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海嘯下,男經理被迫調任女秘書】(01-05)【作者:joanne_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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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oanne_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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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大民,在某大集團的汽車銷售部,任職高級銷售經理。
其實我心裏有數,我只是一個小職員,一個普通的汽車銷售員。只因我們銷售的是貴价高檔汽車,為了讓那些顧客,當然是真正的有錢人,「自我覺良好」,所以公司把我們每一個銷售員的職銜都大幅提昇.
人人都是「高級經理」,而我上司,真正的經理,就搖身一變,成為集團的「高級助理副總裁」──名字夠響亮了嗎?
但是金融海嘯一來到,我們還不是難逃一劫?特別是我們銷售的,是一些並非常必須的高檔奢侈品。
集團裁員的謠言,傳得言之鑿鑿,無無之。上週最新的消息是:集團打算把整個汽車銷售部解散──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不僅是我,就是我頂頭上司也飯碗不保。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終坐立不安。唯有硬着頭皮,撥了一通電話給藴妮──本集團的副主席。藴妮是我的中學同學,更重要的是,她是集團大老闆的女兒;我之所以能進入這集團任職,也是拜她的功勞。
「對呀,下週一總公司就會發出通告。」她不關痛癢的回答我。當然,她是太子女,裁員跟她有甚麼關係?
「那集團的其他部門還有否空缺,可以收容我?」
「這個??????」
「看在老同學份上,務必幫幫忙忙!我已經在股市失利,欠下了銀行大量債務,再沒有了這份工作,我一定走投無路,坐以待斃!」
「大民,不是我見死不救,而是集團內各部門都需要簡人手,哪兒再有空缺呢,所以??????啊!女裝部有一個臨時空缺,是女秘???啊,真可惜,這個空缺不適合你!」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我甚麼工作也願意幹!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這個空缺只是臨時的,大約兩個月吧,頂替一位正在放分娩假期的行政助理。」
「沒問題,一般文書和電腦的工作我絕對沒問題。」
「可是,可是??????如果你真的願意一試,我安排你明天早上直接到女裝部見一見你的未來上司──陳總監。」
*****
到了女裝部位於工業區的辦公室,坐在陳總監,一位三十多四十歲的女士前面,我到了她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我不知道你是副主席的甚麼人,我只知道當我質問人事部為何會派一個男人來當我的臨時秘書時,他們説這是副主席直接下的命令。」
原來「行政助理」這職位的真正意思是女秘書,怪不得昨天藴妮在電話上吐吐。
「我一切都會秉公處理,你要是犯下嚴重過錯,我一樣會把你送走!」
這辦公室除了我,還有另外兩位女秘書,分別服務一位副總監,和兩位助理總監。全辦公室大約有二十多人,大都是陳總監的「自己人」,所以她們全都對陳總監馬首是瞻,惟命是從,也因此對我愛理不理,又或是冷言冷語。
看來,我未來的工作子將會充滿艱難困苦,幸好我遇上了巧儀,我在汽車銷售部的一位舊女同事。
巧儀告訴我,這女裝部因為位置遠離集團總部,所以是一個「獨立王國」,總部也鞭長莫及。陳總監,作為女裝部的「一姐」,自然就是這兒的「土皇帝」。
女王不算是難討好的老闆,但她極度仇視男人,據説是年輕時曾經被快將談婚論嫁的男朋友騙財騙。所以在她的女裝部「王國」,所有職員,就連支援電腦的技術人員,也全是女的。
曾經有總部調派過來的男職員,被她諸多留難。一次該職員犯了小錯,她竟然當眾高聲臭罵了半小時,最後還拋出了一句:「你再犯錯,我就閹你!」那同事第二天就申請調回總部。
也有另一位男同事,故意拍副總監的馬,希望可以在這兒「活下去」。有次他試探副總監,看如何才能討女王的歡心,答案是:「別做夢了!陳總監最痛恨男人,但你卻偏偏是男的。除非你把自己切了當女人吧!」這同事最終也捱不下去離開了。
就連女王的私人天地,也容不下男動物。她家的小貓小狗寵物,也全都被她帶到獸醫處閹割掉。
「所以女王一定會故意刁難你,讓你自行求去。」
「唉,巧儀,我還不是為了保住飯碗,才到這『女兒國』來混一口飯吃!」
當天下午,陳總監就要我草擬一封回函。但我是汽車銷售員出身,平素主要是依靠一張油嘴滑舌吹牛皮維生,我的文筆,不單白字連編,簡直是狗不通。
「垃圾!小學生的文章也寫得比你好!」下略十數分鐘,聲如洪鐘,整個辦公室也聽得到的謾罵。
「你不識字,還有力氣吧?茶水間的蒸餾水喝光了,你去換水吧!」
實際上我只是一個孱弱的人。那個幾十公升容量的蒸餾水瓶這麼重,我一滑手,水全倒在茶水間的地上。
這次,陳總監只是當眾奚落了我一句:「真沒用!女同事能做得到的你這男子漢也做不到,不如閹了你當女人算了!」我聽得到同事間傳出一陣陣嗤笑聲,但我只覺得心裏發。
*****
次早上召開部門會議,所有同事均需出席。接近尾聲時,陳總監突然説:「有同事投訴我處事不安,説我讓新同事享有特權。」
「本部門規定秘書必須穿裙子上班,但有人質疑為何陳大民可以例外。」
例外!?我是男人,當然是穿褲子,難道要我穿裙子不成?
