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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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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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一)
人生三分靠天上,七分靠打拚,話説在某個紙醉金的煙酒城市中一個猥瑣不堪的破破爛爛木板屋裏,一個面黃肌瘦重度近視乾乾癟癟的病弱青年,頂着厚厚的鏡片,昏暗的燈光,拿着漏水的原子筆,在黃黃的、泡過水的紙張上寫下一個一個狗爬潦草字,他咬着牙,忍受肚子傳來一陣強似一陣的抗議。
「咕嚕!咕嚕!」
「靠妖啊!」病弱青年罵道∶「你以為我不想吃飯啊?老子沒錢哪!」
説完了,繼續一個一個子兒的搖起筆桿。
突然,「」的一聲,本就爛到通風良好的木門被一腳踹開,房東大娘大刺刺的搖擺了進來,滿是橫的臉皮上一副和全世界乾的鳥樣。
「你的電話!」説完,掉頭就走,連看一眼病弱青年都不屑。
可憐兮兮的青年臉上顯現出興奮和期待雜的臉,看來打電話的人對青年很重要,當然,是經濟上很重要。
青年把筆一甩,衝出房門,卻又回過頭來,把筆撿起,在桌上放好,才衝下樓去接電話。
「喂,我是小西啦!」青年難掩自己的興奮,説話都有點抖。
「西鄉寺先生嗎,我是月刊「風化直擊」的副編輯之一,東尾裕二,前幾個月你那篇叫綠癌的文章,」西鄉寺更興奮了,手開始不自在的亂打起來。
「雖然很有創意。」
一聽這句話,慘綠青年的臉更加慘綠,幾乎是面如死灰矣!
「但是我們認為要作為連載,你還少了些什麼,」西鄉寺已經快聽不下去了,開始慢慢要把話筒放下。
「不過……」西鄉寺又燃起一線希望,肚皮和錢袋又有未來啦!
「我們倒想請你再寫幾篇,其實有些讀者喜歡這種詭異的幻想。」
話筒一端的東尾想着∶「這種玩意好看個鳥!要不是找不到人充場面,哪輪得到你?」
不過東尾依然繼續説道∶「因此,你被錄取了,但是接下來還有兩個月的試用期,希望你能努力工作。」
西鄉寺高興的喊道∶「太好了!謝謝你,東尾先生,我絕對會用力寫出更多好文章的!」接着,東尾和西鄉寺聊了一些出版社裏的慣例之後,便掛斷了。
房東大娘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竟在一旁虎視眈眈,臉上那副皮笑不笑的樣子,可真是讓人看了連發都立正站好,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西鄉寺自然被她瞧的連胃袋也打了七、八個死結,舌頭打起盹來,講話都開始結巴了。
「大、大娘啊,」
「他媽,人類怎麼會有這種模樣?」
「有事、是嗎?」
「小鬼,你找到工作了嘛?」
臉上肥一擠∶「趕快把積欠的房租出來,限你一星期把錢來!」
西鄉寺只有陪笑答應。
應付好大娘後,西鄉寺爬回自己房間,坐到桌前,拿起那隻漏水筆,對着泛黃的紙張,又開始振筆疾書。這一寫,直到太陽下山方才住筆。西鄉寺把筆收了起來,從頭審視自己一天下來的成果,看不到兩頁,眉頭一皺,把紙一卷,拉開屜了進去。
「沒靈~~」
西鄉寺唱道∶「我沒靈~~沒錢也沒閒~~為啥我會這歹命~~」
「算了,睡覺。」
西鄉寺踢踢木板牆,天花板上掛的小燈泡自動亮了起來,西鄉寺衣服也不,面朝下的倒在牀上,或是説草蓆上。
「我的謬絲,你在哪裏呀?」西鄉寺一邊咕噥着,一邊昏昏睡去。
朦朧中,西鄉寺到自己像是掉進一個深邃的坑道,黑白相間的環狀物一圈圈的飛過他身旁,坑道彼端刺眼的光亮漸漸越來越近,最後把西鄉寺給噬了。
當西鄉寺回過神來,只見自己站在一堆模糊的人影中間,許多像紙糊人一樣飄來飄去的人影在這個詭異的空間裏像鬼魂一樣遊移。
「我該不會下地獄了吧?」
西鄉寺想∶「這看起來好像比較像希臘羅馬的地獄,如果碗血來給這些傢伙喝幾口,説不定他們就會和我説他們的故事。」
西鄉寺伸出手。
「看看我的手能不能穿過這些鬼影的身體?」
他試着用手觸摸一個在他身旁漂浮的遊魂,當手碰到那白的煙霧時,西鄉寺驚奇的發現他的四周突然變成一個狹小的房間,裏頭有桌椅,牀鋪和書架、衣櫃,不過它們看起來也和先前的鬼影幢幢一樣虛無。
遠處傳來聲音,西鄉寺毫不猶豫的判斷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西鄉寺走近門邊,發現他沒辦法碰到門把,這個房間果然也是一個鬼影。
西鄉寺便直接朝門外走去,穿過幻影門,門外是一個長走廊,兩邊有些看起來像油燈的光源,也是幻影就是了,一點光熱的覺都沒有。西鄉寺大步朝聲音來源走去,前面又出現一個巨大的鐵門,西鄉寺依據先前的經驗,一樣直接穿越了它。
鐵門之後,是一個類似地牢或是拷問室的地方,中央有一鐵桶,裏面不知燒着些什麼,火星一直朝上飛舞。又有一張木頭做的平台,一個女人在上面被綁成大字,全身赤,身上有許多紅的鞭笞痕跡,她口中發出讓人想要侵犯她的甜呻,豐滿的在火光下放肆的扭動。
西鄉寺走到她身旁,看着女人端正但隱含着慾望的臉龐。
女人一看到西鄉寺,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臉不解的問道∶「你是誰?我從來沒看過你,你不屬於我們,你是從哪來的?」
「這説來話長,你先告訴我你在幹嘛吧!」
「我在履行我被賦予的任務。」
女人説道∶「等一下會有一個男孩進來,他是我的兒子,他12歲,他將會用鞭子打我的身體,再把他的年輕刺入我賤且分泌着汁的,用白的腥臭灌滿我。」
她説這段話的時候就像在唸課文一樣,呆板無情,似乎她説的是和自己無關的他人一樣。
「啊?」
西鄉寺∶「你在説什麼鬼呀?」
「我説我在工作!」
女人不悦道∶「如果你沒事做的話,就別來煩我!」
西鄉寺對這荒謬的事件非常的興趣,他打算待下來,看看故事的發展,西鄉寺站到牢房一角,靜靜的等待。
女人似乎以為他已經離開了,又開始扭動和呻,下體開始分泌出透明的體,而且很快的便成了一條戲劇的小溪,在平台上製造一大片陰暗的水漬。
過不多時,鐵門「咿咿呀呀」的打開了,一個小鬼頭,和他下大得像妖怪的壯一起走進來。小孩子的臉白白紅紅細皮的,煞是可愛,不過那實在和他的臉不配。
少年走到女人的身旁,碩大的具正好擺在女人的面前。女人還不停的嘶叫哭喊,但那是種很明顯造成反效果的聲音。
「音賽特,你快放了我!」
女人用前所未有的情説出了這句話∶「我是你的母親呀!你居然敢把我搞成這個樣子,你不怕受罰嗎?」
這個叫音賽特的小孩,抬起手來,「啪」的一聲在女人的臉上就是一下,緊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直打到女人的臉頰通紅,嘴角也滲出鮮血為止。
「媽媽,我連你都敢幹了,還會去怕無用的教會嗎?」音賽特把沾着女人鮮血的手指放入口中,食鮮血。
