白似雪的兒晃得他眼花心。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馬,扶她躺在上,見她哽咽難言,只得俯身安道:「我兒好生休息,忘記今晚的事。爹爹這就走。」不便久留,説完就要走,卻不小心在林碧玉嬌美的身兒上,那接正她的柔軟的櫻。
這一,出了林朝英的狂念想,那話兒本就著,比先時更硬得發痛,又嘗過林碧玉那銷魂滋味,幹過幾多婦人,沒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念衝昏了頭,箭在弦上很難不發,只一心想著:「這水不渾也渾了,橫豎和我兒也做過了幾次,也不差這一次!」一面親著林碧玉的嘴兒,一面長腿跨上,覆在林碧玉身上,話兒在她的腿間,正頂著的小口。
林碧玉嬌氣急,哪有半分氣力制止林朝英,那小兒被他得洶湧時,母親就進來撞斷,現在空的,被爹爹的大一頂,便不管不顧地想道:「我不過是個小婦,讓這給這麼多人捅,連那姓陸和姓沈的兩個賊人我也曲意承,況且爹爹在娘娘房裏時就捅過我的小了,在誰身下都能呻叫的我,哪還能守什麼貞節?罷罷罷!索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場罷了。」遂吐過丁香小舌和林朝英遊戲。
兩人此時情焰萬丈,只圖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錯認為蘭時這裏的水兒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無的潤的兒,含住她下面香氣撲鼻的嘴兒,大力親了好幾口,親得咂咂響。又將伸出舌頭在口,得林碧玉提起兒湊,身兒像蛇般遊動。
林朝英把舌兒放入林碧玉的小裏,那香甜的水兒,得她呀呀地低叫。林朝英舞動舌頭在林碧玉的户內左嬉右戲,撥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水兒都被他吃進的嘴裏。
林碧玉給林朝英的舌兒戲得水唧唧,香汗淋淋,隨手拉過小枕頭在俏下面,讓他的大舌到更深處。
(33)此事古難全(4)
林朝英見林碧玉媚態動人,一頭親她的兒,一頭急急褪下衣物,握著她的纖纖玉手摩撫他那如兒臂熱如紅炭的大,羞得林碧玉只別過臉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著她把堅硬如鐵的大鐵杵對著小口畫圈圈兒,道:「玉兒想我怎麼做?」那頭就著粘滑的水時而摩擦珍珠,時而摩擦兩片。
林碧玉低低嬌叫,顧不得羞怯,把修長的玉腿兒張得更開,扭著渾圓的俏湊向玉手握著的大,要進那空虛的户。
林朝英不讓她得逞,又見她得可,放開握著她的手,林碧玉就著汪汪的水兒把大具狠頂入小,到底力怯,方陷入半個頭,卻艱澀不能再進。那口夾得林朝英那碩大的頭生疼,他猛力一頂,頂入林碧玉的緊窄小。
林碧玉覺得要頂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壯大的具才入了一半,嬌嬌的道:「爹爹且慢慢,裏邊頂得甚是難受。待我口氣兒再動。」
林朝英聽她叫「爹爹」,情焰稍歇,具有些發軟,忖道:「我兒年十三,不曉事在所難免,我是他爹爹,卻引她與我做這事,天底下哪有我這樣人倫的爹爹?」興致頓減,出具。
怎知林碧玉見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動,那大具又得她裏其無比,漲得難受。林碧玉終是個的女子,又給人調教壞了,伸出素手摟著林朝英的頸兒,玉腿抬起夾緊他的部,小將具裹得更緊,一一地在內裏套它。
林朝英內心掙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這銷魂的,那林碧玉更擺動柳,上下磨旋那大莖,嬌哼連連:「爹爹,快些動,裏面好。」小內又作些姿勢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雙大手握著林碧玉兩隻粉團似的玉,把她捺定在上,大物盡而入,經過她的花心,入花房,得花房裂,沒頭沒腦地狠命送百餘下。
林碧玉不勝嬌弱,哺些香津與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嬌道:「爹爹好厲害!死玉兒了!」身兒搖個不停,口內咿咿呀呀地叫,水了一席。
林朝英見她興動,著大物只管狠狂送,得兒咯吱作響,繡帳一陣搖晃。
林碧玉極力承受,被父親的具得哭聲連連,小內如給大的火炭烘烤,全身融化成水,不覺丟了。
正丟時,猛地聽到母親張氏在門外揚聲道:「我兒,你可在裏面?」
嚇得屋裏的父女兩人忙噤聲止住,林碧玉膽戰心驚,躁得面通紅,心兒撲撲地跳,摟抱著林朝英發抖,怕得不得了,那小一緊張,便猛然收縮把大含得更緊。
(34)此事古難全(5)
林朝英給她含得咬牙低聲道:「玉兒,你下面夾得我太緊了。」想分開她緊摟他的手,出那物來,林碧玉以為他想去開門,更不放開他。一一摟,那兩物又套了幾下,得林碧玉呀地一聲低。
母親沒聽到林碧玉答言,想推開門卻被林朝英在內閂住了,只好道:「我兒可是魘著了,開下門,娘來陪你睡。」
林碧玉聽母親如是説,想起她素昔的疼,淚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進來!」
要是母親發現她和爹爹幹,非瘋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親身下婉轉嬌啼,毫無廉,不由痛恨暗罵自己道:「小婦!不長進的小人,一天沒人你就嗎?連爹爹都要勾引!只要是大巴就可以爛你的小嗎?」越想越愧,嗚嗚哭了起來:「娘娘,我沒事,只是遺了被子,你不要進來。」
張氏憂心道:「一晚連遺兩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我讓人請周郎中來為我兒診脈。」又道:「既然被子了,過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聽了這話,更愧得無地自容,淚面,放開緊摟林朝英的手,要鑽出他的懷抱。
這次輪到林朝英以為她想去開門,緊摟她的細不肯放開,那頭正緊緊抵著那嬌花心,引得一陣酥麻熱,她的小不爭氣的將他的大物含得更緊,咻咻地又丟了一次,淋在他的頭上,燙得他的頭在內一跳一跳地鑽著她的花心。
林碧玉渾身麻木,吁吁香氣撲上林朝英的臉,心如麻地低泣道:「怎麼辦,怎麼辦,爹爹?」林朝英憐惜地拭著她臉上的淚兒,喃喃説道:「都是爹爹的錯,都是爹爹的錯……」亦下淚來,那淚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臉上,她泣不成聲道:「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告訴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讓爹爹……」林朝英又憐又又悔又慚,惟有摟緊她不作聲。
門外的母親許久不見女兒答話,還道她已沈沈睡去,便憂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兩人相泣無語,須臾,聽見張氏嘆氣走開去,林朝英鬆開手要出那物,卻被林碧玉雙腿,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呆著!」神情悽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對良心的譴責。
(35)此事古難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親著碧玉兒的頭頂道,「爹爹陪著你。」
「記得你七八歲時嗎?每次我要出遠門,你晚上就來著我,説『爹爹不要走,玉兒會乖乖聽話,不要離開玉兒』。那時你常要我抱著你去摘院子裏的桂花,鬧著要做桂花糕給我吃。」林朝英長嘆一聲,撫著她頭散的青絲,道,「轉眼間你長這麼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裏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顧人倫,和你肌膚相親,相貼。」
碧玉兒埋首在他寬闊的膛上低聲道:「是我心甘情願的,不是爹爹的錯。有錯也是我的錯。」
「你小孩兒家的,有什麼錯?要不是我照顧不周,你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被何家那小殺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會……」林朝英猶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會給姓陸的賊囚從庵裏拐走。要是我立意堅定,也不會明知你是我兒還要對你做下這等禽獸不如之事!」
林碧玉見他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兒,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迫我的,是我自個兒願意的。」物還在她中,她一頭絞著腿兒緊收裹著他的大東西,一頭搬過林朝英的頭來親嘴,道:「是我自個兒不讓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親他抿著的薄,小小的舌兒沿那薄勾描畫,道:「是我自個兒著你的。」一面拉過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兒,那細柳枝般的兒,那幼像蚌的兒,道:「是我自個兒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圓潤的兒,中緊縮咬著他越發漲大的具,顛湊,嬌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所以爹爹也要顧念我。」
林朝英強忍心,道:「終有一天你會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永遠不要到來。」林碧玉只當是説她後悔恨和他做下這不倫事,再也想不到蕭興哥身上,故而一半為了安他,一半為安自己,猛聳翹兒,用力往上湊,讓那長的莖填空虛的心,道:「我不會恨你的,永遠不會。」
林朝英將莖抵著她的花心,雙手捧著粉臉,道:「傻孩子,你真是個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個硬的火熱熱的大直搗入花心,進那幼小的花房,緩慢地,一下下地送,每一下都得林碧玉渾身顫抖,氣息不接,道:「爹爹,快點,快點。」
林朝英把她修長的玉腿分開,出那入得微腫的無小,乒乒乒地連連送一千餘下。林碧玉不住氣力漸弱,嬌弱無力,口內哼哼叫起來,道:「爹爹爛我了,壞我吧,用力壞我吧。」她每逢幹時不喜啞幹,總要説些言語助興。
林朝英已幾度玉門關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領,大的盡力頂,道:「我的大要爛玉兒的小,玉兒的小有沒有被爹爹壞?」林碧玉見來勢兇狠,手兒勾著林朝英的頸兒,任他狂風驟雨的大,狠狠送,得下邊唧唧作響。
(36)此事古難全(7)
碧玉兒初時還能聳動湊,漸次被那熱燙鐵杵捅得口不能語,身如在雲端,又丟了一次。
林朝英將身俯下,和她親嘴接舌,手著軟綿綿的玉,道:「爹爹得你快活嗎?」把個綿放進嘴裏咂,時不時輕輕噬咬。
咬得林碧玉麻不已,雪藕般的雙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兒不住上聳,呻道:「爹爹盡情罷,方才很是暢快呢。」使力含緊他的大物。
林朝英見她興又起,摟著她的圓,大肆進出,狠狠頂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點兒,爹爹,慢點兒!」林朝英放緩步調,笑道:「玉兒不是要我盡情嗎?」又陣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聲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覺又了身,杏眼緊閉,櫻半開。
足足又送了四千餘下,林朝英方有意,忙出那物,了在自己的巾帕上。
此時,林碧玉已死去活來好幾回,微張杏眼,見林朝英已了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兒在帕上?」問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兒在女兒裏?也好讓女兒利一回。」
「我兒可知這水兒是什麼?」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兒。」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卻嬌若無骨,側著雪白的身兒望著父親嬌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兒,摟抱她靠柱子坐下,誰知她小裏的水又了一些出來,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滑,坐著的地方也一片濡。林朝英捏著她的小臉,笑道:「真是個水做的人兒,不單給你了,連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水兒。」
林碧玉羞得全身發熱,窩在他懷裏嗔怪道:「那還不是爹爹的,我一個人如何得出來?爹爹只會取笑我。」輕捶他的寬闊的肩膀,奇道:「為什麼爹爹的肩膀這麼寬?我的這麼窄?」
「那是因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還有就是因為我生得這般高大就是要來保護兒,護兒的。」低聲道,「想不到卻佑護不了你。」
「為什麼爹爹的兒不在裏?」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責,忙岔開話。
「因為我不想讓玉兒懷上爹爹的孩兒。」林朝英親著她的粉臉道。
(37)此事古難全(8)
林碧玉心道:「這兒原是用來懷孩子的,我只道這是男人的水,在裏添些快罷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兒變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驚,又想,「擄我的那兩個賊人留了兒在我裏,可不要懷上了他們的孩兒?」心中又一驚,只不敢對爹爹道來。
此時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開了櫥子找被子與她蓋好,道:「明早四兒鋪疊被時見必問緣由,你只説遺的罷。」説畢,著了衣裳,見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幾口,道,「我這幾不回內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罷。」兩人説了會兒體已話方散。
且説次大清早,張氏一晚沒睡,即尋來顧四,道:「聽聞何親家的大兒子何湛好脈息,可是?」顧四道:「正是。」張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請他來,請他看一看姐兒的脈息。」顧四答應。
張氏又道:「你去那邊告訴大爺,就説姐兒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顧四頓了頓,道:「大爺今早剛出門。」張氏鼻子裏笑了一聲,道:「何大夫來了之後,就讓大爺回來一趟罷。我婦道人家沒腳蟹似的,不好出來見客。」顧四自去,不在話下。
張氏記掛女兒,急到她房中,見她獨自一人睡在丫環四兒睡的榻上,腿兒蹬開了被子在外面,入到內房一看,繡上七八糟,一灘灘水漬印在被上,愁道:「這怎麼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兒,快醒醒。」
林碧玉一睜眼,見是母親,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
張氏見她小臉蛋兒蒼白,杏眼盡是驚恐,摟入懷裏,拍著她的背,道:「我的兒,莫不是又魘著了?別怕,娘娘在這兒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這憐,臉燒得飛紅,吶吶不能言。
張氏觸手所及又見她滾燙,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撫著她紅了眼圈,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會讓你遇此大難,落下病,倘你有個山高水低,丟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著張氏這個光景,林碧玉有如萬箭攢心,顫顫巍巍地道:「我再也不這樣了,我再也不這樣了。」似有個硬塊哽在喉裏,想哭卻哭不出來,自有一種弱不勝衣的情態。
慌得張氏拭淚道:「都是孃的錯,招得你這般。」強顏笑道,「我尋了個好大夫等會兒來看下你的脈息。」又説了很多安的話兒。
(38)自此長別離(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廳候,茶畢,林朝英道:「小女微恙,有勞兄台大駕。」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雖非親生骨,卻也情比兄弟,且令又是內弟媳,何須客套。」
一同進了繡房,繡房內裝飾清雅,何湛不敢細看,入了內室,一側設了屏風,屏風後綽綽約約地坐了個穿紫裳的婦人,旁邊侍立著個僕婦。
林朝英道:「屏風後的便是拙荊。」何湛忙行禮,道:「見過嫂嫂。」張氏忙還禮,道:「小女身染惡疾,有聞先生醫術高明,還請為小女診一診脈。」命四兒從帳子內請出女兒的手給何湛診脈。
那隻纖手膚如上好白玉,嬌如水葱,何湛凝神診了半晌,道:「令並無大礙,只是略有些氣虛罷了。我開個方子,吃了便沒事了。」張氏急道:「先生可診清楚些,小女身子時冷時熱,夜裏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語。
何湛又診了片刻,道:「小弟並無診出有此脈息,還請賜令玉顏一觀以證所驗。」林朝英唯有命四兒掀起帳,現出林碧玉的容顏。何湛一見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無虛,又心疑道:「那脈息分明是縱過度所至的氣虛,哪來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兒被拐時給人輪宿,回家後受驚過度,觀她氣,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應了我所驗。看來她失了首尾,又有傾國貌,終難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過些時就好了。」
於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間坐下,寫了方子,何湛告辭而去。
過不了幾,何親家託南門外的劉媒婆上門來退親。
林朝英冷笑道:「我沒嫌棄那小殺才,他們倒嫌棄起我家姐兒來!來得好,我也正想退親呢!」當即找了中人,寫了退婚書,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時間,城內的人相傳此事,這一人道:「枴子拐了去的還會留你清白不成,我看這何家的親退得好,要娶也要娶個黃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天姿國,娶了也不虧,娶了個黃花的醜女子那才虧哩!」另一個道:「現成的綠帽子哪個會往頭上罩?哪個想當王八呀?」另一個又道:「聽説那陸小官人救林家小姐回來的,八成兩人私奔未遂,給林家尋回來了。那林家為了攀高枝就退了親哩。」街頭巷尾無不在談論。
張氏聽説後,不對林碧玉滴淚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會生出這些事來。」這一驚一氣一恨,便生起病來,夜裏難寐,唉聲嘆氣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來,心道:「小時裏調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雖然我失了貞節,也不用在這時節雪上加霜罷。」惟有勸母親道:「娘娘,難道通天下只有他一個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還可以嫁與他人的。」
(39)自此長別離(2)
張氏定了一回,道:「你這個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進來看看我,只在外書房裏睡,要不是家裏有事,他鐵定又去那邊。只怕我有個好歹,丟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現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將來疼你。那邊那個又年輕,再生下個小子來,這裏哪還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息。
林碧玉忙幫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親不安,含淚道:「大夫説是染了風寒罷了,娘娘莫要想。那陸小官人是大户人家,想來也可託附終身。」
張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陸的妾,就是得他寵,你又是個沒心眼的孩子,沒些個手段,難保長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準不會給你好子過。除非養下個兒子,才有出頭。」言畢,自個也覺茫然,反怕了起來,想道:「女兒年紀小,我兩腳一伸,去得輕鬆,她將來能靠誰?那負心漢就是不扶正那小人,也必會娶個新婦,做我兒的後娘,到時作踐我兒,我哪隻眼能看見?罷了,罷了,我無論如何都得好起來。」想到這,勉強笑道,「説你是個傻孩子呢,我讓你爹爹找户好人家做對正頭夫不好?我兒長得這般的好,何愁沒有好人家上門提親?」拉著林碧玉的手説了幾句閒話。
一番話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現在臉上,少不得順母親的意説些不著緊的話。回到繡房內哭了了幾條絹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親房中和她説話解悶,夜間和她作一歇息。
又過了十幾,張氏的病漸漸好了,見女兒整整夜的陪伴,累得臉兒無一絲血,撫著她的臉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著我十幾,晚上就不用過來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樣的。」張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順,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這麼久的書房,也該讓他進房睡了。」
這些子林朝英去完鋪子就回來看張氏,晚間在書房睡,也不去韓姐那,姐兒派人來催請過幾回,又送來幾件親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兒,林朝英只推事忙不肯去,張氏聽説後倒心寬了些。
是晚,四兒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間的榻上睡著了。
林碧玉躺在繡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樣地快活?爹爹的大巴我是領教過的,能入到人心裏去的。他每捅進來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説什麼他們都是我的爹孃,幹那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呷什麼乾醋呢?爹爹不去外邊了,娘娘病也好了。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處來,又想起自己做的種種不肖事,早已珠淚面。
(40)自此長別離(3)
林碧玉思量終身結果,更傷心難過,想到:「為著我一人,爹孃生氣心,我又沒些用處,只懂落淚。」將往事一一過目,實是自己惹出的煩惱,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場。又不好拿絹子來擦眼淚,免得早起時眼睛腫得像桃兒般。
正自怨著,聽到遠處隱約傳來吵雜聲,腳步聲,林碧玉心下不安,喚道:「四兒,四兒!」
小丫頭四兒睡得死沈,喚了好幾聲都喚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間搖醒她。
四兒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道:「姐兒,咋啦?可是渴醒了?我點了燈,給你倒茶去。」説罷,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兒,我不渴,你聽外面。」四兒也聽到了從前院傳來的喧鬧聲,道:「姐兒,別怕,我去打聽看看。」四兒點好燈,打了燈籠就往前院去。
這裏林碧玉坐在燈前,忽然有個人竄進繡房,嚇得她快厥過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張清秀的臉兒似識非識。
少頃,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輕聲道:「可是何家哥哥?」
這人正是何江。
原來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脈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願娶個不清不白媳婦,只因子何江軟磨硬泡,才勉強應承。此時聽到大兒何湛如是説,怒罵道:「不要臉的爛貨娼婦,都和人做出來了!我們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個種,也指不定是誰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這便是你説的好姻緣,這不是誤了我兒嗎?」
何厚山不作聲,何夫人又唸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漢子,漢子也會來勾她。她年紀小小就給人做壞了身子,難保來咱家後不養下私漢子,到那時才跳腳有鬼用哩!」言畢,立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親。也不理何江的哭鬧,哀求,只道:「咱找個好的娶。」
何江無法,見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計,偏這晚林家前院沒人提防,就放火燒起柴房來,自己趁到後院的繡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幾年未見,何江模樣沒大變,只長高了些,他見那林碧玉臉廓未改,故而認出,又見她果有國,證了眾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罷。」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負心的人,是我娘執意要退親的,我一心一意著妹妹,只盼能和妹妹雙宿雙棲,長久相守。」待要上前摟住那嫋娜的身兒,又怕唐突,道:「我有個有錢銀的知心好友在鄰縣,我們投奔他去。」一雙星眸脈脈地望著林碧玉。
林碧玉瞅著他,發了會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曉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燒,説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見她臉染桃花,垂首坐著,越隱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開他,又不敢動,又不好嚷人來,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來,這成什麼樣兒?」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團雲,親了下她的臉頰道:「我們小時候不是常這樣?沒人在時,你老要我這樣抱你哩。」又親了幾下她的嘴兒,林碧玉閃避不了,親完後他又道:「你那時還親我的嘴兒,看我早間吃了什麼好吃的。」兩隻手兒往她懷裏摸,道:「瞧這身段兒,這雙兒,這兒,這腿兒。」一路説一路摸。
林碧玉越扭動,他越攬得緊,因説道:「何哥哥且放開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兒,此時才放手豈不遲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時兩人所幹的那事,説道:「那是妹妹小時候不懂事做下的醜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親,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人,你也莫要再來歪。」説著滴下淚來。
那可憐的模樣兒讓何江那物直直翹起,抵著林碧玉的俏,抵得她更不敢動,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來。」何江聽了,越發憐,緊摟林碧玉,連連親她那帶淚的粉臉,道:「和何哥哥走罷,何哥哥會好好待你的。」
門外一個聲音喝道:「你要帶她去哪兒?」
林朝英踢開門進來,怒目擁著的兩人,驚得兩人面赤紅,無言以對。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親,早抖作一團,團在何江懷裏;何江見事情敗,哀求道:「林世叔,我捨不得妹妹,你讓我帶妹妹走罷。我一生一世只妹妹一人。」説著,便抱起林碧玉,要雙雙跪下。
氣得林朝英一佛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領,罵道:「賊殺才,我們林家早與何家無瓜無葛,你來勾引我兒作甚!」
那何江不經嚇,瞅著一旁嚇得小臉煞白的碧玉兒,方鼓足勇氣抖聲道:「還望世叔成全則個,小侄粉身碎骨難以相報!」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妝成這個樣兒。你聽聞我兒出了這事故,忙不迭地來退親,可見一斑!我兒恁的人兒配你我還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膽子不小,還敢來我這。」林朝英比何江高壯許多,拎著他的衣領走出閨房外,見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雜聲和濃煙,道:「若不是礙著我兒,我定扭你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這火也不會起得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腳,斥道:「滾!」何江聽林朝英如是説,沒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牆離開。
林朝英一陣風地進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間耳房中來,道:「要是我不來,你就和那殺才摟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罷。」掐著她的臉兒,咬牙切齒,「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個小狐媚子,幾次三番地惹出禍事來。」一一數落道,「九歲就給人破了黃花;十三歲就和那小廝,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幾風?賣風情給人,還張開腿兒讓自己的爹!現在又引人來燒傢什,要和他挾帶私逃!我養的好女兒!」
(42)剪不斷理更(1)
一席話説得林碧玉淚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興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這樣説我?原是我錯了,原是我錯了。」
林朝英見她如此更加著惱,忖道:「哭成這般,定是戀著那賊種,怨恨我拆分他們。」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麼著他,早和我講就是了!何苦和那賊種串通放火燒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從何辯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實,又如何能辯,只悲慟得手足麻木。
耳房內無燈,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認與那賊種合謀,遂臉兒對臉兒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個長梯子來哄你開心。也難怪,你這個小貨,只要是大物事,你都!那賊種想必也有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兒都沒了罷!所以合著那賊種來謀我!」一面説,一面攬林碧玉户,學著她叫的聲音道,「『爹爹爛我,壞我,用力壞我』,裝嬌俏地要我幹你!」言畢,剝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軟如綿的小。
林碧玉給林朝英拖進房後,腳也不曾站穩,現見他惡煞煞地不管她嬌怯,生辣辣地打那情,更驚愧到無地可容,道:「爹爹,我沒有,我沒有!」那兒給他打得熱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得大叫『爹爹,快點,快點』,要我這小!」林朝英扳轉林碧玉的身兒,令其扶著牆壁,將個渾圓的兒後聳。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擺,林朝英著那尺來長物,用手套了幾下,照準那粉嘟嘟的小刺去。
那户未逗出水,又兼物長,是而緊澀難行,林朝英哪管這些,箍緊林碧玉的纖,強行入半個頭,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夾著腿兒不讓他深入。