「所以我想來一個全體員工諮詢。贊成取消這條『秘書必須穿裙子』的,請舉手。」
所有人保持緘默,沒有人敢做出任何反應。
「那麼,我們就表決通過:新秘書陳大民也必須穿裙子上班.贊成的請舉手。」
副總監和兩位助理總監馬上會意,舉起手來。其他人見風轉舵,也紛紛舉手表態。
陳總監面帶勝利的笑意:「好!既然全體員工支持贊成,就此決定,陳大民你明天開始也要跟其他秘書一視同仁,穿裙子上班!散會!」
其他人魚貫離開會議室,大多面上發出會心的微笑,剩下我呆若木雞的坐着,摸不着頭緒,不知如何是好。
「陳總監的如意算盤是:如果你不服從她的命令,明早拒絕穿裙子回來,她就藉此攆走你!」巧儀午飯時這樣替我分析。
「那怎麼辦?」
「你家裏大概沒有女裝衣裙吧?下班後我陪你去買三兩套,還有絲襪、女裝鞋等等。」
「我真的要穿裙子、扮女人上班嗎?」
「你可以不吃飯就飽肚子嗎?這樣的經濟環境,你可以在外面找到工作嗎?」
結果那天晚上,在巧儀挑細選下,我買了一套三件式的上班套裝,是深灰外套、白襯衫上衣加超窄半截短裙,一雙黑透明菱形網格十字小花襪褲,和一雙黑2吋高跟鞋。另加一條黑仿真絲印花半截短裙和一條白紗棉半截裙,當然少不得幾雙絲襪褲作替換。
*****
第二天早上起牀後,我內心扎掙了很久,真的為了「五斗米」而放棄我作為男的尊嚴,和做男人的「權利」嗎?
可是,拿出那條深灰套裝半截短裙,就想到在街頭看到的那些OL。不知道我穿上它後,會否也是別的男人眼中的「OL」呢?
還有那雙十字小花黑襪褲,用手摸上去軟軟的滑溜溜,不知把它穿上,讓它緊緊地包裹着雙腿時,是否也很舒服呢?
雖然心裏明白男人穿裙子是一種很丟臉的事,但雙手還是忍不住光衣服,把裙子穿到身上。
原來穿裙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因為我那硬繃繃的老二在阻礙着。
穿上絲襪走到鏡子前一看,單看下半身,短裙下那雙修長的黑十字小花美腿,跟走在街上的誘人OL絕對不遑多讓。唯一的分別,就是短裙前面凸出來的一大塊。我可不可以把它掃平一點?
原來這小丘陵,是越掃越高聳的。於是我閉上了眼睛,幻想着自己就是街頭看到的那個短裙OL,下體正在被一個狼肆無忌憚的把玩着。
最後,丘陵終於被我掃平了,絲襪褲內也濕了一大片。
我從幻想世界中回到現實,一看時鐘,竟然已經八時半!上班要遲到了!我下意識地匆忙穿上白襯衫和深灰外套出門去。
路上,我才醒覺到自己其實並未落實決定,是否真的迫不得已,無奈順從屈服於那橫行霸道的陳總監,聽任她擺佈,穿裙子扮女人上班去。此外,我還發現我的短裙內只穿了絲襪褲,卻沒有穿內褲,怪不得股總是涼涼的!
算了吧!肚子總比面子要緊,唯有委曲求全,就當自己是戲劇裏那些男扮女裝的反串演員吧!
於是我戰戰兢兢,兩腿發抖的推開公司的大門,接種種未知的奚落和凌辱??????
2
推開公司大門的一刻,已經是九時半。當辦公室的所有人,在九時後還不見我上班時,全都以為我好像之前的男同事一樣放棄了。
也難怪她們這麼猜想:這不過是一份工作吧!正所謂:東家不打、便打西家。為何我要對這個惡的陳總監卑躬屈膝、忍氣聲?連要我這個堂堂男子漢,也要學着女兒家般穿裙子絲襪?!這樣欺凌的、侮辱的要求,我也只能聽任擺佈、逆來順受嗎?
因此當坐近大門的女同事們看到我身穿深灰套裝半截短裙和十字小花黑絲襪褲,以一個經典的OL打扮回到辦公室時,她們先是一愕,然後捧腹呵呵大笑。
其他人聽到爆笑聲,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全圍過來先睹為快。三十秒後,辦公室內各人已是軒然大笑。笑聲中,自然夾雜着不少揶揄譏諷,和奚落恥笑。
「真丟臉,一個大男人卻學着人家穿裙子!」
「看他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樣!換了是我,與其這樣羞家,真寧可死掉算了!」
「又不用死!把自己切了,不就成了女兒身嗎?」
幸好,總算也有一些比較持平的説話:
「陳總監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摧殘他當男人的意志,馴養他心甘情願地當總監的女奴隸!」
「真可憐!希望他能快快適應他OL的新角,成為一個樂天知命的新女!」
鬨堂大笑中,陳總監卻黑着瞼對我怒目相向:「你知否在我這兒,員工遲到是要扣減工錢的?每遲到一分鐘,就要扣減半小時人工!」
現在已經是九時三十五分了,那我豈不是不單今天白做,就連明天的工資也泡了湯?
「看在他是初犯份上,就給他一次機會吧!」副總監皮笑不笑地替我「求情」。
正當我在心底她時,她卻拋出另一句:「當然,為了讓他牢牢記住這個教訓,懲罰是在所難免的。」
懲罰?不知何解,我一聽這兩字就嚇得魂不附體,因為我立即聯想到「宮刑」。
「你不是嘛?一説到懲罰,你就害怕得面無血!我們又不會食了你,頂多就是閹了你吧!陳大民『小姐』!」副總監故意加重『小姐』兩字的語氣。
「他休想!『玉不琢、不成器』!他決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成為女人的!」陳總監的話令我暫時如釋重負。我雖不知往後的子,陳總監打算如何「琢」我的「玉」,但至少她不會當下就把我「就地正法」。
結果,副總監讓我選擇,要麼扣減工錢,要麼讓她打股作懲罰。
我只好按照她的吩咐,整個人爬上桌子,再趴下來翹高股,做好被她打藤的準備。
「隔着裙子打的話,就每遲到一分鐘算十藤,揭起裙子來打,就每分鐘算一藤,你自己選擇吧!」
我無奈地自己動手,把身穿的半截短裙卷高。當我的股全出來時,眾同事們又是議論紛紛,因為我的短裙內只穿了絲襪褲,卻沒有穿內褲。
副總監故作同情地説:「唉喲!我真要替你向陳總監説説情,下月加你一點點人工喲!怎麼省錢省得連內褲也不買唷!」
這副總監可是口腹劍。她口裏像是可憐我的,手上卻拿起藤鞭來毒打我。
在我捱着「拍、拍」響亮聲的藤鞭的狠打,狼狽不堪時,團團圍住我看熱鬧的女同事們捧腹大笑。更令我難為情的是,副總監越是用力打我,我的老二卻偏偏脹得越,伸得越長。
看到這滑稽的情景,一些女同事更笑得前仰後合:「副總監快用力打,他的第三條腿快要發育完成了!」
除了藤鞭帶給我股如火灼熱的痛楚外,我突然到眼一陣劇痛。我身體本能地馬上往前一縮,回頭一看,原來陳總監正出其不意,試圖用一枝原子筆進我的眼。
「好美的菊花!」一向對着我不苟言笑的陳總監,第一次向我展示她的笑容。
我的心直墮深淵,老二也嚇得縮龍成蟲!