「惡魔!撒旦!你會下地獄的!」女人用她最大的力量哭喊。
「那也是和你一起下去!」音賽特動的對女人吼∶「別忘了,是你先誘惑我的!」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女人拚命搖頭否認,雖然脖子被鐵環錮住,着實搖不太動。
「別裝了!」
音賽特把臉湊到女人面前∶「你在我面前自,每晚把我的到肚子裏,整天故意用你的身體摩擦我,你真的以為我會笨的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請你別再説了……」女人的聲音消沉,似乎深受打擊。
「我要説!」
音賽特大聲吼道∶「就連我第一次強暴你的時候,你也沒有反抗過!承認吧!母狗!你是個滿腦子只有乾的母豬!」
女人放棄了反抗,默默的淚。音賽特怒氣衝衝的拿起壁上掛着的皮鞭,鞭打女人的房、腹部和下體,鮮血伴隨着皮鞭在空中飛舞。音賽特邊打邊憤怒的咒罵,女人靜靜任他打自己,偶爾發出幾聲悶哼。
音賽特打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他伸手撫摸女人身體上的血痕,女人發出呻,音賽特的似乎變得更硬了。
「媽媽,我要幹你了。」音賽特爬上平台,他的身高只到女人的部。
「嗯。」
音賽特一,應聲而入,女人的身體彈了一下,張口大叫。音賽特用力抓起女人豐滿的房,他的手太小,沒辦法完全掌握住,音賽特像是在恨一樣使盡力氣的蹂躪古銅的脂肪,不停猛烈的,女人呻着。
最後,音賽特身子一抖,把股股滾燙盡數授予了身下的母獸。
音賽特拔出,白的體緩緩出。他趴在女人的身子上,着她的頭,淺白的汁從音賽特嘴邊出。
「音賽特!」女人用輕柔的聲音呼喚着音賽特,音賽特不由得抬起頭來,看着女人沾滿血跡和淚水的臉龐。
「你過來。」
音賽特在一瞬間似乎回到純真的孩童時期,像是玩累的孩子,他湊到媽媽的懷裏,緊緊抱着自己生命裏最重要的女人,兩眼盯着媽媽綠的眼睛。
「對不起!」
女人泣道∶「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揹負我們的痛苦,如果這是命中註定,我們母子一定會下地獄的話,我也很歡喜,」
女人親吻音賽特的額頭∶「讓我們一起成為罪人吧!我不會再拒絕你,我的孩子,我的愛人。」
「媽媽……」音賽特的臉上掛着兩條淚水。
「把我解開,我要親手擁抱你。」
音賽特往台下一摸,摸出一串鑰匙,解開媽媽身上的束縛。女人雙手抱住音賽特的身體,更顯出他的身材渺小。
「音賽特,把你的進媽媽身體裏!」
女人兩腳彎曲∶「讓媽媽重新受你的體。」
音賽特乖乖的把業已屹立不搖的重新入濕滑的陰道里,仗着和水的潤滑,無礙的直通到底。
「媽媽,我好舒服,」
音賽特的聲音變的像小孩子一樣∶「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我也是,音賽特!」
女人親吻他的嘴∶「你是我最愛的男人。」
女人把舌頭伸進音賽特的口中,翻滾攪,下體緩慢的合的送。
母子倆温柔的合着,女人的手指撥着音賽特的頭髮,音賽特一下又一下把整沒入女人暗紅的陰户裏,「嘰嗤」有聲,兩手到處在女人的身上愛撫。
「媽媽,我要了。」音賽特微道。
「吧!我會一滴不留的吃光它。」
女人微笑着抱着音賽特的頸子,下體一陣顫抖,陰道壁劇烈收縮。受到刺,開始吐出一口口稠漿濃,噴到女人的子宮壁上,燙得她又一陣顫抖。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並不分開,互相食彼此臉上的汗水和淚水,臉上閃耀着喜悦的光芒。
背後傳來低沉的聲音,西鄉寺回頭一看,什麼都沒有,再轉回來時,音賽特卻消失了,女人又被綁在平台上,重複剛才身子的扭動和口中濁重的呻。
西鄉寺走到女人身前∶「你兒子呢?怎麼一晃眼就不見了?」
「關你什麼事?你又不屬於我們,就別再打擾我了,快點消失!」女人不悦道。
「唷,你趕我走,難道不怕我去向人説你們的醜事嗎?」
「説什麼啊?跟誰説?劇情規定我們只有這短短几分鐘的生命,你要是可以找到誰能把我們出這個尷尬的處境,我還會很謝你!」
「你們在演戲嗎?難怪我看了半天都沒什麼覺,你們演給誰看?又是誰叫你們演的?」
「説得好像我知道似的,我要是知道,早就把那個人抓出來,叫他給我一個更好的角,不用整天和小鬼頭拈三搞七。」
女人發她滿腔的苦水∶「你一看就不是我們這裏的人,你若是可以出去的話,別忘了我啊!」
「話雖如此,我不知道怎麼出去呀?」
女人努努頭,眼光飄到一塊破爛的木門上∶「那就是出口,你若是出得去的話,就走那兒吧。」
女人又看看西鄉寺∶「出去之後,千萬要記得要把那人找出來,把我解出去。」
「可是那人長的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多大年紀?」
「我不知道,沒人知道。」
女人看起來很無奈∶「反正你要去找就對了,我們不能自被賦予的崗位上退下,你是唯一可以自由行動的人,我只能靠你了。快走吧!」
西鄉寺依言打開了木門,當他推開木門之後,門裏和門外,還有木門都消失了。
「這真是個神奇的地方,我不是在作夢吧?」
「人在作夢的時候是不會想到自己是不是在作夢的,所以我是清醒的。」
「但是,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西鄉寺看看四周,他又回到起初鬼影漂泊的平原上,四周白的幽魂亂舞,西鄉寺漫無目的的散步,卻沒注意到身後一顆黑的球狀物,形影不離的跟着自己。
書中(二)
話説西鄉寺重回到人影虛無的幽冥平原上,滿肚子納悶不解,不知道為什麼會到這種地方來,更不知道剛才看到的事是真或是假。
「找?找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找?」西鄉寺邊走邊想。
「還是再多看看、聽聽吧,我想這和我能不能回去有很大關係。」
西鄉寺朝着眼前一團糾結在一起的灰白人影走去,伸出手,當碰到他們的時候,西鄉寺又發現自己身處在和剛才一樣的小房間裏,房中擺設完全一樣。
「疑?搞呀!回到原地了?!」
西鄉寺快步走出房間,穿過煙霧般的門,但這次門外不是陰暗的長廊,卻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在遠方還有幾株翠綠的大樹。西鄉寺注意到草原中間站着一個身着白袍的女人。
西鄉寺於是朝她走去。
「小姐,請問這是哪裏?」西鄉寺問道。
「你……是誰?」
這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不是這裏人,你怎麼來的?」
西鄉寺往身後一指「我是從後面那扇門……啊哩!門呢?」
西鄉寺穿過的那扇門消失了,身後只見一片碧綠的草原。
「什麼門?我從來沒有看到這裏有門過。」女孩説道。
此時,天上的白雲漸漸沉厚、烏黑起來。
「又要開始了。」
女孩抬頭仰望∶「你快到旁邊去,別在這擋路。」
西鄉寺依據上次的經驗,知道這是《戲》要上演的前兆,於是乖乖的退到一旁的樹林裏,靜靜的觀察。
