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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尋秦篇】(1-11完結)作者:Dio(diojoe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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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o(diojoestar)

字數:2.4萬

第一次發文,不知道排版有無問題,請管理員,多多包涵,指出問題一定改正。在其他網站上看到的,發現本站沒有,就轉了過來……倒是發現一個催眠狂想曲的CHM合集裏有部分內容,但只有3章。這篇同人文是我看過的最讚的尋秦記同人!

第01章:序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荊俊看着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無限。他明知這是不對的,到內咎、自責、不安和後悔,內心深處又隱隱的透出打破忌的興奮。

(荊俊呀荊俊,你還是人來的嗎?三哥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卜之時,姦了他的子,你真是禽獸不如……)

他一面自責,一面回憶起與嫂嫂的快樂片段,心中天人戰……

(萬一……只是萬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來……那三嫂豈不是孤獨一生?她如此年輕貌美,守寡實在太可憐太費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來之前,先代為照顧一陣子,三哥回來我才斬斷和她的所有關係。)

看着那瑩如玉,玲瓏浮凸的誘人體,荊俊終於在慾燻心中下定了決心,找出一個藉口來為自己的亂倫行為合理化。

「嫣然,你醒醒。」

大秦,不應該説是中原第一美女,絕無雙的紀嫣然在「情郎」的呼喚下張開了眼睛,一雙閃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意,還有……絕對的順從,由內心深處發出的服從。

「是!我的主人。」天下間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態度表示了自己的馴服,彷佛在她面前的不單是自己的小叔,還是最深愛的丈夫、情郎、恩人,甚至是神!

看到嫣然乖巧的樣子,荊俊不能自控的湧起濃濃的滿足,心神飄到了事情開始的那一天。

第02章:意外

七月,盛夏,烏馬牧場內「隱龍別院」。

今年的夏天來得特別早,天氣也特別熱,濃密似漿、熾熱如火的空氣籠罩着着這個失去男主人的地方。

別院的女主人,豔名遠播的紀嫣然在牀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炎熱的夜晚讓這位愛潔的美女汗出如雨,渾身極不舒服。單是這個晚上,她已經洗了兩次澡,但仍難減那無處不在的燥熱

熱只是紀才女睡不着的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最深愛的丈夫,秦國大將軍項少龍大半年前帶兵戰趙軍,卻兵敗失蹤,至今音訊全無。雖然不斷有謠傳指他出現於齊、魏邊境,但一丈夫未回,紀嫣然等做子的,就沒有安枕之夜。

「唉!」深閨寂寞的紀嫣然看着窗外那又圓又大的皎月,情不自的發出了幽幽的嘆息聲。盛夏的高温好像從她全身嬌的肌膚湧入體內,不斷刺起她身心的需要,勾起那深埋在心底的莫名燥火。她閉上眼睛,彷佛看見了丈夫來到了面前,他的一雙大手在無所不至的撫着她久曠的身軀,動起那最羞人的覺。

「唔!」她從喉頭髮出一聲充滿抑壓的呻,手慢慢的劃過光滑的肌膚,抖顫着往下伸向了悄悄濕潤了的神秘私處……

「不!」在最後關頭她懸崖勒馬,以無上的意志制止自己的可恥舉動,硬生生的把發的情慾壓下。丈夫失蹤超過半年,她除了擔心之外,還要忍受獨守空房的苦處。夏天一到,無盡的生理之火隨着炎夏併發,令一度沈溺於魚水之歡的美麗少婦,飽嘗情慾的折磨。

紀嫣然雖然曾有「石才女」的稱號,但説的是她對一般男人不屑一顧,並非真的石女,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更何況項少龍好漁,在男女歡之事上樂此不疲,令紀嫣然在牀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丈夫高明的挑情手段的不斷開發下,她即使不是天生蕩,也在不斷的高之中,深深沈於夫合的快樂之中。

然而,「胃口」大開的紀嫣然在失去丈夫的恩澤之後,終於嚐到了寂寞的苦果,曾經的甜耳鬢廝磨,現在變成了深深的夢魘,在某些情慾高漲的夜晚,她甚至希望從沒有受過高的極級快,這樣她就不會如此希望有個男人在自己身邊,征服那飢渴的身體。尤其是在一些早上,當她看到荊俊的子鹿丹兒,以及騰翼之善蘭,那明顯因為雲雨滿足而引致的光,更令她痛苦鬱悶得想大聲呻出來。

(我想需要一個男人!)

紀嫣然悄不自的想。

是的!只要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丈夫……任何一個……

(不能!不能!再想下去了!我要找些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紀嫣然拚命的制止了那顆驛動的心。為了平息那高漲的心火,她隨手拿起一件薄袍,胡亂穿在身上,就走出了房間。

夜已深,寬廣的庭院沒有半個人影,份外顯得清冷,亦加深了紀嫣然的寂寞覺。她漫無目的信步而走,來到了庭園最僻靜的一角,發覺趙致的房間仍有燈光,似是未睡。

趙致與紀嫣然情極佳,二人原是毗連而居,各佔一獨立小屋,但一個月前,趙致卻突然以「轉換環境」為理由,搬到庭園的角落,當時正為丈夫下落及政事而心煩的紀嫣然無暇深究,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冷落了這位好姊妹。現在夜靜無人,正好找個機會促膝談心,也藉此排遣沉悶寂寞。

紀嫣然來到了小屋前,卻是心下一驚,因為她不單看到了未睡的趙致修長的身影,竟然還聽到了一把男的聲音。聲音壓得低低的,不知在説什麼,然而那是一把成年男子的聲音,卻是絕不會錯。

(這麼夜留男人在房內,致致她不會……)

紀嫣然很清楚趙致對項少龍的情,亦深明她並非會偷人的蕩婦,然而當嘗過情慾煎熬的可怕後,紀嫣然也不敢保證自己在誘惑面前能把持得住。事實上,如果剛才於房中,有任何男人在她身邊乘虛而入,只怕忠貞如她,也是抗拒不了。

只有寂寞的女人,才會明白孤身一人的可怕覺!

為了查明究竟,紀嫣然躡足的來到了窗邊,輕輕的沾了些口水在指頭,在窗紙上出一個僅可用一隻眼睛望進去的小,就此偷窺起來。

一望之下,她就立即放心,因為房內的不是別人,正正是丈夫的結拜兄弟荊俊。他與趙致情如姊弟,人所共知,更何況二人衣衫整齊,正襟危坐,可見並無私情。只是如此深夜,二人卻無視禮教的獨處,給有心人看到只會招來話柄,最好還是給他倆警告一聲。

正當紀嫣然想推門而入時,卻發覺二人的舉動有點不尋常,背對自己而坐的趙致雖然看不見表情,但坐姿卻非常僵硬;而面對自已的荊俊,卻右手高舉一條吊飾,不停慢慢的來回晃動,同時沉聲地念:「望着這塊水晶,望着這塊水晶……你的雙眼已深深的給水晶引着……引着……」

他的聲音有別平常,非常的低沉,有一種平沒有的威嚴及誘惑力,令人不由自住想隨着他的指示,專心看着他拿在手上晃動的東西。

紀嫣然轉動眼睛,好奇的望向他反覆提及的水晶,它簡單地鑲在一條長長的銀煉之上,造型沒有任何特別。不過,他舉起的角度極為巧妙,令水晶反映着一旁桌子上的燭光。隨着銀煉的來回擺動,水晶也散發出千變萬化,令人目眩的閃光,煞是好看。

(很美啊!)

愛美是人的天,尤其是女,對閃閃發光的漂亮飾物更沒有任何抵抗力,剛開始時還到有點刺眼的紀嫣然,慢慢也習慣下來,而且給那閃爍如星的光芒引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水晶之上。

「望着水晶,望着它,專心的望着它……」

當紀嫣然及趙致的心神完全被水晶引時,充滿媚惑的聲音卻在二人不留意間,輕輕的鑽進了她們的心窩。

「看着這塊水晶……你已經被引着……它是如此的美麗,你完全捨不得移開雙眼,一刻也不可以,一刻也不可以……」

「你看到水晶發出的光芒嗎?望着那些光,你開始到無比的輕鬆,忘記一切煩人的事情,只要你望着水晶的光,聽從指示,你就會無比的輕鬆、輕鬆……」

低沉的聲音發出紀嫣然無可抗拒的指示,她很快就發覺自己只要聽從那聲音去做、去想,身心都開始放鬆,體內的煩躁慢慢退去,纏繞在心中大半年的擔憂害怕,也在徐徐的減退當中。

「你已經很放鬆了,全個人都放鬆了……你現在一片空白,就好像一碗清水,沒有任何雜質,只知道聽從我的指示令你很快樂。」

「放鬆之後,你開始到疲倦,因為之前太過緊張及擔心,令你一直都睡不好。你有多少晚沒有好好睡一覺了?一晚、兩晚?一個月?兩個月?久得你已經忘記了、完全的忘記了,也沒有氣力去記,你現在只想忘記,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因為太累,你已經暫時失去了思考及記憶的能力,你只是很累很累,很想睡,忘卻一切的煩惱,安心的睡。」

門外的紀嫣然及門內的趙致都已慢慢經失去了自控能力,荊俊所説的一字一句,都已經在她們心底生了,一步步的控制着她們的心智。她們茫然的望着那晃動得越來越慢的水晶,雙肩無力的垂下,已是隨時可以進入夢鄉。坐在椅上的趙致還好,只是身體左右輕擺,門外的紀嫣然卻是半跪半坐的,如非有望着水晶不放的指示,她已經跌到地上。

「太久沒睡好了,你已經累到快睜不開眼睛,你的眼皮重得你自己絕對無法睜開,一定要看到這塊漂亮的水晶,才能繼續勉強的張開。很重、很重,真的很重,你無法抗拒的重,只有我能令你睜開眼,只要我能令你的眼睛睜開……」

不知門外有人的荊俊,滿意地看着雙眼失神的趙致,興奮的覺不住擴大。雖然他並不是首次催眠這個風致人的美女,但看到她服從的樣子,他還是到全身發熱,恨不得立即把她推倒牀上。

他決定加快速度,以免費這個夜晚。他繼續以那不徐不疾,極有節奏的聲音發出指示:「只要我收起手中的水晶,你就會立即睡着,除非我喚醒你,否則你會一直沉睡,深深的沉睡。你在等,等着我把水晶收起……你在等……不斷的等……等……」

荊俊停止了搖動銀煉,把水晶舉起,放到趙致的頭上,後者頭頸隨着水晶而不自然的向後昂,就連身體也直起來。

荊俊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經過多次的反覆催眠及洗腦,他已經可以輕易的把趙致牢牢控制。只是他實在太喜歡看着美女不能自控的樣子,所有一有機會就重頭的再催眠一次,欣賞失神美女的同時,並加深對她們的控制。

他心中默唸三聲,手臂一振,水晶在半空中拋出一個漂亮的弧線後,落入了他的掌握。他五指一收,水晶光芒盡掩的同時,趙致頭一垂,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荊俊大喜,正想「收成」,卻聽到門外發出「碰」的一聲。

他聞聲大驚站起,心中一片惶恐。他與趙致有着叔嫂的名份,如若給人發現他用術控制嫂子姦,天下將再無他容身之所。他再也顧不得趙致的情況,立即飛躍到門前。門一開,他就看到一名長髮女子倒在門外,不醒人事。

「三嫂?是你?」任荊俊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門外的人竟然是紀嫣然。他對項少龍的三個子各有不同的稱呼,趙致是「致姊」;烏廷芳因身份的關係是「大小姐」;唯有紀嫣然被尊稱為三嫂。

這位美豔及智慧同樣無雙三嫂,此時卻昏睡在荊俊懷中,嬌軀無力軟垂,但細長的呼顯示出她並無大礙,那帶着快樂微笑的睡容卻是如此的悉。荊俊細端她的面容,再和被催眠的趙致做對比,心中似有所悟。他知道不能讓紀嫣然睡在這裏,一咬牙把她抬起放到牀上。他把被紀嫣然破的窗紙封好,確定四處沒有人看見他的舉動,重新關上大門,然後心驚膽顫的來到牀前。

牀上的紀嫣然是如此的美麗,閉上眼睛並沒有令她的豔光稍半分,反而多了一種平沒有的安祥乖巧覺。細緻巧的五官似若天地靈氣的聚集,額闊如嶺、鼻高如峯、櫻鮮豔如花、肌膚白更勝玉石。如此豔麗的容貌卻又隱隱透出一股英氣,直如仙人一樣。

荊俊的戀戀不捨的在紀嫣然臉上連,慢慢地向下逐寸逐寸的望下去。先是小巧尖細的下顎,然後雪白修長的頸項,再來就是那突然的高聳隆起……

時正盛夏,紀嫣然衣衫單薄,薄薄的風衣簡單的披風,本掩蓋不了她那驚心動魄的曲線。荊俊這時才發覺她的身材較自己想象中更好。不是因為荊俊的眼光不佳,而是平總被她驚人的豔引,本已無暇去欣賞身體的其餘部份;更何況紀嫣然的豔光實在太過刺眼,他大部份時間都不敢直視,生怕望得久了,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直到這一刻,他首次帶着心去看這個美嫂子,才明白什麼叫絕世尤物。

由於練武的關係,紀嫣然有着最具爆炸體,那玲瓏的曲線在上下最高聳的兩處,突然向內急速收緊,有如山嶺中最急最彎的險路,令人望之而心悸。但與其他練武女子不同的是,她的皮膚肌得天獨厚,完全沒有因長期鍛練而變得糙,只是更結實彈手,方才搬她入房時,他已經親手受過腿之處的誘人彈力。

荊俊得承認,無論是身材樣貌,紀嫣然也較自己最愛的趙致勝出不止一籌,看着她倒在牀上的樣子,任何男人都有把她壓在身下盡情褻玩的衝動。

荊俊當然是個男人,還是一個非常好,情慾蠢動如箭在弦的猛男。只是對方卻是他最尊敬的嫂子。對於趙致,他還可以理所當然的告訴自己,是他喜歡在先,項少龍「奪愛」在後,而且這位美姊姊還深閨寂寞。但紀嫣然……他實在很難面對內心那份罪咎的覺,而且他已經做過對不起生死未明的三哥的事了。

然而在內心深處,卻有一把聲音在不停的訴説着:「一件污,兩件穢,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就沒有可能再碰這個大美人了……」

到最後,荊俊還是未能狠下心來決定,但心知必須面對眼前的困局,首要任務是先令紀嫣然忘記今晚所見的一切。他深一口氣,稍斂心,頭腦一轉已有定計。

他不捨的離開牀邊,來到仍沉睡於椅上的趙致面前,命令道:「致致,你聽着我的吩咐。由現在開始,你會深深的沉睡着。當我數三聲之後,你就會完全的睡着,直到我説『天亮了』才會甦醒過來。一、二、三……」

已習慣聽從這個「弟弟」温柔指示的趙致無從抗拒,立即進入了不省人事的狀態。

一顆心已飛到牀上的美人上去的荊俊,草草的下了命令,確定趙致已經睡着了,什麼也聽不到後,就隨便把她放在地上,然後急急的回到牀邊。

「三嫂……不……咳……紀嫣然,張開雙眼,望着我。」荊俊發出命令,期待着再看到紀嫣然那動人的星眸。不過,後者卻依然沉睡如死,沒有任何反應。他有點害怕,畢竟這些術非他可以完全控制,一個不小心,被催眠者就有可能陷入永遠的睡眠之中,再也醒不過來。

他細心的思考,開始有點明白,紀嫣然應是無意之中看到自己施術,不明所以之下,意外被催眠了。不過,被催眠不等於被控制,她現在只是進入睡之中,神志並未完全失去,隨時有可能醒來,他要做的是在她大興問罪之師之前,令她乖乖的順從。

一個絕對服從自己的紀嫣然,想想也叫人興奮……

「聽着我的聲音,這把聲音會令你更加放鬆,睡得更深更沉。你聽着聲音的指示呼,來!讓我們一起氣、呼氣、氣、呼氣……氣……呼氣……氣……呼氣。」

荊俊一面發出指引,一面專心地留意着紀嫣然的反應,每個細節都不放過。他留意到發出指示後,看似沉睡的美人兒並非全無反應,而是眼皮輕輕一跳,彷佛真的聽到了荊俊的聲音。在他一步步調低呼指示的速度時,更發覺紀嫣然的呼節奏,竟然真的隨之而變得細長起來,逐步與他的聲音同步,變得越多越深,嬌美的玉容亦顯得益發平靜。

沉睡的美麗人偶散發着難以形容的美態。在荊俊的帶領下,紀嫣然傲人的膛緩緩的起伏着,上下起落有致。當呼速度減慢,入及呼出的空氣不斷增加,漲鼓鼓的雙峯赫然有如波洶湧,薄薄的輕紗本束縛不了這雙彈力驚人的美,被撐得快要破開似的;更誘人的是,不知是剛才搬動時移了位置,還是那一小片的末包裹不了一對豐,在呼之間向下滑落了少許,羞人地出了嶺上雙梅的少許輪廓,端的是好一對「出牆紅杏」啊!