*****
捱到上午十一時,我已經坐着不動的做了一小時文書工作,實在又倦又悶。於是躲進後樓梯,一連了兩煙,提提神,解解悶。
回到自己的座位時,陳總監馬上召我進她的私人辦公房去。
「你剛才到哪兒去?」
我無言以對,總不能告訴老闆我去了躲懶!
「你知不知道,你作為我的秘書,應該長時間坐在自己的座位,不但給我隨傳隨到,更要對我唯命是從!」
「是!是!陳總監,我明白!我明白!」我唯有垂下頭來,委曲求全地回答她。
「為了確保我在辦公室內隨時可以找到你,從今開始,你要隨身攜帶我發給你的傳呼器。」
傳呼器?是不是傳呼機呀!但是這些老古董,不是在十年前已經淘汰了麼?現在可是一人一手機了!
陳總監在她屜內,拿出一個粉紅的,半吋直徑橢圓球體,後面還連着一電線。「這是安裝在你身上的。」
然後,她再拿出一個小型長方體,上面看似有一個開關,後面也連着一電線。
「讓我先測試它一下。」正當陳總監要打開小型長方體的開關時,我突然心頭一震!這、這不是女用的自器?就是那些俗稱「震蛋」!這個看來還是最新款的無線遙控型!
「達~達~達~達~」的聲音,確認了我的猜測。
「還不把身子轉過來?」
「陳總監,你、你想做甚麼?」我張口結舌的,問一個我早已知道了答案的問題。
「把這個傳呼器安裝在你身上。」
「安裝在哪兒?」
「一處確保你不會把這個重要的傳呼器丟失的地方。」她再一次向我展示她的笑容,就是今早讚賞我的菊花好美時的那種猥褻笑容,然後走到我身後。
「彎下扒在桌子邊,然後把股放鬆一點,這樣會沒那麼痛。」
我覺到陳總監在我背後,拉高我的裙子和褪下我的黑襪褲,跟着她用雙手掰開我的兩團股,還用口向我的眼輕輕吹氣。
「準備好了唷?」
我還來不及回應,她突如其來的猛力把震蛋入我眼。我像殺豬般慘叫,大概外面所有人也聽得到我的哀號。
我回過頭來,可是,為什麼震蛋還在陳總監的手上??那我眼裏的是甚麼?
「看你這麼乖,毫不反抗就奉獻你的美美菊花給我,就讓我對你好一點,先替你的菊花塗上一些潤滑油吧!」
這時我仔細看清楚,原來在我眼上的,是一支潤膚之類的東西,它好像牙膏包裝似的,直徑卻有寸來兩寸,比震蛋足足兩三倍,怪不得我的眼痛得像爆裂。
陳總監用力擠壓那支大牙膏,讓潤膚進我眼;我卻心想,不知這變態女人,是真心想震蛋在我眼時,我會舒適一點,還是故意用一支比震蛋兩三倍的異物,先來蹂躪我眼一番。
幾經折騰,到陳總監真正把震蛋進我眼時,我反而沒舍覺:小震蛋和大牙膏,對我狹窄的眼來説,就已經是天堂和地獄之別。
但我也不悲從中來。捫心自問,我也只不過是為了餬口,為什麼我要承受這般羞辱,先要當眾穿短裙絲襪上班,然後再出賣自己的眼給這變態女人?
「以後你每覺到菊花有這樣的震動,就代表我正在找你。你要馬上到我的辦公房來,知道嗎?」陳總監一邊説,一邊按下開關來「測試」她剛剛「安裝」好的傳呼器,而我只覺得眼一種非筆墨所能形容的,也説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意的覺。
回到自己的座位,因為眼內的那粒異物,總令我覺得如坐針氈。坐在我旁邊的倩兒,副總監的女秘書,看到我坐立不安的樣子,也不停用奇異的眼光偷看我。
不到十分鐘,陳總監就「傳呼」我進她的辦公房。震蛋突然一震的瞬間,我還給嚇了一跳。
「陳總監,有甚麼吩咐?」
「沒甚麼事,我只是想試試你坐在外面這麼遠,是否都可以接收到發訊號。」
我的心裏,説了一段超過一百字的言穢語。
接下來的一整天,陳總監大概每隔十來二十分鐘就「傳呼」我一次,不是叫我去影印,就是去傳真,總之就是要我的眼不能平靜下來。
倩兒看到我不停地進出陳總監的房間,不住好奇心問道:「為什麼陳總監不給你打電話,你也知道她要找你?」
我只好向她無言苦笑,我怎好意思告訴她,我短裙下、眼內,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終於「捱到」了下班時間,我正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向陳總監開口,叫她把我身內的「傳呼器」移走時,我聽到陳總監鎖上她辦公房的聲音,原來她趕着要離去。那我的身上的「傳呼器」怎麼辦?
她走過了我的辦公桌子,然後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大聲説:「陳大民,你站起來!」
在眾人目光下,我緩緩地站了起來。豈料陳總監忽然衝到我身後,一手起我的短裙,另一手褪下我的絲襪,並順勢用力地扯着我眼上外的「天線」,拔出我體內的震蛋。
雖然不算太痛,但因事出突然,我本能地慘叫了一聲。其他同事看見那個女用的粉紅震蛋,不目瞪口呆。
「你把這個清潔乾淨,明早我回來,再替你安裝進去。」陳總監拋下了這一句話,和那隻震蛋,便像一陣風似的離去。
大半天間,得我眼腫脹的異物驟然沒有了,我總覺得悵然若失,一種空虛的覺充斥眼,也湧上心頭。
在女同事們的難以置信的眼光中,我先拉好我的絲襪和短裙,再走到洗手間去把震蛋清洗乾淨。我聽到數名同事在我背後起鬨、爆笑,也聽到倩兒高聲跟其他人説,她整個下午都聽到的「達達、達達」怪聲,原來是我眼內的震蛋在作祟。
天啊!這才過了三天!未來兩個月的子,我怎麼樣在這人間地獄度過?