不一會,天上便滿布墨黑的烏雲,血紅的滿月緩緩的自雲中浮顯。女孩不知何時消失了,草原上一個人都沒有。
遠方傳來歌聲,有一些男人拿着火把結隊出現在西鄉寺對面的樹林裏,他們穿着夏天的服裝,只用一條布斜過膛,綁在間。看來是西方人的身型,身上都有着厚實的肌,為首的一人不停四處張望,似乎是在找什麼。
當他們抵達草原中央時(西鄉寺肯定他們可以看得到他,但是這些男人並沒有做出特別的反應),穿着白袍的女孩又出現了,像出時的晨霧一般輕輕的靠近男人們,她的兩腳很明顯是浮在空中的,男人們沒有注意到她正從後方近,依舊向前走,西鄉寺和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臉上的汗珠和隱藏在糙面孔下的恐懼。
女孩淺淺的笑了,但那是暴風雪般令人結凍的微笑,她伸出手來,把隊伍最後面的男人頸子抱住,兩腳環上他的,像是一對情人。
那男人立刻大聲尖叫了起來,前面的同伴回頭,看到了女孩。他們也跟着叫了起來,但是叫喊像飛蛾撲火一樣消失了,幾個人試着逃跑,跑沒幾步,居然就呆呆地站着,一動也不動。
女孩輕輕的放開了懷抱裏的男子,她依舊是朵漂浮的雲採,兩腳還是不踏實地的。女孩張開口,發出了金屬的敲擊聲,叮呤呤的,男人們像傀儡樣圍繞在她身旁。女孩快樂的笑了起來,她的頭髮漸漸變成冰河一樣透明的藍,皮膚也轉成無法置信的藍。她伸出手,把長袍起,出勻稱的雙腿,藍的。男人們開始去自己的衣物,不過其實只是把身上那條布拿下來而已。他們的生殖器都是鋼鐵般的堅硬,高高的起。
一個人開始去少女的長袍,青藍的琥珀,無掩飾的呈現在這羣男人的眼前,少女的長髮往上飄起,在頭上自動的盤成一個圓。女孩笑得更開心了。
幾個人開始在她身上上下撫摸起來,大的手掌覆蓋住她的房,柔捏、擠壓,一個人伸出舌頭,舐女孩的背脊,有人抓着女孩的手,放到自己的陰莖上,女孩也温柔的套起來,兩三個人蹲下來,用手指或舌頭探索女孩的陰部,甚至有人把舌頭伸進了她的門。
女孩在這樣的撫摸和之下,很快的興奮了起來,藍的皮膚上出現了一些淺紫的斑點,呼急促,下體開始分泌出大量的透明黏,甚至多的連男人都來不及嚥,滴到了地上。
女孩又發出了一些金屬的敲擊聲,男人稍微讓了讓,她便躺了下去,在空中平躺,大腿張開。女孩看到周圍有些拿着火把的男人,他們用一隻手拿着兩火把(替他們站在前面的同伴拿的),一隻手在自己的上快速摩擦,女孩發出一些尖鋭的聲音,他們聽到後立刻停止了手的動作。
女孩接着發出一些輕快的聲音,幾個男人握着自己的,開始入女孩的身體裏,有兩進入女孩的陰道,一刺入了門,本來有一個人想把入女孩的口中,但她發出一些聲音,那個男人便對着女孩的臉自起來,幾個沒事幹的人見狀也過來依樣畫葫蘆。其他沒位子的人只有在一旁看。
男人們開始動起來,女孩分泌的體被男人的生殖器攪動得嗤嗤作響,她滿臉愉悦的看着眼前的幾和其上不斷來回套的手,女孩自己的手也正在套着兩。男人們很快的就出了,入女孩身體裏的男人身體抖了一下,彷佛可以聽到龜頭骨碌碌的吐出大股的,男人的把女孩的臉漆成了白,像是小孩的塗鴉。女孩伸出舌頭,緩緩舐嘴角周圍的白體,她臉上的卻像是水遇到了海綿,很快的被藍皮膚收了。
但是很快的又有一羣新的男人用他們暴怒的陰莖深深入女孩的身體,重覆一樣的動作。女孩的臉上依舊掛着歡樂的笑靨,她敞開大腿,接那些飢渴的。
其中一個男人,長的特別的壯,他的也異常的雄偉,快要有女孩的小臂那麼長。當他入女孩的時,她本來歡樂的眉也不皺了一下,女孩分泌更多的體潤滑陰道,張開子宮頸,讓這條龐然大物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體內,男人到女孩的體內有些像是舌頭的東西着,他不停了下來,享受這無倫的快樂。但他也像其他的男人一樣,開始猛烈的了,大量白的灌入女孩的身體,而這個神奇的女孩不會讓一滴漏出來。
這個靡的合持續了很久,直到沒有一個人的陰莖還是直立的為止。
少女看了看男人們,他們現在無神的站在她四周,女孩發出了幾個沉重的聲音,男人們把自己垂軟的陰莖湊到女孩的面前,她伸出舌頭,在每個龜頭上了一下,男人的陰莖又立了起來,而且開始不斷的出又濃又白的,到女孩的臉上,身上,被越發閃亮的藍皮膚收。男人們開始顯現出痛苦的表情,他們的身體正一寸寸的失,血被換化成腥臭的,被女孩的身體所噬。最後,男人們都消失不見了。地上只剩一堆熄滅的火把。
「結束了嗎?」西鄉寺想。果然,一直籠罩在頭頂的烏雲漸漸散去,清澈的天空又重新顯美麗的笑臉。西鄉寺復觀草原時,少女又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外面是什麼?」少女對朝她走來的西鄉寺問。
「一個灰濛濛的平原,一羣無主遊魂。」西鄉寺答。
「噢。」兩人無語。
一陣子後,西鄉寺又問∶「你為什麼要做剛才的……演戲?」
「我不知道。」
女孩説∶「從有意識以來,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相同的動作,一但開始了,身體就像是自己動了起來一樣,會依照既定的順序動作,心也像是給人佔了,好像我也不是我了。」
西鄉寺有點不解,但是卻沒説什麼。他繼續問∶「以前有人和我説,這些現象背後是有人主宰的,你知道嗎?」
「什麼?」少女的眉揚了揚∶「有人……有人可以控制這一切?」
「但是我從來沒看過像這樣的人,你是第一個從外面來的人。」少女説。
「你怎麼知道有外面?」
西鄉寺問∶「既然你從沒出去過?」
「我知道,當我有意識的時候,就知道這裏……只是個……只是個……只是個……」
少女的臉變了,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我不能再説下去了,你……」
少女對西鄉寺説「快走!快走!」
西鄉寺知道少女要説的定是重要無比的訊息,當然不肯就這麼離開,正待追問時,地面卻裂了一個大口,一口將他了下去。西鄉寺便落入了一個黝黑的孔,像滑溜梯一樣希哩呼嚕地滑了下去,到了另一個奇異的地方。
「咚」的一響,西鄉寺股着地,但是地上軟綿綿的,一點也不疼。西鄉寺便站起身,拍拍股,眼光順勢瞧一瞧周圍環境,這次他到了一個有很多桌椅的地方,前面十尺多還有一個小小的舞台,有些桌椅用獸皮構成的屏風和其他桌椅隔開,西鄉寺注意到在這堆桌椅之中有一張特別奇特,是六角星的形狀,一個老人和四個女人坐在桌旁。
老人的頭髮斑白,閉着眼。四個女人清一穿着黑的長袖上衣和黑的長褲,腳上穿着黑的長統靴,間掛着一條鞭子,還有一個槍袋。頭髮都剪的很短,但是卻沒辦法影響她們冷酷的美貌。
一個女人看到了西鄉寺,和另外三個女人做了個眼,四個人便一塊站起,朝西鄉寺走來,把他給團團圍住。
「小子,你哪來的,附近沒看過你?」其中一個問。
西鄉寺給她們圍了起來,心中有些膽怯,看看她們的臉,發現這四個人長的很像,戰戰兢兢的説∶「我不知道,我本來站在一片草原上,後來草原裂開,我就掉了下來。」
「喔?蠻有趣的,再多説一點。」一個人説。
「要不要把老頭叫過來?」另一個人説。?