荊俊加眼前的美景嚇至幾乎忘記了繼續説話,更險些兒一手就抓上了那光無限的峯頂,扯開布,一探「雙梅」真貌。如非親眼看見,他絕不相信這位平清麗如仙的嫂嫂竟然深藏着如此誘惑的身材。他強壓下不斷攀升的綺念,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催眠步驟上面。

「很好!很好!你繼續的氣、呼氣……每呼出一口氣,你就到更輕鬆,進入更深更甜的睡眠……」

「睡吧!好好的睡吧!在深眠的情況之下,你只會聽到我的聲音,我的聲音會帶你進入更輕鬆、更愉快的境地,只要你聽從我聲音的指示,完全聽從我的指示,絕對的服從……」

荊俊練引導着,逐步把紀嫣然帶入更深的催眠境界,漸漸控着美人的心智。失去抵抗意志的她,身體無力的軟癱在牀上,睡姿像極了嬰兒,但這絕對沒有影響到她的誘惑力。

「你會完全聽從我的説話去做,因為我所説的一切,都是為了令你進入更歡欣的狀態,只要你服從我,就會到無比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否則就會相當痛苦。如果明白的話,你就點一點頭。」

荊俊終於完成了最重要的誘導過程,現在就要看紀嫣然的反應。雖然這並非他首次催眠別人,但他卻到前所未有的緊張,生怕有任何不測,引來悲慘的結局。

看着她嬌美的容顏輕輕的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動,荊俊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也湧起無限的興奮及滿足。因為在這位聞名天下的才女甦醒之前,她都會受到自己的擺佈,至於甦醒之後……嘿!還要看他荊俊的意願。

「接下來,我讓你做的任何動作都不會影響你現在平靜及放鬆的覺,只要你一切都依我的説話去做。明白的話又點一頭。」

紀嫣然又再服從地點動瓊首,那乖巧的模樣令荊俊深慶自己學懂了催眠術。

「以後,每當你明白及接受我的命令時,你都會開聲響應,明白了沒有?」

能對天下第一美女下令,讓荊俊到自己像極了一個無所不能的仙神。

「明白。」

「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看着我。」

紀嫣然嫞懶地應了一聲,在荊俊的期待中張開了久閉的星眸。那是如此清澈及睿智的雙眼,平靜得有如無的湖水,但當你細看她動人的瞳孔時,卻會看出一絲沉鬱與哀怨,令人知道風華正茂的她,正忍受着無比的寂寞。

荊俊自然知道她為何哀傷,在心痛的同時,又泛起了絲絲的妒意。

(三哥呀三哥!你是何等的幸運,竟然有這樣的美人兒為你而忍受獨守空房之苦。不過,這個美人現在可……嘿!)

他忍不住微笑,深深受到打破忌的快

紀嫣然凝望着這個「賜」給她近半年最開心愉快覺的男人,等待着他的命令,服從現在是她唯一的生趣。

「告訴我,為什麼來找趙致?還有你方才看到了什麼?」

紀嫣然坦白地道出了自己睡不着,然後來找趙致的經過,當中的過程與荊俊所猜想的非常吻合。

「這麼夜了,你為什麼還不睡?」荊俊好奇的問。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讓紀嫣然的俏臉漲得通紅,她帶點害羞的説是天氣太熱。然而這時的她,反應直接簡單得有如三歲孩兒,又豈能瞞過荊俊。在他的命令下,她吐但誠實地道出了自己的覺。

「因為……我……我想……男人。」雖然身在催眠之中,紀嫣然在説出這種相當蕩的答案時,還是自然的壓低了聲音,而且面上的紅霞還向下伸延到頸之間,當中的綺麗風情,令荊俊喉乾舌燥,心跳如鼓。

「是想丈夫,還是想男人?」荊俊下了一大啖口水,才能繼續追問下去。

「是……都有……」紀嫣然不自覺的縮起玉頸,纖纖十指輕抓着牀被,似是為這個回答到萬分羞恥。

「你……再説多一次!」荊俊不自的提高了聲音。

「是……有想少龍,亦有想男人……」因為太過害羞,她的聲音已是微僅可聞。

(天呀!天下第一美女在自己的面前承認在想男人了!那是何等墮落的答案呀!)

荊俊於心底發出狂喊。

(那真是沒有男人可以抵受的誘惑呀!)

「你在想男人是不是?」荊俊難掩動,息着問。

「是。」紀嫣然不能不承認。

「即使那個男的,那個與你上榻的不是項少龍?」

「我最想與少龍……一起。」紀嫣然眉頭輕皺,迴避了這個問題,而且避開了與有關的字眼。

「我命令你老實的回答,如果方才有個男人在你身邊挑逗你,你會抵受得了嗎?」

紀嫣然終於不能迴避,她一臉茫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抵受男人的挑逗?」

「是。」

「即是説男人挑逗你,你可能接受?」

「……是……」

「因為你真的很需要男人?」

「是。」

「你已經寂寞得太久了,已經不能再忍,你很想要一個男人,一個壯的男人。」荊俊沉聲的説出了「事實」。

「……我……我……不想的,真的不想,但又非常需要……」美人兒幾乎是哭着説出來。

看着紀嫣然突破枷鎖,荊俊興奮得全身發滾。不論男女,幾乎不可例外地有過出軌的念頭,只是想的多,承認的少,付諸行動的更少。但紀嫣然現今一旦承認,即代表荊俊有一親香澤的機會。現在,他的心已經完全的放在如何引發起眼前絕美女的情慾上,渾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着自己。

他伸出舌頭,輕乾澀的邊,同時到手心已滲滿了汗水。

「讓我們回到當時的情況,你現在已經回到了房中,身邊沒有任何人,你做什麼也沒有人看到。你躺在牀上,到身體很熱很熱,只想下身上的所有衣服,因為那些衣服濕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極不舒服,而且還不斷的磨擦着你的肌膚……

「是的,你的每寸肌膚、每個孔都很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會難受到極點,因為那會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要,由寂寞引起的強烈需要……」

「你有一種需要,一種你從來不敢正視,卻會在夜闌人靜,深閏獨睡時不斷爆發的需要。現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壓下去了,因為你丈夫已經離家太久,你太久沒有男人的藉,已經餓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無須為此而受到羞恥,因為這種需要就如同呼、飲食一樣,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是最自然最真實的需要。」

「是的,你越來越需要了!別再忍耐,來做你想做的事吧。」

蕩而誘惑的聲音,靡靡的飄進了紀嫣然耳內,令她重新經歷方才的難受時刻,熾熱如熔漿的慾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無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被扔到心靈的最角度,紀嫣然難捺的扭動身體,嘗試令自己好過一些,但被褥與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體都像被挑逗一樣,反令慾火更為難以收拾。

她星眸半張,媚眼如絲,但仍然聽命地看着眼前控制着她的男人;檀口微張如圈,低低的發出慾求不滿的低;一對玉手兵分兩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温柔的撫擠捏,拇食二指還不時輕捽已出大半的紅梅,幫助舒緩那難受的漲大覺;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終觸及空虛得有如空的私處,妄圖利用修長的手指,去彌補那無張擴大的空。她明顯不通此道,兩手動作單調而重複,完全沒有慾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誘惑着正不住息的青年。

「你有什麼需要?説出來我就可以滿足你。」

被紀嫣然的媚態完全引的荊俊,已忘記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這位絕尤物的需要燃起,再來一場轟然的狂歡!

「我……我要……我要啊!」紀嫣然忘情的低。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雙存的紀才女,只是一個被慾淹沒了的女子。

「坐起來!」荊俊厲聲下令,「坐起來望着着我。」

紀嫣然掙扎着撐起身體,併發着奔騰慾望的雙眼完全通紅,尖尖的舌頭微微伸出,抵着上,雙手環抱前,令一對本已飽滿的峯更更直,每一下呼都似要把那襲輕紗撐成一片片的碎片。

衣,你已經不再需要穿衣了。」

紀嫣然理所當然的照辦。她今晚的衣着極為簡便,只是解去衣帶上的兩個小結,抹滑下,兩片衣瓣就自然的向兩邊垂下,出了大半的雪白體。

荊俊原以為她一衣,自己就會按捺不住的撲上去,把她壓在牀上,此時卻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動。

他待著,不是因為那半的身體實在太美。當然,那是荊俊看過最美豔的身體,別的不説,單是那身滑的雪膚就已經是他看過最誘人的,在純白的顏中,絕無一絲的陰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澤。別的女子擁有如此的冰肌雪膚,大多有着病態的柔弱,只有紀嫣然,白裏透紅得彷佛血是在皮膚表面動,而非在血管之中,整個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襯托健康膚的,是一身繃緊的肌,每一寸都隱隱藏着可隨時噴發的爆炸力,卻又絲毫沒有賁張的覺;眼看就可受到過人柔韌及彈的纖,小腹平坦如大草原,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贅得筆直得如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在此之上,是一對堅,誘惑力十足的完美嬌

常言道「雙峯雲」,但只有看到紀嫣然,你才會知道這句説話的真義。因為這一對筍狀美非但沒有下垂的跡象,反而微向上翹起,還輕輕的撐起躺開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紅得處女一般,已漲得有小指頭般大的頭若隱若現。當部隨着她輕微的動作而彈跳晃動時,紅桃好像和眼睛捉藏般時隱時現,卻有一番朦朧的誘惑。

尤物,絕對的尤物,天生就是用來誘惑男人的絕世尤物!

絕美的體,而且還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慾火燒得正濃,正温柔地等待主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會立即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荊俊卻沒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房中間被夾出的深長溝。正確一點來説,是看着陷在溝內的一條小小銀煉。

銀煉極幼,掛在紀嫣然的頸上毫不起眼,煉墜是塊雕功美,只有拇指大少的綠玉,玉面上刻着一個字,一個代表着頂少龍的「項」字。

那是項少龍最喜愛的飾物,由一個拍馬的趙國大臣所送,當時項少龍還是趙國重臣,極受趙王喜重,不少人都積極送禮討好,盼望攀龍附鳳,榮華共享。項少龍對金銀珠寶的慾望並不強烈,唯獨對這塊不算名貴,但雕功巧的玉墜,卻一看就喜歡,更多次對自己的兄弟説,要把它送給自己最愛的女人。它掛在紀嫣然身上,正代表無論身心,都已經被項少龍佔有了。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幹什麼。)

荊俊看着玉墜,勾起了在趙國與項少龍出生入死的回憶,重拾理智。他撐着頭,痛苦地進行內心掙扎。最後還是道義勝過了慾,在最後一刻阻止了紀嫣然下其他衣服。

「穿回衣服吧!」

看着美麗的人兒慢慢的把衣帶扣上,荊俊百雜,痛苦難過的覺似要破體而出,但他知道這樣做是應該的,是必要的。

「你聽着……」

他抑壓着洶湧的慾火,要在紀嫣然醒來前令一切都導回正軌。

「你慢慢地呼,聽着我的指示氣、呼氣。每一下呼都令你變得更為平靜,每一下呼都可以壓下你體內燥熱的覺。」

「現在你已經很平靜,今晚的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一覺醒來後就會被拋到記憶的最深處,沒有我的允許,在任何的情況下都不會再記起。你沒有離開過房間,睡得很甜很甜……」

紀嫣然再次躺下回到夢鄉,玉容恢復平靜,呼重新變回細長,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是的,這只是一場夢,一場不應發生的夢。但荊俊知道,永無法忘記這美麗又痛苦的一晚。

「放鬆,你的慾念都被抑制了,變回了以前的紀才女!我荊俊的三嫂,最美的三嫂……」他沉重地説,並深情的望着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記着她臉上及身體的每個細節。

「呀!」他發出絕望的呻,從牀上跳起來,來到沉睡已久的趙致面前。

「天亮了!」

暗號發出,趙致甦醒過來,疑惑地望着面容扭曲的荊俊。

「小俊你……」話未説完,另一暗號又讓她墮進了深淵。

「沉睡吧致姊!」

深藏在意識內的關鍵語一出,趙致雙眼立即失去神采,變成任主人擺佈的玩偶。

「現在你是個最蕩的奴隸,非常需要主人的寵幸,很需要,極需要呀!」荊俊邊吼邊去褲子,毫不憐香惜玉地,就這樣把陽具進了趙致乾澀的之中。他無情的送理應為女方帶來巨大的痛楚,但受到縱的她卻蕩地叫起來,逆來順受,彷佛非常快活。

荊俊用力的,要藉這重複的暴動作發內心的黑暗慾望。在他心中,趙致再也不是心愛的玉人,只是一件發的工具。在烈的媾之中,下美女誇張的媚態逐漸扭曲變化模糊,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張更美豔的臉龐。

「嫣然!」荊俊失控狂呼,瞬間登上了快極峯。似是紀嫣然,又似趙致的女子一陣抖動,承受着那快

牀上的紀嫣然彷佛聽到他的呼喚,嬌軀輕震,但又立即回覆平靜。這個仲夏之夜,她保着了貞節,卻埋下了墮落的伏線。

第03章:失控

那晚之後,荊俊足有半個月不敢踏足隱龍別院,只為不想再面對那紀嫣然美豔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當午夜夢迴時,他都會看到那雙絕對馴服的美眸,還有那一身玲瓏的曲線。每當想到此處時,他就忍不住要找子鹿丹兒瘋狂發

他並不擔心紀嫣然會記起當晚的事,因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徹底忘記那晚的所見所聞,同時壓下了她洪洪的慾火。教他此術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導得宜,任何人的記憶、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縱擺佈。

他絕對相信這個人的説話,因為這個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項少龍。

是的,催眠術正是項少龍教他的。荊俊記得那時,他們一行人扮成董馬痴,回到趙國拯救朱姬。豈料本應秘密的身份,卻因荊俊的一時大意,給趙穆派來的細婢女打探到,尤幸二哥騰翼及時發現,即場把她擒獲。當時,大哥烏卓及騰翼都主張把她殺了滅口,不過項少龍卻説懂得一種名為「催眠」的方術,可以令那婢女成為效忠於自己的人。

當時其餘三人還將信將疑,但項少龍與那婢女獨處不到一個時辰,出房時就已令她貼貼服服,變成潛伏於趙穆身邊的一隻棋子,令荊俊不得不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異的方術。

原本項少龍並不想把這種奇術外的,只是後來該婢被調回趙穆的侯爺府,與她聯絡及索取情報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長高來高去的荊俊身上,因此後者才得到婢女的控制權,並逐漸在項少龍身上學懂催眠技巧。

項少龍在傳授他催眠術時,曾三令五申表示絕不可以亂用,尤其不可用來褻玩女。只是這種術本身就是一種誘惑,絕非荊俊可以抗拒。第一個犧牲者不是別人,正是荊俊的髮鹿丹兒。

在相識之初,鹿丹兒原對荊俊不屑一顧,甚至曾出言侮辱,他在憤怒之下施出催眠術,原只是想懲戒這位刁蠻的嬌嬌女,豈料忌一破,慾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長,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兒的身心,後來還趁趙致空虛寂寞之時,控制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姊姊。趙致之所以搬離人羣,正是荊俊授意下的舉動,目的是方便二人偷歡慾。

但荊俊從未也沒有想過,連絕美人紀嫣然也有一落在他掌握之中。

荊俊不敢再見她,就是害怕一個把持不定,會再次出手控制這位天下男夢寐以求的動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揮動那水晶項鍊,紀嫣然就會馴服地來到自己的下……

他很想這樣做,但卻不敢。

只是,醜婦終須見家翁,當二哥騰翼招呼眾人到隱龍別院,為項寶兒慶祝生辰時,荊俊再也無法推搪,要再次面對一位他最想見,亦最不敢見的美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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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項少龍失蹤後,隱龍別院再也沒有如此烈鬧過,乖巧健壯的項寶兒把眾女逗得大樂,尤其是當他牙牙學語,説出媽媽、等字眼時,更令她們暫時拋開對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紀嫣然,在笑聲之中卻帶點落寞、憔悴,容顏較那晚更見消瘦,微紅的疲倦眼眶、偶爾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時失神的表情,瞞不過用心觀察的小叔子荊俊。所以當眾人都帶着項寶兒往放風箏,只剩下自言不想動的紀嫣然一人留在庭園時,荊俊終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來,一問究竟。

「三嫂,你看起來很倦,睡得不好嗎?」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數十步之遙,荊俊放心地詢問。

「不是,只是有點疲倦,可能是染了點風寒吧!」紀嫣然故作淡然的説,但被問時的一剎那忙亂,仍是給眼尖的荊俊逮着了。

「三嫂!別説謊了,的看你一定有點什麼問題的。」

「沒有……我沒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紀嫣然不自然地別過頭,避開了荊俊炙熱的目光。

「如果沒有事,你為什麼神情閃縮?不敢望着我説話?來!看着我回答。」心怕玉人因催眠術而出事,荊俊心焦下語氣變重,已經帶點命令的意味。

紀嫣然一聽之下,嬌軀輕震,面容煞地變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漣漪,彷似類似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發生過,然而箇中經過卻是朦朧糊,如夢好幻,怎樣也想不起來,卻身不由已地聽從着小叔的話,瓊首微轉,望着那帶着焦慮的男眼睛。

就這樣一望,兩雙眼就再也分不開了,紀嫣然只覺那雙眼似有一股力,着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願移動半分,心下一片茫,隱隱到身體放鬆起來。