林朝英見不進,只得出來,取了唾抹在頭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道:「你這個欠的小貨,只認大巴的小貨,我死你!」提著那大物猛地入林碧玉的內,直入花房,狂不已,一頭,一頭道:「爹爹的巴夠不夠大?夠不夠長?夠不夠爛你的小?」
林碧玉小內一陣裂痛,又給林朝英高大的身體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沒有和何哥哥合謀放火!爹爹,你往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怎的當我是粉頭般我?」奈何氣力不繼,只管氣嬌泣,哪裏説得出話。
(43)剪不斷理更(2)
初入時覺得户內乾澀緊狹,入了百來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水一陣一陣出來,林朝英又冷笑道:「見我把你捧在手心裏,就把我當呆子,説到底不過是個小婦,一樣給我出水兒,出得還不比那些個婦少!」説著,一手握住她一隻柔軟的玉,一手掐擰她吹彈即破的白兒,道:「你看,你的小夾著我的大巴,我越掐你它夾得越緊,我想都不出來。」又劈嚦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搗她的小。
林碧玉悲啼婉轉,攢眉喚痛,畏畏縮縮,幾番阻攔,怎敵周身軟糯糯的,部如遭火燒,沒半點氣力,只得任隨林朝英搗碎花心,猛衝直撞,撞得嬌如柳枝的身兒趴在地上。
得林朝英正快意連連的大物猛地跳出了小,在滑膩的口邊上了幾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彈十足的兒,扶著那大物在口磨了幾磨,一而入那兒,道:「你個小婦,含著爹爹的大巴一定翻天了罷!」雙手扳住那兒,一發力,那一層層的裹上物來,林朝英用力頂入,道:「抑或是個男人都讓你翻天?」一聳再一頂,那物兒方才進入半截。
林碧玉覺這次入小內仍如刀刺般疼痛,得難過,遂斷斷續續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兒痛得厲害,容我,容我歇會兒。」那雙修長的玉腿兒環著林朝英的壯,生怕他一生氣便把她摔在地上。
剛才趴在那的地上,刮傷了她的小手和膝蓋,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兒,痛得她死去活來。
林朝英哪肯聽,又猛的一頂,只聽唧地一聲,又進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淚兒又湧出,口裏啜泣不斷,哀懇道:「爹爹,爹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林朝英見她實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櫻上,舌兒輕緩送入她嘴裏,道:「小貨,這就當不得了嗎?你不是常這樣侍候那些個男子嗎?扭著那小兒叫嗎?被爹爹用強就不起了嗎?」
又是一陣狂狠,猛入了千來下,得林碧玉骨酥神離,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叫不已。那大下下入了花房內,牽出水連連,丟了。
(44)剪不斷理更(3)
那洋洋灑灑地在林朝英的具上,林朝英愈發動興,緊摟她的兒,大具在那後的花房裏輾轉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時更給他磨得心神俱失,昏過去。
林朝英雖高大健壯,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了半個時辰有餘,也累極,見她手腳墜軟,悄無聲息,知她給入昏了,忙止了動作,捧著粉臉布了幾口氣與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轉,杏眼朦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饒了玉兒罷,玉兒再也當不得了。」
黑暗中聽她低低告饒,那軟軟的身兒偎著他,那雙高聳拔的兒又貼著他的口,林朝英未免心軟,記起牆角有張舊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讓她坐在桌上。
那火燙的大鐵杵隨著他走動仍一聳一動地臼在裏,得林碧玉心慌意,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兒了。想當,爹爹何等地憐惜女兒,今又這般的作,當作娼似的百般羞辱。」説著又滾下珠淚來,纖手捻著大要將它拔出。
不拔則已,一拔林朝英那更雄雄生威,鑽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願要作娼作的,怨不得我作你!」狠狠抵了幾抵,道:「你和那小廝興哥,不知多!要不是他那個婊子妹妹設下詭計讓我你,我還矇在鼓裏,任你們夜夜快活!到時生個私崽子下來,你還做人不做人?」越説越氣,送了十幾下,林碧玉只能嚶嚶的承受,心內卻驚道:「蘭姐設計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麼時候和爹爹幹過?」一腔驚疑無處訴。
林朝英恨道:「我聽你學那些村話,直想教訓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連自個的女兒發學婦養了私漢子都不知。我還作什麼父親?」發狠大,大物乒乒乓乓衝撞小不已,瞬時又是千餘。
林碧玉不及細想,口中嗚嗚咽咽,心兒狂跳,內火熱,只能極力湊。林朝英天搖地動地大入了兩個時辰,入得林碧玉的水濺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興狂,伸出手研她前那雙隨著他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兒,手如凝脂般滑膩,又聽她嚶嚶嚀嚀,嬌媚無比,心下自思道:「她以為我是興哥那賊囚時也是這樣不可耐,哦哦的叫,可見雖是個絕尤物,也落了個『』字,後難得安生。罷,罷,罷,我亦喪倫敗行,不乾不淨的,想來應有此報。」想畢,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興闌珊,終於了林碧玉一,夾著她的水粘粘地了出來。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幾回,及到林朝英時,已軟軟的癱了身兒,懨懨睡。
(45)剪不斷理更(4)且説那丫頭四兒見前院走水,也胡幫忙遞水救火,又到廚下説了一回閒話,及到四更方記起要回後院報信,嚷了幾聲姐兒不見應,還道是去大娘房裏睡了,倒樂得輕鬆,回下房裏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經林朝英這場狠幹,坐不起身兒,被林朝英抱著回閨房,點了燈細看,那生生的兒紅腫不堪,口有些微絕裂,又見她面淚痕,一如帶雨梨花,巍巍顫,自有一種憐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腫的膏藥,著上小衣,躊躇再三,蹲在頭,低低地説道:「我對不住你,我素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實在是你,今合著醋意才鬧至此田地,你好好將息著,不要煩惱。」
林碧玉一直任他擺,不發一語,此時聽他如此説,淚不免又了下來,喉裏悲咽得説不出話。
林朝英瞧這光景,心裏一酸,眼裏不覺下淚,嘆氣道:「我就是隨便為你吃什麼苦都是心甘的,要是後依然這般蠻橫對你,叫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聽到這裏,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讓講下去,怎知牽著那傷處,疼痛難忍,不由「哎喲」叫出聲兒來。
林朝英見她如此動作,愈加疼惜,低聲下氣温聲細語講了些話兒,待她合了眼才出門。
自此,父女兩人難割情絲,固然不敢明公正氣的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書房偷,對下人們只説叫姐兒來這磨墨侍筆。
頭次聽這樣説時,林碧玉含著林朝英的大塵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筆?」其中種種恩遣綣不再贅筆。
漸漸著了痕跡,僕人們紛紛疑心議論,在背後編派些不堪入耳的話,只不讓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傳到張氏耳裏時已是兩個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顧四家的媳婦來問。顧四家的媳婦是張氏的心腹,又識於微時,不能不實話實説:姐兒常到大爺書房裏盤旋,沒幾個時辰不出來,有的時候甚至於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閨房,出入又不用四兒跟隨。有一大白天的,四兒怕姐兒口乾,奉了茶進去,見大爺在看帳本兒,而姐兒雲鬢全散,小襖釦子都散了,出那冰雪似的肌膚;前兩二更天,四兒見姐兒還不回,就去那兒看,卻瞄著大爺把姐兒抱在膝上拿杯兒喂她吃酒。不是説,姐兒也十三四歲了,即使是親骨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兒又是個豁嘴兒,告訴了別個人,那些個沒廉的又加減些風言風語。
唬得張氏如遭雷轟般,臉漲得白一陣紅一陣,正要同她辨駁幾句,又怕丟臉,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沒臉子的混帳東西,説起家主的閒話來了!他們父女親厚些原也無可厚非!你叫牙婆來領走四兒!這小蹄子好沒嘴臉,胡謅編出這些事故來!」顧四家的媳婦立即頷首答應去辦。
(46)剪不斷理更(5)
獨剩張氏一人在內房垂淚,好不煩惱,許久方靜下心來忖度道:「相公斷不會動了禽獸心腸去姐兒,況姐兒長得這樣的模樣兒,又是給人擄去過的,這些事體無風尚要起,怪道這起混帳人拿來説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來,過了會兒,又覺有些情形不對,疑道:「相公現今宿在書房裏,又不來內房,也不去小娼婦那;我因是病中,不來也是常理,他萬不會捨得不那小娼婦,恨不能那都生在小娼婦的裏了,怎的會不去那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上個月,那陸小官人請了縣老爺親來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禮數,按理説,相公是心高的人,陸小官人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樣的家勢,女兒也被他騙了,相公豈無不應的?哪知那只推女兒尚小,要留在身邊幾年,暫不答應。」越想越驚心,「昨在花架下還親見相公對姐兒挨肩擦臉低唱些詞豔句的曲兒,我還怨他輕薄,教壞姐兒,學這些婊子伎倆。細想這些時,兩人雖不至擠眼眨眼的,然舉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爾的夫。」愈想心中愈急,撲簌簌落下淚來,真是無一人可靠,無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張氏喚來林碧玉,見她異樣嬌媚,別有一種風情致。
待兩個人時,張氏讓林碧玉跪下,照臉上打了個巴掌,哭著罵道:「你可知你做錯了什麼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見母親打得一邊臉火辣,如何敢言語,羞得淚落不已。
張氏心裏更認定了九分,指著她罵道:「不要臉的貨,爬上自己爹爹的,做這些沒廉的事!」扯開她上身的衣裳,現出白生生的高高的兒,如玉的肌膚上有幾點青青紅紅瘢痕,張氏氣得兩眼發黑,又打了林碧玉兩個嘴巴子。
林碧玉羞慚無言,順手拿起把裁紙刀往喉嚨裏就戳,張氏著了慌,趕緊奪了下來,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著有什麼意思?」攬著她的身兒放聲大哭。
張氏見女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又一心要尋死,不敢再打罵她,便疑心是林朝英,遂道:「我兒,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沒廉的烏王八爹著你!我是氣極了才錯打了你!」
林碧玉當不得母親這樣自責,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麼錯認,怎麼二度風,怎麼一怒之下三度,怎麼在書房私會,一一供出,只隱去蕭興哥和何江的事。
張氏先是哭著聽,聽到後來也不哭了,整個人怔怔的,臉紫漲不發一語。
林碧玉見她這樣兒,怕得不知怎樣,摟抱著張氏,哭著道:「娘娘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不説話兒。」張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益發沒主意,蜷在她懷裏泣。
(47)剪不斷理更(6)
一時,顧四家的媳婦回來覆命,見房門在內閂住,還聞到玉姐兒嚶嚶地哭,喚了幾聲無人答應,待要不理,只怕大爺後追究起來要擔干係,想罷便急急差人去尋大爺回來,自己在門房等著。
許久大爺方回,顧四家的媳婦見有人在側,箭步上前,因小聲説道:「姐兒在大娘房裏呢。」林朝英「唔」了聲,遣開旺兒,闊步往內院走去。
到了房門前,林朝英囑咐顧四家的媳婦在門外候著,不讓其他人靠近。
顧四家的媳婦時而聽到大爺説道:「你不要發痴!」時而聽到大娘哭道:「你這個沒廉的烏!該殺的禽獸!好好的子不過……」時而聽到姐兒嗚嗚咽咽地哭道:「是我沒品行惹出禍來……」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語。
聽得顧四家的媳婦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兒那些話倒是一言不假,大爺和姐兒做出事來了,這可怎麼了局?」
自那起,張氏綿病榻,徹夜不寢,昏沈沈的,人也糊塗了,林碧玉寸步不離的服侍著。
張氏糊塗的時候藥也不喝,林碧玉略勸幾句,便熱滾滾的藥湯潑了她一身,林碧玉也不吭聲叫痛,也不換衣裳,只苦勸娘娘吃藥,娘娘千婊子萬爛貨的罵個不停口,碧玉兒要是滴淚,張氏更抓著手邊伏手的東西砸她;清醒的時候母女相對而泣,哭得難分難解,張氏摟著碧玉兒「兒呀,呀」地叫;有時赤身體的手舞足蹈,喊道:「長相思,摧心肝……。」有時濃妝豔抹,描眉畫目,拉著顧四家的媳婦問道:「相公,你還我不?」
林朝英莫想近張氏的身,一過來張氏就掙扎起身撕扯他,句句啐罵他禽獸畜生,請些大夫來看也全不濟事,開出來的藥湯如淋在石上般沒些功用。張氏的孃家也來看過,因長年靠林朝英養活,也不敢多嘴説話。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林朝英再恩威並施也不管用,這種事最易傳揚開來,不多時,城中的人都曉得林家父女有些不乾淨,林家大娘已經氣得瘋了。
往時陸小官人幾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聽聞這醜事後也不上門了,不但派下人來取回求親貼,且陸家的採買不再經林朝英鋪子的手;一沈百踩,城裏的老實生意人背後指指點點林朝英,不和他往來。
貨船送來的時鮮貨品過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忙於周旋賣貨,哪曾得空回家裏。
一個多月後,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無力,口作悶,嘔吐泛酸,吃什麼都説有股氣味,茶飯才到口就作嘔。
顧四家的媳婦是個懂事的,見大娘的病重一,言行無常;大爺近不在家,且又是大老爺們;那玉姐兒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氣,少不得攬事上身,細細的問她幾時停經,幾時身重,幾時作酸。一問之下,大驚失,連顧四也不敢告訴,忙悄悄兒地讓顧四找大爺。
(48)剪不斷理更(7)
林朝英見找得蹊蹺,將事由一一付顧四去辦,星夜從鄰縣趕回來。
二更天時方到家,先到張氏的房裏看視,張氏猶在喊鬧,望見林朝英進房更要打要殺,顧四家的媳婦和林碧玉攔著她百般哄勸,千般勸。林朝英無奈之下只得退到門外。
忙至三更天,張氏糊糊睡去,顧四家的媳婦這才身出來和林朝英説了原故。
林朝英聽了,那容長臉兒變了顏,半晌説不出話。
顧四家的媳婦瞧著這個樣兒反不好就走,許久,聽到大爺長嘆一口氣,道:「這可怎麼是好?」顧四家的媳婦見問,低頭道:「依我的短見,可是留不得的,沒的應了那起人的嘴,鬧得通縣都知。」抬頭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爺也該顧念顧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兒年紀又小,大爺該趕緊找個人家把姐兒嫁了是正經。若不如此,久天長,不單大爺大娘做不成人,連姐兒也過不了人世,到時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嘗不知道這些,只捨不得女,現又聽顧家的媳婦這般講,想了一想,道:「這事須辦得隱秘些。」顧四家的媳婦答應。
次,顧四家的媳婦拿了藥湯讓林碧玉服用,一連幾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依然沒有動靜,身子倒弱了下來,走路如弱柳扶風,説不到幾句話就氣。嚇得顧四家的媳婦不好再叫她吃藥,遂亶告與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願打下這孽胎,聽她如是説,還道天意如此,便鬆了口氣。林碧玉懂什麼事,見張氏沒了心,又見林朝英温柔憐惜,哪會不聽任他擺?
過了兩三個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越發的不敢步出張氏的卧房;張氏漸次糊塗,打罵林碧玉,開口「爛娼」,閉口「貨」地罵,掐得林碧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林朝英為生計在外奔波,也難顧及她們。
而當初來依附林家的僕役們見家主和得力的僕從不在,將家當夥什偷的偷,賣的賣,把個林家淘得剩個空殼,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兩個可共患難的。等林朝英得信回來,家裏只餘下些笨傢什和張氏房裏的東西,真個是樹倒猢猻散。
此時林碧玉臨盆待生,為避耳目顧四家的媳婦只得權充接生婆,那男嬰對外只説是張氏生下的。
城裏的人如何肯信,個個伸舌嘲笑,做成歪詩來爭相傳誦。
(49)願作連理枝(1)
誰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嬰未百,便紅鸞星動,忽有個尊貴之人託了姓姜的媒婆上門來提親,要娶林碧玉為繼室。
説起那人,眾人伸出舌頭半都收不回嘴裏。此人姓趙單諱一字名榮,年已三十六歲,是個富貴閒王爺,陸小官人的遠房表叔。那趙榮長得儀表非凡,風倜儻,身段極是魁梧瀟灑,三十一歲時歿了王妃。你道他為何拖到至今仍未續絃?況還是要續個風評不好的小商賈之女?
原來這趙榮十歲上下沒了父親,襲了王爺世銜,只懂每吃喝玩樂高樂不了,趙王妃哪勒得住他,哭罵他一陣就好一陣,好在他天聰,做得好文章,寫得好詩,練了一身好武藝,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歲時給他娶了大他兩歲的馮將軍的曾孫女兒,婚後兩年,趙王妃歿了。那趙榮更無人管教,終胡天胡地。
那馮王妃給趙榮王爺生了兩子一女,大女兒小名叫秀香,大兒子叫趙槿,小兒子叫趙榛。女兒秀香姿容十分豔麗嫵媚,情卻嬌蠻任,長到十四五歲時仍著要和趙榮同睡,擺出種種嬌態引他做事;趙榮本是無些廉道德的人,差不多有點姿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親,他總要想辦法上手嘗一嘗,現送到口的嬌滴滴的,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顫篤篤地承受了。自此,秀香夜粘著趙榮,獨沾雨,非但不讓姬妾們近他的身,更任意罰跪鞭撻她們,還對生母馮王妃指桑罵槐,把個馮王妃活活給氣死。
後來趙榮王爺見鬧得不像話,把她嫁給新放的狀元郎孟先華為。孟先華雖耳聞她和她的爹趙王爺有首尾,但能被招為其婿真是幾生修來,於前途官聲是有大大的益處,忙答應下來,擇吉娶,不久就攜子上任去了。
沒了女兒秀香糾,趙榮王爺又娶了兩房姬妾,兩個兒子學業長進了些,倒其樂也融融。
前些時,林家父女倫的齷齪事傳得沸沸揚揚,碰巧赴宴時又聽表侄陸醉後囈語林家女兒不只容貌了得,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動了心思。隔不了幾,遂讓姜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傳出,城內皆譁然。那些平頭百姓固然不敢開明言論趙榮王爺的往事,惟暗諷林家以喻趙家。
林朝英此時雖不攀龍附鳳,也不得不應承這婚事,趙王爺立馬送了重重的聘禮過門,過完八字即約了出嫁。
夜裏見林碧玉玉肌緊貼密附,心神俱,更難捨棄,然已無可奈何,無力迴天,只得將婚事告訴她。兩人默默無語,如痴如狂,死命綿。一個猛狂頂,盡情玩,一個百依百順,全情包容;一個不惜把具折斷,一個不懼將兒捅破,直到第二天晌午兩人疲力盡,癱成一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50)願作連理枝(2)
兩人夜夜綢繆,無所不幹,可恨娛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親的隊伍蜿蜒了幾條街,鼓樂喧天,好不熱鬧。
拜完堂揭開珊瑚珠串頭面,諸人一看,實在是恍若月裏嫦娥下降,世間難尋,無一嘖嘖稱讚。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房,但見燈燭映,金碧輝煌,登時好生侷促,低首視,暗道:「此生縱是富貴榮華,亦難如願;那富貴之於我又有何用?」想到此處,自知難以回頭,恨命不絕。
一時,那趙榮王爺進來,使女忙扶著新娘起身行禮,王爺扶住她,朗笑道:「勿用多禮。」讓眾人退下。
趙榮將林碧玉摟抱入懷中,道:「我自忤風王爺,也未見過像王妃這般貌美之人。之前聽人講還嗤之以鼻,道那些鄉野村老識甚佳人,略平頭整臉些就稱天仙了。今一見,莫説整個洲,只怕後裏也無幾個美似你的。」説罷,捧著她的螓首接戲舌。
林碧玉無奈,只得勉強附和;趙榮是個慣家,見她嬌微微,慢慢騰出手,解開衣裙,將她個光,輕撫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嬌美身兒,笑道:「單看這身段就讓我神魂無主了。」捻著她又白又的兒,親道:「這樣圓大的兒倒像是生過孩子的。」一頭説,一頭含著頭咂咂地用力。
林碧玉聽了,又驚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趙榮。
趙榮咂了一陣,見林碧玉渾身僵直,雙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不要作興學那些沒見世面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樣兒。」拉開她的青葱玉手,親了一會,讚不絕口。
少頃,趙榮用舌頭送了些唾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只覺入口清香無比,更覺可,探手到她的户撫摸,得林碧玉急用手擋住那兒,哀告道:「王爺莫要莽撞。」那嬌怯的身兒左右閃躲。
趙榮欺身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學那些嬌滴滴的樣兒,我可不喜。」正聲厲的樣子讓林碧玉越加膽戰,一任他她的兒,滑一指入到內,笑道:「唔,這兒我喜,緊巴巴的,暖烘烘的,還會吃我的手指兒。」言罷,用指一伸一縮地送,瞧著她輾轉難勝的樣子,道:「了這兒又覺得你不像生過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兒瞬間又僵硬起來,趙榮反而大樂,道:「看來我娶對人了,我的好王妃。」他一試再試,不過是要應心頭的念想。
趙榮對林碧玉的小一陣玩撫親摸,親得下面的小嘴難止,一張一合地出水兒來。林碧玉酥麻不已,烏漆般的青絲早已散,嬌吁吁,俏臉左右擺動。
那趙榮除下吉服,出那物。你道那物長得如何?那物長得白又白又長又長。原來王爺府上歷有奇人來投靠,教他養了好大的,真正叫驢般的事體。那些他沾染的婦人閨秀一開始見時皆咬指搖頭,試了兩三次大了後便少它不得,無不對他趨之若鶩,除了有權有勢不吝錢銀長相英偉外,本錢夠大正是主因。
(51)願作連理枝(3)
林碧玉是見過大物事的,側目而視,仍嚇一跳,心道:「這如何入得了?」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何等地快活!哪知轉瞬間又要在這男人的身下呻,我略一戀一個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與他廝守,興哥哥如是,爹爹亦如是。難道這便是我搶走爹爹,瘋娘娘的報應?要我犯下孽,要我接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顧念之人嗎?」
正胡思想時,趙榮已舉著那物對準林碧玉無的小頂去,道:「乖乖,你是會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頂得林碧玉疼痛不已,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趙榮的具,
道:「王爺,妾身痛得慌。」
那趙榮如何肯信,雙手扶住具往裏推送,卻越推內裏越乾澀,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種才不過大半年,這怎的養得這般緊?想是你爹在家都不你,方養得這樣小的兒。」一番話噎得林碧玉面朱霞。
趙榮出卡在門不上不下的頭,摸來頭放著的一個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裏,一頭使出調情手段在內左旋右摩地抹,一頭把舌兒吐入林碧玉櫻口攪搗不停。
林碧玉漸得趣味,內異難當,水兒洶湧而出,那趙榮掏出一些含在嘴裏,鳳眼半閉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吃一回她的水。
吃得林碧玉婉轉鶯啼,豔態橫,又不好開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軟擺,兒仰湊幫襯解些意。
趙榮知火候已到,著那大具唧地一聲送入了大半個頭,再用力一送,已頂到花心,尚有大半具未入完。趙榮也顧不得,輕慢送了幾百,帶出了無數水,林碧玉內越摩越熱,漲得難過,直需狠殺一回,含羞道:「王爺可著力些。」説罷,玉腿蔓著他的。
那具方怒怒發威一鼓作氣狠入花房,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條大具的形狀。
趙榮見有趣,隔著那白的肚皮撫摸那具,道:「乖乖,你瞧,我這頂穿你的肚子了哩。」著那具又是奮力一頂,得林碧玉啊地一聲,一股奔湧而出。
那狠命地收縮,夾著趙榮的具一陣陣然,抱著林碧玉親嘴,道:「親親的兒好功力,得我好不愜意。」那鐵一般硬的具落力送了幾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飄,力不能支,微微息道:「爹爹饒了玉兒罷。」話剛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趙榮王爺,不由驚出了冷汗。
(52)願作連理枝(4)
哪裏料到,趙榮聽了,摟得她緊緊的,一張薄罩在香上,輾轉那丁香小舌,良久才放開,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聲爹爹,再叫我一聲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趙榮,也不敢作聲。
趙榮定住她的粉臉,道:「叫我爹爹,
不然我就這樣赤條條把你丟出門外讓那些下人看
看本王的王妃長得美不美?「林碧玉的臉給他掐得生疼,猶猶豫豫地顫聲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淚意,溢出眶外。
此時趙榮始有憐意,温温柔柔地凝視著林碧玉,鼻中氣息吹到她臉上,道:「傻孩子,哭什麼?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嗎?爹爹從沒忘記過你。」那部用力往下,頭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給爹爹生個兒子吧,給爹爹生個兒子吧。」大的具將個瓣兒碎,每狠一次,那兒就用力收縮一次,趙榮的那番話兒更令林碧玉渾身發抖,目眩神,透過他似乎看到另一個人,那個人她,憐她,想她,念她,從沒一刻離棄她。
當這時,這張鎏金大上一下子睡了四個人。
兩人火高燒,兩情正濃,不知身在何處,直至三更趙榮才出,糊得林碧玉一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錦被上,滴得銀紅的錦被斑斑點點。
就著粘稠的和水那白的半軟半硬地具從林碧玉的小滑出,趙榮抱起柔若無骨的身兒讓她的小臉對著自己的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我們再過。」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裏。
林碧玉早丟了又丟,頭目森然,全身如棉團,無絲毫力氣,任憑趙榮翻來覆去玩,見具湊過來,只得吐出丁香淨具上白白的兒和水兒,將具含到嘴裏。
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得噹噹,碩大的頭突地抵在她喉嚨,得心口撲撲地跳,一時不過氣來暈厥了過去。
趙榮忙嘴兒對嘴兒布氣過去,林碧玉方悠悠醒來,杏眼半張道:「咱們躺會兒説説話罷。」
趙榮摟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纖手摸撫具,道:「我倒想饒過你,只是它不肯饒你。」握著長的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兒,又當玉手是小般似的在那磨蹭鑽動,口中呻道:「啊,啊,這兒幹得有趣!」説著,斜睨她不知所措的小臉。
(53)願作連理枝(5)
林碧玉臉上如火灸般,不覺合著那軟糯糯小手套起趙榮的具來,刮稜著頭,颳得具又大了些許,他的息一聲急過一聲,因説道:「乖乖,好手段,快點,用力點!」套了幾十下,趙榮嫌不過癮,抓過林碧玉的手為自己打手銃。
趙榮手上動作著,長腿也不曾閒,屈起膝部在林碧玉間蹭動,碾那白的小,碾了不一會內收縮不止,膝上面沾中出的白漿,兩人息不停,大聲呻起來。
兩人又磨了幾十下,火升騰,燥熱難耐,嘴兒對著,瘋狂咂,趙榮把林碧玉抱起,在自己身上,扶著具入的户,到底,還難以入盡。
那滾燙的物兒林碧玉的小,緊抵於花心之上,腹部了許多,使那內盈盈實實,滋味自是無法訴清。她雙手按著趙榮寬闊的脯,嬌聲嚦嚦,身兒如騎馬般一上一下,不顧破花心,用力套。趙榮相,伸手捏林碧玉前的兩個柔軟的粉團,一手一個,用力捏。
不多時,林碧玉雙腿痠麻,漸漸套不動,趙榮興正發,令其趴跪在錦被上,扳住那光滑有彈的臂兒,照準那無的小兒刺入,狠狠。
只聽林碧玉呻之聲不絕,被趙榮按著玉手,道:「心肝,得你快不快活?」林碧玉哪有氣力答他,嬌吁吁,口中只唔唔叫。
片刻工夫,趙榮即送千來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氣如牛,口中啊啊之聲不絕,遍身美。只見兩人大大,部水滴淌,發出唧唧的響聲。
幹到破曉時,林碧玉昏去又醒,趙榮具一漲,那滾燙燙的入她的小裏,得內一陣陣熱暖,手兒緊捂著小,又快得昏了過去。
趙榮出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個時辰,林碧玉便給趙榮推醒,道:「莫睡了,兒子和媳婦來和你請早安來了。」慢啓秋波,見他已穿戴齊整,身後站著個高挑身材,容長臉兒,年約二九的侍女。
把個林碧玉羞得面紅耳赤,無地容身,幾乎哭將出來,偏力倦身慵,四肢無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聲道:「王爺,扶一下妾身。」
趙榮王爺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個伶俐的,招手讓立在身後的三個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人手拿松石綠嵌金線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無聲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還(1)
待妝點完畢,侍女們打起珠簾,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過兩條花廊,只見那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繁花似錦,爭妍鬥豔,一派榮華氣象。儀門前站著幾個家人媳婦模樣的女人見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禮問安,簇擁著她們往上房走去。
進了上房,抬眼只見趙榮王爺坐在正中,旁邊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麗妝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馮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趙槿、三公子趙榛,姬妾洪氏出的二公子趙柏,和他們的媳婦;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麗女子必是王爺的姬妾。
趙榮見林碧玉進來,臉是笑的招手讓她坐在旁邊。那五房姬妾一一上來拜見,方氏年序稍長,約三十五年紀,身材微豐,臉若月,賢慧温柔;第二個是洪氏,約三十歲,生得嫋娜妖嬌,姿容出眾;第三個是楊氏,二十七八歲,身量中等,兩彎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淺淺幾顆雀斑;第四個是高氏,體態窈窕,嬌小玲瓏,俏麗可;第五個是馬氏,瓜子臉兒,十分美麗。林碧玉瞧在眼裏,暗暗記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見過繼母,那三位公子個個儀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風;三位兒媳才貌雙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三對璧人!