3
今天是週一。我踏進第四個工作天,也是第二週當「女秘書」的子。
我實在是十二萬分不情願上班去,但是前二天家中又收到信用卡公司的追討欠款通知書。
話雖如此,可恨的是,對上週被陳總監玩我眼的事,儘管覺得羞愧侮辱,但其實我卻縈繞於腦際,難以忘卻震蛋在我菊花內的顫動覺,甚至可説是到少許戀。
而且,新辦公室裏總算有巧儀,她是我在汽車銷售部的舊女同事,也是我在這兒的唯一朋友。巧儀是一個清麗俗,心地純潔,而且善解人意的嬌媚小美人。
例如,當她知道我其實手頭很拮据,沒有太多餘錢添置女裝衣物時﹝否則也不用當上這麼一個坎坷「女」秘書﹞,她竟然送給我一些她穿過的二手衣裙。
而當她看到我上週連內褲也沒有穿就上班去﹝其實是因為那天出門時太投入打飛
機而耽擱了時間,趕不及穿內褲﹞,她又陪伴我到一間女裝內衣專門店,買了好幾條的蕾士內褲。
事實上,在汽車銷售部的子,巧儀已經是我夢寐以求的幻想對象。
今早,換上一條巧儀送給我的,她曾經穿着過的藍梭織棉半截短裙作我的上班服。為甚麼這條裙子這麼眼呢?
啊!我想起來了!在汽車銷售部時,有一次開會,巧儀就坐在我對面。她不自覺地把雙腳張開,剛好讓我清楚地看得見她裙底內的純白小內褲。她就這般坐了個多小時,看得我血脈賁張。當時我還一邊開會一邊胡思亂想,要是我能親手把她那條藍短裙剝下來就好了!
對!就是這一條短裙!儘管那天不能親手把這條裙子從巧儀身上下來,今天總算能夠望梅止渴,親手把這條裙子穿到自己身上去。
柔滑質料的緊身底裙牢牢地包裹着我的老二和股,在這種觸刺下,再加上惦記起巧儀的國天香、秀可餐,發起我的老二「誓不低頭」,最後終於要勞煩「五姑娘」來替它消消氣、下下火。
*****
幸好總算比正式上班時間早了一點回到公司,我可不想再給陳總監罰扣工錢。
不過,到了十時,還不見陳總監的蹤影。我正納悶,副總監卻出乎意料地把我召喚進她的辦公房。
「陳總監今天要出外開會,整天也不回來了。」
我本能地呼了一口氣,老闆不在,總算可以輕鬆一點。而且,副總監是一個還三十不到的「年輕」女士,從某外國名牌大學取得工管碩士後就進入這集團當見習行政人員,雖也算是一名「女強人」,但畢竟經驗淺,「薑還是老的辣」,我看她應該玩不出甚麼花樣。
「陳總監要你隨身攜帶的傳呼器呢?」
我驚訝得目瞪口呆,陳總監不在,還是要來這一套嗎?
「陳總監不在,我就是這兒的最高負責人,你以為你是陳總監的臠嗎?我就不能對你發號司令嗎?」
我忐忑不安地把「傳呼器」遞上給她。
「還不快快轉過身來!」
我無奈地把自己的裙子捲起來,也拉下了緊身絲襪褲,和巧儀替我選取的玫瑰紫蕾士內褲。
她瞟了我眼一眼,卻愕了一愕,扭過頭來對我瞋目而視,以厭惡的口吻説:「真噁心!你眼太骯髒了!一定要把它徹底清洗乾淨才成!」
「把眼洗乾淨?」我驚訝得説不出話來,腦子裏立刻聯想到「浣腸」!看來,我的菊花又要遭殃了!我內心惴惴不安的跟隨副總監走了出去。
瞬間,我己趴在會議室的大桌子上,一如既往,把自己的裙子起,把絲襪褲和內褲也拉低。
我這令人難堪的樣子,反倒引了一眾女同事聚在桌子周圍觀看。她們一看見副總監拿出一個大型注器和一桶暖水,不哇哇大叫,夾雜着一陣陣訕笑聲。
我幾乎肯定副總監今次是早有預謀、心安排的來折磨我。不然,平常辦公室內豈會有此等特殊用途的「浣腸」用大型注器。
「公司待『她』真好,可以讓『她』在辦公時間洗腸。」明顯這女同事是在説反嘲話。
「對啊!聽説在外面進行一次洗腸療程,還真價值不菲呢!」另一女同事故意一唱一和來逗我。
「那要不要我跟副總監説一聲,讓你也享用享用這特殊的『員工福利』?」
「神經病!要我洗腸時還當眾讓別人『欣賞』?做人還要不要臉呀?」
「有雞雞的,卻當眾穿裙子絲襪來男扮女裝,這麼丟臉也可以了;那麼和各同事分享自己的浣腸親身受又有何不可呢?」聽到這裏,我恨不得馬上賞這班八婆每人一記耳光;但一想起自己信用卡追討通知上的六位數字欠款,我不得不委屈求存、忍氣聲。
「看『她』嚇得臉容變,説不定還是『浣腸初體驗』呢!哈哈!」同事們不堪入耳的話讓人討厭。
*****
副總監開始把暖水注進我眼內,我到肚子不太舒服。
「忍耐着!要等到我把全部清水灌進去,你才可以把它們連同穢物掛放出來。」
我到大腸鼓滿了,下腹也膨脹了起來,那覺實在難受極了。
副總監終於滿足地,將整桶暖水一滴不漏地全灌進我身體內。她並用一塊大的橡皮擦字膠,封住了我的門:「現在可以讓清水徹底洗乾淨你骯髒的眼了!」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住我門的擦字膠,像在開香檳酒時,軟木砰的一聲從瓶口迸了出來一樣,猛彈出來。
我迫不及待,馬上把肚子內的「牛鬼蛇神」爆發出來。太用力把穢物噴出來的結果,就是把我自己身上的裙子、內褲和絲襪褲,以及會議室的大桌子和地板都得骯髒不堪!