「三嫂,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荊俊神凝重地再問。

紀嫣然心頭一片空白,耳邊忽悠地響起一把低聲,正是過去十天晚上不斷纏繞着她的那把聲音。

……

「聽着我的聲音,這把聲音會令你更加放鬆,睡得更深更沉。」

「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看着我。」

「你會完全聽從我的説話去做,因為我所説的一切,都是為了令你進入更歡欣的狀態,只要你服從我,就會到無比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

「是的,你越來越需要了!別再忍耐,來做你想做的事吧。」

……

聲音總在夜深人靜時悄悄出現,彷似有人在耳邊低訴,來來回回;又似是發自心底深處,令她茫茫無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體最角落處的慾念情火更因此而一再氾濫,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過不斷的自來稍解那熾熱的需要。

聲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悉,此刻再次出現時,赫然與荊俊的話聲不謀而合。神志糊的她不知這代表什麼,只是不自覺的自動聽從這荊俊的説話去做。

「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她輕眯着眼,身體微晃,神態動作似睡非睡。

「為什麼?」荊俊急着追問,忘形的抓着紀嫣然香肩,渾然忘了還有僕婢在附近。

「我聽到有把聲音不斷在説話。」

「什麼聲音?在説些什麼?」

「他説……」正當紀嫣然想説答案時,兒童的哭聲及人羣的喧鬧聲從不遠處傳來,把旁若無人的二人驚醒。

「嫣然姊快來,寶兒跌傷了頭。」烏庭芳人未到,聲先至。

紀嫣然從彷佛的狀態中甦醒過來,彷似醒悟到什麼似的,俏面微紅,雙肩一聳擺了荊俊的掌握,捲起一陣香風離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一眼。

荊俊手心仍留着美人的一絲餘香,他手握成拳,似是要留住什麼似的,望着遠去的紀嫣然背影,心中如雷般鼓動。

「嫣然呀、嫣然呀……」他在心中發出無聲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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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無眠的晚上。

不同的是,無眠的是荊俊。由於項寶兒在放風箏時受傷,令隱龍別院亂成了一片,對紀嫣然的狀況非常擔心的荊俊,就利用此藉口,與騰翼夫婦留宿院中。到夜深時,先「命令」子鹿丹兒去睡,自已就偷偷溜了出來,往查探玉人的情況。

從今天紀嫣然的反應看來,那晚的催眠仍然在發揮着作用,至少她對荊俊的命令有着服從的傾向,但那憔悴的容顏卻暴了她飽受某種煎熬。這令荊俊極為擔心。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催眠有失妥的地方,令紀嫣然神出現問題。

憑着過人的身手及對別院的悉,荊俊輕易地闖入了紀嫣然的居處。但當看到那仍然燈火通明的房子時,他又躊躇起來,呆立門外不遠處,不敢再前一步。

「不要……」

一下低低的呼叫傳入耳中,他生怕紀嫣然出事,再也顧不得禮教之防,如離弦箭般衝前,雙手推開房門,卻看見了……

他朝思暮想的極品美女,衣衫不整,給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她單薄的上衣被強行退到下,隨便打了個結,捆着一對玉手;長裙則拉到大腿之上,出一對光滑、修長又紮實的粉腿及大半私處,烏黑濃密的陰上,赫然閃着點點的水光!

她的反應更是奇怪,口中雖然不停説着「不要、停手」,但誘惑力十足的體,卻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住的如長蛇般扭動,飽滿的房被壯的雄手掌捏至扭曲,但泛紅的嬌軀卻分明帶着動情的姿態。

以她的身手,莫説一個男人,就是十個齊上,也絕不成問題,更不會被那簡單的布結捆着,動彈不得……

當荊俊闖入時,男人已下褲子,醜惡的男口蓄勢待發,隨時可以闖入。

「住手!」

男人還未回過神來,已被荊俊一拳打在地上,鼻血直

荊俊身如疾風掠過,已到了桌前,隨手的去了自己的上衣,披在紀嫣然動人的體上。

「荊偉你這畜生!你在幹什麼?」

侵犯紀嫣然的不是外人,正是「英團」的一份子,兼荊俊的族弟荊偉。

事情敗,荊偉也不理受傷的鼻子,立即叩頭求饒:「對不起,俊哥!我剛剛巡邏到這裏附近,看見夫人她……她在自……我一時把持不定,就……」

他沒有再説下去,因為他已失去説話的能力。一把直入心的短刃,瞬間奪去了這個慾燻心的人的命。他死時眼睛睜大,死不暝目,似是至死也不明白族兄為何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一個。

其實由知道紀嫣然被侵犯開始,荊俊已經動了殺機,先不説被侵犯的是他思夜想,夢縈魂牽,但又不敢動的女人;任何人看到她的態,已經是死罪一條。他絕對不會容許紀嫣然意出軌之事讓任何人知道,凡知道者,見一個殺一個。之後只要隨便捏造個理由,説被殺的是呂不韋派來的細就可以了。有他和紀嫣然背書,誰敢不信不服?

解決了偷香賊,荊俊立即查看紀嫣然的狀態。衣衫不整,髮髻凌亂的她,似是未知賊人已去,身體仍在反覆扭動,檀口呻不絕:「啊……啊……不要……停手啊……啊……」蕩人心魄到極點。

荊俊強忍越益旺盛的衝動,伸手輕拍紀嫣然粉臉,低聲呼喚:「三嫂,你醒醒……賊人已經走了,你醒醒……」

紀嫣然在他的呼喚下,漸漸回覆神志。她茫然的看了荊俊一眼,又發現自己羅衣半解,嬌呼一聲,連忙抖震地拉起荊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把着赤的香肩,直起身子。

荊俊亦隨即避嫌退開,雙手舉起,作無辜狀,解釋道:「不是我,是荊偉……放心,我已經解決他了,絕不會有第三者知道。」

然而,紀嫣然卻無視於他的説話,只是呆呆的望着荊偉的屍體,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的?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的。」

荊俊動的扶着她雙肩,搖動她的身體,反覆的呼叫:「三嫂,你別這樣,醒醒,你醒一醒呀!」

最後,他忍不住用力地摑了她一下。想不到真的有效,紀嫣然似是被打醒了,雙眼由濛中回覆了光芒,然後抱着荊俊大哭起來。

「小俊……嫣然是個壞女人……嫣然對不起少龍……」她傷心地哭訴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荊俊温柔地問,眼睛卻落到了紀嫣然因身體傾前,衣衫滑下而白玉背,不住了一下口水。他到美人充滿動的雙峯壓在身上,慾火狂升。

崩潰中的紀嫣然自然不知道荊俊所想何事,她只是哭叫着:「方才,荊偉他闖進來,我竟然……沒辦法推開他……我……究竟在幹什麼?

「紀嫣然是個蕩婦……是個蕩婦呀!嗚嗚……」

「不!你不是!嫣然你不是蕩婦呀!」玉人哭得傷心,令荊俊慾念稍竭,出言安

「不……我是……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就只是想着男人……還不時聽到有把聲音呼叫我。我一聽到那把聲音,就忍不住了。你説,我是不是婦、蕩娃?」

「不是……當然不是啦!」作為始作俑者的荊俊,自然知道紀嫣然為何會這樣,但卻不知如何回應,只能支吾其詞。

想來,紀嫣然本已寂寞難捺,那晚又給荊俊的催眠術勾起了洪洪慾火,再也壓不下來。後來,荊俊雖然良心發現,再以催眠術強行把需要壓下,但被煽動的慾念,就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阻本不是辦法,反而在她夜深睡前,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誘發出來。於是她每晚都必須用自來發需要,當遇上強來的男人時,終被無止盡的慾望衝破防線,險墮入了慾深淵。

大半年來對丈夫的深切思念、朝庭內無數敵人的虎視、賁漲的慾念、催眠控制,還有因差點兒失貞而帶來的後悔自責,終把這位絕仙子推入了神崩潰的邊緣……

美人哭至彷如斷腸,傷心到了極點,荊俊心痛的同時,心神卻有大半放到了身前動人玉體之上。由於哭得厲害,紀嫣然披在身上,又長又大的男袍子輕輕滑下,白的香肩。荊俊乘她不覺再拉下少許,小半個豐人的玉球不甘寂寞的跳出,隨着紀嫣然的動作,輕輕的搖晃躍動,結實的雙輕輕的掃過荊俊前,帶起一陣又酸又麻的刺

在紀嫣然不知不覺間,荊俊的雙手開始移動,由原本扶着她肩膊,慢慢的向下遊移,左手輕攬蠻,右手則託着腋下,似有若無的碰觸玉人側,受那彈手的豐盈。同時,荊俊還俏俏用力,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她緩媛的拉到自己身前,從上向下的俯視她動人的俏臉。到紀嫣然發覺自己既軟且熱的嬌軀已貼到一個年青力壯的男子身上,似有不妥之時,久欠潤澤的雙已被男子猛的封着。

紀嫣然下意識的想推開,但久違了的強烈男子氣息,從口中不斷湧入;更要命的是,男人用力地箍緊她部,讓兩具火熱的身體緊貼,不斷的磨擦着她體,前不知何時已經發大立的紅梅,不斷的傳來烈刺覺,癱瘓了她抵抗的神志;傲翹的玉也沒有閒着,被一雙大手又摸又;從私處傳來的堅硬條狀物更不住在提醒她,身前的是個壯成的男人,一個她最需要的男人。

理智漸失的紀嫣然,在荊俊靈活的咀舌襲擊之下失守,檀口才稍微張開,就已經給一條濕軟的東西闖入。紀嫣然還想合上貝齒作垂死掙扎,豈料對方的舌尖輕掃她齒之間的時,竟然也帶來前所未有的微癢覺,齒關隨之而松檞,再也閘不下對方,讓兩條舌頭衝過重重障礙,互糾纏在一起。

這是一次烈得猶如搏的超級長吻,紀嫣然不斷的用齒舌想把對方驅趕,卻越陷越深,到後來她已經分不出,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在熱烈承受,最後,雙方的嘴都已互相緊啜,似要把對方進肚內。直到雙方都接近窒息,荊俊才捨得放開。

此時的紀嫣然,臉上仍帶着悔疚的淚痕,但通紅的俏面及零亂的呼,卻又有種拒還覺,高聳的部因急促的呼而起伏着,泛起層層,説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面對如此誘惑的佳人,荊俊沒有費片刻時間,趁紀嫣然還未回過神來,又再低頭吻下去。只是,這次他温柔得多,只是如青蜓點水般輕吻那雙如紅玫的瓣,又不時用舌尖輕輕的劃過細緻的紋,巧妙地在上面輕微咬噬動,變化萬千,又似有若無,展現另一種挑情風格。

只是,慾火焚身如狼似虎的紀嫣然,需要的卻不是温柔,而是方才一樣狂風暴雨式的侵略,巨大的覺落差,反令她倍覺難受。慾求不滿的她,在荊俊再一次輕掃她嘴時,竟然主動的伸出雙,把男人可惡的大嘴巴逮着。

荊俊心知美人已經被慾念噬,也不再玩下去,再次來個深深的長吻。同時,雙手滑入已完全沒有蔽體作用的衣衫內,忽輕忽重的挑逗着那動人的體。

在荊俊純無比的挑情手法之下,紀嫣然的情慾完全被開發出來,一步步拋開了道德的束縛和衿持,慢慢忘掉自己已婚的身份,完全投入兩覺之中,放形骸。到荊俊挑開她身上最後一片布出白中藏紅,修長窈窕又不失豐滿的完美體時,她已經只是一個沉醉於慾望之中的餓渴婦人,一頭被本能驅使的野獸,而不是清冷自若,才貌雙存的項夫人。

以紀嫣然的美豔,再多的讚美也不足夠,但這一刻再欣賞下去,既是費也是冷落美人的一種褻瀆。所以荊俊就連牀也來不及上了,就這樣把美人兒壓在冷硬的木桌上幹起來。

當二人的身體連接在一起的時候,不約而同發出一下呼叫聲。紀嫣然的是久曠後得到滋潤的滿足呻;荊俊的是因夢想成真而發出的歡呼聲。

紀嫣然彎下身子,上身壓在桌上,豐的玉峯被壓扁,身後是不斷重複動作,狀若瘋狂的荊俊。她口中不斷吐出愉快的呻聲,與荊俊濃重的呼及間斷的喝叱聲,雜成一曲奇異的宮闕。

「喝……唔……呀……好緊……好濕……嗚……」

「啊……用力……再用力一點……是這裏了……呵……別停……」

美豔的嫂嫂和放的小叔就在房子裏,烈的媾着。全情投入合的快的二人,只記得在對方身上找尋歡樂,渾然忘我,也不記得房中尚有一具面容扭曲,雙眼睜大的屍體。

血腥、亂的一夜,由此展開。

第04章:計劃

也不知是幾多次的高苟合之後,紀嫣然終於填滿了慾望,但當她理智稍復時,情緒又再崩潰了。

「我在做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

失貞後的紀嫣然不斷哭叫,如像瘋婦,豈有半分才女的風範?更嚴重的是,她狂哭過後,竟然衝入房間拿出短劍,要自殺以示貞節。幸好她情緒不穩,體力又未回覆,給眼捷手快的荊俊及時一把奪去短劍,才不致香消玉殞。她沒有損傷,反而荊俊和她糾纏時,手臂給劃了一度不淺的傷口。

「小俊,你血了!」誤傷小叔,紀嫣然清醒了少許,茫然地驚呼!

生怕紀嫣然再亂來,荊俊乘她看着自己時,立即從衣服堆中拿出那條水晶煉,在美人面前左右晃動。

「嫣然,你乖乖的看着這塊水晶……它是這樣的美麗,看着它,你會到非常放鬆、放鬆……」

温柔的呼喚,把紀嫣然從無止境的自責中牽扯過來。她茫然的看着眼前不斷左右晃動的水晶煉墜,有種非常悉的覺,身心不由自主的進入放鬆的狀態。

「你現在好好的睡一覺,什麼也別去想……只需要聽我的命令就行了。」

紀嫣然情緒早就崩潰,又有多晚未能入寐,本已倦極,在荊俊練的催眠手法下,迅速進入夢鄉。她安躺牀上,黑髮散披,高聳的部微微起伏,臉上出幸福的微笑。但荊俊知道,幸福是假的,是人造的,只要她清醒過來,又會再次竭斯底理起來,因為貞觀念極重的她,絕對受不了與小叔亂倫的事實。

她平靜的睡了,卻把一個天大的難題留給了荊俊。

(怎樣做才好呢?)

荊俊苦惱極了。極度滿足過後的紀嫣然,因極樂及疲倦,再加上荊俊的「指引」,深深陷入了沈睡之中。

事實已經證明,用催眠來壓抑她高漲的情慾,只會適得其反,更何況在嘗過她媚豔動人的體後,他也再捨不得放手。紀嫣然的嬌軀,放的形貌神態,還有緊窄的,無一不給予他最高級的愛享受,令他樂而忘返。

(如果紀嫣然是屬於我就好了……)

荊俊情不自的想。只要是看過紀嫣然的男人,都有這種想法,所不同的是,荊俊擁有佔有她的能力。他可能是當今世上,項少龍以外,唯一可令紀嫣然動情馴服的男人。

荊俊看着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無限。他明知不對,到內咎、自責、不安和後悔,內心深處又隱隱的透出打破忌的興奮。

(荊俊呀荊俊,你還是人來的嗎?三哥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卜之時,姦了他的子,你真是禽獸不如……)

他一面自責,一面回憶起方才的快樂片段,心中天人戰……

(萬一……只是萬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來……那三嫂豈不是孤獨一生?她如此年輕貌美,守寡實在太可憐太費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來之前,先代為照顧一陣子,三哥回來我才斬斷和她的所有關係。)

看着那瑩如玉,玲瓏浮凸的誘人體,荊俊終於在慾燻心中下定了決心,還找出藉口來合理化自己的行為。

「嫣然,你醒醒。」

無雙的紀嫣然在呼喚下張開眼睛,一雙閃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意,還有……絕對的順從,由內心深處發出的服從。

「是!我的主人。」天下間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態度表示了自己的馴服,彷佛在她面前的不單是自己的小叔,還是最深愛的丈夫、情郎、恩人,甚至是神!