「拜託,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上工的時候他是不會醒的。」第三個聲音。
西鄉寺發現這四個人不但衣服一樣,長的又像,連聲音都差不多,很快就分不出誰是誰了。很快的,四個女人開始自顧自的聊了起來,已經忘記了西鄉寺還站在一旁,西鄉寺好幾次想話,總是被她們幾個狠狠瞪了一眼,嚇得他只好乖乖的在一旁聽。
不一會兒,突然燈光暗了下來,四個女人也停止了她們的聒噪,走向六角星桌,老人現在睜開眼,神抖擻的站在桌子的一角,看着遠方。接着,就在一剎那間,突然迸出了一大堆人,桌上坐滿了人,許多的女人端着盤子,上面放着飲料和玻璃杯,輕盈的走動。
女人們都是幾乎完全赤的,晶瑩的房隨着步伐晃動着,姣好的身一扭一扭,除了吊帶襪和高跟鞋以外,她們毫不隱藏自己妙的身材。那些喝酒的人們,邊等着女侍把酒杯放好,一邊或是柔捏女侍豐潤的房,或是用手指滑入她們的密縫裏上下翻攪,更有人把女侍壓在桌上,便直接將刺入,幹了起來。
女侍們沒有絲毫不快,反而欣喜的撥開自己的股,發出嬌的息,引誘深深的刺入體內。
在靡的氣氛裏,男人們順着原始的本能,配合着人的音樂,一下又一下的起來,把下的用力入深邃濕熱的裏,發出一陣又一陣官能的歌聲。
老人坐在六芒星旁,看着舞台上幾個十二歲女孩使盡渾身解數,擺出各式蕩放之姿,展現她們年輕、散着芳美汁的體。四個一襲黑衣的女人則坐在老人的身邊,對四周的鶯聲燕語毫不注意,堅毅冰冷的眼神不時環繞着四周。
一個穿着暗藍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不是很高,臉上有一些焦慮的汗珠,他看看四周,當眼光掃到老人的所在時,他呼了一口氣,走了過去。
「老人,上次那個女孩出事了。」男人對着老人説。
老人緩緩的轉過身來,悍的眼神讓男人不寒而慄。
「出事?」
老人皺摺的臉上滿布着不悦「我看是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莉沙是正常型的,你該不會不當使用她吧?」
男人面懼,開始後退,但是四個女人早已把他退路截斷。
老人走近他説∶「你到底做了什麼?老實説出來,這樣我才有辦法補救。」
男人了口口水,説道∶「幾個月前,我試着把她綁起來,用鞭子了她幾下……」
「啊哈!」
老人不悦道∶「果然沒錯!你們都是一樣,有什麼莫名其妙的癖好總是不在一開始就説明白,買個正常型的回去作特殊用途,出了問題又要我做售後服務,我嚴重警告你,據我們的合約,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會替你解決問題,往後若是發生同樣情形,不但商品要收回,還要收取十倍的罰金,也就是50億宙際標準元!」
老人了口氣∶「現在告訴我,她在哪裏?別跟我説你沒帶她來!」
男人急忙告訴老人,老人派身邊一個女人去處理。
女人帶領着男人走了出去。老人氣呼呼的坐下∶「一羣不知道什麼叫珍惜的笨蛋……」
身邊的三個女人自動聚了過來,老人對其中一個説道∶「阿爾法。」
另外兩個女人臉上透出微微不悦,被點名的阿爾法雖然沒有表情,但是她的舉止動作卻多了一份輕靈。她跪在老人跟前,温柔的打開老人褲子上的鈕釦,然後整條褲子自動消失成一條帶,系在老人身上。昏暗的燈光下,映照着老人異常年輕的體,似乎歲月只在他臉上留下痕跡,身體依舊是青洋溢的,一不懼風霜的英暴怒着。
阿爾法緩緩的上下套着,臉上浮出一片紅暈,眼睛看着老人,尋求他的反應。老人對她笑一笑,阿爾法伸出舌頭,從陰莖部開始,緩緩向上,直到冠的頂部,然後舌尖在龜頭上慢慢,漸漸快速的打起轉來,從龜頭的眼目湧出大量的透明黏,被阿爾法的舌頭出「啪達啪達」的聲音。阿爾法緊接着便將整隻深深的咽入喉中,毫無困難的讓這隻龐然巨物完全湮沒在自己的口中,只出些許的黑,她繼續前後擺動自己的頭部,藉着扭動刺老人的龜頭,舌頭舐冠,嚥不停溢出的黏,品嚐這微腥的愛。
老人伸出手來,撫摸她的臉頰,阿爾法被這個舉動所勵,動作變的更加劇烈,在兩片香裏一隱一出,給老人一種的錯覺。最後,老人的身體顫抖起來,收縮了幾下,大量白腥的汁入阿爾法柔的口腔裏,她一滴不漏的全部了下去,舌頭還意猶未盡的着龜頭,希望能得到更多白的糖汁。
旁邊兩個女人伸出手來,一把把阿爾法拉了起來,對她怒目而視,阿爾法也不幹示弱的怒目反瞪回去,老人做了一個手勢,三個人看到馬上就安靜了下來。四個人又安靜了下來,周遭的聲語,似乎被一種無形的牆壁阻隔,對他們沒有一點影響。老人按了按帶上的按鈕,黑的褲子再度覆蓋住他的皮膚。
過了不久,剛剛出去的女子回來了,走到老人身旁,説道∶「老,制約組的依妮修已經着手修補「莉沙」,她説問題不大,幾個月就可以恢復,我已經把編號A7145的客人遣走,約定五個月之後再來。」
老人聽畢,點點頭,説道∶「貝爾塔,你做的很好。」
貝爾塔的臉瞬間飛紅,但很快又變成原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台上不知何時,由少女的挑逗舞技表演變成了和外星生物的活宮,七、八個不過14歲的女孩,和一隻,或是一塊,多肢膠囊蟲纏繞在一起,這個生物用它身上無數條黏搭搭的觸鬚在女孩們的身上任意的蒐括、刺、攪着。女孩們臉上充滿了慾,毫不在意這隻東西身上不停溢出的綠汁,用自己的舌和纖細的軀幹奉承它,温柔的撫摸它,讓它的觸角深深進入自己的體內,噴出道道腥臭的濃濁汁,女孩們不停發出穢的哼聲,身體被不間斷的高打擊,顫抖、緊縮着。
台下的男人們像是要和她們一別苗頭似的,用力着身下纖滑可口的體,讓她們像台上的少女一般瘋狂的息,抖動自己的體。
然後,在幾乎是宗教狂熱一般的力量推使下,男人們開始猛烈的,女人們緊緊的抓住男人的軀體,徹底把每一滴的白入腹中。
當光暗了下來,大部分的人都像陣風一樣消失了,只剩下老人和四個長相相似的女人,他們安靜的坐在六芒星旁。
一個男人,不知是從哪兒進來的,走到老人身旁説道∶「您想必是那位……老人?」
「不然!」
老人笑道∶「你覺得宇宙何處還找得到臉上有皺紋的人呢?」
老人坐起身子∶「我知道你是誰,銀河家的大少爺,你既然到我這裏來,那隻表示一件事,」老人又笑了笑∶「你想要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不是冰冷的人工智能,不是魯的遺傳基因改造物,而是自然給我們的禮物,唯一能夠帶給我們快樂的生物,所以你回到這個被人遺棄的地球來,它曾是一切生命的源頭,現在也是,在此,在我製造的樂園裏。」
老人眼前的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他有點尷尬的扭動身子。
「輕鬆點,孩子,第一次總是令人尷尬而難為情的,」老人站起來,邀他坐下∶「現在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用擔心你的事會被漏出去,因為我把一切事情記在心裏,沒有被入侵的疑慮,」老人神秘的笑着∶「就算我不小心地説了出去,那個聽到的人也不會有機會説出去的。」
男人難為情的了口口水,説道∶「我想要一對母女。」