眾人見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嬙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傾國傾城,難怪連生身父親都不放過她,傳出這等事!依這般樣貌看來,此事十之居八九是真的了!也虧得我們這位拆污濫的王爺不嫌棄,娶了回來!」
自娶了林碧玉來,趙榮沒沒夜在她房裏盤桓,把那一起子的請安一概全免。
話説第二房洪氏極善妒多疑,又見林碧玉長得實在好,對兒子趙柏冷笑道:「你那爹現在可是高興得緊,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現成的王八!後養出個兒子來還不知是誰下的種呢?」
卻説三朝回門時,林朝英在門外相,請趙榮王爺入內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內院,到母親房裏看視,張氏昏昏在沈睡;回到閨房內一物未變,薰爐飄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靈回來了一趟般。
子抱了齊哥兒進來,逗著他道:「哥兒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來看哥兒來了。」林碧玉聽不得這話,眼圈一紅,滴下淚來,掉過臉對顧四家的媳婦道:「把哥兒抱來我看看。」顧四家的媳婦抱到她手裏。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淚不語。
顧四家的媳婦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齊哥兒抱還子,道:「王妃娘娘也累了,將歇著罷。」説罷,和一眾人等魚貫退下。
(55)隔世又還(2)
當,鮮燒鴨肥鵝鮮魚,細巧時新果品,瓊漿玉之類擺了十來桌,樽瓶着金枝玉葉,鼎爐焚着龍涎。林朝英請來一班戲子,呈上戲文單子,趙榮執意不肯先點,林朝英拗不過只得先點了一出,和眾親戚把盞,一一上前敬趙榮酒,方入席坐下。那鑼鼓喧鬧之聲傳到街外,街之人個個都點頭道:「一人得道,果是犬昇天。」
一時觥籌錯,酒過數巡,翁婿相談甚,喝到玉兔東斜,燃了煙火,放了炮仗,眾人才散了,那時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內堂陪着內家眷親吃了幾杯,便面染,杏眼乜斜,滑兒到閨房內將歇着。剛睡了一個時辰,就給霹霹啪啪的鞭炮聲吵醒,喊了幾聲也沒有人來,那些女侍和陪房丫頭們見她睡了,偷懶的偷懶,玩的玩,瞧熱鬧的瞧熱鬧,都散了,沒一個守在房外聽使喚。此時窗外又傳來咻咻的煙火聲,映得高麗紙糊成的窗紙一片火紅.開了窗,那一簇簇的煙火開出了一叢叢的玉樹銀花,林碧玉呆看了一回,看着林朝英書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見四下無人,便起了呆念頭,趿着雙鴉頭玉繡鞋,往那兒去了。
此時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趙榮王爺喝了幾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也腳下虛浮,方由旺兒扶着進書房,伺候着睡下。
朦朦間,一人搖着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夢,只不理;林碧玉搖了又搖,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睜着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這可不是在夢裏頭罷?」説着,拖着林碧玉撲到他懷裏,道:「玉兒,來抱我一抱。」燈下細瞧女兒,明知才離別幾,不至於變了樣子,那稚的弱態,平添了許多嫵媚。明明是咫尺,卻似隔天涯。
想着,眼淚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這?剛剛可是給旺兒瞧見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櫥裏,他沒瞧見我。」
林朝英見她實在令人心,親了一回,林碧玉膩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剛解開兩顆鈕子,林朝英警醒,推開她的手,道:「莫再要這樣,要讓人撞見了,你還要不要活?」
一聽這話,林碧玉淚兒盈眶,道:「那王爺早知道我和爹爹的事兒,他我的時候還要我喚他做爹爹。他我時都不忌諱,你倒忌諱起來。莫不是嫌我被他過?可是我心裏只裝了你一人,只樂意你一人來我。」説着,哭成個淚人兒似的。
這些話應了坊間所傳的王府逸事,林朝英聽了,道:「女孩兒家動不動就説『』字,貪好聽來着?」林碧玉扭身道:「誰貪好聽來着?我又不對別的人説,我只對爹爹説來着。」
林朝英見林碧玉那個樣兒,心裏惜極了,一手拉着她,用指頭划着那粉的臉兒,道:「我不是不你,我是不能你。就像王爺不能他女兒一樣,他縱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也要避忌,何況我一介蟻民?」
(56)隔世又還(3)
林碧玉道:「他怎麼樣與咱們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裏,「你説的這些話兒,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麼都會想起你,做什麼都會想和你一起,……」説着,眼淚湧上來堵住了喉嚨,説不下去。
淚眼裏見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淚,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頸兒,香馥馥的氣息在他的臉上,道:「爹爹,你一我,錯過了今,我們不知何能再見。你再我,讓我有個念想兒,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着她,道:「我不是不願你,這會子家裏全是王府裏頭的人,要是讓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這事兒又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我不能不顧利害。」
一聽這話,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來,越想越覺得是了,不忿道:「我才回來時偷耳聽那些個丫頭説你了新買來的丫頭霜兒,得她嘩嘩叫。如今你是着那婦,給她淘虛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幹那事!那貨長得條板一樣的身板兒,哪一點如我?值得你這般對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沒男人,着你那又小又軟東西來!我嫁了個大巴男人,我可不缺大巴來我!王爺那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得我快活死了!他我的時候,得我的都破了!得我下不了!誰稀罕你來着!」
想起自己想着他,他卻那不知哪來的貨,越説越氣,越説越委屈,越説越口不擇言,越説越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萬片,撕得碎碎的下肚去才解恨。
林朝英越聽越覺得好笑,拉着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這些乾醋兒,我不過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來説嘴。你哪尋來的這些歪話兒?」
她見林朝英不當回事,越發氣得像炸的貓,圓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人就了那貨!還説我説歪話兒!」末了,抖衣而顫,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由來都是我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過,沒了那韓姐,你又有個什麼『霜兒』、『雪兒』的着你,討你心,我又比她們強多少?我又是什麼好貨來着?着你,和娘娘搶你,氣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厭棄我,遠着我……」把自己惹的那些事在心裏又過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摟抱着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這些事兒嘔自個?我的心你還不曉得,也只戀你一個,心裏只有你一人。」又説了許多衷腸話兒才哄轉她。
兩人抱於一處,嘴兒對着,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頓一頓地套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衣裳,將石榴紅的兒往後拉下些,出白雪樣的股,拉下自己的頭,把個大的莖對準小用力將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邊用力將那長的物事送進那銷魂,一邊道:「小聲些,莫鬧得人知道了張揚開來。」
林碧玉早玉體酥軟,此時輕聲呻,嘆息道:「爹爹得我魂都沒了。」一雙玉手按在林朝英的上助他入狹小的內。
好不容易盡了,林朝英停下來,笑道:「又説給王爺破了你的?怎的夾得我這般緊?」林碧玉也笑了,道:「誰讓你那賊婦,也不來我?」又道:「你就是這樣幹着不動我也是高興的。爹爹的巴只能是我的,只能到我的裏來。」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説我的東西又小又軟,王爺的巴比我又大又硬,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臉兒通紅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説這些羞人達達的話兒。」林朝英道:「我見你説得怪有趣的,學起來説你聽。你那樣的他你,還戀着我這又小又軟的東西?」
(57)隔世又還(4)
那物事熱如熾炭的在林碧玉內撐得的,好似腹中多了塊,燥熱無比,引得水汪汪,下身一片淋淋的,異常,道:「爹爹,快快用力送,玉兒好呀。」
林朝英只不送,抱住林碧玉,讓那莖在花房內慢慢研磨,着她慢條斯理地道:「他的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嗎?」
林碧玉魂消體軟,嬌難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爹爹的大巴我。」見林朝英仍不為所動,咬着貝齒道,「爹爹要是不願我,我就叫王爺用他那又又長的大巴一下一下的到我裏來!」這些話兒得林朝英卯起來拼命頂送。
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縮中,緊夾莖,林朝英連連呼妙,拳頭大的頭衝撞得花房內中帶疼,林碧玉纖手緊緊抱着林朝英,滑膩膩的如遺般了出來,沾得林朝英的每入一下都發出啪啪聲響。
一雙白玉手臂環吊在林朝英的脖頸上,其火熱的朱在他臉上蹭不停,口內話不斷,身兒給他得不住顫抖;林朝英噙住那紅紅的兒,大手一會兒抓着粉團似的玉來回擠,一會兒掐着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細猛猛。
及至送了數千下,林碧玉漸漸嬌聲婉轉,哀鳴不勝,昏了又醒,化作一攤水兒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了千餘下,林朝英將濃濃熱熱的入小裏,林碧玉只覺內灸暖,魂已飛天矣,親了會兒嘴,林朝英方側過身子抱着她雙雙躺下。
這時,藉着燈火,林朝英一個錯眼脧見暗黑的牆角站着個身着華服的高大男子,不覺唬了一跳,坐起身細看。
那男人笑地踱步過來,不是趙榮王爺卻是誰?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虛,如墜絮一般,猶不知趙榮已立在頭,嬌聲道:「爹爹莫走,再玉兒,玉兒還要爹爹再。」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個現行,心內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時?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難飾掩,罷了,我半生已去,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只可憐我兒被我拖累。」
正思想着,那趙榮近前來,道:「那麼喜爹爹你?」這話讓林碧玉忙開杏眼,一見是王爺,嚇得臉兒煞白,骨軟筋酥,沒了魂魄,如何能言語.林朝英着了慌,急急雙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該萬死,都是小人作怪,王妃娘娘!」趙榮聽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見過這樣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讓你時時她。」一手將那雙修長玉腿兒微分,現出下面仍在一張一合答答的兒,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緊,了一個時辰有多,你還要他再,小心吃太了下不得。」
林朝英方知他旁觀了許久,不敢再賴,惟叩頭認罪,只求饒女兒一死;林碧玉見父親如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想掙扎起來,奈何四肢痠軟,淚已面,又氣噎喉堵,只能作無聲之泣。
趙榮看着父女兩人這情形,笑道:「這般失張冒勢作什麼?我又沒説要你們死,人倫又怎的?怕成這個樣兒?」扶起林朝英,同坐到上,一手拉着他,一手拉着林碧玉,道:「我不過叫個丫頭引你爹幹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風,你這般沒魂似的趿着鞋來你爹你?我在外間看了半晌,瞧着你們得着實有趣,嘖,嘖,嘖,得我也十分難忍,索來趟一趟這混水兒。」
兩人心方定下些,又聽他説趟混水,心道:「終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虛不好作聲。
(1)一種相思,各自心腸(1)
那趙榮將林碧玉摟入懷裏,撫着那柔韌的柳,親起嘴來,林碧玉頓覺粉臉一燙,如火烤一般。嘴兒已被趙榮堵住,舌兒穿挑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羞澀難當,心中慌,其懷抱。趙榮哪容她身,緊緊抱住那團軟玉身兒。
林碧玉不肯相就,掙扎一陣,怎知這一掙扎反得趙榮物堅硬如鐵,心神動,對林碧玉道:「適才你説什麼『大巴』,我倒不知你會這些話兒?
説得真帶勁兒。還叫『我要王爺又又長的大巴來我』,這會子又扭擰成這個模樣兒?「又扭頭含笑對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來親親嘴兒,咂咂兒。「一邊説着,一邊解衣寬帶。
見他如此不在意這大不諱,林朝英不免驚異,忖道:「我兒到底是他名正言順的王妃,怎的不降罪於我們?還讓我與我兒……」看趙榮笑嘻嘻的除下衣袍,又思及女兒所説的怪癖,心道:「原來是同病相憐,不知他女兒是何等樣人?想必是像我的玉兒這般惹人憐惜,方教他這樣魂牽夢縈。」
那趙榮不理林朝英,個光,一如兒臂尺來長的白玉杵跳了出來,連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這物還似我。」
林碧玉雖遭陸褻玩時,沈玉宏在旁幫襯,然現在這兩個男子一個是夫君,一個是心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達達,這不是要送命與他二人手裏?一人我尚敵不過,況兩人乎?」
趙榮一隻大手兒去勾摸那無,林碧玉驚得一側身,偎於林朝英懷裏,卻躲不過那隻大手,手指伸進了那微腫的內,探了一探,那兒仍有粘糊的兒滑出,裏面猛然收縮,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壁,鑽心,林碧玉手兒抓緊了上那被子,給趙榮得如死去一般,氣亦不過來。
算來林朝英也曾過二三十個婦人,卻不曾見過這活生香的活,那趙榮臉兒伏於女兒兩腿之間,嘴兒正親咂着那漉漉的細,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女兒扭動纖,杏眼似張非張,櫻似泣非泣,烏漆似的萬縷青絲糾糾地垂在他的膝上和上,真是可憐又可!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便摟住那粉玉頸兒,把舌兒吐入那櫻桃小口,用力,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兩條舌兒絞作一處。
趙榮那舌兒繼續咂林碧玉的小,舌尖在那小內送,每次入,那夾着他的舌頭不讓出,粉隨着他的不停舞動,玉兔似的兒上下晃搖。林碧玉抓過林朝英的手移至雙上着力,扶起他的物來回,林朝英不呻出聲,被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得更緊,物得難受,上面滲出幾滴水。林碧玉含住鵝蛋大的頭,繞着頭四圍吻,了一會,再努力張大小嘴下一小截莖,不時撫摸下囊,如此這般反覆,得林朝英捏牢她的兒直氣。
這時,趙榮持巨物湊準小,着力入,那林碧玉正吐林朝英的物,未料到那巨物殺入,不由周身戰慄,昏死過去。
兩個男子見了,慌忙以口度氣,又是抹,又是,忙活了好大一陣子,才讓林碧玉幽幽醒轉,道:「王爺,妾身實在當不得了。」
趙榮長眉挑起,道:「你爹你時只聞你説『快點』『用力點』,我你便説當不得。我是哪一點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願你爹看着你在我身下叫才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你是天經地義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以你,你,卻不能一輩子留着你,你便是給我死了,牌位上寫的也是趙門林氏。」説到末了一句,幾乎是咬牙吐字。
聽得林朝英五味雜陳,心中嘆道:「痴種!痴種!痴到這番田地!」然也物傷其類,自傷其懷;林碧玉則是想道:「他似是鑽進我心裏去,明瞭我所想。」
趙榮舉着白的巨物進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碩大的頭沿着潤的口兒擠入,也不憐香惜玉,奮力捅到花心,聳身大肆,得乒乒乓乓一片響。
(2)一種相思,各自心腸(2)
初時,林碧玉礙着爹爹在旁,不敢放聲,到百餘下時,那物盡沒入,在花房裏直衝直撞,及到美處,亦只貝齒緊咬下。趙榮捉狹,知她情動,漸漸慢,力道卻漸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頂,頂得林碧玉「啊」地一聲大叫。
趙榮每頂一次,她就大叫一聲,中如放了一條燒紅的鐵,灼熱不已,麻得緊抱趙榮高叫迭迭,螓首越過肩膀,見爹爹望着自己,叫聲方漸小,哪知趙榮頂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顧不得正與爹爹兩兩相望,「啊」地大叫起來。
兩人赤條條,成一團,入得暢。
林朝英見兩人粘合一處,間那物愈加硬,便吐些唾涎在手,雙手合握那物,狠命套,不覺套了百十數,再看女兒,小臉嬌羞柔媚,雙目含情,態十足,更覺火焚心,難以得,口中不由吁吁發。恨不得將那瓣兒搶過來,用這大碾得它花碎蕊殘,汁橫,方解心頭之恨。
林碧玉看着爹爹林朝英具,中又被趙榮的大具戳進戳出,有種妙瞬時傳遍全身,銜着他的大具不停緊縮,像要炸開一般。
趙榮給她得具又漲大了幾分,見她雙眼定定地瞅着林朝英打手銃,笑道:「親親兒,我得你不受用,讓你想着你爹。」那物頂在她肚裏不動。
林碧玉遍體酥麻,嬌不停,不敢言語,那趙榮將粉團似的身兒摟住,嘴兒對嘴兒,戲了一陣,道:「岳丈大人那物件快要折了,你也不憐惜則個,讓他到這又緊又暖的裏。」説着,物在內裏旋了旋,道:「親親,你要你爹爹你嗎?要嗎?要你爹爹來你嗎?」雙手按住林碧玉渾圓的兒着實搗了數十下,一路搗,一路問道:「要不要你爹爹你?」一旁的林朝英聽得那物有如萬蟻攀附,險些將兒灑出。
那林碧玉被趙榮搗得顫聲道:「要,要。」方言畢,趙榮拔出那白的物,笑道:「乖乖我兒,我讓你爹來你。」説着,面對面抱着她的纖,撐着那圓潤的粉高高聳起,那兒溢出水,小口大開,似在請君入甕。林朝英間那物正跳動不已,此時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鐵硬火熱之物身送入這光滑的裏,大起來。
林碧玉正難當,見爹爹投入,自然極力奉承,心湊,宛轉鶯啼。林朝英狂轟狠入,夾帶着水四處濺落出來,得林碧玉快意連連,口乾舌燥,兼而趙榮在前緊緊相擁,狂親粉臉,不免含住其薄而有力的嘴,吃那甘美的津,任他二人前擁後抱,你入百數,我入百數地送。
三人大大,得林碧玉香汗淋淋,呀呀叫個不停,趙榮又教她説些不堪入耳的話兒助興,林碧玉亦從善如。後來累得嬌微微,連聲兒也喚不出了,一動不動,由得他們撞開花心,捅入花房。
時天已大白,林碧玉死去活來,了數次,,不知了幾多水,那小兒又麻又木,毫無知覺,勉力道:「我的親爹爹,知疼着熱的好人兒,玉兒不得了。」林朝英心疼女兒,了幾下便了,那趙榮就着林朝英出的兒,又了數百下才了。
一時雲散雨收,三人酣睡。
(3)王謝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趙榮王爺夜戲,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壯,奈不了兩人需索無度,越發弱不勝衣,現出另一段風體態。宿留了十來,王爺伉儷方起駕回府。此中排場不再多言。
話説六平庵裏的老尼靜心是時常來王府裏走動的,這來正值八月初七,因庵裏才做了醮,便送幾捲上過供的經書到府裏。林碧玉做姑娘時見過這靜心,遂請到上房,與一眾姬妾一同吃茶,聽她説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環。正説得熱鬧間,忽見侍女掀簾進來,説王爺找樣東西找不着,急着叫王妃娘娘拿鑰匙過去開盈秀閣。林碧玉帶着婆子和侍女繞過花園前去。
於是眾人散了,那靜心見洪氏使眼,便尾隨其到所住的別院,因她素與洪氏好,眾人不以為異。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備了四果子,倒茶與靜心吃。吃了茶,説了會子閒話,這時趙柏的媳婦焦氏回房換了衣裳後過來請安,洪氏喉嚨裏「唔」了一聲,也不朝焦氏看,對靜心道:「現在做媳婦可是順心得緊,像咱們還得去娘娘那立規矩,這些小輩一回房就回了一個多時辰,不知道的,説咱們沒規矩,小門小户出身,管不了她們。」
靜心見説,忙道:「我見柏哥兒也才從房裏出來,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婦兒,耽誤了這些個時候。」洪氏冷笑道:「這一個也找她有事,那一個也找她有事,磨在房裏半,打量誰眼瞎耳聾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兒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個小輩仗着年紀小,不顧臉面,頭炎炎的,得漢子不放過她。」靜心不好答話,焦氏又是羞,又是氣,眼圈子鏽紅。洪氏不肯饒她,道:「一説漢子找就滾水燙腳似的撲上去,敢情後面有老虎吃她呢。」説了一車子夾帶的話,靜心忙尋由頭岔開了去。
一時散了,焦氏回去哭了幾條絹子,她那陪房丫鬟齊兒勸道:「二,快別哭了,要是哭得眼兒腫了,又該説你擺臉子給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做什麼?她是什麼好貨兒?不過是王爺買回來的『瘦馬』,值得做這些張致?當着那些個下人的面來糟蹋我?」齊兒忙對她擺手,掀開簾子看看簾外無人,方悄聲道:「好罷咧,我的大小姐,你當這兒還是咱們尚書府,當心給人聽着了學給她。讓她變着法子算計你。」説完,給焦氏攏好頭髮,又勸了些軟話兒。
至晚,趙柏見焦氏雙眼紅腫,猶有淚痕,自然知道是母親説了難聽話兒,只不好手管,故為她拭淚,道:「雪雲,你也知道母親是這個樣兒,你多擔待些,便是我的福份了。」説着,抱住她親了幾個嘴兒。
焦雪雲倒在他懷裏道:「你不知道她那張嘴不饒人,説得我恨不能立時死在她眼前,方遂了她的願。」趙柏拉着她的手兒,呢呢喃喃説了許多情話,末了寬衣解帶,蹲下高壯的身兒,埋首在她那紅紅的兒親將起來。
焦雪雲熬不住,哼哼地叫。趙柏親一會,咬一會,把個焦雪雲咬得出,了他一臉。
兩人相擁在,趙柏斜着狹長的眼兒望着她,道:「你等會再洗一次澡兒,大哥今晚要過來歇息。」
(4)王謝堂前燕(2)
焦雪雲掙身而起,焦躁道:「終不然你又要拿我換她們?」趙柏倚着柱,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從沒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説着,一手拉着她,一手伸入她口中撥。
雪雲道:「我知你想她們的帳,白填了我進去,幹這勾當。」那隻手兒沾了她的香津,趙柏放入嘴裏慢慢,道:「盡説假撇清話兒,上回大哥和你試了個新花樣,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得暢?」
雪雲登時怒道:「那不是你和她們強着我,按着我給他入,入得我出血兒?如今倒説我樂和樂和的!」淚珠滾下面來,「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嫁到你們這賊窩裏,老的小的想着法子我,沒一讓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動就怪我你,巴不得霸着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親和些,她就罵難聽話兒,不給我台階下;剛過門沒幾月,你那勞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園子的雪裏,做那勾當。你貪着那兩個婦,由着他們混着。現下是思量這院裏只住你們哥三個,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裏。你們兄弟拿着我們當粉頭兒耍樂,她們肚裏那塊指不定是誰的呢?生了下來,左右是一家子骨,但凡了機關,你們倒沒事,我和她們哪有活地兒?幸好我這肚子爭氣,懷不上孽種!」説着,聲也高了,淚不能止。
趙柏摟着她,哄道:「莫哭莫哭,小聲些,要給人聽見的,我不讓他們來便是了。」雪雲哭道:「這院裏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貼身侍女經年侍候你們,都是你們降伏過的,我又不像那兩個婦欠人入,勾着你們做那混帳事,還説什麼將門千金,虎門之後,怎的不掛個牌兒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他們做一道兒。」言畢,背過身兒不理他。
趙柏見她執意不肯,撫了幾句,又去哥哥趙槿房裏略坐了一坐,便回屋裏。一宿無話。
次清晨,焦雪雲去洪氏屋裏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裏給王爺和王妃請早安。
半路上遇着第五房馬氏,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爺和王妃還未起呢,叫我們散了。」洪氏道:「怪沒意思的,咱們一大早的起來,人家還在做夢哩。」
馬氏見她穿了件桃繡錦袍兒,蓮青寬帶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摸,道:「我前得了兩匹玄妝花金綵緞子,正囑人裁造,我看姐姐這式樣兒倒襯得粉白的臉,靛青的鬢。姐姐莫藏私,借你針在線的人與我用用,我做兩拿手的糕點兒謝你。」洪氏聽了,臉和緩了些,握着她的手説説笑笑。
焦雪雲立於一旁,小腳發麻,又不好要齊兒扶。好不容易洪氏閒話完了,又隨侍她用了早飯,方回院。
走到迴廊,見畫兒坐在那打絡子,悄悄告她説道:「大和二爺在裏頭呢。」
焦雪雲聽了,心上如同了把刀子似的,罵了幾句負心賊,也不用人打簾,入到內裏,裏間的門卻合着。
只聽見裏面唧唧噥噥,笑聲,那婦道:「二哥哥,你頂着我的花心了哩,狠力殺它幾下。」趙柏悶哼道:「我怕一個不當心入了花房。」
少頃,那婦道:「親親哥哥,快快狠力動,我那兒得難熬哩。」想是見趙柏不緊不慢,怕傷了肚裏的孩子,急道:「兒,與我狠殺一回罷。甭理那小兒,敢要是個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來她呢。」趙柏見她説得麻,笑道:「你這兒,昨晚不是給他們過了,今還不知足,急巴巴地來找我.」
那婦道:「你昨晚沒見,那香寶到沒邊了,得他們像蜂看到屎兒似的,也不顧念她懷了孩子,一前一後地夾着她幹,丟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
趙柏道:「香寶昨兒怎了?」那婦「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賊漢子,你現正着我呢,還想那蹄子。」被入得噯呦噯呦的叫了一陣,又道:「那貨私下裏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樣的衣裳,昨兒又梳了和她一樣的髻鬟,學她聲口,妝成那嬌樣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長得哪一樣兒比得上那一個,偏那對瞎了眼的哥兒倆發了狂地她。」
趙柏笑道:「香寶着實得人疼,知道我們想那娘娘的帳,妝這相聲兒。你怎的不妝下樣兒?」那婦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後孃她一個是婦人不成,個個都恨不得眼裏長了,見她一次她一次。她是什麼物兒,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沒臉的姐姐一個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饞蟲似的。我和香寶表妹是沒奈何,那年才多大,來舅舅這玩,你們這羣蠻子便去上房偷秘藥放在茶裏藥我們,三個人輪着來,得我和香寶兒墳得老高,整整兩個月,給你們了怕也有百來遭。及到回去,子就長得老高,虧得小兒時就做了親,不然白折在你們手裏了。」
説了些前情姻緣,兩人遂又大,極盡綢繆。
焦雪雲聽得心裏透涼,倒着身子在榻上泣。
這時,齊兒隔着簾子道:「二,王妃娘娘往這兒來了。」焦雪雲忙胡擦乾淚,推開裏間的門,兩人正躺於上,聲四起,槿哥兒的媳婦瑞琳不着一絲的着大肚子坐在趙柏那物上,見她進來,面上便有些訕訕的。
(5)王謝堂前燕(3)
焦雪雲忍氣道:「娘娘正往屋裏來,你們快着衣裳罷。」正忙時,聽到簾外林碧玉和齊兒閒話了幾句,就要進屋,嚇得忙走出裏屋,掩上門,面對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禮。林碧玉見她黃着臉,慌得氣不成氣,心中自是詫異,面上卻道:「這幾不見你到我那邊逛,我來找你散散悶。」焦雪雲勉強陪着説了一回話。
一時,齊兒端了茶上來,雪雲吃了幾口滾燙的茶後,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有人送了榛哥兒媳婦兩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見,難為長到碗大,咱們過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從她那過來,專來找你趕圍棋子,你又要過她那去?」雪雲無法,只得命人拿棋來。
到底心神不寧,不到半個時辰便被林碧玉佔了幾氣。
忽聽到裏屋傳來呻叫,嚇得焦雪雲死緊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見她也怔住了,那張白的臉慢慢變紅,連耳珠子也紅透了。
焦雪雲知她聽着了,由不得眼睛一紅,眼淚墜了下來,自己猶不知,仍勉強笑道:「敢是我養的狸貓叫呢。沒的倒攪了我們的興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對兒在裏頭幹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兒當着面來。也説不準,怕是三人聯,見我來,她不得不來陪我説説話兒。只便宜了那對兒,光天白的當着人就做開了。」因説道:「可不是。」又不好説什麼,幸而侍女們或玩或張羅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會兒棋,時不時裏屋還隱隱約約飄來幾聲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尋了個由頭出來。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趙榮王爺去了三房楊氏住的紫祥閣,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朧之際,似有一人在身上入那物頂送,林碧玉一驚,睡意全無,推着他,叫道:「你是誰?」那人身量高,長得又壯,她力又小,如蟻撼大樹,如何推得開。那人又一陣猛狂頂,入得林碧玉痛叫起來,小腳蹬踢,喊道:「來人吶,來……」未待説完,那人親住她的嘴,笑道:「傻東西,是我。」
林碧玉一聽,方鬆了口氣,淚奪眶而出,捶着他道:「作什麼做這些張致?