再次揮動的水晶、男人充滿威嚴的命令誘導,迅速把這個心身俱被征服的美女徹底的控制着。

「紀嫣然,你要聽着以下的每一句説話,你要順從……無比的順從……」

一個計劃在荊俊的腦海中逐漸形成,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好好享用這個絕美女又無後顧之憂。

第05章:

還未到深夜,紀嫣然已經到非常疲倦,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會利用夜靜的空餘時間,看一看書,或者彈一會兒琴,讓身心平靜入睡,但自從項少龍失蹤之後,她就經常失眠,最近半個月更是夜夜難眠,非要糾纏到夜深才倦極入睡,神痿靡,甚至嚴重至連烏家的會議都主持不了。

烏家由上至下都非常擔心,因為失去項少龍後,紀嫣然成為家族的中砥柱,與宮中的鬥爭全由她領導獻策,萬一她倒下整個烏家的運作都會停頓。

幾乎每個人都以為她是擔心丈夫的安危,但只有紀嫣然自己還有另一個知情人明白她躲在房中一步不出的原因。

能入睡當然是好事,但紀嫣然的內心深處,卻在逃避入睡的時間。然而,當濃濃的睡意襲來,疲憊無比的身軀終敵不過自然需求,沉重的眼簾在幾番掙扎下,還是緊緊的合上了,無奈地墮進深沉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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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緋的夢。

夢中,紀嫣然剛洗過澡,帶着燙熱的身體,簡單地披上一件薄薄的浴袍,回到房間。單薄的長袍掩蓋不了動人的美體,豐長腿在月光映照下若隱若現,特別是一雙高球,浮現於大開的領口旁,不論男女看見,只怕都無法移開目光,只想探手張目深究當中無限光。

然而,這美麗得只應天上有的體卻配上一張憂愁的臉。夜深人靜,她愁極難眠,思如泉湧,體空虛寂寞到極點,渴望有雙手撫自己寂寞的身體,然後不顧一切的在空入一雄偉的

想着想着,她抖震的玉指不能自控地伸向了茂密而整齊的叢林深處,希望從那無盡的空虛中,發掘出剩餘的快。她到很羞恥,但強烈的需要,又令她渴望被填滿。在內心某種力量鼓動下,她幻想着手指是屬於某個男人的,慢慢的向口進發,一步一步向前邁進,每接近那痕癢的小一點,她就到束縛着內心的道德枷鎖鬆開了一點,內心的渴望又更強烈了一點。

指輕輕的抵達底時,她不發出一聲帶着壓抑的輕呼,眼前出現她朝思暮想的男子,那男人的身影是如此的悉,面目英俊又帶點氣,尤其是一雙攝人的眼睛,更是讓她情思難……

那是荊俊,紀嫣然丈夫的結義兄弟。不是幻像,而是真的出現,掛着壞壞的笑容,目不轉睛的看着半的美嫂嫂,一雙賊眼毫不避忌地注視着浴袍遮掩不住的豐滿體,來回上下掃視,放至極。以紀嫣然的格,理應先把他斥責一番,然後趕走,但她偏偏湧不起半點怒意,反而更興奮了。

紀嫣然捨不得移開手指,只是輕輕的側過身,想逃避他大膽的目光,當掃到他凝視自己,帶着異力量的眼睛透過她一雙俏目,進入絕佳人渴望藉的內心深處。那雙眼睛是如此的清澈,無比的深邃,就好像一個無底深潭,把她一切的理智走,温柔地撫着寂寞的心靈。

在雙眼對視的一剎那,她到自己的意識想法完全被這年青男子摸透及掌握,他了解自己的渴求、軟弱及無助,而且願意伸出援手。兩心之間再無隔閡,而且相互迭、纏綿,溶為一體。那一瞬間的水融,既熾烈又温馨,幾令她立即屈服在男強大無比的魅力之下。

她無力地呆望那雙充滿威攝力的眼睛,天旋地轉,身心俱軟。她知道再望下去,就會身不由已向眼睛的主人投降求愛、求歡,卻又無力反抗。就在她快要放棄的一剎那,荊俊移開了眼睛,奇異的力頓失,但倚靠的覺也盡去,失去心靈支柱的她搖搖墜,無力的軟躺,衣襟因此而松得更開,豐滿如滿月的玉峯跌蕩晃動,幾乎要跌出衣外。

如斯美景,荊俊豈會放過,眼毫不掩飾慾之意,上下掃視足可令人發狂的美豔體,特別在那雙豔球上停留甚久。

紀嫣然看着他放肆的目光,無比清晰地受到他腦海的荒的意圖。他的眼神好像化成實體,隔空撫着她空虛的身體,當他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峯頂時,就好像有兩手指,在挑那對小紅豆,令那裏又漲又麻;他眼珠輕轉時,那無形的手指又圍着峯頂打轉,薄薄的白袍本無法遮掩那雙急出牆的紅杏,直要破衣而出。

她抵受不了目光中熾熱的覺,迫不得已的閉上雙眼,但無補於事,仍然清晰地受到那雙賊眼慢慢向下移,那隻存在於想象中的雙手也隨之而向下遊走,然後停留在那最需要男人填滿的小,不斷的深入再深入……

「三嫂,你在想什麼?」

沉厚的男聲把她從無盡的慾幻想中撈起,她俏目微張,發現這令自己情動的男子已來到面前,幾乎貼上她冒着熱氣的身體。她漲得難受的美與他寬厚的膛只有幾乎一布之隔,只要有任何一方呼用力一點,就會互碰,擦出情慾火花。她可以受到男身體也透出熱力,嗅到濃烈的體味,當然還有那明顯已經隆起的褲襠,也是隻有咫尺之遙。

她只敢把眼睛打開一條線,而且旋即閉上,因為她實在很害怕再接觸他的眼神,怕會給那充滿力量的目光所控制。她很想後退,但原本捷有力的腿卻卻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力。

「三嫂,你在想什麼?」

荊俊以更低沉温柔的聲音再問。那動聽的男聲直入紀嫣然耳中,化成一股奇妙的暖意,在她心內來回盪,挑動她的寂寞心絃。

「我……我不知道……」

紀嫣然抵抗着生理上的誘惑,不敢説出真話。因為她知道自己在想男人,想一個她不應該去想的男人,這個男人進駐她內心已經有一段時間,令她不論夜,皆渴望着他的愛寵,偏偏理智及道德又束縛着她無法向男人投降,唯有違背良心的逃避與他接觸。

寂寞的女人想念情郎是自然的事,可惜的是她已有夫,更可惜的是她想念的竟然不是失蹤已久的丈夫,更是丈夫的義弟……為了抵抗自身的慾望,她混身繃緊,香肩不自覺的聳起,兩肘往內縮靠向背部,一對飽滿的美卻因此而更立突出,誘人到極點。

「想不到就連大名鼎鼎的紀才女,也不敢面對現實啊!」她聽到面前的男人嘲笑道。

紀嫣然沒有回話,她正用盡全身的意志來抗衡不住發的情,那還有心思神去和荊俊鬥嘴。

荊俊似是知道她已慾念氾濫,大膽伸手摟向纖

紀嫣然到男人的動作,下意識伸手攔截,但她一張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正是他深湛如夜空般的漆黑瞳孔,身心頓時又再發軟,腦海一片空白,滿身武藝及氣力彷似被去,更似從沒存在過一樣,伸出去的右手反被荊俊拉着,乘勢拉進懷中。

紀嫣然無力的撞入荊俊懷內,受到合了温柔及雄強的男軀體,混不知身在何方。荊俊右手未收回,左手已經緊摟玉人纖,讓她豐部,壓上自己結實的膛。

各具不同彈部一撞,勾起了二人的洪洪慾火,紀嫣然更不從喉頭髮出近似呻的嬌呼聲。正當她為自己的態而慚愧面紅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把她無比抗拒的聲音:「拾起頭來,看着我。」

幾乎是反地,她一聽到命令就立即抬起頭來,凝視那雙她最害怕,也最渴望看到的妖異魔瞳。反應之快,令她自己也愕然,心中隱隱有種覺,彷佛那聲音是不可抗拒的絕對權威,又彷佛這些命令她已經聽過無數次,早已習慣及深愛上服從的滋味。

帶着熾熱慾火的雙眼,把紀嫣然最後一絲理智焚燒殆盡。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一個是壯雄強的蕩男兒,一個是飢渴無比的寂寞女

紀嫣然幾近失去自制能力,不顧一切的投入他的懷中。荊俊順勢扳過她的身體,左手從後把她緊抱着,然後右手練地滑入本無法蔽體的浴袍,撫上那寂寞的玉峯。

「啊!」

荊俊的手才抓上那彈手的美,紀嫣然就已經忍不住從心底發出蕩的呻聲,他的手像是帶有奇異魔力,只不過是輕輕一碰,所觸之處還不是最的地方,她就已經受到高一般的快淹沒全身。

荊俊輕笑,以一個征服者的姿態,俯首輕噬着她軟軟的耳珠,低語道:「你看你多,只是碰一碰就受不了。下面不知是不是立即濕了呢?人家還説你是『石才女』,我看『才女』這稱號更適合你吧!」

穢的説話入耳,紀嫣然羞得恨不得找個鑽下去,卻又無法否認,因為她知道雙腿間那小兒已經沾滿,濕得一榻胡塗。最令她羞愧難擋的是,荊俊竟然真的順手下探,食指順着她滑如絹勝絲的肌膚,由口一路劃過小腹,直闖邊。所過之處,食指所碰到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惹來銷魂蝕骨的強烈快

「真的很濕了,是想男人了嗎?」

又是那些令她難堪的話。紀嫣然到荊俊的食指抵在口,輕輕在上邊打圈,更以指甲輕挖,似進未進,似退又不願退。紀嫣然的一顆心提到了喉頭,深恐那頑皮的指頭會刺入那無比的地區;但另一方面,她又很希望男人的手指可以深入那最空虛的縫,以抒解那爆發得不可收拾的情火。

荊俊的手指在劃下了數十個圓圈之後,終於都「無功而還」,紀嫣然鬆一口氣,同時又有種莫名失落,空虛的覺更甚,忍不住輕夾了雙腿一下,抒緩那難受的覺,同時越來越渴望他的進一步行動。

然而荊俊卻完全違揹着佳人的意願,一對靈活的手雖然無所不至的侵犯她動人的體,卻又完全避開最最需要藉的地方,指掌雖是無所不至,但輕若無力,似是按摩多於挑逗。饒是這樣,她也被發,整個人靠在荊俊身上,任由擺佈。在這姿勢下,荊俊更加得心應手,上下其手,十指如彈琴般,進一步撥她誘惑的體,把她至嬌連連呻不已。

「是想了吧?想被入了吧?想被我狠狠的侵犯了吧?」

荊俊的話又把她向情慾的深淵再狠狠的推了一把。她芳心亂成一片,很想大喊:「別再問了,狠狠的幹我吧!我要你的大子,來賞嫣然一頓子吧!」但禮教道德的枷鎖令她強忍着沒有屈服。向來慣於控全局的她,第一次失了方寸,無力的覺充斥,心理及生理上都開始屈服於這個最引自己的男人之下。

「你的身體很,來説你想很需要我吧。你的全身上下已經給我摸透,你只會越來越需要。來吧!投降吧!別再忍耐了,説出你內心真正的想法吧。」荊俊一方面柔聲的説,一方面加大了挑逗的力道。

(我真的很需要你啊!)

紀嫣然內心的吶喊聲,隨着荊俊的説話不斷擴大。

「求求你,不要再玩我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很辛苦。」她屈服了,身心都老實地承認了自己的需要。

荊俊回報似的上了那早已高高起的兩點紅豆。雙手母、食二指同時鉗着那立如柱的粒,重重的擠捏。強烈的刺及滿足,令紀嫣然興奮得幾乎要昏過去。她張口想高聲呼叫,雙卻被封印住了,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令她情難自己,香舌主動地、動地響應着男人的挑逗。

「你現在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女人,一個最飢渴,最的女人,而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就需要的男人……」

荊俊繼續在她耳邊温柔而深情地挑引着,進一步解放她的心靈。她思想不由自住的給帶着,慢慢忘記了身份,縱身投入了情慾的深海。

(我是一個女人,需要男人是很正常的。)

她的思想開始與耳邊絮絮的聲音同步,同樣一致的還有兩個人的身體,原來荊俊不知何時已經去褲子,從後方深深入了那渴望被填滿的峽縫,運力,一下又一下的動她佈滿汁的花心。這個體位本就較易令女方達到高,更何況深植入意識內的暗示,更令她對身後襲來的無比,因而每一下的都換來最極限的快,令她陷入瘋狂的狀態。

紀嫣然在狂歡之中,到頭髮被起,一雙高的玉球被抓在男人的手中,被擠壓得變形,當男人鬆手時,又隨着發抖的身體而抖動。她雙眼濛,玉似張還合,嬌連連,似是忍受痛苦,又似是享受快樂,但怎樣看還是快樂多一點,而且程度還在不斷加深。放縱的快戰勝理智的束縛,解開沉重的道德包袱,令她盡情放開身心,接來男人的每下衝刺。

「再用力,再快一點……啊!太了!太舒服了!」她放蕩地吶喊着,以呼喚更熾烈的快,這呼喊及需要皆源自內心深處,無法遮掩抑壓。

他依玉人之言加快了衝刺的力度,急速的碰撞發出「啪、啪、啪」一連串惹人暇想的聲音。她從未如此放縱,即使和項少龍有多恩愛纏綿,也從沒有發出過如此蕩的呼叫聲。口説快樂的同時,紀嫣然的熱淚不能控制的下,她的心很痛,為自己的墮落而悲痛,但身體卻違背了心意,不斷改變姿態合着男人的動作。

在悔恨與痛快的纏中,花心的深處一陣搐、跳動、就像那隱秘之處給驚天巨雷擊中般,酥麻之意化成一道由一道的震波,以花心為中心,向身體的每一寸急速擴散。她像是給震散了,整個人化成細碎的微塵,由重新結合成現在的自己。

「口胡!」

荊傻也低呼,男人的華毫無保留的進紀嫣然身體內,當那小小的熱撞上壁時,竟又再起少許的高餘韻,令身心都不堪再折騰的她,再次失控發出細碎的低聲。

當紀嫣然再度張開眼睛時,夢已醒。她仍然在睡房之內,但那個讓她高迭起的男人已經無影無蹤,只剩下衣衫不整,下身濕的像是被雨水洗過的寂寞美人兒。

體內那興奮的覺是如幻似真,與被人侵犯過幾無分別。但紀嫣然知道這僅是一個夢,一個在現實中不能實現的夢。雖然那夢境是如此的真實,「偷歡」餘韻亦如此揮之不去,在體內徘徊。

美女仍在回味着夢中才可以擁有的放縱,四肢乏力的躺於牀上,不住氣。她有種覺,彷佛在體內動着的,不再是血;彷佛呼着的,不再是空氣,而都是滿足和快。特別是最後的高,更是閃電般襲來,烈至不可思議,只要她一閉上雙眼,就可以回憶起那種動人的覺。而這種覺,從那個「不幸的晚上」開始,只要她一入睡就會悄然襲來。

一切都源於那天……

第06章:

那又是一個炎熱的晚上,紀嫣然的香閨之中,來了個不速之客。這個不懷好意的徒並非外來者,而是烏家兵團的成員之一荊偉。

這些好之徒紀嫣然遇過不少,下場無一例外是非死即傷,但這次有點不同,因為荊偉是有備而來,不知從何處取得的烈藥,偷偷下在紀嫣然的洗澡水中,從肌膚滲透全身,到紀嫣然驚覺時,藥力已經發作,手足無力,任由擺佈。眼看正要失身於徒時,碰巧路過的荊俊闖了進來,為保她的清白,一劍把荊偉殺死。

然而,這僅是個開始。紀嫣然看到有人來救,神志一鬆,無法可解的藥在體內轟然爆發,勾起積存以久的澎湃慾念,讓僅餘的一絲理智如沙中城堡般,在慾念的狂下崩潰。被慾念控,呈半之姿的紀嫣然混身冒火,腦海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不顧廉恥的主動纏上了荊俊,無所不用其極的求歡。

天下第一美女的痴態令本是一心救人的荊俊也心動,二人就在荊偉的屍體旁合成一體。久曠的紀嫣然徹底的放開了體,任由荊俊勇猛征伐。一個是飢渴的怨婦,一個是年輕力壯的場老馬,展開盤腸大戰,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峯,直到雙方都無力氣繼續,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瘋狂的歡過後,是讓二人回味不已的高,還有揮之不去的無比悔恨。不可能結合的叔嫂苟合貪歡,雖説是被藥物影響,但仍然於禮不合,被美引誘到失去理智的荊俊更是難辭其疚。

本來此事只有兩個活人知道,只要保守秘密,從此以禮相待,大可當作無事發生,問題就出在荊偉所用的藥之上。

據荊偉在制服紀嫣然後的狂言,説他這次用的藥是特製,無藥可解,會令被下藥的一方變得無比飢渴,成為只懂愛的雌獸,直到高滿足為止。更匪夷所思的是,此藥有改變體質的威力,一經服用,就會從此變成飢渴婦,夜夜需索,只要一經挑逗就會情慾發,不能自己,但只會對藥力發作後第一個征服自已的男子有反應,身心都極度渴求那男子的撫,不經他的灌溉,無法平息慾火,最後變成此人的專用奴。

天下間竟然擁有如此奇藥,紀嫣然原也不信。但當她在清醒後看到荊俊赤的身體時,竟然像着了魔似的,再次無恥地求愛,覆被他噴失神,幾乎暈死過去,才明白體內被埋下禍

自那晚之後,叔嫂二人用盡方法迴避見面,這也是紀嫣然缺席家族會議的原因。但那藥已徹底改變了紀嫣然的身心,只要一到夜深人靜時,她就無可避免地懷念起那晚的愛場面,無可救藥的渴求着一樣的高來臨。

她曾經為此而求醫,但沒有大夫可以找出她中的是何毒;她以為時間可減輕渴求,但的情慾煎熬反加劇了她的「病況」。每天晦上她都會夢見荊俊來偷會自已,用盡一切手段挑起她的慾念,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征服。有時她會拒還;更多時候是熱烈奉,甚至主動挑逗。然而每當醒來,如夢似真的快份外突出了心靈的飢渴,讓她更需要荊俊的侵犯。

她甚至暗暗的渴望,那個令她夢縈魂牽的男人會不理道義,不遵二人的約定前來夜襲,那她就可以半推半就間再成好事。然而,貌似跳飛揚的荊俊在這時卻似是最古板的君子,從來沒有再越過界線,令紀嫣然夜夜飽受「相思」之苦。

(到底這樣的子還要過多久?)