老人點點頭,問道∶「女兒是要自己的嗎?」
男人的身體劇烈的震動起來,似乎是被人説中了自己的心事。老人朗的笑道∶「別怕,孩子,我的客人裏頭,深好此道的人還很多哩,」老人用炯炯有神的雙眼盯着年輕人∶「很久以前,我們就已經有了足以迴避近親配一切遺傳問題的技術,所以我們面對的只有人類的道德問題,而那也不成問題,正是這種犯了天下大忌的覺讓人喜歡和自己的骨姦,不是嗎?哈!哈!哈!」
年輕人尷尬極了,不但自己心中深隱多年的癖被一語道破,更糟的是還有四個女人在一旁把這番難堪到老家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羞的他把頭給低了下去,久久不敢抬起來。
「嘉瑪。」
老人對四人之中的一個説∶「把「水星」帶上來。」嘉瑪聞言,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數分鐘之後,帶着一個女人回來,她穿的東西很少,和剛才那羣侍女穿的差不多,只是除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以外,脖子上還繫了一條天蘭的絲帶。依照她的外貌體態判斷,水星的年紀應該有二十五以上,似乎受過良好的教育,因為在她的步履行間,有着一種尊貴的氣息。
年輕人看到水星時,臉上頓時出現又驚又怕的表情,他忙向老人問道∶「老人,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在捉我嗎?」此時水星已經安靜地站在一旁。
老人答道∶「不,相反的,這是我給你的禮物,水星是你母親的複製人,除了她的格和記憶與你母親不同外,沒有一個地方和她不一樣。」
年輕人深深的了一口氣,沒有説話。老人續道∶「水星的年齡比擬的母親小了十五左右,我們對她施予和你母親完全相同的貴族教育,只不過沒有讓她養成像真的銀河夫人那樣恐怖的控制慾。」
年輕人聽到這句話,卻不悦的調過頭去。老人裝作沒有看見,對水星説道∶「水星,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盡一切的心力去愛他,這是你生命的目的。」
水星成的臉龐出了知的微笑,她説∶「是的,老人,當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水星緩緩走向年輕人的身邊,年輕人似乎有意迴避水星的眼神,故意不看她的臉。但是水星卻很技巧的把他的眼神給攔截住,兩人四目相對。年輕人的眼中忽然放出熾熱的火花,但他依然掙扎着想要逃離水星的視線。水星把手向下一伸,解除了他身上的衣物,年輕人的器官昂揚着。
水星輕輕離開年輕人的身邊,走到一張桌旁,身體倚靠其上,兩手把自己深邃的裂縫張開,紅的壁跳動着。水星迴頭,用她的眼凝視着年輕人,他正在猶豫不決,但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朝水星走去。
年輕人緩緩貫穿了水星未經人事的處女,她悶哼了一下,體內分泌出大量的體,潤滑兩人結合的地方。年輕人很快的便忘記身旁的老人和那四個神秘的女人,只是不停的驅策下半身去追求無上的快樂。水星開始呻。
老人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神變的冷漠,甚至冷血,他轉過身,一步步朝外走去。
西鄉寺早已等的不耐煩,這次的戲碼真是又臭又長,看的他好幾次想破門而入,好在總是讓自己靜下心來等了下去。眼見老人無憑無據的消失了,以為事情總算要告一段落,正起身準備往前走,問問話的時候,卻到身前一堵無形的壓力迫來,的西鄉寺只有一直後退。沒幾步,西鄉寺就被推到一個深不見底的山谷旁,但那無形的力量不放鬆一丁點,西鄉寺便被擠了下去。
那黑的球似乎變大了一點。
***********************************這個文章系列預計四話結束。我想應該大家都看得出來,我的故事是用一條主線經過很多副線穿織出來的,而副線的故事多半無頭無尾,就算有人覺得某個副線不錯,我也不會讓他發展成能自己獨立的篇章。
基本上所有的副線都沒有發展的空間,而貫穿的主線和情沒有關係,這就是我所謂的試驗,不知道在這種毫無完整可言的故事裏,還有多少人會喜歡?(另一種可能是沒人在乎故事的完整,只要有情就好了。)***********************************
書中(三)
西鄉寺被推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山谷中,身體被重力所引,往下不住的飛落。
西鄉寺想∶「娘呀,我這次死定了,這比高中時候被車撞斷腿那次更可怕,掉下來那麼久了,居然連底都還沒到,等我落地的時候一定會變成一團人果醬的。」
接着,西鄉寺把自己想做的事一樣樣列了出來,甚至幻想自己死後父母朋友的驚訝模樣∶「什麼?!他死了?他不早死了嗎?」當他回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安然無恙的着地了。
「真有趣,我居然一點覺都沒有就沒事的着地了,這個地方真是奇怪的不可復加。」
他望望四周,黑黑的一片山壁,一條狹長的道路,僅有兩人多寬,看樣子是山谷之底。西鄉寺往前直走,因為他不知道身在何方,既不知身處何處,當然就沒有選擇路徑的需要,更何況他很確定自己大概不是在人類的世界裏。
走着走着,狹窄的小徑放寬身段,形成一個菱形的小平原,中間有四、五個人聚在一塊,不知在做什麼。
西鄉寺走近一看,平原上站着四個人,他們把一個人圍在中間,不停的互相討論。那被圍在中間的,長的很奇特,臉上有三個眼睛,耳朵又尖又長,嘴巴出紫黑的體,不斷息着。西鄉寺聽了他們的對話,覺得不大對味,他們談的是幾個種族和他們的世界,論的是未來和過去,對西鄉寺來説是個太沉重的話題。西鄉寺決定不理他們,繼續往前走去,他有一股預,旅途將要結束,終點就在眼前,雖然這只是個來路不明的直覺,但西鄉寺沒有其他的嚮導,他相信自己是對的,他也只能相信自己是對的。
走着,慢慢的走,走呀走呀走。
一棟莫名其妙的屋子跑了出來,又白又大,西鄉寺抬頭一望,看不到房子的屋頂,他覺得有點暈眩,看看屋子的門,那個尺寸不是給人用的。西鄉寺心想∶「我現在瞭解到傑克的心情了,這是巨人的家。」接着,他注意到旁邊有一道小門,就和一般的門差不多大小,西鄉寺想當然耳的走了進去。
「呀」的一聲,門關上了,而且不見了。西鄉寺沒有任何的訝異,他看看屋裏的擺設,似乎是歐洲貴族的別墅一類的地方,雕樑畫棟的,西鄉寺仔細一看,卻都是潘恩和山水倩追逐的豔圖,看樣子主人頗好此道。但是屋裏屋外的大小差距實在是太戲劇化了,外面就像是帝國大廈,裏頭卻變成了一棟三層樓的大理石建築。
西鄉寺再往前走,腳下紅的地毯指引到一座豪華寬敞的樓梯足下,樓梯上接一個大約十尺見方的平台,平台左右各有一道樓梯通往二樓,平台後面是一座牆,上面掛着一張巨大的半身肖像,是一個女人的肖像,閃閃發亮的紅瞳孔似乎在注視着渺小的西鄉寺,兩隻手輕蔑的叉在前,波滾滾的黑髮高傲的飄散。