嚇得我心肝兒都跳出來了。「原來這人是趙榮王爺。趙榮摸着她的兒,戲道:」心肝兒哪有跳出來?「言畢,將又滑又的一雙兒一陣狠,那窄淺的出好大─片水。
林碧玉分開玉腿,眼兒離,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閣停歇嗎?怎的過來?」
趙榮抱着其圓翹的粉輕頂慢送,道:「她那初入時還緊,越入越寬寬綽綽的,不像你這兒,入恁久還夾得我甚緊。」林碧玉道:「你説的什麼話,你在我跟前説她這樣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來編派我了。」
趙榮聽説,抿嘴大力一頂,用力夯送起來,林碧玉頓內痛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兒,你要死我了。」那反的收縮得更緊,裹得趙榮那物更,勁頭更大,霎時了千餘數。
林碧玉水決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叫。又了千餘下,趙榮方出粘滑的兒。
趙榮趴在她柔若無骨的身上,那物仍在裏,親着她香甜的櫻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懶懶地道:「你今兒在家做什麼了?」林碧玉撫着他的頭髮,道:「我去柏哥兒媳婦那趕圍棋子。」説着,也吃了一回他的唾。
趙榮道:「柏哥兒在房裏嗎?」林碧玉想起今看到的,言又止。趙榮是何等樣人,如何察不出,問道:「他在房裏做什麼?」林碧玉只得和盤托出。
趙榮冷笑道:「這小畜生!合着他媳婦還有房裏的小蹄子做這場大龍鳳給你看,多半想你的帳,使這計兒來降伏你。」説罷,咬牙切齒。林碧玉沈片刻,道:「我看柏哥兒倒不像這樣的人。」趙榮聽不得這話,「騰」的坐起,面怒氣,道:「想是你這歪婦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説好話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
教唆兄弟媳婦們,常作一處,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聲俱厲,又聽他説兒子媳婦們的醜事,早嚇呆了,嚅囁道:「我並沒説什麼。」趙榮眼內出火,道:「你與誰辯嘴來?」見林碧玉不作聲,內心更認理了,道:「怪道那在樹下你對小畜生使眼兒,得他的一團火熱,敢是思想着哪和這小畜生做一場!恁的小婦,是恁的,非得兩個漢子伺候你才解你的!」言畢,想着往的情形,越發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跪在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趙榮扯她下了,打了幾下,罵道:「仗着我素你,揹着我勾那小畜生!」一時火遮眼,又踢了幾腳,「作那樣引他你,忖度着你和他是我的親生骨血,我就奈你們不何?早是戀着他,又何必來我?得我離不得你!」説着,直把她認作「她」,又踢了幾腳,眼裏卻滴下淚來。
(6)王謝堂前燕(4)
趙榮見她躺在那不聲不響,還只認裝腔,便罵道:「恨不能一索兒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這個招那個,這府裏有哪個平頭整臉的你放過他?開着腿兒要人你!而我要是去了哪個房裏你就不依不饒,吵吵鬧鬧,拿鞭兒往死裏打她們,連去你娘房裏你也罵,整個醋裏擰出來的丫頭片子!」一路踹,一路罵到聲嘶。
那趙榮是個習武之人,甚是壯碩,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膚水為肚腸嬌花一樣的人兒,哪經得起他這番蹂躪。況又剛行完房,先前那幾下打得她面白氣弱,不過氣來,及到捱了幾個窩心腳,已厥倒在地。
見她不再動彈,趙榮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間還道自己殺了親生女兒,抱着她哭個不了,涕淚齊。想到那午後也是這般痛打了她,得鞭子都斷了,她還倔着頸兒不認錯,只説非要嫁那姓孟的殺才,再也不回這王府。
此時,在外守夜的婆子們聽到異響,趕忙進來,見兩人着身子,還道是做那事時王妃給入昏了。於是點燈的點燈,開窗的開窗,的,灌水的灌水。
過了半個時辰,林碧玉方甦醒,只覺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動得了,那趙榮王爺坐在頭默默望着自己,面上猶有淚痕,眼中何嘗沒有憐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對我全然無情,卻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誰也不放在心上,卻拿這樣沒影的事來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尋煩惱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卻不知我的心。」
想到這,望着他也落下淚來。
接連兩三個月,趙榮均歇宿在林碧玉房裏,兩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閒不去媳婦房中走動,只為避嫌疑。趙榮有事外出不在府裏時,她不過在這個園子裏走走,那個園子裏走走,打發時。
一,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裏去,剛走到伏恩園的桂花樹下,記起要送她的那對翡翠墜子沒帶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的山石處出神。
不遠處的亭子裏傳來説話聲。
「……小婦……王爺……給剝光了……」有時聽得到幾個字,有時聽不到,聽着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楊氏的聲音,只不知在説誰。洪氏的聲音漸漸撥高道:「……一樣,撒痴裝嬌的要王爺她,扭身擺叫『我要爹爹的大巴』!…
…「聽得林碧玉面孔通紅,有地難容,只想那私密情話怎的傳到旁人耳裏?定是枕邊人説了與她聽。
不由側耳細聽,「小人連我的哥兒也勾搭,嫣紅看着了,説她幾句,她愣是把嫣紅活活打殺了!我沒見過這樣兇狠的小人!還有攆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們!」楊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上,她當着娘娘面騎在王爺身上做那事。這不,犯眾憎了,王爺打得她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胡找個人嫁了。這些年,哪讓小婦回來?提也沒提過!只可憐那個姓孟的,還是個狀元呢,無端端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做了現成的王八!該!」説罷,洪氏亦稱願不已。
(7)王謝堂前燕(5)
林碧玉聽到這,才知不是在説自己,想道:「她們口中説的便是前頭王妃所生的香姐兒?她和王爺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這樣的人。當着自己孃的面和自己的父親……」未想完,又聽楊氏嘆道:「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個也不比那一個遜,都是狐狸託生的。你倒罷了,如今柏哥兒大了,終身便有靠。」
洪氏抱怨,説道:「我生的哥兒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婦是個不下蛋的母。眼瞅着那兩房都快臨盆了,她還佔着茅坑不拉屎。你説氣不氣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來,給亭子裏的兩人看到了沒趣,不好再聽,忙悄然走避。
這裏林碧玉剛走到曲橋前池子邊,遠遠地瞧見四房的高氏着一身鵝黃衣裳嫋嫋娜娜往這邊走來,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兩人説話兒解悶,倘説起見過我,怎不疑心我偷聽了她們的話兒,到那時豈不羞煞人?」想罷,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麗景樓。
走至裏間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個籠着的炭爐,烘得室內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內着兩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臘梅花,想是怕主子們一時興起來遊園,提前打點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書一看,原是一本圖,不知是哪個不避人的擺在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見比往時看過的要畫得致,畫得有趣。
翻不了幾頁,便頰緋紅,畫上的花樣兒通是有演練過。正細細品味時,外間傳來腳步聲,唬得林碧玉忙將畫藏入懷裏,強作鎮靜地立在絳霞窗下撥臘梅花。
那腳步聲停在外間,不一會兒又有一人進來,兩人也不説話,半晌,只聽一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孃的子作什麼?」那清脆的聲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過了一會兒,高氏嗔道:「榛哥兒,你小兒家的,怎的豎着那兒戳人呀?」
聽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説這房收拾得這樣齊整,原來這兩人約了來幹事。
急切間林碧玉唯有躲進放着換下的窗紗和門簾的櫥子裏,心突突地跳,忖道:「一便躲了兩次人,真是越躲越尷尬,那兩人也膽大,怎的在麗景樓做這勾當?多半是見王爺這幾不在家,作起耗來。」隔着櫥紗屜子,便見兩人拉拉扯扯笑鬧一團走進內間。高氏笑道:「你不在房裏陪媳婦兒,着我作什麼?我身上有不成,盡着我?」説罷,住榛哥兒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兒笑着湊上臉,附耳道:「媳婦兒哪有四孃親,你老人家就可憐可憐孩兒,讓我孝順孝順你老人家。」説罷,伸出舌兒她的耳朵。高氏道:「你倒乖,前幾個月影兒都不見你的,撇下我一個人冷冷清清,我託翠藍送同心箋子與你,你也只作不知。現下見媳婦兒籮大的身兒,就來我。」説着,不覺神情哀怨,甜淨的圓臉亦垮了下來,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紀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兒伸手入她懷裏,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歲,堪堪比我大九歲罷了,何故做此言?」言罷,將她抱起放在鋪着厚的竹榻上,一手入其裙內,摸那私處。
(8)王謝堂前燕(6)
趙榮自娶了她回來,沒多久便不聞不問,高氏是個極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又見這三位哥兒生得相貌出眾,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經接,罷不能,個個本錢似那狠心的王爺,兼之年紀輕,更眼花嘴饞,她房裏的貼身侍女翠藍、鶯綠早賠在他們手裏,心下怨恨,説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來我房裏罷。」説着,抓着他的手不讓動。
榛哥兒另一隻手擰着她的臉,笑道:「你着鶯綠來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擺置了這,分明是想我了,還裝這模樣,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喚我。」高氏暗罵道:「這小滑頭,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來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氣放開他的手。
那榛哥兒早已等得不耐煩,一把推倒她,扯開衣裳,跳出八九寸長的物兒;高氏也得光,分開兩條白白的玉腿,起那茸茸的户,水染得那叢一片亮。
林碧玉在櫥內看得清楚,暗道:「除卻小時見過爹爹和娘娘入外,長成後不曾見過這活。榛哥兒那物比王爺的黑些,細些,頭兒翹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兒還雪白些,也難怪,她是獵户人家出身,必是曬得多,如今也養不回一身白了。」
只見趙榛分開她那微松馳的,把物進去,送起來,那高氏叫道:「心肝兒子,用力死你娘!」一面叫,一面捫着自家的頭。榛哥兒笑着着力拍打她小巧的雙,只聽到「啪啪啪」的拍打聲,不一會兒,那身上一片紅痕,高氏卻叫得更,將户上,套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會兒,小熱烘烘,出諸多的水,滲得小衣了大塊。
見榛哥兒一樁一送的,恍若那樁送是樁送在自己裏,只得緊閉杏目,不敢再看。
可這叫卻聲聲鑽入心,使裙兒也了。
但聽那拍打聲更大,趙榛道:「四娘,發力夾一夾兒子的巴,別隻顧了自己,就忘了兒子的辛苦。」高氏罵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股紅得像猴子的股似的,還嫌我夾得你不夠!老孃就把你那巴夾折了!」
趙榛發狠頂了幾十下,道:「四娘此話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方緊些,不然空的,我都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時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這也恁地寬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爛了?我就是養了十個八個私崽子,橫豎不是你的,你吃什麼鹹菜──哪門子淡心!」説着,也不扭湊,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兒箍着她,笑道:「我的親親孃親,莫生氣,是孩兒不對,我小孩兒家的,懂什麼事兒,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饒了孩兒罷。」一道説,一道指着那雄壯的物,又狂猛頂了幾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來。
這些話被林碧玉聽了去,心中一驚,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過?此事榛哥兒知道了,王爺沒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過的,難不成王爺是這般樣的女子,才把我們娶進府裏來?如此説來,五姐姐亦是香姐兒嫁了才娶進門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給王爺訪得了,娶了來。真真是個痴王爺,既着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遠遠的,不讓她回來!那香姐兒也是,既有了王爺,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讓王爺傷心。」只覺那香姐兒就像爹爹,那王爺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爺對他們的比他們對自己和王爺的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爺少了他們就像心少了一半,他們少了自己和王爺卻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沒什麼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着自己説的句句話兒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吃的,玩的,他通通為自己尋來;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尋個隱秘地方帶自己去會。
想着想着,少不得痴了,又是憐又是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淚來,任外邊叫得價響,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屬間,忽然櫥門「吱」地響了一聲,有個人鑽了進來,赤條條地在她腿上。
驚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揚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聲。
忽的那櫥門又打開,扔進了幾件衣物,高氏一邊扔,一邊慌聲道:「親親,可千萬莫要聲張,害了你娘。」榛哥兒只是悶笑,道:「四娘怕怎的?這麼怕二孃三娘撞見,怎的招我來?」高氏不答話,扔完後,關上櫥子,七手八腳地穿上衣裳。
這時,翠藍在外間道:「四娘,二孃三娘走到池子邊了。」高氏急道:「小蹄子,還不快進來幫我抿頭髮,在外頭叫什麼?」那翠藍趕忙過來整理。
(9)花自飄零水自(1)
剛開了窗,洪氏和楊氏已來到,三人調笑了一回,一徑往園子裏去。
此時不説幾個婦人如何閒聊,且説在櫥子中的兩人。
趙榛一摸股下的東西,倒似人腿兒,不免吃了一驚,再順着腿兒往上摸,那腿兒越發的抖動,有一雙細細尖尖指兒的小手伸過來掰他的手。
那雙手滑如脂,柔若無骨,得趙榛心無比,於是抓着捏,心道:「不知怎樣的美人生得這樣的一雙手?」放到鼻前一聞,香若幽蘭,那美人兒只顧掙扎扭動。
榛哥兒趁勢把住她那雙彈跳的兒,竟無法一手掌握,那兒渾圓高,軟綿綿,香,只聽她嬌細若遊絲,榛哥兒登時火暴漲,一張嘴兒在她口上下拱動。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腳俱被他鉗制,淚兒滑下,心道:「好端端兒的,又招來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託生,所以今生命中犯?註定不得安寧?」想罷,身兒抖如篩糠。
榛哥兒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給父親知道了免不了一頓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樂得受用一番。遂捧過那嬌如花瓣的臉兒,狠狠親了個嘴,林碧玉只緊閉牙關,不放他入來。
那榛哥兒一頭親,一頭除下她的裙和小衣,摸向兩腿之間的妙處,觸手冷,心中笑道:「世間哪有不吃魚的貓?光看人幹就水兒了,想來這妙人兒也甚。」細細把玩那處,光滑細膩,無一發,有如幼女,煞是可。
趙榛此時神魂皆,伸了手指進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嚇得忙收緊,夾住了手指,卻讓其進不得,退不能。
夾得榛哥兒倒一口冷氣,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夾的是我那物,豈不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上,出舌兒撓那無的細,了一,搠入半寸,只覺清香美甜,便了一口那水兒,嚥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難為情,擋不住那兒被他的舌兒猛頂狠攪,出的水皆數入了他的嘴。
榛哥兒見她情發,跪坐在其兩腿間,將物在口前研磨了半晌,對準那用力入,還未進完頭,那妙人兒猛地瑟縮了一下,一陣陣地收縮,似在一層層地包裹他的物,裹得他的物直跳不已,榛哥兒暗道:「不好!」兩手把妙人兒緊緊抱住,口對着口兒,還來不及送,那兒已了她一身。
林碧玉給他這麼一,只是好笑,心道:「這下好了,終歸守住了身,沒讓他入到裏面來。」這樣一想,神經放鬆了下來,側耳一聽,外面已沒了聲響,料是一眾人散了。然又想道:「這哥兒還騎在身上,要是現在出去,他必認出自個,後糾不清,這可如何是好?」那樣一想,慌得腿兒發軟,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兒怎知她心中所想,見早早了兒,只覺又羞又愧,無臉面對佳人,急急捻起那軟不啷噹的那物,用手兒套,只盼它重振雄風,扳下一城。
好在年紀輕,套不了幾下,那物高高翹起,趙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沒人,低聲附耳道:「親親,再容我入入,你要什麼衣裳環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説,一面就着兒入那物。
林碧玉連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顧不得了,嗚咽道:「榛哥兒,是我。」
趙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軟的小手合着,那具更鼓鼓跳,哪認得出她的聲音,只哄道:「親親,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麼便有什麼。」
(10)花自飄零水自(2)
林碧玉雖是風兒,此時卻一片心掛在了那痴情王爺身上,如何肯依,因説道:「榛哥兒,我是你娘。」握着具不讓他入。
趙榛聽了,誤以為這妙人兒是五房的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讓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説着,張嘴咂她香滑的肌膚,頸兒、耳垂、下巴、嘴兒,又道:「我的親孃,你往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親孃這般銷魂,就是拼着父親打殺,也要沾染沾染。」這榛哥兒自馬氏嫁了來,見她規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標緻,便時常抱着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這時榛哥兒反憎這櫥子窄小,不夠地兒舞,又聽外頭鴉雀無聲,遂大着膽兒開了櫥門,果無人在外,大喜,道:「親親,我們在那榻上耍耍。」一手在柳下,一手抱着長腿要摟她出來。
林碧玉窩在一角,一個勁地推拒,只是嬌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敵得過這高大的少年。
榛哥兒軟玉温香抱懷,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齊,惹起舊的病症,這妙人兒生得閉月羞花貌,沈魚落雁容,真是天下難尋一雙,地上難找一對。可不就是趙王妃林碧玉?