紀嫣然悽苦地想着。

她最後的寄望,是項少龍能平安回來,以愛情救治她益墮落的芳心。但她深知機會渺茫,既是因為丈夫的生死未卜,更是因為對荊俊的需求已經深入骨髓。她痛苦地抓着凌亂的衣襟,到心臟的強烈跳動,每一下的「卜通」都彷佛化成了聲聲的呼喚,叫的都是同一個名字……

「小俊、小俊……」紀嫣然呢喃着,雙眼又復濛,手指已經不受控制的伸向了兩腿的盡頭。

「小俊!」紀嫣然再一次呼喚着丈夫以外男人的名字,並攀上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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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ddyy 2024-08-18 09:01:49

作者:Dio(diojoestar)

字數:2.2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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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投降

長久的迴避總不是辦法,堆積的事務終有解決的需要,在烏家上下的強烈要求下,紀嫣然再不情願也要步進廳堂,面對那個侵佔了她心神的男人。

烏家的議事地方設在烏應元的書房。紀嫣然在僕婢及趙致的陪伴下步進書房時,烏家或者應該説是項少龍一系的核心人馬都已經就坐,當中包括以烏應元為首的一眾烏家大老,還有兵團的領導們,騰翼及烏果自然在坐,還有紀嫣然無法忘記的—荊俊。

從踏入書房的一刻起,紀嫣然的眼中就再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視線本無法移離荊俊身上。

他一如她般消瘦了、清減了。但紀嫣然很清楚,那瘦而不削的男雄軀中深藏着巨大的爆炸力,足以讓久曠的她「死去活來」無數次。每想到那天晚上的瘋狂,夜夜夢的放縱,紀嫣然就恨不得撲到他懷中再嘗那衝上雲霄的愉。但周遭的眼光、自幼灌輸的貞觀念,還有項家婦的身份,合成一道大網,把她的腳步緊褢難移。

(向小俊投降吧!承認你很需要他吧!)

內心的吶喊不住在擴大,特別是當紀嫣然看到荊俊回望以深情、專注又熾熱的目光時,她的心就成一團。

不知是心的影響,還是夢連連消耗過多心力,紀嫣然忽地腳步一錯,也不知踏在什麼地方,天旋地轉,踉蹌地往後便跌。眾人大驚,正想相扶,哪快得過一直全心全意關注着紀嫣然的荊俊?只見一道修長的身影搶在眾人身前,把美人嬌軀接個正着。

(是小俊!)

朝思夢想的男人突然抱着自已,紀嫣然幸福得整個人也燃燒起來。特別是當那雙有力的手捉緊香肩時,焚身的熱頃刻間從相觸之處直衝體內,引致花心之處陣陣收縮,那突如其來的刺甚至較她自時還要劇烈。

在那忽然襲來的高中,紀嫣然暈了過去。

期間,紀嫣然依稀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已。

「嫣然,醒醒……我來了。嫣然……」

輕柔的叫聲卻有強大的牽引力,把她的神志慢慢的喚回來。

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婢女或者大夫,而是他——荊俊。

「小俊!」紀嫣然驚喜參半,「為什麼你會在這裏的?」

荊俊的面容前所未有的嚴肅,「我擔心你,所以來看看你。」

「你快走。」紀嫣然強忍內心的動,寒着臉的趕荊俊離去,「你答應過我,不再單獨見面的。請你遵守諾言。」

「我不走。」一向視紀嫣然如姊的荊俊首次違逆她的意思,「你這個樣子,教我怎生安心離開?」

紀嫣然忍着快要出的淚水,別過臉不樣荊俊看到自己的神情,「但你在這裏會讓我很難受……我……」

她無法説下去,荊俊也不讓她説下去,閃電般執起她的柔夷,堅定卻深情的道:「不!我再也不會讓你再受那毒的煎熬了。今天看到你那樣子,我心也碎了,不論怎樣,我也要讓你從了我。」

「放手……你這無之徒,我可是你的義嫂來的。」

紀嫣然的手一被執着,身體即時泛起羞人的反應,就連把手離這簡單動作也做不來,而且面紅耳赤,嬌軀輕震,雖時聲俱厲,但毫無阻嚇作用。

荊俊不理會她的抗議掙扎,伸手一扯把她上半身起,低頭深深的印在那人的櫻上。

吻奪去了紀嫣然的思想,腦海空白一片,只能被動地接受。到她回過神來,已發現自己忘形地摟着荊俊的頸,香舌甚至伸進了荊俊的嘴巴中。

紀嫣然「嚶嚀」一聲,明知不該又捨不得放開,閉上眼睛,徹底陶醉在那深吻之中。單是嘴對嘴的挑引,紀嫣然已經受不了,集豐與健美的身軀在荊俊前來回輕磨扭動,在刺着男人雄風的同時,也帶起絲絲麻的快

首先抬頭停吻的反倒是荊俊,他托起佳下秀美的下巴,的面孔,星目微張,紅似開還合,粉紅的小舌尖有點意猶未盡的在上了一下,那模樣説多人就多人。

「看着我。」荊俊一如夢中般命令紀嫣然,「老實的答我,有沒有想我。」

紀嫣然的呼起來,意圖避開那令她頭暈轉向的眼睛,「我沒……」

「我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荊俊怒喝,託着下巴的手緊了緊不讓紀嫣然逃開,另一手用力的抓上那結實聳的豐,大力的着。

火焚身的紀嫣然最需要就是這些烈的撫,舒服得似要合上雙眼享受,並從喉頭髮出足的呻

「我沒有一刻不想你。」紀嫣然索豁出去,「我每晚都在幻想着你闖進來,魯地推倒我,撕開身上的衣服,然後用力地脯,毫不憐香惜玉的侵犯我、征服我……」

紀嫣然從來沒有想到,如此穢的説話會出自己口,但這番話已經在她心中翻來覆去很久,直到這刻才真情

事情的發展一如紀嫣然所願,荊俊把她推回上,用力一扯,單薄的上衣立即分成兩片,出被一對高撐至漲鼓鼓的肚兜。他把那片布拉到下,把原本就傲立巍峨的一雙峯勒得緊緊,夾出細長如峽谷一樣的深溝,峯頂一對菩蕃早已不甘寂寞的豎起,又大又紅的兩點在淡粉房上顯得極為惹眼。

饒是荊俊已經多次看過這對動人的美,還是被她們的完美、無暇和彈所懾。紀嫣然的每下呼,都惹來雙的輕輕抖動,泛起的足以勾走任何雄生物的魂魄。荊俊伸出雙手,從底用力向上推,又突然放手,好欣賞球趺,顛簸顛簸的人模樣。

「真美、真大……」

荊俊發自內心的讚歎讓紀嫣然越發害羞,但那羞意卻又份外刺起背德的快。荊俊一雙大手覆在那雙球上,大小剛好大過他的手掌少許,但無論他怎樣用力,都仍有部份的從指掌間漏出,可見她們是何等結實彈手。

只是這樣的撫,「中毒」已深的紀嫣然已經受不了,頭上傳來的酥麻覺,痠軟得讓她快要狂呼出口:「我、我……」

總算荊俊知情識趣,看到美人兒已情動至滲出汗水,混身透,也就輕笑着拉開裙子,暴滑的大腿,還有已經出水的寶。他沒有把裙完全退下,就只拉到腳踝對上的部份,突然打了個結,在紀嫣然錯愕之間,他又將部份上衣草草的縛起那雙玉手,再舉高,勾在頭之上。

「你做什麼?」紀嫣然不明所以。

「我早説過……我是來用強的。」荊俊笑着回答。他先子,把紀嫣然的一美雙分開,如箭在弦的畢直的進那滑的寶之中。

夢想多天的充實覺真正降臨,帶來的刺較夢中還要烈。隨着一沒至頂,直進底,壁立即湧出如的高,把紀嫣然拋上快頭。荊俊的每下前進,都掀起另一股,而且越上越高。不到第十下,紀嫣然已經受不了,要扭,但手腳被縛又難以動彈,只能被動的承受,僅能以口舌發

「不行……太快……太深……我不成了……放我……我要轉一轉、歇一歇,不然我會瘋的……」紀嫣然搖頭叫喊,後來已經是不知所云。

「我説過要強來就強來,上的一切我話事。」

荊俊宣示着他的主導地位,非但沒有松縛,反而把縛起來的手再掛高一點,讓紀嫣然的身體不自然地伸直,越加難以用力。

「不……哦……好深……我……呵……」

從紀嫣然口中吐出的已不是完整的句子,就只是一些單字,甚至聲音。由於雙手雙腿受到限制,她只能不住的扭動肢,來舒緩那快令她瘋掉的酥球因而跌拓波動,搖擺不定。

相較於紀嫣然的狂放,荊俊就顯得非常冷靜,寒着臉不發一言,就只是一直重複着衝刺的動作,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更深入美人兒的體內。他的目光非常的冷峻,看着紀嫣然的眼神彷佛看着一件死物。至少從紀嫣然蒙帶霧的眼中看出去,到自己只是荊俊眼中的一件對象,一件只屬於他的工具。

這種覺令紀嫣然非常不舒服,但被羞辱的覺又加深了體的度。在荊俊的冷眼中,她的快累積到了頂點,幾乎到達沸騰的程度……

高高在上的荊俊到紀嫣然身體的轉變,看到她眉稍眼角的濃濃的狂喜,中充了征服者的快,心思則飛到那個構成這一切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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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將紀嫣然再度催眠了,為了讓她不再做傻事,也為了後二人的「情」鋪路,他作了一個與真相截然不同的故事。故事重點,不在於他怎樣勇救玉人,也不是二人的過程有多瘋狂,而是那虛構出來的「藥」之上。

「嫣然你給下了一種非常特別的藥,令你火焚身,不能自控,我為了救你才和你。但這藥非常霸道,影響你的心志,令你在過程中非常容易高,而且會徹底臣服於那個征服你的男人下,從此不能沒有他過活……」

神奇無比,可控制一個人身心的「藥」當然不存在,卻「合理」地解釋了紀嫣然的失貞,還有為何她不住荊俊的引,至於這種奇藥的存在是否合理,他本不在乎,只需要紀嫣然深信有這回事就夠了。

果然,紀嫣然因為自己「中毒已深」,對荊俊避如蛇蠍。事實是,當你越逃避就是越在乎某一件,在恐懼與情煎熬之下,荊俊在紀嫣然心中的魅力也在不斷的擴大。

接下來,就是荊俊心策劃的那些「夢」了。真的有如此迫真,如此「高迭起」的夢嗎?當然沒有。那些所謂的「夢」都是在他的催眠指示之下出現的,環境情節都是虛構,但苟合的部份卻全是貨真價實。固然,紀嫣然以為的什麼「死去活來」的連續高是在暗示下出現,包含誇張成份,但是當她以為是藥物影響之下而發夢被到要死時,真正的她也在荊俊的控制下達至一次又一次的高

「你今晚剛洗過澡,混身火熱的走了出來。那不單是熱水的熱力,也是你體內的火、躁熱,熾熱的水按摩你全身,滲透你每寸肌膚,令你很想要男人,很想那個曾征服你的男人再次出現。在你的渴望中,他出現面前,用那雙充魅力的眼睛,俯視着飢渴無比的你……」

最後荊饅就只是等待一個適合的時機,讓這些「夢」變成真實,然後慢慢讓「中毒」的紀嫣然接受事實。

一切也非常順利,紀嫣然在多晚的催眠辱之後,終於屈服了,荊俊有信心在這晚把她變成自己的臠,為了達此目的,他加倍落力,仗着年輕力壯,加上藥物的幫助,誓要將紀嫣然這天下第一美人征服。

他倆不知幾番雲雨,由幹到小廳,再由小廳幹到浴室,再回到上;姿勢更是千變萬化,把美人兒翻來覆去,在的同時,不斷撫她動人的身軀,由賁張的玉,有力的纖腿,豐的長腿都不放過。他一時把紀嫣然反轉,從後着一對圓球,對着月一樣的美不住用力。又或索把紀嫣然倒,托起彈手的部,把雙腳拉到自己肩上,讓紀嫣然的桃源徹底開放……動作不同,但每一次都讓紀嫣然嘗試到快極峯。

「小俊……我……噢!再用力……狠狠的幹我……穿我吧!」紀嫣然完全忘卻身份,連珠吐出放縱的語。

「我到了……又要了……死了……」

説「」的仍然是嫣然,她的體質特殊,高水會如般湧出,人也陷入失神的狀態,不過這種高不是時常到達,即便項少龍在時,也只有在狀態最佳的時候能偶爾達到,已令嫣然樂極忘形。但她的身體經荊俊以挑情手段加上催眠術的開發,度達到頂點,因而短短時間之間,已經接連,過度的刺令身心都疲不能興,半昏睡的倒在荊俊前。

荊俊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讓紀嫣然睡着,稍事休息一下,又再低頭吻上她的紅,邊啜着尖尖的小舌頭,邊用力人的脯。紀嫣然意識已失,但身體卻老實地反應,既伸出舌頭與他,身體更是不斷的貼近、再貼近……直到二人再連成一體。

「又來……我受不了……」

紀嫣然口中求饒,但身體卻完全違揹她的説話,主動地需索、廝磨,後來更索盤膝,雙臂如蛇般勾在荊俊頸上,不願離開,身體自動的上下聳動,直到二人同時的達到了最高

雙方的體力都秏盡,各自的躺在息。這時的紀嫣然身上,已經布了大大小小狂的痕跡,有的是荊俊太用力留下的抓痕、有時的吻痕、更多的是各式各樣的水跡,而白濁的漿更是面皆是,加上那不斷起伏的豐,説多穢就有多穢。

接下來是一小段的休息時間。紀嫣然看着荊俊那英偉的面孔,心中百雜,悔恨有、開心也有、甜亦有,已説不出是何滋味。

「小俊,我……」

紀嫣然開口,提出要把二人的關係清楚。事已至此,她已經不懂得怎樣去面對烏家的人,更重要的是怎樣去面對眼前這個征服了自己的男子。

「嫣然,我有辦法,把一切都給我。」荊俊把她抱在懷中,信誓旦旦的保證。

第08章:嫣兒

又是深夜,紀嫣然坐在銅鏡整理好儀容,準備入睡。鏡中映照出的是一張風情無限,意盎然的臉。桃紅的雙頰、水似的眼波,吹彈可破的肌膚,都在欣説她無論身心,都已經回覆最動人的狀態,與之前夜受相思煎熬的苦況,實在天淵之別。

一如以往,紀嫣然全睡前必先把由項少龍相贈,刻着「項」字的玉墜珍而重之的放回一個巧的小盒中。但當她關上盒子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條項鍊,頂端部份繫着閃閃生光的晶體。她拿着項練好一會,神情似喜似愁,終於還是掛到頸上,任由那晶體垂到傲人雙峯的深邃溝間,再用力的緊握一下,確認煉墜仍在,才安心的去睡。只是她一躺下,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咯咯、咯、咯、咯咯……」

奇異的節奏彷佛在傳送着某種訊息。在重複了三次之後,上的紀嫣然突然睜開明淨如海的眼睛,翻身翩然而起,赤足飛奔門口。她臉上倦意盡去,取而代之是一面欣與期待。

門打開,來的是他,荊俊。他稔的快步走進房中,迅速關上房門,生怕有人看見。房內的絕美女跪了下來下,五體投地,就連頭緊緊的貼在地上,以行動來表示她的絕對馴服。

荊俊沒有任何讓美麗的嫂子起來的意思,反而悠然的坐下來,呷了口茶,慢慢的問:「嫣兒,你姊姊嫣然已經睡了嗎?」

這問題問得奇怪,明明跪着的正是紀嫣然,又何來「嫣兒」及「姊姊嫣然」呢?