西鄉寺心中在想着∶「這大概是屋子的主人,可是,怎麼有人會有紅的瞳孔?」但是西鄉寺並沒有仔細的思考這個問題,他已經碰到夠多怪事了,早已見怪不怪。
西鄉寺走上右邊的樓梯,扶手是木製的,木漆黑,微微泛紅。到了二樓之後,西鄉寺便站在ㄇ字型迴廊的中間,左右兩邊各有四扇門。
西鄉寺信步就往右邊的迴廊走去,沒走幾步,他就看到在空蕩蕩走廊的另一頭,一個穿着典型女傭服的人在替地板上蠟。西鄉寺趕忙走上前,他笨拙的腳步聲在偌大的屋子裏泛起了一陣陣迴音,但那個穿着黑連身裙和白圍兜的女子並沒有抬起頭來。西鄉寺站在女子的身前,問了幾句話,但女傭聽而不聞,依舊看着抹布下發亮的石子地。西鄉寺於是伸出手,打算拍拍她的肩膀以引起注意。
「啊!」西鄉寺急忙縮回手。
「怎麼回事?」
他看看自己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指節上起了幾個水泡,疼痛燒灼着。西鄉寺摸摸褲子口袋,摸出一團乾硬的棉絮,往女傭的身上擲去,棉絮在快碰到女傭身體的時候,被青藍的火舌所沒。
「看樣子,我連碰他們都不行了。」
於是,西鄉寺站在一旁,直到現在,凡是遇到人,不久之後必定會有某種事件發生,西鄉寺決定和先前的遭遇一樣,選擇被動的等待。
西鄉寺看着女傭把右邊的迴廊上完蠟,又跟着她跑到左邊的迴廊,看着她把左邊的迴廊也上了一層微亮的石蠟。西鄉寺看到她的臉,十足的孩子樣,至多不過十二,但她的身體卻有着成桃的豐滿多汁。詭異。
從一間房裏傳出了清脆的「叮噹」,女傭準確的朝三扇門裏靠左首的房間走去,手在白的圍兜上擦拭,留下一道道黑的裂痕。
她打開門,問道∶「您叫我嗎,少爺?」順手帶上門,西鄉寺勉強趕上,差點還撞上了女傭。
門後是一間類似書齋的地方,右邊有一張大書桌,除此之外只有一大堆的書架和一排排整齊的書本,西鄉寺瞧了一眼,然後馬上決斷這些都是用與他終生無緣的語文寫成的書,就再也不去理會他們了。(他顯然沒看到在其中一個書櫃上擺着萬葉集和源氏物語。)
書桌後面,一個相貌特殊的男子,相當年輕,大概不到二十歲吧,坐在椅子上,那巨大的椅子相對着他的渺小,右手拿着一個銀白的搖鈴,晃來晃去的。他走到女傭的身旁,臉上泛着血,輕靈的跳動到女傭的面前。
「我想你大概做完了,所以我就搖了搖鈴。」
「少爺,夫人還在家裏。」女傭低着頭,輕輕把男子的手推開,但是他卻反把女傭的手給握住。
「少爺,我的手很髒!」女傭急忙把手回,男子順勢把她攔抱住,他的頭比她高出半截。
「茉莉,」
男子開始微微的氣∶「只要我們都安安靜靜的,媽媽不會發現我們的。」他開始撫摸茉莉的背脊,嘴也往前湊,試着想對上她的嘴。
茉莉象徵的扭動了幾下,便伸手去解男子的帶,她張開了兩片薄,讓男子的舌頭像匹野馬一般在裏面盡情的馳騁。茉莉靈巧的下了男子穿的衣物,但她自己卻仍穿着女傭制服,一隻手在男子無別的膛輕輕的愛撫,另一手導引着男子,讓他伸近裙底,撫摸温熱慾的孔道。
「這?」男子疑道。
「我下面什麼都沒穿。」茉莉在男子的耳邊,用幾乎聽不到的音量説道。
這對男子來説似乎是太過分了,光想像這句話背後隱含的意義就讓男子股間的陽具爆炸似的彈了起來。
茉莉淺淺的笑着,走到書桌旁,趴了下去。
「少爺。」茉莉喃喃呼喚着男子,她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茉莉的兩隻手伸入裙底,起黑的羣擺和白的襯底,出自己最深奧的部分。她更近一步的,用自己的雙手分開了那兩片散發着濃的,雖然揹着光,男子很難看的清楚那兩片瓣圍成的空間裏是隱藏着什麼樣的寶貝,但他早已無法剋制的壓在茉莉的身上,急切的想要填補她空虛的身體。但他卻太過急迫,居然一時之間找不着入口,只在裂縫附近摩蹭摩蹭的。茉莉緩緩的反手握住那漲大的體,將他帶到黝黑濕熱的沼澤裏。
男子很快的進入狀況,開始有力的動,茉莉抓住桌子的前緣,努力剋制自己不要叫出聲來。書齋裏只有呼聲和偶爾自兩人間溢出的,體夾雜體互相撞擊的聲音。
男子咬着牙,痛苦的享受茉莉的體所帶來無上的快樂,他彎下身去舐茉莉頸上的汗珠,手緊抓着她慾的侗體,猛烈的把自己貫入茉莉。她厚實的果因被壓迫而不斷出甜美的汁,同時也快樂的包覆着無情的入侵者,在裂縫的四周浮出一些可愛的泡沫,被不斷出出入入的慾所牽連,拉出一條條快樂的絲線。
兩人緊密的和持續了一陣子,他們沒有變換姿勢,茉莉一直保持着那種不舒服的樣子,雖然她的臉上看不到什麼痛苦。男子送的速度漸漸地越來越快,重的鼻息迴響在一架架書本之間。茉莉本能的應到男子似乎已達到極限,用力的把身子了起來,合男子最後的衝刺。???「啊啊!茉莉!茉莉!」
男子咬着牙,呻。
茉莉靜靜的受着體內一陣陣燒灼的動,臉上浮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碰!!」門被重重的甩開,門外站立的是一個憤怒的女人。
男子還沉淪在甜的快樂中,但是茉莉已經反應了過來,用手拉下自己的裙襬,迅速的站到一旁,低頭看着地板。男子花了幾秒鐘才發現自己仍是全身赤的,而且他最懼怕的女人,他的母親正站在門口盯着他丟臉的模樣,他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辦,只好抓着自己的衣物遮掩下體,戰戰兢兢的站在書桌的一角。
夫人的緋紅水袖晚禮服朝茉莉蕩去,只聽到啪的一聲,寬大的袖擺在空中形成一個弧,茉莉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明的掌印。
「滾出去。」夫人的聲音就算在這般的盛怒之下,依舊是冰冷的。
茉莉一言不發的低着頭走了出去,書房裏只有少爺一個人面對他的母親。
「斐迪南!」
夫人冷冷的説道∶「我以為我已經很明白的勸告你,以你的身份,是不可和這些下人在一起的。但看起來,我的話你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母、母親,請原諒我……」斐迪南的聲音顫抖着。
「不,對一個不肯改善的小孩而言,嚴厲的處罰才是對他最為友善的。」
夫人的嘴角出淺淺的微笑,對現在的斐迪南以外的人來説,那不論如何都是個像玫瑰一般美麗的微笑。
「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夫人説道。
斐迪南把用來遮掩自己下體的衣服放在地上,他萎縮的陽具尚因剛才茉莉所分泌的體而微微反映着室內的燈光。夫人盯着他不復成形的陽具,紅的瞳孔似乎放出奇妙的光芒。
「到我這裏來。」夫人説。
斐迪南走到夫人的面前,長年以來的訓練讓他不敢用雙手遮掩自己的身體。當他走到夫人的面前時,斐迪南下意識的跪了下來,把兩眼閉上。
「好孩子,多年以來的教養還是有成果的。」夫人的語氣透出一絲的褒獎,但是很快她又回覆以往的冷漠「但是這不能為你今所犯之罪贖去些許懲罰。」
夫人移動了她的身子,斐迪南知道她走到了書桌後,用她身上的鑰匙打開其中的屜,但是他永不知道那屜之中放着些什麼東西。一會兒之後,斐迪南的雙眼被一付皮製的眼罩覆蓋了起來,兩手也被緊緊的捆在一起,放在身後。
「斐迪南!」夫人叫道。
「你願意承認自己所犯的罪嗎?」
「我承認!」斐迪南叫道。?