舒暢過後,看看身上的如爛泥沾身洗不清的衣裙,我深深地了幾口氣,使自己鎮靜下來,盤算如何應付下一步要發生的事情。
還是副總監先開口:「你不能穿這樣髒的衣服在辦公室工作的。」她接着遞給我一套摺疊好的衣服和一條乾淨巾。
「先把身體洗擦乾淨,再換上這套乾淨衣服開始工作。」
打開衣服來一看,原來是一條式女僕咖啡店的女僕制服裙,還有一套黑圍內褲,和一雙純白吊帶長絲襪。
難道今天我要由陳總監的私人女秘書這角,客串一天扮演副總監的私人女僕?
*****
我在洗手間更換了那條女僕制服裙後,看到自己在鏡子上照出的影像,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咖啡店女僕。但跟現實世界不同的是──那條女僕裙子實在短得不能再短,它只能勉強遮蓋我黑內褲的一半,而白吊帶長絲襪則完全暴出來。
我正打算返回自己座位工作時,副總監又截住我:「你把會議室搞得一塌糊塗,還不去收拾殘局?」接着她遞給我一柄地拖。
當我伸出雙手要接過地拖時,副總監卻縮回她的手:「你身體的甚麼部位髒會議室,就由那個部位負責清潔!」
當我仍然在思考她到底想説甚麼時,副總監早已走到我身後,把我內褲拉開,將地拖暴地入我眼內。
我慘叫了一聲後,地拖已經深入了我直腸三四吋。副總監若無其事説道:「現在你到會議室去,好好用你的『尾巴』把地板擦乾淨!注意!不準用手協助!」
辛苦地拖着『尾巴』進入會議室後,我迫不得已,笨拙地將身軀前後左右扭動,像是跳扭舞般,控眼上的地拖來清理地板上的穢物。而我那班「親切」的女同事們,一早已經像參加嘉年華一樣,高興地拍着手為我的「舞步」打節拍。
好不容易,我終於將地板清理好。然而副總監卻追問:「桌面的污水呢?」
正當我苦苦思量如何用地拖去清理桌面時,副總監又遞給我一條乾淨巾。我心想:對了,桌面的污水,應該用手清潔。
「有後當然要有前,這才平衡。」副總監指了一指我的老二。
我大惑不解;副總監已經動手扯下我的內褲,用巾圍繞我的老二捆了起來。
「前面的『尾巴』,是專門用來清潔桌面的。」看到那班女同事們呵呵大笑,真想用我這支「大尾巴」,好好「教訓」她們一頓,讓她們明白男的大的真正功能!
算了吧!我有本事的話,就不必這樣不男不女地,成為一眾女子的辦公室玩偶!
我只好無奈地左右扭動身軀,用我老二上繫牢着的巾刷掉桌面的穢漬。
突然間,我竟然懷念陳總監起來,因為她畢竟沒有副總監這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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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説到,陳總監不在辦公室,副總監──那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女強人,竟敢越俎代庖,直接向我──陳總監的「專屬」私人「女」秘書──下達命令。儘管如此,副總監的「目標」還是跟陳總監不謀而合,那就是:在其他女同事面前公開羞辱我。
副總監先對我「浣腸」,之後她把一柄地拖強行進我眼,再吩咐我不準用手,而是扭動股,用眼上的地拖,把我菊花噴滿一地的穢水清潔乾淨。
接下來,她用巾把我的老二包裹了起來,勒令我用自己的小弟弟,來抹掉桌面上其餘「泥濘」似的污跡。
當我努力地左右擺動身軀時,小弟弟受到了莫大的刺。不久,這「香腸麪包」就像變戲法般,轉換成「沙拉﹝沙律﹞麪包」。
正當我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要離開會議室時,副總監又把我叫停:「你忘記了為何我要替你清洗大腸了嗎?」
她拿出陳總監那個「傳呼器」﹝其實是震蛋﹞,準備入我後庭,就像是陳總監上次對我一樣。但她雙手忽然間停頓下來:「咦!那個無線遙控器呢?」
我是被「傳呼」的一方,遙控器當然不在我手上。看來,陳總監是把遙控器鎖了起來,所以副總監也找不着。
我並未太早慶幸自己得以倖免於難,因為我相信副總監絕不會就此罷休。
「既然不能用傳呼器,唯有用手提電話啦!」説着,副總監拿出一箇舊款的超巨型手提電話。
不是嘛?把這龐然巨物進我眼,我真怕我整個門會爆裂。
「怎麼你臉發青?呵呵!你怕嗎?怕的話,快來求求我吧!或許你有足夠的誠意,就可以打動我的心,令我回心轉意,不再堅持把這『大水壺』放入你身體內!」
我言又止,既害怕給這大的手提電話進眼,但是又着實放不下尊嚴,開不了口向這婆娘求饒。
「這樣吧,看你皮膚比普通少女還要雪白,公司最近新研發了一種納米防紫外線三點式泳裝,如果你答應給我親身測試一下它的效能,我便放你的眼一馬吧!」
*****
我把那套甚麼高科技納米三點式穿在身上之後,覺得它還不是一般平平無奇的三點式泳衣。
副總監安排我站立着,然後在我身體前後,各用一支甚麼紫外線太陽燈的,照着我全身。副總監要我這樣子動也不動的,給太陽燈照一個上午。
雖然我的皮膚給太陽燈照得有點灼燙,但這總比眼爆裂好得多。我在自我安的「呀Q」心情下,享受了大半小時的「光浴」。
突然,我想到這樣穿上三點式泳衣來「曬太陽」,身上豈不是會留下一個清晰的「反白曬斑」?下半身倒沒所謂,但上半身的那麼樣一個圍「白影子」??????
我嚇得立即下這三點式泳裝,一看,果真在我曬得通紅的的上半身,出現了一個白的「貼身圍」。往後的子,我怎樣去游泳?就連踢球跑步,也不能在別人面前更換衣服,否則必定成為大笑柄!