問得奇怪,答得更奇。

「姊姊已經沉睡了,她還吩咐嫣兒要好好的服侍夫君大人呢!」

「紀嫣然」仍然保持着五體投地的姿態,恭敬中帶點嬌媚的回答,言行間穩含無上尊敬之意,彷佛面前的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而她則是卑微的僕役。她高聳的部在薄得接近透明的白袍下起,與纖而不弱的秀美部形成完美的弧線,散發着致命的惑。

雖然已經看盡了眼前這美人兒的各種美態媚姿,但荊俊還是忍不住在結實彈手的上大力拍了一下,聽到那清脆的響聲,看到紀嫣然的身體因動情而微震,才足地繼續問下去。

「誰是嫣兒的夫君?」

「嫣兒的夫君就是您。」

「誰是嫣兒最的人?」

「您是嫣兒最的人。」

「為什麼我是嫣兒最的人?」

「因為您是嫣兒最受順從最尊敬的男人,唯一、最初,也是最後的男人。唯有夫君,才可以令嫣兒快樂,才可以令嫣兒動情。」

荊俊對此答案意極了。

「很好,你可以平身了。」

現在的荊俊到好像當上了大王一樣。真相是,即使有人用皇位來和他換這絕子」,他也絕不願意。

「是。」

紀嫣然,不,嫣兒慢慢的先直身體,再站起來,盈盈的向主人施禮。她半彎着,看着這個深深引及控制着她的男人。她的眼神,混合着期待、渴望、卑微、眷戀數種複雜的情緒。

荊俊猿臂輕展,摟着她的纖,把她輕抱入懷。嫣兒柔順地倒入至丈夫的懷中,雙手輕摟着主人的頸肩,的玉峯緊貼男人寬廣的膛。

即使讓任何人親眼看見,也絕難相信石才女會這樣天喜地投入項少龍以外男人的懷抱。但這時的她,已再不是紀嫣然了,每晚她掛上荊俊所送的水晶煉墜,安然入睡之後,就會變成「嫣兒」,紀嫣然的「妹妹」,深着荊俊的小子,一個擁有紀嫣然相貌,但更「青」温馴,只荊俊一人的小子,也是他專屬的奴。

這可是荊俊攪盡腦汁想出來,以控紀嫣然的方法。一來,他害怕項少龍迴歸,並識穿他的把戲;二來,以紀嫣然的格,要她貼貼服服的當朵出牆紅杏的可能也不高。因此,就有了「嫣然」的出現,目的是讓紀嫣然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與荊俊走在一起。由荊俊與紀嫣聯合創造出來的新人格,平會隱藏在「姊姊」的心內,只會在荊俊面前出現,其他人絕不會察覺得到。

於是「嫣兒」就誕生了。

「你放鬆、慢慢的放鬆,什麼也別想。慢慢的腦海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想,只聽到我的聲音。」

就在紀嫣然再次失身於荊俊的晚上,他再次施展起催眠術來。他雙手托起她美麗無匹的容顏,讓雙目再次投。

「你不去思想,誰也不去想……會到自己平靜得多。」

開始的時候,紀嫣然有點兒失笑,但當她凝望着荊俊集深情與深邃的雙瞳時,神開始專注起來,意識被引領,眼前只剩下一雙漆黑的眼睛。

那是非常奇妙的覺,天地間的一切都淨化、平靜下來,耳中只剩下一把聲音,眼中只有一個男人。紀嫣然似是陷入最寧靜的美夢,偏生神志又前所未有的清醒和空靈。

「思想放空……沒有思想……不再痛苦……身心都放空、掏空了。你現在一片空白,就好像天上的浮雲,輕飄飄的,隨着我的説話,飄來去……」

「你要放下所有的思想,完全放下及忘記。你無須再思想了,再我來代你思想,由我來代你記憶,所有的痛苦,由我來承受。現在你什麼都忘記了、什麼都想不到,你完全是一片空白,所有的記憶都已經來到我這一邊。你到此生最輕鬆就是這一刻,因為這時你完全沒有了負擔。忘記、服從的你才是最快樂的你。」

紀嫣然出真心又純真的微笑。

「一會兒,我會數三下,你就會重新甦醒過來。醒來後,你會有全新的身份,你是紀嫣兒,紀嫣然年輕三歲的妹妹,你最喜別人叫你嫣兒。嫣兒是荊俊的好子,最深也最得寵的子,絕對服從及戀着丈夫的子……」

「嫣兒,荊俊最深子……」紀嫣然喃喃地説,她有點惑,明明自己是紀嫣然,什麼時候變成了嫣兒呢?嫣兒與紀嫣然又有何分別。

「嫣兒,快樂地與丈夫荊俊相廝相守的好子。上荊俊,被荊俊幹至高迭起的是嫣兒,不是紀嫣然。因為嫣兒與荊俊成親了,所以紀嫣然可以繼續當個守節的女子,紀嫣然的望將由嫣兒完全承繼,紀嫣然對服從、對被征服的渴望也完全由嫣兒完成。有了嫣兒,紀嫣然及荊俊都會非常快樂、幸福……」

紀嫣然明白了,一切都是她妹妹嫣兒做的,與荊俊的是嫣兒,喜上荊俊的也是嫣兒,不是紀嫣然,所以紀嫣然沒有失節,仍然是那個緊守婦道的紀才女。

「是……我是嫣兒,荊俊最聽話的小子……」紀嫣然開始接受這個身份了。

「一、二、三……看着我,我是你丈夫荊俊,你唯一及服從的人。」荊俊命令。

紀嫣然回覆意識時,她已經是「嫣兒」了!她看着這個給予他生命的男人,只覺眼前的他充着不可抵抗的魅力。看着他,嫣兒有一種相當温暖的覺,到自己被好好的保護着。由這一刻開始,她再不孤獨,充實是因為有主人在。

就好像小動物會把第一眼看到的同類當作母親,新生的嫣兒亦在心靈中,視第一眼看見的人為自己最親密信任的人。而烙印在嫣兒心目中的,就是荊俊的丈夫身份。

荊俊把服從的指令再三深植入嫣兒初生的腦海之中,逐步輸入假的記憶及經歷,在巧妙的指引下,把她訓練成一個既成且清純、時專情時放、睿智又體貼的無雙奴。

這實在是非常奇妙的經驗,紀嫣然很清楚體內多了一個「人」存在。她原本很清楚那是虛構出來的身份,只是為了方便和荊俊偷的藉口,每次當二人情到濃時,火焚身不可收拾,紀嫣然才會讓嫣兒「出來」,承受那越軌的狂風暴雨。

然而,狂過後的是如此實在,荊俊離開復的空虛是如此難受,加上高過後荊俊必定再施術來鞏固嫣兒的意識及記憶,慢慢的就連紀嫣然自己也糊了。她開始到真的多了個妹妹,而這個妹妹深正着荊俊這個男人,更是是絕對戀於荊俊下,不能自拔。

於是紀嫣然分裂了。間,她是完美無暇,才德兼備的一代佳人,專心的等待着丈夫項少龍的迴歸;一到深夜,她就成為嫣兒,荊俊的,她可以縱情的活在丈夫懷中,拋開顧慮,肆意享受雲雨之喜。一個人,兩顆心,各取所需,成就了三個人的幸福

荊俊賜予嫣兒的不止是新身份,還有記憶。

「你記得我們是如何認識的嗎?」

嫣兒到頭很痛,她不是姊姊,不喜思考,她只好要求丈夫再説一次好讓她記着。

「你是跟着姊姊一起到秦國的,那天你坐着馬車而來而來。來到一個新的國家,你到非常興奮,馬車一停就急不及待的跑下來,但不小心踏空,眼看快要跌倒了,我伸手把你拉着……」

她記起了,在那天旋地轉之間,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扶在她間,她定下神來,看到的是帶着少許不懷好意的笑容的英俊男子……

「我叫荊俊,你一定就是嫣兒了……」

從此這個男子就進駐她的芳心。

「你還記得我們房花燭那夜的情景嗎?那天你很美,天地間最美的人兒就是你了。我倆並肩坐在上,然後我把害羞的你拉進懷內,輕輕的吻着你……」

她怎會忘記呢?她還記得丈夫的手是何等火熱,讓她的身體也燃燒起來,然後徹底的醉在那刻骨的高裏。別人所説的初夜之痛她完全覺不到,有的就只是高、高再高。由初夜開始,她深深的上了的快,也深深的沉於丈夫的雄風之中。

「你還記得……」

無數真假難分的記憶,將嫣兒的心湖掩沒……

隨着嫣兒與荊俊的「回憶」越多,對丈夫的依戀也深,不到一個月,已經變成了温馴如羊,偏逸貪的嬌嬌女。

在荊俊刻意為之下,嫣兒與紀嫣然的格也有很大分別,嫣兒天真多情,與紀嫣然的温婉堅強大相徑庭。對荊俊來説,這是他最意自己的傑作,深深的受到掌控一切的快

面對一個絕不會反抗的絕美女,荊俊不會費時間。他的手輕輕的滑入了嫣兒的衣襟之間,突破了薄薄的夏衣,碰觸到玉女雙峯的邊緣。他時輕時重的着那兩團充球,受手下美人充盈得過份的生命力。

他的手指極有節奏的在兩峯之間遊移着,但又特意忽視那最需要撫,早已立得隔着衣服也可見的紅梅,有時更頑皮地在峯頂上空劃過,令嫣兒難受到極點。但她只是紅着瞼、咬着下忍受那難捺的酥覺,絕不會向丈夫要求,因為一個稱職的子只會欣然接受丈夫的施予,而不會要求。丈夫給是他仁慈,丈夫不給是道理。無論多難忍,嫣兒都要快樂地接受。

「很想要是不是?」荊俊明知故問。嫣兒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已被他調教成極易動情、發情的地帶,只要稍作挑引,就會火焚身,一發不可收拾。在嫣兒的意識中,丈夫的手是世上最厲害的藥,每一下動作,都會發起最熾熱的情火。

「很想。」乖巧的嫣兒在丈夫面前是不會説謊的,她只會坦承受。

「想要就回答問題,老實的回答問題。」荊俊突然用力,大力的抓着那動人的玉峯,突如奇來的刺,令嫣兒全身劇震,明眸半眯,呼也急速起來。

「是……請……請夫郎發問啊!」抖震的聲音,是因為荊俊用拇指,在那的紅豆上輕輕的磨擦。

「就這樣碰一碰你已經成這個樣子,嫣兒是世上最子嗎?」

「是……啊!嫣兒……很……是夫君專用的小,啊、啊……」

嫣兒説話中夾雜的呻聲越來越多,因為荊俊也在問話中不斷加劇挑逗。他鬆開了美人兒的上衣,一手任意地玩着秀美立的雙;一手慢慢的從溝向下劃,最後停留在平坦小腹上那人的小中輕挖。潔的紀嫣然就連這裏都清洗得非常乾淨,甚至還有絲絲的體香傳出。

「唔!」荊俊發出由衷的讚歎,甚至低下頭在那小底舐了一下,靈活的舌尖讓小子的身體一住的震動。

「啊!呵!」嫣兒從喉頭髮出人心魄的媚叫。

荊俊大手一扯,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除下,出了天下無雙的體。

「立正,讓為夫好好的看你。」他權威的下着命令。

嫣兒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站起立,驕人的身軀在柔和的燈光下盡情地、毫無保留地展示着。

得天獨厚,站着也沒有半點下垂的聳前兩點淺淺的小豆傲然而立,竟然還保持着少女一般的粉紅!筆直有力的修長身,小腹平坦而不見骨;彈手的雙腿因動情而微震;最要命的是雙腿之間竟然已經滲出了絲絲透明體。

這一切一切,都似在向荊俊無出無言的邀請,提醒他別宵,白白讓光虛渡。

荊俊看着那美絕倫的身體,只覺越看越入,恨不得飛撲過去和她大戰三百個回合,但他抑着自己澎湃的情,因為作為一個權威的丈夫,他永遠都要從容不迫,高高在上,只有子主動撲向他服待他,他絕不會主動去子。

「過來,幫我衣。」他沉聲地命令。

嫣兒聞言如奉聖旨,立即輕跑過來。已是全的她,跑動時的雙隨動作而上下跳動,人到極點,看得荊俊心頭及下一熱,幾乎忍不住了出來。

(嫣兒的體真是人世間最惑的武器。)

荊俊暗歎,同時慶幸這具身體已經完全屬於自己了。

嫣兒温柔地為深的夫君逐件去衣,模樣專注温柔,還把一雙豐貼在丈夫前,似是急不及待與眼前的男人溶為一體。

荊俊享受着天下第一美女的温柔服待,受着前的豐盈,那滑與結實混合的筍狀美,因美人兒急速的呼而不斷的蠢動,教諸任何挑逗,更令燃起男人的情。荊俊只到全身發滾,特別是下身最堅硬的地方,更熾熱得快要冒出煙來。

隨着荊俊的衣衫減少,瘦削堅實又不失線條美的體逐步展,嫣兒眼中戀的神也在不斷的增加,她痴的看着丈夫的身體,受着那不能抗拒的魅力,在她心目中,丈夫的身體是世上最具男人味,也是最惑的,只有這個人才有資格進入她的體內。當她的眼光掃到襠處那高高起的地方時,心跳加速如戰場上的擂鼓,只到又興奮又害羞,雙頰更是一片嫣紅。

「來吻它、摸它。」

「謝夫君。」

久經訓練的的小子在興奮期待之中,仍然不忘多謝丈夫。她好像捧着寶物般,把那深啡襠輕輕的解放出來,讓它在空氣中如劍般昂然吐首,頂端部份一片赤紅,當真是如箭在弦。

荊俊的具其實只是中等的大小,較項少龍的偉物實在大大不如,但現在半跪地上昂首以待的,並不是紀嫣然,而是心中只得荊俊一人的嫣兒。在這絕美女的心目中,這就是快樂的泉源,高的代名詞。就是單看到它的立,她也到下身最最熱的地方一陣跳動,竟然就這樣的悄悄來了個小高

她興奮的反應又怎能瞞過荊俊鋭的雙眼,他沒有説破,只是輕撫她的後腦,就好像撫一隻小貓一樣,讓她稍稍平伏過來。

嫣兒抖着雙手,瓊首輕垂,就把赤紅的首放到嘴邊,香舌純,把三分一的納入嘴內;她的手也沒有閒着,平用來撫蕭琴舞劍的巧手,靈活地套底及一雙丸,讓整條男也可以得到最高級的享受。

這次輪到荊俊受不了,其實當他一受到玉那獨有的時,最尖端的部份已經昂然,但他可捨不得温熱的覺,強忍關,守而不發,直到那十指纖纖上他男最底端時,囊受,急湧而上,才終於在美女的檀口中爆發出來。

白漿般的濃如缺堤急爆,嫣兒沒有放開口,反而加速套,並且玉首向前一傾,讓男能更深入近喉頂的地方爆發。又濃又濁的毫無阻隔地直入喉嚨,本應難受,但對於她來説,卻是較任何瓊漿玉還要美味百倍的天上恩賜。

後的男緩緩軟化退出,尤如暮的英雄垂首;而跪在它面前是,有如膜拜般的美,口角還溢出了一絲白,構成一幅穢頹廢的畫面。

荊俊忍受着高過後的倦意,坐在椅上,邊氣邊讚賞着的的表現:「嫣兒的口技可是越來越好了。」

被丈夫稱讚嫣兒開心地笑了,粉紅可的舌頭靈活地在嘴角輕舐,把最後的一滴白進肚子裏。

稍事休息之後,嫣兒在傲人的體上披上半透明的黑薄紗,在間隨便的束上帶,就往內堂走去。荊俊看着她婀娜多姿的結實身體在黑袍內晃動,真想不理後果把她下,但他只是閉上了眼睛,只為了養蓄鋭,好接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

片刻之間,嫣兒已經稍作清洗及以香茶漱口。回來時,她拿着一塊浸了熱水的巾,在郎身體上用心拭抹。

薄如蟬翼的黑絲袍中,一對沉甸甸的隨動作而大幅度的上下左右晃動,似是隨時從衣襟中跌出來,看得荊俊口乾舌躁,混然忘我。視覺上的刺,令大量的血湧向下身,把捧再次醒。

在細意地拭擦着丈夫的身體的嫣兒當然看得見那種變化,但沒有命令,她就只是專注於自己的工作之中。然而,她的夫君大人卻再沒有這份耐了,大手摟着她的纖一拉,把美人兒拖入懷中。

等待已久的嫣兒自然不會抗拒,半身體輕倚丈夫前,四腿自然地迭摸擦,四片嘴如互相引般碰在一起。

説話已是多餘,動作才是一切,在烈的親吻中,黑紗被一雙大手退下,出滑如凝脂,豐腴中不失苗條結實的完美女體。大手在解衣後順勢滑落,練地摩擦着嫣兒身上的所有點,耳珠、頸背、邊、頭,一路到肚臍,還有已是汁如泉湧的玉

主人的手充着她不可抗拒的魔力,加上又知她的喜好,力度恰如其份,很快就把子變成最的奼女。她的身體不絕的扭動,既是挑逗又是奉。然而無論二人怎樣動作,四仍然緊啜,捨不得分離。

宵一刻值千金,荊俊可不捨得費任何時間,雙掌在嫣兒彈手的下用力,把她一把抱起,放回灑花香的上。他下身上僅餘的衣物,兩個赤的身體立即連在一起。

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女的一雙修長有力的腿圍起來,翹在男人身上,好讓兩人能更緊密的貼在一起。

原始的求本能,讓兩人非常合拍的同時上下動,男的每深深的入一次,女的就配合地把向下沉,漉漉不斷磨擦碰撞,發出「啪、啪」的奇異聲響。

的每一下入,都會為飢渴的嫣兒帶來異乎尋常的快,彷佛每一次的深入都會帶來一次小高,而每若干次小高,在體內累積爆發,又會在身體的最深最軟最麻的地方,帶來更大的快覺。她興奮得搖頭晃腦,身體擺動如風中的小舟,已到達幾近失控的地步。