趙榛緊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説道:「你,你,你怎的在這裏?」
林碧玉給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聽不見,只發起呆來,良久才問了這樣的一句話,待要答他又不知從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兒,放我下來罷。」
趙榛心的話兒要説,卻一個字也説不出來,末了嘆了一口氣,將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過那如花嬌靨親個不停嘴。
那林碧玉見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兒親將起來,頓覺臉兒發熱,心道:「他這是做什麼?就不怕我告訴王爺?」轉念又想道:「他是王爺的兒子,自然有恃無恐,縱傳了出去,不過一頓打,到那時,只説是我不過,引他我,把罪兒一通兒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辯?我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只是個倫的下作人兒,香姐兒的替身,王爺手裏的小玩意兒,現在一時喜就捧着着,一朝厭了,指不定娶個更好的放身邊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顆心,不由合上那雙翦水杏眼,只見長長翹翹的睫尖兒上沾着晶瑩剔透的淚珠兒。
榛哥兒看了,不覺一愣,親着那淚珠兒,憐惜道:「妙人兒,莫哭。我的這個心,從見你時就落下了病,只盼着能和你好好説説體已話兒,牽一下你的手兒。今也是天可憐見,讓你我有了肌膚之親,便是死我也甘願了。」説着,那雙神似王爺的狹長鳳目望入了她眼裏。林碧玉怔怔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雙鳳眼畫了又畫,描了又描,喁喁細語道:「一個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裝得下多少個人?既着他,也着你。不管你有沒有喜我,我都你,當你在我身邊,我知道我永遠不會一個人。」
不但説的人痴了,聽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兒咂她似開似合的櫻,舌兒入了裏,四處遊走,吃了幾口她的香津。
將個長的物向那光滑的兒裏頂送,一路頂,一路偎貼着林碧玉的粉臉,越入內越覺得緊,寸步難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這樣的人兒可去哪裏尋?」
已頂到花心還餘一半物在外,只得抱着她慢慢送。
那林碧玉靠在趙榛懷裏,貼着,由他擺動自己的身兒,一起一落的送,漸漸地,那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紛紛落下,透過淚眼所看到的窗外的冬斜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麼都不是滋味。
眼淚打得趙榛的前稀,他低下頭,道:「你就那麼不願意嗎?我和你年華相當,論起來我還比你大一歲,你和我一樣是好玩好樂的年紀。爹爹雖好,卻年長你許多,他的世界你如何進得去?」
(11)花自飄零水自(3)
兩人相擁相抱,默默無語,那物靜靜的入在中,隨着林碧玉的呼慢慢地柔柔地輕輕地它,撫它。
終是趙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臉兒,薄合在小嘴上,説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還要別人做什麼?」説着,舌兒一伸一縮的擬那合動作一下一下地她微啓的兒。
親了一會兒,趙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開兩條玉腿兒,猛然頂送,一邊頂送,一邊看那出入之勢。她下面的小緊緊含着自己的長的具,就像那粉的櫻桃小口吐着碩大的腸,吃着吃着還出水兒來。趙榛越看心越,越心越,遂着力的樁送起來。
林碧玉嚶嚶而泣,心中忐忑道:「我們在麗景樓內做這事,要是給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點完事,便長腿盤在他間,,出時儘量放鬆,入時努力收縮壁。
這一番功夫得趙榛「嗷嗷」叫道:「心肝兒,你要夾斷我了。」那小時開時縮,夾得他舒服異常,恨不能把她入體內,刻刻帶着。
林碧玉怕喊聲引來人,忙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餵了些津過去。那榛哥兒見她主動投懷,心兒狂喜,一道親,一道猛力搗了數百下,説道:「心肝尖兒,要人命的兒,我要立時死在你眼前了!」一雙手不停地摸她那如玉的身兒,至緊處,抓捏那拔圓翹的兒。
林碧玉一路嬌噓噓,一路拍開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兒怎麼辦?」
那榛哥兒正是興頭上,自是不肯聽,着那兒,又親又啃又掐。
方了十來下,見林碧玉渾身戰,臉兒漲紅,眼淚已從兩邊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兒伸手替她拭淚,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親着她的眼兒,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擰頭哭道:「你安心讓我不好過,我就是死了又幹你什麼事?」趙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摟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罵,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睜開眼,看着他那雙鳳眼,泣道:「你須得發個毒誓,要是這的事你對誰説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趙榛上刀山,下油鍋亦無二話,趕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後也不得牽牽扯扯,只當今未有過這樣的事。」這句話才説完,趙榛倒落下淚來,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這事通在我身上,與你不相干。」
林碧玉見他如此,只垂淚不止;榛哥兒想説什麼,見她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餳在了她身上。
正無語時,榛哥兒的貼身小廝貴兒在外道:「哥兒,房裏擺下飯了,催你過去呢。」將個林碧玉唬得蜷在趙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廝進來。
趙榛心裏甚是憐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撫着玉背,道:「你去樓外守着,莫讓人看到了。」搬過她的小臉,不住親嘴,親熱了好一會,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這裏就發疼,我知道你不願和我做一處,我現在就放你走。」説罷,出依然雄糾糾的那物,去櫥子裏撿出她的衣物,遂要為她着上。
林碧玉見他這般拙手笨腳地,嘔得笑了,道:「你一個男人家,怎的幫婦人着起衣裳來?」也不要他幫忙,一一穿戴了起來,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後,見榛哥兒仍赤身體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還不快穿?」榛哥兒方如夢初醒,東一件西一件的穿起來,然而穿得全不對。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莖竟把大紅的兒頂得老高,一動一動的。林碧玉飛紅了臉,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會兒要帶個幌子出去嗎?」榛哥兒呆道:「等會兒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腳道:「這不是告訴人了嗎?還沒用膳好好的去泡什麼澡。」神情憨怒,惹人憐。
榛哥兒又情難自起來,攬着那不盈一握的細,脈脈道:「那心肝給我裹裹。」林碧玉氣苦,待要不理,又怕他着這個出去,只得伏下身兒,輕啓粉,將那尖翹的頭含在嘴裏。榛哥兒打了個哆嗦,低頭看着她含,着實喜,那吹彈可破的臉兒,俏生生,那黑如點漆的眼兒,光彩人,那粉紅如塗脂的嘴兒,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莖,再看那長莖,似要把那嘴兒撐破。
(12)風雨故人來(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餘下具,捻捻,上下套,還不忘摸旁邊的兩顆囊。趙榛快活不過,扶着螓首前後動,了不過數百下,被林碧玉一一,只覺那具意已生,灑出了熱熱的在她嘴裏。林碧玉含了那兒在嘴裏,吐也不是,也不是,又怕髒衣裳和臉兒,只得了下去。一時藏了痕跡,各自回房不題。自此,林碧玉便事事當心,經困在上房裏做做針線,看看書,寫寫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們、媳婦們一起遊一下園,再也不一個人走;趙榮在家時,則對他百依百順,陪着他説説話,做做那閨房秘事。
話説到了二月,兩個哥兒的媳婦漸次誕下了麟兒,而柏哥兒的媳婦也懷上了孩子,可謂是三喜臨門。而趙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為情顛倒,視旁的女子如閒花野草,過眼煙雲。便是和瑞琳、香寶之幹事,不過勉強應付。
亦不和兄弟們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為了誓言,而是擔心他們無所不用極其只為親近那妙人兒。
這王府裏大擺宴席,從京城裏請來有名的戲班子作戲,唱些「三顧草廬」
「會師表」等熱鬧戲文,此間種種熱鬧不須贅訴。且説那趙榛見父親趙榮坐在席首,和眾人飲酒作樂,兄長們間坐於席,媳婦和幾個娘坐在祥樓上看戲,獨不見趙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藉故離席去更衣,也不帶小廝,徑自溜入內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聽見內裏有呻聲。
趙榛喝了酒,經風一吹,有點上頭,險些大笑起來,心道:「好一對貓兒,逮着空子就開了。」住了腳細聽房裏聲響。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裏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巴哥哥,你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衞轉來你,原來你是個長了大巴的可意人兒。」那房內相擊聲不絕於耳。
趙榛心道:「我見秋菊是爹爹的貨,不敢走她的道兒,早知是這般的,我了她上手,何愁見不着我的可人兒?」想着,不由跌足暗恨。
又聽了一會兒,那秋菊道:「興哥哥,我實在心,你在我裏罷。」那男子哼了數聲,秋菊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長得又俊,又這麼大的巴,我只知哥哥姓蕭,卻不知哥哥是哪裏人氏?幾時來我們王府做了侍衞?」又聽到裏面一陣親嘴咂舌聲,那男子蕭興哥方道:「親親可是被王爺破了黃花?怎的不見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們那香姐兒晚上去找哥兒或侍衞們她,便叫我躺在上扮作她給王爺哩。」
趙榛聽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瞞了爹爹來找他們三人,心道:「那爹爹也是胡塗,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離,只是那兒怎瞞得過?這秋菊的兒必是和姐姐的一樣大小才瞞得下。」
只聽蕭興哥道:「敢是你們王爺強着她,她不樂意了,就去找別的人。」
秋菊冷哼一聲,道:「我們王爺強着她?起初我們王爺沒存畜生心腸,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擠進被窩裏。她有了王爺還不知足,瞅準哥兒們去清濯池泡熱泉,教他們她。更不要説那些個侍衞了,只要模樣周正,她就去引來.我們王爺要是喜誰,她就有法子把她們打得爛豬頭似的。」趙榛不由聽得笑了。
蕭興哥道:「我聽着你們王妃做女兒時不清不白的,我們王爺容得下她?」
秋菊道:「我們王妃長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氣,時不時賞這個,賞那個的。
我朝晚侍候着她,通不見她有些壞形。準是那些爛了舌頭的娼婦見不得人好,要毀她名聲,傳這些話出來。「未説完,又聞耳房裏一片叫息聲。
趙榛聽得一陣好笑,遂穿過旁門往上房去。
屋內靜悄悄的,趙榛躡着手腳進了房,入到裏間,亦沒有那妙人兒。
這時,外屋傳來腳步聲,因怕是侍女來收拾屋子,趙榛忙躲在屏風後的更衣處觀望。
誰知進來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兒,趙榛方想出去,只見一個高大俊朗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一進內屋就合上門,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懷裏,話兒也不説半句,直直解下兒把那大入她裏。
(13)風雨故人來(2)
看得趙榛義憤填膺,暗罵道:「哪來的賊人?把那該剪的孽放在我妙人兒的小裏!」只不好出來,心裏恨道:「讓我訪着你是誰,看我不閹了你!」
遂在心中千賊萬盜的罵開來。
及見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香舌,又暗恨道:「親親,你要是想人你,叫我便是,找這野人來做什麼?仔細爹爹知道了,打爛你這身。」
那男子託着林碧玉的粉上下晃動送,笑道:「如果今不宴客,我還見不着你。這幾個月我饒是派人送了信來,你也不去別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遠遠見過一兩次,所以趙榛並未一眼認出此人正是趙榮王爺的岳丈,林碧玉的父親林朝英。現見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聽聞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這樣的事兒,想不到今得見這妙人兒被她爹,當浮人生一大白。」
只見林碧玉張開小口含了一會他的舌兒,低聲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來找我罷。」林朝英上着力往上一頂,大物穿過花心,入到花房深處,只聽林碧玉「啊」一聲痛叫出聲,緊咬他的肩膀,好不難過。林朝英又狠頂了幾十下,咬牙道:「你説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難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嗎?」林碧玉心中悽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頭夫,當時我不懂事,哄着你我,讓你這般的為難。」説到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難言。
林朝英嘆氣道:「怎關你事?要錯也是我的錯。」林碧玉道:「這些時娘娘見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見全是我的錯。是我介入了你們。」林朝英眼兒不望她,道:「你引得我這樣才説這些話是不是太遲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襟口的帶子,道:「後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開開心心地過子。」林朝英略一沈,突地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這貨,必是見王爺有錢有勢,又有驢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勝過和我一起偷偷摸摸,不見天的,所以説這些話搪我。」將她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開兩條粉白玉腿,拎起那小腳,連捅入那小裏。痛得林碧玉渾身打顫,把身抖了一下,哭道:「爹爹,莫要這樣生我!」林朝英猛力撞擊她的身兒,桌子隨着撞擊不斷移動,了十來下,道:「我生你?我生你?」一時,氣上心頭,又全力搗了幾十下,遂道:「是誰扭着身兒説我不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時怎的不顧念你娘,送上那給我?哭着喊着要我爛這!」
説着,張口咬住她口的頭,一路咬,一路道:「我生你?那你倒是張大了腿讓我生你,都出個不倫不類的兒子,那時怎的不哭着説我生你?
你是要他叫你做娘?還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頭給他咬得又紅又腫又痛,他的話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入她的心,讓她痛徹心扉,有口不能辯。林朝英咬了一邊頭,又咬另一邊,道:「東西,就拿你娘做由頭,早知今,何必當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一十地大入大撞起來,道:「你這貨,沒有大巴不行的貨,敢是戀上王爺的大巴,把心都給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出些紅紅白白水兒,林碧玉此時亦不再喊痛,不再哭,呆呆地看着林朝英衝撞。
林朝英入到沒趣,紅着眼盯住她的眼兒,道:「你現在對他倒是一心一意。」
下淚道:「你招惹了我,就去上別個,到頭來卻説我生你。」戳捺着她左邊的玉,道:「你到底有沒有心?見一個一個!」説着,將她死死入懷裏,像個孩童般哭了開來。
(14)
許久,方放開林碧玉,見她哭得聲也出不來,便道:「你哭什麼?我後再也不來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緣就是,你還哭什麼?」
林碧玉不答言,別過頭不理他,那一顆顆淚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説什麼好姻緣?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還是要我嫁。別人不知我的心猶可,你還不知我的心嗎?行動就拿那些話來數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説我沒品行欠人.你不過是喜我乖乖聽話,由着你擺,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裏踐踏我。而今王爺不介意,你便索和我混着,閒了悶了便來我,當我是不用錢的婊子。你有沒有替我着想過?現下王爺是不説話兒,由着我們來,可我終究是他的娘子,後要是和你一樣和我算起總帳來,又打我罵我,説我得沒邊兒,我哪還有臉活?可見我的心裏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難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對我好,難道她就不對我好?你每認得新的婦人,就難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見。她總説你有多好,以前有多她,多喜她。我搶了你後,她雖打我,卻沒下過死勁,她便是打死我也是應份的,我心裏只怕還好受些。現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認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來找我,你將她置於何地?我這不是要她的命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口裏哪裏説得出話。
林朝英見她哭得悽惶,只道是説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罷,罷,罷,我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罷。」出了還在小裏的具,水混着絲絲的血水一下子湧了出來,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長腿上斑斑駁駁,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憐又愧又惱又恨,回身找東西給她擦,只見無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為她拭乾淨。又抱了她躺在上,掖好被角,走了兩步,回頭道:「我走了。」林碧玉只頭朝裏壁淚。方走到裏屋的門口,面照上趙榮趙王爺。不知他在門外聽了多久壁角?
那趙榮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倆吵架了?好好兒的吵什麼呢?」林朝英退後行了禮,垂頭不作聲。趙榮拉着他的手走到前,見林碧玉仍在淚,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進來找你,我隨後再來,誰知你們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兒好不懂事,還不快下來和你爹賠個禮。」
林碧玉聽了這話,只得赤身下了,軟軟拜倒,含淚道:「爹爹,原諒女兒則個。」林朝英心上反不好過,扶起她,道:「起來罷。」
一旁的趙榮笑道:「既和好了,玉兒還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讓他受用受用。」
林碧玉淚眼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爺,我,我……」
趙榮笑得鳳眼眯成兩條狹長兒,道:「你什麼?你不是你爹你嗎?難道真的是因為我的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嘖,嘖,嘖,這樣是不行的喲。
你們倆父女要相親相才行。「説完,雙手叉抱看着她笑。
林碧玉不動,只望着趙榮淚,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趙榮神情不對,因説道:「王爺,並不是玉兒和我吵嘴,我實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聽不得這話,淚兒又下。
趙榮笑道:「真是個有情有義的爹爹。這樣説來可不是我錯了?你們既沒事兒,便一給我看罷。橫豎我許久沒見你們了。」説着,坐在了凳上看着他們。
林朝英心裏一嘆,上前摟住林碧玉的柳,就要親嘴兒。誰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發白,死死瞪着父親。趙榮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彷彿變成了冷笑,道:「好個做作的人兒!前些時還求我讓你爹你,敢情是在這府裏又找了新的情郎,來墊你爹的窩罷。」這話沒的使林碧玉臉兒發白,又羞又氣又急,心道:「榛哥兒的事他也知曉了?」想着,腳下發虛,站也站不穩了。
林朝英見她如此,心裏也認了十分,待要發作,又不好怎麼樣,只暗恨不已。
屏風後的榛哥兒聽了,嚇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這趙榮如何得知這事,莫不是趙榛的貼身小廝貴兒了機密?還是趙榛不小心説漏嘴?可不要錯怪他們主僕二人。原因是趙榮是個聰明人。他見榛哥兒酒也不吃,戲也不聽,徑往內院去,便着了個侍衞尾隨其後,説是進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於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趙榮見林碧玉的形景,也認了十分,道:「你還不去抱住你爹,讓他痛入一回?解解氣。」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着一張俊臉的趙榮,如何敢不從,遂解了林朝英的帶,取出猶半硬的物,小舌兒輕輕抵那頭兒,左右挑動。那頭立馬變硬變大,大如拳頭,猛地頂在林碧玉的粉上。
林碧玉踮起腳兒,那纖纖素手握着父親的物夾在兩腿之間擠,把諾大的物越越,越越熱,一突一突地跳動。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着這尺來長的物慢慢地入小。
了幾次亦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上,只得抱起那嬌美的身兒,站着對準那小了進去。那小沒一些水兒滋潤,艱澀難入,方才頂入頭兒,林碧玉早痛得嚶嚶呻。
(15)風雨故人來(4)
户裏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頭見趙榮神情古怪地走過來,在後面捧起她的粉用力往林朝英的大具上送。那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豈能不痛,大聲啼哭起來,手兒擋在林朝英寬闊的前,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兒縱是石人見了也隨之落淚。林朝英終是不忍,忙出那物,跪下泛淚道:「王爺,您開開恩,饒了小女吧。」趙榮左邊手臂夾着手腳墜軟的林碧玉,歪着頭,嘴角現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丟在凳上。
好在這幾天還冷,凳上鋪了紫貂織錦厚褥子,饒是這樣,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趙榮下子,捻了捻白玉樣的大具,入那無的小中。林碧玉哭道:「王爺,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搖着頭,哭到氣不已。
林朝英直地跪着,心裏又急又痛,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趙榮到數百下時,林碧玉哭得聲也出不來,想道:「你素對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又暗道:「敢是我不讓爹爹入我,你便不我?那你慣着我,寵着我,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而是為着你的女兒……你打我,罵我,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連你對着我淚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原來你眼中的我並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着,一面望見淚面的父親低着頭跪在那兒,不由得心中嘆道:「我竟自誤了。」只是泣。
漸漸地,許是婦人那物皆水,當了千餘下,痛意已消,暢徒生,內亦泊泊出水兒,和着一下下的唧唧水響,林碧玉輕輕嬌。一旁林朝英苦笑起來。
趙榮伸手摸她柔軟的玉,道:「不過是個水楊花的人兒,來者不拒,也值得你爹這般捧着念着着。」看着林碧玉的難堪模樣,更是快意,轉過頭對林朝英道:「你瞧瞧,是個男人都能得她呀呀叫。」説着,那物着力地猛捅了幾下小,次次捅入微開的花心,得林碧玉咬緊牙關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聲來,羞得捂住嘴兒。
趙榮此時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見他不動,因説道:「她給我了,你過來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強忍麻木疼痛的雙膝,抱住錯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腫的小。
林碧玉聲若蚊吶道:「爹爹……」林朝英似未聞,看也不看她,冷着臉一陣大幹。
林碧玉給尺來長的莖入得津津,瞧着爹爹這個樣兒,越發不好叫,隨着每一次頂送,一邊嬌吁吁,一邊咬得粉泌出血珠。趙榮倒看得興致盎然,白皙的容長臉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頃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處盡。
林朝英頂了千來下,見林碧玉咬得上盡是血痕,仍不肯鬆口,不住湊過嘴兒,合上那櫻貝齒。那悉的氣息,由心的護讓林碧玉了身,向林朝英的大頭。林朝英嘴對嘴的喂她唾,頭輾轉抵住不斷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抓心,魂飛魄,昏昏然不知身在何處。
醒來時,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滾燙的懷裏,一語不發地撫着她散的青絲,前面還着那硬的大物,後庭卻又熱又麻,回頭一瞧,趙榮手拿一晶瑩剔透的玉瓶子,將那藥膏抹入她後庭,見其醒來,一臉驚恐,笑着道:「小心肝,不是沒過你的股眼,怎的次次這般怵怕?」説罷,沾膏藥的食指入她的後庭撥。
(16)風雨故人來(5)
林碧玉後庭麻難當,小裏的水順着林朝英的物得他一肚子都了。
趙榮扶着如兒臂的物頂入林碧玉那狀如菊花的後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聲大叫,入了鵝蛋大的頭,趙榮用力一送,入了一半物。
當此時,林碧玉痛得直氣,纖細玉指尋着林朝英的手指,與他十指緊扣,耳裏聽着他寬闊膛裏的沈穩心跳,倒安下心來。
再偷眼林朝英,無情無緒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着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為我求情?」一思三轉,忽要他喜自己,忽不要他喜自己,一時心有千千結,柔腸百迴繞。趙榮哪管她這些小心意,但狂,享受緊窒的快,兩尺餘的莖隔着那層薄薄的,相互摩擦,你出我進,你送我頂,不出百來下,林碧玉便丟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軟軟地任兩個男人一起緊送慢頂的入她的後庭和小。
趙榮一面幹她的後面的股眼兒,一面親着其光滑無瑕的背兒,道:「前兩,了你那個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兒小小,極會,幹事起來甚有趣味,我和你爹了整整一她方討饒。」説着,兩隻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團似的玉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聽,不由臉漲得通紅,連忙往父親臉上看,見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麼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着淚不作聲,偶或呻幾句。
那趙榮又笑道:「只不如你長得好,光瞧着你就恨不得一口了你,時時着。」急了一回,又慢一回;和着林朝英的莖雙雙慢了一回,仍復又急一回。得內唧唧水聲不斷,林碧玉麻了一陣,一陣,酸一陣,身子夾在他們中間不時連,抖個不停。
小一開一合地搐夾得林朝英大的物死緊,那物支持不住,在裏抖動幾下,便了。
趙榮素有神力,還頂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過去,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兩個皆這般緊,夾得我快。」説罷,具在她的後面左衝右突,了百來下,亦了入前面窄小的裏,遂睡在一邊直氣。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乾淨林碧玉那淋淋的兒,三人摟作一團睡覺。可苦了屏風後的趙榛,蹲了老半,那孽物始終堅硬高翹,恨不能化作父親或林朝英爛林碧玉的兒,好了這股火。現見三人擁作一堆,素知父親在處皆有侍衞在外守護,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後,隨手拖了個侍女入內不題。且説那蕭興哥兄妹是如何逃的。
説來也巧,林朝英僱請的殺人蠻夫裏有一人名喚梁皮,是蕭蘭舊時的相好。蕭蘭向貪他蠻有力,經久不,時常在莊稼地裏個不了。正當蕭蘭在船上脧見扮作船伕的梁皮對她使眼,便知事有蹊蹺。僥倖有了此人,蕭氏一家才得以保全命。
那蕭蘭打定了主見,要和梁皮做長久夫,旺兒下種的那塊只屈作他的。這梁皮是個魯莽人,稀里胡塗地做了現成的便宜老爹。
(17)風雨故人來(6)
不説蕭蘭和梁皮成親的情景,單表這蕭興哥是因何種機緣進的趙王府。
箇中曲折説來話長。在這還要牽扯到一個人,你道這個人是誰?這個人就是前文提過的趙榮的遠房表侄陸。
原來陸除了好女,現在還好上了龍。説來好笑,卻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後庭,而是喜那男子來入他後庭。自他了林碧玉,別個女子都憎大。一瞅見沈玉宏和伴當李修戲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股讓他一試。誰知陸一試後竟成主顧,成了前面吹蕭,後面排笛的主。得閒時只着沈玉宏要做那龍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這口的,只偶一為之。況戲這小祖宗的股可是要擔風險的,沒多久便尋事跑去了外縣。撇下陸情思然,難以遏,見府中的俊僕蕭興哥那物英偉,不由遂自薦,請他像女人一樣他一,又許下錢財和前途。蕭興哥雖不甘願,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頭?
這陸也是個妙人,得了興哥,一顆心繫於他身上,就像興哥是他的漢子,他是興哥的娘子。任憑要什麼,陸一一順從,就是要他的嬌美婢,也雙手奉上。過了半年,有些不堪話傳到陸老夫人耳中,陸老夫人得知獨子做了家裏僕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殺興哥。倉促下,陸只得編了一套説辭央了表叔趙王爺將蕭興哥收做侍衞,以逃一死。有人報知了趙榮消息並牽出林碧玉的軼事,趙榮聽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蕭興哥。
蕭興哥長相既美,又是個有算計有心事的,且有個大值錢的下物件。見王府中的養娘和女侍們多是青年女子,懷意,極易上手,就舍了臉皮,結了三四個有用的,着實奉承。
一,天已晚,蕭興哥帶了林碧玉貼身女侍秋菊到園子的竹林裏好生做了一番那事。
事畢,蕭興哥閒閒地道:「咱們王妃回這趟孃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這賊,既這樣想我,趁我不在府裏,和海棠那蹄子在我房裏,打量我不知道哩。」
蕭興哥臉上堆笑,道:「親親,她哪點如你?我的好人兒。」説罷,嘴接着嘴親她。親完,秋菊嗤的笑了,説道:「她哪一點不如我,你説了我聽,我好學了臊臊她的脾。」蕭興哥急了,投了物進秋菊的户裏狠入。
幹了一個時辰,蕭興哥道:「親親,倘我們二人之事,給王妃娘娘知道了,可怎麼是好?」秋菊道:「好沒意思!我們自做我們的,大不了求了王爺,放我們出去做對小夫。難不成還為這砍我們的頭?關王妃娘娘什麼事兒?」蕭興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將與趙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擇些可説的説了出來。
秋菊聽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個的,怎的做女兒時招你她?空長了這等好模樣,卻是個養漢的。」蕭興哥道:「我的嬌嬌,因是我破了她黃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壞了你我的好事。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
痴了心的胡塗賊漢子,王爺哪一樣不強過你,她倒不他,起你來?「細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着什麼主意,我勸你收了心罷。要是給王爺知道了,她倒沒事,你沒地兒死呢。「
蕭興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許多花樣,得秋菊神魂與授,叫道:「親哥哥,,我依了你,只不許有了她便丟了我!」蕭興哥一聽此言,怎能不應允,遂加多幾成緊,得她呀呀喊快。
時逢六伏天,趙榮王爺攜王妃林碧玉去別莊避暑,一眾侍衞中也有蕭興哥隨行護衞。恰巧莊上有一對嬌滴滴的姐妹花。這對姐妹花一個年方二九,一個才二八年紀,很是標緻,是趙榮的堂表侄女兒。趙榮和她們敍舊情,夜夜貪雲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拋在腦後,戀起這閒花野蔓。
俗語説得好: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的又不如偷不着的。真個是男人心,海底針。任你是月裏嫦娥下降,新鮮勁兒一過便丟開手。
(18)風雨故人來(7)
這天,一大早,趙榮合姐妹倆遊湖去。臨行時,林碧玉給他的小衣繫上了大紅汗巾子,道:「多早晚回來?我好叫人備了洗澡水。」趙榮伸手往她粉臉上一摸,笑道:「湖裏有一湖子水呢,撲通往裏一跳算洗完了。」説着,吃了一會那小嘴兒,又道:「昨晚我要你過去,你只撒手擰頭,諸多借口。你不知她們自小磨慣豆腐,對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紅了臉,扭身不理他。趙榮由背後攬住了她的纖,道:「現下跟前沒人,你要是願意讓她們伺候你,我讓她們今晚來。」林碧玉拍開他的手,正道:「你又來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卻鎮尋我晦氣,把我推給這個,推給那個的。別招得我氣上來,你才後悔哩。」
趙榮下巴正掛在她香肩上,鳳眼一斜,道:「噯呦,什麼這個,那個的,説得我好似開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沒錢銀得,還賠上個花枝一樣的老婆。」
又説道:「你巴巴兒地往孃家趕,回了家又不見他,躲在你娘房裏。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嘆氣,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給你,才許他見我。我不惱他,只惱你拿我和那些混帳人比。」説完,眼圈一紅,還想説什麼,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趙榮看她楚楚憐人,少不得説幾句話兒方出門。
午飯後,烈當空,蟬鳴不休,林碧玉睡在裏間的白玉涼榻上。
朦朧之間似覺被人攬入懷裏,大手伸入小衣,細細摩挲那雙柔軟的雙,林碧玉道是夫君趙榮早早回來,不以為異,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繼而往下,慢慢摩那嬌的兒,探入手指頭緩緩送。
急得林碧玉嬌道:「達達,怪磨人的,還不快點進來!」柔荑往後捻起他硬的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頭一看,才知這人不是趙榮,是蕭興哥。
林碧玉驚恐萬狀,驚的是要是給人見了不得了,恐的是這人怎麼在這。又見他穿着侍衞的衣裳,心裏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説着,蕭興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兒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掙扎不已,扯開他的手,道:「你別叫我!爹爹説你們兄妹不是好人,設下套兒讓他我!」
蕭興哥裝作不知妹妹蕭蘭的詭計,叫屈道:「這從何説起,我和大爺不稔,我怎能設什麼套兒?我還只道是大爺了你,知我們有私情,僱兇殺了我,好獨佔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説謊話兒!難不成我爹爹會騙我!我對你一片真心,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對我,怎的到現在才來?可不是心虛了不敢出來對證!」
説着,抓起邊的玉枕頭護在前。又道:「你不快點走,還待我喊人來?」
(19)風雨故人來(8)
蕭興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兒,奪過玉枕。林碧玉一陣心慌,手中的玉枕擲了出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連聲喊道:「秋菊!秋菊!來人啊!」
哪有人影兒來?那秋菊早支開了人,才放蕭興哥入房。
蕭興哥顧不得手疼,搶步上前,又要摟她。林碧玉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待到給他制住了手腳,鏽紅了眼只要咬他。
兩人扭作一處,蕭興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勁地撕咬,不一會兒,蕭興哥手上臉上就掛了幾處幌子,不好強着她,道:「才不多時,妹妹怎的這樣野?」説完話,鬆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衝到外間,沒有一個人;蕭興哥追了出來,見她要掀了珠簾要往花廊走,忙拉着她的袖子,道:「妹妹,別走!」林碧玉着淚,掙着只要走,蕭興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頭一看,小衣上的鈿扣全散了,出一隻高高的雪白的兒,又是羞又是氣,一路往裏屋走,一路高聲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死我才作數嗎?」怒目望向他。
蕭興哥道:「這話從何説起?我你還不及呢,作甚要死你?」林碧玉道:「你我?你我?」説着,淚兒不覺又落下,道:「如果你我,就不該設下毒計,李代桃僵,讓我和爹……」哽噎得説不下話。
蕭興哥沉默不語。林碧玉哭道:「如果你我,就該來提親,如果你我,就該早點來找我,如果你我……」眼淚滔滔地了下來。
蕭興哥心道:「看她這模樣,那時必是真心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樣是個不過的人兒,定下親還放出媚人手段來讓我入她,想着白得個美人兒睡睡,何曾想過她是真心對我?念着她不過是因着她那小兒又香又緊,恁地銷人魂,想尋機她才入的王府。誰知她是這樣的痴心人兒?」想着,心兒也酸了,淚也不能止。
因説道:「你莫要哭,我這就走。」言畢,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興哥來到外面,只見秋菊坐樹蔭下吃糖松子仁兒。那秋菊了上去,詫異道:「你哭什麼?」蕭興哥拿手一揩,手是淚,不知心裏是何滋味,並不理秋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無法,亦步亦趨地跟着他,看他臉上手上劃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唄,吃得鹹魚抵得渴,這會子倒起馬來。」想着這賊漢子這般的形象兒,自己從未見過,心裏越想越發沒意思。
正發怔時,忽見幾個養娘忙忙的從那邊走來,對她笑道:「小馮將軍來了,快請王妃娘娘。」秋菊道:「這是説的什麼話?小馮將軍來了,請王爺便是了,忽辣辣地請王妃作什麼?」養娘們笑道:「已經請王爺了,隨行的還有小馮將軍的內眷,請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覺呢,待我去請罷。」又囑她們去準備梳洗。
一時,進了裏間,見林碧玉粉面猶帶淚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瞭事由,便服侍她梳洗。
一眾人等簇擁着林碧玉來到東院的萬古閣,只見一個美人領着五六個媳婦丫嬛忙起身行禮。那美人兒雖笑的行禮,卻有種説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20)賞心樂事誰家院(1)
林碧玉忙陪笑見了禮,心中自道:「這小馮將軍恁糊塗,即便是王爺前頭王妃的堂弟,怎好帶個妾侍來給繼嫂見?」面上不,仍笑道:「小娘子仙鄉何處?