正是無巧不成書,副總監也在這刻回到會議室,她一看到我出的嶄新純白的「圍」,便放聲地大笑起來:「這種納米布料的防紫外線能,還真的不錯!」
*****
我終於穿回原先副總監「借」給我的,短得好像甚麼也沒穿似的咖啡店女僕制服裙,以及那套黑圍內褲,和那雙純白吊帶長絲襪,﹝因為我本來的上班的藍梭織棉半截短裙已經在浣腸時給得骯髒不堪﹞,然後返回我的座位,去真正開始一天的辦公室生涯。
只是,我雖不至於目不識丁,但副總監叫我替她準備一封信,我本不懂得打字﹝遑論倉頡輸入法!﹞;她叫我準備報價表,我又不懂使用Excel試算表。
「你甚麼事都辦不成,在這兒有何作用?不如我在你的位子放一個花瓶更好!起碼花瓶能夠花!而你卻???」副總監突然停了下來。
「對了,你也可以用來『花』!對不?」
花?用甚麼來花?我心想,副總監不是打算用我的眼??????
在副總監的飭令下,我把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辦公桌子,因為身上的女僕制服裙實在太短了,穿着黑內褲的股「自然而然」地暴了出來。
「有哪位同事可以慷慨借出她案頭的鮮花,給我們試驗一下這『人花瓶』是否妥當呢?」副總監大聲向全體女職員呼籲之後,反應卻出乎意料的踴躍。
副總監一呼百應,幾乎每一個女同事也在不知何處,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支,甚或是一整束花卉來。人人興高采烈,爭奪着上「頭柱香」,要成為把鮮花在我的「花瓶」裏的「史上第一」。
「既然大家這麼支持,不如我們來一場『花比賽』?比賽的勝利者,今天可以成為我們這個『女僕』的主人,任意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好不好?」副總監乘勢火上加油,把辦公室眾女郎的熱鬧氣氛推至瘋狂。
在一片歡呼喝采聲中,女同事們依次輪,逐一把她們的鮮花進我的「花瓶」裏,之後還要站在我身傍,跟我和她們的鮮花來拍一兩張「紀念寫真」。
那幾個少數沒有鮮花在手的女同事,也紛紛拿出各式各樣希奇古怪的東西來充當「鮮花」。這當中,有一把五彩繽紛、比鮮花更彩豔麗的雨傘;有一支大胡蘿蔔﹝今晚家裏的晚餐?﹞;有一把旅行式便攜電風筒﹝她每早都在公司洗頭吹髮?﹞;等等。總之是柱狀物體,她們都隨手拿來權充鮮花替代品,豪不猶疑的入我眼。
就連我在公司裏的唯一朋友──巧儀,也礙於羣眾壓力,不得不裝模作樣,隨便拿起一支小花來和其他同僚一起「競賽」。
最可憐的就是我的「花瓶」。別人説是「一點朱吻千個」,我可是「一隻眼千花」。
最後,由副總監和兩位助理總監所組成的「評判團」,選出了今次比賽的「冠軍」,就是一位把一束有刺帶梗的紅玫瑰花進我的「花瓶」裏,得我眼幾乎血不止的同事。
「這位主人,恭喜恭喜!你現在最希望你這位專屬『女僕』,替你做甚麼事情呢?」副總監一面祝賀着冠軍小姐,一面冷眼睥睨着誠惶誠恐的我。
心裏七上八落的我,也着實不知要面對冠軍小姐的甚麼指令。大概她不會直截了當的説一句:「我要閹了他!」
「我要她替我懲戒那些在擁擠地鐵公車上,專門非禮弱小女生的『痴漢』!」
全場所有人,包括副總監和我,聽到這個橫空而出、不明所以的「腦筋急轉彎」後,都只有張大了咀,臉上掛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
冠軍小姐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就穿着身上這一襲咖啡店女僕制服裙,加上那雙純白吊帶長絲襪,但不準穿內褲,在今天下班時鑽進肩摩接踵、人山人海的地鐵車廂,對那些痴漢來一番「制服誘惑」。她們一大夥女同事,就站在我旁邊扮成不相識、瞧熱鬧的旁人,看着我被男人們非禮的難堪和狼狽,和那些上了當的可憐痴漢,最後發現自己正在「揩油」的,原來是一個男扮女裝的「美少女」時的窘態和沒趣。
而我必須成功「誘惑」十名戇男上釣,並要任由他們手腳,直到他們自己發覺「受騙」後停手,方才算完成我的「任務」。
萬一任務失敗,據冠軍小姐的解釋,就是我的「女人度」不足。提高「女人度」的最直接快捷辦法,冠軍小姐説,就是一刀把我的雞雞切掉了。
我踏入車廂,雖如履薄冰,但為求保住老二,不被去勢,唯有東施較顰,學習那些辣妹,盡力使出我的「媚功」,例如故意扭動股,以引痴漢們的注意。
本來私下偷偷穿上短裙絲襪,我已莫名興奮。今天這一身咖啡店女僕打扮走到街上,實在是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怕給別人發覺了真相怎麼辦﹝雖然我其實要主動讓十個痴漢親手驗證我的男扮女裝﹞.想到這裏,我老二脹大得幾乎要「破裙而出」﹝因為沒有穿內褲的緣故﹞,害得我經常要用雙腿夾緊老二,萬一它「彈」了出來,還要乘旁人不覺,用手把裙子前面隆起了的一大片撫平,再把老二「壓回」雙腿之間夾緊。