「很好!」夫人又説。
「你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只要能夠除去自己的罪孽嗎?」
「我願意!」斐迪南叫道。
「很好!我的孩子!」夫人歡欣的説道。
從屜中拿出了一條中等長度的皮鞭,朝斐迪南的背上揮去。清脆的聲音縈繞在小小的書齋裏,斐迪南的背上一條火紅的印記緩緩浮現。夫人接着揮出第二、第三鞭。斐迪南緊緊咬着牙,努力不叫出聲來。
夫人揮鞭的速度慢慢加快,力道也跟着加重,斐迪南背上的血痕越來越多,隨着皮鞭和皮膚的撞擊,點點的鮮血在大理石地板上繪出一些炫目的幾何圖形。
「你現在可以叫了。」
夫人的聲音失去平時的冷靜,眼角濕潤,臉紅,雙不自覺的着氣,握鞭子的手也沒有剛才的力道。她再次舉起鞭子,朝斐迪南身上揮去。這次斐迪南卻放聲大叫,聲音之大連房外守候的茉莉都嚇了一跳。
「再大聲一點!」
夫人興奮的揮舞着鞭子,臉上的汗水滴落在石子地上,和鮮血混成一氣,身子也不住的顫抖着。
「再大聲一點!大聲一點!」夫人瘋狂的揮舞着鞭子,但是打到匪迪南身上的力道卻沒有幾分力,但斐迪南依舊用力的喊叫。
夫人突然放下鞭子,走到斐迪南面前,起厚重的裙襬,把斐迪南的頭往裏面送,夫人並沒有穿着任何的褻衣,大量的體順着兩腿滑了下來,但都被厚重的衣裙所收。
夫人並沒有説什麼,斐迪南就像是初生的小馬,自然的伸出舌頭,夫人赤發燙的陰器,透明的汁緩緩的經由舌頭入斐迪南的喉中,酸鹹的氣味刺着斐迪南的體,他的陽具不自主的站了起來。斐迪南漸漸的深入夫人散發着熱氣的孔道中,舌尖受到壁的鼓動,他緩緩的一進一出,温熱的體漸漸隨着頸部到了地板上。
夫人的顫抖明顯的變快了,斐迪南開始那腫脹的陰蒂,每一下的接觸都讓夫人的身體劇烈的彈了起來,夫人緊緊抱着斐迪南的頭,兩腳勉勵支撐着搖搖墜的身體,兩眼茫然的盯着眼前的地板。
最後,夫人猛烈的顫抖起來,噴泉般的愛大股大股的湧出,全都噴在斐迪南的身上,雖然他努力想將所有的愛都一口飲盡,但是依舊無法辦到,大量的體順着脖子、膛,一路滑下。夫人放下鞭子,走到桌旁,無力的雙手支撐在紫黑的桌面上,部不停的起伏着,她努力的想調整自己的呼。
過了一陣子,夫人走到斐迪南身後,解開他被束縛的雙手。
「懲罰結束了,」夫人説話的聲音還未完全恢復。
「站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斐迪南順從的站起。背上是一片斑爛的血紅彼此織。但他似乎早已習慣這種事似的,臉上並無痛苦的神情。夫人温柔的撫摸着他背上一條條翻開爆裂的傷痕,臉上説不出得款款柔情,讓人無法相信她正是在他身上刻下一條條紅印記的元兇。夫人甚至伸出舌頭去舐外翻的粉紅皮膚,食上頭殘存的鮮血。雙手在斐迪南的下腹遊走,若有意又無意的觸碰着昂揚的男象徵。
斐迪南不久即開始顯現出焦躁的神情,他的臉上依然罩着眼罩,他的雙手雖自由,卻不敢放肆觸碰母親的身體。
夫人對斐迪南做了很久的「整理」,對斐迪南來説可能是比鞭笞更難以忍受的酷刑,器的前端因為夫人不斷的挑逗而分泌出透明的黏,兩手緊緊互抓,深怕一但放鬆便會不受控制的衝向夫人無防備的身體。
「好孩子,你真是個好孩子,現在你已經是個無罪的人了,讓媽媽給你點獎賞。」
夫人邊撫摸着斐迪南的臉龐,一邊緩緩的把舌頭深入他乾渴的口腔,斐迪南好像是在沙漠長久奔馳後找到了綠洲似的,不顧一切的母親香甜滑的舌頭和香津,房中霎時充滿了穢的聲。
夫人兩手也沒閒着,她拉下背後的拉煉,動作純,絲毫不影響她口舌的動作。拉下拉煉之後,厚重的禮服像垂死的獅子一般倒在地上,出的是夫人因充血而呈現粉紅的妙身軀,但是斐迪南從未真的看過那美妙的,非人的體。
夫人輕巧的把舌頭出斐迪南糾纏不休的口中,斐迪南雖然不情願,但卻沒説什麼,夫人的手握住他暴怒的,愛憐的上下撫摸,好似那是她身體的一部份。夫人輕輕推了斐迪南一下,斐迪南順從的躺到桌上,赤的背碰到冰冷的紅木,讓他不搐了一下。
斐迪南依舊看不到東西,但他憑着多年的經驗,準確的躺到桌子上,那不斷吐着愛汁的依舊不屈的立。夫人隨即爬上巨大的桌子,桌面寬敞的可以讓兩人平躺在上頭,讓人懷疑是否這張書桌是設計來當牀用的。
夫人跨上了斐迪男的腹部,緩緩的讓那發燙的體深深進入自己,她到一股無法言諭的充實和喜悦,下體開始不自覺的上下晃動了起來,體內的空間朝着那外來的異物不停的擠壓靠攏,不知是要把它趕出去抑或是要把它佔為己有,夫人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追求那無涯無際的快樂,她驕傲的嘴緩緩的傳出了一些牡獸的嘶,那嘶喊慢慢的擴張,成為瘋狂的鳴叫。
夫人抓住斐迪南的手,放到自己前起伏的滑房上,斐迪南用力的扭捏着、着,似在報復先前被鞭笞的苦痛,但卻沒達到目的,夫人只覺得更猛烈的快樂和喜悦。
夫人抓住斐迪南蹂躪自己體的手,放進口中,用力的咬了下去,鮮血從她口角滑了下來,夫人拚命的那温熱的血,紅的雙眼慢慢放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瞳孔漸漸變成了紫的貓眼般的閃亮,嘴巴也裂了開來,森然的尖牙從嘴角了出來,而從那雪白的部也伸出了一條黑黝的尾巴,背部的肌碎裂,一對屬於黑夜的翅膀伸展了開來,鼓起陣陣旋風。夫人纖細白皙的玉手成了堅硬的爪,緊緊抓住桌緣,像是蜘蛛般的趴在斐迪南的身上。
夫人的軀幹和房依舊是美麗的,她的頭髮像是有了生命,纏繞在斐迪南和自己的身上,斐迪南早已收回自己受創的手,但他受傷不深,血很快的就止了。
斐迪南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他也早被慾望給填滿,對身邊的事不聞不問,他只知道母親的動作變的快速而且瘋狂,而他也因此獲得了無上的快,他希望時間就停止在這一剎那,讓他能永遠享受那令人慾仙死的快樂。
夫人,或是那黑的獸,伸出了細長的紫舌信,深深的刺進了斐迪南的口腔,它一邊重重的息着,一邊利用身體的起伏,讓斐迪南的體深深埋沒在它滾燙顫抖的壺裏,在它們會的地方,銀白的體混着紫黑的黏,正發出刺耳的聲音。
夫人的動作早就超過斐迪南的忍受極限,但斐迪南卻遲遲不能釋放那白的體,彷佛夫人已經控制了他的身體,直到夫人的慾望和體得到滿足,斐迪南不能停止這至死的愉悦。
早在八百年前,西鄉寺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雖然好幾次出聲詢問,但無奈眼前這一對男女正殺的眼紅,無論如何是聽不見的。但是現在他卻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一顆巨大的黑球,大概有自己一半高,咕嚕咕嚕的朝門外滾去,但是剛剛西鄉寺可沒看到房裏有什麼黑的怪球。西鄉寺理所當然的跟了出去,走過守在門外的茉莉,她的手在裙下不知摸個什麼東西。黑球滾滾滾的,滾到了一扇門前。
書中(四、完結)
當西鄉寺走到那扇門前時,黑球的蹤影又消失了。西鄉寺見狀便兩手一推,將眼前這扇不起眼的門推開,走進裏頭去。