幾時和小將軍來這?「和她敍些家常,談些路上所見的風土人情。
那美人兒長得甚是麗,孃家姓倪,今年二十二歲。起初還和林碧玉説説話兒,末了歪着頭,神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勞累,當下問是否收拾好明月樓,命兩個養娘帶了倪氏一行人過去。
一時散了,回房後,見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兒,更不好説什麼。
到晚間,林碧玉和小馮將軍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飯。侍女們奉了茶,林碧玉本不是健談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個時辰下來,説了不過二三十句話。
話難投機時,有侍女報王爺和小馮將軍回到。遠遠地聽趙榮王爺在門外,大笑着道:「飛揚果不改舊!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釋重負,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禮讓座。
趙榮和小馮將軍進了內間,那小馮將軍自然是姓馮,名萬里,字飛揚,三十歲上下,生得身形魁岸,着一襲月白蟒袍,映得人丰姿韻秀,一表人材。他見了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兒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這填房時,因着堂姐姐的干係不好前去道賀。現如今見了,真是名不虛傳,確有傾城傾國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細看,聽到馮飛揚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禮了!」
説着,行了個禮。
林碧玉亦回禮不迭,再看那趙榮動也不動,定定地望着倪氏,面上的神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則盈盈地俏立,一雙媚眼待看不看地覷着趙榮。
那馮飛揚不知是全不察,還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顧站着做什麼?
也不請我坐下?「趙榮方道:」得罷咧,你坐便是了,還要我請!「鳳眼時不時往倪氏那兒溜。
林碧玉看這光景,心中納罕道:「到底是小馮將軍的妾,這樣不管不顧地,倒不像王爺素的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馮飛揚,他正一派安然地坐着。
一時,吃了茶,趙榮命人擺上酒,道:「我知道飛揚老念着我府裏釀的蘭芷酒,別宛裏藏了幾壇,今可要好好的吃個一醉方休。」不一會,侍女們一一擺上酒餚果品。又命人不呼喚不得入來。四人敍禮圍桌歸坐停當。
因是內外有別,林碧玉本應見了禮就要退避,偏趙榮當着人面拉着她的手,不只禮數不合,況讓旁人見了成什麼樣兒?於是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更紅了紅,但覺他的大手冰冷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卻談笑自若。
話不多時,馮飛揚已豪飲了大半壇。趙榮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將林碧玉摟住,一遞一口兒地喂她吃酒,那狹長的眼兒柔得幾可滴下來。
林碧玉羞得全身滾燙,又不好讓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不是猶疑不止,哪知一時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裏掏出絹子要拭,一個錯眼睃着倪氏尖着尖翹翹的金蓮在趙榮的跨上擦,她那手兒卻拈自個香袋裏的香茶兒抹到馮飛揚的嘴裏。
林碧玉是個實心人,着慌得不知怎麼樣了,臉上顯了開來。這倪氏瞅見林碧玉這個樣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麼趣味似的,相較於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於內心,故而益發的媚態橫生。
匆匆別頭,恰巧對上馮飛揚略帶醉意的眼,四目相對,林碧玉不由臉紅了又紅。
趙榮神如常地和馮飛揚聊了些邊風景,吃食玩樂。酒酣耳熱時,趙榮笑道:「我府裏有幾個唱戲的小廝和小旦新習了段戲,可好你來了,叫他們來演練演練。」説罷,讓人去叫樂伶。
不過是一盞茶時間,進來一個小廝,垂首道:「請王爺示下。」趙榮剔了剔左眉,道:「飛揚揀聽的點幾齣罷。」馮飛揚喝茫了,大着舌頭道:「我懂什麼戲,就點拿手的唱兩三出罷。」話猶未説完,倪氏又擎着一大海酒與他。
須臾,兩個小旦兩個小生裝扮了到眼前,扭着身段唱了一套。唱着唱着,小生小旦們卸了外頭的衣裳,裏面只着白緊身貼紗衣和紗,如同赤着身兒一般。小生下身的物頂得紗鼓鼓,四人輕唱慢舞。忽的一個小旦户對着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個小旦手扶在這一個小旦的肩上,聳着股讓另一個小生。一對做觀音坐蓮,一對做老漢推車樣。口裏仍唱些詞句。
燈燭下,馮飛揚醉眼惺忪地東倒西歪;林碧玉雖給趙榮灌得杏眼含,身兒發軟,坐也坐不穩,看到這些,傻了眼;而倪氏臉是笑看着這些個活;那趙榮眼兒一眨不眨地只看倪氏,急道:「你,你是……」
倪氏側身向他,道:「我什麼?」也不待趙榮説話,款款地起身,道:「多承王爺賜宴,奴奴和將軍銘五內,將軍不勝酒力,奴奴就先和將軍回房歇息,明再答謝王爺您老人家。」話罷,搖搖曳曳走到馮飛揚旁邊,作勢要叫醒他。
趙榮三步並兩步上前,捏着她的手腕,笑道:「我的兒,飛揚酒量頂好,喝不到兩壇就倒?還不是你的香茶裏有玄機?」説着,揮手讓演得入骨入的小生小旦們退下。
林碧玉手託桃腮,糊糊看着趙榮和倪氏的嘴一張一合,不知在説些什麼。
説不了幾句,趙榮摟住倪氏親嘴,她還來不及心痛,倪氏反手打了他一個耳光,趙榮也不生氣,説了幾句,好像是「你要怎麼樣」之類的話,倪氏指着林碧玉又説了幾句,趙榮似是猶豫了片刻,倪氏又冷冷説了幾句,趙榮終是點了頭,吐舌入倪氏的朱,咂咂有聲。
林碧玉不免含醋意,再看馮飛揚已伏在桌沿呼呼地睡着了,便想悄悄的走回自己房裏去,怎奈有心無力,連腿也動不得。
正天旋地轉時,有人在後搬過她的臉,餵了幾口湯,温潤温潤的,微睜了秋眸一看,原是秋菊。林碧玉要叫她扶自己回去,説出的話竟變成了呻。秋菊似無所覺,和倪氏為她解衣松佩,剝得個一絲不掛,架了她躺在榻上,靠着同樣不着衣物的馮飛揚,端了玉碗就走。
林碧玉青絲全散,嬌軀癱軟,酒勁一波波地湧上來,但還有神智在。馮飛揚卻一無所覺,好夢正甜,那陌生的氣息混着酒氣隨呼吹在她赤的身上,吹起絲絲的異樣,遂心中恨道:「你這個棉花做就的耳朵,戴綠帽子的烏!」又心恨倪氏道:「千刀剮萬刀殺的婦,你勾我夫君便是了,何苦放我和你漢子睡在一起?自己不乾淨,也要別人不得乾淨嗎?」恨不能杏眼中飛出一把把刀子戳死那婦。
那倪氏對趙榮道:「你看她恨我呢。」坐在榻沿,用力掐着林碧玉的粉臉,一字一頓地道:「小人,別以為你嫁了我爹就飛上枝頭了。不過是個販夫的女兒,沾了我的光才做的王妃。我方才拜了你幾次,我就打你幾下,好叫你記住誰是主子!」説完,揚起那長着長長指甲的玉手扇了林碧玉五個嘴巴子。
林碧玉聽到她説什麼「我爹」,暗道:「她為什麼叫王爺做爹?香姐兒不是嫁給姓孟的狀元,怎會做了小馮將軍的妾?小馮將軍不是她的堂表叔嗎?」還未想完,已給趙秀香打得吹彈可破的臉上霎時紅腫不已,珍珠一般的淚兒滾了出來。
趙榮心裏未嘗不心疼,只是素知趙秀香子暴烈,若護着林碧玉,必認為自己戀着她,一氣之下又會一走了之。想到多年的相思之苦,今重逢得償夙願,怎能逆她意?旁的女子不過是過眼雲煙,何必着緊?
趙秀香一開始就看不慣林碧玉長得那個樣兒,又見趙榮面似有不忍,更咬牙道:「你要是不讓這小人的爛給他爛,便是疼惜她!」趙榮無奈道:「誰説不許了?只怕你捨不得他?」趙秀香説道:「他是我什麼人了?我做什麼捨不得他?我只呷你的醋,你要是誰,我還把她打得稀爛。你要是心疼,趁早現在就離了我,我也不來你。」趙榮摟抱着她説了許多衷腸話兒。
漸漸林碧玉腦袋昏沉沉的,周身燥熱,那羞人處緩緩地沁出惱人的水兒,忙夾緊腿兒,不料卻快意連連,身兒抖動,氣亦不暢,越越急,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遂一道,一道泣不已。
這一哭,便引得正為父親趙榮吹蕭的趙秀香停下口來,笑了,説道:「小娼婦吃了我放在醒酒湯裏的『女啼』,這會子開了,倒是好玩兒。」
那林碧玉如雪似玉嬌的身兒拱起,前高的球一彈一跳,無的兒高高聳起,好一幅篷門為君開的千嬌百媚畫兒,便是妙手丹青也難描其三分之一神韻。
趙榮已與林碧玉雲雨過千萬遭,如何不知那小中緊窒的銷魂,又見了這種近妖類狐的媚態,頓時動了憐惜之心,就要往前去抱她。
(22)賞心樂事誰家院(3)
趙秀香搶步上去,把林碧玉貼地推入馮飛揚的懷裏,瞪着趙榮道:「你要是着這小貨,我立馬就走,我要是回一下頭我就不姓趙!」趙榮嘆道:「見過吃醋的,沒見過像你那麼吃醋的。」説着便要親她的嘴。
趙秀香避開他,道:「你叫她坐在他上,看我們,方解我的恨。」
趙榮只得抱起那眼兒水汪汪的着淚的林碧玉,哭音婉轉,似在哀求着他;入手的肌膚柔美細緻,嗅之清幽淡香,合着那兩腿間的動情味兒,絲絲縷縷,忽斷忽續飄入鼻中,心道:「我讓她爹她是一回事,讓別的男人她又是另一回事。她這麼樣的人兒,我怎麼捨得讓飛揚?」待要悔之,又怕趙秀香真的翻臉。
一旁的趙秀香又氣又恨,了幾馮飛揚那物,那物長有尺三寸,壯壯,青筋暴,雄糾糾豎起,雙手圍住它,叫道:「你還不放她上來!」
趙榮是慘了這潑辣貨,遂分開林碧玉修長的玉腿,把那兩片薄薄的粉紅,的兒分開,水溢得他一手皆是,對準盅口大的頭入。那物硬如鐵火,入得林碧玉疼痛中夾着快活,哼叫出聲,難堪地伸出手兒碰了碰他的臉,咬道:「痛,痛,你,你不要這般對我,我心都碎了……」
話未説完,趙秀香拍開她的手,甩了個耳刮子,睨着她道:「賊婦,説這些不要臉的話,招我爹你的爛?別發你的秋美夢!什麼貨兒!」對趙榮道:「你還抱她做什麼?」趙榮忙放手。
馮飛揚那物卡在林碧玉的口不上不下,不能再進半分,隨着『女啼』的後勁,滑膩膩的水浸了物,一點一點的侵入那小,緊頂花心。
林碧玉里頭給那熱燙得快無常,小一搐,伏在馮飛揚健壯的身上丟出了。
過了片時,林碧玉被幾聲笑語驚醒,抬頭一看,馮飛揚還在酣睡,中還着他那物,漲漲,用手觸摸,兩人接處了一大片,粘乎乎的,可不是自己的水?
又聽笑聲盈耳,放眼看去,見趙秀香躬身將個肥白的兒達達的後聳,笑道:「快些,我的馬兒,得姐兒喜了,有好的賞你。」趙榮笑道:「小馬兒,我騎着你,你怎反叫我做馬兒?」説着,大力擊打她的股。
趙秀香一面回頭用手拍他的壯,一面仰湊,道:「你騎我?我讓你,你才能騎我,你這長大話兒的公馬,給我用力。」説着,兩人邊,邊打對方的股,一時幹聲打股聲劈啪響。
林碧玉看了這一回,心眼狂跳,裏好像有百來只蟲兒在裏邊咬,入骨頭裏去的,又熱又酸,且馮飛揚的大具如死物也似的點着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藥了我不止,還放巴入來,他不要我了,我還為他守什麼貞節?」也不管那許多,柳使勁,渾圓的兒下沈,讓那一燒紅的大鐵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物上每暴起的青筋都從林碧玉那最的壁上刮過,她此時才注意到馮飛揚,他和父親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寬闊的膛,也有一身幾近麥的肌膚,他的俊臉平靜安和,似在安自己道:「不要怕,我什麼時候都會和你一起的。」
她擁着他,吃了吃他的頭,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發得難受,偏她又無力坐起狠套解,好不容易兒全力樁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兩腿緊緊夾住馮飛揚的,那又湧了出來,直衝得頭跳了幾跳,不覺昏了過去。
醒來時不磨又得鑽心,磨不了幾下卻又得不醒人事,如此這般七八次,林碧玉裏雖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但已虛,再也動彈不得,遂可可憐憐地啜泣道:「親親,你快醒醒,我要死了。」馮飛揚哪裏聽得到,依然沈睡如故。
那趙榮竭盡本事,將個趙秀香入得發釵橫,心肝寶貝地叫不絕耳,那邊在做什麼已不放在他們心上。
林碧玉聽不多時,便倦得睡了。
(23)賞心樂事誰家院(4)
不知是什麼時辰,四周黑暗一片,燈燭全熄,她被覆在那壯實的身體下,一張兒緊裹粉,一條靈活有力的熱舌兒於自己口中,四處攪動,又噙着自己的舌兒送了些唾。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熱燙,馮飛揚蹭着她翹的兒,物杵在小裏,重重了幾下,那津津細緣具而出。你想那長年習武之人,自然孔武有力,林碧玉着急了大半夜,今得他這幾下,不由芳心引動,嬌嬌急,內咻咻動,無比快。
馮飛揚兩手挽起林碧玉的腿,上發力,一陣猛,那小內如火熾,又緊又暖,像有千百隻小嘴兒含着大。馮飛揚如何有過這般的妙境,呼不已,遂捧過臉兒,連親數口,道:「乖乖,自娶了你來,今夜最是惹人。」
那物似鐵杵一般,正好殺林碧玉的。頃刻間,馮飛揚已有二千餘,下下直搗花心,入到花房,頂得花房裂,那花房和小被得一一地裹得話兒死緊。
馮飛揚越越起,情焰萬丈,快活非常,捫着她前給他撞擊得不住晃動的粉的兒,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緊丸?起來真是受用。」説罷,不住親她嘴兒,發力狂.林碧玉閉着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了近兩個時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許多遭,馮飛揚方出濃濃的。
兩人口兒相對,四肢,乏倦得相摟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覺醒來,夏的朝透過碧綠的軟羅紗窗入薄薄的幃帳,才注意到這間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間。痠軟的身兒着馮飛揚那沉重健壯的身子,那話兒還緊緊的在她的裏,原來這一切皆不是夢。
林碧玉不十分驚訝,也不哭,只輕輕地把馮飛揚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頸窩裏的頭動了動,又復睡,她輕拍他的臉,説道:「醒醒,醒醒。」
連拍了三四下,這馮飛揚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邊人的臉兒,嚇着臉發白,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滾到側,出的物上淋淋的,粘乎乎的;再看這可人兒散了一黑鍛樣的青絲,有着水光瀲灩的大大的杏眼,嬌柔美雪白身兒,那下面墳起的兩片微腫的兒張合之際仍吐出白白的兒和水兒。
馮飛揚知闖出了禍事來,心裏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時那身段兒有些不同,細些,那處亦緊些,還道是喝醉了的緣故,總沒想到是錯了。
他自慚不已,道:「我昨兒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曉得是趙榮父女設下的局,心裏亦對他不住,只是身兒經了一夜的折騰,沒氣力坐起,遂小聲道:「我不怨你,你扶我起來罷。」
馮飛揚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兒,墊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無一絲力,只得攔抱着她靠欄坐下。那兩隻白生生的兒在那輕輕搖動,如兩隻可的幼兔一般,清香撲鼻,他登時目眩神,別過眼,那物卻漲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見他目不敢斜視,長嘆一聲,道:「你快走罷,等人來了瞧見,豈不屈殺你?」馮飛揚聽這話説得奇怪,正要問時,忽地外間的門「吱呀」地被人推開,他忙放下羅帳。
來人一路放聲大哭,摔開裏間的珠簾子,道:「我的好人兒,快起來給我做主!」可不是趙秀香是誰?
原來趙秀香稟剛強,當初因着常搔首姿,招惹些狂蜂蝶做入幕之賓,合父親趙榮嘔氣硬要嫁給孟先華。誰知這人外頭瞧着倒好,裏材平常,經不得她朝盤夜,落下個弱症,不了幾百下便又小又軟。趙秀香做姑娘時不曾空,或父親,或三個弟弟,或侍衞小廝,今做了婦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頭解,情何以堪。而那孟先華因着她名聲不好,防她像防賊似的,連房門也不讓她出,莫説七歲童兒,連只雄蒼蠅也不讓飛進來。她間長吁短嘆,夜間摸着他爛葱頭一樣的本錢,又打又罵,常打得他鼻青臉腫。便思起父親趙榮的好處來,和這窩囊種比簡直是天與地。
遂想計兒,撇了孟先華,尋了門路做了母親的堂弟弟小馮將軍的小星。這馮飛揚是個聰明臉孔笨肚腸之人,見她長得標緻,也不查底細,就收了她。原也其樂融融,但趙秀香聽説父親趙榮娶了個絕人兒做王妃,她如掌上明珠,怎能不恨?打聽他們在別宛避暑,就掇着馮飛揚要來。
一見林碧玉確是貌美無雙,又見父親仍未忘情自己,心道:「憑什麼我堂堂的王爺女兒不得志,你卻配得父親這個如意郎君!我就讓舅舅當着他的面你,看你還怎麼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導出了以上的一齣戲。
(24)良辰美景奈何天(1)
趙秀香一把扯開幃帳,看着不着一絲的兩人,故作吃驚,指着林碧玉道:「你怎麼在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貪她長得好,瞅着動火,就拿我去換她。」説罷,捶頓足地哭天抹淚。
馮飛揚見説,怔忡問道:「我拿你換她?」趙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換她,怎的在王爺面前攬着她,親嘴摸,也不避我?王爺扯住你略勸,你就瞪直了眼打他,説『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了衣裳推入他懷裏讓他,還説『今兒個你也她個夠本,方不負我』,着酒氣,抱着王妃娘娘就走。」馮飛揚聽得目瞪口呆,終不成是自個酒後無德,強把個美人兒抱來了。
趙秀香又道:「王爺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喝了些酒,把我也……」説罷,捂着臉嬌嬌的哭了。
林碧玉聞聽趙秀香的這些話兒,氣的戰,想要説又説不出口。
一會兒,只見趙榮掀了簾子,説了一些話;馮飛揚紅着臉辯着什麼,趙秀香只顧哭;自己都沒哭呢,她哭什麼?林碧玉已心灰腸斷,恍似這天地間再沒有容得下自己的地兒,活着不過現世罷了。
他們説了一陣子,趙榮父女便走了。那馮飛揚不知説了什麼,見她仍痴痴地不言不語,急得一額汗,倒了桌上的冷茶與她喝了幾口,林碧玉定定神,方問道:「你們説了什麼?」
看她如此,馮飛揚如何説得出口那些話,只道:「並沒説什麼。」説罷,着了衣裳出了門。
須臾,秋菊進了來,服侍林碧玉穿了衣服,淡淡地笑道:「小馮將軍在園子裏等着娘娘過去用早點呢。」林碧玉咳了一聲,道:「王爺在哪?」秋菊頓了一頓:「房裏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徑出了門。
腳跟不點地的走回上房,入了裏間,掩了門,顫聲道:「你把我送了人嗎?」
聲聲含恨,字字悽楚。
趙榮合上手中的書,笑道:「你從哪裏聽來這些胡話兒,我什麼時候把你送人了?」林碧玉含淚道:「既不是把我送人,為什麼讓我陪那野漢子?」那臉兒有如煙籠芍藥,雨潤桃花,嬌嬌滴。
趙榮硬着心腸道:「飛揚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林碧玉心如針刺,淚如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滾落,朦朧淚眼中見他不是全然無情。
遂一璧哭,一璧顧不得羞輕解羅衫,出一身冰肌玉膚,妖妖嬈嬈的體態,上前抱住他的,嗚咽道:「你心腸太狠毒,不要説做了一年的夫,就是抱一塊石頭也抱熱了。你説舍就舍,可見我白識得你了。」説着,勾下趙榮的頸子,仰起脖兒,咂那雙薄,淚兒亦入他嘴裏。
趙榮低着頭兒,由她貼住自己的兒親咂,丁香小舌鑽入口中,又着他的舌兒要吃唾。那甜甜的香津温温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我嗎?」
玉手引着趙榮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部,在上着力起來,林碧玉粉面紅霞,杏眼乜斜,嚶嚀嬌,那水從無的小溢出,沿着修長的腿兒滴下。
林碧玉又把他的指兒向內猛,然後雙腿夾緊,親着嘴兒,道:「郎君,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那趙榮又不是石刻做木雕就的,怎能按捺住?