車廂內,狂蜂蝶多的是,很快就有魚兒上釣,是一個外表道貌岸然的穿西裝男子。就像情電影裏頭一樣,他先從我身後將下體壓住我股左右摩擦,看見我不反抗,就大着膽子直接用手掐我股。
由於我低着頭不作聲,他試探着撫摸我出裙子外的絲襪大腿,接着他的手順勢向上,伸入我那制服短裙,打算向他眼前的這位「制服美少女」的小長驅直進。
可是,當他摸到了我裙子下隆起了的老二時,他全身像觸電般震動了一下,然後縮回了手,趕快擠到車廂的另一端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是者,之後再七八名痴漢看上了我,他們有老有,從穿校服的臭未乾小子,到滿頭白髮的老翁都有。儘管是各式人等,他們下手的方式卻大同小異,都是先俟向我揩油,之後隔着裙子用五指山蹂躪我股,最後肆無忌憚地伸手進我裙子內。就在他們自以為成功直搗黃龍的一瞬間,才嚇了一跳,發現上了當,馬上急忙落荒而逃。
終於捱到了第十人。本以為我的受辱過程,就像之前九名痴漢對我一般「順利」,只需要已經紅腫疼痛的股再多受點皮之苦,便可以完成我的「任務」,回家休息去。
沒想到當這痴漢伸手入我裙內,發現了我的男兒身後,不但沒有嚇跑,反倒在我耳邊輕説:「小姐你這麼美豔,真想不到原來是『有把』的!看你給我撥得這麼興奮,是不是很想找人來寂一下呢?你走運了!我可是男女皆可的呢!」
我嚇得全身發抖,本能地説了一聲:「不!」
痴漢死纏爛打:「跟我在下一站一起下車,讓我帶你到一處好地方,可以滿足你作為女人的需要!也可以讓你一展你這女僕的所長,好好服侍我這位主人的??????」
他沒説完,我已忍不住回答:「我???我不是那種人,你???你快停???停手!」
被我拒絕後,痴漢有點老羞成怒,竟然掏出一柄小刀來威脅我:「你如果不乖乖服從,我就在這兒馬上切了你的『把』下來,讓你當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從此只能被別人,永遠不能再別人!」
我望向站在一旁瞧熱鬧的一夥女同事,希望她們可以想法子救助我。但她們一看到痴漢手上的小刀,都嚇得呆若木雞、不知所措。
5
話説公司的女同事們先強迫我穿上一套咖啡店女僕制服裙,和一雙純白吊帶長絲襪,但卻不准我穿小內褲。然後她們要我在黃昏繁忙時段,趁着摩肩接踵的下班人把整列車廂擠得水不通時,用我身上的「制服誘惑」,來作那些在車廂內「覓食」的「電車痴漢」。
她們一方面欣賞我無助地被痴漢們非禮──我越難堪和狼狽,她們越樂不可支。另一方面,她們亦冷眼旁觀那些上了當的可憐痴漢們出洋相,最後當發現自己正在「揩油」的,原來是一個男扮女裝的「美少女」時的窘態和沒趣。
女同事們事先已經嚴正地警告過我,倘若我不能成功地在車廂內誘十名痴漢下手非禮我,那就代表我的「女人度」不足。作為對我的「幫助」,她們就會割除掉我的雞雞,來提昇我的「女人度」。為免被她們閹掉,我唯有硬着頭皮來奮力使出我的「媚功」。
我被頭九個痴漢非禮的過程還算「順利」,他們只是魯地對我上下其手,任意糟蹋我的股,並在最後發現了自己原來正在「揩油」的是男扮女裝時,嚇得一愣,然後落荒而逃。
終於捱到了第十人了。第十個痴漢卻是一個氓,當他發現我的男兒身真相時,竟老羞成怒,還掏出一柄小刀,隔着我的裙子,用刀背頂住我的雞雞作勢要切掉它。
「我最喜歡有『把』的女人!你不乖乖地給我一下,我就當眾剪下了你的雞雞帶回家作留念!」
面對刀子的威脅,我不得已順從屈服,無可奈何地讓他挾持着,離開車廂,招搖過市,朝向華燈初上的繁華街頭走去。沒走多遠,他就帶我進入了一間卡拉OK,還要了一間包廂。我隱然預到將要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倆正要推門進入包廂時,旁邊的包廂房門剛好也打開,走出了一個金髮男人。只見他和痴漢兩人剛打了個照面,我就到痴漢的全身卻打了一個顫抖。
「賭仔強,你欠我們的賭債何時才能連本帶利歸還!」金髮男對着挾持着我的男人大聲喝問。言畢,旁邊的包廂房內陸續走出了一班市井之徒,當中有男有女,但看樣子絕非善男信女。
「下星期、下星期我一定全數償還!」我身旁的痴漢,由剛才挾持着我不可一世的樣子,變成一隻誠惶誠恐的喪家之犬。
「沒有錢?那就讓你的女人給我們兄弟們一下,當是利息!」賭仔強一聽到金髮男的「提議」,臉上閃過剎那間的如釋重負的眼神,反倒是我卻立即變得誠惶誠恐。
一分鐘前,我還以為給這痴漢強暴已夠慘痛;原來,更大的輪姦悲劇正在後頭。
我該不該馬上向金髮男説出真相──其實我不是賭仔強的女友,我甚至本不認識這一個人!我只是在下班的車廂內給他看中了,成了「痴漢非禮案」的受害人,還被他挾持到了這裏來準備強姦。要不是碰上金髮男這一夥,説不定現在已然給他狠狠地着眼!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本不是女生!雖然我身你制服裙,但我是有雞雞的,所以我仍然是男生!充其量,只是一個穿短裙絲襪、扮作咖啡店女僕的男生!