「啊!夫郎!啊!用力……用力的穿您最的小子吧!」只剩下服從及兩大本能的嫣兒,發出極樂的呼。結實的身體因極度的興奮而泛起了陣陣的桃紅

荊俊又是另一種受。嫣兒美絕倫的體本來已是世上最難抗拒的媚藥,人至極,更讓他難受的,是那特窄又布紋的玉,把男緊緊的啜着,每一下的推進都有如被無數的小團同時按摩;而最頭部份更有如陷入人泥沼之中,讓人難以自拔,幾乎一進去就得要了出來。

好在荊俊也是花叢老手,刻意放慢速度,把重心放在間,勁貫尖端,緩慢但準確地,每一下都重擊於嫣兒最火熱的花心深處,就好像敲鐘一樣,每一擊都震撼着嫣兒的身心。與此同時,他還不斷地改變入的角度、力度,務求以千變萬化的技,把嫣兒再次的征服。

二人施混身解數,不斷的在取悦對方。合的姿態也在反覆改變,只見嫣兒魚龍曼妙,令人血脈沸騰的嬌軀,不住被荊俊玩着,特別是那豐碩的美,更是不斷受到挑撥,擠成不同的形狀。

也不知戰了多少個回合,荊俊突然頭處一陣跳動,知是的先兆。

前的一刻,他趕忙的抱起嫣兒的身,探手抓着那兩瓣結實的美起那動人的下身,中指前探,輕輕的在那菊旁輕掃了一下,然後用盡全力的向前最後衝刺,強勁的攻擊,加上菊被掃時帶來的莫名快,令把嫣兒被攻至潰不成軍,高迭起,身體不住劇震,崇的豐更是一陣抖動,於瞬間達到了最高。她情不自的雙手健足如八爪魚般抓緊主人,似要將兩個人溶為一體。而荊俊亦關失守,把生命的華悉數留在花心深處。

「夫君!我你!」嫣兒的一聲的呼喚,代表了夫二人,已達至了靈一致之境。

享受到極限高的嫣兒,躺在上不住的氣,高聳的部急速的起伏着。她知道自己應該起來服待丈夫,但過度的刺卻讓她的身體暫時不受控制,只顧回味方才那好似是無限的快樂。

「嫣兒……嫣兒……」

丈夫低沉、輕細但絕不可抗的呼喚,把她從極樂的境界喚醒。她睜開明媚但帶點夢的雙眸,接觸到的是一對威嚴的眼睛,內藏着絕不可動搖的權威。四目投,嫣兒的內心就不住的震動,然後意識往下直沉,不斷的不沉,就好像身陷於旋渦之中。

「望着我,深深的望着我雙眼。」

眼睛的所有者憐地輕撫她動人的身體,一雙靈活的手藴含奇異的魔力,再一次起嫣兒的情。只不過,無論她如何動情,雙眼仍戀的看着那彷佛啜着她神志的眼睛。

「你是嫣兒,我最疼子,同時也是最忠實的奴隸……」

「你只會為我而動情;只有我這個丈夫才能令你得到無上的快……」

「我,荊俊是你唯一的丈夫,也是你生命中的一切,是你的所有,你是為我而活,為我而生的寵物……」

「丈夫的説話是絕對的命令,你必須服從……」

他的指令如水般不斷入嫣兒的意識,調節着她的神志和記憶,一次次的把服從的指令深植入她腦海。

在嫣兒心底中那本屬於紀嫣然的部份,無可避免的對荊俊的指令有所抗拒。

在扮演「嫣兒」一角時,紀嫣然其實很清楚是在自欺欺人,然而體上的快,卸下道德包袱的輕鬆令她無法掙的深淵。

此外,單純的嫣兒整個世界都只有荊俊,較紀嫣然平要面對的爾虞我詐簡單得多也快樂得多,尤其是熱情開放的嫣兒對這段關係的全情投入,更是紀嫣然從來未試過的,即便當與項少龍的熱戀,也斷沒有如此直接、純真卻充的關係出現。

從未體驗過的新生讓紀嫣然越陷越深,漸漸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誰,甚至開始妒忌起擁有幸福人生的「妹妹」來。

這時,體的快,對荊俊服從的慣,還有嫣兒越來越強大意志,合成強大的洪,迅速把那少許的抗爭意式衝散。

看着嫣兒服從的點頭,然後重歸沉睡,荊俊足極了。他確信,只要牢牢掌握着「嫣兒」,這具美麗至不可置信的身體就屬於他的了。

看着安然入睡的美人,荊俊的心在蠢動,望洪洪的燃燒着,只是對象卻不是嫣然……

,紀嫣然以身心俱疲為理由,表示要往位於牧場不遠處的拜月峯靜養。為了安全起見,將由荊俊及鹿丹兒夫婦帶着家僕陪同前往。

第09章:車上

在一個光燦爛的早上,紀嫣然登上馬車,出發前往拜月峯的「嫣籚」。

拜月峯是一座離烏家牧場約半天路程的小山峯,沒有太特別的景,卻有個小小的温泉。項少龍曾帶着一家大小及兄弟到在此渡,過了非常開心的數天。他知道心的紀才女生潔,尤喜浸温泉浴,所以特別命人在温泉旁興建了一座以為名的房子,讓紀嫣然可隨時入住。

包含僕婢護衞在內,一行十數人的車隊,在半路中途停下稍事休息。

荊俊在「哄」得子鹿丹兒入睡之後,匆匆的從自己的馬車上走下,敲響紀嫣然獨乘的馬車的門扉。

「小俊,找我有事?」紀嫣然打開車門探問。

自從有了「嫣兒」之後,望得到渲,她不再逃避與荊俊見面,因為當她有需要時,即可轉換至嫣兒的身份。

荊俊沒有答話,只是微笑地登上車門。紀嫣然雖怕叔嫂獨處會惹來閒言,但一接觸到他充笑意的眼神,卻心頭一跳,不自覺的讓開,任由他坐到身旁。

「路途漫漫,我怕三嫂寂寞,特來相伴。」

荊俊的笑容突然出現一股令紀嫣然極不舒適的穢意味,眼神中赤望,更是讓她不敢直視。就在她移開視線的一剎,荊俊閃電般趨前,把她一擁入懷,毫無廉的張嘴強吻。

紀嫣然一凜,以她的身手,無論是躲還是拒絕也是輕而易舉,但荊俊一碰到她的肩膀,她就整個人都軟掉了,到櫻被封時,她更是神志糊,彷佛熔化了一般,任由擺佈,直到荊俊伸手欽解衣裙,她從驚醒掙扎。

「小俊……別這樣……你為什……」她慌無比,只懂高聲質問。

「噓——!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的情嗎?」

此言觸及了紀嫣然心中最害怕的地方,一驚之下,再不敢喊,就連掙扎的動作也輕了,生怕外面的僕婢生疑。

「小俊……」紀嫣然嚅嚅的道,「你想要的話,我讓嫣兒出來……我的包裹中有帶你的項鍊,讓我先戴上……」

據荊俊在她內心種下的暗示,要成為「嫣兒」必先戴上那條「定情金晶鏈」,然後在心中默唸十遍:「我荊俊」,兩者缺一不可。

「三嫂,我不是説了嗎?我是怕你寂寞,特別來陪伴你服待你呢!」

荊俊語有所指,同時温柔地帶出一條繩子,把紀嫣然的手腳都縛起來。

「別……」

紀嫣然不但無力抗拒,在荊俊把一片布進口中復,更連抗議的聲音也發不出來,給平放在馬車的軟墊上。

荊俊一邊為她輕解羅裳,一邊細意的欣賞那柔美的曲線及裁剪得體的衣着。今天的紀嫣然穿着一身湖水綠的長袍,內襯白為主、寶籃細碎花紋為副的內衣,在炎夏之中多了一份清新消暑的覺,斑斕的服飾,配合她充健康覺的膚,正是相得益彰。

休息的時間不能太長,所以荊俊沒有把兩層衣服悉數退去,只是簡單的解開衣襟,出最裏面的鮮黃的奪目小汗巾。

汗巾僅以兩條吊帶束起,緊緊的包裹着那成與青混雜的傲人體。他伸手用力拉,將黃小方巾拉到雙峯之下,把一雙沉甸甸的球曝於空氣之中。

啡中透紅又沒有青筋的白雙球,無論看多次都是那麼的人,而且由於被方巾緊緊的勒着底部,向上微微托起,更是突出。她雖是平躺在地,但雙峯傲然立,不覺有下垂之態,而且隨着馬車的顛簸,微微的拋動,令人有立即把她們掌握於手,肆意的蹂躪的衝動。

不過,荊俊已多次獨對這對堪稱完美的美玉,定力畢竟高一點,加上心存玩,就只是用手指輕拈紅粉粉的頭數下,就收手了。

饒是如此,對他的挑逗無比的紀嫣然,難抵,身體劇震,一雙麗的紅豆更是益發漲大,而且越大就越是,越是需要男人的大力撫

上身的阻礙既去,自然輪到下身。荊俊這花叢老手卻故作姿態地隔着水綠的裙紗輕撫,先是在那修長有力,筆直彈手的大腿上以手指來回掃帚,然後右手輕輕的扳開紀嫣然微抖的雙腿,食指伸到小腹下的玉邊,温柔地打着圈,一圈又一圈,還不是用中指,稍稍探入小之內,測試着紀嫣然的動情幅度。

身心俱被調教到非常的紀嫣然,本經不起荊俊的任何挑逗,如此不痛不的逗,非但沒有消解她的火,反而進一步動起她熾烈無比的情。她混身泛紅,不斷扭動那人的身軀,當中有多少是表現渴求更進一步的接觸?有多少是為了逃避蝕骨的快,就連紀嫣然自己也不知道。但她的眼神已經出求饒意味,似是希望他大發慈悲,狠狠的賜予一頓,攀上人間極樂之頂。她口不能言,無從哀求,只能張着眼,強烈地表現出求饒的味道。

「很想要嗎?」荊俊邊解開紀嫣然的裙帶,邊低聲的説。因車外圍了隨行的護衞及奴僕,只要車內稍有異響,外面的人或車佚皆會知曉,令他到偷情的無比刺

紀嫣然沒有示意,但飢渴的眼神已在無聲地透內心的望。

不久,她的裙子已被拉到膝蓋附近,出猶如清晨草地的微。荊俊看着那黑萋芳草內的可,興奮。他深一口氣,想把下,卻聞到了夾雜奇異覺,充着成味道的體香,幾乎令他神,忘記了一早就想好的大計,就要提上陣。

他強下這股強烈的衝動,撥開潤濃密又齊整的草叢,探出最靈活修長的食中兩指,一寸寸的深入內探索。他的手指才沾及口,紀嫣然就混身劇震,雙眼及嘴巴張得大大,相反兩腿想自然地因刺而向內夾起,卻給荊俊以手攔着。

荊俊笑着的玩那無比的媚,每進入少許,他就以手指輕挖頂幼壁,令內的肌一而再的向內收縮,還不時迫令他的手指後退。如此一來,荊俊的侵進就更慢了,紀嫣然極為難受,但又身不由己,只能默默的享受着那混合着空虛的快

只是前進的步伐再慢,也終有到達的一天,荊俊的手指在進三步退三一的速度下,還是深入了底,接獲到那小小的,芽一樣的小息,而且還用力地夾起那小豆的頂端。

突然出現的暴,還有痛中藏樂的刺覺,令紀嫣然不可自控的身,還幾乎不理命令的叫起來。幸而,荊俊的催眠指令已深入她心,還是在最後關頭戰勝了她的生理反應,把呼叫的望硬生生的了下來。

無法以聲音發,紀嫣然唯有透過斷的擺動身體,來表現自己的受。荊俊邊看着她的肢體語言,邊調節着兩指的深度、力度及角度,以不同的手法挑動她的體。小小的芽在他兩指之間不斷的充血發大漲,痛苦及快不斷增加,幾次要攀上悦樂的最高峯。

但荊俊卻像有心玩似的,每當紀嫣然要被快淹沒時,他就適時地放緩手指的力度,甚至突然從出再入,如此反反覆覆的,始終令美人兒在維持在極樂的邊緣附近,得飢渴無比的她幾發狂。如若可以張聲,她一早就已經求饒,只望得一解

紀嫣然只覺自己快要瘋掉了,她不停地晃動身體,去揮發體內空虛的覺,她願意付出一切,只求得到高

也不知到了第幾次,正當她再臨快樂的邊緣,以為荊俊又要手,難過得要哭叫出來時,荊俊卻出乎意料地加重力道,完全不憐香惜玉地把兩指深深地前,完全陷進了內的最深處。那地方,是平男人的沒法到達,紀嫣然平排遣寂寞自娛時不敢深入,從未被碰觸過處女地。當那微尖的指甲刺入時,就勾起了一陣回異於平,不算最刺,但卻非常深刻的愉悦覺。

終於,終於都達到高了!

紀嫣然深深的呼着,聳動的玉女峯鼓起美的波,她一手按着平坦的小腹輕掃,一手托起自己房,人到極點。看她媚眼如絲的態,就知道她期待着藉。

荊俊自然清楚她的想法,他又如何不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深知時間不許可,唯有伸手把嬌庸無力,混身發燙,一臉哀怨的紀嫣然扶起,然後拿出一片輕紗及一瓶清水,温柔體貼地清潔起那至一塌胡塗的

「今晚到我的房間來。」

荊俊吩咐後,就為她穿戴整齊,觲開繩子,然後離開車廂。臨走前,他不知為何,取走了紀嫣然珍而重之放在行囊中的水晶鏈子。

紀嫣然目送他離開,五味陳雜,柔腸百轉。她原以為可以藉「嫣兒」身份,逃避內心的罪疚,更以為從此可擺荊俊的惑,但事實證明,她仍然抵抗不了荊俊的挑逗,再一次在他手上得到快

最令紀嫣然難堪的是,過程之中,她竟然有種久違了的快樂。

(天呀!我到底該怎樣做。)

紀嫣然抱頭自問。

第10章:

以紀嫣然的身手,要瞞過一眾侍衞,偷偷來到荊俊的房間不難,要推開明顯無鎖的房門也不難,但她就是站在門外,猶豫着要不要打開,要不要進入。她原是想過堅決不來的,但心中的聲音卻在催促她。她甚至不知道,那聲音是嫣兒的,還是自己的……

「進來吧!」

最終的指示從房中傳出,紀嫣然輕嘆一聲,還是乖乖的推門而入。

荊俊在坐在小廳子內等着,右手正在把玩着從紀嫣然處拿回的鏈子。一看到項鍊,紀嫣然的芳心就開始跳,腦海成一片,不知説什麼好。

「過來我這裏。」荊俊吩咐。

紀嫣然茫地邁着長腿,一步一步的來到他的面前。

「跪下來。」

紀嫣然有點抗拒,但當荊俊輕輕搖動手上的鍊墜時,心底的渴望再次壯大,有點不情願,但還是半蹲半跪在荊俊腳下。

荊俊伸出左手,似是獎勵的輕輕拍在她頂上,然後再順勢沿烏黑的長髮,一路由頸項直掃至玉背,猶如她是受主人讚賞的寵物一般。

對於荊俊的舉動,紀嫣然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極為受用,特別是當荊俊穿過發端,輕輕的撫着她的後頸時,她甚至半眯着眼睛的享受着輕撫。

「三嫂真美。」荊俊讚賞。

一聲「三嫂」把紀嫣然驚醒過來。

(我是怎麼了,我竟然任由小俊……)

(我是紀嫣然,不是嫣兒……我是紀嫣然,不是嫣兒……)

紀嫣然不斷的提醒自已,別再墮入陣。然而,當那亮晶晶的鍊墜在她面前晃動時,她又再次的失了。她很渴望,渴望戴上項練,變身嫣兒,放開身心,盡情享受那魚水之

「項鍊,給我。求你,小俊。」她輕聲的懇求,眼神蒙如像出現霧氣。

「為什麼?」荊俊也輕聲的問。

「嫣兒想出來,請讓她出來見你吧!」紀嫣然的聲音中已經有哀求的意味。

「為什麼嫣兒想出來?」

「她掛念丈夫,想見你,和你一起。」

「那三嫂你呢?」

「我?我……不知道,你放過我,由嫣兒來陪你吧?」

「三嫂,你未回答我的問題。你呢?你想見我嗎?你想陪我嗎?你需要我嗎?」

一連三道震撼的問題,讓紀嫣然頭昏腦漲。

「我不能……我是你的嫂嫂。」

「我不是問你能不能,是問你想不想。」

荊俊對紀嫣然的答案非常不,再次把鍊墜放到她面前。

「來!看着這鏈子!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紀嫣然想不想荊俊。」

閃亮的晶石左右晃動,來回搖擺,把紀嫣然腦海中的多餘思想清走,她醉地看着項鍊,囁嚅道:「嫣然……嫣然……想……嗚……很想。」終於説出答案的同時,兩行清淚也從眼眶中出。

「想什麼?説清楚一點。」

「嗚!想荊俊。」紀嫣然特別膛,大聲的回答,似是要為自己壯膽。

「想我撫你的身體嗎?」

「想。」

「想我你的部嗎?」

「想。」

「想我你、幹你嗎?」

「想……想,很想……很想!」紀嫣然幾乎是狂呼出來。

「荊俊你意了吧?我很想給你玩,很想給你的大,很想你大力的我……夠了吧!你侮辱夠我了吧?是不是這樣做令你很快樂?是不是我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婦,讓你很足?」