門裏是一座説大不大,説小不小的温室,陽光從西鄉寺正前方的玻璃外斜斜的打在地上,四周許多的盆栽都被依相同的距離隔開,整齊的擺在架子上。
中間有一個面貌甚是奇特的老人,正在小心翼翼的在替場物澆水,似乎水量只要一不對,那些盆栽便會死去似的。
西鄉寺開口説道∶「先生,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他下意識覺得這老人和其他人不同,他應該能懂自己的話。
老人回答∶「你就是那西鄉寺吧?有話待會再説,我正忙着。」
他手上的工作因為回答西鄉寺而停頓了一下,接着老人又繼續謹慎的灌溉每一株擺放在温室內的場物,但是因為盆栽數目並不多,西鄉寺並沒有等待很久,老人便結束了他的工作。
老人抬起頭來,正眼瞧了瞧西鄉寺,然後説道∶「你應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吧?」
西鄉寺道∶「對呀,我完全不知道這裏是哪裏。請問老先生,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老人道∶「外界的人,要進來的時候都必須經過我的許可,要是連管理者都不知道他的國度裏有什麼東西的話,那還得了。」
西鄉寺∶「那您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嗎?」
老人∶「因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是他帶你來的。」
西鄉寺∶「他?他是誰?是我認識的人嗎?可不可以描述一下他的長相?」
老人∶「我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因為他並沒有被賦予身體或是姓名,看起來也是黑抹抹的一團,我沒法敍述。」
西鄉寺∶「啊?那……那他是人嗎?」
老人道∶「我也不太清楚,但這種事應該問你,因為身為創造者的你沒有決定他的型態,別人當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
西鄉寺∶「我?創造者?」
老人∶「一頭霧水了是吧?沒關係,第一次大家都是懵懵懂懂的,你和他好好談一談就行了,來,你到這來。」
老人把西鄉寺引到一個盆前,裏面有泥土,但是沒有種場物,西鄉寺看着盆裏稀鬆的泥土,突覺背後一股力道,便頭下腳上的跌到了盆中。只見那斑黃的土壤慢慢擴大,當西鄉寺的兩腳碰到地面時,老人和温室,綠場物一起消失了,四周只剩無邊無際的黃土。
西鄉寺看了看,坐了下來,他已經懶得動了,只想等待。
他呆坐了一陣子,覺得有點奇怪,因為耳中聽到一些模糊的言語,那言語的意義他似懂非懂,又覺得這好像是他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但是那語言不斷的説着些什麼東西,似乎是隻有自己才擁有的。
「……」
「你要什麼?」
「……」
「是嗎?」
「……」
「我答應你就可以回去?」
「……」?
「好,我答應你,你有生命了。」
那模糊含混的聲音消失了,西鄉寺這才發覺剛剛自己竟和那不知名的聲音對話。那聲音的要求,西鄉寺答應了,但他卻不知道,那要求的具體內容是什麼。
西鄉寺此時覺得身後有一團暖烘烘的東西,慢慢地將自己包裹起來,當他回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極度美麗的臉孔,那是一個黑髮,黑眼,黑的女人,她的膚帶着稀許的紫,她笑着擁抱西鄉寺,西鄉寺注意到她的身體背面佈滿了黑的鱗片,看起來像一條蟒蛇。
她抬起西鄉寺的頭,她似乎有很多隻手,因為西鄉寺明確的覺到上還有兩隻手在撫摸着,但因為自己被抱的緊緊的,他只能注視着眼前這一個美麗的面孔。女人着西鄉寺的,慢慢的將自己的舌頭伸入,西鄉寺被她口中那股腥烈的氣味的把眼睛閉了起來,只覺得一股冰冷的氣息緩緩注入體內,西鄉寺不由得緊抓住女人的身軀,起碼她的身體是暖和的。
過了一會,西鄉寺慢慢覺得那冰冷的氣息不再那麼冰冷了,他張開眼睛,只見周圍本是黃土的地面已經被女人那一圈圈的下肢所覆蓋,像是蛇一般的往中心纏繞,西鄉寺覺得奇怪,奇怪自己看到如此恐怖的東西,卻一點也不覺得恐怖,甚至還到前所未有的安詳。他的目光移回女人的臉上,她的臉已經離開了西鄉寺,但那長而細的舌頭卻依舊停留在西鄉寺的口中,緩緩捲動。
西鄉寺看到女人的長髮像是有生命似的,往四面八方伸展着,最後衝進西鄉寺的衣領袖口,粉碎了西鄉寺身上的衣物,讓他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女人的眼前。女人的身體動着,出了在鱗片和皮膚界處,一個小小的黑口,口四周的鱗片因為體而閃亮着。
女人緩緩將自己的身體和西鄉寺重疊在一起,西鄉寺到下體被擠壓,冰冷黏膩的覺不斷打擊着他,女人開始像波一樣的鼓動起那長長的下肢,西鄉寺只覺得似乎正被捲入一個巨大的漩渦中,除了下體傳來的陣陣動,身體的其他部位似乎都已融化消失,那陣陣的搐像一波波的海,一陣高過一陣,最後最強烈的一陣很快速無情的淹沒了西鄉寺,西鄉寺的身體快速抖動着,他看到眼前的女人開始用她的下肢一圈圈的將自己纏繞起來,最後,連西鄉寺的眼睛也被擋住,什麼都看不見了。
************
「咚!」
西鄉寺的頭撞到了牆壁,痛的他差點叫了出來。西鄉寺兩手抱着頭,站起身來,踢開地上的草蓆,看看桌上的小時鍾,晚上八點25分,睡了大概兩小時。西鄉寺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突然覺得腦中有一些奇怪的記憶,但是馬上便已那是夢來打消自己追究底的念頭。
西鄉寺坐在桌前,拿出紙筆,無聊的隨便寫寫,其實他心裏面一點主意都沒有,當然不知道該寫什麼。
但是不知為什麼,西鄉寺的腦海裏慢慢浮現出了一個個的人物,許多的故事線路發生了,西鄉寺知道靈不是説來就來的東西,趕緊把燈調亮,開始慢慢勾勒出故事的主線。
「要給它一個象徵黑暗力量的角,用什麼好呢?」
「給他人的上身,蛇的下身吧,希臘神話裏的不死的蛇妖。」
???????????????【完】
评论列表 (14)
不錯.這種風格的文章還是第一次看到.加油樓主.支持你.
看了覺有一點怪怪的,邏輯是不是有一點混啊?
看得我有點邏輯混。多看了遍才瞭解個差不多。也算是另一種風格吧
像是西方或者是本類的風格,我們難以看懂
看着好啊,樓主要寫的是什麼故事?不明白。。。。
排版有點,故事沒太看明白,開始看題目還以為説“書中自有顏如玉”呢,呵呵
風格有點怪異是不是寫的書中的事?那個主宰就是寫書的人呢?不太明白
嘿嘿,有點意思,不過,還沒看完,剛剛看完第一個場景,算勉強明白是什麼事
這個書中是什麼意思了我有點看不懂的了
真的是很少見的文風啊,不過描寫上有點不連貫啊
寫得很怪異,幾個小故事連起來!看起來很不適應。
寫的不錯
繼續努力啊!!
多看了遍才瞭解個差不多。也算是另一種風格吧
混的,看的雲天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