但給這羣惡霸知道了真相,他們會否看我不順眼﹝特別是我男扮女裝的外貌還要比他們當中的幾名辣妹更嫵媚﹞,因出於妒忌我扮女生還要比真女生漂亮這事實,而順勢閹了我,把我變成真女生,永遠不能再當回男生呢?想到這裏,我有點心存僥倖,還是先看清形勢再作打算。
惡霸們領着賭仔強和我離開了卡拉OK,步向某處。途中,賭仔強和兩個男惡霸離了隊。
我一看,已經心不妙,也開始害怕。金髮男察覺到我的擔心,竟安我起來:「小姐,你不用擔憂。我的兄弟正在跟你的男朋友去提款機提款,只要我們收到錢,不單不會動你半條頭髮,還會馬上讓你走。」
「當然,如果你的男朋友敢玩甚麼花樣,那小姐可要小心!黑夜的街頭,是有很多壞人的,小姐你的裙子又這麼短,絲襪又這麼誘人,恐怕你還沒走到街尾,就已經給壞人強姦了三五回了!嘿嘿嘿!」
那我豈不是成了人質?接不來的發展,也不用我多説吧!這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又怎可能會回來呢?我不不寒而慄。
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鐘,那兩個惡男就氣急敗壞地跑回來!金髮男聽完他們的解釋,隨即打了我一記耳光:「臭婊子!你的男朋友丟下你跑掉了!既然他不肯還錢,就便由你來『錢債償』吧!」
彷似那些情電影一般,他用力推倒我到地上,雙手拉高我的裙子,正準備有所動作。最糟糕的是,因為我的女同事們不許我我穿小內褲,以方便電車痴漢非禮我,我裙下如今只有的吊帶白絲襪。那真空的姿態,就像向所有人示意,現在我正中門大開,歡大家隨便來蹂躪。
金髮男充滿慾和期盼的眼光,望見的卻是我那已經嚇得縮成一條小蟲子似的小雞雞。不僅是金髮男,所有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雞雞嚇呆了。
我狼狽不堪地用手拉下短裙來蓋住我的雞雞。要不是剛才的小雞雞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旁人會覺得我這一連串的動作,完全是一個女人受辱後的本能反應。
金髮男驚呆地直瞪我下半身,以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那是甚麼?」
「我的雞雞。」我衝口而出。
「女人那會有雞雞?」
「我是男人!」我以充滿無辜的口吻反駁。
「你是男人?!那你為什麼穿裙子,還有這吊帶長絲襪?」他再次拉高我的裙子,還用手彈了一下我絲襪的吊帶。
我無言以對。金髮男轉向他的手下:「給我打!」
拳頭像雨點似地打到我身軀上,頃刻,金髮男再問我:「説!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男???」我被打得着氣回答。
「男!男人有穿裙子絲襪的嗎?再給我打!」
又一輪拳打腳踢後,又是同一條問題:「告訴我!你是男還是女?」
這一回我學乖了,為了不再受皮之苦,我雖羞愧,還是輕聲回應:「我???我是???是女的。」
看見我含羞忍辱的樣子,金髮男故意戲我:「甚麼?我聽不清楚,你再一字一頓的,慢慢大聲説一遍!」
我只好漲紅着臉説:「我?是?女?人。」
「你是女人,那為何你下體的小位置,會有一條小?對了!一定是你自時太用力,把進了小後,卡住了拔不出來吧!不要害怕!只要你坦白地説出你的情況,用真心誠意懇求我們,大家都十分樂意伸出援助之手的!」
在眾人的嘲笑中,我依照金髮男的指示,逐一走到他╱她們面前,拉高自己的女僕制服裙,出自己的小雞雞,作出同一番請求:「我其實是女人,只是自時太興奮,一不小心把這得太深,卡住了拔不出來。求求大人您,用力替我把這沒用的拔走,還原我的小。成功之後,我讓大人您我的小一百次,以作酬勞!」
不同的人聽到我這番請求,反應各異。男的大多抓緊我的雞雞用力扯,好像這真的是進去的,只要用力的話,就可以拔出來一樣。一男人卻不碰我的雞雞,卻只掐我的股,笑問若不能還原小,可否改菊花。
比較變態的,有一人不扯我的雞雞,卻用力扯我的陰,説先清除陰方便他工作,結果我的陰真的給他扯掉一大束。另一個更變態,竟拿出一個打火機來燒我的雞雞,説拔它不出來,就乾脆把它燒成灰燼。
相比起來,這一夥人中的女生,還是正常一點,也斯文得多。一個女生只是用手彈了我的雞雞六七回,因為她還算温柔,我的雞雞給她越彈卻越脹大起來,逗得她像個小女孩一般,咭咭地笑起來。
下一個女生,看外表就像是一位十指不沾陽水的高貴小公主。她明豔照人,身穿一套連身裙,裙子短得跟我的不相伯仲,也就是説,站住不動,也差不多出半個股。公主腳上的一雙絲襪褲,跟我的一樣是純白的,只是她的腿比我的更修長,絲襪穿在她腿上,更人引。
公主嬌滴滴的,嫌我的雞雞「骯髒」,因此不肯用手,只用繩子捆緊我的雞雞,然後拉扯繩子來説替我把拔走。
由於剛才的女生彈玩我的雞雞時,已經得我十分興奮,有點一觸即發之勢。如今公主站定在我面前這樣拉放拉放,讓我這麼近距離清楚看到她的俏臉、巨、蠻、長腿,終於令我再也無法忍耐,把一些女無法制造的記念品,全都噴到她身上那條連身你裙,和她的一雙雪白美腿上。
我這出人意表的記念品,竟然嚇倒了她,還令她飲泣起來。看着金髮男把她擁抱入懷,我驚覺原來這美女是金髮男的女友!我今次真是闖下了彌天大禍!
金髮男擁着公主,哄了幾句,公主似乎停了淚。金髮男向旁邊的朋友代了些甚麼,然後雙雙消失在昏暗的街頭。
留下來的數人頭接耳,輕聲説大聲笑;當中有個女的,大叫:「咦!你們真變態!」
可是他們誰也沒有再凌我,那種暴風雨前夕的不尋常寧靜,加上我不能改變任何事情的無能為力的覺,令我產生一種抑制不住的恐慌。
一陣摩托電單車的噪音畫破了黑夜的寂靜,金髮男載着小公主,騎着摩托車回到我眼前。
我旁邊的三人,突然眼明手快地把我牢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小公主下了車,笑盈盈向我説:「我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肯定足以把你這沒用的、胡亂噴灑穢體的拔走。」
她拾起地上繫牢在我雞雞的繩子的另一端,拴在摩托車的車尾,還向我單了單眼,才再騎上摩托車。
我馬上明白過來。在我還趕不及求饒時,摩托車已經開動,疾馳而去。繩子繫牢我的雞雞,把我整個人也拖行着。身體磨擦着地面雖然痛苦,但也不及雞雞給扯着那麼疼痛。沒走多遠,大約二三十米吧,軟弱的雞雞畢竟未能承受這麼高速來拖行一整個人的重量,在我的慘叫聲中,我的雞雞就此活生生的給撕斷。
在我痛昏了之前的那一剎那間,我想到:反正餘生只能做女人,該不該認真的找一所商科學校,攻讀一個秘書課程,專心的當好一個女秘書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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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太重了,如果能逆襲還能看看,現在算了