「我知你們每一個看着我時,都恨不得把我的衣服去,再把我按在地上。由我成長開始,就要千方百計躲避你們臭男人的魔掌。我學武,扮冷漠,給人叫我『石女』,為什麼?就是要阻嚇你們這些徒。」

「到項郎失蹤了,你們所有人的眼光更,不止敵人,就連烏家的人、項家的人也是一樣,都是在想:趁她丈夫不在,征服她,讓她屈服。於是有人對我下藥,然後是你,乘人之危,明知我中毒,就玩我、控制我。現在還迫我説這些羞人的説話?」

紀嫣然爆發了,哭叫着把這些子的冤屈、痛心、怨憤一次過吐出。荊俊冷冷的讓她發,待她稍歇,才再次輕撫她玉頸,一下一下的温柔觸碰,將她動的情緒穩定下來。

「説完了嗎?説完就到我了。」荊俊平靜而充分威嚴的道。

「我要你答我不是為了羞辱於你,而是要讓你明白,你不論身心都已經屬於我。你紀嫣然是屬於我的,紀嫣兒也是屬於我的,你兩個都已經是我的女人。」

「你説得沒有有錯,由一開始我就是想要你,即使嫣兒出現之後,我也要你。即使冒千夫所指,萬人唾罵;即使三哥怪我殺我,我荊俊都可以振振有詞的大聲説:我要定了紀嫣然。無論用多卑鄙的手段。」

佔有情而霸道的告白,重重的擊中了紀嫣然的心靈,震撼得她無言而對。

「紀嫣然,你是屬於我荊俊的!」這一句更幾乎是大喝出來。

「小俊……」紀嫣然輕聲的回應着這個佔據了她心靈的男子。她原已經在崩潰邊緣,在荊俊的言語重擊之下,終於徹底投降。

荊俊把晶石煉墜收起,輕輕的托起紀嫣然秀美的下顎,向她展示另一木條全新的項鍊。

「如果你也承認是屬於我的話,就戴上這條鏈子吧!」

紀嫣然驚喜的看着項鍊,平凡的銀煉頂端,繫着一塊碧綠的玉石,式樣似層相識,十足十她與項少龍訂情的那條,只不過眼前這條所刻的不是「項」字,而是「俊」字。

「戴上它,你紀嫣然就是我的人了。」荊俊語畢就靜靜的等待紀嫣然作出選擇。

紀嫣然看着那手工一樣巧的項鍊,很快心中就有了決定。她毅然的站起來,兩手一拉間的布條,單薄的衣服就從兩邊趟開,出一絲不掛、巧奪天工,讓人目眩的絕頂美體。在那片高聳入雲的圓之上,溝間空無一物,理應掛着的玉墜已經不見了。

「我過來的時候,已經下了有『項』字的那一條……」

主動在男人面前衣赤身,紀嫣然雖然有豁出去的打算,但仍是羞得面通紅,尖、腿瓜微顫,但泛着桃紅的肌膚又似是相當興奮。

是的,當紀嫣然夜訪荊俊時,已經有投降的準備了。不!應該説,早在她於馬車上,被荊俊單用手指至高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覺悟。因為她由頭到腳,身體至心靈都是那麼地渴求着荊俊的侵犯。他的手本就不是挑起她的情,而是解放着她不敢面對的望。

當荊俊離開之後,紀嫣然一直都想着他帶點壞壞的笑容,高燃的火旺盛的燃燒着。由始至終,她都沒叉抗拒這個晚上的「約會」,甚至想考着該以怎樣的裝扮去會面。下原來的項鍊及內衣,本就是必然會出現的結果。

如此「」的暗示,荊俊當然明白,他興奮的站起來,拿着項鍊的手因過度的高興而顫抖着。

「讓我來幫你戴起它。」

紀嫣然微微低頭,無聲的允許了荊俊的舉動。到她再抬起嬌顏時,兩之間已陷入了一個碧綠的「俊」字。

「再告訴我一次,紀嫣然是屬於誰的?」

「當然是荊俊你的。」紀嫣然毫不扭捏的回答,惹來的是荊俊深深的一吻,還有攀上高峯的一對大手。

「小俊真壞,就是喜人家的脯。」

「誰叫嫣然你的房這麼大、這麼美呢!」荊俊一邊讚美,一邊低頭那發漲的尖。

「啊!」紀嫣然發出銷魂蝕骨的一下呻,「小俊,你真的很喜房。」

荊俊笑嘻嘻的回應:「不是人人的都喜,就是對嫣然的不釋手。」順着自己的話,他再次在那雙彈力十足的團上

「貧嘴!」紀嫣然刻意的板起臉,但不到一會已經忍不住他的挑逗,紅着臉笑道:「但我就是喜你口甜舌滑,讓姊姊獎你一些東西。」

她帶着荊俊來到上,動手為他除去上衣,然後蹲下來,連子也除下,看到那昂首吐相的巨蟒時,吃吃地笑了起來。

「小俊也是如箭在弦了。」

她慢慢的站起,只是她的姿勢有點奇怪,就好像需要靠力似的,幾乎是貼着荊俊的身體,才能伸直嬌軀。那怒突的尖、厚實的房,緩緩的掃過他的大腿、下、小腹,到前才停下,白了荊俊風情無限的一眼,又再輕柔的蹲了回去。

荊俊被她「掃」得全身官都興奮起來,正想象往常一樣的把紀嫣然在身下,卻被她按住手背,更聽她在耳邊到低聲的囑咐:「別動。」

如蘭的氣息,刻遂低的聲音,在耳邊「拂」過,讓荊俊不由得輕顫。

就在他大惑不解時,卻看到驚人的一幕。天下第一絕兩手一迫雙峯,把他的蟒首緊緊的夾着,還低頭在最尖端處輕輕的舐了一下,才開始起來。平就已經彈手,一有動作就不已的雙峯,與緊窄的壁各有千秋,帶給荊俊截然不同的享受。

「嫣然……啊!這招你是從哪處……啊!太了……哪處學來的?」這次終於輪到荊俊顫着聲音問。

「你三哥……咦……少龍他求了我很多次這樣做了。不過我一直都不願意。他説這是,不少男人都喜,小俊你喜嗎?」

「喜…………」

不是荊俊答得勉強,而是他已經顧不得説話,因為這種媾方式,既是體享受,也是視覺上的,帶來倍增的快,而且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這樣做。至少子鹿丹兒及同樣受他催眠控制的趙致就幹不來。他不知道用盡力氣神來抗拒那興奮得要覺好,還是欣賞那完美的豐上下推動好。

享受的不止荊俊一個,很快就連紀嫣然的身體也開始來勁。

「為什麼連這裏也……也有這樣強烈的覺?身體變得好奇怪,在間磨來磨去,也讓人受不了……啊!」

之間傳來的「覺」越來越強烈,簡直就好像在合一樣,讓驚訝又興奮的紀嫣然不由得嬌呼出來。

荊俊當然不會説破早在催眠之中就已經加入她全身都可以得到快的指令。這時的他,正放鬆的享受着紀嫣然的用心奉獻。因為興奮的關係,她不時忍不住會放開手,房自然夾不緊,但很快她就會重新推起來,同時口中不斷嬌

「啊!曖!要來了……連這樣也可以來?」

到極點的雙,竟然在的推磨下,帶來了新一次的高!在她的狂叫中,荊俊也放開關,任由那濃漿在紀嫣然的面上。

「呼……小俊的華,都在嫣然的面上了……覺很特別呢!嘻!」

紀嫣然毫不介意,還用手指黏上少許,放到嘴邊。

「不好吃的,也不知道嫣兒為什麼這麼吃。」

紀嫣然聳着肩品評,讓荊俊有種啼笑皆非的覺。

潔的紀嫣然很快的乾淨自己,然後開始新一輪的「風暴」。她非但把身心徹底的放開,還掌握着主導權,堅持不讓荊俊「反客為主」,高傲的騎在上頭,主動擺動肢,展前所未見的放一面。

暗室中,惹火絕倫的絕女子,赤的騎在男人身上。結實豐的雙因為過的動作而上下彈動,揮灑的汗水從全身湧出,特別是拔的脯更像是透了一般,因此當女子穢地一邊動蠻,一邊用力的自己得發漲的房時,甚至擠出了「滋、滋」的水聲。

她身下的男人,手指因拉得布太緊而關節發白,他在忍耐,忍着不發,好延長的快,也好讓身上的美女發那近乎無止境的望。但他的忍耐力已經到達了臨界點,美女修長玉腿的每下緊夾,玉的每下收縮,都像是要把他的所一滴都榨盡一般。美女越是興奮情動,雙腿就夾得越緊,玉就收得越窄,將他一步步推向爆發的邊緣。

終於,男子忍不住了,頃刻間就要了,但美女明顯仍未足。他吃力的伸指,在美女如月般美的雙輕輕的一揮,彷佛觸動了什麼機關似的,美女忽地搐起來,雙眼反白,就連嘴角也出香涎,雙腿夾緊,然後身體就拉得直一直……

男人了,把男華完全留在美人體內,疲憊的覺傳遍全身,幾乎想倒頭便睡。但他不能休息,因為又急又勁的高令美人兒陷入失神的狀態,嬌軀後後便倒,幸得早已習慣的男子一手接着,把她拉到懷中,兩個人一起急促地氣。

隨着呼回覆原有的節奏,女子的意識逐漸回覆。她伸出雙手,勾着男子頸部,充的玉峯在男子的前又擠又磨,彷似要靠這動作讓二人結為一體。一對綿中帶勁的碩大團頂在身前,教男人如何能忍?本已疲軟的分身再度揚首起來,而且越來越硬。

「嫣兒已經忍不住了!讓她出來服待你好嗎?」紀嫣然嬌媚的問,在無限惑中透着不可抗拒的意味,明動人不失英氣,鋭氣中不失柔情,正是久違了的天下第一才女。

荊俊當然不會説不,亦不由他説不,任由紀嫣然改戴起晶石鍊墜,閉上眼睛好一會,再睜眼時,已換上一副嬌憨的笑容。

「夫君,嫣兒很想你呢!」

終於能面的嬌嬌女熱情地向丈夫索吻。在熱吻中,荊俊再度興趣起來,這次他終於可以放手大幹一場,托起嫣兒滑不溜手的,對準漉漉的小,直下去,因着中再傳來「滋、滋」的水聲。

「嫣兒已經興奮了嗎?這麼快又了。」

荊俊從後進攻着,同時玩起那對沉甸甸的美

「咦!再用力一點!噢!嫣兒方才看着姊姊幹,非常羨慕,身體更像被火燒呢!所以就央姊姊讓你出來。姊姊説我高就輪到她了。啊……啊!好夫君,用力的吧!死你的小子吧!」

荊俊笑了,這是他留在紀嫣然「姊妹」內心的一着暗棋。無論她倆的「身份」怎樣轉換,潛藏的另一人都可以清楚受到對方的覺。因此,紀嫣然很清楚嫣兒的每刻快樂、每次高,亦瞭解服從於荊俊可以得到的積月累之後,終於促成了她的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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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美女,兩種風格,荊俊幸福但勞累的生活由此展開。

荊俊與紀嫣然,再加上嫣兒,開始了無無之的荒生活,「三人」在「嫣蘆」夜行,過了荒誕無比的三天。

在回烏家的路上,荊俊不顧被揭發的危險,在馬車內再次調教着紀嫣然越加的身體,濃濃的愉情罪惡,讓美人兒嚐到嶄新的快意。

每個晚上,他們都驅散僕婢,盡情發望,甚至在月光下席天幕地的幹起來。由紀嫣然到嫣兒,由嫣兒到紀嫣然……最後,他們都分不清誰和誰在一起了。

然後,在紀嫣然的協助下,項少龍的女人一個個的落入荊俊的魔掌。

先是田貞、田鳳這對雙胞胎,再來是烏廷芳,當他們想把主意打到琴清身上時……

項少龍回來了。

第11章:尾聲

載着項少龍的大船抵達,當他久違了的雄壯身影再次出現時,以紀嫣然為首的妾羣急不及待的撲過去相,在紀嫣然擁着項才龍的一剎那,所有人都在呼,都在為英雄的迴歸而興奮,就只有荊俊從紀嫣然回望過來的目光中看到那深藏的哀怨……

某天晚上,所有人都睡了,唯獨是荊俊拿着酒瓶在看月。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晚,思念在侵蝕他的睡意,磨滅他的意志,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再碰項少龍的任何一個子了,因為他答應過自己,待三哥回來後,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然而,他卻無法遏止自己的望,特別是當他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紀嫣然騎在身上,豐晃的綺麗畫面。

「小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快要瘋了,因為他知道,紀嫣然一樣在思念着自己。

他把瓶中酒喝乾,苦笑自嘲一番,就想回房去睡,卻在這時看到一個悉的身影在面前掠過……

(三哥?這麼夜了……他到底?)

項少龍的樣子有點鬼祟,荊俊在好奇心驅使下,悄悄跟在後面,想一看究竟。

項少龍躡手躡腳的,小心奕奕的來到一所小別院,在一道門前停了下來,輕敲兩下。門打開,開門的赫然是二哥滕翼的子,趙致的姊姊善蘭。她一如以往的温婉綽約,盈盈施禮,所説的話卻令荊俊大吃一驚。

「蘭奴參見主人。」夜深人靜,善蘭雖然説得細聲,但荊俊還是聽得清楚。

(蘭奴?主人?三哥他……)

「嘿……不見一年多,蘭奴還是這樣聽話。你丈夫他睡了沒有?」

「如往常一樣,服了主人的藥後已經睡得很沉。」

善蘭低首恭敬的樣子,讓荊俊想起一個人,嫣兒!善蘭那服從的態度,與嫣兒、趙致等被荊俊控制的美女並無分別!

(三哥,難道他……)

項少龍帶着善蘭走進了房子,剩下在沉思的荊俊。不多久,房來傳出隱約的嬌

(我應該告訴二哥……還是?)

荊俊只是躊躇了一剎那,就毅然邁步,急急的向着紀嫣然的房間奔去。

【全文完】

sxxiejun 2024-08-18 09:01:49

居然是這樣的結局?太出人意料了。

雖然完結的比較匆忙,但整個故事的前十章都很有意思,就是結局太快了,收伏其他女人,比如雙胞胎姐妹什麼的,一筆帶過,不過癮。

會不會有第二部呢?

從狗尾續貂開始 2024-08-18 09:01:49

擦原來這改寫劇情是這樣的呀原來他們哥仨都會催眠其實本文主角老三的媳婦被他二哥催眠了是不是?

20love02 2024-08-18 09:01:49

催眠,這是項少龍教會荊俊的,按照他們結拜的情誼,既然教會荊俊,那一定也教會騰翼拉。哥仨都會催眠,看看項少龍和荊俊會催眠後都做啦什麼,一個個都抑不住自己心中的黑暗的一面,一個催眠啦善蘭,一個催眠了紀嫣然。那作為大哥的又催眠了誰?依照這個想法,完全可以寫出第二部的大綱。大綱的中心內容就是“女,人”,騰翼利用學來的催眠術,催眠人樂,怕被項少龍看出破綻,也是怕項少龍留有一手不敢催眠他的妾,所以先是朝荊俊的妾下手,得手後發現沒人看出來,試探幾次後連項少龍都看不出來,抑制不住心中的望,朝項少龍的妾下手,一開始是烏廷芳,因為她是項少龍通過比武勝過他人加上一些小手段才嫁給項少龍的,從這可以看出她很崇拜武力值高的男子,而騰翼恰恰就是這樣一個人,崇拜加催眠很快就使她沉淪於騰翼的手中,見烏廷芳越來越聽話,趁項少龍失蹤期間,騰翼把目標對準琴清,她是個大家閨秀,嫁給項少龍後沒事的話她就宅在家裏,不像項少龍其他妾有事忙,在項少龍的家裏調教他的子,想想就教人興奮不已,在他還想催眠項少龍的其他妾時,項少龍回來了,騰翼只好先停手,與被他催眠的人玩樂以待後有機會再出手。這時由於騰翼把力放在被他催眠的人上,與她們夜宣冷落了自己的嬌,善蘭本來就喜項少龍卻因項少龍把她推給騰翼,依舊忘不了項少龍,受丈夫的冷落後,按捺不住心中的情,去引項少龍,兩人成其好事後,在項少龍的手段下(催眠),才有第一部尾聲裏善蘭下藥稱奴。項少龍被善蘭引出心中黑暗的望後,把目光對準荊俊的妾,

而紀嫣然通過荊俊知道丈夫與她人有染,在心中對荊俊的意和對丈夫出軌的報復,積極的幫荊俊得到琴清。項少龍在對他人的妾出手,忽視了自己的妾,騰翼見到後發現自己的機會來了,遂向紀嫣然下手。在一個個的催眠手段中,原來被催眠的人,在舊的催眠指令和新的催眠指令衝突中,不解除所有的催眠,令一切真相都暴出來,但她們再也回不到過去,她們已經適應了以前樂的生活,所以她們越來越開放,令項少龍哥仨都享受着快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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