那至極限,好似再將要爆裂開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趙榮扯去自己子,連外衣也不除,一手抱住林碧玉的細,嘴兒發瘋了似的狂親那櫻桃小嘴,一手扶着兒臂的照那細兒一頂。
才入了頭,下面的嘴兒似已,不能再容。趙榮忍受不了,忙弓着力,還是難入,只得抱她坐在桌沿,又狠,才入了大半。
林碧玉是下了狠心的,一收一縮着那具,面上卻似弱不勝受,盈盈淚,低低道:「郎君,你破我了。」無限風情態只為君。
(25)
趙榮見此天生尤物,心道:「這無雙的人兒給了飛揚,恁的可惜!可舍不了她又難換來我兒,真是……」遂伸出舌兒淨那如玉臉兒上的晶瑩淚兒,柔聲哄道:「親親,別哭,你為我陪陪飛揚三五,依舊和我回王府做你的王妃。」
林碧玉一聽,又氣又恨,嗚嗚咽咽將趙榮緊抱於前,那軟綿綿的酥着他的,內一陣陣地狠夾大,泣道:「你這欺心漢子,要送我與人!」
經此刑,趙榮火更高漲,那物愈來愈,愈來愈燙,雙手托起那翹的圓,懸空一氣了百餘下。林碧玉長長的鬢髮散於腦後,可憐的不停搖動,晃花他的眼。
林碧玉小腹內熱滾滾,含着的許多水兒給那大物事着不出來,她細聲細氣道:「昨夜他也是這般抱着我,一整晚都沒讓我睡過,直到今兒早上,那兒現在還留在我裏哩。」當下,兒不住往前,眼角留情,口中嚦嚦鶯啼。
心兒似被她的話攥緊了,湧來一股強烈得讓趙榮無所適從的覺,腦中一片空白,發狠地把林碧玉在地上,咬着牙兒,狠狠夯送。每夯送一次,林碧玉就一陣眩暈,只看到那雙鳳眼忽遠忽近地死盯着自己,輕輕道:「他説今晚試下我的股緊不緊?還説要和他的貼身護衞來玩一玩雙龍入。」
趙榮益發地喉堵眼澀,猛掐她的粉,兇狠道:「住嘴!你給我閉嘴!」説着,那白的大莖恨不能連捅入,直至捅爛她的小、腸子、心肝。
林碧玉忍着疼痛,仍收着含緊莖,小聲道:「要是他們進來,一定像你和我爹爹一樣,一前一後地着我,小馮將軍的巴好大好呀,他的貼身護衞的巴……」
話未説完,趙榮「啊」地大叫一聲,咬住那小嘴兒着力咂,直得林碧玉舌兒發麻,嬌不斷。咂一會,又把那櫻裹住,向自己口中猛,把那兒一陣擠,氣重聲,道:「不許説了!」
林碧玉在他身下,亦道:「郎君和小馮將軍情同手足,我伺候他就如同伺候郎君一樣,莫説要我的股,就是要我……」趙榮怒從心上起,道:「我不許你去!」
林碧玉嘆息了一會,一隻玉手勾下他的脖子,柔情意地親着他的嘴兒,道:「那你怎麼向香姐兒待呢?」趙榮窘道:「你知道她是……」林碧玉截住話頭,道:「嗯,我知道。我還知道你心裏有我。」抬上下自動。
裹得趙榮心醉神,忙忙渡了兩口津與她,又將粉紅的頭磨,林碧玉麻無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意漾,哦道:「親親,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旁的皆是草木人兒。」
趙榮見她一片痴心相對,不覺心有觸動,當下兩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把兩個指兒她細的,白玉杵樣的具着力而緩慢地頂送起來,緊抵顫顫而動的花心。那花心摩着頭的馬眼,趙榮不過是這半個月和那對堂表侄女兒廝殺得難分難解,沒和林碧玉,便到她的花心似與上次時不同,似是更軟,更,像是有幾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撫摸那頭一般,又又舒暢,便想到昨晚自己親把她這塊入口即化的兒到別人的上。
遂奮力送千餘數,那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水,得地上漉粘滑。
林碧玉中被那水浸透,時松時,好不受用,看着那卜卜的白白的汁水淋漓的兒含着白得可的物一出一進。
兩人作一處,趙榮雙手撐起上半身,慢快送,又入了數千回,林碧玉不覺已了四五次身,氣若游絲,聲已如兒啼,直覺那腸兒也被那穿了。
趙榮時而狂衝撞,時而温存無加,入了上千,方灑了那熱滾滾的在林碧玉的小裏。
(26)
不多時,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的在外間道:「王爺,小馮將軍要起行去揚州,急得不得了。」
趙榮聽了,撫了撫自己的眉,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林碧玉只作睡,側耳聽趙榮的動靜,見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了那小侍女來,問道:「小馮將軍好好兒的怎説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是。小馮將軍的內眷原説要去揚州,正好路經我們這,特特兒地來見王爺一面就辭行。」林碧玉道:「她什麼時候着你來告訴王爺他們要走?」小侍女回道:「我在廊下澆花呢,小馮將軍的妾侍就衝我大聲嚷,叫我速速和王爺説他們立時起程去揚州。我一來,就聽着王爺和娘娘在房裏,沒敢打擾。坐着打了會兒盹,秋菊姐姐過來傳話,我不得已就傳了,還望娘娘饒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沈半晌,讓小侍女退下了。
到了午間,不過是小馮將軍和林碧玉兩人不尷不尬地用午飯,席間,兩人不發一語,只聞侍女們的傳菜腳步聲,窗外的蕭蕭蟬聲。
敢是經了馮飛揚,又納了趙榮,林碧玉吃不了幾箸,便神氣不足,懨懨睡,捱到飯畢,就回房將歇着了。
睡到黃昏才醒,一醒來望着帳子頂上的鈿絲花紋,不由悲從中來,傷心地哭了。
落映得房裏的一切都是紅紅的,紅得像個噩夢,一個睡了就再也醒不來的噩夢。四周聽不到任何聲音,鳥不叫,蟲不鳴,外頭一點人氣都沒有。天地間獨剩她一人着氣,死乞白賴地活着。
在枝雙鳳鏡前,端詳自己的臉,尖尖的下巴,娘娘説不載福。她着淚笑了笑,鏡中的自己也着淚笑了笑。
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從何江哥哥到興哥,到父親,到沈玉宏,到陸,再到夫君趙榮王爺,到趙榛,到馮飛揚,從一個男人的懷裏到另一個男人的懷裏。
她已麻木到分不出這個男人和那個男人有什麼區別。了,不了,恨了,不恨了,到頭來什麼都煙消雲散。現在的她已是強弩之末,所有的氣力都在昨夜和今早用盡了。唯一辜負的或許只有自己的母親了。下一輩子能再做一次她的女兒,在那一輩子裏快樂地生活着。希望父親能好好地照顧不該留在這世間的齊哥兒,也算是對自己倉促一生的一個念想罷。總算沒白活一場。
想穿戴齊整,又怕有人進來看到,只得找了條白的綢帶子,拴了裏屋的門,推了桌子到橫樑下,又搬了圓凳放在桌上,繫了個死結,將個纖細的頸兒掛在上面,搖搖晃晃地用頸兒起鞦韆來。
(27)
一魂飄飄,二魂渺渺,可憐花一樣的年紀,貌美若此,眼看香消玉殞。
可巧養娘來請飯,見門在內閂上了,請了幾聲,無人應,以為異事,帶了人撞開門,猛然抬頭,畫樑上懸着趙王妃林碧玉,膽小的滾,膽大的咬指啖舌。
眾人手鴨腳地解下環來,見林碧玉形容甚美,不像別的上吊人瞪目舌外翻,只是雙眸緊閉,口中無氣,摸她心頭,還是温温的,灌薑湯後,林碧玉喉嚨一陣響,吐出涎水,便活轉了。
早有侍女報信與趙榮。趙榮吁了一口氣,命人請隨行的章醫官來看脈。至天矇矇黑時,侍女回道:「章醫官請王爺過去,略講一下脈息。」
坐在旁邊吃龍牙荔枝的趙秀香將荔枝摜了一地,道:「不準去。在這觸誰的黴頭呢!多稀罕的老婆?吊死一個少一個!我不准你稀罕她!」説罷,鼓着腮幫子。
侍女因説道:「王爺,章醫官稟王妃娘娘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所以冒昧請王爺移駕前去。」趙榮急衝衝地往上房去了。
留下趙秀香氣得跳腳,哭罵道:「小人肚裏有了小雜種你就顛顛的跑着去!她懷着小雜種就掛脖子,還不是心裏有鬼,不知和哪個蠻子通有了野種,怕餡就拿這腔子!誰不會養,我養個十個八個給你看!」罵完,又是氣頭上,找了個年輕俊僕,閃到假山後的亭子裏幹不題。
且説趙榮送了章醫官,看着林碧玉合着眼,小臉上沒有血,頸子上有勒痕,他道:「你知道的。」停了好久,又才説道:「我對她朝思暮想,以為再見不着她。當她回到我身邊,我別無所求,只求能與她長相廝守。」
又道:「事已至此,難為你了。過兩等好些了,我們一起回府,你先好生將養着罷。」説着,捋順了林碧玉散在枕邊的幾縷烏髮。
次,馮飛揚來拜別,把趙秀香送給趙榮。趙榮送了許多珍寶,他堅不受,回清苑去了。
(28)芭蕉葉上幾秋聲(1)
趙秀香因笑道:「還不知道我是他的外甥女!好大的肥也不知吃到嘴裏,蠢人蠢相!」
一進王府,兒子媳婦姬妾來。眾男女見了趙秀香,神情各異,驚喜有之,痛恨有之,樂有之,切齒有之,咒天有之,不能詳敍。
趙秀香回到了王府,名為趙榮新納的姬妾,實與王妃無異。林碧玉害喜,不能問事,家頭細務也是由她管理。趙秀香上有父親趙榮匡助,下有弟弟們添翼。
每打扮嬌樣,饒是林碧玉和眾姬妾見這位姐兒如見虎狼蛇蠍一般怕的什麼似的,趙秀香稍不如意,就打人罵狗,恣意懲罰。
偏二房洪氏是個要強的,不敢恨趙榮,只恨趙秀香,帶着一種奇異的心情,反和林碧玉親近了起來,去她房裏坐,面總十分沈,一下來説不到三十句話。
一,洪氏例來林碧玉房裏坐,瞧着她纖細的身,道:「真羨慕娘娘,五個月了還不見肚。我懷柏哥兒時肚子大得跟籮似的。」林碧玉強打神,説了些閒話。
洪氏忽道:「依我看,娘娘的氣量忒大了。」不待林碧玉説話,又道:「我生了柏哥兒,如今連孫子也有了。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娘娘着想。王爺也不顧顧自己的臉面,立香姐兒做妾,做這些沒臉面的事。都是娘娘太好人,縱得香姐兒這樣。但凡娘娘硬起氣來,給點顏,挫挫她的鋭氣。」
林碧玉聽了,笑而不言。洪氏皺着眉頭,嘮叨半,林碧玉因説道:「我是不能夠的了,但是你能夠嗎?」洪氏無語。
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鳴電閃,大雨傾盆,趙榮只帶了個貼身侍衞就摸黑前來。一身氣地解衣上,摟着林碧玉,臉兒相貼,腿兒相。
趙榮捧過林碧玉的香腮,又親又啃。
林碧玉只睏倦難醒,趙榮在她耳邊説了許多動情話兒,她合着眼,道:「她要是知道你來我房裏又要鬧個天翻地覆了。這是何苦呢?」説罷,拉住他擱在她上的手指。
半月前他來林碧玉的房裏睡了一宿,第二趙秀香就把房裏的物件摔個粉碎,一邊哭,一邊罵,幾不讓趙榮近身。那幾在林碧玉院門破口大罵,無一些矜持。
趙榮親着那花瓣樣的小嘴,冷笑道:「這段時惹得幾個弟弟飢鼠似圍着她轉,不給他們點甜頭,能再支得他們動?」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來我這要讓她吃你的醋嗎?」心裏不免搖頭嘆氣。
因道:「王爺不要和姐兒嘔氣了,好好的過子罷。」趙榮笑道:「我的兒,誰養得你這麼乖。倒疼起我來了。不過是個小孩兒,作這大人樣,怪讓人憐你的。」話畢,直直的那物蹭着那軟軟的部,羞得林碧玉兩頰通紅。
她道:「王爺不要説笑話兒。我是經不起的。」趙榮解了她的小衣,手指入那緊閉的細細兒,不一刻,只覺裏面狹小異常,用手把那兒分開,伸出大舌咂。只覺香香甜甜,入口如。那舌兒在小內左衝右頂,俄頃,舌尖輕輕撥那珍珠粒兒,小給得又又滑。
林碧玉口中發乾,不停呻,柔荑緊按趙榮的頭,兒往上相,道:「就是這兒,啊,啊,好呀。」趙榮吃了一會兒,聽她聲不斷,抬頭笑道:「輕聲些,小心嚇着我們的孩兒。」用水磨功夫得林碧玉又叫道:「親親,不要再了。」
(29)
趙榮伏起身,大手撫着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給我生個像你一般漂亮的女兒罷。」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難道生個女兒在這窩裏走我的舊路不成?」想着,大大的眼兒蓄了淚,勉強笑道:「哪能像香姐兒那樣得人意兒。」
趙榮笑笑,抱起那柔若無骨的身兒,手扶物,照準下面水的兒,扶她輕輕坐下。那物由下一頂,林碧玉身兒一顫,擠進了小半,又頂一下,那兒曠了十幾,愈入內愈緊,難以再進。
林碧玉腿兒與那兒疼的直打顫,嚶道:「輕些!有些疼。」趙榮着她雪白的兒,進去,林碧玉推拒他寬闊的膛,哀哀道:「達達,莫傷着孩兒。」
趙榮火動卻無奈,只得強忍住,抓着兩隻兒大力掐捏,以解火,將粉團似的兒掐得盡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阻無力,手兒住他的大手,與其十指,口兒送上香津,臍兒相接,內陣陣緊含那物。那物事被這似猶未破瓜的小緊緊縮縮,一夾一放,拳頭大的頭受熱鑽,在她腹中似自動的搗。
趙榮將林碧玉兒捧定,兩手朝下一拽,得她「呀」的一聲,又進了大半,篤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了幾,林碧玉軟坐在他腹間,道:「我的兒,別再蹭了。」柔弱無力,癱成一團,倒在趙榮身上。趙榮親着她的嘴兒,道:「你實話與我説,那晚和飛揚説了什麼?」
林碧玉突聞此言,心裏一震,慌道:「並沒有説什麼。」趙榮又親了下,道:「真沒有説什麼?」林碧玉望着他,先不發一言,後幽幽道:「是你抱着我,分開我的……」
趙榮翻身騎着她,喝聲道:「不許説!你只答我你和他説了什麼?」林碧玉淚兒滑下粉臉,輕道:「我只説我裏很,要他我。」淚如雨注,泣着又道:「這是為哪樣?你不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兒。我死也死過了,你到底要我怎樣?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稱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裏又好過嗎?」
説得趙榮啞口無言,撫着她光滑的玉背,悶聲道:「是我不好,別哭了。我見飛揚在信上謅了些胡話,只疑你和他説了什麼,引得他這般的狂。」林碧玉心道:「花心都讓那人入碎了,現在才悔恨賠了夫人,有什麼用?」只是不敢説出這番話。
那趙榮心中早懊惱不已,要不然也不會乘趙秀香給趙槿兄弟仨住時,漏夜來這林碧玉。遂連連抵進那小,得帳左搖右擺,心道:「飛揚倒是長情,既不許過他什麼,怎的説這些痴話?」又忖道:「想來也難怪,連我這般冷心冷腸的人都捨不得玉兒這樣貌和這兒,況飛揚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送四五個會彈會唱的美人兒過去,好填了他的念頭。」人就是這樣,任你是天仙着哪會稀罕,非得有人制着你不讓你近她,和你爭,和你搶,就會一不見如隔三秋了。
閒話少話。且説趙榮提起林碧玉修長的腿兒,扛在肩上,那驢一樣的事物斜斜地來回動,入到深處,道:「玉兒,受用不受用?」越發地下下盡而入。
那物兒直頂到肚臍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動,顫聲道:「啊,慢些,仔細撞着孩子。」
手兒勾着他的脖兒,俏極力上。
(30)芭蕉葉上幾秋聲(3)
趙榮情緒持續高漲,了百餘下,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兒顛簸不已,玉臂橫陳,長腿大張,出狼藉一片的兒急驟地鎖物,白白的亦隨之帶出。
又將了數百,趙榮開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帶他來會你。」林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轉地快意中,聽了此言,不暗自神傷,低低地道:「我的好人兒,若是往,這話我是不説的。母親在一,我便和他斷一。」
趙榮笑道:「你又來了。他來我府裏,你娘哪隻眼睛見得著他拿話兒你?」林碧玉稍愣,細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人夫,人亦我夫。這不是報應是什麼?」趙榮又笑:「我嘴乖的兒,繞了彎子來説我哩。」説罷,箍過林碧玉,吐舌頭入那小嘴,親了幾口,遂緣香腮一路親下,直至鼓蓬蓬的兒,探手撫摩一番,復哺入舌尖,輕一回,聳身直抵花心,大大送。
不過千數,林碧玉閉氣無聲如死去般,水之不盡,將兩人股處浸得透。當到數千時,趙榮方,時天已微亮。
向來好夢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聲喊叫,林碧玉嚇得睜大眼兒,看那趙秀香披了件葱綠小襖,指著上半躺著的趙榮,罵道:「天殺的驢公,一時錯眼不見,你就來這的小婦!小婦是長八隻手,九個?一昧地戀著她那!」倒豎柳眉,嘴裏不乾不淨地罵不停口。
趙榮大手伸進被裏,拖出縮在裏面的林碧玉,只見她臉紅如芍藥,淚盈滴,含著情倦態,美得不似人間之,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擺。他抱著林碧玉,笑道:「怪辣貨子,只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你和他們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林碧玉温順地倚在他懷裏。
趙秀香看不得她那樣兒,火冒三丈跳腳,紫漲著臉道:「那你我使得,他們我就使不得?我們姐弟怎麼了?我願意把腿叉開,他們願意捅進來,左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順眼怎的?沒的用這小貨來打我的臉!」説著,拆下頭上的金步搖丟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趙榮冷冷道:「你這麼興興頭頭回王府,敢是想著他們的?你別裝俏,好子長著呢。」趙秀香咬著牙,瞅了他半,一陣風地衝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兒氣得不輕呢,去哄哄罷。」趙榮沈著臉,道:「給臉不長臉的東西,我認低威,她還不踩到我頭上?」林碧玉勸道:「倆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麼不是,你就多擔待些。姐兒自然會知道你的用心。」趙榮不語。
須臾,趙秀香手馬鞭進了裏屋,話也不説,揮著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肌膚上打。趙榮眼明手快,扯過馬鞭,喝道:「你瘋夠沒有!」林碧玉蜷在他身後,戰戰兢兢瑟作一團。
趙秀香倒在地上大聲哭,一路滾得鬢髮全衣衫皺,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淚地説道:「我是你的血變成的,而今你為這下作娼婦作踐我?我不要活了我!娘,娘,你帶我走罷!」聽得林碧玉心中直暗罵:「好不知廉的人!她不是當著睡在病榻上的前頭王妃的面騎在王爺身上做那事嗎?氣得她娘一命嗚呼的嗎?怎敢厚臉厚皮地哭喊這些話?」當下,也不敢説話。
(31)
那趙榮聽説,鼻子裏一笑,道:「你有膽找你娘,只怕你孃的靈兒沒膽見你。」趙秀香急紅了臉,叫道:「是她這一説頭痛,那一説心口疼,病病歪歪地霸著你在她房裏。我也是想你了才進去吃你的解解渴,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兩眼反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將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的臉兒上使勁打了個嘴巴子,罵道:「爛婊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滾,結果了你!」一面説,一面拳腳並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兒打成一堆灰,一縷煙,消失於這世間。
剛踢了幾下,林碧玉是個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時氣逆心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趙榮見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兒一般的身子,嬌啼,恁的不忍,揪住趙秀香,道:「別鬧了,你要打死她了!」趙秀香嚎哭,嘴裏喊道:「打死這個懷野種的小人!」手足揮,還要踢打林碧玉。趙榮也顧不得什麼,揚著馬鞭了趙秀香一下,道:「你給我走!」
趙秀香呆若木,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為了這爛貨打我?」哪裏肯依,便撞在懷裏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罷!打死我了,好抱著小婦!我知道你眼裏只有她沒有我!」撈起一隻盛葡萄的瑪瑙碟子對準趙榮砸過去,那碟子失了準頭,砸在腳上。趙榮眼內出火,了她幾鞭子,一面叫侍衞進來。
那趙秀香抱頭打滾,潑哭潑鬧嚎叫,侍衞們費了好大勁才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掇了出去。
趙榮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要人去請袁醫官來看脈。請脈後,幸而沒有大礙,不過要林碧玉靜靜將養著,房事亦要暫緩。
自此趙秀香安心設計,要圖謀林碧玉的肚子,屢屢尋事找茬;林碧玉處處忍讓,不與其爭風;趙榮通睃在眼裏,又見林碧玉得人疼,不覺放在幾分心在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臨盆,產下一女嬰,小名喚靜兒。
又過了一年,那靜姐兒一笑一顰甚肖林碧玉,趙榮實在喜,閒時多在上房和她玩耍,鮮少再去姬妾們的房裏。
趙秀香原是個那物不能一空著的婦人,每裏不是這個才去,就是那個又來,晝夜難絕,好在大家相安得宜。久了,趙秀香又想起父親趙榮來,派人去上房三催四請,總不見他來。
一,請了又請,父親仍不來,趙秀香一肚子惡氣,正無處撒。走到外間,見那服侍林碧玉的貼身侍女秋菊臉地走來,便罵道:「狗奴才,和你那婦主子四隻手,四條腿住王爺,不讓他來我屋裏!別以為你是那婦的人,我就不敢治你!」口裏一邊罵,一邊扯秋菊來打。
那秋菊剛會完情郎蕭興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橫禍,碰上趙秀香。她一時反應不過來,臉上猶有笑意,便被趙秀香氣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刮子,耳內嗡嗡作響,涕淚。她哭訴道:「姐兒,我怎敢著王爺?」趙秀香心頭爆出火來,道:「我叫你使絆子,著小婦沒了那野種,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哪一樣給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幾下。
秋菊哎喲哎喲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兩個子和冬梅她們看得緊,王爺又説靜姐兒如果損塊皮就要庭仗我們一百下,打死為止。」趙秀香聽了大怒,道:「一個野賊種也好捧在手心裏!那小婦時尋的漢子入的種,你也好認!將來多養幾個小野賊種,好爬到我們頭上來!」一口一聲小婦,野賊種,也不怕人聽見。
(32)
這事且擱過,再説林碧玉。見趙榮甚是憐寵自己,以為終身有靠,無論叫她做些什麼都沒有不肯,温温純純地細品玉蕭,引來前院鳳,復裁後庭花,宛轉奉承。
這一天,時值盛夏,天氣悶熱。趙榮和林碧玉午時小酌了幾杯,正寬衣解懷要做那事體,忽一侍衞報説王尚書有要事請王爺一見。趙榮知這王尚書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不好不給臉面。
由林碧玉服侍著了衣裳,親了個對嘴兒,道:「乖乖睡會兒,等我回來。」林碧玉笑道:「你去罷。」趙榮便往外書房去了。
方才趙榮手兒入襠兒,摸她的下體,情濃時那處早出水兒,一條桃紅輕紗兒都透了。一時酒氣上湧,更懷漾,合了帳,將小衣褪盡,手撫著兒,愈發難耐,狠摩了一回。
心兒砰砰地跳,下面那白白的嘴兒中間是一條給滑膩膩的水兒浸得的微微開啓的細兒,內至極,遂騰出一隻手兒,輕撫那粉的小嘴,才一撫,一陣説不出的意襲遍全身,身兒也顫抖起來。
又再用力按那小核,意源源而來,便將指頭入那兒,水兒似泉湧出,股兒下的被兒了一片。林碧玉愈愈深,得火如焚,那纖細的指頭已難足,於是三指齊入,狂不已,了百來下,也呀呀叫出來。
想著夫君趙榮著大大的莖在自己的裏,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得香汗淋漓,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兒,水涔涔,仍意猶未盡。
林碧玉口乾舌燥,益發難熬,下了,拖著疲軟的腿兒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又見趙榮常用的玉扇遺在了桌上,心中一動,站著將個扇柄入了下面的兒裏。
那扇柄冰冰涼涼,稜角刮到壁,暢快無比。林碧玉雙腿發軟,跪在地上,息未定,雙手扶著那扇兒,送起來。和著那水唧唧地響,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漸大,頂著那花心時,水而出,有如正和趙榮般,愉連連,口中嬌道:「達達,達達,你還不回來嗎?」
俏向後搖,白花花的腿上橫,不覺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痠麻麻,那嘴兒跟著玉扇翻出粉紅的,仿似小一號的趙榮出入不已,心中火燒火辣,丟出來。
(33)
因怕侍女來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趙榮的扇子,慢一步懶一步地上仰身而卧,又掏摸了一會兒,才沈沈睡去。夢中忽而和趙榮廝,忽而和爹爹廝,忽而蕭興哥亦在其間,四人大戰一場,自然樂也融融,煞是得趣。
夢半甦醒間,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兒被水淋了七八處。
此刻,趙榮敷衍了王尚書,回到房裏,嗅著那悉的似蘭非蘭的香味兒,眉頭一皺,暗暗起疑。掀了帳,只見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著光滑如緞的身兒,紅著臉看向他,有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細看她的小泥泥濘濘,微微墳腫,趙榮沈了臉,道:「你在做什麼?」林碧玉雖生了孩子,又和人了無數次,卻還從未做過這種揹人的羞答答事,於是臉更紅了紅,輕聲道:「等你呢。」
趙榮不作聲,叫秋菊進來,道:「剛才誰來過?」秋菊回道:「並沒有人來過。」趙榮冷笑道:「真沒有人來?」秋菊想了想,「撲通」地跪了下來,道:「奴婢不敢説。」
此話一出,林碧玉倒糊塗了。
趙榮又冷笑一聲,秋菊方道:「奴婢見蕭侍衞進了娘娘房裏,又聽到娘娘和他説説笑笑,不知做些什麼……」林碧玉越聽越疑惑,心道:「我什麼時候和……」因説道:「你胡謅什麼?」
秋菊不看她,惟對趙榮磕頭。趙榮道:「還不説下去!」秋菊道:「打從前年王爺和娘娘移駕別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請蕭侍衞,説是孃家的親戚。還求奴婢不要告訴人,娘娘一見他就哭天抹淚。奴婢在門外不敢擅離,聽到他們白寬衣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爺外出,就奴婢約蕭侍衞,唧唧噥噥地談上大半夜。又叫蕭侍衞時不時來睡奴婢,免得奴婢説出去。奴婢知道茲事體大,早該回王爺,又怕王爺不信,説奴婢捏事造謠。」話畢,磕頭如搗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頭霧水,不知所云罷。
諸位不免要問: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跡可尋,可恨蕭興哥?這是從何説起?前些時秋菊不是才和蕭興哥美美地了嗎?怎的今恨不得他死呢?原來世間的婦人皆是如此,著你時,為你死也心甜似,若是恨你了,縱將你千刀萬剮,亦難消她心頭之恨。那趙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沒一塊好,可誰敢説半句不著聽的話讓趙秀香知道,自尋晦氣。偏海棠在蕭興哥枕邊説了秋菊被打緣由,蕭興哥又氣又恨,罵了秋菊一頓。你想被主子打了,還要被心心念唸的情郎為別個女子罵你?這口氣怎麼消得了?況方才在上房外間聽到林碧玉夢魂恍惚地喊:「興哥哥!」就更揪心了!又聽趙榮王爺話裏有話地問,如何能不惡向膽邊生?作出故事來。
秋菊心機頗深,謊話兒也説得實在高明,真真假假攪和一起。且趙榮疑心生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歲時就和蕭興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時更認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領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過是想著:「我得不到的,大不了毀掉他,誰也別想得到,一拍兩散罷咧。」磕個響頭,爬了出去。
林碧玉聽得呆了,望著趙榮,道:「我……」要説我沒有嗎?既然沒有做過,為什麼秋菊這般説?如果王爺要問,自己該答什麼?一時間,各種念頭紛紜而來。
趙榮坐在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遭,她低著頭,玉體偎入他懷裏,道:「夫君,你莫要這樣看我,我害怕。」趙榮道:「你怕什麼?」語調甚平,沒有起伏。
林碧玉心更驚,摟抱他的,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蕭侍衞真的沒有私情。」只見他面無表情看著她,道:「有我還不夠?非得引野人來你?可見是種了!」捏著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對著我子長,膩了我,要找你的舊情郎來會一會?」看林碧玉一臉錯愕,又道:「看來你一刻都少不得大巴,我不過去前院見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來捅你的?」
(34)
那容長臉兒越發白得無血,喝聲道:「來人!」貼身侍衞在外間請了安,垂手聽命。趙榮道:「傳泰安樓五個不當班的過來。」侍衞即領命。
這泰安樓裏住的是趙榮王爺養在東南側角嶽青院的貼身侍衞,計有二十六人,個個身材雄壯,通武藝,或沒落子弟,或良家兒孫,或官門後代,皆是家族裏自小時便送來投奔,以做進身之階。這些人因是陪著王爺長大,對其甚是忠心。
説完後,趙榮雪白著臉動也不動。一旁的林碧玉沒了主意,蔓藤似的在趙榮身上,不安地瞅那雙冰一樣的狹長眼兒,何嘗敢辯説什麼?
須臾,侍衞們已在門外,趙榮道:「都進來罷。」林碧玉一聽,驚惶失措地鑽入銀紅的被兒裏,魂兒尚未定,那五個侍衞已進到裏間。趙榮扭頭對著林碧玉,道:「我尋了五個漢子給你過癮,可不要入爛了還解不得?」説完,朝侍衞們做了個手勢,遂一臉疲態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聽罷,大驚,待要跪下哀懇,卻身無半縷,只得淚如雨注,求道:「王爺,妾身並無影斜,請王爺細查對證後,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眼垂淚,求了又求。趙榮默然無語。
這五個侍衞年約二十五六七歲,身高八尺,長得身高背長,魁梧結實。為首的是深得趙榮寵信的謝侍衞,著莖,躬下身連人帶被兒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掙,怎掙得動分毫,那人將被兒褪開,現出那羊脂白玉碾就的美人兒,髮長委地,無比的美貌,碩美的粉,纖細的柳,臍下銷魂粉兒。那雙鐵樣的手鉗制住她,一番舉動嚇得她心驚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叫了也枉然,真不知為何到這樣的田地!
想道:「你聽信了秋菊的讒言,這般的心狠,不顧臉面,叫這些見慣的侍衞貼著我的身軀,這樣的無情,糟蹋了我於你有什麼好處!」只是嬌嬌啼哭。恨不得地上裂一條掉了進去,掩了一身兒。
趙榮合上眼,輕聲道:「給我著實地入。」
話才落音,謝侍衞從後抱起林碧玉,分開那長長的玉腿,抬起腳兒,如抱她一樣,頓時口兒大開。林碧玉羞得粉頰通紅,不由怒氣攻心,咬緊牙關,反手打了他一個耳光,只是空聞響聲,謝侍衞不疼不,倒震得她手兒又麻又辣。
另一個輕眉俊眼的侍衞把大大的具,搠進開的兒裏,林碧玉全身戰粟,痛不能勝,忙用雙手推那侍衞,不住啜泣,羞憤死。
那侍衞不敢温存,猛地往裏一頂,才入了一半,那俏兒往後猛縮,靠到謝侍衞硬硬的小腹,退無可退,的兩片兒痛得厲害,哭叫道:「痛!」小夾得甚緊,不容那具再進。
此時,趙榮始睜開那似睜非睜的鳳眼,似看非看地看著林碧玉,一面把玩間的玉佩。
(35)
林碧玉益發啼哭,慘不忍聞,那侍衞又是一頂,盡入在內裏,那柔柔軟軟的物兒將他那具裹得緊緊貼貼,不留一點兒空隙,每次入,內有一股力一下下地要把具得更深入;每次出,又一下下地咬著挽留那具,簡直快到了極點。因是奉命行事,卻只得忍住太過快意的神情,用力衝撞,把林碧玉的小兒撐開、搗爛、拔出、再撐開、再搗爛,惟有如此,方能出腔的火。
那侍衞本不敢憐花惜玉,一昧蠻幹,兩眼瞧著林碧玉的臉兒,愈加著魂,又見那如水桃一樣的,一張一合吃著自己那物,心中不已,了千餘下,粉的兒慢慢被幹出白的水兒,越裏面越緊,又了百來下,胡了。
接著是姚侍衞來,亦是給夾得神魂俱,見她咬碎貝齒,顯是痛極,遂心生憐意,不過個近千下便不再守住關了出來,讓與下一個。
換了個丰姿俊秀的侍衞,這侍衞那物堪比趙榮,狠磨狠鑽了數百下,入得林碧玉里頭漲得要死,不由苦盡甘來,聲如兒啼,婉轉隨人,然眾目之下,窘急難堪,忙掩口看向趙榮。
此刻那趙榮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雙手叉抱,合上眼,低低地説道:「一起上罷。」
這一聲令下,謝侍衞將林碧玉面對面地抱坐到凳上,異常偉岸的大物「唧」地入到那出白花花和水的户內,那雙看過無數次的粉兒貼軟軟地在他前,小口中的香氣撲於面上,花心自動裹住頭,不住嗡動,那物輕攏慢了數十下,舒服已極,了十來下,便撅起她的俏,女上男下地送。
而林碧玉腦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陣陣從中溢出,緣著謝侍衞的物了下來。此時剩下的四個侍衞,只有卓侍衞還未入,抹了唾到莖上,對準鮮的眼使勁,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兒往謝侍衞的物上湊,整個人緊緊地嵌入他懷裏,希冀能躲開後庭的戳刺。
怎躲得過卓侍衞的大拉大扯?待了一百多回,那個眼漸漸不痛,慢慢發麻,最下面的謝侍衞的具在裏面不動,可那大大的頭卻一點一點,點得她內又酥又熱,那囊頂在腫的蒂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隨他們的上下夾攻一起一伏,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他是誰,他又是誰?誰在她體內動個不休?
這時,趙榮閒閒地道:「怎麼不一起上?」
話未落音,另三個侍衞一擁而上,那輕眉俊眼的侍衞抬起林碧玉的臉兒,揮著物要入那櫻桃小口,偏望著那雙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衞向與他親厚,恐王爺見罪,直直把頭放到那朱上,一股腥氣撲面而來,林碧玉面紅過耳,橫了橫心,閉住氣,纖纖素手捧著姚侍衞的具。
(36)誤人在自説聰明(1)
三侍衞盡興猛,林碧玉給他們得頭暈眼花,疲憊不堪,如風中殘燭,這個才出來那個又進去,五人一個一個接連不斷地,身兒底下汪汪,那光潔似雪的平擔小腹業已給眾侍衞的撐圓,如懷了孩子般。
了多時,侍衞們未敢擅停,到西斜,趙榮起了身出去,他們立馬歇手。
彼時佳人已玉碎花缺,侍衞們打了水來,替她揩乾淨,見那四肢仍發涼,只得伸手指進花徑內搗摸,那泊泊地自內出,林碧玉嬌嬌嚶嚀一聲,呼方順暢,小腹亦平復了許多,便昏然睡去。
夜靜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難忍,不由呻絕,痛苦到了極點。
躺在上借漏進房裏的月光看牆上自己畫的畫兒,畫上的畫眉籠在暗影裏,看不清。她一筆一畫地在心裏描它的樣子,畫眉?可不就是畫眉。畫黴了爛了,畫眉還是在畫上,它飛不了。
次清晨,侍女們來服侍洗漱,林碧玉睜著眼一夜未眠,推著了涼,勉力用了些綿密的小米粥。稍晚,子抱了靜姐兒過來。
那小孩兒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摟住這塊暖暖的,動的小兒,靜姐兒咯咯地笑著,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撓。
她生的兩個孩子,傳承了她血脈兩個孩子,是有著怎樣的奇異命運?這一瞬間,她真切覺到自己是著他們的。是她把他們從永恆的虛空中喚醒,帶到了這繁難的塵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們的一雙眼睛,每一次看著,都像在質問自己:「你怎麼了?」是呀,怎麼了?她怎麼了?沒有一件事是做對的,這樣毫無目的,毫無心腸地活著。
現在她知道她為什麼活著了。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靨,為了再看看樹上開著的玉蘭花,為了再看看窗外的藍天,有時活著只為了想活著。
將養了四五才痛止腫消。整件事船過水無痕,一,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兒,林碧玉吃了兩個,故作不經意,問道:「這些時怎的不見秋菊來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蕭的侍衞有首尾,兩人都給打出去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時,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估計……」林碧玉心中稱願,面上不,説道:「我和她到底主僕一場,也沒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爺説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讓娘娘知道。」林碧玉點了點頭。
到了晚間,趙榮來了。
林碧玉一悚,請罷安,侍立在旁。趙榮擺擺手,屋裏的人一溜兒地退下,因説道:「今兒晚飯吃了什麼?」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趙榮,回道:「不過是些常吃的。」
趙榮道:「我見鹿血羹做得好,著人送了來,你有沒多吃些?」林碧玉低低應了聲。趙榮嘆息道:「碧玉兒,和我説説話。」説著,拉著她的手兒。
(37)誤人在自説聰明(2)
那趙榮第二早上便知不關林碧玉的事,一個傾國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的手裏,臉如何不綠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臉來,一半是自悔,一半是捨不得這可人兒。
説了許多衷情話兒,林碧玉無可奈何,方微微展顏,道:「你是個利害人,怎不知道問下別人?我房裏人來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塊皮都有人報與你知,倘我做出事來,她們如何不知?單得秋菊一人知?難道她們的眼也給鳥兒啄瞎了不成?你忒糊塗了!」説完,伸出指頭下死勁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紅了,垂淚不已。
趙榮見她這個樣兒,動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這十來未好來見她,接著那柔若無骨的手兒,放入懷裏,道:「我真真錯了!今晚我來服侍你更衣,若是半點不合意,你大可以擺臉子。」林碧玉抬起頭,微微笑著,回道:「這話王爺説得,我們卻怎好消受?」
説著,那淚珠兒又掛在腮上。趙榮輕道:「噯,噯,噯,怎的又哭了?」雙手抱住她,拭了淚後,便來親嘴。林碧玉只得含著他的舌,吃下唾。
間那物愈加火熱,趙榮強忍道:「我的乖乖兒,坐到我身上。」林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兒來做了個親親,了她的舌兒過去,不停,把那雙軟綿綿的兒緊貼於,他火狂升,已急不可耐,物隔著衣裳著力磨擦她的小。
扯了下裳,具硬邦邦地就要頂入,趙榮這時才發現不對。
那小兒乾乾的,沒有水出,再審度林碧玉的聲,似無所覺,噙著他的舌兒吃得甚是香甜,給他一摸私處,身兒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顫抖。
趙榮那物只一頂,她便痛得大叫,淚如泉湧,道:「痛,王爺容我緩緩,求你容我緩緩。」趙榮不知心中是什麼滋味,拔出莖,摸著那小,依然毫無潤澤。
遂把大手拿開,那兒白白的,有著似蘭非蘭的清香,把嘴兒湊了上去,薄緊裹林碧玉柔的,在上面用力咂起來。
只聽林碧玉輕輕嬌,聲若黃鶯出谷,趙榮又了一會兒,她嬌啼愈促,只不見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兒,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夾緊他的舌兒倒著氣雪雪呼痛。
趙榮無可奈何,道:「真有那麼痛?」林碧玉淚點頭。趙榮疑她拿喬,道:「又不是頭一回破身,哪會這麼樣?你要是不願意,我不難為你,去別的院裏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泣道:「王爺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願意來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王爺一進來那裏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掃王爺的興。」趙榮見她説得情真,又見她確無此意,況對她的念已積多,一時難,只得道:「給我含含雀子罷。」
林碧玉將其大大的白玉樣的具圍握於小手中,上下套了幾十下,輕啓櫻桃小口含住碩大的頭前端,了又,勉力入口中,由他捧著她的小臉前後送。
每一下送都讓趙榮甚是舒服,著氣,哼叫不已,大力送了百來下,渾身的孔似乎都張開了,那快陣陣湧來,林碧玉臉似桃花,且妖且豔地含裹著他的莖。
思想到她又緊又小的兒,遂著那物又要入下面的那條兒裏。
(38)誤人在自説聰明(3)
彷彿了一大把的沙子進這細的裏,痛得林碧玉氣兒亦不得,不由想起那午後,那一張張陌生而悉的臉,一陣陣熱熱的不同的呼吹到她臉上和身上,她大叫一聲,開始瘋了般捶打趙榮。
趙榮忙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腳踹,踹在他小腿上。趙榮抓著她的腿,見她喪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臉兒哭得煞白,故柔聲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就饒過我罷。」説著,伸了臉給她打。
她直打到手兒無知覺,方筋疲力盡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眾人都過來請安,只不見趙秀香,不過略坐一坐,趙榮便叫他們都散了。一回頭,冬梅端上了麪點及五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過,自己也吃了一個,趙榮閒談了一會,道:「前得了一幅好畫兒,我瞅只你房裏掛著好看。」説著,叫人去拿。
一會兒,侍衞捧了畫軸來,原來是周昉的《調琴啜茗圖》,林碧玉挨著趙榮笑笑,聽趙榮説這畫兒的來歷。
説話間,養娘來請趙榮,説西邊來了個客人。趙榮換了大衣裳去會客。餘下林碧玉,瞧了一回畫,自覺無趣。
這時子抱著靜姐兒來,林碧玉還是不甚快樂,和靜姐兒玩了許久才高興了起來。
子笑道:「姐兒這幾都著小世子,説要和大侄子玩呢。」這裏説的小世子就是世子趙槿和瑞琳生的兒子。方説著,靜姐兒搖林碧玉的手兒,説道:「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這麼喜大侄?」還沒説完,靜姐兒鬧個不休,「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著子帶靜姐兒出了院門,雖然頭了眼,少不得抖擻神,軟步款款地往槿哥兒的院裏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趙槿和瑞琳,備下了果點。
大家廝見,吃了會子茶,孩童們玩做一塊,瑞琳遣了一個侍女去請柏哥兒媳婦雪雲和榛哥兒媳婦香寶,林碧玉道:「大頭底下的,將歇著罷,不用來立規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個好兒,不計較,別人瞅著不説娘娘,只説我們不把娘娘放在眼裏。」眼角睃了下槿哥兒。
槿哥兒一派安然,視若無睹。瑞琳又笑道:「再説讓她們這麼受用可不成。」林碧玉笑笑不語。
閒話了幾句,雪雲和香寶請了林碧玉安,又請趙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細看雪雲,粉膩酥融嬌滴,嬌嬌羞羞,不是舊模樣。
這裏瑞琳説了一回笑話,便對香寶嗔道:「你哥哥前幾可有帶什麼來?」過去捏著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讓我看看。」説著,遞了眼風與她。
香寶是個識趣的,聽了如此一篇話,拖了雪雲,三妯娌往香寶房裏去。
前文亦説過這個院裏是三個哥兒的天下,哪一個不是他們收服的?趙槿企盼一親林碧玉芳澤久矣,今見天時、地利、人和,無一不全,又從趙秀香嘴裏得知小馮將軍是林碧玉的幕中賓,遂壯起了熊心豹膽,要一償宿願。
養娘和侍女們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見此種情形,奇甚,心道:「怪了,這是做什麼?這麼不成樣兒?」起了身,道:「哥兒好好著人看著姐兒,我就先回房了。」説著,便要走。
(39)誤人在自説聰明(4)
趙槿見林碧玉要走,攔著她道:「我的親孃,你聽我説一句話。」林碧玉正道:「快説。」趙槿思量道:「到嘴的兒還能讓她飛了不成?只是要説些什麼道理?」那廝好急智,道:「爹爹剛剛去會的客,親孃可知道是什麼樣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輪到我們婦道人家管?」趙槿遭那雙杏眼一瞧,身子顫了顫,含笑道:「親孃莫要妄自菲薄,以親孃的人品兒,就是要我死我也不説二話。」
説罷,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襬,哀告道:「親孃何故獨厚幼弟和外人,對我卻嗤之以鼻?」
這話説得林碧玉吃了一驚,急忙要掙,道:「這怎麼説?」趙槿抱住她的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親孃不要著惱,是幼弟前年唉聲唉氣地,夜不能寐,飯也不吃,説是害了病,也不讓醫官看脈,問了幾,才説親孃和他成了好事。自此不知味,魂為親孃亡。」一頭説,一頭把那俊臉偎在她小小的繡鞋上,親得嘖嘖有聲。
任林碧玉急的跳腳,只是不放手,得她一個錯筍,摔到他身上,猶如一枝嬌的蘭花落到了豺狼的爪裏。
趙槿喜不自勝,伏在她身上,一陣親,乃道:「親孃,我的心肝,你依了我罷。」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敵高壯男子的氣力,撕打間那前襟已大開,跳出一對白花花的碩,那冰肌玉膚晃得趙槿眉開眼笑,住香的粉紅的頭,含糊道:「好一雙美!」合上那小嘴兒做了個「呂」字,盡生平所學,只要這佳人為他顛倒。
還不過癮,健壯的雙腿已開她的腿兒,蹊部緊貼她的私處,向前送了幾送,左右搖晃,四處研磨,嘴裏氣如牛。
掙到後來,林碧玉已無一毫力氣,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貼在脊背上,心內一直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給這畜生看。」可這眼淚偏不爭氣,如斷了線的珠兒,滾了下來,心道:「難道我一時便終身難逃個『」字?我雖不清白,卻也不是個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場?「想想,兀自心酸,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
那趙槿見她這般,攪壞了幾分興致,因説道:「親孃,我這物也不輸爹爹那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説親孃是個多情人,又是個好風月的。當要不是爹爹捨不得親孃肚裏的靜姐兒,強留著親孃,親孃就要跟五舅舅(小馮將軍)走了。」
説到這,見她臉兒漲紅,只道説中了,遂嘻皮笑臉道:「莫不是五舅舅的巴比爹爹的還大?所以捨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親孃還年輕,我又是王府的世子,這家業遲早有一落到我手裏。與其將來求我,不如現下順了我,好多著哩。親孃後就是生下個公子,我們幾兄弟要是不看著他,也不濟事。還有靜妹妹的婚事,親孃指望我的地兒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淚不作聲,他接著道:「俗語説,一件污兩件穢,三件無所謂,爹爹那叫侍衞們輪你,得亦下不得,我聽了就心疼,這些個蠻子牛嚼牡丹,白白便宜了他們……」
話未説完,林碧玉踢打,大聲哭叫道:「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還有誰知道?!」趙槿見她有了些人氣兒了,抱緊她道:「沒有誰,沒有誰,乖乖,乖乖……」林碧玉泣道:「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淚如驟雨,灑向梨花繽紛。
那模樣兒得趙槿反無了主張,道:「那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下,聽爹爹氣哼哼地一路她,一路説的,還説要是姐姐再和人來,就把她丟回給姓孟那賊子,讓那蠟頭得她要死不活,幹守活寡。」
(40)人間不少鶯花海(1)
聽的林碧玉悶雷轟頂,越思越想,心裏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三張口八個嘴似的説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了我。也是了,只我一個是外人。閒了怎的不拿我來説嘴?當作新文兒。」
那趙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輕描慢掃,道:「心肝,你便依了我,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還想再吃哩。」把手入林碧玉的裙內,在的無小上一陣研磨,動情道:「幼弟説親孃的兒又滑又,也無一,果如其言。真真銷魂煞人。」捏著下面那張兒上下扯動,將一指了進去。
只見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絲點翠玳瑁鐲,將他的手背刮出幾道血痕。
趙槿撲了個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膩如玉的人兒,下具暴漲,於她修長的玉腿間一陣戳,自思道:「這般的人兒,其聲難有人望其項背,只是入將進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了試試。」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蓮兒,架於肩上,就要進那小兒。
林碧玉被盤得不停搖晃,無力反抗。
小被趙槿長長的莖摩擦,漸漸,生出了水,顫顫翕動,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貝齒,暗道:「那裏怎的作起怪來?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麼不同?反而對這畜生了?是什麼道理?」
趙槿知她情關動,大喜,扶住又又長又硬的物,挑撥那兩片粉紅中小突起之核,借著滑滑的水,才入了一點頭。
卻艱澀不能進,那兒狹小緊湊,內裏似有無窮力一下下咬著頭,趙槿驚歎道:「親孃的兒果非凡品!不是兒子誇口,兒子自十二歲至今歷過數百女子,哪遇過親孃這樣的人兒?」
説罷,趙槿火中燒,急急搠入大大的頭。
林碧玉已哭無淚,用手推阻其。趙槿本再進,此時如何忍心,只是物得難忍,咽喉裏不吼出幾聲聲響,又苦苦哀求道:「心肝親孃,兒,救苦救難的菩薩兒,疼疼兒子罷。」實是難熬,按捺不住,將青筋直現的具強硬入一寸。
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趙槿捧著那如玉的俏臉兒,親嘴攪舌,吃她的唾,自覺甜似,下面暴漲的大物一衝而入,擠出無數粘滑的水。
那物倏的盡,趙槿被林碧玉的得俊臉已漲紅,全身汗,便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出一身的壯,卯足了氣力來送。
一陣狂猛搗,直了千來下,頭兒次次抵緊花心,林碧玉天生水,不過百來下便身軟體顫,嬌啼婉轉,水涓涓,雖不合,卻也令人魂銷。
趙槿知她得趣,連連地笑道:「心肝兒,不利?」碧玉兒別過臉兒不答,只微微細。
得趙槿好沒意思,抵住花心研摩不停,訕訕道:「我比之爹爹如何?」見她仍不理,暗道:「聽人風傳,她爹得她生了私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豈無高強者過其千萬回?她小我六七歲,今若不放出手段來擄她,往後必將我視同敝履,如之草芥矣。」
不得不大發其威,用盡力氣千萬頂,頂得林碧玉搖擺若風中狂柳,呻連聲,小兒隨著趙槿的送一開一合,一股股急而出,衝澆著頭。
無語,二樓的瘋了,竟然來真是悲劇了哎。
額,不錯的文章。看了一點還不錯。先收藏起。慢慢看
剛開始還以為是幼文,看來是少女成長史啊!
這應該是現代人寫的一篇古文吧,描寫文字還是不錯就是情節展開的太慢了啊,好幾篇文章寫一個過程。
要是有電子版就好了,這個看着太費勁,不過同樣謝
嘿,真是越看越對文學作品產生興趣了。
本來想瀏覽一下的,結果都看完了!
樓主實在是太要厲害了我特別佩服你呢等待下面的
怎麼就這樣W完了嗎?後面怎麼不寫了,老大繼續努力啊,
怎麼原來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哇,是少女成長史啊!
一篇不錯的文章只可惜的就是內容不夠多,如果能長一點就更好了
如果按文言文格式來寫不知道會怎麼樣,支持樓主
剛看到開頭的林朝英,我還以為是神鵰俠侶的前轉呢,原來只是同名。不過這文寫得還可以,是好文
看到了,美麗的小姑娘一點點長大,覺真像美少女養成遊戲。
新文章,以為是神鵰,原來不是,覺一般,還是支持
完全符合我的省美觀可以稱之為經典覺意到這個程度最好一個女人的不同時期的美也都寫出來了多謝樓主
文章銜接的很緊密但是劇情不是很引人,描寫的不是很細緻缺少點心理活動,不過也是很不錯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